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转口又道:“话说江湖人士本是来去不定的聚合,晶寒楼那些江湖人经过昨夜一战,不知道会有什么想法。”萧何猛然想到这事,睁眼道:“对啊,这是一个不可忽略的变数。”张良心情依然激动道:“变数……变数……有太多的变数……”萧何忽然问道:“整件事发展下去,项门会出动多少实力。”张良自信道:“八成。”萧何不解道:“这话怎讲。”张良凝神道:“项门最精锐的骑兵由英雄项梁率领,其他项门训练出来的步兵,应该会视天龙山陈胜作战的情形,慢慢汇集出现。”萧何疑惑问道:“为何是慢慢汇集出现?”张良手指苦心描绘的天下形势图道:“早上传来天龙山陈胜以四万兵举旗起事,攻打蕲县,其中一万是原先他有的马骑部队,另外三万是项门第一猛将带过去的步兵。据我推设,这是项门进退两守之策,要是天龙山陈胜作战顺利,项门会进一步倾全力支援,届时绝对不只这三万步兵。万一天龙山陈胜作战不利,项梁这边也不会强行熬战,所有项门人马,必然再一次藏匿无踪,退入楚域沼泽分散消失。”萧何听到这里,连同前面那些话,恍然大悟道:“我终于听懂你刚刚所说的那句‘两分立足’的意思了。”张良佩服不已道:“三地联合起事反秦,被赵高弄得只剩楚域一地,项门当然不能躁举轻进。项门也真是厉害,能在极短时间内变换出这样的作战策略,进可攻、退可守,真是令人佩服。”萧何接口对张良道:“这些应该事项门二夫人林婉君和项梁商量出来的策略……看来天下能人之多,不是只有你一人。”张良不服气道:“那有那么多奇人?项门二夫人林婉君本来就是天下第一奇女子,项梁不仅是江湖人,更是天下第一英雄,他们俩人苦心经营多年才有今天……不是我不能,是我没有机会。”萧何见他动怒,道:“也对,有这些前辈英雄站在前面,只怕我们这些后生小子没有出头的一天。”张良闻言愕然,忖道:“前人英雄挡在前面,自己空有天下奇才,何时才有机会一展身手?”这个郁结存在张良心中已久,如今他面临天下江湖开始奇变,更是让他觉得烦躁。只见张良仰望苍天叹了口气后,心道:“一定有机会的……我张良不会就此埋没一生……”萧何见张良这样,转过身去背着他,不再多说。张良无语问天想过一阵,低头看着自己苦心手绘的天下形势图,心中懊恼不已思忖道:“时机已过,现在再去项门投帖,已经太慢了。”他忽地又想起虞姬,万分思念憾然暗想:“虞姬啊……虞姬……都是为了你啊……要不是你跟那个不知道是宇项还是项羽的人……我现在已经在项门现在的行动中大显身手。”项羽夜眠过后,随着日头起身。他在第一进竹屋前的十块石敢当中随便找了一块,坐在上面打坐练气个把时辰后,又到第三进竹屋后的田圃里面练了二个时辰的霸王刀法。项羽眼看日上三竿,虞姬和朱雀两人却还在卧榻上没有醒来,穷极无聊地想了想后,决定到西边的水塘中洗去满身的汗水。项羽躺在水中,仰视浮云,忽然想起一事,心道:“第三进竹屋的第三块木匾到哪里去了?这也有趣……闹中取静、雄霸天下……到底第三桧木匾上写些什么?”想了一会,暗道:“鬼谷老道现在在哪里呢?”“原来你在这里!”水塘边由大小石块围成的入口处传来虞姬的声音。项羽掉转方向看去,发现朱雀就跟在虞姬身边,他也不避讳自己的赤身裸体的模样,笑道:“你们终于舍得离开床了。”朱雀满脸春风道:“我们姊妹多年不见,聊得晚了。”昨夜三人在第三进竹屋分房而眠。项羽奔波数日,一夜好眠。虞姬和朱雀多年不见,竟夜互诉倾吐着彼此失散后的际遇,直到鸡鸣才睡。其实项羽在起床的时候都还听得到她们的谈话声。项羽笑道:“什么聊得晚,你们根本就是宰我昼寝。”虞姬知道项羽借孔夫子的话嘲笑自己朽木不可雕也,还击道:“孔夫子识人不明,他自己不得志以教席而终,最喜欢的弟子颜回死守他的八股教条营养不良而死,最勇猛的弟子子路不知进退,舍命护主死战而亡,反倒是他不怎么喜欢的弟子子贡经商致富,还有那个宰我也当过大官,尽心地作了几件好事造福百姓……”二十五世纪的孔学不彰,遭受当时世人批判充满封建君王思想,虞姬本来就对孔夫子没有好印象,加上他在朱雀父亲的指导下尽习老庄、墨翟、孔家诸说,信手拈来句句命中孔夫子的要害。项羽见她还想再说下去,摇手道:“够了……别说啦……”他明知虞姬说的没错,依然不服气地小声自语道:“孔夫子总算有句话没有说错……真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朱雀不甘示弱还口道:“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你说的小人是谁?”虞姬不待项羽开口,接口道:“说的自然是他自己啰。”“呃!”项羽闻言一楞,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朱雀粲然大笑。虞姬趁机插入道:“女子非难养,而是孔夫子对两性的歧视,男人怕女人抢了风采,非要搞些有的没有的名堂来阻断女人出头。”要知二十五世纪的年代里,男女之间的体能条件已经趋于一致,不像当代男人的体能条件比女性强上倍余;又由于女性特有的阴柔敏锐感性,活在二十五世纪的知名人物,女性要比男性为多。不过,虞姬现在这番话对项羽和虞姬来说实在难懂,别说项羽听得不以为然,就连朱雀也丈二金刚摸不着边绪。虞姬想到时代的差异不同,笑着说道:“别说了,穿上衣服走人哩。”朱雀和虞姬陪在项羽左右,三人来到伫立着十块石敢当的前院。项羽和虞姬各自走到系着马儿的石敢当前解下自己马儿的缰绳。原本站在旁边的朱雀似是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走到虞姬身边。项羽看到她俩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竟然还发出嗤嗤的笑声。项羽对这事没有兴趣,迳自跨上马背等她们俩人动身出发。只闻朱雀笑到最后,轻声说道:“不要啦。”虞姬笑了笑后,先扶着朱雀上马,自己才跃上马背坐在朱雀身后。原来朱雀笑的是,虞姬戏谑地要她和项羽同马。但是这样根本不对,所以朱雀才会有那句‘不要啦’。项羽回头看了看第一进竹屋门口上面那块‘闹中取静’的木匾,同时想到后面‘雄霸天下’的那块木匾,紧接着他也想到应该存在,却又不知失踪何处的第三块木匾。项羽想说要不要再问虞姬这件事。虞姬催促说道:“走吧。”项羽无所谓地忘了刚刚那事,道:“好啊。”三人两马离开这个荒废不知多久的世外桃源,走过北边后面的小径穿过树林,那知眼前所见竟是一片半斜的陡坡。项羽皱眉道:“你说我们可以沿着山河而行,这下面哪里有路?”虞姬笑了笑道:“坡下是条无水的废河,顺着河床走就对了。”项羽看了看方向和地理环境,怀疑道:“看这样子,往南走下去根本出不了山势围绕,就算真的有路通到楚域,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不如我们折回去走官道吧。”虞姬眨眼暗示道:“我认为还是走这里安全。”项羽想想也对,现在官道上必然到处都是彤氏、姬山两派的江湖高手和秦兵拦路通缉,要是带着毫无武功的朱雀走官道确实不妥,刻意嗯的一声说道:“你说的有理,都到这了,就试试这条没人走过的路吧。”朱雀对这些没有意见,但是刻下三人要走的路,似乎跟当初楚域大乱时逃难没有两样,她忽然想起未到群芳楼之前的飘零无依,忍不住悲从中来,低着头轻声啜泣。项羽关心问道:“怎么啦?”朱雀拭去眼角泪痕,道:“没事。”她心里暗道:“只希望这次回到楚域能有个好归宿,不要再这样东奔西跑。”这些话自然不会说出来。虞姬体贴地了解到朱雀的想法,看了项羽一眼,心里感叹想着:“江湖儿女哪有所谓的归宿,更何况项羽和自己身处在这样的乱世当中,又是整个历史的关键人物,朱雀想从我们两人身上找到未来的归宿,根本是不可能的一件事。”她想到这里,忽然有点后悔将朱雀从群芳楼带出来,暗道:“说不定朱雀待在群芳楼会比现在更好。”朱雀嘴巴说没事,但是一时还是无法止泣。项羽受不了女人眼泪,暗示虞姬处理后,别过头去刻意不看。虞姬知道女人心思来快去易,任由朱雀伤心,也不多说什么。毕竟朱雀遭遇过比这更糟的日子,哭过一阵后,想到现在有项羽和虞姬陪着自己,已经是楚域大乱以来最好的时光了,忽地转泣为笑说道:“大家在一起就好,我们走吧。”虞姬从身后抱了抱朱雀后,随即一紧缰绳,夹马喝道:“驾!”朱雀刚刚那句‘大家在一起就好’勾起项羽心思,看着两女同马缓缓斜下陡坡,不禁黯然忖道:“艳方和彤云现在可好。”两座山峦夹成的河道,不知何时荒废,无数大小鹅卵石沉静躺在干涸的河床上。马儿走在上面,颠簸险踬。要不是项羽和虞姬跨下的座马都是罕见的千里良驹,肯定无法这样行走。这里两边的山峦也是奇怪,要是从外面的地形山势来看,绝对无法想像这里会有两山相夹的落坡陡陕。毕竟只看外表,永远找不到真相。除非真的深入其中,否则‘存在’是无知的假象。位处山阳的废河道,烈日高挂,三人两马走了大半时辰,都在日头饱受恶晒之苦,虞姬和项羽倒无所谓,只是苦了没有丝毫武功的朱雀。虞姬见她脸色越来越难看,体贴道:“我们休息过再走。”项羽直觉道:“才走没半个时辰就休息。”朱雀逞强苦撑道:“项羽说的对,我们还是继续走下去。”她这话才刚说完,呕的一声,吐了起来。虞姬摸了摸她额头,道:“你都中了暑热,还说要继续走下去。”项羽知道自己不对,连忙道:“不行再走了,到旁边阴凉处休息吧。”朱雀吐完后脑袋昏昏沉沉,软瘫在虞姬身上。虞姬想到除了暑热外,马儿在废河道鹅卵石上颠踬跛行也是朱雀呕吐的主要原因,于是暗运体劲,抱着朱雀缓缓从马背上飘落。项羽环目四周,发现右前方山壁上有颗小树,道:“我们到那里去。”虞姬点点头,抱着朱雀点跳而行。项羽干脆也跳下马来,两步就来到虞姬身边。那两匹马跟他们心意相通,慢慢向他们两人走去。第十一章 戏情贪欢虞姬抱着朱雀来到树荫下,动手解开她外面的衣服。朱雀发现有人脱着自己的衣服,下意识嘤咛一声张开眼来,拉紧自己的衣衫。虞姬拍拍她手说道:“别紧张……你中了暑热,脱下衣服会舒服些……”朱雀看是虞姬,嗯的一声,放心地昏睡了过去。虞姬脱掉朱雀上衣后,才知道她把紧身劲装穿在里面,皱眉道:“难怪她会受不了。”项羽一旁搭腔道:“说的也是,这种紧身衣密不透气,哪是她这种没武功的人能穿。”其实朱雀心里想学那江湖儿女打扮,所以才把这身紧劲装穿起来。但是只穿这件衣服实在奇怪,所以她又在外面套上华服丽装。说来说去,这还不都是为了项羽。虞姬继续动手剥着朱雀这件紧身衣,解开紧身衣腰侧的扣带后,才发现朱雀里面竟然没有穿胸兜,想起昨夜朱雀吐露过对项羽的情怀,遂好生让朱雀舒服地躺好后,极为大方地说道:“照顾朱雀的这种好事留给你……我先去前面探路。”“这……样好吗?”项羽闻言一楞,诧异说过这话后,心道:“既然朱雀中了暑热,势必要脱掉她身上的紧身衣才会舒服好过,虞姬这一走,不是得由我来脱掉她的衣服吗?”“有什么不好?”虞姬笑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尽管虞姬的语气似是毫不在意事,甚至刻意帮项羽和朱雀制造机会,而且项羽和虞姬在谈笑玩闹间,虞姬也亲口答应项羽和朱雀可以做他们爱做的事,但是项羽现在同时面对着虞姬和躺在地上不醒人事的朱雀,依然不免尴尬,两道剑眉连在一起说道:“我去探路好了,朱雀还是你来照顾。”项羽正要离去,虞姬先一步拦在他前方,难以启齿说道:“这……我不能跟你怎样……总不能不让你跟别人怎样……”这话实在羞人,她也无法说得太清楚,改口说道:“总之朱雀交给你照顾。”虞姬已经说不下去,双脚跺地声乍起,舞动的身形已在数丈之外。项羽见虞姬舞动的身影消失,回头看着躺在树荫下的朱雀,心道:“干嘛要走这条没人走过的险路……朱雀变成这个样子,虞姬居然自己离去,还说是把好事留给我……自己要是忍不住对朱雀出手轻薄,岂不是成了趁人之危的小人……”朱雀紧身衣下的玲珑身段,在树荫阴影的折射下,身材曲线和胸脯双乳的高起更显迷人风华。项羽想到昨日树林中朱雀胸脯的若隐若现,以及在水池畔看到朱雀身体的春光一瞥,心中的欲念蠢蠢欲动,口中却道:“虞姬也真是的……”其实朱雀身体的粉嫩和体裁线条的起伏早勾引了项羽的心思,他走到朱雀身边,目光穿过腰间被虞姬解下的扣带缝隙。如此看过一会,朱雀身体透出的诱惑,终于让项羽下定决心动手。这紧身衣也是麻烦,腰间细碎的扣带不下二十条。项羽光是这样一个个的慢慢解开,也用了不少时间。在项羽帮朱雀宽衣解带的动作之下,朱雀裸出的部位越来越多,项羽忽然觉得天气越来越热。项羽察觉自己现在这样,皱着眉头抹去汗水,自嘲暗道:“我这是干什吗啊?”他对自己的犹豫不决觉得好笑,干脆直接一把将朱雀的紧身衣用力掀开。只见朱雀胸脯双乳蹦地裸出,菽乳尖端被风拂掠,吹气般膨胀起来,仿佛绽放的花蕊,缓缓舒开它的美艳。项羽看着小小两点粉红色慢慢展开,随即用目光缓缓扫过朱雀毫无遮掩胸脯,赞道:“树荫下的春色,自有一番迷人风味。”其实朱雀的暑热不适,在被虞姬抱到树荫下之后就舒服了好多,但是她听到项羽和虞姬的对话,干脆故意躺着不动。如今朱雀光听到项羽对自己身体的赞美,却好像没有动手的意念,心道:“都已经这样了,你也不知道该占点便宜。”话说美人粉嫩无暇的身躯就在眼前,项羽当然想占便宜,但是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他又怎么做得出来。项羽轻声喟叹,打算起身离开朱雀身边,免得受不了诱惑,真成了趁人之危、占人便宜的小人。朱雀察觉项羽似有离去之意,不免紧张,犹豫楞间,张开美目倏地捉住项羽大手。正当项羽纳闷之间,发现朱雀拉着自己的手往她胸脯直去。项羽随即意会到朱雀想干什么。项羽顺着朱雀的意念,大手在她小手牵引下,缓缓拂过双乳顶端的粉红美艳。朱雀心里焦躁不安,嗯的一声,胸脯急速上下起伏。项羽手心传来微痒的感觉,更大痒处来自心里的骚动。项羽看到朱雀因为娇羞闭紧双眼,又因为不安而抿紧双唇,已经被日焰晒红的脸蛋,透露出急切的焦虑,轻声道:“你紧张什么?”谁知朱雀嘤咛细语出声,无法听懂她的回答。项羽见她这样,也就不再多说,直接低头以吻攫住朱雀双唇。朱雀忽然感觉到项羽的男性气息袭上,透过他唇舌的侵入搅拌,深深进入自己的体内。这本是朱雀期待已久的渴望难忍,下意识地用心逢迎,双手还扳住项羽的大手,重重地揉着自己的胸脯。项羽右手揉着朱雀右乳,手中传来的感觉令人好生感动,原本没有动作的左手,忍不住也揉上朱雀胸脯的另一个山头,赞道:“你这对挺实有致的双乳,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啊!”胸脯两边传来情欲感受,朱雀春心荡漾,喉间发出难忍的喘息。但是项羽的多情,正是朱雀的等待。她刻意挺起胸脯迎合项羽双手的温柔不说,还放开项羽的手,紧紧搂着项羽大胆道:“你想怎样都可以。”项羽听到这话,无意间多用些许力量捏紧她的双乳。眼角余光瞥觑。朱雀双乳在他手下的形状变化,让他更加饥渴。项羽忽地比较起朱雀和虞姬两人双乳的不同感受。朱雀的华丽挺郁,虞姬的细致精巧,各有风华不同。他瞬间又想到朱雀放任自己恣意妄为,而虞姬明明和自己相爱,却除了当初练功的需要外,从不愿跟自己发生这种两情相悦的冲动。不禁喟然暗叹。可是美人裸体横陈在他眼前,这种叹息随即被欲念取代。朱雀被项羽的用力惹得娇喘连连,兰舌激动的用力吸啜,咿唔呢喃不清的语音说道:“我想要……”她真正想要的事情当然不会明白说出来,眯蒙着双眼,玉手朝着项羽的分身而去。项羽刻意躲过,明知故问道:“你想要什么?”朱雀咬唇道:“你好讨厌……”项羽转到朱雀前方,轻化身形坐在她的小腹上,双手推揉着朱雀华丽挺郁的双乳,调情道:“我这样会让你讨厌吗?”朱雀上身似是急切不安地蠕动着,下腹还刻意挺起缓缓摩擦着项羽的臀部,坦白道:“不要玩我了……快来吧……”项羽看了虞姬离去的方向一眼,心道:“虞姬都已经说的那么明白,而且都已经这样了……”项羽动手将朱雀的及腰长裤拉到三角神秘处。朱雀半挺起臀部配合项羽的动作。谁知项羽看她种姿势,觉得好生动人,遂停下该继续的动作,用目光欣赏朱雀三角神秘隆起处若隐若现的奇趣。朱雀察觉不对,睁眼一看,发现项羽的目光直觑着自己的神秘处,娇嗔道:“哪有这样看人家的哪……”缩起拱上的下腹,还刻意用双手遮住自己的三角神秘处。可是她这个动作,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竟然将自己的长裤往下推了几吋。就因为这几吋的距离,她腹下的三角神秘处温柔裸出,在她双手的遮掩下,好像什么都看到了,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项羽被这动作勾引的恨不得将朱雀的双手扯开,心道:“好个朱雀,哪里学来这种勾引男人的功夫。”他吞忍下冲动后,好笑想着:“朱雀能被挑为群芳楼的头牌歌伎,当然有这种本事。”朱雀闭着眼睛等待项羽的侵入,但是却听不到项羽解下裤子的声音,不禁怀疑心道:“正常男人在这时候已经迫不及待要进入自己的身体,怎么项羽一点动静也没有。”“啊!你怎么这样来……”正想朱雀睁开眼睛看项羽在干什么的时候,忽然体察到项羽的手指头侵入自己神秘三角处里面的桃花源径。她虽然不是处子之身,可从来没让男人对自己的私处这样弄过,想到对自己第一次做这种羞耻事情的人是项羽,忽然有种淫荡的刺激感受,干脆浪起身子,迎合著项羽的动作。激动时,双手握着项羽的手不放。项羽见朱雀淫声浪语不断,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样,有点讶异地摇着头心道:“竟然会变成这样……”可是既然朱雀喜欢,他也只好继续下去。朱雀浪过一阵子,忍耐不住催促道:“还这样……你还不进来……”项羽戏弄道:“早就想进去了……”大手放过朱雀。朱雀听到悉悉索索的脱衣声,眯着双眼偷看,等她发现项羽腹下的巨大时,惊讶地张开眼睛说道:“你……”项羽俯身将巨大靠上朱雀的神秘入口,道:“我怎样?”朱雀心道:“幸好自己的神秘入口已经被操弄得够湿润,否则怎么去接受他的巨大呢?”项羽俯在朱雀耳边道:“我要进去啰。”朱雀抱着项羽的虎背熊腰,用力张开双腿,咬牙道:“来吧。”项羽下身向前一挺。“嗯!”朱雀感觉到自己整个身体似乎都被项羽充满占据,不禁呻吟出声。虞姬好巧不巧在项羽侵入朱雀的时候回来。她看到项羽恣意地侵犯朱雀的神秘领地,以及朱雀抱着项羽用心回应的满脸欢愉爱意时,心情莫名地倒抽一口冷气。虽说她知道项羽与别的女子戏爱贪欢是必然的事情,但是亲眼看到这种事,就算是项羽的对象是朱雀,乍看到时,亦无法接受。可是项羽和朱雀做这种事情,她已经分别承诺过他们俩人,心里忽起的妒意一闪即逝,叹声中,接受这样的的事实。来自二十五世纪的虞姬,已经是春情勃发的年纪,可是古今交错,男女性爱欢合对她来说,只能存在梦中想像。有如水过无痕。如今虞姬不小心多看了项羽和朱雀两人的戏爱贪欢两眼,恍然其中,竟尔不舍离开。虞姬恍惚心情中,咬着牙、忘情地注视他们俩人放浪形骸,如此看了没有多久,虞姬身体忽然传来异样的感受,小腹下同时传来一丝凉意,不禁羞然心道:“怎么会这样……”明知不该看下去,但是又舍不得离去,心情两难,无法抉择。那边项羽和朱雀变换了姿势,两人面对面盘势而坐。朱雀的神秘包容着项羽的巨大。项羽填补着朱雀的空虚。只见朱雀忘情地上下起伏,项羽也贪婪地在朱雀全身游动。虞姬看到这里,落寞叹道:“春梦无痕啊……这种事一辈子都不会发生在我身上……”虞姬实在无法再看下去,咬牙横向纵走。但是她在侧身飘移中,目光依然停顿在项羽和朱雀两人身上。直到身形转入弯曲的废河道另边,看不到两人戏情贪欢的景象,虞姬才急急地旋身往刚刚发现的那泓潭水而去。虞姬来到这泓潭水旁边,慌乱卸下衣衫后,猛地扑入池中。日头炽晒下的潭水表层有着几分温暖,但是水深处晒不到日焰的潭水却依然沁凉透心。虞姬直往潭水深处而去,先感受到潭水表层的温暖,随之又是透体的清凉。虞姬在潭水的冷暖之间走了一趟,倏地冲天直上离开潭水。彷若无骨的赤裸身影,在空中舞动中旋身唱道:我有情而来,千年相隔,得以相见。天无意作怪,古今相逢,无法相合。莫怨、莫叹……我本为他而来……只想知道霸王何时起……怎生落……项羽刚刚已经暗中察觉到虞姬看着自己和朱雀戏情贪欢,等朱雀得到极大的享乐,心醉神驰地昏沉在树下后,立刻过来追赶虞姬。他也不知道虞姬看到自己和朱雀这样,会是什么样的心情?更何况虞姬现在赤身裸体在空中舞动身影,更不好出声呼唤她。项羽只得藏身暗处,看着日光中虞姬赤裸舞动的身影,黯然心道:天上无痕是虞姬……有情全是……虞姬……地上无双是虞姬……不从人愿……虞姬……两人这样各自两边。却不知道虞姬现在是否知道项羽正在暗处看着她。第十二章 风云变色秦兵连番大败,全军笼罩在阴沉气氛当中。鬼婆对此极度不悦,回到晶寒楼后,关起门来,交代任何人不能打扰。面对昔日旧识,其中还有自己的亲生父亲,容貌变化过的荆天却只能蒙着脸见人,如今没有跟在鬼婆身边,他实在无法在晶寒楼里面待下去,遂托辞离开晶寒楼,一个人往山间走去。荆天来到山里,眼看四下无人,纵身跃上树梢,脱下面罩,坐在树干上心思千回百转,心道:“想不到项门竟然这么厉害,从楚域沼泽大出后,项梁领军的铁骑雄师两破秦兵,就连接受项门支援天龙山陈胜人马,也轻松地攻下蕲县,正式揭竿而起。在此之前,赵高似乎毫无对手,里应外合下,眼看就要取秦廷而代之,如今形势丕变,这样发展下去会变成怎样,真是耐人寻味……”荆天忽地想到鬼婆这样对待自己,恨然暗道:“这贼婆心里到底是怎会回事,可以把功夫传给我,也可以把婆罗门秘宝交给我,却只为了她的性欲冲动,不顾我的生死硬是让我来了九次……说什么这是‘阴阳交合九转开通术’……她娘的,要不是我荆天天赋异禀,我不是回老家了吗……贼婆说要跟赵高请示教我经天指和纬地拳,她娘的每次说好,却没有丝毫动静,我看赵高不可能同意才对……”荆天想到这里,更加怨恨,他在树上坐不住,干脆跳下树来。他在山林间不安来回踱步,走没多久,冷声自语说道:“赵高让那荆贯日和封破碎互斗双亡,骗得赵惊虹代他拿下王城,反间计取下彤氏和姬山,还有闻回旋那个笨蛋被骗得团团转,一场封国大梦做了半天,却死在‘反间、烹狗’的计划行动中……我已经够阴了,贼婆和赵高更阴,要是我再跟着他们两个,下场说不定跟那些笨蛋一样……”“轰!”的一声。十人合围的大树被荆天一掌震得摇摇晃晃。荆天无法无法抑制地继续想着:“操!大丈夫应如是也!鬼婆在秦兵面前的威势何等威风,赵高这样玩弄人于掌上何等痛快,我荆天何必只为了楚域一地之雄而曲意逢迎,他们能玩,难道我不能玩吗?”“大丈夫应如是也!”荆天越想越是肯定,终于忍不住出声说道:“要玩就玩就大一点,学那赵高,将天下和江湖一起纳入掌中。”“好一句大丈夫应如是也?”铁兰心刚好于这时来到,没见到荆天发掌撼树的功力,也没听到他前面说的那些话,只知道这个容貌猥琐有如市井流氓的人,居然侈言说要学赵高将天下江湖纳入掌中,不免失声嘲笑道:“像你这个样子?也想学人家一统天下江湖?”“什么人?”荆天刚刚一时失神,没有注意有人来到身边,听到铁兰心的说话声,下意识地转身想将她毙命掌下,但是回头一看,看出铁兰心只是个武功低微的女人。两人有过一段情,荆天一时认不出她就是铁兰心,却觉得这个女人好眼熟。荆天犹豫地想了想后,将举在半空蓄势将发的阴阳冰焰力放了下来。铁兰心只道眼前的荆天是个普通市井流氓,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依然继续嘲笑道:“你刚刚举着手装模作样,倒是蛮有气势,莫非你想对我怎样?想对女人出手的男人,也想学人家一统天下江湖?”普通的市井流氓小鳖三她看多了,尽管铁兰心武功低微,但她出身将门世家,也有两下子,应付寻常市井流氓绰绰有余。“你是……”荆天仔细想着眼前的女子究竟是谁,看了半天后,终于让他想起几年前梦萝潭的那件事,讶道:“你是铁兰心?”。“谁是铁兰心,我叫吕雉。”铁兰心自从看过奇书内容,知道吕雉是将来汉天下的皇后,下意识里幻想着自己就是吕雉,如今居然被一个有如市井流氓的人认出自己的真实身分,直觉排斥地说出心里想要的角色身分。她怎地也没想到眼前这个猥琐有如市井流氓的人,会是昔日风采翩翩的荆天,反击问道:“你是谁?”荆天讶然暗忖:“我是谁?”根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二年多前,荆天和铁兰心在潭水交欢做到一半,听到项羽得到一部‘无字天书’,立即将她弃在潭水中,自顾着去夺书杀人。自此荆天对铁兰心不闻不问,日后楚域大乱,也没关心过铁兰心生死。如今荆天几乎可以确定她就是铁兰心,但是她却自称叫吕雉,荆天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总不能跟她说自己就是荆天。铁兰心见他久久没有回答,闷哼一声,掏出身上的谜样书本,极为不屑地对荆天说道:“这本书里面写着,刘邦才是最后将天下和江湖整一统一的人,你是什么东西,也想学人家一统天下和江湖。”“刘邦!”荆天闻言张大眼睛暗呼。对于铁兰心手上拿的东西和她口中所说,荆天实在无法理解,转念间皱眉暗忖着:“这是什么东西?刘邦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东西里面写着刘邦才是一统天下和江湖的人?”他下意识地将手伸入怀中,摸着那本夺自项羽手中,从不离身的无字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