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llen先生,这是我的荣幸。Bella,再见,很高兴认识你。”我害羞地跟他握握手。他一定知道他不在的时候我跟Edward做的事。“祝晚安,Mac,谢谢你。”他对我笑起来,眨眨眼,让我有些脸红。Edward拉起我的手,我们走上码头。“Mac是哪儿人?”我对他的口音有些好奇。“爱尔兰……北爱尔兰。”Edward说道。“两者有区别吗?”Edward低头看我。“噢宝贝儿,这个必须有。”“他是你的朋友吗?”“Mac?不。他是下属。他帮忙建了Esme号。”“你有朋友吗?”他皱起眉头。“没有。我的职业决定了我不会有什么朋友。只有……”他停住,眉头紧锁,我知道他要说罗宾逊太太。“饿了吗?”他问道,想要换个话题。我点点头。事实上,我饿坏了。“我们去停车的地方吃。来。”******SP酒吧旁有一家意大利小馆子,叫Rene’s,让我想起波特兰的一家餐馆——几张桌子,几把椅子,简单而现代的装饰,黑白色调的璧画。Edward和我坐在朦胧的灯光下,分别打量着菜单。我选好后抬起头,看到Edward正在看我。“怎么了?”我问道。“Isabella,你真漂亮。多出来走走让你更美了。”我脸红起来。“我觉得自己被吹得风中凌乱了。不过我很愉快。完美的午后。谢谢你。”他温柔地笑了,满眼温暖。“这是我的荣幸。”他低声说。“我能问你件事吗?”我决定要开口了。“Isabella,你知道的,你可以问任何事。”他把头歪向一侧,帅得乱七八糟。“你似乎没什么朋友。这是为什么?”他耸耸肩,微皱起眉头。“我跟你说过,我没有时间。我有工作伙伴,但那跟朋友差距很大。我有家人,然后就没了。除了Irina。”我忽略掉那个贱人的名字。“没有同龄男性朋友?就是可以一起出去找点乐子的那种?”Edward弯起嘴角,看上去有些不解。“Isabella,你知道我都是怎么找乐子的。我一直都忙着做生意,壮大公司,只是偶尔航海或者滑翔。”“大学时也没有?”“没有。”“只有Irina?”他点点头,表情突然戒备起来。“那你一定很孤单。”他笑了。“想吃点什么?”他再次换了话题。“烩饭。”“聪明。”Edward叫来服务生,结束了我们的对话。点完餐后,我在椅子里挪来挪去,盯着自己的手指。如果他现在愿意谈话,我应该抓住机会多问一点。我得问问他有什么要求……关于……额……他的需要。“Isabella,怎么了?告诉我。”我抬头看向他关切的脸庞。“跟我说。”他又强调了一遍,关切迅速变成了……恐惧?愤怒?“我只是在担心……担心这些对你来说,不够。你知道的……找乐子。”我看到他的下巴绷紧了,眼神变得凌厉。“我有给过你任何暗示,表明这些对我不够吗?”“额,没有……”“那你为什么担心?”“我了解你,你的……需要。”我小声说。他闭上眼睛,手指按按前额。“我还得怎么做?”他问道,声音温柔低沉地不像话,仿佛他正在生气,我的心一沉。“不,你误会我了。你做得很好,我知道现在只过了几天……但是……我只是希望自己没有在把你变成另一个人。”“Isabella,我还是我,那个烂透了的我。没错,我需要抑制自己想要控制你的欲望,那是我的本能,是我自己要去面对的。的确,我有时也想要惩罚你。譬如你在舞会上竞拍那次。那是真实的我。”他平静地说。“我不觉得以后这些会改变,但我正在努力,而且一切也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难。昨天拍卖后,你不就让我打你屁股了吗?”他沉浸在回忆里,笑得很开心。噢,没错……小银球。我在椅子上挪了挪,脸红起来,害羞地对他笑了笑。“我不介意打屁股。”我轻声说。“我知道。Isabella,过去这几天是我人生中曾有过的最好时光。我不想改变任何现状。”噢!也是我的最好时光。心里的小人用力点头,鼓励我快点开口。好吧……“那,你不想再带我去游戏室了吗?”他瞬间面色苍白,笑意全无。“不。我不想。”“为什么?“我轻声问。我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有一丝失望。心里的小人开始撅嘴,叉着腰怒气冲冲。“因为上次我们去的时候,你离开了我。”他平静地说。“我会远离任何使你再次离开我的事物。你走后,我完全崩溃了。我说过,再也不想经历那种感觉,再也不要。我告诉过你我对你的感情。”我脸红起来。“话是没错,但这样似乎不公平。你一定觉得有些难捱,总得担心我的感受。你为我改变了这么多……我只是觉得,我也该做点什么。我不知怎么做,或许……我们可以玩点角色扮演。”我低头小声说着,脸红得像番茄一样。为什么说这些就这么难呢?我跟这男人什么花样都玩过,有些东西几周以前甚至我都没听过,也永远不会想到,但对我来说最难的居然还是跟他谈话。“Bella,你已经做了很多,比你想象中多得多。求你,请不要这么想。”那个轻松愉快的Edward不见了。我能看到他眼中的戒备,令我心痛。“宝贝儿,才只过了一个周末。”他接着说。“给我们一点时间。上周你走后,我想了很多很多。或许以后我们可以玩点别的,但我喜欢现在的你。我喜欢看着你这样开心,轻松,自在。知道是自己让你这样快乐,我非常高兴。我从没——”他停下来,用手挠挠头。“我们得先学走,再学跑。”突然,他笑了。“笑什么?”“Banner。他一直都说这句话。我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也会这么说。”“是他的风格。”Edward大笑。“没错。”服务生来上头盘了——蒜末烤面包——我们再次换了话题。大大的盘子摆在面前,我想起了自己以前期待过的Edward,正是今天这样——轻松,愉快,无忧无虑。至少,他现在在笑。他问起我去过哪些城市,我长舒一口气。我没有去过什么地方,只是美国本土而已。Edward则周游过世界,我们愉快地聊起了他曾去过的地方。吃完令人满足的一餐后,Edward开车带我回Escala,Eva Cassidy轻柔的歌声在车厢里飘荡。我静静地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这是让我大脑超负荷运转的一天:Greene医生,和Edward淋浴,做爱,开船,买车……Edward……今天的他,很不一样。仿佛他突然想通了什么,或是重新认识了什么一样,我猜不透。谁会想到他能这么温柔?我望向他,他正在沉思。我突然想到,他从没真正拥有过青春期——一个正常的青春期。我摇摇头。有太多要想的了。我的思绪又回到了舞会上跟Banner医生的那支舞,Edward担心他会告诉我的事。他依然对我隐藏了什么。如果他一直这样,我们又该怎么发展下去?他认为如果我知道了真相,就一定会离开他。他认为我会离开那个真实的他。这真是个困局,他是如此复杂。离家越近,他的紧张情绪就越是明显。他开始用眼神扫视周围的街道和小巷,我知道,他在找Lauren。我也在看。每个年轻的褐发女生都有嫌疑,但她不在这儿。开进车库时,他的嘴唇已经抿得紧紧的,我看到沃尔沃已经不见了。我不明白,如果他这么小心翼翼紧张不已的话,我们干嘛还要回来。Stuart等在车库里,Edward停好车,他就过来为我开车门。“嗨,Stuart,”我低声说。“Swan小姐,”他点点头,“Cullen先生。”“不在?”Edward问道。“先生,不在。”Edward点点头,握住我的手走向电梯。我能看出他的大脑已经运转过度了,现在有些疲惫。我们一进去,他就转向我。“你不能单独离开这儿,明白吗?”他对我凶巴巴地说。“好吧……”苍天,蛋定点行不。不过,他的样子让我有些想笑。我想抱抱自己。我终于明白了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凶巴巴又爱发号施令。一周多以前我还觉得这样很吓人,现在我却懂得了。这是他的表达方式。他被Lauren吓怕了,他爱我,他想保护我。“什么这么好笑?”他小声说道,我看见他脸上浮现出了笑意。“你。”“我?Swan小姐,我哪里好笑?”他撅起嘴巴。Edward撅嘴……很性感。“不许撅嘴。”“为什么?”他更想笑了。“因为你撅嘴时,跟我这样时起到了同样的效果——”我故意咬了咬下唇。他挑起眉毛,表情又惊又喜。“真的?”他又撅起嘴,弯下腰来吻我,非常迅速。我嘴唇微启去迎合他,就在我们双唇相触的一瞬间,这个吻变了性质。电流划过了我的全身,将我不由自主地拉向他。我呻吟着抚上他的头发,他抓住我将我抵在电梯壁上,捧着我的脸重重吻下来,我们的舌尖在唇间游弋。不知是否是电梯的局限感令一切如此真实,但我能感受到他的需要,他的担忧,他的热情。该死的,我想要他,现在就要。电梯停下了,门缓缓打开,Edward把脸抬起来,臀部依然将我抵在电梯壁上。我能感受到他的勃起。“哇。”他喘息着低声说。“哇。”我学他说道,开始深呼吸。他低头看着我,绿眼睛灼灼发光。“噢Bella,看看你都对我做了些什么。”他的拇指滑过我的下唇。我眼角的余光扫到了Taylor,他在门厅里后退一步,离开我们的视线。我踮脚温柔地吻了一下Edward的嘴角。“Edward,你对我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