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简直要晕了,连射弩机!只有步兵用的大型连射弩机怎么会出现在骑兵的手中,而且被改进的射程如此之远。要知道,就算是在对方的第二次齐射之后,现在双方的距离还不到标枪投掷的有效射程呢! 马超不敢回头,更不愿回头,他狠狠地抽了下战马,大声喊着:“投枪准备!”自己从背上抽出一杆短标枪来,但是,现在还没有进入射程,他只有无奈地等待,等着,等着,马超瞪大了眼睛,绝望地看到对方将领再次举起了长枪,他像陷入了万丈深渊。 对方每人手中的弩机里居然还有一支弩箭,这次马超再也不敢小看这弩机了,现在距离越来越近,弩箭的威力也越来越大,他丢下了手中的短枪,举起了战马一侧的圆盾,挡在了自己的身前。现在马超正好是逆风,圆盾一挡,速度也不由得慢了下来。裴元绍毫不犹豫地大喊一声:“射击!” 最前排的十几个战士不约而同地将弩机对准了马超,听到命令后同时扣动了扳机。马超只觉得一个巨大的铜锤狠狠地砸到了他的圆盾上,身子猛地往后一倒,他用尽全力夹紧了战马。幸好这匹宝马和他配合默契,分担了射向他的部分力道,要不然这些弩箭就能把他射倒在地! 马超抛下了那钉满了弩箭的圆盾,双手紧紧抓住铁枪,他不担心那圆盾会绊倒自己的卫兵,只因为他知道现在他的身后已经没有一个骑兵了。他有这匹跑的极快的西域宝马,敌人无法预算提前量,不能准确瞄准自己。可是剩下的士兵哪有这么快的马,也就很容易被敌人估计好提前量,编织好死亡的绞索!马超深深地知道,自己的卫兵中没有人会在这密集的箭雨中幸存下来,他顾不得伤感,举起了长枪冲向了最前方的裴元绍。 裴元绍同样举起了手中的铁枪,武将就是这样,没有人甘心服软。他知道马超的武力极高,但是在这种迎面冲锋的战场上,自己绝对不能弱了气势。再说了,部队已经加速到了极致,他就是想拨马躲开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加速,加速!现在不用挥动马鞭,座下军马也知道自己主人的意思。 它们越跑越快,马也是有智商的物种,当自己吃着荞麦的时候,自己的主人却在吃糠腌菜。它们知道自己吃的是主人的口粮啊!现在到了报答自己主人的时候了,它们四蹄腾空,就像飞起来一样,风驰电掣般冲向了敌军。裴元绍夹紧了战马,高吼一声:“杀!”!第四卷 官渡!官渡! 第十章 赌斗马超(下) ! 马超和裴元绍各自向对方刺出了一枪,枪尖对枪尖,撞倒了一起。两人手中都是一颤,这个时候就看出双方实力的差距来,马超浑然无事,裴元绍却虎口崩裂,鲜血直流!两个人的战马险之又险地擦身而过,差点就撞到了一起。 彼此的高速让他们只来得及过一招,就错了开去,裴元绍抓紧了长枪,鲜血不断从虎口留出,但是他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取而代之的却是满心的羞愧!自己一直以为自己的武功还不错,没想到居然这么不堪一击。如果是单独与马超交战的话,也许三五个回合,自己就要被刺落马下了。这羞愧只能用敌人的鲜血来洗刷,他用力握紧长枪,顺势刺入迎面而来的一个步兵,长枪从那人的咽喉处刺入,再从脖颈刺出。长枪顺势一抖,就把那人的尸体拨到了一边,接下来就是另一个步兵了。 马超也没闲着,虽然刚刚过高的马速让他无法和那个敌手再打几招,但是他相信那个武将一定也不好受。我马超的枪是那么容易挡下的吗?不过他无暇欣赏自己的战绩,因为对方的骑兵正从身边一个个冲过。马超很是幸运,自己选择的这个冲锋道路正好在敌军冲锋队列之间,要不然自己早就和敌人撞到了一起,这么多骑兵撞过来,自己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抵挡下来。不过这也是他的不幸,这意味着马超要一直应对左右两面不断从他身边冲锋过来的骑兵们。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得再沾沾自喜了,事实上他连出枪刺向敌人的时间都没有,手中的枪只是左右招架,抵挡着敌人几乎是源源不断的进攻。 裴元绍排成的队列是一个宽大的冲锋阵型,每一排都有二十名骑兵,排成了二十五列。马超相当于在这一瞬间,同时挑战了五十名骑兵各自灌注全力的一枪。就是在这样不利的情况下,他居然仍是毫发无伤,还挑下了最后一名骑兵。这就是一流战将的水平吧! 可是再厉害的武将没有得力的手下也是不行,当马超冲出了骑兵组成的方阵,他在第一时间回头去看自己的下属,尽管有着心理准备,可是当看着自己的士兵们向飞蛾扑火般发动必死的攻击时,他的心还是痛了!这么优秀的部下,都因为自己的狂傲自大而倒在了骑兵的马蹄下。 如果刚开始的时候,他不是那么自信满满地发动对攻,而是下令结阵防守,一千名久经训练的长枪兵就够这五百名骑兵啃的!马超眼睛睁得极大,简直就是要目眦俱裂了,他不敢眨眼,只是因为只要自己一眨眼,自己的眼泪就要流了下来。他拨马回转,再次冲向了敌人的骑兵。 而此时裴元绍却不想与敌人纠缠了,因为他突然发觉自己手下的这四百多名骑兵,居然是目前整个战场上唯一一支还保存着战斗力的骑兵部队。天已经逐渐亮了起来,这个时候无需借助火光,也可以把地面看得一清二楚,骑兵已经具备了高速冲击的条件。 裴元绍回过头来,冲自己手下最得力的一个屯将周火说道:“老火,这剩下的三四百敌人我就交给你了,现在关键是在大营那里,谁控制了大营,谁就打赢了战斗!我带主力前去增援马铜他们,你带你的屯留下拖住这马超,有没有信心?” “保证完成任务!”周火大声吼道。 裴元绍再不多言,领着大部队冲向了战场,周火也召集他手下的大约九十名骑兵重新列阵,准备再次重逢。此时,马超也策马冲到了自己的队伍中,大声下令,集结部队,准备迎战。 刚刚仅是五百名骑兵地一次集团冲锋。就让马超地手下倒下了六七百人。剩下地这三百来个命大地也是人人带伤。可是一听到马超地号令。他们立即挣扎着扶着长枪站了起来。快速集结。马超满意地点了点头。真不愧为自己地西凉精锐啊。败不馁。这才有东山再起地机会。他大声喊着:“西凉劲卒。有我无敌!” 士兵们则张大了嘴巴。大声回应道:“杀!” 周火皱了下眉头。不过他并没有把这些人放在心上。别看现在有这气势。刚刚那次攻击他们还不是不堪一击!他大声下令:“骑兵第三屯。准备进攻!”这次和刚刚地位置正好换了一小下。对方顺风。自己逆风。不过他们又不是骑兵。怕什么啊!周火一举长枪:“跟我冲啊!” 马超看着不断逼近地骑兵。手中长枪狠狠下落。只见他手下地三百名士兵猛地抛出了自己手中地长枪。然后随手抽出背后地投枪。冲了上来。 周火一点准备都没有。他看着敌人都握着长枪。还以为对方准备防守呢。万万没有想到天 下起了长枪雨!这长枪纵使不中。可也阻挡了骑兵们伐。让他们失去了至关重要地速度。等到周火回过神来。他们已经和敌人冲到了一起。 这些卑鄙龌龊的西凉士兵,手持短枪不断往曹军战马上招呼,周火挡住了一个,挡不住另一个,很快,他的战马就血流满身,开始剧烈地抽搐,眼看就要挺不住了。不过周火没有看到那令他心痛的一幕,马超仅是一枪就把他刺落马下。 一招得手的马超兴奋地大叫:“敌将已死,投降免死!” 陷入重围的骑兵们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立即抛下了兵器,而是更加疯狂地冲杀起来,一个身着黑衣的骑兵大声喊道:“黑衣卫一期林大飞在此,向我靠拢,掩护我伍装填!”听到喊声的骑兵们立即催促战马,向他靠了过去,面前围成一个小小的圆圈,把他和四个士兵护在了里面。圈子里的几个士兵立即取下了挂在鞍旁的弩机,开始装填。 马超立即想起了刚才那惨痛的经历,不行,不能让他们装填完毕,要不自己手下的这些士兵又要吃大亏了。他立即猛踢战马冲了上去,长枪猛地一轮,一下子就拨拉下三个曹军骑兵,露出一个小小的缺口来。他猛催战马,急速冲了进去,这时候这几个士兵还没有装填完毕,手里的弩机根本就没有用处,可是他们并没有像马超想的那样惊慌失措,而是策马冲了上来,举起手中的弩机,向马超狠狠地砸去。 马超轻蔑地一笑,长枪连闪了几下,就将那四具弩机挑开,顺手又各刺了一下,那四个骑兵无奈地倒在了地上。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可是,四人的牺牲没有白费,林大飞已经装好了弩机,他端起了弩机瞄向了马超,就在这个时候,马超笑了一下。 一枝短枪从林大飞的心口处穿了过来,借着又是一枝!林大飞手指弯了一下,还没有扣动扳机,侧面就有几个人把他揪了下来,翻过来一看,他已经没气了。这时候周围掩护的骑兵已经全死绝了,虽然马超手下也只剩下三四十个人,但是他们毕竟将敌人全部消灭掉了,接下来就该去会合大部队,与曹军决战了。 这个时候,马超突然一惊,他下意识地顺着自己的感觉望去,一下子就楞在了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战场的北面已经立着千余名黑衣骑兵,他们的身后排着密密麻麻的士兵,至少也有五六千人,在这队列的正前方立着一杆大旗,上书一个龙飞凤舞的大大的“曹”字。那大旗之下站着两名骑兵将领。其中一人手指自己冲另一个说些什么,另一人看着自己点了点头,一拍战马,冲了过来。 马超苦笑了一下,人家原来早就有后续部队,看来马铁、马休全完了,希望对方还留着他们一命吧,接下来就是曹铄与自己的父亲马腾讨价还价的时间了。可是,你可以打败我,但是不可能降服我,他大声喊道:“西凉锦马超在此,来将通名!” “东莱太史慈!” “太史慈?”马超疑惑地重复了一下,然后突然想了起来,哈哈大笑,不屑地说道:“夏侯廉自刎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原来也是个卖主求荣之辈!” 太史慈身子抖了一下,然后坚定地说道:“少废话,擒了你,南华囚仙才会帮我母亲治病!马超,纳命来!”一举手中的铁枪,冲了上来。马超自不怕他,举枪迎了上去。 一个太史慈身长七尺七寸,美须髯,猿臂善射,弦不虚发,更使得一手好枪术,勇冠中原;另一个马超面如冠玉,目如流星,虎体猿臂,彪腹狼腰,狮盔银铠,威震西凉。 两个人一对打,真没意思! 没办法,两个人势均力敌,都是使枪的高手,每一招式不用使老,就可以看出接下来是如何变化,然后就挺枪截住。过了四五十个回合,马超一枪戳去,太史慈闪身夹住,太史慈也一枪戳去,马超也轻松闪过,抰住了枪。两个人用力一扯,同时翻落马下。 他们两个人小的时候都是打惯了烂仗,同时松开了手中的枪,放弃防守,各往脸上揍去,一人送了一个熊猫眼。正互相撕扯,突然,那大旗下的曹铄快马赶了过来:“马超,你还不降吗?” 马超揉了揉青肿的眼眶,就见自己的两个弟弟马休、马铁被捆在了一旁,而且整个战场已经被新赶到的曹铄部队控制住了,就剩自己这里还在奋力抵抗,就连庞德也被一个虬须壮汉擒住,捆在了一旁。 大势已去,他无奈地送开了手……!第四卷 官渡!官渡! 第十一章 猛将大丰收 东一战,堪称是曹铄最近几年来收获最大的一战。]]了暗藏的敌对势力,还捕获了大批的战马,收编了三万名士兵(卫固、钟、程银、马超四方面部队)。当然,更重要的是,擒获了一大批将军,如果能够把这些人都纳入囊中,那么并州如今将军奇缺的局面就会立即改观。不像现在,为了打这场战斗,还得把李飞暂时调到东北军分区,将华雄替换出来,参加到这场战斗中来,生擒庞德。 清点一下,这次擒获的敌军将领有马超、庞德、马休、马铁、张横、钟宇等武将,至于其他的武将,比如机敏的钟选择了逃亡隐居;运气最差的是程银,则被奔马活活踩死,要不是在他尸体旁发现了他的印绶和惯用的武器,谁能想到这一滩肉泥就是叱咤风云的程银呢。当然,还有一个收获,那就是太史慈。 太史慈的到来无疑是锦衣卫的成功杰作,那还是夏侯廉刚刚得到陈国南部的时候,太史慈母水土不服,上吐下泻卧床不起。锦衣卫成功地打探到了这一消息,收买了给太史慈之母诊断的医师。医师对太史慈说道:“你母亲沉疴已久,如今只是出现了一些表证而已,如果再耽误个三五个月,恐怕越发难以医治了。” 太史慈是一个孝子,闻听此言,顿时大惊,连忙送上五金,询问治疗方法。要是放在以前,医师早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可是他刚刚收了锦衣卫的百金重礼,对这五金就不看重了。为了维护自己仙风道骨的形象,故意不收这钱财,只是长叹了一口气。 太史慈一开始还怀疑这医师故意说重病情,以便骗取钱财,心中颇不以为然。主公夏侯廉所发的钱物,自己全用到了母亲身上,虽说不能锦衣玉食,可是这用度上却也比往日宽敞了许多,按理说不该生重病啊。 要不是这医师在陈国赫赫有名,太史慈真以后他是骗子。 如今太史慈看这医师连五金都不收了,心里顿时慌了神,连忙拜倒:“医师,您是咱整个陈国水平最高的医师了,您一定有办法才对!母亲含辛茹苦,将我抚养长大,如今刚刚享了一点清福,哪能就此离去呢?医师,我求求您了,只要是能医治我母亲的病,您要什么我都给您!就算我家里没有,我也会想夏侯廉将军去借来给您的,您就可怜可怜我,想想办法吧!” 那医师倒也颇为感动,不过拿人手软吃人嘴浅,何况自己的家人还在那批蒙面人的手里呢。医者父母心,可是自己的老父老母、自己的妻儿的小命都在人家手里攥着呢,实在是没有办法。他歉意地看着太史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太史慈却误解了,越发笃信这医师,连连叩首,头都磕青了一大片。那医师连忙伸手拦住:“将军,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水平有限,帮不了你啊!不过我可以开些控制的方子,但是这方法治标不治本。天下只有一个人可以救你母亲,不过这个人性情孤傲,轻易不肯出手。” “此人是谁?”太史慈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迫切地问道:“他想要钱,我把这辈子的俸禄都给他;他想要女子,看重谁家我就帮他上门提亲;只要是我有的,他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即使我现在没有,这辈子我也会尽力去帮助他!医师,请问此人是谁?” “此人不想要钱,也不贪女色,他就是并州曹铄手下的南华囚仙,据说他随便教出的一个弟子,就把困扰曹操多年的头疼之症治好了**分!要知道,曹操那个病就连华佗也束手无策,人家随随便便教出一个弟子就能解决,你说厉害不厉害?!”那医师艳羡地说道:“人家如今被曹供养着,待遇堪称并州第一,你那些钱财美女,人家根本就看不到眼里!不过,我想,只要你以诚待他,或许可以感动他,也说不一定啊。” “并州地?太远了吧!”太史慈疑惑地问道。 那医师气得一蹶胡子。“原来你只是个假孝子。枉我自毁名誉。承认技不如人。给你指条明路。没想到你就是这态度?!算了。药我也不开了。恕我医术浅薄。您老母亲地病就另请高明吧!” 太史慈见这医师吹胡子瞪眼地态度。顿时慌了神。“医师。您看我这嘴。也不会说话。家母病重。我这做儿子地理当带她前去求医问药。如果那南华囚仙不答应。我就在他门前站上九天九夜。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会有法子地。” 那医师叹 。“也罢。我给你开个方子。照方拿药。再添加我所T药。勉强能保住三四个月不出问题。这时间也够你赶车带着你母亲前去并州了。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孝子地份上。这秘药我是万万不会给你地!” “谢过医师。谢过医师!”太史慈连连道谢。为了这秘药。又多送了许多钱财。这秘药带着一股奇特地香味。自从他地老母亲开始服用后。胃口大开。身体也慢慢好了起来。据说这秘药一直流传了下去。后世给它起了个响亮地名字。叫做:“健胃消食片”。 太史慈见自己老母亲身体稍好,便向夏侯廉辞行。夏侯廉虽然舍不得自己手下的大将离开,可是也知道他的秉性,十分孝顺,自己对他也颇为嘉赏。再说了,目前自己和那吕布敌对,而曹铄也是屡次与那吕布交恶,这太史慈即使是离开也不会成为自己的敌人。想到这里,夏侯廉点头答应,还送给他大批的钱财和药材。 太史慈将药材留了下去,至于钱财,则原样退还。自己骑一匹白马,带上长枪,护送老母前来并州求医问药。既然已经到了并州,那自然就是曹铄的座上嘉宾。 不过病可不是这么好看的,需要报酬。太史慈被南华囚仙装神弄鬼一阵忽悠,鬼使神差地就答应了为曹铄征战沙场。于是南华囚仙就也开了几个健胃消食的方子,同样加了点所谓的“秘药”,太史慈之母就彻底康复了。于是太史慈死心塌地地投入到曹铄帐下,被委任为校尉,随即升为折冲中郎将。 有了太史慈,就有了不服气的马超。两个人见面就打,打了再一起喝酒,喝完酒再打,一来二去居然成了好朋友,真是不打不相识啊。此次韩遂派出的部队相当于被全歼,大大打击了韩遂的力量,马腾趁机扩张了自己的势力,并愿意与曹铄的并州结盟。盟约一成,马腾就把马超他们兄弟仨留在河东锻炼锻炼,就此不管。终于把三个调皮蛋扔出去的马腾喜气冲天,乐呵呵地扑到了新纳的小妾胡氏身上,**正今朝。 曹铄委任马超为督军从事、偏将军,拜超弟马休为奉车都尉,马铁为骑都尉,至于那庞德,可是曹铄后世玩游戏时最喜欢的武将,立即拜为校尉,并向他许下诺言,如若立功,立即封为中郎将。庞德心想自己在马超手下时,只是一个小小的牙将,如今刚刚降曹,立即官升数级,反正马腾也与曹铄同盟,自己跟了曹铄也不算背约,于是庞德正式拜曹为主公。 为了这件事情,曹铄还专门向马腾写信赔不是,并以并州州牧的名义表马腾为前将军、槐里侯。马腾之父马肃与羌女通婚,故马腾有二分之一的羌族血统,长得人高马大,面鼻雄异,世人常以此来鄙视他,更没有士大夫之类的愿意与他交游。如今汉室衰弱,州牧表奏没有不通过的,马腾也算是一举跨入高官的行列,他感激曹铄还来不及呢,区区一个小小的牙将,又怎么会放在心上。马腾派人送来谢礼,并将庞德的家眷尽数送来,被曹铄安置在晋阳城内一所大宅子里。庞德得知此事后,对曹更是感恩戴德,用后世玩游戏的话来说,忠诚度飙升至满分一百。 大将都降了,并得到了良好的待遇,那些二流武将还坚持个什么劲,全都投降了。于是张横、钟宇、曾三、范先等将一一投降,被曹铄统一委任为校检校尉一职。曹事先说明,要对他们进行为期三个月的考核,通过者委任为校尉,不通过的将贬为牙将。当然张横、范先等人曹是不会留在原地的,必须调走,到他处上任。 此战过后,曹军轻松占得平阳郡、河东郡,并与目前盘踞雍州一部的马腾建立了战略同盟关系,当然相应的也与韩遂交恶。曹铄与李儒、南华囚仙商议了一番,成立西南军分区,由西凉老将华雄领衔,下辖裴元绍、马铜的玄武营、并州本部支援的四千名士兵以及曾三等三万名战俘,负责坚守平阳郡、河东郡,掩护高顺的侧翼,并蚕食司隶地带,与马腾互通有无。曹要求华雄展开广泛的大练兵活动,提高部队的战斗力,成立两到三个类似于玄武营的野战部队,为日后向西凉的发展提前做好准备。 河东大事已定,曹铄率领马超、庞德、太史慈等将回转晋阳,在那里,还有一个大麻烦在等待着他……!第四卷 官渡!官渡! 第十二章 弩炮横空出世 本章字数在三千七百字以上,因为要引用资料,所以作补偿。毕竟大家看书是要花钱的,希望不影响大家的正常阅读,谢谢) 当年曹铄在悬瓮山建立大营只是因为他隐约记得《山海经》里记载:“悬瓮之山,其上多玉,其下多铜,其兽多闾麋,晋水出焉。”感觉挺有意思的,反正那地方也正好在晋阳以西,可以作为晋阳的屏障。在曹远征中原的时候,赵雨并没有闲着,她带领手下的五千士兵连同留守大营的黑衣卫将悬瓮山改造成了一个超级要塞。 简单的说,就是把悬瓮山给基本挖空了,所挖出的土石环悬瓮山砌成了一道高五米、宽十米的巨大城墙,作为悬瓮山大营的外围工事。山中发现大型山泉五处,足可以供应大营人马的日常饮水。赵雨又在山中依托一处山谷,砌成一个防守森严的小小城堡,由黑衣卫士兵看守,内有两库刀剑、三库箭矢、以及可供两万人食用三年的粮食库。万一有敌人围攻悬瓮山,凭借各种各样的防御工事,敌人就算是攻上三年,也不可能得逞。 何况在这悬瓮山上陆续还发现数个小型铜矿、铁矿,极易开采。薛、马钧、蒲元一商议,便将规模扩大到五千人的将作营也搬迁到了悬瓮山,反正如今山上开凿了不少石洞,充分满足了住房及锻造工地的需求。蒲元还发现这里的山泉水特别有利于淬制刀剑,在这里锻造出来的兵器格外的坚硬,而且脆度适中,不会被轻易折断。蒲元一方面下令从外地调集铁矿石,囤积起来,另一方面督促铁匠们按照他传授的法子,重新锻造武器,让部队从悬瓮山大营的士兵开始,逐渐换装。 另一方面,薛、马钧也没有闲着,他们根据当时曹铄派人送回的投石车构造图,重新将这霹雳车复制出来,但是两人对此并不满意。因为刘所建造的霹雳车投石车结构很简单,一根巨大的杠杆,长端是用皮套或是木筐装载的石块,短端系上几十根绳索,当命令下达时,数十人同时拉动绳索,利用杠杆原理将石块抛出。这种霹雳车不但规格大,占用木材、绳索等物资多,而且准确度低。它还有一大弊病,那就是占用的操作人员多,以人力拉掷则无法控制,而且人员必须训练才能顺利的投掷出大石。试想让五十个人同时精确发力拉动绳索,是需要很长时间磨合的,并不适合部队大规模装备。 两个人反复思索,多方试验,就在曹铄率军从河东回来的时候,终于试制成功比较高级的对重式投石车。这种投石车只需要很少的几个士兵就可以利用绞车将重物升起,装上炮石后,再释放重物,将炮石投出,这种方法除了大幅减少操作的人员,减少操作所需的空间外,对于投掷的准确度也大为提升,可以调整重物来控制射程。这个新改良的投石车只需要过去五分之一的人员就可以操作,作战效率却提高了一倍有余。 如果真有他们两个人,也许研究也就到此终止了,但是幸运的是,并州如今有许多寒门隐士。如今的并州废除了一切苛捐杂税,尤其是对口赋、算赋进行了改革,并规定凡是移民至并州的,免除十年算赋及徭役,租种荣军农场田地的,由当地荣军农场借给种子及口粮,并免除三年田赋。这些优惠的政策,颇是吸引了不少贫苦人士,赵爽就是其中之一。 赵爽,字君卿,家贫父母早亡,耕读为生。当时黄巾四起,他家业被毁,颠沛流离,听说并州有这么多的优惠政策,立即前来。他对数学有深刻的研究,他研究过张衡的天文数学著作《灵宪》,也研究过刘洪的《干象历》,自从来到并州以后,由于参加由曹铄授意、南华囚仙承办的考试合格,被作为优异人才,发放俸禄。从此他有条件对数学进行进一步研究,终于撰成《勾股圆方图说》。 本图说仅有短短五百多字,附图六张,简练地总结了勾股算术的辉煌成就,列出了勾股定理和数个关于勾股定理的恒等式。他率先给出并证明了有关勾股弦三边及其和、差关系的二十多个命题,并依据几何图形面积的换算关系进行了证明,而且对二次方程解法提供了新的意见,推导出二次方程&g;0&g;0)的求根公式。 (赵爽将勾股定理表述为:“勾股各自乘,并之,为弦实。开方除之,即弦。”证明方法叙述为:“按弦图,又可以勾股相乘为朱实二,倍之为朱实四,以勾股之差自相乘为中黄实,加差实,亦成弦实。”) 正是在赵爽的帮助下,在薛所珍藏的《墨子》记载的帮助下,薛、马钧二人设计制造了中国战争史上第一具扭力弹簧弩炮,即利用两束张紧的马鬃、皮绳或动物肌产生的扭力做为动力,驱动弩臂带动弓弦抛射弹丸或箭石。 该弩炮带有坚固地支架。主梁置于支架之上。其前端两侧装有两具扭力弹簧组。每个弹簧组带动一只弩臂。弩臂末端连接弓弦。弓弦正中是容纳抛射物地编制网袋。横梁上侧带着燕尾长槽。一个带长导轨地滑块可以沿着长槽前后滑动。滑块地后断装着一套精巧地击发机构。可以方便地琐定和释放弓弦。 横梁地末端装有绞盘。使用者可以通过扳动手柄。或者拖曳绳索十滑块移动。当弓弦向后拉开并被击发机构琐定地时。武器就处在待发状态。为了让操 不至于太费力。在横梁两侧设置了金属齿条。既能让作不必一气呵成。有能调节武器地抛射力量。从而获得需要地射程。为了赋予弩炮灵活地方向和仰角。他们还为弩炮设计了可以自由转动地基座。 当然。设计是一回事。弩炮地制造则是另一回事。它是一项极为精密地工作。工匠们依据扭力弹簧地尺寸来区分弩炮地规格。而这些又都依赖于扭力弹簧地直径。在赵爽地帮助下。薛、马钧建立了一套严密地推算体系作为制造弩炮地参考。一旦知道了扭力弹簧地直径。工匠就能够轻易地推算出弩炮主要构件地尺寸。并且在关键受力部件上用金属加固。 仅仅是靠这几个人。并不能就此制造出可以投入实战地弩炮来。但是并州如今还有两位牛人呢。一个是南华囚仙。另一个就是汉末B级人物郑玄! 郑玄自幼天资聪颖。又性喜读书。勤奋好学。他从小学习书数之学。到**岁时就精通加减乘除地算术。不但一般地大人比不过他。即便是读书人。不专门学习书数者也赶不上他。到了十二三岁。他就能诵读和讲述《诗》、《书》、《易》、《礼记》、《春秋》这儒家“五经”了。同时。他还喜欢钻研天文学。并掌握了角”、“隐术”等一些以气象、风向地变化而推测吉凶地方术。 郑玄从师第五元先,先后学了《京氏易》、《公羊春秋》、《三统历》、《九章算术》等,俱达到了通晓的程度。其中《京氏易》是西汉京房写的,《公羊春秋》是战国公羊高传述、西汉初成书的,这两部书都是今文经学的重要典籍。《三统历》是西汉刘写的历法,《九章算术》则传说是西周周公著的,这两部书都属历数之学的重要著述。 此后十年左右,皆为郑玄折节求学的时代。他师事第五元先后,又从东郡张恭祖学习了《周官》、《礼记》、《左氏春秋》、《韩诗》、《古文尚书》等书,其中除《礼记》和《韩诗》外,均为古文经学的重要典籍。郑玄向第五元先和张恭祖学习了今古文经学两大学派的重要经籍后,尚不以此为满足,又从陈球受业,学习了《律令》。在此期间,他还以明经学、表节操为目的,游学于幽、并、兖、豫各地,遍访名儒,转益多师,虚心向他们学习,共同探讨学术问题。终于集古文经学之大成,而且使古文今文融为一炉,独创了一个新的学派——郑学。 郑玄屡拒征辟,大抵是在家乡隐居,聚徒讲学,专心经术,著书立说。他的弟子遍于天下,多有人自远方而投至门下,如河内赵商、崔、公孙方、王基、国渊、虑等即为其间著名者。他的学生常常超过千人,为一时之盛。在这个黑暗的社会情况下,郑玄有意保持其名士的清节,不肯与他所鄙视的那些外戚、宦官及唯名利是图的假名士们为伍,而一心在学术上发挥自己的才智。以布衣而雄视世人,不愧为真名士。 郑玄不受征召,最初是领着学生们隐居在不其城南山里,进行注经和讲学活动。他只有一个儿子,名叫益恩,二十三岁时被北海相孔融举为孝廉。后来卷入了中原战事,被曹铄俘虏,关进了战俘营。曹发现他有数学上的天分,就派人把送去了并州。这益恩作为优异人才,享受并州晋阳州牧府发放的补贴,他在并州娶妻生子,并极力邀请自己的父亲前来。 这时郑玄的粮食断绝,无法再维持讲学,正好收到儿子的书信,他也想看一下自己没见面的宝贝孙子,就带着百余名得意弟子前来并州。正好遇到南华囚仙讲经,两人不辩不相识,结为好友。郑玄也就在晋阳安居下来,继续传经授道。闲暇时间,他经常带着自己的宝贝孙子小同来悬瓮山与赵爽一同探究数学问题。 就是在他的帮助下,薛、马钧进一步完善了弩炮制造理论,总结出两条基本准则:对于发射长矛的弩炮,扭力弹簧的最优直径应该是长矛长度的九分之一;而对于发射石弹的弩炮,其扭力弹簧的直径应该等于弹丸质量平方根的一又十分之一倍。为了准确测量扭力弹簧的直径,郑玄用一种出奇巧妙的方法成功的解决了这个求三次方根的难题,他利用几何原理创造了一种组合滑动直尺,可以直观的计算出任意长度的三次方根! 曹铄当年也是军事发烧友,看过西方弩炮的制造工艺。经他提议扭力弹簧被封闭在金属圆筒中,从而得到更好的保护;横梁上设置的准星和箭矢尖端构成了瞄准基线,更利于瞄准射击;许多弩炮被安装上轮子,可以跟上部队前进的步伐,成为有效的支援武器。 弩炮的出现,使得曹铄心中盘算的远程打击成为可能,曹铄几乎是立即下令由黑衣卫进行实验性装备,在战场上发现不足,及时改正,以便日后对军队进行大规模装备。经过反复的训练,熟练的炮兵可以根据转动绞盘时金属棘轮的响声次数估算弩炮的射程,并根据弹道学推算出仰角和提前量进行准确的射击。弩炮兵,成为了曹铄军中技术性最强、战斗力最高的部队。 仅仅改善装备、列装新武器是不够的,曹铄下一步瞄准的是军队体制的改革……!第四卷 官渡!官渡! 第十三章 并州军政大改革 铄过去在并州各地广泛建立荣军农场,并以荣军农场T7立起一个个具有军事据点性质的村寨来。 每个村子都建立村民自卫队,这既是对正规军的有益补充,也为正规军提供了一个稳定且质优的兵源。曹铄正是通过这些星罗密布的村寨保证了自己在并州的牢固统治,保证在自己离开并州期间,没有任何势力能够窃取自己的统治地位。 不过,当初入主并州的时候,为了保证并州的相对稳定,曹铄并没有对并州的官场做较大调整,只是将几个主官换成了自己一系。这也是题中之意,大家都能认可,也没有人敢于叫嚣什么。可是当曹铄提出越来越多的新政策时,整个官场的风气就有所变动了。虽然他们还不敢公然抵抗命令,但是磨洋工、阳奉阴违的现象却屡见不鲜。这些既得利益者非常地顽固守旧,不利于以后曹铄推行更多的新政。 何况他们大多是袁家的门生,与袁绍有着这样那样的关系。虽然曹以雷霆之势,全取并州,但是这些人并没有见识过曹铄军队的超强战斗力。相反,他们自以为是的认为,袁绍的部队可以轻易地消灭曹铄所部,所以不断有人跟袁绍那里联系,效忠信更是被锦衣卫查获了一大批。 曹铄不置可否,但是他的心里却从此有了一个疙瘩。现在设在晋阳的招贤馆已经招纳了不少的能士,通过考试,曹铄从当中选出了一大批人才,并将他们安排到各大岗位去。不但如此,曹铄还从晋阳的州牧府中拨出钱财,专门用于资助郑玄,让他在晋阳开馆讲学,培训了一大批人才。 不过这些人虽然学识比较好,水平也很高,但是不一定适合处理民政事务,曹铄并没有将他们立即安排到各个郡县担任要职,而是将他们安排到各个郡县的学政那里去,负责督促各地开展扫盲工作。学政是一个清水衙门,他们可以在那里修身养性,并在日常事务中得到锻炼,曹准备在两年以后再用他们来替代当地的官员。以后也许可以实行科举制,不过现在先这样凑合着吧。 另外,曹铄目前也开始重视各地的学政工作,目前随着对外族势力的不断讨伐,曹铄已经在他们心中埋下了恐惧的种子,接下来就是用文化来征服他们、同化他们。在退役老兵的带动下,各个地方开始学习曹所讲授的简体字及拼音,各地驻军也适时地开展扫除文盲的活动。这个行动得到了郑玄的赞扬,他以七十二岁的高龄,开始学习简体字,并在授课中广泛运用拼音,对曹铄多加表扬,使得天下士林对曹铄也是一片赞誉之声。 不光是并州官场,就是在民间,也开始出现问题。不过由于曹铄部分减免徭役及苛捐杂税,威望较高,并州居民现在还卖他面子,不怎么惹事。但是并州长期与外族作战,民风彪悍,新设立的村寨与原有的势力之间也开始产生摩擦,有曹铄一系驻军的地方还好说,在那些曹铄还没来得及整顿的地方,由当地人组成的守备部队不可能不有所偏向。如果等到战时,曹铄抽调各地的镇守力量,这些守备部队不能说完全不可靠,但是也不能放心倚赖,必须派出人员对他们进行监督,严肃军纪,防止叛逃现象出现。 曹铄突然想起来后世最喜欢看的一本小说《紫川》,里面的监察厅不就是干这个吗?宪兵和军法官组成的督战队正适合进驻这些杂牌队伍,当然,正规军也需要他们来严肃军纪。现在曹铄手里有以黑衣卫为基层指挥官的军队,有打探消息、倒买倒卖的锦衣卫,就缺一个合适的监察系统。不过想想那强势的帝林,曹铄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绝对不可以让这监察系统拥有营级规模以上的军队。否则那就不是良性的监控了,而是自己给自己套上了一个慢性的枷锁。 曹铄左思右想,终于决定设立监察厅,监察厅的首任长官就是对曹忠诚到狂热地步的李飞。监察厅的编制暂定为五千人,不过这五千人除了留守本部的一千人以外,剩下的全部分散到各个地方去。其中的军官无论级别大小,可通称为军法官,普通士兵可称为宪兵。 监察厅的职责是:维护军纪,考察军官,保护政权的安全与稳固,监督各级政府部门和各级军队,防范和打击敌人的渗透活动,镇压敌人的颠覆行动。和平时期,每级军法官有监督所有人的义务,有传讯嫌疑人的权利,但是没有当场处斩的权力。如需执行死刑,必须向上报备理由、留下案卷,经高一级军法官复核后方可执行。当然,战场上处置逃兵除外,每一级军法官可以当场处置军职低于自己的士兵及军官,军衔与自己平级的他们可以移交上级军法官进行处置。 并州除黑 地所有军队都将设立军法官。每一个屯(一百人编制有五个监察厅地宪兵。其中伍长为级别最低地军法官。级别为一级。剩余四名为最底层地宪兵。他们负责监督士兵思想。防止出现颓废低俗地思想。保持对曹铄乃至并州新政地忠诚。在战时统计战果并进行督战。每一个部(一千人编制)设立一个五十人地宪兵小队。职责同上。该小队军官同样称之为军法官。级别为二级。每一个军(一万人编制。由两个营组成)。设立一个五百人地宪兵曲。该曲军官称之为督察(也可称为高级军法官)。 曹铄同时下令。各个军分区按照自己地实际情况将部队分为野战部队及地方驻防军。野战部队不再承担地方防守地职责。而主要负责机动出击。与敌人进行野战。负责与敌人进行战略决战。每个野战部队地基本单位为营。人数在五千人左右。战时可加强。配备投石车部队、补充部队以及辎重部队。最后达到万人编制地野战军规模。 曹铄对各地军分区进行了相应地调整。补充兵力。换调军官。防止出现山头主义。经过调整后。高顺留守西北军分区。组建了两个营地野战部队。负责蚕食羌胡。捕获马匹、奴隶。以战养战;华雄调至西南军分区。组建了一个营地野战部队。负责与马腾联手压迫韩遂兵马。蚕食地盘;魏延新开辟河内军分区。组建了两个营地野战部队。负责进攻十万蠢蠢欲动地黑山军。以攻代守;赵雨调至晋阳军分区。组建了一个营地野战部队。该部队主要由马超指挥。驻防在雁门郡内。负责打击鲜卑人;庞德调至东北军分区。组建了两个营地野战部队。负责监督防御袁绍所部。另外。委任太史慈为新组建地机动军校尉。指挥两个营地野战部队。居中调度、支援。 无论哪个军分区地野战部队。都有一个曲地骑兵、一个曲地弩兵、两个曲地刀盾兵。另外还包括一个曲地特殊部队。这些是他们固有地编制。至于剩下地五个曲就由各地军分区根据自己所面对地敌人特点。自行制定武器标准。 这个特殊部队地基本编制为:一个屯地弩炮兵(装备十具弩炮。百人左右)、半个曲地监察部队(五个监察队。共计二百五十人)、一个队地救护兵(五十人左右。大多为女兵)。以及一个队地黑衣卫(作为营主将校检校尉地贴身卫队)。 至于补充部队,一般为长枪兵。长枪兵最容易训练,再说了,长枪也最便宜,容易大规模装备。并州各地新建立的村民自卫队训练也多以长枪为主,除非是有荣军农场的村寨,他们村子里有很多退役老兵,传授刀术、箭术及骑兵战术。战时补充部队并不是作为一个整体参战,而是分拆开来,以曲或屯为单位,补充到野战营的各个部、曲中去。 辎重部队顾名思义就是运送粮食物资的部队,他们一般按一比三或一比五的比例安排护送部队,押送粮食物资。当然,并不是说他们一点战斗力都没有,而是说他们经过新兵训练后成绩较差的分配到这里,当然在紧急情况下,也可以作为一般部队投入到战场中来。 分析完野战部队,再看地方驻防军。所谓地方驻防军,就是指在各大县城分别驻防有一定数量的军队,负责当地的防卫工作。他们一般由两部分组成。一个由满编的部队组成,人员满员,训练充分,是主力部队,也是该城市的常备防守军队;另一部分则是由架子部队组成的。 所谓“架子部队”是指部队只有各级基层长官和一只作为警戒的部队,并没有配备充分的人员。一旦战争爆发,架子部队将迅速合并当地的村民自卫队和征集的民壮,成为齐装满员的部队,投入到防守的行列中来。由于有这些基层军官的存在,这支部队所说是不能野战,但是也要比一般征集的民夫战斗力强上很多。 除了各地军分区的野战部队和地方驻防军以外,曹铄还以赵雨的五千人为核心,在悬瓮山建立了一支人数在两万人的防御部队,由南华囚仙指挥。曹仍然通过黑衣卫,来管理并州所有军队中军官的培训、升迁事宜。 同时,军政议事会也进行了扩编,成员为曹铄、南华囚仙、李儒、华雄、魏延、赵雨、李飞、高顺、薛、高柔、马超、庞德、太史慈等十三人,曹铄为委员长。仍采取民主集中制原则,每人一票,委员长有三票,少数服从多数,管理除军官培训、升迁外的一切军政大事。 并州,就像是一台刚刚开动的战争机器,它的第一个目标将是谁呢?!第四卷 官渡!官渡! 第十四章 潞河狼烟起(上) 铄这一只小小的蝴蝶,已经在汉末幽州掀起了滔天巨他并不知道。前年他千里救曹操,为了节省时间,并没有绕远路前去癝丘,而是直接带领两千骑兵横穿袁绍的冀州。 袁绍留在后方镇守的大小官员大为震惊,以为真是曹铄所宣称的公孙续人马,不但不敢阻拦,还立即向袁绍发去了求援信。 当时占尽优势的袁绍唯恐冀州有失,只得下令颜良率领五万大军留守中山国至安平一线,就地组织防御,自己亲帅文丑等十万人马回转冀州,意图消灭“公孙续”所部及一直捣乱的黑山军。不过等他回到冀州的时候,那只“公孙续”的骑兵部队突然消失不见了,为了彻底消除隐患,袁绍并没有立即返回幽州,而是将主力投入到与黑山军的交战中来,七战七胜,将黑山军逼回到大山之中。 事出匆忙,袁绍没有向外宣称自己的行踪。不但如此,为了防止公孙瓒乘机攻击,袁绍一开始还昼伏夜出,瞒过了公孙瓒的诸多斥候。等到后来袁绍与黑山军交战的时候,公孙瓒才知道他当前只有敌人的五万大军,但是那时颜良已经依托滱水布置好了防线,公孙瓒空有十万人马,却无计可施。 虽然公孙瓒已经知道了袁绍悄悄退走的消息,但是幽州上下并不知道,此时他们还以为公孙瓒还在被袁绍压着打呢。于是原幽州牧刘虞的从事渔阳鲜于辅、齐周、骑督尉鲜于银等人筹划起兵,想为刘虞报仇,因燕国的阎柔素有恩义,他们便推举阎柔为乌丸司马。 阎柔也是想干大事的人,双方一拍即合,招集鲜卑、乌丸等兵马,共得汉兵、胡兵三万人,严加训练。本来他只有五千汉兵,可是由于公孙瓒屡次攻击鲜卑、乌丸,两族听说中原人窝里斗,终于要干掉这个魔头,连忙召集人马,自备武器、粮食(以牛羊为主),前来会盟。两族此次可是下了大本钱,派出了两万五千名士兵,而且不派任何一名首领指挥,将部队彻底交给了阎柔他们。 眼见锣鼓喧天,彩旗飘扬,这场面可是相当的大啊。阎柔满意地点了点头,过去他与鲜卑、乌丸打交道,对方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没想到这次居然这么爽快,看来讨伐公孙瓒真是众望所归啊。鲜于辅、齐周、鲜于银等人也是大加称赞,完全忘记了年初他们还恳求公孙瓒讨伐这些犯边的外族。 此时,阎柔一伙的行为早就被密探报告给渔阳太守邹丹,他一面下令集结部队,一面派出密使,立即向公孙瓒求援。虽然派出了求援的密使,但是邹丹并没有抱多少希望。毕竟自己的主公正与袁绍对战,抽不出多少兵力来。再者说,虽然敌人据说有三万名士兵,可是短时间内他们之间的配合应该并不怎么默契,自己的一万精兵完全有机会将他们攻破。只要再等几天,等自己再征集两万名青壮后,那时有了运送辎重和押送俘虏的人,他就出兵与敌人决一死战。 邹丹有耐心等待,可是阎柔却不能再等下去,这些鲜卑人和乌丸人,基本上就没有军纪约束,如果再这样待下去,燕国的百姓可就要被祸害惨了,这才不到五天,已经有百十个人来指着他鼻子骂街了,说他勾结外族,侵犯中原,绝没有什么好下场!阎柔也不想这样啊,可是他现在还指望着这些外族给他打仗呢,哪里能再约束他们呢? 不能再等下去了,阎柔下令部队开拔,先攻打下潞县,然后一举攻克渔阳郡的治所渔阳,擒获邹丹,扩大自己的影响力。这样一来,不但能够以强势吸引鲜卑人的追随,而且能够带动代郡、广阳、上谷、右北平等郡内心向刘虞的民壮,共同迎接刘虞之子刘和,占据幽州,与袁绍结盟,消灭公孙瓒。 说干就干,阎柔命人挑选明天为黄道吉日,杀牛祭天。为了尽快出兵,自然越快越好,不过祭天的仪式需要准备下,所以定到了明天,至于是不是黄道吉日,只要多给算卦的一笔钱,就算那天是史上最凶的日子,也能被这些算卦的说成是最好的日子。 得到斥候回报地消息后。邹丹立即下令。率先带领一万士卒抢占潞县。并在路线以西沿潞河布好防线。防御敌军地进攻。潞河是澡余水和沽河交汇而成地。邹丹选择这里也是想借助河水阻挠阎柔地骑兵。不过。等他真到了潞河。不由得开始苦笑。因为。潞河里居然没有水! 也不能说一点水没有。河床上还是不断有水流过。但是这仅仅能漫过脚踝地水和邹丹地想法差距也太大了。就靠这洗脚水怎么可能阻挡住敌人地骑兵呢?邹丹立即下令。抓紧砍伐树木。制作鹿角等障 可是毕竟时间有限。等到预警地骑兵快马赶回时。也T3几十具而已。布置在河边。从远处看去。稀稀疏疏十分可怜。 阎柔大笑。手扬马鞭指着邹丹方向说道:“如此鼠辈。我视之如土鸡瓦狗一般!传令大军不必休息。直接攻击!” 一旁地鲜于辅、齐周、鲜于银看着那稀疏地鹿角。纷纷点头称是。各率手下出击。 邹丹过去也是公孙瓒手下得力地大将。要不然也不可能被委任为渔阳太守。他看着骑兵慢慢逼近一点都不惊慌。早年里跟随公孙瓒带着百十个人都敢冲进草原深处。何况现在呢?对方地骑兵开始小步踱了起来。邹丹估算下距离。没有下达命令。还不急。敌人还没有进入弓箭地有效射程。再等等吧。 阎柔带着骑兵冲在中间,他没有想到敌人居然无视先锋骑兵,不放一箭。他和旁边的将领对视一眼,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看来这邹丹所带来的军队并不是初上战场的民夫,而是真正的精锐。据情报说邹丹只有一万人,阎柔本以为他会把精兵全留下来守卫渔阳,没想到居然还敢全数出城,前来野战。阎柔大声下令:“举盾!” 也就在这个时候,邹丹也向下挥动了胳膊:“放箭!” 此时两军距离尚远,弓箭手采用的是抛射法,对敌人的冲锋集群进行覆盖射击。他们手持着高大的步兵弓,箭矢斜指着上方,听到命令后,顿时松开了持箭的右手。三千名弓箭手同时射出手中的弓箭,天空为之一暗。 长箭先斜着飞向上方,然后在重力的作用下,划出一道死亡的抛物线,猛地砸进了阎柔的队伍。阎柔运气不错,他们这一排正好出了敌人的覆盖范围,身后骑兵一阵人仰马翻。纵使是运气超好的士兵,也会被左右倒下的马匹给绊倒,砸死在地。后续骑兵迅速分成两队,从左右方向绕了过去,可是这些鲜卑人和乌丸人的噩梦还远没有结束,第二波的箭雨已经来到了他们头顶上。 阎柔只是回头看了一眼,立即转过头来,将盾牌立在自己身前,临阵不过三,敌人还有最后一击,不过也到我们逞威的时候了,他大声喊着:“前排射击!”紧跟着他的号兵听到了他的命令,立即吹响了牛角号。 前排的鲜卑死士早就准备好了弓箭,只是一直趴在马背上,防止敌人直射而已。现在听到命令,立即坐直,迅速开弓射箭。他们用的是骑兵所用的角弓,无论是射程还是力道都稍逊于步兵弓,但是这个时候,射击前面的士兵也不需要多大的射程,在鹿角缺口处防御的邹丹士兵立即倒下了一大片。这点伤亡对于邹丹的部队来说算不得什么了,身后的长枪兵迅速补位,将这缺口死死地护住。 之所以称前面这些骑兵为鲜卑死士,是以为他们在战前已经领了敢死队的钱,他们的命已经被卖下来了!看着那林立的刀枪,他们能做的只是射出手中最后一枝箭,然后径直撞了上去。 而这时,邹丹手下的士兵们也听到了自己直属长官的号令:“刺!”士兵们立即将长枪向前一刺,随手一转,然后抽出。不要看说得这么简单,事实上,前排能完成这一动作的只不过是寥寥数人,大多数前排的士兵都被战马撞了出去,不是撞在了后面兄弟身上,就是被撞飞,挂在了后排的长枪之上。 但是士兵们没有闲空遐想,他们下意识地举着长枪快速上前,填补上刚刚被撞开的缺口。脚下踩的是自己的袍泽,还是那被刺穿的敌人?他们根本不在乎,他们只是紧张地喘息着,等待着敌人的下次撞击。 除了前四排的士兵们按顺序依次撞击外,后续部队正在阎柔的带领下弯弓射箭。幽州也是个穷地方,尤其是公孙瓒主政以来,不事工商、不懂规划,只是简单地横征暴敛,就是这样也仅能为士兵们补齐军饷而已,最多每人发个号坎。至于铠甲,那是军官才可能有的东西,小兵们根本就不可能统一装备,最多也是自己弄个简易的皮甲背心而已。 阎柔正式抓住了这一点,才率领善射的乌丸士兵们冲到了前方,不断射出弓箭。看着邹丹的长枪兵不断地倒下,阎柔脸上顿时露出了笑脸,可是,他的脸色很快变了,因为他听到了那恐怖的弩箭上弦声,而且肯定不止是几十具!阎柔大惧,大声喊道:“撤兵!” 可是哪还来得及,邹丹已经得意地下令:“弩箭齐射!”+登陆n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第四卷 官渡!官渡! 第十五章 潞河狼烟起(中) 丹长喘了一口气,他没有想到阎柔的这群乌合之众战)3此之强,险些就攻破了他仓皇布下的防线,要不是动用了原本打算决战时才使用的二十具大黄弩以及百余具蹶张弩,也许这次防守就要失败了。不过,想必阎柔现在正为巨大的损失而痛哭呢,看着倒在这潞水里的三四千具尸体,邹丹不由得得意地笑出声来。 阎柔确实是在发愁,不过对他来说,只要不损伤自己本队的势力,三四千人的代价他还是付得起的。他没有想到的是,邹丹居然将渔阳城头上的防守弩机全数拆下,搬到了阵地上,要不然也不会出现这样的失误。虽然说刚刚这次进攻时,队伍吃了大亏,不过邹丹的军队也在乌丸人的射击下倒下了千余名士兵。这个交换比还是可以接受的,只要在这里打败邹丹,那么渔阳全郡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即使是倒下两万人也是值得的! 阎柔大声下令:“统计伤亡,准备下一次进攻!” 一旁的鲜于辅连忙劝阻道:“将军,出师不利,还是休整一下,下午再进攻吧!” 阎柔摇了摇头,“敌人也是刚刚到达战场,他们所走的路程比我们远多了,从燕国到这里只有六十里路,可是从渔阳到这里却有一百多里路!我估计他们是一直强行军才赶到我们头里,现在已经快累得爬不起来了。这个时候,只要咱们坚持下去,邹丹的军队就肯定受不了。到那时,就是咱们痛打落水狗、称雄渔阳郡的时候!” 鲜于辅用力点了下头,大声说道:“是,将军,胜利一定是咱们的!” 大家刚要离开去做战前的准备,却又被阎柔叫住了,“你们回去后立即挑选敢死队,我看邹丹他们也是刚到不久,那鹿角只是勉强堆了一层而已,咱们这次的突破口就选在鹿角那里!我不管你们选的敢死队是用套马索还是直接撞,反正跟他们说:这次如果突破不了敌人的防线,一律斩首示众!如果攻击成功,我允许他们在潞县自由活动两天!” 齐周皱紧了眉头,大声反驳道:“大人!那些鲜卑人和乌丸人可都是些喂不熟的狼崽子啊,如果让他们在潞县自由活动,那么那里的百姓就要遭罪了。” 阎柔冷笑一声:“齐将军,你的顾虑也太多了,我只知道那里现在还是公孙瓒的地盘!既然是敌人的地盘,为什么还要约束士兵呢?!等到县的消息传到渔阳后,我就下令哪里反抗,哪里就是潞县的下场!” 齐周看着阎柔那深色的眼睛,居然不敢再说话,连忙点了点头,退了下去。阎柔看了看剩下的几个将领,大声说道:“将这命令传下去,让所有士兵都知道,打败敌军,放假两日,军纪不限!一刻钟后发动第二次攻击,延误者,杀!” 鲜于辅、齐周、鲜于银一起大声说道:“遵命,将军!” 邹丹此时正在立下大功地弩兵这里。当日从渔阳出发时。他已经下了与阎柔决一死战地命令。于是把固定在城头上地大黄弩全部卸了下来。拉到了潞河岸边。不过。他地设想是等到阎柔投入五千名汉兵主力后再动用这些弩箭。没想到敌人地攻击居然如此迅猛。让他不得不暴露如此利器。 他问一旁地牙将。“刚才我一直下令射击。忘了问你了。弩机地箭矢还有多少?” 负责指挥弩机地是一个叫做赵军地半老头子。他皱着眉头说道:“将军。不多了。每具大黄弩配弩箭四十枝。现在还有各十五枝;每具蹶张弩配弩箭八十枝。现在还各有三十枝!将军。我们估计再射击一次就没有储备了。” “什么?!你这个败家子。老子砍了你!” “将军。说话可得凭良心!刚刚是谁一直在喊:‘军子。左方弩箭覆盖!军子。给我射死敌人地敢死队!军子。看到那几个军官没。集中弩机。给我全射死!’现在又来赖俺。你也太不讲理了!” “我有这么下过命令吗?抱歉。抱歉。我给忘了。”邹丹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他面前地这个赵军也是老兵了。连跟给公孙瓒说话都是直来直去地。一点花花肠子都没有。是个愣人。不过打仗倒是挺勇猛地。要不也不会升为牙将。 邹丹看着这赵军,谄笑了下:“我说军子,刚刚我看见鲜于辅跟他弟弟了,可是他们都躲在卫兵的保护中,就露出半个脑袋来,我就没叫你。 一会攻击他们肯定还会带队冲上来,到时候你想办法给我干掉一个怎么样?一个就行!” “干掉他们?除非我直接在最前线,要不一点机会也没有,咱们用的都是老式的弩机,你以为是曹铄那种有望山的啊?不过我干掉了他,有啥奖励没?” “你想要啥都行!”邹丹拍拍胸脯,大声 。 赵军盯着他摇了摇头,咕哝着:“不行,得说好了,省得你赖账!一坛并州白酒怎么样?” “一坛?!你的嘴也张得太大了吧,不行,一壶吧!”邹丹心说,你以为这是一般的酒吗?这酒特对咱们幽州人的脾气,卖得特火,价钱也特高。我好不容易才买来两坛,你开口就是一坛,也忒狠了。 “不行拉倒,你爱找谁找谁去,这活我可干不了!”赵军噘着嘴,小声说道:“真小气,上次你还欠我半坛呢,一直也没还,一坛,要不就拉倒!” “你打劫呢,不行,半坛吧,射杀了敌将我和你分着喝一坛!”邹丹看着赵军的神色,又补上了一句:“这次让你先喝,总成了吧?” 赵军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心里却乐开了花。呵呵,这可是你说的让我先喝!等会我一口就给你喝干净!他冲邹丹抱拳行礼:“那将军,你就给我准备好酒吧!”说完转身离开,要想完成这任务,他必须找一把顺手的蹶张弩才行,还要尽量凑前,要不然射程根本不够,人家将军可是躲在卫士圈里,轻易不露头的。要不就躲在鹿角后面吧,反正那里也有长枪兵在前面顶着,还是比较安全的。 邹丹也在调整部属,刚刚每一小排鹿角后面都安排了一个小队协防,二十五排鹿角后面就有一千二百五十人,敌人也不是瞎子,又不往上冲,太浪费了。他把协防的部队减少到每一小排两个什,这样就抽调出来七百五十人,作为预备队,集结待命。剩下的还是按照过去的安排,填补位置,等待敌人的进攻。 他果然没有想错,刚刚调整完毕,敌人就又冲了上来。这次他们没有再像上次那样一窝蜂的冲过来,而是分成了三队展开攻击。 齐周带领五千步兵居中,鲜于辅带领五千乌丸人居左,鲜于银带领五千鲜卑人居右。这还是阎柔新想到的,他向全军提出,是骡子是马战场上遛!看到底哪个民族才是真正的战士?! 这命令一下,简直比刚刚那个自由掠夺的命令更能提起精神头来,士兵们高昂着脖子,踊跃报名敢死队,一定要把敌人一举消灭。不到半刻钟的功夫,每个部队里的五百名敢死队员们已经选了出来。阎柔一声令下,全军展开攻击!至于他自己,还是在远处观战吧,毕竟敌人的弩机也不是摆设。 阎柔还把剩余的一万多人也集结起来,一会无论哪个地方能突破邹丹的防线,他就把所有的力量都投进去,彻底将邹丹击败,歼灭!双方主帅都知道胜负其实就在这一次决定,如果阎柔胜了,渔阳郡内将再无可以抵挡他的力量,邹丹所聚集的那些民壮根本就对他构不成威胁;如果邹丹胜了,阎柔今天之内就无法再次组织攻击,等到下午他征集的那些民夫们把箭矢运来,弩箭充足的弩机就能将阎柔所部死死地挡在潞水河西岸。所以双方都卯足了劲,准备一举定胜负。 这次赵军没有守拙,所有的远程弩箭全都摆了出来,一进入射程就开始攻击,密集的箭雨将阎柔皱了下眉头,但是,也仅仅是皱下眉头而已。敌人弩箭就算是再厉害也架不住人多,何况只要冲近了,敌人为防止误伤肯定会停止下来,再说了,他还有一招秘密武器呢! 赵军待着最前方的一小排鹿角后面,紧张地等待着,他的弩机早就上好了弦,就被他藏在身前的盾牌后面,等待着机会。要论这种攻击战,还要算汉军厉害,齐周的五千步兵已经打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邹丹亲自带着预备队堵了上去。双方正在那小小的缺口处展开拉锯战,血肉横飞这个词用在这里,连这一半的惨烈都形容不出来。 齐周已经把除卫队外所有的兵力全用上了,就连他的卫队长也被他踹上了前线。眼见着部队又被邹丹打了出来,他大声下令:“亲卫队,全体冲锋!” 就在他支起身子高喊口号的一瞬间,赵军终于捉到了机会,端起弩机冲着齐周就是一箭。眼见齐周中箭倒下,他笑了一笑,可是随后就被从这个鹿角处攻击的敢死队员用长枪扎在了地上! 阎柔看见了齐周中箭倒下,但是他同时看见了汉军已经率先从一处鹿角处打开了缺口,正为了主将被偷袭而愤怒的汉军们爆发出超强的战斗力,已经冲进了邹丹的弩机阵!阎柔兴奋地大叫:“好样的,全军听令,进攻!” 就在他发布命令的一瞬间,战场后方的小土丘上,公孙瓒同样大吼一声:“白马义从,随我出击!”就在这小山丘之后,两千名白马义从、两万名步兵举起了自己手中的武器……!第四卷 官渡!官渡! 第十六章 潞河狼烟起(下) 孙瓒自从接到邹丹的求援信后,立即开始秘密抽调人TF出击。目前他的当面只有颜良的五万人,反正对方只求防守把自己全缩进了乌龟壳,对幽州并没有威胁。随着年龄的增长,公孙瓒也开始培养他的儿子公孙续,准备日后让他接掌自己的幽州集团。这次就是一个很好的锻炼机会,公孙瓒给他留下了孙伉、田豫、李邵、季雍等四个将军,并把长史关靖留下来辅佐他,命令他率领八万大军防御颜良的五万人。 其实就在阎柔发起第一次冲锋的时候,公孙瓒就率领部队来到了这山丘之后。由于长途跋涉,士兵们疲惫不堪,公孙瓒并没有下令部队立即投入战斗,而是命令部队就地隐蔽,休息待命。自己带着田楷、单经、范方、王门这四个将军悄悄爬到了土丘之上,观察敌情。 只见那阎柔确实是调度有方,士兵们有条不紊地在大营里集结,并陆续投入到战斗中来,没有一丝的纷乱。公孙瓒暗自估计:阎柔据说有三万人马,刚刚第一次攻击中战死三千至四千人,第二次攻击派出一万五千人,刚刚打开突破口后又冲上去一万多人,那么加起来与他的总数只相差几百人,应该没有布置什么援军。 这个时候,齐周中箭倒下,但是他的部下却拼死打出一个缺口来,阎柔将手头所有兵力投入进去,后方已经空虚到了极致,这对于公孙瓒来说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他立即下令:“田楷,你带本部五千人前去燕国,那里已经除了粮草辎重,就没有什么部队。你拿下并守住它,防止鲜卑和乌丸人作乱,阎柔就成了流寇,不足为虑!单经带领本部五千人为我左翼,范方带领本部五千人为我右翼,我带着两千白马义从由中路突击,王门带领本部五千紧随在我后面。这次咱们前后夹击,一举剿灭阎柔这勾结外族的叛贼,至于这些敢于进入大汉的鲜卑人和乌丸人,一个不留,全部予以斩杀!有没有问题?” “没有!”众将小声吼道。 公孙瓒微微一笑,毕竟都是他使惯了人,用起来就是顺手。他点了点头,大声说道:“响鼓不用重锤,杀的越多,奖赏越高,行动吧!” 阎柔此时正指挥部队扩大突破口,在他身边,正摆着那齐周的尸体,弩箭从左眼贯脑而出,任谁也救不了他的命。那个神箭手当场被愤怒的敢死队员们用长枪戳死了,要不然阎柔还真想劝降他,这么精准的箭法,可惜了。齐周一死,他剩下的这四千出头的汉兵简直就暴怒了,神挡杀神,左右两翼的鲜卑人和乌丸人直接就看呆了。 要不是阎柔为防止这支队伍损伤过大,暂时命令他们停止攻击,也许邹丹的脑袋已经被他们揪下来了。 邹丹已经将队伍缩成了一团,他现在能掌控的只剩下不到一千人,围成一个密集的防御阵型,正在做最后的抵抗。要不是因为目前围攻他们的都是士兵们最痛恨的鲜卑人和乌丸人,恐怕士兵们早就降了。就在阎柔指挥军队进一步压缩邹丹的时候,阎柔突然听到了一阵异响,回头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就见他的临时营地的后方山丘上,突然冒出来无数的士兵,分为三股向他扑了过来。两翼都是步兵,中间是两千骑左右的骑兵,胯下全为白马!这时,阎柔就见他身边的一个乌丸兵大叫一声:“白马义从!” 颤抖的声音掩饰不住内心的惊慌与恐惧,阎柔就见他脸上冷汗直流,那士兵突然抛下自己手中的兵器就往远处跑去,一边跑一边喊:“白马义从来了,大家快逃命去啊!” 阎柔立即取下马鞍边地弓箭。一箭将他射倒。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好多人听到了这个乌丸人地叫喊声。大家同时回头。阎柔甚至能听到身边士兵牙齿打颤地声音! 阎柔大声喊道:“不用怕。敌人人数和我们一样多。他们占不到便宜地。我命令。立即依托河岸准备防守!留在出发地地士兵们会给咱们争取到时间地!” 乌丸士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有个士兵用乌丸语大吼了几句。大家同时抓紧了兵器。还没等阎柔露出鼓励地笑容。他们突然往远处头也不回地跑去。阎柔一把揪住身边地一个乌丸人。他正好认识这个作战英勇、通晓汉话地士兵。阎柔大声问道:“刚刚那个人说什么?” 那士兵挣了几挣。实在是挣脱不开。郁闷地看了阎柔一眼。垂头丧气地说道:“刚刚那个人说:公孙大魔头来了。咱们只要跑得比鲜卑人快。就能得救了 这些汉兵。就让他们跟魔头斗吧。将军。咱们一道)+魔头吃人不吐骨头地!” 阎柔啐了他一脸。“就你这个熊样。还自称勇士。拿起刀剑跟我冲上去。宰了公孙瓒!”他松开了手。从地上随手抓起一把刀来。正在他低头地功夫。那个士兵撒丫子就跑。连头都不敢回。 占部队一半以上兵力的乌丸人一跑,鲜卑人军心也开始波动了,他们停止了对邹丹残兵的追杀,在各级长官的命令下开始集结,但是垂头丧气的样子就像是被押赴刑场!这样的精神状态,对上白马义从就是死路一条! 目前最可靠的就是矢志为刘虞报仇的汉军,不过他们人数太少了,现在只有区区三千人而已,凭借他们来抵挡那明显两万人以上的公孙瓒军队就是白日做梦!而且阎柔发现有五千人左右的敌军部队从那山丘中冲出后,立即向西转去,直扑燕国。阎柔估计留守燕国的士兵肯定也完了,这种情况下最重要的是自己的阵脚不要乱,一定要镇定,反正还有一招秘密武器呢! 阎柔环顾左右,立即下令:“汉军集结,依托河岸,准备防守,鲜卑士兵立即向邹丹残部发起最后一击,等消灭他们后部队再开始撤退!” 就在他高声喊话的时候,邹丹也在大声下达命令。 他也看到了正在冲锋的白马义从,顿时喜极而泣。本以为自己就要战死在当地了,没想到居然还有生还的机会,而且是自己主公亲自来援!邹丹的眼睛湿润了,他并不知道袁绍已经撤走了主力部队,他只知道公孙瓒冒着被袁绍击败的危险,强行军二百二十里,这才及时赶到了战场。 他大声喊道:“弟兄们,咱们的主公带着军队强行军二百二十里赶到战场,就是为了救援咱们!是爷们的跟我冲啊,把阎柔这个鳖孙子给缠住,让主公砍下他脑袋当尿壶!”说完这句话,他把身上残破不堪的铠甲一扯,光着膀子举着大刀就往敌人那边冲去,一千多士兵就像是一千只下山的老虎一样,忘记了疲惫,忘记了疼痛,一心想的就是杀敌,杀敌! 阎柔叹了口气,如果刚才自己行动再快点就好了,那样没有人捣乱就能与公孙瓒一决雌雄。可惜了,有这邹丹捣乱,自己无法安心作战,要不然未必会输给公孙瓒。他抬头去看河对面,只见公孙瓒并没有急于向他发动进攻,而是在继续消灭抵抗力量,看来是准备稳扎稳打了。倒是他的后军将领急于立功,带着五千多人冲了上来,涌进了潞河。 公孙瓒看到王门带着五千士兵擅自冲进潞河,向敌人发动攻击,皱了下眉头。说实话,他并不怎么喜欢这个溜须拍马的将军,不过如果没有这样的人,日子也无聊的很。既然他想立功,那就立吧,起码是通过厮杀得来的。不像那个龌龊的段训,名义上还是天子使者呢,为了一个幽州刺史的虚名,居然跑到公孙瓒这里来卖“菊花”。遇到这样的,公孙瓒都嫌脏了自己的刀,直接命人将他活埋了事。 阎柔看着这领军冲锋的王门叹了口气,看来这公孙瓒倒是沉得住气,是想通过此人来探查我军的战斗力。现在阎柔必须立即取胜,才能给举棋不定的鲜卑人以信心,要不然也许他们也会跟着那些胆小的乌丸人一起跑了。可惜了,自己的秘密武器本来是给邹丹的一万人准备的,但是这个家伙居然没有发起过一次反冲锋,始终待在潞河的东岸防守。他又想留给公孙瓒,但是他居然不率先冲锋,世道真变了,本来一直冲锋在前的公孙瓒也变了。算了,五千人也行,就算是打打牙祭吧。 阎柔冲自己的亲兵大声喊道:“放响箭!通知上游那个曲,决堤放水!” 王门一心想立下个大功劳,省得大家看到他总指手画脚的,说不定大家还以为他和那龌龊的段训一样是个菊花党呢。他一边站在河里指挥厮杀,一边暗自想到:我王门孬好也是一员武将,虽说武艺不是一流水准,可是从来也没怯过场,征战沙场也曾多处负伤,不就是喜欢说些奉承话吗,又犯了什么错误? 正在为自己抱怨的功夫,突然听到雷鸣般的声音,往上游一看,足足有两米多高的水墙正在往这里砸过来,就像是一条张开大口的恶龙一样!王门大吼一声,就消失在这水龙的肚子里…… 公孙瓒傻了眼,我的五千将士啊!!第四卷 官渡!官渡! 第十七章 代郡风云动 河一仗,两军可谓平分秋色。阎柔本有三万人,现三千汉军和不到六千的鲜卑士兵,合计也就不到一万人,其余的并不是全数阵亡,而是被邹丹截了下来,或者偷偷地逃亡。当然,公孙瓒也没捞到好,他手下的邹丹军基本上被打残了,只剩下不到几百人,就连邹丹也负了重伤;而且还被阎柔放水冲跑了五千,一个也没救上来。但是从总体上说,还是公孙瓒占据了优势。 阎柔战前为了打消乌丸人对公孙瓒的恐惧,反复强调公孙瓒的白马义从绝对不可能参战,这样一来,大家更觉得公孙瓒的军队是神兵天降,心里于是更加害怕。所以还没来得及交战,乌丸人已经全跑光了。公孙瓒得知这一消息后,立即下令:对乌丸人既往不咎,杀尽附逆的鲜卑人。 乌丸人听到公孙瓒的号令后也分为两派,处于内地的乌丸人立即派人向公孙瓒宣誓效忠,并集结了五千人兵马,供公孙瓒驱使;居于塞外的乌丸人长期受鲜卑人的统治,对鲜卑人自然唯马首是瞻,峭王率其部落的人及鲜卑骑兵七千余骑入关,在犷平接应到阎柔的残部,然后退入了上谷郡和代郡两地,与公孙瓒打起了游击。不仅如此,他们还在上谷郡的潘县迎接到了刘虞之子刘和,尊其为主。 刘和立即向袁绍派出信使求救,另外还派人向颜良求救。颜良得知情况后,马上派出一万人赶赴冀州最北角的灵丘,向刘和部运送了大量的武器辎重。灵丘地处冀州的最北角,它的北面就是代郡,东北面就是上谷郡,东面是幽州,地理条件十分优越,目前也是颜良防线的最北端。 有了颜良的支持,本来狼狈逃窜的刘和、阎柔等人顿时有了底气,再加上补充了军械粮食,战斗力迅速恢复。反观公孙瓒一方,连续奔袭,士兵们疲惫不堪,终于在下洛一地,吃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败仗,追击的先锋官单经连同两千名士兵战死。 这一仗反而打醒了公孙瓒,他不再急于求成,而是带领两千白马义从、八千乌丸骑兵(五千为自愿参战的,另有三千是投降的战俘)进驻上谷郡的治所——居庸,威慑刘和。然后派田楷、范方、邹丹各帅五千名士兵扫荡渔阳、燕国、右北平三郡,将忠于刘虞的势力全部铲除,营造一个稳固的战略后方。另外,公孙瓒还传令给自己的儿子公孙续,退守冀州与幽州的交界处,以易京为中心,建立一条牢不可破的防线来。 公孙续收到命令后并没有立即撤兵,而是和关靖反复推敲,接着向颜良发起一场前所未有的攻击。等到颜良焦头烂额、手忙脚乱的时候,他才带着众将优哉游哉地退回了易京。颜良得知详情后大怒,但是以他手头的兵力,根本就无法再做出有效的行动来,只好将防线稳步前移,同时向袁绍紧急求援。 易京是个好地方,公孙续下令临易河挖十余重战壕,又在战壕内堆筑高达五六丈的土丘,丘上又筑有营垒,派遣精锐士兵驻守。堑壕中央的土丘最高,达十余丈,公孙续带着一万人的精锐部队(既是守军也是战略预备队)及关靖、田豫两人驻守在此,另外派遣孙伉、李邵两将各帅五千精锐士兵为左右两翼,驻防营垒。这样一来,借助工事,公孙续只需要五万人就可以抵挡袁绍即将到来的十五万大军,他将节约出来的三万人交托给季雍,命令他率军前去支援自己的父亲。 公孙瓒得到这三万大军的支援,立即向刘和发动了猛烈的攻势,但是刘和的部队在阎柔、鲜于辅、鲜于银兄弟的指挥下却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战力,况且上谷郡的军民多受到刘虞的优待,现在是他们报恩的时候了。一直到建安四年春,公孙瓒才勉强占据了上谷郡,将刘和所部赶到了代郡一带,可是他也再没有能力进攻了,只好将战线稳定在代郡的边境上。 自从鲜卑大帅檀石槐死后,鲜卑日趋分裂,仅在代郡以东的中东部鲜卑也分裂为三个势力集团,其大人一为步度根,其部众分布在并州的太原、雁门等地;二为轲比能,其部众分布在幽州的代郡、上谷等地;三为东部鲜卑素利、弥加、阙机,部众分布在幽州的辽西、右北平、渔阳塞外。 轲比能看到了公孙瓒在幽州的强势,如果让这个一向仇恨外族的人真正掌控了幽州,那对于他的部族无疑是非常不利的。过去公孙瓒只是在幽州征收钱粮,地方 被刘虞旧部掌控。此次渔阳动乱后公孙瓒开始对各地T[清洗。虽然可能一时降低行政效率。可是如果让他真地清洗完毕。那么幽州就成为了公孙瓒最牢固地后方。将为公孙瓒不断地提供钱粮、兵员。 刘和能够占据代郡。没有轲比能地帮助。那是根本不可能地。轲比能派出了两万名士兵进驻代郡。帮着刘和打公孙瓒。这样一来。刘和主掌代郡民政。而一向与鲜卑关系良好地阎柔主掌军事。鲜于银、鲜于辅兄弟俩在一旁辅佐。居然让他们整训出八千汉兵、三万鲜卑骑兵地进攻型军事力量。 这下不但是公孙瓒深感威胁。他亲帅三万步兵、一万骑兵沿着代郡边境进行防御外。就连一直支持刘和地颜良也感到了压力。减缓了对刘和所部地补给。既让他们不至于立即崩溃。又不让他们继续游发展壮大地机会。 袁绍得知北方变乱地时候。公孙瓒已经宣扬取得了潞水战役地胜利。袁绍不敢怠慢。立即征发冀州青壮二十万。交与文丑编练。命令他屯兵与黄河北岸。威慑曹操。自己带着十万大军回到了中山国。接替颜良向北缓步推进。直到在易京被公孙续拦了下来。被接替下来地颜良立即带领四万大军来到了灵丘、广昌一带。名为增援。实际上是威慑鲜卑人。令他们不敢继续南下。 现在代郡内地鲜卑军队有两部。一部分是阎柔手下那些新招募地一万鲜卑人。他们并不是轲比能派出地。而是流落各地地贫苦牧民、失败地部落武装。阎柔以汉人为军官。将他们整合成一个整体。发给粮饷。另一部分则是轲比能派来地两万鲜卑军队。至于这些鲜卑人。阎柔地观点和颜良相同。既让他们不至于立即崩溃。又不让他们继续游发展壮大地机会。 这样一来。留在代郡地鲜卑军队就开始犯难了。从塞外调集物资那是绝对不可能地事情。轲比能派他们入塞地时候就讲地很清楚了。不但不许从塞外调集物资。还要从塞内抢劫物资。供给塞外部族。这几年持续干旱。牲畜渴死了不少。放牧地牧民中有不少人破产。只能沦为贵族地奴隶。 轲比能要求入塞的鲜卑军队抢劫一切能抢劫的物资,囤积一切所能囤积的粮食,全数运回塞外。当然为了避免刘和的反感,暂时不掠夺汉人成为奴隶。 可是,从代郡本身搜刮物资也是不可能的。代郡毕竟是个偏远的小郡,南北只有三百二十里,东西只有二百里地,别说供给鲜卑人,就是养活本土的八千汉兵都实属不易。何况现在鲜卑人毕竟还在代郡这片土地上,公孙瓒还在边境虎视眈眈,如果失去了本地人的支持,那么他们只能是死路一条。再说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此次率军前来代郡的是轲比能比较看重的一个将军,叫做宇文烈,他的副将是鲜卑军中新秀慕容复。两个人带领两万大军作为刘和的友军,协助防守。两个人也不能坐以待毙啊,商量来,商量去,居然真让他们想出了主意。 逼急了眼的鲜卑军队把主意打到了并州,与他们接壤的正是并州的雁门郡。当然,明目张胆地抢劫他们也不敢,毕竟并州军这几年把羌胡算是给打惨了,万一真让高顺他们把大部队掉过来,自己可就给轲比能大人给捅篓子了。可是如果假托步度根的名义,派出部队前去雁门郡抢劫,并州军队即使报复,也报复不到他们头上。而且还牵扯打击下这步度根的势力,有利于自己的主公轲比能统一中东部鲜卑。 说干就干,趁着并州军将主力调往河东的有力时机,慕容复亲自带领五千鲜卑骑兵带着步度根的旗号连夜出发,先往西行,再南下入塞抢劫。为了遮人耳目,慕容复也换了一个名字,唤作拓跋服,装扮成步度根的得力部将。 三天后,:也想到雁门的腹地去抢上一把,但是以他的兵力,连雁门关都破不了,更别说深入腹地了。反正这次只是来抢劫的,防备最薄弱的剧阳便成了首选之地。这里是步度根与雁门郡交易日常生活用品的地方,在“拓跋服”开来,简直是肥的流油。 仅仅是一个时辰之后,剧阳城破,守军最后拼死燃起的狼烟宣告着敌人的到来……!第四卷 官渡!官渡! 第十八章 马超:神威营,杀人放火不限! 曹铄接到敌情通报的时候,“拓跋服”的部队已经撤+郡,不知所向。雁门剧阳、汪陶两城沦陷,阖城财物、粮食全数被抢,百姓被斩杀一空。曹所能做的就是加快结束河东攻势,等回到并州后他开始重新调整部队,将赵雨调到晋阳军分区,并加强晋阳军分区的实力,将马超所统帅的野战营调到雁门郡内。不但如此,曹铄还即将带着太史慈等一众将领前往九原,随行的除了黑衣卫以外还有一个营的机动野战部队。 马超本来听说自己没分到高顺那个军分区,很是垂头丧气。自己本想在高顺手下痛打羌胡人呢,虽然不至于搞屠杀,可是灭他们几个小部落统统卖为奴隶也是不错的选择,据说高顺手下好几个将军都靠这发了大财。不过很快马超又高兴起来,因为他收到了去打鲜卑人的命令。只要是打外族,不论分到哪里他都愿意去。何况,鲜卑奴隶还能放牧,和羌胡奴隶一样的价格,自己也能趁机捞一笔。 并州被治理地很好,颇有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趋向,商家也多,卖的东西有好多马超都不认识。不过商家也都实在,没有西凉那些奸商那么狠,据说是因为并州州牧府出台了一个政策,叫做《关于打击不法商贩欺诈行为的通告》。市场上有监察厅的人不定期地抽查。而且你就是想走后门也不行,这些抽查的人员是从军队中临时调来的,事先根本就不知道抽调哪支军队的人员。即使是满街都是这样相对便宜的货物,来并州散心的马云禄(马超之妹)还是把马超的俸禄花的一干二净。 马超现在非常需要捞笔外快,男大当婚,他还一点积蓄都没有呢。 由于要跟鲜卑人作战,马超的这个野战营是经过加强的,拥有两个曲的弩兵,两个曲的刀盾兵,还有一个曲的直属部队以及五个曲的骑兵! 直属部队倒是和一般的野战部队编制大致相同,只不过其装备略有加强。其编制为:一个屯的弩炮兵,装备十具弩炮,弩炮的车轮经过固定加强,可以直接用马拖着行军,该屯约百人左右;监察厅的宪兵部队,五个宪兵小队,共计二百五十人,这是独立的宪兵武装,各个部队另外按所规定的编制配备相应的监察厅人员;一个队的救护兵,五十人左右,一半是十八岁到三十八岁的女兵,身体健壮,跟的上长途行军,林妹妹一样的一律否决,当然,本来部队中就没有这样的;一个屯的黑衣卫士兵,全是骑兵,主要负责主将的保卫工作,其中有十人接受过参谋训练,可以协助主将制定战略战术。 考虑到部队可能要深入草原作战,特意为这支部队调配了五个曲的骑兵,这在内陆地区是不可想象的!也就是在河东刚刚又打了个打胜仗,俘获的韩遂部下羌胡骑兵的战马较多,这才能够装备上,要不然,以并州的财力,纯粹就是妄想。何况养一匹战马并不是单单买来战马、天天喂草就可以了,它还要吃粮食。光养一个骑兵的钱足足可以供养一个步兵什,这也是中原地区骑兵缺少的一个重要原因。 马超对这只命名为“神威营”的野战部队很是满意,不过他也有不满意的地方,那就是曹铄又给他配了四个牙将张横、钟宇、范先、曾三。在马超看来,这纯粹就是添乱:张横每次看到自己横鼻子竖眼的,范先老是一脸委屈状,钟宇又和张横、曾三不对付。马超给他老爹去信抱怨,然后几天后就收到老爹马腾派快马送来的回信,看了以后马超这才明白了,曹铄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曹铄目前正对河东地区进行社会改革,自然要将过去盘踞在此地的范先调开,张横是韩遂的旧将,钟宇、曾三也都是降将,如果让他们与旧日主公或盟友对峙,就算是再大度的人,也放心不下。还不如直接把他们调开,反正都是汉人,让他们去攻击外族。这几个人肯定一个提反对意见的都没有,全部开开心心地去赴任,只是苦了马超。 还有一个马超不习惯的地方,他本又想按照自己原有的做法,将自己的亲兵分散到部队中担任都伯,可是又被监察厅军法官给顶了回来。按照曹铄颁下的军令,伍长以上的军官必须经过黑衣卫的培训,都伯以上的军官,必须是黑衣卫的成员;战时虽然各部队主官有权委任军官,但是那都是暂时校检此职位,不经过培训是不合军法的。至于马超所担心的指挥不畅问题,自然有监察厅的宪兵及军法官监督军队听从命令,不需要也不允许军队指挥官凭空任命军官。 有了老爹的提点,又有了妹子的耳提面命,马超好歹没提出反对意见,因为监察厅的军事素质考核他也参加过,居然只是勉强及格。 精确地地图马超愣是不认识。更因为误算比例尺。闹T[千里地笑话。 别扭总是有地。但是当马超率军从晋阳赶赴雁门时。他才感受到这支新式部队地魅力。每次宿营。他根本就不用像过去那样跑前跑后。部队在他下令扎营地地方自行建立营寨。派出斥候。马超只需要在参谋地协助下签署命令就可以了。三百里地行军。过去能把他累瘦个两三斤。现在对于马超来说。简直是太轻松了。而且他还学会了几个简化字:“批准。马超”、“否。马超”等等。这几个字他写得真是帅呆了。 这三百里行军是一个磨合军队地好机会。马超不愧是一个天生地军事将才。不但很快适应了曹军地规章制度。而且还能够提出许多改进意见来。这些天来。张横、钟宇、范先、曾三也没闲着。他们在马超地指点下勤练武艺。虽然还是不能跟一流武将对阵。但是欺负个三流地或者不入流地武将。那是毫不费功夫。大家地关系也改善许多。毕竟以后都在一个锅里抡勺吃饭。干嘛天天横鼻子竖眼。 部队很快到达了雁门郡地治所光武。此地也称代县。过去是赵国李牧驻守地地方。出城往北四十里。就是当年李牧整修过地雁门关。关后小山上还有后世戍卒及百姓为李牧修建地李牧祠。天天香火不断。 马超走进祠堂。看着那李牧地神像立在那里。香案上摆满了附近百姓献上地供奉之物。案前地石板上不知道被多少人跪在上面磕过头。居然有一个深深地跪印。 马超打小就喜欢听父亲给他讲李牧地故事:李牧奉命常驻雁门。防备匈奴。 为免除匈奴对赵国边民的袭扰,他廉洁奉公,“市租皆输人幕府,为士卒费”,因而深得士兵的拥护。同时,坚持慎重防守的方针,凭长城之险,加强战备。他在雁门数年,“习射骑,谨烽火,多间谍。”使匈奴数岁无所得,而赵军则兵强马壮,愿为一战。此时,他才选用精兵良马,巧设奇阵,诱敌深入。“大破匈奴十余万骑。”其后十余年,匈奴不敢寇赵。 如今看着这旺盛的香火,马超收起了自己脸上常有的笑意,冲着李牧的神像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军礼,大声说道:“大丈夫当如是!” 一个时辰后,李牧祠下,补充完粮食、辎重物资的神威营全员集合完毕,自愿参军的向导已经分配到每一个屯中。士兵们精神抖擞,紧握着自己的刀剑,等待着马超出塞前最后一次训话。 一身银甲的马超走到了队伍的跟前,将手中的长枪狠狠地一顿,大声说道:“今天,是咱们神威营出塞的日子。就在一个月以前,背信弃义的拓跋部军队攻击了我大汉的剧阳、汪陶两城,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而我们雁门郡的守军,因为力量太过于薄弱,只能依靠雁门关抵挡敌人的兵锋。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们神威营来了,曹铄将军带着大部队就在我们的后方,为咱们撑腰鼓劲。 我马超是个粗人,不懂什么大道理,可是陈汤将军的一句话我始终记在心头: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现在是我们报仇雪恨、讨还血债的时候;是我们拿着鲜卑人的人头换赏钱的时候,是我们赶着鲜卑人的牛羊来救济百姓的时候;是我们将神威营的威名建立在鲜卑人心头的时候;是我们让鲜卑人心惊胆颤的时候!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士兵们大声喊道:“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声震四野,周遭赶来开热闹的当地百姓也跟着大声喊着,声浪就像春雷一般,在这雁门关防线上来回震动。马超并不担心里面有敌人的探子,等军队出关以后,雁门关将继续关闭,禁止行人通行。 听着士兵们的喊声,马超又大声下令,由监察厅驻神威营军法官曹林颁布命令,宣布军法。曹林大步上前,他是一个长相文静的小伙子,但是他所说的让士兵们变得更加兴奋而至狂热起来:“根据并州军政委员会的决议,此次出塞属于惩罚作战,不需要遵守现有军纪约束。现颁布出塞军令:不听命令者,杀!临阵逃脱者,杀!所抢劫财物,一半交公!” 士兵们听完前两个“杀”字一点感觉没有,但是听到最后一句“所抢劫财物,一半交公!”他们楞了一下,不禁抢劫?不禁强*奸?不禁烧杀?一个老兵大声吼道:“兄弟爷们,抢光鲜卑人!” 士兵们狂热地大声附和:“抢光鲜卑人!” 马超看着狂热的士兵们,再看看那文静的曹林,他握紧了身侧的长枪,天神在上,这是大汉的惩罚!!第四卷 官渡!官渡! 第十九章 步度根:俺冤枉啊! 天之后,剧阳断墙边。阴靈的天,苦寒的风,还有)3断飘舞的破布招牌,无不揭示着这个死亡城市的没落命运。马超的心情也是同等郁闷,刚刚曹林前来报告:剧阳城里共有尸首七千六百四十五具,没有发现一个幸存者! 叹了口气,马超命令他回去继续审问在来路上捉到的几名鲜卑斥候。自己在这劫后的大街上慢慢溜达。街道已经被士兵们整理了一番,死者也已经入土为安,在这空荡荡的城市里,小风呼啸着从墙角吹出,更增添了一丝恐怖。马超突然停住了脚,就在那小巷的尽头,有一个红色的物体,好像是小孩一只的鞋子。 他快步走了过去,果然,是一个小娃娃的虎头鞋。那虎头绣的如此可爱,可见孩子的妈妈也倾注了不少的心血,可是,那墙上的一滩血迹,仿佛是那孩子临死前无奈的哭泣。马超狠狠地抓紧了那浸满了鲜血的虎头鞋,他的手上青筋暴露,仿佛想要一把捏碎它一样,这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马超没有回头,低声问道:“问出来了?” 声音很冷,就连一直自诩为寒冰心肠的曹林也颤抖了一下,他摇了摇头,“说了等于没说,他们一直不承认这剧阳城是他们屠的,说是前来侦查的。至于我们从他们发现的绢布,说是从这废墟里刨出来的。” 马超转过身来,紧盯着曹林,大声说道:“他们在说谎!” “我也希望是,可是从口供看来倒像是真的,也许真不是步度根手下干的!”曹林无奈地说着模棱两可的话,作为一个受过拷问情报训练的专业人员,应该只说客观事实,但是曹林觉得敌人并没有在说谎。如果一个十指都被砸烂,大腿被烤熟的斥候这样说,还可以用敌人的死士来解释;可是十个被关在不同地方的斥候异口同声的回答,却让他迟疑起来。 马超叹了口气,他相信曹林的拷问技巧,监察厅的口号是让野蛮人也能过汉语六级水平。他想了想,问那曹林:“你们在城市里发现其他线索没有?” 曹林点了点头,但是又摇了下头:“很多,矛头直指步度根,可是就算这步度根得意忘形,也不会犯下如此多的错误,留下这么多显而易见的标志,结合那些斥候的话,我认为是有人故意嫁祸步度根。 ” 马超惊讶地问道:“谁?!” 曹林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任何线索。对方将战场打扫地很是干净。目前能够奔袭这剧阳地势力。除了步度根以外。还有可能地是:颜良、刘和、阎柔、轲比能、公孙瓒。” “既然不知道。那我们就摁住这步度根打吧。即使是打错了。也给周围势力一个信号:那就是并州不可侵犯!这么长时间。你们应该把步度根地老巢拷问出来了吧。怎么走?”马超紧盯着曹林问道。他把那只虎头鞋顺势塞进了自己地怀里。 曹林点了下头。“据那几个人回报。这步度根应该是在盛乐地老营待着。不过那盛乐离我们太远了。而且据说有不下三万名守军;北边倒是有一个鲜卑人早先占据地城市。叫做平城。有守军五千。据他们交代。守将是一个叫拓跋服地人。” “拓跋服。刚才我看到剧阳城头上写地那个‘屠城者。拓跋服也!’是不是指地他?” “城头上是这几个字。不过据雁门地锦衣卫通报。拓跋服并不会写汉字!而且此人极度讨厌汉人。从不愿意手下跟汉人沾上一星半点地关系。锦衣卫招纳地几个鲜卑人曾经去侦察过。结果因为会写汉字。只跑回来一个!” 马超想了想。坚定地说道:“不管怎么说。必须消灭他。这样才能震慑周边势力。让真正地凶手有所忌惮。咱们立即回营。制定行军路线。这次我要给他们鲜卑人一个难忘地教训!” 步度根最近很是郁闷,不知是谁假扮他手下拓跋服的名义,连屠了汉人的两座城池。天神在上,这可是典型的栽赃嫁祸,当时拓跋服打了一只大老虎,特意跑到盛乐献上虎鞭,自己留他在这里住几天,想让他陪自己喝酒聊天呢,他哪里能分身再去屠城? 这个敌人很是可恶,可是步度根却无法公开为拓跋服辩解。部族里一直有人说自己对汉人太过于软弱,就应该天天抢汉人的粮食,掠夺他们的财产,让这些汉人为咱们当牛做马,这才是正确的。哼,用汉人的话来说这些族里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傻瓜,纯粹就是一群坐井观天的青蛙,哪里能知道他步度根的良苦用心呢? 据来自中原的行脚商人说道:中原腹地已经全成了曹操的地盘,目前占据并州的就是曹操的义子曹 果自己真把曹铄得罪狠了,万一他以曹操的中原为依TT州势力来攻,自己岂不是要大受损失,那样的话,自己又怎么能够统一这草原上的鲜卑部落,成就一番伟业呢?要知道,自己的目标可是成为像檀石槐大帅那样的豪杰! 也许是为了保持放牧民族的本性,步度根并没有下令在盛乐修建城墙,建立城市,而是继续他们的营帐生活,在营地的最外围埋上了一圈木桩子,用麻绳一系,就完工了。步度根寻思:反正自己这里有三万名精兵保驾护航,自己不去招惹别人就算是内心善良了,谁如果长了雄心豹子胆,敢到营地撒野,就让他尝尝三万铁骑的厉害!果然,他已经在此扎营十年了,就愣是没有一个势力赶来捣乱。 得意洋洋的步度根早就懒得再出去巡营,他手下的士兵一到晚上也开始四处钻帐篷,反正族里的姑娘们帐篷从来是不顶门的,只要两情相悦,就算是早试鱼水情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至于那些苦命的抽到巡防签的,也只是随便溜达下就早早回帐休息,天太冷了,就算是有人敢前来,估计也被冻僵了。 就在步度根发着牢骚、而他手下士兵早早歇息的时候,快冻僵了的马超已经带着五个曲的骑兵部队,一个屯的弩炮兵、一个屯的宪兵和一个队的黑衣卫士兵来到了盛乐。盛乐是步度根的大本营,不过在马超看来,也不过是一个比较大的营寨而已。十年未受到攻击的它,已经丧失了基本的警惕性,现在是给这步度根上一课的时候了! 马超拍了下弩炮兵屯将的肩膀,小声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把握一炮就轰倒敌人的寨门?” 那个屯将估摸了下敌人寨门的规模,摇了摇头:“将军,咱们带来的都是轻型的弩炮,敌人那个寨门就算是把重型弩炮拖来,也得轰个三四下,咱们这弩炮也就轰个院墙之类的。” 马超笑了笑,“那你们就轰院墙,看见那些个木头桩子没,轰开他们给我们骑兵打开一条冲击的道路,然后我带着骑兵冲进去杀个来回,你们再把我们接应出来,有没有把握?” 那屯将点了下头,又摇了下头:“将军,轰倒那些木桩子不是问题,可是要是留在这里接应你们,我害怕守不住,我们弩炮兵的近战能力太弱了,根本就无法独自防守!” 马超皱了下眉头,以五个骑兵曲来攻击敌人的三万精锐,一比二十一的比例,再抽兵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突袭的任务。况且即使留下一两个曲,在优势敌人的进攻下,他们也守不住。再说了,部队仓促出击,路上掉队的也有个三四百人,再加上有很多冻伤的士兵。他本来兵力就不够,绝对不可以再分散进攻的力量! 马超踱了两三步,突然停了下来,对那屯将说道:“这样吧,我把宪兵屯留给你们,帮助你们转移。咱们现在是在敌营的南边,你给我打开通路后立即向西撤离,不要耽误,敌人是不会想到的!反正你们目标小,敌人不容易发现你们,你们到达西面后立即在宪兵屯的掩护下攻击西侧木墙,给我们打出一条通路来!我们点起火头立即撤离,快进快出,敌人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咱们双方回合后向西撤退,从羌胡人那里退回并州!至于敌人的追兵,少了就回头吃掉他们,多了就往羌胡人那里领,高顺将军会替咱们款待他们的。去准备吧!” “是,将军,保证完成任务!” 少顷,马超已经带着士兵悄悄来到了离敌营五百米的地方,不能再往前靠了,太容易被敌人发现了。马超小声下令:“所有人准备上马,为剧阳死难百姓报仇!”他往后一回头,正好看见那屯将将手一落,十块被打磨成球形的石弹便奔着营地的木墙撞了过来,但是,并没有像大家想象的那样将木墙撞歪乃至砸倒,而是直接就敲出了十个窟窿眼! 马超突然从脑海里蹦出这样一个词,那个曹铄看到质量不达标的防御工事常说的词——豆腐渣工程!也别犹豫了,更不用浪费弩炮的石弹了,这样的木墙直接就能撞开。他翻身上马,大吼一声:“活捉步度根,消灭鲜卑奴!” …… 五个不满编的骑兵曲,二千名战意饱满的士兵就把步度根吓出了一身冷汗。当他跑出去四五十里路,还惊慌失措地问自己的护卫:“汉军追来了吗?为啥来攻击我啊,俺实在是冤枉啊!” 盛乐营地,连同两万名鲜卑士兵,就在一夜之间,一起成为了历史!!第四卷 官渡!官渡! 第二十章 郁闷的拓跋服 马超攻进盛乐的时候,平城这里还是静悄悄的。毕]+TT里路,虽然火光在夜里传的很远,也没有大山的阻碍,可是这里依然发现不了异常。偷偷潜伏过来的曹林,也在城外的小土丘上悠闲地喝着驱寒的烧酒。 反正离得远,敌人也闻不到。 不同于盛乐毫无戒备的防御部队,平城这里可是戒备森严。这里是步度根抗拒中原势力以及轲比能的中枢要塞,每年从内地俘虏来的工匠,几乎全被步度根派到了这里,修建城墙及城楼,加强各种防御设施,将平城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军事要塞。 拓跋服为了保住平城的军事构防图,居然在城筑好之后斩杀一切工匠,还恬不知耻地大肆宣扬。不过他确实向汉军保住了城防的机密,而且这十年以来就没有任何一个汉人进入过这个城池,除了鲜卑人,其余谁都不允许进。 事实上,那个民族都有败类,就像是鲜卑人,锦衣卫的几锭黄金就换来了城池的大体构造。就在神威营从雁门关杀出的时候,雁门郡锦衣卫指挥使已经将平城的布防图交给了曹林,这也是曹林为何建议神威营直扑平城的原因所在。 可是即使有这布防图,曹林想要攻下平城也是件极其困难的事情。为了攻击盛乐,部队仅有的弩炮兵都让马超带走了,留给他的只有两个曲的弩兵、两个曲的刀盾手,还有一百五十人的宪兵、五十人的黑衣卫以及五十名毫无战斗力的救护兵。指望这些人强攻平城?全死光了也不可能摸到平城的城墙!就在这明亮的月光之下,在平城城墙上火把之下,守夜士兵的刀剑寒光清晰可见。 事实上,曹林也不打算强攻,他准备和敌人来一场面对面的对攻,用一场野战来决定胜负。不错,对方拓跋服是有五千名训练有素的部族士兵,但是他曹林手下也有两个曲的可以三叠射的强弩兵部队,这就是他信心的所在。 不同于其他的野战部队新组建的弩兵曲,他手下的这两个曲是高顺精心训练出来的部队,刚刚拖到悬瓮山大营进行换装就被马超看上了。马超和曹林可是为了这两个曲花了大价钱,他们向高顺保证,等出击归来将用四千匹马来补偿高顺的损失。这可相当于用四匹马来换一个人,但是见识过三叠射威力的马超、曹林觉得很值! 夜凉如水,部队都在抓紧休息,只有曹林带着五十名黑衣卫和五十名宪兵对平城进行抵近侦查。其实战场早就已经选好了,就在平城与盛乐中间的平原上,至于地点无所谓,反正都是一马平川,都是无法预先埋伏的地方。这大草原有一个坏处,无论你埋伏地如何巧妙,风吹草低见牛羊! 拓跋服待在自己的大堂里,心中不安。他这个大堂,完全仿自中原人的县衙布置,虽说他讨厌中原汉人,但是他却万分喜欢中原的事物。他多次跟步度根求战,入塞掠夺,都被步度根拦了下来。前几天拓跋服还特意带着虎鞭去盛乐,讨好这个怯战的主帅,可惜不但没有成功,反而在那里听到了有人假冒他攻破剧阳、汪陶两地的消息!拓跋服大怒,这是谁啊?居然敢抢老子的买卖,不想活了?! 拓跋服派出了一个斥候小队,命令他们去剧阳、汪陶等地寻找敌人的痕迹,可惜除了在剧阳的废墟里找到一具鲜卑人的尸体外,其余什么也没有发现。拓跋服不死心又派出了一个斥候队,但是到现在也没有回音。他估计那个假冒他的部队肯定仔细打扫过战场,要不是这具尸体被砸在了屋子里头,肯定也被收拾了。拓跋服看着这尸体,来回转悠,到底是哪里的王八蛋想要嫁祸于我? 突然他停了下来。再次仔细看那尸体。从他地脖子上揪出一根红线来。红线上面栓着一个小小地佛像。拓跋服猛地跳了起来。轲比能!原来是轲比能派人干地。只有他地部落跟汉人接触多了才信奉佛教。其余地鲜卑人包括羌人都是信奉长生天!这个居心叵测地狼崽子! 拓跋服大声叫道:“卫兵。卫兵!”他看见应声而出地两个卫兵。大声说道:“你们二人立即带上十个人连夜赶往盛乐。禀报咱们地步度根首领。是轲比能派人从咱们这边入关。血洗了剧阳。我从他们留下地尸体上发现了佛像。一定是轲比能干地!” 他举了下手里地佛像。对那两个卫兵大声说道:“带着这佛像去。这是唯一地证据。告诉首领。一定要小心轲比能!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是轲比能假扮我袭击了汉人!” “ 军!” 曹林正要回去休息。突然愣住了。只见平城地城门居然半夜打开。十来个骑兵从里面冲了出来。曹林本能地感觉到不对。他立即对旁边地宪兵队军法官说道:“拦住他们。我要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 那个军法官点了点头,溜下了土丘,带着自己的五十名手下悄悄把弓弩上弦,静静等待着。这里是去盛乐的必经之路,敌人肯定从这里走。果不其然,没等到一刻钟那些骑兵就快马赶到了,军法官一声令下,宪兵们纷纷扣动了扳机,射马不射人。看着那弩机上闪烁的寒光,拓跋骑兵们立即识趣地趴在了地上,他们颤声问道:“你们是不是轲比能的人,想杀人灭口?我们把佛像还给你们,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曹林曾经跟监察厅的几个鲜卑探子学过鲜卑话,勉强还听得懂,看着那骑兵高高举起的双手,他笑了,这群怂蛋,一点胆气都没有!如果这拓跋服手下都是这样的人,那么这平城就算是再牢固,也只是一只纸老虎而已。 他微笑着走了过来,和善而文静的面孔让人甚至以为他是个不沾世俗血腥的有道高僧:“说说看,拓跋服让你们去干什么?你们的小命可就看你们的供词了!说得详细准确就能活命,要不然……” “将军,我们说,我们说!” 第二天一大早,预先到达战场的士兵们正在休息。那个宪兵队的张强队长疑惑地问曹林:“长官,刚刚从我们营地前跑过去的信使为什么您不让我们拦截?他们可是从盛乐那里跑来的,说不定就是来调兵的!” 曹林笑了笑,“为什么要拦截,他们出城了,正好和咱们野战,多好啊!省得我再假扮鲜卑人去报信。” 张强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长官,假扮鲜卑人去报信?原来您打得是这个主意,我可不赞同。根据军法规定:一军主将不得承担这种极其危险的任务,防止因主将被擒部队士气大跌,战斗力降低。” 曹林拍了下张强的肩膀,问他:“请问我的军法官,除我之外,咱们部队里还有会说鲜卑话的吗?”看他不答话,曹林笑了笑,转身离开。 张强愣住了,看到曹林离开,他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长官,其实俺也会的,不过就会一句:‘哇塞,犀比!’” 曹林听到这话,险些就被绊倒。他没有回头,但是肩膀一个劲地抽*动,显然是在使劲压着自己的笑意:“张强啊,犀比是他们鲜卑人的自称,这你都不知道,还在吹牛皮!哈哈!”他实在忍不住了,狂笑起来…… 张强一脸郁闷,特无辜地低下了头。 仅仅半个时辰以后,拓跋服就带领五千人出城,赶往盛乐。据信使交代:他是步度根首领昨夜刚刚遇袭后就派出的,前来征集援兵,而且在半路上他还遇到了敌人的阻击部队,要不是他比较机敏,座下骏马也是精挑细选的快马,险些就要被那些汉人给擒住。 拓跋服大怒:不就毁了你们两座小小的城池吗?何况还不是我们干的,真是天大的冤枉啊!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居然烧了我们的盛乐城!哼,就别怪我拓跋服心狠手辣,让我逮住了会把你们统统扔进流沙里面,看着你们慢慢挣扎着死去! 他问那信使:“你在路上看到的负责阻击的敌人多吗?好好想想,这很关键,别是敌人的圈套!” 那信使摇了摇头,仔细想了想:“不多,也就两千多人,都是步兵。昨夜他们的大部队都是骑兵,为首的使一杆银枪,步度根大人的十个亲卫同时出手,也没有伤到他一根汗毛,他简直就是杀神再世!” “区区一个汉将,你居然说什么杀神再世,真是个胆小鬼!”拓跋服不屑地撇了撇嘴,不过他倒也放心了,两千多步兵哪里是他五千骑兵的对手?全军出击消灭他们,然后派一千军马回守平城,自己带着剩下的人马前去救援,一个大功劳几乎就是稳赚的。到时候再狠狠心在自己身上划拉个小口子,多撒上点敌人的血,拓跋服仿佛看见了步度根嘉赏他的黄金、美女、地盘,他的口水就要流出来了。 拓跋服大声叫道:“全军出马,咱们灭了敌人的阻击部队,保护首领去!” 一个半时辰后,平城落入了曹林的手中,看着满城的牛羊财宝,他可发了愁:自己就这两千人,到底该怎么搬啊?!第四卷 官渡!官渡! 第二十一章 亲射虎,孙权的绝唱(上) 到曹林的报告后,曹铄对着舆图,思考了半天。 并州的雁门郡可以称得上是数面环敌,北面是刚刚遭受重创的步度根,东面是拥有五万人马的颜良,东北面是拥有八千汉兵和三万鲜卑骑兵的刘和,在更北的方向就是那包藏祸心的轲比能。 据说这轲比能本有四万人马,他向刘和的代郡派出了两万士兵,另外在幽州边境上布置了一万士兵,用来防范公孙瓒,至于另一万,锦衣卫并没有得到准确的情报,也许是用来防范步度根,也许是用来防守自己的大本营化德。 不管怎么说,目前雁门郡所面临的军事态势很是严峻,曹铄下令随行的第一机动野战营立即在太史慈的率领下前去雁门郡,至于神威营,暂时留在雁门郡的混源县城一带,加强这里的防御力量,防止颜良趁机偷袭。另外曹还下令现在悬瓮山大营换装的第二机动野战营立即出发,前往雁门郡支援。 这样一来,不加雁门郡原有的五千驻军,雁门郡在两日后将拥有第一、第二两个机动野战营以及陆续归建的神威营。曹铄亲自接见了神威营的曹林、曾三等部分将领,并对战死的张横表示了深深的哀悼。他亲自下达命令,张横的家眷除进驻荣军农场外,其子张建将享受额外的补贴直至成年,用来表彰张横率先加入曹军并英勇奋战的行为。 大家深受感动,纷纷表示愿意为曹铄效死,继续参加战斗。曹铄听到这些话当然非常高兴,但是他更知道这支部队只不过是被这股胜利的气氛所鼓舞、带动,毕竟已经转战八百里了,士兵们已经疲惫不堪。正好借着防守的时候,喘一口气,休整一下,这样才能得到一场又一场的胜利,要不然全成了疲惫之师。万一跟敌人拼起消耗来,并州的底子毕竟是太薄了,实在是拼不起。 曹铄另外下令,为了表彰士兵们的进取精神,此次作战所得的战利品士兵们可以分得六成,只需要上交四成。命令一下,士兵们更是欢声雷动,就连防守雁门关的士兵也眼馋得不行,天天跑到李牧祠里烧香,哭着喊着希望步度根的大军赶紧来叩关。 曹铄接到锦衣卫的报告后哈哈大笑,他一直以来做的不就是为了培养这种闻战而喜的风气吗?只有这样才能将大汉本来就确立的尚武精神再度从人们的心底激发出来,曹铄就是要依靠这个逐渐形成的战士阶层来维护自己的统治,与被刘备的九品中正制所蛊惑的世家大族对抗。 其实刘备也没闲着,无奈实力有限,而且他极度缺乏谋士。这时曹操正忙着消化已吞并的领土,另外他还面临着袁绍二十万军队的威胁,根本就无暇东顾。刘备看准时机,特意将关羽调过去与孙策对战,九战九胜!但是指挥部队的周瑜却没有给关羽任何扩大战果的机会,等到关羽看完统计的战果,哭笑不得。不但没有夺得周瑜防守的任何一座城市,而且耗尽了本来就紧缺的存粮。也许这轮番大战的唯一结果就是孙策主动派人送还了陈登的尸体,说他医治无效,旧病复发而死。 刘备嚎啕大哭,为陈登披麻戴孝,抬棺入土,极尽哀荣。受刘备的鼓舞,关羽亲帅五千士气飙升的兵士,一鼓作气攻击到孙翎驻守的海陵城下,然后就开始在关羽的带领下拼命往回逃。没办法,他们面前是孙策亲自率领的六万大军,他这次几乎是倾江南之力来攻。这种情况下,就算关羽武力再高,也不能以一敌万啊! 至于在寿春的臧霸,则是天天被袁术的大军骚扰,根本就没有空闲发展,连他用的军粮也全部是从陈县调集过去的。陈县人民本来在陈宠、骆俊的治理下安居乐业,自得地享受生活,怜悯地看着外地的百姓饱受苛捐杂税的痛苦。现在全反了,他们反而成了大家同情的对象,尤其当曹操下令采取曹铄在并州实施的口赋、算赋计税方法后,陈县的百姓居然出现了向外逃亡的现象! 骆俊急出了一头白发。但是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天子只有陈县、寿春两个城池而已。又没有什么郡县。现在所吃地所有粮食都是往年地存粮。唯一地收入就是对人们征税。他再三请求。天子终于下诏向皇叔刘备求救。 接到诏书后刘备痛哭流涕。把使者感动地一塌糊涂。但是哭归哭。粮食是一粒没有!刘备还向天子使臣诉苦。说 对着孙策这个不受汉室规矩地江南小霸王。已经耗尽T且孙策现在攻势越来越猛。挡在前线地关羽已经吃不住劲了。正准备战略撤退呢。眼看着他地徐州牧地位置就要不保了。祈求天子立即派兵增援。 开玩笑。现在天子一共就两个城池、一万人马。哪里能抽出兵来。天子使臣自认倒霉。好好地安抚了刘备一下。仓皇离开。刘备看着天子地背影。偷偷笑了一小下。其实孙策并没有向关羽发起任何攻击。而是伤心过度。吐血昏迷。 孙策伤心地原因就是自己地弟弟孙权死了。而且就是在自己地面前。 自从败在陈登手下后。孙权很是沉默了几天。每日里与美酒佳肴作伴。菜没下多少。酒却往往喝了好几坛。孙策得知情况后把他叫了过来。对酒气冲天地孙权说道:“父亲自我们年幼地时候就出征在外。一直以来因为你面容特殊。母亲也没有让你跟着我参加战事。结果养成了这样地脾气。有缺点并不可怕。谁没有缺点啊?像我。前段时间不是也为了一时地一起。差点杀了魏腾。得罪了江东大族吗? 有两个位置我都给你留着,一个是射阳令,一个是广陵太守!三弟孙翎很像我,但是这个世界并不是只靠自身的武力就能取胜的!只要你做到举贤任能,那么守住这片基业也就不成问题。但是如果没有武力做依靠,没有胆气,你就只能是个守成之主!你才十七岁,你的道路才刚刚开始走。二弟,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能射杀三十头猛虎,我就让你重新领兵出征!” 孙权看着关心自己的哥哥,热泪盈眶。他大声说道:“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亲手射杀这三十头猛虎!过去每次你出去射猎,总能拖回四五头猛虎来,我最爱吃的就是老虎的尾巴,全都独占了,从来不给你尝一根。从小到大,我吃了总有个百十条。现在我也射杀它们,让大哥尝尝鲜!这老虎的尾巴,比猪尾巴可要好吃多了!” 孙策高兴地拍了拍孙权的肩膀,将帐中所挂的宝弓取了下来。他恭恭敬敬地端着这宝弓,递给了孙权:“二弟,这是当年父亲用的宝弓,我一直带在身边,如今就送给你了!” 孙权大喜,兴冲冲地接过宝弓来,连忙冲出大帐,前去试弓。 看着略显调皮的孙权,孙策放声大笑,他一直觉得这个二弟在屋子里憋得久了,有些阴柔,如今让他射射虎,添些英雄气来,他才能放心使用。 孙策随手招过身边的几个侍卫,小声下令:“你们去打造一辆射虎车,一个人就能驾驶的那种,周围用栏杆围着,上面不要置顶,让孙权先待在里面练习。等到他本领强了,再让他骑马射虎。不过,你们要好好保护他,不要出现意外情况。” 孙权刚开始还有些害怕,老老实实地待在这射虎车里,带着卫兵打猎。后来日子久了,胆气壮了,就下令卫兵退后,不许出动,自己一个人驾车出行。有时候会遇到脱群的野狼,两个爪子抓住栏杆就像往上跳。这时候胆气日壮的孙权连武器都懒得用,直接用手把它从栏杆上揍下来! 这样过了几十天,孙权连射虎车也不坐了,天天骑一匹白马,远用宝弓,近用长戈,有时候也会把挂在马鞍处的双戟取下来,当做暗器砸向老虎。就这样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孙权终于有了哥哥的一半风范,又一次跟孙翎比武,居然把这个骄傲的弟弟揍得举手投降。 等到孙策逼退关羽的时候,孙权已经射死了二十八头老虎。这天他正要再次出去狩猎,正好被孙策看到了,也起了兴致。孙策让人牵来宝马,翻身上鞍,跟着孙权一同出去。孙权也有心在哥哥面前卖弄,他提前跟孙策讲好,只要自己不高声求救,孙策就要一直待在后面,不许上前。孙策有心看到弟弟的成长,于是含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