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法的精神txt版-4

有种种不同的做法,所以我想这正是需要思索的地方。无疑,人民的选举应当公开①;应该把这点看做是民主政治的一条基本法律。平民应该受首脑的人物的指导,并应受到某些人物庄严肃穆的态度的约束;所以,当罗厉共和国把选举定为秘密的时候,这一切都被破坏了;指导一群迷失方向的民众,已不再是可能的了。但是在贵族政治的埸合,选举由贵族团体举行②;在民主政治的场合,选举由参议会举行③,他们唯一的问题就是预防阴谋秘计,所以选举是不能够太秘密的。对于参议会,阴谋秘计是危险的;对于寅族团体,也是一样。但是对于人民,却是不危险的。人民的性格是依感情而行动。在人民完全不参与政府的国家里,人民将为一出戏剧的演员而狂热,俨然象为国事而狂热一样。一个共和国的不幸,就是它不再有阴谋秘针的时候。这情形发生在人们用金钱厥化了人民的情况下。这时人民变成冷静了,热衷于金钱而不再热衰于国事。他们不关心政府和政府所打算做的事情,而是安静地等待着报酬。民主政治还有一条基本规律,就是只有人民可以制定法律。但是在许多场合,有必要由参议会制定;一种法律在确定以前先试行一下,往往是妥当的办法。罗马和雅典的政制是很明智的。参议会④决议的法律效力只有一年;这些决议要有人民的同意,才能成为永久性的法律。①见德漠斯提尼断的演讲《论伪钦差》及反第马尔库斯的演讲。②人们对每一职位投两票,一为正票,一为候补票,当第一被选人被拒绝时,即山候补人填补。③《法律》,第1、3卷。④这些法律叫做“表法”,就是发给每个公民两张表单子,甲表写着“我反对”,乙表写着:“如你所欲”。①雅典用举手方式。②例如在威尼斯。③雅典的三十个暴君规定,最高裁判所成员的选举要公开,以便随意操纵。黎西亚斯:《反亚果拉特的演说》,第8卷。④见狄欧尼西乌斯·哈利卡尔拿苏斯《罗马古代史》,第4、9卷。第三节与贵族政治的性质有关的法律第三节与贵族政治的性质有关的法律治21最高的权力是掌握在某一部分人的手中。就是这些人制定并执行法律。其余的人民和这些人的关系,最多就象君主政体中的臣和君主的关系。那里是看不见抽笔选举的;抽签选举只能发生不便。实际上,在一个已经建立了最令人苦恼的爵位门阀的政府,就是进行抽签选举的话,也不能减少人们的憎厌,因为人们所嫉视的是贵族,而不是官吏,贵族的数目既然很多,就需要一个参议会去处理贵族团体所不能决定的事务,并筹各贵族团体所将决定的事务。在这种场合,我们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在参议会中是贵族政治,在贵族团体中是民主政治,而人民则什么也不是。如果人们能够通过某一个间接的途径,使人民摆脱这种毁灭的状态,则对于贵族政治将是一件极幸福的事;因此,热那亚的圣乔治银行主要由人民中的领导人物们①来经营,给人民在政府中一定的势力,人民便由此而获得一切幸福。参议会的参议员绝不应该有补充其成员缺额的权利。没有比这种权利更能使弊端长久存在的了。罗马在初期是一种贵族政体,参议会自己不得补充其成员的缺额;新的参议员要由监察官任命②。在共和国里,如果一个公民突然取得过高的权力,便将产生君主政体或者是更甚于君主政体的情况。在君主国里,有满足政制上需要的法律,或是同政制相适应的法律;君主又受政体原则的控制。但是在共和国里,当一个公民获得过高的权力①时,则滥用仅力的可能也就更大,因为法律末曾预见到这个权力将被滥用,所以末曾作任何控制的准备。这条规律有一个例外。当一个国家的政制本身需要有一个执掌非常权力的长官的时候,就是例外。罗嫣和它的“独裁官们”,威尼斯和它的“国家审理官们”,就是如此。这些官职是可怕的;它们以粗暴的方法使国家重新走向自由。但是为什么这些官职在这两个共和国之间这样不同呢?这是因为罗马是在保卫它的贵族政治的残余,而和人民作对;而威尼斯则是利用它的“国家审理官”去维持它的贵族政治,而和贵族作对。因此,在罗马独裁不会长久,因为人民是依热情而不是依计划行动的。独裁权力的行使就必须要能够炫人耳目,因为问题是要恐吓人民,而不是要惩罚人民;独裁官必须是为单独一件事而设立的,他又必须只有在这件事上有无限的权威,因为他是专为一件末曾预料到的事情而设立的。威尼斯正相反;它需要一个永久性的官职,这样可以创设、实施、中止或恢复种种的计划;一个人的野心变成了一个家族的野心;一个家族的野心变成了若干家族的野心。这个官职必须是隐蔽的,因为它所惩罚的罪行常常是处心积虑的,是在秘密中、是在不声不响中进行的。这个官职的审理范围必须是普遍的,因为它不是要纠正人们所已知道的恶行,而尤其是要预防人们所不知道的罪恶。总之,威尼断官职的设立是为着要惩戒所怀疑的罪行;罗马的官职对于罪行——甚至对罪犯所承认的罪行——使用恐吓多于惩罚。①见阿迪孙:《意大利旅行》,第16页。②最初是由执政官任命的。①罗马共和国说是这样被推翻的见孟德斯鸠:《罗马盛衰原因论》。第14、16章。一切官职,如果权力大,任期就应该短,以资补救22。多半的立法者把任期规定为一年。长于一年,便有危险;短于一年,便和事务的性质相违背。能有人愿意这样去管理自已家庭的事务第?在腊古札①;共和国的元首第一个月更换一次,其余的官吏每个星则更换一次;城寨的首长每天更换一次。这种情形只有在一个被一些可怕的强国所环绕的小共和国②才可能发生;这些强国很容易就可以把小官们腐化了。最好的贵族政治是没有参与国家权力的那部分人民数目很少,并且很穷,那末,占支配地位的那部分人民就没有兴趣去压迫他们了。因为这个椽故,在雅典当安提帕特尔③规定,没有两千得拉姆银币的人,不得有选举权的时候,便建立了可能有的最好的贵族政体,这个选举资格很低,所以被剔除的人很少,城市中略有身份的人也部没有受到排斥。因此,贵族的家庭应该尽量平民化。贵族政治越是近于民主政治,便越是完善;越是近于君主政体,便越不完善。最不完善的贵族政治,就是处于服从地位的那部分人民足处于统治地位的那部分人民的私人奴隶,例如在波兰贵族政治之下,农民就是贵族的奴隶。第四节法律与君主欧体性质的关系.. 23君主政体的性质是“中间的”、“附属的”和“依赖的”这些权力所构成。我说君主政体的性质,指的是由单独一个人依照基本法律治理国家的那种政体的性质。我说“中间的”、“附属的”和“依赖的”这些权力,因为实际上,在君主政体里,君主就是一切政治的与民事的权力的泉源。有基本法律,就必定需要有“中间的”途径去施行权力,因为如果一个国家只凭一个个人一时的与反复无常的意志行事的话,那末这个国家便什么也不能固定,结果也就没有任何基本法律了。最自然的中间的、附属的权力,就是贵族的权力。贵族在一定方式上是君主政体的要素。君主政体的基本准则是:浚有君主就没有贵族,没有贵族就没有君主21。便是在没有贵族的君主国,君主将成为暴君。在欧洲的一些国家里,曾有人妄想要扈弃所有贵族的一切司法仅。他们没有看到,他们所要做的是英国国会所已经做过了的。请把君主政体中的贵族、僧侣、显贵人物和都市的特权废除吧!你马上就会得到一个平民政治的国家,或是一个专制的国家。几个世纪以来,欧洲某一个大国25的法院,不断地在攻击贵族善于财产的管辖权,并攻击教会。我们不愿意批评那些如此明智的法官。但是我们要让大家判断一下,到底人们可能把政制改变到什么程度。我并不是一定要袒护僧侣们的特权,但是我总希望,人们把僧侣们的管辖权明确地规定一个。问题并不是要知道这种管辖权的设立是否合理,而是要知道这种管辖权是否已经设立,是否为国家法律的一部分,并且是否处处都和这些法律相关连;在人们认为是彼此独立的两种权力之间,是否就不应当有相互的条件;对一个良好的臣民来说,是否也有责任去保卫君主的法权,①见杜恩福:《旅行》。②卢卡的官吏任期只有两个月。③见狄奥都路斯:《历史文献》,罗得曼版,第18卷,第601页。或是保卫自古以来就被规定属于君主法权的界线。或是保卫自古以来就被规定属于君主法权的界线。汪洋大海,看来好象要复盖全部陆地,但是被岸边的草莽和最小的砂礫阻止住了。同样,君主的权力似乎是无边无际的,但是他们在最微小的障碍面前停止住了,并且让自已自然的骄横屈服于怨言与恳求。英国人,为着维护自由,把构成他们君主政体的一切中间权力都铲除了。他们保存这个自由是很对的,如果他们失掉了这个自由的话,他们便将成为地球上最受奴役的人民之一了。法律先生因为对共和政制和君主政制都蒙昧无知,所以成为欧洲自古以来专制主义的最大倡议者之一。除了在他指导下做出的很粗暴的、罕见的、向所未开的变革而外,他还要铲除中间阶级,并消灭它的政治团体。他收回贵爵们的土地,用不实的钞票作酬报,这促使君主政体分崩瓦解①,但看来却好象是有心救赎君主政制似的。一个君主国,只有中间阶级是不够的,还应该有一个法律的保卫机构。担当这个保卫机构的,只能是政治团休。这些团体在法体制定时便颁布法律,在法律被忘掉时,则唤起人们的记由于贵族自然的无知、怠惰和轻视民政,所以必定要有一个团体,不断地把法律从将被掩埋的尘土中发掘出来。君主的密院不是一个合适的保卫机构。从它的性质而论,它是执政的君主一时的意欲的保卫机构,而不是国家的基本法律的保卫机构。加上,君主的樞密院不断地更换,它绝不是永久性的;它的人员不会多,并且缺少人民是够高度的信任,因此在困难的时候它不能教导人民,也不能恢复人民的服从。专制的国家没有任何基本法律,也没有法律的保卫机构。因此,在这些国家里,宗教通常是很有力量的;它形成了一种保卫机构,并且是永久性的。要是没有宗教的话,专制国中被尊重的便是习惯,而不是法律。第五节与专制政体的性质有关的法律由于专制权力的性质的关系,施行专制统治的单独个人也同样地用一个单独个人去替他行使他的权力。一个人的五官如果不断地对他说“你就是一切,别人什么也不是”的话,他自然就懒惰、愚昧、耽于逸乐。因此,他把一切事务都放弃不管了。但是,如果他把国家事务交给几个人去办的话,这些人之间就要发生纠纷;都阴谋设法成为他的第一个奴才;而君主便又不得不再亲自执掌国政了。所以最简单的办法是把行政委托给一个宰相①。首先,宰相要有和他同样的权势。在这种政体的国家里,设置一个宰相,就是一条基本法律。据说,有一个人被选为教皇,深感自己不能胜住,起初竭力推辞,后米,他接受了这个职位并且把一切事务都交给他的侄子去办。就职不久,他惊讶①阿拉贡的王腓迪南极巧妙地掌握了品级门族的事,仅仅这点就改变了政制。①沙尔旦先生说,东方的君王们是经常有宰相的。地说:“我从来来想到当教皇是这样容易。”这在东方的君主们也是一样。当他们蛰居在象监狱般的深官里,太监使他们的心思和精神目盆颓发,甚至常常使他旧不知道自已的地位,人们把他们从这个“监狱”拖出来,放到王位上去,他们开始足惊愕的;但是,在他们设立了一个宰相的时候,他们便在后宫放纵最兽性的情欲;在一个颓唐的朝廷里,他们遵循着最愚蠢的反复无常的癖好,他们从来就没有想到当君主是那样容易的。地说:“我从来来想到当教皇是这样容易。”这在东方的君主们也是一样。当他们蛰居在象监狱般的深官里,太监使他们的心思和精神目盆颓发,甚至常常使他旧不知道自已的地位,人们把他们从这个“监狱”拖出来,放到王位上去,他们开始足惊愕的;但是,在他们设立了一个宰相的时候,他们便在后宫放纵最兽性的情欲;在一个颓唐的朝廷里,他们遵循着最愚蠢的反复无常的癖好,他们从来就没有想到当君主是那样容易的。第三章三种政体的原则第三章三种政体的原则在探讨了同各种政体的性质有关的法律之后,我们应该研究同政体的原则有关的法律。政体的性质和政体的原则的区别①是:政体的性质是构成败体的东西;而败体的原则是使政体行动的东西。一个是政体本身的构造;一个是使政体运动的人类的感情。法律同各类政体的原则的关系不应少于它们同各类败体的性质的关系。因此,我们应探求原则是什么。这就是我在本章所要论述的。第二节各种政体的原则我说过,共和政体的性质是:人民全体成某些家族,在那里握有最高的权力;君主政体的性质是:君主在那里握有最高的权力,但是他依据既成的法律行使这一权力;专制政体的性质是:一个单独的个人依据他的意志和反复无常的爱好在那里治国。这就使我能够找出这三种政体的原则。这些原则是自然而然地从那里推衍出来的。我先由共和政体开始,并先谈民主政治。第三节民主政治的原则维持或支撑君主政体或是专制政体并不需要很多的道义。前者有法律的力量,后者有经常举着的君主的手臂,可以去管理或支持一切。但是在一个平民政治的国家,使需要另一种动力,那就是品德27。我所说的,所有历史家都已证实,而且是很符合于事物的性质的。因为一个君主国里执行法律的人,显然自己认为是超乎法律之上的,所以需要的品德少于平民政治的国家。平民政治的国家里执行法律的人觉得本身也要服从法律,并负担责任。由于听信坏的劝告或是由于疏忽以致停止执行法律的君主,能够容易地补救这个过失,这也是显然的。他只要改换樞密院,成改正自己的疏忽就够了。但是平民政治,如果法律被停止执行,这只能是由于共和国的腐化而产生的,所以国家就已经是完蛋了28。在上世纪,英国人要给自己建立民主政治;他们未能获得成效的努力,可称奇观。因为那些参与政事的人毫无品德;因为那位最大胆的人①的成功激起了他们的野心;因为宗派主义浸透了一个又一个的得势的党派,所以政府不断地更迭;惊愕了的人民寻求民主政治,但却什么地方也找不到。最后,在经历许多动乱、冲击、震荡之后,他们不能不重新回到到他们所廢止了的那种政体之下去休息。当苏拉愿意把自由还给罗马的时候,罗马不能再接受自由了。它只残留着微少的品德。因为它的品德天天在减少着,所以在凯撒、提见留斯、盖犹①这个区别是极重要的。我将从此做出许多推论来。这些区别是无数法律的钥匙。①指克伦威尔。斯、格老狄鸟斯、尼祿、多米先之后,罗马并没有清醒过来,所受奴役反而日益加深。一切的攻击,全都是对着暴君,却没有一次是对着暴政的。斯、格老狄鸟斯、尼祿、多米先之后,罗马并没有清醒过来,所受奴役反而日益加深。一切的攻击,全都是对着暴君,却没有一次是对着暴政的。他们的力量29。今天的希腊人则仅仅同我们谈工艺、贸易、财政、财富,甚至谈奢侈。当品德消逝的时候,野心便进入那些能够接受野心的人们的心里,而贪婪则进入一切人们的心里。欲望改变了目标:过去人们所喜爱的,现在不再喜爱了;过去人们因有法律而获得自由,现在要求自由,好去反抗法律;每一个公民都好象是从主人家里逃跑出来的奴隶;人们把过去的准则说成严厉,把过去的规规矩成拘束,把过去的谨慎叫做畏缩。在那里,节剑被看做贪婪;而占有欲却不是贪婪。从前,私人的财产是公共的财宝;但是现在,公共的财宝变成了私人的家业,共和国就成了巧取豪夺的对象。它的力量就只是几个公民的权力和全体的放肆而已。当雅典很显赫地称霸四邻的时候,同它很可耻地遭受奴役的时候,它所拥有的兵力是一样的。当它防卫希腊反抗波斯的时候,当它和拉栖代孟争帝国的时候,当它进攻西西里的时候,它的公民是两万人①。当狄米特里鸟斯·法列累烏斯稽核它的人口②就如同人们在市场上数奴隶一样的时候,它的公民是两万人。当菲利普敢于统治希腊,而出现在雅典人的门前的时候③,它仍然坐失了时间。在德漠斯提尼斯的著作里,人们可以看见使希腊清醒过来是如何困难:雅典人怕菲利普,不是因为菲利普是自由的敌人,而是因为他是逸乐的敌人④。从前,这个城市曾经抗住了那么多次的失败,人们看见它从毁灭中又复兴起来。但它在凯龙尼亚一败之后,就永远失败了。虽然菲利普把所有的俘虏都遣还了,但是有什么用处呢!他所谴还的并不是战士!这时要战胜雅典的军队总是容易的了,正如要战胜它的品德总是困难的一样。迦太基怎么能够站得住呢?当汉尼拔任“裁判官”要禁止官吏们掠夺这个共各国的时候,官吏们不是到罗马人那里去控告他么?可怜虫啊!他们不要城市,但又要做公民,并且还要用他们的毁灭者的手去保持自己的财产!不久罗马要求他们用迦太基的主要公民三百人为質,以后又让他们把军械和船只交出来,未后向他们宣战。从被解除了武装后迦太基在绝望中所做的决死战①去看,人们便能够了解,当迦太基还有军力时,如果再有品德的话,它还能够有多么大的成就!第四节贵族政治的原则平民政治需要品德,贵族政治也需要品德;不过贵族政治不是那样绝对地需要它,这也是真的。人民和贵族的关系,正象臣民和君主的关系一样。人民是受法律的拘束的。所以贵族政治下的人民比民主政治下的人民较少需要品德。但是贵族受①普卢塔克:《珀里克利斯》;柏拉图:《克里西亚断》。②对计公民两万一千人,异邦人一万人,奴隶四十万人,见雅蒂乃乌斯:《食事大全》,第6卷。③这时希腊公民是两万人。见德漠断提尼断:《亚里斯多基敦》。④他们以前曾通过一条法律,规定凡打算把戏剧费用挪作战费的,处死刑。①这个战争打了三年。什么样的拘束呢?那些执行法律来约束同事的人们,很快将会感到他们的行动也是不利于自己。因此,按照政制的性质,贵族团体是需要品德的。什么样的拘束呢?那些执行法律来约束同事的人们,很快将会感到他们的行动也是不利于自己。因此,按照政制的性质,贵族团体是需要品德的。个团体。这个团体,依据它的特权,并为着私人的利益,抑制人民。只要有法律,并且在这一方面获得执行,就够了。但是贵族团体抑制别人容易,抑制自己却是困难的②。这种政制的性质就是这样,所以看来就象是把贵族放在法律权威之下,而又使贵族置身于法律之外。那未,这样一个团体只有两种抑制自己的方法。一个是以高尚的品德,使量族和人民多少平等些,这可能形成一个大共和国。另一个是以较小的品德,也就是说以某种程度的节制使量族们至少在贵族之间是平等的,这样他们就能够存在下去。因此,节制是贵州政治的灵魂,我指的是那种以品德为基础的节制,而不是那种出自精神上的畏缩和怠情的节制。第五节品德绝非君主政体的原则在君主国里,人们通过政策经营巨大事业,但是尽可能少用品德。这就象在最美好的机器里,人们通过技术尽叫能减少机件、发条和齿轮的数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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