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在左,疯子在右-3

他:“没有,但问题关键不是要个说法。”    我笑了下:“你不是真想实践吧?”    他没正面回答我:“为什么这么做你应该知道吧?”    我:“嗯,有印象,好像成因是说当时的宗教团体注意到人在婴儿时期,颅骨不是闭合的,有个很大的缝隙,也就是俗称的‘囟(音xin)门儿’;人胎儿期在子宫内,脑部不会发育的太大,那是为了出生时候的顺畅,以免造成难产。在出生后一直到闭合前,大脑才是处于高速发育的状态。大约一两岁后,那个缝隙才渐渐的闭合、钙化,成为保护大脑的颅骨。成人头顶的头骨中间都会有闭合后的痕迹。”    他:“没错,就是这样。”    我:“在颅骨缝隙闭合后,脑腔成了封闭状态,脑体积不再增大,因为有了颅压,血液不会再向原来那样大量的流向脑部了。一些宗教组织注意到了这个后,设想能不能人为的在颅骨开孔,减少颅压,让血液还象原来婴儿时期那样大量流向脑部,企图造成人为的大脑二次生长。结果就有了这个手术。”    他:“嗯,Trepanation,也就是颅骨穿孔。”    我:“你信那个?”    他:“为什么不信?”    我有点儿诧异:“我记得成人大脑的皮质层和脑膜不允许大脑再增大了吧?而且颅腔也就那么大了……”    他笑的很自信:“没错,成人骨质已经钙化了,颅腔就那么大了,即便穿孔后脑容积也没可能再增加。但是颅压减轻了,大脑还是比原先得到了更多血液、更多的养分。”    我觉得他说的没错,但是不认同:“那对智力提升有直接影响吗?这个目前科学依据不足吧?”    他:“目前所知的记载,都是科学界和医学界无法解释的。”    我:“你……看过?”    他:“对。”    我有一种感觉:他被邪教洗脑了,或者是被某位半仙喝多了忽悠的。    我:“你最近接触什么邪教人士了?全国人民都知道那个功是扯淡的。”    他爆发出一阵大笑:“我自己研究这个有4年了,你可真幽默。”    我认真的告诉他:“那个很危险的,如果没记错的话,原来欧洲很多人手术后都感染死了。而且颅腔内的脑脊液是为了保护大脑的,你轻易的开颅后也许会感染,或者大脑受损,那个真的很危险。”    他也认真的看着我:“现代医学是过去那种粗暴手术比不了的,而且我也不打算弄很大,只要在颅骨上开个孔就成,很小,大约手指的直径,然后再用外面的皮肤覆盖缝好。我只想要减掉颅压。”    我:“之后呢?你想得到什么?说句实话我觉得你已经很聪明了,真的。”    他又是一种极具穿透力的大笑:“你真的很幽默,我要的不是那个。”    我:“那你要什么?”    他:“我手头的相当一部分资料记载了这么个情况:做过Trepanation的人,有大约三分之一,也就是30%多的人在手术后不久有了异能。”    我疑惑的看着他:“你是指……”    他:“有些人能见到鬼魂、亡灵,有些人能预知未来,有些人受到了某种感召,有些人得到了类似凭空取物那类能力,还有人获得了非凡的智慧,甚至还有当上教皇的记载。”他一直镇定的眼里透漏出兴奋。    我:“这事儿不靠谱,欧洲那些记载很多是为了宗教统治瞎编的,什么吸血鬼和人类还打过几年一类的,我不信,你最好也别信。”    他无视我的质疑:“你认识的人有人试过吗?”    我:“没,没那么疯的。”    他微笑着看着我:“就要有了。”      (受字数限制,本篇未完待续)作者:塔塔的死亡周刊 回复日期:2009-8-24 19:23:00 345#    我不知道该怎么劝他,说又说不过他,他既然已经研究了好几年,那么这方面肯定知道的比我多。而且我也没有什么有利的证据反驳,我只能处于反复强调却没办法解释的一种状态,说实话,很无奈。    我:“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为什么要来找我呢?”    他:“我不知道我做了Trepanation后会有什么反应。如果有了,我邀请你能参与进来研究下。不止你一个,脑科医生、神经科医生、欧洲历史学家、甚至民俗学家我都谈过了,都会是我的后援,一旦我手术后有了异能,你们都可以更深的参与进来,当我是试验品都成。同时,我还付你们钱。”    说实话我觉得他是该好好看看病了,真的。    我:“我可能到时候帮不了你,你最好别做,你如果是那三分之二呢?那不白穿孔了?”    他:“那就当我是为了科学献身吧?”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我尽力劝了,他坚持要做,我也没办法,看来他打定主意了。    后来我也找了一些相关资料看,翻译的很少,都是外文资料。我拿了一部分找人翻译后看了,觉得比较没谱,都不是正统宗教搞的,貌似就是欧洲邪教才弄这个。而他看上去不是那种生活痛苦、对社会严重不满、老婆跟人跑了、上班被同事挤兑的人,我不明白一个人好好的为什么这么折腾自己。我觉得他可能是闲的。    大约一个月后,他发了一条短信给我:下午动手术,祝我好运吧!第九篇《颅骨穿孔——后篇》    在他做了那个颅骨穿孔手术后约三周吧?我接到了他一个电话,说要立刻见我。我听出他的语气是急切,所以没拒绝。说实话我也很想知道他手术后怎么样了。    不过,当我见到他的时候,我知道,他被吓坏了。    《如影随形》    我是看着他进来的。    他刚进院里,我就觉得不对劲,他那种镇定自若的气质荡然无存,头发也跟草似得乱成一团,神色慌张。如果非得说气质的话,有,逃犯气质。而且,他的眼神是病态的焦虑。    我推开门让他进房间:“你好,怎么急急忙忙的?被邪教组织盯上了?”    他不安的四下看着,眼里是恐惧。    我不再开玩笑,都坐下后直接掏出录音笔打开。    我:“你……还好吧?”    他:“我不好,出问题了。”    看着他掏出烟的急切知道制止不了,我起身开了窗。    他:“我做Trepanation了。”顺着他用手掀起的头发,能看到在他额头有一个弧形切口,好像刚拆线不久样子。在那个弧形创口内侧,一块大约成人拇指直径的皮肤有点儿向里凹陷,说实话不是很明显。    我:“然后?”    他:“开始没什么,有点儿疼,吃了几天消炎药怕感染,之后我希望有奇迹发生,最初一周什么事儿都没有,但是后来出怪事儿了,我找了民俗学家,他弄了一些符给我挂在床头,可不管用。我吓坏了,所以找你来了。”    我:“你找过神经医生和脑科医生了没?”    他:“如果别人看不见,就不会相信,所以我最初找的是你们俩。”他应该是指我和那个民俗学者。    我:“好吧,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儿。”    他:“不是奇怪,是恐怖。”    我等着他说。    他狠吸了一口烟:“我能看见鬼。”    我:“……在哪儿?”    他:“光照不到的地方就有。”    他现在的混乱思维和语言逻辑让我很痛苦:“你能完整的说是怎么回事儿吗?”    他花了好一会儿定了定神:“大约一周前,我半夜莫名其妙就醒了,觉得屋里除了我还有别的。最开始没睁开眼睛看不清,后来我听见声音了,我彻底醒了。”    我:“什么样的声音?”    他:“撕扯什么东西的声音。” 他又点上一根烟——顺便说一句,整个过程他几乎就没停的抽烟。    他:“那会儿我一点儿都不迷糊,我清楚的看到有东西我的床边,似乎用手拉扯着什么,我吓坏了,大喊了一声开了灯。结果那个东西就跟雾似得,变淡了,直到消失。”    我:“你看清那是个什么东西了吗?”    他眼里带着极度的恐惧:“是个细瘦的人形,好像在撕扯出自己的内脏拉出来,还是很用力的……五官我没看清,太恐怖了,我不行了……”    我觉得他马上就要崩溃了,赶紧起身接了杯水给他,他一饮而尽,我又接了一杯递给他,他木讷的拿在手里,眼神是呆滞的。    我:“每天都是这样吗?”    他显然没理会我在问:“第二天我就去找民俗学者了,他说是什么煞,然后给了我一些纸符,说挂在床头就没事儿。我没敢睡,坐在沙发上等着。后来困得不行了,闭了会儿眼,等我睁眼的时候,那个东西又来了,就蹲在门口灯光照不到的地方,一点儿一点儿的用力从自己肚子里往外扯东西……我手拿着剩下的符,壮着胆子对它喊,它抬头对着我笑了下,我看见一排很小的尖牙……”    我:“是人长相吗?”    他:“不知道,我看不清。”    我:“你搬出去住吧?暂时先别住家里了。”    他绝望的看着我:“没用,这些天我试了,酒店,朋友家,车里,都没用,别人也看不见!明明就在那里都看不见!而且,不用到夜里,白天很黑的地方它也会在,它到处跟着我。只要黑一点儿的环境,它就出来了,慢慢的,不停的在往外掏自己内脏,我真的受不了那个掏出来撕裂的声音了……”    我:“……嗯……你有没有尝试着沟通或者接触它……”这话我自己说了都觉得扯淡。    他:“他是透明的,我扔过去的东西都穿透了……”    我看到他脸上的冷汗流的象水一样。    我:“但是那个东西不是没伤害你吗?”    他:“它的内脏快掏完了,最近晚上拉扯出来的东西已经很少了,我能看到它的手会在肚子里找很久。找不到的时候,就抬头死死的盯着我……”    他的衣领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人也很虚弱的状态,似乎在挣扎着坐稳:“…我不行了……” 说着他撒手掉了水杯,人也跟着顺着椅子瘫下去了。我赶紧绕过去扶着他。我吓坏了,脑子就一个念头:千万别死我办公室。可能是我这人比较自私吧?或者胆小,但是我当时就是那么想的。    ……      (受字数限制,本篇未完待续)作者:塔塔的死亡周刊 回复日期:2009-8-25 20:18:00 437#  ……    几个小时后他躺在病床上昏睡着,我问我的朋友、也是我送到那家医院的医生:“他是虚脱吧?”    医生:“嗯,低血糖,也睡眠不足……你说的那个颅骨穿孔的就是他?”    我:“嗯,是。”    医生:“你当时怎么不收了治疗啊?”    我:“他那会儿比你还正常呢,我怎么收?”    医生:“……要不观察吧,不过床位明儿中午前必须腾出来。”    我:“嗯,没问题,我再想办法。”    当天傍晚,介绍他找我的朋友来了,朋友的朋友也来了。我问出了他的家人电话。当晚是他亲属陪着他的,三个!少了他闹腾。    晚上到家我打电话给了另一个专干骨科的朋友,大致说了情况后问能不能把患者颅骨那个洞堵上。他说最好先问问做穿孔手术那人,这样保险。如果是钻的话可能好堵一点儿,如果是一片片削的就麻烦点儿,但是能堵上。    第二天我又去了医院,听说他闹腾了一夜,除了哭就是哆嗦。    我费了半天劲总算要来了给他做颅骨穿孔手术医生的电话。    然后我跑到外面去打电话——因为我很想痛骂那人一顿,为了钱啥都敢干!    不过我没能骂成,因为给他做手术的医生很明确、并且坚定的在电话那头告诉我:“我是被他缠的不行了才做手术的,但是出于安全考虑,我并没给他颅骨穿孔,只是做了个表皮创面后,削薄了一小片头骨而已,穿什么孔啊,你以为我不怕出事儿啊…………”挂了电话后,我决定,帮患者换一家对症的医院。    在我往回走的时候,我想起了一个故事:一个姓叶的古人,很喜欢龙……    也就是于此同时,那个曾经困扰我很久的问题,又再次困扰着我:到底什么才是真实?        【特别声明】  本文第八、第九篇提到的颅骨穿孔(Trepanation)的手术说明、手术动机及获得“异能”统计数据,均源自欧洲历史文献记录。但值得一提的是,所有一手资料全部出自非官方记载(由民间记载,并且有严重的极端宗教忽悠成分)。有兴趣、并且有能力翻译的朋友不妨自己找来确认(笔者在这里就不做书目推荐了)。  特别强调的是:本文笔者并不认同这种手术及手术后获得的所谓“能力”,请读者不要轻信这种手术以及所带来的“能力”。如果有人因看完本文执意尝试颅骨穿孔(Trepanation),那么一切后果均与本文笔者无关。   特此声明  第十篇《生命的尽头》    有那么一个精神病人,整天啥也不干,就穿一身黑雨衣举着一把花雨伞蹲在院子里潮湿黑暗的角落,就那么蹲着,一天一天的不动。架走他他也不挣扎,有机会还穿着那身行头打着花雨伞原位蹲回去,那是相当的执着。很多精神病医师和专家都来看过,折腾几天连句回答都没有。于是大家都放弃了,说那个精神病人没救了。有天一个心理学专家去了,他不问什么,只是穿的和病人一样,也打了一把花雨伞跟他蹲在一起。每天都是。就这样过了一个礼拜,终于有一天,那个病人主动开口了。他悄悄的往心理专家这里凑了凑,低声问:“你也是蘑菇?”    这是我很早以前听过的一个笑话,好笑吗?    我不觉得。    类似的事情我也做过,当然,我不是什么心理专家,也没把握能治好那个患者,但是我需要她的认同才能了解她的视角、她的世界观。      她曾经是个教师,后来突然就变了。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就是蹲在石头或者花草前仔细的研究,有时候甚至趴在那里低声的嘀咕——对着当时她面对的任何东西,也许是石头,也许是棵树,也许什么都没有,但是她如此的执着,好几年没跟人任何人说过一句话,就自己认真做那些事儿,老公孩子都急疯了她也无视。    在多次企图交谈失败后,她的身边多了一个人,跟她做着同样的事情,那是我。    与她不同的是:我是装的,手里攥着录音笔随时准备打开。    那十几天很难熬,没事儿我就跑去假装研究那些花花草草、石头树木。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我猜我也快入院了。    半个月之后,她注意到了我,而且是刚刚发现似得惊奇。    她:“你在干吗?”    我假装也刚发现她:“啊?为什么告诉你?你又在干吗?”    她没想到我会反问,愣了一下:“你到底在干吗?”    我:“我不告诉你。”说完我继续假装兴致盎然的看着眼前那根蔫了的草。    她往我跟前凑了凑,也看那根草。    我装作很神秘的用手捂上不让看。    她抬头看着我:“这个我看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那边好多呢。”    我:“你没看明白,这个不一样。”    她充满好奇的问我:“怎么不一样?”    我:“我不告诉你!”    她:“你要是告诉我怎么不一样了,我就告诉你我知道的。”    我假装天真的看着她,那会儿我觉得自己表情跟个白痴没区别。    我:“真的?不过你知道的应该没我的好。”    她脸上的表情像是看着小孩似得忍着笑:“你不会吃亏的,我知道的可是大秘密,绝对比你的好!怎么样?”    我知道她已经坚定下来了,她对我说话的态度明显是哄着我,我需要的就是她产生优越感。    我:“说话算数?”    她:“算数,你先说吧。”    我松开捂着的手:“你看,草尖这里吊着个虫子,所以这根草有点儿蔫儿了,其实是虫子吃的。”    她不以为然的看着我:“这有什么啊,你知道的这个不算什么。”    我不服气的反问:“那你知道的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她笑了下:“我知道的可是了不起的事儿,还没人发现呢!”    我假装不感兴趣低下头继续看那根蔫了的草,以及那个不存在的虫子(汗)。    她炫耀的说:“你那个太低级了,不算高级生命。”    我:“什么是高级生命?”    她神秘的笑了下:“听听我这个吧,你会吓到的!”    我将信将疑的看着她。    她拉着我坐在原地:“你知道咱们是人吧?”    我:“……”    她:“我开始觉得没什么,后来我发现,人不够高级。你也知道好多科学家都在找跟地球相似的星球吧?为了什么?为了找跟人类的相似的生物。”    我:“这我早知道了!”    她笑了:“你先别着急,听我说。我开始不明白,为什么要找跟人类相似的生物呢?也许那个星球上的生物都是机器人似得,也许他们都是在硅元素基础上建立的生命……你知道人是什么元素基础上建立的生命吗?”    我:“碳元素呗,这谁都知道!”    她:“哎?你知道的还挺多……我开始就想,那些科学家太笨了,非得跟地球上生物类似才能算是生物啊?太傻了。不过,后来我想明白了,如果那个星球上的外星人跟人类不一样,外星人不呼吸氧气,不吃碳水化合物,它们吸入硫酸,吃塑料就能生活,那我们就很难跟他们沟通了。所以,科学家不笨,他们先找到跟地球类似的环境,大家都吸氧气,都喝水吃大白菜,这样才有共同点,生命基本形态相同,才有沟通的可能,对吧?”    我不屑的看着她:“这算你的发现?”    她耐心的解释:“当然不算我的发现,但是我想的更深,既然生命有那么多方式,也许身边的一些东西就是生命,只是我们不知道它们是生命罢了,所以我开始研究它们,我觉得我在地球上就能找到新的生命形式。”      (受字数限制,本篇未完待续)作者:塔塔的死亡周刊 回复日期:2009-8-26 19:44:00 502#    我:“那你都发现什么是生命了?”    她神秘的笑了:“蚂蚁,知道吧?那就是跟我们不一样的形式!”    我:“呸!小孩都知道蚂蚁是昆虫!”    她:“但是,大家都不知道,其实蚂蚁是细胞。”    我:“啊?什么细胞?”    她:“怎么样,你不知道吧?我告诉你:其实蚂蚁都是一种生命的细胞。我命名为‘松散生命’。其实蚁后就是大脑,兵蚁就是身体的防卫组织,工蚁都是细胞,也是嘴,也是手,用来找食物,用来传递,用来让大脑维持。蚁后作为大脑,还得兼顾生殖系统。工蚁聚在一起运输的时候,其实就是血液在输送养分,工蚁是兼顾好多种功能,还得培养新生的细胞——就是幼蚁。蚂蚁之间传达信号是靠化学物质,对吧?人也是啊,你不用指挥你的细胞,细胞之间自己就解决了!明白吧?其实蚂蚁是生命形式的另一种,不是简单的昆虫。你养过蚂蚁没?没养过吧。你养几只蚂蚁,它们没几天就死了,就算每天给吃的也得死,因为失去大脑的指挥了。你必须养好多只它们才会活。就跟取下一片人体组织培养似得,只是比人体组织好活。咱们看蚂蚁,就看到蚂蚁在爬,其实呢?咱们根本没看全!蚂蚁,只是细胞。整个蚁群才是完整的生命!松散生命!”    我觉得很神奇,但是我打算知道更多:“就这点儿啊?”    她:“那可不止这点,石头很可能也是生命,只是形式不一样,我们总是想:生命有眼睛,有鼻子胳膊腿,其实石头是另一种生命。它们看着不动,其实也会动的,只是太慢了,但是我们感觉不到,它们的动是被动的,风吹啊,水冲啊,动物踢起来啊,都能动。但是石头不愿意动,因为它们乱动会死的。”    我:“石头怎么死?”    她:“磨损啊,磨没了就死了。”    我:“你先得证明石头是生命,才能证明石头会死吧?”    她:“石头磨损了掉下来的渣滓可能是土,可能是沙,地球就是这些组成的吧?土里面的养分能种出粮食来,能种出菜来,动物和人就吃了……吃肉也一样,只是多了道手续!然后人死了变成灰了,或者埋了腐烂了,又还原为那些沙啊土啊里面的养分了,然后那些包含着养分的沙子和土再聚集在一起成了石头,石头就是生命。”    我:“聚在一起怎么就是生命了?”    她严肃的看着我:“大脑就是肉,怎么有的思维?”    我愣住了。    她得意的笑了:“不知道了?聚在一起,就是生命!人是,蚂蚁组成的松散生命是,石头也一样,沙子和土聚在一起,就会有思维,就是生命!石头听不懂我们说话,也不认为我们是生命。在它们看来,我们动作太快,生的太快,死的太快的。你拿着石头盖了房子,石头还没感觉到变化呢,几百年房子可能早塌了,石头们早就又是普通石头了,因为几百年对石头来说不算什么。在石头看来,我们就算原地站一辈子,它们也看不到我们,太短了!”    我目瞪口呆。    她轻松的看着我:“怎么样?你不行吧?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和石头沟通。研究完这个,我再找找看有没有看人类象石头一样的生物。也许就在我们眼前,我们看不到。”说完她得意的笑着又蹲在一块石头边仔细的看着。    我不再假装研究那根草,站起身来悄悄走了,怕打扰了她。    后来差不多有那么一个多月吧?我都会留意路边的石头。    石头那漫长的生命,在人类看来,几乎没有尽头。    作者:塔塔的死亡周刊 回复日期:2009-8-27 19:25:00 582#    第十一篇《杀戮动物》    他基本是被“固定”在椅子上的,椅子牢牢的被固定在地上。    他:“怎么又做分析啊?就一个人?”    我:“我不是给你做鉴定的专家,过几天会有专家组的。”    他:“哦,就是聊聊是吧?”    我:“对。”    他:“聊什么?杀人动机?我说了没动机。” 他的表情怡然自得。    杀人,这么惊心动魄字眼在他嘴里说出来就像吃饭打牌那么轻松。    我又翻了下资料,他一共杀了22个人。男女老幼都有——包括在牢里。而且,大多都没动机。我决定换个角度问。    我:“你杀过动物吗?”    他:“那可多了。”    我:“第一次杀的什么动物?”    他:“狗。”    我:“为什么?”    他:“它对我叫。”    我:“没别的原因?”    他在椅子上扭了一下:“有。”    我:“什么原因?”    他:“我觉得那狗也看不起我。”    我:“也?是什么意思?”    他:“能给我根烟吗?”    旁边的工作人员点上根烟递给他,他勉强抬起手接过来,费力的低下头吸烟。    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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