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在战俘营进行了顽强斗争,保持了共产党人本色的英勇崇高的战俘们,在通过通往中国的门时被当成英雄,受到了5名中国高级官员的欢迎。但后来他们被带到满洲的一个集中营进行再教育,凡是和西方打过交道——即使在战俘营里——的人均未受到信任。几年后,这些勇敢仗义的人们被释放送回老家,却被自己的家人当作叛徒而极力回避。他们回到当年工作过的地方却只给予低下的工作。一位姓张的战俘,原先是位中学校长,被降级使用当了一名教师,几乎每天都要站在桌前为其罪过忏悔。一年后,他又被降成看大门的。他对此略有微词,被判了10年徒刑。一位姓丁的战俘回到家里后,他的妻子被迫同他离了婚,他的一个女儿因缺乏医疗而死去,另一个女儿因被人奚落是“叛徒的女儿” 而离家失踪了。丁先后几次被监禁,前后加起来达12年之久,直到1983年才被释放。在朝鲜赤胆忠心地为毛泽东打仗的志愿军司令员彭德怀,1959年被从国防部长的位子上赶了出去,10年后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折磨至死。 如果这些真正信仰者还被怀疑并受到了惩罚,那些曾被保证将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受到良好对待的前国民党士兵的命运就可想而知了。2 自这场流血冲突结束以来,把这场冲突作为一场被遗忘的战争的描述无以计数。400万生灵命归黄泉,南北朝鲜之间的分界线仍一如3年前,只是某些地方略有变更,54246名美国军人白白地送掉了性命。 毫无疑问,杜鲁门政府和美国军方领导都犯了许多错误。诚然,战场指挥官们赢得了许多战术上的胜利,但战略上的失败主要是麦克阿瑟和参谋长联席会议造成的。 从战争一开始,美国领导人就想主要通过诸如使用原子弹等威胁手段来迫使中国人和苏联人做出政治上的决定,而不是用切合实际的必需的战术行动来反击敌人大批的地面部队。“在这个过程中,”曾是沃克和李奇微的飞机驾驶员后成为将军的迈克·林奇做出结论说,“我们在战争中犯了最严重的错误。开始时过低估计了敌人的能力,过高估计了我们自己的能力。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到了争取实现停火的谈判时,同样是这些人反而过高估计了敌人的能力,过低估计了我们自己的能力,从而使我们做出了不必要的妥协。” 描写这场战争的胜利者和失败者的著述也很多。李承晚及其政府无疑是得救了,蒋介石也得到了差不多同样的好处;战争使中华人民共和国在1950年拿下台湾的计划成为泡影;日本虽然没有积极参战,但它是另一个胜利者。作为美军和联合国军其它军队的服务、供应和娱乐基地,日本聚积了许多财富。它还为战争生产了许多武器,朝经济复兴迈了一大步。 当今的中国人认为最大的胜利者是苏联,它在遥远的地方观看了这场战争,沾沾自喜地看着美国把兵力集中在东方而非欧洲。此外,苏联没有出一兵一卒,在给北朝鲜人或中国人提供军火方面也不慷慨,让中国人为其得到的物资付额外费用而羞辱了他们。根据一名中国历史学家的观点,苏联人最大的收获,则“是这场战争扼杀了美国和中国大陆之间建立任何友好关系的可能性”。 与此同时,朝鲜的这场战争使美国为其保护自由世界反对共产主义的声明获得了信誉。杜鲁门成功地使这场战争成为一场联合国的战争也是对斯大林的一个重大打击。此外,这场战争还使北约从一支停留在纸上的力量变成一支真正的威力,并证明了美国愿意坚定地反对共产党。 尽管美国公众从来就不喜欢这场战争,但战争大大刺激了国家的经济,使美国的繁荣发展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这场战争使美国的经济和军事实力大大膨胀,没有美国的介入,战后任何问题的持久解决是不可能的。这场战争创造出了一个泛美组织,由于有强大而变化无常地武断的美国,该组织成为一个世界将不得不与之打交道的勉勉强强的巨人。 中国对美国进行生物战的指控是个极为复杂的问题。西方历史学家一般认为这种指责是中国显而易见的一种宣传手法。然而,在日本和美国新发现的资料和研究结果随后证实了中国人的指责中的许多要点。英国杰出的生物化学家和汉学家李约瑟在1952年声称,他有 “97.5%的把握”朝鲜战争期间使用了生物武器。1979年他又明确宣布,“在朝鲜战争中,生物战的办法……被美国一方尝试过。” 最近解密的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和国务院文件表明,在朝鲜战争期间,美国军方对使用生物武器兴致极高。文件中有关生物武器的部分被删掉了,一般不让研究者们翻阅。尽管有这一证据,但对该问题进行了彻底研究并写有专著的马克·瑞安得出结论说,美国要是使用了生物武器的话,它肯定得有大的隐蔽行动,而且几乎必定“要在将来露出蛛丝马迹,特别是朝鲜战争以后的10年内,从政府和军方其它行为的特定范围上肯定能看得出来。”同时瑞安又说,很可能“即使不存在上述对美国的非难,中国人上至最高领导层也认为美国使用了生物武器。” 在会见了许多英美战俘及中国官员和历史学家后,我难以相信美国进行了生物战,反过来说,中国领导层并不一定真地认为他们是生物战的受害者。 这场战争是以一片啜泣声而不是以一种快感结束的——它是近40来年在美国历史上唯一一场没有被国家树碑立传的重大战争。但如果把20世纪发生的所有战争当作一连串事件来看待的话,朝鲜战争的重要性就很明显了。使德国及其盟国遭到决定性失败的第一次世界大战,给欧洲留下的是一片混乱,导致了纳粹主义、法西斯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兴起。不公正的和平和争夺欧洲势力范围的激烈斗争,连同亚洲一个现代化的侵略国家的惹人注目的出现,酿成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希特勒及其帮凶被粉碎了,但这一危险刚被消除,另一种危险又出现了——冷战和经常不断的核阴影。 这些事件不断发展的结果便是朝鲜战争,一种大国从未遇到过的危机。前面的两次世界大战打得都很残酷无情,但在朝鲜,如不放出核魔要进行一场全面冲突是不可能的。因此,朝鲜的这场战争应当引以为鉴。它证明——或应当证明——现在要打全面战争是不可能的。可是大国没有吸取这个教训,在越南甚至付出了更大的代价。 这场朝鲜战争值得打吗?对于参战双方的高、中、低各阶层人民来说,它都是一场残酷的、愚蠢的、错误的、判断失误的、种族歧视的、带有偏见的和凶暴的战争。只有各个层次上大量具有人性的事例——战场上的英雄主义、自我牺牲精神、对敌人个人的仁慈和同情——才使有关战争的著述持久不衰。 可是欧亚两洲最近发生的事件使人们对否定朝鲜战争的观点提出了疑问。无论如何,在那场战争中打过仗的人没有白打,死掉的人也没有白死。 我一直试图作为一名不管国籍和意识形态如何的超党派人士来探讨历史,并试图通过普通的和非凡的人们所遭受的苦难,以惨痛的详细情节来描写战争的恐怖。 在写了7部有关20世纪的战争的历史著作之后,我得出了许多结论。历史不会重演,不断重演的却正是人类的本性。我们经常是从现在更多地了解过去,而不是相反。我还发现,一个卑鄙小人偶尔也能讲实话,而一个达官贵人偶尔也会撒谎,历史经常创造人,而人并非经常创造历史,历史的进程无法预言。最后,战争史永远不会是确定的。致谢作者: 托兰点击: 2833 投票: 8 这本书的写作多亏了亚洲、欧洲和美国数百人的合作,尤其是接受我访问的那些人,均给予了鼎力合作。对本书做出了巨大贡献的图书馆和档案馆有:国家档案馆(约翰·E·泰勒,艾米·施密特,吉尔·布雷特,洛兰·赫伯特);(康涅狄格)丹伯利公共图书馆;哈里·杜鲁门图书馆(伊丽莎白·萨弗利、本尼迪克特·佐伯里斯特);美国海军陆战队历史中心(埃德温·H·西蒙斯准将);汉城美国大使馆图书馆;伦敦帝国战争博物馆;弗兰克林·罗斯福图书馆(威廉·埃默森,雷蒙德·泰克曼);麦克阿瑟纪念馆(小林恩·H·哈蒙德上校、小爱德华·布恩、小约翰·利兹);宾夕法尼亚卡莱尔·巴拉克斯美国陆军军史研究所(罗德·帕斯卡尔上校、理查德·J·萨默博士);美国陆军军史中心(华盛顿特区)(汉纳·蔡德里克、艾伯特·E·考德雷);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历史研究所(张海涛研究员、朱庭光研究员);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军史部;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大学;天津社会科学院美国研究中心。 许多机构、组织和个人做出了重大贡献: 美国 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会的艾格尼丝·彼得森;斯坦福大学助理档案保管员埃琳娜·S·丹尼尔森;唐纳德·E·罗森布鲁姆中将;罗伯特·R·琼斯上校; E·A·格莱格中将;安洪均(音译)(我的第一个朝鲜联系人);小约翰·T·卡里格;小保罗·N·麦克洛斯基;加利福尼亚美国国外作战退伍军人协会的州副官杰里·威廉斯;巴尼·多布斯中校;沃伦·G·艾弗里;杰里·弗朗索瓦;国防部长助理办公室的安·厄本德;马丁·布卢门森;卡尔·马扎尼;乔治·拉苏拉上校;西奥多·科南特;诺姆·斯特里克宾;赫伯特·特拉特纳;海军陆战队军士威廉·克利夫兰;保罗·马丁;詹姆斯·福特;理查德·G·史迪威将军、哈维·金斯伯格、弗兰克·蒙特、威廉·莫罗的经济顾问和合作伙伴;莱顿·泰纳上校(沃克将军的助手)、E·M·林奇准将(沃克的飞行员),他俩提供了许多关于沃克将军的性格和日常活动的有价值的资料。 英国 英国朝鲜战争退伍军人协会(唐纳德·克拉克、彼得·法拉尔、萨姆·默塞尔、托尼·伊格尔斯夫人和女儿;彼得·威斯特洛普);泰晤士电视台的艾索贝尔·欣谢尔伍德。 朝鲜 托马斯·G·弗格森上校;美国驻朝鲜总领事安德鲁·F·安提帕斯;朝鲜退伍军人协会的安有泽(音译)中校,曹满植(音译)纪念会的朴宰昌;美国大使馆情报处的苏珊·J·梅特·卡夫;韩美联合指挥部司令官伯顿·D·帕特里克中将;李仁淑(音译);彼得·佩斯上校;钟日昆将军的助手李昌儒(音译)上校;霍勒斯·理查德·安德伍德;美军指挥部历史学家托马斯·瑞安。有俩人做出了突出贡献:白善烨将军,他不仅带我进行了几次实地考察,而且打开了许多纪念处的门;弗兰克·李,他是我们的主要翻译,为我们安排会见了许多人。 台湾 情报和礼宾处的保罗·W·C·昆;情报和礼宾处处长米切尔·L·J·张;基督教漫礼会的吴展强(音译)牧师;杰克·贝特曼牧师;总统国家政策顾问梁云长(音译);政府情报处的淳成黄(音译);共党叛逃者援助中心主任范士毅(音译);外交部的詹姆斯·黄;我去台湾时的主要翻译刘望平(音译),他还把42次会见的谈话译成了英文。 中华人民共和国 江苏扬州市委统战部部长唐椿;扬州广陵区教育局局长王长福;国防大学的徐焰中校和姚旭中校;孟庆龙,他给找提供了不少公开出版的图片;天津社会科学院的华庆昭教授,他作为富布赖特基金会的学者在美国杜鲁门图书馆作研究期间多次与我共同探讨,1989年我在中华人民共和国访问期间他是我们的向导和翻译。 最后,我还要感谢六位对此书做出最突出贡献的人:我的主要助手和翻译、我的太太寿子;精力充沛的帮我做研究的助手、朝鲜战争退伍兵,上士刘易斯·米切罗尼;我的秘书海伦·科利斯考恩;三位不辞辛苦地帮我搞了三遍书稿的我的朋友弗雷德·斯托金、代理人卡尔·布兰特、编辑卡罗林·布莱克莫尔资料来源作者: 托兰点击: 2834 投票: 8 除了下面各章所列的主要资料来源之外,还有些书目和文章也很有价值,它们是: 罗伊·阿普尔曼:《南至洛东江,北至鸭绿江》,华盛顿特区美国陆军军史中心1986年版(Roy Appleman, South to the Naktong, North to the Yalu, Washington, D.C., Center of Military History, U.S. Army,1986); 贝文·亚历山大:《朝鲜,我们失去的第一场战争》,纽约希普克林书屋1986年版(Bevin Alexander, Korea,the First War We lost. New York: Hippocrene Books 1986); 克莱·布莱尔:《被遗忘的战争》,纽约时代书屋1987年版(Clay Blair,The Forgotten War, New York: Times Books,1987); 《杜鲁门回忆录》第2卷,《考验和希望的年月》,纽约花园城双日出版公司1956年版(Harry S. Truman, Memoire, Volume Ⅱ, Years of Trial and Hope, Carden City, N.Y.:Doubleday, 1956); 《麦克阿瑟回忆录》,纽约麦格劳-希尔出版公司1984年版 (Douglas MscArthur, Reminiscences, New York:McGraw-Hill, 1984); J·劳顿·柯林斯:《和平时期的战争》,波士顿霍顿·米夫林出版公司1969年版(J. Lawton Collins, War in Peacetime, Boston:Houghton Mifflin, 1969); 迪安·艾奇逊:《朝鲜战争》,纽约W·W·诺顿出版公司1971年版(Dean Acheson, The Korean War, New York:W. W. Norton, 1971); 1959年2月13-14日迪安·艾奇逊等举行的“普林斯顿讨论会”(Dean Acheson et al., Princeton Seminars, Feb, 13-14, 1959); 奥马尔·布雷德利和克莱·布莱尔:《一个将军的自传》,纽约西蒙和舒斯特出版公司1983年版(Omar Bradly and Clay Blair, A General's Life,New York:Simon & Schuster, 1985)。序言 历史之车 会见的人有: 白善烨将军(Gen. Paik Sun-yup)、钟日昆将军(Gen. Chung Il-kwon)、金昌腼(音译)(Kim Chang-soon)、朱永福少校(Maj. Ju Yeong-bok)。 书目有: 布鲁斯·卡明斯:《冲突的产物》,西雅图华盛顿大学出版社1985年版(Bruce Cumings,Child of Conflict,Seattle: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Press, 1985); 布鲁斯·卡明斯:《朝鲜战争的起源》,新泽西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Bruce Cumings,The Original of the Korean War,Princeton,N. J.: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81) ; 格雷戈里·亨德森:《中心政治论》,马萨诸塞哈佛大学出版社1968年版 (Gregory Henderson,The Politics of the Vortex,Cambridge, Mass: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68) ; 尚未出版的《朱永福少校回忆录,1990-91》 (Memoirs of Maj. Ju Yeong-bok,1990-91) ,本文资料来源于朱少校给作者的信。第1章 战争时刻 会见的人有: 格雷戈里·亨德森、白将军、刘载兴将军(Yu Jai-hung )、李大庸(Rhee Dai-yung)、威尔·乔登(Will Jorden)、凯斯·比奇(Keyes Beech)、拉里·泽勒斯(Larry Zellers)和朱少校给作者的信。 书目有: 杰里·赫斯:《口述历史:会见小弗兰克·佩斯》,哈里·杜鲁门图书馆1972年1月17日(Jerry Hesa,“Oral History Interview with Frank Pace, Jr.”,Jan. 17,1972,Harry S. Truman Library); 理查德·麦肯齐:《口述历史:会见约翰·J·穆乔》,(Richard McKenzie,"Oral History Interview with John J. Muceio"),杜鲁门图书馆1973年12月27日; 哈罗德·诺布尔:《战时的大使馆》(Harold Noble,Embassy at War),西雅图华盛顿大学出版社1974年版,亨德森:《中心政治论》; 格伦·D·佩奇,《朝鲜的决定》,纽约自由出版社1965年版(Glenn D. Paige,The Korean Decision,New York,Free press, 1968)。第2章 “不管怎样,我们挡住这帮家伙!” 会见的人有: 李承晚夫人(Mrs. Syngman Rhee)、詹姆斯·豪斯曼 (James Hausman)、凯斯·比奇、詹姆斯·李(Jamss Lee)、郑东和将军(Gen. Chung Dong-hua)。 书目有: 诺布尔: 《战时的大使馆》; 金灿凯(音译):《朝鲜战争》,汉城广梁湾出版社1973年版(Kim Chum-kon, The Korean War, Seoul:Kwangynyang, 1973); 杰里·赫斯:《口述历史:会见约翰·J·穆乔》,杜鲁门图书馆1971年2月10日、18日。第3章 “炸桥啦!” 会见的人有: 李承晚夫人、詹姆斯·豪斯曼、凯斯·比奇、格雷戈里·亨德森。 书目有: 菲力普·奈特利:《第一个伤员》,纽约哈考特·布雷斯、乔瓦诺维奇出版公司1975年版(Phillip Knightly,The first Casulty, New York:Harconrt Bruce,Jovanovich,1975); 理查德·克卢格尔:《报纸:纽约先驱论坛报的历史和终结》,纽约科普夫出版公司1980年版(Richard Kluger,The Paper:The Life and Death of the New York Herale Tribune,New York:Knopf,1980); 玛格丽特·希金斯:《朝鲜的战争》(Marguerite Higgins,War in Korea),纽约花园城双日公司1951年版; 安托万内特·梅:《战争目击者:玛格丽特·希金斯传》,纽约博福特书屋1983年版(Antoinette May,Witness to War: A Biography of Marguerite Higgins,New York, Beaufort Boaks, 1988); 凯斯·比奇:《东京和东点》(Keyes Beech,Tokyo and Points East),纽约花园城双日公司1954年版; 赫斯:《朝鲜的决定》,佩奇:“穆乔口述历史”(Hess, Koreas Decision,Paige:“Oral History,Muccio,”); 诺布尔:《战时的大使馆》; 雷蒙德·A·莱恩:《戴镣铐的大使》(有关毕晓普·帕特里克·伯尼部分),纽约P·J·肯尼迪父子公司1955年版(Raymond A. Lane. Ambassador in Chains,New York:P. J. Kennedy and Sons,1955)(On Bishop Patrick Byrne); 佩奇:《朝鲜的决定》; 李承晚夫人:《朝鲜战争与李承晚》,汉城《东亚日报》,1983年6月24日-1984年 4月19日(Mrs. Syngman Rhee,The Korean War and Srngman Rhee Seoul:Joong-An Daily News,June 24,1983 to April 19,1984)。第4章 “我们的军队连一天也坚持不了啦” 会见的人有: 朴基炳上校(Co1. Park Ki-byung)、白将军、钟日昆将军、凯斯·比奇。 书目有: 莱恩:《戴镣铐的大使》; 拉里·泽勒斯:《冬天的路》,肯塔基莱克星顿肯塔基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Larry Zellers, Winter Roads,Lexington,Ky. :University Press of Kentucky,1991); 诺布尔:《战时的大使馆》; 希金斯:《朝鲜的战争》; 梅:《战争目击记》; 克卢格尔:《报纸》; 奈特利:《第一个伤员》; 李承晚夫人:《朝鲜战争与李承晚》; 佩奇:《朝鲜的决定》; 厄尼斯特·霍布赖特:《亚洲是我的熟门熟路》,佛蒙特拉特兰:塔特尔出版公司1961年版(Earnest Hoberecht, Asia is My Beal,Rutland, Vt.:Tuttle,1961); 金:《朝鲜战争》; 威廉·曼彻斯特:《美国的凯撒》,波士顿利特尔-布朗出版公司1975年版(William Manchester,“Ameriean Caesar”,Boston:Litter Brown, 1979)。第5章 “给,喂你们两把土吧” 会见的人有: 钟日昆将军、格雷戈里·亨德森、霍默·比加特(Homer Bigart)、卡尔·迈登斯(Carl Mydans)、卡尔·伯纳德(Carl Bernard)、尤金·琼斯(Eugene Jones)、莱顿·泰纳上校(Col. Layton Tyner)、徐焰中校、华庆昭教授。、 书目有: 《泰晤士报》电视采访沃允旭(音译)中尉谈马修·李奇微的《朝鲜:不被人所知的战士》(Thames TV Interview of Lt. Oak Hyung-uk for “Korea:The Unknown War. Soldier”by Matthew Ridgway),纽约花园城双日公司1967年版; 尚未出版的E·M·林奇准将的论文《沃尔顿·沃克将军在朝鲜》(Brig. Gen. E. M. Lynch,General Walton Walker in Korea,1991); 《乔治·凯南回忆录》第2卷 (Ceorge Kennmn,Memoirs,Vol. Ⅱ),波士顿利特尔-布朗出版公司 1972年版; 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军史部编:《中国人民志愿军抗美援朝战史》,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1988年版; 姚旭:《从鸭绿江到板门店》,北京,解放军出版社1981年版; 罗伯特·斯卡拉皮诺、辛昌模:《共产主义在朝鲜》,伯克利加利福尼亚大学出版社1972年版(Robert Scalapino and Chong-sik Lee,Communism in Korea,Berkley: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72); 罗伯特·西蒙斯:《奇怪的联盟》(Robert Simmons, The Strange Alliauce),纽约自由出版社1975年版; 诺布尔:《战时的大使馆》; 希金斯:《朝鲜的战争》; 威廉·L·沃登:《迪安将军小传》,纽约瓦伊金出版公司1951年版(William L. Worden,General Denn's History, New York:Viking,1954); 沃尔特·彭尼诺少校:《拯救朝鲜的流血的七小时》,《真实杂志》1952年10月(Major Walter Pennino,“7 Bloody Hours That Saved Korea”,REAL Magzine,October,1952); 李承晚夫人:《朝鲜战争与李承晚》。第6章 兵败大田 会见的人有: 莱顿·泰纳上校、詹姆斯·豪斯曼、马丁·布卢门森 (Martin Blumenson)。 书目有: 乔治·S·巴顿:《我所知道的战争》, (George S. Patton,War As I Knew It),波士顿霍顿·米夫林出版公司 1947年版; 达里奥·波利特拉:《蚱蜢行动》,威奇托罗伯特·朗古出版公司1998年版(Dario Politella,Operation Grasshopper,Wichita:Robert Longo,1958); 希金斯:《朝鲜的战争》; 金:《朝鲜战争》; 梅:《战争目击记》; 克卢格尔:《报纸》; 沃登:《迪安将军小传》; 诺布尔:《战时的大使馆》; 马丁·布卢门森上尉的两篇文章:1、“1959年7月18日的锦江防御”,美国第8集团军军史部;2、“1950年9月20日撤离大田”,华盛顿特区军事史中心美国陆军第8集团军军史部; 林奇:《沃克在朝鲜》。第7章 一个二等兵掌握了指挥权 会见的人有: 查尔斯·布西中尉(Lt. Charles Bussey)、托马斯·兰伯特(Thomas Lambert)、尤金·琼斯、泰纳上校、朴金吉少校(Maj. Park Ki-cheol)、二等兵查尔斯·道森(Pvt. Charles Dawsan)、二等兵弗兰克·迈耶斯(Pvt. Frank Myers)、二等兵詹姆斯·耶格尔(Pvt. james Yeager)。 书目有: 迈耶斯给作者的信; 查尔斯·琼斯、尤金·琼斯:《战争的外表》,纽约普伦蒂斯-霍尔出版公司1950年版(Charles Jones and Eugene Jones, The Face of War, New York:Prentice Hall,1950); 希金斯:《朝鲜的战争》; 托马斯·弗格森上尉:《会见阿尔蒙德将军》(Capt. Thomas Fergusson,Interviews with General E. M. Almond),(弗格森是阿尔蒙德将军的孙子,他在1975年3月先后六次会见了阿尔蒙德将军。1987年他听说我在朝鲜,给了我一套会见的副本)。第8章 “将军,真是又混乱又凄惨!” 会见的人有: 安洪均(An Hong-kyoun)、李仁淑(音译)(Lee Yun- sook)、菲力普·克罗斯比神父(Father Philip Crosbie)、林奇准将、泰纳上校、罗伯特·塔普莱特中校(Col. Robert Taplett)、罗伯特·哈维博士(Dr. Robert Harvey)、切斯特·伦农中尉(Lt. Chester Lenon)。 书目有: 一等兵弗雷德·戴维森和H·R·勒斯特(Pfc. Fred Davidson. Pfc. H. R. Luster)给作者的信; 莱恩:《戴镣铐的大使》; 菲力普·克罗斯比:《战俘画笔》,澳大利亚墨尔本霍索恩出版社1954年版(Philip Grosbie,Pencilling Prisoners,Melbourne,Auatralia:Hawthorn Press, 1954); 伯特·哈迪:《伯特·哈迪自传》,伦敦劳伦斯和威沙特出版公司 1986年版(Bert Hardy,Bert Hardy:My Life,Lonaon,Lawrence and Wisbart,1985); 希金斯:《朝鲜的战争》; 梅:《战争目击记》; 金:《朝鲜战争》; 林奇:《沃克在朝鲜》。第9章 洛东江之战 会见的人有: 詹姆斯·豪斯曼、白将军、塔普莱特上校。 书目有: 弗朗西斯·芬顿上校(Col. Francis Fenton)和一等兵弗雷德·戴维森给作者的信; 林恩·蒙特罗斯、尼古拉斯·A·坎佐纳上尉:《釜山防御圈》第1卷,《美国海军陆战队在朝鲜的作战行动》,华盛领特区,美国海军陆战队 1954年(Lynn Montross and Capt. Nicholas A. Canzona,The Pusan Perimeter,Vol. 1,U.S Marine Operations in Korea,Washington, D.C.:USMC,1954); 安·M·斯珀伯:《默罗生平》,纽约弗罗因德里奇书屋1987年版(Ann M. Sperber,Muzrrow:His Life and Times,New York,Freundlich Book,1987); 诺布尔:《战时的大使馆》; 弗格森:《会见阿尔蒙德》; “会见小芬顿上尉——朝鲜战役”,美国海军陆战队历史处 (“Interview of Captain F. L. Fenton,Jr. ——Korean Campaign” by Historical Division,U.S. Marine Corps); 林奇:《沃克在朝鲜》。第10章 “形势槽透了” 会见的人有: 林奇将军、塔普莱特上校、罗伯特·博恩少将(Maj. Gen. Robert Bohn)、尤金·琼斯。 书目有: “会见芬顿”; 芬顿上校和一等兵戴堆森、戴维·道格拉斯·邓肯(David Douglas Duncan)给作者的信; 琼斯挛生兄弟:《战争的外表》; 蒙特罗斯、坎佐纳:《釜山防御圈》。第11章 仁川 会见的人有: 尤金·克拉克海军中校(Cdr. Eugone Clark)、钟日昆将军、姚旭中校。 书目有: 弗格森:《会见阿尔蒙德》; 沃登:《迪安将军小传》; 考特尼·惠特尼:《麦克阿瑟同历史的幽会》(Coartney Whitney,Mac Arthur:His Rendezvous with History),纽约科普夫出版公司1956年版; 林奇:《沃克在朝鲜》。第12章 “这是小意思” 会见的人有: 塔普塔特上校、博恩将军、克拉克中校、尤金·琼斯、二等兵雷·沃克(Pvt. Ray Walker)、凯斯·比奇。 书目有: 一等兵戴维森、朱上校给作者的信; 弗格森:《会见阿尔蒙德》; 林恩·蒙特罗斯、尼古拉斯·A·坎佐纳:《美国海军陆战队在朝鲜的作战行动》第2卷,《仁川-汉城作战》(The Inchon-Scoul Operation),华盛顿特区美国海军陆战队1955年; 惠特尼:《麦克阿瑟》; 比奇:《东京和东点》; 希金斯:《朝鲜的战争》; 梅:《战争目击记》; 琼斯兄弟:《战争的外表》; 朱的回忆录。第13章 跨越两条河 会见的人有: 塔普莱特上校、霍勒斯·安德伍德(Horace Underwood)、博恩将军。 书目有: 朱少校和朴少校写给作者的有关李学九上校的情况的信; 朱少校的回忆录; 弗格森:《会见阿尔蒙德》; 惠特尼:《麦克阿瑟》; 林奇:《沃克在朝鲜》; 波利特拉:《蚱蜢行动》; 巴顿:《我所知道的战争》。第14章 攻陷汉城 会见的人有: 凯斯·比奇、一等兵普雷斯顿·帕克斯(Pfc. Preston Parks)、查尔斯·迈兹少将(May,Gen. Charles Mize)、埃德温·西蒙斯准将(Brig. Gen. Edwin Simmons)、泰纳上校、林奇将军、爱德华·罗尼中将(Lt. Gen. Edward Rowny)、军士特德·塞尔(Sgt. Ted Sell)。 书目有: 一等兵戴维森给作者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