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允许我列举」个存在于自然科学不同分支间的错综复杂 的联系的例子，作为我的讲话的结束。我们的躯体，大部分是由“星体尘埃”构成的:构成我们的细 胞的除氢之外的元素，已在恒星内部核反应的过程中形成，核反 应也一直不断地在我们的太阳中进行着。按照天体物理学家的 看法,与生命攸关的酶相激素中出现的某些重元素——碘和硒 即是这类元素的实例——大概只可能是由于巨星的猛烈爆炸即 所谓超新星爆发而创生的，在我们的银河系中超新星爆发每 100?200年出现一次。通过中性流发生相互作用的中微子，很 可能在这种爆发中起决定性的作用。在这种爆发中,星体的大部 分物质被抛射到空间中。所以,对于作为生物学本质的我们的器? 264 ? 世界著名科学演说精粹官功能而言，我们仍然依赖于数十亿年之前超新星爆发中所形 成的元素，还包括这个理论提供一个重要途径所预言的二种新 的弱力。这无疑是一种生物学、天体物理学和基本粒子物理学之 ,间引人入胜的联系。格拉肖教授、萨拉姆教授和温伯格教授：我在讲话中，力求表达出你们在新奇而又熟悉的领域与物 质最深层结构的多半还是未知的领域之间的交接区域中的重大 发现的背景。我们研究这一结构的方式,在最近的10年间发生了根本上 的变革?这个弱电相互作用理论，已成为导致这种变革的前景的 最主要的推动力之一。我荣幸而愉怏地向你们传达瑞典皇家科学院的最热烈的祝 贺，并请你们从国王陛下手中接受你们的奖金。选自 柱的承诺。 从美国发起具有竞争性的运动在世界海洋上采取无畏行动 以来，贵校已培养出了美国的许多公众领袖人物,给人以极深刻 的影响。我发现，由我阐述对我国相关政策必不可少的海洋规 则，这里是个极为理想的地方。大家可以在这里为贵校、为贵校 目前这个历史性的海洋学方面的领导班子描绘一幅诱人的景 象。这对在即将到来的21世纪中的美国是个多么好的兆头。海洋一定会对美国的态势、生产力和福利，对美国人民的安 全保障和生活质量作出更大的贡献。这一贡献甚至比我们新兴 的共和国在其诞生阶段所得到的海洋的恩賜还要大。这一进步 取决于政治领导——贵校向城市学生反复灌输的观点。这会使 美国取得海上领导地位。我的运气很好,在度过了近30年的航海生涯后，遇到了巴? 272 ? 世界著名科学演说精粹克敏斯特?富勒,这位南伊利诺斯大学的驻校天才人物。我们大 多数人会记得他的网格球顶设计，为蒙特利尔世界博览会所作 的这种设计是进步的象征。但很遗憾，很少有人熟悉其关于海洋 的预言性思想，及其给全世界人民带来的希望。1970年,富勒在华盛顿由我主持的“世界海洋与财富”讨论 会上发表基调性演说。作为海洋教育基金会的起端，这个讨论会 也成了新的海洋多学科研究的出发点。意义最重大的是，它为美 国相关政策播下了种子,勾勒出整个下一世纪中美国的行动方 向。海洋依靠一系列广泛的“海洋人文学”展示出魅力。在理解 海洋是人类支柱这一点上,这个起始点是最重要，的。对兴趣的激 发远比智力性剌激重要。对于自我价值实现来说,人类的这一衡 量尺度本来就是最主要的。一个全新的世界出现在大洋彼岸。这是一个有着人类丰富 多彩的生活和乐趣的新世界,一个属于海洋性思想和行动的新 世界,一个对男男女女的气概和精神提出挑战的新世界。如果我 们聪明地走了解海洋，为改善人类生活去与这一未来的领域打 交道,我们就可以从海洋一定会賜予的各种各样的思想看到这 个富足的未来?海洋,这人类支柱，有着无数的资源、利益和价 值,这些都是我们为了更富裕、更充实地生活而转向‘洋时在& 远的天边发现的。“1988年大干旱”的景象停留在所有人的脑海里。灾害所造 成的损失,代价是惊人的,但要命的缺水所带来的苦难,却令人 更能理解把大约3.18亿耷方英里的水输送到灾区去，满足人对 水的正常需要的重大意义〗然后这又成为制订国家政策和国际 政策最重要的原则。吉尔温?斯洛宁——世界海洋——人类的支柱? 273 ?日本建筑师清仪菊竹设坪过海上城市，他从世界海洋是人 类支柱的有利地位出发，描绘f 一幅动人的前景：明天的城市将从海中升起并親浮在海面，就像那睡莲一样。 它们成长、成熟、开花只是为了人类的欢乐。、生存规则体现了所有生物的生存都取决于海洋的生存能力 这个不言而喻的道理。这也是我反对《时代》杂志最近一期上“脏 海”一文的道理。该杂志遭到了指责，认为其发表的关于发病率 报告的文章缺少科学根据。那是根据对局部海岸线的水质恶化 进行观察后作出的预测，因此很难说是k全球角度对海洋的关 心。我对出版商说出了我的建设性批评，我指出，我对他们那耸 人听闻的研究所得到的感觉是“肤浅”两字。我强调，环境的完整 性必须用严格得多的素材来构成。影响环境这个综合体的所有 要素，使用、滥用以及改正措施都必须完整地结合起来，必须对 所提出的大问题的解决办法作出完全的响应。我与最热忱的环 境保护主义者一样真诚埤关心世界水域的保护问題。我们的关 心都围绕海洋在我们全部日常生活中所引起的中心作用这一 点。在强调这个问题对人类前途非同一般的意义的同我提出 了一个长期的教育、研究和规划的综合计划以获得对‘整冷环境 生存能力的重大保证。我强调现在所需要的并不是更多的发病 率报告，也不是护创胶布式的权宜之计来解决致痛的污染问题。 从全球角度对海洋的认识和支持,对维持这大片珍贵的水域 ——这一有关世界和国家利益的大事来说,倒是至关重要的。使 环境保持生存能力的工作成了国家的重大工作。政策上的考虑 必须是全球范围的，因为海洋既能在全球范围内带来问?,也能 提供潜力。杂志编辑的回答是和气的，他们强调《时代》杂志仅仅 关注污染问题,他们对作出长期教育方面的务力、改善其杂志的? 274 ? 世界著名科学演说精粹版面和加强其公众服务作用不感兴趣。21世纪的美国公民不仅必须具有良好的数学知识、计算机 知识和其他各种科学知识,还必须具有其他方面的知识。美国将 面临的挑战，远远超过今天技术的复杂程度以及科学家和工程 师的求知欲。我们在政策上的显著不足突出说明了我们对教育 方面优秀业绩的支持必须扩展到对我们现代世界全球性跨学科 研究的全部范围之内。技术会证明是个主要的驱动力。对人类 的动力的激发诱导依然是所有学习领域和奋斗领域中的关键因 素。目的明确的政策会对人类的全部成就和发展给予鼓励。这并不能说当海洋科学发挥人类进步的先锋作用时，海洋 教育基金会的“海洋知识促进”芏作不需要对认识海洋科学各个 侧面的孜孜不倦的研究进行类似的鼓励。令人最放心的是，海洋 教育基金会的热情支持已消除了任何此类疑虑。为了弥补美国 未能将20世纪革命性技术应用到海洋领域(发射弹道导弹的三 叉戟核潜艇可算是个例外)的缺陷，必须规划组织良好的研究力 董,以保证能向世界海洋知识领域发起第一次进攻。依靠把21世纪的技术运用到海洋领域,我们可勾划出向海 洋索取巨大财富的最佳前景。揭开海洋秘密”的强大运动将吸 引全国最优秀的海洋学领域的人才。这里可看到与哥伦布时代 葡萄牙萨格里斯岬亨利王子船海学院类似的情景。15世纪的最 后几年里，这位爱沉思的王子集合了航海事业各方面的杰出人 才，最优秀的航海探险家、地图测绘家、数学家，以便在全球航海 事业上有所突破。?他把海洋事业各领域、各学科的概念派思想 家、料学家、学者吸收进其“思想库”。这一海洋领域的智囊团对 海洋所发起的进攻，永远地改变了我们这个世界。“曼哈顿海洋工程”是为在现代世界里确立类似的作用而设吉尔温?斯洛宁-一世界海洋——人类的支柱 ? 275 ?计的，它保证能向全人类再次作出史无前例的贡献。当本世纪转 入新世纪的关头,我们已有的革命性发展便会强制性地要求作 出现代的“海洋事业突破”。陆地上日渐减少的资源再也满足不 了严酷的需求。虽然情况不同，但类似的乃至更壮丽的前景激起 了我们在海洋事业方面的热情。最新的核科学发现,在遗传学无 性繁殖方面、板块构造论方面、太空航行和通讯方面、海洋动力 方面的新发现，把海洋提到了生产力新水平的高度。这保证我们 有足够的水和无尽的清洁能源来满足日益增涨的需要;能提高 富含蛋白质的海鲜品的食用水平,这类海鲜品是用营养液培养 原理设计的种种“取自海洋的牛排”;可提供大批新药来减轻人 类的痛苦;各种治癌特效药、止痛药、凝血剂、心律调节药等等， 即将在未来的这个海洋科研领域中出现b大海的动力,大海的宁 静，减轻了人类心理上的压力。对海洋环境的未来潜力的开发在规划上得到了最佳协合配 置，而这一情景则全面加强了这种最佳协合配置。大海深处的多 金属硫化物,板块构造活动区域,为我们开辟了新的矿产资源， 满足我们对具有巨大经济价值和战略意义的矿物的需求。FPC (浓缩鱼类蛋白）被称作是种奇迹食品。在二次世界大战结束、美 国政策转而面向海洋时，这种食品开始流行起来。】988年大干 旱中,孟加拉国人民和埃塞俄比亚人民因饥饿所遭受的令人难 以置信的苦难,成千上万倍地提高了这种食品的重要性。这种无 色、无臭、无味、蛋白质丰富的食品有希望使人类免遭损害，特别 是免除儿童因饥饿而造成的脑损伤。两次对海洋发起的进军,课题一模一样——向新的领域索 取最大的潜力。两次都是受命打碎对海洋的无知。但这一次的 核心目标已不再是打破伊斯兰教包围的枷锁。有了类似的知识? 276 ? 世界著名科学演说精粹上的刺激,就可获得相似的潜力。萨格里斯之烽火必须再次点燃 起来,应动员具有创造性的海洋事业人才去推动有关海洋的思 想、认识和知识的发展,以改善人类的生活。实行改变势在必行, 这要求采取大胆的调整措施，动用一切手段实行向“海洋转变”。 例如“曼哈顿海洋工琴”,它得到的优先权和支持可以与第二次 世界大战时研究核裂变的另一曼哈顿工程相提并论。具有竞争 性的运动需要恢复生气。对海洋领域须孜孜不倦地进行研究的 要求基本上都被忽视,在这种情况下曼哈顿海洋工程”更有必 要起带头作用,对世界海洋的认识发起第一次强大的进军,去摘 取“金铒宝藏”——那掩藏在海洋博大胸怀里的惊人财富,去利 用其全球性的用途,享受其全球性的乐趣以及给予人类的丰富 多彩的生活。节译自C当今要演说》杂志,1989年1月1日, 张为华译，张美萍校美国科学家。生于康涅狄格州哈特福德, 毕业于哈佛大学。1941年茯芝加哥大学哲学 博士学位。1941年至1946年，在哈佛大学生 物学研究学会的灵长目实验室从事研究。 1954年起，任加州理工学院心理生物学教 授，1960年被选为美国科学院院士。从40年 代起从事动物的割裂脑的研究。60年代初， 把裂脑研究扩展到因手术而将駢胝体切开的 癲痫病人，并用精细实验測定了左右脑的心 理和行为活动，发现了右脑存在的许多被忽 视的功能。他的研究深化了人类对自身的认 识。诺贝尔评奖机构认为，他的研究“十分成 功地揭开了大脑两半球的秘密，并且证明这 两个半球是高度专门化的，而且许多较高级 %一九一三——一九九四罗杰?斯佩里? 278 ? 忡界?V名科学演说精粹的功能都集中在右半球使得我们能深入了解大脑的内部世 界。”他的脑研完成果茯得1981年诺W尔医学生理学笑。这项研 究对医学、创達学、心理学、行为科学的发展都有重要的意义。本篇是作者在斯德哥尔摩诺贝尔授奖大会上发表的演讲。 这篇演讲从传统的脑科学关于优势和劣势半球的陈旧认识说 起，再提出他的研究所产生的对人脑的新认识及其根据?造成脑 认识上的强烈反差，从而使听众感受到他的工作的重大意义。对人脑的新认识1981年12月8日我们稍许回顾一下。我们记得，即使小的脑损伤，假如选择 性地损伤于左半球，那么可能选择性地破坏人的阅读能力，而同 时却保留说话和交谈的能力。书面文字继续能看见，但这些文字 失去了它们的意义。这种情况通常出现于左半球角回的病灶性 损害。根据这些病例，自然地得出结论.?左半球负责阅读,相反， 未损害的右半球必定是“患字肓症”的，或对书面文字无理解能 力。这同样适用于理解口头语言的能力。在靠近左侧半球的魏 氏区内发生病灶性损害，或者这个区域与来自皮层听觉接受中 心的输入通路受到损害,其结果,别人的口语能听到,但失去了 意义，这些病例似乎告诉我们，对语言的理解被限于左半球，右 半球是既患语聋症，又患文字盲。罗杰?斯飙鬼-…对人臃的新认识? 279 ?随着左半球的而不是右半球的病灶性损害破坏了语言的理 解和表达能力这类观察的积累，使人们产生了神经学上的传统 观念,即认为,大脑有优势的、起主要作用的左半球和劣势的、起 次要作用的右半球。次要半球除r无言语能力、无书写能力及患 语聋症和患文字盲症外,还由此推论出，它缺乏与语言和符号处 理联系在一起的更高级的能力。 150年代至60年代早期所收集到的损害的大部分证据都集 中地支持一个是主导的、进化得更高级的、理智的左半球以及相 比之下另一?个是相对落后的右半球的设想。对于典型的惯用右 手的人的脑来说,右半球不但是无言语能力和无书写能力的，而 且是读宇困难的，患语聋症的和失用症的,通常缺乏更高级的认 识功能。六十年代早期出现了令人惊奇的事，对施行脑连合部切开 术的病人或“裂脑”病人所作的测试似乎表明.?在右侧即所谓“次 要”半球存在着相当大的认识理解和语言理解以及既能写又能 说的能力。这些就是洛杉矶白碑医学中心神经外科主任菲里浦 ?沃格尔和医师琼赛?布根的病例。这些病人为了控制严重而 难治的癲痫，忍受了胼胝体及其他前脑连合部中央的外科切断， 以作最后的尝试。手术切断了作为两侧大脑半球直接联络的所 有神经交叉联系。从这些手术病人的经验以及最近十年的裂脑 动物的研究，可以预言:这种裂脑的结果不会严重地使其不能从 事一般日常活动。这被证明正是如此。在无其他重要的脑部病 变情况下,给予前脑连合部完全切断的病人六个月至一年的恢 复时间,若偶然第一次相遇或交谈，或者甚至通过一次全面的常 规性医学检查,通常不会被发现。我们与米坎尔?卡扎尼加一起对这些病人的早期研究，似? 280 ? 世界著名科学演说精粹乎从一开始就显示出，分离的右半球并非像预想的那样是患语 聋症的，也不是患字盲症的。单侧性语言能力的测试证明了右半 球在很大程度上是无言语能力和无书写能力的,但在适当高的 水平上,当检查者言语说得响些时,则能够理解词意。分离的右 半球也能阅读闪现在左视野的书面的词汇——用按照各种状况 在供选择的一列物品中选择或指出对应的物体或图片来证明。 脑连合部切开术的病人也能够用右半球去选择与呈现的物体和 图片相匹配的正确的书写或口述的词,以及正确地说出书面的 词汇,反之亦然。对于不直接地提及而仅仅用复杂的口述短语例 如“一个测量仪器”，“液体的盛器”等等来描述的物体，也能通过 右半球达到正确地敝摸取出。就分离的右半球来说，这些病人还 可以用剪下的字母拼出三、四个单字,并可以用触觉默读出这些 单字。最近，赞德尔应用了经他改革的可作长时间观看的巩膜透 镜技术,并由他证实了右半球的这些语义的能力，并扩展到综合 性的一系列实验。在六十年代早期,同时代的神经学说竟是如此 强烈的相反，以致于Bogen医师对从我们初期的一些关于语言 的论文中抽掉他的名字表示诚挚的感谢。我们深信，对于这些语言澍试的答案必定来自右半球,而决 不是来自大脑的左半球。这是以单侧试验过程为根据的。在这 个试验中，用接连查问词语问题的方法证明：负责说话的左半球 对右半球作出的回答和行为一无所知。每个被分离的半球好像 都意识不到另一俐半球的认知事件——正像路南德?迈耶在芝 加哥大学开始的和我们在50年代用动物做的裂脑研究那样。换 言之，每个大脑半球都似乎有它自己的、大量独立的、具有自身 的感知觉、学习与记忆经验的认知领域，在表面上所有这些都是 在另一侧半球中被湮没的相应的事件。尽管人类的基本的半球罗杰?斯佩里——对人脑的新认识 ? 281 ?失去联络综合症与早先在猫和猴身上作出的研究基本上相似, 但在人类患者身上的表现形式更具有戏剧性。这些病人中的负 责说话的半球会用其自己的词汇直接告诉我们,但它对疋确回 答测试的不说话的、合作的半球的有关内部经验却一无所知。不 仅仅是一侧功能缺乏或不存在时,而且当两侧同时存在时,也可 以推论出脑功能的偏侧化现象。节选自《世界科学》，1982年第11期，张尧官译*方能御校美国航天科学家，在火箭技米和太空探 測等方面有光辉的成就，被誉为“现代航天之 父”。生于德国，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对V—1 和V—2飞殚的诞生起了关鍵性作用。大战 结束后在美国从事航天研究。1969年领导研 制“土星号”火箭，将第一艘栽人飞船“阿波罗 11号”送上月球。此外，对航天飞机的研制也 作出了重要贡献。这篇节选的冯?布劳恩的有关讲话，其 主題是利用空间技米来改善地球上人类的命 运。当时，他已辞去国家航空航天局代理局长 的职务，加入了正在大乃从事航天卫星业的 费尔柴德尔公司。他决心努乃促进各种卫星 技术计划的发展——教育卫星、通信卫星、保一九一二——一九七七冯?布劳恩冯?布劳恩 ? 283 ?健卫星、资源卫星、地困測绘卫星、环境控制卫星的研制。在演讲 中，他描述了空间科学为地球、生态学和能源服务的美好前景， 阑述了牙源管理桌统的重大意义，并保谰指出，要使这项工作切 实取得成效，必须在全世界范囿内通力合作办空间科学为人类服务1973 年我们现在有证据说明:我们有能力把空间技术用来为地球 上的直接的永久的利益服务——空间科学为地球、生态学和能 源服务，如果你希望的话u拿地球资源技术卫星来说吧，到今年年底，这种主要为观察 地球表面而设计的飞船，将绕着地球进行摄影达7000圈。自从 去年7月发射以来，它已经用无线电发回1亿零115平方英里 山脉、草原、沙漠和海洋、湖泊、江河、水库以及森林、牧场、农场 和城市的实况。100多万张照片已经分发给美国的312个调查 机构和3G个其他国家。从地球资源技术卫星1号所获得的情报 和资料看,监视城市发展和计划未来土地利用是可行的。我们还 可以估计庄稼产量，查淸木材资源情况。地球资源技术卫星1号 还帮助我们确定空气污染和水污染的地方,绘制露天矿和森林 火灾痕迹的地图。它正在发现线性地形特征,这种地形特征已经 导致一些令人惊异的考古学发现。它帮助我们以现代化方式绘 制地图、海岸图和领航图3此外，地球资源技术￡星1号还能监? 284 ? 世界著名科学演说精粹视火山，调查迁移性水鸟的繁殖地,研究水灾危险，确定海洋生物分布。我们发射地球资源技术卫星1号，路子确实是走得对的。最 新的气象卫星“雨云5号”也是如此。它每天都在测量所有海洋 上的雨量分布，这种资料是从来没有得到过的，而对于长期预报 又非常重要。但是资源管理系统要有意义,就必须在全世界范围 内使用。一切希望从它的巨大潜力中得到好处的国家都应该参 加。即使在当前紧张、冲突的世界形势卞运是认为,在切实利 用有效的全球性公共服务系统方面，国际航空线树立了良好的 榜样。首先，我认为,我们必须强调空间计划对解决世界面临的最 大问题所能作出的贡献。除了核武器造成的大破弥以外 <这个最 大的问题就是人口爆炸。我们手头有使人信服的证据说明，空间 计划未来的重大贡献之一将是帑助更加有效地管理世界资源的利用。会让我们看看原始事实吧:从耶稣降生到1700年,世界人口 增加一倍。1700年至1900年又翻了一番。根据联合国粮食及农 业组织的最新统计资料，当前世界人口估计为30亿#多一点，到 本世纪末将大大超过60亿。假设增长率^不再提高-~这是不大 可能的十到2025年，地球将碑须养活100亿到120亿人,等 于令天人口的4倍。除非我们找别解&这种局?时灵丹妙药,否 则我们的子孙所生活的世界，对节人类的绝大多数来说,将只是 —个为生存而斗争的世界。 ：。、^然而，地球是可以养活更多的人的。在构成地理干燥陆地表 面的大约360亿英亩面积中,现在只有百分之九用于耕种或养 牲口o有百分之七十的地&太冷、'太贫瘠、太多壤不足,剩冯?布劳恩 ? 285 ?下的百分之二十一有使用潜力,但是开始时需要很大量的投资， 以改善道路、建筑、电力和灌溉等条件。因此,从最低成本最早收 益的观点看,我们的第一目标还是提高现有百分之九耕地的生 产率。大体的比较表明:高度发达国家实际获得的三种主食—— 麦、大米和玉米的产量,超过发展中国家产量的4倍。我们已经学会了很多东西，已经能够为这项工作研制相当 好的多光谱传感器、红外线扫描器等。不久以后，我们将能使这 种设备臻于完善,有效地用来勘探矿物、石油和天然气。已经有 好几次,安装在卫星上的多光谱扫描器探测到森林大面积遭受 传染性树病的影响，比负责同一地区的当地林警弄清问题的严 重程度要早得多。这些仪器还特别适合于研究水文过程,如对蓄 水坝管理极为重要的雪径流量预计。这些仪器对民用渔业和海 产收成也有巨大的潜在价值。卫星可能用来测量全球的盐浓度和水温。众所周知，这两种 因素对鱼类回游有影响。浮游生物吸引小鱼,小鱼又吸引大 鱼——是很容易凭它的微绿色辨认出来的。盐浓度可以用偏振 计测定。水温用红外线传感器很容易测出。因此,轨道资源勘测 系统不仅能很快地把鱼群如何回游的情况告诉全世界的渔船 队,而且还能指明在哪里才能抓到大鱼。节选自〔美〕埃里克?伯高斯特著《现代航天之父布劳恩》, 上海译文出版社,1982年8月第1版,陈安全、潘幼仲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