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请领悟我的思想,读者呀,如果你从书中找到了喜悦,因为我到这个世界的次数并不多。”——达芬奇(Leonardo Da Vinci)意大利画家、雕刻家、建筑师及工程师 1452-1519所幸比我更有创造力的心灵,从一个高超的地点也在熟练地安排伊莉莎白和毕卓罗的在碰面机会。这种重逢是命运注定的,至于往后如何发展就全看他们自己了。毕卓罗要到纽约作商务旅行,在那里待个两、三天,接着他因商务需要以及顺便度假又要飞往伦敦住两个礼拜,然后返回墨西哥定居。伊莉莎白则准备到波士顿出席 一项商业会议,然后在当地顺便拜访一位大学时代非常要好的室友。,他们将搭乘同一家航空公司的客机,不过分乘不同航次的班机。当伊莉莎白抵达机场大门的时候,她发现那班预定飞往波士顿的班机已遭取消。航空公司的服务人员跟她说机械故障,命运之神已在运作。她很不开心,却又不得不打电话告诉她的室友改变行程。航空公司请她改乘经过纽华克(Newark)的班机,在那儿下机后,她可以在第二天清晨赶搭短程火车赶到波士顿。那个商务会议非常重要,她绝对不能缺席。事前她毫无预警,完全不知道这种新的安排,使她和毕卓罗搭上同一班次的飞机。等她进入机场大门时,毕卓罗已经坐在候机室里等候登机。他无意中看到了她,马 上目不转睛地紧盯着她,看她走到了柜台办理登机手续,接着也在休息区找到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她的身上,他认出了这个曾经在我的候诊 室里擦身而过的女子。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使他马上对她一见倾心。他全神贯注地看着她打开了一本书,她的秀发、她的双手、她的坐姿,走路的模样,一切都是那么地熟悉。他也曾在候 诊室时与她有过两次短暂的碰面,为什么现在会有这种突如其来的熟悉感?觉得他们在候诊室相遇之前一定见过面。他绞尽脑汁地想要记起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曾经 见过她。她晓得有人正暗中盯着她,不过这已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她试图集中精神专心地看书,在这一波三折地变更行程之后,要想集中注意力实在太不容易,还好最近练习的沉思冥想发挥了功效。她心性渐渐清净,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书本上。这种觉得被人上下打量的感觉挥之不去。她抬头一望就看到了他正盯着自己。她皱了一下眉,等到她认出这个人就是自己在候诊室里碰过面的男子,才礼貌地莞尔一笑。本能地,她知道这个人完全可靠,可是她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她又多看了他一眼,然后再将视线转到自己的书本上,不过,现在书上写些什么已经全然心不在焉不得而知了。她心慌意乱,呼吸得非常急促,她晓得,毫无疑问地,他已经心荡神驰马上就要接近她了。她感觉到他一步步地走了过来,自我介绍后两人便开始交谈。他们彼此立即产生了强烈的吸引力,才谈了两、三分钟他就建议更改机位使彼此在飞机上可以坐在一起,促膝谈心。飞机还没起飞之前,他们就有了相见恨晚的感觉。毕卓罗是那么地熟悉亲密,她仿佛对他的一举一动,接下来会说什么话都能够未卜先知。伊莉莎白小时候心灵上的 感应就特别灵敏,只可惜美国中西部传统的教育方式与人格陶冶,埋没了她这方面的才能,不过现在这些触觉神经,已完全如梦初醒般地伸出了那敏锐的触须,全神 贯注地接收外界的感应。毕卓罗无法将自己的视线移开她的脸庞。以前从没有为哪个人的双眼意乱情迷不能自己。她的双眼既深邃又清澄,一道深蓝色的围绕着天蓝色的双眼,在那蔚蓝的汪洋中荡漾着两个淡褐色的小岛,使他身不由主地坠入情海。在他的心灵中,他又听到最近一再地在他梦里出现的那个穿着白色服装,异常焦急的女人,所吩咐的言语:“把手伸出去……握住她的手。”他犹豫不决。他想要握住她的手,“现在还不行。”他又想道:“我才刚刚认识她,对她一无所知。”差不多正要飞抵奥兰多(Orlando)上空的时候,平静的夜空突然狂风大作,刮起了一阵暴风雨,机身开始摇摇晃晃,这种猝不及防的乱流(Turbulence)吓坏了她,脸上露出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情。毕卓罗马上注意到了这种情形,赶紧伸手握住她的手,来安慰她。他知道这么做一定会使她较为安心。一股电流在转瞬间接触到了她的心灵。伊莉莎白觉得自己好几世的记忆,统统被这电流所唤起。重逢相聚的联系已经大功告成了。当我们要做重大决策时,尤其是当要决定类似灵魂伴侣这种命运的恩赐的时候,服从我们的感情,听从我们直觉的智慧,命运会将它的礼物送到我们的眼前,不过接下来要如何处理这个礼物,就全看我们自己了。假使我们完全接受别人的劝告,也许就会犯下严重的错误。我们内心的感情知道我们的需求,别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自然另有打算。我的父亲,当年出自一片好意,不过由于个人的恐惧造成视野上的盲点,反对我准备要娶卡洛为妻。现在我回想起来,卡洛实在是上苍所赐给我最珍贵的礼物,一个历经了几世纪后重生的灵魂伴侣,犹如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在适当的季节猛然争奇斗艳鲜花怒放。问题出在我们太年轻了,当我们相互认识的时候,我才十八岁,刚刚念完哥伦比亚大学一年级新生的课程;卡洛才十七岁,正要上大学念书。刚认识了几个月,我们 就知道彼此会一辈子长相厮守,我再也不想去认识别的女孩子,尽管家人再三警告我还太年轻,没有足够的历练来做这种关系到一生幸福的重大决策。他们不知道我 的内心已有千百年的经验,那是任何合乎理性的头脑绝对无法理解的。万一我们将来不能白首偕老,那才真是不可思议呢!我终于明了父亲的顾虑,要是我和卡洛结婚有了小孩之后,我也许就得离开学校。那么,我想成为一个医生的愿望也就付诸东流。事实上,我父亲就遭遇过这种转 变。第二次世界大战发生前,他还是布鲁克林大学医学院先修班的一个学生,可是由于我的出生,迫使他退伍后只好去找工作,从此再也没有机会再回到医学院修完 学业。他想成为一个医生的梦想,当然也就化为乌有。这些难以实现的梦想有如杯弓蛇影地盘踞着他的心灵,久而久之终于将它依附到自己的儿子和媳妇身上。爱情破除了恐惧,我们的爱情逐渐地破除他自己本身的,及他将其投射到我们身上的恐惧。等到我大学毕业后,又进到医学院完成医科的学业时,卡洛正好大学毕业,我们两人如愿结婚了,那里我的父亲已经把卡洛当作自己的女儿一样地疼爱,并为我们的婚姻祝福。当我们的直觉,我们内在的感觉,我们精神上的胸怀都深信无疑之时,不要受到别人基于恐惧的说词所左右。这些说词有时虽然立意甚佳,但结果却适得其反。也许会使我们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第二十三章“第二次转世为人比第一次更令人出乎意料。宇宙万物周而复始,重返人间。”——伏尔泰(Voltaire)法国作家 1694-1778伊莉莎白从波士顿打电话告诉我,她将假期延长。毕卓罗在伦敦谈妥生意后也马不停蹄地马上赶回波士顿和伊莉莎白相聚,他们已经相爱甚深难舍难分了。两人开始将彼此栩栩如生的回忆加以比较,交换心得,他们又再一次地找到了对方。“他真是与众不同!”她赞美道。“你也毫不逊色!”我提醒她。自从我和伊莉莎白与毕卓罗三人共同分享这些经验之后,我的业务也起了不可思议神奇绝伦的转变。有一次我主持一个大型的研讨会,在讨论期间,每一个参与者都有机会领略那种全身完全放松进到深沉催眠状态的经验,神奇古怪的事件出现的频率戏剧性地往上跃升。他们经历到的并非一成不变的仅限于前世回溯或轮回转世的范围之内。许多美好崇高的心灵与极其神秘的事件接二连三地发生,使他们的人生完全改观。我也因此而得到了许多祝福与感谢,底下就是在那两个礼拜之间所发生的一些事情。一位在波士顿曾经参加周末研讨会与讲习会的当地新闻记者,特别写了如下的报道:“许多参加魏斯博士主持的前世回溯研讨会的人们,叙述极其感人的际遇,其中一项心智活动的练习测验,更是高潮迭起。”“魏斯博士关掉灯光,要每一个人在房间里试图找出自己的同伴。在沉思冥想的时候,他用他的声音引导两人一组的参与者彼此观看对方的脸庞好几分钟。”“练习完毕之后,两位素不相识的女人,都看了彼此在前世里曾经是姊妹的亲身经验。”“一位女人说她一直在她同伴的脸上看到一位修女。当她把这种情形告诉对方之后,那位妇女回答说,她在前一天的回溯过程中才知道自己在某一个前世里,曾经当过修女。”“最令人惊讶的是,一位本地的妇女在她同伴的脸上,看到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阵亡,年纪才十九岁半的弟弟。她的同伴是来自威斯康辛州的一位年轻的少妇。她也 是在前一天的前世回溯里,才晓得自己的前世是一位十九岁半的青年,是美国海军陆战队的新兵,负责杂务工作,穿着马靴及工作服,在一次比越战还早的战争中阵 亡。这位本地妇女心灵创伤愈合的经过,整个房间的人都亲眼目睹……”“爱心化解了愤怒,”魏斯博士这么说:“这是属于精神层面的。吃华立安(Valium,为一种有名的镇静剂)是没有用的。吃普罗萨克(Prozac,另一种镇静剂)也没效。”唯有爱心可以治愈忧伤。杰出的精神科心理治疗师、细胞生物学家、作家,琼安?波里圣柯博士(Dr. Joan Borysenko),当我在波士顿的讨论会上发表学术演讲时,站在我的身旁,作例行应答。当她叙述一则十年的故事时,她那蓝色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看着。当时她是哈佛大学医学院研究机构内一位相当受人尊重的医学研究员。在一次波士顿大饭店内召开 的营养学会议中,琼安是主讲人之一,她无意中遇到了她的主任。他刚好也来这家大饭店参加另一项医学会议,他很惊讶会在这个地方碰到她。回到研究机构工作时,她的主任马上严重警告她,要是往后她再使用哈佛大学的名义去参加类似营养学这种即轻浮又不重要的会议,她就休想再回到研究机构里工作。但自从那个时候起,时代的潮流也有了很大的变化,现在不仅营养学成为教学或研究的热门学科,即使像哈佛大学这所传统的高等学府里有些哈佛大学的研究员甚至极为肯定我在前世疗法专业领域所从事的研究工作,并准备加以发扬光大。下一个周末,我在波多黎各首府圣胡安(San Juan)主持一个为期两天的讲习会。将近有五百人参加这项会议,奇妙的事情再度发生。许多人都分别经历到了童年、胎儿及前世的回忆。一位参与者,他是波多黎各一个法庭精神科医生,遇到了更为神奇的事情。在第二天的讲习会,我引导他们进行沉思冥想,他内在的眼睛觉察到了一位年轻女人模糊的影像。她朝他走过来。“告诉他们我非常幸福。”她指示他:“告诉他们纳塔莎(Natasha)非常幸福。”当这位精神科医生向整个讲习会的全部参与者叙述这个经历时,自己觉得“非常愚蠢”。终究,他知道没有哪个人的名字会叫做纳塔莎。这种名字在波多黎各极为罕见,而且这个几乎就像鬼魂的女孩子,她所叙述的讯息跟这个讲习会的全体成员,或他个人的一生也毫不相干。“有谁觉得这个讯息有什么意义吗?”这位精神医生询问在场的听众。突然间,一位坐在大礼堂后头的妇人叫了起来:“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她的女儿六个月前,才二十多岁就突然暴毙,她的名字叫安娜.纳塔利亚(Ana Natalia)。她的母亲,只有她的母亲,叫她“纳塔莎”。这位精神科医生从来没听过,或见过纳塔莎或她的母亲,他和这位母亲都被这个匪夷所思的际遇吓坏了。当两人惊魂甫定的时候,纳塔莎的母亲拿了一张她女儿的照片给他看,这位精神科医生又再次吓得面无人色。照片上的年轻少女与那个朝他走过来传递讯息的模糊影像,完全一模一样。再接下来的一个周末里,我在墨西哥市主持一个讲习会,我的周遭又再发生了许多令人手臂上都起鸡皮疙瘩目瞪口呆的神奇事情。在一次沉思冥想的练习之后,听众中有一位妇人开始喜极而泣。她刚刚经历到了一个前世的回忆,在那一个前世里,她现在的丈夫是她的儿子。而她却是中古时代的 一个男子——而她,这位父亲——曾经抛弃了他。在这一世里,她的丈夫老是害怕她会离开他。这种恐惧感在这一世里根本找不到任何理性的依据。她从不曾吓唬他 说她要离开他,经常向他再三保证,不过他的极度恐惧毁了他的一生,使夫妻关系受到极大的伤害。现在,她才明白丈夫惧怕真正的根源,赶紧跑去打电话把答案告诉他,同时也向他保证她绝对不会抛弃他。各种关系之间的伤痕,有时也能不药而愈,速度之快简直令人咋舌。在第二天讲习会即将结束之前,我正在为向我购买书籍的读者签名。一位妇女穿过排队等候的队伍,来到我的面前,轻轻地哭泣。“非常感谢!”她真诚地握住我的手细声地说:“我不知道你帮了我多大的忙!真是功德无量!”“过去十年来,我的背部上方一直疼痛不已。我在当地、休斯敦及洛杉矶等城市,到处去看医生,没有人帮得上忙,苦不堪言。在昨天的前世回溯里,我看到了自己 在前世里是一个士兵,背部刺了一刀,就在脖子下端,正是我疼痛的部位。现在十年来的疼痛突然消失了,已经不药而愈了!”她兴奋得无法自制,又哭又笑雀跃不 已!近来,我都一直跟人解说前世疗法可能要花好几个礼拜或好几个月才会见效。如果治疗的过程都显得得非常缓慢,也不必气馁,可是这位女士却提醒我治疗的过程,也可能是异常神速的。当她离开的时候,我心里在想未来不知道还有什么奇迹发生?当我看到很多的患者,参与讲习会的成员记起了他们的前世,以及印证到发生在他们身上的许多神奇微妙的际遇之后,我越觉得所谓的轮回在观念上只是一道桥梁。前世疗法可以帮助人们走过这道桥梁这是无庸置疑的,即使患者并不相信有“前世”的存在,他们的病情也都大有改善。治疗者有无信念,肯不肯相信,也不太重要,毕竟回忆已渐渐苏醒而历历在目,何况症状也都统统消失了。不过,仍有许多人宁愿站在桥上犹豫不决地观望,不愿去察觉桥梁的另一端究竟是何光景。他们吹毛求疵、斤斤计较一些枝节、名字、历史的准确性,他们全部的注意力都花费在前世回忆的产生,越要追根究底怀疑一切的细节。他们见树不见林,轮回转世是一道通往更高深的知识、智慧与谅解的桥梁。它提醒我们得到了什么,哪些没有得到,提醒我们为什么又会来到世间,需求完成的哪些 任务才能继续前世。它提醒我们在一路上有着不可思议的引导和帮助,以及我们所关爱的人将会回到我们的身旁来和我们同舟共济渡过难关。第二十四章“发现到我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我相信我将会以某种形态或其他方式,永远生存在这个世界上。而且,由于人类的生命很容易就会遭受到那么多的困难与逆境,我不反对进到我自己另一个全新的版本,希望,无论如何,这一次版本书中的误植,下一次也许能够更正过来。”——富兰克林(Benjamin Franklin)美国政治家及哲学家 1706-1790这几年来,许多我所诊治过的患者已经成为我的老师。他们经常提供我,他们亲身的际遇或宝贵的经验,将他们的知识以及对灵魂的了解当作礼物传授给我。有些人成为我的莫逆之交,让我分离他们的人生与礼物。好几年前,在我所写的第一本书《许多前世,许多(灵性)大师》还没出版之前,那时候我已经诊治过了凯瑟琳,接着又帮助了好几十个患者进到过前世回溯,其中 的一位患者转告我两个讯息。她在梦中得到了这两个讯息,醒过来之后马上将内容记载下来。它们来自费罗(Philo,表示爱好或偏好之意),一位是我也曾在 梦中见过的老师,后来我在《许多前世,许多(灵性)大师》这本书中也曾加以证实。这位患者并不知道我梦中的际遇,这种相同名字的“巧合”实在相当有趣。这些讯息会是来自她自己潜意识的心灵吗?或是来自类似费罗,这种外在的来源?或是来自她以前在某本书中看过或在什么地方听过,或被遗忘的记忆?也许这都无 关紧要,我曾经将同样来自费罗所传达有关心灵的讯息,解释给我的女儿艾美听:“所谓的真实(Real)关系到是否存在的问题,它存在你的心灵。”致布莱恩魏斯:我们每一个人的心灵其他什么事物都能够了解,可是对它自己本身就是无法了解。究竟心灵是什么模样?它在什么地方?它到底是一种精神,还是血液,或是一种类似热、光或亮的东西,或是其他的物质?只要提出这些问题就够了,更不必说它到底是有形的物质,还是无形的物质。当灵魂进到我们身体的时候,我们一无所知。你在指导人们认识这个时刻,这一方面有了相当的贡献,这是一个很好的开端。你的朋友 费罗一个礼拜之后,我收到另外一个讯息,里面所提到的是关关上帝(God)的本质的问题。致布莱恩魏斯:我们也要牢牢记住,只有超越物质世界而存在的‘上帝’(Being,亦可译为实体)才是唯一的正道,是创造宇宙的。它不仅将它的思想,甚至于连同它的本质也赐给了万物。它的本质在宇宙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它超越了宇宙,高高在上,遥不可及。我们也许可以这么说,宇宙间只有它所化身的神存在。不过,虽然神它在这些神祗之上,它还是包容他们。不管他们做了什么,都是它透过他们所做的。现在,人们已经可以看到他们正在这个世界上工作。从他们的活动之中,我们对神的本质得到了一条线索,多少能够有所了解。费罗谨记我能够从这些文字上了解到极大的真理,不管它们的来源是出自什么地方。我曾经拜访了许多著名的通灵人士(Psychics),媒介者(Mediums)、僧侣、教士以及印度的宗教师(Gurus),从他们的身上我学到了很多东西。有些人具有难以置信的才能与天分,有些人则滥竽充数,一窍不通。我才慢慢地发现具有通灵的能力,与灵魂进化的层次并无直接的相互关连。我记得有一次和艾杰?米歇尔(Edgar Mitchell)这位国际知名的太空人,以及超感应现象的研究者有过一段谈话。在他的实验室,艾杰曾经研究过一位非常有名的通灵人士,他有能力可以运用能量将指南针从一个磁场上(Magnetic field)移动,甚至可以运用心灵的力量移动物体,也就是一般人所称的隔空传动现象(Telekinesis,物体未受外力作用而产生运动之神奇现象)。尽管那个人有以上这些显得相当进化通灵的本事,不过,艾杰注意到那个通灵人士的人格与品行与高层次的灵魂知觉(A High Level of Spiritual Awareness)相去甚远,并不一致。他乃是第一个向我指出通灵能力与灵魂进化之间并无绝对关连的人。我相信有些人当他们的灵魂愈进化的时候,他们的通灵能力也日益精进,变得越来越能通达事理,未卜先知。这种情形往往是一种意外的收获而不是必要的步骤。我 们的自我,不应该在通灵能力的层次略有提升的时候,马上就自我膨胀。我们的目标应该放在如何去学习关爱与同情,善良与慈悲,而不是成为一个赫赫有名的通灵 人士。甚至治疗者当他们在诊治患者的时候,如果他们允许它发生的话,也能够变得非常通灵。有时候,我偶然也会得到通灵印象(Psychic Impressions),直觉的知识,甚至连坐在我对面那张舒适椅子上的患者,他们的身体印象(Physical Impressions 译者注:也可译为身体特征。)也能够知道。两、三年前,有一位犹太妇女非常沮丧地前来找我治疗。她觉得浑身不对劲,不晓得怎么回事总觉得自己来到了错误的家族。当我和她谈论的时候,我两手的掌心一 阵剧痛,一直想不出是什么原因。我检查我自己所坐的那张皮质椅子的扶手,椅子既没有裂缝,也没有尖锐突出的地方会刺到我的手掌,为什么我的掌心会那么痛, 真是莫名其妙。然而这种情形越来越严重,开始灼热起来,痛彻心肺。我又再检查自己的手掌,既没有疤痕也没有印痕,也找不到伤口,都找不到造成这种剧痛的原 因。灵光一现,我突然想到:“这很像被钉在十字架上。”我决定问她这对她来说有什么意义。“钉死在十字架上这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你跟那耶稣基督有什么关 连?”她楞楞地盯着我,脸色显得极为苍白。从她八岁时,她就偷偷地跑去教堂做礼拜。她从来没有将自己其实是一个非常虔诚的天主教徒,这种痛苦的感受告诉她 的父母。我双手的感应以及我们所做的联系使这位患者破除了她一生中心灵的障碍,知道她自己并不是性情孤僻,也不是言行怪异,她的感受其实有着一种真实的依据。她终于明白其中的道理,心灵的创伤开始逐渐地愈合。后来我们才发现她在两千年前的巴勒斯坦,有过一段惊心动魄的前世。我们都是通灵人士,都是宗教师(Gurus)。我们只不过是忘记了。一位患者向我请教有关赛?巴巴,这位印度伟大的圣者的事情。到底他是不是神仙下凡?或是神明转世?还是神的后代以肉身的形态投胎来到人间?“我不知道,”我回答他,“不过,就某方面来说,难道我们每一个不也都是如此的吗?”我们每一个都是上帝。上帝就在我们的心中。我们不应该为了通灵能力而大惊小怪。因为这些顶多只是我们人生旅途中路边的广告牌或路标而已。我们需要以良好的德行与服务,将我们的灵性与爱心表达出来。也许任何人都不应该当别人的宗教师超过一、两个月。一再地到印度朝圣也没有必要,因为真正的朝圣之旅就在我们的心灵之中。每一个人有了自己超越物质而存在的经历当然获益良多,可以放宽胸怀认识自己精神上的特质,能够了解人生并不仅限于眼前所见的一切。我们通常都是没有亲眼到的话,就不肯相信。我们行为或动作的方式,或则说我们的行径是多种内在的“道”。这条道路比一般旅程中的道路更崎岖难行,多灾多难。我们担负着为自己学习修行的责任。这种责任我们无法推卸,或随便交给别人,给一些宗教师去负责。上帝的王国就在我们的心中。结语“我绝对相信,如同今生一样,在此之前我已经来过世间一千次,我希望今生之后,仍然能够重返人间一千次。”——歌德(Goethe)德国诗人及剧作家 1749-1832我时常会接到伊莉莎白和毕卓罗打来的电话。他们现在已经结婚了,两人住在墨西哥,婚后生活相当幸福快乐,毕卓罗在当地经商有成,还介入了政界。伊莉莎白照顾他们所生的那个漂亮的小女孩,她披着一头棕色的长发,喜欢在他们的花园里摘花或追逐着在她身边飞舞的蝴蝶。“感谢你所带来的一切。”伊莉莎白最近在寄给我的信里写道:“我们非常快乐,这一切都应该归功于你。”我并不认为他们亏欠我任何东西,我也不相信巧合之事。没错,我是曾帮助过他们彼此相互见面。不过,即使没有我的安排,他们无论如何还是会见面的。这是命运的安排。当我们让它自由奔放的时候,爱情自会克服一切的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