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出版社的文史室主任杨良志先生为本书的出版积极奔走,作了大量的工作;北京出版社的社长朱述新先生在目前学术著作出版难的情况下,却积极支持和帮助本书的出版; 光明日报的袁新文先生、中国书籍出版社的周兰先生协助搜集了论文索引; 此外,李世凯先生、高起祥先生、叶洁泉先生、叶树仁先生、刘铁相先生,以及我的家属等等,都为本书的出版给予了这样或那样的帮助。 还有,本书得到了北京社科著作出版基金的资助,如果没有这笔资助,书之出版是不可能的。 对这些师友亲朋和北京市社科联的鼎力支持、帮助,我除了记之如上,也只有在这里道声感谢!这是我的由衷之言,还能说些什么呢? 再者,冯统先生的《饮水词》(广东人民出版社《天风阁丛书》之一),是我这本《纳兰词笺注》的主要依据。冯先生对纳兰词己作了完善的校勘,而且是到目前为止收词最全的版本,这对我完成本书的写作提供了极大的方便。尤其是《饮水词》之附录部分,冯先生收集了大童的很有价值的资料,这又给我诸多帮助。因此,我在这里向冯先生表示深深的谢意! 现在这本书就要裒刻问梓,按说应该高兴才是,可我却有些惶惶然。因为“即使诗歌领域里的行家里手也终究逃脱不掉明显的语言障碍的困扰。”(苏珊·朗格《情惑与形式》)何况我并非“行家里手”,何况迄今为止将三百四十多首纳兰词全部注出的本子,我还未曾见到。可作参考的资抖太少,几乎多数篇章的注释和说明要我来“独纂”,其中的困难自是可以想见的了。因此,我一面写下去,一面又“不断地不相信自己”,这虽说是写作中的大忌,但这又确是我的心态,我唯恐在我的笔下流出误注误说误导的文字。留得一个“始作俑者”的罪名还算不得什么,而贻误他人则是殊难赎悔的。可话又说回来了,“注书至难,虽孔安国、马融、郑康成、王弼之解经,杜元凯之解《左传》,颜师古之注《汉书》,亦不能无失。”(洪迈《容斋续笔卷十五·注书难》)前贤尚且如此,何况我辈。假如说本书是为笺注全部纳兰词的第一本,那么她又怎可能是尽善尽美的呢?所以,当我在搁笔之前还要说,恳请读者不吝赐教,有以锡正。是为后记。 1995年8月于巴叟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