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意大利的前途,在领土方面只有靠地中海沿岸发展。 他的参加世界大战的动机,并不想增加法国的势力,而是断然的给亚得里亚海(Adriatic)上的劲敌以一个致命的打击。 在欧洲大陆方面法国的实力一步一步的增加,这就是意大利未来的障碍。 如果说法民族相同就可以消除敌意。 那意大利并不会有了这种自欺的梦想。 我们审慎的加以考虑,知道英意两国的自然利益,和德国民族生存的必要条件是极少冲突的,而且在某种的限度内,不是有着互相的利害。 照德国现在的情形来说,还有肯和德国联盟的吗?我们可以说“没有。”不论那一个国家,如果要对自己的尊严看重的话,并且希望由联盟所得的利益,较多余贪污的政客所骗取的小利,那是决不愿意和现状下的德国来联盟的。 因为我国没有资格去和人家联盟,所以无怪那些行同匪寇的敌国要联合一致了。 如果德国更要再衰落的话,虽然英国的政策并没有什么利益,但是对那总揽国际金融的犹太人是有着大利的。 这是因为垄断金融的犹太民族,显然是和英国的见解相反,他们不仅希望德国在经济上永远衰落,而且还希望德国在政治上完全成为奴隶。 因了这缘故,犹太人便竭力听提倡灭亡德国。 犹太人的用意,那是十分明显的,就是想要德国赤化。 ——就是摧残德国民族的智力,——并竭力借了犹太我所操给的世界的金融,来摧残德国劳工的势力,作为扩张犹太人征服世界计划的第一步。 英国的情形和意大利十分相似,他的坚定的政治方全钱和犹太人垄断世界金融的要求显会有着不同,而有这种不同时时显露着。 只有在法国犹太人所代表的证券交易所,目的正和法国政治家所具的希望一样。 因法国的政治家,是极端的爱国主义的人物。 这种一致的现象,是德国极大的危害,所以德国确实是国德国的最可怕的敌人。 从我们从事于民族社会主义运动的人看来,英国是不是可以做我们的同盟国,不易逐而断定。 因为德国犹太人的出版上,常常有使国痛恨英国的言论,而德国许多愚昧的人,甘受犹太人的利用,竟言扩张海军,反对夺去我们的殖民地,并且主张的把那些殖民地收回来。 这些问题,他们使无赖的犹太人给英国的犹太人,用作宣传的资料。 我国愚蠢的小资产阶级政治家,现在应该觉悟了,我们现在所必争者。并不是什么“海上的权势,”就是在大战以前,不是先把我们在欧洲的地位使它巩固,而竟尽我们民族的力量去争海上的要权势,这实在是失策的。 这种的企望,实在是太愚笨了,在政治上这样的愚笨就叫做罪恶。 我还须来叙述一下近年来犹太人用了特殊技巧所演的把戏,这就是南的罗尔(South Tyrol)问题. 犹太人和拥护哈普斯堡皇室的正统派的政治家,竭力来设法阻碍德国的联盟政策,因为联盟是使德国的可能复兴的缘故。 犹太人的有处于甫的罗尔的宣传,并不是真的爱护南的罗尔,而是恐怕德意志间有了谅解的可能,因为他的宣传,对于南的罗尔实在害多益少。 唉,南的罗尔呀! 我还要说明的.就是当有的罗尔的命运已被决定的时候,(从一九一四年到一九一八年十一月),我就和多数同志,到防地去加入军队。 在当时,我的从军的志愿,就是不愿意丧失了南的罗尔,而愿意替祖国保全这一块土地,像保全德国别的地方一样。 要替德国保障南的罗尔,自然不是狡黠的议员,在维也纳的市政厅中,或是在慕尼黑的总司令部前面,发表一些虚伪激烈的演说所能办到的,只有靠那前线的军队。 所以,凡是破坏前线的,那就等于出卖南的罗尔和德国的其他各地。 我们必须彻底的明了,要收回失地,只有靠武力,决不能靠祈祷仁慈的上帝,或是诚心去希望国际联盟所能做到的。 最最可耻的,就是多数的发言人,并不自信他人议论有了什么效用。 他们也十分的明白空谈是无济于事的。 他们所以这样,不过因为现在来说恢复南的罗尔,比较过去须用武力来捍卫南的罗尔容易而已。 各人各尽其本领,我们过去曾为南的罗尔流血,他们现在只知高谈阔论。 假使日耳曼民族要防止威胁欧洲的腐化分子,那是万不可陷入像战前那样的谬误而去和上帝及世界做敌人,我们必须切实地认定我们的最大敌人,俾得集中了全力去向他进攻要是我们能够靠别处的牺牲而获得胜利,那么,我民族的子孙,可以不再来责备我们了。 他们见到我们这样的坚苦卓绝,终于得到了光荣的成功,必定会钦羡我们这样的决心的。 使德国陷于失败的,就是和过去的腐败的奥国同盟的一种妄念。 现在的外交政策仍旧被这种狂妄的情感所支配,阻碍了我们的复兴,那无过于此了。 现在我们不防来试问一下,我们的政府,曾经怎样的把独立自尊、英勇自负、和敌忾同仇的精神来注入我民族,这是什么用意? 一九一九年,德国受和约的束缚当时有人希望这种压迫的条约,会得使德国的解放,得到帮助,这是十分合理的。 因为和约的条件,如果给某一国一种极痛苦的的打击,那么,这和约常常是某一国将来复兴的先声。 凡尔赛条约给我们的影响很大。 这条约的每一点,都在我们民族的心灵和情感中焚起了烈火,结果使共同的耻辱和共同的仇恨,深深切印入了六千万男女心坎里,变成一片弥漫的火焰;从这赤热的火焰,将产生出一种坚强得像钢铁般的意志,我“我们还要奋斗”的呼声。 然而一切的机会我们都错过了,所以我们什么事都没成果。 谁还能来怪我民族不能得到了应有的地位呢? 一个民族处在我们的地位,如果不是政府公意毅然和人民合作,宣布人民为争取自由而奋斗的意志,并有保护这种意志,那么,不会有人将认这民族有和人家联盟的资格。 建造新的战船和收回殖民地等的口号,显然是一种空谈。 因为这种口号,并没有实现的可能性,只要我们平心静气的考虑一下,就可以明白的。 唱这种高调的,竭力从事于一种有害的示威运动,而去对抗上帝及世界上其余的各国,忽略一切成功所必需的重要原则,就是“彻底实行。”我们从向五国或十国怒吼,而不知道集中我们民族的意志力和体力,去向我们最凶恶的仇敌作重大的痛击。 而且我们把联盟政策到了最后奋斗时所增加实力的可能性也一并牺牲了。 民族社会主义运动在这负着一种使命。 就是这运动必须教训一般人民忽略于琐碎的事情而注意于种种事端,不要因了细故而生出异见来,而且永远不忘掉我们现在的奋斗目的,纯粹是为了我民族的生存,我们应该怒力去打倒唯一仇敌,就是时时来剥夺我民族生存的人。 更进一步说,日耳曼民族在不曾惩罚那些卖国误国的罪犯之前,是没有道德上的权利指责贡界各国所取的态度的。 能够和我们联盟的民族,如果真是能够代表民族的利益,究竟能够为所欲为,而去真的反对各自由民族的公敌吗?譬好说英国传统的政治势力,能不能打破犹太人的优势力呢?这确实是一个难答的问题。 因为可以决定这问题的因素太多了。 在法西斯蒂统治下的意大利,竭力和犹太人的三种主要势力作斗争(这种斗争,或许是出于无意的,但是我个人的无论如何不相信他是出于无意的)这种举动,最能来证明用间接的手段可以来消弭犹太人危害国家的毒害的。 像秘密结社的严禁,独立和超国家的出版物的检举,国际马克斯主义的剂除等等。 如果是在英国,那么这种举止比较是困难的。 因为犹太人在英国用着间接影响公意的手段,几乎完全操纵了这“最自由的民主国”。 可是从英国方面来说,在代表英国利益的和代表犹太人垄断世界权力的两者之间,他们也时起冲突而互相斗争个不止。 我们看一下欧战后英国当局对日本问题的态度,以及报纸对于该问题的态度,就可以知道这反对势力的冲突的猛烈。 欧战刚刚完毕,美日两国的宿怨又出现了。 英国见到美国在国际经济和政治方面的突飞猛进,他的嫉妒,自然不是种族关系所能够遏止的,所以英国注意他旧日的同盟,十分提心着将来“英国统治海洋”的一句话,变成为“美国统海洋”。 把德国消灭了,这并不是英国的利益,实在是犹太人的利益;这正像现在灭亡了日本的有利于英国。 还不及有利于犹太人希古独霸世界的野心。 英国虽是拼命维持着他在世界上的地位,而犹太人便暗中在运筹设计,以求达到征服世界的目的。 犹太人十分明白在几千年之后,他们能够颠覆了欧洲的民族,使血统淆混纯粹的种族消失。 可是,对于亚洲的民族国家像日本,那就不易实现这种目的了。 所以,现在别的犹太人,他们又煽惑各国去向日本进攻,正像从前怂恿各国去向德国进攻一样。 为了这原由,即使英国的政治方针要去和日本缔结同盟。但是英国的犹太报纸,意可以同时鼓吹对此同盟国来作战,并且靠了宣传发主政治和高唱“批倒日本帝国主义和帝国主义”的口号,准备着从事灭亡日本的战争。 现在的犹太人是英国的叛徒,而反对犹太人危害世界的斗争,也将在英国作国出发点。 民族社会主义运动,必须要认识自己国内的最大敌人,同时,使对这种敌人的斗争,对于其他的民族成为一种驱除黑暗,大放光明的火炬。并且再为奋斗的亚利安指示出一条福利的途径。 第十四章 东方政策 我国的那些所谓的知识阶级,他们贸然改变了我国的外交政策,使它不能真切的来代表我民族的利益,俾他们狂妄的理论得到好处。 我十分在感觉到我必须向诸同志郑重地谈论一下外交政策上的重要问题,就是我们对于俄国的关系。 因为这问题是人人所应该明了,而且是本书篇幅所许可的。 一个国家的外交政策,它的任务是在使他们民族的繁殖,和他们土地的大小,能够有一种自然和适当比例,而保障种族的生存。 能够保证一个民族的生存自由的,唯有地球睥充分的空间。 德意志的民族,只有靠了这种方法,才能保障了他是世界的强国。 在世界史上,我国民族的利益已经占有了重要的地位有千年了。 关于这一点,我们自己可以来做证明的。 因为从一九一四年到一九一八年的大战实在是德国民族在世界上的生存竞争,我们对这战争叫做世界大战。 在那时候,德国的表面是一个世界强国。 我所以称之为“表面”,就是因为实际并不是一个世界强国。 如果德国的土地和人数能够合于上述的比例,那么,德国确实是一个世界的强国了,倘使把其他的种种因素一概置之不论,那么,欧战的最后胜利,就是当属于我们的。 现在的德国并不是一个强国了。 从领土上看来,德国的疆域,和那世界列强相较,那真是小得很我们不必用英国来作例,因为英国实际上只是不列颠世界帝国的一大都会,但是不列颠世界帝国所辖的领土,差不多占了地球的四分之一。 我们必须再看看其他的各大国,像美国、俄国和中国。 这几个国家所拥有的领土,都是十倍于现要的德国。 就以法兰西而论,也应该列入这等国家中。 法国常常使国内的有色人种加入军队。 如果这样的再过了三百年,那么,法兰西血统,势必完全消失于欧非两人种所造成的国家中,他所拥有的广大的领土,将会从莱因河一直扩充到非洲的刚果河(Congo)他的种族,也就越来越复杂了。 这就是法国的殖民政策所以和德国以前的殖民政策的不同的地方。 我国以前殖民政策,既不能扩张日耳曼民族的领土,又不敢大胆的靠了黑种人的血统来增强帝国的实力。 德属东非洲的亚斯加力(Askari)士兵虽然略有这种的倾向。可是这种士兵,仅能保卫殖民地的本身而已。 我们不能去和世界其他各大国来比较,我们已经不再享有怎样的地位。 这是不得不归咎于我国外交政策的谬误,因为在外交上缺了传统的政策,丧失了族所赖以维持的一切健全的本能和策励。 这种种的错误,必须用民族社会主义运动来给以补救。 我国的人口和疆域不相称的情形——疆域是财富的来源,又是政力量的基础——以及我国过去的历史和现在衰弱无望的情形,应该从民族社会主义运动来设法除去或调济的。 德国政策是最大的成功,便是我普鲁士邦的组织,以及从这一个组织所养成的国家观念,同时使德国军队的组织,也能够适合了现代化的需要。 因为从个人自卫的观念变成民族自卫的观念,这种改变的思想,实在是从普鲁士邦的组织呼它的新原则而来的。 因为日耳曼民族的个人主义过分的发达了.因之人心涣散,只有在经过了普鲁士军队的组织,才成为有训练的民族而且使民经丧失了组织能力稍稍得到恢复。 凡是其他各民族在努力进得统一的时候所需要的精神,我民族都已经靠了军事训练而获得了。 因了这缘故,对于废除一般的兵役的任务,——这件事对于其它的民族或者不关什么轻重——实在和我们的生死相关。 如果我们德国人有了十世不受军事训练和军事教育,由他们去受本性上涣散的恶影响,那么,我民族在地球早将不会再有独立生存的余地了。 这样日耳曼民族只有在异族的旗帜下而苟延残喘,对于文化贡献,这种精神恐怕是不再会有了。 我国在政治上的真正成功,和那种徒令民族牺牲流血的目标,这两件事我们必须分别清楚,这种的分别,对于现在和将来的行动是十分重要的。 民族社会党运动,决不能和那些卑污下贱的小资产阶级的爱国主义相联合。 要是我们认国我们现在也须为欧战的主张所束缚,那是更为险的事;因为我们的目的是在使我们的领土和我国的人口的数目能够互相的调和。 从政治上来说,要求恢复一九一四年的国境,这未免太不聪明了。 但是坚持这一种要求的人,反而宣称他们这种要求是他们政治行动的目标,岂知这种的要求反而使敌方的联盟更是巩固。 欧战八年后——参战各国的欲望和目的的原本是十分复杂的——在当时胜利的联盟,现在所以还能团结一致,唯一的理由就是在此。 这些国家,当时都因德国的失败而获得了利益。 因为列强骇惧我国的实力,所以把他们彼此的嫉忌完全置诸脑后,反面暂时的团结一致。 他们以为瓜分我们,就是防止我们复兴的唯一的政策。 这种不良的居心.和对于我国实力的惧怕,实在是为他们团结一致的原动力。 自从维也纳会议以后,世界的局势完全转变了,群主和后妃,已经不再为领土而去作孤注一掷,现的统治世界的,便是那些残酷而不没国藉的犹太人。 一九一四年的疆界,对于国民族的将来,一些也没有什么用处。 因为这种疆界,过去既不能做德国的保障,将来也不能增加了德国的实力。 既不能使日耳曼民族的内部团结,又不能使日耳曼民主族的财富满足。 就军事上来论说,这种疆界也是不适宜的,而且也不满人意的,更不能改进了我国在对于世界其他强国的地位。 ——与其说对于其它强国,还不如说对于真正的强国——况且,这种疆界不能缩短我国和英国的距离,又不能使我国成为类似美国的一个大国。 再有,就是法国在世界政治上的重要地位,也并不因了这疆界而受到怎样的实际上的损失。 只有一件事可以断言的,就是要恢复一九一四年疆界的不论那一种计划就算是成功,也徒然叫我民族来再度和流血使有用的国民,完全去为国牺牲了,能决策励行而再造我民族的生命的前途。 况且,“民族的光荣”已经使大家心满意足了,我们必定惑于这种空泛的成功,去放弃一切比较远大的目标,于是开放门户去兴商业,不到事变发生是不止也。 民族社会主义的任务,就是要坚持我们外义政策上的目的,保障日耳曼民族在地球上所应得的领土。 万一因了这种行动而流血牺牲,对于上帝以及日耳曼人的子孙,也可以说得出理由了。 在地球上,不论是那一个国家,都不会凭藉了上帝的赐予而获得了尺寸的领土的占领。一个国家的疆界的决定的变更,完全是由人力造成的。 一个国家,虽然已经获得了很多的领土,然而决不能据此而说他的领土应该永远的占有。 因为领日的获得,不过是证明了征服者的强有力的呼丧失土地者的怯弱无能。 占有的权利,便是寓于这种强力之中。 我们的祖先,对于国土的获得并不是得之于上天的赏赐,实在是从奋斗而得来的,所以将来能够给我民族以土地和生命的,也只有武力而已. 我们虽然明白和法国应该只有妥协的必要,可是,因妥协而牺牲了我国对外政策上的大目标,那也未免不值得。 有意义的妥协,必须能够扩充我民族在欧洲的地域,因殖民地的取得,还不能解决居住问题,能解决这项问题的,实际也只有获得可以移民的领土,以开拓我祖国疆域这样,新移居的人,不但能够获得和原来的地方保持密切的联络,并且还可以保证新领土和祖国结合后全国产生的一切利益。 我民族社会主义的党人,现在已经决心放弃我国的外交政策的倾向。 我们现在是采取了六百年前的外交政策,就是遏止日耳曼人纷纷向欧洲南部和西部去移殖,而使我们的视线向东去。 我们已经结束了战前殖民地和商来的政策,只是注意于未来的领土政策。 我们在现在一谈到欧洲新领土的开辟问题,必须先想到俄国和他的接壤的国家。 好像命运之神是愿意指示我们发的方向。 命运之神使俄国变成布尔雪维克,就是使它丧失了从前俄国所靠以立国而保障其生存的知识阶级。 因为俄国成为有组织的国家,并不是为了斯拉夫民族具有怎样的政治能力,而是日耳曼分子能够在劣等的民族中组成国家的证明。 现在俄国的内部,可以说这种日耳曼民族的分子,已经排除净尽,由犹太人取而代之。 俄国人现在决不能用他们自己的力量去摆脱犹太人的束缚,犹太人也不能永久的去统治俄国。 因为俄国人不善组织极易分化的缘故。 这个在东欧的庞大的帝国,现在已经快溃了,犹太人统治的末路,便是俄国国祚的告终。 自然犹太人是反对我们所采取的政策的。 他们引毕士麦的主张,作为他们唯一的理由,去拥护一种无聊而有害于日耳曼民族的政策。 他们说毕士麦也极注意和俄国发生亲善的关系,这句话确是不错。 不过还有一层,他们不会提及,就是毕士麦也极注意和意大利发生亲善的关系。 但是毕士麦实行和意大利联盟,为的是易于抵抗奥国。 这种联意的政策,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呢?我知道他们答案必定是:“因为现在的意大利,已经不是从前的意大利了。”好,这句话真是不错。 可是,我说现在的俄国已经不是从前的俄国了,读者诸君也当答允的。 那种能够见机而行的毕士麦,他决不会受联俄政策的拘束的。 所以这一个问题,并不是“毕士麦在当时采取什么政策”,而是“他在现在将采取什么政策”上面。 这一个问题,也是不难答复的。 因为毕士麦的政治手腕,决不致去和那些快要崩溃的国家去联盟的。 还有毕士麦对于殖导和商业的政策,在当时也很踌躇不定,因为他留意于采取极安全的方法.使他的创造的国家,能够安全和巩固。 这就是他愿意和俄国联盟的唯一的理由因了这一个理由,可以使他得自由的向西方发展了。 不过这种政策,虽然在当时有利于德国的,但在现在,反而有害于德国了。 在一九二○年到一九二一年,本党受各方面的怂恿,开始和他的解放运动相联合,而和宣传十分有力的“被压迫民族联合会”(Association of Oppessed Nations)取一致行动。 这联合会的主要分子.就是巴尔干各邦(Balkan States)埃及和印度的代表。 这班人给我的印象他们只是空谈,并没有家力来做后盾。 但是也有不少的德国人,尤其是相信民族主义的德国的人,竞为这班呶呶不咻的东方人所欺骗,他们把那些偶像露面的印度或是埃及的学生。当作了印度或是埃及的真正的“代表”。他们从不会仔细考查过,而且也没有发觉这种既没有后盾,也没有那一个人授给他们的权力,叫他们缔造那一种协定。 所以和这种人互相周旋,结果是等于○,徒然是浪费时间而已。 我还记得在一九二○年到一九二一年间,民族主义的团体之中,忽然发生一种幼稚可笑的希望,大家以为英国在印度的势力已经崩溃。 有—部分从亚洲来的江湖骗客,(他们也许确是真正为印度争取自由的战士,然而这不是我所计的)他只遍历欧洲各地,去怂恿一般明达的人说,虽以印度为枢纽的不列颠帝国将要崩溃了。 他们并不知道这种思想是由他们的希望而产生的. 假使妄言英国并不把印度在不列颠帝国的重要地位加以注意的话,这未免太幼稚了。 一般人认英国将要放弃印度,这实在是一种不幸讹传,这足以表明他们不曾在世界大战中获得教训,而且也没有看出盎格罗撒克逊人的坚决的性格。 同时,这种见解,又证明也德国人完全不知道不列颠人统治他们的帝国的方法。 因为英国要是不让异族去参政和不受强敌的武力压迫,那是决不会丧失了印度的。 就是印度的叛变也是难于成功的。 照我德国人的经验,知道要强制英国人去做他所不做的事,那是非常困难的。 就是一切完全置之不论,均以德国人的立场来说,也宁愿英国统治着印度而不必见印度去受其它的民族的统治。 还有希望埃及也有出人意外的抗英运动,这也是一种没有根据的瞎谈。 当欧洲大战还没有发生的时候,情形已经是很不好。 我们去和奥土两国同盟,这是没有什么可以庆幸的。 因为正当世界军备和工业最盛的国家在秣马厉兵,形成了大家一致进攻的阵线的时候,我们乃支联合一两个孱弱落全伍的国家。要把这奄奄待毙的废物去和生气蓬勃的联盟抵抗,这有什么用呢?这种外又政策的错误,已经使德国受到莫大的损失。 我站在民族主义者的立场上,以种族为标认而来品评人类,对于把一民族的命运击之于所谓“被压迫民族”的一点。我是很不以为然的,因为就种族来说,我早知道这种被压迫的民族是毫无价值的。 现在统治俄国的当局,他们并没有诚意去和他国缔结同盟,或是遵守盟约。 我们切不可忘记了他们是一种身染血污的卑鄙的罪犯,是人类中的败类,只因他们得到了乘乱举兵的机会,因而可以去蹂躏一个大国用了他们残暴的手段,去屠杀无数的最有知识的同胞,并且施行他们最专制的统治。 到现在已经有十年了。 我们又切不可忘记了他们统治者所属的民族,是兼有兽性的残酷和说谎的特长的,并且还自以为将要去压迫全世界的。 我们尤不可忘了那些没有国藉而完全统治着俄国的犹太人,他们并不把德国看成是朋友,而把德国看成一个应该遭受同样命运的国家。 俄国所受到的恐怖,现有已经轮到德国头上。 德国是布尔雪维克主义的第二个巨大的目的地。 我们必有面具有青年传道者的全副精神,才能去复兴我民族,拯救人民族,使我民族脱离国际毒蛇的蹂躏,并且防止我民族内部血统的混乱,这样一经解放,就可以去运用我民族的力量,去保全我们的民族性。 假使我们的目的是这样,而再去和某一个强国联盟,此强国的统治者,便是我国将来不共地戴天的仇敌,这岂不是我们大愚蠢了吧! 在同盟政策上旧德意志帝国所铸成的大错,就是因为方针不定,并且不愿一切的利害,一味的敬苟且偷安,以致我国的对外的一切邦交。 弄得十分不好。 但是有一件事确也不可非议的,那就是不会和俄国继续着维持良好的关系。 我坦白地承认:在大战以前,我曾经想过,德国要是放弃了他的愚笨的殖民政策的海军政策,联络英国去对抗俄国,并且再抛弃他支配全世界的野心,去采取一种在欧洲大陆上能够获得领土的确定政策,那么,他的情势必定较为佳好。 在从前,鼓吹兰斯拉夫主义的俄国,常对于德国加以一种横蛮的威协,这是我不会忘掉的,俄国常常做一种动员演习,他的唯—目的,便是在滋扰德国,这是我也不会忘掉的,在战前,俄国的舆论,对于我民族和帝国常作一种忿恨的攻击;这也是我不会忘掉的。而尤其不能使我忘了俄国的大报纸,往往赞助法国而不赞助我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