“我回来了。”几人正说着,吾肥已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只见他脸上全是一道道的血印,全身衣服也被撕得一条条的,脚上只穿了一双鞋,另一双鞋了不知到何处去了,模样简直是狼狈到了极点。见此情景,萧不洒忙问道:“小肥,我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吾肥长叹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道:“唉,真他妈的‘瘪拾大刺激’倒楣透了,我不仅没有搞清那死老头的地址,竟然还给一帮女人打了一顿,真他妈撞见大头鬼了,唉!”洗飞打趣道:“怎么了,呆头鹅,难道你被一帮女人拦路强奸了?”小翠一听忙气道:“小飞,你别瞎说好不好?”“是!遵命!”洗飞当下不敢多言。吾肥接口道:“小飞,还真给你说对了一半,我要是跑得慢,还真给那帮臭女人强奸了。”萧不洒催问道:“小肥,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吾肥端起酒杯,仰头喝了一口酒,这才把经过说了出来。原来,吾肥跟在那“魔乐宫”的老者身后,一开始倒也无事。但是时间一长,也许是他太显眼,那老者似乎发现了他,竟放着大路不走,一头闯进了小路旁的小巷里和他玩起了“躲猫猫”。吾肥也不管什么,依然紧紧盯在了他的后面,谁知七拐八绕,吾肥竟给绕昏头了,硬是被那老者甩了。吾肥这才着急了,犹如一双没头苍蝇般瞎找起来。那知道那老者没找到,吾肥竟在街上发现了“神乐宫”小宫主缪紫霞,见她一人正垂头丧气的在街上走着,便大叫道:“紫霞姑娘!紫霞姑娘!”谁知那缪紫霞听到吾肥的喊叫声后,竟和不认识他一样,转头便跑,吾肥便在她后身边喊边追。没追多远,吾肥在路过一家大院时忽然被一群浓妆艳抹,浑身一股胭脂味的女人给围住了,七手八脚,竟要把他拖进大院。原来这正是一家妓院,门口正是一群妓女拉客,见吾肥跑了过来自然是不会放他过去。吾肥那里会知道,见这些女人个个妖里妖气,围住他不给他过去,当下气得张口大骂起来。那知那群妓女个个都是母老虎,见吾肥不仅不肯就范,还张口骂人,当下使出女人看家本领,独门功夫——指甲押人功,给他身上留下了这么多的“印记。”好汉难敌四手,更何况面对是这么一群难缠的女人,吾肥想也不敢多想,使出浑身解数这才挣脱出来。等他衣衫襟楼,全身是伤,一双脚还在“乘凉”跑出来的时间,缪紫霞早已不知去向了。吾肥这才带着这付“德性”回到了“六品居”。听完吾肥的叙述,洗飞开口笑道:“哇,呆头鹅,看来你还是蛮有魅力的嘛!哈哈……”吾肥叹道:“唉,别提了。”“小肥,你真的遇见紫霞姑娘了?”萧不洒急急问道,他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了。吾肥答道:“是啊,我是千真万确遇见了她。”萧不洒大为不解,喃喃自语道:“就这奇了,她看见你为什么要跑呢?”吾肥说道:“我也觉得好奇怪,要不然我也不会成了这种样子。”小翠一听对洗飞问道:“小飞,紫霞姑娘是谁啊?”洗飞答道:“哦,小翠,你不知道,这紫霞姑娘就是我们萧不洒大哥的女朋友啊!”小翠笑道:“真的?”萧不洒忙道:“小飞,帮帮忙你别扯蛋好不好?”洗飞叫道:“我怎么是扯蛋呢?有小肥作证,紫霞姑娘就是你的女朋友嘛。”小翠学的倒快,道:“不洒大哥,你就别狡办了,这叫‘欲盖米缸’,没用的。”洗飞一旁笑道:“什么‘欲盖米缸’,应该是‘欲盖弥彰’。”小翠也笑道:“对!对!应该是‘欲盖弥彰’,嘻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哈……”“哈哈……”这一来,萧不洒与吾肥也跟着大笑起来。一阵大笑这后,萧不洒色道:“大家别闹了,既然小肥没探听到那‘魔乐宫’老头的地址,但好歹这毛虫还跑不了,今晚咱们就来‘夜闯毛家大院’,去探听一番,或许会有收获也不一定,你们看行吗?”小翠拍手叫道:“夜闯毛家大院?哇,真是太刺激我现在就想去哩。”吾肥却在一旁摇了摇了肥头,道:“小翠,这有什么刺激,简直太没劲了,有一次,小飞带你们去‘春色大刺激’,那才叫刺激呢……”洗飞一见他以前的“劣踪”就要“曝光”,当下是又气又急,但又不是敢发火,只得轻声在吾肥耳旁“咬”道:“喂,肥弟,帮帮忙好不好,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咱们私下里谈,你老人家可别现在提啊。”小翠一见洗飞神态紧张,心中顿时生疑,忙开口问道:“喂,小飞,你搞什么鬼呀?什么是‘春色大刺激’呀?”洗飞忙挤出一付笑腔,支吾道:“没、没什么,‘春色大刺激’是很早以前我们玩过的一种游戏罢了。”小翠道:“哼,我不相信,游戏有什么刺激的,不洒大哥,你最老实,还是你告诉我什么叫‘春色大刺激’吧。”一提到“春色大刺激”,萧不洒头己大了一倍,想到那日自己竟也稀里糊涂地“刺激”了一番,当下俊脸一红,舌头打结道:“小、小翠,小飞没、没有骗你,那确是种游、游戏。”见他神色紧张,小翠只得半信半疑,又开口对吾肥道:“小肥,真是这样的吗?”吾肥摸了摸头,低头不语,忽然他的耳边传来了洗飞蚊子般的声音(自然这次他只敢用“传音入密”的方法了。)“肥弟,求你帮兄弟一把,兄弟以后一定会给你介绍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给你做女朋友,拜托了。”吾肥本来心较软,一见洗飞开口求他,当下也只好冲着小翠点了点头。小翠见问不出个名堂来,也只得暂且“相信”洗飞这一次了,又开口道:“小飞,我以前怎么没有玩过这种游戏呀?”洗飞道:“你当然不会玩啦,这种游戏只有我和不洒大哥、小肥会玩,别人想玩我们都不教哩。”小翠忙拉着洗飞的手道:“真的?既然这游戏这么刺激,我想肯定好玩,小飞,你教我玩好不好?”“不行,不行。”洗飞忙摇头道:“这种游戏只不过是小孩子玩的,现在我们都是大人了,早已就不玩了。”小翠摆出一副非学不可的样子缠道:“嘤,小飞那教我嘛,你教我嘛。”吾肥乘机要“拿”洗飞一下,说道:“小翠,小飞不教你我教你。怎么样?”“不行!不行!”洗飞忙将身子挡在了吾肥的前面,转头对吾肥道:“呆头鹅,你也太不够哥们意思了,你懂不懂‘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啊?”小翠叫道:“小飞,你又啼咕什么呀?”洗飞这下头都炸了,忙道:“小翠,你饶了我吧,我以后教你好不好?”见洗飞一付可怜兮兮的样子,小翠了就不再和他为难,道:“好吧,小飞,你以后可一定要教我啊。”“是!是!一定遵命!”洗飞一见已蒙混“过关”忙开口笑道。萧不洒一旁笑道:“哈,小飞,这下你总算尝到‘刺激’的苦头的吧。”洗飞一抹头上冷汗道:“是啊,太刺激了,太刺激了。”“哈哈……”几人又是一阵大笑。※※※※※太和镇的夜晚是很宁静的,偶尔传出一两声犬叫声,亦是显得有气无力的。这天夜晚,“嗖嗖”几声轻响,一排房梁之上出现了几条灵巧的身影。只见他们个个身穿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一块黑色纱巾,每人只露出两双有神的眼睛。他们是谁?江洋大盗?亦或是梁上君子?忽听一人轻道:“哎呀,不好了,我裤子脱线了。”一个尖声尖气声音笑道“哈,呆头鹅,谁让你长得那么胖,屁股又那么大,这种市面上正流行的紧身裤你当然穿不得了。”那“呆头鹅”埋怨道:“不是我胖,而是这鸟夜行服太瘦了。”另一个女孩子说道:“小肥,你别急,等回去我帮你缝好就是了。”“呆头鹅”感激地道:“那谢谢你了,小翠。”那尖声尖气的声音带着“醋酸”味道,道:“喂,小翠,你凭什么帮他补裤子嘛。”那小翠说道:“小飞,这有什么关系,你裤子破了我还不是照样帮你补吗?”一个声音正色道:“好了,你们别闹了,小飞,你前面带路,我们直奔毛家大院。”“是!遵命!”于是,条条身影一个接一个又向东疾奔而去。原来,这几人正是萧不洒、洗飞、吾肥和上官小翠,四人正准备去夜闯毛家大院。几人兔起鹘落之间,洗飞领着三人已来到了这毛家大院。毛家大院并不很大。二人高的围墙里除了一幢二层高的阁楼,加上偌大的一个院子别无仅有。此时,毛家大院里一片漆黑,除了那二层楼上的一间房间里还隐约闪着一点摇曳不定的灯光,说明此处还有人居住外,其他连半个人影都见不到,就连个看门的也没有,显得有点阴森森的。萧不洒几人来到门前,见大门紧闭,萧不洒便拾起一个小石子,顺手朝围墙里扔去。小翠不解地问道:“小飞,不洒大哥这是干嘛?”洗飞解释道:“这叫‘投石问路’,看看里面有没有埋伏。”“哦!”小翠点了点头。只听“啪”的一声轻响,过了半晌,里面又恢复了平静,萧不洒满意地点了点头。“走!”萧不洒一使眼色,人已领头跃上墙头,跳了进去。紧跟着,洗飞与吾肥带着小翠也跃了进去。小翠怕道:“哇,好黑呀,小飞,我怕。”洗飞乘机握住小翠一双柔荑,“揩”起油来,轻声道:“别怕,小,翠,有我小飞,你尽管放心好了。”这一来,小翠倒也放心下来,当下,四人朝那阁楼悄悄潜去。黑暗中,只听吾肥喃喃自语道:“咦,真是奇怪,这毛家大院里怎么连一个护院看门的人都没有。”洗飞一旁轻笑道:“嘻,呆头鹅,你可真是十足的鹅脑子,中午你没听那毛虫说他老婆是个老淫婆,他要是弄那么多的护院武师,岂不碍事吗?”吾肥道:“嗯,有道理,小飞,你懂得真多。”“那当然,知道我为什么中‘林中鸟洗飞’吗?”“不知道,为什么?”“有句俗语叫‘笨鸟先飞’,原来我是很笨的,但我笨鸟先飞,所以现在就聪明了。”“原来是这样,但我这双鸟怎么飞不起来呢?”“因为你不仅是双笨鸟,而且是双肥鸟,太重了,地球对你的引力也太大了,所以你只好当双不会飞的鸭子喽。”“哼,臭小飞,又想占我便宜,那天我非要飞起来给你看。”“求之不得,你要真能飞起来也用不着我替你操心了。”谈笑之间,几人已来到了那阁楼前,萧不洒轻道:“小飞,小肥,咱们先在楼下巡视一下。看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洗飞和吾肥点了点头,几人便四下摸索起来,小翠自然是被洗飞紧紧拉在了身后。摸索了一阵,几人又很失望地聚到了一起,因为空荡荡的大厅和书房,除了几张桌了板凳和几本破书以外,什么也没有。正在这时,忽听楼上传出一阵阵呻吟声,并隐约伴有女人的说话声:“嗯……死鬼,你倒是用劲啊,嗯………”萧不洒几人又那里听得懂这是怎么一回事,虽然心中有点数,但都没有“实战经验”所以当下几人都是有点紧张起来。吾肥道:“萧不洒,这三更半夜的,毛虫那家伙和他老婆居然还不睡觉,肯定在干坏事。”萧不洒道:“嗯,捉贼捉贼,咱们一齐上去瞧瞧。”于是,几人顺着楼梯,悄悄地朝发出声响的那房间摸去。他们那里知道,这那里是捉贼,明明是去捉奸呀!几人循着呻吟声摸到了那间屋前,这正是毛家大院今晚唯一有灯的地方。此时,屋里之人的呻吟声已越来越厉害,并伴随着大口的喘息之声,萧不洒几人的心中亦是越来越奇怪。“嘘……”只见萧不洒手指就唇,示意几人要静,然后潜身来到窗下,用舌尖将窗纸舔了个小洞,透着微弱的一些灯光,朝屋里望去。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可是屋里却有一张其大无比的床,床上的被褥凌乱不堪,奇怪的是床上却找不到一个人。萧不洒心中暗道:“咦,怪怪的,怎么会没人?”可是当他把目光从床上移到地下时,这种奇怪的心情已在刹那间被一种难以名状的猛烈的骚动所代替了。映人萧不洒眼帘的是一张宽大的红色地毯,地毯上正有两围白得似雪的肉球在不停地翻滚搅动,伴随着梦艺般“嗯啊哈”的呻吟声,构成了一幅充满着春色无边的“男女交欢图”。这情景除了坐怀不乱的柳上惠,任何人看了都会马上有种“口渴”的感觉,如果不能马上找到“水源”的话,不得精神病才怪。萧不洒是一个正值春青当头十六、七岁的少年,又轻过洗飞上次的“春色大刺激”,虽对男女之事懂得不多,但这情景他也感到口干舌燥,浑身难受,有点吃不消了,一张俊脸早已成了块大“红布”。好在天黑,看不出来。吾肥在一旁轻轻问道:“喂,萧不洒,看什么呢?瞧你那眼睛都看直了。”那知萧不洒好似没有听到他的问话一般,犹自朝房内看去,嘴里还在蚊子般地哼着:“哎呀,刺激,太刺激了……”吾肥扭头忙对身旁的洗飞轻问道:“怎么回事?小飞,萧不洒怎么变成了这样了?以前可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模样的。”“我也是一头的雾水呀。难道这里面又是个女浴室不成?”洗飞虽是急坏,但这种事他那里又能搞得懂呢?吾肥当下也管了不许多了,一个“懒驱打滚”滚到萧不洒身旁,轻道:“萧不洒,有什么好看的让我也瞧瞧。”说完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伸手把萧不洒朝旁边推了一推,自己凑头朝里看去。此时屋里的两团“肉球”似已达到高潮,紧紧贴在一起,不停地来回蠕动着。吾肥对此可是一窍不通,心中瞪道:“咦!他们这是在干什么?有点怪怪的。”虽是看不懂,吾肥也觉得挺好玩的。当下也就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场“春宫戏”,嘴里还在轻声喃道:“上面的那家伙好像比我还胖,和他相比,我还是蛮苗条的嘛,嘻嘻!”这时,里面的高潮已越来越烈,上面的一团“肉球”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而下面蛇“肉球”则不停地呻吟着:“嗯……嗯……死鬼用劲呀……嗯……好快活……嗯……”屋外的吾肥亦是越看越不对劲,越看越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了,顿时体内感到浑身臊热,血脉贲张,小二哥已撑起帐篷,忍不住张嘴就要失声叫起来。旁边的萧不洒早已从“心色诱惑”中清醒过来,一看不对劲,忙伸手捂在了吾肥的嘴上,只觉掌心湿答答的,原来吾肥竟和上次“春色大刺激”一样,忍不住流下了一大滩口水。萧不洒暗道:这么看下去可不行,迟早要出事。想到这里,萧不洒一个“顺手牵羊”,搅腰把吾肥拉了过去,一不小心手触到吾肥裆下,早已是湿漉漉的了。萧不洒轻笑道:“小肥,你怎么啦?”吾肥此时那里能分得清东南西北了,他只感到浑身难受,晕晕乎乎道:“我好,好难受,太、太刺激了,我要、我要……”一旁的洗飞早已瞧出有点不大对劲,暗道:这屋里定有名堂。忍不住好奇心,洗飞足尖轻点,也欺身到了窗下,他忘了小翠的手还被他紧紧地握着,硬是把小翠也拉了过去。还没等他探头朝里看,只听里面一个女人的声音气骂道:“死鬼,你怎么这么没用,老娘正快活的时候,还没过足瘾,你就先软了,真是气死我了。”“哎哟,娘子,我实在不行了,你就饶了我吧。”一个男人边喘边道,声音已是很吃力了。洗飞一听,这不是毛虫吗?他在干什么活那么累?想到这里,洗飞忙探头把一双小绿豆对准窗户上的那个小洞朝屋里瞧去。这一看,一眼正看到白天见到的那毛虫正赤裸着一身肥肉躺在地上,浑身上下就如刚洗过澡一样全是汗水,一张嘴犹如蛤蟆一样,正一张一合的喘着粗气。等到洗飞把目光迫不及待转向毛虫身边躺着的那人时,一双“小绿豆”突然开始发起光来。因为毛虫的身旁正躺着一个人,一个并不算十分标致三十来岁的女人。这张脸任何一男人见了或许都不会很在意,但她现在这样亦裸着一身雪白丰腴的肉体,四肢像“大”字型的朝天躺着,浑身上下令男人想入非非的“隐私”之处都是暴露无遗,那么所有的男人看了包括“和尚”也会动心的。更何况是洗飞看了。此时他的一双手已很不老实的顺着小翠的粉臂朝上摸去。忽听躺在地上的女人又道:“喂,死鬼,怎么成死猪了?”毛虫吃力道:“我,我实在不行了。”那女人道:“不行?死鬼你不行也得行,下面不行你用上面的。给我用舌头舔。”那毛虫倒也十分地听话,只见他吃力的从地上爬到那女人的身上,张开嘴伸出舌头,从女人的耳朵根开始,从上至下舔了起来。洗飞何时见过此等“艳欲之景”当下把他瞧得目瞪口呆,情欲如潮,一双手也在小翠身上乱摸起来。这下小翠可不愿意了,虽说洗飞的一阵抚摸有点放肆,但摸得她心中竟有一丝莫名其妙的狂喜,胸口也犹如小鹿乱撞般“咚咚”直跳。可是毕竟有萧不洒和吾肥两人在场,她还是懂得“害羞”二字的。“小飞,你讨厌!”只听小翠轻声嗔怒道,并把洗飞的手推在了一旁。那知洗飞好似聋了一般,头也不回依然直勾勾地朝里面望去,一双手也并没有停止抚摸。只不过这次他并没有摸到小翠的身上,而是被小翠一推,正巧摸到了“皮球”吾肥的肚皮之上。洗飞正沉醉在“春色融融”之中,又那会注意到这些,只觉得触手之处软绵绵,滑溜溜的,手感真是好极了。吾肥此时却也还未从这“特大刺激”中醒悟过来,仍旧躺在萧不洒的怀里胡思乱想呢。当洗飞的手碰到他的肚皮时,他非但没有感觉到难受,相反更加感到有种说不出来的“刺激”,竟拉住洗飞的手在自己身上“导引”起来。亏是天黑,否则小翠看到这一幕的话不气死也得羞死了。洗飞又那里知道小翠给他来了个“移药接木”,依然是边看边摸,好不自在。小翠此时一看洗飞瞧得如此“上瘾”,也忍不住在他耳边轻声道:“喂,小飞,里面有什么好看的东西?给我看看好吗?”“小翠你别捣乱好不好?”洗飞正看得“投入”一听小翠要看,他那肯让位。小翠一听顿时着道:“哼,有什么了不起?”一听小翠生气,洗飞这才好像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心中暗叫:糟糕,我怎么把她给忘了。想到这里,洗飞忙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春色”之中收了回来,扭头对小翠轻声急道:“不不,小翠,你可不能看呀!”小翠道:“哼,你能看,我为何就不能看?”洗飞道:“不是的,小翠,这个你看不懂的。”“看不懂?你怎么知道我不懂?”“哎呀小翠,这,这叫我怎么说呢?咦,小翠?你身上怎么长了个大瘤子?”“那里啊?我怎么不知道?”原来洗飞的手正被吾肥“引导”着摸到了身下一根“硬邦邦”的东西上。洗飞一时还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到底正在摸谁呢,一摸到那“硬邦邦”的东西,顿时奇道。小翠被他这-问倒问得个莫名其妙洗飞这才低头仔细瞧去,这才发现吾肥在一旁“作怪”,当下气得七窍生烟,赶紧把手抽了回来,大声叫骂道:“操他奶奶的,呆头鹅,你发什么神经病呀!”这一骂,倒也确实把吾肥从“温柔香梦”中给拉了回来,顿时睁开眼睛怔怔道:“怎、怎么回事呀?小飞,你怎么啦?”“你、你……”洗飞已经给他报得说不出话来。小翠自是不知其中“曲折”,不解问道:“小飞,你喊什么呀?”只听萧不洒急道:“小飞,你可闯祸了。”果然,还没等洗飞反应过来,“啪”的一声,房门被打开了。“什么人?胆敢在此扰了老娘的好事?”声到人到,只见一条白花花的身形出现在几人的面前。借着屋里微弱的烛光,萧不洒几人已能够看清此人正是刚才那屋里和毛虫表演“春色大刺激”的“女主角”。只见她依然是全身一丝不挂,胸前的两前的两座“圣母峰”似要爆发一般,坚挺而略发着光泽,特别是那诱人的“万业黑中一点红”,更是让几人吃消不起。萧不洒、洗飞和吾肥顿时呆在那儿,怔怔地看着眼前这“大好春色”,竟说不出来话来。“哇!”只有小翠没有见过这等场面,早已吓得大叫起来,一头钻进了洗飞的怀里,伸出一双小手遮住了洗飞的一双小“小绿豆眼”,叫道:“小飞,你别看,你别看嘛!”洗飞心中暗道:秀色可餐,此时不看白不看,我不看她,难道你愿意脱光了给我看嘛,嘻嘻……想到这里,洗飞透过小翠的指缝,一双“小绿豆眼”拼命地在那女人身上“搜索”起来。那女人淫笑道:“哈,原来是几个楞头小子,太好了,看来今晚我是不会寂寞了,哈哈……”只听屋里毛虫有气无力地问道:“大凰,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呀?”“死鬼,你的‘援兵’到了,快出来看看,这儿还有个‘雌儿’呢,让给你今晚享受了。”那被称作“大凰”的女人说着,人已腰肢乱头地朝萧不洒几人走了过来。大凰走到吾肥身惊喜道:“哟,这儿还有个‘小毛虫’嘛,嘿,不错,老娘今天可要尝尝鲜了。”吾肥一听,心头顿时一阵狂喜,暗道:哇,美梦成真,我小肥艳福还真不浅呢。“大胆淫妇,你要是胆敢动我兄弟的一小根手指头,我就叫你死无葬身之地。”一旁的萧不洒忽然喝道,此时他已连起“灵犀功”罩住了全身,心中已没有一丝杂念。吾肥一听,心道:糟糕,看来今晚的好事要被他坏掉,好梦难以成真了。果然,只见那大凰一听,顿时放弃了吾肥,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又来到了萧不洒的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哇,你这个小子倒蛮有劲的嘛,行,够味,我就喜欢像你这样有劲的小伙子,够刺激!毛虫我早已玩够了,那‘小毛虫’我想了和他一样是个‘银样腊枪头’,太没意思了,我现在就来换换口味。”大凰说完,竟伸手朝萧不洒的裆下摸去。萧不洒那等她手碰到自己,早已连功即发,“嗤”的一声轻响,一道劲力朝大凰的腋下射去。那大凰正是情欲当头,浑身搔痒之际,那会提防到萧不洒,只听“哎哟”一声叫喊,大凰腋下“软麻穴”已被点个正着。“噗通!”一声,一堆诱人的白肉如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上。大凰失声道问:“哎呀,小伙子,你这是为何?”萧不洒冷冷笑道:“为何?就因为你太不老实了。”大凰依然淫笑道:“噢,原来你是担心我不听话呀,放心吧,小伙子,我在床上不仅听话而且一向是很温柔的罗。”“闭上你的乌嘴!”萧不洒已听不下去了。大凰赶紧向旁边的吾肥“求援”道:“你这么凶干嘛?喂,胖宝宝,快来帮我解开穴道,我一定让你快活个够。”望着大凰丰满诱人的胴体,吾肥真恨不得马上能扑上去抱着亲个够,但一旁的萧不洒就如一座大山般,压得他只得低头不语。大凰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忙又掉头对正搂着小翠的洗飞说道:“哟!这位小兄弟,你搂着个小姑娘多没劲,看她那样肯定一点轻欢都没有,和她玩还不如‘自摸’呢,不如你来搂着我,我你感觉大不一样,来呀……”“啪!”大凰话还没说完,只见小翠已从洗飞怀里挣脱出来,甩手给了她一记耳光。女孩子的劲一向是很小的,但是任何一个女孩子吃醋生气时的劲恐怕是一连个大男人都自叹不如。小翠这一记耳光直打得大凰眼冒金星,满地找牙,闷哼一声竟险些昏了过去。小翠打了一记耳光还不过瘾,又张口大骂起来:“你这个臭女人!臭狗屎!竟敢勾引小飞,你真不要脸!不要脸……”“哇,小翠,你凶呀?”一旁的洗飞那见过小翠发这么大的脾气,一向温柔如依人小鸟般的她,忽然之间竟成了一个大大的泼妇,洗飞一时惊呆了。“嘿嘿,小飞,以后有你好日子过喽。”小翠可不答应了,扭头对洗飞气汹汹地道:“什么?小飞,你敢说我凶?”洗飞这下可真的头大了,忙摆手道:“不!不!小翠,你一点都不凶,你简直就是双小绵羊,温柔极了。”“嗯,这还差不多。”小绵羊,依然气势汹汹的瞪了洗飞一眼。“好了,你们几个别闹了,先看住这堆‘臭狗屎’,我进去捉毛虫。”萧不洒说完,已转身进了屋去。屋里的毛虫那用人捉,早已累得如一头死猪般呼呼大睡了过去。萧不洒当下从床上拉下一条床单,顺后盖在了毛虫的身上,然后又点了他的“软麻穴”,这才命洗飞、吾肥几人将外面的大凰抬了进来。当然,在抬大凰的时候,吾肥还是忘不了要乘机“揩油”的,而洗飞虽也想“过过瘾”但无奈身边的小翠在一直用眼睛盯着他,那目光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样,已变得很不“友善”了,所以他也只有拉拉大凰玉手的份了。大凰被拖进屋之后,萧不洒照例又扯了条床单盖她的身上,以防几人见了想入非非。一切安排妥当之后,萧不洒又让吾肥多点了几支蜡烛,将屋子照亮了许多。萧不洒这才搬了张凳子一屁股坐了下来,喘了口气,定定神对吾肥道:“小肥,去将那条毛虫拍醒来。”吾肥依言走了过去,伸出腿来一脚正踢在毛虫的屁股上,骂道:“死猪,醒来!”那毛虫由于经过这一场“春色大战”之后,早已累得精疲力尽,此时睡得正香,吾肥这一脚正踢在他的痛处,忙呲牙咧嘴叫道:“哎哟,娘子,好痛好,你轻一点嘛!”原来这毛虫竟是以为照旧和往常一样,自己“完事”睡了以后,大凰仍是意犹未尽,要在他一身肥肉上“渲曳”一番。“哈哈……”“哈哈……”“嘻嘻……”萧不洒几人一听,顿时个个忍不住,开口大笑起来。“咦!怎么回事?娘子,难道你又……”毛虫一听大感不对劲,缓缓睁开眼皮,一见几个从未见过的少年正瞧着自己在揍腹大笑,再看身旁的大凰垂头丧气的坐在那儿,毛虫竟一时呆住了。毛虫忙对大凰问道:“娘、娘子,他、他们是谁呀?”大凰无力道:“鬼才知道,反正我看麻烦要来了。”“啊?”毛虫一听大惊,忙要起身取剑,这才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被点了穴道,顿时惊恐道:“你、你们是谁?来此做甚?”萧不洒收住笑声,微笑道:“先别问我们是谁,告诉我,你是不是叫毛虫?”毛虫奇道:“是呀?你怎么会知道?”“哈哈……”萧不洒又是一阵大笑,道:“我怎么不知道,因为你的大名早已上了我们的生死簿。”毛虫怕怕道:“生死簿?你、你们到底是谁?”“我们不是‘死神三客’!”“哇,‘死神三客’,妈呀!完了!”听到“死神三客”这四个字,毛虫眼前首行出现的是一口棺材,紧接着什么都不知道了,原来他竟给吓晕了过去。幸亏萧不洒制住了他的穴道,否遭遇此刻他不大小便失禁才怪哩!大凰此刻一张脸也变成了死灰色,“春意”早跑到九霄云外去了。洗飞喜道:“嘻嘻,萧不洒,想不到我们的名字那么管用,还没动手就放倒了一个,真是棒极了!”吾肥到是“颇有见地”,说道:“小飞,要知道‘人怕出名猪怕肥’,你可别高兴得太早。”洗飞气道:“哼,呆头鹅,你这头猪已经很肥了,早该进屠宰场了。”说完,他已走到毛虫身旁,伸手一点毛虫的“凰池”、“百会”两处穴道,毛虫悠悠醒了过来。“呜呜……”毛虫醒了之后,竟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号啕大哭起来。“你哭什么,死鬼!”大凰倒比她丈夫“爽快”一点。毛虫拉泣道:“娘子呀,想不到我们夫妻一场,还未白头到老,就要撒手西去,我心里真是好难受呀,呜……”“哎呀,我亲爱的虫呀,真想不到你竟如此重情义,我以前真是看错你了,哦,……好虫虫,乖虫虫,别哭了,哦……”大凰似动了真情,竟像哄小孩一样哄起毛虫来。一旁的萧不洒几人,却听得早已浑身鸡皮疙瘩四起,难受极了。只听那毛虫又哭道:“娘子呀,你还是赶紧去置办两口上好的棺材吧,呜……”大凰安慰道:“你就放心吧,乖虫,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那知毛虫哭得更凶了,那哭声震耳欲聋,简直要把房子震塌了一般。大凰忙问道:“乖虫,你又怎么了?”毛虫泣道:“娘子呀,一提到棺材我就更伤心了,要知道我们俩都是‘超肥型’的身材,那棺材肯定要比别人大一倍,如果再买两个上好的话,那岂不要花很多的银子,一想到那么多的银子,我就心疼呀,呜……”原来这毛虫平时就是个吝啬得出奇的小气鬼。他生平有一件最恨的事和一件最喜欢做的事,那最恨的事就是和老婆大凰上床,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则是躲在家里数钱。人送邪号“没钱财主”,因为别人想向他借钱,或是要钱,他总是“没有”,但偏偏他家里的钱连他自己都数不清。现在一提到两口棺材要花去他那么的银子,他自然是伤心到了极点。大凰无可奈何道:“唉,毛虫呀毛虫,你可真不愧是‘没钱财主’呀,好吧,我答应你,一切照办就是。”这夫妻两人一唱一和,直把旁边的萧不洒几人听得又是奇怪又是好笑,简直犹如看一场闹剧一样,大为开心。“唉!”只听萧不洒忽然一声长叹道:“好惨啊,真是人间的一大悲剧,我真想饶了他们两人。”毛虫和大凰一听,顿觉有了一丝希望,忙齐声求道:“爷爷,饶命啊!饶命啊!”萧不洒皱了皱眉,又道:“可惜可惜呀,你们碰到我‘死定定’,自然是死定了。”毛虫和大凰一听,顿时魂飞魄散,毛虫忙哭道:“爷爷啊,你让我们干什么都行,只求你别杀了我们呀,呜……”萧不洒只是“同情”地摇头不语。“唉!”只听洗飞又是一阵长叹道:“我本想留下你们一个,不断你毛家香火,但我‘死光光’又不可能留下一条活口的呀。”毛虫和大凰一听,更是犹如见到活“阎王”一般,两人又对着洗飞齐声喊起“爷爷”来。“唉!”只听那吾肥跟着又一是声长叹,手放胸前来了个“十字祷告”,道:“本人吾肥心胆最软,最是不能容忍这等惨剧在我眼前发生,只可惜朋友抬爱送我‘死翘翘’的绰号,我虽是讨厌,但又怎能对不起朋友的期望?”吾肥的这一番“胡言乱语”更是让毛虫和大凰二人吃受不起,两人这才好像真的嗅到了棺材的味道,忙又对着吾肥喊起“爷爷”来。此时小翠忽然“气”道:“喂,我说你们‘死神三客’的心胆怎么就和鹅卵石一样硬呀,人家本是一对恩爱夫妻,你们却要棒打鸳鸯,真是一点人性都没有。”萧不洒叹道:“哎呀,小翠,我们也是迫于这‘死神三客’的名头,被逼无奈呀。”“哼!见你的大头鬼吧,难道你们不能给人家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吗?”萧不洒皱了皱眉头,道:“改过自新?这个,这个不大好办吧。”洗飞道:“不洒大哥,我觉得小翠说得有点道理,看他俩那么惨,我们是否可以灵活一次?”吾肥也很“严肃”道:“就是,不洒大哥,我们且看他二人交待‘罪行’的态度如何,如果态度好的话,我看还是可以挽救的。”“这个,这个……”只见萧不洒略为迟疑了一下,很不情愿地样子说道:“那好吧,就依二位死神的意思,暂且看看他们的态度如何。”那毛虫和大凰一听,顿时心头一阵狂喜,忙不迭地齐声叫道:“爷爷,好爷爷,我们一定老实交待,老实交待。”毛虫还没忘了这一线生机正是小翠给他们带来的,忙又转过头来去对着小翠感激道:“仙姑,谢谢你救了我们一命,小人终身难忘仙姑的大恩大德,将来也一定甘为仙姑做牛做马,绝无半句怨言。”大凰一听也赶紧跟着毛虫喊起“仙姑”来,她也早忘了那“仙姑”赏她的一记耳光之苦了。只听小翠笑道:“好了,你们两个先别谢我,还是赶紧老老实实回答‘死神三客’的问题才是,否则到时候他们如果不满意的话,我照样还是救不了你们噢。”毛虫和大凰一听,顿觉保命还得先让那“死神三客”满意才行,于是赶紧又扭头对三位“正主”说道:“三位爷爷,你们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好了,我们绝不敢对爷爷有所隐瞒。”萧不洒微笑道:“哦?你们想好了吗?”“想好了,想好了。”“好!”萧不洒问道:“毛虫,我先问你,你答得如有不全的地方,由你老婆替你补全,行不行?”毛虫那敢说“不行”二字,忙点头答道:“没问题!没问题!”萧不洒问道:“那好,毛虫,我问你,今天中午在‘六品居’你和谁在一起吃的饭?”毛虫奇道:“你们怎么会知道,今天中午我在‘六品居’的?”“遇到死翘翘”吾肥骂道:“废话,‘死神三客’那有不知道的事情?”毛虫心中暗道:知道你还问我?不过他可不敢说出来。“碰到死光光”洗飞骂道:“废话少说,快回答不洒大哥的问题!”“是是是!”毛虫一连说了三个“是”,开口道:“中午我和武柯在‘六品居’吃的饭。”萧不洒问道:“武哥是谁?”“他是‘魔乐宫’的‘十大杀手’里的老大,名字就叫武老大,名号叫‘一张床’。”“‘一张床’?这外号怪怪的,他怎会有这么个外号?”“因为‘十大杀手’里他排行老大,其他九人分别为武老二、武老三……等等依次排下去一直到武老十,他们的外号连起来是一句顺口溜。”“顺口溜?有意思,念来听听。”“这个,这个恐怕有点下流,我怕扰了几位爷爷的心境。”“叫你说你就说,那来的那么多玩意儿?”“那好,我说了。”于是毛虫张开嘴唱了起来:“一张床,二个人,三更半夜,四条腿,捂(五)也捂不住呀,露(六)出了大屁股,骑(七)在肚皮上,九进来九出去,实(十)在很舒服。”“嘻嘻……”洗飞笑问道:“哈哈,有意思,这十个人的外号都是这么怪怪的,别的都好说,这‘四条腿’武老四难道真的长了四条腿吗?”毛虫忙答道:“这个小人就不大清楚了,四为这些人除了‘一张床’武老大,其余的我都没有见过。”一旁的小翠虽是听不大懂,但也听了个八九不离十,忙捂起耳朵叫道:“不听不听!好暖味哦!”洗飞笑道:“小翠,别不好意思了,反正你都听过了。”小翠顿时俏脸一红,又狠狠给了洗飞一个“白眼”。萧不洒又问道:“毛虫,你又是怎么和‘魔乐宫’勾搭上的?”毛虫忙答道:“这个,你要问我老婆?”“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大凰一看到了自己“立功”的机会来了,忙道:“爷爷,这是怎么回事,一个月前,你的大孙女……”萧不洒忙奇道:“慢点!慢点!我那来的孙女?”大凰道:“噢,我有个姐姐叫张开凰,已多年不来往了。你是我的爷爷,那自然也是她的爷爷,她不就是你的大孙女吗?”萧不洒道:“噢,是这么回事,好啦,马屁少拍,快说正经的。”大凰道:“是是!一个月前我姐姐忽然跑来找我,要我和毛虫去加入她那个什么,‘魔乐宫’。我和毛虫本想过两天安静的日子,所以一开始我们并未答应。姐姐便以重金许诺,并答应教我一种武功,毛虫一见有钱便满口答应下来,我也只同意了。”萧不洒又问道:“你姐姐教了你什么武功?”大凰面带难色支吾道:“这个、这个……”“说!”“这种武功叫做‘阴阳大法’,就是通过吸取男人身上的精血来不断加深自己的功力。”萧不洒骂道:“真是混蛋十八级!你那丈夫毛虫岂不要被你吸干了吗?”大凰答道:“不会的,历为我姐姐早已给他服下‘五龙壮精丸’这种功夫和药丸是‘魔乐宫’的独门功夫和补药,自然是无事的。”萧不洒又问道:“那你们既然加入了‘魔乐宫’,为何却还住在这里?”大凰道:“姐姐要我把功夫练成了再去那里。”萧不洒道:“看你来你姐姐在‘魔乐宫’中的地位还不小嘛!”大凰道:“听她说好像只是个护法罢了。”萧不洒点了点头,又道:“这‘魔乐宫’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组织?”大凰答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在不久的将来‘魔乐宫’将要称霸整个武林。”洗飞气骂道:“操他奶奶的,真是狂妄之极!”吾肥满不在乎道:“嗨,碰到咱们‘死神三客’,‘魔乐宫’还不趁早完蛋嘛,是吗,毛虫?”“是是,爷爷说的是!爷爷说的是!”毛虫小命捏在别人手里,那敢说个“不”字。萧不洒又问道:“毛虫,我再问你,这‘魔乐宫’除了‘十大杀手’外,还有什么高手吗?”毛虫道:“好像除了张开凰和王里冲两大护法外,还有四个‘酸、甜、苦、辣’算得上是高手了。”洗飞问道:“这四个又是什么东西?”毛虫忙答道:“我只听武哥说起过,他们人虽年轻,武功倒是怪异得很。”萧不洒问道:“毛虫,你又是如何认识‘一张床’武老大的呢?”“自从我们加入‘魔乐宫’之后,这武老大就像是联络员一样经常来我家视察,时间一长,也就混得热了。”“你知道他现在在那里吗?”“不知道,每次都是他来找我。”萧不洒又问道:“哦!那你还知道有那些门派加入‘魔乐宫’了吗?”毛虫道:“听武老大讲,现在江湖上已有很多门派组织加入了‘魔乐宫’,具体的我只记得有青城派、劳山派、太湖帮、九华教,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萧不洒早已在心中默默记下了这几个门派的名称,又对大凰问道:“你还知道什么吗?”大凰想了想,忙道:“好像还有华山派和崆峒派,另外还有各地的首富人家的都已被‘魔乐宫’收了去。”听到这里,萧不洒心中一动,暗道:看来爹爹的死定是与“魔乐宫”有关无疑了。想到这里,萧不洒又道:“毛虫,你知道这‘魔乐宫’的老巢在那里吗?”“这个我知道!”大凰想来个“抢功”,忙叫道:“‘魔乐宫’就在安徽黄山中部的‘鳌鱼峰’内。”“嗯,很好!”萧不洒满意地点了点头。萧不洒又道:“毛虫,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毛虫早巴不得趁早结束这没完不了的“审讯”,一声“最后一个问题”,忙开心道:“爷爷,你问吧。”“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死神三客’的?”“海,爷爷,这还用问吗,现在除了家中的老头老太婆,或是襁褓中的小孩,只要在江湖上走动的,谁不知道爷爷的大名呀?”“哦?你是如何知道的?”“听‘一张床’武老大说的。”萧不洒点了点头,心中暗道:是了,定是上次在“飞天堡”中我等暴露了身份,“魔乐宫”想在江湖上大造议论,好藉机给我们多树强敌。毛虫忙用心地问道:“爷爷,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萧不洒道:“没有了。”毛虫又问道:“那,那你看我们的态度是否还算可以?”萧不洒向洗飞、吾肥二人问道:“死翘翘,死光光,你们看呢?”吾肥点头道:“还可以,还可以。”洗飞也道:“嗯!还算老实啦!”萧不洒道:“既然如此,我看你俩也算是第一次从我们‘死神三客’手下逃生的两人了。”洗飞又“补充”了一句:“大概也是最后两人罗。”毛虫和大凰两人一听,顿时眉开眼笑,毛虫首先想到的是:哈,那笔棺材费我终于可以以省掉了;而大凰首先想到的是:我又可以上床了,嘻嘻。谁知萧不洒把脸一沉,又道:“你们虽可免去死罪,但活罪难免,现在我要废掉你们的武功,从此你们不准在江湖上走动。”毛虫倒是“想得开”说道:“娘子,我只要有钱,武功要不要没有关系,你说呢?”大凰道:“毛虫,咱们命保住已是很不错了,从此以后咱们去寻一块没有人烟的地方,过一辈子太平日子,好不好?”毛虫道:“正合我意,娘子。”“好了,你们两个别-嗦了,留着性命.以后慢慢说吧。”话到人到,萧不洒说完,人已来到二人近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双手连起“灵犀神功”,用重指分别向二人的“气海穴”点去,又顺手解了二人的“软麻穴”。毛虫和大凰还没反应过来,顿觉体肉一阵剧疼,两人眼前一黑,立即晕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阵阵剧烈的疼痛又把毛虫和大凰二人疼醒过来。两人坐起身子骨看了看,那“死神三客”和“仙姑”早已不知如去何。于是两人试着连了一口气,顿时丹田之气怎么也提不上来,这才知道自己已经被废掉一身的武功了。毛虫叹道:“唉,娘子,看来我们的武功真的给废去了。”大凰四下看了看,心有余悸地说道:“毛虫,没有死翘翘,能留条命已很不错了,咱们还是去找一块宝地重建家园吧。”毛虫道:“是啊,这个脸我是无论如何也丢不起的,咱们走吧。”“说走就走,走!”“娘子,我的银子……”从此以后,他二人真的抛弃了人世间的烦恼,找了个人烟罕至的地方过起了神仙般的生活。也正从那时起,他二人的家中多了块供奉“死神三客”的牌位,两人每天磕头烧香,以答谢“死神三客”给他们指上了这条天堂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