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与神为友-6

超绝意识并不只是超意识、意识和潜意识的一个混合体。它是当所有的都混合在一起,然后被超越了时所发生的事。你那时进入了纯粹的“存在”(Beingness)。这个存在是在你内的终极创造之源。  所以,对一个具有“升高了的意识”的人,结果永远是意图的,而从来不是非预期的。  的确,那是真的。  而一个结果显得是“非预期”的程度,是在哪一个意识层次感知经验的直接指标。  完全正确。  所以,大师是永远同意结果的人,纵使那结果显得并不有利。只因为他知道在某个层面他必然意欲了它。  你现在了解了。你正开始理解一些非常复杂的事了。  而那就是为什么大师视每样事都是完美的!  好极了!你真的懂了!  大师也许不是总能看到她所意图的结果之层次。然而她毫不怀疑,在某个层次,她将为后果负责。  一点都没错。  那就是为什么大师永远不批判某一个人、地或事的原因。大师明白是他放它在那里的。他觉察到,在某个层次他创造了他正体验的东西。  没错。  而如果他不喜欢他所创造的,就得靠他自己去改变它。  是的。  在这个过程里,没有定罪的余地。事实上,当你非难什么,你就是让它保持不变。  这也是非常深刻、非常复杂的。你已非常的了解了。  就正如,如果我不了解它,那也是完美的。  确实没错。  我们所有的人一直都在我们完美地该在的地方。  一点都没错——不然你不会在那里。  而为了我们的进化,我们完全不需要别的,除了我们现在所有的及还在经验的。  你又说对了。  而如果我们不需要任何东西的话,我们也就不需要信任神了。  是的,那正是我一直在说的。  而当我们不需要信任神时,那时我们才实际上能信任神。因为那时信任意指不必要有一个特定的结果,而勿宁是,知道不论什么结果都是为我们最大的好处。  你绕了好大的圈子。真是好极了!  这说法的美妙之处在:“不需要一个特定的结果”解放了潜意识,使它不必去思考你为何无法有一个特定的结果,而随之打开了到达你“有意识地意图的特定结果”之路。  是的!你能将更多事情放在自动挡上。当你面临一个挑战,你自动的假设事情会很顺利。当你面对一些问题,你自动的知道它会被处理好。当你遇到一个问题,你自动的了解它已自动地替你解决了。  你潜意识地创造了这些结果。事情开始自动地发生,仿佛你完全不必费力似的。人生开始顺遂。事情开始来找你,你不必在她们后面追逐了。  这改变的发生不需有意识的努力。正如有关你真正是谁,以及你能是或能做什么及能有什么的负面、自我打败、自我否定的思维是潜意识地习得的。所以,它们也是潜意识地被解放的。  你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或何时拣起这种想法的,你也不会知道你是如何或何时放下了它们。只不过你的人生突然改变了。在你有意识地想一个念头及它在你的现实里展现之间的时间会开始缩减。最终它会完全消失,而你会即可创造结果。  而事实上,我根本并没有在创造结果,只不过我了悟到它们已然在那儿。每样事物都已被创造出来,而按照我的了解和我的感知,我在体验我能选择的结果。  我看见你现在是个信使了。你是带来信息,而不是寻求信息的人。你现在能明白的说出整个的宇宙论。你甚至将有关时间的真相也识入了你最后的声明里了。  是的。如果我们所了解的,时间并不存在。只有一个片刻,就是那永恒的现在。所有曾经发生、正在发生,以及将来会发生的一切,现在都正在发生。如你在《与神对话》第三册里解释过的——像个巨大无比的光碟(CD-ROM)。每个可能的结果都已被“设定”。我们借我们所做的选择无体验我们产生的结果——就像一部电脑下象棋一样,电脑的所有走法都已存在。你经验的是哪一个结果就看你怎么走。  这是个非常好的例子,因为能让人很快的了解。不过,这有一个缺点。  什么缺点?  它将人生比喻为一场棋局。这让人听起来好像我除了跟你们玩之外,什么都不做。  没错。我就会接到有人来信对那一点表示愤怒。他们说,如果《与神对话》关于事件与时间的说法是真的,他们会深感失望。如果最终我们什么都不是,只不过是个“卒子”,被一位神只为了他自己的娱乐而将我们在人生棋盘上挪来挪去的话,他们觉得很不爽。  你认为我是那样的一种神吗?你知道的,如果你真的是这样认为,那就会是你看到的我的样子。人类数千年来一直对神有他们自己的想法,他们视我为那样。那么这就是所有关于神的最大秘密:  我就会看起来像是你们看到我的样子。  哇!  是的,真的是“哇”!神会仿佛像是你仿佛看到的样子。所以你看到我是什么样子?  我视你为一位给我力量去创造我选择的不论什么经验,并且给我去那样做的工具的神。  而那些工具中,最有力的就是你与神的友谊。在这一点上要信任我。  我是信任你的。因为我学到了我并不必一定要信任你。人生的过程本来就如是。信任是不必要的,唯有知晓。  一点都不错。  7 、让你的方法成为对的方法  我并不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我是指,我并不总是要事事都如此尽可能地解释给我听,我才信任下它。事实上,当我较年轻时,我一向相信每件事都会没问题的。  我是个不受拘束、乐观的人。你甚至可以称之为鲁莽的乐观。由于事实上我是在害怕神的气围中长大的,这种心态也就可能显得是更加的鲁莽了。不过,我那时就是那个样子。做为一个小孩,我总是“知道”我会得到我想要的东西——而我也一向能得到。我还可以补充说,通常我还并没花多少力气呢。这真的令我哥哥很不舒服,他总是习惯地大声抱怨说:“尼尔总是运气好。”有一次,我从旁听到我爸对这抱怨的反应。他说:“是尼尔造成他自己好运的。”  他说得没错。而部分的原因是因为我的双亲。母亲灌输了我对生命的热爱以及种种具创意的东西,而父亲赐给了我自信。不论挑战是什么,他总会一而再地的问我:“如果你不去试,你怎么能做得到?”  当我差不多十五岁时,他也告诉了我一些我永远记得的事。“儿子啊,”他说,“并没有做某事的“对的方法”。只有你在做它的方法。让你的方法成为对的方法吧!”  “我如何能办到呢?”我问。而他回答:“借由完成它。”三十五年后,耐吉公司(译注:Nike,耐吉,成功的运动鞋公司)将这小而美的哲学变成了三个字的标语。  “就去做!”(just do it!)  如果我先前说过的,在我上高一时,我总一头的栽入活动里。所有那些课外活动让我忙疯了,而我在喜欢的功课上表现也很出色:英文、演讲、政治学、音乐、外文。我必须承认,我觉得无聊的课程上——生物、代数、几何等——我都只险险的过关。但无论如何,在米尔瓦基的威斯康辛大学仍接受了我的注册……试用我。  但我没能撑多久。三个学期后,教务长要我放弃我的位子,我也没太难过。我对那种生活已感觉不耐烦,并且我想立刻进入广播电台。  在我被退学之后,我父亲对我说:“好吧,儿子,你得自立自强了。我为你已尽了我的力,但你想以你自己的方式做事。”  有部分的我吓得快阿达了,而有部分的我则是如此兴奋,快受不了。我已经替一家刚刚播的调频电台免费上了一些节目。而当爸跟我划清界限时,我就大步的走进了另一家比较老牌的广播电台总经理的办公室,大胆的告诉他他该雇用我。  赖瑞·拉雷把头往后一仰,呵呵笑起来:“我为什么该那样做呢?”  我毫不犹豫的说:  “因为我比你电台的任何广播人都来得好。”  赖瑞不再笑出声,但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孩子,”他说,“我喜欢你。你有种。”[chutzpah.译注:意第绪语(犹太古语),有点像中文的“有种”。](当时我并不懂那个字的意思,我记得我在想:这是好话吗?)“这样吧,”他在轮椅里吱吱的轮向我,“你今晚八点回到这儿来,我们叫晚上的播音员教你方法。九点正你便上节目。我会听。如果我在九点半之前没打电话给你,你就滚出去,永远别让我再看到你。”  他的笑容变得淘气起来。  “很公道。”我轻快的答,伸出手来和他相握。然后我在补了一句“晚上等你的电话。”后,就走了出来——但在停车场时,我差点将午餐吐了出来。  那晚,当我拿起麦克风时,胃里还是怪怪的。我试着说了电台的台呼,就立刻顺着播音乐,两首歌曲之后,就到了九点二十八分。没电话来。在我准备平日的晚间播音员取代我时,我的心情相当沮丧的。而正当我在收拾我的东西时,他探头进来了。  “老板在电话上。”他说过就离开。我拿起了电话。  “你被雇用了。”赖瑞低声咕噜道,“继续播到十一点。然后明天九点到我办公室里来。”  我从没忘记赖瑞·拉雷(Larry LaRue)帮了我那个忙。换做另一个人,可能早将我赶出去了。几年后,当我在巴而的摩的一间广播电台任节目主持时,我就决定用我开始称为拉雷规则(La Rule LaRue)的办法:永远给孩子一次机会。我要尽我所能的将这种帮忙传下去。  有过许多想进入广播业的孩子来敲我的门。但我却无法像拉雷那样地就把他们安插在播音室里,因为我们是在一个太大的市场里的一间太重要的电台,就这样让他们开播的责任是我担当不起的——但我总是邀他们到我的办公室来,好好的倾听他们的试听带。我会给他们忠告,告诉他们我认为他们需要做的改进。不过,我没能全雇用他们。我猜在广播界过去那种时光已不在了。显然今天是如此。再没有你可以轻易赚得名声的地方。今天你必须是一个已经技艺纯熟的人才有可能。而我那一代可能是还能由侧门偷溜近来的最后一代。  真是遗憾。我们需要有更多让孩子们可以实习的地方。放在今天二十到二十五岁的人身上那种务必成功的压力,真是太巨大了!  而让事情更糟的是,现在许多人比以前更不够格。这也正是我想谈的事。我在米尔瓦基的南区高中接受的教育,等同于今日一个社区大学毕业生所接受的——如果他幸运的话。  你们必须改进你们的教育体系,在你们的学校里,重燃探询的精神,以及学习的喜悦。我在《与神对话》第二册里给了你们一些你们可以怎么做的奇妙线索,在次就不再重复。我倒宁可邀你们去重温它们,并且去实践它们。  实践它们?  人生是个重新创造的过程。你被邀来按照你所抱持对“学校”是什么的下一个最伟大的憧憬之最恢宏版本,重新创造“学校”的经验,以便让全世界更有力量。  我们所需做的还不止是重新创造学校。我们还必须表明,如果我们容许孩子一周花十小时看电玩,然后在花二十个小时玩电玩,那我们永远不会重新点燃思考的过程,并且鼓励独立的探询。那样子孩子们无法学到多少。  相反的,他们会学到很多。他们将学会如何寻求即刻的满足,如何期待所有人生问题在二十八又二分之一分钟里自行解决,并且对于不立刻自行解决的问题,如何借着利用暴力来发泄他们的挫折感。  电视、电影及录影带影像不论多么暴力,娱乐工业的主管们都否认他们得为年轻人的暴力行为负责。  这些是与以五十万美金买一个超级杯〔Super Bowl,译注:美式橄榄球每年最终的决赛〕广告,并且宣称他们能在六十秒内影响行为的同样主管吗?  嗯……呃……是的。  我明白了。  但显然,小孩对死亡和暴力“敏感”的不会简单的电动玩具游戏。小孩子知道那只是游戏。  你知不知道有些军营学校用什么来教职业军营迅速的手、眼协调(hand-eyecoordination),以及不带情感的杀人?  电玩吗?  我只问问题。我让你自己去发现答案。但你能想出一个更快、更有效率的教学工具吗?  哦,老天,我也许不该在这里写这些的。  有何不能?  人们并不要我做社会评论,他们显然也不会想要你去做评论。这是一本有关神的书,而神不该对今日的社会议题有意见。  你是指对真实的生活?  我是指政治和社会的议题。你应该监守住灵性的事情,我也一样。  还有比如何阻止你们的孩子互相残杀更灵性的事吗?你需要更多的哥伦比亚高中来让你了解,你们这儿真的有问题吗?  我们知道我们有个问题,只是不知如何解决它罢了。  你们知道如何解决它。只不过你们还没累积好去如此做的意志力罢了。  首先,花更多时间与你的孩子们相处吧!别做出好象他们十一岁开始变得自立的样子。进入他们的生活中,并且持续的投入。跟他们的老师谈谈。与他们的朋友为友。运用影响力。真的加入他们的人生中,别让他们偷偷溜走了。  第二,采取一种反对暴力,以及反对他们人生中的暴力之积极立场的榜样。形象真的会教人。说真的,影响比文字教得更快,并且刻得更深。  坚持要那些负责重述你们的文化故事的人(电影制片、电视制片、电玩制造者,及其他从漫画到交换纸牌的影像供应商)以新的伦理——一个非暴力的伦理——创造一个新的文化故事。  第三,不管怎么做,都要使你们的儿童和青少年无法取得暴力的器械和暴力的工具防止容易取得的途径和毫不费力的获得。  最重要的是,由你的生命中去掉暴力。你是你孩子的最好榜样。如果他们看见你用暴力,他们也会用暴力。  那是否意味着我们不该打小孩屁股。  对那些你说你深爱的人,你难道想不出别的教育方法吗?你能想到的唯一教导之道,只是吓唬他们或伤害他们吗?  长久以来,对于不想要的行为,你们的文化都习于用肉体之痛做为惩罚,不仅是对孩子们,对大人也一样。你们实际上用杀人以制止人杀人。  用造成一个问题的气力去寻求解决那问题,是疯狂的。  去重复你想制止的行为以制止他们,是疯狂的。  在你们整个社会里,处处都示范出你们说不要你们的儿女去模仿的行为,是疯狂的。  而最大的疯狂是,假装这一切都没发生,然后奇怪你们的孩子们为何行为会疯狂。  你是说我们全疯了吗?  我是在定义疯狂。是你们来决定你们是谁和是什么。你们每天都在决定那个。  每个行为都是个自我界定的行为。  你在这儿用了一些相当令人难以消受的话语!  那是朋友之意。你想要知道与神为友是什么感觉?这就是它的感觉。  朋友告诉你真相。朋友说出实情。朋友不会迎合你,或只告诉你他们以为你想听的话。  然而,朋友不会告诉你们实情,然后就搁下你自己去出处理它。朋友会一直在你身边,给你不断的支持,给你帮助,及无条件的爱。  那即是神所做的。那既是这正在继续的对话之由来。  这个对话会继续多久?我以为它在《与神对话》三部曲结束时就该完结了。  它会像你选择它继续多久的那么久。  所以在这之后还会有另一本书?  如果我在几年前指明的,的确在这之后会有另一本书——但它不会一本对谈。  不会吗?  不会。  那它会是哪一种书?  只以一个声音说出的书。  你的声音?  我们的声音。  我们的声音?  你以神的对话导致了你与神的友谊,而你与神的友谊将导致你与神的合一。  在《与神合一》(Communion with God)中我们将以一个声音说话,而它将是一份殊胜的文件。  所有“与神”的书都很殊胜。  没错。  那还会不会有更多的对话书,在其中你和我只是聊天?  如果你希望有,就会有。  嗯,我非常喜爱这些对话,因为它们真的能让我思考。不过,有时候我对你的固执已见蛮惊讶的。就一位没有偏好的神而言,你似乎表达了不少偏好呢!  给予你指示并不是说明偏好。  如果你说你想到台北,却在往台南的路上,而如果你停车问路,有人告诉你你走在错路上,你转错了方向,那是否是宣告一个偏好呢?告诉你如何能到你说你想去的地方,是否是固执已见呢?  你以前曾用过这个比方。你以前曾对我讲过这番话。  只要你一再尝试将我变成一个需要向你讨什么东西的神,我便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说。  我告诉你:我不需要你的任何东西。你是否以为我是一位如此无能的神,以至我需要你的什么东西,而无法得到它?你是否以为有些我想要它发生的事,但我就是不知道如何让他发生?  如果我需要你去台北,你是否认为,我压根儿就没办法让你那样做?  事情不是那样,而是这样的。是你告诉我你想到哪里去,而我告诉你如何到那里。  人类千百年来一直在告诉神他们想要哪种生活。你们向我,并向彼此宣称,你们希望过和平、和谐、健康并富足的长寿生活。我呢?千百年来也就随之一直告诉你们,你们如何可以办到。  在此,我又再一次的告诉你,所以,有耳的,仔细听吧!  是的,但如我说的,有时候人们不想听那些。有些人不喜欢我们对话中的那个部分,当你在社会问题上变得政治化或具争议性时。而我们还不只是不想听神说到那些。当我在传播界时,我就学到了这一点。在我上广播时,我必须压低我自己的很多意见。赖瑞·拉雷就是告诉我那一点的许多上司中的第一位。  我替赖瑞做了大约十八个月,然后我获得了另一个机会。虽然如今我不会称这样一个事件是一个“机会”,因为如今我已知道并没有“幸运”这回事,人生是由你对它的意图而进行的。  那很好。那是重要的。如果你要与神为友——有一个真正的、有用的友谊——了解神如何运作是极其重要的。  人们永远称他们人生中的好结果为机会、幸运、巧合、偶尔发掘到财宝的才能、命运,或不论什么。而坏的结果——暴风雨、旋风、地震、猝死——他们则称为是神的作为。  难怪你会有你必须惧怕我的想法。因为你们整个的文化都在支持这观念。它反映在你们说的每件事,以及你们如何说它上。它充斥在你们的语言里。  但现在我要告诉你,你所畏发生在你身上的好事,也是神的作为。没有任何两个人的邂逅是偶然的,没有任何事情的发生是意外的。  你是否以为赖瑞坐在那儿——正是对的人、正在对的时间、正怀着对的心态——是出于你的幸运?  思考一下这个可能性:如果当日当时你和赖瑞并非偶然邂逅,却是他像一个站在舞台侧翼等着该他出厂的配角,他步上舞台,说了他的台词就下了台。而你的戏继续进行,就如他总在继续一样——就如它现在在继续,而借你对明天的每个想法,你在写剧本。你以你的每句口头命令去导演每一景。以你的每个行为,你演出她它们。  那可真可怕。这可能是对它真正是如何的一个了不起的描述。  可能是?  如果我所说的,那是对它真正是如何的一个了不起的描述。而当然,现在我知道那一点了。在我与神对话之后,这一切变得清楚了。但在当时,我则以为它只是另一个机会。因为当时我们的广播长才之一,一个叫约翰·华克的家伙,在我到后两个月就离开电台,去弗吉尼亚的理奇蒙市做事。然后不久,约翰在理奇蒙的上司离职去加入另一个公司,那公司在马利兰州的安那波里斯买了一个小的调幅电台。约翰不想离开里奇蒙,所以他对他这位上司说他认识一个年轻的新秀,推荐他用,说这人可以带给安那波里斯电台一个新形象及好名声。而那个年轻的新秀就是在下我。  于是很快的,我就要启程去东岸,但我母亲绞着双手,请父亲阻止我。可是我父亲说:“让那孩子走。他的时间已经到了。”  “但万一这一切都个错误呢?”妈问道。  “那他就是个错误。”我父亲只说,“但他知道我们在哪儿。”  我在一九六三年到了安那波里斯,差一个月就二十岁了。我的薪水是一周五十元,但,嘿,我可是在一家真正的无线电台哦!这不是调频,这是调幅。是那种他们在汽车里能收听的广播,那种他们从小型手提收音机带到海滩去的广播。当我满二十一岁时,我已经变成该电台的制作经理,主管他所有的广告制作了。  我告诉你们这些故事,尤其是这一个,是因为我要你们明白,神如何的在我们的生命里做工:以及我们如何真的与神为友,而甚至不自知。我想要表明的是,神如何利用人、地与事来助我们上路。或,勿宁说,他是如何的容许我们,给我们创造的力量去决定我们人生的识相——虽然当时我不会用这种说法。  到一九六六年,我已努力升任为全国最南边城市的一家广播电台的制作经理。我不说出那城电台的名字,是因为我不想让那里现在的居民难堪或愤怒。虽然我很确定那边现在已不同了,但在一九六六年,我认为我到那儿去是个错误。可是我当时尚未学到“在神的世界里没有错误”这个观念。而现在我才明白,所发生的全是我的教育的一部分,是为我在世界里要做更大的工作的准备。  使我认为我到南方城市去是个大的错误的原因,是我在那儿发现的种族歧视态度。那时在六零年代中期,詹森总统才签下了人权条款。它变成法律是由于有其必要(正如今日反仇恨罪行〔hate crime.译注:仇恨罪行是近来美国流行的新名词。例如有些人去放火烧毁黑人聚会的教堂,或因为各种歧视而作出的恐吓行为,都概括叫仇恨行为〕的立法有必要),而那种需要再没比在最南部的某些角落里,某些长期种族歧视的堡垒里更明显的了。我正是在这样一个角落里——以不止一种方式而言。我不想干了!我恨它!  记得当我第一次开进那城市里时,我需要给我的车加些油。于是我将车驶进了一个加油站,但令我大吃一惊的是,我发现每个油帮浦上都挂着一个硬指板,上面写着“白人专用”。而“有色人”则在后面的一个帮浦那儿加油。饭店、酒吧、旅馆、戏院、公车站,以及其他的公共地点都这样的被隔离开。  由于我是来自米尔瓦基,所以我从没见过这种东西。并非米尔瓦基或任何其他的北方城市就没有种族歧视。但我从未面对如此露骨的、将一整群人标明为次等公民的事。我从没住在一个地方,在那儿整个社会都同意那样做是可以的。  事情每况愈下。我曾被邀到某个新认识的人家家里餐宴,我确犯了一个错误,我四处询问有关我在每个地方接触到的种族态度。我以为这家的主人,一对显然教养很好的夫妇,可能能提供我一些洞见。  我也的确获得了一些洞见,但却非我所预期的那种。  那时男主人正举起他的酒杯让一个名叫汤玛斯的老黑仆斟满,这位男主人带着怒气,透着勉强的笑容,操着南方特有拉长的慢腔调说:“哦,且慢,我的新朋——友,我希望你老兄别太严苛的批评我们了。你明白吗,我们对我们的黑老弟们真——的很友善哦。没错,我们就是那样。真的,我们对待他们就像自己的家人一样。”然后他转向汤玛斯:“老汤啊,你说是不是呢?”  我畏缩了。这人甚至不晓得他在做什么。  不过,汤玛斯并非如此的无知。他悄声的说:“那是个事实,老板,那是个事实。”然后悄然的离开了房间。  现在如果我看见露骨的不公平,我第一个行动已经不是转身走开,反而向他靠近:去试着了解是什么发动了他;去看看我是否能做任何事来治愈他。但那时是我较年轻的时光,那时我的心正在决定其真相,而非对它采取行动。因此,我只想抽身。以最糟的方式,我无法忍受不宽容。我完全不了解那个层次的偏见,我完全不了解有关我们今日会称之为黑人经验(Black Experience)的东西——而我只想脱离那一切。  我向神大喊:“把我带离这里吧!”但我无法想象我怎能真的迅速离开。广播是个非常专业的领域,但在这个你选择的市场上并不是很容易就能找到工作。而我当时觉得,只要找到任何工作我都算幸运的了。  当然,我并没想到神的友谊。在那些日子里,我仍然将神想作是某个“人”,他对你的有些祈求会答复,有些则会忽略,并且如果我的灵魂带罪而死,他还会随时随刻严厉的惩罚我。如今,我知道神无时无刻不答复祈求——并且我也知道,我们的所思、所言和所行都是个祈祷,并且神都会反应。他就是那样的一位好朋友!但在六零年代初期,我不了解那点,所以在那时我并没有真的在期待一个奇迹。  所以你可以想象一下当我得到另一个奇迹时,我有多惊讶吧!  那是来自一个完全的陌生人的意外电话。一个自称为汤姆·费得曼的人打来的。“你不认识我,但我从安那波里斯的马文·墨维斯(我之前的那个电台老板)那儿知道你的名字。我正在为我们巴尔的摩的广播电台找一位节目部主任。马文说你很有才干。你有没有兴趣到这儿面试呢?”  我无法相信我听到的话。你在开玩笑吗?我在脑海里大叫。“我有兴趣。我想我可以安排一下。”我对汤姆说。  “不过,有件事我想你该知道。”他继续说,“这是个全部黑人的广播电台。”  啊,是的,我记得那件事。我好聪明呦,不是吗?  聪明?根本就是共谋吗!因为当我被巴尔的摩的WEBB雇用时,(没想到呀没想到!)我亲身发现了偏见是什么,以及黑人是如何体验它的,即使在一个所谓很世故的大城市里。  我也学到了很多。关于我自己的自以为是,以及我是如何地以为我们的大都市心态就是比最南部的乡下佬要好些。我发现,我们的种族态度终究也好不到那儿去——但我必须深入黑人经验才能看到那点。在最南方以外,我们的偏见只不过是表现的不同——主要是带着多得多的虚伪而已。  在当时所谓的“节奏与蓝调”电台的任职期间,我放下了许多错误和高傲的想法,而我对黑人文化也亲身学到了很多。与一批黑人同事一同工作,并且日日与黑人社区互动,带给了我无法由任何其他方法获得的洞见。  当我已学到了我到这里来学的东西时,神又再次的插足,给了我另一个不可置信的机会,去为我最终在世界上该做的工作做了近一步的准备。  等一等。当然,你领悟到了,是你而非我在做这事?你真的了解,对不对?除了你为自己设定的议程外,我并没给你议程?  是的,我现在知道那点了。但那时我仍停留在是神要我做一些事,并且是神控制和引起了我生命中的所有境况和事件的范型下。  哦,那么,复习一下,到底是谁控制和引起了你生命中的境况?  是我。  而你又是如何做到的?  以我所想、所言和所行的每件事。  很好。但在此需要加以澄清,不然的话,有人会有我是你经验之起因的印象。  但刚才你的确偷笑了一下,说你将我放在那个全是黑人的广播电台是多聪明的事。  我如何助成你所选择招致的事是很聪明的。这既是你与神的友谊是如何运作的方式。就是首先你决定你选择什么,然后我使它成为可能。  是我决定我想在一个全是黑人的广播电台工作?  非也。是你决定你想更充分的了解种族偏见及公正是怎么一回事。你在一个非常高的层次决定了这点。在灵魂的层次。它是与给你自己的教训有关。它是与带给你自己的提醒有关。它是与将你的自己导向觉察有关。  你潜意识的想法是逃走,离开那里。但你超意识的想法却是,在意识层面发现有关种族态度和不宽容的更多资讯——包括你自己的。而你同时听从了所有的这些行动。  而你,身为我灵魂的朋友,永远会使我可能做到那点吗?  是的。我会将工具放在你手里,你可以用它来造成你所选择的经验,使你可以达到更高又更高的意识曾面。你可以选择用这些工具,或不用它们。  是什么会让我去做其一或另一?  看你对现在正在你生命中发生的事的源由有多觉察。  以后我会跟你谈有关觉察的层次,以及层次之内的层次。  看起来好象我总是在事情发生之后远比在事情正在发生时,对它们来得要觉察得多。我现在清楚的看见在我人生中随后发生的事的原因,但在当时,我是在咒骂你。  那很常见呀!  我知道,但现在我觉得很不舒服,因为我看见了两件当时我无法看到的事。首先,我明白了所发生的是我自己招致的事;而其次,我明白它是为我自己的最高善。  就你说在你经验中想到哪儿而言。  是的,就我说我想到哪儿去而言。我现在明白,我一直是选择做个老师,一个提升意义的人,而我一生都在为这做准备。  那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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