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与神为友-14

惩罚是由抱着与受罚人不同的价值体系的人,由外强加在受罚人身上的。后果则是由自己在内部所体验的。  惩罚是另外一个人决定你做错了。后果则是一个人自己体验到某事行不通。也就是说,它不会产生一个想要的结果。  换言之,我们无法由惩罚很快的学习,因为我们将之视为别人对我们所做的事。我们由后果学的更快,因为我们将之视为某件我们对自己所做的事。  一点都没错。你完全说对了。  但惩罚能不能是个后果呢?那岂非它的本意吗?  惩罚是人工创造的结果,而不是自然发生的结果。光是借由称为一个后果而试图将“惩罚”转变成“后果”的企图,并不会成功。只有最不成熟的人才能被这样一个语言上的计谋所骗,但他也不会受骗很久。  可是这并未阻止你们中许多为人父母的去用这计谋。而你们发明的最大惩罚,就是不给你们的爱。你们显示给你们的子女看,如果他们以某方式做事,你们就会保留你们的爱,不给他们。你们想借由给予和保留你们的爱来规范、修改、控制和创造你们孩子的行为。  这些是神永远不会做的事。  然而,你们却曾告诉你们的孩子我也那样做——无疑的是要合理化你自己的行为。但我要告诉你:真爱永远不会自行撤回。而那就是全然去爱的意思。它是指你的爱足够完全而能包容最错误的行为。它还不止于此。它是指,甚至没有一种行为会被称为“错”。  艾力克·西格说对了:爱永远不必说抱歉。(译注:六○年代名片“爱的故事”中的名言。)  那是完全正确的。然而,它是个非常高超的原则,没多少人在实践它。  大多数人甚至无法想像神在实践它。  他们是对的。我并没有实践它。  你说什么?  因为我即它。一个人不必实践他之本是,一个人只是是它。  我乃不知任何条件或局限的爱。  我乃全然的爱,而全然的爱意谓着愿意给每一个成熟的有情生命全然的自由去是、做和有他们想望的东西。  纵使你知道它会对他们不好?  那并非由你来替他们决定的。  甚至不能替我们的孩子决定?  不能,如果他们是成熟的有情生灵的话。不能,如果他们是长大的孩子。而如果他们尚未成熟,而导致他们成熟的最快方式,就是允许他们自由,去实际可行的尽早去做可能的最多选择。  这是爱所做的。爱是放手。而你们所谓的需要,你们往往将之与爱混淆的那东西,则刚好做相反的事。需要紧抓着不放。这是你们能分辨爱和需要的方法:爱放手,需要则紧抓。  所以,要全然的去爱,我就要放手?  是的,在其他最多的事之外。放下期待,放下你曾强加在你身上的要求、规定和规则。因为如果他们受限制,他们便没被爱。没有完全的被爱。  你也没有。当在任何事上限制了你自己,当你给予自己少于完全的自由时,你也是没有全然的爱你自己。  然而记住,选择并非限制。所以不要称你所做的选择为限制。并且怀着爱心供给你的子女及所有你爱的人,你觉得可能会帮助他们做好的选择的所有资讯——在这儿,“好”是被定义为那些最可能产生一个特别想要的结果,以及你知道是他们最渴欲的结果——一个快乐人生——的选择。  分享你对那个所知道的事。提供你了解的事。然而,别想强加你的想法、你的规定、你的选择在别人身上。并且万一别人做了你不会做的选择,也别保留你的爱。况且,如果你认为他们的选择很差,那也正是显示你的爱的好时机。  那即是慈悲,而除此以外没有更高的表现。  全然的爱还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它意指在每个片刻都完全在场。完全觉知。完全开放、诚实、透明。它意指完全愿意去完全表达在你心中的爱。全然去爱意指全然赤裸,没有隐藏的议程或隐藏的动机,没有隐藏的任何事。  你认为人类,像我这种普通人,有可能达成这种爱的?这是我们全都能够做到的事吗?  不止是你们能够做到的事。它也是你们是的东西。这是你们是谁的本质。你们做的最困难的事是否认它。而你们每天都在做这困难的事。这是你们的人生感觉如此困顿的原因。然而,当你们做那容易的事,当你们决定来自和做你们真正是谁——那即纯粹的爱,无限制且无条件的——然后你的人生又变得容易了。所有的骚乱都消失无踪,所有的挣扎都离开了。  在任何既定一刻,都能达成这平静。你们可以借由一个简单问题来找到到达它的路,那就是:  爱这时会怎么做?  又是那个神奇的问题?  是的。这是个奇妙的问题,因为你永远会知道答案。就像魔法一样。它会净化,像肥皂一样。它将担忧带出了亲近。它冲掉了所有的怀疑,所有的恐怕。它以灵魂的智慧沐浴头脑。  说得真好。  是真的。当你问这个问题时,你会即刻知道该做什么。在任何情况、在任何条件下,你都全知道。你会得到答案。你就是答案,而问那问题将你的那部分带到了你面前。  万一你骗自己呢?你无法骗你自己吗?  当答案即刻来到时,不要放马后炮。那是你会骗自己——且让你自己变成傻瓜——的时候。走入爱的心中,并且在你所有的选择和决定里,由那个地方出发,你便会找到平安。  16、 祝福你生命中所有的事情吧  全然的接受、祝福与感恩是什么意思?神的五种态度的这最后三个,对我而言不是很清楚——尤其是第三和第四种。  全然的接受是指不与现在出现的什么争吵。它是指不排斥它,或将它丢回去,或走开:而是拥抱它、握着它,爱他,好像它是你自己的一样。因为它是你自己的。它是你自己的创造物,你对它就会很欢喜——除非你不是。  如果你不是,你会抗拒承认你所创造的,而你所抗拒的,就会持久。所以欢欣吧!快乐吧!如果目前的情况或条件是你现在所选择要改变的一个,那就选择以另一种方式去体验它。外在的表现,外在的显现也许可能根本没变,但你对它的内在经验可以、并且会永远的改变,只不过由于你对它的决定而已。  记往,这才是你在追求的。你并不在乎外在表象,只在乎你的内在经验。让外在世界如它是样子。创造你的内在世界如你想要它是的样子。这就是“在世不属世”的意思。这是生活大师。  让我弄清楚这点。你该接受任何事,即使是你不同意的那些?  接受某件事并不表示拒绝去改变它。事实上刚好相反。你无法改变你不接受的东西——尤其是在你自己内的。外在于你自己的也一样。  所以,接受每件事,如同在你内的神圣性之神圣显现。然后宣告你自己为它的创造者,只有那样,你才能“不创造”它。只有那时,你才能认出——即再度认识——在你内去创造某样新东西的力量。  接受某件事并非就是同意它。只不过是拥抱它。不论你同意它与否。  你不会要我们去拥抱魔鬼吧,是吧?  不然你怎么治愈他?  我们之前就曾谈过这些了。  是的,我们还要再谈一次。一而再的,我会与你分享这些真理。一而再的,你会听到它们,直到你“听到了”它们。如果你发现我在重复我自己,那是因为你在重复你自己。一而再的你在重复,带你自己到悲伤、凄惨、失败的每个行为及每个行动。然而胜利是可以赢得的,战胜你的这个魔鬼的胜利。  当然,并没有魔鬼——如我们之前也曾讨论过多回的。在这里我们所说的只是比喻。  你怎么能治愈你甚至不肯握住的东西?在你放手让它走之前,你必须先紧紧的握住某样东西,紧紧的在你的现实里握住它。  这一点我没把握我了解。请帮助我更了解这一点。  你无法放开你没有握住的东西。所以,看!我带来了你们大喜的信息。(译注:此处作者又在玩文字游戏,hold握住,behold是看,而此句典出《新约》,天使宣告救世主耶稣将诞生。)  神是全然接受的(accepting)。  人类是非常排外的(excepting.译注:此两字发音非常近似,神又在玩文字游戏)。  人类爱彼此,除了(except)当那些人做了些什么。他们爱他们的世界;除了当世界不讨他们的喜时。他们爱我除了当他们不爱时。  但神不例外,神都接受。关于每个人和每件事。  没有例外。  全然接受听起来很像全然喜爱。  全都是同一件事。我们在用不同的字眼描写同样的经验。爱与接受是可以互换的观念。  为了要改变某件事物,你首先必须接受它那儿。为了爱某件事物,你必须做同样的事。  你无法爱你不承认为己有、宣称不在那儿的你那部分的自己。你曾不承认你不想有所有权利的你的许多部分的自己,你使自己不可能去全然爱你自己——由此,也不可能全然去爱别人。  黛博拉福特(Dehorah Ford)就这主题定了一本非常棒的书,叫作《追光者之黑暗面》(The Dark Side of the Light Chasers)。它是关于寻觅光的人却不知如何处理他们自己的“黑暗”,看不出那儿的礼物。我向每个人推荐此书。它能改变人生。它以非常清楚而可了解的说法解释为什么接受是如此的一个祝福。  它是祝福!没有它的话,你会诅咒你自己及别人。然而,透过爱和接受,你会祝福所有你触及的生命。当你变得全然的爱和全然的接受时,你就变成全然的祝福——而这使得你和每个其他人都全然的喜悦。  每样东西都汇流到一起,每样东西都与每样其他东西连结起来,而你开始看到并了解,神的五种态度其实是一个且相同的。它们即神之所是。  神那个全然祝福的面向即那不诅咒任何东西的面向。在神的世界里没有永罚(Condemnation)这样的事情,只有赞扬(Condemnation。译注:此两字读音又有些像。)你们全都因你们正在做的工作该被赞扬,因你们正从事的职业。去认识并且体验你真正是谁。  不论何时,当任何坏事在我母亲周围发生时,她总是会说:“神祝福它!”可是其他人则会说:“神诅咒它!”但我母亲是会说:“神祝福它!”  有一天我问她为什么。她看着我,好像她不大能理解我怎会问这题似的。然后,带着当一个人对一个小小孩子解释什么事时的爱与耐心,她回答说:“我不要神去诅咒它。我要神去祝福它。只有那样,才会使它有所改进。”  你的母亲是位非常“觉知”的人。她了解很多事情。  去吧,去祝福你生命中所有的事情吧!记住,除了天使外,我没派给你任何东西,而除了奇迹外,我没带给你任何东西。  一个人如何能着手祝福事物呢?我不了解那是怎样一回事?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当你给一件事物你最好的能量、你最高的想法时,你就是在祝福它。  我该给予我憎恨的东西,像战争、暴力、贪婪、不仁的人、不人道的政策我最好的能量和我最高的想法吗?我不懂。我无法给这些事物我的“祝福”。  但如果要改变这些事,所需要的正是你最好的能量和你最高的想法。难道你不了解吗?诅咒任何事都改变不了它。说真的,真的是诅咒而使它重复的发生。  我不该诅咒滥杀、猖獗的偏见、广布的暴力、未被遏止的贪婪?  你什么都不要诅咒。  什么都不要?  什么都不要。我能道没派我的老师们来告诉你们,“勿判别,也勿诅咒”吗?  可是,如果我们什么都不诅咒,那不好像是我们在赞同每件事似的?  不诅咒并不表示没去寻求改变。因为你没诅咒某事,并不表示你赞同它。只表示你拒绝去判断它。而另一方面,你仍可以选择别的东西。  选择改变并不总是出自愤怒。事实上,造成你非常真实改变的机会,是与你愤怒的减低直接成正比的。  人类往住用愤怒做为他们寻求改变的理由,用判断做为理由。你们曾围绕着这个创造了一大堆戏剧,为了合理化你们的判断而感知到伤害。  你们许多人以这种方式终止你们的关系。你们还没学到只说“我是完整的。这关系的现状不再对我有帮助了。”的艺术。你坚持先感知伤害,然后进入判断,然后由愤怒出发,以设法合理化你想做的改变。就好像没有愤怒,你就无法有你所想要的:但你无法改变你所不喜欢的。所以你在它周围集结了各式各样的戏剧。  现在我告诉你:祝福、祝福你的敌人,为那些迫害你的人祈祷。送给他们你最好的能量和你最高的想法。  除非你视每个人和每种人生境况为一个礼物,为一个天使及一个奇迹,否则你做不到这点。当你做到时,你将投入完全的感恩里。你将会全然的感恩——神的第五种态度——而圆圈便会完成了。  这是个重要的因素,这个感恩的感受,是不是呢?  是的,感受恩是改变每件事的态度。为某件事感恩是停止抗拒它。看它,并承认是个礼物,纵使当这礼物并不马上变得明显时。  除此之外,如你已经被教导过的,预先为一个经验、情况或结果表示感激,是个创造你实相的利器,并且是大师的一个确切征兆。  它是如此的有威力,以致我认为这第五种态度几乎应被列为第二种。  事实上,神的五种态度这庄严华美就像与神为友的七个步骤一样,它们的顺序是可以反转的。神是全然感激、祝福、接受、执爱和喜悦的!  这是我可以在祈祷中提到的最好的——最具威力的祷词。神,谢谢你帮助我了解,你已帮我解决了这个问题。  没错,这是个有力的祷词。下一次当你面对一个你认为是困难的状况或境遇时,要立刻表达你的感谢,而不只是想到解答,或针对问题本身。借由如此做,你会即刻改变了你对它的观点,以及你对它的态度。  其次,祝福它,正如你母亲所做的。给它你最好的能量和你最高的想法。在这样做时,你将它变成了你的朋友,而非敌人;变成支持你,而非反对你的东西。  然后,接受它,并且不抗拒邪恶。因为你所抗拒的,会坚持下去。只有你所接受的,你才能改变。  现在,以爱包裹它。不论你在经验什么,你真的能将任何不想要的经验“爱”走。换句话说,就是你能“爱死它”。  最后,要喜悦。因为那精确而完美的结果就在手边。没有东西能拿走你的喜悦,因为喜悦即你是谁,以及你永远将是谁。所以,在每个困难面前,做一件喜悦的事。  像安娜在“国王与我”歌舞剧里唱的:  “不论何时,当我觉得害怕,我头会抬得高高的,吹一支快乐的曲调,因此没有人会怀疑我是在害怕。  “我吹一支快乐的曲调,而每一次,曲调中的快乐都让我相信我不害怕了!”  这里你就说对了。你完全说对了。  我有个朋友,他每天每刻都在用这种态度。他借由帮助人看到他们能多容易又多迅速的改变他们的态度,并且显示给他们看这样一个改变会在他们人生造成多大的不同,因而治愈了别人。他叫作杰利简波斯基——正式的名字是杰罗·G·简波斯基医生——他写过一本具开创性的书,叫作《爱就是放下恐惧》。( Love is Letting Go of Fear).  杰利在加州的沙沙利多创建了“态度治疗中心”(Center for Attiudinal Healing),而现在全世界各城市超过一百三十个这种中心。我没有认识比他更仁慈、更温和的人了。他对每件事都抱着正面的态度。每一件事。在他家里,我从没“听过一个令人泄气的字”。在这点上,他是了不起的,而他对人生的态度也是令人鼓舞的。  南茜和我曾与杰利及他美好且有成就的太太黛安西琳西翁妮在他家相处了几天。那时,很不幸的,我发现自己与另一位他的客人有些性格上的冲突。我很遗憾的说,在那段时间,我并不是“情况最好”的时候,由于在旅途上好多个月,我感觉精疲力竭,而没有很平静的处理那情况。  杰利看出我情绪激动,便问他是否能帮得上任何忙。有如任何认识他很深的人都会告诉你的“不论何时,当杰利看见在身边的人经验到任何不舒服时,他都会问这个问题。  我告诉他,我与另一位客人先前的互动上有一些不快的感受,杰利立刻建议我与他、黛安,及那个人一起坐下来,好好的看看那件事,并且“看看要治愈它需要怎么做“才可能会有些益处。  然后他问我一个探针似的问题“你是否想要治愈它,或你只想要抓着不快的感受不放?  我告诉他,我并没有想抓住不快感受的决定,但我有些难以放下它。“嗯。在这里每件事都要靠你对它的感受,”杰利以一种非常仁慈、安静的声音回答,“很可能有些非常正面的东西将由些而来。让我们看一看那是什么。”  在他的建议下,并且在他和黛安的帮助下,另外那个客人和我踏出了回到爱之路的第一步。我真的很感激杰利在我身边,当我与我的中心以及我真正是谁失去了联系时,没有偏向哪一方,没有判断、没有任何激烈的干扰,除了不断的建议我以一种不同的方式看事情,并且给我自己许可去看出别人的观点。黛安和杰利不只扮演了一个重大的角色去治愈那一刻,并且还给了我工具,将态度治疗应用在我的日常生活中。  当然,并非每一个人都能那么幸运,当我们碰到艰难的时刻时,都能有杰利在身边,但我们能有杰利的智慧在身边。那就是我为何对他的新书《宽恕:最伟大的治愈者》(Forgiveness:The Greatest Healer of All)那么兴奋的原因。  让杰利简波斯基与从不同的,就是他不了起的态度。它治愈了任何在眼前的东西;它甚至治愈了杰利自己的视力。  这是杰利和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杰利那时有一些视力上的麻烦,他的视力在减退中。事情是这样的,记得我们在那儿的某一天,他原预订好要去做一些门诊的外科手术,而那手术事实上很有可能会导致他视力的减退,而非改进,也就是说,他很可能会有一双眼睛完全失明。  但这一切似乎都没让杰利烦恼。他并不准备去想它。他根本就不去沉缅其中。在手术前的几天,他避免去做任何的讨论,我甚至记得,他是满面笑容的离家去医院的。“每件事都不是问题。”他宣布,“不论结果如何。”  那天,我由这位大师处学到了一些东西。  接受某件事并不就是赞同它。只不过是论你赞同它与否,都要拥抱它。  是的。我看得出来,杰利是在接受并祝福他正在有的经验。  当你给某件事你最好的能、你最高的想法时,你便是在给它祝福。  那就是为什么当我听到关于神的五种态度时,会立即想到杰利的缘故。他是历久不变的实行这些态度的一个人。  人们一直在问我,自从我的书出版后,我的人生是如何的改变了。与杰利简波斯基这种人相遇和变成朋友,就是给了我深深祝福的一个改变。制造出《与神对话》三部曲的产生最有教育意义最令我谦虚的结果之一,便是与多年来我个人佩服的许多人相连结,并且发展出个人的关系。我在这些不凡的人中,看到了我尚未精通的东西,而他们鼓舞了我。  当然,还有其他的改变,而其中最重要的是我与神的关系。  我现在与神有了私人关系,而那使我体验到持续的幸福、安静的力量、个人的成长与扩展、深深的富足和鼓舞,以及可信赖和确定的爱。结果是,我人生的每个其他重要面向都也变了。  每件有关我对关系的经验所持的方式都不同了,而我的私人关系也反映了这个。我与别人的个人互动变得充满喜悦和满足。至于人生伴侣,在写这本书时,我与南茜结婚已五年了,而我们有个几乎是神话似的恋曲。在开始时很奇妙,随着每天的过去,它变得甚至更奇妙了。那并不表示就保证它会以目前的形式永远长存。我不会去那样预言,因为我不会将那种压力放在南茜或我自己身上。但我相信,纵使我们的关系万一改变的话,它也将永远保持非常的诚实、关怀、同情与挚爱。  不但我的关系改进了,我的情绪健康也改进了,连我的身体健康也一样。我现在比十年前的状况还好,并且感觉有活力、有精力。再次的,我不会预言它永远能保持那个样子,因为我不会将那种压力放在自己身上,但我可以告诉你,纵使万一我的健康改变了,我的内心平安和深沉的喜悦是不会变的。因为我已看出我人生的完美,不再质疑结果,也不会拼命去反抗它们。  我对“丰富”的了解也变更了。我现在经验着一个没有匮乏或限制的世拜或冠以美名,因为我很清楚,提升了这些了不起人物的什么东西也可以提界。虽然我知道这并非我大多数的人类同伴的经验,但我每天都有意识地努力帮助别人改变他们的经验,我慷慨的与人分享我的富足,支持我赞同的主义、计划和人们,以为表现、体验和重新创造我是谁的另一个方法。  我也曾受到许多我在个人层面上所认识的奇妙老师和梦想家所激动。我从他们那儿学到了什么使人类卓越,什么使他们出类拔萃。这并不是明星崇升我们自己。同样的魔法住在我们所有的人里面,我们越了解这些使用权得人生的魔法生效的人,我们便越能在自己的人生里令它生效。以这种方式,我们全都是彼此的老师。我们是向导,彼此打招呼不是真为了要学习,而是为了要忆起,要再次明白我们真正是谁。  玛莉安威廉森就是这样一们向导。让我告诉你,我由玛莉安那儿学到了什么。  勇气。  她曾经完美的教我什么是勇敢,以及对一个更高身分的承诺。我从未认识过一个比她更具个人力量或灵性耐力的人,或有更大愿景的人。但玛莉安不只谈论她对世界的愿景,她每天都在实行那愿景,不知疲倦的努力使它成真。这就是我跟她学到的:不倦的努力使得你的愿景成真,勇敢地这样去做。现在就动手吧!  我有一次曾和玛莉安上了床。她曾因为我告诉你们这事而杀了我,但这是真的。而我从那些我们分享的时刻,学到了许多奇妙的事。  好吧,我们也许不是“上床”,而是在床“上”。我太太南茜那时则在那房间里走出走进,一边理行李,一边跟我们聊着。事实是,那时我们是待在玛莉安的家里,一起享受着一些可贵而稀有的个人时间。在我们离天的那天清晨,玛莉安和我就一起坐在她的床上,分享着柳橙汁和糕点,聊着人生。我问她,她怎么有办法这样继续下去,她如何能这么多年来继续她不要命的步调,以这样一种殊胜的方式触及这么多生命。她温柔的看着我,但眼中隐隐带着我至今仍记得的一种力量。“那是有关承诺,”她说,“那是有关活出你所做的最高选择,很多人只在谈论的选择。”  然后,她挑衅地问我:“你已准备好去那样做了吗?”她问:“如果你是,那太好了。如果你不是,那就离开公众的眼光之外,并且持续留在外边。因为如果你给了人们希望,你就变成了一个范本,而你必得愿意提供某个份量的领导,你必须愿意实践那个范本。或至少竭尽全力去试。这样如果你失败了,人们才能原谅你,但如果你根本没去试,他们是很难原谅你的。  “与别人分享你自己的演化过程,把你放在一条快速的跑道上!如果你告诉别人,某件事对他们而言是可能的,你就必得愿意去展示那对你而言也是可能的。你必须一辈子保持这个承诺。”  显然这必然是“有意的”(deiberately)过生活的意思。  然而,即使当我们有意的设定了我们的意图,有时候事情仿佛仍是碰巧发生了。但我已了解没有巧合这回事。而同步性事件只不过是一旦我们的意图是清楚时,神替我们将事情放在正确位置的方式而已。结果显示,你越有意的去生活,你在你生活中就会注意到越多的巧合。  例如,一旦《与神对话》第一部出版了,我的意图就变成要看到它被放在尽可能多的人的手里,因为我相信它包含了对所有人类都很重要的资讯。记得在它发生了两周后,伯尼·席格医师在安那波里斯演讲有关医药和灵性的联系,在他的演说中,他说:“我们所有的人所有的时间都在跟神说话。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样,但我将我的对话写了下来,事实上,我下一本书就叫作《与神对话》,而它是关于一个男人问神他所有过的每个问题,而神给了他答复。他并不了解所有的答案,并且甚至与神小有争执,那么他们就有了这个对话。那曾是我自己的经验。”  每个听众都咯咯笑了——只除了一位年轻女性。  我的女儿。  那天珊曼莎“刚好”在听众中,所以在第一次中场休息时,她就赶快跑到讲台去。“席格医生,”她上气不接气的说,“你真的要写那本你谈到的书吗?”  “当然喽,”伯尼笑了,“我已经写了一半了!”  “哦,那非常有趣,”珊曼莎努力地说出口,“因为我父亲刚出版了一本和你描写的丝毫不差的书,连书名都一样!”  伯尼睁大了眼。“真的?那真太有意思了。虽然我并不惊讶。因为一旦一个想法‘在那儿’,任何人都能连上线。无论如何,我认为我们都该写我们自己个人的圣经。我很愿意和你父亲谈谈这件事。”  因此第二天,我与在康乃迪克家里的席格医生谈上了话。我们分享彼此的经验,发现他的确在写我刚出版了的同样的书。但在那时,我并没看出所发生的事之完美性,却落入了恐惧中。我开始想像最糟的景象:在伯尼的书出来两个月之后,人们才会在某处的某些书架后找到我的,而指控我抄袭他。  但在我们的谈话中,我不好意思与他分享任何这类的想法。终究,我自己的书曾警告人们关于建立在恐怕上的想法,一再的说要抛掉负面念头,而以正面的取代之。伯尼仁慈的说他很想读读我的书,而我答应寄给人他一本,当我挂上电话时,我试着应用一些正面的思维。但有好几个礼拜,我都是在担忧与讶异之间摆荡。讶异的担忧的反面。有如“担忧”是对某些令人烦恼的东西,它则是对某件“神奇的”东西。现在的这些日子里,我有了很多的讶异——那就是说,以我的脑力制作了很多神奇。但在那之前的日子,我则仍然有半数的时间是陷在担忧里的。  但有一半时间的讶异也必须够了,因为你知道伯尼做了什么吗?他不但重改,并重新命名他的书——而且他还反过来替我的书背书呢。他是第一位替《与神对话》背书的名人,而这对书的销售是很有帮助的,因为读者们对一个先前没出过书的作者可能会感到不安。现在看出我所制造出的价值了吗?  朋友们,这就是风度啊!那是一个“大”人的行为,他知道他抬举一个人类伙伴并没有任何损失。纵使那个人类伙伴踏过了所有和他同样的地盘,研究同样的领域。而这个男人,他能不只是说:“嘿,这种有够我们所有人用的空间。”还甚至“我要给这个人一些我的空间”呢!  从那以后,我对伯尼有了另一层面的认识。我们甚至一同做了几次发表会。他实在是个值得人爱的人,眼中闪耀的光采足以照这每个房间。那是无私无我的光采,或我从来以我个人的“速记法”,称这为“伯尼因素”(the Bernie Factor).  当你像伯尼一样的走过人生,抬举每个你触及他生命的人,你的眼睛也曾闪耀发光。显然这必然是“有益的”(beneficially)活着的意思。  伊莉莎白库布勒罗斯常常说:“所有真正的利益都是相互的。”这是个伟大的教诲,因为当我们利益别人时,我们也利益了自己。差不多一年前,我认识了一个男人,他就完全了解这一点。  盖利祖·卡夫(Gary Zukav)住在离我家一小时车程的地方。 我们——盖利和他的性灵伴侣琳达法兰西丝,以及南茜和我常在我南奥立冈的家中聚会。有一次,在晚餐间,他告诉我,十年前他如何写了《新灵魂观》(The Seat of the Soul,方智能出版社出版)的事。当然,我很熟悉那本书,并且在出版不久就读这了。他也写了《物理之舞》,两者皆大卖,而盖利突然间成了名人。除了他自己不这么认为外。在他的心时奉承只想要与任何别人一样的被对待。但畅销作家并不被容许那样,所以盖利做了有意识的努力,将自己挪出光圈之外。他“消失了”好几年,婉拒演讲的邀约和访问的要求,反而撤退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去思索他做了什么。他的书真的有贡献吗?它们值得这么受注意吗?他会增添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吗?在所有这些中他的地位何在?  当盖利在与我分享他的经历时,我了悟到自己并没花时间问自己那些样的问题。我只是一鼓作气的往前冲。我知道我必须从那些给他们自己时间对更深的议题做更深的探讨的人处学习,而我也意图如此做——虽然我并不知道如何或何时我会有这种机会。  现在让我们先把时间往前跳十个月。我记得那天我正在赶一班往芝加哥的飞机。而我就是在机舱里认识了盖利,祖卡夫的。我们“刚巧”赶上了同一班飞机,并且被安排坐在同一区内,虽然我们是为了全然不同的理由去芝加哥。而当我们在走道上闲聊时,竟发现我们被安排住在同一间旅馆。OK,我对自己说,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这是不是又一个那种“巧合”呢?  当我们抵达旅馆后,我们约定了一起用餐。那时我正在写你现在正在看的这本书,但进行得并不怎么顺利。每件事都停顿下来了。所以,那天在我们浏览菜单时,我告诉了盖利这些事。我告诉他我很担心,因为我在本书中谈到了我自己的人生故事。而我不知道我的读者们会不会感兴趣。  “他们所感受兴趣的东西是真理。”盖利简单的说,“如果你讲轶事只为了讲轶事,它们的价值是有限的。但如果你描写你人生里的经验,以便分享你由它们中学到了什么,它们就变成了无价。”  当然,他安静的补充说,要做到那样,你必须愿意完全展示你自己。你无法藏在某个角色的后面。你必须愿意是真实可证的、透明的,并且说出事情本来的样子。如果你并没由一个大师的位置回应一个人生境况,那要说出来。如果你做不到你自己所教的,要承认它。人们能由中学习。  “所以,”盖利说,“讲你的轶事,但永远要把自己以及把你学到了什么放在里面。然后我们才会继续读你的故事,因为它变成了我们的故事。难道你不明白吗?我们全都走在同样的路上。”他温暖的笑着。  那时候的盖利·祖卡夫已又回到了公众的眼光中,接受了欧普拉(Oprah.译注:美国近年来最红的脱口秀,欧普拉为中年黑人女性。)节目的邀请,现在甚至还参加作者签名会和演讲了。而他关于灵魂的那本书又卷走重来成了畅销书。  我问他他是如何处理他的盛名的。当然,他了解我实际上是想向他要一些忠告,关于我可以如何处理我自己的。所以,他想了一会儿,他的眼光有那么一下子变迟钝了,而我眼看着他的心神去了别处。然后,他再一次安静的说:  “首先我必须找到我的中心,我的内在真理,我的真实的自己。我每天都在寻找这个。我积极的寻求它。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又去找它了。我由那儿进入我所做的每件事,不论是我的写作,或一次传媒的访问,或某处的一个简单的签名会。举例来说如果我在上欧普拉节目,我就会试着忘记我在跟七千万人说话。我必须一直跟正在我面前、正在摄影棚里的听众讲话。而如果我从不放弃我的中心,我就能与自己对准频率,而那也使得我与其他人以及在我周遭的每样事物对准频率。”  无疑的,这必须是“和谐的”(harmonioursly)过生活的意思。  我确实的情况是,自从《与神对话》三部曲出版,我的生活的确很令人兴奋——令人兴奋的部分之一,是我了解到大多数有名和重要的人并非是不可接近、不可亲近及自我膨胀的,如我有时所想像的那样。而且事实刚好相反。我曾遇见过的高知名度的人,都是奇妙的“真实”、敏感关心人的——我渐渐明白,这些是出人头地的人的共同特质。  有一天,我家的电话铃响了,是艾斯那(Ed Asner)打来的。他与艾伦伯恩斯汀(Ellen Burstyn译注:美国六零年代的名女演员,演过“爱丽丝不再住在这儿了”等。)  一起听过《与神对话》的录音带。我们谈起那天早上“华尔街日报”上首页八排字对我的痛抵。“嘿,”艾德鸣不平地说,“别让他们影响你,孩子。”我可以感觉到,当他知道这必然是我的低潮期而试图给我的一些鼓励的话时他能量的改变。我告诉他,为了回应这篇打击我的文章,我正要写一封信去给报社。  “别写,”他说,“别那样做。那并非你是谁。我有一点点知道报纸想把你撕裂成碎片的做法,”他低低的笑着,然后又变得严肃起来。“是因为他们不知道你是谁,但你自己知道。继续紧跟着你是谁,因为那是最重要的。他们会回心转意的。他们全都会回头。只要你保持住你是谁。别让任何人或任何事将你拉出了你的真实。”艾德·艾斯那就像盖利一样。是个温和、有爱心的人,他们完全了解真实性,并且实践了它。  莎丽·麦克琳(Shirley MacLaine)也一样。  我是经由当时“早安,美国”电视节目的娱乐版通讯记者钱道尔·威斯特曼(Chantal Westerman)见到莎丽的。那天我们正要为《与神对话》拍一个专访,而那时钱道尔、南茜和我在圣塔莫尼卡午餐。“我认识一个你该认识的人,她也该认识你,而我确知她会有兴趣见你的。”在吃沙拉时,钱道尔提出来。“我可以现在打电话给她吗?”  “我们在谈的是哪一位?”我问道。  “莎丽·麦克琳,”钱投漫不经心的说。  莎丽·麦克琳?外表上我试着保持冷静。但我在头脑里大叫:我有机会见到莎丽·麦克琳?“哦,如果你喜欢,那就安排吧。”我以我最随意的态度说,“请便。”  你知道,如果我们让别人看出我们真的对什么事感到兴奋的话,不知怎地,我们就会觉得比较脆弱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现在我正在放弃它。我正在抛弃所有包裹着我。让别人永远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在感受什么,或我是怎么回事的保护膜。如果我花了一半的生命在躲藏,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我在试着跟像盖利、艾德和莎丽这种人学习。  那天晚上,我们在比佛利大饭店的私人用餐室与莎丽用餐。莎丽多·麦克琳是个非常真实的人——我所曾见过“最真的”人之一——而她立刻强迫你也与她真实相对。我那样说的意思是,也没时间去说一堆无意义的客套话。她不大喜欢闲聊。  “那么,”当我坐到她身旁的火车座时,她说,“你真的跟神对话了吗?”  “我想是的。”我谦虚的回答。  “你想是的。”她不可置信地,“你想是的?”  “哦,”我吃吃的说,“那是我的经验。”  “那么你不认为你该那样说吗?那不是所发生的事吗?”  “那是所发生的事。只不过,如果我就这么贸然爆出,有些人会难以接受。”  “哦,你很在乎别人想什么?”莎丽刺探的说,她的脸现在非常贴近,她的眼睛搜索着我的。“为什么?”  莎丽永远在问问题。你觉得这个怎么样?你对那个知道些什么?什么使你以为你知道你以为你知道的东西?当发生了如此这般的情形,你感觉怎么样?  我相当明白莎丽为什么是这样一位不可置信的演员。正如她将所遇见的每个人都当作一个研究个案,对他们有非常真实的兴趣,她也给了每个人她自己真实的一部分。她毫不隐藏。她的喜悦,她的欢笑,她的眼泪,她的真情——全都在那儿,好像一个对自己很真实的真实人所给的礼物。她不为任何理由,为任何人剪裁她的行为、她的个性、她的评论。  以下就是莎丽所跟我分享的,但并非出自她说的什么特别的事,而是出自她的本身:永远别将别人的答案当作你自己的,永远别放弃人你是谁,并且如果你挪到下一个层面,永远别停止探索你可以是谁。  那需要勇气。  那将我带到了我认识的两位最有勇气的人:艾伦·迪坚乃和安·海契。  那是在一九九八年的十二月,我收到与这两位了不起的女性相处几天的邀请。她们问南茜和我可否去参加她们在元旦与几位朋友的一日聚会。“我们在这新年将开始一个新的生活,而除了你们,我们想不出我们更想与他们一同度过元旦的人了。”她们的信息说,“你们的书给了我们这么大的鼓舞。”  于是,南茜和我那天早上一结束了我们每年一度的年终“重新创造你自己避静”之后,就从科罗拉多州的艾斯提斯公园飞过去。  我不认为在地球上,我会有比在艾伦和安的家里更快的觉得更舒服的任何地方了。很难不立刻觉得舒服,因为在他们的空间里所有的假装都没了,所有的虚伪都消失了,所剩下的是对如你本来的你是谁的无条件接受,不要借口,不需解释,没有罪恶感或羞耻心或恐惧或恐怕或觉得“不够”。那经验并非艾伦与安做的任何特定的事的结果,而是她们为人结果。  首先,她们是开放的、诚实的、有持续的爱心。这在她们与彼此,且与房间里的每个人分享的温暖与轻松的亲切显示出来。然后,她们是透明的——当然,那是去爱的另一个种方式。在那空间,没有隐藏的议程,没有没明说的真象,没有一丁点的欺骗。她们就是她们,而你就是你,而一切都没问题,而一切都OK的事实使得每一刻都很美味可口。  安和艾伦的家,以及安和艾伦的心,只简单的说:“欢迎你,你在这儿是安全的。”  那是一个给别人的如此特殊的礼物。我只希望我也可以永远在我自己的空间,给我所触及的每个人,提供如此的安全。现在已有许多大师都给我做过这示范。  我真希望我早些年便能遇见这些奇妙的人们。  每件事都是完美的。你刚好在正确的时机遇见他们。  是的,但早几年的话,我便能学到他们的人生教给我的东西,在我对别人造成这么多伤害之前。  你没对别人造成伤害,正如别人也没对你造成一样。在你的人生中难道没有恶棍吗?  嗯,也许有一或两个。  而你有没有不可挽回地被他们伤害了呢?  没有,我猜并没有。  你猜没有。  你现在听起来正像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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