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多,要换个人儿,得这数儿呢!”说着用手握了一下拳头。“切,这年头儿,什么钱都能挣,还有挣这帮忙钱儿的?”“哎,怎地?这也算是个行当儿!你不给,拉倒”“用不着你,俺自己拉。”说完这男人自己一个人用力去拉那车子,而二驴子就势蹲在路边,一边看着,一边抽起了烟袋锅子。好一会,那车子也没拉出半步远来,不得已,那男的停了下来,看了看蹲在一旁的二驴子,然后又叹了口气,陪了个笑脸说:“老弟,能便宜点儿不?”“没个商量,一口价儿,爱拉不拉”说完白了一眼。那男人看了看天,早已快摸黑了,于是咬了咬牙说:“五块就五块,过来吧。”“呵,早这样多好,省得那些力气”“行了,你快过来,俺急着呢!”“哎。”话音刚落。二驴子就跑到了那人跟前,但却停住了,看着那男的。“你还想干啥?”“先给钱,这是规矩。”说完把大手一伸,斜眼看着天。那男人看了看他,狠狠的向地上吐了一口,然后伸手摸了摸上衣兜,从里面拿出了张五块的票子拍在他的手里,二驴子把钱握起来,看了看,放进了裤子兜,然后又马上开始捋了捋了衣袖,去推那车子。虽说这二驴子总有些不悟正业,但这一身力气,真是没人比得过,这不,没几下,那车子就从洼子里推了出来。那男人坐上车子随口小声的骂了一句,向黑处骑去。他望了望那男人,然后又笑了笑。拣起了烟袋锅子继续抽了起来。刚想走,却发现地上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走进一看,那竟是面古铜镜子,拿起来,放在手里掂了掂,好象也有些分量,怕是那收破烂的掉下来的,于是马上塞进了怀里,看了看那人还没回来,便加快些步子,往家里跑去。这二驴子家里只有个老娘,一天到晚的,也见不着儿子的影儿,天天就知道心里叨咕着儿子为她娶个儿媳妇回来,可又有谁家的姑娘会看上这么一号人。眼看这儿子都三十多了,还是光棍一条,这老婆子每到夜里,总是梦着儿子娶媳妇,都快想疯了。今天,二驴子回来的比往日都早,主要也是怕那收破烂的来要镜子。一进外屋,他就先从锅里拿出了个馍馍,一口咬去了大半,也没想着旁边的老娘。刚坐炕头,就从怀里把那镜子拿了出来,仔细看着。那镜子保存的很完整,不像其他的废品一样残缺不全,只是这镜子好象和他所看过的镜子有些的出入,它的镜框上面雕刻着几个裸漏的美女,每个都好象栩栩如生一般,镜框的边缘做的很讲究,每一个细节都没有偷工减料的痕迹,镜面是古铜的,但照出来的影儿,到是很清晰,就好象玻璃的一样。看着看着,竟有些爱不释手了,不时的摸摸这里,又摸摸那里,嘴角上还泛着笑意,旁边的老娘看到这里,开腔问道:“儿啊,这儿是哪来的?”“俺拣的”说完把眼一翻,继续看着。“别是谁家儿宝贝吧,知道是谁的,就给人家送过去,别让人家急着”“谁家会弄个烂镜子当宝?”“万一。。。。”“万一个啥,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俺家拣物件儿,还得送去不成?”“儿啊!娘的意思是。。。。。。”“行了,你睡你觉去吧,老了,老了,还瞎操那心干啥?”“。。。。。。”老婆子还想说些什么,但看了看儿子的脸色,又把话咽了回去,从新起了个话茬。“儿,你看村东头那个凤花咋样儿?娘帮你拉顾拉顾?”“俺的事用不着你操心,俺现在没钱,要那婆娘干啥?跟了俺,还不得去喝西北风啊?”老婆子没在说什么,躺在了床上,把头一转,睡了过去。二驴子拿起镜子比量了起来,试试这,试试那,总觉得放哪都不合适,于是索性将它挂在自己的床头,然后又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点了点头,去脱衣服。吹了灯,躺进了被窝里。半夜,二驴子好象感觉到那镜子上的美女都活了起来,而且还跟他做那些男欢女爱之事,那档子的事真实的很,就和现实的没什么俩样,感觉舒服极了,像腾云驾雾一般。第二天一早,他换了条新裤衩,然后又坐回床上,拿起那镜子照了起来。自己的脸刚印在上面,猛然间,里面竟出现了另外一个自己,那是个面黄肌瘦,毫无血色的自己,吓得他手一抖,镜子“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他用力晃了晃脑袋,又去看那镜子,那东西竟然没有碎掉,并且一点破损都没有,将它拣了起来,拿在手里,看着那镜框上的几个美人儿,又有些舍不得了,于是照了照,发现并没有什么的异样,便把那镜子又放回了床头。一连几天,二驴子都没有出过屋半步,每日不管白或黑,都是睡觉,只是饿的时候起来吃上口饭,然后又继续睡。而平时靠着老娘种点菜,自己也能挣些钱,日子还能僵巴过着,但现在可好,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老婆子也劝过儿子,但人家根本不理你这茬儿,每日还是蒙头大睡,只是别人家整天的不出屋会发着胖,他倒好,身子是一天比一天消瘦,脸色是一天比一天发黄,而其中的细节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天,二驴子猛的坐起身来,将那脏的要命的裤衩子扔在角落里,换了条新的后,开始去翻外屋的大锅,但找了半天,也没看见一丁点的食物,于是换上了件新洗的衣物,走了出去。院子里冷清极了,看不见半点的人影儿,索性从脚底下拔了棵大葱咬了起来,又四下的寻摸了一圈,在确定没什么好充饥的之后,推开了院门,向离自己家不远的小饭店走去。刚一进饭店门,老板一眼就认出了他。“呦,这不是二驴子嘛,咋瘦成了这样咧?”二驴子瞅了他一眼,没接他的话茬。“别他妈废话了,先给俺来碗面”然后紧接着又补了一句,“多给加点,别像上回似的,干吃不饱!”“好了,你这来了就肯定给加量”然后朝着后屋喊着:“热面一碗”二驴子坐在了离老板很远的地方,现在的他,也不想和别人多说什么,也犯不着多说,只是拿起支筷子摆弄了起来。不一会,一碗热面就端了上来,刚吃俩口,就感觉对面有个人坐了下来,他没有抬头。“哎,小子,不认识俺了,是不?”那不是老板的声音,他抬起头看了看对面的这个人,猛的,他认了出来,是上回那个收破烂的。“认识,咋能不认识呢!”他一边说一边吃着。“认识就好,告诉你,你别跟俺装傻”“呦,大哥,你看你这是哪门子话说的,有话说!”那男人看了看他,然后又用手指着他,说:“俺的那面镜子呢?”“不是吧,大哥,你丢了面镜子,找俺干啥?”“你跟俺装傻是不?那天我进洼之前,那镜子还在,出洼后就没了,不是你,还有谁?”“哎,你别瞎白白啊!你哪只眼珠子看见俺拿你镜子了?”那男人看他死不认帐,狠狠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老弟啊,俺不是舍不得那块烂镜子,但那镜子你用不得。”“你别在这诈俺,俺不上你这当,告诉你那镜子不在俺这,就是不在。”“老弟,你听哥说,那镜子你真用不得。”“咋就用不得?”看到这男人不断的烦他,终于,他把话摊开了。“那是块。。。”说到这那男人把嘴凑到了他的耳根子边接着说:“那是面春镜。”“扑哧”的一下,他乐了起来,抬眼说:“你可别逗了,上面刻几个大姑娘就是啥春镜了?”那男人突然看着他,把眉头皱了起来,斜眼说:“咋?那是在你这儿了?”“没在俺这儿,就是在俺这儿也不给你,那是俺拣来地!”说完,他底下头,不再去看那男人了。“你就情等着吃后悔药去吧,老弟,你那是害自个儿呢!”“咋?害自个儿?拣个破镜子,能害着个啥?”“你自个儿说,这几天没见着你,你瘦了多少?那老话说十口饭一滴血,十滴血才一滴精啊!”“恩。。。。。。”他刚想说,但又把话咽了回去,看了看碗里的面,早已只剩空汤了,于是站了起来,白了那男人一眼,就要往门外走。“俺告诉你,你就情等着后悔去吧!”那男人狠狠的瞪着他,末了又补了一句:“等你的阳气儿一没,找俺都来不及了。”这二驴子连瞅都没瞅他一眼,出了饭店门,直接往家走去。一进院子门,马上就感觉冷清了许多,走到了水缸旁边,拿起水瓢,舀了一瓢子的水,大口的喝了起来,喝完,把剩下的水向地上一洒,刚想将瓢放进水缸,自己的倒影,就印在水里,他看着自己,用手摸了摸眼睛,又摸了摸鼻子,最后又将俩只手放在了腮帮子上面,这几天他的确是瘦了不少,以前脸上的红润,在现在早已是荡然无存了,不过想起了那镜子上了几个姑娘,他精神头好象又激发了起来,于是径直向屋子里走去。也顾不得去脱衣服,就躺了下去,刚一闭眼就睡了,然后又马上像灵魂出了壳一般,飘了出去,只是不知要到哪里?正思索之时,已经落到了一个高高的大青石前面,而青石的上面就挂着一面和自己家一模一样的镜子,而它的下面就躺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二驴子不住的咽着口水,眼珠子也随着那姑娘的扭动,而嘀溜乱转,然后又马上脱光了身子上的衣服,像饿狼一般的扑了过去。俩人不断的用身体摩擦着,二驴子感觉舒服极了,他一边看着面前的姑娘,然后又下意识的看了看眼前的镜子,那镜子已经完全照出了他的整个身体,他感觉这样很刺激,有种莫名的快感,正想将眼神移回的时候,猛的,他好象从镜子里看到了什么似的,又仔细的辨认了一番,没错,在他身子底下的还哪来的什么年纪轻轻的大姑娘,早已变成了一个满身褶皱的老太婆,他身子一抖,把那东西从这个女人身上拔了出来,然后拼命的往回跑,一边光着腚跑,一边还不住的向后看着,生怕那婆娘追赶过来。突然,他的脚一沉,好象掉进了大坑里似的,那坑很深,不过落地的时候倒是软绵绵的,而再一睁眼,竟是自己的床上,看看自己的身子,原来穿好的衣服,现在已经是半件都没有了,不得已还得光着腚去外屋拿衣服,刚穿上,就迫不及待的往外走,想去找那个收破烂的男人去。这一过了秋,天就开始冷起来了,二驴子只披了件薄外衣,不觉的直打哆嗦,只是这路还得去赶,自己的命还得要保,索性迎着风向前走着。走到了桩大石头前,那地上竟放着几件破衣服,虽说是脏的要命,不过倒可以保保暖,于是拣了起来,就往身上穿。刚套上时,还觉得有些暖和,不过越走就越觉得有些冷了,不但没比原先暖,反而照刚刚又冷了许多。正纳闷时,前面又出现了桩大石头,于是干脆脱了那几件衣服,扔在了地上,继续往前赶路,向着那片洼地里走。现在的二驴子真是又饿又冷又累,眼看天色慢慢的往下黑,自己不觉的暗声骂了起来,“妈的,爷爷不想你的时候你来,爷爷想见你了,你又死哪去了?。。。”刚想接着骂,身旁却有个东西闪了过,那是桩大石头,而石头的下面就放着几件破衣服,就是刚刚他穿过的那几件,看着,看着,一头的雾水就从额间掉了下来,心想,将近一小时的时间里,自己竟在一块地方打转?而且这大石头,他也越看越眼熟,好象是在哪见过似的,就好象是在梦里,而刚一想到这,猛的就记了起来,没错,就是刚刚在梦里的那块大青石,正在惶恐之时,那几件衣服却突然变成的白纸,飘了起来,吓得他早就坐在了地上,说不出半句话来。青石的后面发出了轻微的响动,随后又有几个人走了出来,那几个都是和二驴子发生过关系的大姑娘,他一边看着她们,一边不住的向后倒退着,边退边说:“几位大仙,就饶了俺一回,还不成?”那几个女人并没有回答他,只是一味的向他这边走。“你找俺干啥?俺也没得。。罪。。。过你。”“大仙,求你们了,放过俺。”“要不俺给你们做牛做马?”“俺天天儿的给你上香?”“你们别过来啊!”“你们再过来,俺可要喊了?”“俺真喊了?”“救命!”“。。。。。。”许久,山谷里又寂静起来。。。。。。死亡公车—看你以后还不让座其实小李还算是个不错的年轻人,除了有一点自私之外。他这种自私其实可能人人都会有,只不过有些地方他表现得“格外突出”,爱占小便宜,有时把公家的东西拿回家,还有,因为小李是一名普通公司职员,由于家很远,所以每天上下班都要坐公车,他上车从来不排队,而是仗着自己年轻力壮用挤的,上车抢到座位后他从来不给老弱病残孕让座,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买了票的,能坐着就不能站着,不然就吃亏了。哪怕是岁数特别大的公公婆婆,头发花白的站在他身旁摇摇晃晃,他也会假装看车窗外的风景,坚决不让座,更不要说大肚子的孕妇了!就比如说上个星期五,他一如既往的第一个挤上了车,占了靠窗的好位子,可是大约因为是周末的原因吧,那天公车上人特别多,先是一个老太太站在他旁边,他故意假装没有看见,坐在他前面的一个年轻女孩子给那老太太让了座,警报刚刚解除,上来一个大肚子的孕妇,又好不好的站在他的旁边,他一边在心里嘀咕,肚子都这么大了还出门乱跑,真是的,就算一定要出门,也可以打车嘛!为什么还要坐公交车,还一定站在我旁边,我还有好几站才下车,我不会让座的!一边用手拄住头假装睡着了。那天街上的交通特别的混乱,车子也开得有点猛,那个孕妇紧紧的抓住扶手,可还是东倒西歪的,终于,前面那个老太太实在看不过眼了,叫那个孕妇:“来,到我这儿坐吧!”虽然闭着眼睛,他仍感觉到全车的人都在鄙视的看着他,可是已经装了这么久,还是得继续装下去。就在那个孕妇就要走过去坐下时,一个中学生骑自行车抢行,眼看公车就要撞上去了,司机一个急刹车,车子剧烈的颠簸了一下,车里的人都向前冲了一下,而那个孕妇由于身子太笨重了,一下子摔到了车厢的地板上,血很快就顺着下身哗哗地流了出来,“快,快送她去医院!”不知谁喊道。司机也发现出了事,连忙拐弯,准备去医院,可也有人小声议论,说什么还有急事,能不能先下车,小李也跟着喊道:“就是嘛,叫救护车好了,干吗还要耽误大家的时间!”司机犹豫了一下,掏出手机打了120,由于是下班的高峰,堵车十分严重,等救护车来了,已经是二十分钟后的事了。第二天,报纸上刊登了这样一条消息,“昨日本市一辆公交车急刹车时一位孕妇摔倒后造成大出血,由于交通堵塞,延迟了治疗时机,孕妇及腹内胎儿双双死亡。。。。。。”小李读到这里,心里也闪过了一丝内疚,不过,前面已经提到了,他是一个自私的人,所以,这种内疚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他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活,只是,他从此不再坐靠窗的那个位子。一个月后,又是一个星期五,小李本来已经到了公司楼下,可又想起来从公司偷拿的垃圾袋没有拿下来,于是他又返回去拿,到了楼上,又去厕所把用剩的厕纸也拆了下来,装到口袋里,这样一折腾,他出来的就比平时晚了一些,刚到楼下,刚巧碰到了以前的同事,由于两个人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两个人就一起到附近的小酒馆吃了点饭,还喝了几杯,小李本就不胜酒力,在门口让风一吹,更有些头晕,同事问他要不要打车走,他说:“没事的,还有末班车呢!”就转身往车站走。远远看去,车站正好停着一辆车,他跑着追过去,由于喝了酒,脚步有一些踉跄,也比平时慢了不少,可那辆车也很怪,似乎在等着他一样,他刚一上车,车就开了。小李四下看了看,虽然是末班车,但车上几乎已经坐满了,只有靠窗的那个座位,还没有人座,本来他也不想去坐,可是头实在晕的厉害,只好凑合着坐下了。车子无声无息的开着,车上的乘客也都很安静,车子到站了,上来了几个人,小李醉眼朦胧的看了一眼,怎么全是孕妇?马上有人给这几个孕妇让了坐,车子继续往前开着,又到一站,又上来几个孕妇,车子还在开着,小李惊异的发现,现在车上除了他之外,全部都是孕妇,他小心的往司机的座位看去,天哪,连司机都是孕妇!他吓得汗毛直立,直想下车,看看外面,还有六七站就要到了。他揉揉眼睛,再看看司机,他不由得笑了,笑自己神经过敏,那哪里是孕妇!明明是一个中年男子,只不过中年发福,肚子很大而已!小李安心的坐下来,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车停了,又上来一个孕妇,红色的泡泡纱裙子,好像有七八个月那样的肚子,小李又不困了,这个孕妇好面熟!而她,偏偏走到小李身边,站着,手里牢牢的抓着扶手,小李又故伎重施,假装看着窗外,突然,他发现那个孕妇忽然站在了窗外,她的双脚离地,就在玻璃外飘着,小李的头发都立起来了,他连忙回头,却发现那个孕妇还在他身边站着,他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影子!车子还在继续开着,小李忽然发现好像不对,外面已经没有灯光了,漆黑一片,他把头贴在车窗玻璃上往外看,可还是看不清到底到了哪里,这时,那个孕妇开口了:“你到哪里下车呀?”“林业厅站!”“那一站早就过了,你坐过了!”那个孕妇的声音突然变得阴森森的,“你为什么不下车?你是不是一定要坐在座位上?”小李还未开口,发现那个孕妇的脸变得越来越白,嘴角、眼角和鼻孔里流出红红的血来,那血慢慢变成了黑色,小李吓得往车窗那边退去,却发现车窗上也有一个孕妇,只见她伸出右手,那手上的指甲慢慢变黑变长,变得像五片利爪,她用手把自己的肚子剖开,从里面掏出血肉模糊的一团肉来,他依稀看到那是一个已经成了形的男婴,只听那孕妇凄厉的声音:“是你害死了我们母子!是你!你不过为了自己多坐一会儿,就害死无辜的我们!我们家里穷,我下岗了,老公身体又不好,为了省钱,每次去医院检查我都会坐公车,是你!是你害死了我们!你不但害死了我,我的儿子,我的老公也因为你病得更重了,他也快死了!我们一家都是你害的!现在,我要你偿命!”随着她凄厉的声音,那个男婴也发出:“咕~咕~”的声音,小李大叫一声,就再也没有声息了。第二天一早,在一个废车场,有人发现了小李的尸体,他的双眼突出,嘴张得很大,显然是在临死之前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坐在那辆已经报废的公交车上,经法医鉴定,他是死于心急梗塞。而据发现现场的报案人说,就在那辆报废的公车上,小李座位旁边的车窗玻璃上,有鲜血写成的一行大字:“看你以后还敢不让座!”猴脑张局长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吃,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树上爬的,几乎都让他吃过了,有些甚至于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没办法,谁叫他是局长呢?这年头,手上有权,还有什么不好办的?他只要动一动手指,立马就有人送到他面前。这天,他听说猴脑鲜嫩无比而且十分的“补”,是道绝对的美食,忍不住食指大动,心中开始嘀咕:妈的,改天非得弄一个来尝尝!于是,变相地将要吃猴脑的想法传了下去,接着便是等待好消息的到来。过了不到两天,他的桌子上出现一张请贴:“诚邀张局长于今晚八点光临**大酒店品尝佳肴”。张局长满意地一笑:今晚又能饱食一顿了!晚上八点,张局长准时到了酒店,外面的侍应生立刻带着他上了五楼的一个包厢。张局长进去一看,原来李局长和王局长也在,三人本是“食友”,见面寒喧几句,纷纷入座。这时,侍应生推进三个支架,支架顶端有个圆形的框架。张局长对吃猴脑的方法早就研究的相当透彻,知道接下来便是把猴子固定在支架上,猴头则用框架架起,然后用刀迅速将猴的头盖骨,趁猴子没死掉前再浇上开水,一道美食就摆在面前了。张局长心中一阵激动,手心发汗,再看其它两位局长,早已在摩拳擦掌。不一会儿,侍应生拿来了三个麻袋,然后分别从中抓出三只金色的猴子。“金丝猴?!”张局长赞道,好漂亮的猴子,只可惜就快成为自己和他人的美食了。侍应生把猴子固定在支架下,将猴头用框架框住,然后从门外又进来三名大厨,左手提着壶开水,右手拿着把刀。大厨手起刀落,片刻已将猴子的头盖骨取下,露出白花花的脑子,接着迅速将开水淋到猴头上。“吱、吱、吱……”室内传出猴子们的惨叫,大厨示意三位局长可以吃了。张局长立刻抓起身旁的勺子,他等这一刻已等了很久了,迫不及待地取了一小勺放进嘴里,入口即化,果然如传闻中一样鲜嫩无比,不但没有生腥味,反倒十分的清爽,似乎还带有一点原始的狂野!“果然是绝世美食啊!”张局长叹道,只觉以前吃得那些东西哪叫什么食物。室内顿时只剩下三位局长赞不绝口的感叹声与猴子们越来越弱的惨叫交织在一起……张局长只觉头顶有点痛,眼前似乎有灯光在晃动,他依稀记得自己好像是在和王局长、李局长在一起吃猴脑的,吃到兴起,又叫了许多东西,同时喝了好多的酒,最后大家都醉倒了。张局长舔了舔发干的嘴,口中似乎还残余着些猴脑的味道,果然是人间极品。他想起身倒杯水喝,用了几下力都没站起来,看来真的是喝多了。接着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他好像不是喝多了才不能动,而是——被人绑起来了!忽然,他听到了一声惨叫,是王局长发出来的,顿时一惊,酒醉醒了七分,这才看清王局长被绑在了一个支架上,脑袋则固定在了一个框架下,而此时正有一名大厨在切割王局长的头盖骨。这不是吃猴脑的步骤吗?张局长大骇道:“你们在做什么?!”话一出口,张局长这才发现自己的处境比王局长好不了多少,同样是被绑在支架下,头被固定在框架中,身旁还有一个大厨,就是刚才替他开猴脑的那位。“唔!果然好味道!”张局长耳边传来一声赞叹,他不由将视线转移过去,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正在用勺子取李局长的脑子吃,而李局长早已咽气多时。“人是由猴子进化来的,没想到人脑比猴脑还要好吃!”那人不一会儿已将李局长的脑子吃光,走到王局长身旁,大厨立刻拿起开水浇了下去。“滋……”王局长一阵抽动头上冒出阵阵白汽,大厨道:“刘部长,您慢用!”张局长看在眼里,脸色惨白,平时自以为吃遍天下,谁曾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成为别人口下美食?张局长再看了看李、王二位局长,又看了看自己,报应啊!这时,他看到刘部长吃完了王局长的脑子后向自己走来,然后头上一凉,身旁的大厨已将刀子轻轻地放在他的脑门上……我的眼睛看见鬼了!我这个人的胆子本来就很小,特别是对鬼的事,有哪个朋友只要是对我讲有关那东东的事我肯定是捂着耳朵尖叫跑出去的份,可是我说的这个故事是真实发生在我身上的,它害我一个星期不敢关灯,不敢一个人睡觉!那是在我大概17岁的时候,我们住的是楼房在2楼,窗外放眼望去是一片黑压压的山,我们就住在山脚下,而山脚下就是坟墓,我们那栋楼碰巧又离那坟墓很近,(那时候我从来没想过鬼的事情)在一个夏天的夜晚,大概是11点过了,爸,妈都睡了,我一个人看完电视,就进去睡觉了,(我们住的是2室1厅)夏天很闷热,窗子只关了一半,把百叶窗拉了,盖着毛巾被就睡了,不知睡了多久我翻了一个身,眼皮子动了动,忽然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直觉告诉我屋里有个东西,我马上就清醒了,我立刻用毛巾被盖着头,身体在里面打哆嗦,我冒着胆子把毛巾被拉开向外望了望,不望还好,一望就吓掉了半条命,在门旁边站着一个人(汗!!应该是飘着的吧!)身穿白色的连衣裙,披头散发(这样应该不会是人吧!!),,就站在那里看着我,一阵风吹进来,可能是把它的头发吹开了,我马上到吸一口气,my-god!它居然没有脸!!!黑黑的一团(我真的很佩服我那时的心脏,它还够强壮,没让我马上昏倒) 我就坐在床上望着它,大脑一片空白,当我反应过来后就马上放声尖叫(还好我的邻居没有拿烂番茄,臭鸡蛋来砸我的窗子!脾气还挺好的.呵呵!!)就在我尖叫的同时我妈妈.爸爸就跑过来使劲敲我的门,叫我开门(我睡觉喜欢把门反锁)他们看见没有反应就使劲撞门,当我看到他们时,可能就是我晕倒时吧,我晕倒前就说了两个字"有鬼".到了第2天我醒了,就听见爷爷的声音,我勉强睁开眼看见爷爷手里拿着一面镜子(镜子上淋了鸡血,是我后来才知道的),镜子上还插了2根鸡毛.他把它挂在了窗外,对我说:"没事了".从那以后就没发生过这种事情了.不过现在想起来还是挺可怕的.(边写边起鸡皮疙瘩!555555!!!!)这就是我惨痛的见鬼经历!不管你们信不信,这可是我真实的见鬼故事!记实的鬼故事永隆祀在城南外二十几公里处,非常非常难找。如果找得到就会发现那祀占地不小,风景也好。本来祀周围住着很多乡民。我曾经也去过那里,四周的乡民都很朴素,也非常热情好客,他们拿最好的请你吃,到头来不但不收钱,反而在你离开之前还一包包的把当地的特产送你,使你会很尴尬。我第一次去的时候就感到很不好意思,但后来跟他们熟识了,聊的话也多了,才知道不必要客气,因为他们向来就是这样的,就好象你上饭店就是去吃饭的,吃完后得付帐还得付小费一样,对他们来说,来了客人就得周到招待。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难得有个客来望望哈里个先阿爹先阿母哉,哈没招待个好没讲过哉,哈阿就更没个客来望叻"(意思就是说这儿难得有客人来拜访他们的祖先,所以一定得招待好,否则就更没人来了)那都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现在你如果再去,就很难找到任何人了。我具体也不是很清楚,因为自己也是好多年不去了,以后可能也不会去,但听说如今连永隆祀都断墙残砖都找不到了很少有人知道那里发生过的事。警署也是一筹莫展,好几宗案子都没有头绪,只好搁在那里。但我们都听乡民说过,所以知道。最先是祀里有个老看守人,住了都几十年了。一天晚上,他灭了灯睡觉,睡到半夜听见外面有人在讲话,就一夜也没睡好。第二天一看,外面是个乌水池,根本不可能有人。原来他是睡外间的,窗外就是草坪。但那几天下大雨,屋子漏,他就搬到最里的屋里去睡。所以半夜里迷迷糊糊的,以为还在原来的屋里,所以也没在意。第二天一想,心里有些后怕。天一亮就到邻家说了。有个小伙子说别怕,晚上他陪。到了晚上小伙子睡里间,老头睡外间。正好天也不下雨,因此屋顶也没漏。半夜,老头听见有人开门关门走进走出。本来以为是那个小伙子,但后来一听,方向不对,因为那方向根本没有门。于是老头吓坏了,就拼命叫小伙子,但小伙子就是不来。等天亮,老头已经吓的一病不起了,后来没过多久就死了。那小伙子说那晚,他也听见声音,后来听见老头叫他,他开出门。本来他和老头的房间只不过一条走廊的距离,中间也没有其它房间,但那天他一出房间就迷了路,说自己好象走过一个大厅,出了厅就是外面,有一片玉米田。自己在玉米田里迷了路,天亮前才找到路回到祀里,发现老头已经吓瘫了。可是祀里并没有什么大厅,就算是供祖先的正厅也不过是比他们住的房间稍微大一些。另外附近只有王李两家种玉米,但是在祀的东面,根本没有门,而且和祀隔开一个悬崖,要从这山头上绕小路走到那个山头,半天才能到。没过多久,变发生了第二件事。因为第一件事没必要报警,所以警方把这第二件事列为第一。老看守死后,大家又找了个老太婆看祀。那老太婆长期卧床,她有个孙女照顾着。她们两本来是另一个村里的,相依为命,没有其它亲人,但因为养的几头猪和几头牛都得病死了,付不起房租,所以大家就商量让她们搬到祀里去,一举两得。当然大家都没告诉他们以前发生的事。因为有两间房间,所以老太和孙女分开睡。老太有个铜铃,是从牛身上摘下的。每当有事,她就摇铃。有天晚上,她又摇铃,还大声叫道哈有鬼哉哈有鬼哉。她孙女一听立刻想赶到她房里,却也一出房门就进了一个大厅,后来又兜到了外面玉米田里。等她天亮前回到祀里,老太早吓死了。当然这事情也没报警。那个女人就一直住了下去。还始还好,但后来她就有些疯疯颠颠了,逢人就说她晚上总听见有人摇铜铃,围着祀周围转。于是大家就说如果你真怕了,就别住了。后来一天大家发现她不见了,但东西却都在。几天后,几个顽童哭着叫大人,原来他们在后山发现她吊死在悬崖边一棵树上。怪就怪在那地方根本就无法上去,大家只好叫警员。因为地方偏僻,警员几十分钟后才到。但到了以后又得叫救火车,用了梯子才能够把死人放下来。但救火车刚到,就又发现了怪事,那女人竟是吊在一根还没筷子粗的树枝上,风一吹,树枝啪的断了,死人也就掉下了悬崖。于是他们只能用了绳子放人下去找,结果一开始绳子断了三次,三个消防员都坠了下去。他们没办法,只好从城里调来更好的人员和器材下去救,结果只发现三个消防员的尸体,那个女人却是怎么也找不着。警署当时派了很多人调查这案子,但没人能够解释那女人为什么能吊在一跟细树枝上,而且落下后为什么就找不到。另外为什么绳子会断而因此损失了三个消防员。乡里的人把发生的怪事都讲给了他们听,但大家都知道,警员和侦探是不会轻易相信这样的事的,特别是乡下人告诉他们,更是认为无稽之谈。又因为找不到任何线索,此案就不了了之。从那以后,祀里就不敢有人住了。我当时去过一次,但给乡民们拦住了,不让进去。我在这方面是宁可信其有的,所以也没坚持进去,在一个姓李的家里住了两天。晚上,本来大家都到祀前的草坪上乘风凉,谈天,但现在灯一上(那里还是用油灯),大家就紧闭着门,很沉闷也很恐惧。我去过后没几个月,那里又出事了。先是有个人日里进城,为了省些住宿费,连夜搭汽车赶回乡。一般长途车只停在公路口,他就得走三里路才到乡里。路上要经过一个坟地,前面提到的老看守和老太就葬那里。他经过时,听见地里有人在掘地。他很纳闷,走近点一看,似乎有个人影在那里弯着腰掘坟。对于乡里人说,掘坟是缺德的事,打死也死有余辜,于是他就喝道:"哈啥个人没死日掘哈乡的先阿爹坟敦头!哈打死你!" 就冲了上去。结果那人就逃,他就追,一直追到村里。一到村里,他就大叫,把刚才看到的事都说了,还叫道:"大家打哈个贼,大家捉牢哈个贼哉!"于是村里人都给吵醒了,大家纷纷拿着家伙冲出来,只看见他往祀后面追,还一边叫:"个贼往个后山逃哉,哈包围个贼打哉!"大家正纳闷,想后山就是悬崖,贼是没办法逃那里去的,只听见那捉贼人一声惨叫掉了下去。大家可吓坏了,连夜到附近的镇上叫警员。自从上次出了事,现在又是半夜三更,大家都不敢去。一直等到天亮,才从城里调来消防员到悬崖底下救人。当然,"收获"不小,一共找到了三个死人。昨晚捉贼的已经摔得差点都认不出了,以前那个上吊女人也一下就看到了。另外一具本来以为是那个掘墓贼的,结果一看,竟是原来祀里的老看守!大家壮着胆子到山边的坟地里去看,发现老看守的墓好好的一点都没动。其实老看守的墓离路边很远,晚上即使有人在坟前烧东西,山路上的人也不一定会看到,所以大家认定昨晚掘的不是老看守的坟。大家结着伴四下里一查,却根本没发现有任何掘过的土地。后来警员把老看守的坟掘开,发现里面只有一具空馆,还钉得好好的,根本不象有开过的痕迹。这时,警署的人 才开始有些相信当地人的话了。这件"行尸"案就以那捉贼人"失足坠崖"了解了。一般知道这件事的人都认为乡民们是在行尸案后搬走的。其实不然。乡里的人不象城里的人,只要被头铺盖一卷就能到处流浪的。乡下的人地是性命,因此是绝不会轻易就搬的。当然,他们都很害怕,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别弄不好碰到什么。后来有人出主意说城的另一头有个术士,所以大家凑了钱请那人来驱邪。那术士倒也挺好,说去就没必要了,因为他说自己本事有限,如果当面去一个弄不好会更糟。但他说他从师傅那里学过几道符,虽然不能除魔,但辟邪还是很灵的。于是当场写了几十道符,并关照有些是随身带的,有些是给小孩的,还有些是贴家里的。结果也是分文不收。回到村里大家分了符照着贴,结果真灵,一切都好。于是过了好些时间,大家也就渐渐把那事忘了,虽然没人敢去祀里,不过不用象以前那样一上灯就进屋了。可是没过几年,那个术士升天了,那些给他们看成命根子的符都不灵了。当时他们还不知道那术士已归去了,只知道有天晚上,离祀住得最近的那家请客,吃过饭后在院里尝刚摘下的桃子,忽然看见祀里有灯光。尽管吓了一跳,大家还是不以为然,认为哈哪个小鬼冲个好汉晚上进祀。可再一想,不对!祀的门窗都用铁条钉死了,人爬不进去。当下,大家也没支声,就回屋了。到了早上,他们叫了几个人到祀周围一看,门窗都钉得好好的。第二天晚上,刮东风。他家的老婆在院里洗碗,一阵风吹过,她听见风里有铃声。起初以为是牛身上的,但又一想,因为出了以前的事,附近人家的牛身上都不挂铃了,以免吓人。再说,祀周围虽然有草坪,却从来没人去那里放牛。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无意中一看,祀里又有灯光!她吓得把碗全打碎了,回到屋里告诉她男人。他男人正在和几个人一起喝酒,仗着酒性,说要进去看看到底是谁。她说什么也不然他男人去,但他男人说非要去不可,而且人多,身上还有符,不用怕。于是他们就点着火把进去,进去前果然看到里面有光,但进去一看,却没有了。那个女人在外面捏着拳头等了好多时间也不见人出来,等不及了,就往村里喊人去了。起初谁都不敢帮什么忙,但后来她喊的人多了,那些一起进去的人的老婆们也急了,大家才一起点了火把到祀外等,却没一个人敢进去。祀里面黑洞洞的,按理说应该看到那些人的火光,可就是什么光也没有。大家在外面叫破了喉咙,里面也没人回答。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忽然看见里间窗内有微弱的灯光,飘悠悠的,后来又听见铜铃声,还听有个女人叫道:"阿母婆,哈来哉"谁也不敢再多等一会儿了,便想走,忽然看见隔着悬崖对面的山头有火光。因为刮东风,连他们的话都听得一清二楚,竟是刚进去的那些人。于是大家就壮着胆喊他们,他们也听见了,也往回喊。过了好一阵子,天都快亮了,他们几个才哭丧着脸从山上的小道绕回。大家发现少了一个人。问是怎么会事。那女人的男人说他们刚进去,听见里间有声音,于是大家就冲进去一看,什么也没有。等他们再出来,却发现自己在一个大厅里。走着走着就迷失了方向。后来找到了门,出去一看是一片玉米田。再后来,发现少了一个人。找来找去都找不到。最后就听见村里人在喊,一看,自己竟到了悬崖另一面的山头上。他们一开始不敢报警,准备在日里进去找人。结果什么也没有。后来一个人想起了术士,想先去找他,结果才发现术士已死了。大家越想越害怕,只好报警,结果也是什么都找不到。悬崖下也去过,也没发现什么。但大家还是舍不得离开那地方,就提议说一切可能都和那祀有关,说只要把祀拆了就没事。可谁也不敢去碰祀的一块瓦。无奈,只能出了钱请一个小工程队来干。工程队把祀拆掉时,发现墙壁里有一具死尸,已高度腐烂。警员本以为是很久以前就埋入墙里的,但验尸官最后发现那就是那天晚上失踪的人。至于是怎样给埋到墙里去的,没人想知道。祀一拆掉,大家以为没事了。没想到几乎每天晚上总有人点着灯到某一家去敲窗户。等开窗一看却什么也没有。没到两个月,村里五个女人和两个男人都疯了。最后实在不行,大家只好一起搬家。由于搬家不是一下子都能搬掉的,最恐怖的要数村里大多数人都离开了,只剩下几家的那些日子,每晚都有人敲门敲窗跳屋顶。那几家实在吓得没法过了,只好求警员保护。所以最后警署调来了十几个人扎营保护他们。等到大家都搬空了,那十几个警员也都快吓疯了。从此,那里就成了废墟。我也再没去过。几年前曾听说有个考古者在那里发现了一个古墓穴。但后来就没任何消息了。无论如何,还是非常怀念那些好客的乡民,还有他们种的桃子是最大最甜的。三楼的钟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每到半夜12:00,三楼的宿舍就会传来莫名的钟声,三楼的宿舍是一间杂务房,自我上了这间学校起,它就已经是一间杂务房了。我们学校有红,白两座教学楼,白色的是刚刚修建完成的一共7楼,而红楼则是旧楼,听说好象有数十年的历史了。因为去年招生太多,所以红楼变成了替补宿舍,一共才4楼的旧建筑就被当成了我们的宿舍。刚住进来时,感觉这座楼不错,虽然是旧了点,但面对校外的树林,空气挺新鲜的,又冬暖夏凉,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地方。日子久了才发现它有很多秘密,如“厕所第四阁的白绫”,“音乐室的古怪歌声”(音乐室在一楼的第一间)、“一楼走廊上的凄凉哭声”等等都是。而今天我要说的是“三楼的钟声”,这也是“红楼怪谈”中的精沂之作,传说在红楼刚刚建筑完成的时候学校请了一个老伯,让他负责每天的报时工作,就象古代时候的寺庙中的敲钟僧一样,每一个小时敲一次,而现在摆在杂务房中的那面破铜锣便是当时他手中的“钟”,但当他工作了三年后的一个晚上,他失踪了,在敲完那天的12:00后就失踪了,这件是曾轰动过警界,因为那个老伯的尸体至今还没有找到(不要怪我说话太武断,那老伯失踪了7年就已经被定案说他死了,所以我说他的尸体应该我是在咒他!)那档案也许还在警局的档案室里放着呢!自从知道了这件事后,我每天都会被这半夜传来的钟声吓醒,在它敲完十二下后才能安寝。7月12日半夜,钟声又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在口中数着,一、二、三、……十二、十三……不对,我突然感到脊梁上一股冷风袭来,怎么会有十三下,而且还不停的敲着,难道是我的幻觉?不可能的!我坚信自己没有听错,真的是不断的敲着。我慢慢的爬下床来,披上睡衣,准备去楼上一探究竟,但当我轻轻地将门打开时,一阵不知是什么地方吹进来的寒风把我吓住了,因为我的寝室在走廊的尽头,而且旁边没有窗户,又怎么会有风?我打了寒颤,抖擞了一下精神,希望能赶走一些恐惧。悄悄地我拿着手电筒照耀着上楼的路,残旧的走廊上节满了该死的蜘蛛网,此刻传达室已经将这座大楼的电停掉了,害得我无奈要用这只老古董式的手电筒。我沿着楼梯缓缓走上三楼,这时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醒着?那么响的钟声难道都听不见?还是他们都聋了?还亏他们住在三楼!我在心理默默的嘲笑着住在三楼的学生,为的是让自己那狂跳的心安分一点,别破胸而出。“你在这里干什么?”我身后突然传来了一种低沉的声音,吓得我脸色象扑了粉一样刷的变得苍白无比。我僵硬的转过头,缓缓地将自己那血盆大口列开傻傻的笑着,冷汗如雷雨般从我的额头涌出,“我我……”我见到身后站着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看起来很和蔼,这到让我宽心不少。他微笑着说:“我是今天刚转来的老师,我姓其,叫衡峻,你可以叫我其老师!”听了他的话,我更放心了,我打量着这位其老师,他其实长的不错,可以说是学校中的帅哥了。“既然我们这么有缘,竟然会在这半夜里认识,我就给你讲个故事吧!”其老师微笑着说。听故事?这可是我的最爱啊!方正这该死的钟声吵得谁不着,不如听听这个帅气的其老师将故事。我点了点头,之后我们就坐在走廊的边缘,我开始听他讲起故事来。曾经有一所有名的学校,校长是一个贪图富贵的人,他所招收的学生都是家事背景极好的。而跟随他棋下的老师也一个个误人子弟,后来这学校来了一个真心为学生的好老师,他不惜与校长闹翻也要供一名品学兼优但家境贫苦的学生读书。校长在无奈之下就成全了他,但有条件,那就是每天午夜他都要为学校做杂务。那老师听了欣喜若狂,为学校做杂务算什么,他毫不考虑的答应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个条件会要了他的命。“什么?”我惊讶了,难道校长杀了那个老师?我不禁颤了一下。“校长在那个老师做杂务要用的器具上放了吸食性慢性毒药,在他工作了差不多三年的时候便死了,那时是半夜,校长怕他的尸体被警方查出有异样,便将他的尸体用水泥糊在了三楼的一间杂务房里,就这样校长及其同党就逍遥法外的过着快活的生活。”故事讲完了,我只感到全身无力,眼前一片朦胧……我在朦胧中似乎听到三楼的钟声停止了。次日,我醒来时自己是在自己的寝室里,难道那些都是梦?不过说是梦,它似乎太真实了点,我赶紧穿上衣服冲上三楼,我看见了昨天见到的其老师,他身体好象被人控制了一样机械式地摆动着双手,缓补走进了那间杂务房,我迅速跟了进去,但里面除了杂务什么也没有,其老师去了哪里?我心里顿时变得及其恐慌,我缓缓的向后退着,希望能快点逃出这恐怖的杂务放,但我被扳道了,我抬起头,看见那是一只手,从水泥中露出的一只手……我醒来的时候,警察已经将水泥中的尸体运走了,同寝室的室友还在一旁猛夸我厉害,一件无头绪了数年的冤案竟然让我给破了。原来在我晕倒时,一个老师经过杂务房,见到了我,而在救我时发现了尸体,根据同学告诉我,他们当然是听警察说的啦!那具尸体在被糊进地板里时还活着。而此刻我所当心的是其老师,正在我纳闷其老师去哪里了的时候,他突然出现,那和蔼的脸庞依然是那么的帅气,他走道我面前说“谢谢你!”我则只是纳闷的盯着他。后来我问同学才知道那时竟然根本没人进过我的寝室,而我们学校也没有一个叫其衡峻的老师……《拼图游戏》最近城市里好象开始流行玩拼图游戏。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游戏,把一张完整的图案弄得支离破碎,再想方设法拼凑回来。这是一项考验人的观察力与耐心的游戏,能坐在桌前冥思苦想并且心不能慌手不能摇地花上大段时间拼好一张图,的确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这拼图游戏的风潮也刮进了N大的校园中。当赵满下午从家里赶到寝室室,就看到秦宇正从床沿上跳了起来大叫道:“哈哈,终于成功了!我拼了三天,终于拼出来了!”赵满不禁莞尔一笑:“你呀,还在拼那张陈露琳的舞台照片拼图吗?见你都拼了好几天了。”陈露琳是城市里的新晋歌手,长了一幅娃娃脸,歌声很是甜美,报纸上被她称为少男杀手,据说她的CD一摆在唱片行里马上就卖断市。唱片公司也是瞅准了商机,率先推出了陈露琳的拼图游戏。秦宇是陈歌星的疯狂歌迷,在第一时间就买到了她的拼图,还是限量版的,一回到寝室就玩了起来。可惜他玩得实在是差劲,整整三天才拼成功。不过,秦宇还是很得意:“我只花了三天时间,要换了你,一个星期也拼不出。”“嘁——”赵满不以为然地一笑:“这么简单的拼图,我最多一个白天就能拼好。”“你吹牛吧……就算你是学校里的拼图大赛第一名,你也不可能在一个白天拼好!”秦宇感觉自己的自信心被严重打击。“你不信?那我们打赌!”“赌就赌!我们赌一条恭贺新禧烟!”秦宇站了起来,在完整的拼图里抠了几颗出来,稀里哗啦倒在了桌上。支离破碎的拼图颗粒在桌上翻滚跳跃着,新晋女歌手的几乎完美的脸、脚、手臂顿时被奇异地割裂在了桌上,赵满看到了竟不禁感觉有点心悸,脑中莫名地眩晕了。看着赵慢满脸是汗地坐在桌前拼凑着破碎的颗粒,秦宇不禁有点得意,他猜那条恭贺新禧香烟很快就会躺在自己的抽屉里,于是他在床上抓了一本书,吹着口哨出了寝室向图书馆走去。秦宇坐在图书馆里的日光灯下看着一本日本的推理小说。这本书因为翻译上的缘故,语言总是显得有些不够通顺,而里面的人物关系更是错综复杂,秦宇才看了两小时,就觉得头昏脑涨,于是决定去楼梯转角的水龙头洗把脸。秦宇就是在水龙头旁遇到吴乐的。吴乐手里拿着半截钢管,嘴里叼着一尾纸烟,眼神里满是凶狠。他看到秦宇,第一句话就是:“小子,你寝室里的那个赵满呢?”秦宇知道吴乐没安好心,连忙答道:“我不知道。”吴乐是这N大里的一霸,书读得不怎么样,但他老子是副市长,他从来在学校里走路都是横着走的。听说他看上了系花杨柳,可杨柳却对赵满很有好感。赵满本来就长得帅帅的,书又念得好,还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后卫,也难怪吴乐会被打击。不过现在看来,吴乐手里握着钢管,肯定是来者不善。“小子,你见了赵满说一声,叫他别纠缠杨柳,杨柳是我的,叫他滚远一点,否则我不给他好看!”说完,吴乐挥了挥手中的钢管,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图书馆。秦宇满头大汗地跑回了寝室,看到赵满还坐在桌前拼凑着新晋女歌手的图案。空白的拼图板上已经拼好了三只角,秦宇的额头上不禁渗出一丝冷汗。拼图最难的就是找到正确的四只角,他足足花了一天才凑好了四个角落,而赵满却只用了短短两个小时就弄好了三只角,难道自己真的会输掉一条恭贺新禧烟吗?输一条烟是小事,如果赵满被吴乐抓到被痛殴得变成释迦莫尼满头是包,那才是大事,于是秦宇赶紧把吴乐的威胁转述给了赵满。赵满继续勾头拼着新晋女歌手。他头也不回,轻描淡写地答道:“怕他干什么?我还不信他又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论打架他不是我的对手,论学识他不是我的对手,论长相,他更不是我的对手。他不就是有个当市长的老爸吗?让他去抱着他老爸的腿哭去吧。”“可是……可是他拿着一根钢管啊,没事你最好不要出寝室。”“呵呵,他有钢管算什么?我还有匕首呢。”赵满从抽屉里摸出了一把包着皮鞘的匕首,说道,“这是杨柳送我的,她暑假跟学校组织的旅游团在西藏买的。”在那木制的刀柄上还雕着浮云一般的花纹。“是吗?给我也看看。”秦宇刚想接过来的时候,赵满收了回去,正色道:“当心割手!”秦宇猛然想起,那本正看了一半的日本推理小说还放在图书馆自习室的桌子上等着他,于是连忙又出了寝室。这本书虽然翻译得并不怎么样,可情节的确是离奇怪异,正所谓推理小说中的变格派吧,环境渲染得非常有力,一看开头就让人忍不住继续看下去。秦宇又在图书馆里呆了两个多小时,搅尽脑汁中,他终于看出了文章中的端倪。正当他高兴时,他抬起了头,透过打开的窗户,他看到在已经暗了下来的操场上,吴乐正提着钢管在路灯下走来走去,眼珠子不停地四处转着。在秦宇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他很为赵满担心。他埋下了头,将推理小说又翻过了一页。小说中又出现了新的疑点,关于不在场证明的推断原来是错的,书中的侦探又要寻找新的线索。这悬疑的设置真可谓是匪夷所思,秦宇兴奋地一拍大腿,继续津津有味地看了下去。又过了一个小时,天已经黑透了。终于,秦宇看完了这本书,结局真是令人大出意外。秦宇心满意足地合上了书,心想,这五个小时的苦读可真是物有所值啊。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尖利的警笛声,从校区大门外传了过来。“吴乐死了!”教学楼灯火通明,楼外,聚集着一堆人,正窃窃私语着,还有一个警察站在那里维持着次序,不让学生们挤进去。“吴乐死了?”秦宇大惊,他连忙问楼外一个相熟的同学:“怎么回事?我一个小时还看到他在操场上走来走去,怎么现在就死了?”这同学答道:“刚才我去电教室去,就看到围着一群人,说是发现吴乐被杀死在教室里,是被一把匕首刺穿胸膜,一刀致命的。”“匕首?”秦宇大惊。在他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赵满给他看的那把匕首。“听看到现场的同学说,那还是一把西藏匕首呢,刀柄上雕着浮云的图案。这下可热闹了,副市长的儿子死在了学校里,可够得校领导和警察忙活一段时间了。”这同学还在唠叨着。这时,一个女生尖叫了起来:“西藏匕首?”尖叫的是学生会的一个小干事,为人尖酸刻薄,听说是老师埋伏在学生中的一个眼线,同学们都对她不冷不淡。她继续叫道:“我知道谁是凶手!我知道!杨柳暑假跟学校组织的旅游团去了西藏,买过一把西藏匕首,前几天还在班上拿给同学们看呢!我看过,刀柄上有浮云的雕纹!这段时间吴乐一直在追求杨柳,杨柳没同意,她一定有问题!”周围的同学们向她露出了不满的眼神,可她依然不在乎,还挤到了警察旁,详细叙述起她的发现。“杨柳?”办案的是一位老警察,他说道:“快!快把杨柳叫来了解一下!”“匕首?西藏匕首?”杨柳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那只是一把工艺匕首,刀柄上雕着浮云的花纹。是我跟学校旅游团去西藏时买的,可那把刀根本就没有开刃,只是用来收藏和观赏的。”“没开刃的匕首可以自己开刃,我只想问,现在这把匕首在哪里的?”老警察冷冷的一句话就问到了问题的关键。“我……我……我送给我男朋友了。”杨柳的心里已经慌了。“你男朋友?叫什么名字?他现在在哪里?”“他叫赵满……”当看到一个老警察带着助手走进寝室时,赵满正坐在桌前聚精会神地拼着新晋女歌手的拼图。拼图已经拼得差不多了,只差中间的五分之一的空地,就可以把这个女歌手的模样拼得完整无缺。赵满为警察们打断他的辛勤努力而显得很不满意。“杨柳送过你一把西藏匕首?刀柄还有浮云的花纹?”老警察问道。“是啊。”赵满答道:“有什么不对劲吗?那只是一把工艺匕首,没开刃的,还没够管制刀具的规格呢,只是私人收藏。”“少说这么多废话,你老实交代,现在这把匕首在哪里的?”老警察的语气很不客气。“老实交代?我犯了什么错?要我交代什么?我自己的一把拿来观赏的工艺西藏匕首怎么会劳动这么多警察到寝室里来呢?”赵满一脸委屈。“刚才吴乐死了,胸口插着一把西藏匕首,刀柄上的花纹和我送你的那一把一模一样。”杨柳小声地向赵满叙述着事态的严重性。“啊?!他死了?!”赵满大惊失色。在老警察威严的脸孔下,赵满慌乱地从抽屉里摸出了一把匕首。刀柄上的确有着微微凸出的浮云纹饰,做工精美,刀身包着鲨鱼皮制成的刀鞘,轻轻抽出,一道寒光掠过了办案警察的眼睛。警察摸了摸刀刃,果然是厚厚的一块钢,没有开刃,不足以杀人,就连一块豆腐也切不了。“这把匕首不是杀人的那把匕首,但是你也脱不了嫌疑。刚才听同学们说过,一上午吴乐都在校园里转悠,说要和你打一架。现在你的嫌疑最大,你完全有可能找来一把完全相同的匕首来杀死吴乐。”老警察的眼中仍是一脸怀疑。“你们这样说未免太武断了吧?”赵满抗议道。“那你说说,今天上午你都在哪里?你都在干什么?”老警察问到了最关键的地方,那就是不在场证明。“我一上午都在寝室里,门都没有出。我在做拼图游戏!”“一上午都在寝室里?有谁可以给你作证?”老警察问道。“没人给我作证,我又不知道吴乐今天上午会死,不然我一定会找个同学陪我一起在寝室里坐着。,好给你们提供不在场证明。”“少在这里冷嘲热讽,想好再回答,仔细想想有没有人看到你在寝室里。”赵满想了想,说道:“对了,秦宇在大约三个小时回过寝室一趟,他是回来告诉我吴乐想对我不利,他也叫我不要出寝室,免得碰到吴乐难免会打上一架。”“三个小时前?据同学们说,在一个小时前,还看到吴乐在操场上转悠。所以说秦宇只能证明你三个小时前在这里,不能证明案发的时候你在这里!所以你还是没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老警察进一步紧逼道。“可是,我一直在这里做拼图游戏!”赵满委屈地叫了起来!突然,赵满大叫一声:“我一定能够证明自己有不在场证明!这拼图游戏是我最擅长的,大概五个小时前秦宇把这拼图打碎了交给我,我用了三个半小时才把四只角拼好,然后用了一个半小时把剩余的中间部分填充成现在这个样子,到现在只剩五分之一了。我和秦宇打了赌,要是我在一天的时间拼好,他会输我一条恭贺新禧烟。我做拼图算是一等一的高手,在学校的拼图大赛里拿过冠军,称之为专家也不为过,我只有整个上午全部时间都在这里做拼图才可以做到现在这模样。如果你们警察当中谁可以在更短的时间里拼出和我相同的程度,就算我不是凶手,我也认了!”赵满挑衅地说道。“不要这么不严谨。”老警察的脸色很难看,他回头对另一个年轻的警察说道:“小李,你马上去找一个相同的拼图游戏来试试,看拼成这个样子到底需要多久的时间。”他又对赵满说:“我忘记了给你说,这个小李也是拼图游戏高手中的高手,他在市里的比赛拿过前三名。”赵满一听,脸色大变,他恨自己刚才把话说得太过于完满。已经接近黎明了,满头大汗的小李抬起了头,看了看时间,对老警察说道:“五个小时,我只能拼成这个样子。”拼图板上,还剩了五分之一的空白。新晋女歌手的图案上还差一张脸,看上去就和无头女尸一般,让人觉得一阵心悸。“我的嫌疑可以洗清了吧?”赵满得意地问道。“去吧去吧……”老警察挥了挥手。他的心情很不好,他知道这个案件又要被拖进无底洞了,他很是郁闷。“给你一个提示吧,去西藏旅游的又不是杨柳一个人,还有其他的学生和老师,你们可以从这方面着手去调查的。”赵满没有忘记给老警察说上一句,然后他吹着口哨离开了警局。赵满回到寝室中,天已经亮了。他请了一天假在寝室里补瞌睡,出于可以理解的原因,学校也准了他一天假。躺在摇摇欲坠的铁床上铺,在赵满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容。寝室里除了赵满,一个人也没有。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枕头下取出了一个盒子,然后翻身下了床,进了厕所。他划燃了一根火柴,烧起了一团火,那盒子渐渐被火焰吞噬,最后变成一团灰烬。赵满用水龙头的胶管把水冲在灰烬上,灰烬被冲进了厕洞,没有留下一点印迹。赵满回到了铁床的上铺,闭上了眼睛,脸上满是笑意。赵满是在一周前得知吴乐用最卑鄙的手段强行占有了杨柳的身体,于是在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种子。搂着杨柳颤抖哭泣的身体,赵满立下了誓言,他一定要像杀死一条狗那样杀死吴乐!先要解决的是凶器。西藏匕首是最好的凶器,赵满拿到了杨柳送的匕首后,就在民俗街上买了一把一模一样的匕首。这种匕首明明在本市的民俗街上就有卖的,杨柳却偏偏要趁旅游的时候跑到西藏去买,说不定还就是本市生产制作的。杨柳啊,你这个傻丫头。一想到杨柳,赵满的心不禁柔弱起来。他为新买的匕首开了刃,他觉得这个方法真是太完美了,只要警察来检查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匕首还在,就不会怀疑自己,相反,还会去调查学校里其他买了匕首的同学。这只会让警察陷入歧途,而且越走越远。但是,不在场证明却是一个很难搞定的东西。赵满想到了拼图。秦宇这几天正在玩新晋女歌手的拼图游戏,看他那模样,即使三天也不一定搞得定。那简单的拼图,自己只需要五六个小时就可以拼好。只要自己激一下秦宇,他一定会中圈套和自己赌上一局。于是,赵满去买了一套和秦宇那套拼图一样的拼图。当然,他没有买限量版,限量的版本早就卖完了,他只买到了第二版,不过也便宜了很多。第一次秦宇回寝室时,看到赵满正在拼的,的确就是秦宇的那一套拼图。过了两小时,天黑透了,赵满就出了寝室。他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就在电教室里用一张新手机可是给吴乐打了电话,约吴乐到电教室里来谈谈。当吴乐刚踏进电教室,赵满拉掉了灯,趁着黑暗,他冲着吴乐的胸膛插进了匕首。在确认吴乐死亡后,他回到了寝室。回了寝室,赵满拿出了另一套自己买的新晋女歌手的拼图。在前一天,他已经把拼图拼成了还剩五分之一的空白。在这个时候,他露出了微笑,他就等着警察来找他了。他知道,自己的安排真是太完美了。不用说,刚才在厕所里烧掉的就是那套秦宇的拼图。而自己买的那套,现在正摆在警局里,让那个小李好好联系一下吧。想到这里,赵满不由得笑了起来。赵满是被秦宇兴奋的叫声给弄醒的。秦宇使劲摇着赵满的身体,大声地叫道:“哥们,我有好消息!你快祝贺我吧!”“怎么了?”赵满不高兴地问道,他为自己被打断美梦感到惋惜。“哥们,给你说,刚才陈露琳小姐的唱片公司给我打了电话,说我买的那一套限量版拼图中了抽出的大奖,可以有机会参加陈露琳的现场歌迷会。哈哈!我终于可以亲眼看到我的梦中情人了!”秦宇眼里满是幸福的傻笑。“哦……”赵满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在买限量版拼图时,我留下了地址和电话,还把拼图上的编号做了记录。我怎么就这么幸运呢?可以亲眼看到陈露琳唱歌,我真是幸福地差点死掉了!那套拼图还在警局吧?你快帮我打个电话,我马上过去拿!我明天就要参加歌迷会了,我真是高兴得语无伦次了!”的确,秦宇激动得语无伦次,但赵满却面如纸灰。赵满惨笑一声,对秦宇说:“麻烦你自己打吧,我把警局的电话给你,你顺便给那个老警察说一声,我准备去自首……”[完]一段被故宫所隐藏的历史 在我准备讲述这件事情的时候,我着实犹豫了一阵子,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件我亲身经历并整整影响了我二十年的离奇事件,直到前段时间,确切的说是上个月,才刚刚结束。我曾想把她永远的埋藏在心里,不再对任何人提起,可一方面我又有一种强烈的述说欲望,这种想法深深的折磨着我,让我夜不能眠,此时已是凌晨两点,我坐在电脑前,进入了天涯,之所以下定决心写出这篇帖子,只是我们彼此并不相识,就算你们认为我是胡言乱语,神经短路,也不会影响我第二天老老实实的上班!这件事是真实的,但其本身如此不可思议,甚至是诡异而令人感到恐惧,所以很多朋友是不希望或不愿意相信她会确确实实的发生过,我不奢望你们能相信这件事,我只是想讲给大家听或者只是想讲给自己听…… 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父亲是林彪麾下的一名中级军官,母亲则是吉林一所学校的俄语教师,林彪失势后,父亲下了狠心,举家南迁,转业回乡,要母亲抛下东北整个家族的亲人,随说不忍,却也无可奈何,母亲一腔委屈无从诉说,只得强迫老爸立下家规:王家子孙只要在家里,必须说北方话,如有违犯,家法伺候。也多亏母亲想出的这一点子,使我在以后的学习生涯中占了不少的便宜. 我是家里的独子,上有两个姐姐,大姐温柔厚道,二姐性格泼辣,有两个姐姐的弟弟远不及有两个哥哥的妹妹来的幸福,诸位不妨试想一下,一个男孩子在他幼年时只能和两个姐姐玩耍,长此下去,他的性格会起怎样的变化?有一点我必需很负责任的告诉大家,我小时候长的真的很俊美,见过我的那些人没有不惊叹的,如果我一直保持这种优良状态长到现在的话,只怕就没刘德华F几什么事儿了,我一直怀疑我妈是在把我当女孩子带,都五岁了还把我往公共女浴室里拉,那时虽不懂男女之事,却已有羞耻之心,看着那些白花花的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身体,我像一个犯了错事,遭受惊吓的孩子傻傻的站在那里,任由那些已婚妇女嘻笑摆弄着我的小鸡鸡,其悲愤之心,溢于言表,若干年后看了一部叫《我的野蛮女友》的片子,男主角开头的那一番表白一下子就勾起了我的无限同情. 我小时候很害羞,胆子又小,少不了被人欺负,两个姐姐便替我打不平,这下子玩伴们又笑我没本事,于是我再次被欺负,如此循环,我在欢乐与泪水中走进了小学,一年级的我不是很爱运动,身体又差,操场上走一圈就是一身汗,我又爱干净,索性呆在教室里,男同学们都不爱和我玩,因为他们会的我都不会,我只好一个人爬在桌子上看黑板,那是我上学的第三天,刚分到和我同桌的一个小女孩儿对我说:我们一起玩吧.就这样我加入了女生队伍,当时我的身份很特殊,有点类似于娘子军中的党代表.我很快和女生混成了一片,虽没有贾宝玉那样变态,可在男生的眼中我无疑是个怪物,这情况一直持续到三年级的暑假,在这个假期里父母单位组织去北戴河疗养,父亲便决定带我一起去,那时候的学生无疑是幸运的,少了很多的功课,能尽情的享受整个假期。在去北戴河之前,我们先去了北京,我的二叔住在北京中关村,在航天研究院(好像是这个名)工作,好多年没见了,大家都很激动,于是临时决定多住几天! 第二天,我们一起去了故宫,第一次来到这么大的院子里,(不要笑,当时我真的是把故宫当成一个大院子来看的!)我着实很兴奋,东跑跑,西看看,一点也不觉的累,穿过太和、中和、保和三大殿,我们进入了后宫,就是在这个时候,我还丝毫没有意识到我将遇到一件足以影响我一生的离奇经历。据我父母多次强调,当时我是在坤宁宫与交泰殿之间走失的,半个小时后,他们穿过(面向)坤宁宫左手边的隆福门在长春宫发现了我!之所以这么快的找到我,是因为当时坤宁宫右手边的景和门正在重新上漆维修,大门早已关闭。而真实的情况是我的的确确走过了景和门,因为我清楚的看到了有一个陶艺馆正在装修,我绕过了很多放在空地上的玻璃柜子,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努力的想象当时是怎样一种心态可以使我肆无忌惮的跑离我的父母,印象中我的视野里被一层淡淡的薄雾所笼罩,但现在想来是不可能的,那是夏天的一个午后,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可这种被雾所包围的印象又非常的清晰,使我不得不怀疑我在哪里忽略了什么,既然是这样,就权当是我记错了吧!姑且让我们把它放到一边,继续回到十八年前北京故宫的那个下午,当时的我就像一个木偶被一根神秘的线所牵引仰或思想被双腿所左右。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一条长长的通道里,通道两边是很高的红色宫墙,这里除我之外一个人也没有,好像整个故宫就只我在,可当时不知怎的,我一点也不害怕,大约在通道的中间左边有一扇门,门上三个字竖写的是满文,看不懂。(在另一篇帖子里有人问:你这么小还分的出满文?我的朋友,我的母亲是吉林人,这可说明一切吧。)从门缝往里看,是一个荒芜了的小四合院,有的地方还长了齐腰深的杂草,我推了推门,惊讶的发现门虽然被铁链锁着,但推开还留有较大的缝隙,正好我可以穿过。 我在讲述这件事的一开始,曾喋喋不休的讲了我幼年的事情,其目的就是想告诉大家,在你们面前的是一个胆小,怕事,性格懦弱的小男孩儿,可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平时绝不敢一个人晚上上厕所的我竟然想都没想,就缩着肚子钻了进去,为何这小家伙会不合常理变的如此胆大,你别问我,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 进去以后我才发现院中还有一口井,井口长了很多杂草,就在这个时候,请大家注意,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以前来过这里,我竟然习惯性的迈上台阶去推主厅的门,就像回自己家一样随便,可这回门是被铁链锁死了,我透过窗棱往里看,印象中里面很黑,但我却大致看的清楚,里面的摆设很零乱,家具积上了很厚的灰尘,可奇怪的是我好像很清楚它们原来的样子。 我往东厢走去(又有朋友说了,你还分的清东南西北?当时我的确认为那是东厢,因为老师讲过左东右西,上北下南,那时的我的确忘了考虑太阳的存在!),在向我认为是东厢的房间走去的过程中,渐渐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走的越近越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心中隐隐约约总渴望见到一个女人,可这人的样子我却怎也想不起来,我这样说可能大家会很奇怪,会骂我是疯子,可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 我想见这个人! 好像这人对我很重要!! 好像这人一直在等我去找她!!! 可是--要命的是--我跟本记不起她是谁!她长的什么样子! 走到东厢门前,我就走不动了,不敢上去推门,也不敢后退,就站在那哭,哭的很伤心,这和考试没考好被老爸打的那种哭不一样,那是害怕的哭,而当时的哭心里是一种很怪的滋味,我曾经一直搞不明白,后来我谈恋爱了,和女友争吵后跟她一起抱头痛哭时我才又找到这种感觉,这是一种很难表达的感受,就好像能听见自己心在哭的声音。 也不知哭了多久,隐隐约约中似乎听到在我的哭声中还有另一人的哭声,开始我以为是回音,可仔细听这种哭声和我的不一样,是个女人的声音,就像我们班上的文艺委员小丽那种抽泣,这时我才害怕了,想想那种感觉,当你认为这院子只有你自己时,突然还察觉到有另一个人在你旁边,你会怎么想?总之我是吓坏了,转身就往外跑,出门时还把手划出了血,在通道里我拼命跑着,但还是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很长的叹息。后来怎出来的我不太清楚,只记的往亮的地方跑,雾越来越淡,人越来越多,然后就看见焦急的父母,我一头扑了过去,就好像扑向属于我的世界!而这时请大计记住我是在故宫的另一边--长春宫出现的! 被惊吓了的我,将这事一五一十的向父母讲了!但他们的眼神很怪,即没有责备我乱跑,更没有给我一下子,只是叫我不要将这事处乱说,要做一个诚实的好孩子。我很委屈,我没想到父母会不相信我,我一直是一个很听话的孩子,在我最需要父母帮助我的时候,他们表现的却是如此不以为然,我感到委屈,伤心,进而愤怒,我甚至怀疑我不是他们亲生的,一直在晚上上床入睡前,我还愤愤的发誓以后再也不和他们说话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梦见我在给一个穿着薄杉的女人照像,她在我面前快乐的跳来跳去,摆着不同的姿势,像一只小鹿充满了旺盛的生命力,她扑到我面前,抱着我笑道:我也要给你照嘛!我清晰的感到她的身体像烧红了的炭一样火热,并迫使我体内里的某种东西呼之欲出,我被烫的难受,想争脱她的双臂,可她死死的抱着我,让我无法动弹,在这僵持的过程中,我终于把持不住,一股滚烫的东西从下体飞奔而出,我一下醒了过来--糟,这么大的我还尿床了! 我偷偷从床上爬起,一摸内裤,黏糊糊的像痰一样,这不是尿,我吓坏了,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小鸡鸡病了,流浓了。我叉着腿別扭的向父母的房间走去,早忘了临睡前发的誓言。父母还没有睡,房门微开着,他们的谈话声和微弱的灯光从门封透了出来,现在我还很惊讶当时我在那种情况下竟还能记住他们的谈话, 首先断断续续听到的是母亲的责备声:我叫你不要带他去故宫,你偏不听……你忘了吴婆婆怎说的?……叫他远离…… 接着是父亲的大嗓门不服气的争辩:鬼才信那疯婆子的话,当初是你一个劲儿要她来看,才惹出这么多的事! “你不信?!那今天孩子……怎么解释?我们的孩子从来不会撒谎。”我一下觉的妈妈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妈妈。 “儿子生下来的时候就不一般,遇到这么一个J8破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还就不信这邪了,看哪个牛鬼蛇神敢动他试试,老子把他卵子给挤出来!”我又觉的老爸是这世界上最伟大的爸爸。 在我进行这段对话回忆的时候,不否认我是加了自己的一些主观因素在里面,因为即使我自信还能记住他们的谈话,甚至坚定不移的相信这些对白在随后的日子里因反复的回味而熟记的一字不漏。但经过这么多年,在每一次的回忆中,我都怀疑自己不自觉的加上了一些想象,使它变的不可推敲,甚至如果不是那第一次梦遗给我留下的强烈记忆,我都开始担心这场景的真实性。所幸的是我还能清楚的记的当我提着短裤,满脸沮丧出现在门口时,爸爸听完我的“病情”描述,大笑着一巴掌打在我的胳膊上:小兔崽子,长大了哈!!妈妈则又惊又喜的说道:是不是太早了? “逑!我们王家的都这样!!”老爸一脸自豪。 那一年我十岁,现在想起来的确是有点早,在身边的同伴们还在为抢沙包你追我赶时,我已开始偷偷打量起同桌的小丽,看过前面的朋友应该留意到她是第一个和我说话并肯和我玩儿的同学,每次回想起来,我都仿佛看见一个梳着小辩子的女孩儿一脸灿烂的对我说:“我们一起玩儿吧!”假期结束后,我回到了学校,四年级学校选大队委,老师提了我的名字,让大家投票,男生没一个人选我(这一点儿也不奇怪),女生却全投了赞成票,(这同样一点儿也不奇怪),女生比男生多了七个人,于是我当选了,可我并没有感到高兴,这时候我才清楚的知道我在男生中究竟是怎样的地位,我决心改变,开始尝试让他们接受我,当时班上男生有两个头儿,一个老是欺负我,另一个是中队长,不太爱理我,我找了借口将那欺负我的家伙在教室里狠揍了一顿,准确的说是互相揍了一顿,因为他老是欺负我,所以老师以为我是忍无可忍才还的手,毫无痛痒的说了我几句,却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而同学见我打架也够狠,而且还不会被老师说,开始不敢小瞧我了,我又和那中队长刻意打好关系,于是我很快恢复了我的男性身份,现在碰到和我打架的那位朋友,他还笑着提起此事,也多亏他帮忙,否则不定哪天,我就会落个挥刀自宫的下场. 那个肯和我玩叫小丽的女孩子,一直和我同桌了六年,我一直奇怪我的班主任夏老师为何这六年来从未把我们分开,班上有很多男生喜欢她,对我是又妒又恨,便笑我和她是一对儿,那时候说谁和谁在一起是件很让人丢脸的事儿,我当然否认,于是有人说:你说你不喜欢她,那你敢不敢把她的文具盒仍了?!我一时冲动,想也没想,拿起她的文具盒就仍在了地上,文具盒一掉在地上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看见他小嘴儿一瘪,泪水一大颗一大颗的掉了下来,却强忍着不哭出声,这一幕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永远也不会忘记,当时我就对自己说长大了我一定要让她做我的老婆.这事儿过了不久,我便悄悄的问她:你气不气我?她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又问:长大后我要你做我的新娘子,好不好?她想了一下,轻轻的点了点头.那一年我们十岁,十五年后的一个下着小雨的日子,在明宇酒店,我当着亲人,朋友,老师六百多人的面,拉着她的手唱了一曲《同桌的你》,我终于实现了我对他的承诺,我们结婚了. 如果在以后的日子里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我在北京故宫的离奇经历便会随时间的推移淡忘的一干二净。如果不是那冥冥不可预知的命运左右着我,我也不会在这里艰难的打出这篇帖子,(我打字是用两根指头的,汗)。 而事实的情况是,自北京回来后,我便开始做很多同样的梦(别想歪了,不是春梦),这些梦境非常的逼真,我记的有位科学家说人的梦境是没有颜色的,可我的梦中却为何却五彩缤纷?以下是我上百次梦见的一些情景,朋友们看后先不要急着指责我描述的太过清楚,太不合逻辑。当你上百次做着同样的梦只怕连梦中人的样子都画出来了,不信你来试试? 梦境一:我在一间房内墙壁饰以红漆,顶棚高悬双喜宫灯的房间里,给一个女孩子梳头,她背对着我,一头长发直垂腰际,我从她的头上取下一根发钗,这发钗非常的精制,以至于我打量了好久,直到她转身抢去,房间的一角陈设着一张刻有龙凤的大床,床铺前挂的帐子和床铺上放的被子上绣满了神态各异的成百个玩童,在大红烛的映照下鲜艳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