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们才过得舒适。 “Man”这个苏美尔语和阿卡德语中的特殊词汇,预示了他的身份和作用:他是一个lulu(“原始人”),一个lulu amelu(“原始人工人”),一个awihim(“劳动者”)。人类,作为诸神的服务员被创造出来,这绝对不符合古人的奇怪思维。在《圣经》时代,神是 “主”(Lord),“帝王”(Sovereign),“君王”(King),“统治者”(Ruler),“主人”(Master)。有个词通常被翻译成为了“worship”(做礼拜),实际上是avod,意思是“干活”(work)。古代人和《圣经》中的人从不为他的神“做礼拜”;他只为他工作。《圣经》中的神如苏美尔诸神一样,在创造人类以后,马上开辟了一个果园并让人在那里工作: 主带着“人”将其放入伊甸园, 让他照料并耕耘它。 之后,《圣经》描绘主“在日间的微风中漫步花园”,现在花园里有新成员了,有他照料着这间花园。这与在苏美尔文献中,诸神吵闹着需要工人为他们提供轻松和休息又有多大的区别呢? 在苏美尔版本中,造人的决议是众神在他们的会议中商议出来的。很有象征意义地,《创世纪》中──声称这是一神的功劳──使用了复数词语 Elohim(耶洛因,希伯来语原版《圣经》中的“上帝”,如翻译成中文则是“上帝们”)来表示单数形式的“God”(上帝),并用一段惊人的话语记录道: 主(们;Elohim,此时所使用的为复数)说: “以我们自己的形象来造人类, 要和我们长得一样。” 谁是“我们”,是要根据哪些形象来创造人类?《创世纪》并没有给我们一个答案。接着,当亚当和夏娃吃下了智慧之树(Tree of Knowing)的果实之后,主(们)向他(们)的一位未标注姓名的同僚说: “注意了,人类快和我们差不多了, 能分辨是非,善恶了。” 《圣经》中的创世故事,像很多其他创世故事一样,都是有一个苏美尔起源的,所以答案也是很明显的。这是将许多神祇放进了一个一神体系,《圣经》中的这一段故事,是苏美尔众神集会决议记录的修订版本。 《旧约》中尽力讲清楚了人类既不是神也不是来自于天国的。“天国是主的天国,他给人类的是大地。”这种新物种被叫做“亚当”(the Adam),因为他是由地球的泥土阿达马(adama)所造。换句话说,他就是“地球人”(the Earthling)。 除了没有某种“智慧”和神的生命长度,亚当的其余部分都是按照他的创造者(们)的形象和模样来制造的。原文中这两个词汇分别是selem和dmut,无疑是说人类与上帝(们)既在物质上相似,又在情感上相似。既是外部相似,又是内部相似。 在所有古代图画中,对人和神的外形的描绘都是极其一致的。虽然《圣经》中反对崇拜偶像这一点,暗示着这位希伯来神本身是没有形象和外貌(不仅是《创世纪》,其他章节中都有提到)的,而古代希伯来的神祇可以被面对面地接触,可以和人搏斗,可以被听见也可以对他说话;他有头有脚,有手有手指,也有身体。《圣经》中的上帝和他的使者与人长得一样,行为也差不多──因为创造人类就是以诸神的外貌和行为举止为标准的。 但是这提出了很大的疑问。一个新生物,怎么可能真正成为纳菲力姆人无论是肉体上、精神上还是情感上的完美复制品?人类到底是怎么被创造出来的? 西方文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坚信人类是被蓄意创造,并统治整个地球及其他生物的。在1895年11月,一名英国生物学家出版了一本专著,名叫《论依据自然选择即在生存斗争中保存优良种族的物种起源》(On the Origin of Species by Means of Natural Selection, or the Preservation of Favored Races in the Struggle for Life),简称《物种起源》(The Origin of Species)。这个英国人的名字叫做查尔斯·达尔文。他以接近三十年的考察所得,再加入了一些更为早期的自然进化学说,最后认为各物种为生存的斗争导致了自然界对物种的选择。这包括了各种植物和动物,达尔文将它们作为了证据之一。 早在达尔文之前的1788年,基督世界就已经被刺激过了。那时,一些地理学家开始相信,地球的历史要比希伯来历法中所说的5500要多得太多。现在达尔文又来了,不过,他的观点其实有着更早的先驱:希腊学者在公元前四世纪就编制了动植物进化的数据资料。 达尔文最具爆炸性的观点是,任何生命──包括人类──都是进化的产物。人类是因进化而自发形成的,这完全违背了当时的信仰。 教会方面最初给出的回应是相当暴力的。但当科学家们最终得出地球的实际年龄后,进化学,基因学,以及其他生物学和人类学的研究有了新的光芒,教会的反驳变得悄无声息了。似乎到了最后,《圣经》无可奈何地变成了《圣经故事》;因为一个没有类人身体的神怎么可能独自说道:“以‘我们’自己的形象来造人类,要和‘我们’长得一样”? 只是我们真的就仅仅是“裸猿”吗?难道猴子是与我们有着相同根源的不同进化分支上的兄弟吗?而树鼩(tree shrew)则是还没有甩掉尾巴并直立行走的人类吗? 就像我们在本书的最开始提到的一样,现代科学家开始向这些简单的理论提出问题了。进化学可以解释生命在地球发展的普遍现象,从一个最简单的单细胞生物一直到人。但是进化学不能解释智人的出现,他们本需要上百万年的进化时间,但事实上只用了这段时间中短短的一瞬;而且,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在他们之前有一个过渡阶段。 直立人中的原始人(hominid)的确是进化的产物。但智人本身则是一个突然的产物,是一个爆炸性事件。他们在30万年前无法解释地出现了,比进化理论上的时间早了上百万年。 学者们给不出任何解释。但我们可以。苏美尔和巴比伦文献可以。《旧约》可以。 智人──近代人──是古代诸神创造的。 美索不达米亚文献很幸运地对人类的创造时间有着清晰的记载。阿努纳奇艰苦的工作及后来的兵变告诉我们,“有40个时期他们承担这工作,不分昼夜”;他们长年的劳作在经文中用了一种很有趣的表述方式: 有十个时期他们承担这工作; 有二十个时期他们承担这工作; 有三十个时期他们承担这工作; 有四十个时期他们承担这工作。 这些古代文献用“ma”这个词汇来表达“时期”(period)这个概念,而大部分学者将之单纯地翻译为“年”(year)。但这个词汇还有一个隐含意思,“完成了它自己又重复的东西”(something that completes itself and then repeats itself)。对地球上的人类来说,一年相当于地球围绕太阳完成一次轨道的运行。如我们之前所讲的,纳菲力姆的行星的绕日轨道是一个SHAR,相当于 3600个地球年。 在登陆地球四十SHAR’S,也就是14.4万地球年后,阿努纳奇发出了呐喊:“不要!”如果纳菲力姆人真如我们所研究出的那样,是在大约45万年之前第一次登陆地球的话,那人类的创造则是在大约30万年前的时候发生的! 哺乳动物,或其中的灵长类动物,还有原始人都不是纳菲力姆创造的。《圣经》中的“亚当”也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人,而是人的祖先──第一个智人。这就是我们所知的纳菲力姆所创造的近代人类。 让人懂得这个关键事件的钥匙藏在这样一个故事里:睡着了的恩基被众神唤醒,他们将他们打算制作一个阿达木(adamu)的决定告诉了他,而且打算让他来想方法。他回答道: “你说的这种生物的名字 它是存在的(IT EXISTS)” 他还说:“将神的形象捆绑到它的身上”。它──一个已经存在的生物。 这里,就是对这个疑惑的解答:纳菲力姆人不是从空无中“造”人的;他们选择了一种已存在的生物并改造了它,“将神的形象捆绑到他的身上”。 人是进化的产物;而智人,近代人,则是“诸神”的产物。因为,在大约30万年前,纳菲力姆人将自己的形象和特征安插在了直立人的身上。 其实进化论与近东的造人故事并不是完全矛盾的。反而,他们互相充实了对方。因为如果没有纳菲力姆的创造,近代人的出现就还要再等个数百万年。 让我们把自己放在时间线的过去,设想一下当时的环境和发生的事情。 伟大的间冰期开始于大约43.5万年前,它温暖的气候使动物及它们的食物都得以扩张。它同时还加速了一种高级类人猿的发展和扩张,它们是直立人。 当纳菲力姆人在调查他们的时候,他们不仅仅看到了处于主导地位的哺乳动物,还看见了灵长类动物。在地面漫游的直立人会不会对那些向空中飞去的喷火物体产生兴趣,而靠近去观看?纳菲力姆人会不会也观察、遇到,甚至俘获一些这样的有趣生物?许多古代文献都证明了纳菲力姆人和类人猿是有过接触的。一部讲述原始时代世事的苏美尔文献陈述道: 当人类被创造时, 他们不知道吃面包, 不知道穿上衣服; 用他们羊一样的嘴吃植物; 在沟渠中饮水。 如此一种兽性“人类”在《吉尔伽美什史诗》(Epic of Gilgamesh)中也提到过。文献中讲述了恩奇都(Enkidu),“生于干草原(steppes)”的那一位,在他变得文明之前是什么样子的: 他的整个身体都长满又粗又长的毛发, 他有着像女人一样的长发…… 他不认人也不识地; 他穿得像绿地 和瞪羚一样地吃草; 在饮水地 他和野兽搏斗; 与水中各式生物在一起 他的心非常高兴。 阿卡德文献不仅仅描述了一种动物般的人;它同时还描述了与另一种生物的相遇: 现在一个猎人,在诱捕, 在饮水地见到了他。 当这个猎人看见了他, 他的脸变得呆住了…… 他的心跳变乱,脸上阴云密布, 因为悲剧到了他居住的地方。 在猎人看见“这个野蛮人”之后,对这个“从干草原深处来的野蛮人” 来说,除了恐惧还得做更多的事;因为这个“野蛮人”要逃避猎人的追捕: 他填补了我挖下的坑, 他撕烂了我设下的陷阱; 从干草原来的野兽 他让他们从我手中溜走了。 我们不能再奢求一个对更好类人猿的更好的描述了:毛发,又粗又长,一个“不认人不识地”的游民,穿树叶,“像绿地”,吃草,而且与动物住在一起。然而他又不是完全没有头脑,因为他知道怎么撕烂抓捕动物的陷阱,填补坑洞。换句话说,他要保护他的动物朋友不被外来的猎人捕获。被发现的许多圆柱图章上,描绘了这么样一个与动物朋友住在一起的长毛类人猿。 之后,面对着需要更多人力资源这个事实,纳菲力姆人决定要得到一种原始人工人,他们看见了一个现成的解决办法:改造一种合适的动物。 而这样的“动物”是可以找到的──直立人提出了一个问题。一方面,他太智能又野蛮,以至于很难教育成一种用来工作的动物。另一方面,他并不是很适合这样的工作。他的体格必须改变──他必须要能够拿住并使用纳菲力姆人的工具,并要像他们一样行走和弯腰,这样才能够替代田野和矿井中的诸神。他需要一个更好的 “大脑”──不是要像诸神那样,而是至少得懂得言语和命令,并懂得如何使用交给他的工具。他需要足够的智商和领悟力来成为一个顺从并有用的 “amelu”──奴隶。 如果古代证据和现代科学证明了,地球生命是来自于第十二个天体的生命,那么地球上的进化则与第十二个天体上的进化有着相似的过程。 毫无疑问,因本土的特点而导致的转化,变异,加速,或延迟等现象肯定是有的;但是在地球动植物上存在着同样的基因密码,同样的“生命化学”,会指导着地球生物的进化模式与方向,使之与第十二个天体上的进化有着普遍上的相似。 观察着地球上各种生命形式,纳菲力姆的最高科学家,艾,需要一点点时间来接受所发生的这一切:在天体碰撞事件中,是他们的星球为地球洒下了生命种子。因此,这种被认为是相对合适的生物,与纳菲力姆人有着千丝万缕的亲密关系──虽然他们还处于一种低得多的阶段。 并不需要通过一代又一代的教养选种的渐进的驯化过程。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快速的过程,一个可以让新工人“批量生产”的过程。这个问题被推到了艾的头上,而他在一瞬间看见了答案:将诸神的形象“复印”到一种现已存在的生物身上。 为了让直立人快速进化而对其采取的措施,我们相信是基因改造。 我们现在知道,是基因密码让有机物自我复制、制造出与父辈相似的后代这样复杂的生物过程得以实现。所有带生命的有机系统──蛲虫,桫椤,或者人类──在他们细胞的染色体内,在每个细胞中的微小的棒状物上,都带有针对这一特定组织的完整的遗传指令。当雄性细胞(花粉,精子)使雌性细胞受精时,这两种染色体结合并在之后分裂以形成新的细胞,新细胞又都包含着它们父辈细胞中的完整的遗传特征。 人工授精,哪怕是对于一个女性人类的卵子,在现在都是现实的。真正的挑战是进行同一个物种内不同科的生物的异体授精,甚至是连物种都不同。现代科学家从第一粒杂交水稻,混种阿拉斯加州雪橇犬与狼,或是创造骡(在母马和公驴之间进行人工授精)开始,一直走了很久,才走到人类自身的生殖上来。 一种被应用在动物身上的被称为克隆(cloning,源于希腊词汇klon,意思是“枝”)的过程,原理与我从一颗植物上剪一截下来,并用它来繁殖上百个类似植物一样。 这种应用在动物身上的科技的第一次实际演示是在英格兰,约翰·格登(John Gurdon)博士用同一只青蛙身上的另一个细胞中的核质,替换了已授精的蛙卵中的原子核。正常蝌蚪的成功出生,向全世界演示了这个卵无论是在什么地方有了正确的合适的染色体,都能继续发展并再分,然后创造后裔。 由纽约州韦斯特彻斯特县(Westchester)的哈得孙河畔黑斯廷斯村(Hastings-on-Hudson)的伦理、生命与社会科学研究所(Institute of Society,Ethics and Life)提供的实验报告上说,克隆人类已经成为可能了。现在已经可以从人类的任何细胞中而非性器官中提取出核质,将它的二十三条完整的染色体引入女性的卵子,将会导致一个“预定”好的人被怀孕以及出生。在传统的怀孕中,“父亲”和“母亲”染色体混合在一起,之后必须分裂,保存为二十三对染色体,导致一种随机的结合。而在克隆中,后代将是尚未分裂的染色体的绝对的复制品。W•盖里(W.Gaylin)博士在《纽约时报》上写道:“复制人类是一种恶心的知识”──会有无数个希特勒(Hitler),莫扎特(Mozart),爱因斯坦(Einstein)吗──如果我们得到了他们的细胞核。 然而基因工程的艺术没有被限制在一个过程中。许多国家的研究院都发现了一种新的程序,叫做“细胞融合(cell fusion)”,这让细胞融合成为可能,而不是只能在一个细胞中进行染色体混合。作为一种结果,不同来源的细胞可以被融合为一个“超级细胞”,它里面有着两个细胞核与两组各自成对的染色体(原本是二十三对,现在是两个二十三对)。当这个细胞分裂的时候,细胞核与染色体的混合物可能会分裂为与细胞混合前不同的样式。结果可能是两个新的细胞,每一个都是完整的,但各自都有一个崭新的基因密码,与它们的祖先细胞大不一样。 比如一只鸡和一只老鼠的细胞可以被融合在一起,以形成全新的细胞,并造就一种既不是鸡也不是老鼠,我们也从未见过的生物出现。说得更远一些,这个方法允许我们在发现某个生命的特征很不错后,可以去“融合”它们的细胞。 这导致了“基因移植”(genetic transplant)这个广阔领域的发展。这制造了一种可能,从某种细菌中提取出一个特殊基因并将其植入动物或人类的细胞中,为后代加入一种新的特征。 我们应该认为纳菲力姆──他们在45万年前就拥有空间旅行的能力──-在生物科学领域同样能和我们今天一样甚至更先进。无论他们所使用的方法是克隆,细胞融合,还是基因移植,乃至是我们今天都还不知道的技术,总之,他们知道,他们可以通过这些过程造出他们所需要的,而这不仅仅是在实验室里,而是真正的生产。 我们在古代文献中发现了这样的混合生命体。按照贝罗苏斯的说法,神柏罗斯(Belus,意思是主人,“lord”)──同样也就是神迪尔斯(也被翻译为天帝,Deus是“god”,上帝、神的意思)──生产出各种“奇怪丑陋的生物,它们是用两种原料生产的”: 有的是带着翅膀的人,有的有两张甚至四张脸。他们有些是一个身体中长出两个脑袋,一男一女。在他们身上的其他器官上也有雌雄同体的现象。有些人的部位被替换成了动物的,比如山羊的腿和角。有些脚是马蹄,有些人的整个后半身都是马的后半身,而前半身却又是人类的,让人联想起神话中的半人马。还有长着人头的公牛,长着四个身体和鱼尾巴的狗。同样,也有长着狗头的马;还有各种包括人在内的动物,有着马身鱼尾。简而言之,那里的生物带有其他各物种的器官…… 所有包含这些内容的描绘至今都保存在巴比伦的柏罗斯神庙里。 这个故事中令人不可理解的细节,也许包含着重要的历史事实。可以理解的是,在以他们自己的形象造物之前,纳菲力姆人会先用其他的生物来进行“人造仆人” 的实验:制造混种猿人兽。一些人造生物也许会活上一段时间,但多半是无法进行繁殖的。在古代近东的神庙遗址里,用于装饰的神秘的公牛人(bull- men)和狮人(lion-men,sphinxes,斯芬克斯),也许不仅仅只是古代艺术家的想象,而是的确存在过的生物,它们来自于纳菲力姆人的生物实验室──而艺术家和雕刻家用自己的方式纪念了这些不成功的实验品。 苏美尔文献同样提到过,恩基和母亲女神(宁呼尔萨格)为了创造完美的原始人工人而创造出的扭曲人类。一部文献记录了宁呼尔萨格的工作是“将混合物放入诸神的模子中”,喝掉并“被叫到恩基那里”: “人类的身体有多好,或者有多坏? 如我的心脏提醒我的, 我能将它的命运变得好或坏。” 如文献中说的,她很淘气──其实有可能是不得已,因为生产过程可能出了错──宁呼尔萨格造出的男人不能控制排尿,而女人不能怀小孩,还有一个既无男性器官,也无女性器官。总的来说,宁呼尔萨格创造出的是六个扭曲或是有缺陷的人类。恩基创造出的人则是带有眼疾,手发抖,肝功能不全,心脏也有问题的;而他造出来的第二个人随着年岁增长也会出现很多疾病。等等。 但最终完美的人类还是诞生了──一个被恩基命名为阿达帕;《圣经》称他为亚当;我们的学者,称之为智人。这个生物和诸神简直太像了,甚至在一部文献中指出,母亲女神给了她所造的人“一张与神的皮肤一样的皮肤”──一个平滑,少毛发的身体,与长满长毛的猿人完全不同。 这个最后成品与纳菲力姆人的基因是相容的,也只有这样纳菲力姆人才能与人类的女儿通婚并生子。然而这样的相容还必须满足另外一个条件,就是人类和纳菲力姆人必须有着相同的“生命之种”。而古代文献确实又这么说了。 人类,在美索不达米亚的观念中,是用神性元素的混合物制成的──神的血液或是其“精华”与地球“泥土”混合──这与《圣经》的观点是一致的。的确,对应 “人”的特殊词汇lulu表达了“原始”的含义,字面上的意思是“被混合者”。被要求制造一个人类,母亲女神“洗了手,捏起泥土,将其混入干草原中”(很有趣,这里提到了女神的卫生意识:她“洗了手”。我们在其他的造物文献中也遇到了这样的医学卫生意识和措施)。 用地球“泥土”与圣“血”混合创造出了人的雏形,这在美索不达米亚文献中普遍存在着。其中之一记录了恩基被叫去“做一些伟大的英明的工作”──科学 ──其中陈述道,恩基在“为诸神创造仆人”的工作中没有遇见不可解决的问题。“这是可以办到的!”他回答道。接着他就给母亲女神这些指示: “将阿普苏之上的, 地球地窖中的 泥土混入一个核心。 将其做成一个核心的形状。 我将提供优秀多识的年轻诸神 他们将把这泥土放到正确的环境。” 《创世纪》的第二章有这样的技术性经文: 耶和华,主(们),用大地上的泥土制造了亚当; 他向他的鼻孔中吹气,给了他生命的呼吸, 亚当就有了生命的灵魂。 希伯来词汇“nephesh”被普遍翻译为soul(“灵魂”),是赋予一个生物的“精神”(spirit),它貌似会在它死去的时候离开这个生物的身体。很不巧的是,《摩西五经》(Pentateuch,《旧约》的前五卷)中有这样的劝诫,它反对人流血,也反对吃动物的血,“因为血是 nephesh(灵魂,精神)”。《圣经》中讲述造人的经文将血液和灵魂、精神等同了起来。 《旧约》还给了血液在造人中的另一个角色。希伯来词汇adama(阿达玛)──后来演变为adam(亚当)──最原始的涵义并不是什么地球或泥土,而是特指深红土壤。就像与之对应的阿卡德词汇 adamatu(意为“深红大地”)那样,adama跟希伯来表示红色的词汇adorn,都源自表示血的词汇:adamu,dam。当《创世纪》将这个上帝的造物取名为亚当的时候,它使用了苏美尔人最喜欢的语言游戏:双意义。“the Adam”可以解释为“地球上的那个(地球人)”,“用深红土壤做的那一个”,和“用血做成的那一个”。 在美索不达米亚的造人记录中,提到了生命必需的物质与血的关系。艾和母亲用于造人的医院状建筑被称作希姆提之屋;多数学者将其译为“确定命运之地”。但希姆提(Shimti)一词很明显是由苏美尔词SHI.IM.TI发展来的。SHI.IM.TI,若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读,意思就是“呼吸-风-生命”。比特·希姆提(Bit Shimti),希姆提的字面意思则是“吸进生命风之屋”。这与《圣经》中的记录是大致相同的。 事实上,美索不达米亚使用的对于苏美尔词SHI.IM.TI的译文是阿卡德词napishtu──与《圣经》中的nephesh是明显对应的。而nephesh或是napishtu都是指血液中难以捉摸的“某种物质”。 《圣经》中只提供了很少的线索,美索不达米亚文献却就这个话题进行了大量的描述。他们不仅仅指出造人的混合物需要血液,还特别指出所需的血液是一位神的血液,圣血。 当诸神打算造人的时候,他们的领导人宣称:“我将会积存血液,将把骨头放入生物体。”这暗示血液是从一位特定神的身上取来的,“让原始人按照他的形象制造,”艾这么说。 选择这位神。 用他的血液他们造了人; 将服务能力加入它,解放诸神…… 这是一个超出我们理解力的工作。 第十二章 创造人类(续) 按照史诗《当诸神如人一般,承担这工作之时》的说法,诸神接着叫来了生育女神(母亲女神,宁呼尔萨格)并让她来执行这个工作: 当生育女神到场之时, 让生育女神制造后代。 当众神之母到场之时, 让生育女神制造Lulu; 让这些工人承担诸神的艰辛。 让她制作一个Lulu Amelu, 让他们承担这苦难。 一个与之对应的古巴比伦文献名叫《母亲女神造人》(Creation of Man by the Mother Goddess),其中,诸神叫来了“诸神的接生员,多识的妈妈”并告诉她: 你的艺术是母亲的子宫, 可以制作出人类来。 那么,创造Lulu吧,让他来承担这苦难! 在这一点上,史诗《当诸神如人一般,承担这工作之时》和它的对应文献开始对造人进行细节描述。女神(这里被称为NIN.TI──“给予生命的女士”)答应了这项“工作”,她说了一些需求,包括一些化学物质(如“阿普苏的沥青”),用来“净化”(purification,注:此时净化一词更多带有世俗含义),还要用到“阿普苏的泥土”。 无论这些矿物都是些什么,艾都很理解这些需求;他同意了并说: “我将准备一个净化(purifying有提纯之意)缸 让一位神的血流出…… 在他的血肉中, 让NIN.TI混合这泥土。” 要从泥土混合物中塑造出一个人,需要一些女性的帮助,她具有怀孕的能力。恩基让他自己的妻子承担了这个工作: 宁基(Ninki),我的女神伴侣, 将是分娩的那一位。 七位生育女神 会在一旁帮助。 混合了“血液”和“泥土”之后,怀孕阶段将完成,让神的形象“复印”到这个新生物上。 你将宣判这新生儿的命运; 宁基决定它的诸神形象; 而它将成为“人(Man)”。 亚述图章上的描绘可以很好地成为这些文献的插图版本──它们显示了母亲女神(她的标志是脐带剪)和艾(他的最初的标志是月牙)是如何准备混合物,诵读咒语,鼓励对方继续的。 恩基的妻子宁基参与到了第一次成功造人这个事件里,让我们想到了阿达帕的故事,我们曾在前面的章节中讨论过: 在那些日子,在那些年, 埃利都的英明者, 艾,造了他作为模范人类。 学者们曾经推测,阿达帕被艾作为自己的“儿子”,它想暗示我们这位神很爱这个人类,所以收养了他。但是在同一个文献中,阿努说阿达帕是“恩基的人类后裔”。这也许可以证明的确是恩基的妻子参与到了制造阿达帕的事件中。这在这位新兴人类和他的神之间制造了一条家族纽带:因为是宁基生下的阿达帕! 宁悌(Ninti)祝福了这位新生物,并将他介绍给艾。一些图章中显示一位女神,由生命之树和实验室瓶子包围,举着一个新出生的生命。 这个生命就这样诞生了,它在美索不达米亚文献中被反复地提到:“模范人类”或是“模子”(mold),很明显这就是正确的造物,因为诸神为之发出了成功的喧闹。这表面上是不太重要的细节,却不仅为人类的“被创造”过程提供了一丝光亮,同时还与《圣经》中的信息有所不同。 按照《创世纪》第一章的说法: 主(们)按照他的形象创造了亚当 按照主(们)的形象创造了他。 他造了男人和女人。 第五章,被称作亚当谱系之书,陈述道: 在主(们)造亚当的那天, 主(们)按照他的形象造了他。 他造了男人和女人, 在创造他们的那一天 主(们)赐福于他们,叫他们“亚当(Adam,现在通行版本中翻译为人类)” 相同的地方是,他们都说是按照自己的形象和模样,神创造了仅仅一个生物:“亚当”。而不同的是,《圣经》中同时造了一男一女。这样略带欺骗的矛盾在《创世纪》第二章中仍然存在,因为它特别指出亚当孤独了一段时间,直到上帝让他睡过去并用他的肋骨造了女人。 这样的矛盾,同样困扰着学者和神学家。一旦我们曾经认为《圣经》是苏美尔原本的简略缩写版,这样的冲突也就可以忽略了。苏美尔原本告诉我们,在试图通过用猿人和动物“混合”来造原始人工人之后,诸神发现唯一可行的办法是将猿人和纳菲力姆人自己混合。在几次不成功的尝试之后,一个“模范”──阿达帕/亚当 ──被制造出来了。而最初,只有一个亚当。 一旦阿达帕/亚当被证明是个正确的生物之后,他被用作复制新生物的基因模型或是所谓的“模子”,而这些新的复制品不仅仅是男性的,还有女性的。如我们之前讲到的那样,《圣经》中的制造女人的“肋骨”同样也是苏美尔人的文字游戏之一──苏美尔的TI,意为肋骨和生命──证明了夏娃(Eve,Eva)是由亚当的“生命精华”制作的。 美索不达米亚文献向我们提供了亚当的第一个复制品的见证人报告。 恩基的指令随后就到了。在希姆提之屋──“吹进”生命呼吸的地方──恩基,母亲女神,和十四位生育女神在集会。一位神的“精华”已经得到了,“净化缸”也准备好了。“艾洗净了在她那里的泥土;他一直诵读着咒语。” 净化Napishtu之神,艾,大声说着。 坐在她前面,他驱使着她。 在她诵读完她的咒语之后, 她将手拿出了泥土。 我们现在基本上知道了一些人类的大批量生产的过程。有着十四位生育女神的出席, 宁悌将泥土做成十四份; 她放七个在右边,放七个在左边。 在它们中间她放了铸模…… 她将头发…… ……脐带剪。 现在有证据显示,生育女神是被分成两组的。“睿智和饱学的,两组七位生育女神都在场”,文献继续解释道。母亲女神在她们的子宫里放入“混好的泥土”。其中带有少量的外科手术程序──头发的脱落或是削刮,和手术器具的准备,如一把剪子。然后就是什么都不做的等待: 生育女神被放在一起。 宁悌坐下来数着月份。 具有重大影响的第十个月要来了; 第十个月来到了; 打开子宫的时期已经过了。 她的脸满是谅解: 她蒙住脸,做了接生婆。 她拉紧她的腰带,说着祝福语。 她画了一个东西; 在模子里的是生命。 造人,好像是有些晚育的。用来导致怀孕的“泥土”和“血液”的“混合物”被放在了十四位生育女神的子宫里。然而九个月过去了,第十个月也到来了。“打开子宫的时期已经过了。”母亲女神“做了接生婆”。她从事于外科手术这一现象,在另一个对应的文献中讲述得更为清楚(虽然文献仅仅是一些碎片): 宁悌……数着月份…… 他们说第十月是重大的一月; 张开手的女士(The Lady Whose Hand Opens)来了。 与(用)……她打开了子宫。 她的脸闪耀着喜悦。 她的头是蒙住的; ……打开了; 那是出现在子宫里的。 母亲女神非常高兴,她喊着: “我造出来了! 我的双手造了它!” 人类的创造是怎样完成的呢? 史诗《当诸神如人一般,承担这工作之时》中有一个段落,其主题是要解释,为什么“泥土”中要被掺进一位神的 “血液”。这种“神圣”元素不仅仅需要一位神滴出自己的血液,还需要更基础和更持久的某种物质。我们被告知,被选中的神有着TE.E.MA──现在的权威人士,牛津大学的W·G·兰伯特(W. G. Lambert)和A·R·米勒德(A. R. Millard)将之翻译为“personality”(个性,性格)。但这个古代词汇要特别得多;它直译过来是“装着记忆的那些房屋”。说远一些,这个词汇的阿卡德变种etemu的意思是“spirit”(精神)。 从两个例子中我们都发现,这个在神的血液中的“某种物质”是带着他的个人特质的。所有这些,我们觉得,是绕着弯子陈述,艾在将神之血放入一系列的“净化缸”之后,提取出的是神的基因。 将圣物与地球元素彻底混合的目的也说了出来: 在泥土里,神和人需要被绑定在一起, 在一位神内发酵的 灵魂和肉体 在日子的最后── 这同族的灵魂才被绑定; 它标志着生命将显现。 这样他才不被忘却, 让这同族的灵魂被绑定。 这是很强的文字,学者们几乎是看不懂的。从字面上看,文献是在说神的血液和泥土混合了,这样才能将人神的血缘绑定到一起,直到“日子的最后”,这样神的肉体(对应“形象”)和灵魂(对应“外貌”)可以从血缘上复印在人类身上,永不断绝。 《吉尔伽美什》史诗记录道,当诸神打算制造一个半神吉尔伽美什的替代品时,母亲女神将“泥土”与尼努尔塔的“精华”混合。在文献的后面,恩奇都的强大力量被归结为他体内有“阿努的精华”,那是他从阿努孙子尼努尔塔那里得到的物质。 有一个阿卡德词汇,kisir,代表的是天国之神拥有一种“精华”,一种“浓缩物”。E·艾柏林(E.Ebeling)总结了他对kisir的解释: “精华,或是这个词汇的某个微妙之处,可以很好地应用在天国之神上面,如同应用于来自天堂的发射物。”E·A·史本赛(E.A.Speiser)同意这个词汇同时还暗指“从天国下降的某些东西”。其中蕴含着一些意义,他写道:“可以用在医药学语境中”。我们则用一种简单直接的方式来翻译这个词:基因(gene)。 古代文献,如美索不达米亚文献和《圣经》,它们所提供的证据,支持了合并两种基因──一方是神一方是直立人──这个过程,是用男性基因作为神圣元素配上地球的女性基因。 《创世纪》中反复强调了上帝按照自己的形象和外貌创造了亚当,下文形容了亚当之子赛特(Seth)的出生: 亚当活了一百三十年, 有了后代 是依着他的形象和外貌的; 他叫他为赛特。 用词和句式与上帝造亚当的时候所用的是一样的。但赛特的确是亚当通过生物学过程所生的──亚当的精子与一个雌性卵子进行结合,接下来就是怀孕,出生。同样的语法预示着一个同样的过程,唯一看似可能的结果是,亚当是由一位神的精子和一个雌性卵子的结合而产生的。 如果这种带有神的元素的“泥土”真的是和地球元素混合──如所有文献都坚持认为的那样──那么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神的精子──他的基因原料──被放入了猿人女性的卵子中! 表示这种“泥土”──不如说是“塑形泥土”──的阿卡德词汇是tit。但它最初的拼写方法是TI.IT(意为“它带着生命”)。在希伯来文中,tit意思是“泥浆”(mud), 但它的同义词却是bos,与bisa(意为“沼泽,湿地”)和besa(意为“卵,蛋”)同出一源。 造人的故事中充满了苏美尔人式的文字游戏。我们已经看见过亚当(Adam)-阿达玛(adama)-adamtu-dam的双重和三重解释。母亲女神的名字,NIN.TI,既有“生命女士”(lady of life)的意思,又有“肋骨女士”(lady of the rib)的意思。 那为什么不可将bos-bisa-besa(“泥土—泥浆—卵”)作为另一个文字游戏而解释成女性卵子呢? 雌性直立人的卵子,被一位男神的精子授精了。接着这颗受精卵被放入了艾的妻子的子宫内;在得到这个“模子”之后,对其进行了复制,由各生育女神来怀孕,继续进行这项工作: 睿智和饱学的, 两组七位生育女神都在场; 七位生出男性, 七位生出女性。 生育女神带来了 生命呼吸之风。 她们成对地完成了, 她们成对完成了这些。 这生物就是人(People) 母亲女神的生物。 智人被创造出来了。 古代传说与神话,《圣经》信息,和现代科学在另一个方面同样是可以相容的。像现代人类学家的发现一样──人类在非洲最南部出现并发展──美索不达米亚文献提出人类的创造地点是阿普苏──矿井之地所在的下层世界。一些文献中提到与阿达帕对应的“模范”人类,“神圣的阿玛玛,地球女人”(sacred Amama, the Earth woman)的住所就在阿普苏。 在“造人”文献中,恩基对母亲女神提出了以下的指令:“将阿普苏之上的,地球地窖中的,泥土混入一个核心。”有一首赞美诗,针对艾的创造,写到了“阿普苏作为他的住处”,开始是这样的: 神圣的艾,在阿普苏 修剪着泥的碎块, 造出库拉(Kulla)来重建神庙。 赞美诗继续列出这些建筑大师,就像那些管辖“山上和海里的大量产品”的人一样,都是由艾创造的──所有的,都被推断是由阿普苏的“泥土”块制成的──创造地则在有着矿井之地的下层世界。 文献中清楚地讲到,当艾用水力在埃利都修建一座砖房的时候,他在阿普苏修建了一座用宝石和白银装饰着的房屋。他的创造品,人,就是在这个地方起源的: 阿普苏之王,恩基王…… 用白银和青金石(lapis-lazuli)修了房; 它的白银和青金石, 闪闪发光。 父在阿普苏适当地进行着创造。 这有着明亮面目的生物, 从阿普苏出来, 站在主人努迪穆德附近,到处都是。 我们甚至可以指出,人类的创造在诸神之间导致了不和。至少可以看出,在一开始的时候,这些原始人工人是被限制在矿井之地的。结果是,在苏美尔承担工作的阿努纳奇无法得到这种新劳动力的帮助。一个被学者们命名为《锄镐神话》(The Myth of the Pickax)的文献使人感到困惑。它实际上是一部记录事件的文献,讲的是恩利尔领导下的苏美尔阿努纳奇,取得了他们对黑头人(Black-Headed People)应有的使用权。 为了重建“正常秩序”,恩利尔采取了极端措施──切断“天国”(第十二个天体的宇宙飞船)和地球之间的联系,并实行了对抗“肉体发源地”的严格行动。 主, 他做出的事情是适当的。 主恩利尔, 他的决定是不可改变的, 非常快地分开了天地的关联 这样被造物才能过来; 非常快地分开了天地的关联。 他割破了“天地纽带”, 这样被造物才能过来 从肉体发源之地。 为了对付“锄镐和篮子之地”,恩利尔制作了一个叫做AL.A.NI(意为“产生能量的斧”)的非凡的武器。这个武器有一个“牙齿”,“就像是一头单角牛”,它能够攻击并摧毁高大的墙。在所有的描绘中它都像是一个威力巨大的钻头,装备在一辆推土机造型的车辆上,它压碎它前面的任何东西: 这座屋要对主造反, 这座屋不对主顺从, AL.A.NI让它顺于主。 那坏的……, 它压碎它面前的植物; 拽走它们的根, 扯破这王冠。 在他的武器上装备了“大地撕裂机”(earth splitter),恩利尔开始了进攻: 主让AL.A.NI开始作用,给了它命令。 他将大地撕裂机像一个王冠一样放在它头上, 并将它开进肉体发源之地。 在洞里的是一个人的头部; 从地上,人们向恩利尔这里冲来。 他坚定地看着黑头人。 值得庆幸,他带回了原始人工人并毫不迟疑地让他们开始了工作: 阿努纳奇向他走去, 向他举手致敬, 用祷文让恩利尔的心情平静。 他的要求是黑头人。 这些黑头人, 有锄镐给他们拿着。 《创世纪》中同样也表达了“亚当”是在美索不达米亚的西方的某个地方被创造出来的,然后被送到了美索不达米亚东部,在伊甸园里工作: 主耶和华 在伊甸种植了一座果园,那在东方…… 他带着亚当 把他放入了伊甸园 在里面工作,看护它。第十三章 众生的末日 人类始终相信在史前曾有过一段黄金时代,而这种信仰不太可能是基于人类自身的回忆,因为这个时代太遥远了,当时的人类太过原始而不可能为后代们记录下这些具体的信息。如果人类通过某种方式在潜意识中仍保留了在个极为遥远的纪元,人类生活在宁静幸福中,这倒很好解释,因为除此之外他们不可能知道更多。同样,最先告诉人类那个纪元的故事的不是更早的人类,而是纳菲力姆人自己。 唯一完整记录人类被运输到美索不达米亚的众神住所这一事件的,是《圣经》中亚当和夏娃在伊甸园的故事: 主耶和华种植了一片果园 在伊甸,那在东边; 然后他把亚当放在那儿 他是他所创的。 然后主耶和华 让地里开始生长 每棵树都看着舒服 而且很好食用; 生命之树在园子里 还有分辨善恶的智慧之树…… 然后主耶和华带着亚当 将他放到伊甸园 在那儿工作并看护它。 然后主耶和华 向亚当说道: “果园里的每棵树你都可以吃; 但是分辨善恶的智慧之树 你不要去吃; 因为当你吃它的那一天 你必死。” 虽然有两个极为重要的水果就在眼前,这地球人还是和它们保持着距离。主──在这一点上──似乎并不是太关心人类会试着去吃生命之果。然而人类不会遵守这个禁令,于是悲剧就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