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趣?”艾琳达不解的问着。“这是一种后现代艺术的魅力,很高深的,我们谈点别的吧。”随着我有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后现代艺术,晚餐的气氛再次活跃起来。成龙,这样一个神秘的东方人在这一晚成为了我的管家,一个特别管家,他应该不是奥尔良公爵或者国外派来的卧底,不过他找我的目的是什么呢?看起来了解其中究竟的时间不会很短,我想应该是如此。第一集 从资本入手 第一四七章 红色的马赛(上)“亲爱的大人,今晚在马赛孔代亲王殿下举办了一个舞会,亲王殿下希望您能赏光光临。”这本是一个优雅舒适的早晨,马赛港的火焰在一夜就被人们淡忘,烂漫的法兰西人天生就对这样的痛苦免疫,那么没有了昨日不疼不痒的火灾骚扰,马赛的早晨本该很美,尤其18世纪海港边的别墅更是如此。不过当我面前站着这一个人,我就有一种喉咙里塞上了棉花一般奇怪感觉。“邀请我?亲王大人怎么会想到邀请我呢?”我埋在白绒沙发里不想动,早晨新管家成龙给我安排了一次绝妙的沐浴,据说是唐明皇级别的享受。“不瞒大人,这次聚会将邀请西班牙,英国,土耳其大使,还有摩洛哥一些王侯他们也想见见您,不知道大人您意下如何?”来人显得极有能耐心,我默不作声地盯着他没有言语。“早晨的空气虽然清新,却也让疲惫(法语),大人您要一杯绿茶么?(中文)”成龙微微欠身,他身边闪出一个清秀的东方姑娘——小莲。“谢谢,成龙先生,你这样招待我,我迟早会变得很颓废的,谢谢你小莲(中文)。”成龙显然不是为了简单找一份管家工作才跑到我这里来的,首先他给我带来的传统宁波早餐还有这香醇的龙井茶可不是在18世纪法国轻易弄到的。“大人您客气了,您有着不沉迷于享乐成就大事业的气质,所以我不必顾及您这一点。(中文)”成龙用文雅的语气向我表演着,听着他的演讲我都有点怀疑谁才是真正的主人,正当我在感慨的时候,成龙侧身面对孔代亲王的使者说道:“这位先生您要一点么?这是来自东方的龙井茶有提神醒脑的功效。”“啊!谢谢您了。”孔代亲王这位随从名字很普通——根布特纳,这个人物在我的历史体系结构中没有任何印象,不过他在我面前有条不紊,不紧不慢地风度却让我记住了他。看起来针对昨日马赛的火灾有人有许多人想澄清一下,我品味着绿茶开始和这位根布特纳闲谈:“根布罗纳先生,您觉得亲王大人喜欢我么?”这是一个很敏感也很幼稚的问题,不过我对于这位先生的风度底线却有了好奇,于是我这样故意问着。“嗯~”根布特纳略微晃了晃上半身,“选择大人作为朋友是明智的选择,亲王大人是这样认为的。”“喔?亲王殿下是那样认为的么?”“难道大人觉得有人会选择您作敌人么?”话说到这种程度,继续和一个传话者抬杠显然再也没有意义,不过我却找到一个更有意思的关注点。打量着眼前这个传话者,这个从容不迫,不卑不亢的传话者他说的话虽然不能代表孔代亲王,但我是否可以把他的这番话当作他自己的对我的表白?无论他刚才的话算不算一种自我表白,或者只是我一厢情愿,不过我显然对这个根布罗纳有了兴趣,当然不是那种同志的情绪,我不好那口。根布特纳抬着景德镇的瓷杯,似乎正在全神贯注地晶透茶杯中那清香的液体,他的模样应该是在装比,那我也不该落后吧?于是我慢条斯理地也开始摆酷,“不作敌人,选择成为朋友——成为真正的朋友却需要一个信任的过程,这种过程通常会是一种考验——漫长的考验。”“嗯!大人说的很有道理,感谢您香美的中国茶叶,真的很好喝,香气四溢的东方茶叶还有充满深意的东方智慧给了我很多的启示,我这就先告辞了。不过在告辞之前,还请大人能体谅我们这些做事人的难处,请问,大人今晚能否——”“亲王邀请,先生的执著,我难道还有拒绝的理由么?”“谢谢大人!谢谢!”先向我施礼,然后向在我身边的成龙也表示了敬意,根布纳特转身告辞离开。看着这个高挑的先生离开,我慢慢晃动着杯中坚硬的龙井茶片,根布纳特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呢!我含了一口茶水这样想着。“大人要添点茶么?”一种有异于二十一世纪的乡音,成龙在这个18十世纪的法兰西频繁切换中文与法语或许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不过这样的声音对我有另一种感觉。“谢谢你,成龙先生。”一注清流,碧绿在剔透的瓷杯中起伏漾动,虽然前不久我已经有条件享受这来自万里以外的奢侈品,不过这时品味杯中的液体却有一种说不清的感慨,“成龙先生的茶泡得真不错。”“是先生在心中依恋这种味道吧?”成龙慢慢仰起白瓷茶壶,他那双凝神的眼睛盯着注入我杯中液体——碧绿,葱翠的碧绿。“也许吧,或许只是先生的茶道很地道……”用茶盖拨了浮在水面的茶片,我再次寻到一片清纯的水面,抿了一口,“说起来我并不熟悉地道的中国茶道,那应该分不清所谓的那种正宗味道吧?”成龙仰起头,抬眼注视着我,微笑道:“大人总能用一种旁观的心态处理事情很是高明。”“喔——成龙先生你这样看?”我并没有立刻从成龙那里获得这个问题的答案,随着马宁欢欣跃舞赶来通报露西回来了,我和成龙的单独谈话也暂告一段落。露西从罗马赶回马赛了,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消息,这次随她一起回来的还有三艘科隆比埃家族的远洋海船与教皇给我的亲笔信。说起来教皇的书法不怎么样。当然这里说的自然不是那种利用中国东方毛笔所创造的龙飞凤舞,只是针对我这个懂点法语,却还没看过十八世纪意大利语的人来说,教皇的书法和文采都不怎么样,简单邀请我到梵蒂冈,当然也可以理解成为传召我去梵蒂冈这点内容居然写了四页,大半都是我看不懂的章句。风尘仆仆赶回来的露西没有扯太多其它话,就向我解释她对教皇信件的理解:“教皇陛下对于你能马上去梵蒂冈表示出极大的热情,这说明教廷对你很重视。”“教皇对我的重视?”我摇了摇教皇给我的亲笔信,将信轻轻砸到桌面上,“亲爱的,你对我重视么?”“谁理你!花心鬼!”露西一嘟嘴,抛下我去洗澡了。她对于我忽然间在马赛获得这样一个房产似乎表现得太平静了,只是在成龙的引导下,显得很有兴趣地去品味类似于杨贵妃一般的鲜花浴。看着贴在桌面上教皇给我的亲笔信,那一封用红皮信封包裹的通红的信封,从窗外倒映到玻璃桌面的整个马赛城似乎也染上了一层红色,一种看似热情,却感觉有些异样的热情。第一集 从资本入手 第一四八章 红色的马赛 (中)“露西,你这一身红色真耀眼,你可真漂亮呀!”坐在白漆的马车里,我几乎都以为这辆马车内原本的颜色就是红色,面对着坐在我面前的露西我本想找点高明的话题,然而最后还是选择了这样的开场白。依靠着白漆金边的马车门,露西自从享受了成龙给她准备的东方贵妃式的沐浴后,就一直那样轻醉一般地依在马车门边。那神情似乎是若有所思,亦或是一种恍惚迷蒙的模样。“嗯。”露西有气无力一般地应了一声,继续眺望马赛黄昏的景色。马赛没有巴黎那么繁华,不过马赛也是一个可以用奢华来形容的城市。这种奢华应该是和皇族在马赛的影响力有关吧?十八世纪法兰西的贵族几乎就可以等价于奢华。十八世纪的马赛是奢华的,不过这种奢华是在一种淡淡的灰色中所体现的华光。在这白石与绿色砌成的城市里来往的最多是一些醉醺醺水手,近期多了一些终于有钱的水兵,不过最主要的基调却是一些瞪大眼睛的平民。只见他们小心翼翼地在道路两旁挪动着,双眼紧张地注视着石子路上是否出现一些突然横飞而出的马车或者意外。“马宁,我们的车再慢点,夫人在看风景。”“是!先生。”随着马车奔驰的节奏缓了缓,露西身体随着晃了晃,亦许是因为“夫人”这个词让她托额回眸瞥了我一眼,随后再次将目光投向车外风光。露西在看什么?顺着她的目光——马车行驶的不快,路边的马赛人还是远远避开我这辆在一片红光拥簇中的白马车。在没有阻滞的奔驰中,马车外的世界不断转换着。随着夕阳逐渐沉没,笼罩整个城市的红光逐渐昏晦。目睹这时的马赛,总感觉整个城市即将被黑色吞噬一般。看着这夕阳金色一点点吞噬着这个法兰西第一大海港,颇有一种让人沉心屏气的感觉,说起来在1478年大航海时代之前,马赛港有着让整个欧洲、非洲都羡慕不已的商货吞吐量,掌握着整个欧洲庞大的贸易进出口量,然而现在的马赛却更像燃尽火炭上那一点最后的红光,微微的红光虽然还在跳动,但却如此无力。“亲爱的,看什么那么出神?不会是发现了某个帅气的法兰西小伙在考虑抛弃我吧?”“有这打算——”露西依然没有正视我,她除了关于教皇的亲笔信以外似乎就再也没有讲些什么,关于她离开奥涅尔后发生的所有事情他似乎都没有精神与兴趣去谈。“你怎么了?不舒服么?”我起身坐到露西身边,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我没事——”露西终于侧过了脸,挑眉看了我一眼,然后软软地靠在我怀里,双手贴着我的胸膛,“有点累。”“累?”露西的额头有点微微发烫,不过还不至于发烧,我小心拨开她的衣领,在凡尔赛撞车事件留下的伤还没有完全愈合,我爱恋地轻轻触碰了一下那暗红的伤口。“嘶——”微微皱眉,露西身体轻轻抖了一下。“还疼么?”露西在我怀里摇了摇头,“不要看了,好丑。”“为我负的伤怎么会丑呢?”我紧紧搂住露西、,深深吸了一口气,“你永远很美丽!”马车似乎安静了下来,车窗外的红日一点点挣扎着,我和露西抱在一起沉默了好一会儿。“你去埃及——”露西靠在我怀里囔囔着。“是呀——”“杨——”露西再次仰起头,那双碧蓝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嗯?”“你会回去么?”“回去?”我重复了一遍露西的话,不免沉思起来,回去——说起来到埃及我确有回21世纪的想法,在这个世界感觉很累。“你是不是要回你那个世界?”露西再次问着,声音有些颤音,“你是不是一直在怨恨我把你带来这个世界?”“没有了——”我紧紧搂着露西,捋了捋她略微的错结的金发。“没有什么?”露西跟着继续问着,“你不回你那个世界了么?”“这个——我不会怨恨你的,永远不会——”“撒谎!”露西忽然坐直了身体,别过头继续眺望马赛的风景。我笑着拉过露西的手,小心地拍着,“怎么说撒谎呢?我不会骗你的呀!”依然依窗嘟着嘴,露西娇嗔道:“你肯定抱怨我回来太早了,昨晚你不是很愉快么!”“愉快?”昨晚的愉快难道——露西应该指的是理查的晚宴吧,想到这里我不由坏笑起来:“嗯,热情主动的艾琳达,矜持含蓄的罗兰夫人,高雅的维克托里娜侯爵,还有拿破仑的女朋友德雷西也是可爱清纯……哎呦!”露西的手指颇为强悍,不过她的眼神更为犀利,瞪目道:“你还真花心起来了,你在塞纳河的那笔账我还没和你算!”“那是意外么!”这真是一件让人气短的事情呀,我只能低声哀诉着。“算了——你那个新管家是中国人?”露西有气无力地再次靠到我怀里。“是中国人,理查先生配套介绍给我的,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凝神靠在我的怀里,露西握了握自己的手指,“理查先生介绍的——成龙先生不是一个简单的管家。”“的确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应该是有着什么样的原因才来找我。”“你还不清楚么?”我摇了摇头,我的确还没有去仔细想,因为我身边的事情和头绪太多了,这个成龙应该不需要我短期太关注了吧,应该是这样。“晚上要见英国大使还有那个人了吧?”那个人——露西所说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同样被引路者召唤到这个世界的那个英国人——或者暂且就认为他是一个英国人——理查根爵士。“他也是你们召唤来的吧?他到这个世界的目的是什么呢?”这个问题其实也是在寻找我自己的答案。露西埋下头,低声絮叨着,将她的表情完全藏了起来,“圣墓骑士团已经没有以前团结了,很多事情我们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真的。”“这样——”“先生,我们到了——”在马宁的招呼中,我和露西终于意识到我们到了今晚的目的地,孔代亲王在马赛的行宫——嘈杂的马蹄声先声而入的带给我一个热闹鼎沸的开场白,今夜又会是一个不平凡的一夜。第一集 从资本入手 第一四九章 红色的马赛 (下)“亲爱的尼克-杨-瓦朗兹伯爵,您可是今夜的明星,我们等您好久了。”无论任何场合都要挥舞那块白色的丝绢,这可以说路易十六国王亲弟弟孔代亲王标志性的动作之一。我有时候经常问自己:眼前这个挥舞着白丝绢,未战已经摇白旗的孔代亲王是我的死敌么?每次看到这位亲王在我面前摆弄那块丝帕,我都觉得这个亲王不像是我的对手,或者把这个娘娘腔当作自己的对手是一种对自己人格与智商的侮辱,然而孔代亲王殿下自己怎么想就不可而知道了。“殿下盛情邀请我这个法兰西仆人已经是万分荣幸,我怎么敢在殿下的盛会中肆意张狂。亲王殿下,还有王妃殿下。”孔代亲王和他那位驰骋床场的兰巴王妃曾经创造了法兰西波旁王族的一个个奇迹,说起来我对这一对夫妇一起出场已经仰慕已久,今天终于有幸见到,还真是颇为荣幸。“一直听说来自东方的杨大人是一位睿智干练的名臣,今天见面真是这样呀!”兰巴夫人脸上激荡着笑容,宛如满院春花四溢喷薄一般。跟在我身边的露西原本向我声明不想在这次宴会说什么话,不过今天穿了一身鲜红的她似乎受了什么刺激,跨步上前握住兰巴王妃的手,“殿下您过奖了,杨和我不过是为法兰西强大服务的仆人,不敢接受您这样的赞誉。”“咯咯,露西呀!王妃殿下是在称赞杨,你怎么就这样跳出来也来抢功呢!这不像你呀!”脆笑飘至,说话的人正是艾琳达,今晚也穿一身红色的艾琳达跃到露西身边,在满堂豪贵面前牵起露西飘然转舞一圈后,“哎呀!露西你穿红色也那么漂亮呢!我还以为你刚从梵蒂冈回来会穿一身素白,这下我们的颜色不就争宠打架了么?”“艾琳达和露西是我们今晚最耀眼的鲜花,我们一起欢呼吧!”孔代亲王挥舞着手中的手绢,宛如发令旗一般,跟着一片呼喊声蓬勃升起,声潮滚滚瞬间将我包围,我环视四周人浪不由感到有些紧张。我有点害怕?也许吧,如果挥手绢的孔代亲王视我为他的头号仇敌,那么我现在就是深入虎穴吧,我暗暗稳了稳心神,在人群中找寻那些似乎熟悉,或者需要熟悉的人影。“来吧!露西,我们正等你呢!今天这里有一个你想不到的客人呢!”艾琳达顺势牵着露西的手,就向大殿深处跑去,随着离开的身形,艾琳达欢悦的眼睛打向我:“杨大人,等你呦!”“那我先去了!”露西似乎不想反抗艾琳达的邀请,顺着艾琳达的牵引转身一起离开了。“杨大人!您好,我们是您在不列颠的仰慕者。”我的目光本留下那远去的两团红云,露西、艾琳达她们两人在一起会发生什么我无法想象,我是有点担心么?也许是吧。女人之间的矛盾有时是可笑的,有时也是可怕的,露西和艾琳达曾经似乎就有点什么,现在应该——不过我的胡思乱想并没有进行下去,两位英国绅士出现在我的面前,在他们一侧一批嘴角扎着弯胡子的绅士也跃跃欲试,大胡子应该是土耳其人吧。看起来英国和土耳其对我还算有点意思,我点了点头,“诸位客气了,我可不是美艳惊人的巴勒夫人,如果让诸位仰慕那我不就可能有一些高雅深奥的嗜好,不过可喜的是我周围美女总多于先生——这——”全场爆发出一阵轻笑,这应该是我那不高明笑话所带来的结果,不过还没等我享受我这笑话所带了的成果时,我却愣住了,站在英国大使理查斯身边的那位年轻绅士居然没有喉结,他是谁?“您好,伯爵大人,我是理斯根爵士。”没有喉结的俊俏朗向我鞠身施礼,他身上那淡淡的古龙香水散发出一种幽柔的气息,那两撇沾在唇间的胡子似乎微微随着他的鞠躬轻颤了一下。“您好,爵士阁下。”他就是那个穿越人?他倒是是他还是她?一个女扮男装的英国经济家?亦或是他的喉结不明显?毕竟他那唇间的胡子却不像假的,当然高明的化妆术可以制作一个以假乱真的胡子,不过为什么不同时装饰一下他那不明显的喉结?或者是不必要——我在胡思乱想什么?我用力晃了晃脑袋,想驱散在脑海中萦绕的古怪想法。“您好大人,我们是真主忠实的仆人,今天能有幸见到您真是荣幸!”土耳其大使操着略带口音的法语,面对他的发音我似乎可以骄傲的宣布我的古法语都比乃们地道,不过显然这样的调侃并不有趣。土耳其大使哈森继续操着那带着口音的法语考验我的听力,幸好我已经在18世纪法国呆了一段时间:“大人似乎有点偏头疼?我这里正好有点从神奇东方——喔当然!在美妙中国文化面前我不可不敢说阿拉伯香料有多么神奇,然而我想其中一些神奇的植物能在必要的时候给大人出乎意料的帮助。”香料?说起香料最出名的就是印度和西亚的香料,这些香料无论是在21世纪都是一种高级的奢侈品,这更不用说在交通还不算发达的18世纪更是如此。哈森拿出一个精致的象牙盒,细腻的非洲象牙散发着独特的白光,打磨细致的象牙中间嵌着一颗碧绿的宝石,不过这一切似乎都不及装在盒子的高级香料——到底是什么呢?不会是高级春药或者是伟哥类似的东西吧,正当我想找些话调侃不太会送礼的土耳其大使哈森,那个曾经引起我兴趣的根布特纳走到我面前:“大人,哈森大使如此急切想将土耳其的友好带给您这位法兰西的名臣真是直率呀,不过大使阁下您忽略了我的主人亲王殿下那一份您可没有准备呢!”“根布罗纳,不要乱说——”孔代亲王的眼睛似乎有点发直,他的双眼就盯着哈森手中的香料恋恋不舍,看起来这香料的确不一般,居然让法兰西亲王也如此垂涎欲滴,“这是大使专门带给尊敬样的礼物,我那一份哈森可从来不会忘的,不是么?”“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哈森连忙抖颤着自己的长胡讪笑道,我也顺势接过这珍贵的香料——里面到底是什么?第一集 从资本入手 第十五零章 军火外交“法兰西是美丽的国家——”哈森没有说法国是强大的国家。这个土耳其大使还没等我们坐定就迫不及待这样说着。“我们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是一个强大的帝国!”哈森自信满满地这样说。说起来土耳其人的祖先是被蒙古人驱逐到中东的游牧民族,他们的肤色介于白种人与黄种人之间。然而眼前这个哈森却是有点黑,当他坐到孔代亲王洁白的会客室里显得格外显眼,搭配上他刚才对于土耳其的介绍更是显得格外扎眼。全场肃然,对于哈森这样的介绍短期没有人打岔,刚刚坐定的人们静静地靠在白色的沙发里都没有言语。哈森有点虚张声势,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奥斯曼土耳其帝国依然是欧洲强大的军事强国。从1477年开始,奥斯曼土耳其帝国一直扩张自己的领土,他们攻陷了东罗马的首都君士坦丁堡,然后将势力延伸到埃及、中东、西亚,吞并了保加利亚,数次威逼维也纳,进逼威尼斯。可以这样说如果不是威尼斯顾忌自己的海军最后无家可归,意大利半岛天生恐惧伊斯兰教的道义,崛起的俄罗斯不愿意看到一个强大的邻居,那么伊斯兰教的道义的确很可能早就播散到整个欧洲。土耳其为什么那么强大,首先在经济上土耳其控制了中东丝绸之路的中端,掌握了从君士坦丁堡岛到埃及开罗的地中海出口线,以地道的中国丝绸、非洲象牙、非洲黄金,阿拉伯、印度香料,还有奴隶生意聚敛了庞大的财富。依靠这些财富土耳其组织起自己很有特色的军队:近卫军配合数量庞大的零时兵种土耳其轻骑兵造就了土耳其军事上的辉煌。哈森继续咄咄逼人的说道:“法兰西是一个美丽的国家,我们苏丹大人对于法兰西文化敬慕很久,我想我们双方持续友好关系是应当的。”“今年地中海的贸易应该又减了三成了吧?”该打打这位发音让我挠头的土耳其大使气焰了,在我面前毫无顾忌地吹嘘自己强大也不看看英国人——说起来我也不喜欢将鸦片卖到中国的英国人,不过人家钱比你多,经济上比土耳其强大,“说起来我们美丽的法兰西最近的贸易还要靠两位爵士帮忙,我今年的目标应该是增加五成吧——”“咯咯——咳咳——”一直坐在一旁的英国穿越使者理查根偷笑起来,哈森那掩饰不住的窘迫的确让人好笑,不过我却不能笑,然而这个理查根——遮嘴偷笑的理查根颇有点妩媚,她会是女的?她的笑声很有意思呀。女的外交官——英国大使理查斯稍微前倾了些许身体,挡住了娇笑的理查根,“对不起,我的这位同事最近喉咙有点疼。”“没有了,没有了。”理查根摆了摆手,这个和正使在发音上只有几个字符差别的外交官优雅地捏起茶杯笑了起来,“我不是喉咙疼,亲爱的杨大人,您的目标我们一定配合,虽然我们英格兰与贵国法兰西一直有着一些情人般的摩擦,不过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呢。”“嗯!说得好!英法两国还有我们维持打情骂俏的情人关系比较利于稳定欧洲的持续,如果爵士您的话能代表大海那边的主流声音的话,那我可真要庆幸今年能获得英国的支持呀!”我瞄眼看了看脸色越来越沉的哈森,显然哈森的发言没有考虑英国人和土耳其现在实际关系,英国人可更不喜欢土耳其人。“呵呵,说得好,既然杨大人说出这话,我代表我国向大人表示友好,并且期望在今年能加深彼此的关系。”如果说对于穿越人理查根的话能有大多的参考性还有待证实,不过当英国正使理查斯爵士起身这样大声宣布着,这就表明至少英国方面有不少人期待与法兰西改善关系。“好极了!为了我们法国和英国的友谊,我们来干一杯!”孔代亲王挥舞着白手绢召唤来一对香槟女郎。手捧着香槟的各色女郎摇曳而近,在一阵阵喷然而出的酒香中,我举杯向可爱的哈森表示我的心意。“大人——”哈森握着酒杯完全没有喝酒的兴致,虽然明确这个大使脸色是越来越阴沉了。不过这个肌肤本来就有点黑的外交官脸色正好掩盖他心中不忿的心情,“您出任法兰西外贸大臣,的确是一件让所有人欢心雀舞的好事——”哈森故意看了看还在兴致勃勃挥舞白手绢的孔代亲王,原本的英法贸易这个亲王可没少拿好处,现在——孔代亲王脸上挂着干涩的微笑,“大家都高兴。”哈森得意找回少许自信的感觉,瞄了一眼英国两位大使:“听说改变今年大陆贸易策略是这位年轻的理查根爵士的提议吧,据说新政策出台,整个英国上议院欢声跃动,真是让我们不得不佩服贵国在控制金币流通上的技巧已经高于我们这些处于欧洲大陆的所有国家了吧?”哈森这是在延伸战场,准备搅浑水,面对他这样的指责,年轻的理查根微微笑了笑,将鲜红的葡萄酒沿着他那清秀的胡须边缘灌了下去,喝得很优雅,回答地也很有趣,“谢谢哈森大使,谢谢您的赞誉。”“嗯——”对于理查根的反应哈森并不很满意,不过他主要的目标显然不是孔代和理查根,他的目标径直转向了我。“大人——”“我在。”“尼克-杨-瓦朗兹伯爵大人!”“啊!我是,您请说!”我欠身退了小半步。哈森对于自己的紧逼颇为得意,扬了扬眉道:“美丽的法兰西是一个美丽的地方,不过这块美丽的土地从来就没有一个优秀的将军,我想美丽的法兰西帝国应该选择一种适合自己方式确定自己在欧洲的地位更好不是么?我的大人?”哈森有点心急了,他至于如此急迫地来硬的么?面对这位土耳其大使咄咄逼人的口吻,我淡然道:“我不是法兰西土地上诞生的将军,我也不太喜欢用武力解决分歧,对于北非的赛马比赛我是抱着出售武器目的去的,不过我却不介意在那时展现一下会让世界震惊的法兰西新军和他的将军。”“带队的军事主官是迪姆里耶将军吧?”理查根插话道。我微微点了点头,同时道:“我很想在西方的土地上展示一下我们东方五千年兵法的精髓,不过看来没机会了。”在这里,在马赛孔代亲王的别墅里,我第一次大放厥词的这样宣称着,在场的先生和女士们也许还只把我这话当作回应土耳其大使哈森的戏谑之言,或许他们就是这样想的。“我很期待,您应该是一个天生的将军。”理查根伸出他那白皙的手臂,我微笑着握了握这个同样来自于21世纪的现代人。欧洲风云未来会怎么样?应该会不一样吧?第一集 从资本入手 第一五一章 私奔的皇后“殿下,您怎么来巴黎了?”孔代亲王的会客厅并没有羁留我太多时间,说起来除了迫不及待展现才华的土耳其大使哈森外,没有人会在那种洁白的房间里谈复杂的政治外交问题。我和英国大使们确实还有一些事情要讨论,尤其那个没有喉结的理查根爵士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不过当着孔代亲王还有愤青一般的哈森大使在我们面前跃跃欲试,这也就使得许多话也就不方便说了。“今天有一位巴黎的客人,陛下拜托您负责她到罗马的安全。”孔代亲王是这样岔开我在会客厅的话题。随着他将路易十六的亲笔信交给我,在交接这封信的时候我从这位亲王脸上读出一些他发自内心的欢悦,这应该是今晚这位亲王唯一发自肺腑的欢笑吧。她?她是谁?难道——她就是玛丽王后,法兰西第一夫人。前往意大利是7月中旬的事情,在这段时间前除了最后和火热的哈森在北非赛马事宜上达到了某种默契,不过说实在带可以号称一个团的兵力去人家势力地盘赛马,这事情放在谁身上都不愿意,不过我这里是要去北非顺带卖军火的,对于马上要打仗的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来说就忍一忍吧。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和英国方面有了几次沟通,可以这样说吧自从英法百年大战以来,英法还从来没有如此平等友好的对谈过。英国人以开放咖啡,可可还有蔗糖、烟草这一类法国稀缺的北美特产来换取法兰西放松粮食出口的限制。看起来这个交换似乎不错,毕竟英国佬自己生产的粮食一直不够吃,法国又是一个农业大国,不过诸位不要忘了现今的法兰西农田基本荒芜,无法靠种田谋生的农民们被纷纷赶进城市谋生,所以在贸易协定上如果应允了这一条那么法兰西的危机——“想家了,想借助卿的卫队回家去看看。”玛丽王后就这样和我一起坐上去罗马的马车。前往罗马的马车队列很长,随队带了不少女眷,其中最让吃惊的是拿破仑,他居然秒杀了德雷西,让那位身穿宝蓝色长裙的姑娘随他一起前往罗马。“恋爱的感觉真好呢!”露西靠在我的怀里,双眼注视着并马驰骋的拿破仑和德雷西,脸上满是纯纯的微笑。“我们不是一直在恋爱么?”我摸了摸露西的头发,轻轻吻了她。“是的呀,呵呵!”露西扭腰钻入我的怀里,紧紧抓着我的衣襟,法兰西的十八世纪的服装似乎是专门为女士们抓挠设计,即便被纤细的手指扣住也很难分离。“爱卿们可真浪漫呀!”玛丽王后轻轻拍着粉红色的毛扇,法兰西的晨风挠动着王后的额发。王后眺望着窗外的巴黎森林似乎想起了往事。16岁的玛丽-安托瓦内特作奥地利的和平天使前往陌生的法国,当她抱着那条跟着数年的小狗安托来到边境的时候,一位女爵用优雅却冷漠的表情抱走了安托。“殿下,法兰西有很多可爱的狗,您这条必须留下。”必须留下——玛丽-安托万内特身上所有奥地利的东西都要换掉,裙子,内衣,首饰……当这位王储夫人赤条条地站在位于奥地利与法兰西边境上那个蓝色帐篷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全身都被剥光了,赤条条,一丝不挂/“我们停一下吧——”玛丽王后缓缓走出马车,沉积在这位王后脸上的珍珠粉早就是地道的法兰西货,高明的商人们成功地将王后十几年的前的容貌凝固在她的脸上。“杨卿能陪我走走么?”“当然可以我的殿下。”七月中旬的法兰西边境森林郁郁葱葱,相比起玛丽安托万内特初到法兰西的九月,森林有了更多的颜色。穿着灰褐色长裙,王后没有拿手中那把粉色的花扇,顶着一把灰白的太阳伞缓缓在草绿上迈踏,被挤压得绿色挣扎着从王后脚底挣扎而出,王后见状提起裙子站住了脚步:“嗯——”玛丽王后小心翼翼的模样让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呵呵,殿下,您如此小心,恐怕就走不出这片树林了。”“可不是么……”玛丽-安托万内特轻叹气放下长裙,“那怎么办呢?尊敬的杨大人。”“怎么办?殿下,你可问倒我了——”瞧着玛丽停留在草地上的双脚,我挠了挠头:“每一次迈步都势必会伤到什么,不过也同时获得什么,我想殿下您是在问我这个吧?”“嗯——”玛丽王后点了点头,放下了自己的裙子,“杨爱卿你也许不理解一个奥地利公主到法国的处境吧——”“殿下是针对奥地利与法兰西北非合作的事情吧?”我在孔代亲王府邸与英国大使,土耳其大使的沟通应该是奥地利不愿意看到的吧?这位在法兰西与奥地利当中艰难逢源的王后现在再次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到底自己是法国人,站在法国人角度思考问题;还是作为奥地利人,为奥地利人多考虑一些?在真实的历史中土耳其与奥地利将要爆发的战争中法国并没有什么大的举动,虽然我不清楚那一段时间法奥两国在外交上曾经做过怎样的工作,不过显然历史中的玛丽王后并没有作大的影响着这场战争的举动,不过现在她却在努力。“陛下很信任大人,知道么,大人主要是因为您的观点不站在任何一个其他的国家,所以您的观点应该更值得参考。”玛丽王后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的车队,瞥眉点了点头,“我们再走走吧?杨大人——”“遵从殿下的意思——”玛丽王后这次随我一起去罗马目的显然不简单,刚才她对我说的话可信度也比较高,约我在法兰西边境的树林里谈这些事情说明王后不太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谈话内容,当然也可能有别的原因。前面就是撒丁王国的边界,虽然这个自治邦有着相对独立的主权,不过却在奥地利的控制之下。前面就算是奥地利的势力范围,虽然这里不是当年奥地利公主进入法兰西的那条路,不过玛丽安托万内特却感慨万分,她杵着太阳伞在草地上小心翼翼的走着,林中败落的枯木在她脚下清脆作响,走了好一会儿,玛丽王后忽然停住了脚步:“杨大人,我能信任您么?”第一集 从资本入手 第一五二章 同盟数年以后,许多人都问过在树林里我和玛丽王后说过什么,我都不愿意详细讲起。一个王后与一个大臣的窃窃私语无论谈些什么都会被在野史里大抹特写一番,于是1786年7月16日法国撒丁边境——勃涅尔森林的故事在一段时间内就成为秘密——我和玛丽王后之间的秘密。在撒丁的停留是短暂的,这个历史上1796年拿破仑征服意大利的第一站对于现今的拿破仑一样意义非凡,那就是德雷西与拿破仑的热恋进入了美妙的一段。说起来历史上德雷西与拿破仑的认识应该是在拿破仑成为准将之后的事情,也就是1796年左右的事情,不过这两朵爱情之花只要碰面就会爆炸,于是拿破仑就玩了一个极其现代的爱情方式闪电般的爱恋。“我说未来伟大的法兰西将军,您是怎么在一瞬间征服德雷西小姐的心扉的?我真是太好奇了!”我的好奇心一向很大,这也就是21世纪常说的八卦心态,不过说起来历史中曾经有不少关于拿破仑与德雷西的故事,甚至还有德雷西成为瑞典王后之后写的一部关于自己和拿破仑的自传,然而这些各种途径所获的资料中并没有拿破仑自己对于这段爱情发自内心的表述。“大人,还希望您多多提拔!”拿破仑摘下军帽轻漱了一下喉咙,“虽然我也认为自己有将军的天赋,不过还是离不开您的赏识和帮助。”“很好!其实在马赛外港作的那次海陆军协同虽然还暴露了新式武器协同作战上的一些问题。不过上尉,您的在演习场上的对于战场全局的洞察能力已经被大家认可,这一点才是你成为将军的最关键因素。”看着踌躇满志的拿破仑,我捏着撒丁公爵送给我的水晶杯给这位上尉到了一杯酒,“有了实力,再有了机会,你才能走上你所期望的那条路,我相信你行的,拿破仑上尉!”拿破仑有点激动了,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接过那个被撒丁公爵吹嘘了数百遍的水晶杯:“大人——您这样认为么?”我微笑地点了点头,说起来在拿破仑同一时代杰出的军事指挥官也不少,不过能出头的却也有只有那几个,拿破仑这一个擅长进攻的军事天才虽然离他鼎盛时代奥兹特里兹时还差很远,不过他已经展现了不少令人惊奇的地方——马赛近郊演习战上,拿破仑利用12门火炮封锁了骑兵展开,并且建立队列步兵火力网封锁住了骑兵冲刺的距离,虽然这一些完全依靠我新设计的武器弹药,不过能如此快捕捉到这些武器的最佳使用方式却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虽然我曾经看过不少拿破仑亲自指挥的战斗,一直有兴趣想和这位军事天才在相同的条件下一决胜负,然而当我看到拿破仑在马赛演习时的表现,我心中不由在想我如果不能离开这个世界,我和拿破仑未来到底该保持怎样的关系?“天才是什么?”我抿着嘴里的酒瞧着拿破仑那张张红的脸,“天才就是在努力的基础上能成长得比别人快,这其中就包括军衔,好了——亲爱的拿破仑上尉该说说你和你美丽姑娘的烂漫故事了,你是怎么把德雷西小姐一起带到意大利的,我对于您这个胜利更感兴趣。”“哈哈——没有了,德雷西小姐到意大利有着自己的目的,我和大人一样都是陪衬而已。”“陪衬?”“啊!对不起!大人,我先告退了!”拿破仑似乎是说漏嘴了,他说的陪衬是什么意思?我没有找到这个答案,在撒丁短暂的停留也随着英国那两位大使的到来画上了一个句号。英国大使到达的同一天奥地利大使也赶到了,在玛丽王后和奥地利大使里奥男爵口中奥地利最需要依赖的朋友就是法兰西终于在英国大使面前变得一文不值,这也就是所谓的政治吧。马车继续向罗马驶去,虽然英国大使们,尤其那个没喉结的理查根大使抢了我不少风头,不过作为罗马教廷的希望天使我似乎得到了更多的礼遇,说起来理查根也是教廷召唤而来的穿越人,不过他却在意大利没有多大的人缘,这里面就包括了英国和罗马在宗教上的分歧——英国信仰新教,脱离罗马教廷的控制,罗马对此一直耿耿于怀。“大人,虽然贵国在欧洲政策上一直推行大陆制衡策略,不过面对异教徒土耳其,我期望我们三国一起团结起来对抗我们的共同敌人。”里奥男爵昨晚和英国那两个理查聊了一夜,我没有特别去了解他们谈了什么,今天当这位大使在热那亚招待我们时选择这样的开场白也大概知道了他们所谈的细节。“虽然我们在宗教细节上并不统一,然而正如男爵大人所说,我们都是信封相同的上帝,在原策上我们对于男爵大人的提议表示认同。”理查斯虚伪地在胸前不停画着十字,他这些不痛不痒的话昨晚就该聊透了,现在又搬出来说真没有营养,“然而大家都知道今年我国粮食紧缺,还是期望杨大人帮忙呀!”英国人又提这样的要求,对于这样的要求如果当法国处于农业强盛时代的确是小菜一碟,不过现在的法兰西——“土地荒芜,大量农民涌入城镇,城镇食物供应困难,这会是下个世纪人类最大的考验了。”我没有回答英国大使的要求,因为调整粮食出口政策是应对法兰西将要爆发大革命的关键之一,虽然我说不清我期不期望改变这段历史,或者我也不清楚我能不能阻止这段历史的发生,不过我不太期望在我出任外贸大使的时候出现这样的纰漏,这也是我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