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经存在的社会中,都是受君主的权力,或者是贵族的权力,或者是民主的权力等的统治。但是决定结合成社会的人之自然权利本质的,并不是这种种权力的形态,因为所谓法,是在各种形态之下有着很大的变化。决定国民权利的政府法律,大致上都是实定法,就是人为的法律。这种法律并不是自然权利的本质的和坚固的基础,而是非常容易变化的,因此不可能从这②种法来认识人的自然权利的状态,对它进行研究并没有什么用处。 因为,当法律和监护的权力,不能保证所有权和自由时,就完全不存在有效的政府和社会,有的只是有政府外表的独裁,寒际上则是无政府。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的实定法和独裁,只是庇护和保证了强者的僭夺,破坏弱者的所有权和自由。因此甚至原始的自然状态,也比这种经过无规律形式,权力、君主等所有的各种变迁的,粗野的社会状态更好一些。这种变迁可以把它看作是必然的,在把这一连串的变迁加以深刻注意和考察的人,会产生这样的一种思想,就是从统治开始,进步,成为最强的势力,后来是渐渐走下坡路,最后则终于使统治走向破灭的宿命的顺序。但是他们不得不承认这个顺序是极其不规则的,事变的进展有快有慢,有突然发生的,有千篇一律的,意外事件的发生有多有少,有顺利地进行的,有遭受到破坏的,事变的发生有偶然的,也有多有少,也有能归之于,或不能归之于统治者的慎重和错误,精干和无知,以及贤明和放纵的情况。从上面所说的情况来看,他们至少得到这样的结论,关于恶劣统治的宿命论,并不是从最初类型政治的自然秩序所必然要产生的派生物。为了认识时间和空间的规律性,控制航海,保证贸易,必须正确地观察和计算天体运动的规律。同样的,为了认识结合成社会的人的自然权利的范② 最后一节,是最后一版所附加的。 (翁根注)----------------------- Page 170-----------------------围,必须尽可能以作为最好统治基础的自然法则为依据。这个人们必须服从的统治,对于结合成社会的人说,是最有利的自然秩序,同时也是实定法的秩序。因此,结合成社会的人们,应该服从自然法和实定法。自然法可以是物体的,也可以是道德的。这里所说的物体的规律,可以理解为明显地从对人类最有利的自然秩序所产生的一切实际事件的运行规则。这里所说的道德的规律,则可以理解为明显地适应对人类最有利的实际秩序的道德秩序所产生的一切人类行为的规律。上面二个规律结合在一起,就是所谓自然法 (toinaturelle)。所有的人,以及一切人类的权力,都必须遵守这个由神所制定的最高规律;这些规①律是坚定不移的,不可破坏的,而且一般说来是最优良的, 因此可以作为最完善统治的基本规律,可以作为所有实在法的基本规律。因为实在法,很明白的不过是对于人类最有利的,有关自然秩序的管理的规律。所谓实在法,是最高权力所制定的公正的规律,目的在于规定行政和统治的秩序,保证社会的防卫,认真的遵守自然法,改善和维持存在于国民中的风俗习惯,根据各种情况调整国民个人的权利,在由于舆论和看法不同对①于某些情况发生疑问时决定实在的秩序,以及确立起分配的正义 。但是原始的实在法,即其他一切实在法的根本法,是由自然秩序的公私教育所产生的制度,是所有人为的立法,一切关于市民的、政治的、经济的以及社会行为的最高规律。如果没有这个根本制度,则政治的统治和人类的行为,就陷于黑暗,混乱,和没有秩序。因为如果对于作为人为立法的基础,和起人类行为最高规律作用的自然法缺乏认识,则对于正义和不正义,自然权利,物体的乃至道德的秩序,就完全无法辨识,对于一般利益和个别利益的本质区别,各国繁荣和衰落的实际的原因,甚至关于道德上善恶的本质,支配者的神圣权利,和服从社会秩序的命令者的义务,也都完全没有办法理解了。因此,实在的立法,只有在宣示它是对结合成社会的人们最有利的秩序所依据的自然法时才能成立。也可以很简单地说,是最有利于君主的秩序,因为真正最有利于君主的,也是最有利于国民的。要经常保持帝国的稳定和繁荣,除了认识这个最高规律之外,没有其他方法。国民对于这门学问知道得愈深,国家愈能受自然秩序的支配,则实在的秩序也愈益合理。总之在这样的国家里,不会有不合理的立法;因为政府和市民都很快能够看出它的不合理。社会的基础,是人的生存,和维持保卫人的力量所不可缺少的财富。因而,如果助长违背从王国土地有规律地财富的年年再生产和分配秩序,来制定实在法,那只因为是无知。如果在这样的国家,政府为理性的灯光所照亮时,则有害于社会和君主的实在法就会被取消。在这里所说的是由自然法的研究所深化,发展和完成的理性。因为单纯的理性,不过使人比禽兽稍高一点而已。所谓理性,在最初不过是使人能够① 从这里起到这一节的终结,是最后版本所增朴。 (翁根注)① 对于人最有利的自然秩序,对于其他动物说,并不一定也是最有利的;但是人有着把自己的命运尽可能地安排更好一些的无限制的权利。这种优越性是根源于人类的理性,而理性又来源于自然秩序。因为人的这种优越性,受之于自然创造的神;神在形成宇宙的秩序中,由制定各种规律来做出这些决定。 (原注)----------------------- Page 171-----------------------获得自己所必要的知识,并依赖这项知识,把握作为人的存在的本性所不可缺少的实际的善和道德的善所必要的能力和才能。理性对于灵魂的关系,好象眼睛对于身体一样,如果没有眼睛,人就不能享受亮光,如果没有亮光,人就不能看到任何东西。因此,只有理性,人并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行动,人必须依靠理性获得自己所必要的知识,并运用这些知识来正确地行动,和获得自己所必要的①财货 。无知是孤立的野蛮人的原始属性。所以在社会中,无知是人类为害最大的缺点。正因为这个缘故,在社会中,无知可说是有罪的;因为所谓赋有理性的人,必须超过野蛮状态的阶段。因为人类的不幸,他们对于创造之神的侮慢,鄙视永久的光明,最高的理性以及一切的善的最通常的原因是出于他的无知,因此这种罪的性质就更加可怕。但是对于自然法的过程有一定程度明确认识的,知识渊博的,发展完成的理性,是可能的最好统治所必不可缺的条件;由于遵守最高规律,可以使维持人类生存和监护权威所必要的财富充分地增加,而且由于监护权威的庇护,可以使结合成社会的人的财富所有权和身体安全受到保证。因此,很明白的,每一个人的自然权利是与结合成社会的人,对于构成最有利秩序的可能最好的法的确实遵守程度而成比例地伸展的。这种法,对于构成人的自然权利一部分的人的自由,丝毫没有限制。因为对自由所进行的最好选择的目的,明显的就在于这些最高规律所产生的利益。有理性的人当然不能拒绝服从这些法,不然人的自由对于自己和其他人同样是有害的,这样就会变成狂人的自由。这在良好的统治之下,当然会由以社会的实在法为基础的权力加以抑制和纠正。① 从这里起到本节结束,是在最后一版中所增补的。 (翁根注)----------------------- Page 172-----------------------经济表的分析“农业繁荣,其他一切技艺也都兴旺,一旦土地荒废下来,无论从事水上工作或陆地上工作都将处于垂危的境地。”——苏格拉底 (引自色诺芬的著作)关于农业国每年支出分配的经济表之算术图式的分析国民被分为三个阶级,即生产阶级 (classeproluctive),土地所有者阶级 (classedespropriétaires)和不生产阶级 (classestérile)。生产阶级是耕种土地、逐年再生产国民财富的阶级,他们预付农业劳动上的开支,并为土地所有者提供每年的收入。他们要担负产品出卖以前的一切支出和劳动。要知道一国国民财富年再生产的价值,就要看那些年产品的出卖情况。土地所有者阶级包括君主,土地所有者及什一税的征收者。这个阶级依靠收人 (revenue),即纯产品 (produitnet)来生活,这些纯产品是生产阶级每年从再生产财富中,先拍除补偿年预付 (avancesannuelles)和维持经营上使用的财富基金所必要的部分之后,把它支付给土地所有者阶级的。不生产阶级,是由从事农业以外的其他工作和别种劳动的人组成,他们的支出,是从生产阶级和从生产阶级取得收入的土地所有者阶级取得的。彻底地研究和明确地计算这些不同阶级之间的关系,必须以一些具体情况为依据,只凭单纯的抽象概念,是不可能进行确实的计算的。假定有一个大的王国,它的土地在农业高度发达的情况下每年有五十亿[利佛尔]价值的再生产,而且这个价值保持着经常状态,而这经常状态又以正常价格为基础。所谓正常价格,则是在能经常保持商业上的自由竞争,以及充分保证农业经营上使用的财富基金的条件下,各通商国家之间所采行的价格。经济表包括三个阶级和它们每年的财富,它们的交易是依照如下的方式来进行。生产阶级土地所有者阶级不生产阶级这个阶级的年预这个阶级有二十这个阶级的预付付达二十亿[利亿[利佛尔]的收额为十亿[利佛①佛尔] ,虽然他入,其中十亿[利尔],他们为购买们生产了五十亿佛尔]为购买而原料,把它支付[利佛尔],但其付给生产阶级,给生产阶级。中有二十亿[利另外十亿[利佛佛尔]是纯产品尔]则为购买而即收入。付给不生产阶级。生产阶级把产品中的十亿[利佛尔]售卖给收入所有者,十亿[利佛尔]售卖给向生产阶级购买加工品原料的不生产阶级……计① 从这里起到这一章的最后部分之前一段为止,是最后的版本所增补的。 (翁根注)----------------------- Page 173-----------------------二十亿[利佛尔]。收入所有者为购买而支付给不生产阶级的十亿[利佛尔],不生产阶级为用于本阶级的人们的生活需要,向生产阶级购买产品……计十亿[利佛尔]。收入所有者和不生产阶级从生产阶级购买的数额的总和……共计三十亿[利佛尔]。生产阶级由售卖三十亿[利佛尔]产品而得到的三十亿[利佛尔] (货币——译者)中,二十亿必须当作土地所有者本年的收入,支付给土地所有者,以余下的十亿用作向不生产阶级购买加工品。不生产阶级则保留这个数额,以便恢复先前向生产阶级购买自己加工品原料所支出的预付。因此这个预付并未生产任何东西。不生产阶级不过把它支付出去,又把它收回来,就这样每年给它保留起来。原料和为把它加工所花费的劳动,使不生产阶级的售卖达到二十亿[利佛尔],其中十亿[利佛尔],是为该阶级的人们的生活而支出;这里只有消费,即产品的消失,并没有什么再生产。由于这个阶级只是经常不断地把自己劳动所得的报酬用于支付与生活资料有关的支出,该项支出,就是从全部耕作地区的每年再生产所取得的、为不生产的支出所消失的、不再恢复的、纯然的消费支出。另外的十亿[利佛尔]被保留下来,作为补偿不生产阶级在第二年制造加工品时重新向生产阶级购买原料的预付。这样,生产阶级向收入所有者和不生产阶级出售而得的三十亿 [利佛尔],其中二十亿[利佛尔]用作支付本年度的收入,十亿[利佛尔]则用于购买工业品而支付给不生产阶级。在不同的阶级之间这种交易的进行及其主要条件,毫不是假设的东西。如果仔细加以考察,任何人都能确信,这是完全符合实际情况的,不过在计算中所假定的数字,只适用于现在的场合。农业国的繁荣和衰落的种种不同状态,可以由于其他种种不同的条件,因而假定出其它的数字,其中每一个假定数字都要成为严密地适合其特殊计算的基础。我们当作计算出发点的假定数字,是在上述的耕种地区,依据自然秩序的最恒久的规律,确定由生产阶级每年用年预付二十亿[利佛尔]重新生产出再生产总额五十亿[利佛尔]。根据这个假定,年预付的再生产为百分之二百五十。因此,土地所有者的收入,可以得到和预付相同的数额。然而这些假定的数字,有其不可缺少的条件,即交易的自由能保证产品以优价(bonprix)出售,例如谷物的价格,假定为一塞蒂值十八利佛尔。同时还假定,耕作者除了支付给土地所有者的收入以外,不管直接或间接,都不再承担赋税。而收入的一部分,例如七分之二,则构成君主的收入,根据我们假定的数字,在二十亿[利佛尔]总收入中,君主所得的部分,是五亿七千二百万[利佛尔]① ,土地所有者所得的部分是七分之四,即十一亿四千四百万[利佛尔],什一税征收者所得的部分是七分之一,即二亿八千六百万[利沸尔]。这个课税方法,既能取得如此巨大的公共收入,又不致使国民财富每年的再生产造成任① 年预付是每年花在耕作劳动上的支出数额;年预付必须与原预付 (avancesprimitives )区别开来,原顶付是购置农业设备的基金,它的价值约比年预付大五倍。 (原注)----------------------- Page 174-----------------------①何衰退 。如果用其他方法,必然要使国富的每年再生产衰退。对于土地所有者,对于君主和全体国民来说,把赋税完全对土地收入直接征收,是有很大的利益的。因为所有其他的课税形式都是违反自然秩序的,都是对于再生产和赋税本身有害的,都是会在赋税之上加上赋税的。在这个世界上,一切的东两,都是受自然规律的支配。人类被赋予认识和遵守这些规律的必要的智能,然而对于许多观察的对象,需要作综合的论断,由这些论断形成一个有十分广泛而非常明显的事实作根据的科学的基础。为了避免在实践中发生错误,这种科学研究是不可缺少的。在再生产总额五十亿[利佛尔]中,收入所有者和不生产阶级为供他们自己消费购买了三十亿[利佛尔]。因而在生产阶级手中,还剩下产品二十亿[利佛尔]。此外,生产阶级又从不生产阶级购买加工品十亿[利佛尔]。因此生产阶级每年的基金 (fondsannuel)为三十亿[利佛尔],这个基金,是被这个阶级中依赖用于耕种的年预付来从事各种不同工作的人们,以及依赖后面所说,由利息(interet)支付的,从事于对创设基金(fondsdel’etablissement)的各种日常修理工作的人们所消费,关于这一点将在下文谈到。因此,生产阶级的年支出 (depenseannuelle)是三十亿[利佛尔],即为满足本身的消费而保有的产品二十亿[利佛尔],和从不生产阶级购买的加工品十亿[利佛尔]。这 个 三 十 亿 [ 利 佛 尔 ] 形 成 所 谓 生 产 阶 级 的 回 收(reprisesdelaclasseproductive),其中二十亿[利佛尔],用于直接劳动的年预付,来抵偿他们所消费掉的支出,以便这个阶级能够每年重新进行五十亿[利佛尔]的再生产,并使它不断地连续下去。另外的十亿[利佛尔],则由这个阶级在售卖时保留下来,以便用于支付创办时的预付 (原预付)(即固定资本——译者)的利息。我们现在来说明所以需要这些利息的理由。一、构成原预付的经营上使用的财富的储备,每天都要损耗,因此,必须使它不断地恢复,以便使这种重要的储备能保持原有的状态,不致于因日渐损耗而终于完全消失;这种重要的储备的消失,会造成耕种的毁灭,因而造成再生产的毁灭,因而造成国家财富的毁灭,因而也造成人口的毁灭。二、耕作上往往难免有使作物几乎完全破坏的许多大灾害,例如霜冻,黑穗病,洪水,畜疫等。如果耕种者不保有一定的预备资金,由于灾害的给果,会使他们不能完成对土地所有者及君主的支付,或者不能维持第二年耕作的支出。后面一种情况是经常发生的,因为土地所有者和君主掌握着政权,能迫使耕种者对自己支付。这样,土地所有者,君主,什一税征收者,以及其他所有的人,立刻就会陷入耕种毁灭的悲剧结果,而对它束手无策。因此,耕种者用于设备方面的预付的利息,必须包含在他们的年回收(repriSesannuelles)中,这个利息,是为了应付这些大灾害,以及维持耕种上所使用的和需要不断恢复的经营上使用的财富的。上面已经说过,为使土地适宜于耕种而花费的原预付的数额,要比年预付约多五倍。在现在的假定中,年预付是二十亿[利佛尔],因此原预付是一百亿[利佛尔]。一年的利息十亿[利佛尔],只不过是一成。如果考虑到必须用这种利息来抵偿那些支出的数量,如果考虑到这种利息的用途的重要,如① 这个计算,必须注意所征收的租税中,完全没有包含租地农场主所交纳的什一税 (dimeaffermée)。如果在这个计算中附加上什一税,那末君主所分得的七分之二,就约为六亿五千万[利佛尔]年租税。 (原注)----------------------- Page 175-----------------------果想一想没有它就不能保证地租和赋税的支付,因而社会支出的再生将会停止,经营上使用的财富的储备以及耕种本身也都将遭到破坏,这种荒废将使大部分人类绝灭,而其余的人也不得不退回到森林去过原始人的生活,那末就可以知道,在耕种上不可缺少的原预付的一成的利率,并不是很高的。我们并不是说,所有的耕种者,除了年预付之外,每年都要抽出一成的原预忖的利息。不过,我们确信,这是繁荣状态的必要条件之一,一个国家如果不如此,结果这个国家就会衰落,而且是一年比一年衰落,我们如果知道它进行的方向,就可以用计算的方法,测定完全破灭的时期。同时这也是说,在耕种上预付的资本,是有利于国民的,租地农场主用这种资本结合他的劳动和经营能力所得到的利息,应当不少于那些靠利息过懒惰生活者的年利得。这个利息总额,是每年会花费掉的,因为耕种者决不会任其闲散。就是在他们不需要把这些利息用于修缮的期间,他们也会把这些利息用到扩大与改进耕作的方面,不如此就不能应付大的灾荒。这就是把利息列入每年支出中的原因。小结最初在生产阶级和土地所有者阶级之间所分配的总额五十亿[利佛尔],是在保证每年连续再生产的有规则的程序下支出的,其中土地所有者阶级向生产阶级购买十亿[利佛尔],向不生产阶级也购买十亿[利佛尔]。生产阶级把产品三十亿[利佛尔]售卖给其他两个阶级,从其中收回二十亿[利佛尔],作为对收入的支付,并向不生产阶级购买,而支出十亿[利佛尔]。这样,不生产阶级能得到二十亿[利佛尔],他们把这笔款用来向生产阶级购买本阶级人们的生活资料和自己的工业品的原料。生产阶级自己每年支出二十亿[利佛尔]的产品,这二十亿[利佛尔]是完成年生产五十亿[利佛尔]的支出,即消费总额。这就是生产阶级每年用二十亿[利佛尔]的年预付重新生产出来的五十亿[利佛尔]的有规则的支付程序,那二十亿[利佛尔]年预付是包括在构成年再生产五十亿[利佛尔]的支出总额中。现在向读者提出支出分配的算术图式 (Formulearithmeti-que)如下。②右 (向左)边上面是生产阶级为了取得本年的收获,而在前一年所支出的预付额。在这个数额下面有一条线把它和这个阶级的收入额栏分开。左 (向右)边是不生产阶级的收入额。中央上面,是收入的数额,分别又对二阶级支出,向左右二方面分配。支出的分配,以点线表示,从收入额出发,沿斜线通往这一个阶级或另一个阶级。这个线的两端,表示收入所有者向这些阶级购买而支出的数额。二个阶级之间的相互交易,也用点线来表示,点线从购买的阶级斜降,通到出售的阶级。每根线末端的数额,是在相互交易中一个阶级从另一个阶级中收到的数额。①② 如果有免除租税的土地,那必须是有益于国家的福利,可以把它看作公共收入的一部分。因此,这种免税只是在有正当的名义时才能许可。 (原注)① 实际上在下列的图式中生产阶级的收入是在左边,而不生产阶级的收入是在右边。 (俄译本注)----------------------- Page 176-----------------------最后,计算是在每一方面都以各该阶级所收入的总额结束的。由此看来,在支出的分配符合上面详述程序的情况下,生产阶级的收入,包括预付数额在内,等于年再生产总额。在这样的情况下,耕作、财富、人口都停留在原来的状态,没有增减。在不同的场合之下,如前面已经说过的那样,会发生不同的结果。倘若土地所有者为了改良土地和增加收入,支付给生产阶级的多于不生产阶级的,那末用于生产阶级劳动方面支出的增加,应当看作是对这个阶级预付的增加。假定收入的支用是在繁荣的状态下进行的,则在生产阶级和不生产阶级之间是平均分配的。然而在这里,生产阶级只把自己支出的三分之一转交给不生产阶级,因为耕种者并不象土地所有者那样能够自由地分配自己的支出。但农业愈是衰退,那末为了使它恢复起见,就要把可以自由支配的支出更多地用在农业方面。----------------------- Page 177-----------------------重要的考察第一考察土地所有者支付给不生产阶级,并由这个阶级用于生活的支出,和土地所有者为维持其本身和他的共同生活者 (commensal),以及为饲养动物而对生产阶级的直接支出,是不能混同的。因为土地所有者对生产阶级的支出,与对不生产阶级的支出比较起来,对农业的利益要大得多。在有收入的所有者中,有很多人由于非常富裕,因而消费极其高价的产品。他们所消费的产品数量,从比例上看,要远低于其他阶级以比较低廉的价格所消费的产品数量。根据这一点把收入用于购买高价物品的人,与他们购买数额比起来,要少得多。然而他们的支出,支持了优质产品的价格,因而相应地也维持着其他产品的好价格,这对于土地的收入是有利的。土地所有者对不生产阶级的大量支出的情况和上面所说的不同,这里有生活的奢侈 (tastedesubsistance)和装饰的豪华 (luxededécoration)的区别。对前者的结果,不应当象对后者的结果那样害怕。购买豌豆一利特隆 (litron)过去的容积单位,是一蒲华束的十六分之一。一蒲华柬约合十三公升 (litre)的人,支付给耕种者一百利佛尔,耕种者把它用于年再生产的耕种的支出。购买金辫带一百利佛尔的人,把它支付给工人,工人把其中的一部分,用于从外国购买原料。只有用于购买自己生活用品的另一部分,才回到生产阶级手里。甚至这流口的部分,也不象从土地所有者直接对生产阶级支出的费用那样有利。因为工人不会为生活而购买高价的产品,因此对维持能生产高价产品性质的优良土地的价值和收入说,他的贡献不及土地所有者。甚至为购买外国产品而支付出去的部分,在进行①产品相互贸易的国家,实际上至少有一部分要回到生产阶级手里 ,这是由于要负担贸易的费用,因此它的数额会减少;不可能全部流回。第二考察单纯的消费支出,是自身要消灭而不会流回的支出。这种支出,只有能够自给自足的生产阶级才能维持。所以,这种支出,如果不用于再生产,就要把它看作是不生产的支出。再则,如果对于农业是多余的和不利的,那未甚至可以把它看作是有害的和浪费的支出。土地所有者支出的最大部分,至少是不生产的支出。其中只有他们用于维护改良土地及扩大耕种的支出可以除外。但是由于他们是依据自然法尽力于财产管理,并且还担负为修复世袭财产的支出,因此不能把他们和形成纯① 生产阶级和不生产阶级所得到的每一笔数额,都假定有二重的价值,这就是说,在出售和购买两方面,同时谷有出售的价值和购买的价值。然而实际的消费只有构成生产阶级收获总额的五十亿[利佛尔] 的价值。对各阶级支付的货币数额,是由每年重复同一流通过程的货币总额的流通,分配于各个阶级。这个数额可以由数量的多少和流通的快慢来测定,因为货币的流通速度,可以大大的补充货币数量。例如在再生产没有减少,因交易顺利或因其他原因而使产品的价格增加时,使支付购买产品的货币额,井没有增加的必要。然而在购买者和售卖者手中,也许会有比较多的货币转手,这使得很多人都认为是国家的铸币有很大的增加。这个似乎是事实的表面现象。对于一般人说,是非常难于理解的。 (原注)----------------------- Page 178-----------------------粹的不生产阶级的那部分人混同起来。第三考察在一个处于繁荣状态的国家里,耕种以及交易的自由与便利达到了最高阶段,因而土地所有者的收入已经达到了不能再增加的限度,这样就使土地所有者能够把半数的收入用于向不生产阶级购买货物。如果一个区域还没有完全耕种和改良,道路缺乏,为了运送产品,还需要使河流便于通航,和开凿运河,那末土地所有者为了通过必要的支出,尽可能地增多他们的收入和享乐,就必须节约对不生产阶级的支出。在这些不能够做到时,上面所说的对于不生产阶级的多余的支出,是对于他们的富裕和国家的繁荣有害的浪费。因为一切对于农业不利的东西,对于国民和国家是有害的。一切有利于农业的事,也有利于国家和国民。土地所有者只有为增加他们的财富,和为社会一般福利的支出才是必要的。因为土地所有权的保全,是国家统治的自然秩序的根本条件。封建政治曾经把土地所有权看作领主的武力的基础,但它所考虑的只是土地所有权。由于这个缘故,关于土地所有权继承程序的许多习惯和奇怪的法律,尽管在君主政体经过多次变动,至今依然保持着。另外方面,为耕种所必要的,唯一能使土地获得生产力的动产所有权的保障,就注意得非常少。这是由于没有充分的理解,王国武力的真实基础,首先是国民的繁荣。罗马虽然能够打败和征服许多国家,但不知道怎样来统治。罗马掠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