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统皇帝3-18

“好!就给你一万元作经费!”1932年1月28日,5个日本和尚来到三友实业公司门前,向工人义勇军挑衅,工人气愤已极与他们发生冲突。日本青年同志会由宪兵大尉重藤千寿指挥袭击,三友实业公司的义勇军对其还击。这天晚上,日本海军登陆队以保护日本侨民为由,向闸北、吴淞等地进攻,19路军军长蔡廷锴命令反击,19路军开始了英勇的抗战。与此同时,天津、塘沽、青岛、厦门、福州等地日军也不断挑衅。川岛芳子受到关东军参谋部的嘉奖,更是得意非常。“芳子,”田中道,“你肯定会步步高升的,以后说不定会成为女将军,你会永远记住我吗?”“我的小可人儿,别说傻话,你不会爱我的。来吧,让咱们痛痛快快地玩,别想其他的什么事情。”“芳子,可是,我实在爱你呀!”田中跪了下来。“哈哈哈——”芳子回忆起她从日本回到大连曾嫁给蒙古将军甘珠尔扎布,新婚之夜,竟在她的屁股下垫一块白汗绫,第二天,那上面当然没有元红,而就只是在这一夜之后,她也就和她的丈夫离开了。芳子大笑之后,解开西装裤带,褪下长裤后剩下一条粉红色的绣着一朵小花的三角裤叉,她淫笑着道:“把那扒下来,像狗一样的舔我。”田中仰头望着她……“怎么?还想娶我吗?”“想!”田中扒下她的裤衩,真的如狗一样舔起来。门外又是一阵报告声,二人并不理会,直到芳子满意地大叫。芳子接到土肥原的电报,命令她到天津接皇后婉容到满洲。电报说:“凭你的本领一定能说动宣统皇后乐意去满洲,也一定能绕过中国方面的重重封锁!”天津。静园。静园总务处任事胡嗣瑗拿着一封信,找到庶处事任事佟济煦道:“这是皇上的亲笔信,你把它交给皇后,并通报一声,现在有两个人已经到园,要面谒皇后。”“来人是谁?”佟济煦问。“你不必过问,皇后一见这信就明白了。”佟济煦有点奇怪,自己是皇上信任的大臣,怎么胡嗣瑗可以知道是谁自己就不知道?正犹豫间,见一位头戴礼帽、西装革履的青年由一个日本人陪同,上楼直奔婉容房间。佟济煦也不敢跟随其后,看着二人进房间后就在门外守侯。20分钟过后,客人走了。婉容出来对佟济煦道:“来人是十四格格,把我吓了一跳。”“什么?十四格格?”“就是那个穿西服戴礼帽的。”“真是名不虚传的男装丽人!”“这事千万要保秘!不许向人说起。”“当然,不过,皇后,她是来接您到满洲去的吧?”“对这件事我自有主张,你们不必过问。”不过,静园里的人很快都知道十四格格来了,都在议论她的人品。第二天,川岛芳子又来到静园,这一次她并没有戴礼帽,分头梳得油光可鉴,脚上由皮鞋换战浅筒皮靴,仍是西装,扎着鲜艳的领带。她并不在意静园里的人们看她的目光,她是那样的从容、潇洒,直奔婉容的卧宝。婉容正在吸鸦片,芳子道:“皇后主子真是好福气,这么悠闲,有这样俊俏可人的太监侍候您吸大烟。可是我,却整日东奔西走,居无定所,真是让人疲惫不堪。可是一想到大清的事业,一想到为皇上皇后效命,一切不如意的想法就都抛弃了。”“听说你是日本人的特务。”婉容恨吸了一口烟道。“不错,我是他们的间谍,可我更是爱新觉罗的后代,是名震天下的肃亲王的格格。几百年了,我们是如此显赫,可是现在却被什么革命搅得一团糟,我们的生活也困窘不堪,不是妻离子散,就是四处飘泊。就是皇上和皇后不也是这样吗?所以我投靠日本人,只有日本人才能帮助我们夺得我们失去的东西。对于皇上、皇后来说,是君临天下。对于我们肃亲王家来说,我们在东北的领地,有半个日本那么大!一切都要恢复!皇后主子,你的尊严也要恢复!你是天下的母后啊!所以,我这次特地来接你去满洲,那是我们祖先的发祥地,我们必定能像我们的祖先一样,开辟崭新的事业。至于皇后娘娘,更应帮助皇上完成这一大业!还是随我去东北吧。”“我总觉得日本人靠不住,到了那里会受他们的摆布,犹如汉献帝后落到了奸臣的手里。”“不会的,皇上不是有信来吗?难道你不相信皇上的话?我再请教皇后主子,您是谁赶出紫禁城的?出了紫禁城以后是谁向你们提供保护的?是现在的蒋介石还是过去的张作霖、段祺瑞?蒋介石不说,就是张作霖和段祺瑞恐怕对皇上和皇后也不会怀什么好意,何况他们现在已经完蛋了!蒋介石掘了咱祖宗的陵墓,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至于赤匪,更是共产共妻——怎么你想过那种生活吗?”“格格别开玩笑。”“我不是开玩笑,若不离开这里,要么被蒋介石掠去——听说他是个大色鬼!要么被共匪掠去,做他们的共有的妻子!”“无论如何,对日本人我总是不放心。”婉容已经吸好了烟,令太监出去,屋里便只剩下婉容和川岛芳子。川岛芳子坐在床沿上,用手理了理皇后散乱的头发,道:“与其在这里过清苦的生活,做一个默默无闻的人,怎如到满洲做皇后?”“到那里肯定要遭到国人的唾骂。”川岛芳子道:“中国人能管理国家?他们个个都是贪官污吏,军人则比土匪还坏。皇上到了满洲,建立一个新的国家,用日本人的廉政方法制理,凭皇上的仁爱,必能统一天下。难道这不是救国救民吗?您自己是皇后,皇后主子您自己以为自己是怎样的人?不配母仪天下吗?”“不过,听说满洲是个土匪窝。”“您害怕了吗?您要不去,谁能照顾皇帝陛下?难道让他另立皇后或妃子?至于安全,现在早已好了起来。”“我总有不好的预感。”“皇后主子,我有耳闻,听说皇上不能人道。我也看过淑妃的律师的声明,说她一直未蒙皇上一幸。看来皇后主子不去东北可能也是这个原因,莫非您有什么相好的在此?”“你!你!你——胡说什么?”“咱们都是女人,谁人不渴求那事?我就放得开,不顾别人的闲话。说实在的,您知道什么叫快感吗?你知道什么叫高潮吗?”川岛芳子搂着婉容,扭动着身躯,坐在婉容的大腿上……“我真的做了一场女人,值了。”婉容道。“你真是没见过什么!我是男人吗?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高潮吗?真正的高潮是全身每一个神经都快活。”“我就是这样的。”无论川岛芳子怎么说,婉容对去满洲都有顾忌。川岛芳子一点也没气馁,她从来也没有想到她有想办而办不成的事。川岛芳子来到荣源的住处,向荣源道:“荣国公,若是皇后娘娘不去满洲,她还是皇后娘娘吗?恐怕您这位国公也就成了虚名或者有更坏的结果。日本人帮助皇上的复国特别坚决,所以日本人和皇上都派我来迎皇后娘娘。荣国公难道没有什么话要对皇后娘娘说吗?”荣源最看重的就是自己国丈的身份,何况凭着强大的日本,宣统皇帝的前途是无可限量的,水涨船高,自己也会在新的国家里占有显赫的位置。无论如何,他要让皇后到满洲去。不过,荣源还有他另外的想法,他的眼睛紧紧地盯在川岛芳子那些最敏感的地方,心澎澎地跳着,这个浑身充满野性的女人引起了他这位老色鬼的无限性欲,川岛芳子当然有所觉察,于是对他淫笑着,那双摄人魂魄的眼波撩泼着他。“十四格格,我一定劝皇后到东北去,一定会劝他……听说、听说格格……”“听说我什么?”“听说格格是为了干一番大事业才着上男装的,不过可更秀丽迷人了。”“是吗?”川岛芳子望着这个老色鬼,心里涌起许多邪恶的念头:我要抓住他,将来更容易接近婉容和皇上,我……川岛芳子扭了扭腰,荣源的眼更喷出火来,他站起身挪到芳子的跟前道:“你这身西服真漂亮,我这胖身子,穿西服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说着,荣源试探地动起手来,川岛感觉到了他的手掠过了她的胸部,川岛芳子伏在荣源的耳边,把她温热撩人的气息吹在他的颈项上,道:“到了满洲会有许多好事情的。说着,她挎起了荣源的胳膊,道:”走,到皇后娘娘那儿去。“荣源对婉容的一番说教,让婉容动了心,因为婉容也最看重皇后的名份,也最看重自己在国人心中被倾慕的地位,在外国人面前被钦羡的情景。可是,她仍然害怕那孤独的生活,那夜夜难熬的欲望。“我的病可能会更重的,鸦片毒对我已很深了。”婉容哀衷地道。荣源道:“这会有好办法的,皇后放心,这事我会打点的,李侍卫就是个很好的人。”婉容脸一红,低头不语了。这一天,婉容也做了男士的打扮,与川岛芳子一样,西装革履,且多了一副墨镜。她挎着川岛芳子的胳膊,从容走出静园,到了吉田翻译官的家里。然后在军部的帮助下,顺利到达大连。二、囚笼偷生1本就喜欢男色的他,见到眼前这位男装丽人如何能把持得住?川岛芳子疯狂地动作着,娇喘吁吁地伏在他耳朵说道:“我要为你生一位皇子!”……溥仪手捧着太妃保存了二十二年的龙袍,心头百感交集。他猛然抬起头来,狂叫道:“登极大典,非让我穿什么三军大元帅的礼服,我还是大清皇帝吗?”郑孝胥无奈地苦笑一声:“皇上,日本人说,他们只承认满洲国皇帝,不承认大清皇帝……”沈阳。在八千代饭店,石原莞尔参谋还在这里举行招待宴会。出席宴会的是在日本留学回来的中国人。大厅里坐得满满的,当石原莞尔走到台上的麦克风前时,台下圆桌旁的人们拼命拍着巴掌。石原向大家鞠了一躬,道:“各位女士,先生,请先让我向各位学成回国表示衷心的祝贺,向各位未来光辉的前程表示衷心的祝贺。”台下又是雷鸣般的掌声。石原继续道:“今天本庄司令官因为有事不能前来,派我代为招待,请诸位佳谈。我想诸位都是留学日本和日本在东北创办的专门大学读过书的有为青年,对于日本的历史是知道一些的。日本在明治维新以前是和中国一样,是个遭受欧美强国侵略压迫的国家。明治维新以后,才一跃而为世界的强国,由此,东亚,首先是中国也享受到文明国家的幸福。没有日本的存在,中国早就被列强瓜分了——被欧美各国肢解了。但是,中国不但不感谢日本,还排斥日本。尤其是张学良,没有日本的支持,他怎有今日?可是他却和蒋介石联手,采取远交近攻的传统方法压制日本,真是令人愤慨。回想满蒙地方是日本的生命线,我们流了无数的鲜血才换来今日的地位,保持今天的繁荣。你们都是有为之士,张学良既然不回来了,抛弃了你们,你们应当和日本合作,积极起来吸取明治维新时日本青年的精神,进行一个建设新国家运动,促进中日亲善的实现,才能谈创共存共荣,进而保障东亚的安全。尽力于这样一个划时代的事业,我想是很有意义的。”石原的话完了,下面是经久不息的雷鸣般的响声。“中日亲善万岁!”一个人抬臂高呼。“中日亲善万岁!”所有的人都附和高呼。“建设新国家,强国富民!”“反对欧美列强瓜分中国!”“打倒张学良!”……口号声后,徐绍卿代表青年发言道——“石原参谋所讲的,实在是披肝沥胆的话,我们深受感动。我们都在日本学校念过书,知道日本为何这样富强,同时也知道中国为何这样贫弱的道理。东北是我们的家乡,张学良只顾骄奢淫逸,不爱惜故土,但是我们爱惜它。贵军仗义,除暴安良,我们很感激。援助人民建立新政权,这是当务之急,是人人希望的事情。我们基于善邻友好、互助共存的精神,愿尽绵薄,促进新局面早日见诸事实。”石原莞尔在一片欢呼声中走向自己的车子。车子行驶在大街上,大街上到处都是标语,不时有学生或青年在喊着口号:“为发展经济,安定民生,建立新政权!”“中日亲善,强国富民!”“打倒张学良腐败政府!”石原莞尔笑了,心道:板垣参谋是有手段的。石原莞尔的汽车停在大和旅馆的门前。他乘电梯上了最高层,走进一个会议室,椭圆形的桌旁已经围满了人。本庄繁司令、三宅光治参谋长、板垣征四郎参谋、土肥原贤二参谋兼特务机关长、驹井德三嘱托是日方人员,石原莞尔进来坐在了日方土肥原贤二的前面。中方参加会议的有:沈阳省长臧式毅、吉林省长熙洽、黑龙江的马占山,还有实力人物于冲汉、袁金铠、赵欣怕。东北特别行政区长官、奉军元老张景惠主持会议。张景惠道:“本会基于本庄司令官的意旨,以东北政务会议名义,请诸位到此。目前东北各省分立,需要有一个统一的组织才好。究竟用何形式,请大家发言。”臧士毅道:“现在蒋介石和张汉卿都放弃东北不管,我看就组织一个东北联省自治政府,推行一切政治如何?”赵欣伯抢着说道:“我这里倒有一个方案,东北地方脱离南京中央政府,另建一个新满蒙国家,名叫满洲国,暂设执政府、参议府、国务院、立法院、监察院。国务院下设总务厅、民政部、军政部、财政部、外交部、司法部、文教部、实业部、交通部。执政一席,拟请清朝宣统皇帝担任,国务总理由执政推荐,各部部长则由现在各省省长兼任,届时另选。首都宜设于长春,改名为新京,大家以为如何?”于冲汉道:“我想此方案已经本庄司令官考虑再三,很完善,没有什么研究的必要了吧?”张景惠道:“我们就照这个方案赶快筹备吧。”熙洽心想:我在宣统皇上的心中最重要的,若实行帝制,首辅非我莫属,可是如今……于是说道:“宣统皇帝人主满洲,名正言顺,可以不称执政,即登上皇帝宝座,亦未为不可。”本庄道:“满洲国是新国家,不是满清的继续。溥仪皇帝就任执政,是新国家元首。他将来如何登极,这是另一个问题,现在还不能研究。”臧式毅本来认为东北首领的地位非他莫属,他已探听不仅执政已定,总理也选好,早已心灰意冷,道:“既然这样,就没有什么可说的,就推景惠负责筹备一切吧。”本庄繁道:“既然如此,就请各位签字吧。”张景惠、臧式毅、熙洽等都签了字,马占山却道:“黑龙江省现在情况复杂,我想回省同大家说一下再签。”本庄心知他必有反复,但想到如果逼他签字,这个会议会流产,黑龙江局势可能更为变坏,便道:“马阁下回省商量一下,可以。这事就由张阁下筹备吧,一个月内完成。”溥仪已住进肃亲王家里,可惜善耆已死,他没有能见到这位对大清忠心耿耿的亲王。郑孝胥父子已到沈阳去了,他身边只有祁继忠和李玉亭,可是日本方面又给他安了个贴身侍卫,叫工藤铁三郎。溥仪已经知道婉容和陈曾寿荣、源等被十四格格接到大连,可是许多天了,为什么他们不不来旅顺和他见面?宪基改为金璧东,已是日本方面的红人,溥仪把他叫来,道:“皇后早已到了大连,为什么不来这里?你向日本人问一下。”金璧东也在想着他的小妹,这是一种奇异的变态的爱恋,他爱她爱得发疯,虽是同父的妹妹,他内心里充满了邪恶感,可是,无论如何,他的心里总是装着那个从小鲜活机灵,如今却成为美丽人的妹妹。他何尝不想立即就看到她!“我马上问问日本人。”金璧东见到上角道:“你们不许皇上自由活动,也不许他的旧臣来拜见他,说是为安全考虑,这都可以理解,可是皇后总该来这里吧,川岛芳子来这里总是行的吧?”“我问问总部。”上角利一向沈阳关东军参谋部发了电报,板垣指示:可以让宣统皇后前往旅顺。婉容终于见到了溥仪,几个月的分别,反而拉近了他们间情感的距离,二人相拥而泣。“哭什么?这是高兴的事,我们终于又见面了。”溥仪道。婉容看看溥仪眼中的泪花道:“就是,我们应该笑才是。”可是,二人的泪水又滚涌而出。婉容道:“我在大连急得疯了,一会儿有人说皇上被关东军暗杀了,一会儿又有人说是被囚禁了,那日子真是度日如年。”“我在这里确实不得自由,不知道日本人想干什么。该不会日本人选了溥伟了吧?他在老佛爷跟前的时候,就认为皇帝非他莫属。”“我们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结束?”“别怕,我想一切都会过去的,他们正在商讨国体问题,要建共和国,要我做总统那样的官,我实在心有不甘。”“皇上,别拗了,总统就总统、共和就共和吧,先安全了再说。”“是的,我也这样想,先稳定一下形势再徐图将来。”“皇上,我真有不祥的预感,我们好像如小鸟一样被日本人关进了笼子!”“别这样说,”溥仪虽然也这样认为,但他不愿承认自己处在这种地位,他心里仍想着他的复辟大业,道:“日本人会帮助我们复辟的。”这种时候,婉容感也不再愿意提起这个话题,道:“皇上瘦多了。”“你也瘦多了,眼圈更黑了。”“我更离不开大烟了,想戒掉恐怕很难了。”“你身体不好,我……你就不要戒了吧——现在不要戒。等强健一些再戒不晚。”这真是出乎婉容的意料,她道:“皇上不是说吸食鸦片会影响生育吗?”“那是郑垂说的。吸鸦片而生育的人很多,你不必介意。这就如喝酒一样,你看哪个外国人不喝酒?他们每饭必酒,可是生儿育女不是一样很发达吗?”这些话令婉容动得落下泪来:“达令,我是你的羔羊。”溥仪拥着她道:“你虽是皇后,可是跟我受了这么多的苦,连做女人最起码的快乐也得不到,我已认识到这一点,我会注意自己的,我会治我的病的,我的病是后天得的,相信会好的。”“达令,我……我有时实在是……”“我理解你,无论外人怎么说你,我是理解你的,达令……”这一夜,两人相拥而眠,虽没有男女之事,但都感到无比幸福。也是这个亲王府,另一个房间。“我也要改名,就叫金璧辉。我再也不姓那个老不死的人的姓了,是他毁了我。”金璧东也咬牙切齿地说:“他竟厚颜无耻地向父王、向我提起纳你为妾,我……我要杀了他!”金璧东搂着川岛芳子竟流出泪来。川岛芳子依偎在他的怀里,只有和他在一起他才感到自己是个女人,是人情人,是个恋人,她喃喃地道:“我就叫金璧辉。”金璧辉在金璧东的怀里哭了一会儿,道:“璧东,我有一个打算,你得支持我。”“说吧,我再也不会让你受罪了。”他太爱他这个小妹了。“皇上和皇后并无男女之事,经我仔细打听,皇上是后天得的。我想,我要是做了皇后或妃子,生个一男半女的就好了。”“不!我不让你受那份罪。”“阿哥,别说我受罪,我什么样的罪都受过了。到了那里,我的身子和心还不都是在你身上?那个人若真的不行,我……我就怀上你的种,让我们的儿子做未来的皇上?”“你能做到这一点吗?”“我想我有办法。”二人如胶似膝。金璧东只有在她身上才能体会到真正的惬意,而金璧辉也只有在这里才能深味到男人大海般的关怀,这种高潮,这种快感和两心相印的柔情紧紧地融合在一起……第二天早上,川岛芳子来到婉容这里。婉容正吸着大烟,旁边站着溥仪。“十四格格来了。”婉容道。溥仪回过身来,他们已经见过面,彼此也不客气,但一向骄横不羁的她,在皇上面前变得特别温顺。她仍是那身西服,只是腰身更显细了些,更衬出胸部的高耸。川岛芳子道:“从今天开始,我就改为中国名字,改为我们满人的名子,我叫金璧辉。”溥仪道:“你在日本方面是有关系的,你可以说说,新的国家应当是帝制。”“皇上,我一定会尽力的,咱失去的天下,就要快被夺回来了!”门外有人叫道:“皇上,上角利一大尉有事见皇上。”说话的是工藤铁三郎。溥仪来到会客厅。上角利一道:“根据军部命令,皇后还是住在大连的好。”“什么!她只在这儿过了一夜!”“可是,这军部的命令,不能更改!”上角利一斩钉截铁!“为什么?”“因为皇后在这里有诸多不便,郑君会向皇上解释的。”下午,郑孝胥父子和罗振玉从沈阳回来了。郑孝胥道:“板垣参谋近日要亲见皇上,为安全起见,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在此!”“皇后是闲杂人等吗?”溥仪愤愤地道。“可是皇后身边的太监,老妈子等,皇上能说他们不是闲杂人等吗?在这种时候,皇上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这是紧要时候,绝不能功败垂成!”郑垂道:“蒋介石派来了许多杀手,义勇军也在各地神出鬼没,不可不防。”溥仪吓得两股颤颤,道:“随你们安排吧。”2其实,郑孝胥和罗振玉怕的是随着婉容的到来,陈曾寿和胡嗣瑗也会到这里,听说陈宝琛也要来,这些人在溥仪身边,不仅会坏了大事,也会和他们争功!他们一手造成的这种大好局面,怎好拱手让给他人!现在皇上马上就要就位了,作为功臣,自己肯定会位在首辅,但要是陈宝琛那样的人来到这里,可就说不准了。所以,他们和日本人串通一气,牢牢地把皇上和其他人隔离开来。对日本人来说,溥仪是一个工具,对郑孝胥等人来说,他更是个工具!众人散去后,工藤铁三郎端来一杯茶,溥仪掀开盖子,大惊失色,道:“这茶茶颜色有点不正!”工藤铁三郎二话没说,端起茶一饮而尽。停了一会儿,工藤铁三郎道:“皇上以后的茶饭饮食都由奴才代尝!”溥仪被深深地感动了,许多天来,工藤铁三郎对他的关心是无微不至的,他的勤奋和小心远远超过了李玉亭和祁继忠。“工藤,我就赐给你个名字,叫‘忠’!”“嗨!”工藤忠跪地叩头,泪流满面的道:“我是个孤儿,自幼流落到满洲作浪人,后为川岛浪速收留,本没有名姓,大家见我忠厚威猛,都叫我‘铁三郎’今天皇上赐我名字,有如父母给了我做人的荣耀,更何况皇上是君临天下的帝王,我这荣耀是光宗耀祖又流芳万古的!”当晚,工藤忠向川岛芳子报告道:“我已取得宣统帝彻底的信任!”“干得好!”川岛芳子夸赞他一番,“我会好好犒劳你的。”工藤忠走过来搂住她的腰道:“我永远是你忠实的奴仆。”“别急,我向参谋部发报报告这里的事情。”工藤忠和川岛芳子是多年的老交情了,在芳子的授意下,溥仪的身边,已没有了什么人。“皇上,让我伺候您吧。”正是深夜,工藤忠不知去了哪里,李玉亭和祁继忠更是不见人影儿。“你——”“我们都是爱新觉罗的后代,只有我们才是向往复辟的!无论如何,我们要夺回失去的一切!特别是要洗雪祖陵被掘的奇耻大辱!”这些话正说在溥仪心坎上,特别是最后一句,更让溥仪热血沸腾!溥仪本就喜欢男色,见了眼前的男装丽人怎不动心?当川岛芳子为他脱下靴子解下裤带,他早已把持不住,芳子更是如烈火一样扑向他,跨在他身上。“十四格格……”溥仪从来也没有这么畅快过,因为这是第一个女人向他如此大胆地疯狂,不顾一切地疯狂……“叫我金璧辉,叫我璧辉,我身上的血是爱新觉罗的血!”“璧辉……”川岛芳子更疯狂了,她终于使他的男人象征物昂然起来,她急忙玉户相迎,虽然刹那间溥仪有点把持不住,老到的身经百战的川岛芳子已料到这一点,急忙抓住它塞向……二人相拥在一起……“我要为你生一位皇子!”溥仪既惊骇又喜悦,道:“能吗?”“怎么不能,全在里面呢,所以我那下面垫上枕头,会流向更深处的。”溥仪哭了起来,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把那插入女人的……虽是极短极短的一瞬,但这种暴烈,这种在里面恣肆横流的快感,这种满足,是生平第一次。更何况,他多么渴望得到一个皇子啊!溥仪这些天并不寂寞,反而有了男人的尊严,他在考虑如果真的这么和谐,金璧辉有了孕,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把她娶过来!工藤忠独自向关东军参谋部土肥原去了电报。土肥原指示他:配合川岛芳子,若川岛芳子真的成功,绝胜过婉容生下皇子!“这孩子我更希望是你的。”金璧辉躺在金璧东的臂弯里道。“不论是谁的种,他都是我最亲爱的孩子。可是,璧辉,你意识到了吗?我们以前也很和谐,你没有什么措施,你怎么会没有什么动静呢?”金璧辉的心一下子凉得如北极的冰窟,她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她作为幼年时川岛浪速那淫邪的举动,那粗大的长长的阳具折磨得她死去活来的情景……“璧辉你怎么了……”金璧东叫了许多声,她才回过神来,她,已是欲哭无泪。随着金璧辉例假的如期到来,板垣也从沈阳来到了旅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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