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他们不再惩罚那些不属于这种犯罪范围的越轨行为了。因为风俗己败坏到可怕的程度,所以罗马的皇帝们不得不制定一些法律对淫乱行为赂加制止。但是他们对于风俗无意进行一般性的改革。关于这点,历史家们所叙述的确切事实是有力的证据;所有这些法律虽然可以证明相反的情况,但是这个证明是没有力量的。我们在狄欧的著作里可以看到奥古斯都在这件事上的行动,并且可以看到他在任执政官和监察官的职务时,是怎① “关于风俗的审判,是旧时法律规定的,因为不常用,就完全废弛了。”《法典。休妻》,第2卷,第2节。②当时叫做“特殊审判”。①君士坦丁把这类控诉完全取消了。他说:“使安静的家庭受到胆大妄为的外人的搅扰,是不妥当的。”②塞克司图斯五世论令,凡不将自己妻子的放荡行为向他控告的处死刑。见列地:《塞克司图斯五世传》。③这句话的拉丁原文是:“除非她们置身于男子的保护管束之下。”④这句拉丁俚语是:“我求你不要当我的叔父!”⑤奥古斯都在位的时候,巴比恩法规定,有了三个儿女的妇女则免除这种监护。⑥过种监护,日耳曼人叫做Mundeburdiun。样巧妙地避开人们向他所提出的要求的样巧妙地避开人们向他所提出的要求的。我们在历史家的著作中看到,奥古斯都和提贝留斯的朝代会对几个罗马贵妇人的淫乱行为做出严峻的判决;不过这些判决不但使我们看到这两个朝代的精神,同时也告诉我们这类判决的精神。奥古斯都和提贝留斯主要的意图是要惩罚他们自己的女亲属的淫乱行为。他们所惩罚的并不是风俗的败坏,而是他们臆造的所谓亵凟罪或是大逆罪②。他们想以此来提高帝威,来报私仇。因此,罗马的著作家纷纷起未竭力反对这种暴政。茹利安法用轻刑③。罗马的皇帝们主张法官在裁判时对他们所制定的法律规定的刑罚,须要加重。这是历史家们痛加谴责的主题。罗马的皇帝们所注意的不是这些妇女是否应当处刑,而是她们是否违背法律,以便加以处罚。提只留斯最显著的暴政之一,就是滥用古法①。当他想要对某一个罗马贵妇人处以比茹利安法所规定的吏重的刑罚时,他便恢复了家庭法庭②。这些关于妇女的条款只用于元老院元老们的家庭,不适用手,普通人民的家庭。要控告大人物们是需要一些借口的。贵妇人的放荡行为可以供抬人们无数的借口。总之,我在前面指出,风俗的纯正不是一君执政的政体的原则;这可以在罗马最初的那些皇帝的朝代获得最好的证明。谁要是有怀疑,只要一讀塔西伦、苏埃多尼乌斯、茹维纳尔、马尔西阿尔等人的著作,就够了。第十四节罗马人的节俭法律我们谈过了的淫乱所以成为风气。是因为它和奢侈是不可分的,奢侈总是跟随着淫乱,淫乱总是跟随着奢侈。如果你随心所欲,又怎能压制思想上的弱点呢?在罗马,除了一般性的法制而外,监察官们还让官吏制定,一些特别注规,以保持妇女俭朴的风尚,法尼安法、利基尼安法、欧比安法,都是以此为目的”。我们在狄特·李维的著作③里,可以看到,当妇女们要求废除欧比安法的时候,元老院非常激动。瓦列利乌斯·马克西穆斯废除了这个法律,给罗马人开创了奢侈的时代。①有一次人们把一个青年带到奥古斯都面前。这个青年会和一个同他有过不正当来往的女人结了婚。奥古斯都犹豫了好久,对这种事情既不敢赞同,也不愿加以惩罚。最后,镇定下来说:“反乱是这些大坏事的根源。让我们忘掉这些事吧!”(狄欧:《罗马史》,第59卷,第16章〕。元老院要求他定些整饬妇女风纪的法规,他巧妙地避开了这个要求;他告诉元老们说,他们应惩戒他们的妻子如同他惩成自己的妻子一样。元老们请求他说明他怎样对待他的妻子(我想提这个问题是很不智的)。② “对一种已成为男女间很普遍的过错加它以亵凟罪和大逆罪这种严重的罪名,这就越出了我们的祖先们仁慈的界限和该帝自己所定的法律。”75甲塔西陀,《史记》,第3卷,第24章。③该法在《罗马法汇编》内有引述,但是没有谈到刑罚。据推断,只是”放逐”而已,因为血族相奸的刑罚仅仅是“终身流刑”。参看该法“诉讼”、“谁娶寡妇”等篇。① “提贝留斯的一个特色就是用古代的术语,去伪装新的罪行。”75塔西佗:《史记》,第4卷,第19章。②同上,第2卷,第50章。③《罗马编年史,第四代史》,第4卷。第十五节不同政制下的妆奁和婚姻上的财产利益第十五节不同政制下的妆奁和婚姻上的财产利益在共和国里,奢侈不得占统治地位,所以妆奩应该适中①;但是在专制国家里,应该差不多没有妆奩,因为那里的妇女多多少少都是奴隶。法兰两法律所采用的夫妻财产共有制是很适合君主政体的;因为这种制度使妇女关心家庭的事务,并且使她们仿佛是不得不照料家庭。在共和国,这种制度就不那么合适了,因为那里的妇女有较多的品德。但是在专制国家,这种制度就是荒谬的,因为在这种国家甲,妇女们本身就是主人的财产的一部分。妇女由于所处的地位,本来就倾心于婚姻,所以法律止她们从丈夫的财产中获取利益,是没有意义的。而在共和国里,妇女从丈夫的财产取得利盆则是非常有害的,因为妇女拥有私有的财富,会产生奢侈。在专制的国家,从婚姻所获得的利益,最多只应当是足够维持她们的生活。第十六节撒姆尼特人的一种良好习惯.. 78撒姆尼特人有一个习惯。这个习惯在一个小共和国里,尤其是在象他们那样的一个共和国里,一定曾经产生过极好的效果。他们把所有的青年都召集在一起,进行评定。那个被宣布为所有青年中最好的青年便可娶他所喜欢的女子为妻;在他选挥以后,得次多数票的青年接着进行选择,这样顺序选择下去②。这种办法是值得赞美的,因为在青年的财产中,人们只看见他们的优良品质和对国家的贡献。那个最富有这种财产的青年便叮从全国中选择一个女了。爱情、美貌、贞洁、品德、出身,甚至财富,这一切,可以说全都成为品德的妆奩了。人们很难再想出一个比这更高尚、更庄严的奖励办法了。这种办法对。一个小国来说负担很轻,而对男女两性影响却很大。撒姆尼特人是拉栖代孟人的后裔。柏拉图设定了差不多同样的法律①。柏拉图的法制只是莱喀古士法典的改进而已。第十七节妇女执政按照埃及人的习惯,妇女在家庭当家做主,是违反理性和自然的79,但是妇女治理一个国家则不然。在家庭里,因为妇女体质软弱,所以不能获得优越的地位;但是在沽治的场合,一般地说,妇女正是因为软弱,所以较为仁厚宽和;这比严峻残暴的性格更能施行善政。印度各地,妇女执政,人们非常满意。那里规定如果男性继承人的母亲不是王族血统的话,便由同王族有血统关系的母亲所生的女儿继承王位②。此①斯特拉波在他的著作《地志》第4卷中说,当时最明智的共和国是马赛。它规定,妆奩不得超过银元一百、衣裳五件。②《君士坦丁·保尔非罗折尼都斩文集》所辑断托抱斯的”‘尼古拉斯·大马塞奴斯断篇”。①他甚至准许男女青年时常会面。②《耶稣会士书简集》,第14辑。外又设置一些人辅助她们担负治国的重任。斯密十说外又设置一些人辅助她们担负治国的重任。斯密十说,在非洲,妇女执政,人们也很满意。如果我们再看看俄罗斯和英国的事例,我们便看到妇女们执政无论在宽政或暴政的国家都一样地获得了成功。③《几内亚旅行记》第2篇“论黄金海岸上的安哥那王国”。第八章三种政体原则的腐化第八章三种政体原则的腐化各种政体的腐化儿乎总是由原则的腐化开始的。第二节民主政治原则的腐化民主政治原则腐化的时候,人们不但丧失平等的精神,而且产生极端平等的精神,每个人都要同他们所选举的领导他们的人平等。这时候,人民甚至不能容忍他们所委托给人的权力。无论什么事情他们都想自己去做,要替元老院审议问题,替官吏们执行职务,替法官们判决案件。这样,共和国里就不再有品德了。人民要执行官吏的职务,官吏不再受尊重了。元老院的审议无足轻重了;对元老们毫不尊重,粘果也不敬重老人了。对老年人如果不尊重,也必然不能孝敬父亲;无须再顺从丈夫,也无须再服从主人了。谁都喜欢这种放纵,指挥和服从给人们的拘束同样使人们咸到厌烦。妻子、儿女、奴隶,对谁也不服从。不再有风纪,不再爱秩序,最后,也不再有品德了。在色诺芬的《盛筵记》30里,我们看到一段记载,极生动地描写一个共和国的人民怎样地滥用他们的平等。每一个客人输流地叙述自己所以满足的理由。查米德斯说:“我满足,因为我贫穷。当过去我富裕的时候,我不能不阿谀那些告密者,因为我知道被他们陷害的机会多,而陷害他们的机会少。共和国经常向我要求新税,我老也不能走开。我现在已经贫穷,我倒获得了成权;浚有人恐吓我,我倒可以恐吓别人。我要走开就走开,要呆着就呆着。有钱的人从他们的席位上站起来,并给我让路。我过去是奴隶,现在是君王。我过去要向共和国纳税,现在共和国要养活我。我再不用怕丢失什么,但希望获得什么。”当人民所信托的人们为了要隐蔽自己的腐化,而企图腐化人民的时候,人民便陷入这种不幸之中。他旧向人民只谈人民的伟大,来掩盖他们自己的野心;他们不断地赞许人民的贪婪,来隐蔽他们自已的贪婪。“腐化”将要在“腐化别人的人们”之中增长,也将在“已被腐化了的人们”之中增长。人民将要分享一切公共的钱财。他们办事懒情,他们贫穷,又要奢侈享乐。但是他们既懒惰又奢侈,那就只有国库可以作为他们追求的目标了。当我们看到选票可以卖钱的时候,不应当感到惊奇。要向人民进行博施,就得向人民勒索更多的东西;但是要从人民那里勒索东西,就得颠复国家。人民从他们的自由中所获得的东西越显得多。他们便越接近应该丧失自由的时候。于是就形成了许多小暴君;这些小暴群具有单一的暴君所有的一切邪恶。人世残存着的一点自由,不久也成为不可容忍的东西;这时就产生了单一的暴君;人民便将丧失他们的一切,连腐化的好处也丧失了。因此,民主败体应该避免两种极端,就是不平等的精神和极端平等的精神。不平等的精神使一个民主国走向贵族政治或人执败的政体:极端平等的精神使一个民主国走向一人独截的专制主义,就象一人独裁的专制主义是以征服而告结束一样。诚然,那些腐化了希腊各个共和国的人们并没有部变成暴君。这是因为他们喜爱雄辩甚于喜爱武艺。不但如此,每一个希腊人,在他的心灵中,对那些颠复共和败体的人们都怀着深刻的憎恨。因为这个缘故,无政府状态便由恶化而走向毁灭,并没有变为暴政。诚然,那些腐化了希腊各个共和国的人们并没有部变成暴君。这是因为他们喜爱雄辩甚于喜爱武艺。不但如此,每一个希腊人,在他的心灵中,对那些颠复共和败体的人们都怀着深刻的憎恨。因为这个缘故,无政府状态便由恶化而走向毁灭,并没有变为暴政。①;西拉库赛有一个元老院②,但历史几乎极少捉到它;西拉库赛经历了一般腐化的国家所罕见的苦难。这个城市,一直处在放肆①或压迫之中。它的自由和它的奴役同样地给它痛楚。自由和奴役简直象暴风雨似的,交替地襲占着它。虽然它在外表上象是很有力量,但是一个最微小的国外的力量却经常能让它发生革命。这个城市拥有众多的人民:殡酷的命运只许它的人民就这两条道路之中选择一条,就是:产生一个暴君,或是自己当暴君”。第三节极端平等的精神平等的真精神和极端平等的精神的距离,就象天和地一样。平等的真精神的含义并不是每个人都当指挥或是都下受指挥;而是我们服从或指挥同我们平等的人们。这种精神并不是打算不要有主人,而是仅仅要和我们平等的人去当主人。在原始时代,人一生出来就部真正是平等的,但是这种平等是不能继续下去的;社会让人们失掉了平等,只有通过法律才能恢复平等。一个管理得好的民主国家和一个管理得不好的民主国家是很有区别的;在前者,人们只在公民的身分上是平等的;但是在后者,人们还在官吏、元老、法官、父亲、丈夫、主人等各种身分。上也都是平等的。“品德”的自然位置就在“自由”的近旁,但是离离开“极端自由”和”奴役”却都是同样地遥远。第四节人民腐化的特殊原因巨大的成功,尤其是人民有有巨大贡献的成功,将使人民骄傲自满,以至个不能冉领导他们。他们嫉视官吏,进而变为对一切官职的嫉视;他们敌视执政的人,不久又变成了政治制度的敌人。就是这样,沙拉米斩海峡对波斯作战的胜利,腐化了雅典共和国①,就是这样,雅典人的失败毁灭了两拉库赛共和国②。马赛共和国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从卑微过渡到强盛的巨大事件。所以这个共和国老是明智地治理着自己,并保持了自己的原则。①见普卢塔克:《提摩龙与狄欧传》。②这就是狄奥都露靳《历史文献》第19卷第5章所说的:“六百人的元老院”。①在驱逐了暴君们之后,他们让外国人和雇佣兵当公民,因而引起了内战。见亚里士多德:《政治学》,第5卷,第3章。由于人民的力量对雅典战争获得了胜利之后,共和国的体制改变了。见同书,第4章。一个青年的官吏甲把青年官吏乙的小孩拐走,乙由诱奸甲的妻子,甲乙二人纵情之日也就是共和国的体制完结的时候。见同书,第7卷,第4章。①亚里士多德:《政治学》,第5卷,第4章。②同上。第五节贵族政治原则的腐化第五节贵族政治原则的腐化如果进行统治的各家族遵守法律的话,那就等于一个由好儿个群主梳治的群主国,并且是一个在性质上极为优良的君主国;差不多所有这些君主都受到法律的约束。如果这些家族不遵守法律的话,那就等于一个由许多暴君统治的专制国家。在贵族不守法的场合,只在贵族关系上,只在贵族与贵族之间,才有共和国可说。国家对于治者来说是共和国,对于被治者来说则是专制国。这就形成了两外最不和谐的集体。当贵族成为世袭的时候,贵族政治的腐化就已到了极点③;在这时候贵族们几乎不可能有任何政治宽和可说。如果他们人数少的话,他们的权力就大些,但是他们的安全就少些。如果他们人数多的话,他们的权力便少些,他们的安全就大些。这样,当权力不断增加,女全便逐渐减少,一直到暴君出现的时候,无限的权力和极端的危险都集中于暴君一人的身上。因此,在世袭贵族制的国家,贵族多的话,政治就不那么暴戾,但是由于品德较少,他们的精神便陷于无所思虑、懒惰和疏赂,国家便将因此不再有力量与活力①。一个贵族政治的国家,如果它的法律能使贵族们感到指挥的危险和劳苦多于指挥的快乐的话;如果国家的处境,使它经常有所畏惧,虽无内忧,却有外患的话,那末贵族政治原则的力量就能维持下去。君主国家需要有一定的自信,才能获得光荣与安全,反之,共和国却需要有所畏惧②。对波斯人的民惧使希腊的法律得到了维持。迦太基和罗马因互相畏惧而都成了强国。真是怪事!这些国家越安全,就越象死水一样,不能不腐败!第六节君主政体原则的腐化当人民夺去了元老院、官吏和和法官的职权的时候,民主政治便归灭亡;当君主逐渐地剥夺了团体的或城市的特权的时候,君主政体也就腐败了。前一种对情况导向“多人的专制主义”;后一种情况导向”一人的专制主义”。一个中国的著者说:“秦朝和隋朝灭亡的原因足:君主们不愿象古人一样,仅仅行使一般性的监督——这是一个元首所应当做的唯一事务——,而是事事都要自己直接管理。③”在这里,这位中国的著者儿乎把所有的君主国所以腐败的原因都告诉了我们。③贵族政治变成寡头政治。①威陛斯用法律去纠正世袭的贵族政治所产生的不便,它是在这方面做得最好的共和国之一。②查士丁认为雅典人品德沦丧是由于爱巴米农达斯的死。他们既不再有好胜之心,便把收人都用庄宴会和庆祝等事上,“常常只顾晚饭而不顾营堡”。于是马其顿人就从无声无臭之中挺身而出了。《世界史纲》,第6卷,第9章。③杜亚尔德:《中华帝国志》,第2 卷,第648页,引自明代著述。当一个君主认为他应该改变而不应遵循事物的秩序,才更能表现他的权威的时候;当他剥夺某一些人的世袭职位,而武断地把这些职位赏赐给另一些人的时候;当他喜欢一时的意欲胜于他的意志的时候;君主政体就要毁灭了。当一个君主认为他应该改变而不应遵循事物的秩序,才更能表现他的权威的时候;当他剥夺某一些人的世袭职位,而武断地把这些职位赏赐给另一些人的时候;当他喜欢一时的意欲胜于他的意志的时候;君主政体就要毁灭了。身82的时候,君主政体也就毁灭了。最后,还有一种情形,君主败体也要毁灭,就是君主误解了自己的权威、地位和人民对他的爱戴;他不完全相信一个君卞应该认为自己是处在安全之中,正如一个暴君应该认为自己是处在危险之中一样。第七节续前当头等的品爵只是头等奴役的标志的时候;当大人物丧失了人民的尊敬,成为专横权力的卑鄙工具的时候;君主政体的原则就已经腐化了。当颁发的荣赏和荣誉的性质相矛盾的时候;当恶名①和品爵83可以同时放到一个人的身上去的时候;君主政体的原则更是腐化了。当君主把公正变为严酷的时候;当君主象罗马的皇帝们一样,把梅都薩——希腊神话里的魔女——的头顱挂在胸前来恫吓人②的时候:当他做出恐吓和可怖的神气,象康莫都斯让人刻在他的石象上的那种神气①的时候;君主政体的原则也就腐化了。此外,当特别卑鄙的人们从奴颜婢膝中获致显贵而引以为茉的时候;当他们认为对君主负有无限义务而对国家则不负任何义务的时候;君主政体的原则也就腐化了。但是,如果君主的权力越大,他的安全便越少的话(备时代的历史都证明是如此),那末,腐化这个权力,直到改变这个权力的性质,这不是轻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