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源于比预期更优的结果——那么没有任何一个投资者会在他们正常的头脑中认为这是风险。”当然，可以肯定的是，只有发生不利状况变动的可能性才构成风险。无论如何，只要收益的分布是对称的——换句话说，只要获得超额回报的机会同低于预期收益即遭受损失的可能性大致相当——离差或是方差就：量 能够胜任风险的测度。离差或方差越大，令投资者失望耋 的可能性也就越大。篙 虽然在通常情况下，单个证券的历史收益率的图形并不对称，但是具有良好多样性的投资组合的收益率却大致呈现出均衡的分布。下图中显示的就是一个以标准一普尔500股票指数的成分股为投资对象的组合在大半个世纪内的月收益率的分布。以相同的间隔(大致为1．2 5％)把收益率进行划分，注明的频率(月份数)表示落人每一种间隔的数目6这个投资组合平均每月有1％、每年约11％的收益率。然而，在那些市场急尉衰退的时期，这个投资组合同样面临跳水的窘境，单月的最大损失高达20％口 。像这样相当对称的分布有一个十分有用的经验性法蛊 则，即三分之二的月收益率趋向于落入平均收益率一个O 标准差的范围内，9 5％的收益率落人两个标准差的范围标准一普尔S∞股票指数投资组台的月收益率分布-1940年1月～1嘲年7月内。回忆一下，这个分布的平均收益率为每月1％，标准差(我们用来测度投资组合风险的指标)大致为每月4·5％。因此，在这个投资组合中，三分之二月份里的收益率在5·5％至一3．5％之间，并且9 5％的收益率在1 0％至一8％之间。显然，标准差越高(收益率散布越广)，你遭受更大风险的可能性就越大，至少在某些时候，你将在市场中成为失意人。这就是类似标准差心那样衡量变化性的指标被如此频繁地用来表示风险的原因了。国标准差和它的平方——卉差都用米衡量风障，它们的功能是一样的，我们可“任选方便的一个米使用·231第八章 崭新的漫步靴：现代授许蛆音理论风险记录：一个长期研究通常，投资者在获得更高回报率的同时将承受更大的风险，这是在金融领域内被证明得最为完美的命题之一。罗杰·伊博森(Roger Itson)和雷克斯·辛奎菲尔德(．Rex Sinquefi el d)埘其进行了最为彻底的研究。他们所使用的数据覆盖范围自1 9 2 6年至1 9 9 7年，结果见下列图表。尽管图示如此，但它并非是为曼哈顿林立高楼的轮廓或是一连串的艾菲尔铁塔而设计。伊博森和辛奎菲尔德把不同的投资工具—一股票、债券和国库漫 券——与及消费者价格指数作为研究对象，计算每个投暮 资工具每年增减的百分比。图中与水平线垂直的长方形喾 或竖条表示收益率达到。至5％的年份数，下一个竖条就表示达到5％至l o％的年数，按正负两个方向依次类推。结果就得到了一系列可以显示收益离差的竖条，并且可以计算出标准差。232部分业绩统计，1926---1997┏━━━━━━━┳━━━━━━━━┳━━━━━━┳━━━━━┳━━━━━━━┓┃ ┃几何平均值 ┃算术平均值 ┃ 标准姜 ┃ ┃┃ 系列 ┃ ┃ ┃ ┃ 分布 ┃┃ ┃ (“) ． ┃ (姘) ┃ (蹦) ┃ ┃┣━━━━━━━╋━━━━━━━━╋━━━━━━╋━━━━━╋━━━━━━━┫┃犬公司股票 ┃ l L 0 ┃ 13．0 ┃ 20,3 ┃ 一^■L． ┃┃ ┃ ┃ ┃ ┣━━━━━━━┫┃ ┃ ┃ ┃ ┃ ┃┣━━━━━━━╋━━━━━━━━╋━━━━━━╋━━━━━╋━━━━━━━┫┃小公司股票· ┃ l 2．7 ┃ 17．7 ┃ 33．9 ┃ J_j- 一 ┃┃ ┃ ┃ ┃ ┣━━━━━━━┫┃ ┃ ┃ ┃ ┃ ┃┣━━━━━━━╋━━━━━━━━╋━━━━━━╋━━━━━╋━━━━━━━┫┃长期公司债券 ┃ 5．7 ┃ 6．1 ┃ B．7 ┃ 上 ┃┃ ┃ ┃ ┃ ┣━━━━━━━┫┃ ┃ ┃ ┃ ┃ ┃┣━━━━━━━╋━━━━━━━━╋━━━━━━╋━━━━━╋━━━━━━━┫┃长期政府债券 ┃ 5．2 ┃ 5．6 ┃ 9．2 ┃ JL ┃┃ ┃ ┃ ┃ ┣━━━━━━━┫┃ ┃ ┃ ┃ ┃ ┃┗━━━━━━━┻━━━━━━━━┻━━━━━━┻━━━━━┻━━━━━━━┛续表┏━━━━━━━┳━━━━━━━┳━━━━━━━━┳━━━━━━━━┳━━━━━━┓┃ ┃几何平均值l ┃算术平均值l ┃ 标准差 ┃ ┃┃ 系列 ┃ ┃ ┃ ┃ 仆布 ┃┃ ┃ (％) ┃ (％) 。 ┃ (％) ┃ ┃┣━━━━━━━╋━━━━━━━╋━━━━━━━━╋━━━━━━━━╋━━━━━━┫┃|}J刺政府债弊 ┃ 5．3 l ┃ 5．4 ┃ 5+7 ┃ 一．L一 ┃┃ ┃ ┃ ┃ ┣━━━━━━┫┃ ┃ ┃ ┃ ┃ ┃┣━━━━━━━╋━━━━━━━╋━━━━━━━━╋━━━━━━━━╋━━━━━━┫┃美国囤库券 ┃ 3．8 ┃ 3．8 ┃ ' ， ┃ L ┃┃ ┃ ┃ ┃ 1．，+i_一 ┃ ┃┃ ┃ ┃ ┃ ┣━━━━━━┫┃ ┃ ┃ ┃ ┃ ┃┣━━━━━━━╋━━━━━━━╋━━━━━━━━╋━━━━━━━━╋━━━━━━┫┃． 通货膨胀 ┃ 3．_L ┃ 3．2 ┃． 4．5 ┃1 。 __IL ┃┃ ┃ ┃ ┣━━━━━━━━┻━━━━━━┫┃ ┃ ┃ ┃ | ┃┗━━━━━━━┻━━━━━━━┻━━━━━━━━┻━━━━━━━━━━━━━━━┛一0U，乇 0％ 90斯资料来源：伊伯森联台会。a：1 993年，小公司股票总收益率是1d 2．9％中显而易见，从长期来看，普通股总体上保持着相当高的收益率。这些收益，包括股息和资本利得，显著地超过了长期债券、国库券所带来的收益和通货膨胀率(用消费品价格指数的年增长率来衡量)。因此，股票总是能够带来正的、“真实的”收益率，即剔除通货膨胀效应后的收益率。m尽管如此，数据同时也显示了普通股收益存在高度的可变性，从图表中的标准差和收益率的变化范围，我们可以看出这一点。普通股的收益变化范围从超过5 o％(1 93 3年)到损失几乎同样的数量(1 9 3 1年)。显然，投资者可以通过承担更高的风险来从股票中获得超额收益。请注意，自1 9 2 6年以来，小型公司的股票提供了更高的收益率，但那些股票的收益离散程度(标准差)在总体上也是更大的。我们再一次看到，高收益和高风险总是如影随形b①该结论在比伊博森和辛奎菲尔德所证明的更长的期限内也同样适用。比 2如，寿里米·西格尔(Jcmy s；昭e1)发现从1871年至1997年，美回普通脞的年收益 3牢平均为9．1“，呵在这1 27年问，通货膨胀率平均仅有2．o蹦· 3第^章 崭新曲漫步靴：现代授资组合理论实际上，在儿个为时五年或者更长的时期内，普通股产生了负的收益率。2 o世纪30年代对般票市场的投资者来说是黯淡无光的，而20世纪70年代也同样如此。1 9 8 7年1 o月，股票市场将近三分之一的暴跌，简直就是整个3 o年代股价戏剧性变动的缩影口同样，经过一个长时间的拉升，投资者通过承担更高的风险获得_r更大的收益口然而，一旦给定一个投资者追求的收益率，就会有很多方法使他们减少自身所承担的风险口这带给我们现代投资组合理论的主题，它改变了专业人士的投资理念。降低风险：现代投资组合理论(MPT)：量止辜 投资理论来源于一个基础，即所有的投资者都像我茹 的妻于一样，是风险厌恶者，他们要的是高收益和能被保证的结果口这个理论将告诉投资者如何在保证获取所追求收益的前提下，通过在投资组合中加人不同种类的股票，把风险的可能性降至最低。同时，还会对“多样性是任何想降低风险的人最明智的策略”这句由来已久的格言给出一个严格的数学证明。这个理论是由哈里·马柯维茨(Harry Markowitz)在20世纪50年代创立的，由于在这一领域的杰出贡献，马柯维茨在1 990年被授予诺贝尔经济学奖。他的著作《投资组合的选择》是其在芝加哥大学攻读博士学位时的论文。马柯维茨是一个富于学者气质的“计算机迷”，除害 此之外，他的人生阅历也可谓精彩纷呈。他曾任教于加4 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而后又为兰德公司(RAND)设计过一种计算机语言，还曾用计算机模拟为通用电子解决过制造方面的难题。他甚至还从事过货币管理，担任套利管理公司(Arbit rage Managemen七Com—pany)的总裁，这是一家对冲基金的管理公司。山马柯维茨所发现的就是具有风险性(不确定性)的股票应该被放置在一起，以这种方式将投资组合视为一个整体，其风险在实际上将远远低于其巾任何一个单独的股票。现代投资组合理论的数学内涵是十分高深莫测和晦涩难懂的。它们充斥着许许多多的学术刊物，让成群结队的学者为之忙碌不停。但数学本身并不带来任何哪怕是最微小的成就6幸运的是，你并不需要穿越二次方程式的迷宫来理解这个理论的核心，一个简单的例子会让一切变得简单明了。假设我们身处一个只有两种经济部门的“孤岛”经济中，第一种是一个大型的度假胜地，包括海滩、网球场、高尔夫球场等，第二种则是雨伞制造业，天气对两个部门的财富收入均产生影响。在风和日丽的季节里，前往度假的游客纷至沓来，面雨伞的销量却呈直线下跌；反之，在阴雨连绵的日子里，旅游业主只能惨淡经营，而雨伞制造者会为高涨的销量和利润雀跃不已。下列表格将给出两个部门在不同季节里的假定收益：第一、-章∞简而言之，马柯维茂所做的工作就是运用计算机来寻找可转换债券的售价偏离其附属普通股价值的能够套利的投资机会。然而，他承认过眶面并不存在什么“高人一等的决野”，而且采取相同手段的竞争者也会以一个递增的数目增加，“于足，当我们开始一边互相阻挠，一边几乎同时购买相同的债券时，蝣戏就将结束了早这十 2过程最多延续二至三年·”三年后，我这样对哈里说，而且他也承认可转换债券在市场 3中已经不再具有吸引力了·冈此·他转而刊芝加哥期权交易所从事对冲交易去了口 5崭新的漫步靴：现代投开组合理论平均来说，假设有一半的季节是阳光明媚，而另一半的季节是淫雨霏霏(即晴朗季节和多雨季节出现的可能性各为二分之一)。一个投资者购买了雨伞制造业的股票，他发现从这个投资行为巾，有一半的时问可以获得50％的收益，而另一半的时问遭受2 5％的损失，平均下来，他可能获得l 2．5％的收益口我们称之为投资者的预孕 期收益。类似地，投资于度假胜地的行为会产生相同的茔 结果凸但无论怎样，投资于两种经济部|、rJ中的任意一个街 都会让你面临相同的风险，因为结果是极不稳定的，并且还可能存在多个晴朗或阴雨的季节交替出现的情况。如果我们假设一个拥有2美元的投资者放弃只投资于一种证券的策略，代之以在两种证券中各投入l美元，那么，在晴朗的季节里，投人旅游业的l美元将产生50美分的回报，而投入雨伞制造业的另外l美元将损失2 5美分。这样，投资者的最终收益为2 5美分(50美分减去2 5美分)，也就是他使用2美元进行投资所获得的l 2·5％的总收益。请注意，在雨季也一定会出现同样的结果，只是名称有所变化而已。投资于制伞业可以产生5 0％的收益，而鲁 投资于度假胜地则会损失2 5％。与上面的分析一样，这6 个多样化投资策略的投资者总共得到1 2·5％的收益。这个简单的例子指出了多样化策略的基本优势所在。对这个“孤岛”经济来说，不论天气怎么变化，只要投 要资者采取分散于两种证券的投资策略，他就可以确保每 章年1 2．5％的收益口促使多样化投资策略奏效的关键在 妻于，尽管投资于这两种行_p都存在风险(每年的收益率在 兰不断变化)，f口是它们受到天气条件的影响足不同的(用 之统计学的术语来说，两者存在负的蜘方差)w。只要经济 王击巾的单个食业的运行状况之间缺少类似的关联性(存在 譬差异。r{i)，多样化策略就总是可以有效地降低风险。在上 妻例中，由于阿者的经营状况将是现完全相反的变动(一方 三霭利时，另一方必定亏损)，多样化策略就可以彻底消除 论这样的风险。当然，事情1<会是想象巾的那样完美，这里的难点就在于绝大多数公司的经营状况将会非常之相似。当经济萧条、失业加剧的时候，人们既不会去度假胜地享受阳光，也不会为了点点细雨而去购买雨伞。因此，在实践中，投资者不要指望可以像我们刚才所描述的那样完伞∞统l}r学家用“*方左”过一概念米测量我所提皿的曲种正券收益卒之问舯柑关程度吁我们用R表示投资于虚似胜地的盘际收益率，R表示预期或平均收益率；U寝求教资于制伞叫E的实际收益卓．U表求其平均收靛率+习阵么就可以定殳u雨l R之问的协冉差旺)v一用如下：嘶R一雨季的概率(U雨孚一U)(R靖卡一R)十啃苹的概率(U晴牛一D)(R晴丰一R)用前文的收益情况表币I假设的概率，我们就町“向公式t}-代^数字：c0V吼一1／2(0．50～0．1 25)(一0．25～()．1 25)+1／2(一0．25—0．上25)(0．5。一0．125J一一O．1d_I÷鎏何时，只要两种证券的收益是一前一J舌|司向变动(当一者l：升时，男一者也随之 2士翌{，它们的西方差就是一十较太的正数。相反，如罘两种收益完全相反，就像所蛤 3出的蜊子那样，我们就说两种证券之间存在负的出方差。 7消除风险口不过，公司的经营状况也不会完全类似，因此，投资于一个分散的证券组合将会比仅仅投资于一两种证券所面临的风险要小。从这个例子中，我们可以很容易地为实际投资组合的构造提供借鉴。假设你打算用通用汽车和其主要的新型轮胎供应商的股票构建你的投资组合。那么，这种分散化策略能否在很大程度上降低你所面临的风险呢?大概不能。也许没有人会赞同“通用汽车垮了，整个美国也就不行了”的说法，但有一点足可以肯定的，如果通用汽车的销量暴跌，那么其从轮胎制造商那里购买新型轮胎的数量也会骤降略一般来说，如果两家公司的收益状况具有较高漫 的协方差(相关眭)，那么分散化策略将不会起到很大的作耄 用由街 另一方面，如果通用汽车公司与久发达国家的政府签订合约，建立战略协作关系，那么分散化策略将可以充分地降低风险。通常这足毋庸置疑的，即一旦国家土崩瓦解，通用汽车也将面临破产的窘境。如果消费者的支出下降(或者如果一场石油危机让整个国家陷于瘫痪)，通用汽车的销售量和收入将会下降，同时整个国家的失业率也将同步上升。现在，如果政府在高失业期间向萧条行、Jk提供大笔定单(以缓解那里由失业所带来的创伤)，那么通用汽车的收益和那些政府承包商的收益将不会同步变动。这样，两种股票之间应该只有很小的协方差，甚至更好，存在一个负的协方差。兽 这个例于看起来似乎有些牵强，许多投资者认识到，8 即使在市场彻底崩溃、几乎所有的股票都趋予下跌的情况下，至少在某些特定的时期，总有一些股票和特定的资产能够做到逆市场而动。换句话说，它们具有负的协方差，或者说，它们同其他资产之问都足负相关的。∞这里再哕嗦一下，负相关并不是通过多样化策略来达到降低风险的必要条件。马柯维茨为投资者的钱包作出的最大贡献在于，他证明了只要不足完全正相关，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潜在地降低风险。他研究得出的结论岁列在下而的表格中。正如你已经看剑的，它证明了相关系数在决定增加-一个证券或资产能否降低风险中起到的至关重要的作用。相关系数和多样化策略降低风险的能力┏━━━━━━━┳━━━━━━━━━━━━━━━━┓┃ 丰u关系数 ┃ 多样化策略对风险的髟响 ┃┣━━━━━━━╋━━━━━━━━━━━━━━━━┫┃ +】．O ┃ 没有降低风险的任何可能性 ┃┃ 0．5 ┃ 可能适度地降低风险 ┃┃ 0 ┃ 可能降低相当可观的风险 ┃┃ —0．5 ┃ 绝大多数风险能被消除 ┃┃ —1-0 ┃ 一． 所有的风险都能被消除 ┃┗━━━━━━━┻━━━━━━━━━━━━━━━━┛相关系数被用来度量不同市场在不同时期触及它们各自的顶峰和谷底的相关程度，它们是马柯维茨分析中的关键要素。完全正相关(相关系数为+1)表示两个市场被同步锁定，在精确的相同时刻共同进退。完全负相关(相关系数为一1)则意味着两个市场总是朝着相反的方向运行：无论哪一个急转，另一个必定也转向寺当两个市场呈现完全负相关时一就好像我们的例子中那个虚①柏戈系数是协方差的主要央定崮素^第一＼主239崭新的漫步靴：现代拽资组合理论构的“孤岛”经济环境…一那么一个投资者一定能够通过多样化投资来完全消除风险。实践中的多样化投资为了解渎莎土比～F，是否就一定要将他说得完美无缺?换句话说，是否存在这样一种情形，使多样化投资策略不再成为保护收益的魔杖。无数的研究证明，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存在”口当然，经济学家在说出这个直截了当的回答时，总是显得有些扭扭捏捏。iE如下图显示的那样，对于那些美国“排外者”来漫 说——害怕将视点落在国境线以外的人——组合的黄金辜 数是2 o，即大约20个规模相当且充分多样化的美国股茹 票(显然，2 o个石油类股票和2 o个电子类股票不会达到同样的效果)。通过这样一个投资组合，总风险将被降低近70个百分点。同时，好事也就到此为止了，进一步增加持有股票的数目也不会再带来任何显著的额外风险的下降了。那些视野开阔的投资者——他们清楚地认识到，从马柯维茨首次阐述他的理论直到现在，我们身边的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能够得到更多的保护，因为外国经济的变化已经不再与美国经济的变化保持步调一致了。例如，发生在20世纪70年代的石油危机，对厘乏石油的欧洲和日本造成的破坏性要远远大子美国，言 至少美国在石油．}二可以部分地实现自给自足。而另一方O 面，近十倍的油价上涨对印度尼西亚、委内瑞拉和中东的多样化的好处石油输出国产生了极大的正面影响口同样地，矿产和其他一系列原材料价格的上涨会为那些自然资源充足的国家带来正面的效应，而对许多发达的工业化国家带来负面的影响。由此，我们可以推断，“20”对于具有全球观念的投资者来说也是个黄金数字，从图中可以看出，这些投资者得到了更多的保护。这里的股票并非单单来自美国证券市场，它还包括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比利时、荷兰以及瑞士。正如所预期的那样，一个国际化的多样性投资组合将比一个同样规模但仅包括纽约证券交易所中的股票的投资组合面临更小的风险。当然，如果持有的股票还包括环太平洋国家(比如澳大利亚、日本)的话，那就会带来更多的好处。 等国际性多样化的投资策略所带来的好处已经得到了 1幂^章 崭新的漫步靴：现代投赍组合理论很好的证明。下面的图形显示了从1 9 7 7年到1 g 9 7年的2 1年间所实现的回报。在此期间，外国证券(通过摩根·斯坦利EAFE[欧洲、澳大利亚和远东]发达国家指数来测量)的年收益率略高于标准一普尔500指数中所包含的美国股票。然而，美国股票因在年与年之间具有较小的不确定性而稍微安全一些。在这段时期，两种指数之间的相关系数围绕在0．5左右，这表明二者呈适度的正相关。图中的曲线表明，在一个投资者持有不同比例的美国股票和EAFE股票的情况下，他所能实现的收益和风险(不确定性)的各种不同的组合。在该图形的右侧，我们可以观察到，在仅仅持有EAFE股票的情况下，漫 投资组合所产生的高收益和更高的风险水平的情况。而辜 图形的左侧则让我们看到了全部持有美国国内股票的投筹 资组合的收益和风险水平。图中实心的黑线显示了介于完全国内股和完全国外股之间的投资组合所产生的收益与不确定性的变动轨迹。在1 9 7 7年至l 9 9 7年的2 1年问，得到最高回报和最小风险的投资组合是24％的发达的外国股票和7 6％的美国股票的结合。请注意，当投资组合从l oo％的美国股票向逐步增加外国股票的转变过程中，收益率呈现出增加的趋势，这是因为在这2 1年中，彤心E股票产生了一个比美国股票更高的收益率。然而，重要的一点是，增加这样一些较高风险的证券在事实上降低了整个投资组合的风险水平，耋 至少在某些时候是这样的。最终，随着风险较高的2 E伽砸股票在整个投资组合中所占的比例越来越高，总年平均总收益宰-(-岛波动{，￡愈味着高风险)美国和发达国家股票之间的多样化组合数据来源：数据流公司。a：包括资本利得和股息在内的收益率及用百分比表现的形式口体风险也就随着总体收益的上升而增加了。这个分析给出了一个貌似荒诞的结论，投资组合的总体风险会因为加入少量高风险的外国股票而降低。举例来说，当日本股票在美国证券市场中所占的比例逐步增加时，日本汽车制造商的优良业绩就可以在某一些时间内平衡掉美国股票拙劣的表现。同样，当美元口渐走强、而欧洲经济却在美国经济繁荣昌盛的映衬下继续踯躅不前时，美国的制造业也会部分抵消欧洲制造业低迷的收益率。恰恰是这种“中和作用’’消除了整个投资组合的不确定性口最终结果表明，由2 4％的外国证券和76％的美国股票所组成的投资组合承担的风险最低a此外，向一个纯粹的由美国股票组成的投资组合中加人2 4％的EAFE 彳股票也同样可以增加该投资组合的收益。从这个角度理 §第八章 崭靳的漫步秕：现代投资组合理论解，国际化多样性的投资组合策略是当今全球证券市场中最接近于免费午餐的东西。通过向投资组合中加人外围股票可以获得更高的收益，同时又可以面临更小的风险，没有任何个人或机构的投资组合经理可以对其视而不见。外国证券也并非总是可以提供比美国股票更高的收益口在1 9 8 8年至1 9 9 7年的1 o年问，美国股票市场(以标准一普尔500指数米衡量)远远超出了欧洲和H本的股票市场。无论如何，多样化策略总是可以产生降低风险的好处，而并不在乎哪个市场表现得最好。只要市场之I可的相关性不达到完全同步关系，投资者就可以从国际性多样化中确保自己的收益。漫 投资者甚至可以通过在组合中加人新兴市场的股票车 来进一步改善投资收益。尽管事实是新兴市场的股票具茹 有更大的不确定性一在1 9 9 7年至1 9 9 8年初，新兴地Ⅸ的股票上涨和下跌的幅度要远远强于美国股市t羔，i然它们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但实际上将多样化的范围进一步拓展到这些市场中将会消除整个投资组合的不确定性。大多数新兴市场的股票与美国股市之间的相关性，在总体上要低于美国股市和其他发达国家之间的相关性。此外，新兴证券市场的收益率与发达的欧洲、亚洲证券市场的收益率之间也不存在很高的相关性。许多美国人是全球性的消费者：他们从日本和德国购买汽车，从亚洲购买电视机，从新兴市场国家(近起墨西哥，远至泰国)购买多种货物。正如消费者从全球性市场中获益一暑 样，全球性的投资也同样可以使投资者得到好处口4 我们看到，把发达或新兴国家的证券市场中的股票同美国股票相结合，都能够获得高收益、低风险的普通股投资组合。但是，正如本书的每一个读者都熟知的那样， 簧过去所发生的未必会在将来重现。因此，你是否还能继 章续从国际性多样化投资策略中获得免费的午餐呢?许多 妻分析家认为不能。他们觉得世界经济的全球化趋势正在 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