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奥里发首先嘘了一声,整个大殿里王八斗气进入了下一个阶段,我隐隐这样感觉着。第六卷 217 飘渺的抉择 (中)郁水兰绽放了----我不清楚大殿里谁第一个觉察到这朵鲜花再次绽放,但当我觉察到我胸前的郁水兰再次绽现红光的时候,几乎全场每一个人都瞪大了眼睛注视着她----这朵神奇的硅基鲜花。“呵!”奥里发忽然低喝一声,同时双脚点地,抬手就向我胸前的郁水兰抓来。这家伙想干什么?奥里发的王八气不是吹的,那是鼓的,原本弥漫在大殿里的少许寒气一瞬间被蒸腾一般,随着扑向我面门的热流迅速升高,我仿佛听到我的头发作响----烧起来了!好强的----感慨的时间还没用完,奥里发这个大胡子已然扑到我的面前,我能怎么办?躲?“哼!”横在我身前的露西发动了,一股澈凉气流瞬间驱走了扑到我面颊的热流。“嘭!”周围的温度确实凉了下来,然而还没等我有时间享受着重来的凉快时,一阵撕破耳膜的爆破声笔直撞向我的后脑,身体也跟着腾空起来----“不好!”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叫了这一声,是刺激我后脑神经末梢的阵痛?是我已经无法控制我的身体?还是我这个所谓的传说将军是如此的菜----一阵王八气碰撞就把我----唉?“先生站稳了----”这是陆酩香的声音,她这宛如流淌清泉一般的呼唤将我翻腾思绪很快抚平,跟着我只觉得背后心有一股平和的气流将我身体托住,我也稳住了身形。“感觉着流入你体内地气息----试试看----”陆酩香似乎利用着声音以外地另一种方式和我说话----我这时才恍然发觉我的耳朵此时依然嗡嗡作鸣。这原来是直接传入我脑子里的声音。感觉体内的气流?对于气功的感应我在二十一世纪确实有过类似地经历。也正是因为我有过类似的经历所以我才从刚才的露西导入我体内气场的一瞬间判断这应该是一种气功,感受他倒不难----可----嗯?耳朵的蜂鸣声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一种汩汩的涌泉声带动着在我体内流动的气流轻拂着我体内地经络,我胸口地郁水兰---奥里发与露西的对抗还在继续,不知道为什么攻击我的奥里发此时俨然变成了另一个人。说起来我可没听说18世纪的土耳其将军还会施展王八气----奥里发正在施展王八气,只见从他那身红色的军服上滚滚腾起的气流居然有了少许颜色---微微的红,一种滚热的红,只见这微微泛红的气流在奥里发双掌心中越聚越烈,宛如聚焦地火焰。露西此时也在聚集王八气么?那不是,又不是忍者龟对轰冲击波,更不是七龙珠的气功大战。露西此时没有凝聚气劲。她正在试图阻止这个土耳其未来的皇帝聚集力量。露西显然感觉到奥里发这正在聚集的能量不一般。能将空气最后变成微微发红,这就说明奥里发有着某种特殊的技能在加温某种物质,因为再高温度地普通空气依然是透明地,那么奥里发究竟靠什么将周围的空气加热成红色地呢?露西凝气,举拳,朝着奥里发面门连挥数拳,卷裹着清凉气劲的拳头看似速度不快,然而招架的奥里发却知道其中的奥妙。奥里发心叫不好,双手本能地护向面门。尽管他意识到露西手探面门只是虚招,目标是他双手正在凝聚的气劲,然而露西这看似缓慢的攻击却如丝如棉,成个化作绳套一般向他套来,双脚却已经不灵活。“破!”法语的破与中国不太一样。然而从露西口中喊出来也颇有相同的味道。只见她双手笔直向那红色的气旋扎去,凉气冲入热流顿时呼呼作响。奥里发嘴里念叨了一句听不明白的土耳其语。同时发出一阵冷笑,只见他手拧气旋,忽然让出半个身体,跟着身体腾空,左腿整个拔地而起,转化作钩弧朝着露西右耳径直贯去。“呀!”奥里发的灵活度显然出乎露西的预料,当露西将自己双手插入这个土耳其将军制造的气劲之后,原本打算设法消弱奥里发的气劲,甚至瓦解他,然而----难道不行么?奥里发的攻势淋漓,踢腿居然能带起风声呼呼大作,对于露西这个掌握王八气的级别,显然能感觉到一些常人不能感受的气流涌动,当然奥里发那宛如用鼓风机吹出来的热气也到了不需要特别能力才能感觉的程度。此时不能抽手后退的露西,凝眉沉气,她所施展的缠丝劲现在却成了束缚自己力量让自己无法自拔,难道要硬接这一招?可要知道耳朵是头骨最为脆弱的部分之一,太阳穴也在这个附近,能这样硬接一招除非真是练了强横的硬气功----例如十三太保横练----貌似没有女人连这个---那么金钟罩?金钟罩也不适合女性----硬邦邦的那是什么感觉?毫无触感可言,露西当然也不会去练----那还有什么?露西不能硬接,她当然不能,不能硬接只能躲避,现在进不能退不能,露西闪念意动,跟着腾起自己身体,顺着奥里发身体扭转的方向整个身体也跟着腾了起来。“能感受到么?”陆酩香的声音又在我脑海里想起,这种直接导入我脑海的声音可以不受任何干扰,在呼呼作响的王八气对决中,我也能听得很真切。我点了点头,说起来陆酩香导入我体内的气流似乎不是一种单纯的气劲,而是一种能将我和郁水兰联系在一起的纽带。郁水兰在变化----顺着陆酩香气息在我体内奔走,我似乎感觉到郁水兰居然会呼吸----当然其实植物都会呼吸,不过我居然能感觉得到----我竭力控制我内心的好奇,现在似乎不是研究我为什么能感应到郁水兰呼吸的时候----我稳了稳心神,点头回答了陆酩香的提问。“嗯,很好,注意跟着圣花的呼吸一起呼吸。”随着郁水兰的呼吸一起呼吸,这莫非是在----大殿里露西与奥里发宛如风车一般转了两圈,完成了高难度的临空720度旋转后,两人再次试图站到地面,然而随着露西引导的凉劲随着旋转涌入奥里发所释放热气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两个旋转的人不能顺利地落回地面了----第六卷 218 飘渺的抉择 (下)风声,大殿里呼呼卷起了旋风,这是露西和奥里发转动身体带起的气流,被两人带起的冷热两股气旋很快起了变化,整个大殿里王八气大战很快变成为台风制造机----幸好这里没有台风眼里强劲的湿热气流,只有两个人施展的王八气。气流在一瞬间改变了攻守形势----处于冷气当中的露西身体首先下沉,这忽然出现的向下牵引力让露西有些猝不及防,加速撞击地面的露西匆忙间用脚尖在地面踩出一串白晕后,终于站稳了身体,同时那个释放热气的奥里发却被一股热流托上半空。红色的气流宛如腾升的火焰,奥里发整个身体处于热焰中苦不堪言,虽然他是驾御沙漠地火脉气的高手,但是当自己的身体。奥里发为什么选择在此时抢夺我胸口的郁水兰?当然现在只能初步判断他准备抢夺的是我的郁水兰,看刚才的手法不想要我的命。而且奥里发为什么在此时此地大肆施展王八气,这两个疑问现在都找不到答案,现在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陷入不利状态的奥里发被迫用自己本身的机能对抗自己制造的麻烦。悬在半空,双手无法顺利继续聚集热劲,奥里发显然清楚自己不能在如此等下去,于是---红光闪动,在十八世纪我居然亲眼目睹了动作大场面只瞧见处于热腾气浪顶端的奥里发双手高举,硕大红宝石爆闪一道红光,跟着大殿中那原本被露西压制的热浪再次翻腾起来,一股看得见的红色气流变成一团火焰一般顺着还无法停止下来的气旋迅速扩散开来。“不要分心,继续感觉郁水兰的呼吸----”陆酩香的声音再次在我脑海里响起,这个在我身后疏导气劲的茶灵仙子将一股温热的气劲推遍了我全身经络,让我十分舒畅,让我在排山倒海地气浪中安然处之。感觉郁水兰的呼吸----我静下心响应着陆酩香的吩咐。感受着怀里郁水兰的呼吸----植物的呼吸通常发生在夜晚,而且植物的呼吸通常都不是人的感官能感觉得到地。不过我此时居然能感受到怀里的郁水兰在呼吸----这是一种不同于人类呼吸,这是一种缓慢的气场流动,没有那种吸气呼气地节奏,却是一种平稳的流动----天地之间物质的交换。“天地都有生命----这你感觉到了么?”我茫然不知怎么回答,只能默默感受着陆酩香的引导。“顺应天地自然,与天地自然保持一致的节奏,这就是真正的道。也叫作气----你应该知道什么是气功吧?”“我知道----”我闭上了眼睛,眼前露西与奥里发的对决似乎暂时与我无关,我静下心倾听着陆酩香地讲道。这是一番怎样地情形----当我闭上眼的一瞬间我豁然身处于苍茫宇宙中一般。滚滚的星宇在我脚下滚动,陆酩香含笑站立在天地之间。“知道我为什么在这时引导你?因为这时才是你感受天地气力的最佳时间,我们东方对于地脉里的领悟和他们不太一样,露西和这个将军只是感应地脉的力量领悟了怎样开发天地力量为自己所有,但他们还没有领悟天地本身也是也是有生命的,我们其实没有力量阵阵引导天地力量为自己所用,我们所做的只是融合天地。与天地化作一体。”陆酩香宛如天地宗室一般傲视一切。神情淡定自若,而我则需要仰视她才能感觉自然一些,或许是这个在我脑海或者说是感觉中的星宇天地是陆酩香自己营造地缘故吧。“露西小姐所施展的是结合中东圣墓地脉、南美太阳神庙地脉与枫丹白露清泉地脉三股地脉力量激发的一种气功,早年听说成叔叔讲解枫丹白露清泉有清心静神的感觉,现在看起来露西小姐主要是枫丹清泉力量为主,这种力量虽然看起来霸道不足,不过却绵绵难绝,尤其最近枫丹地泉再次涌出泉水,那么露西小姐这股力量也不容小觑。”我微微睁开眼睛。眼前的露西依然被奥里发地红光热劲压迫,整个大殿似乎都处于滚热地状态,我不清楚在场其他的人是什么感受,似乎那个土耳其国王也掌握了很强悍地王八劲道,依然懒散的倒在王座上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对局。露西的气势被压迫了。然而她却稳守地面不让处于高处的奥里发落地。处于高处的奥利法利用手中的红宝石占据了上风,然而无法着地的他却如悬浮在真空中一般。无法施力十分难受。“奥里发修习的并不是纯正圣墓地脉的力量而是其中的分支地漠沙海的炙热,看起来这位将军是一位能在沙漠炙热烈阳下坦然处之的将军,但这种来自于天热与地脉结合的力量要想作为一种气功攻击他人的话他必须要稳守下盘,利用红耀石聚合光能发挥力量。看起来露西小姐是很清楚奥里发的优劣,所以现在乘机稳守下方,利用地泉力量消耗奥里发霸气。”我和陆酩香的心理对话似乎别人都没有机会听到,不果在场的许多人似乎欧看出了这一点,那么处于战斗场当中的两人当然也不例外。处于上空优势的奥里发此时进退不得,虽然感觉处于下方的露西虽然在气势上弱于自己,而且那种相对于自己霸道气劲的那种凉飕飕的力道也没有什么难对付的,那当被自己的气劲团团包围时,她才感觉到露西那凉飕飕的气劲真是远比自己的气劲要好很多,可怎么办?撤力么?能撤力么?虽然自己无法借助左右的力量移向地面,虽然也试图改变发劲力道的方向而改变他和露西这绝对的正对方向,但是处于下方那个圣墓骑士团的传人显然控制住了所有自己可能下去的办法,该怎么办呢?如果撤劲,那么自己就完全暴露在对方气场笼罩下,虽然凉飕飕的气劲不能直接伤害人体,但这种地脉力量却能限制自己的行动,而且地泉脉力尤其擅长控制气场与人体脉络,那么身体反应将要明显慢下来的奥里发将完全被露西鱼肉,他这个冲动的展现力量的行为就要变成笑话了。那么力挺下去----说起来奥里发的力量本身就不是那种持久地力量,奥里发准备孤注一掷了----第六卷 219 动荡的沙尘“看来郁水兰的确不属于我。”奥里发脸上看到的不是遗憾,却是一种捉摸不透的感伤,当大殿中他与露西对抗的最后关头,奥里发猛然收敛斗气,随后一头扎到露西所制造的地泉力界当中。“沙海炙风虽然霸道,但却不是地脉正流,所以郁水兰排斥将军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陆酩香含笑拨弄着双鬓秀发,神情显得十分悠然宁静,自方才她为我导通身体的经络之后,没有显得疲惫,却带着些许欢悦。奥里发拧眉沉思片刻,感叹起来:“虽然现在进入了火药时代,然而学习这种地脉力量依然被我们所重视,其中主要的原因也无非就是为了凝聚民心。现在看起来杨伯爵才是真主认可的传说将军,我无话可说。”传说将军----到现在我还没有理解这个名词在阿拉伯地区民众心目中的意义,不过随着我感觉到郁水兰的呼吸,我似乎有点理解自然力量的威力了。这种力量用传统科学无法解释,这种力量是宗教力量用来抵制新时代启蒙思想的一道利器,天地之间居然真的存在这样的自然原力---这种力量难道是这个可能该被称为平行空间的地方特有的力量么?或许不是----人类对于自然力量的理解即便在我熟知的历史传说中也有过不少的实例,即便在21世纪依然存在许多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或许所谓的科学体系本身依然有错误,巨大的错误。我没有说话,我把弄着手中那畅快呼吸的郁水兰,当我将一滴滴枫丹白露的泉水滴到郁水兰上士,我似乎隐隐听到这朵花在唱歌----是幻觉么?“尊敬的杨伯爵,我在这里郑重地向您道歉我刚才的鲁莽举动,”奥里发抱胸鞠躬,这位奥斯曼土耳其的皇族霸气荡然无存,面对能凝聚阿拉伯宗教信念地圣战传说将军。他也不得不低下自己高贵的头----人心---他必须面对人心向背,如果自己无法获得传说将军的称号,那么他必须改变策略。“没什么好道歉的,尊敬的将军,一个异教徒获得传说将军地称号显然会让人困惑不是么?”“绝大多数穆斯林信徒崇尚勇敢和力量。尊敬的杨,你还有最后的考验才能成为真主真正的传说将军,告辞了!”奥里发离开时候的表情依然透着感伤,当他将目光停在让自己今日挫败的露西身上时,这位土耳其将军脸上略微透出一些愤然,当然或许是一种男人尊严受到女士顿挫之后地愤懑。不过不管是什么这位历史中的下一代土耳其君王离开时的表情不善。“杨,你现在该对你在这个世界未来有了些想法了吧?”瞧着离去的土耳其将军,莱昂纳多似乎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我有些吃惊地将注意力转向这个家伙,如果按照他原来所说地动机,那么要在圣墓作些能穿越回21世纪地准备。现在我与实力派奥里发发生一些冲突应该是他不愿意看到的才对。他为什么会在这时表现出辛灾乐祸的表现呢?“好好想想吧,杨----你不像我,我只想回去,而你----”莱昂纳多瞧着露西和陆酩香脸上浮现奸奸的笑容,随后鞠躬便离开了。“这个世界的未来----”这是怎么一个未来?我将目光从露西和陆敏香转向了遥远地沙漠-那是一片被白色覆盖的沙漠。一片原本终日无缘见到雪花的世界,在金色的沙粒上,雪水正在融化,早时传说带给沙漠的奇迹正逐渐回归沙漠的本相,一股腾旋地沙漠旋风正在不远处形成----“杨,你最后获得沙漠民族地认可还需要两个考验。你---”露西试探般小声问我。看她的模样很在乎我地反应。我会有些什么反应么?肯定有的,单就我这次稀里糊涂背着传说将军的名号来到这座古老的圣城。却没有任何人告诉我沙漠传说将军的称号与基督教希望天使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而且那个默罕默德老亲王也没有事先告诉我现在这个所谓传说将军还要通过考验----考验----逐渐逼近的沙尘暴撕心裂肺的撞击着古老的圣城城墙,我很快接到了考验的内容,并且得到了一份来自巴黎那位路易十六国王的亲笔信。两个都不是好消息,先说哪个呢?看着耶鲁撒冷古城那古老的十丈城墙正遭受飓风的袭击,满城飞舞的尘沙驱赶着头包黑纱的穆斯林们四散奔跑,我首先打开了路易国王的亲笔信:卿:听闻卿在意大利的捷报朕甚感欣慰,加上爱卿近几个月为法兰西人民募集了两万金路易的外贸税收,朕在倍感煎熬的时期能获得爱卿的协助正是甚感上帝我主的怜悯。当爱卿凯旋归国的时候,朕必当重重赏赐。远在千里之外的爱卿也许到不少困难吧,朕听闻了孔代亲王在北非的愚行,针对他的行动爱卿需要提高警惕,最近巴黎局势不太稳定。除了罗伯斯庇尔先生在检举不良官员遇到一些麻烦外,新军改革还有税率调整都遇到了不少困难,正如爱卿所说法兰西财政收入重心应该从农业向工商业偏重,然而现今推行此策略受到了奥尔良公爵为首许多人的强烈抵制,掌玺大臣巴郎登在执行税率改革上也百般阻挠,虽然法院的反对呼声相对较少,但整件事情进展很不顺利。王后推荐的卡隆先生在财政改革上的一些举措朕也甚感不满意。另外,今年的冬天帝国的境内发生了许多霜冻,明年全国的小麦收成会出现大的问题。大量农民涌入巴黎,枫丹白露还有贝宁想要加入你的企业,导致城市食物供应恶化,投机商人乘机哄抬物价,城市治安出现了不少问题,加之新军训练与组建朕与陆军大臣在人事安排上出现了严重分歧,进展也不顺利。特此,朕期望爱卿尽早结束北非事宜,奥地利对于我国现在的处境也表示谅解,理解我国现今状况,爱卿可以考虑与土耳其人和睦的可能。另外土耳其派往巴黎的使者提供了一些和睦条件,朕将这些条款直接转给爱卿,让爱卿斟酌全权处理。盼卿在北非凯旋,早日回巴黎协助朕治理帝国。帝国万岁!路易-看完路易十六的信件我基本上确定法国现在主体上内部遇到了问题,法兰西参与奥土战争的内部动力不大了,当然除非我这里能为国库抢劫一笔横财那另当别论,对于这种事情拿破仑是最擅长的。不过在中东的土耳其势力有多少东西可以掠夺的呢?在与路易十六信件同时到达的几封信件中还有罗伯斯比尔的诉苦信与军械厂的一些信函与报告。其中罗伯斯比尔在信中向我吐了一顿苦水,说自己幸好有塔列朗的通风报信,否则早就在劫难逃。另外对于我培养起来的秘密警察富歇似乎有了不少进展,虽然他也给我了一封信件,不过其中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只有几个字:大人:阴谋正在酝酿,大人您的决定将决定法兰西的未来。您忠实的富歇。阴谋----难道这是法国大革命前奏,历史学家很多人认为法国大革命就是一段一度失控的阴谋史,难道这样----面对满天滚滚而来的沙尘,我微微眯上了眼,传说将军的考验正放在我面前,我要不要接这个烫手的山芋,然后在土耳其奠定一些……我沉默了,整个身体俨然陷入滚到我周围的沙尘之中,一片茫然。第六卷 220 指点战局1877年1月12日,土耳其波斯边境。这是我第一次实战,作为证明自己是传说将军的代价我最后决定参与这次战斗,帮我下决心的还有塔列朗与罗德雷。“大人,对于非洲的潜力我们不能忽视,我们在大西洋上无法和英国竞争的话,那么非洲将成为我们未来的希望。”不得不说塔列朗的判断是很准确的,当然这是针对我熟悉非洲掠夺史这个角度来说的。当工业革命兴起的时候,成倍翻涨的生产效率与资本流通就成为了未来资本主义帝国的一直面临的问题,当原本历史中的拿破仑时代结束之后,整个欧洲就进入了瓜分非洲狂潮时代,跟着就是鸦片战争。鸦片战争----当我在脑海里浮现这个名词的时候也不觉一振,虽然这个时代的历史细节因为自己的出现有了改变,但主流似乎还是按照历史洪流发展着---那么此时的东方中国是怎样的呢?成龙他们来到欧洲找我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我开始为这事情胡思乱想的当口,没有回应塔列朗的提议,这个略带瘸脚的外交家便继续陈述自己的观点:“大人,在赶来与您汇合之前,我和罗德兰先生去了一趟突尼斯----”“喔?”塔列朗的话引起了我再次的注意,当我将注意力再次落到这个满是花花肠子的塔列朗身上时。塔列朗脸上略带得意地继续说道:“大人,奥地利在突尼斯的行动已经进入僵局,三万奥地利军队被万余土耳其地方武装牵制,其中还有一些摩洛哥当地武装----”听到这些我和拿破仑早就预见到的状况我的表现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当然我这些许举动当然没有逃过塔列朗的眼睛,于是他继续表现着,顺带带着些许拍马屁的味道:“早就听闻大人预见过奥地利在突尼斯的军事行动将毫无建树,对于大人的见识我们真是-“没有,”看着这个满是花花肠子外交官。我涌起作恶作剧地念头,看着他莫名对应我的回答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我也满意的点了点头,抬手引出拿破仑,“是拿破仑上尉预见的突尼斯军事态势。我只是表示相应地同意。”我的话引起了就站在我身边拿破仑等人的不小反应,尤其拿破仑本人更是站直了身体。在获得这样的结果之后我抬手示意塔列朗继续表现,“塔列朗先生,您在突尼斯一定有了不少收获吧?继续说。”“啊!谢谢大人。”站立在军帐当中的塔列朗很快恢复了自信的,他抹了抹自己略施粉黛地额头,随后摆出一幅谦逊的表情继续说道。“在突尼斯奥地利人的确已经动弹不了了,而且维持两万人的补给也限制了奥地利人在其他方向上的行动,当然我想大人您一定也清楚在亚平宁半岛上,虽然奥地利在前期获得了一些优势,但现在地状态也逐渐变成僵局。4万奥地利联军地骑兵在匈牙利境内遇上了土耳其正规骑兵。双方互有伤亡。奥地利前期的势头也因为精锐骑兵的损耗不得不放缓了全线攻势,在这一方面我想大人应该看得不较透彻,毕竟我并不擅长军事----”“嗯----”匈牙利方向上的态势我也获得了一些讯息,不过当塔列朗将一些更详细的情报告诉我地同时,我将目光移向了拿破仑----说起来虽然我对接下来土奥战争的形势有了一定的看法。但我更期望听听这个历史中的军事政治天才他的看法,所以当塔列朗陈述完他从突尼斯获得的一些讯息之后,我将目光移向了那个科西嘉斗士。“大人是让我说说自己看法么?”拿破仑略带谨慎地问道。我盯着眼前由贝尔蒂埃摆出来地军事沙盘点了点头,“说吧,上尉,我是想听听你的看法。”“将军阁下----还有诸位先生----”拿破仑清了清嗓子。努力垫了垫脚尖。稍微环视了在场地同僚包括迪姆利耶将军还有刚才辛苦摆出匈牙利战场态势的贝尔蒂埃,自信满满地说道。“奥地利统帅特利尼和土耳其统帅哈里在亚平宁战线上的表现都是谨慎有余,稳扎稳打。诚然亚平宁半岛是一个不利与大兵团作战,利于轻骑兵机动的战场,加上谁控制了地中海沿岸补给的话将在战场态势上获得更多的自由机动,所以双方采取维持补给线稳步进击的战术在根本上没有错,而且骑兵的优势的确也左右了整个战局的发展态势,然而从提上来说奥地利特利尼将军在战场布局上显然更加迟钝----当然……”拿破仑似乎感到在场洋溢着不善的空气,警惕地收住了话语。“嗯,上尉看得不错,其实奥地利在兵力上处于优势,然而我们也不能忘了奥地利军队一直是以联军在战场上运作的,他们在解决协同上一直存在问题,在几次军事行动上也的确错失了不少机会。不过我想单从奥地利人对于法兰西帝国参与战争的期求有所减弱,我们也不能简单就认为奥地利军队在土耳其战场就开始陷入被动,对于这一点上尉怎么看。”我适时地接了拿破仑的话题,为他打压了一些不良气氛,然后继续鼓励拿破仑发言。“嗯,是的大人----”拿破仑长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脸上憋红的颜色终于舒缓了一些,“大人的看法很准确,嗯应该是很高明----”拿破仑舔了舔嘴唇,感受着这个军事帐篷里的空气,随后说道,“双方一线展开,基本处于对峙状态,那么处于威尼斯的2万普鲁士军队还有强大的威尼斯舰队就变得微妙起来,我想冯霍恩是不是在故意营造这样的机会,并且俄罗斯7万部队的集结也将在2月底结束,所以奥地利特利尼将军的消极很可能是一个陷阱,虽然个人感觉----嗯----大概这样。”拿破仑的话没有说完,我大概清楚他的意思,于是我顺势补充完整:“只不过特利尼老将原本可以独立完成亚平宁会战,他在黑山一带的机动显得有失水准,迪姆利耶将军,您作为有实战经验的将军,您怎么看?”“我?”盯着黑山一带地形似乎在沉思的迪姆利耶原本没有打算发言,当我询问他得间的时候,这个正牌将军略微迟疑了片刻说道,“两位的意思是,黑山这块本可以牵制土耳其主力的方向上,特利尼错失了机会?嗯,上尉,你觉得在黑山地带登陆多少部队比较好?在缺乏补给的同时能守多久?”拿破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威尼斯在黑山一带有一片嵌入土耳其腹地的领土,每次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向中欧扩张的时候这块领土一般都战术上被放弃,当然曾经也有过几次攻防战不过都是形式上的。根据现在奥地利在突尼斯被牵制了2万主力,那么在黑山8000人登陆是兵力上的极限了,要让8000人吸引4万土耳其人那么整个战线的形势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相对于组织两万普鲁士人重新选择登陆场来说,8000人虽然在补给上会有问题,不过原本的黑山一带有着不错的物资储备,坚守并机动与黑山一带山地,两三个月应该没问题。”“嗯----”迪姆利耶沉咛片刻没有言语,对于亚平宁半岛的纸上谈兵也很快就回到了现实中土耳其-波斯一线。第六卷 221 踌躇的未来波斯帝国曾经是一个辉煌的帝国,不过也是一个臃肿的、低效的帝国,当这个帝国面对历史上那一位著名的军事天才亚历山大大帝之后,这个帝国也就随之土崩瓦解了。进入18世纪末期的所谓波斯帝国已经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国,尽管以后他在中东最后发展成为伊朗这个敢跟美国叫板的中东军事强国。不过在十八世纪末期,我此时面对的这个对手并不是一个很难对付的角色。不过为什么要选择他呢?18世纪的中东人们还没有意识到石油的重要性,此时波斯的地位主要是它的地理位置,当然此时我在这里接受的所谓的传说将军考验并不是要为法兰西在这里争夺一块殖民地,而我所要做的事情仅仅只是击退泼斯部署在土耳其边境上的三万多人。我为什么要为土耳其人打这一仗呢?用法兰西军人的生命去做这样一件事情显然不会得到各方面理解----当然土耳其人除外。不过罗德雷的看法却是十分中肯的。“虽然波斯军队在土耳其边境的部署在战略上应该是有利于奥地利的,不过总体上来说我们替土耳其解决这个麻烦并不会引起奥地利和俄罗斯方面的反感,首先俄罗斯在北阿塞拜疆方向,格鲁吉亚方向上一直与穆斯林有着冲突,尤其此时在波斯的穆斯林属于更加好战的叶什科派,他们与俄罗斯关系并不友好,所以俄罗斯本身不会有太大的反感。其次对于奥地利来说,虽然我这一仗的另一个目的是在土耳其出售武器,但新式武器形成战斗力还需要一段时间,另外波斯对于奥地利来说并不是一个可靠的合作者,在协助土耳其作战上一向提出让奥地利愤慨的要求。”罗德雷的分析成为我综合考虑参加这次战斗的一部分原因。另外我当然不会只用千余法国部队对抗三万波斯人。在我的可以调动地部队序列里有一直战斗力还算不错的两千土耳其骑兵,他们的总指挥就是那位在亚历山大港招待我的阿里发王子。其他就是了布置在底格里斯河沿岸战斗力与波斯军相差不多的土耳其军队,总兵力大约两万余人,其中能用来机动作战地只有五千人。我能调用总兵力大约八千左右。按照军事作战原则非到万不得已不要妄图以少胜多,不过我最后还是决定接受奥里发提出的考验。美索不达米亚平原----这个听起来有些陌生的地名直到两伊战争才成为世人比较熟悉的地名,对于这个相对于18世纪算是未来的战场,还没有诞生的伊拉克和伊朗在这里用百万大军对打了九年。想不到我初阵居然是这---夜晚地幼发拉底河水汇合底格里斯河水向南方的波斯湾流去,对岸的波斯军虽然并没有打算渡河作战。但是他们也没有打算离开边境,老式的滑膛燧火枪虽然已经远远落后于我所带部队所装备的新式后装式来复枪,不过我和拿破仑都清楚决定战役胜败地关键不是武器。“将军大人您这么晚找我是安排----”踌躇满志地拿破仑走到我的身前,当我在众多军官面前让他展现才华的时候,我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又进了一步。然而我和他的关系该怎样发展呢?背靠着棕榈树,我眺望着眼前这片曾经养育最早农耕文明地河谷颇有感慨地叹道:“上尉-“大人----”拿破仑抬头注视着我。他也意识到我此时要和他说些知己的话。“眼前是一片古老的战场,虽然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战争在世界战争史上并不起眼,不过世界古老的四大文明巴比伦人就在这里兴盛,在这里消亡。”“那是一场农耕文明敌不过游牧文明的一场战争。”拿破仑连忙接上一句。“嗯----”我点了点头,注视着远处涓涓地河水。“公元前6500年。苏美尔人在这里建立了最早最完善地灌溉系统,这是世界四文明中最早实现体系化灌溉农业的文明,同时苏美尔人也在幼发拉底流域建立了强大地农耕国家。然而在他周围从各个游牧民族中终于诞生了一个相对弱小的国家,这个被历史学家称之为萨尔贡一世的闪米特王国就在这里最终击败了强大了数千年的巴比伦文明。上尉你能告诉我闪米特人为什么能打败苏美尔人么?”这是我给拿破仑出的一个考题,其实我大概清楚拿破仑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不过作为我和他的交往过程中,对他在战术以外层面的交流这还是第一次,这也算我对他的一种暗示,一种我也说不清是好是坏的暗示。就拿未来瑞典国王,拿破仑的热恋情人德雷西丈夫贝尔纳特将来对拿破仑的评价,拿破仑不是一个合格的将军。因为合格的将军不会把自己过多的精力放在政治上。我现在和拿破仑谈论这些就是在暗中点燃这个将军某些野心。我该不该这样做呢?他还有没有原本历史中那些机遇呢?历史洪流虽然很难改动,然而一个人的兴衰相对起这一切来说那就是微不足道的了。我静静地等待着拿破仑的回答。这个长着雄狮般长发的年轻人显得略为激动,那双时而沉思的眼睛注视着潺潺的河水半晌,答道:“幼发拉底流域继苏美尔人之后,发生过数次政权的交替。每一个征服者无不是游牧民族,每一个被征服者又都是开始适应农耕生活的国家,这样的局面一直持续到今天,在土耳其、波斯、汉志、摩洛哥很多区域依然以游牧方式经营自己的生活,大人我们现在这一仗可能为土耳其在东部边境开发出一片相对稳定的农耕土地,但同时也是一步步瓦解这个国家好战的一种策略吧?”“有这样的考虑,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正走向衰落,不过正如塔列朗先生所说当非洲成为法兰西与英吉利竞争新战场,那么土耳其的位置和未来的作用就变得玄妙起来,或许这个开始慢慢适应农耕的穆斯林会变得畏首畏脚,因为他们又多了一块难以割舍的土地。”“是的大人----”“上尉----”我和拿破仑的目光相互撞在一起,当然这不是那种断背山的相吸,虽然这里如果安排一下会有爆喷的效果,然而我和拿破仑目光的对撞只是一种相互的认可。“大人请您吩咐----”“不要那么客气,拿破仑先生----”我摆了摆手,将目光转向消失在黑幕中缪拉的骑兵队,“知道远在巴黎的富歇先生给我传来一个什么消息么?”“大人----”拿破仑明白我这话的意思,我已经把他正式算作了我的心腹,或者是推心置腹的合作者,至少现在对他来说是一种机会,他激动了,我满意了,“我不是很清楚,请大人指示。”“法兰西舞台,不久后会真正有我的一席之地,那时我期望您有更好的表现。”“是大人!”“出发吧!”“是!”拿破仑站直身体,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转身消失在夜幕中去了。我缓缓抬起手中的望远镜,夜战即将开始----一个新的转折点----第六卷 222 幼发拉底河的试炼(一)1877年1月13日凌晨2点,拿破仑指挥的炮兵连首先划破幼发拉底河的宁静,当几枚光弧砸入波斯军营之后军号大作。正当惊慌失措的波斯部队匆忙从军营里钻出来的时候,隆隆的炮声依然没停,然而此时的炮弹绝大多数都落到河水之中。“哪里打炮?”“将军是河对面!”“那么远?”站在小土包上,我抬着望远镜注视着远处的波斯营地,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不过那些大胡子军官的举动上我大概推测着他们在说什么。波斯军队的营地距离幼发拉底河边大约100米,这个距离差不多就是他们火枪有效射程的距离,原本的幼发拉底河面大概1200米宽,作为18世纪其他国家的火炮射程来说1300的射程已经对于波斯军营构不成什么威胁。不过在拿破仑指挥下,这1300米并不是极限,当然一个炮兵连要对一个万余人的军队造成致命打击依然是痴心妄想。既然一个炮兵连的射击并不能对对岸的波斯军构成致命的威胁,那么拿破仑炮击的目的是什么呢?星光被硝烟遮蔽,20门远程跑的硝烟原本不能遮蔽宽度近两公里的河滩,尽管我还将整个战线上可能调拨过来的8门老式土耳其臼炮和一些其他口径的火炮拨给拿破仑,但他们加起来的焰火效果却也不能遮蔽整个两公里战场。战场的轰鸣声终于弱了下去,因为本身火炮所制造的火焰与气势并没有如此实力,加上即便19世纪中后的金属冶炼技术也不能制造足够火炮射击数小时的金属,当用来虚张声势的焰火高于段落之后。恢复过秩序的波斯人骂骂咧咧地还在犹豫。波斯军为什么在犹豫呢?因为他们接到的命令只是布置在幼发拉底沿岸,原本和他们对峙的也不过只是一些土耳其杂牌。原本相安无事的军事行动现在变成了被袭击,波斯军当然开始犹豫了。轰鸣声终于停了下来,硝烟散尽之后波斯人终于看清了拿破仑的炮兵阵地----炸膛地火炮堆了一地,破烂的金属四散在整个阵地上。原来是这样一只破烂炮兵轰了自己一夜----波斯将军勃然大怒。波斯军开始进攻了。布置在这正面的万余波斯军得到了2千骑兵的支援,他们集中编队后开始渡河。让战士守在河边不战本来就有损真主的勇士的威名,现在居然被一群破烂炮兵轰了一夜。这样地事情简直就是岂有此理。于是波斯军队开始移动了,他们依然保持着警惕,当他们看到拿破仑带着他那些残破的炮兵开始仓皇逃跑的时候。3千名波斯骑兵终于按耐不住首先沿着河上的两座石桥冲了过来。到了岸边,波斯骑兵停住了,因为他们有些疑惑了。当他们来到岸边时,没有看到一个敌人,也没遇到一点反击,难道和自己对峙的敌人是这么一些草包部队?刚才身穿白色军服地炮兵似乎也不是土耳其军队地服饰。到底怎么回事?随着波斯步兵也开始渡河,波斯骑兵中分出一些骑士向纵深侦查。逐渐透白的河川再次变得如此死寂,这种死寂让波斯军队有些不安了。敌人出现了!敌人出现了,当一对标准的土耳其骑兵出现在地平线上的时候,波斯军军号四响。正在渡河的波斯步兵开始犹豫了。他们准备重新退回河岸。此时阿里发指挥地500骑兵在波斯骑兵前稍微露了一个头,放了一阵空枪之后掉头便跑,正在犹豫的波斯骑兵终于按耐不住发起了追击。波斯步兵继续渡河。原本有些犹豫的波斯将军此时大概在想:想不到和自己对峙的土耳其人居然如此不堪一击,看起来亚平宁半岛上土耳其人遭受了重创的消息是真的,那么现在就不能错失这样地良机。东方发白。我骑在白马上注视着拿破仑再次将远程火炮推上炮位,当波斯军拥在桥头两边还没有彻底展开地时候,拿破仑的炮兵终于找到了真正发威地时机,随着一排排散弹在波斯军阵中炸开,波斯骑兵呼喊着向炮弹升起的地方冲来,不过迎接他们的不再是惊慌失措的炮兵。而是忽然出现的步兵。马塞纳指挥的8百步兵开火了。随着腾起的弹幕,波斯骑兵终于见识到武器装备所带来差距----200米以外的步枪齐射很快将骑兵冲锋队列打乱。跟着阿里发骑兵主力开始发起冲击。混乱的波斯骑兵终于一拥而散-波斯部队的惊慌很快向桥头涌去,刚刚到岸的波斯步兵站立不及,就被退下来的骑兵推到水中,站立在桥上的波斯士兵更是乱成一团,就在此时河对岸升起缪拉发出的讯号。这是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歼灭眼前这万余波斯军队基本没有悬念。东方再次腾起了太阳,古老的幼发拉底硝烟总算散去。“大人我们胜利了!”缪拉兴奋地冲到我面前,他指挥的骑兵连成功在波斯军后方制造了恐慌,对于自己的成功缪拉显得很兴奋。“这才是第一仗----”我环视着古老的战场,收起了望远镜。的确这才刚开始,波斯人不会因为我在这里歼灭了他们四千人就撤退了,好战的穆斯林战士会因为我的挑衅而展开报复,真正的硬仗还在后面。拿破仑试探般地询问着:“大人我们继续前进么?”所有人都向我汇报,不过法兰西远征军总指挥是迪姆里耶将军,看着这位若有所思地站在一旁,我跨步征求他的意见:“总司令,您认为呢?”迪姆里耶仿佛才回过神来,笑道:“杨,您就放手做吧,一来法兰西的确需要胜利鼓舞人心,二来,陛下需要您立功而回,伯爵大人立功之后,我们还怕没有机会么?”“那我就下命了?”在迪姆里耶的授权下,土耳其-波斯边境的战斗进入了第二阶段,现在剩下的波斯军队将汇合原本的驻留守在边境的一万余人再次与我交锋,根据奥里发送来的情报波斯一支颇有战斗力的部队正在向边境移动。第六卷 223 幼发拉底河的试炼(二)注视着贝尔蒂埃摆出的沙盘拿破仑囔囔着:“接下来的仗不好打了。”1787年1月16日下午,当我带领着5000人联军穿插到波斯境内100余里的阿瓦士,我们在这里终于遇上了波斯的后援主力---波斯将军安提那指挥的6000波斯骑兵。连续三天的穿插我带着18世纪末期部队的来了一场类似于二战闪电战的冲刺,除了包裹了万余来不及组织防御的波斯步兵外,又歼灭了几只百余人的波斯骑兵。这样的战果原本对于十八世纪的队列作战来说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不过依靠着一股疯狂的信任,土耳其骑兵们快速穿过一片低地,彻底击破了波斯的第二道防御线。“继续进攻吧!将军,趁着波斯人惊恐万分的当口,我们追着他们的屁股蛋子一直追下去!”缪拉的提议看起来有些疯狂,至少对于18世纪末的许多将军们来看这样不顾一切的冲刺无疑是在玩命。不过对于我这样一个稍微了解一些二战纵深穿插理论的我来说,缪拉所说的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反正不需要汽油,所需要的食物都可以缴获,唯一麻烦的弹药补给可以沿着河流补给,当奥里发在波斯湾附近缴获了波斯人20艘船只的时候,这一切就实现了。原本作为竞争对手的奥里发最后打消了拖我后腿的主意,我的右翼完全交给了这个带着2万土耳其精锐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