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I。,xix。p。268。③Pasarge,“OkawangosumpflandundseineBewohner,”ZeitschriftfürEthnologie,v。p。706(1905)。④SpencerandGilen,TheNativeTribesofCentralAustralia,p。264。⑤Dale,“CustomsoftheNativesInhabitingtheBondeiCountry,”J。A。I。,xv。p。18etseq。-- 419214原 始 思 维与非常年轻的少年一起同时受成年礼考验的已婚男人、父亲。“鲍尼法兹(Bonifaz)举了他叔叔作例子,他的叔叔是结了婚的,但却与他这个只有11岁的少年一起同时行成年礼,因为在这样长的时期中没有举行过成年礼了。”(这些已婚的男人的处境是十分特殊的,这种处境给他们带来长期的影响。)“在这种情况下结了婚的男人无权进入供奉神灵的祠堂和参加那些不让妇女和儿童参加的仪式。如果他还没有孩子,他可以在最近的一次公开仪式中行成年礼;但如果他已经当了父亲,他会冷不防被人割掉包皮,比如说在旅途中。然而,由于他不是在公开仪式中‘成人’的,因而妇女们不知道这一点,所以,他只能偷偷摸摸地到祠堂去,不能让妇女孩子知道这件事。“①因而,成年礼仪式的目的地要使个人成为“完全的”人,使他能够执行部族的合法成员的一切职能,使他完成作为一个活人的过程,如同结束丧期的终结仪式使死人成为“完全的”死人一样。最详细地描写了这些仪式的斯宾塞和纪林正是这样来表征它们的。“恩古拉(。。。Engwura)……实际上是长长一系列仪式,它们与图腾有关,而以那些最好叫做火考验的仪式(作为成年礼的最后一次仪式)告终。一个土人受过了所有这一切仪式的考验以后,就变成了那种叫做乌尔里亚。。。。拉(。Urliara)的人,亦即变成部族的一个发育完全的成员……“②我不来细谈这些可能是原始民族中间常见的仪式中①P。W。Schmidt,“DiegeheimeJünglingsweihederKaresau-Insu-lanCer,”Anthropos,i。p。1032,1037—8(1907)。②TheNativeTribesofCentralAustralia,p。271。-- 420原 始 思 维314最著名的仪式:在弗莱节尔的《金枝》①或者韦伯斯特的《原始秘密社团》②中可以见到这方面的许多例子。我也不来讨论为解释这些事实而提出来的各种理论。我只是再一次提请注意下面的事实:使这些仪式成为“可以理解的”努力,往往是适得其反的。假如这种努力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那就要坏事。其实,对逻辑思维来说是“可以理解的”东西,很少有可能符合原逻辑思维的观念。我不想对这些仪式妄加“解释”,我只想确切地指出,这些风俗怎样象原始民族所遵行的其他许多风俗一样,与这些民族的集体表象和支配这些集体表象的规律相联系。关于这些风俗的一般见解如下。我们所认为实在的目的,比如捕获猎物、医治病人,是通过多种多样的方法来实现的,而其中具有神秘性质的方法又占居极大的统治地位。只有在猎人和猎物之间建立了神秘的互渗,狩猎才是可能的,那些为此目的而举行的仪式的整个系统也就是由此而来的,疾病是由神灵的行动造成的,因此,只有“医生”与这个神灵打上了交道,并在必要时压住它和赶走它,疗法才会有成功的希望。我们不妨把这个见解应用到成年礼上。新行成年礼的人与他们在这以前一直生活在一起的妇女和儿童隔离开。通常,隔离是突然地、出其不意地进行的。他们被交给一个大都与他们有某种亲属关系的成年男人照管和监督,他们必须消极①GoldenBough,vol。i。p。42。etseq。②PrimitiveSecretSocieties,p。21—58。-- 421414原 始 思 维地服从强迫他们作的一切事,必须毫无怨言地忍受任何痛苦。考验是长久而严酷的,有时简直就是真正的受刑:不让睡觉,不给东西吃,鞭笞,杖击,棍棒击头,拔光头发,敲掉牙齿,黥身,割礼,再割礼,放血、毒虫咬,烟熏、用钩子刺进身体钩着吊起来,火考验,等等。这些仪式的次要动机,无疑是想查明新行成年礼的人的勇敢和耐性,考验他们的丈夫气,看他们是不是能够忍受痛苦和保守秘密。然而,他们所遵循的主要目的则是完全不依赖于他们的意志力的神秘效果:最重要的是在新行成年礼的人与神秘的实在之间建立互渗,这些神秘的实在就是社会集体的本质、图腾、神话祖先或人的祖先;是通过这个互渗来给新行成年礼的人以“新的灵魂”,这已是前面谈过了的。这里,出现了由灵魂的单数或复数的问题引起来的为我们的逻辑思维所不能克服的困难。其实,原逻辑思维是不难于把我们叫做灵魂的那种东西想象成既是单数同时又是复数。正如北美的印第安人猎人要斋戒一星期来建立他与熊神之间的那个使他能够发现并打死熊的神秘联系,对于新行成年礼的人施行的考验,也是要在他们与其必须互渗的那些神秘存在物之间建立一种为他们所希望的与神灵合一所必需的联系。重要的不是这些考验的物质方面;物质方面是小事情,如同病人的疼痛对外科手术的成功来说是小事情一样。原始人为了使行成年礼的人进入必要的易感状态而采取的方法,的确是很能引起疼痛的。然而,并不是因为它们能引起疼痛才采用它们,同时,也不会由于引起疼痛就不采用它们。他们把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唯一的主要之点上:为了实现所希望的互渗,必须引导新行成年-- 422原 始 思 维514礼的人进入特别易感的状态。这个易感状态主要存在于由疲劳、疼痛、虚弱、困苦所引起的一种类似人格和意识丧失的状态中,——简而言之,存在于一种其后将有新生的假死中。他们让妇女和儿童(他们在最严厉的惩罚的威胁下被禁止参加这些仪式)相信,行成年礼的人实际上正在死去。老人们也向这些行成年礼的人暗示这个信念,可能,他们自己也在一定程度上抱有这个信念。“死的颜色是白的,新行成年礼的人的身体也涂成白色。”①这类特征是不可数计的,正如弗莱节尔清楚地指出的那样,对这一点的证明是完全一致的。但如果我们回忆一下对原逻辑思维来说死和生意味着什么,我们就会见到,这个思维必定也是这样来想象少年的成年礼所要达到的互渗是以什么状态来实现的。死根本不是构成生命的活动和存在的一切形式的完全而简单的消灭。“原始”人对于这种完全的消灭从来没有丝毫的观念。我们叫做死的那种东西,在他眼里从来不是绝对的。死人是活着的,也是死的,甚至在这个第二次死以后他们还继续生存,一直等到另一次转生。我们叫做死的那种东西是分几个连续的阶段完成的。成年礼的考验所模仿的死的第一阶段不是别的什么,而是地点的改变、灵魂的迁移,这灵魂刹那间离开身体,但仍然留在身体的紧跟前。这是互渗中断的开始。它使人处于一种易感的特别状态,近似梦、癫痫或神魂颠倒的状态(这些都是一切原始民族中间①Pasarge,“OkawangosumpflandundSeineBewohner,”ZeitschriftfürEthnologie,“v。p。706。-- 423614原 始 思 维与看不见的世界来往的必不可少的条件)。因此,在为成年礼采取能够引起一种死亡(在这个词的原始人的意义上说)的方法时,原始人的思维是在遵循着自己习惯的途径。它照例把它的集体表象化为行动和现实。Ⅶ在我们所知的大多数原始民族中间,有一些人要行补充成年礼。他们是巫师、巫医,总而言之,不管怎么称呼,就是这一类的人物。他们在青春期要受所有年轻人都必须受的那些考验;除此以外,为了使他们能够胜任他们将要担负的重要职务,他们还必须进一步经历一个见习期的考验,这个时期是在他们的师傅亦即实际上执行巫师或巫医职务的人的监视下持续几个月,甚或几年。巫师或巫医的成年礼仪式与部族的一般新行成年礼的成员的成年礼仪式之间有明显的相似。但是,一般的成年礼是一切人必须遵行的,它具有比较公开的性质(如果不算妇女和儿童),而且必须每隔相当长一段时期才举行。相反的,巫师、巫医的成年礼只适用于某些有“使命”的人物,它是秘密举行的,而且只是在有这样的人物时才举行。至于考验的细节及其达到的效果(假死和新生),则二者的相似有时竟达到完全相同。“在行成年礼时期,根本不让他们休息,只让他们站着或走着,直到疲惫不堪,差不多是懵懵懂懂,不知己身在何处。不给他们一滴水喝,禁止他们吃任何东西。他们事实上变得昏昏沉沉不省人事-- 424原 始 思 维714了。“①当这种状态达到顶点,则可以说他们是死人。换句话说,那些指导着成年礼的神(iruntarinia)杀死了他们,然后又让他们再生。“黎明时,众神之一来到洞口,发现这个人睡着了,他用一只看不见的矛刺他,从脖子后面穿过去,刺穿舌头,在舌头上留下一个大孔,从口里刺出来……另一只矛刺穿脑袋,把两只耳朵刺个对穿,牺牲者倒下去死了,立刻把它抬进洞的深处(那里居住着众神)。“神在洞里从这人的身体中掏出所有的内脏,把它们全都换成新的②,这以后,仪式成功地结束了,现在他再生了,但是处在一种精神错乱的状态中③。……在几天内,他的举止仍然有些异样,直到有一天早晨人们发现他横过鼻梁用炭灰掺油画了一条宽带。这时,精神错乱的一切症状都消失了,大家立刻公认一个新的巫医出现了。“④在南非也有同样的情形。“pajé(巫师)出于自愿要成为这样的人。他必须从幼年时代起就为自己的危险职业作准备。他应当躲到人迹罕到的地方去,斋戒,保持沉默,在许多年内实行各种节制……他必须跳一些动作猖狂的奇奇怪怪的舞蹈直到精疲力竭。他还应当象那些受成年礼考验的年轻人一样让自己给大毒蚁咬。“⑤那些为达到假死的结果而举行的仪式,常常不仅是为获①SpencerandGilen,TheNorthernTribesofCentralAustralia,p。485。②这个仪式相当于部族的新行成年礼的人在他们假死时期举行的仪式。③又是与新行成年礼的人一样。④TheNativeTribesofCentralAustralia,pp。524—5;TheNorthernTribesofCentralAustralia,p。480—4。⑤VonMartius,BeitragezurEthnographieSüd-Amerika‘s。i。p。58。B-- 425814原 始 思 维取巫师或巫医的职司而行的成年礼的必要条件,而且也是为获取人们想要参加的某个秘密社团的成员称号而行的入会礼的必要条件。例如,在阿比朋人那里,当一个男人想要升到霍切利(。。。hocheri)的身份,“他们先考验他的毅力……让他在家里坐三天,在这期间,他必须不说话,不食不饮……在行入会礼的前一天傍晚,所有的妇女聚集在他的帐篷门口。她们把自己的衣服从肩上扯下,裸露到腰部,披头散发;一个跟一个排成长列(这一切都是服丧的标志),哀悼那个明天将接受威武的称号的人的祖先们……第二天,行入会礼的人顺次向四个方向跑步。然后开始典礼,这时,一个老太太截断他的头发,他就获得一个新的名字。“①他显然经历了死和新生。——在克拉拉姆人(Clalams)(居住在温哥华岛南端对面的大陆沿岸一带的一个印第安人部族)那里,想要加入(秘密社团)的新成员“必须独自一人住在为他准备的一座秘密帐篷里斋戒三天三夜,这期间,一些已经入会的成员则在帐篷周围跳舞唱歌。当这一时期行将结束(在这期间必须认为他身上的旧天性已被革除),就把他象死人一样拖走,把他浸进就近的一处凉水里,洗他的身子,直到他苏醒为止,这就是所谓‘洗死人’。当他足够地清醒过来时,就让他站起来。这时他就跑进森林里去,很快他就以一个不折不扣的巫医,手里拿着响板,戴着他的职业所需的各种装饰而出现了。“②最后,在下刚果地区有一个叫做恩基姆巴(。。。。Nkimba)的制度,它①Dobrizhofer,AnAcountoftheAbipones,i。p。41—5。②Bancroft,TheNativeRacesofthePacificCoastofNorthAmerica,i。p。15。-- 426原 始 思 维914在下刚果各部族中流行很广。“在那里,成年礼仪式委托给恩。甘加(巫师或神人)来办理,恩甘加带着自己的助手住在每。。。。。一个村落旁边的一处专门围起来的地方。每个想要参加这团体的人预先服用催眠剂,在某次公开的集会中晕过去。恩甘。。加及其助手立刻把他围起来并把他带回自己的住所。他们散。布流言,说他已经死了,到阴间去了,他将靠伟大的恩甘加。。。的力量很快从那里还阳回来。新行成年礼的人与恩甘加一起。。。生活很长一个时期,有时长达几年。他在那里学习一种新语言(这大概是古班图语),接受秘传。不许任何妇女正眼看一看恩基姆巴的人们,他们每天走过森林,踏遍近乡,唱着奇。。。。奇怪怪听起来可怕的歌曲,向没有行成年礼的人报知他们的来临。当行了成年礼的人回到村里时,人们就用他的新名字叫他,他装着对任何事物都感到惊奇,好象他是从另一个世界来这里过新生活的人。他不认识任何人,连自己的父亲母亲也不认识,亲人们象迎接一个死而复活的人那样迎接他。在几天以内允许他拿走村里任何他乐意拿走的东西。在他好象还没有熟悉自己的新环境以前,人们以最大的宽容态度对待他……这以后,他就决定是当个神人呢还是恢复他往常的日子。“①类似的例子还可以举出许多,但就是这些例子无疑足可说明,巫师、巫医、神人等等的成年礼仪式或者秘密社团的成员的入会礼仪式,不论是在一般程序上还是在极微小的细①Glave,SixYearsofAdventureinCongoland。p。80,quotedinWebster‘sPrimitiveSecretSocieties,p。173—4。-- 427024原 始 思 维节上都与部族的少年们在达到青春期时所必须举行的公开的成年礼仪式相仿。这些仪式的目的是十分清楚的:它们是要使参加者与神秘的实在互渗,使他们与某些神灵联系,或者更确切地说与它们互渗。须知巫师或巫医的力量正是来源于他所掌握的这样一种特权,即在他请求下,他可以与神秘力量联系以此来掌握秘密,而普通人只有通过他的工作的结果才能知道这些神秘力量。因此,为部族的少年们举行的普通的成年礼仪式所要追求的目的,也是十分明显的。这是一些巫术行动,其目的是要把他们引进一种神魂颠倒、昏迷不醒、“死亡”的状态,这种状态是他们与自己的部族、图腾、祖先的本质上神秘的实在互渗所必需的。这种互渗一经实现,他们就成了部族的“完全的”成员,因为部族的秘密已经向他们揭露了。从这时候起,这些完全的成员,这些完全的男人就是社会集体所有的一切最神圣的东西的保管人了。此后他们将永不背弃他们的这种责任感。他们的生活可说是“被截然分割成两部分……一方面是一切男人和妇女共有的普通生活……另方面是献给秘密的或神圣的东西的那一部分生活,而这后一种生活对他们的意义越来越大。随着他们年龄的增长,这些秘密而神圣的东西对他们的意义更大了,到最后,他们的生活的这一方面就在他们的头脑里占有最大的地位。”①接着是死亡来到,而我在上面试着划分其主要阶段的那个循环又重新开始了。①SpencerandGilen,TheNorthernTribesofCentralAustralia,p。3。-- 428第 九 章原始人对自然原因的不关心Ⅰ原始人的智力在对付什么使它感兴趣、不安或者畏惧的事物时,不是循着我们的智力所循的那个途径。它立即沿着不同的道路奔去。我们有一种不间断的智力稳固感,这种感觉如此彻底地确立在我们的意识中,以至我们看不出有什么东西能够扰乱它。因为,即使假定我们突然碰见了某种十分神秘的现象,起初我们可能完全看不见它的原因,那么,我们仍将确信我们之不知只不过是暂时的;我们知道这个现象不为无因,而且原因迟早会被发现。因而,我们生活于其中的世界,可说是一个预先理性化了的世界。它是秩序和理性,如同那个设计出它并使它运动的智力是秩序和理性一样。我们的日常活动,甚至最无足轻重的细微末节,都要求对自然规律的不变性的冷静而完全的信任。原始人的智力样式则大不相同。他所生活于其中的自然世界乃是以根本不同的面目向他呈现出来的。它的一切客体和实体都被神秘的互渗和排除的系统包围着;正是这些互渗-- 42924原 始 思 维和排除构成了这个世界的结合力和组织力。因而这些互渗和排除首先吸引了原始人的注意,也只有它们才能吸引住他的注意。如果有什么现象使他感到兴趣,那他就不限于仅仅消极地感知它,而无任何反应;他立刻通过一种智力反射,来引出那个借现象表现出来的神秘和看不见的力量。纳骚说:“非洲土人的智力对一切不同寻常的事物都是以巫术的观点来看待的。他的思维不去在文明人叫做自然原因。。的那种东西里面寻求解释,而是立刻转向超自然的东西。实际上,这种超自然的东西乃是他的生活中的一个如此经常的因素,以至它能使他对一切事物作出十分迅速而合理的解释,正如我们诉诸于自然的可认识的力量一样。“①传教士菲力普(J。Philip)在谈到“贝专纳人的迷信”时说:“当土人们还处于愚昧状态,”(即在他们受到传教士的教化以前)“他们所不知道的和他们认为神秘的一切事物,”(即只用知觉不能解释的事物),“都是迷信崇拜的对象;他们不知道第二性原因(自然原因),一种看不见的作用取代了它们的地位。“②所罗门群岛的土人的思维也使杜恩瓦尔德(Thurnward)得出了同样的想法:“在观察任何事物时,他们从来没有超越过对事实的简单记录。从理论上说,他们根本没有深刻的因果联系的观念。不懂得现象之间的联系——这就是他们的恐①Rev。R。H。Nasau:FetichisminWestAfrica,p。277(1904)。②Rev。JohnPhilip:ResearchesinSouthAfrica,ii。pp。116—17(1828)。-- 430原 始 思 维324惧和他们的迷信的根源。“①这里,象常有的那样,必须把所报道的事实与给它的解释分别开来。事实是在于,原始人,不管他是非洲人还是其他什么人,根本不想操那份心去追究那些本身不明显的因果联系,不论是传教士或者其他什么观察者又对这个事实作出自己的解释,在他们看来,如果说原始人立刻就诉诸于神秘力量,那是因为他没有想到去寻找原因。可是为什么他不想去寻找原因呢?解释必须是正好相反的。如果说原始人没有想到要去查明因果联系,如果说他们发现了或者别人给他们指出了这些因果联系,但他们仍然不予重视,那么,这是那个可靠地证实了的事实的自然后果,即他们的集体表象立刻引起了关于神秘力量的干预的观念。因此,我们所认为是大自然的骨架子,是它的实在性和稳定性的基础的因果联系,对他们说来是很少有兴趣的。宾特里(W。H。Bentley)说:“有一次,怀特希德(Whitehead)看见他的一个工人在雨天坐在当寒风的地方。他请他进屋去换湿衣服,但这人回答说:‘寒风冻不死人,这不要紧的;只有用巫术才能使人生病和死去。‘“②一个传教士关于新西兰也写了差不多相同的话:“一个形容枯槁的土人来访问我。他受了凉,根本不关心自己。这些土人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得病的原因。他们把自己的一切痛苦都归咎于阿土亚(Atua)(神灵)。我说的这个土人告诉我,①R。Thurnwald:“ImBismarkArchipelundaufdenSalomoInseln,”ZeitschriftfürEthnologie,xli。p。145。②Rev。W。H。Bentley:PioneringontheCongo,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