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中山看了单于一眼,从单于的语气上他听的出来,自己面前这个年轻人刚才走神了。心里暗笑单于大概是在想哪家的女孩子。不过他本是一个很开明的人,加上对单于非常的欣赏,所以也不说破,只是看着单于微笑的说道“恩,既然这样,文革,你请帮我请他上来。”“好的,总理。”单于一面答应着,一面朝孙中山微微的行了个礼,退了出去。单于来到楼下的客厅,就看见张作霖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嘴里似乎还哼着小曲。他看到单于下楼时还朝单于和善的笑了笑。单于走到张作霖面前,恭敬的行礼说道“张大帅,总理身体不适,不能出来迎接大帅,特地让我来和大帅说声对不起。总理请大帅到卧房谈话。您看可以吗?”“呵呵,孙先生有恙这我是知道的,难不成还让孙先生来迎我吗?呵呵,那就上去吧。”张作霖豪爽的说道。眼睛直望单于身上瞄,看的单于心里一阵发毛。单于本能的觉得张作霖看自己的眼神很怪,暗自想到“张作霖这是怎么了?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难道张作霖……!?”单于忍不住为自己这个念头打了个冷颤,连忙制止自己这种无稽的想法,对张作霖说道“那就请大帅随我上楼吧。”说完对张作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就走吧,文革。”张作霖站起来就随单于向楼上走去。听见张作霖称呼自己表字,单于身体微微楞了一下,随即朝张作霖鞠了一躬,转身朝楼上走去。虽然单于表面很平静,可是内心却大为震惊。张作霖居然称呼自己表字,难道他是在向我暗示他对我了如指掌吗?或者是他非常清楚我的活动?这是警告还是挑衅?单于刹那间泛起了无数的念头。不过单于怎么想也想不到张作霖此行的目的居然是为了他,不过就单于本人来说对张作霖称呼自己表字内心还是有一丝得意的。毕竟在中国可没多少人有资格让张作霖这样的枭雄称呼表字的。很快,单于和张作霖就来到了孙中山的卧房,没等单于说话,一直跟在单于身后的张作霖猛然一个健步走到孙中山面前,略带夸张的说道“哎呀,这才一个月没见,先生怎么清减成这个样子了?!先生你可要保重身体啊,现在虽然没有皇帝了,可是在我老张的眼里您身系天下安危,您现在这个样子……,我老张不会说话,可是看您现在这个样子,我老张心里痛啊。”说道最后,张作霖声音都有点走调了,两眼直犯红。看见张作霖这番表演,单于真是大开了眼界。虽然单于一直认为政治家和演员没什么区别,可是看到了张作霖今天这番举动,单于可算是对这话有了最直观的认识。心说一般演员那里比的了政治家,至少也要影帝级别演员才能和政治家的演技相抗衡。而孙中山看到张作霖这番举动也是哭笑不得,连忙说道“雨亭兄言重了,我孙文何等人,怎么担的起雨亭兄这话。我不过是一书生而已,真正关系中国安危的还是雨亭兄这样的大帅啊。”孙中山说到最后也有点一语双关的意思。“先生,您这话说的,我知道你对我老张在天津的话有意见,可是先生你想过没有那老毛子是个什么东西?自从清朝末年以来哪个西方列强对我们都没有老毛子狠啊,你看老毛子在满人那里要了我们多少土地走?”张作霖听了孙中山的话也不生气,笑咪咪的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孙中山面前,向孙中山解释道。“先生您别以为老毛子现在搞什么共产主义就变好人了,其实和他们有皇帝那会我看也差不多。那老毛子现在为什么支援你武器装备?还不是和那戏文里说的那样离的远的叫哥哥,靠的近的掏家伙。]您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孙中山虽然对张作霖的话并不认同,不过心里也觉得张作霖说的并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张作霖又接着说道“说白了,哪个外国人不是对我们中国人虎视眈眈?都想从我们这里占便宜!可是谁叫咱们打不过人家呢?那庚子年慈僖太后向所有西方国家宣战可算是有脾气了吧?可是最后怎么样呢?还不是被人家打的落花流水,还赔了人家一大笔钱。既然打不过就只好顺着人家了,戏文里怎么说来着,叫什么胆来着,反正就是那么一意思。我在东北看上去挺风光,可是先生您想东北不但有日本人还有老毛子,谁不在挤兑我啊?!现在老毛子自己折腾垮自己了,可是那小日本还在东北啊,别看外人把我的东北军吹的有多厉害,可是我自己心里清楚,我那些兵和人家日本人比起来那是麻绳提豆腐,提不起来啊。先生,您说我老张有一句瞎话没有?!”听了张作霖这番话,孙中山和单于都感觉很奇怪,都在纳闷儿,张作霖今天是怎么了?难道张作霖良心发现了?单于当然可以继续在一旁伤脑筋,可是孙中山不得不说话了:“雨亭兄你这话说的实在,可是也不能这样就外国人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吧?苏联现在的情况雨亭兄你可能不了解,可是在我孙文看来,苏联人是真心和我们中国人合作的。就算苏联人是在远交近攻吧,可是目前我们不还是有一个共同的敌人—西方列强吗?我想他苏联要战胜西方那些列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那么我们借苏联人的力量顺便完成中国的复兴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至于那些领土,只要我们实力强大了,苏联还不乖乖的还回来?再说列宁不是说了吗?要废除俄国和我们签定的一切不平等条约。”说道这里,孙中山微微觉得有点气喘,单于忙把早已经准备好的药水给孙中山端了过去,顺便还给张作霖倒了一杯茶。喝了药的孙中山又接着说道“雨亭兄,我孙文为国为民是决不贪图回报的,那些列强谁都靠不住,我希望你仔细想想,不要一味顺着外国人。你这次率兵进关,国家的命运可都在你一念之间啊。”孙中山这话说的异常恳切,可是张作霖却在心里冷笑,你孙文嘴巴上说的好听,你不贪图回报,你和共产党搞什么国民大会啊?不就是想和段芝泉争夺所谓的正统地位吗。以为我张作霖真是三岁小孩子啊。不过想到他此次来坊的目的,张作霖表面上装做受教的样子说道“先生误会我了,以为我老张入关是争权来了,我可是受段总理的邀请入关恢复秩序的。你别看冯焕章话说的好听,其实他的部队纪律可是不好,前些天他把人家宣统赶出皇宫,自己大肆倒卖国宝,您到古玩店去打听打听,这些天从宫里流落出来的东西可是多的吓人啊。这不,我还买了一样呢。”张作霖边说还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玉佩,把玉佩递给了孙中山。这真让单于开了眼界,原来冯焕章真是这样的人啊。本回完。=======================================================================作者废话:琐事很多,实在抱歉,这回是前天的,昨天和今天的陆续上传。冯焕章倒卖国宝可不是我编造的,是李宗仁记载的,话说当时很多人都认为冯把宣统赶走后自己大肆倒卖国宝,结果有一天冯请了很多人到故宫吃饭,其中就有李。饭吃了一半,冯把当时还滞留在故宫的太监什么的集合起来,集体在来宾面前大声朗诵“冯先生没有动故宫的一草一木,如何如何。”结果李第二天到古玩店一打听,才知道这段时间很多故宫的文物被人拿来卖,而且是量多价廉。第四卷 巨星落,风雨满京华 第二回 渐露真面目 心机难察觉孙中山也对张作霖所说的感到很震惊,他虽然不认为冯玉祥就一定是犹如蔡松坡(蔡谔)那般一心为国,但是至少冯玉祥给孙中山的感觉还是一个具有爱国热情的军阀,可是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认定的爱国军阀居然如此的不堪,孙中山下意识的接过了张作霖递给他的玉佩,虽然孙中山不懂古玩,但是自己手上这块玉圆润无比,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更别说上面雕龙刻凤了;也知道张作霖断不会那这么容易查清楚的事情来欺骗自己。孙中山把玩了一会这块玉佩,又将它递还给了张作霖,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事实上孙中山一生最大的缺点就是不太知道世情,太容易相信军阀们的革命热情,可以说是有一种革命的侥幸心理。所以终其一生,孙中山一直饱受军阀迫害之苦,直到其从苏联回来后建立黄埔军校这种情况才有了根本性的转变,不过这个时候的孙中山也已经到了风烛残年的时刻了。反而单于从来不太相信这个时代中国军阀们的操守,对冯玉祥也颇有看法,因此受的冲击比较小;甚至嘴角还微微扬起,似乎表现出他对冯玉祥的不屑。张作霖看孙中山一副黯然的神情,心里不禁又生起了几分对孙中山的轻蔑,心说孙中山你也太容易相信人了吧,冯焕章有奶便是娘早就闻名天下,你真以为他是什么圣贤啊?!不过正当他暗自腹诽孙中山时却猛然发现单于那微微扬起的嘴角,心里不由得吃了一惊。难道他看穿了我的来意?这个小子果然不简单啊。张作霖心里暗自警惕。事实上张作霖此时确实是高看单于了,不过这也不奇怪,早在他通过收买孙中山身边的工作人员拿到了孙中山视为珍宝的单于那几篇读书笔记后他就深深被单于这个年轻人的才华所震撼了。当然他是看不懂什么地缘政治、解决民生问题的方案,但是他所倚重的那几位重要的谋士却对单于的笔记赞赏不已,而这些人用张作霖能够接受的语言解释给张作霖听的时候,其他张作霖不了解,但是单于关于北伐军西进以及日本对中国的野心的看法他是深深的表示认同的。他对单于如此年轻就有这样的眼光感到非常惊讶,一生在阴谋诡计、血雨腥风里打滚的张作霖深知一个眼光准的人未必就能够成就大事,但是这样的人往往在乱世里可以活的很好。张作霖从那一刻起就有了把这个人挖过来的心思。所以张作霖此时对单于那单纯嘲笑冯玉祥的表情不免想的多了点。“先生,我看您也不必这么难过,说实话,我要处于冯玉祥这个位置上也得这么干。我老张今天就掏心窝子的给您说实话,我的确有兴趣和先生合作,可是对你们和老毛子合作,还有你们的新章程心里实在没有底,我希望您给我派个代表到我那里去,多给我讲讲,也顺便可以当我们中间的联络人,你看怎么样?”张作霖说想和孙中山合作也确实不是假话,国民党新军的战斗力张作霖通过情报还是了解的比较清楚。他也拿自己东北军和国民党这支新军在心里做了一番比较,结果他自己不得不承认,除了他最精锐的那几支部队以外,其余部队恐怕不是这支新军的对手。虽然现在国民党这样的部队还只有一个师,但是谁也不敢保证国民党将来还是只有这个师。在张作霖看来,只要苏联的军火不断,而国民党那个军校不关门,这样的军队会源源不断的出现在中国的大地上。虽说张作霖认为老毛子垮了,可是他也明白烂船还有三千钉的道理,那么大一个国家不是他张作霖能扛住的。因此他也想乘机让国民党答应他一些条件,看可不可能和国民党真的合作。当然这一切并不代表他张作霖害怕国民党,毕竟现在奉系风光无限,不但华北在他的掌握中,就是东南那几个富庶的省份也成了他的囊中之物。“哦,雨亭兄果真有这样的想法?”正在神伤冯玉祥行经的孙中山一听张作霖居然有意和国民党合作,真是有柳暗花明的感觉,心里不由一阵狂喜,猛然从床上撑了起来,半坐在床上,两眼炯炯有神的望着张作霖。要知道一旦张作霖真的和国民党合作,那放眼中国再没有其他什么势力可以阻止孙中山再造共和的理想实现了。自知时日无多的孙中山原本以为自己等不到那一天了,可是今天却突然发现自己一生事业有了成功的希望,这如何能让孙中山不激动?“不过,雨亭兄,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出来吧。”才接受了教训的孙中山在激动过后,迅速冷静了下来,他明白张作霖现在几乎是掌握了半个中国,绝对不会乖乖的交出手中的权利。如果说冯玉祥不可能是蔡松坡的话,那么自己眼前的张作霖就更不可能是蔡松坡了。“呵呵,条件自然是有的,不过现在说这些还早;虽然我想和您合作,但是我对您国民党的新章程以及你和老毛子的关系还有些顾虑,您也知道我老张不爱看书,我想您还是先派个人到我那里去。这一来嘛给我解说解说;二来嘛我那也有几个读书人,让您的人也给他们分说分说;这三来嘛也可以充当您和我之间的联络人,您看这样办好不好?”此时的张作霖悠闲的靠在椅子上喝起茶来。孙中山一听张作霖这样说,心里又信了几分,要是张作霖在他面前表现的热血为国,孙中山反而不感相信他了。不过这个派谁去却让孙中山很是伤脑筋。“雨亭你看我派汪兆铭去你那里可好?”孙中山想了半天,觉得自己身边这些人里就汪精卫比较合适了,毕竟听张作霖的意思这个去的人可是要舌战群儒的,口才不好恐怕不行,而且又不好派职务低的人去,怕张作霖误会是看不起他。想来想去也只有汪精卫最为合适。“呵呵,汪兆铭可是您的得力助手,我可不感掠人之美,您就随便派个秘书什么的到我那里去就好了。放心,我不会让他舌战群儒的。”张作霖就差没有把单于两个字说出来了。说实话,孙中山也确实觉得汪兆铭去了张作霖那里让自己这里办很多事情不方便。虽然单于才华过人,可是毕竟年轻,和很多知名人事之间还非得汪兆铭出面不可。想到这里,孙中山不由心里一动,对张作霖说道“雨亭,你看我派我这位秘书去你那里行不行。”说完用手指了指单于。正在感叹孙中山实在太容易相信人的单于压根没有想到孙中山会提出派他去张作霖那里担任“联络员”,听孙中山这样一说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单于这才发现自己给孙中山丢脸了,脸刷的一下就全红了,连忙低下了头。看见单于这样做派,孙中山是又好气又好笑,孙中山哀叹一声,心说看来只有汪兆铭合适去了。可是出人意料的是张作霖对孙中山这个提议却表示了赞同:“恩,我看这个小伙子不错,就他吧。”看见单于刚才的表现,张作霖心里又对笼络住单于多了几分把握。这回可轮到孙中山和单于同时吃惊了,只不过单于吃惊的是张作霖居然那么看的起他,不免心中多了几分得意;而孙中山吃惊是刚刚单于表现的如此糟糕,而张作霖居然同意让单于去他那里。难道张作霖并不是真心想和自己合作?想到这里孙中山的脸不自觉的又沉了下去,而观察到孙中山表情的张作霖不慌不忙的说道“先生,您别以为我老张没诚意啊;这个年轻人当天在天津居然敢拦住我的去路,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他虽然害怕却怎么也不让开,我老张带兵出身,就喜欢这样明知害怕也尽忠职守的人,看的出来这小子也是行伍出身,我觉得吧,还是当过兵的合我的胃口。您可千万别多心啊。”原来这样,孙中山也知道单于在天津时拦住了擅自到访的张作霖,当时自己还对单于这样的行为表示了赞赏,没想到张作霖居然也因此欣赏单于;大概真的是英雄所见略同吧。想到这里,孙中山释然的微笑道“那好吧,他叫单于,是我的秘书,也是我们党培养出来的优秀的军人,正好雨亭兄你多指点指点他。”既然人选已经敲定,孙中山和张作霖也就闲聊了起来,而站在一旁的单于心里可是掀起了滔天巨浪。和孙中山不同,单于一点儿也不相信张作霖会在这个时候和国民党搞什么合作,可是单于怎么也想不到张作霖饶这么大的圈子居然是为了把他要过去。张作霖看目的达到了,也就起身告辞了,而单于把张作霖送出门口时,张作霖对单于笑了笑,说道“文革,我可等着你来啊。”看着张作霖的汽车远去,单于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汽车逐渐消失的身影,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个大帅,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本回完。======================================================================作者废话:这回算昨天的吧,今天晚上上传。另:一些人物的表字冯玉祥字焕章张作霖字雨亭段祺瑞字芝泉冯巩是冯国璋的后人,可不是冯玉祥的后人。第四卷 巨星落,风雨满京华 第三回 越宽心越重 月眠露真容这天晚上孙中山招集汪精卫等人,将张作霖来访一事告诉了众人。众人听到张作霖欲与国民党合作的消息无不喜上眉梢。汪精卫更是吹捧孙中山,说张作霖完全是受了孙中山人格感召才会决定与国民党合作。而孙中山似乎也在众人的赞扬声中看到了自己统一中国,重建共和的光辉时刻,一时间国民党在京要人无不沉醉在看似一片大好的形势下。对于汪精卫关于晋升单于军衔,由上尉提升至少校的提议更是全票通过,这样单于又在被动的情况下创造了一个新的历史:黄埔军校里第一个当上少校的学员。不但如此众人还纷纷对单于进行指导,诸如教导单于见了张作霖该如何说话,该如何行礼,甚至为见张学良等奉系要人该如何称呼众人还在孙中山房间里争的面红耳赤。单于冷眼旁观着汪精卫等人的表演,内心却发出了不屑的冷笑。他绝对不会相信张作霖会真心实意的和国民党合作,虽然他并不清楚张作霖的目的是什么。“文革,张雨亭又不会吃人,没什么可怕的,不要害怕。打起精神来。我们可是对你抱有很大的希望,你可不要让我们这些同志们失望啊。”看见单于神情木然的站在一旁,汪精卫还以为单于胆怯了,于是鼓励着单于。看着汪精卫诚挚的目光,单于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他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牵动了一下嘴角,勉强对汪精卫笑了笑。“文革,今天忙了一整天了,你还是先下去休息吧。”孙中山也发觉了单于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于是善意的让单于早点休息。单于心不在焉的退了出去,走到了楼下,这时旁边传来一个声音:“看的出你有心事,愿意聊聊吗?”单于猛然一惊,偏过头一看,原来是蔺月眠正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悠闲的喝着咖啡。不知道为什么单于每次看到这个和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长的非常相似的女孩子都会不自觉的放松下来,这次也不例外,本来被满腹的心事压的沉甸甸的心,看到她后似乎也轻松了不少。“原来是你啊,你怎么看出我有心事的?”单于好奇的问道。边说边走到蔺月眠身边坐下。“哦,我的上帝啊,你忘记我学的是中医了吗?望、闻、问、切中的望字你难道不知道什么意思吗?再说你双眉紧缩,两眼呆滞,简直就像是在胸口挂了一块‘我有心事’的牌子,这我都看不出来,那我也太失败了吧。”蔺月眠似乎有意想舒缓一下单于的情绪,略微夸张的说道。看着蔺月眠一副被你打败了的可爱表情,单于也不由得哑然失笑。当然,在单于看来蔺月眠任何表情都是那么可爱,或者说是由于蔺月眠长的实在太像林徽因了,因此单于才会觉得她什么表情都那么可爱。看着自己眼前如花般的容颜,单于似乎真的想和蔺月眠说些什么,看了看四周,单于想了想说道“客厅实在不是一个聊天的好地方,我记得北京饭店的咖啡不错,不如今天我请你喝咖啡怎么样?”蔺月眠想了想,回答道“可以啊,反正我今天的工作也已经完成了,就给你一个机会约会我好了。”说完蔺月眠看着单于哭笑不得的表情,满不在乎的又加了一句“好了,我知道你喜欢的是林徽因,刚才我开玩笑的。OK?”看见蔺月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单于苦笑着摇了摇头,耸耸肩膀,对着蔺月眠走了一个请的手势。北京饭店离孙中山先生的住处并不太远,大概只用了10分钟的时间两人就已经坐在了北京饭店的咖啡室里。蔺月眠喝了一口香浓的咖啡,开口问道“今天似乎是你的幸运日,怎么你似乎不太高兴啊?”“我的幸运日?小姐你说错了吧?今天怎么会是我的幸运日呢?”单于似乎对蔺月眠的话有点疑惑,不解的问道。看见单于疑惑的表情,蔺月眠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当初我可真没说错你,你也太虚伪了吧?这件事你认为我不知道吗?刚才我给先生检查身体的时候分明有听到你被晋升为少校,而且还会被派到张作霖那里去做联络人。对于你来说今天还不算是幸运日吗?我在英国可没有看见有像你这样年轻的少校。”蔺月眠似乎是误会了单于,以为单于是在自己面前装腔作势,看的出来她心里有点不满。看着蔺月眠略微有点生气的样子,单于无奈的说道“你似乎是误解我了,我可没有虚伪啊,我只是猜不透张作霖今天来的目的,我不认为张作霖是真心和我们合作的,可是看到先生他们如此的高兴,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说完单于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他特地要的黑咖啡。那浓烈的苦味似乎正是单于心事的表现。“哦,原来这样,不过你不觉得这些事和我说有点泄密的嫌疑吗?”蔺月眠看来接受了单于的解释,不过还是忍不住和单于开了个玩笑。“你觉得我这叫泄密吗?先生让你称呼她什么?伯父。我可不认为先生会随便找一个私人医生,再说连兆铭先生他们都不避讳你,我又什么必要在你面前掖着藏着的?我要不这么说,那可真的被你说中了——虚伪。”单于心情似乎好了起来,耸了耸肩膀,轻松的说道。听见单于这样说,蔺月眠觉得很受用,发出了银铃似的笑声,不过幸好她知道这是公众场合,音量还是比较克制的。而看到蔺月眠花枝招展的样子单于不经意间感觉很眩目。笑完过后的蔺月眠看见单于这副表情,心知他想的是林徽因,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不过她也很快放下这些心事,严肃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张作霖只是利用先生他们达到自己的某种目的,不过你的猜测还是很有道理的,张作霖接连任命部下担任安徽、山东、江苏督军,野心很大,看样子他和冯玉祥必定有一番龙争虎斗。我也觉得他不太可能在这个时候和先生真心合作,可是连我都能看出来,先生他们没有理由看不出来啊。你是不是太过杞人忧天了?”刚才还陶醉在蔺月眠美丽的容颜下的单于听完她这番话,可以说立刻就清醒了过来。看着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谈的美丽少女,单于也在心里叹了口气。单于的确对蔺月眠比较有好感,虽然说这和蔺月眠长的与林徽因相似有一定的关系,不过更重要的是单于在她身上找到了他原来那个时代所特有的气息,和她相处让单于总有种回到自己时代的错误,这对单于来说才是蔺月眠最吸引他的地方。可是她今天这番话让单于明白了自己面前看上去充满了时代气息的知识女性实际上是一个和宋三小姐相似的人物。她们有着连某些男子都没有的政治嗅觉,眼光敏锐。这样的女子,单于一贯是采取远观的策略,他可以和这样的女子成为好朋友,知己,但是他绝对不想和这样的女子结为伴侣,他可不想自己的另一半像自己的合伙人更多于妻子的角色。因此单于这段尚未开始的恋爱也就这样被扼杀在萌芽中;至少单于这方面是这样的。不过单于心里想着这些,并不妨碍他理智的回应蔺月眠:“你说的没有错,兆铭先生他们也确实是想到了这一节,不过他们更多是认为即使张作霖这样做也对国民政府没有损失。而且最主要的是先生对于出现的这个统一中国,再造共和的契机非常在意,毕竟先生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本来以为会带着这个遗憾回归上帝的怀抱,谁知道张作霖又突然送给他一个希望,尽管这个希望在我们看来很是虚无缥缈,但是先生不会这样想的。”单于这番话也让蔺月眠频频点头,不过蔺月眠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问“我也觉得就算这件事不成功对我们也确实是没有什么损失,相反如果我们大张旗鼓的宣扬这件事对我们好处更大,你又何必那么在意张作霖的目的呢?”厉害,厉害,这个女子不寻常啊。单于听了蔺月眠的疑问,不由的在心里唱了一句沙家梆里刁参谋的台词。不过这个时候单于完全是把蔺月眠看作是和蒋先云类似的朋友,丝毫不敢敷衍蔺月眠,于是他耐心的解释道“你说的有道理,可是世间很多事犹如双刃剑一般,不但伤敌,而且搞不好还要伤己。就拿这件事来说,看上去似乎是没有什么能对我们产生损失的地方,可是你好好想想,冯玉祥的国民军和我们的关系,我们和他可是同一个资助人。如果我们和张作霖达成了协议,对苏联、对国民军来说意味着什么?我想你不会不清楚吧?”听了单于的解释,蔺月眠总算明白过来了,居然第一次赞扬单于,“恩,你真是厉害啊,的确对苏联来说我们和奉系的关系变的亲密了,对他们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而国民军更会怀疑是不是我们和苏联与奉系达成了什么协议,也许还会认为三方准备联合起来对付他们。果然是先生看中的人才,单于我都开始有点佩服你了。”听见蔺月眠的表扬,单于内心实在是不知道该不该高兴。不过表面上单于还是表现的很高兴的样子,夸张的做了一个‘那是当然’的表情。看到单于这副样子,蔺月眠又打趣了单于几句,两人这次聚会就在这样看似和谐的气氛下结束了。当然两人走回住处时心态是完全不一样的,单于是又凭添了一件心事,而蔺月眠似乎也下定了某种决心。不过当天晚上单于就领教到了蝴蝶效应的威力,孙中山似乎是因为当天太过于兴奋,导致病情急剧恶化。第二天就不得不住进了医院,准备手术,而单于也因为这件事,暂时没有到张作霖的公馆报道。本回完第四卷 巨星落,风雨满京华 第四回 国父骤病危 神州风云起孙中山于1925年2月6日早八时被送进了北京协和医院,于当天九时由留英医学博士蔺光秀主刀,为孙中山先生实行手术。“文叔,先生的情况怎么样?”“文叔,父亲的情况怎么样?”“文叔,总理的手术顺利吗?”看见蔺光秀做完手术出来,宋庆龄、孙科、汪精卫等人急切的询问孙中山的情况,应该说在这个时刻无论是谁,他们都是真心关系孙中山的。单于并没有加入询问病情的人群中,而是一个人默然的坐在医院的板凳上双手遮住他的脸,他并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眼中的泪水。说来这个时代最让单于心折的人物,就只有孙中山。对于单于来说,孙中山就是他这个时代的父亲。尽管孙中山并不完美,也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政治家,有许多的缺点,甚至在单于看来终孙中山一生都没有完全明白什么是民主政治,但是无疑孙中山的人格是这个时代最伟大的。想起孙中山和自己相处的点点滴滴,单于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虽然单于早就知道孙中山的病情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神仙难救的程度,但是孙中山提前开始服用在历史上早已证明有效的中药时单于确实是觉得历史似乎开始要发生转变了,他认为孙中山的病情也许可以得到遏制,也许孙中山可以多延长一段时间的寿命,可是今天发生的一切似乎让他明白他之前不过是在幻想,这一切不过是虚幻的美梦。现在,梦终于醒了。这时单于耳边传来了被人群包围的蔺光秀的声音。“我们顺利的打开了先生的腹腔,可是发现癌细胞已经全面扩散实在是没有办法割治。我想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雷锭照射上了,不过雷锭照射必须要先生伤口愈合以后才能进行。我奇怪的是先生的病情在服用了中药后不是已经有好转的迹象了吗?怎么会突然恶化的这么厉害?”这时人群里没有一个人能回答蔺光秀的问题,单于倒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可是他可以当着众人的面说孙中山是受一个虚假的希望刺激,这才导致病情急剧恶化的吗?他不能说这样的话。这时众人似乎醒悟过来,纷纷辩解,大概也是为了自己。听着这些话让单于觉得很是恶心,于是长身而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步走出了医院。刚走出医院大门,就看见蔺月眠穿着一件英式大衣,一头微卷的长发随风飘扬着,站在路旁,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看着蔺月眠被冷风吹的红红的脸蛋,单于没来由的感到心有点痛。“你是在等你哥哥吧,文叔大概还要等会儿才能出来,要不你进去等他吧,这里风很大。”单于赶紧快走两步,走到上风口,温柔的对蔺月眠说道。看见单于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蔺月眠眼睛似乎亮了起来,摇摇头说道“不,我没等我哥,我在等你。”如果是往日有一个美女在这个天专门等待单于,那单于可能要流下感动的泪水了,可是今天单于似乎对并没能理解蔺月眠这句话所包含的意义,淡淡的说道:“对不起,今天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你还是进去找你哥吧。”说完微微朝蔺月眠点了点头,径直一个人走了。看着单于的背影,蔺月眠赌气的垛了垛脚,朝医院走去。与此同时,孙中山病危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北京,很快电波又把这个消息传遍了整个中国。此时张家口西北边防督办行辕内一场激烈的争论正在展开。冯玉祥端坐在椅子上,左右两边坐满了国民军第一军的军官们。“总司令,我看孙二哥来电说的不错,现在我们有苏联人支持何必去和国民党搅在一起?再说前些天北京传来的消息可是说孙文他们又靠上张作霖那棵大树了,您就不把万一国民党和奉系联合起来整我们啊?”韩复榘大着嗓门的对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冯玉祥说道。时任西北边防督办的冯玉祥依然穿着朴素,看上去和一般士兵并没有什么不同。不过此时他还没有命令国民军集体加入国民党,在他头上最耀眼的光环还是“基督将军”。冯玉祥还未开口说话坐在韩复榘下首的张自忠抢先发言了,不过此时的张自忠还只是一个旅长,因此话说的十分委婉。“韩师长(韩复榘时任国民军第一军第一师长)的话虽然有道理,可是请司令仔细想想,孙文他们想的是国民党一统天下,而苏联人似乎又是想我们和孙文划江而治,靠苏联人救济军火的国民党怎么敢被着苏联人和奉系勾勾搭搭的?再说张作霖的奉系现在实力傲视中国,他张作霖会把这天下让给国民党?我看这多半是张作霖搞出来的阴谋。司令咱们可是上过他的当的,您别忘记孙文在天津,他张作霖去探望孙文,出来就放风说孙文要和他合作,害的您避居天台山的事情。司令,孙二哥这是听信谣言,所以才发的电报。”听见张自忠说孙岳听信谣言,韩复榘似乎感觉到这也在讽刺他,于是大声反驳到“荩忱,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他苏联能支持我们,就不能支持张作霖?张作霖和苏联可是挨着的!虽然说咱们国民军现在地盘不少,甘肃、陕西、河南、绥远、察哈尔快有半个中国了,可是你看看我们分到的地方,尽是些穷的鸟不生蛋的地方。不管是苏联人还是国民党要是让他们两家选与我们合作还是和张作霖合作,我看他们八成都愿意和张作霖合作!至于我们与老毛子有协议,荩忱啊,你也不想想,老毛子什么时候说话算话过?!那什么狗屁协议我看还不如一张草纸!”其余国民军将领听了韩复榘的话纷纷点头,一个个纷纷表态。“司令,韩师长说的没错,咱们就按照孙二哥说的先下手为强吧!”“向方说的太痛快了,现在咱们国民军也有几十万人马了,何必屈居人下呢?干脆司令你带我们打回北京吧,您当大总统。”“对对,我早就说国民党、三民主义是个JB!咱们可是和洋鬼子们信的一样,都是基督菩萨的娃儿,您当大总统,洋人绝对支持!”一时间国民军这些军官们仿佛看到冯玉祥当上大总统,而自己则成了一方督军,沉醉在美好前景里的国民军军官们更是激动了,一个个在冯玉祥面前表着忠心。而如张自忠这样少数清醒的军官则对这些狂语梦话哭笑不得。而作为国民军灵魂和领袖的冯玉祥却并没有表态,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冯玉祥从内心来说当然是希望自己一统中国的,可是冯玉祥清楚的知道,自从国民军成立的那天起,自己的军队就没有富裕过。自己避居天台山与其说是听信了孙文即将与张作霖合作的谣言,还不如说自己早就看出国民军无法与奉系争夺天下,还不如以退为进,捞一些实在的好处。这不,没有自己的以退为进,河南、陕西督军他段祺瑞能给国民军?没有自己以退为进,西北边防督办能给自己?况且国民军现在虽说声势浩大,可是自己能掌握的不过是国民军第一军而已,第二军在胡景翼手上,第三军在孙岳手上,自己并不能完全掌握。可是万一孙文、张作霖、老毛子三方联合起来,那自己和国民军岂不是……想到这里,冯玉祥咳嗽一声,准备说话了。而刚才还闹成一团的国民军将领们看见冯玉祥准备开口说话了,都闭上了嘴巴。“恩,荩忱,前些天那个老毛子提出了什么条件啊?”听冯玉祥猛的这么一问,张自忠明显愣了一下,心说整个谈判过程您不是全程监控吗?怎么想着问我了?由于摸不透冯玉祥到底有些什么打算,张自忠只能用推字决了。“报告司令,这件事我不是太清楚,全是熊斌一手经办,您最好找他问好一点。”冯玉祥怎么能听不出张自忠推脱之意,心里对张自忠大为不满,双眉一皱,平淡的说道“这个谈判你也是参加了的,现在居然说自己不知道,可见平素对军政事物多么不上心了,给我跪下。”张自忠没想到自己一句话竟然惹来冯玉祥这么大脾气,心里暗骂倒霉,可是也无可奈何,只好站起来,走到大厅中间跪了下去。当然罚跪可是国民军的老传统了,不要说是张自忠这个小小的旅长,就是国民军总司令鹿锺麟(当时冯玉祥因担任西北边防督办职务,而把国民军总司令一职转交给了鹿锺麟)冯玉祥也是让他跪就跪。看见张自忠被罚跪,韩复榘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可惜这一切都被冯玉祥看在了眼里,“向方,看见同袍受罚,你就那么高兴吗?既然这样你也去陪荩忱跪下。”冯玉祥依然很平淡的说道。韩复榘没想到冯玉祥眼睛这么毒,垂头丧气的走到张自忠身边跪了下去。“荩忱,现在你想起来了没有。”冯玉祥第二次询问张自忠。这次张自忠可不敢在推脱什么了,老老实实的说道:“司令,苏联人的条件是广州政府掌握南方,而北方除了内蒙古与满州(东三省)以外为我们所掌握。中央政府将设立于北京,由司令与广州派遣同数目的代表组成。司令将有管理内蒙古与满州之权。如果我们答应这些条件苏联人将全力支持我们国民军,对了,还有就是要求国民军和国民党一样,接纳中国GCD员到国民军。”“哦,老毛子挺大方的嘛,大家说说这条件怎么样啊?”冯玉祥看上去似乎很满意苏联提出的条件。韩复榘正要说话时,熊斌手持电报闯进了冯玉祥的会议室,边走还边说“涣章,不得了,不得了,孙文病危了,孙文病危了。”这时国民军上下都顾不上讨论什么对策了,冯玉祥更是站了起来“什么?孙文病危?快把电报拿给我看。”说完一把抢过熊斌手中的电报看了起来,看完后冯玉祥心情大好,笑着说道“好了,好了,散会,散会。”说完大笑着出门而去。众人看见冯玉祥扬长而去,无不面面相觑,好半天,做为国民军总司令的鹿锺麟才说道“既然司令要散会,咱们就散了吧。”说完又转过脸对张自忠、韩复榘说道“你们两人还不起来?跪上瘾了?”张、韩二人看鹿锺麟发话了,这才敢站起来。不过两人对视一眼,又都不屑的转过头去。当天冯玉祥就让自己的夫人李德全火速赶赴北京。北京张作霖公馆“父亲,听说孙文是没治了,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咱们怎么办?”张学良看着抱着五姨太正在说笑的张作霖恭敬的问道。“该怎么办还怎么办,既然他孙文活不了几天了,叫人准备花圈和奠仪吧,就取2万大洋吧。”正和五姨太说笑的张作霖毫不在意的说道。张学良一愣,又继续说道“那叫国民党方面派联络员的事是不是就算了?”“叫单于来和孙文要死了有关系吗?”张作霖回过头来瞪了张学良一眼。“我明白了,父亲,阿姨,我先下去了。”张学良平静的说道,转过身出了张作霖的房间。不过张学良转身后分明从他眼睛里看出了一丝恨意。北京执政府“段公,听说孙文要不行了。”正在喂鸟的段祺瑞头也不会的说道:“叫政府准备盛大的祭奠仪式吧,多拨点钱。另外你去和警察局打个招呼,看看他们对那个伪国民大会有什么章程没有。前几天我一直忙着善后会议没有过问这件事,他们居然连一个解决方案也不给我送来。”广州国民党中央党部“展堂,您看总理病危的消息要不要通知东征的同志啊?”“仲恺,这个时候正在东征关键时刻,还是等东征结束后再通知吧。希望上苍保佑总理吧。”“但愿如此吧,难道黄天真不佑善人吗?”本回完============================================================================================================================================1.孙中山实际上是1月末动的手术,不过这里考虑到孙提前服用了中药,就把日子略微拖后到了2月。2.冯玉祥爱罚人跪的事情见作品相关里的冯玉祥与西北军3.苏联与冯玉祥达成的协议可不是我乱编的,是根据史料来的。1925年12月美国驻拉地维亚公使的机密报告里,透露出苏俄还有一个惊人的秘密条件,尚未包括在莫斯科与冯,胡代表团所定的条约中。在这个条件指出由广州政府与冯玉祥割分中国领土的计划如下:(1)除了广东,广西外,广州政府将伸展其势力于云南,贵州,江西,福建,浙江,湖北与安徽之南部。(2)冯玉祥之势力将伸展于其余各地,但不包括内蒙古与满州(东三省)。(3)中央政府将设立于北京,由冯与广州派遣同数目的代表组成。冯将有管理内蒙古与满州之权。北京美国公使报告冯代表熊斌将军无权对这条件予以同意,加拉罕受令回抵北京时,马上去取得冯的同意。如果必要时,加拉罕可作如下让步:(1)冯玉祥承认广州政府在上述南方各省有统治权;(2)吴佩孚如果战胜张作霖,将统治河北省,并为冯与广州支持者所组织的中央政府之首长。如果张作霖战胜,冯须答应不与广州政府作战。广州代表胡汉民对这两项,表示原则上的同意〔美893。00B/213,1925。12。16,拉脱维亚〕。显然的,苏俄设计的「南孙北冯」政策是一个有全盘计划的,有调协的侵华活动。据美国公使麦慕雷的报告,北京俄使馆内指派有几个「流动武官」(travelingmilitaryattaches)经常奔走于北京,广州,冯玉祥总部与莫斯科之间,作协调(coordination),实现其侵华的工作。〔美893。00B/317,1925。5。10,北京〕============================================================================================================================================今天正文4200字左右,所以可以放心说点废话了。1.上强推我本人觉得诚惶诚恐,我本人行文从中学开始就被老师批为冗余,到了现在估计一时半会儿改不了;请达者见谅。不过友直,友诤,这是我的幸运。谢谢大家的批评。2.31年那帖子是我原创,我无意为不抵抗政策翻案,只是想弄清楚为什么国民政府不抵抗。然而我幸运的搞清楚了,可惜还有很多朋友不清楚。无意指责谁,不过坐而论道是很容易的事情,可是当你自己面对这些事的时候才知道其中艰辛。举一个例子,没写这故事之前,我经常在各论坛砸的大大,认为他们写的不好,或者怎么样。现在看自己当时的帖子都觉得砸到点子上了,可是当我自己动笔的时候才发现写故事是多么的不容易。现在我在这里慎重的向所有写手的朋友说一声对不起。当时的我还不知道写一个故事居然这么艰辛。(具体我砸了谁就不说了,实在觉得没脸说。)所以我在这里问两个简单的问题希望有人能答复我:你认为31年的国民政府有能力既救济水灾的千万灾民,又和日本人血拼吗?2.如果不能,你是先救济灾民,忍一口气呢;还是不顾千万灾民,和日本人拼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