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最美的相遇(林笛儿)-20

话音刚落,手腕突然被夏奕阳握住,黑如子夜的俊眸看着她,深得令人沉溺,他轻轻一带,将她拉到怀里,坐在他膝上,把玩了一会儿湿漉漉的发丝,又将脸凑到她的颈边,深深吸气,“好香。”声音低沉到暗哑叶枫脸红了,拍开那只已经滑入衣摆的手,轻斥:“说正经的”“我很正经”他翻了个身,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在身下,在漫不经心的语调中,手指早已灵巧地挑开了她的衣扣他的手掌温热,触在她暴露在外微凉的皮肤上,引起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她微喘地扶着沙发的边沿,吊灯的灯光直直地投射过来,她看着他清俊的面容渐渐染上情欲的色彩,双手不禁攀住他的肩,指甲微微陷进去“奕阳,回房间”灯光太刺眼了,沙发也太窄,在失去思考能力前,她意识到这儿不是缠绵的好地方深邃的眼睛,已翻滚着狂热和激情,喘息也逐渐粗重起来,他看着她,双手几乎抚遍每一寸肌肤,前戏充足,温柔而极尽耐心,可是,他的力量,他的强势,还有滚烫的肌肤,在冲进她体内的那一刻,她情不自禁叫出声来“想起来了吗?”她双手紧紧扣住他的背,在攀上高峰的那一刻,听到他在她耳边低低的问她瞬地瞪大眼,最迟颤栗着体力有些透支,两人的汗水混在一起,从额迹缓缓滑落,他伏在她身上,吻了吻她,然后才退出来,抱起她走进卧室当他想去冲洗一下的时候,她突然从后面包住了他,从上而下亲吻着他光裸的后背“再一次?”他笑,反身将她揽入怀里她埋在他的胸膛,阻止他双手的游动,“我想起来了,奕阳。”46 左眼皮跳跳下不该忘记的。其实,是她刻意地把六年前得今夜给掩埋了。闷热的房间,咔咔响着的小风扇,外面彻夜轰隆作响的建筑工地,窄小的单人床,窗前四十瓦的小台灯。她已经和他同住了几晚,不知怎么说起了梦想。他问:“一定要和他实现那个梦想吗?”泪腺不知怎么那样发达,动不动就流泪,一哭,就止不住。她的梦想像夜晚落下的雨水,隔天已被烈日蒸发得无影无踪。他挤了条毛巾来让她擦脸,她抬起红肿的双眼,看到他颤微微地抬起手,迟疑了一下,勇敢地摸上她的脸,“我。。。。。。会留在北京,我会成为优秀的新闻主播,我会一直一直在你身边。”他扶着她柔弱的肩,感觉她是这么的单薄,单薄得他恨不能将她拥入怀里,抱得紧紧的,仿佛这样就很安全而来。她眼睛瞪得溜圆,不知怎么她就是相信他是真的,而不是一时的冲动。他并不是她的男朋友,她没有牵过他的手,不曾欲他挨着坐听课,不曾一起吃饭、说悄悄话,不曾在梦里傻傻地想过他。。。。。。为什么他要对她说这番话呢?她还没有找到答案,身子远比她的心还脆弱,她只是想抱一下他,表达自己的感动。夜太热了,当她颤抖的身子偎进他的怀里,一切就那么自然的发生了。她并不是赌气,也不完全事身体的本能,她的脑子也没有热浪冲晕,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不想去阻止因为他的亲吻而浸过来的情潮。现在才明白,那就是天意。他们都没有技巧,引导他们的事内心的灼热满身的汗水中,当他成功地进入她的身体,他清俊的面容痉挛了,他咬住唇,俯在她耳边对紧紧闭上双眼的她说,“叶枫,看着我。”小腹下面传来的剧痛让她产生了一丝后悔,她想喊疼,当她睁开眼睛时,看到他为了等她适应,隐忍得汗如雨下,她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抱住了他被汗濡湿的腰线,张开唇,任由他裹住她的舌头搅拌,吮吸。他抱着她的肩背冲刺的时候,力气大得惊人,仿佛生怕一松手,最为珍爱的东西,便会消失不见,却又像是,害怕有那么一天,他终将会失去她。结束后,他起身烧水给她清洗。两个人都很害羞,他努力让自己显得自然点。“对不起,我们的第一次是在这么简陋的环境里。”洗过澡的她,还是热得满脸通红。“没什么。”除非是父母给予的宽裕环境,不然,谁能在刚毕业时就住豪宅开跑车?“明年的今天,一定会比今年好一点,后年又会比明年好,再后年,再后后年,会的,一年比一年好,相信我。”他怜爱地将她的双手捧起,吻着她一根根手指。“这一天,是我们的恋爱纪念日。”她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只是想,这是一场梦,再过几天,梦就会醒了。他有他的方向,她有她的跑道,再无交结。“每年的今夜,我想起那个晚上,都会觉得自己很幸运。我什么都没有给你,却拥有你的全部。”重新冲过澡,两个人躺在床上,低声聊天。温热的气息拂过耳际,手被他拉去贴着胸口,她有点累,眼睛眯起,“如果我不回来呢?”她开玩笑地问。“如果没有那个夜晚呢?”她笑了,“看来我是跑不掉的。”他用下巴磨蹭这她的脸腮,稍有点胡渣,痒痒的,逗得她直笑,“明天不准睡懒觉,我们去看看房子。”“谁要买房?”“我们需要两间书房,还需要一个衣帽间。”她的东西搬过来之后,两个人都要看带子,听录音,还有各自要看的书都是一堆一堆的,必须要一个安静的独立的空间。现在,她是占用这客厅,他在书房。他的衣服不算多,但都是需要好好打理的,她的衣服可是不少,从英国带回来的行李,有两个大箱子还没打开,就扔在地的衣寓里,衣橱里挂的只是这个季节常穿的,还塞得满满的。“不用,对面公寓空着呢,我们可以好好利用。”她陡然生起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那天,他们好像也谈到了房子,他说筒子楼太热,他要租一套公寓,这样环境好点,她晚上能好好睡觉。不管是什么时候的他,总是努力想给她最好的。“那套退了!以后你和我生气,就找不到理由躲着我了,再怎么样,都在一个家里。”“原来你是打的这个主意。那么请问,你会惹我生气吗?”“不会!”“可是北京现在的房价很贵。。。。。。”“是贵,可是有你帮我。我来负责买房子,你来负责三餐,怎样?”“好啊!”她慢慢地扩大微笑,打了个呵欠,闭上眼睛睡去的时候,她的心很安宁。夏奕阳备足了功课,第二天出门,也没什么转,看了一家楼盘,无论房型、层次、还是地点,两个人都很满意,开发商又是他认识的,给的价格也很好,两个人商量了下,就付了定金。出了售楼处,他去台里,她要去图书大厦买几本书。挑好书,经过家装书柜,鬼使神差的,她停下选了几本房屋装潢和家居布置的书。书得质量很好,大幅的彩页图片,还有详细的文字说明,她找了个小藤凳,看得忘了时间。下楼结账,眼角微微一抬,看到华城出版的专卖处,有一个模样酷酷的男子在签名售书,粉丝很多,等候的时候伴着一阵阵狂热的惊叫。边城不在,这些事,是不需要总经理出面的。边向军过世快十天了,丧事该处理得差不多了,她没有打电话问他好不好,也没向别人打听。艾俐拖着她去看许曼曼。她不太愿意去的,艾俐说在北京的女同学都去过了,她俩不去,好像很小气似得。她无奈,两人买了鲜花与小婴儿的衣服去许曼曼的别墅。许曼曼的公公给许曼曼请了一个月嫂,许曼曼的妈妈也在,她保养得很好,珠圆玉润,眉眼间有着有子万事足的富态。“这是因为是老同学,才不遮着这幅丑态,换做别人,我可不见的。”许曼曼能下床走路了,室内空调打得高,外面是三十七八度的高温,讲了几句,就热得踹不上气来。艾俐像是很喜欢小婴儿,赖在婴儿房,看得眼都不眨。叶枫不敢碰那个小小的皮肤红红的小娃娃,瞟了一眼就出来了。“和编程见过面了吗?”许曼曼抹了把汗,因为母乳喂养,胸部耸得像座山似得。她坐下喝了口冰镇凉茶,“是的。”“有没有。。。。。。谈以前的事?”她很诧异许曼曼问这句话,“以前的事怎么了?”“没。。。。。。没什么,我只是想,你们都没结婚,也许还会走到一起的?”说这话时,许曼曼好像有一点紧张,屏住呼吸,等着她的回答。她淡然地笑笑,没有回答。“唉,小娃娃粉嘟嘟的,搞得我也想生一个玩玩。”回家的路上,艾俐仍是意犹未尽。“早点和王老师结婚啊!”“他现在全部精力都放在职称评选上,其他什么也不想的。”艾俐苦笑。“职称有那么重要?”叶枫皱起眉头。“对他是,同一年进来的老师差不多都是教授了,他有点急。没事,八年都等了,不在意再等个一两年。”她无语。日子像她看的那个家装书,一页一页的翻过,转眼,又是半月过去了,天气越发炎热,央视的天气预报都不敢多看,每天都是三十五度向上的高温,反而南方多雨,气温非常凉爽,在MSN遇到同学,说出门得穿长袖,她听了很羡慕。“真想去南方。”早晨起来,拉开窗帘,一抬眼,看到天上明晃晃的太阳,她对夏奕阳说。“好啊,想去哪里?”“你们央视播过乌镇的宣传片,刘若英代言的,米色的风楼,红色的围巾,坐着乌蓬船头,后面是江南的烟雨小巷,画外音:来过,便不再离开。听着真是诗情画意,去乌镇吧,枕水江南。”“等我做完手头的一期节目,我们就休个假去乌镇。”“还是《名流之约》?”他摇头,收拾着毛记本。这几天,他都是一早就去台里,凌晨与她一同回家。也许是天热,人清瘦了些,可精神很好。“晚上开会差不多就能决定下来了,回来告诉你。”他有些兴奋。她没有追问,他对她说过的话从不食言。晚上,她直播结束,接到他电话,会议还没结束,可能要通宵,让她请组长一下。她答应了,却没和组长说,以前,她还不是来来去去的坐公车,再说,现在天气热,即使凌晨,街上还是有许多人。拾着包包出来,穿过马路走向站台,一辆特别炫目的银色宾利撞入她的眼帘。她怔了怔,目不斜视地越过去。走了几步,她回了下头,车仍静静地泊在淡黄的路灯下。她又向前走,到了站台,她侧目,那辆车仍在,没有人下来,也没有发动车。公车有点晚了,等了半个小时也没见过车影,她烦躁地再原地转着圈。凌晨的温度比白天好不了多少,她感觉到衣衫湿湿地黏在后背上,胸口闷得不能透气。公车还没有来。她焦躁地仰起头,将唇咬出两道浅白的牙印,突然,她扭头往宾利车的方向冲去,如果,她记得不错,这辆车已经是第六次泊在电台对面了,只不过,前几次离得有点远。她都走到车前了,车门仍关得严严的。隔着玻璃,路灯的光线又暗,她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形,她敲了敲车窗。玻璃缓缓降下,一股浓重的酒味扑鼻而来,“你喝酒了?”她惊呼。边城不说话,也没有表情,眼睛干干的,泛着血丝,脸色苍白如吸血鬼般。“你疯了,喝这么多酒还敢开车?”她再次痛斥。他像个机器人似的极慢地眨了下眼睛,然后缓缓地伸手,抓住她搁在车窗上的手,紧紧扣住,她吃惊地瞪大眼,在三十多度的夏夜,他的手冰得没有一点温度。“你是不是不舒服?”他摇头,嘴唇哆嗦个不停,一开口,嗓子竟然是沙哑的。“再也没有什么义务和责任了,什么都没有了,没有明天,没有梦想,我。。。。。。只有躯壳。撑不动了,叶枫。。。。。。回到我身边,好吗?我不曾离开过,我只。。。。。。爱过你一个。”47 迟来的表白她瑟缩地想抽回手,像是不能承受这样的惊喜,如果这是惊喜的话。他们之间的感情,从开始,他都表现得自负而又自信,毫无犹疑和不确定,就连分手,他亦没有拖泥带水,果断的挥剑斩情丝。回国的这几个月,数得过来的几次见面,他没有给她重新来过的一点点希望。即使在上次,也在深夜,也是这里,他也只是说回忆是真的,他不曾提到现在与将来。仿佛在暗示她,他的现在和将来是与她无关的。他所有的决定,她都尊重,她也没有扰乱他的生活。如他所愿,她亦已走得很远。此刻,他的神智不很清明。如果在清醒的情况下,他不会向她说出这样的话。他是醉了,不能把几句醉言当真。“边城,你喝醉了。”她合了合眼帘,胸口仿佛堵上了一块巨石,沉重得甚至不能呼吸。可是,他脸上流露出的痛楚与无助,眼神中的恳求与绝望,是她从未见过的。心不是跳动的,而是颤栗的。好像在湍急的河流中,她是他抓着的那块门板,如果她松开他,他就会溺水而亡。这是她深爱过的骄傲男人,都是他来主宰她的生活,怎么会出这样的想法呢?“你坐到后面去,我来开车送你回去。”他的话,她拒绝往心里去,却在这时不忍也不能转身走开。“不会离开我了,是不是?我们在一起,永远在一起?”苍白的面容不禁一喜,灰暗的双眸刷地焕发出夺目的神采,他更加用力地抓住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那里扑通、扑通,心跳如奔马,指尖同时感觉到透过薄薄的丝织衬衫的热度。“你在发热?”她慌地区摸他的头,果真,烫得可怕,而他的嘴唇煞白、发紫。他像是嫌额头上的手碍事,甩了甩头,“没有关系的,叶枫,只要你不走,我什么都会好起来的,一切。。。。。。一切。。。。。。”他还想说得更多,发现自己突然没有力气出声。“边城,你怎么了。。。。。。”耳边,叶枫的声音是那么柔和,他笑了,扶着车门撑起身体,才一动,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在一声惊呼中,他终于将叶枫抱在怀里。记忆里的柔软,记忆里的清新气息,这如水的发丝,这。。。。。。一只温暖的手抚上他的脸颊,他知道那是叶枫的,他的嘴唇动了动,含笑任自己滑向黑暗,失去了仅存的意识。当叶枫把他送到医院时,汗流得就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值班医生摘下口罩,脸冷若冰霜,“他高烧四十度,你还任他喝得烂醉,还有他已经有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了吧?”叶枫苦着脸抚额,“我。。。。。。。不清楚。”她望着病床上正在输液的边城,都昏睡成这样,右手却还能准确的扣住她的手腕,护士只得在左手臂上打吊针。“不能总要求男人体贴,会疼女人,女人同样也有温柔地关心男人。”医生口气很冲地斥责叶枫。叶枫叹了口气,没有争辩,“输好液就能回去了吗?”“热度太高,肺部伴有杂音,至少在医院呆三天,这几天只能吃点清淡易消化的食物。”叶枫点点头。医生交待完,带上病房门出去了。病房里只有墙角一盏落地灯亮着,散发着淡黄的光,安静而又昏暗。叶枫捏了捏眉心,低头看着边城,包包里的手机响过两次了,她腾不出手,都没有接。手机再次响起,她轻轻地从边城的掌心里将手抽回,出门到走廊尽头接电话。这个时候,打电话的人只有夏奕阳。“叶枫,你人在哪?”夏奕阳的嗓音听不出慌乱,可是她却能感觉到他的紧张。“我。。。。。。”她想说实话的,一出口却变成了,“我在艾俐这里,她心情不好,我过来陪她。”夏奕阳停顿了下,“嗯,她现在好些了吗?”“好些了,我过一会就回家,你开会完了?”一摸脸,臊得滚烫滚烫。“我已经到家了。我过去接你?”“不要,你先睡,我自己打车回去。”他一反常态,没有坚持,只叮嘱了句,“路上小心。”然后,他先挂了电话。叶枫握着手机,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错综复杂,鼻子隐隐地酸涩,眼睛里蓄着一眶的泪水,她不敢乱动。推开病房门,边城还在睡着,一瓶药液已经快见底,她按了铃,让护士换药,下一瓶,是纯葡萄糖,输进去后,可以冲净他体内的酒精。护士刚走,她一转头,感觉室内有呜呜的声音。她找寻了好一会,才发现声音是从边城的手包里传来的。从车上下来,她随手把他的手包也拿过来,以防医生要证件什么的。是手机的震动声,响了一会,安静了。她怔了怔,打开他的手包,拿出手机,想找他的朋友或者秘书过来陪他。手机上有四个未接电话,都是姚华的,真是执著,也可能是习惯,在这凌晨,还能坚持一次次地打过来。他的电话簿分类很清晰,客户、同事、朋友,还有家人,客户是不能打扰的,同事中,她不知道他的秘书叫啥,翻了个遍,只好放弃。朋友,不清楚是哪一种的朋友,她跳过去。最后她翻了家人,一打开,她整个人呆住了。他的家人只有一个,就是她。泪,突然就这么下来了,无声的滚落,怎么拭都拭不尽。“叶枫?”边城醒了,一睁开眼,就着急地四下张望。天已经薄亮,曙光从窗外透了进来,他看到叶枫双手抱肩,背对着他,像是发呆。“感觉好些了吗?”她转过头,脸上有熬夜后的青白、疲倦。“好多了,你一夜都没合眼?”输液已经结束,身上的沉重感不见了,伴随而来的事说不出的虚弱,他撑坐起,微微气喘。“我习惯了。今天和明天还要输两天液,你不要离开医院,防止热度反弹。打电话找人送换洗衣服,还有按时吃饭,尽量吃清淡的食物。”她低下眼帘,背起包包。“你要回去?”“嗯,我要回去睡一会,晚上还要上班。”她的语调不带一丝异常的情绪。他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好,我送你。”“你疯了,你是一个病人。”她上前拦阻他,手又被他扣住。“你不愿意,是吗?”他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她却听懂了,一下僵在那里。他从袋中拿出一支烟,她想说病房里严禁吸烟,话到嘴边又咽下了,他缓缓吐出一圈烟雾,眼神落到稍远的地方,似乎微微出神,隔了一会儿,他弹一下烟灰,反手将烟摁灭了,“我是喝了酒,但却没有醉,我知道我说了什么。叶枫。。。。。。答应我,好好考虑,行吗?从来就没有许曼曼。。。。。。更没有别人,我只是请许曼曼和我演一场戏,因为我知道你对我是什么样子,如果没有什么让你心寒的事发生,你不会离开我的。。。。。。”“我离开了呀,你现在为什么又要把握拉回去?”她用委屈的眼神看着他。他闭上眼,嘴角浮出无力的苦笑,“还能有什么?”“我真的该走了。”不应该在一大早和一个病人讨论这么令人心碎的话题,其实,他应该知道,她已经不在原来那个地方了。“输好液,我去接你吃饭?”她为他语气中的小心翼翼而心酸,从前,他都是霸道的,叶枫,我们去哪,我们该做什么什么,很少询问她的意见。她吸了吸鼻子,“你好好休息,扶一个比我体重多出几十斤的人真的很吃力。”他笑了,“嗯,你也快回去睡吧!醒了给我来个电话,我等着!”她恍惚了下,什么也没说,走了。夏日天亮得早,现在还没到六点,公司远的上班族已经出门了,站台上挤满了人,一辆辆洒水车秩序井然地驶过,希望能冲淡一日高涨一日的暑气。在一家早餐店门口,她请出租车司机停了会,买了豆浆和包子、锅贴,还有几个米团,这些她呵夏奕阳平时很难吃到的。这个时间,差不多是他们的半夜。轻手轻脚开了门,发现卧室的门开着,里面像是没有人,再一扭头,看到夏奕阳站在书房前,身上还穿着昨天出门时的衬衣。“你没有睡觉?”她吃惊地问道。他挑了下眉,揉揉酸痛的眼睛,“有一个大型转播方案要写,时间紧,就熬了个夜。手里拿的什么?”“是早餐!”她把袋子放到餐桌上,上前,像体力不支的跌进他的怀里,“奕阳,真累,你抱下我。”他低头,含笑将她揽住,柔声道:“去洗个澡,然后吃点东西,上床睡吧!”她闭着眼,“嗯。奕阳,你昨晚说有事要告诉我,是什么?”“你想听?”他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想!”“听了后,可要执行哦!”她抬起头,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国务院已经批准青台市微直辖市,下周一将有大型的庆祝活动和成立仪式,台里准备一周的转播活动,我是现场播报员,要在青台呆十天呢!明天就要过去。明天刚好是周五,你也休个小短假,回去看看你爸妈。怎样?”48 不恰当的时机叶枫微微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又艰难地闭上。青台升级为直辖市,是苏晓岑从青台市市长任满后,接任青台市委书记时定的目标,她不仅要把青台市打造成世界著名的旅游观光城市、卫生城市、园林城市,还要让青台在中国站得更高。现在正值青台的旅游旺季,这时举行大型庆祝活动,一定会让青台热翻了天。和苏晓岑通电话时,苏晓岑说最近太忙,没空来北京了,让她回去。现在她才知道,原来是忙的这件事。她答应夏奕阳去青台度个小假,顺便见见爸妈的。可是,为什么是现在呢?“吴主任还帮我约到青台市委书记苏晓岑做客《名流之约》,我们把访谈地点也放在青台,还要拍点关于她日常生活、工作方面的画面。”她表情怪异地转动了下眼睛,站直了身子,向餐桌走去。“奕阳,你这次是去工作,我不跟在后面凑热闹了。以后我们再挑个时间去。”她坐下,解开豆浆袋的扎口,给两人各倒了一杯。“没有关系的,有时间陪你去海滨游游泳、吹吹海风,晚上逛夜市,吃小吃。”他接过她递过来的杯子。客厅里没有开冷气,没提防豆浆是热得,一口喝下去,她烫得心颤了颤。他回身从冰箱里拿了冰块放到她杯子里,轻轻叹了口气。“可是。。。。。。我现在挪不出时间,周五的节目没有录,周日要到广院上课,另外,我还有别的事。。。。。。”鼓起勇气,她还是说出来了。悄然地将手掌在裤腿上蹭了蹭,汗多得端起杯子都打滑。“那个别的事很费时间吗?”他平静地问。她有些慌乱地将眼神投到面前的包子上,撕开一半,慢慢地咀嚼着,感觉非常难吃,但她还是努力地吃着。“还好。”“行,那你就去做吧,我们以后再去青台,尽量能在秋天前。秋天的青台市萧索的,冬天很湿冷。”“你对青台很了解?”他扬起眉毛看她,“我一直都很关注青台,因为你是青台人。”“奕阳,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其实没你想得那么好,你会后悔为我付出的这些吗?”“叶枫,你的说法不对,我不是为你付出,我是为我自己。顺从自己的心去做,怎么会后悔呢?”“但愿我是值得的。”她幽幽地笑了笑,“我都六年没回青台了,从爱丁堡回国,第一站就是北京,然后直到现在。我妈妈呢总说我薄情。奕阳,知道吗,你是我爸妈喜欢并欣赏的那一类人,自强、励志、杰出。我想只要他们见到你,他们必然立马逼着我们结婚,以防我错过你。”“可是你不想结婚?”她怎么会不想呢?一毕业,她就想结婚,还想要个孩子。许曼曼有句话说得非常正确,事业以后可以慢慢创,孩子却要在最青春健康的年纪生。事业终究是过眼烟云,而孩子却永远与自己不离不弃。不知怎么,年纪越大,反到没了当年的勇气,对婚姻感到了惧怕。夏奕阳会是称职的丈夫、父亲,可以给她安全感的婚姻,她从不怀疑,但是,现在。。。。。。她没办法给他同样的承诺。“奕阳,不谈这个好吗?我想睡了。”她推开杯子,内心疲惫不堪。“等下。”他站起来,去浴室打开花洒,调了水温,“冲过澡睡得会舒服点。”他把她推进浴室,带上了门。她没有反驳,脑中乱成一团,但愿热腾腾的水汽能令她放下一切,轻快入眠。刚上床躺下,他也跟着进来,细心地把窗帘拉严实,然后在她身边躺下。她闻到他身上带有薄荷的清凉气息,应该也冲过澡了。他好像在调闹钟,拨弄了一会,她听到他翻身,将她拉进怀里。他的肩膀很宽,胸膛暖暖的,心跳有力,她闭着眼,寻找着舒适的姿势。平时,只要一倚着他,她很快就会入眠,今天,她用力地闭着眼睛,却怎么也找不到睡意。后来还是睡着了,醒来已是下午三点,他已经走了。很奇怪,她竟然没有听到闹钟声。他走了海鲜炒饭、蔬菜汤,搁在微波炉里,留下直跳叮嘱她,要热一热再吃。她没有先吃饭,而是拿过电话来翻看,里面有一个未接来电,还有两条语音短信。她看了下号码,短信都是边城发的,只问了句“醒了吗”,电话是艾利打来的,早晨十点的时候。她回拨过去,艾利可能在上课没人接听。她吃好饭,去洗手间把两人换下的衣服洗了,艾利回了电话。“你昨晚没出什么事把,夏奕阳打你电话打不通,只好打给我,问我你有没有和我联系?我睡得迷迷糊糊,给他这一吓,到天亮都没睡着。”她仰面自嘲,还煞费苦心编出那一套谎话,原来他知道她在说谎。“边城发高烧,又喝醉了,我把他送到医院。”她对艾利直言相告。艾利轻抽一口冷气,“我说你跑到哪去了,夏奕阳不知道吧?”“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也是,这事只能瞒着,他知道会乱想的。边城现在怎么样?”“在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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