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爱低着头,心已经麻木了。她爸爸是俊朗中国男人,妈妈是漂亮亚欧混血,她不能再假装这是巧合。半晌,小声地问:“那个男孩儿后来回来过吗?”管家摇摇头:“我不知道,他被父母带走时候年纪还小,即使他回来过,我也认不出来。”甄爱心想,所以Chae五年前回来买下这座岛时候,管家一定没认出他其实是第三代主人。只是Chae已经死了,现是谁冒充他做主人?她和管家女仆一起,沿着走廊关灯。厚厚石壁上画着繁复花纹,老旧,却很古典。一路上墙壁上挂着各种画,有向日葵,有五线谱,有花田,有太阳……都是灿烂又温暖景象,可这样就能改变古堡里阴沉沉气氛了吗?甄爱望着冷清墙壁上绚丽颜色,觉得恍惚,原来她家人也喜欢缤纷色彩,像她一样。这算是一种畸形传承么?还是说,因为他们血液都是孤独而罪恶,所以才不约而同地格外憧憬光明和绚烂?过了那么多年,那么多代,完完整整地复制她父母,她和她哥哥身上?这才是这座古堡真正诅咒吧?凡如兰斯洛特之罪恶者,必无幸福。呵,人们做恶事时候,真没想过给子子辈辈造成影响吗?真没担心害怕过报应轮回,厄运会降落子孙头上?她悲哀到了极致。别过头,悄悄而无声地抹去眼泪,哥哥,你为什么不活着告诉我,这都是为什么?她还想着,突然,走廊上灯一下子全灭了,四周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女仆小声地轻呼:“怎么回事?”“或许是树枝刮到了电线。”管家沉声说着,语气有些担忧,又叮嘱女仆,“我去检查一下,你和学生小姐一起去房间里找烛台。”女仆“嗯”一声,从怀里摸出打火机,哧地一声打开,小小火苗黑暗中跳跃着。她一惊:“咦,学生小姐去哪儿了?”管家也立刻四周看,发现甄爱已经走到前面去了。女仆和管家还来不及开口喊她,她身影缓缓地转过幽暗拐角,不见了。管家绷着脸:“她怎么招呼都不打就自己走了?”女仆赶紧打圆场:“或许她想自己先回去了吧。”管家也懒得多管,对女仆道:“走吧,去找蜡烛。”甄爱回过神来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幽暗而狭长地方。走廊上黑漆漆,所有灯都灭了。刚才想得太出神,加之她本来夜视能力很好,竟都没留意周围情形。而现,黑暗无数交错走廊里,只有她一个人了?“管家先生?”她摸着墙壁,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往后退,“女仆小姐?”漆黑走廊里,她轻柔试探声长廊上回荡了一下,旋即被黑暗吞没,了无痕迹。她四处看了看,越往回走,光线越弱,即使是对她,也太黑了。周围渐渐看不清,她摸索着墙壁,碰到了栏杆,心一沉,刚才走过地方没有栏杆。走错路了!她转身,却看见身后某个门洞仿佛闪过一片黑影。凶手?她心里一惊,会有人来杀她吗?她赶紧离开原地,毫无头绪地黑暗中奔走,现她不会出声喊人了。她可以敏锐而准确地感觉到,黑暗中,有某个危险人靠近她。真会被杀掉吗?她努力地奔跑,心怦怦直跳,像要从胸腔冲出来。怎么办?她要是死了,言溯会难过啊!想法戛然而止。黑暗里,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死死捂住了她嘴,极其有力。她条件反射地要去抓它,面前却骤然出现了一片亮光,太刺眼了,像是打开了灯火通明门。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用力推了进去。厚厚门瞬间阖上,身后人也不见了。甄爱一瞬间摆脱了束缚,望着面前白茫茫景象,瞠目结舌。面前银装素裹,轻雾缭绕,像是童话里玻璃世界。一层层白色“水晶”下面笼着各种实验器材,瓶瓶罐罐,还有一动不动兔子,白鼠,青蛙,动物组织……一个个裹透明晶状体里,灯光下,闪闪发亮。她蓦地浑身一抖,牙齿打颤,强烈冷气从湿透脚心钻了上来,冰刀一般身体里搅动。旁边显示器上写着-598°F毫无疑问,她被人关进了冰窖。#灯已经全关了。管家和女仆捧着烛台,走深夜寂静黑暗走廊里,一小片微醺烛光随着他们移动从古堡石墙上划过,留给身后一片黑暗。管家走了几步,忽然脚步一停,转身回望,身后是看不见头走廊,无数紧闭房门和岔路。女仆问:“怎么了?”管家若有所思地皱眉:“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声音?好像砰一下。”女仆侧耳倾听,摇摇头:“没有啊,我什么都没听到。”管家不说话了,静静立着。但身后再也没有一丝声响,甚至没有穿堂风。“或许是我听错了!”管家自言自语着回身,端着蜡烛继续前行,“去主堡吧!”小小烛光渐渐移向走廊头,一转弯,7号堡长廊骤入黑暗。而此刻冰窖里,甄爱缩成一小个点蜷地上,冻得瑟瑟发抖。湿漉漉衣服和头发上渐渐结了冰霜,指甲盖都冻得没了颜色。安静冰窖里,只有她牙齿咯咯打架声音,她觉得自己下巴要冻掉了。寒冷像是细针尖刀,一点点地侵入四肢百骸,刮心挫骨痛。她冷得神经都像被撕裂,忽想起不久前她对言溯说:不要跟着我。他一定不会来了。她曾想过无数种死法,却没想过,会冻死自家亲人存放未销毁实验材料冰窖里。73、糖果屋历险记全文字更新,TXT下载,尽在 小说骑士 m/言溯拿着手电筒,独自跑遍了整座古堡,但还是一无所获,到处都没有甄爱身影。站高处眺望,附堡灯都熄灭了。只有主城堡下半部亮着灯。难道他们一路错过,甄爱已经回去了?言溯动身往回跑。他记忆力好,一会儿就轻车熟路地回到了起居室。这一次推门进去,他心再次狠狠一沉。所有人都坐起居室里聊天喝茶,除了甄爱。大家聚一起本来就让杀人行动难上加难,可刚才众人分散时候,凶手没有继续杀人?还是已经……所有人都回来了,难道这意味着,凶手已经成功出击……甄爱或许已经遇害,就这座大城堡某个黑暗阴冷角落里。他心底骤然冰凉,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到他们面前,一字一句地问:“有没有谁看见过她?”起居室里谈话声戛然而止。大家扭头,奇怪地看他,他此刻苍白而空茫脸色很吓人。虽然大家都知道他说“她”是谁,但没人接话。演员瞧出了异样,有些幸灾乐祸:“她不是一直都跟着你吗?”言溯冷冷看过去,演员莫名吓了一跳,不说话了。管家蹙眉:“我们刚才遇到她了。”女仆也说:“突然停电,她就先走了。我们一直以为她回来了。到这里见她和你都不,我们还以为你们两个一起呢!”言溯一听“停电”二字,觉糟糕了:“马上带我去刚才她消失地方!”管家突然想起什么,立刻站起身:“我就说刚才那边听到了奇怪声音,我们赶紧去找人!”言溯和管家女仆一起赶往西边,管家一面疾走一面努力回想刚才那一声“砰”究竟是什么声音。直到某一刻他惊觉:“糟了,那个声音是冰窖门,只能从外面开。”言溯听言,只觉冷到了骨头里:“冰窖温度多少?”“华氏零下一度。”摄氏零下十几度。言溯脑中一片空白,声音都不是自己:“有多久了?”管家:“我听见那声音时候,正往主堡走,一两分钟吧!”“我们才一回来,你就来了。”女仆跑得飞,也心急地插嘴,“应该没多久。”三人很赶到冰窖门口,管家女仆合力拉开厚厚大门,白色冷气扑面而来。言溯低头就见,甄爱蜷缩成一团,纹丝不动地坐门边,埋头抱着自己,全身上下罩着细细冰霜,像是一尊雪娃娃。只是一眼,他心都要渗出血来,立刻上前把她抱出来,她保持着蜷缩姿势,毫无自觉。言溯疾声问管家:“哪个房间里有热水?”而女仆早已迅速地推开了旁边房门。她脸色青白地靠他怀里,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又像是化不开冰雕,周身散发着冷气,冰寒彻骨,全扑到言溯心窝里,痛得他心缩成了点。他不敢相信,他居然放她如此低温环境下待了那么久。女仆迅速打开浴室水龙头调温度。“恒温35度!”言溯把甄爱抱进浴缸,脱下她外衣和布裙,拿过花洒,从甄爱头顶往下浇。她身体青白而冰寒,温热水一碰到她便骤然冷却,凉丝丝地滑落。他望见,她双眼紧闭,睫毛上还覆着冰霜,她哭过当时她一个人蹲冰窖里是怎样绝望而恐惧心情,他不敢想,心痛如刀割,毫无分寸又手忙脚乱地拉开自己风衣和里衫,把冰凉透骨她狠狠摁进他光露胸怀里。温水哗哗地流,怀中人还是冷得透心。其他人不知什么时候跟过来,见状全惊得目瞪口呆。作家见言溯脸都白了,赶紧去拉他:“她现体温太低,泡水里就好,你这样抱着会把自己冻伤……”律师和主持人也来拉言溯。“滚开!”言溯怒喊一声,甩开他们,瞬间爆发怒气惊呆了所有人。言溯衣衫凌乱,湿漉又狼狈地跪浴缸里,怀里搂着昏迷甄爱,像极了走投无路受了重伤困兽。虽然脸色苍白,看不见某处伤痕累累,却固执,不可侵犯,带着一触即发仇恨,就像一只守护同伴狼。绝对,不离不弃。他一贯淡然眼眸竟露出凶光,看着面前众人,一字一句,几乎是咬牙切齿:“刚才,你们当中有一个人一定见过她,并伤害了她。”他唇角苍白,清俊脸阴森森,有种古怪美感,“为什么要对她下手?以为她发现了你秘密?呵,因为你对她下手,我反而知道你是谁了!这下你可以安心等待了,我绝对会让你付出代价!”嗓音低沉一番话说得场人心里冷飕飕,却又不知他空洞眼睛究竟看着何人。众人面面相觑,言溯已收回目光,看向女仆:“升温,4度。”后者立刻照做。管家留下女仆,带着众人去搬被子和热水袋。水位缓缓上升,言溯坐浴缸里,紧紧搂着他甄爱。贴贴她脸,还是冰冰凉凉,让他心疼。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身体渐渐软下来,绵绵凉凉,趴他怀里。虽然还是凉丝丝,但明显有了回暖迹象。“升温,43度。”女仆照做。彻骨寒意渐渐消散,可他心头恐惧一直萦绕,他害怕得牙齿打颤,直到某一刻……怀里她动了动,人还意识不清,却喃喃地唤他:“阿溯”言溯内心巨震,说不清是怎样一种庆幸感觉,脑子里紧绷弦啪地断开,可低头看她,她又蒙蒙地闭上眼睛了。他扶住她头,将她整个泡满满热水里,又道:“热开水!”女仆立即递来玻璃杯。他轻轻吹散热气,含住一口热水,凑到她嘴边,一点一点送进她嘴里。熨烫水缓缓流入她身体,温暖如春风化雪般拂遍全身,渐渐流窜到四肢百骸。甄爱再度缓缓地睁开眼睛,虽然意识迷蒙,却知道自己回到了一个温暖地方。她泡暖暖水里,还有他怀抱;侵入体内严寒也逐渐驱散,慢慢被一种温热感觉替代。面前是他近咫尺脸,苍白而英俊。他吻着她,和往常一样,干净香味,温暖鼻息。而言溯喂她喝完半杯热水时,感觉她眼睫毛他脸上闪了一下,又轻又痒。他猛地抬眸,就见她眼珠漆黑,像水洗过黑曜石,纯粹而专注地看着他。嘴唇依旧苍白,却微微笑了:“阿溯,别担心我。”他呆呆,看了她一秒,如获至宝般欣喜若狂,再度将她紧紧揽怀里,咬着牙半天说不出话来,隔了不知多少秒,说却是:“恒温,47度。”怀里女孩忍不住轻轻笑了声,呼吸很浅很慢,声音断续而柔弱:“我不会有事。”她仰头搭他肩膀上,微微笑:你这么着急,我怎么会有事?他托着她后脑,还不忘把她泡温热水里,胸腔里隐忍着莫名情绪,嗓音哽咽:“Ai,再叫我一声,我名字。”她一愣。看不到他脸,却竟然听到了哭音?她心像被谁狠狠扯了一下,很乖地照做,只是声音还有些虚弱:“阿溯!”“诶。”“阿溯!”“诶。”“阿溯!”“诶。”她靠他温暖怀里,觉得眼睛里冰像是融化了,酸酸盈满了眼眶。他才不会不来找她;他从来不会放弃她;有他,她怎么可能下场凄惨?管家和众人带着被子热水袋来了,幼师还很细心地替他们拿来了干衣服。言溯却不太领情,绷着脸接过各种东西,一句话不说把大家关了浴室外。甄爱虽然醒了,但体温很低,四肢也使不上力气,言溯给她脱衣服擦身体时候,起初还不觉得,只认为这是一种正当救人方式。因为教科书上说,缓解冻伤接下来步骤是脱了衣服把身体擦干,再睡进温暖被窝。可看着自己心爱女人一点一点褪去衣衫,光溜溜地呈现他面前,言溯给她脱衣服手不自禁地抖了,脸也渐渐红起来。目光到处飘,仿佛偌大浴室找不到安置之处。甄爱坐水里,尴尬又愣愣地瞪着眼睛看墙壁。现这里还很危险,她必须恢复体温,钻进放满了热水袋被子里。可穿着湿衣服是显然不能。上衣和丝袜都脱了,她现就像坐浴缸里内衣女郎。她心跳得一团糟,无奈体温还低,脸都红不起来,真是厚脸皮……两个人都困窘地不说话,言溯极短暂地瞥了她一眼,女孩纤细又性感身子还是深深地刻脑子里挥之不去里。他不自地咳了咳:“要不,你自己脱剩下这两小件……”这个措辞好像有点儿奇怪,他望天,飞速摸摸鼻子,“剩下小湿衣服。”甄爱低着头点啊点:“好啊。”她酸痛地抬起手臂,前扣式胸衣不难脱下来,手一松,小衣服掉了浴缸外。言溯低头,看着脚边白色圆圆胸衣,当时心情真是……难以名状。可脱内裤时候,甄爱遇到了麻烦,她根本坐不起来,也没有力气腾空,双手笨拙地搓了半天,也没有把小小内裤揪下去。他侧身立着,也是感觉到了她困窘,突然弯下腰,单手伸到她臀部托她起来,一手拎着她身上后一小块布料,轻轻一拉,白色内裤就退到了膝盖处。她条件反射地水里并拢了双腿,慌忙拿手去遮,另一只手赶紧拦胸前。可即使是短暂一秒,他已经把她看遍了……胸前和两腿之间风光,都存了档……他扯了一条浴巾扑地毯上,又把她从水里抱出来放干燥浴巾上面。出了水,她蓦地浑身一抖,他知道她是冷了,迅速用大毛巾裹住她,搓搓她头发,又开始擦拭她身子,像擦一只湿漉漉小狗。可她和小狗不一样,手臂拘谨地揽着前胸两团莹白,腰肢纤细,肌肤滑腻,两条腿修长得叫人挪不开目光。她低着头,长发柔顺地垂前胸,像一只赤条条小白鱼。白皙,柔软,虚弱,滑腻。言溯身体里血直往脑子上窜,刚才抱着她全身冰凉,此刻却浑身发热。尤其是腹部,像是被毛毛虫刺了,又痒又辣。他极其地克制,擦干她上身,拿毛巾裹住,又擦拭她腰际,臀部和那里。他手掌隔着毛巾,很轻很小心地从她两腿之间私密之处和股沟划过。甄爱惊得浑身轻颤,埋头他胸口,都不敢抬头了。他默念了无数遍克制,用毛巾盖住她腰,又用另一条大毛巾缓缓擦干她双腿。他低头给她擦脚时,她肌肤还是凉丝丝,像从冬日溪水里捡起玉,可他手心烫得像夏日正午阳光下暴晒柏油路。他潜意识里贪恋她肌肤之上沁心冰凉,而她渴望他手心似火热度,两人心跳都不动声色间加。他大手握着她脚,连脚丫里水滴都悉心地擦拭。她觉得痒,微微一缩,小脚像鱼儿一般从他手心挣脱了。言溯缓缓收回手,拿毛巾裹着甄爱,小心翼翼抱起了送到垫着热水袋被子里。她从毛巾里溜出去,缩被子中,乖乖地不动了。他再摸摸她苍白脸颊,觉得还是有些凉,便换了条干毛巾,给她搓头发。甄爱安逸地闭上眼睛,有种极其舒服而惬意痒。她真喜欢被他爱抚着摩挲感觉。直到把她头发擦得半干,他才起身给自己换衣服。四周好热乎,甄爱朦胧想睡时,脑袋上温柔抚弄停止了。他走了?她挣扎着清醒,有些困难地抬起头仰望他,却见他脱光了衣服正用毛巾擦拭身上水珠。从她角度,他立朦胧灯光下,身形俊美,像文艺复兴时期**雕像,宽肩窄腰,线条流畅,臀部非常性感。他侧背对她,歪着头,只是简单地擦头发动作,却牵动全身肌肉线条,精实而不突兀,仿佛蕴含着某种蓄势待发力量。甄爱心烫烫,深感这件令人骄傲艺术品是自己,于是满意又赧然地收回目光。没想他不经意地略微侧过了身子,她目光刚好从他腰间掠过,一眼看见了某件粗粗肉色,前端带着极淡类粉色,桀骜而嚣张地立着,像某种蛰伏等待捕猎兽。她心像突然被捶了一下鼓,差点儿从嘴里跳出来,她赶紧缩回去闭上眼睛。虽然平时和他亲密接吻时会蹭到,但亲眼见到是头一次,她真想戳自己。慢慢,脸上开始有热度了。又不知过了多久,他换了干衣服,坐过来她身边,静静守着;而她也平复了做贼似心绪,见他只穿着薄衣,有些心疼,说:“你来和我一起吧,被子里面很温暖呢。”言溯听了,第一反应居然是有点儿懊恼,他怎么那么把衣服穿上了?但他还是知道给自己争取大福利,所以很钻进去搂住他心爱女朋友身体。甄爱看他脸色不对,问:“你怎么了?”言溯不懂隐瞒,实话实说:“为什么我们总是不同时一起裸睡?”那语气还有点儿怨懑。甄爱:她移开目光去,小声说:“外面还有人呐,这里不合适。”言溯皱了眉,不理解:“我说是纯粹意义上裸着身体睡一起,不是和你发生性关系。你认为我会那么没品味,让我们第一次发生这个莫名其妙古堡浴室里?”甄爱眨巴眨巴眼睛瞪着他,谁说要和你啥啥啥了,你不要自作多情好吗?她刚要说什么,他紧紧盯着她脸颊,看了半秒,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非常开心和欣慰地说:“Ai,你终于脸红了。”其实他意思是她终于恢复了血色。但甄爱已经窘得无地自容。言溯这笨蛋,她脸红真只是因为恢复了血色么?甄爱歪他身边,轻声说:“虽然外面很温暖,但我总觉得身体里还凉凉,好难受。”彼时,他把她拢怀里,温热手指正她背上腰间来回地轻抚,像是贪恋她身体触感。听了她话,他脑子里闪过一种奇怪想法,好像经历了失而复得绝望和狂喜后,他失去了判断力,只想按照心里情绪来做一些不合时宜又疯狂事。他突然极其渴望抚摸她,她身体,他说:“或许,我有办法。”“嗯?”她疑惑地看他。他不说话了,拉紧被子,只露出彼此头。手掌却探到她胸前,握住一团柔软,拇指粗糙地从尖端摩挲而过。甄爱抖了一下,仿佛他手心温度直抵心脏。脑袋一瞬间发热,几乎分不清状况。他极轻地揉捏了一阵,终于松开,手指又游移到她腰际,弹钢琴似地滑进了她臀瓣。甄爱身体一紧,还来不及反抗,他修长手指就从股沟划进去,停到洞口,蜻蜓点水般触碰了一下。甄爱赶紧咬唇才没发出声音,眼神慌乱而抗拒,可又带着一点点期待。言溯搂住她想要躲避身子,低低地说:“别动,我就摸一下。”她真不动了,红着脸窘迫又懵懂地看着他。他手心全是柔软,拇指轻缓地抚摸着前端小珍珠,食指却朝小小口探过去,才进去小半个指尖,便觉甄爱身体猛地一动,小手紧紧揪住了他胳膊,虽然咬着唇,贝齿间还是溢出了一丝极细呜咽。他气息也急促不稳起来,原来只是想碰她一下就好,可指尖娇嫩柔弱触感让他脱不开身,竟忍不住慢慢挤进去,小心地来回抚摸起来。甄爱一紧,惊讶地盯着他,漆黑眼珠湿漉漉,像惊慌小鹿。而他脸颊虽然红了,眼眸却极为安静澄澈,专注地看进她心里。紧密被子里热气蒸腾,她热得出汗了。她难耐地他指尖扭来扭去,心里痒得要死,都忍不住轻呼出声。好几次心痒难耐,想把他手扯出来,可他纹丝不动。直到某一刻,体内奇异乐感觉登峰造极,热到了极致,身子下面溢出了湿润液体,他才罢手。甄爱愣了半晌,羞得立刻往被子里钻。言溯把她揪出来,问:“啊?还冷啊,要不要再来一次。”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