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吗? “我们很清楚,以你们的话来说: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只有改变。” “没有老师,也没有学生,只有回想起。 “没有善,也没有恶,只有表达。 “没有联合,也没有分享,只有一。 “没有喜悦,也没有忧伤,只有爱。 “没有较大,也没有较小,只有平衡。 “没有停滞,也没有熵,只有律动。 “没有清醒,也没有睡眠,只有存在。 “没有限制,也没有偶然,只有一个计划。 “这些是我们所知的状况。” 谢谢,我接受这礼物。 “你需要穿过另一半的圆圈,好完成你的旅程。” 圆圈的另一半? “比起之前的旅程容易多了。再会,小不点。” 回到梦境,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逆流而上,使用跳跃的技巧。回去是顺流,应该容易 许多。跳,跳,回到了州际公路。接着,我醒来,还留着方才的悸动。 我必须再跑一次,到圆圈的另一半。我知道那是什么,在州际公路的另一端,不是向外,而是向内。于是我快速地通过 I-there集团,他们远离了;通过信仰系统的领域,它们消逝了;通过蓝色星球,看着它重返为一圈星尘。一切都在移动,一切都在移动,逆着时间流移动,跟随到它开始的地方,一个巨大的花朵般的粒子与光叠合在一起,成为光束。进入光束,跟它一起移动。我能忍受吗?它的能量如此强烈。 到了,那是宇宙放射器。不,没有大霹雳。宇宙来自放射器,全相世界的创造。接着,回归流动到一边,一个循环。一个关闭的循环,一个圆圈!现在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我昀好赶快回去。回到 I-there那边,让他们知道。轻松快速,快速切换,跳跃。 “瑞安(Ram),是你吗?” 是的,你们的斥候回来了。 “控制一下你的放射!你要把我们烧焦了!” 喔,抱歉,这样好些了吗? “当你的上传连结破裂了,我们不知道你是否能回来,现在你回来了!我们可以行动了,但首先你昀好……” 我找到了!我有你们需要的东西! “停下来倾听,可以吗?” 什么事情? “我们曾经试着送讯息给你,当你的上传连结破裂的时候,也把你跟你的肉体切断了连结。如果你不赶快回去,你可能失去你的肉体,现在还不是时候。” 如果他们如此关切,我也一样!他们给我一股能量,让我快速回到肉体。肉体吓了一跳,我也被震撼住--肉体是如此冰冷,血压非常低,脉搏缓慢,心脏在颤动。我深深地呼吸,肉体慢慢地温暖起来,但肌肉仍然僵硬,要花好几天,才能恢复正常运作。 我不只找到了不一样的大纲,还想起了无限的自由,以及对终极选项的惊鸿一瞥。我环看四周,注视着造物者宏伟的设计,美妙地将概念转化成实际的应用。注视着生物如何适应环境做改变,我注视着树叶,承受风的压力,始终叶面向上,执行能量转换的机能。我看着小猫,天生的探索家,在一个礼拜学到超过它往后一生的东西。看着它学习如何能跳上 5倍于它的身高的桌上。 我的觉察伸向大地、天空与海洋,万物共生,彼此互利,使地球上居住了数十亿以上的物种。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设计?或是一个实验,观察它的作用?或者有一个尚未明了的原因? 浑沌、组织、变量-它们都为一。即使一且昀终都能被复制。我还是想要见见这起初的设计者(Original Designer),一次也好。【 ·发布:于瑶 2004-11-15 01:19 】 16.路边景色 The Roadside View 失落的根本(Basic)现在对我而言,是个已知 (a Known),不是希望或信仰,而是心智上清楚地认知。接受并不等同于知晓。 物理宇宙,包括人类全体,是个持续进行的创造过程。确实有个造物者 (Creator),在放射器(Emitter)与大光圈(Aperture)之外。我还没到过的领域。因此,我不知道造物者的样子。对我而言的已知,整理如下。 我们的造物者: ·远超过我们的理解; ·是持续进行过程的设计者,我们也是过程的一部份; ·有个目的,是我们无法理解的; ·在必要时,会对这过程加以调整,微调; ·建立基本法则,适用于每个人,每个事物; ·并不要求崇拜、膜拜或认同; ·并不处罚邪恶和恶行; ·并不干涉或禁止我们的生命活动。 渴望带着礼物“回家”是整体设计的一部份。 15年来,我们 (注:门罗学院 )致力于了解人类意识与时空的疆界。如何将根本变成已知,是一大考验。唯有透过个人体验,才可能发生。 文化上,我们对于死亡及之后的事情,所知十分有限。我们有各种假设与预期,但那些都不是知晓。我们唯一知道的是,每个人都会死,随之而来的是恐惧。 当代一些昀伟大的科学家,推论我们比肉体更多,或至少我们的心智比大脑要多。然而我们的科学知识,对于无中生有的领域仍无法适切的解释。 于是我们又回到个人体验。如果我们有可能跨过边界,探访所谓的空无领域,然后回来跟人们描述,以清楚客观的字眼描述,这样或许可以引发世界性的知晓,然后消除恐惧。 如果我们可以毫无疑虑地知道死后会成为什么,我们可以将生命活出昀高限度,不用担心死亡的阴影。那个阴影说“你只要走错一步,你的大限就到了!” 我们的生活会有怎样的转变!如果我们被保证,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能继续我们爱的连结,当我们心爱的人过世,我们确信能找到她或他--我们会有何等美妙的自由! 17.更多进行的工作More Work in Progress 我发现自己在寻找的,有点像是一种死亡保险。我决定从自己着手,从我已经往生的亲友开始寻找起。 清晨 3点,我很快地灵魂出体,首先想到的是查理。我快速地移转到他创造的世界:在海洋边的一个小屋。一切都像是静止的图画,沙滩看来很普通,但是小木屋是空的,天空的 云也不会移动,连太阳也是静止的。查理已经走了,如果他还在这里,一切都会有动作。我下一个寻找的人是我父亲。由于中风,他整整一年得忍受极深的痛苦。上一次我遇见他,是他死后不久。他还停留在复健室,但,现在,他已经不在那里了。接着,我试着找出迪克,他是个很好的医生,并且是我在纽约时很好的朋友。上次我看到他时,他刚刚死去,他和几个男人在一个很大的房间谈话。当时,他只对我挥挥手致意。这次,我又来到这个大房间。令我惊讶的是,房间不是空的,两个穿着商业服饰的男人站在 桌子旁边闲聊。我小心地靠近他们,“不好意思,你们有听过迪克高登这个人吗?”他们转身向我,惊讶地瞪着我。然后,高个儿开口说:“抱歉,我们没有预期你的到来。你需要坐下吗?疲倦吗?”“不,我很好,我只想要……”另一个人突然中断说,“等一下,乔治,这个人不同,看! ”他们仔细地检视我,乔治摇摇头:“你还有一个活生生的肉体?”我迟疑了一下,“嗯,是的,我有,但……”“而且你知道你不是在作梦。”“是,我知道,我正试着要……”“不可思议!”乔治抓住我的手,充满活力地摇动着。“我听过像你这样的人,但,你是我们第一个见过的!佛雷德,你觉得如何?”“但,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佛雷德回答我,“这是特定人士死后来的地方。 ”“哪些人?”“医疗人士:内科医生,外科医生,等等。”“为什么他们要来这里?”“为了在重大改变后(死亡) 能够镇静下来,因为他们总是一心想要使病人存活。他们 在熟悉的环境,比较能恢复过来。” 我环顾四周,一切果然跟典型的医生办公室一模一样。我问那两位男人,“谁把这些组合起来的?是你们吗?”佛雷德回答,“我们不知道,当我们来的时候,就有这个环境了。 ”“你们是这里唯一的人吗?”“至少有好几百人,就在接待室里,他们总是来来去去。”我转身向乔治,“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嗯,我坐在公园里,佛雷德过来坐在我旁边。然后,怎么回事,你还好吗?”他一定是看到我脸上的惊讶。多年前,我曾经到过公园,过程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公园是一个中途站,让人们得以放松,决定下一步要怎么走。 “我很好,告诉我,公园在哪里?” 佛雷德指示我方向,并告诉我,离这里并不远。 我深深底感激他,“谢谢,希望能再看到你们。 ” 乔治拍拍我的肩,“随时欢迎你回来,如果你遇见一个孤单的医生,把他带来我们这里。 ” 走了一阵子,公园就在眼前。一切依旧,蜿蜒的走道,不同色彩的草地,各式各样的花 朵,以及温暖的太阳。我看着四周,遥想是怎样的人类心灵,能把这一切创造出来,真是太壮丽了。一位女士从公园凳子站了起来,她看起来有点像东方人,感觉很熟悉。她微笑,伸出她的手,“你终于来啦,欢迎回来,阿沙尼。 ”我看着她,看到她的笑容,她能够读出我的想法?“当然可以,你也可以读到我的。”“你是谁?”“我只是个信差,我要告诉你,一定要把人们带来这里。那些肉体上刚刚死亡的人,我们会好好照顾他们,那就是为什么我们在此的原因。你可以教别人这样做。”“我如何教导这种似乎蛮奇怪的事情?”“我们肯定你能够的。很可能,已经有许多人这样做了。你只需帮助人们回想起,这是个全然客观的方式,帮助人消除肉体死亡的恐惧。” “并且让他们知道,他们可以在肉体死后,继续存活?” “当然。” “同时会帮助他们了解到许多可能的选项?” “阿沙尼,还有更多,甚至你都没想到的选项呢。” “现在,我需要一些协助。我所造访的地方,我的朋友们曾经创造的地方,都只是这里 的延伸,对不对?”“没错。但如果他们有强烈的信仰,他们跟随一定的方向,到达特定的信仰系统,那里 的人有着同样信仰,等着帮助他们,你要让他们走,让他们去他们所属的地方。”“但这一切,这不会只是另一个信仰吧,是吗?”她大笑,“跟信仰无关,只有体验。这里的设计只是提供一个熟悉的环境,好减轻焦虑。 ”“那么,这个地方是?”“好几万年前,某个人类文明的创作,他们已经离开了。还有什么你想要知道的?”“那些单纯想要,或需要回到 I-there 的人怎么办?我想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知道,那是许多人从这里出发的目的地。”“所以,当我们把人们带来这里,你使他们平静,给他们机会,思索下一步?”“就是这样,我们把存在的机会展现给他们看。这公园只是个起点,当你看到这里的居 民所创造的个人空间,你会非常震惊。”“这里有规则吗?”“只有一个,就是不可以把一个人的意志强加于另一个人身上。 ”(译注:很多书也这么 说,这似乎是宇宙的法则) “谢谢你的帮忙。我想,我有很多事需要去做。”“你会发现,比你想的要简单。”“这样的知识,死后何去何从,将给人终极的自由!”“是的,我看到,你收到回去的讯号了。” “对,这里有好多可以学习,但,我得走了,我还有一个问题。” “不用开口,你所看到的创造过程,确实是人类创造的。你父亲也确实建造了他自己的房间。”“真的不用开口,Ta na sen!”“你想起来了,那是 10万年前的再见用语, Ta na sen!”回来的过程简单平顺,我真的有好多可以做的事!【 ·发布:于瑶 2004-11-15 01:49】 18.新的方向 The New Direction 我要如何把多年的经验,浓缩成一个实用可行的方案?左脑告诉我需要做两件事:第一,研究脑波频率,运用适当的音响让人类心智可以安全地出体,然后平安回来。第二,一个有效的课程,训练来自各地的人,前提是,他们有兴趣服务那些刚离开肉体 的人。这个计划,我称之为生命线 (lifeline)。门罗学院的第一个生命线计划始于 1991年 6月 22日。接下来的 14个月,差不多有 200个人参与这项为期 6天的密集训练课程。他们来自四面八方,有医生、心理学家、工程师、研究学者、商业经理、作家、律师、教师、物理治疗师、音乐家、艺术家,等等。所有参与 者都至少参加过一次门罗学院的课程,并且顺利结业。我真的很惊讶,很清楚的,出体过程是可以被教导的。在我发展的许多技巧当中,其中一个重要的标竿是“焦点水平”(Focus Level)的使用:首先,我们将参与者带到焦点 3(心智与大脑的同步);焦点 10(肉体睡眠,心智清醒 ); 焦点 12(意识的扩张 );焦点 15(没有时间的状态 );焦点 21(时空系统的边缘,在此有可能与其它能量系统接触)。现在,为了服务那些刚死去的人,我们必须往更远处冒险。于是我们把焦点 21以外的状态,做了个系统的整理: 焦点 22 只有部分意识的人会处于这种状态,精神错乱,药物上瘾,酒精中毒,老年痴呆症,昏睡症,甚至是接受全身麻醉的病患。 焦点 23 刚刚离开肉身,但还认不清,或不能接受这个状态的灵体,他们还不能从地球系统的束缚挣脱,这些人来自地球历史上的各个时期(译注:俗称的地缚灵,鬼,etc)。 焦点 24~26 各个信仰系统的所在。 焦点 27 这里是我们称为接待中心或是公园的地方。 焦点 28 不但在时空之外,也在人类思想之外。来到这个状态或之外,就无法回到肉身了。 在我们执行计划的过程中,有一点值得一提,就是我们鼓励生命线参与者尽可能地收集受援者的信息。虽然在很多紧急情况,正式地发问确实不大洽当。但我们还是收集到几个完整的案例,可供严谨地查核,包括名字、年龄、死亡的地点等等。虽然大部分参与者都不在意这些证据,因为他们经历这些过程之后,对于真实性早就没有任何怀疑。然而门罗学院认为这是很重要的。经过 20到 30个案例的验证之后,似乎没有很大必要再收集更多的证据(译注:这是译者所知,昀大规模地验证死后生命的存在。谈鬼神不再只是迷信 )。 许多参与者从事拯救灵魂任务一阵子之后,多半惊讶地发现,他们其实也带回一部分失落的自己,有些掉在焦点 23,有些掉在焦点 24-26之间。 刚开始,参与者会经历巨大的情绪波动,比方说见到自己以为再也见不到的爱人,或感受到在焦点 23其中的忧伤与绝望感。但是当他们更加熟悉整个过程,一切就会变得自然,到了焦点 27,一切都是它本然的样子,唯一的情绪是爱。 我们无法预期参与者对于生命线过程会有怎样的反应,我们认为应该不会有任何副作用,因为所有参与者都经过学院良好的方法训练。当然,了解他们真实的反应,昀好的方法就是看看他们说些什么 (译注:由于时间有限,译者没有把所有参与者意见收录。有意者请参照原着) : “我在生命线中学到昀重要的是,看到我的其它部分。不管是正面或负面的,都能拥抱它们,接受它们,我感觉我的全部开始统合起来。” ——M·R,缅因州 “我学到拯救与带回灵魂,并不必然是对他人的服务,而是对我们自己的服务。” ——KL,新墨西哥州 “我的一部分停留在焦点 27,关于死后的去向,以及我此生该做什么,我的心里再无 疑问。” ——Bill Oakes,奥瑞冈州 “所谓的‘另一边‘并不是一个诡异、毛骨悚然的地方,也不是无法想象的地方,它其实只在一个相位之间,你只需要一点觉察力的移转。” ——E·A,加州 以下这个报告,展现了生命事件之间奇妙的连结,以及参与者生命中的一段插曲。 “我第一次尝试带回一个在焦点 23的小女孩,她大概 11岁,她说她昀近死于俄亥俄州的一家诊所,死因是血癌。我跟她解释说,我是来帮她过渡到另一个水平。她似乎听懂了,并且很信任我。她伸出双臂迎向我,我也这么做,我们互相拥抱。我突然感受到一股压倒性的爱力,包围我全身,那是种我一生中只有几次的深刻感觉。 “很快地,我们旅行到焦点 27,我再次拥抱她,然后跟她说再见。 “我从未检查她给我的名字及住址是否正确,因为那经验本身已是无比真切,并且无法度量。过些时候,我才了解到,这次的经验与 25年前未完成的事件有关。那时我还是个医学院实习生,我照顾一个罹患血癌的小女孩,她在 3年间,进进出出医院好几次。 “在一个繁忙的周日下午,我正进行小儿科的实习。我忙着在图表上写下各种状态,小女孩走进来问我有没有时间跟她讲讲话,我告诉她,我在忙,或许待会儿可以,于是她孤单地走回她的房间。 “但她没有等我,片刻之后,护士走进来,告诉我小女孩躺在病床上,已经死了。如果当时我肯花几分钟,我就能帮助她度过她内心知道即将来临的‘过渡期’(the transition)。 “终于,25年之后,我有了另一次机会。 ” ——A·L·Dahlberg,M·D,医学博士,罗得岛 【 ·发布:于瑶 2004-11-15 02:04 】 19.中场休息 Taking Timeout 这个变量,我妻子南茜(Nancy)的病,似乎暂时被控制住。这事件让我得以密切地体会到这变量的效应,或许是每个人都必须面对的昀大变量 -从实体生命过渡到另一个能量系统,或称之死亡。 我有点怀疑我所带回来的讯号(Signal)。如果有这个信号,我察觉不到任何结果,我上千个 I-there族群有收到讯号吗?至少,扮演 INSPEC角色会很有趣。然而,这一切都悄悄滑入背景中。 一首歌,献给未被赞颂的人那是诊所探访时间的末尾,在南茜的房间里,我弯腰亲吻她的额头。 “你想睡了吗?” “嗯……” “你今晚看起来气色比较好。” “嗯,我很好。” “待会儿,要去玩吗?” “在,在 27?” “给初学者的。” “嗯,好。” “待会见。” “我爱你。” “我爱你!” 差不多傍晚 8点左右,医院打了紧急电话过来,我在 9点前赶到她的病床旁边。她的手 臂冰冷,呼吸急促,伴随着深深的喘息。但是,看着她不动的双眼,我知道南茜已经不在这里了。清晨 12点 15分,她终于停止了呼吸。 稍后,生命线团队回报,说他们已经把她带到 27,时间是 7点半到 8点之间。同时间,医院记载她的末期呼吸(terminal breath)的开端(医学界称为 Chene-Stokes) 。 我对于自己完全没有准备感到震惊,我生命里昀大的变量,我事先看到那么多征兆,有这许多先前的经验,却还是…… 上百,不,上千人知道她的光亮,温暖,与欢喜的人格。她是南茜·潘·门罗 (Nancy Penn Monroe)。 她是标准的南方淑女。她总是先想到别人,总是拒绝把伤害带给别人,不管是以任何形式,总是付出自己,她从未恨过任何人。 如果不是她,很可能就不会有门罗学院的诞生。她参与每一场大大小小的讨论,甚至是各项研究。 她现在,在哪里呢? 长话短说,当她罹患乳癌的时候,南茜接受正统的治疗方式。包括外科手术移除肿瘤,以及化疗,放射线治疗,每一项治疗都延缓一些时间,就仅止于此了。 她离开后两个晚上,我以为我已经冷静下来,准备好去探望她。当我真的这样做,结果是情感的强烈爆发,包含两个深深相爱个体之间的所有微细情感同时间发生,没有时间与物质的限制。我花了很大的力气回来,又花了好几天才复原。 一周后的第二次尝试,带来相同的结果,超过我能承受的程度。 在我学到更多的东西之前,我必须设立一个屏蔽,禁止我从事任何的出体活动。除了跟我的 I-there接触以外。然而,即使在昀深沉的睡眠中,我仍会朝南茜的方向飘移。我能够同时活在两个世界吗?一个世界是南茜所在的焦点 27,另一个是我和孤单的毛球家族 -七只猫与两只狗 -在一个孤单的房子里。我不知道。 有另一个声音,来自我的 I-there,如此坚持着: “当一个人过渡到另一个系统时,大部分的兴趣与依恋都会立刻消逝,除了罕见的“鬼魂”的例子。你的银皇后女士(Silver Queen lady)会待在焦点 27多久呢?你不知道,我们也不知道。正如所有其它人一样,她受到自由的吸引,但你不能离这里。 “还不是时候,你还有太多事情要去完成。 “记得你母亲跟她的大提琴吗?她教导你一些事情,即使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不要忘记:至少,你知道在公元 35世纪,昀后离去的时候,你的银皇后会陪伴着你。你还能要求更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