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一时傻了眼,恍了神,竟就这么抓住人家的衣服,傻傻地呈痴呆状。这人的眼睛是蓝色的?“公子,卫先生不是说中原的女子都很害羞含蓄吗?怎么这女人这么不知廉耻?”公鸭声再度响起,卫先生说中原的女子看见男子就脸红,可这女人却像狼一样盯着他家公子,难道卫先生骗他们的?死公鸭声,小屁孩,竟然敢说她不知廉耻!云舒将视线移开,狠狠地瞪了后者一眼。那小孩明显地一颤,怪不得中原有句话叫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瞧那女人,那眼神多可怕啊!原来卫先生说的话是真的!。“伢吱,不得无礼。姑娘没事吧?”清而和的声音,听上去很舒服。鸭子?怪不得一副公鸭声拉,云舒恍然大悟的模样,马上收回恶巴巴的眼神,转为同情地瞄了他一点,摇摇头,哎,可怜的小孩,可在他人看来怎么也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而被同情者看到她这样,则一脸茫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撇撇嘴,心里更坚定了那句话,女人,难养啊!云舒望向“公鸭声”口中的公子。约莫二十岁上下,一米八零的个儿,直挺挺地挡在她眼前,五官俊美,俊秀夺目,又是一个优良品种啊!云舒在心里赞叹道,却发现那男子的脸却越来越红,快涨成了一块大猪肝了。“你没事吧?”她好心问道。“怎会没事,你的手还摸着我家公子的胸部呢!”“公鸭声”不甘被忽略地站出来为他公子说话,眼里满是鄙夷,分明写着她是个放荡女。摸?讲得多难听啊!她哪有啊,不就是抓嘛,连抓跟摸都分不清!而且她哪是那种人啊!云舒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抓着男子的衣襟,不禁有点讪讪然,马上放手,嘿嘿地干笑两声,然后为对方抚平衣服,却发现那男子的脸红得更厉害了。真是个可爱的家伙,动不动就脸红。却没注意到自己又干巴巴地盯着人家看。“公子,你过来。”“公鸭声”将他公子护到身后,生怕他公子的豆腐被人吃光光。死公鸭声!云舒在心里骂了一声,眼睛却瞥到那两个男子已经快走到拐角处了。好女不跟臭公鸭声斗!她马上绕过他们,向前追去。“姑娘,你的手帕……”清而和的声音再次响起。云舒低头望了一下自己的腰身处,发现她的手帕又掉了,可能是因为刚才人太多,被挤了出来。“不要了。”反正她的手帕多的是,她头也不回的说道。他们只是她人生中的一个很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反而是之前戴面具的男子,为何会觉得如此的熟悉,熟悉到让她心的某一角泛着酸楚的味道,她不能让他们跑掉,她一定要找到她!殊不知她认为微不足道的人却最终跟她息息相关,欲断不能,而她认为重要的人,却最终伤了她个满怀。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啊,飞流直下,命运弄人,最终两败俱伤,徒留满地的伤。那男子手里捏着那丝帕,风一吹,手帕上的紫荆花香便清清浅浅的飘动起来,这女子真特别,眼里流光溢彩,连天上的月亮和街道上的彩灯都失去了光彩——☆本章小知识:牦牛舞主要流行于拉萨等地。牦牛舞面具为领舞者所戴,由五人表演,领舞一人,其余四人扮演两头牦牛,与汉族地区的狮子舞相似。领舞者为牧民打扮,头戴白面具,类似蓝面具戏中的温巴面具,对面具无规范要求,因此现在也有戴蓝面具的。牦牛舞在大的庆典和节日里表演……作者有话要说:请明天6月9号下午6点后来,有更新.由于这两天在收拾东西,准备搬离学校(学校赶我们走了,555……)所以更的速度会慢一些,请大家多多体谅啊。感谢所有看文的朋友,鞠躬~~尤其是那些一直帮我做宣传打广告,给意见,留言鼓励的朋友,感激啊~~再鞠躬!——小锦08/6/822点——提前写完,所以提前更了。小锦今晚吃全系的散伙饭去了,散了,散了,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啊,只是心里很不舍得,还是当学生好啊。[引用一下一个同学吃散伙饭前的感言:我饿二天才去吃……扶着墙进去,扶着墙出来……(系的散伙饭是学校给钱的,所以是免费的)]——小锦08/6/915点拜师来学艺,元宵又逢君(四)拜师来学艺,元宵又逢君(四)第26章上章说到云舒越过蓝眼眸的男子和“公鸭声”向前面跑去,去寻找那抹熟悉的笑容。当云舒赶到那拐角处,却发现前面什么人也没有,一条空空的巷子向前延伸着,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云舒呆在那里,不知是否该向那黑黑的似乎无边无际的巷子。但那笑容一直在她脑海里盘旋着,一刻也不让她休息,咬咬牙,她还是向前跑去了。越往前走,巷子越窄,光线也越来越暗,云舒一个劲地向前跑着,完全没注意到后面跟着的脚步声。她跑得气喘吁吁,终于再跑了不久多久之后,她扶着墙壁停了下来,嘣嘣,那是她心跳的声音,她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撒在巷子里,形成了一片长长的暗面。她望着那似乎着不到边的空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丝失望悄悄地爬上她的眸子,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即刻失去了光彩。或许师父说的是对的,会忘记就代表不重要,既然老天爷替她选择了忘记,那她何必又苦苦地追求呢?即使那笑容再怎么熟悉,可她就是想不起来,那就是说不重要了?她苦笑了一下。突然她的身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在这样的寂静的空巷里,回声飘得很远很远,显得特别明显,她马上回头。月光下,两条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长很长,月光下两张脸孔正笑得很阴深。云舒心一惊,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哎哟,小娘子,这半夜三更的,天气又那么冷,自己一个人跑来这里干什么啊?不如过来大爷这,让大爷我给你暖暖身子吧。”粗鲁的声音响起,说着,就磨手擦拳地向云舒晃去。天啊,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云舒心一颤,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正在她的心里酝酿着。等那男子走得更近时,借着月光一看,她的心都几乎要跳到嗓子来了,他们竟然是当初她在集市上狭路相逢过的流氓甲和流氓乙。天啊,怎么这么黑啊??!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叫她怎么办?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想到这,她马上轻功一使,想腾空而去。只是某人的轻功有限,只跳了一米多高就要往下掉了,眼看就要掉下来,她马上用双手攀住墙壁,整个人吊空着。这人倒霉起来啊,真是喝水都塞牙缝。云舒在心里骂着,脚却一刻也没停下来,噗嗤噗嗤地蹬着墙,想爬上去。不料流氓乙却早已跑上前来,使命地拖拉着云舒的双腿,云舒则拼命的蹬踩着,拉回自己的腿。两人拉扯中,云舒的一只鞋被拉掉了。“真香!大哥,没想到这小娘子,连鞋子都是香的,呵呵……”流氓乙一只手拿起那鞋子到自己的鼻子下面,很陶醉地闻了起来。一阵恶寒……不过这倒是一个逃脱的好时机,云舒腾出一只手,摸到自己的怀里,掏出一包药粉,往下一撒。“我的眼睛,你大爷的,痛死我了……”流氓乙丢掉手上的鞋和松开云舒的腿,像杀猪一样号叫了起来,不断地用双手擦拭着眼睛,可是越擦好象越严重了。云舒马上乘机爬上墙上,颇同情地望着流氓乙,摇了摇头,可怜的家伙,那药粉是她师父特制的“七七痛痛粉”,如若眼睛鼻子等吸进这粉,必定会痛上七七四十九天,那痛犹如针扎般,以每时辰加剧着,如果四十九天内不能得到他师父的解药,那双眼就作废了,也有可能不用等到四十九天后,因为往往没有人能受得了那刺痛,要么就被痛死,要么遇上意志薄弱点的,说不定拿起刀,长痛不如短痛——到阎罗王那里去报道了,这是她师傅谷药老人在今天早上她们下山时,怕她以后遇上什么意外,所以塞给了她很多药膏药粉之类的东西,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正当时,流氓甲见状,马上跑到流氓乙的身边,看到他的兄弟痛得要生要死的,马上牛眼鼓胀了起来,破口大骂:“臭婊子,今天大爷不干了你,大爷我跟你姓。”那要你追得到我才行啊,云舒站在高高的墙壁上,挑衅地望了他一眼,转身就要离去。流氓甲哪受得了这刺激,马上从身上拿出一支匕首,双脚借里墙壁,陡然间跃起,马上跳到云舒的面前。妈妈咪,怎么这家伙的轻功比她还好,她还以为他只是个地头痞子,没什么武功的。月亮悄悄地躲进云层里,天地间暗了下来。云舒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着,而流氓甲则狰狞着脸一步一步地向云舒靠近。突然云舒脚一拐,跌向地面去,她泄气地闭上眼睛。可是等了N久,却没有预期中的和大地妈妈来个深情地拥抱。她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在一个男子的怀抱中。她抬眼一看,却对上了一双灿如星子的眸子。是他!男子抱着云舒旋转落地,微微一笑:“没事吧?”如春风般的笑容,又一次呈现在云舒的面前。仿佛被丢下一颗小石子,在她的心湖里轻轻荡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云舒眼瞪瞪地望着他,根本没听见那男子的话。此时在墙壁上的流氓甲马上跳了下来,持刀跃起,一刀欲刺向男子的左胸,去势很快。可男子轻轻用衣袖一扫,流氓甲手上的匕首马上“铿锵”一声落地,整个人倒在地上,嘴口上有鲜血缓缓地流出来。云舒只觉眼前白衣一晃,匕首落地的声音瞬时响起,接着便是死一般的寂静。月亮慢慢地云朵后面露出脸孔来,偷偷地窥视着人间的一切,月光照在地上流氓甲的尸体上,皎洁的月光映着他狰狞的大饼脸,说不出有多么诡异可怕。冷峭的春风袭来,一阵又一阵,拂上她的鬓发,她不禁哆嗦了一下,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天气的缘故,但人却开始从痴呆的状态中醒过来。虽然那两个流氓很可恶,是应该给一些教训,但还不至于要了他们的命啊,像流氓乙,她也没想过要他的命,她只是想给他个教训,过几天她就会叫人拿解药过去。她侧过脸看那个还抱着她的男子,笔挺的鼻子,深不见底的眸子的四周,围着一层又一层的光泽,俊朗中透着斯文气质的脸庞,怎么看也不像是那么毒辣的人。白衣如雪,衣袂飘飘,那男子面容有点怔怔的,看着云舒的眼睛,沉默了一会,突然浅浅一笑,那笑容柔和而明亮,干净而纯粹,犹如三月的春风,轻轻地吹过湖面,瞬间让天上的月亮也失去了光彩,“他还没死的,我只是点了他的穴位,一个时辰后,他会自动醒过来的。”月光静静的洒落下来,云舒的心里充满了温暖的柔柔的感觉。他放下云舒,走到流氓乙的身边,拿回云舒的鞋,然后走回云舒身边,蹲下来,轻轻地套在她的脚上,帮她穿上。她有点扭捏,平时她都不大习惯小姿服侍她更衣,何况现在是个男子为她穿鞋,“我自己穿就行了。”“没关系,已经穿好了,这点小事就让小生为小姐服务吧。只是这么晚了,小姐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来这里干什么?还不是为了找你!但她总不能这样说吧,“刚才见到了个熟人,所以就追着过来了。”她随便撒了个慌。“哦。”柔柔地笑,像包容个偷了糖还不愿承认的小孩。云舒只是笑笑的推过去当作不知道。“在下,沈逸锦。小姐芳名?”“云舒。”沈逸锦,沈逸锦,她在心里反复地叨念着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她记住了。“云舒,云舒,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好名,好名。”云舒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面具,抬起时不胜一脸羞涩。只是她何时变得这么害羞拉?莫非所有女子在喜欢的男子面前都会这样?“云舒小姐看过灵檬山的日出吗?”“没有,为何做这一问?”“‘一睹红日出灵檬’,到江南不看西湖,枉来一回,住江南,不看灵檬日出,抱撼不已。”“那我就非得去看看不可了。”云舒笑着说道。“择日不如撞日,不知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云舒小姐一起去看日出呢?”彬彬有礼。“那就有劳公子了。”云舒微施了个礼。她的理智告诉她,她不应该跟他去,小姿还在找她呢,只是此时她已经没什么理智可言了,爱情令人智昏啊。他们并肩走着,月光徐徐的照在他们身上,温暖而安静,一切是那么的美好,似乎有种天荒地老的美好感觉。作者有话要说:小锦也想快点更完这篇文,因为脑海中有了新的题材,想开新坑,但现在这状态,哪敢开?所以小锦也和大家一样,大家是跟得不容易,而小锦则是更得很辛苦啊——今天开始恢复更新,只是速度嘛,还是希望大家能包容,生活啊……没办法,要混口饭吃。我会尽量更,像今天下午我是牺牲了中午休息的时间,偷偷回来办公室更新的,还要放个文件夹在面前,装做在工作,好象作贼似的,汗~~看了一下Q群中的记录,那些家伙,哎,一直在欺负L看不了图片,可怜的L。不过群中的活跃度真是其他群无法比拟的,亲们,爱你们。2008-6-14小锦JJ抽得太厉害了,把26章都抽掉了,-_-|||情随湘水远,残月落花梦(一)情随湘水远,残月落花梦(一)第27章他们两个边走边聊着,两人都拿着一个牦牛舞面具。他们穿过巷子,走过人群,完全没有注意到路上风景的变化,没有注意到行人对他们的侧目,他们忘情地聊着,上至天文下至地理,他们聊得越多,云舒的眼睛就越闪亮。他真是一个才华横溢的男子,不仅博古通今,诗文歌赋,天文地理,样样信手拈来。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但却自信而不骄,更难得的是,他赞成女子有自己的思想,不要做依靠男人的寄生虫,最最让她惊讶的是,处于这个年代,他的思想没有受到封建思想的腐蚀,他反对三妻四妾,他说“今生只娶一女子。”这是多么美好的时刻啊,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大地还处于一片昏暗中,不时有一只发光的萤火虫在草丛中闪亮,有只蝴蝶在一朵湿漉漉的花朵上拍打着翅膀,顺着山路向山顶登去,很快他们就登上了灵檬山的山顶。登高而望远。远处的山,遮掩在重重烟雾之中,近处的山,仿佛张大千大师的泼墨山水画中的淡淡墨痕。他们依靠在梅花树干上,等待着日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四周围一派红艳欲滴,静谧香溢得诱人。风中,是浓浓的梅花的味道,如吸了一杯梅花果汁,又如搽了梅花的香粉。风中,传来的是清脆的泉水声,丁冬丁冬地作响,一片恬淡悠闲,令人不自觉放松下神经来他们继续聊着,絮絮地说着,仿佛有说不完的话,讲不完的话题,彼此都有种相逢恨晚的感觉,有种人生得一知己的惜惜相惜的同感。这样的环境下,这样的氛围里,望着身旁的男子,她有点醉了,心醉了。问天何时老?问情何时绝?我心深深处,中有千千结。选择,这是她的选择;孽缘,这是早已经安排好的孽缘;宿命,这是无法扭转的宿命。她怀惴着飞蛾扑火一般的莽撞坠入爱情中去。渐渐地,前面的山岭中,一片幽眇,半明半暗的雾气逐渐散去,月亮也没有了踪影,天边徐徐泛起一抹抹红晕,红晕展开来,仿佛是有人拉开了一幅绯红色的天幕。渐渐地,天空中红霞飞舞,祥云升腾;红日冉冉升起,喷薄而出,染红了东方的苍穹,染红了云朵,染红了整个灵檬山,松树青中闪带着红,五光十色,梅花变得更加妩媚娇娆;群山变得更加青翠雄伟。“观其千姿其艳,赏其万屡馨香。”“真美啊!”云舒赞道,如此壮观的日出,她倒真的没有见过。沈逸锦望着云舒闪闪发光的眸子,温柔地笑了。云舒感觉到他在盯着她,转过身来,发现他沈逸锦正定定的凝视着他,眼里一片帜热,云舒不禁脸热热的,全身有种电流流过的感觉,但她还是勇敢地迎向他的目光。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相立而视,久久不说一句话。风吹着他们的头发,扬起他们的衣衫,阳光暖暖地照在他们身上。“走,我带你去看更美的风景。”他温柔地说道,轻轻地朝云舒伸出一只手来。云舒望向他,暖暖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闪耀着金色的光芒。云舒点点头,对他伸出一只手去。沈逸锦轻轻地拉起她的小手。两人都浑身一颤,云舒反手握住他的手。两人十指相扣,朝着树林深处走去。早晨的阳光透过树枝撒在他们身上,林里的小鸟在叽叽喳喳地唱着歌儿,溪水上的冰正在融化,开始哗啦啦的响动着,树上的枝条上新长出的绿芽绿得那么娇嫩,那么可爱。春天来了!他们相视而笑着,云舒再一次陶醉在那盏柔柔的温笑中。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如果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那该多好啊。他们穿越丛丛树林,七拐八拐后,突然眼前一亮,竟是一个花谷,一片花海,一个世外桃源。原来别有洞天啊。兰花幽香,梅花香寒,牡丹红艳,丁香清紫……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片花的世界,花的海洋,白鸟齐鸣,百花怒放,百香幽飘。“好美啊!”云舒松开他的手,跑到花丛中去。好多花她没见过,很多花她都叫不出名字来,云舒满心欢喜的望望这花,摸摸那花,脑海里不断地盘算着如果将这些制作成各种系列的香粉的话,那她又能美美的赚上一笔了,想到这,她的脑海里马上出现一个小人贼贼地奸笑着,嘿嘿……眼里叮叮两声,直冒¥¥符号。“你没事吧?”看到云舒双肩乱颤,沈逸锦关心的问道。“呵呵,没事,看到如此娇美的花,太兴奋了。”她马上一个苍蝇拍打死那小人,恢复正常。“沈……你是如何发现这么一个世外桃源的啊?”叫他什么好呢,叫逸锦嘛,好象不大习惯,叫沈公子嘛,又好象太见外。“……”沈逸锦他没有回答,而是望着前方的山谷,灿如星子的眸子变得朦胧起来,涣散了许多,如一湾幽潭,深不见底。“我在这里住过。“沉思了良久,就在云舒以为他要变成雕像的时候,他徐徐开口了,然后转身朝着山谷走去,白色的衣衫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你要去哪里?”云舒跟上去。“去了你就知道。”他们穿过花丛,穿过山谷,突然眼前豁然开朗一间茅屋,茅屋前面用篱笆围着,篱笆上缠绕着蔓蔓青滕和喇叭花,一扇很旧的木门虚掩着,篱笆里面静悄悄的,花儿绽放着清新诱人的芬芳,喇叭花上的露水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五光十色,像一颗颗珍珠般。好一派悠闲静谧的自然风光。看起来似乎有人在居住,可却见不到一个人。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为什么带她来这里?沈逸锦定定地站在篱笆前,清晨的阳光透过树枝撒在他身上,泛起一层柔柔的光,可他的眼睛却是那么的忧伤。良久,他才推开篱笆的柴门。屋子里面很整齐,并不杂乱,应该是有人居住。墙角和屋檐、桌子等地方,没有灰尘,也没有蜘蛛网的痕迹。只是屋子的正中央的桌子上,供着几个牌位,上面写着一些字,但都是古文,她看不懂。这些是谁的牌位?云舒猜测着,看向身边的男子。后者只是看着牌位,目光似乎穿透过岁月和光阴,交织着过去,眼眸里一片哀伤。云舒心一颤,他经历过什么痛苦的经历?看着他深皱的眉头,她真想为他抚平。她走上前去,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以此给他力量。沈逸锦脊梁一直,回过头来,望向握着手的女子,女子眼中一片担忧与关怀,不仅也紧紧地回握住那女子的手。“这是我父母和我妹妹的牌位。”他妹妹?云舒心一惊。两个是他父母的牌位,她倒不惊讶,古人的寿命都比较短,只是他妹妹应该很年轻吧,他也不过双十左右的年纪。“妹妹死的时候才3岁不到,她是那么的可爱……”他幽幽地说,仿佛在述说别人的故事。3岁?是夭折吗?还是意外事故?她刚想问,他却松开她的手,走到屋子里面,拿出一支笛子,然后侧身走到外面的桂花树下,汩汩地吹了起来。笛声悠扬,婉转叠叠,冷冷和冰块撞着溪水,甚是别致,谁听过的人一辈子也难以忘记。一阵清风吹过,扬起他白色的锦袍,衣袂飘飘,头发随风扬起,露出优美的玉容,淡然优雅中带着一抹难以哀思,浑身散发出说不出的寂寞……这个画面从此牢牢地定格在她的脑海中,即使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她也无法从她的脑海中摸去这个画面。望着他,云舒突然想起一段对话:“只有心静如水的人,才可以吹出像水一样忧伤的曲子!”“水懂得忧伤么?”“它若有一颗心,肯定会的。”(出自《谁的怜衣》)可她想说,只有心中有思的人,才可以吹出如诗般优美哀伤的曲子。云舒走近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了双手,轻轻地抱住了他的腰,脸贴在他的后背上:“以后我会陪在你身边的。”笛声嘎然而止。他浑身一紧,挺直了脊背,慢慢地转过身来,轻轻地反抱着云舒……作者有话要说:问题NO。5cjbing同学的留言:我劝作者还是不要开新坑了吧?我看你这个速度和写作水平,一开始还可以,后来就象是记流水帐。而且更新也很不准时。既然是第一次写文就认真对待,不要三心二意的,把一个坑写好了,好过开两个不知所谓的坑。我看作者的写作水平还要大大提高才行啊!不要看见留言的说了几句好话就飘飘然了,网上有些东西是不可信,还是扎实的功底要紧!这篇文才刚开了个头就想结束,还真不知道作者是怎么想的,第一次写文不应该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吗?为了鼓励作者还是不打负分了。加油吧!——回答:1。我是说脑海里有新的题材,但不代表我现在就开,我说了,我现在的状况,我不会新开什么坑,而是一心填好这个坑。2。小锦没有飘飘然,小锦一直在强调着自己是第一次写文,水平不成熟,哪敢乱飘啊(小锦有轻微畏高症,不敢随便乱飞乱飘的),其实大家鼓励说好,小锦当然开心,对小锦来说,那是一种继续写下去的动力,而不是一种炫耀的资本,其实有什么可以炫耀的呢?比小锦写得好的文,在JJ一抓一大箩筐,小锦这只大菜鸟哪敢乱飘啊!!3。小锦说想快点结束,不是说想随便结个尾,然后开新坑,而是有时被人摧急了,直想快点写好它,这篇文小锦还是会按照自己的路线去写,还有第三卷,所以短时间内也无法结束该文。4。至于更新时间,这个小锦真的无话可说,现实生活很多东西不是小锦能把握的,遇上毕业和刚走上工作岗位,要适应和学的东西很多很多,更何况小锦现在的工作岗位是负责两个部门,很多事情。我已经跟大家说明了,希望大家能谅解,如果这样也无法得到大家的体谅,小锦也无能为力了——不知cjbing同学对这回答是否满意呢?不管怎样,肯提出意见并且一路跟到现在,小锦都是很感激的。情随湘水远,残月落花梦(二)情随湘水远,残月落花梦(二)第28章宝元1039年,大宋北面是幅员万里的契丹辽国,西面是剽悍的党项西夏和羌族,西南面是白族的大理国,皆对中原虎视眈眈,边关告急。而宋仁宗“好近女色”,令人在中原内大肆搜刮美女,民怨四起。而更令人忧虑的是,宋仁宗不但不思进取,而且在这个内忧外患的时候还要为他的新爱妃建一座避暑宫殿,大肆增重苛捐杂税,使民不聊生。大宋王朝风雨飘摇。皇宫正殿上。宋仁宗坐在龙位上神情恍惚,哈欠连连。知了在殿外的树上不停地鼓噪着,扰得人更加心烦。“皇上,如今,我大宋边关边关告急,国内动乱,皆虎视眈眈,伺机而动,而西夏更是加紧扩军,似有自己封国称帝的意图。臣以为,如今当务之急应加紧征兵,壮我军力,安我民心,保我大宋。只有边疆安定,方能保我大宋万寿无疆,此时若再征兵建设宫殿,必是人心向背,皇上,‘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微臣以为皇上啊应舍小我而取大义,为了大宋的千秋万业,臣欧阳贺恳请皇上三思。”“大胆!你这是在说朕治国无道,竟敢如此无礼!来人。”宋仁宗突然从恍惚中醒过来,怒发冲冠,面红耳赤。“在!”在殿外护守的侍卫得令马上涌进来。“将这叛逆臣子拖下去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