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项工作很显然是复杂而耗时的。恩利尔在拉尔萨呆了6个 SHAR’S(21600年),当时尼普尔还正处于建设之中。尼普尔的建设工作也是相当漫长的,恩利尔的称号证明了这一点。在拉尔萨的时候,恩利尔和公羊(白羊座)相对应,随后又与公牛(金牛座)相对应。尼普尔是在金牛座时代建成的。 一首祈祷诗赞美了仁慈的恩利尔和他的妻子宁利尔,他的城市尼普尔,以及其中的“高耸之屋”E.KUR,向我们讲述了很多关于尼普尔的事。首先,恩利尔在那儿排列出了一些高尖端的仪器设备:一个审视大地的“升起的 ‘眼睛’”,和一个寻找大地之心的“升起的柱子”。诗文告诉我们,尼普尔由惊人的武器保护着:“它看上去非常恐怖”,从“它的外面,没有任何强大的神敢接近”。它的“手臂”是一张“大网”,它的中间蹲着一只“快步的鸟”,没有任何邪恶能躲过这只“鸟”的“手”。这个地方是不是通过电场由某种死亡射线保护着?在它的中部是不是有一个直升机坪,这只“鸟”相当轻快所以没有谁能逃出它的势力范围? 在尼普尔的中心,在一个人造物上面升起了一个平台,坐落着恩利尔的指挥部,KI.UR,意为“地球之根”──升起“天地纽带”的地方。这是太空航行地面指挥中心的通信中心,是地球上的阿努纳奇跟他们战友联系的地方,他们的战友们IGI.GI(意为“转身看的人”)位于绕地旋转的太空船上。 古代文献接着讲到,在这个中心里,有一个“朝向天空的接近上天的高柱”。这个极高的“柱子”,很坚实地扎在“不可推翻的平台上”,恩利尔用它来向天空“宣讲他的话”。这是对于广播塔的简单描述。一旦“恩利尔的话”──他的指令──“到达天国,丰收将降临地球”。这是一种对于航天飞船带来材料、特殊食物、药品和工具的多么简单的描述,而导致这一切的是尼普尔所给的“话”! 这个指挥中心在一个升起的平台上,恩利尔的“高耸之屋”。其中有一个神秘的房间,名叫DIR.GA: 同远方的水域一样神秘, 就像是天上的穹顶。 在它的……之间……标记(emblems), 星星的标记。 它让ME更为完善。 它的言语是为了表达…… 它的言语是仁慈的神谕。 这个DIR.GA是什么?古代碑刻的破损阻止了我们获得更多的信息;但它的名称,意思是“黑暗的、王冠状的房间”,一个存放着星际航海图的地方,一个制造预言的地方,一个接受并发送ME(这些宇航员的信息)的地方。这些信息让我们想到位于德州休斯顿的太空航行地面指挥中心,追踪监测着执行月球任务的宇航员,扩大他们的交流,在布满星星的天空下为他们标明路线,给予他们“仁慈的神谕”作指引。 这时也许我们会回想起神祖(Zu),他到恩利尔的圣域并夺走了命运之签,于是“停止了指挥的发布……神圣的内室失去了它的光辉……一片沉寂……死寂盛行”。 在《创世史诗》中,行星神的“命运”就是他们的轨道。我们有理由认为命运之签,对恩利尔的“太空航行地面指挥中心”是非常重要的,它控制着太空船的轨道和顺着天地纽带的飞行路线。它很可能是带着指引飞船航线等电脑程序的不可缺少的“黑匣子”,失去它的话,地球上的纳菲力姆人和他们母星之间的联系就被切断了。 许多学者都将恩利尔这个名字解释为“风之主”(lord of the wind),这样就符合了古人愿意将自然因素“人格化”的理论,并由此有了一名管理风和风暴的神祇。然而一些学者已经开始懂得,在这个例子中,LIL的意思不是自然界的暴风而是从“嘴”里出来的“风”──一种表达,一种指挥,一种语言上的交流。再一次,EN在古老的苏美尔象形文字里的含义──特别是在 EN.LIL这个词汇中──和LIL的含义,在这个问题上发出了自己的光芒。因为我们看到的那个带着天线的高塔建筑,就像是今天我们用于捕捉和发射信号的大型雷达──这就是文献中提到的“大网”。 巴地比拉,作为一个工业中心而建,恩利尔将他的儿子兰纳/辛派为指挥官;在城市列表文献中将他称为 NU.GIG,意思是“夜晚天空的他”。我们相信,伊南娜/伊师塔和乌图/沙马氏这对双胞胎是在这里出生的──这件事在古代传统中,表现在他们的父亲和下一个黄道宫──双子宫(文献中为“Twins”)有了联系。作为在火箭中训练的神祇,沙马氏掌管着GIR(既有“火箭”的意思,又有“蟹爪”的意思,或是巨蟹座)星座,当然,这是在被描述为狮子(狮子座)伊师塔之后。 恩利尔和恩基的姐妹,“护士”宁呼尔萨格(SUD),也没有在这里被漏掉:在她的管理下,恩利尔将舒尔帕克(Shuruppak)建设成了纳菲力姆的医药卫生中心──她掌管“The Maid”星座(处女座)是这件事的标志。 当这些中心被建成的时候,尼普尔的建造也随着纳菲力姆地球太空站的建设而完工。文献上讲清楚了,尼普尔是发布命令或“言语”的地方,在那里,当“恩利尔命令道:‘对准天国!’……一个就像空中的火箭一样的闪光升起。”但这次行动本身却发生在“沙马氏升起之地”,而这个地方是纳菲力姆的“肯尼迪角(Cape Kennedy,位于佛罗里达州东海岸的卡纳维拉尔角,于1963年更名为肯尼迪角)”──西巴尔。这座城市是在鹰之首领(Chief of the Eagles)的管辖之下,是多级火箭的发射地,“圣域”就在那里。 当沙马氏有能力指挥喷火火箭(Fiery Rockets)的时候,他成为了审判之神(the God of Justice),他被认为掌管着天蝎座和天秤座(文献中称之为“Libra”)。 完成众神的前七个城市的列表及其与黄道十二宫对应的是拉勒克。在那儿,恩利尔任命自己的儿子尼努尔塔作指挥官。城市列表中称他为PA.BIL.SAG(意为“强大守护者”);射手座也有着一样的称呼。 要认为这众神的前七个城市的建立是无计划性的,显然无法让人相信。这些“神祇”,他们有着太空旅行的能力,按照精确的计划进行了第一次登陆,提供着必要的服务:能够在地球上降落,能离开地球返回母星。 终极计划是什么? 当我们找寻着这个答案的时候,我们扪心自问:地球的天文学和占星术的符号的起源是什么,为什么我们曾经用一个十字加圆圈来表示“目标”这个概念? 这个符号要追溯到苏美尔的天文学和占星术源头,而且它在埃及象形文字中有着“地方”的意思。 这是巧合,还是有着深远意义的证据?在纳菲力姆的登陆地图上,是否有着这样的符号以标注“目标”? 在地球上,纳菲力姆人是陌生人。当他们从太空审视着这颗行星表面的时候,他们多半对山峰和山脉有着较多的注意。这些东西对降落和起飞都有着潜在的威胁,但同时它们也能成为领航的标志。 如果这些纳菲力姆人在印度洋上空盘旋,注视着被选为最早降落地点两河流域的平原,这时就会有一个地标,毫无疑问,它是亚拉腊山(Mount Ararat)。 这是一座死亡的火山,它盘踞在亚美尼亚高原(Armenian plateau)上,位于现在土耳其、伊朗和亚美尼亚共和国的边境上。它的东北一侧高出海平面3000英尺,西北侧则高出海平面5000英尺。整个山丘的直径大约是二十五英里,一个高耸的顶部从地球表面伸出。 还有其他一些因素,让它不仅在地上显得很突出,在天上同样也很显眼。首先,它基本上位于两湖之间──凡湖(Lake Van)和赛凡湖(Lake Se-Van)。第二,在山顶部升起了两座山峰:小亚拉腊山(Little Ararat,大约12900英尺)和大亚拉腊山(Great Ararat,大约17000英尺──超过5千米)。再没有什么山峰可以与这两座被永远不会融化的冰雪所覆盖的山峰匹敌的了。它们就像是两湖之间的明亮灯塔,而在白天,它们就像是巨大的反光源。 我们有理由相信,纳菲力姆人是通过一个不可有误的地标和合适的河流,从而调整一条南北刻度线来确定降落地点的。美索不达米亚的北部,能轻松辨认的亚拉腊山的双峰是很明显的地标。一条从亚拉腊山双峰中部画过的刻度线,将幼发拉底河一分为二。这个地方就是被选择为太空站的地方。 他们能够在那里顺利着陆和起飞吗? 答案是能。这个选址是在平原上;环绕美索不达米亚平原的山脉也是隔得很远的。最高的山峰(从东到北)都不会阻碍到航天飞船从南部的进入。 带来的宇航员和材料能够不太困难地运输进来吗? 答案同样是能。通过水运经过幼发拉底河,再走陆路就可以到达这个地点。 还有一个非常紧要的问题:这附近有能源资源,提供电和能量的燃料吗?答案非常明确地是有。西巴尔建立在幼发拉底河的弯曲处,那里是古代最著名的能源富足之地,有着通过自然油井浮至地标的露天沥青、柏油。它们都可以在不用任何深挖深掘的情况下轻松采集。 我们可以想象,在太空飞船指挥所里,恩利尔在他的副官们的簇拥下,于地图上的一个圈内画下了一个十字。“我们该如何命名此地?”也许他会这么问。也许有人就说了“为什么不叫它‘西巴尔’?” 在古代近东的语言中,这个名字的意思是“鸟”。西巴尔正是鹰群归巢的地方。 这些航天飞船是如何滑行着进入西巴尔的呢? 我们可以设想某个太空导航员指出了最佳线路。左边是位于西部的幼发拉底河与多山的平原,右边是位于东部的底格里斯河与扎格罗斯山脉。如果这艘飞船与穿越亚拉腊山的刻度线呈简单的45度角接近西巴尔的话,它的轨道将让它安全地从这两个危险区域之间穿过。此外,以这样的角度着陆,它将在处于高海拔的时候从南部穿过阿拉伯半岛的多岩石的顶部,并在波斯湾水域开始它的滑行。这样的旅程,飞船肯定有着毫无阻碍的视觉,并能保持和位于尼普尔的太空航行地面指挥中心的密切联系。 恩利尔的副官此时可能就画了一个较为粗略的草图──一个各顶点是水域和山脉的三角,一个类似箭头的东西指向西巴尔。“X”可能代表尼普尔,它出现在中心部位。 可能它看上去是有些不可思议,这个草图还真不是我们画的;这个设计是在苏萨出土的陶器上看到的,而这个陶器是在可以追溯到大约公元前3200年的土层中发现的。它向我们提供了一条思路,这个描绘飞行轨道和程序的平面图,是基于45度角的。 纳菲力姆人在地球上建立据点并不是无计划的。所有的方案都是研究过的,所有的资料都被参考过,所有的潜在危险和阻碍都被算上了;不仅如此,殖民计划本身被一丝不苟地描绘了出来,这样一来,每一个地点都与最后的形式相同,而这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画出在西巴尔的着陆轨道。 过去还没有谁试图去看穿这些分散的苏美尔聚居地背后的终极计划。然而如果看过那前七个被建起的城市,我们就会发现巴地比拉、舒鲁帕克和尼普尔是建在一条与亚拉腊山线呈45度的线上的,而这条线刚好与西巴尔城和亚拉腊山线相交!另外两座已知其位置的城市,埃利都和拉尔萨,同样是建在一条与第一条线和亚拉腊山线相交的直线上的,同样穿过西巴尔。 古代的草图给了我们提示。它将尼普尔放在它的中心部位,在其外围画下了一个覆盖其他各个城市的同心圆。我们发现,另一座古代苏美尔城市──拉格什──刚好也位于这些圆中的一个之上──一条与45°线等距的线上──比如埃利都-拉尔萨-西巴尔线。拉格什的位置与拉尔萨交相辉映着。 虽然LA.RA.AK(意为“看见明亮光环”)的遗址尚未被发现,它理论上的位置应该是在5点,因为它也是一座众神之城,在以6个贝鲁(beru,纳菲力姆人的距离单位)为间隔的城市线(与主航线一致)上,其余的是:巴地比拉,舒鲁帕克,尼普尔,拉勒克,西巴尔。 两条外层的线,在穿过尼普尔的中心线的两侧,每一侧都与之呈6度,作为主航线的南北外线。它有个相当适合它的名字,LA.AR.SA,意思是“看见红光”(seeing the red light);以及LA.AG.ASH,意思是“在6看见光环”(seeing the halo at six)。每条线上的城市的确是相隔6贝鲁(大约60千米,也就是37英里)。 我们相信,这就是纳菲力姆人的终极计划。在为它们的太空站选择了最好的位置(西巴尔)后,他们在到达此处的最重要航线的两侧铺开了其他的据点。在这些据点的中心,他们建造了尼普尔,也就是“天地纽带”。 无论是最初的众神之城,或是它们的遗址,都无法再现于人类的视野了──它们都被后来发生在地球上的大洪水摧毁了。但我们仍可以很好地认识它们,因为每一位美索不达米亚君王都有一个神圣的职责,那就是在相同地点按照它们原本的模样重建这些圣域。这些重建者一丝不苟、无比忠诚地按照原本的计划修建了它们,如同一段陈述(莱亚德发现了它)中写着的那样: 这个为了未来 永恒的大地计划, 建筑的决心 (我一直牢记着)。 它承载着 来自上古的图画 和上天的文字。 如果拉格什真如我们所说的那样,在众多城市中提供灯塔服务,那么由古蒂亚于公元前第三个千年提供的信息就成为了证据。他写道,当尼努尔塔指挥他重建圣域的时候,一个陪伴他的神给了他建筑计划(画在一个石板上),一名女神(她在她的“房间”里“往返于天地之间”)给了他一张天上的地图,并指导他将各部件对应天体排成直线。 除了“圣黑鸟”,神的“可怕的眼睛(用自己的力量征服世界的柱状物)”和“世界控制者(world controller,他的声音会‘在四处回响’)”也都位于圣域中。最后,当这个建筑物完工之后,“乌图的标志”在上面升起了,面朝“乌图升起之地”──位于西巴尔的太空站。所有这些束状物对太空站的运转来说都是很重要的,因为乌图在检查这些建筑的完工时,他自己“变得高兴”。 早期苏美尔描绘中,常常出现大量在最早的时候用芦苇和木头修建的建筑,它们位于一群吃草的牛群中。最通常的观点认为这些建筑是牛舍,但这与这些建筑物屋顶上所伸出的柱子是相矛盾的。 这些柱子的用途,我们能看出来的,是放置一对或更多的“指环”(rings),但它们的功能并没有过陈述。而既然这些建筑是长在草地上的,那肯定人们会问这些房子到底是不是建来养牛的。苏美尔象形文字中有一个词汇DUR,或是TUR(意思是“住所”,“聚集地”),它是通过描绘一个建筑物来表达的。无疑它就是这些建筑。它们让我们弄清楚了这些建筑的主要用途并不是做“牛棚”而是做天线塔。同样的戴“指环”的柱子在神庙的入口处,诸神的圣域里也有安置,而不仅仅是放在郊外。 这些天线是否附带着广播装备?这些成对的环状物是不是信号发射器?将它们置于郊外是否是引导外来的飞船?那些圆柱眼睛是不是扫描设备,如同那些众多文献中提到过的“无所不见之眼”(allseeing eyes)? 我们知道这些各种设备仪器是很轻便且易于携带的,因为一些苏美尔图章里描绘了像盒子一样的“圣物”,通过小船走水路,内陆地区则用动物的驮载来运输。 这些“黑匣子”,当我们看见它们的模样时,我们会联想到摩西(Moses)在上帝的指示下制作的约柜(Ark of the Covenant)。柜子是木质的,内外都镀以黄金──两个导电的表层被绝缘的木头隔开。在柜子上面的卡波雷斯(kapporeth,属性不明,学者们推测是一种“覆盖物”)同样是用黄金打造的,由两个黄金打造的基路伯(Cherubim)撑起。《出埃及记》(The Exodus)为我们提示了卡波雷斯的用途:“我将放你们在卡波雷斯之上,在两个基路伯之间”。 约柜主要是暗示一个通信盒,用电来操作,而且便于携带。它用串着四个金“指环”的木棒架着。没有人能触碰这个柜子;而当一个以色列人触摸了它之后,他被即刻处死──好像是死于高压电。 很明显,这是一个“超自然”的仪器──它可以用来与另一位神祇联系,哪怕他根本是在另一个地方──它变成了一个受崇拜的器具,“神圣崇拜的符号”。拉格什、乌尔、马里和一些其它古代遗址中的各个神庙有着圣物“崇敬之眼(eye idols)”。最主要的例子是发现于美索不达米亚北部的特尔布拉克(Tell Brak)的“眼睛神庙(eye temple)”。这个有着4000年历史的神庙有这样一个名字,不仅仅是因为这里出土了几百个“眼睛”符号,而主要是因为在神庙的内室中,只有一个祭坛,在一个巨石上有两只“眼睛”。 唯一的可能是,这是对真实圣物──尼努尔塔的“可怕的眼睛”,或是在尼普尔的恩利尔太空航行地面指挥中心的“眼睛”的模仿。对于后者,古代文献中记述道: “他凸起的眼睛审视着大地……他凸起的柱子搜寻着大地。” 美索不达米亚的平原是必不可少的,看上去,与太空相关的装备都放在人造的升起的平台上。文字和图画描绘毫无疑问地告诉我们,这些建筑是由最初的草地上的棚屋慢慢发展为后来这些阶梯平台的,有楼梯和斜坡,让人从宽阔的低层走到稍显狭窄的高层。在塔庙的顶端,修建了神真正的住所,周围是带墙的平地院子,用来停放他的“鸟”或者“武器”。一个圆柱图章上描述的塔庙,不仅显示了这样一座阶梯状建筑,它还带有“指环天线”,高度几乎与三个阶梯等同。 马杜克声称,巴比伦的塔庙和神殿是在他的亲自指挥下完成的,同时还参考了“上天之书”。安德烈·帕罗特(Andre Parrot)曾在《巴比伦的金字形神塔导游》(Ziggurats et Tour de Babel)中,破译和分析一个被称为史密斯碑刻(the Smith Tablet)的文献,指出七层塔庙呈完美正方形,它的第一层也就是底部的每边都是15GAR。之后的每一层占地范围和高度都变小了,除了最后一层(神的住所)。最后一层的高度甚至更高。而整个的高度,又是15GAR。可以说,它是一个正方体。 上文所用的GAR单位相当于12腕尺(cubit)──大约6米,也就是20英尺。有两位学者,H·G·伍德(H.G.Wood)和L·C·史特契尼(L.C.Stecchini),向我们显示了苏美尔人的六十进位制,60这个数,确定了所有美索不达米亚塔庙的测量基础。 是什么来决定各个楼层的高度?史特契尼发现,如果他将第一层的高度(5.5GAR)乘上两个腕尺,结果是33,近似于巴比伦的纬度(北纬32.5度)。用相似方法计算,第二层将观测角上升到了51度,而接下来的四个,每一层都比之前高6度。第七层由此是在被升到了比巴比伦纬度高75度的平台上。这最后一层,又向上累加了15度──让观测者向上呈90度角来观测。史特契尼指出,每一层都是一个天文观测台,有着预先设计好的高度,以方便从不同角度进行观测。 当然,这里面肯定还有其他的“隐藏”意义。33度这个海拔其实并不是与巴比伦很相符,而是与西巴尔相符。在每4层相隔6度与众神之间相隔6贝鲁是否有着什么联系呢?这七个台阶与初始七城是否有着某种对应呢?或是与地球作为第七个天体有关? G·马提尼(G. Martiny)在其著作《巴比伦塔顶的天文学》(Astronomisches zur babylonischen Turm)中,向我们展示了塔庙的各个特征是多么适合用来进行天文观测,而埃萨吉拉(Esagila)的最顶层是刚好朝向SHUPA(经鉴别为冥王星的行星)和白羊座的。 这些塔庙的建造仅仅是为了观星吗,还是同时也能服务纳菲力姆人的飞船?所有的塔庙都是被定向了的,所以它们的各个拐角都是朝向正北、正南、正东和正西的。所以,它们的每一侧都刚好与各正方向呈45度角。这就是说,一辆飞进来的太空梭可以跟着这些塔庙的边(它们与之前提到的主航线是刚好一致的)一直飞到西巴尔,而不会有任何的困难! 这些建筑在阿卡德/巴比伦语中的名字叫做zukiratu,意思是“圣灵之管” (tube of divine spirit)。苏美尔人叫这些塔庙为ESH,这个词汇的意思是“至高无上”或者“最高”──这些建筑的确也是这样的。它同样还暗指与塔庙外观的“测量” 有关的数字。同时它还有“热源”(a heat source)的意思(就是阿卡德文和希伯来文中的“fire”,火)。 哪怕是没有使用我们的“宇宙”解释来说明这一课题的学者,同样无法忽略这些塔庙不仅仅是为神修建的“高升”的房子这一结论。塞缪尔·N·克莱默(Samuel N. Kramer)总结了学术上的一些见解:“这些塔庙、阶梯塔(stagetower),成为了美索不达米亚神庙建筑学的特征印记……它们打算成为一条连接纽带,既是事实上的也是象征中的,它们连接着天国的神和地球的凡人。” 不过,我们现在知道了,这些建筑的实际功能是连接起天国的神和地球上的神──不是凡人。第十一章 阿努纳奇的兵变 在恩利尔亲自来到地球之后,“地球指挥官”的权力从恩基手中转移了出来。可能就是在这个时候,恩基的称号或名字被改叫成了E.A(艾,水之主)而非从前的“地之主”。 苏美尔文献解释说,在众神到达地球的早期,大家同意要分割权力:阿努还是呆在天国并统治第十二个天体;恩利尔管辖大地;恩基则管理AB.ZU(阿卡德语里的apsu──阿普苏)。在“艾”这个名字有着“充满水”的意思的启发下,学者们将AB.ZU翻译为“充满水的深处”,并推测,在希腊神话中,恩利尔成为了雷神宙斯,艾则成为了海神波塞冬。 在其他例子里,恩利尔的领地被称为上层世界(the Upper World),而艾的则是下层世界(如冥界,the Lower World);再一次,学者们推测恩利尔控制着地球的大气层,而艾统治着“地下水域”──美索不达米亚人相信,这类似于希腊神话中哈迪斯(Hades)的角色。我们自己的一个单词abyss(由apsu演变过来)表示深、黑暗、危险,让人们沉没消失的水域。因此,当学者们遇到描述下层世界的美索不达米亚文献时,他们将它译为地狱(Unterwelt)或者阴间(Totenwelt)。仅在近年来,苏美尔学家才使用冥界(netherworld)来翻译它,这从一定程度上减轻了这个词的不详含义。 最该为这个误解负责的美索不达米亚文献,是一系列哀悼杜姆兹的消失的祷文。杜姆兹就是迦南文献和《圣经》中的塔穆兹(Tammuz)。伊南娜/伊师塔最出名的一次性爱事件就是和他发生的;而当他消失的时候,她前往下层世界去找他。 一本由P·毛鲁斯·韦策尔(P.Maurus Witzel)写的书,《塔穆兹祷文和其他与之相关的文献》(Tammuz-Liturgen und Verwandtes),是基于苏美尔和阿卡德“塔穆兹文献”的大师级著作,也仅仅是让人记住了一些错误的看法。讲述伊师塔的寻人之旅的史诗故事,被认为成了一段“去到亡者的国度,并最终回到有生命世界”的旅程。 描述伊南娜/伊师塔下降到下层世界的苏美尔及阿卡德文献告诉我们,这位女神决定要拜访她的姐妹厄里斯奇格(Ereshkigal),她掌管着这个地方。伊师塔不是以死者的身份去的这个地方,也不是违背自己意愿才去的──她是活着主动过去的,并恐吓看门者为自己开道: 如果你不打开门让我进去, 我会击碎这扇门,击碎门闩, 我会击碎门柱,我会移开这些门。 一个接一个地,通向目的地的七扇门都向伊师塔打开了;当她最终到达那里的时候,她的姐妹看见了她,并击打了她的头(阿卡德文献中说,“在她身上爆炸”)。苏美尔文献并没有说清楚这次旅途的原因和厄里斯奇格生气的原因,只暗示伊师塔好像预料到了有这么一个接待。不过,就这次的旅行,她事先告诉了其他主要神祇,以确保万一她被监禁在了“大底部”(Great Below),他们会采取措施来营救她。 厄里斯奇格的丈夫──下层世界之主──是奈格尔(Nergal)。他来到大底部并成为这里主人的事件,不但显示出了“诸神”的人性,同时还将这里形容为了“亡者的世界”之外的地方。 这个故事有多种版本,开始于一次有着尊贵客人的宴会,他们是阿努、恩利尔和艾。这次宴会是举办在“天上”的,不过并不是在第十二个天体中的阿努的住所。也许它是发生在一个绕地旋转的飞船里的,因为当厄里斯奇格不能升上去加入他们的时候,诸神派遣了一名信使,他“在长长的天国阶梯上下降,到达了厄里斯奇格之门”。在接到邀请之后,厄里斯奇格命令她的助手兰姆塔(Namtar)道: “升上去,兰姆塔,在长长的天国阶梯上;将盘子从桌上收走,我也要参加;无论阿努给你什么,统统给我带回来。” 当兰姆塔进入宴会大厅时,除了“一位秃头的神,坐在后面”,其他神祇都起来向他招呼。兰姆塔在回到下层世界之后,向厄里斯奇格反映了这件事。她与她领地里其他所有的小神都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她想将这位冒犯了她的神带到她面前,接受惩罚。 而这位冒犯者,正是奈格尔,伟大的艾的一个儿子。在他父亲的严厉惩罚之后,奈格尔被要求要独自进行这段旅程,带着的东西仅仅是父亲给他的如何表现的建议。当奈格尔走到大门口的时候,被兰姆塔认了出来,他被领进了“厄里斯奇格的宽院子”,在那里他接受了几个测试。 或迟或早,厄里斯奇格开始了她每天的圣浴。 她露出了她的身体。 对男女来说很正常的事情, 他……在他的心里…… ……他们拥抱着, 他们充满激情地上了床。 他们的做爱时间是七天七夜。而在上层世界里,已经发出了关于失踪的奈格尔的警报。“放了我,”他对厄里斯奇格说。“我要走了,但我还会回来,”他向她承诺道。但在他离开后不久兰姆塔就到了厄里斯奇格那里,并告诉厄里斯奇格说,奈格尔并没有要回来的意向。 兰姆塔被再一次派到了阿努那里。厄里斯奇格的信息是非常清楚的: 你的女儿我,是年轻的; 我曾不知道处女们的游戏…… 你派来的那位神, 那位与我性交的神── 把他带到我这儿来,他要作我的丈夫, 他要和我住在一起。 也许婚姻生活不是他想要的,奈格尔组织了一次军事远征,猛攻厄里斯奇格的大门,想要“斩掉她的脑袋”。然而厄里斯奇格却恳求道: “作我的丈夫吧,我将成为你的妻子。 我将让你拥有领土 掌管这下层世界。 我会把睿智之签(Tablet of Wisdom)放在你的手中。 你将成主人,而我是女主人。” 接着就是一个圆满结局: 当奈格尔听到了她的话语, 他拿起她的手亲吻了她, 擦掉她的眼泪: “你为我想了这么多 数月都过了──现在就让它实现吧!” 这些叙述完全没有指出这是一个亡者的世界。而刚刚相反:这是一个诸神可进可出的地方,一个可以做爱的地方,一个足以重要到要让恩利尔的孙女和恩基的儿子来管辖的地方。在认识到所有这些事实都不支持下层世界是阴间的旧观念后,W·F·奥布莱特(W.F.Albright)在《迦南末世论中的美索不达米亚元素》(Mesopotamian Elements in Canaanite Eschatology)一书中提出,杜姆兹在下层世界的住所是“一个明亮又多产的家,位于一片称为‘众河之山’(the mouth of the rivers)的地下乐土中,很靠近艾在阿普苏的家”。 要到达这个遥远的地方是很困难的,这是无可否认的,而且在一定程度上它还可以算是“限制区域”,但很难解释成“不归之地”。像伊南娜,和其他一些主神,都是进去了又出来了的。恩利尔有一段时间也被放逐到了阿普苏,那是在他强奸了宁利尔之后。而艾是真的随时往返于苏美尔的埃利都和阿普苏之间,将“埃利都的手工艺”带到阿普苏,在那儿为他自己修建了一座圣坛。 这里不但不是一个黑暗凄凉之地,反而被描述成了有着流水的明亮之地。 富饶之地,恩基之所爱; 大量财富,所产丰盛…… 强大的河水冲刷大地。 我们看见过对艾的最主要的描绘手法,是一位处于流水中的神。来自苏美尔的证据显示,这些流水的确存在──不是位于苏美尔和那里的平原,而是在大底部。 W·F·奥布莱特注意到了一部文献,它描述的是下层世界,并称之为UT.TU之地──在苏美尔的“西方”。它讲述了恩基到阿普苏去的旅途: 你阿普苏,纯洁之地, 有大水流动着, 主走去流水中的住所…… 是恩基在这纯水中建立了流水中的住所; 在阿普苏的中心, 他建立了伟大的圣地。 在所有的记录中,这个地方都是靠近海的。一首写给“纯洁之子”(the pure son)、年轻的杜姆兹的挽歌,讲述他是被一艘船带到下层世界的。还有一首名为《哀悼苏美尔的毁灭》(Lamentation over the Destruction of Sumer)的哀歌,也说伊南娜打算坐一艘船偷偷过去。“她从她的领地出发。她下降到下层世界”。 有一部长篇文献,相当难懂,因为我们至今还没有发现它的任何完整版本。它讲述的是艾拉(Ira,奈格尔作为下层世界领主时的称号)和他的兄弟马杜克之间一些重要的争论。因为这些争论,奈格尔离开了他的领地去巴比伦找马杜克;马杜克,却与之相反,威胁道:“我将下到阿普苏,监管那些阿努纳奇……。我将升起我狂暴的武器对付他们。”为了去阿普苏,他离开美索不达米亚平原,穿过了“升起的水域”(waters that rose up)。他的目的地是位于地球“地下室”(basement)里的阿拉利(Arali)。而且文献中还很精确地指出了这个“地下室”的位置: 在遥远的海里, 水中100贝鲁远…… 是阿拉利之地…… 是致病蓝石(Blue Stones)之地, 在那里阿努的手工艺人 带着银色斧头(Silver Axe), 它们如白昼般光亮。 贝鲁,既是距离单位又是时间单位。它代表着两个小时,所以一百贝鲁的航海相当于两百个小时的航海。我们没有办法确定文献中航海时的平均速度是多少。但无疑这是在走两到三百英里的水路之后,才能到达的一个遥远的地方。 文献指出阿拉利是在苏美尔的西南方。从波斯湾向西南方向,走两到三百英里的水路,只可能到达一个地方:非洲南部海岸。 也只有这种结论才能解释下层世界这个名字,指的是南半球,阿拉利所在的地方,与上层世界,或苏美尔所在的北半球有着显著区别。在恩利尔与艾之间的南北半球之分,刚好对应着将北部天空作为恩利尔之路和将南部天空作为艾之路的设计。 纳菲力姆人有着进行星际旅行、环绕地球和登陆的能力,所以可以完全排除他们不知道在美索不达米亚旁边有非洲南部存在的可能性。许多圆柱图章,描绘着对这一地区而言相当奇怪的动物(如斑马和鸵鸟)、雨林景观,或是身穿非洲传统豹皮装的统治者形象,这些都证明了的确有着“非洲联系”。 在非洲的这一部分,是什么东西吸引了纳菲力姆人的兴趣,抓住了艾的科学天赋,为众神提供一个管辖这片土地的独特的“睿智之签”呢? 苏美尔词AB.ZU,学者们都认为它的意思是“充满水的深处”,这个问题需要一些新鲜评判性分析。字面上讲,这个词的意思是“太初深源” (primeval deep source)──没有水出现的必要。按照苏美尔语的语法规则,任何一个词汇中的两个音节互换位置是不会影响词义的,意思就是说AB.ZU和ZU.AB是同一个意思。后者的拼读让我们能在闪族语中找到与之对应的词汇,za-ab一直以来都是“贵金属”(precious metal)的意思,而且特指“黄金”(gold),在希伯来语和它的近亲语系中都是如此。 苏美尔象形文字中的AB.ZU,是一个掘地的工具,下方像是矛头,上部如矛柄。由此可见,艾不是什么“充满水的深处”的统治者,而是负责开采地球金属的神祇! 事实上,由阿卡德文阿普苏转化而来的希腊文阿普苏斯(abyssos),意思同样是大地上的一个极深的洞。阿卡德教材中解释说,“阿普苏是尼克布(nikbu)”;这个词以及它在希伯来文中的对应词尼克巴(nikba)的意思是相当明确的:一个很深的、人造的指向大地深处的钻孔。 P· 延森(P.Jensen)注意到,常常出现的阿卡德词汇比特·尼米库(Bit Nimiku)不应该被翻译为“睿智之屋”(house of wisdom),而应该是“深处之屋”(house of deepness)。他所引用的一段文献(编号V.R.30,49-50ab)中有着这样的陈述:“黄金和白银是从比特·尼米库来的。”他还指出,在另一段文献(III.R.57,35ab)中,解释了“尼米基女神萨拉”(Goddess Shala of Nimiki)这个阿卡德名字是苏美尔文“拿着闪亮青铜的女神”(Goddess Who Hands the Shining Bronze)的译文。延森指出,被翻译为“睿智”(wisdom)的阿卡德词尼米库,其本身应该“是与金属有关的。”但至于这是为什么,他的回答也异常简单:“我不知道。” 一些写给艾的美索不达米亚赞美诗,将艾赞扬为贝尔·尼米基(Bel Nimiki),它被译为“睿智之主”(lord of wisdom);然而正确的翻译毫无疑问应该是“矿业之主”(lord of mining)。如同位于尼普尔的命运之签上包含着轨道信息一样,被托付给奈格尔和厄里斯奇格的“睿智之签”实际上是一个“矿业之签”,一个包含着纳菲力姆人采矿知识的“信息银行”。 作为阿普苏的主人,艾得到了另一个儿子的帮助,他是神吉比尔(GI.BIL,意为“土壤燃烧者”),掌管着火和熔炼(smelting)。他常常被描绘为一个两肩会射出红色的灼热火花或火束的年轻神祇,他要么从地上露出来,要么降下去。文献中讲到吉比尔被艾浸泡在 “睿智”中,意思是说艾在教导他采矿的技术。 纳菲力姆人在非洲开采出来的金属矿物经由特殊设计的货船运回美索不达米亚,这种货船的名字叫做 MA.GUR UR.NU AB.ZU(意为“下层世界的矿物之船”)。在这里,矿物被带到巴地比拉,而这个名字本身(Bad-Tibira),字面上的解释就是“金属工作的基础”。熔炼加上提纯,这些矿物被锻造成了砖等形状,它们的形象将经过千年流传遍布整个古代世界。这样的铸锭在各个近东挖掘活动中都被找到过,证明了苏美尔人的确用他们的象形文字给了这些东西一个真实的描述。文字ZAG(意为“纯净珍贵的”)所描绘的就是这样的铸锭。 一些流水中神的描绘显示了他的两侧都是为他带来贵金属锭的人,这也证明了他同时也是矿业之神。 艾的非洲矿场有多个名字和称号,都与它们的位置和属性有关。最出名的就是阿拉利(意为“闪亮矿脉的水域之地”),金属矿物的出产地。伊南娜计划下降到南半球,暗指这个地方是一个“被泥土压着的贵金属之地”──它们被埋在地下。由艾丽卡•莱纳(Erica Reiner)报告的一部文献中,列出了苏美尔世界中的山脉与河流,其中述说道:“阿拉利山:金之家”;还有一部由H·拿道(H.Radau)讲述的破损文献也证明了,巴地比拉的继续运转是要依靠阿拉利的。 美索不达米亚文献通常将矿场描述为多山的、有着长满草的高原一样的顶部和阶梯,植物茂盛。厄里斯奇格在这片土地上的首府被苏美尔文献形容成GAB.KUR.RA(意为“在山脉的胸部”),看得出来是在内陆。在伊师塔旅途的阿卡德版本中,看门人欢迎了她: 请进我的女士, 让库图(Kutu)为你感到高兴; 让努济亚(Nugia)之地的宫殿 为您的到来而愉悦。 库图(KU.TU)在阿卡德语中所表达的意思是“在心脏地带的”,它在苏美尔的原文中也表达着类似的意思:“明亮的高地”。所有文献都提到,这是一片土地,有着明亮的白昼,阳光充裕。苏美尔语中表达黄金(KU.GI,意为“明亮的,从地里出来”)和白银(KU.BABBAR,意为“明亮的,金”)的词汇,都保留了这些贵金属与厄里斯奇格明亮(KU)的领地之间最初的联系。 苏美尔的第一种文字中所使用的象形符号,不仅显示出了与各种冶金过程之间的联系,还显露出了这些矿物资源是深埋在地下并需要挖掘的。表示铜和青铜(“英俊的-明亮之石”),黄金(“至上金属矿”),或者“精炼(明亮的-净化)”的词汇符号,都是一种矿井(“吃进深红金属的开口/嘴巴”)的图形变种。 这片土地的名称──阿拉利──也可以被写成“深红(土壤)”一词的一个变种,也能被写作库什(Kush,意为“深红”,但最后成了“黑人”的意思),或者在那里开采出来的金属的变种符号。 古代文献中大量提到的黄金和其他金属,显示出很早之前他们就精于冶金学了。在文明的初始就有了充满活力的金属行业,这只是诸神赠送给人类的知识之一。文献中提道,他们在人类出现之前就开始从事采矿和冶金的活动了。许多研究都将美索不达米亚神话和《圣经》中前大洪水时代的族长列表进行对比,并指出,按照《圣经》中的说法,土八该隐(Tubal-cain)是一名早于大洪水之前的“黄金、铜、铁的匠师”。 《旧约》中提到了俄斐(Ophir)这个地方,它可能位于非洲某地,作为古代的黄金来源。所罗门王的船队从Ezion-geber──也就是现在约旦西南部的港口城市伊拉思(Elath)── 经过红海向下航行,“他们到了俄斐并从那里得到了黄金。”很不情愿地,他们在耶路撒冷的主的神庙中耽误了一段时间,所罗门王与他的盟友,推罗之王希拉姆(Hiram)商量,从另一条线路第二次来到俄斐: 王在海上有塔锡什(Tarshish)的海军。 还有希拉姆的海军。 每三年,会有塔锡什的海军来, 带来黄金和白银,带来象牙和猿猴。 塔锡什的舰队要花上三年才能完成来回的旅行。考虑到在俄斐装货需要时间,所以每个单向的行程必定会花上超过一年的时间。这暗示我们,航线应该是环形的,而不是经由红海和印度洋的直线航行──航线是环绕非洲的。 多数学者认为塔锡什位于地中海西部,很可能靠近现在的直布罗陀海峡。这提出了一种可能,船队是在这个地方装货,然后开始环绕非洲大陆的航行。一些人相信塔锡什这个名字的意思是“熔炼”。 要怎么才能到达厄里斯奇格位于内陆的住所呢?那些矿石又是怎样从“心脏地带”运抵海岸港口的呢?我们现在已知的是:依赖河运。而在下层世界,当然有一条能提供这样河运的河流。“恩利尔和宁利尔”的故事告诉我们,恩利尔是被放逐到下层世界的。当他到达这片土地的时候,他不得不横渡一条河流。 一部讲述人类起源和命运的巴比伦文献认为,下层世界的河流叫做哈布尔河(River Habur),“鱼和鸟的河”。一些苏美尔文献将厄里斯奇格之地称作“哈布尔大草原”(Prairie Country of HA.BUR)。 非洲四大河流,一是尼罗河,向北流入地中海;刚果河(Congo)和尼日尔河(Niger)向西流入大西洋;还有从非洲心脏地带流出的赞比西河(Zambezi),向东经过一个半圆流向东海岸。它提供了一个能作为优良港口的三角洲;它向内陆延伸了上百英里。 赞比西河是否是下层世界的“鱼和鸟的河”?维多利亚瀑布(Victoria Falls)是否就是文献中提到的位于厄里斯奇格首府的瀑布? 意识到在非洲南部的很多“新发现”及看上去很有前途的矿井,实际上是在上古时代就被开采过的这一可能,安格鲁-美利坚(Anglo-American)公司邀请了一些考古团队,对这些地点进行了全面检查,以避免现代的掘土设备毁掉这些古代行为的遗迹。安德兰·波希尔(Adrian Boshier)和彼得·比尔蒙特(Peter Beaumont)在《欧提玛》(Optima)杂志上刊登了他们的发现报告,说他们遇到了很多古代和史前的采矿行为的遗址。在耶鲁大学和荷兰的格洛林根(Groningen)大学进行的碳定年(Carbon dating)检测发现,这些人造物品的历史可以从公元前2000年一直追溯到让人震惊的公元前7690年。 出于对这些文物年代意外久远的好奇,有团队对这个区域进行了远征考察。在狮山(Lion Peak)西部一个陡峭悬崖的基座上,发现通往一个大洞穴的入口被五吨重的赤铁矿石板封锁住了。保存下来的木炭遗物将这些采矿行为放到了公元前20000年到公元前26000年。 难道采矿可以发生在旧石器时代吗?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学者们在这些古代的矿工开始工作的地方,开始了实地检测。一个在那里发现的木炭样本被送到了格洛林根实验室。检测结果为,它是公元前41250年的产物,只有1600年的可能误差! 南非科学家接着考察了位于斯威士兰(Swaziland)的史前矿坑遗址。在被发现的矿洞中,他们发现了细树枝、树叶和草,甚至还有羽毛──所有这些,大概是被古代矿工们带进来用于铺床睡觉的。在公元前35000年的遗址内,他们发现了带有刻痕的骨头,“这证明了在那个遥远的时期,人类所具备的能力。” 其他发现将这些人造物的历史推至了令人震惊的公元前50000年。 在相信“斯威士兰矿业的真实开始时间为公元前70000到公元前80000年”之后,两名科学家提出:“非洲南部……在公元前10万年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可能有着极为领先的科技”。 肯利斯·奥克兰(Kenneth Oakley)博士,前伦敦自然历史博物馆人类学家领导,从这些发现中看出了一种完全不同的意义。“它是人类起源的重要线索……非洲南部有可能成为人类进化的源头,”现代人类的“出生地”。 和我们即将告诉大家的一样,的确是在那个地方,现代人类出现在了地球上,而这是通过一系列众神寻找金属矿的行为产生的。 无论是严肃的科学家,还是科幻小说家,都曾提出过,我们有可能会在别的星球或小行星上建立殖民地,为了寻找在我们星球上保有量很稀少的金属矿物,因为它们在我们的星球上是不够用的,或将成为极其昂贵的。那么这是纳菲力姆人殖民地球的原因吗? 现代学者将人类在地球上的活动划分为石器时代、青铜时代、铁器时代,等等;然而在古时候,希腊诗人赫西奥德(Hesiod)──他只是一个例子──却列出了五个时代,分别是黄金时代(Golden Age)、白银时代(Silver Age)、青铜时代(Bronze Age)、英雄时代(Heroic Age)和钢铁时代(Iron Age)。除了英雄时代,其余所有时代都表达了这样一种顺序:黄金-白银-铜-钢铁。先知但以理(Daniel)见过这样的画面,他看见“一头巨象”,它有用优质黄金打造的头部,胸部和手臂则是白银,黄铜制腹部,钢铁制腿部,而手足,或仅仅是脚,则是泥制的。 神话和民间故事中都有一段关于黄金时代的朦胧记忆,而在大多数情况下,这个时代是属于诸神漫游地球的时代的。在那之后就是白银时代,接着就是诸神和人类共享地球的时代──英雄时代、铜器时代、青铜时代和钢铁时代。这些神话是对于那些曾的确发生在地球上的往事的模糊回忆吗? 黄金、白银和铜都是金属元素。它们因各自原子的重量和数量而在多次化学分类中被分到了一类;它们有着相近的结晶学、化学和物理学属性──都具有柔韧性、可锻造性和延展性。在所有已知元素中,它们是最好的热和电的导体。 而在它们三个当中,黄金是最持久的,很难毁坏的。虽然它最常见的用途是作为货币,或是用在首饰或一些工艺品上,但它的用途在电子工业中才是极其宝贵的。一个尖端社会需要黄金作为微电子装配,电路系统,和电脑“脑部”的重要元件。 人类的黄金狂热可以一直追溯到他们的文明和宗教之始──追溯到他们与诸神接触的开始。苏美尔的神需要金盘来盛放事物,用金杯来盛放酒水,甚至要穿金色着装。以色列人在一片慌乱中离开埃及,甚至连带面包一同上路的时间都没有。虽然如此,他们却被命令找埃及人索要任何能得到的白银和黄金物件。发布这个命令的人,我们将在后文中讲到。他预感到了这些金属能在圣体龛(Tabernacle)及其电子装备的建构中发挥重要作用。 黄金,被我们称为皇室金属,实际上是诸神的金属。《圣经》中主向先知哈该(Haggai)说的话很清楚: “白银和黄金,都是我的。” 有证据显示,人类对黄金的迷恋是源于纳菲力姆人对黄金的大量需求。纳菲力姆,似乎是为了黄金及相关金属而来到地球的。当然,他们也会寻找一些其他的金属 ──如铂(platinum,白金,在非洲有很多),通过一种奇怪的方式来为燃料电池提供能量。还有一种可能是不可忽略的,他们来地球要寻找放射性矿物,比如铀(uranium)和钴(cobalt)──也就是一些文献中提到过的下层世界的“致病蓝石”。许多对艾──矿业之神──的描绘中,都有这样的画面,他从矿井中出来,身上放出许多力量强大的射线,来见他的诸神都必须用一个挡板;在所有这些描绘中,艾都拿着一把矿工锯。 虽然恩基管理过第一个登陆团队和阿普苏的发展,但是赞美的词句不应该仅仅对他宣说。切切实实地做着这些事情的,日复一日地辛勤工作的,是这个登录团队中最下层的成员:阿努纳奇。 一部讲述位于尼普尔的恩利尔中心的建设的苏美尔文献这样说道:“阿努纳(Annuna),天地之神,工作着。斧头和提篮,为这些城市奠定基础的工具,他们都拿在手中。” 古代文献将阿努纳奇描述为参与地球殖民行动的诸神中地位最低的神祇──“执行工作”的神祇。在巴比伦的《创世史诗》中,有对马杜克的赞扬,因为他给这些阿努纳奇分配了各自的工作(在苏美尔原版中,我们可以很有把握地猜想,是恩利尔在指挥这些宇航员): 他指派了三百个作为天国守卫; 在天国上将地上的道路都界定好了; 而在地上, 他驻扎了六百个。 当他向天上地下的阿努纳奇 颁布所有命令之后, 他为他们分配了工作。 文献中所说的“三百个”──“天国的阿努纳奇”,也就是之前提到过的LGIGI──是没有亲自登陆地球,而在外层的太空船上的宇航员。他们的飞船绕地旋转,向地球发射或接受太空梭。 作为“鹰”之首领,沙马氏是住在LGIGI的“天国强大房间”中极受欢迎的英雄般的来客。一首《沙马氏赞美诗》(Hymn to Shamash)讲述了LGIGI看着沙马氏走近他的太空梭的场景: 因你的出现,所有的王子都会高兴; 所有的LGIGI因你而喜悦……在你的光辉下, 他们的路径……他们不停寻找着你的荣光…… 出入口完全大开着…… 所有(等你的)LGIGI都被提供了面包。 这些位于极高处的LGIGI很明显是从未和人类相遇过的。许多文献中都提到过,他们“对人类来说位于太高的地方了”,以至于“他们从不被人们所关心”。而与之不同的是,阿努纳奇,登陆地球的那一批人,是人类熟知并崇拜着的。文献中陈述过“天国的阿努纳奇……有300”,同样也说过“地上的阿努纳奇……有 600”。 不过,许多文献中同时还说这些阿努纳奇是“五十个伟大的王子”。在阿卡德语中,对他们名字的通用拼读方法为:AN-NUN-NU-KI,读上去确实有“从天国来地上的五十位”的意思。是否有一种方法能解开这个貌似矛盾的数字差异? 我们联想到了一部文献中的记录,说马杜克冲到他的父亲艾那里,向他汇报了一艘携带“五十个阿努纳奇”的飞船在接近土星的时候消失了。一部乌尔的第三王朝时代的驱魔文本中提到了“anunna eridu ninnubi”(意为“埃利都城的五十名阿努纳奇”)。这很具体的证明了,在恩基的指挥下创建埃利都的阿努纳奇一共有五十人。这是不是可以证明每一个登录团队中都有且仅有五十名阿努纳奇? 我们完全可以相信这是有可能的。在适当的时间,从第十二个天体访问地球,是有规律有规范的,更多的纳菲力姆才能顺利到来。而每一次,一些先来地球的人则会回到登陆舱重返宇宙飞船以准备回家。然而,每一次都会有一部分纳菲力姆人选择(出于各种原因)继续留在地球,所以最后从第十二个天体上来的宇航员慢慢增加到了“600”人。 纳菲力姆人打算如何完成他们在地球上的任务呢──在地球上寻找他们想要的矿物,并将其运回第十二个天体──而只用这么一些人? 毫无疑问,他们能够依靠他们的科技。正是在这个时候,恩基显示出了自己最大的价值──为什么是他而不是恩利尔率先登陆地球,又是他来负责阿普苏,原因就在这里。 有一个著名的图章,现存放于卢浮宫博物馆。在它上面是艾/恩基与他的“专用流水”象征,与其他图章中不同的是,这次的流水似乎是从一系列化学试管或长颈瓶中流出来的,或是经过它们的过滤而来。这样一个古代描述,为我们提出了一种可能,就是艾/恩基与水流的图画意思是说,纳菲力姆人最初的打算是从海水当中来提取他们所需的矿物。但是,要大规模地从被稀释得过分的海水中提取矿物,需要极为尖端且相对低成本的技术为支持。不过我们也知道,海床中的确蕴藏了大量的矿物,不过首先得有人下到海底并把它们“取”出来。 古代文献中反复提到过,诸神有一种船叫做伊利普•特比蒂(elippu tebiti,意为“下沉的船”──现在我们叫这种东西潜水艇)。我们已经看见过归艾管辖的“鱼人”。那么这是他们曾潜入海底去寻找矿物的证据吗?矿井聚集之地,我们在之前提到过,在最早被称作阿拉利──“闪耀矿脉的水域之地”。这个意思有可能是说一个地方,黄金在河流下面;它同样也可以是从海里取得黄金的意思。 如果这就是纳菲力姆人的计划,那他们很显然一无所获。因为,在他们建立起自己的第一个据点后不久,这几百个阿努纳奇就被给予了一个意外且极为艰苦的工作:下到非洲土壤的极深处去采得他们所需要的矿物。 在圆柱图章上发现的一个画面,显示了诸神在一个貌似是矿井入口或是升降机井的地方;其中有一个描绘的是艾在一个地方,吉比尔(Gibil,火神)在地面上,而另外一个神却在地面之下辛苦工作,手脚都杵在地上。 后来的巴比伦和亚述文献提到,人类──年轻和年老的──被处罚到下层世界的矿井中进行艰苦的劳动。在黑暗中工作,吃的是尘土,他们注定永远无法返回自己的家乡。这就是为什么苏美尔人称这个地方为库尔努济亚(KUR.NU.GI.A,意为“不归之地”);它字面上的解释是“诸神工作地,在深深的坑道里挖起(矿石)”。纳菲力姆人开始殖民地球的这段时间,所有的古代资料都能证明,是不存在人类的;而人类尚不存在的时候,只有为数不多的阿努纳奇在这些矿井中工作。伊师塔,在她去下层世界的时候,描述了那些艰苦工作的阿努纳奇吃着混着泥土的食物,喝着带有灰尘的水。 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们终于能够完全懂得一部以其开篇语名命的、叫做《当诸神如人一般,承担这工作的时侯》(When the gods, like men, bore the work.)的长篇史诗所讲的内容。 有学者将许多巴比伦和亚述的文献碎片拼凑在了一起,如W·G·兰伯特(W.G.Lambert)和A·R·米勒德(A.R.Millard),他们在合著的《阿特拉-哈希斯:巴比伦的大洪水》(Atra-Hasis:The Babylonian Story of the Flood)一书中向人们展示了一个连续的文本。基于较之还要早期的苏美尔文献甚至更为久远的传说,他们得出了一些关于神到达地球,创造人类,以及大洪水的结论。 在大多数经文对它们的翻译者而言只有文学价值的时候,我们却发现它们有着极大的象征意义,因为它们能够支持并证实我们在之前章节中所提到的种种发现和观点。它们同样还向我们解释了阿努纳奇的兵变是发生在怎样的环境中的。 故事发生在当地球上还只有诸神存在的时候: 当诸神,如人一般, 承担这工作,忍受这辛劳的时代── 这些神是如此艰辛, 工作是如此繁重, 他们非常痛苦。 史诗中记述道,在那个时候,诸神已经划分好了各自的管辖范围。 阿努,阿努纳奇之父,是天国之王; 他们的大臣是勇士恩利尔。 他们的首席军官是尼努尔塔, 他们的法官是恩努济(Ennugi)。 众神将他们的手掌聚在一起, 抽签之后再分开。 阿努上去到了天国, 为了他的责任离开(地球)。 海洋,像是被环状物围住, 它们被给予恩基,王子。 七个城建立了起来,文献中说这七个城市的指挥官是七位阿努纳奇。规则一定是非常严格的,因为文献告诉我们,“七位大阿努纳奇让地位更低的神承担工作。” 在他们的所有工作中,好像最普遍的是进行挖掘,这也是最痛苦最被人厌恶的。次神挖开河床让他们能够驾船通行;他们挖掘运河进行灌溉;他们还不得不在阿普苏挖矿石。虽然他们无疑是拥有一些高级工具的──文献中说那是“白银斧,如白昼般闪耀”,哪怕是在地底──但这样的工作毕竟还是太过“刺激”了。有很长一段时间──确切地说,有四十个“时期”──是阿努纳奇“承担这辛苦的工作”;接着他们就咆哮了起来:不要! 他们在挖掘出的洞穴中抱怨着,谩骂着, 说着自己的不满和怨言。 这次兵变似乎是在恩利尔对矿区的一次探访的时候进行的。阿努纳奇抓住了这个机会,他们互相说道: 让我们直面我们的……首席军官, 也许这样他能让我们从这样繁重的工作中得以解脱。 众神之王,英雄恩利尔, 他在他的住处,因我们而感到胆怯! 这次兵变的组织者或是领导人很快就被找了出来。他是“古老时候的首席军官”,他多半对现任的这位很是不满。写有他名字的部分,很不幸地,已经坏掉了;但他具有煽动性的演讲倒是很清楚: “现在,正式宣战; 让我们联合起来战斗。” 对这场兵变的描述极为生动,让人联想到攻占巴士底狱(Bastille): 诸神听从了他的话。 他们将火焰放入他们的工具内; 他们将火焰放入它们的斧头内; 他们急坏了隧道中的矿业神; 当他们离去时他们带上了他 来到英雄恩利尔的门前。 这些紧张的场面和气氛被古代的诗文刻画得栩栩如生: 这是在夜晚,只能看见一半的路。 他的房子被包围了── 然而神恩利尔却不知道。 (接着)咔咔(Kalkal)觉察到了。 他滑开门闩观看…… 咔咔唤醒了努斯库(Nusku); 他们听着……的噪音; 努斯库唤醒了他的主人── 他将他拉出了床,(说): “我的主人,你的房屋被包围了, 战斗就要在你的门前发生了。” 恩利尔的第一反应是要拿起武器来镇压这些起义者。然而他的顾问努斯库提出了一个计策: “传一个消息让阿努来; 让恩基来你的地方。” 他传了这个消息,阿努就下来了; 恩基同样也被带到了他的地方。 有着大阿努纳奇(great Anunnaki)的在场, 恩利尔张开了他的嘴 并向众大神发起演讲。 要将此事私了,恩利尔需要知道的是: “这么做是为了反抗我吗? 我也必须与你们战斗吗……? 我的眼睛看见的是什么呢? 是这场战斗直接想打到我的门口!” 阿努提议要做一个调查。在阿努的官员和其他指挥官的陪伴下,努斯库去找了那些住在营地里的起义者,问道:“谁是这场战斗的煽动者?谁是激发仇恨的人?” 阿努纳奇却很是团结: “我们中的每一个神都已宣战! 我们有我们的……在洞穴中; 过度劳累会杀死我们, 我们的工作是繁重、苦痛的。” 当恩利尔听到努斯库带回来的答案后,“他流泪了。”他仍发出一个最后通牒:要么处决这些起义者的领导人,要么他就辞职。“带走这职务,收回你的权力吧,”他向阿努这么说,“我将升到天国到你那里去。”但是从天国下来的阿努,却站在阿努纳奇的一边: “我们为何如此责难他们? 他们的工作太过繁重,他们很是悲苦! 每一天…… 我能听到他们沉重的叹息和哀怨。” 听了父亲的话,艾/恩基同样“张开了嘴”并总结了阿努的话。但他还提出了一个解决办法:创造lulu,一种“简陋工人”(或Primitive Worker,原始工人)! “当生育女神(Birth Goddess)在场时, 让她创造一个简陋工人; 让他来承受这些苦难…… 让它们接过诸神的艰辛!” 创造“简陋工人”来进行这些原本属于阿努纳奇的工作的提议马上就被同意了。诸神全体赞成创造这么一种“工人”。他们说:“他的名字可以叫做MAN(人类)”。 他们传唤并询问了这位女神, 她是诸神的接生员,英明的妈妈(the wise Mami), (众神问道:) “你是生育女神,创造工人吧! 创造一个简陋工人, 这样就让他来承担这些苦难! 让他来承担恩利尔所管的艰苦工作, 让他来结束诸神手里的辛苦!” 妈妈,就是母亲女神,说她需要艾/恩基的帮助,“这要依靠他的技巧。”在希姆提(Shimti)之屋──一个医院一样的地方──里,众神都等待着。艾帮忙准备着母亲女神要用来造“人”的混合物。母亲女神在咒语中继续工作着。接着她发出了成功的叫喊声: “我创造出了! 我的双手造就了它(it)!” 她“召集阿努纳奇和众大神……她张开嘴巴,向诸神宣告:” “你们交给我的任务 我已经完成了…… 我将带走你们的繁重工作 我将你们的辛劳放在了工人,‘人类(MAN)’身上”。 你们将为这个专职工人惊呼! 我解脱了你们的苦难, 我给了你们自由。” 阿努纳奇极为兴奋地接收了她的布告。“他们跑到一起亲吻她的脚”。从那时开始就由简陋工人──人类──“承受这些苦难”。 纳菲力姆,来到地球建立了他们的殖民地,并创造出了属于自己的奴隶。这可不是从其他大陆运来的所谓奴隶,而是由纳菲力姆人亲自创造出的简陋工人。 就这样,一次神的兵变导致了人类的创造。第十二章 创造人类 这样的论断,由苏美尔人首次记录并传递下来:“人类”是被纳菲力姆人创造出来的。这样的观点同时与两种理论产生了冲突:进化论和基于《圣经》的基督造人论。但实际上,苏美尔文献中所包含的信息──而且仅是这个信息──能同时证明进化论的合理性以及《圣经》故事的真实性──并且还显示了这二者之间其实并无根本冲突。 在史诗《当诸神,如人一般,承担这工作之时》中,以及其他一些详细的文献中,苏美尔人将人类描述为既是神的造物,又是《创世史诗》中随着天体事件而开始的进化链条中的一员。 苏美尔人坚信,人类的创造是在地球上只有纳菲力姆存在的时期之后的事,他们记录下了一个又一个当“人类还没有被创造,当尼普尔只有诸神居住”时期所发生的事情的实例(例如,恩利尔与宁利尔之间的一些事情)。而同时,文献还描述了地球的诞生,和其上的动植物的发展,而它们的发展顺序也刚好和进化论的观点吻合。 苏美尔文献记录了当纳菲力姆人第一次到达地球的时候,谷物耕作、水果种植和牲畜圈养的艺术还从没出现在地球上。《圣经》与之相同的地方,则是人的创造是在第六“天”完成的,或者说是在这一个阶段内完成的。《创世纪》也一样,坚信在一个更早的进化阶段中: 地球上没有干净土地的植物, 也没有被栽种长成的植物…… 而人类也没有承受着艰苦的工作。 所有的苏美尔文献都坚称,诸神造人是为了让人为他们做活。对此事的解释同样借马杜克之口出现在《创世史诗》中: 我将造出一个卑微的原始人; 他的名字将是“MAN”(人类)。 我将造出一个原始人工人; 他将是为诸神服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