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这还算帅气的形象这样不是完全被玷污了?俨然就是一个早上被赶出来的妓女一般睡眼朦胧。“嗯!上尉你这鬼脸作的很有创意。你在这个行动中的表现值得嘉奖,并且作为我们在阿拉伯军火热卖的广告导演,我也会给你一些私人方面地奖赏。”“广告导演?”拿破仑低声重复着我这组单词,显然这组词汇对于他来说太前卫了一些,然而拿破仑是谁,他并没有对于这些枝节过多关注,因为私人的奖励这个单词对于他来说更加通俗易懂,而且这才是我要表达的核心关键。拿破仑将脸上那不成功的鬼脸重新组织起来,终于恢复了本来面目---感谢上帝或真主地怜悯!他那鬼脸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为法兰西和大人效劳是我的天职,我怎么能----”“我的拿破仑兄弟,你就不要客气了。”拿破仑一脸郑重地立定正视我的眼睛,“感谢大人的抬爱。”“这不是抬爱。拿破仑先生,”我拍了拍拿破仑的肩膀,脸上努力将脸部肌肉拧出更加郑重的神情----至少我想这样做,效果似乎还不错,“我想您应该比我清楚,战友之间的关系就是兄弟----您不这样认为么?上尉?”“是大人!我保证一定获胜!”拿破仑做鬼脸不成功已经得到了证实,然而他对于摆出一副郑重地表情却有独特的天赋,当我那篇算是有点喷粪的客套说完后,拿破仑显得有些动情地晃了晃上半身,“我们地战斗不会失败!”“嗯!很好。很好----”面对拿破仑这意气纷发的模样,这样的结果似乎又是超出我原来地预想,注视着这个科西嘉斗士一猫腰向司号兵冲去。我应该可以预期结果了吧?应该可以。拿破仑连这点事情都摆不平也就不是拿破仑了,不是么?山崖上狂奔的缪拉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而他的对手那个红袍女骑士气势正旺,虽然让海斯马宁作为缪拉的第二棒出现有点无耻,不过这本来就是团队赛么。我也没有规定就一定要一个人从头到尾跑到吧?正当我在发自内心的继续无耻地时候。那个忽然出现地红袍女骑士跃马腾空一瞬间窜到山顶,然后策马转身似乎摆出一副让缪拉无法冷静的神情----不妙----发生了什么?18世纪地望远镜你别指望能看清几公里外发生了什么。能看到大概就已经是顶级的奢侈品了,正当我继续旋转望远镜期待出现视觉奇迹的时候,我耳边又再次响起哈里发王子的声音。“亲爱的杨呀!”哈里发的声音有点腻,幸好还算不上娘娘腔的味道,否则像我正在处理高精度成像问题的当口,这样的声音完全可能让一个专心从事研究的工作人员精神分裂。“呃么事?亲爱的殿下?”哈里发手中端着一把我的样品步枪,双眼发出异样的光芒---这光芒怎么说----感觉有些可怕,比那种色狼遇到萝莉时散发的光芒还要可怕数倍,当这个犀利的眼神打在我身上,我下意识倒退一步,还好没有栽倒在沙丘上。这有点夸张吧----我心中恶寒,说起来哈里发也算阿拉伯沙漠里具有一定独立性的部落酋长儿子,也该有点城府吧?怎么内心的反应在双眼上会表现得那么激烈?哈里发显然没有注意到我的反应,他的双眼直勾勾盯着手上火枪,“说起来我们一起走了那么久,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呵呵----”我的笑声有点干涩,要不是眼前这个哈里发王子不知道我这略显复杂的火枪有这样的威力,我想这些沙漠老爷们也不会这样眼睛放光吧。毕竟我现在这枪价格比同时代其他步枪要贵那么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大概是一般步枪的三倍以上的价格,也就这一点,“现在看出来也不晚呀,说起来殿下我到这块神奇的土地主要目的就是出售这些武器,否则您说到带这样一支小分队来干什么?”“小分队?伯爵真会开玩笑,刚才你们的演练大家有目共睹,你可有实力将我们这支骑兵----嗯----呵呵----”哈里发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他似乎想起自己当时在亚历山大港准备扣留这整只法兰西部队,原来想自己近四千人料理一千多人应该毫无问题,现在怎么忽然有点后怕,“伯爵,您给个优惠价,我们都是老朋友了么!另外还请您提前给我交货,我等着急用。”“呵呵----”我笑着没有回答。“伯爵想知道那个红袍骑士是谁么?”哈里发瞥目瞄了一眼山崖上的争斗,他的话再次引起我的注意力。第一集 从资本入手 第二百零一章 涌动的红潮 (下)“她是谁?”“她的外号叫作沙漠红狸,是么,露西妹妹?”艾琳达抢过了哈里发抛给我的诱饵,这个刚才还站在那群酋长人堆里的展现魅力的捣蛋坯,这时宛如飘叶一般忽然跳到我面前,这样的登场简直比那个哈里发的娘娘腔还要渗人,尤其她这样举动明显是在向我身边的露西挑衅。露西脸色没变----谢天谢地----不过一点波澜都没有也不太对吧----我的上帝加真主呀!我的脑袋飞速运转着,然而我表面却不能显出痕迹,好歹我也是一个准将,也是一个伯爵,同时还带着希望天使的称号外加意大利国王的候选提名。“沙漠红狸?我原来听过一个沙漠之狐却还没有听说过沙漠红狸,露西你也知道她?”“她是土耳其苏丹王最喜爱的小公主,穆罕穆德-约尔-里娜。”露西的语气毫无波澜,那双埋于秀发下的眼睛盯着远处的山崖似乎能看到那里的细节,看清山崖上苏丹的公主正在大战白马王子缪拉。“苏丹公主?!”我的真主加上帝,这里有一个土耳其国王的女儿?瞧着露西毫无波澜的神情我还真吃了一惊,“苏丹公主跑到这里干什么?”“杨,您还不知道为什么莱昂伯爵想把你直接带到耶露撒冷的目的么?”说话的人是罗兰夫人,她这不着边际的话让我摸不到头脑。“不是很知道,还请夫人指点。”其实是应该完全不知道,我到现在还不清楚那个本来还和我称兄道弟的莱昂纳多怎么忽然和我翻脸,当然他这翻脸也让我对他的能力不得不作重新评估,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能斗量,想不到他居然培养了一批嫡系,居然还据说是21世纪某个金融财团派来的,说起来19世纪金融银行业就要兴起,他如果真是21世纪银行派来的,那么这一切事情会变得很耐人寻味。“你真不知道?”罗兰夫人那诧异地表情让我十分郁闷。说起来富歇和塔列朗这两个笨蛋都没有联系上我,除了他们就是你们这些不愿意向我透露的女士。我难道有21世纪的联网系统,不知道的事情都能上网搜索?“我的确不知道,露西你能告诉我么?”“我?”那毫无波澜的脸上浮过一丝诧异,露西理了理被沙风搅乱地发丝再次确认般地问道,“杨----你在问我么?”露西这样的表情似乎很自然。不过作为将我从莱昂纳多手中舍身护下来地未婚妻来说,她这表情却显得有些怪异了。“露,你这是怎么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瞥了一眼还在我身边炫耀体香的艾琳达----嗯确切来说应该是显摆法兰西香水气味的艾琳达----毕竟通常1世纪的西方女子还没有那样地特异功能。我将抛向艾琳达脸上那短暂的一瞥很快收了回来,走到露西身边,抬手清理着她那在额前乱舞的秀发,“这可不象你呀!露,你我之间不是应该无话不谈的么?露----”“嗯发丝下那双凝滞的眼睛似乎活了起来,露西扬起头看着我,她的眼瞳在月光下微起波漾,“是啊----”“那当然----”我轻托起露西的下巴。旁若无人一般地在她嘴唇上点了一下,露西那微微发涩的嘴唇僵硬地蠕动了一下,很快活跃起来。我俩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吻过了。“这月亮还真是讨厌呀!”这是艾琳达的声音,听她的动静似乎踢了一下脚下地沙子,并且还用了很大的力,“侬依你不觉得累么?我们快走吧,这里的空气真难受。”露西偷眼看了看痒痒离开地艾琳达脸上浮现了甜蜜的微笑。随后将她的脑袋埋到我的怀里。轻轻的唤着:“杨,你是坏蛋-“坏蛋?就算是坏蛋吧---”我将露西搂到怀里小声哄着。随后回到我地问题,“露,莱昂纳多和这个公主有关系?还有莱昂纳多为什么劫持我你知道内情?”露西将脸深深埋到我地怀里,似乎很满足的样子,“杨,你怎么忽然对我这么好?”“啊?!啊----”女人地反应时常会让男人措手不及,我忽然间表现得对露西很好么?这个不是能探讨就能找到答案的问题,或许自从知道是她把我召唤到这个时代后,我和她之间就产生了一种隔阂,我一直不敢相信她----露西。“对不起----露西----”我为什么会说对不起,不知道,或者是因为倒在我怀里露西那微微轻颤的身体。“没----没什么,我的确瞒了你很多事情----很多----”山崖上的争斗还在继续,可怜的缪拉当然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位公主,当然在缪拉心目中眼前的的骑士是不是公主并不重要,关键在于她居然是个女的。女的!我能输给一个女人?!缪拉脑子里翻腾着这样一个讯息,我不能输给一个女的!我当然不能输给一个女人,美女也不行!我从不对缪拉这份执着作任何评价,因为这样做毫无意义,这份执着其实也就是每一个人自身随着岁月积累下的特性,他当然会给缪拉带来好处,也可能断送他的性命。站在远处的我看不清山崖上的细节,然而他们大概的举动还在我的眼中。苏伊士没有笔直陡峭的山崖,当然靠近海滩有些比较突兀的礁石,不过谁也不会从那里爬上崖顶,除非那人脑子出了问题。从那走会进一些,缪拉脑子里忽然闪现这样疯狂的念头,那是一段光秃秃石崖,近50度的坡度虽然不还不能用陡峭来形容,但已经是马匹在下意识抗拒接近的斜度----可怜的马儿没有灵活适合攀援的手掌,也没有能在山峦间自由上下山羊的特别身体构造,瞄着眼前完全被红袍女郎封死的道路,我们不服输的缪拉先生策马就向石崖冲去。你疯了不成?我不太清楚缪拉胯下那匹白马是不是正在这样抗议,不过我能肯定的是这匹白马现在极其不乐意,当他意识到身上那个脑袋发热的混蛋要让自己往那段50度斜坡冲刺的时候,雪白的马儿腾起自己的前蹄大声地叫喊着----似乎在喊我要马权等类似的马语。缪拉不是一个好学的孩子,这是军校老师给缪拉的评语,所以缪拉听不懂自己爱马的抗议,这也不能怪他缪拉,谁让缪拉缺乏好学精神呢?缪拉是一个能将疯狂进行到底的优秀军人,这个评语正在缪拉身上发挥着奇妙的化学反应。能将疯狂执行到底的人通常多会做出超乎想象的事情----天边终于出现一抹红霞,立马处于山崖的两人沐浴在霞光中一身通红,整个苏伊士沿海都在沸腾,整个赛场都在燃烧,我眺望着远处山崖上那一个战场,潜意识的感到一种不对劲,不好---难道----“谁去阻止缪拉!”第一集 从资本入手 第二百零二章 疯狂属于勇士 (上)“上帝!真主谁去阻止缪拉!”上帝、真主没有给我配戴十八世纪能用的手机,我无法阻止缪拉,只见和红袍公主对峙的缪拉驱策着他那匹极力呼唤马权的战马飞上了那段山崖。“我的天!这臭小子不要命了!”应该是所有注视山崖的人都惊呆了,眼前那一幕只能用不可思议形容----燃烧的红霞将天地漂洗成唯一的颜色,在这热烈沸腾的颜色背景下,骑士手举红旗赶着胯下那极不情愿的白马冲上了石崖。只见这一人一马以一种极其匪夷所思的默契配合沿着坡度50度的石崖向上狂奔,惊慌失措的白马用抽搐般的节奏在石崖上疯狂地敲击着它可怜的马蹄,争取马权未果的白马现在只能用疯狂保命,因为这匹白马十分清楚自己现在正处于近百米的山崖上,后退就是峭壁和海浪,前面是唯一的希望。那么驱使这匹可怜马儿的缪拉现在的模样呢?缪拉不愧是缪拉,这个能将疯狂进行到底的职业军人的确有着他超乎常人的特长,只见他紧贴着自己的战马,将全部的重心尽力移到了前部,虽然他不能配合战马一起爬坡,但至少这样的举动不会给战马增加过多的负担,然而这临界点是那么好把握的么?挑战极限是人类时常干的事情,然而这个极限却不是每个人都能如此幸运地把握到那一点。缪拉可以么?隔得很远。作为我这个远远处于数公里外的观望者我无法判断缪拉对于那临界地把握,不过我却已经感觉到山头上那两个人立场的转变。“杨。你看,里娜公主伸手帮缪拉了。”的确,我不清楚这个公主开始为什么参合到这个比赛秀中来,更不清楚她和缪拉竞争时的心态,现在却有点能了解这个公主这时帮助缪拉的想法,遇到这样一个执著的骑士,火爆的公主都会有点心动吧。紧贴山崖向上蹿腾白马将一阵阵碎石尘土踩踏地四处飞蹿,苏伊士的山崖的岩石并不是那种坚实地花岗岩甚至不是那种铺路面的石灰岩,而是松软的砂岩。砂岩不能支持很久。我不清楚缪拉对于支持自己的砂岩有多大的信心,同时他似乎忽略了信心与结果有着本质地区别。整个斜坡开始崩溃了,当碎草和乔木被连根拔起来之后,缪拉的期望完全破灭,然而放弃么?缪拉的战马或许开始放弃了。因为一开始这匹马就不愿意参加这样的疯狂爬山游戏,但缪拉不能放弃,他不想输,不能输,他认为自己也不应该会输。然而身体在下坠,往下开始滑动----完了么----缪拉脑海里一片空白----这时----宛如天籁传来的声音---“你是一个有趣的男人呢----”腾空而起的人马他们借助着一股不算强大却恰到好处的力量终于冲破了临界----飞了起来---临空腾上了山崖,就是天使地骑士一般----不!那是真主的勇士。当太阳再次将全部光辉照耀这块大地的时候,比赛已经落下了帷幕。其实这个比赛基本已经没有太大的悬念,尤其看到缪拉和那位公主一起消失在那个山崖上之后更是如此。苏伊士地艳阳是那么的刺眼,排在海滩上听着士官讲解新式步枪的沙漠老爷们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他们此时完全没有兴致顾及缪拉和公主消失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也就更没有关注马宁和海斯是怎么出现的,毕竟数千金币的赌注对于他们来说都不重要了,一万发子弹地价格也差不过这些钱了。暴利,这是赤果果地暴利,当沙漠老爷们无视数千金币的时候。那也就意味着我将获得暴利。我在北非出售武器地价格显然是高于欧洲其他国家。至于原因么首先阿拉伯这些土财主对于购置新式武器是不会吝啬的,当然他们相对于欧洲国家武器采购来说就是小订单。所以也有了足够的暴利理由----针对这个暴利,露西首先发表了意见:“你的军火生意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其中不乏嫉妒当中利润的,还有就是影响到了一些人原本在欧洲的计划,莱昂纳多就是其中的牵头人之一。”“是么----”我低声沉咛着,我十分清楚钱的流通在这个时代是一个多大的问题,简单来说法国大革命和以后的拿破仑格局甚至到后来的神圣同盟与非洲殖民风暴都是和这个有关,也就是钱的流通问题。苏伊士的海滩吞噬着一层层卷来的海浪,地中海环流在艳阳的配合下为这段炙热的沙海带来了少许水气,不过这很快被蒸干的水分顶多为这逐渐蒸腾的沙漠带来一些扭曲的空气折射,海水似乎无法阻挡沙丘上的炎热。我站在沙丘上没有继续言语,露西的话透露了一些信息,结合理查根和那个罗斯切尔德有着某种联系,难道我到这个世界的缘由就是金融战争的开始---金融----我长长舒了一口气,这个曾经颠覆古罗马辉煌的名词的确又到了该发作的时候了,看起来这一切是有一定联系的,然而知道其中问题所在的我却没有在一种恍然大悟的舒畅,却感到如芒在喉的隐痛。还是他们好呀----我看着完全不知道这一切的马宁海斯不由感慨起来。没有表现机会的马宁还有用沙哑嗓音制造怪异气氛的海斯并没有让我花很多精力去应付,因为当他们发觉我对于火热的武器示范都没有很大兴致,他们也就很自觉地站在数米外帮我把风,驱赶着可能会干涉我和露西密探的闲杂人等。“先生似乎和小姐进入蜜月期了!”将没有机会出风头的抱怨转变为对我的调侃,马宁在这一方面的发挥已经变得如流水倾泻一般顺畅与自然。“喔----”这个语气词从海斯口中哼哼而出到没有什么特别的韵味,也没有那种沙沙的声音,但也透着浓重的无视的味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臭咸鱼?!”马宁扯着嗓子喊了一句。“智商情商都不高是不能理解的。”海斯托了托下巴做出很深沉的模样,现在可以肯定他的确是在对马宁表示不屑。“你----”“嘻----”听到两人抱怨的露西撇嘴乐了起来。“很有趣的一对吧?露西你继续说吧----”斗嘴的两人让我压抑的情绪舒缓了不少,我做好了听露西揭秘的准备。第一集 从资本入手 第二百零三章 疯狂属于勇士 (中)露西掌握的情报也不全面,不过她透露的消息解决了我很多疑惑,同时这时候她所提供的消息可靠性应该很高。根据整件事情初步可以这样连起来----莱昂纳多的穿越是这一切事件的开端,而且他并不是一个单纯的考古爱好者,当他利用一种尚还不清楚的技术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似乎在犹豫。莱昂纳多并不疯狂,他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谨慎地选择改变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细节,也就是路易十六一次狩猎的意外变成了莱昂纳多与这位国王的初次见面。国王在树林遇到怪物虽然不会成为影响主要历史线索的关键,然而可能会对未来造成一些影响,莱昂纳多小心翼翼地等待着变化,毕竟他不清楚穿越之后如果改变了本来的历史会变得怎样。一个多月后,他做了进一步尝试,当他和孔代亲王作了一次初步交涉后,抛出了一个诱饵,当然这个诱饵具体是什么还不清楚,但这个诱饵的直接结果就是莱昂纳多娶了一个公爵的女儿。莱昂纳多还在悄悄地观察,他在探求一些小的细节可能会造成的改变,根据我从露西情报的分析,莱昂纳多从穿越之后一直担心影响原本的历史可能最终导致自己的消失,然而盲然地等待让他心烦了,于是莱昂纳多通过孔代亲王将圣墓骑士团长期守护的一个秘密透露给教皇,这个秘密就是曾经在安条克撕裂空间的力量----两亿年前,大陆依然是连成一体的,那就是历史中的原始大陆,在那时地北非是一片葱绿的森林与河川。当陆地撕裂开始之后----也就是大陆漂移开始之后,沿着北纬38度沿线就遗留了一些奇异的力量,这些力量也就造就了早期人类文明的神话---圣城----耶路撒冷----安条克----耶稣死亡又复活的圣墓---依靠着这奇异的力量于是我就成为了一个小白鼠来到了这个世界,替代莱昂纳多试验改变历史会有多大的风险----当将露西所说的整理起来我不由冒起微微冷汗,我当时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顺着露西的讲解,我穿越第二天就遇到了莱昂纳多,跟着科隆比埃府上的一通装比,接着进入贝宁工坊,随后进入凡尔赛宫----在这过程中发生过来两次袭击,第一次在前往凡尔赛宫路上和以后在枫丹白露小镇上地袭击表面看起来是那个玩世不恭地万洛子爵有关。但其实这个可怜的子爵只不过是一连串事件中一个微不足道的棋子----当然其实我也是一个棋子----一个不太听话的棋子----那背后指挥的人是谁呢?教皇?圣殿骑士团。圣墓骑士团或者上帝的红玫瑰或者、最近忽然冒出来的未来的银行寡头罗斯切尔德?或者是----莱昂纳多和他身后地神秘组织?……开始主导这一切,准确点说在我前往凡尔赛宫唆使所谓强盗拦截我的是孔代亲王在背后指使万洛子爵,孔代亲王指使万洛子爵袭击我一共有两次,第一次就是这次还有枫丹白露那一次。第一次孔代亲王袭击我的原因是被人唆使,其实第二次也是,但是唆使的人不同,目的也不太一样。第一次是与银行家有关,这些原本想抽干法兰西国库。迫使王室改革的有钱人不太想让我进入凡尔赛,因为瓦朗伯爵和科隆昂比埃夫人并不支持这群有钱不是好心眼的阴谋者。第二次就有些不一样,虽然按照逻辑应该还是这些银行家,然而事实却不是那样,枫丹白露的袭击却和那里地泉水有关---那就是让德纳特的泉水----“让德纳特----”这个几乎就要被我遗忘的名字,我在记忆中搜寻起在枫丹白露镇那个送水老人的身影,那个用特殊白梨木装的水壶。沙漠地温度终于到了超过人类能容忍的程度了,湿热的水汽还没来得及到沙丘已经被蒸发干净。兴致盎然的沙漠老爷们终于也抗不住了,我牵着露西回到了帐篷。静----如果黑夜算是静的话,那么沙漠地白天绝对是比静还静----嗯,那该用什么词形容呢?我这里就姑且用“三星级静”来评定,沙漠里现在重新回到了安静----三星级地静悄无声息。炙热的气浪迅速抽干了每一个人地活力,我和露西并肩坐在帐篷里,豁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貌似三星级都是需要细品的,三星级的静也是要慢慢品味。品味----细细地品味----在回想中一点点琢磨那沉积到舌尖的味道----细沙静静地铺在地面,炫白的光线穿透那半透明的沙粒颗粒微微晃动着。一次次折出折依然刺目光晕;紧紧蜷成一团的影子怯懦地躲避着沙漠的炙热。死寂一般毫无动静。军用帐篷里空荡荡的,除了几张行军床外只有在一张光溜溜的桌子----漆黑的影子也被烤热了。趴在桌面沉息的黑影紧紧包裹桌子上唯一的物件----一个涂了沙漠黄的水壶。有点另类的水壶----如果这个水壶放置在21世纪的沙漠军帐,不!就算在20世纪沙漠之狐隆美尔的军帐都不会显得很扎眼----然而在这----这被阳光炙热的18世纪沙漠军帐里却有点显眼----18世纪可还没有迷彩概念,至少欧洲军队依然喜好鲜明的服饰区分着彼此,炫耀着地位----还是如此。这个水壶正是枫丹白露送水老人给我的那个水壶----这个水壶里装的液体就是引发孔代亲王第二次袭击我的关键----忽然复活的泉水。“叮----”轻微的碰撞声打破了帐篷中的寂静,我和露西不约而同将注意力移向桌子上那个水壶,那个涂了沙漠黄的水壶。说起来一开始我并没有打算带这个水壶到沙漠来,可当我那东方管家在我书桌上看到这个水壶后才决定了它能到北非来,原本我也没有感到这个水壶有着什么特别,但想不到露西告诉我这水壶里装的水却和发生在我周围一系列事情有着必然的关系---因为它是养育郁水兰的泉水。“叮----”郁水兰再次绽放了,晶莹的花瓣在水壶壁上撞出清脆的声音。第一集 从资本入手 第二零四章 疯狂属于勇士 (下)我指着胸前的郁水兰问道:“她绽放了?!”露西凝目注视着我胸前的花,囔囔着:“是的,郁水兰开放了----”“她为什么会开放?”郁水兰为什么开放?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在那一夜露西将这一朵交给我的时候,她开了,当时露西说这是郁水兰对我的认可;当在巴黎地下墓的时候似乎没有开,但艾琳达却期望我能感应地下墓那些什么的东西-感应是不是郁水兰的特殊功能?在马耳他秘道里郁水兰开了,那算是感应,随着以后在亚历山大港我似乎就是被这朵花牵引----嗯这样说似乎有些在推卸责任,不过也可能就是郁水兰的力量让我早率地进入了莱昂纳多的圈套。接着郁水兰又开了,难道和眼前的水有关?那么当那个送水老人把这水送到我手上的时候我怎么没有发觉花开了?或者我那时没注意?“郁水兰被称为神的暗示---”露西开始解答我的问题,从她严肃的表情上看出这朵花的来历不简单。郁水兰是一种本不该生长在地球上的鲜花,在地球这个以碳基生物为绝对物种的生物圈里,硅基生物大概只能是21世纪幻想科学家脑海里可以理论存在的生物,然而眼前这朵花俨然就是一朵和砂子成分很有些近似的植物----奇特的植物露西应该不清楚硅原子与碳原子在细微上的差别,当然她也就无法了解碳基生物与硅基生物在本质上的差别,简单来说硅比碳稳定,所以硅基生物生长周期漫长并且不容易移动,眼前这朵郁水兰的确生长周期缓慢,因为这朵鲜花到现在还没有呈现凋谢的迹象,然而不太符合硅基生物的一个特性那就是这朵花开起来也太快了吧?我和露西静静地注视着悄然开放郁水兰。一阵阵涌进帐篷地热流挤赶着紧紧趴在地面的黑影,黑影颤抖着,惊恐地张望着屋中又一个光源----郁水兰。静----重新恢复到安静,黑影的挣扎不能打破这炙热中的燥静,沉闷干涩的空气不是黑夜能驱散的,但这时----但这时却有一股清新的水汽在涌动,那旋开的泉水向郁水兰投去一串晶亮地闪光。这是一幅梦幻般的场景,这场景似乎只有在童话中才能看到----晶莹剔透的郁水兰散发着柔和的红光。这宛如红色水晶灯发出的柔光慢慢旋转着,每一片轻轻颤抖的花瓣将红光折出千万种不同的光晕,随着那慢慢升腾的水光似乎在汩汩地向四周喷洒着一阵阵清凉的水汽----“咦----”我不由轻叹起来,我试图从露西那获得答案。“郁水兰一直作为神圣地指引花。每当她开放的时候就表示神正在启示我们做出一些反应。早在古代埃及郁水兰就是一种发动战争维护正义的标志,而且根据圣墓骑士团地文献,当年我主就是在郁水兰花丛中重新复活的,当年教皇陛下发动圣战也和郁水兰有关----”露西的讲解听起来有点玄,不过说实在的战争一向看重士气,利用手边一切可用的资源宣扬战争和士兵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有着必须赢的理由,这是历代兵法家都在做的事情,那么郁水兰的功效似乎也就不算夸张了。不过郁水兰到底为什么而开?“根据教内秘密档案,英格兰伟大的亚瑟王统一领内宗教信仰利用地就是郁水兰,法兰西那位讨伐邪教巫师的约翰国王也是在郁水兰面前起誓,才击败了巫师大军并从那时奠定了法兰西波旁王室在巴黎的地位……”露西的讲解将郁水兰与一系列欧洲的大事联系在一起,这些事情渐渐地,渐渐地指向了几个欧洲历史中被神化般地地方,也就是郁水兰秘密生长的地方。法兰西枫丹白露,日尔曼圣殿山,英国世纪之柱,还有中东的圣墓与东欧的一处地方。根据传说中记载。大地之下有一条看不见的网,在网地结点上就会有一些圣泉,只有圣泉存在地地方才能生长郁水兰,同时在圣泉的地方也就诞生了不少勇敢地战士,他们捍卫自己的信仰早就了一番神话。这些战士就包括欧洲的圣殿骑士团,圣墓骑士团,上帝之拳还有印度,古代中国昆仑山以及美洲一些宗教战士组织。根据露西那些看起来很玄乎的故事我大概猜想手中的郁水兰很可能是一中感应增幅器,说起来一种生物形态的花朵有类似电子功能的作用似乎很不可思议。不过当我拿捏着手中的郁水兰总有一种握着高精密微电子单晶片的感觉----单晶片----当我脑袋里忽然闪现这个词我不由想起那片一直放在我怀里的单晶片。在枫丹白露冰封事件时候发现的单晶片。一样的硅结构,无论我手中的郁水兰或者是刚刚掏出来的单晶片他们主要的成分都是硅。都是作为电子讯号最佳载体,他们的功能应该一样么?“这是什么?”轮到露西开始她的问题了,她认出了那些破碎的银片是圣殿骑士团的物件,并且证实了我在凡尔赛宫第一夜所遇到的蒙面袭击者还有在亚历山大尾随莱昂纳多的那些人都是圣殿骑士团秘密骑士,但她不认识我手中的晶片。我手中的单片晶的确应该不属于这个时代,那么基本可以确定是莱昂纳多带来的东西,我在解释了单晶片与我手中的郁水兰之间的联系,露西又向我讲了一些事情。在巴黎万人坑和马耳他密道里有着一些古老的遗迹,他们不在地底网线的结点,但都处于这些网线上。利用在结点生长的郁水兰能找到这些地方地脉的点,上次在马耳他岛我是正好找到了那个点与线,而关于巴黎万人坑露西向我透露,事后她和艾琳达都数次试图寻找那个关键点,但都在我感应到那个可能的遗迹边上毫无结果,毕竟那里现在被水淹没了,要进一步寻找结果短期不可能,而马耳他岛上那里应该有遗迹的一部分,现在基本确定已经被冯霍恩弄走了。这些遗迹是什么?露西向我介绍了一些圣墓骑士团的发现,是一些类似金属银碎片的小东西,但这些东西因为和18世纪加工出来的物件有很大的差别,所以所有关心着事情的人都肯定这些小零件不是一般的东西。说着,说着,露西从怀里又掏出一样东西----第一集 从资本入手 第二百零五章 遗迹传说(上)“大人----”从容不迫,淡定自若,我的那个神秘的中国管家成龙出现在军帐外,露西很快就把那个刚刚掏出来的小东西放了回去。那是个什么?在成龙进来之前我看了一眼那东西,看起来是一个类似于勋章的圆盘,正当我的思虑还在那个圆盘上停留的时候,我那个神秘的中国管家进入了军帐,他的到来让我不由哑然。这简直就是高人呢!烈日高阳,在静滞的热浪中成龙穿着一整套西欧管家的服饰出现在我面前,背心,长袖外套,长袜还有套靴,看他的样子似乎那些为了塑造形体的零件----提肩、收腹等等也一个不拉的全塞在外套下面,看他的模样应该除了假发以外该戴的都戴了。“成先生你不热么?”我刚说出这话就有点后诲,看样子这个成龙还真不热,脸上没有一丝汗茬,进门走到我面前还带了一阵清风,“有事?”成龙挂着微笑,微微倾身:“有比较正式的客人造访----”成龙话毕将目光不自觉地停在了还在绽放的郁水兰,当他目光接触到这朵鲜花时整个身体似乎微微一震。关于了解“谁来了”我的兴趣显然没有探究眼前这朵郁水兰的传说更有兴趣,我很快提出我的问题:“成龙先生您知道这种花?”“晶花----昆仑霹雳谷的圣花,我们是这样称呼她的---”成龙似乎有点走神,那一身紧紧包裹着他的套装没有逼出这位高人一丝汗茬,却让这个颇有鹤发童颜味道的高人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比凝上冰霜还算好些。搜书网成龙目光有点凝滞,他抬眼看着露西:“小姐,您刚才手中的那东西莫非是----”“先生认识这个?”露西将怀里的那个圆盘再次掏了出来放在手心上。一个比较奇特地圆盘----嗯或者说有点类似于西幻小说里描写的那些圣物带点21世纪高科技电子仪器味道的东西----基本上是一个金属圆盘,之所以说是基本上是金属原因很简单。这个圆盘基本材质散发着金属光泽,但这光泽不是铁铜或者白银、黄金那种常见的金属光泽而是一种被压抑了一半的金属蓝----一种作为18世纪不可能合成的金属光泽----即便21世纪要合成如此色泽的金属色也很不容易。散发着金属的光泽基本可以确定是金属了么?按通常地概念可以这样认为,然而这金属看起来很轻,因为不确定它中心的材质是否一致,所以无法评价这种近似金属材质对外壳到底有多重,但这个有巴掌大的圆盘放在手心里几乎可以忽略它的重量。圆盘整体上是一个碟状,如果是好事的外星人崇拜者多半见到这样的圆盘立刻就会奉为外星人存在的证物,不过依我看这东西因该是一个类似于罗盘的零件。但现在因为这个圆盘没有什么接线或者导管,所以无法判断他是用作什么东西的仪表,从外型整体上给人地感觉像一个超规格的大型勋章,但勋章应该不会做那么大吧?这个金属圆盘的抛光度不错,在转角处地有特别的沙磨处理,显然是用一种比较正式的沙磨工具打磨的,这与十八世纪的金属加工工艺显然不是一个层次的东西。“这是地脉乾坤鉴----结合晶花就是寻找地能力量的一套工具,我们是这样解释的,小姐---”成龙已经恢复了他那标志性的淡定自若。只见他整了整已经很笔挺外套,在瞄了一眼由他力主带来的泉水后,毫无表情地微微倾身道:“大人。莱昂纳多伯爵和一些土耳其贵族要拜访您,其中有一个似乎是土耳其亲王,您见么?”莱昂纳多!?这个我才在不久前刚刚把他划到危险人物行业地家伙来见我干什么?难道又是施展某种骗术然后绑架物我么?“杨,你知道莱昂纳多原本打算劫持你去哪么?”露西适时地插话打断了我脑袋里那胡思乱想的愤怒,很快的露西当着成龙的面告诉了我莱昂纳多原本的打算。莱昂纳多在私下地作为科隆比埃家族是在1786年6月份开始关注的,那时刚刚出现的冰封事件让科隆比埃夫人感到某种不安,这种不安包括自己的女儿还有自己丈夫留给自己的一些嘱咐。科隆比埃家族在法兰西贵族阶层一直没有表现地很高调,虽然历代法兰西国王都比较重视这个家族,但科隆比埃家族却很少参与政事,因为科隆比埃家族所代表地圣墓骑士团掌握了一些关于地脉的秘密。这些秘密曾经影响了历史中数次地变革。科隆比埃先生的逝世一直还是一个谜,当然这些细节还不是现在讲述的时候,露西透露了圣墓骑士团通过调查莱昂纳多发现了许多疑点,莱昂纳多原本所说的很多事情与他实际的作为与他曾经的解释有很大偏差,他到欧洲所谓的盗墓并不是真正在收集盗墓的财宝。也更不是利用盗墓解决法兰西财政问题。根据观察圣墓骑士团基本肯定莱昂纳多是在寻找地脉。“嗯----在我们中国,地脉和一个王朝的运术息息相关,我们那叫做龙脉,不过不知道露西小姐你们关于地脉怎么理解?”成龙适时地插入了自己的观点,为露西的讲述添入了新的线索。“王朝的运术----”露西眉摇了摇头。“我们不太清楚王朝运术和地脉力量的关系。不过地脉力量却的确能改变一些自然环境,引发一些可怕的灾害。例如洪水,天火,地震、疾病和把杨召唤来。”我一言不发地听着天方夜谭般的故事,当然我这态度不是表示我对原始人了解地动力的鄙视,而是现在讨论的东西已经超出我的知识结构和认知范围,诚然地动的确会带来灾害,疾病也可能和地动有关,不过把人召唤来召唤去,就不是我能理解的了,并且还有召唤陨石这等魔力,那更不是我所能解释的,但这一切还不是现在要关心的,“莱昂纳多为什么要劫持我?现在又为什么来见我?”第一集 从资本入手 第二百零六章 遗迹传说 (中)莱昂纳多为什么找我----这问题按道理应该由莱昂纳多自己告诉我比较准确,然而人和人之间能绝对坦诚么?、在成龙的带领下,莱昂纳多和一位土耳其亲王走进了我这简陋的军帐----我盯着这个胆大包天尽敢拐带我的莱昂纳多,死死瞅着这小子脸上每一个肌肉纤维是否有些许改变,我的目的很简单,不是因为我有了不良嗜好,只是想从这小子脸上看到一些我可能会感兴趣的痕迹,然而还没等上帝安排这个剧目开演,有一个抢戏的打断了我的兴致。衣着华丽的“亲王”刚撞进我的军帐,接着开始表演让我诧异的小丑戏,只见这个身披黄灿灿金属装饰的胖子一出场就先弄出一个皱鼻鬼脸,随后就说舞足蹈起来----也不知道跳的是哪一派的舞蹈,只见他挥舞着拳头还唱了起来,“真主在上,难道我高贵的主人能到这样简陋的地方么?你们……”什么素质!盯着这个毛毛糙糙闯进来的家伙我皱起了眉。“好了,我亲爱的哈里萨管家,这位就是法兰西外贸大臣杨伯爵----”莱昂纳多用自己白皙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拨了拨那个纤细的眉毛,随后帮我解决了我不便于说出来的话,只见这个身体还没有完全塞进帐篷的家伙对于莱昂纳多的帮茬我可是不会领情的,我紧紧盯着他,估算着每一秒钟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可能的细微变化。我这样地表现是不是显得太胆小了?嗯----我确实胆小,面对类似非人类。我可难免有些紧张---当然露西虽然有非人类的能力,但她是人类。林雷一个可爱地人类。露西凝目倾坐,占据着离我最近。也最容易站起来的位置----其实也就是那张行军桌正对面地位置。此时的她紧紧盯着莱昂纳多的每一个细微举动,双手虽然没有做出随时待发的举动,不过也透出随时可以一跃而起展现她那说不清是中国功夫或者是法式踢打术高超本领----中国同胞们宽容,诸位不要因为我连国粹都分不清就鄙视我吧,说实在关于露西和莱昂纳多在对峙中那种可能的王八气场,我可以说是一丁点都没有感受到,当然除了这帐篷里忽然窜起的嗖嗖里凉气----凉气----说实在的这帐篷里温度是真正下降了不少,除了切身感受到自己被膨胀的汗毛孔明显收缩起来外,一阵阵嗖嗖的凉爽在我背心乱跑,就像有人忽然在我背心里塞了一块冰块一般-等等莫非这就是那种传说中的王八气?那种抖一抖就让周围那些跑龙套地气绝翻白眼的惊人力量?是吧----也许真是----我额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凝了几点水珠----嗯----显然是空气中残留的水份凝结的缘故----应该是这样----我很从容的摸了摸额头。让那里重新恢复干爽。“伯爵----”那个原来不是亲王的家伙嘟了嘟自己嘴唇,那两片嵌在被日光瘀黑的脸上的肥唇依然一脸不屑,“你是伯爵?”我用眼角最后瞄了一眼这个管家,“对于起,这位先生,您先出去,我们这里有点事情。”“什么!真主在上!你居然----你居然----”这个被莱昂纳多称为哈里萨的管家整个脸居然都扭曲了,宛如一个橡皮泥塑被整个转了90度,五官在脸上开始重新占据自己的位置,排成了一条直线。我才没空理会这个小丑管家。对于盲目抬高自己身份地家伙不是故意找人反感,就是脑袋里有了问题,看着站在我面前莱昂纳多,我却有很多话要问。然而----“哈里萨退下----”低沉稳重的声音,对方用的是纯正的法语----嗯其实我来评价纯正的1世纪法语应该不算适合,然而当这说话的人跨进我的军用帐篷时,我就完全很有权威的评价这是一个贵族----货真价实地贵族----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缓缓跨入我的军帐,只见这个老者身上的衣着也谈不上金光灿烂。甚至比那个趾高气扬的管家也没有华丽多少,顶多就是他那个金色地帽子上别了一个硕大地红宝石----应该是真的吧?看那宝石地折光度不是盖的,有鹌鹑蛋那么大一颗宝石安在脑袋上,刚进军帐就像一个红色的探照灯,瞬间就给军帐打上一道道跳动的红光。“大人。您----”管家哈里萨脸色完全白了。他那张已经被扭曲的面孔,现在又完全变白了。感觉就像一个在毒气室里窒息而死的犹太人----嗯,我申明我对犹太人没有歧视,只是想起这个可怜的民族因为他们当中几个阴险、邪恶、自私、自大的高利贷者受到集体屠杀而产生的一些联想。对于仪表与举止得体的老人,我是会表现得很像一个绅士的,我站了起来,当然站立的姿势依然需要对莱昂纳多保持警惕:“您好,您是默罕默德亲王殿下?”老人微微点头,算是默认了自己的身份,接着他用他那双眼睛上下打量着我,那只手指上没有套什么戒指的右手轻轻在胸前的绸带上轻轻敲打着:“杨伯爵大人有名将的潜质。”“嗯?”亲王的评价让我摸不着头脑,我只能干涩地笑着算是回应,“殿下您过誉了,我充其量只会纸上谈兵。”“卡卡嗒!”还没等亲王落座,随着一声清脆的咒语,一团红云涌进了我的帐篷,为刚被红宝石炫红的军帐更添不少艳丽。进来的是嘴里嘀咕着古怪咒语的女郎,这个女郎正是刚才和缪拉赛马的土耳其公主,说起来穆斯林女性一般都不抛头露脸,然而这位脸遮红纱的公主冲进帐篷完全没有穆斯林公主那本该由的矜持与稳重,那双在红纱下跳动的眼睛扫了一圈在场的人,随后扑到老亲王怀里跟着又是一通我听不明白的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