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甄爱包含在这套性幻想中吗?”“……是。”“你很小的时候,你的母亲酗酒?”“......”“请回答。”“......是。”“你仇恨女性?”“否。”“你的继母曾经体罚你?”“......是。”“这时你的父亲会保护你?”“是。”只言片语的问题把儿时的**剥开,他依然淡静如水,不起一丝涟漪,没有愤怒,不带悲哀。修养诠释到淋漓尽致。“你仇恨女性?”“否。”“你认为甄爱是那个神秘人的最终性幻想吗?”“......是。”“你爱你的父亲?”“是。”“你没有亲密的女性朋友?”“是。”“你讨厌和女性身体接触?”“不仅是女……”“是与否?”“是。”“甄爱是你的最终性幻想吗?”“......”“甄爱是你......”“是。”“你是那个神秘人吗?”“否。”“你知道甄爱在哪里吗?”“否。”他飞快地回答完,画上句号,“到此为止。”而妮尔刚好问出下一个问题:“你认为甄爱被关进黑屋了吗?”但两人同时发声后,言溯没有再作回答。审讯室里再度陷入静谧,言溯目光平静,看了妮尔好几秒,疑似赞赏地说:“你很会问问题。”妮尔微微笑了一下:“我以前做过专业测谎。”“看出来了。”言溯点点头,“一套问题的次序频率、干扰校正、排除矛盾都设计得非常合理。”妮尔讶了一秒,没料到言溯竟把她这串问题的结构全看清楚了,那刚才他的回答是真是假。众人已无话可问,问讯暂时中止,但言溯仍然因为嫌疑太大而滞留在警局,不能自由行动。作为头儿的库珀特工很头疼,一方面言溯完全符合他们对性幻想案凶手的画像,加上苏琪死亡甄爱失踪,他的嫌疑更大。按照死者都是言溯见过的人这个定律,他们推测失踪的甄爱很可能性命不保。可现在完全没有她的下落,就像人间蒸发了。另一方面,帮助CIA调查Holy Gold俱乐部的Rheid和史密斯也没有任何进展。案子所有的调查和线索拧成了一团麻,疑点重重,似乎只有一个出路——言溯。只要言溯是凶手,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可唯独没有证据,这点BAU很清楚,言溯更清楚。上次之后,警察一直在言溯的城堡附近盯梢,没有异常;今天的搜查也没发现异样。他们最多能扣留他24小时,在那之前,如果没有决定性的证据,就要放言溯走。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在审讯上,要么让言溯自己开口承认,要么他们在审问中让言溯露马脚。可谁都知道,无论是哪种,几乎都不可能。小组成员聚在一起商量了很久,也没想出好的方案。像这种确定凿凿某人就是凶手却偏偏不能捉拿归案的时刻,BAU历史上也遇到过。他们也知道,有些高智商的犯罪就是这样,你毫无办法,只能被动地等待对方出现纰漏;只能等他下一次犯罪的时候留下证据。#言溯立在走廊的尽头,望着窗外的夕阳,深邃的眼眸里倒映了温暖的落日余晖,可那么荒芜。他其实想象得到甄爱现在的情况,一个人,抱着自己缩在角落里,警惕又紧张,害怕又期望,在想:阿溯怎么还不来救我?或许,她哭了。正想着,面前递过来一杯咖啡,妮尔特工摇了摇纸杯:“今天晚上估计睡不成觉了。”言溯摇摇头:“不需要。我很清醒。”妮尔耸耸肩,收回杯子,自顾自喝着自己的另一杯:“S.A.,甄爱小姐是你的……?”“未婚妻。”他答。“你不要担心,她会没事的。”妮尔安慰。言溯淡淡的:“我知道。”妮尔一愣,觉得疑惑,却没有问;没想言溯突然问:“妮尔特工,你认为我是这一切的幕后凶手吗?”妮尔再度愣一下,随即笑了:“S.A.,我们认识了那么多年,我很相信你。但我们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必须的,希望你不要觉得……”“我明白。”他打断她的话,很快问,“我等不了20几个小时了,不然别人会先找到她。你能帮我离开这里,而不被警察追捕吗?”妮尔讶异:“什么?”言溯紧紧盯着她,像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她身上:“甄爱并没有被那些人囚禁起来,她被欧文藏起来了,他们也在找她。我必须在他们之前找到,不然……”妮尔不明白:“可你不是说她被寄黑色照片的人关进黑屋子了吗?”“没有。”言溯的眼眸幽暗下来,“如果他们抓到了甄爱,根本不会给我寄黑色照片,那反而会转移警方对我的注意力,因为仔细一查就会发现不是我寄的。欧文中了那么多枪,处处避开关键部位,是泄愤;后来的爆炸,更是无处发泄的愤怒。原因很简单,欧文非常成功地把甄爱藏了起来,正因如此,惹怒了那个人。他才死得……那么惨。”妮尔听完,瞠目结舌:“那你的意思是,你知道甄爱现在在哪里?”“嗯。”言溯望向窗外,眼睛里一片寂静,“欧文说得很清楚了。”作者有话要说:测谎啊问题设计啊之类的这里就不概述了,亲爱的系列里《亲爱的弗洛伊德》会提到这种问题设计的,嘿嘿。那个男主应该是一个神经病医生(故意这么歪真的没问题么←←)谢谢kiki扔了一个地雷VIV.扔了一个地雷N/A扔了一个地雷----2013-12-18 22:20:36|6473222----第104章 溯爱全文字更新,TXT下载,尽在 小说骑士 m/无良的作者君今天一直在路上飞,米有时间码字,原本准备说先上小剧场等到9点半替换正文,但素,好冷{{{(>_<)}}}作者君钻被窝去了,明天更多字数替换,泪。为了弥补大家,爆个料,作者君是集智慧美貌于一身的绝世好男人哦,妹纸们快到我被窝里来,让我温暖妹纸们╭(╯3╰)╮言宝宝小剧场(八)冬天,山里又下雪了。言溯睡眠不好,5点就醒了,照例在晨起之后出门去山里散步。下楼的时候望了一眼窗外,虽然还早,但因为下雪的缘故,外边很亮,很美。走到门口,却见玄关里,有只小动物窸窸窣窣的,是他家的小宝宝。言宝宝只套了一件薄薄的羽绒服,正笨拙地给自己系小围巾,小小一只毛茸茸的,活像一只挖洞的小雪兔。言溯走过去时,小家伙已装备好,在给自己穿小雪地靴。靴子厚,有点儿难穿,他一蹬脚,小身板就歪了,小手抓着靴子和脚,手忙脚乱,一只在地板上歪歪扭扭,滚来滚去。“在干什么?”言溯问。听见粑粑的声音,言宝宝一回头,立刻欢欢喜喜地扑过来,鞋子歪歪扭扭地甩掉了也不顾,一下子扑到粑粑腿上,树袋熊一样紧紧搂住他的腿:“dadd!”言宝宝仰着小脑袋,黑眼珠乌溜溜的,声音又软又糯,“我要和dadd一起去,我要和dadd一起。”言溯俯身,摸摸言宝宝热乎乎的小脸蛋,分明还带着被窝里的热乎气儿,哄:“可是要走很远哦。”“要一起,要一起。”小家伙两只脚蹦蹦跳啊跳,在粑粑腿干上直蹭蹭,“要和dadd一起。”“好吧。”言溯拿他没办法,蹲下来,给言宝宝穿鞋。小小的脚握在手心,软软的,往绒绒的雪地靴里一塞,就溜进去了。“dadd好厉害,我自己都穿不好。”言宝宝张大了眼睛,崇拜地看着粑粑。言溯笑了,揉揉他的卷发,拉他起来:“走吧。”山里的雪景很美,一切都笼罩在厚厚皑皑的白雪下,银装素裹。言溯通常都会走很远,但这次考虑到小宝宝在,还是缩短了路程,又选了一条雪比较浅的路,跟着小家伙急匆匆却其实慢吞吞的小步伐,缓缓走着。有时候言宝宝被路边的景色吸引了目光,如树枝上掉落的积雪、忽然振翅而飞的小鸟,言溯便立在一旁等他,也不打扰。他依旧双手插在风衣兜里,身姿挺拔而高挑。某个时刻,他缓缓走着,却听见言宝宝小声怯怯地唤他:“dadd~~~”回头一看,调皮的小宝宝不知什么时候走偏了路,踩进了深雪区,整条小短腿都被积雪淹没了进去。好不容易自己抽出一条腿,要迈开,“咚”一踩,又把雪地踩出一个深深的洞。言宝宝一动不能动,像栽在雪地上的一棵小树,可怜巴巴地看着粑粑,等待救援。言溯忍不住笑,走过去抱住他的咯吱窝,轻轻一提,跟拔葱似的把他拎了出来。小家伙慌忙低头,好奇地看着那两个深深的洞。悬在半空中,还不忘拿手指指,兴奋地喊:“dadd,雪和我的腿一样高呢~~~”言溯拎他出来,拍干净他腿上的雪,又拍拍他的脑袋,小家伙立刻再度欢乐地跑进雪地里了,像只小鸟儿。但这样的精神劲儿并没维持多久。小家伙起来得太早,没多久就累了,哼哧哼哧喘着气,脚步越来越慢,一下子望天,一下子转圈圈。走了一会儿,言宝宝终于鼓足力气,啪嗒啪嗒跑到粑粑跟前,奶声奶气地撒娇:“dadd,我走不动了。”“哦。”言溯答。言宝宝愣愣一秒,见粑粑继续往前走,再度啪嗒啪嗒跑过去,声音又糯又急:“dadd,我走不动了,真的走不动了。”他跺跺脚,小小的雪地靴在雪地里踩出一串串小梅花,像小狗的脚印。两岁的小孩儿,还很娇气,尤其是他在的时候。这一点儿都不像他,也不像他妈妈。言溯低头看他,言宝宝小小一坨站在他脚边,箍着他的腿干不肯走,见粑粑眼神看过来了,立刻伸出短短的小手求抱抱,小腿儿乱跳:“dadd,抱抱~~~dadd,抱抱~~~”很着急,生怕粑粑不理他似的。言溯想让他自己走,可看着小孩儿黑漆漆又慌慌的眼睛,心里软软的狠不下心,最终弯下腰,单手往言宝宝的腿干儿后边一拢,就把他抱了起来。言宝宝不用走路了,一下子有了依靠,欢欢喜喜地搂住粑粑的脖子,小嘴在粑粑脸上ua亲一口:“dadd~~~小小溯爱dadd。”言溯微微一笑,歪头蹭蹭小家伙毛茸茸的头发。半晌,问:“记得粑粑以前给你讲过的水的故事吗?”“嗯哪。”言宝宝在粑粑怀里点小脑袋,“水是大自然最包容的物质。”小孩儿声音糯糯的,“我以后要像水一样。”“好。”言溯微笑。言宝宝在他怀里拱了拱,软软地说,“但其实,我以后更想像dadd一样呢。”言溯一愣,心里像被什么暖暖的小东西撞了一下,不说话了。言宝宝起得太早没睡好,有些困了。粑粑的怀抱好温暖,他小小的一团,坐在粑粑的手臂上,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粑粑的怀里,渐渐睡意浓了。小小的雪地靴在粑粑的风衣上蹭蹭。“dadd,”言宝宝在睡梦中咕哝,“我以后要像你一样。”爸爸静静的,没有回应。l3l4----2013-12-24 23:12:49|6554955----第105章 溯爱全文字更新,TXT下载,尽在 小说骑士 m/贝拉小公主小番外一望无际绵延起伏的山林深处,鸟语花香,溪水潺潺。小溪的尽头,山顶之上,有一栋巨大的彩色城堡。春天的风从塔楼的阳台上吹过,洁白的纱帘翻飞,像新娘娇羞的白纱。两岁的小女孩穿着蓬蓬的白裙,趴在地上画画。羊绒的波斯地毯上铺满了彩色蜡笔,微风吹着她亚麻色的卷发轻轻飞舞,额前的毛绒碎发柔柔软软的。楼下远远传来了汽车响,小女孩立刻扔下蜡笔,提着小裙子,光着脚丫就往栏杆前跑,漂亮的小脑袋从欧式雕花栏杆里探出去看,看见从长车里走出来的身形笔挺的男人,立即摆着细细的小手胳膊,欢乐地呼叫:“papa!papa!”小女孩清脆娇软的声音在山林里回荡,惊飞了一群白鸟。楼下的男人抬头看了一秒,见小女孩美丽的小脸映在湛湛的蓝天下,半个身子都悬在了栏杆外,惊出一声冷汗,风一般冲进城堡里。“诶?papa怎么不见了?”小女孩缩回来,坐在地上咬手指。回头一看,鞋子都掉了哩。她爬起来,蹦跶蹦跶跑去找鞋,抓起来就往脚上套。一旁的女仆跪到一旁:“princess bella贝拉小公主,我帮你穿吧!”“不要!”小女孩嘟着粉粉的小嘴,很有志气,“我要自己来,我很厉害的。”厉害的小丫头还分不清左右,拿着反方向的鞋子怎么套怎么觉得不对劲,小小的身板和鞋子较劲起来,抓着小白鞋和自己的脚,在地板上歪歪扭扭,滚来滚去。“你们在干什么!”亚瑟冷冷地训斥。一瞬间,一屋子十几个女仆全部吓得伏在地毯上,小女孩却仍欢乐地抓着鞋子在地上打滚。听见粑粑的声音,小宝宝回头,立即快快乐乐地扑过来,才穿好的鞋子扑腾扑腾全甩飞了。小家伙一下子扑到亚瑟腿上,像一只小小的树袋熊,牢牢搂住他的腿。“papa!”小贝拉仰着小脑袋,齐肩的头发编成了花辫瀑布,柔顺地散在身后,一双浅茶色的眼眸像稀世的琥珀,清亮澄澈,小家伙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听得人心都要化掉,“papa,贝拉好想你哦!”亚瑟俯身,冰封的脸像瞬间融化,露出柔和的神采,摸摸小贝拉软绵绵的脸蛋,刚要说什么,又想起了某件事,脸色瞬间又冰冷起来,直起身子,阴沉沉看着一众女仆:“刚才小公主跑到栏杆边去,那么危险的事情,为什么没有人拦着她?”一群人低着身子颤抖,却没人吭声。亚瑟等了片刻,淡淡一笑,对身后的伊凡命令:“e,她们所有人,没人一小时的电刑。”小贝拉一直攥着粑粑的裤子,乖乖立在粑粑的脚边,慢吞吞地小脚互搓脚丫,听了这话,好奇地仰起小脑袋,扯一扯粑粑的裤腿,奶声奶气地问:“papa,电刑是什么?好玩儿吗?”亚瑟愣了一秒,看向伊凡,疑似求助;伊凡没见过a先生这般的眼神,头皮发麻,绞尽脑汁,困窘地说:“呃,不好玩。”亚瑟:……小贝拉很遗憾的样子,嘟嘟嘴:“不好玩就不要让她们玩啊。”一群女仆如蒙大赦,全部泪光闪闪看着小公主。亚瑟沉默了半晌,从她们挥挥手:“算了,罚你们跑步,绕着城堡跑20圈。”伊凡差点儿厥倒:……这是什么突发奇想?先生,这种处罚以后说出去,不怕丢人么?不怕没有威信了么?女仆们感激涕零,争先恐后地跑步去了,赶鸭子一样涌出去。小贝拉扭头,睁着眼睛好奇地看着,半刻,两只脚蹦啊跳啊的,小手揪着粑粑的裤腿直蹭蹭,“papa,我也要跑步,我也要跑步。”伊凡一愣,不禁暗叹:先生英明。亚瑟蹲下来,揉揉小丫头毛茸茸的头发,温柔地哄:“可是会很累哦。”“papa和我一起去。”小丫头一下子扑到粑粑怀里,嫩嫩地撒娇,“我要是累了,papa抱我~~~”亚瑟把她小小的身子搂进怀里,微笑着蹭蹭她的头发:“好。”他捡起地上的鞋子,小小的,不及掌心大。双手轻轻一托,把她抱坐在他腿上,手臂从她背后护着,绕到前边给她穿鞋,软软的小脚往鹿皮小靴里一套,就溜进去了。小丫头坐在粑粑怀里,开心地拍小手:“papa好厉害。”他笑了,又整一下她的头发,系好了蝴蝶结发带,欠身牵她柔软的小手:“走吧。”小贝拉才出城堡的大门,就像白色的小鸟一样飞出来,张着手臂在草地上飞跑,白色的蓬蓬小裙花儿一样绽开。小女孩的声音像风铃一样好听:“papa你看,papa你看,我是不是要飞起来了。”亚瑟漫步在后边跟着,偶尔回答她几下,偶尔抬头回望城堡最高处的阁楼,那里,风吹着白纱飘飞。管家们侍从们女仆们全亦步亦趋地跟着,不敢离太近打扰了他们的兴致,又不敢离太远怕小公主突然出了什么意外。谁都知道小公主是a先生心头的宝贝。亚瑟还望着天,突然听“啊呀”一声,小贝拉跑得太快,一下子摔倒在地上,青草乱飞。亚瑟一惊,立刻冲过去把她抱起来,左看右看,紧张得心都要滴血:“告诉爸爸,哪里疼?哪里受伤了?”小贝拉缩在他的掌心,怯怯地摇头:“不疼,哪里都不疼呢。”亚瑟不听,检查她细细的手臂,裙子下的小短腿,还好,真的都没有受伤,甚至没有蹭破皮。他呼了一口气,又说:“风太大了,不玩了,好不好?”“哦~~~”她可怜巴巴看着他,伸出小手,“papa,抱抱~~~”他心底一片柔软,双手把轻盈的小孩子抱进怀里,蓬蓬的小裙子在他怀里铺开。小贝拉坐在粑粑的手臂上,粉嘟嘟的小嘴亲他一口,又软软道:“papa,刚才,我的腿突然又没有力气了。”“我知道。”他歪头,轻轻蹭她毛茸茸的头发,哄:“等我们贝拉身体慢慢好了,就学骑自行车,去更远的外面玩,好不好?”“好呀。”她开开心心地回答。第106章 溯爱全文字更新,TXT下载,尽在 小说骑士 m/“,忏悔吧!”“我没有任何想忏悔的。”言溯低着头,嗓子在冒烟,额头脊背全是汗。时而被绑上十字架,时而被解下来。他不记得时间了,似乎一天一夜?他一直觉得恶心又昏昏沉沉,全身上下像在发低烧,喉咙干燥得烟熏火燎。眼前的一切都在不知疲倦地旋转,他明明没有一丝力气,脑子却偶尔清醒,想,妮尔的身份应该暴露了。之前追车时,去枫树街是他临时想的。和妮尔说起时,他短暂地关闭了监听设备。可妮尔不知道,以为设备另一端的特工也知道地址,即使她给伯特通风报信被怀疑,所有人都会成为怀疑对象。可其实,只有她一个人。而且按理说,妮尔没见过甄爱束头发的样子。那次甄爱和安珀打架,头发散了,她出去找人救言溯,第一次和妮尔照面。可妮尔无意间说甄爱束头发的样子很漂亮,其实是她早就认识她了。这一点,rheid一定会发现。这么想着,他安心了一些,思绪又涣散了。神经异常地兴奋活跃,时不时,他感觉到甄爱在亲吻他,她的舌头很软,在舔他的耳朵,舔他的脖子。她一面舔一面咯咯地轻笑,白皙的双腿紧紧环在他的腰际,细细的牙齿在他肩膀上咬,很痒,痒得直钻心窝。可睁开眼睛,他的甄爱却像西洋镜里的烟雾美人,袅娜地一闪,不见了。视线渐渐清晰,伯特的脸冷寂而肃然:“她在哪里?”言溯重重地喘了一口气,不回答。伯特冷眼看着他苍白的脸,讥讽地问:“看见你的性幻想了吗?”言溯汗意涔涔,还是不答。“很难受吧?哼,她不是你该碰的女人,当然,”他不无讥讽地一笑,“她也不是你能保护得了的女人。你愿意为她死,那就慢慢地死吧。”伯特看一眼身边的人,有人立刻上前,冰冷的针管猛地扎进言溯的血脉。言溯手臂上的肌肉狠狠紧绷了起来,人被绑在十字架上,双手握成拳,一动不动。活塞一点一点推到底,他始终低着头,乌黑的碎发下,脸色白得吓人。伯特冷冷看着,转身走了。言溯却再度坠入一个五彩斑斓的世界,又看见甄爱了。这次,她没有穿衣服,**白皙柔嫩,歪着头,眼波如水,含情脉脉地看他,甚至带了一丝引诱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