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一下，刘卫东继续说道：“但是没有一个行业像期货行业一样，一年之内可以经历一生的传奇。一个房地产项目投资周期可能要3年才知道结果，但期货投资也许只要3天就会让谜底揭晓，极端的时候只需要几分钟你已经死去。天堂、地狱的转换只是瞬间而已。“做了期货你才能更深的理解胜负的含义、人生的无奈、大千世界的变换多端。“其他的行业不会给你这么多的机会在有限的生命中去体会太多的成功与失败，只有期货可以让你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体验如此多的人生高峰与低谷，让你有这么多的机会去学习如何善待成功与失败，如何善待你自己。“等你有了这番经历后，就会把一切都看开，从容、淡定地面对人生的起起落落。所以说，期货是人生最好的老师。”日期：2010-02-2510:19:19说完之后，刘卫东忽然扪心自问道：“我难道到了从容、淡定的境界吗？若真的从容、淡定了，心如止水了，怎么还会去做投机？”心里虽然这么想，但脸上却不露声色。徐幼林觉得刘卫东说的有道理，一时半会无法辩倒他，于是只能搪塞道：“大哥，我学的是英语专业，毕业后从来没有用过英语，我想到外企去闯一下。”见徐幼林去意已决，刘卫东也不强留了。他最近刚入股了一家媒体，准备做一份《期货周刊》，这样以后做庄的话，就能操纵媒体的话语权。他本来想提议徐幼林去，但瞅着他决意要离开这个圈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日期：2010-02-2511:17:35刘卫东低头从包里拿出一张薄薄的信封，说：“幼林，这是这么多年大哥替你管理账户上的钱，你既然决定退出这个行业，这笔钱你就拿着，外面闯荡，到处都要花钱的。”徐幼林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写着他名字的存单，存单金额是三百万元。徐幼林吓了一跳，激动地想说些什么，刘卫东按住他的手说，这么多年，我赚了多少钱你也知道，我当初答应给你10%的，这笔金额远远少于那10%。第75节日期：2010-03-0109:51:24徐幼林知道刘卫东说的实话，这些年，刘卫东已经在期货市场上赚了二、三个亿，三百万差不多才1%。一想到这里，他心安了不少。毕竟他替刘卫东也做了很多事情。自己搞不好还要出国去追女友，花钱的地方实在太多了。这些钱还是自己先收下吧！以后觉得不安，也可以捐出去。日期：2010-03-0109:56:46这社会是笑贫不笑chang的，若干年后上海出了个“KAPPA女”。她的xing爱视频在网络上曝光后，网络上还出现了一个“KAPPA女”的博客，称“走自己的路，让别人眼馋去吧！”“我要挑战//木//子//////美！”日期：2010-03-0109:59:30也有人说“笑贫不笑chang”是社会文明进步的体现，因为这否定了其实是以牺牲效率的代价而换取的所谓公平。“公平与效率”是人类经济生活中的一对基本矛盾。如同爱情是文学作品永恒的主题一样，“公平与效率”始终是经济学论争的主题，甚至被称作经济学说史上的“哥德巴赫猜想”。日期：2010-03-0110:11:17有了三百万，他徐幼林出去闯的底气也足了。临别的时候，徐幼林突然对刘卫东说：“哥，你听我一句，期货这行业，起起伏伏太大了，你现在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还不如从此退休呢！”刘卫东看着徐幼林，微笑不语，心里却在想：“你还是道行太浅，难道我现在能够停下来吗？”刘卫东现在名气很响，大量的资金都会主动找到他，委托他来理财。许多资金都很有来头，他是无法拒绝的。日期：2010-03-0111:35:44最后一个工作日，心情复杂的徐幼林办完了工作移交后，和同事和客户告别后，踏入了交易所的电梯。电梯里此时已经有两个乘客了。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妙龄少女。他们全然不顾徐幼林，自顾自地说着。徐幼林就只听那个男人不断地求着这个女孩子，小王啊！能否便宜一点？最后女孩子忍不住男人的纠缠，说了句，“不过夜，减半；过夜的话，原价。”男人一听，喜出望外，连声感谢。徐幼林大吃一惊，他以为这个外表清纯的女孩子是妓女，而且他们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在电梯里谈成了交易。太乱了。徐幼林心想。日期：2010-03-0113:25:19其实徐幼林误会了这个女孩子。她是大陆期货的经纪人。他们公司正在鼓励客户炒单，尤其是当天交易的单。所以她给了她的客户一个优惠，当天交易的单，手续费优惠50%。先入为主的徐幼林完全搞错了。但金钱扎堆的期货圈里，自然离不开女人。徐幼林离开期货圈不久，他原来的部下陈宝荣打电话告诉他，上海物资总公司驻苏州的两个交易员出事情了。日期：2010-03-0114:30:43原来这两个人常驻在苏州，晚上无聊，就找了两个妓女到房中“探讨人生”。后来这两个妓女给警察抓住了，警察说，给她们立功机会，让她们交待其他一些案件线索，若能提供确切犯罪线索，就将功赎罪，放了她们。她们先交代了些其它问题，警察不满意，说：“你们不老实，为何总是挑这些小事情交代？”两个女人禁不住唬，吞吞吐吐地交代说，看到上海物资总公司这两个交易员房中有整箱的现钞。日期：2010-03-0115:05:34警察一听来劲了，赶忙问，你们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她们说，他们取钱的时候看到的。我们可是这里的头牌，包夜的价格当然不低。说罢，她们习惯性地昂起了头，居然在警署摆出一付倨傲的样子。警察顺藤摸瓜，以嫖娼的罪名，把这两个人抓了起来，并在他们房中起获了近百万的现金。警察大喜，无意中可能破了个大案子，于是让他们交待这笔钱的由来。日期：2010-03-0116:36:03好在这两个小子嘴巴紧，都说，这钱是赌钱赢来的。警察哪里相信，哪有手气这么好，赌钱能赢这么多钱？你们和谁赌的？两个交易员闭口不答。于是警察继续把他们扣了起来，让他们坦白交待。两个交易员也是老资格，显然知道“坦白从严，抗拒从宽”这个道理，于是闭上嘴，做出“打死也不说”的样子。第76节日期：2010-03-0120:48:10赵义雄知道肯定是这两个手下私自带客理财，和客户私下分得钱。他不想把事情搞大，多方通融，最后这笔钱被没收，人总算保了出来。赵义雄一怒之下，就把这两个替他捅漏子的小子开除了。徐幼林听了之后想，自己总算离开了这个充满是非的圈子。离钱近、离事近，离是非更近期货交易员知道公司所有持仓的秘密，所以一直是客户巴结的对象。每天晚上，客户们都争先恐后地请交易大户所在席位的交易员吃饭、娱乐，以此搞好关系，希望能获得一些有益的交易情报。这一次就是两个萧山人把这两个经纪人给害了，他们利用他们透露了内部信息，赚了三百万，并返了他们一百万。面对轻易获得的大笔金钱，这两个交易员难以把持，自然开始了挥霍，最后栽在了女人身上。日期：2010-03-0910:52:45徐幼林辞职后，上海负责人这个职位就空缺了出来，潘国强很想上，但最后却轮到了在公司里业务上不显山露水的黄耀明。聂远新本来想提携一下自己人潘国强的，但黄耀明是总经理亲自点的将。日期：2010-03-0911:01:07年底蒋德才在杭州大婚，浙江资本圈头面人物悉数到场，场面甚是浩大。上海这里也过来很多人来随喜。当然，赵义雄、刘卫东这些上海帮的头面人物都集团缺席，毕竟上海帮和浙江帮近来战事不断。虽然许多婚礼的准备工作都外包给了婚庆公司，但新郎官蒋德才还是非常忙碌，毕竟许多事情还是要当事人才能决策。日期：2010-03-0911:08:24忙碌了一天，蒋德才很晚才到家。他的家距离西湖很近，走走只要5~6分钟。门口已经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在等着他了。小伙子身着黑色紧身的皮夹克，黑色的皮裤、皮靴，一看就是非常精干。蒋德才一惊，圈内很少有人知道他住在哪里。期货圈子复杂，难保自己没有仇家。见蒋德才神色紧张，小伙子先笑了笑，说道：“是蒋德才，蒋先生吧！上海的刘卫东先生让我给您送一份礼物。”日期：2010-03-0911:19:03提到刘卫东的名字，蒋德才放松了下来，很少有人知道他们其实是故人。当年蒋德才在润丰期货炒外盘的时候，他曾经是刘卫东的经纪人。后来有点纠葛，就和平分手，但彼此都不对外道这段往事。这次胶合板大战，是双方的第一次对垒。但在行情最微妙的时刻，双方通了一次电话，谁也不知道对话的内容。但通完这个电话后，上海帮把交易的重点放在了上海，浙江帮把交易的重点放在了苏州。一个玩废了上海的空头，一个玩残了苏州的多头。日期：2010-03-0911:25:03小伙子给蒋德才一个礼品盒后就离开了。等小伙子离开后，蒋德才打开了这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礼品盒。里面是一幅油画。蒋德才不懂画，托别人打听了一下。别人告诉他，这是一幅今年在嘉士德春拍会上成交的油画，成交价格是138万港元。日期：2010-03-1510:33:3916爱情期货前文说过，徐幼林有一个大学同学，叫李又新。他也是做期货的，还跑到徐幼林的公司挖他的客户。现在这个故事该轮到他出场了。还是先介绍李又新一下吧！李又新对童年的第一个印象，就是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父母在吵架。父亲说要把他抱出去送人，母亲死活不依，死死拽住父亲的手，哭得很厉害。日期：2010-03-1510:59:13严格来说，李又新是他们家第三个孩子。但先他而出生的一个姐姐和一个哥哥都在襁褓之中夭折了。他出生之后，他的父母还想要个女儿，于是在他出生一年后，又怀上了。但怀孕不到3个月，他母亲就莫名其妙地流产了。李又新奶奶比较迷信，特地拿着他的生辰八字去找过算命先生，算命先生说，你们家这个孩子命硬，克兄弟姐妹的命，老了还要克父母的命。日期：2010-03-1511:20:01父亲本来就胆小，再说一直想要个女儿，一听这话，马上抄起儿子要去送人。父亲有把握能送的出去，毕竟男孩子还是很吃香的。此时，一向柔弱的母亲不干了。毕竟已经养了2年，即使是条狗，也有了感情。夫妻间因此起了争执，最后母亲哽咽地说，孩子他爸，我们不要女儿了！为了这孩子，我们啥都愿意。女人的泪水把男人融化了，父亲只能作罢。日期：2010-03-1511:36:08在李又新5岁那年，母亲又怀孕了。全家人都很高兴，因为求签的时候，解签的人说是个女儿。生下来果然是个女儿，粉嫩的小脸蛋，漂漂亮亮的，每天大声地啼哭，身体很健康。李又新也非常喜欢这个妹妹，经常亲亲她。日期：2010-03-1512:01:32但是妹妹一岁多的时候，还是突发急病，死去了。农村医疗条件差，大队的医生也是胡乱开药的，他们也不知道病因。在李又新年幼的记忆中，这一天晚上是最黑暗的。他们家在安徽的农村，经常停电。全屋的人都没有声音，屋子里静悄悄的。李又新感觉一切都仿佛都是他的错，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打小，李又新就不爱哭。在婴儿的时期，哪怕饿了，他也只是低声抽泣，不像其他孩子一般大声地哭。大人们都说他很好带，因为很乖。第77节日期：2010-03-2208:43:17长大之后，李又新也不喜欢和村里的孩子一起玩，男孩子玩的，比如斗蟋蟀、打弹子、爬树、抓知了，他都没有玩过。他只是喜欢一个人看那套已经翻阅的破烂的《三国演义》连环画。这是他住在城里的大伯在他生日的那天买给他的。李又新总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他把自己想象为长坂坡七进七出的常山赵子龙，白盔白马，煞是威猛！上学之后，全班人都知道这个叫李又新的同学，虽然平日里不大爱说话，但书读得很好。大家做不出的题目，问他，肯定有答案。日期：2010-03-2209:27:05但这个李又新却总是不合群，尤其不喜欢参加集体活动。他剃了个寸头，平日里总是紧缩眉头一副落落寡欢的样子，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整天酷酷的，装B摆显。但日子久了，同学们也习惯了他的酷，反正他人也不坏。虽然从来不主动和别人说话，但请教他题目，还是有问必答的。或许是打小营养就不好，李又新个子不高，青春期也来的非常晚。但是，青春期就像女人的初潮一般，来了就不可收拾。日期：2010-03-2209:34:24忽然一夜春风来，李又行突然发现自己不可自拔、无法抵挡、无怨无悔、无可救药地爱上了那个漂亮的女班长，他爱她的美丽，他也爱她的聪慧和能干。用那时候的话来说，就是那个女班长“心灵美、语言美、人样子也美。”于是李又新大胆地给她写了封情书。爱情给了他一支充满魔力的笔，因此他的第一封情书也文采斐然、惊世骇俗。日期：2010-03-2209:42:40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是我入学的第一天。我一个人走进教室，不经意地侧头看见了你。记忆中你是穿了件绿色的长裙，梳了根辫子，此时你恰好也抬起头，我们的眼光正巧相交。此刻我感觉似乎呼吸也停滞了，因为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清丽可人的女孩子。所以到现在我还沉浸在自己当初的记忆中，我相信loveatfirstsight，每次回想到这段情节，我都怦然心动，心动过速，满头冒汗，情难自控。听说班里有许多男孩子都喜欢你，他们背后议论女生的时候，几乎每次都会提起你，虽然我从来不参加这种议论，但我还是伤心地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开始了对你的思念。日期：2010-03-2209:43:57很值得开心的是，自从我爱上你之后，几乎每天放学回家我都会像条狗一样悄悄跟在你身后。记得有一次你把手帕掉在了路上。我便将它捡起来握在手里，如获至宝般。因为这上面还留着你的体香和体温。相思是种折磨，单相思则是双重折磨。但是爱情的种子已经在我的心里种下了，它将永远留在我的心中。日期：2010-03-2209:47:57天知道，我长这张嘴是干什么用的。该讲的话该说的时候总也表达不出来，终于当一切被遗憾代替，也只能黯然地记录在这薄薄的纸上。还有比单相思更痛苦的爱情吗？终于，我鼓足勇气，因为爱要让你看见，心要让你听见。放学后，李又新把情书仔细折叠好，瞅个机会，悄悄地塞入了班长的包里。当女班长看到这封署名是李又新的情书后大吃一惊，差点坐到地上。她和李又新认识三年来，加起来说的话，还没有这封信多。没有主见的她赶忙和父母商量。日期：2010-03-2908:51:24母亲看了信后，勃然大怒，说：“这个男孩子就是一个变态，居然还会去闻一个女孩子掉的手帕。多恶心的行为啊！”父亲也说：“玲玲啊！你要当心这个小色狼。写信的孩子，思想极度不健康。”班长小名叫玲玲。父母最后商定，让女儿赶紧去告诉班主任，让班主任去修理一下这个小流氓。日期：2010-03-2909:07:35乖巧的玲玲听从的父母的意见，因为被她父母一说，她从此也对李又新惧怕了起来。那时候玲玲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私下里女生们也议论过变态的男生的一些行为。她自然把李又新想象成一个变态大色魔。班主任看了这封情书后，也大吃一惊，没想到这里李又新这么闷骚，说出的话完全不像一个初三孩子说的，还Loveatfirstsight呢！班主任是语文老师，这句话的意思他还是问了英语老师。英语老师看了信之后，笑得趴了下来，说：“你们班的李又新同学，太油菜了。”日期：2010-03-2909:15:25班主任倒是没有笑，他还埋怨英语老师：“你们英文课整天都教孩子啥东西啊？恋爱常用语啊？”年轻的英语老师委屈地说：“俺又没教孩子这句话。油菜花也有春天的。”李又新平日成绩不错，又不像其他孩子那样爱闹事，其实班主任也挺喜欢他的。于是他私下找了李又新谈了一下，开导了一下。早就吓坏了的李又新自然满口答应再也不做傻事了。这件事就这样悄悄地解决了，除了当事人，没有人知道。日期：2010-03-2909:28:28李又新的初恋就这般胎死腹中了，但在他心中却有种撕心裂肺的痛。爱情的火苗还没有燃烧，就给人硬生生的扑灭了。这正是“落花有心追流水，流水无心问落花”。从此，李又新更加发奋地读书了。进入高中后，他几乎每年都是年级第一名。李又新发誓总有一天要让当初拒绝他的人后悔。因为他相信：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楼，书中自有黄金屋；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男儿欲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日期：2010-03-2909:37:49本来李又新以为这辈子心扉再也不会轻易打开，但自从在大学中他遇到了郭丽蓉之后，又被她灿烂的笑容所俘虏。郭丽蓉有两个酒窝，笑起来特别迷人。每次遭遇到郭丽蓉的笑，李又新就想到，“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这段话。吸取上一次的教训，这一次他没有唐突。他要把这场即将到来的轰轰烈烈的爱情策划好，再发动攻势。没想到，半路居然出现了个徐幼林，三下五除二就把郭丽蓉拿下了。日期：2010-03-2909:39:36爱情路上一向是勇者胜的！气得李又新直跳脚。所以李又新在徐幼林入党群众意见征询会上说了他的坏话。徐幼林万万没有想到，这居然是郭丽蓉惹出的事端。如果他顺利地入了党，那么就很有可能毕业后留校发展了，或许就没有以后这么多风风雨雨的故事。他断然没有想到过，他自己的命运居然是李又新改变的。第78节日期：2010-03-3108:45:34我是你的那杯茶吗认识一个男人，失恋了，到处找人诉说他的痛苦，说女朋友离开了他，要去傍大款。其实当初就不看好他们的恋情，男的长的猥琐，已经三十出头了，开了一辆POLO，用上海人的话来说，没有啥腔调。女的是硬盘，大学毕业后就来闯上海，川妹子，略有几分姿色。现在男的到处说，自己如何如何对女的好，给她家里钱BalaBala。我笑了，原来沉没成本太高。男人肯定是以结婚为目的开始这段感情的，但他是否考虑过年青女孩子要嫁他，图的是啥？篱笆女的要求很明确，有房无贷、产证改名，中级轿车……三十岁男人在占有年轻的身体的时候，是否考虑过除了上亿的小蝌蚪，自己还能付出什么？过去有种说法，要泡女孩子，其实很简单，时间+金钱。如果你没有时间，就有金钱砸；如果没有金钱，就用时间去耗。但第二种方法，只适合校园爱情，在现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里，金钱就等于成功，就等于打开女孩子心扉的钥匙。学过管理学的人都知道，目标的设定很有技巧，要跳一跳就能够得着的，但是这男人总是要挑战自己，总想要年轻、貌美的女孩子。作为过来人，我想劝他一句，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吉原3里面有很多，但婚姻是个长跑，要想要婚姻长久，还是要自问一下，“我是你的那杯茶吗？”简单感触几句，又要构思情节了，我在想徐幼林是郭丽蓉还是李玲玲的那杯茶？这问题我现在还没想明白。或许等再经历了一些事我才能明白。日期：2010-04-0609:04:39毕业后，李又新进入了一家进出口公司。他没有想到，这家公司内部非常复杂。有的人有背景的，整天没事做，出国却轮到他们；像他这种没背景，只有背影的人每天忙的要死，还没有人说他好话。还好师傅还是挺帮他的，在办公室里处处维护他的利益。但是最后，单位效益不好，第一批被逼走的人名单，就有他。李又新总算临走之前爆发了一次，算是发泄了一下。走了之后，李又新还在念叨师傅的好处，但事后有同事和他说，其实他这个师傅最坏了，就是他在经理面前说他坏话，他才落得在公司没有立足之地的。李又新不相信，辗转问了几个同事，结果他们都这么评价的。李又新这才知道人心之叵测，世道之险恶。日期：2010-04-0609:17:50冷静下来后的李又新觉得自己虽然书读得不错，但做人很失败，非常不善于搞权谋、搞关系。他决心去做个业务员，靠着自己的本事闯出一片天地来。失业后，李又新在苏州滞留了一段时间，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最后，他离开了苏州，来到了上海。因为他听同学说郭丽蓉也到了上海，而且就业机会也多。虽然他知道，此时的郭丽蓉已经躺进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但在他心中，始终对她无法释怀。因此他心里就想着和她近些再近些，期待着某天在马路上的与郭丽蓉来一次浪漫的邂逅，哪怕这个概率就如同他中大奖的概率一样渺茫。日期：2010-04-0609:29:49在上海的日子就是每天拼命找工作，期间李又新也有过几份短期的工作，但都没和老板处理好关系，所以在几个公司里都没呆多久。有人点拨他说，“小李啊！你这种不会拍马屁、搞关系，性格内向的老实人打工是没有前途的，还不如自己干！”李又新觉得这人分析的有点道理，但想：“我这个无特长、无背景的人如何有资本自己干呢？”日期：2010-04-0609:36:23他突然想到了股票，股票投资就是一个人的工作，靠着自己对市场的判断能力赚钱，但是他却没有本钱。他想，“没有本钱，可以做经纪人。”李又新在绝望中发现了期货，他想，“我绝不能窝窝囊囊地过一辈子，期货是唯一能有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我将一博到底！”就这样李又新踏入了期货界。其实李又新选择期货还有一个原因。李又新知道在他这届同学中，自己假象的情敌徐幼林是从事这个行业的，据说混的不错。“我肯定不会比徐幼林差。”李又新有这个自信。日期：2010-04-0609:39:21李又新在一家叫做南京金中富期货经纪公司上海营业部做经纪人。金中富是一家中外合资的期货经纪公司，由香港安家富管理顾问公司与南京市政府对外开放办公窒共同投资设立，开业之日江苏省、市机关，企事业单位共102家为之祝贺。场面非常壮观。别看李又新写情书文采很好，其实在生活中他是不善言辞的。许多人能写，却不能说，李又新就是。做经纪人，一定要开发客户。所以面试的时候，负责招聘的人本来不要他的，因为他认为李又新不够圆滑，也就是说言辞不能打动客户。他们公司录取经纪人最主要的一条，就是他们要有把客户口袋里的钱掏出来打到金中富的保证金帐户上的本事。日期：2010-04-0609:41:33李又新也瞧出了问题所在，他决定露了一手，他瞥了交易屏幕一眼，就立刻把屏幕上正在交易的十几个品种的现价写了下来。显然他的天赋打动了招聘的人，于是他立刻取得了这个职位。因为经纪人的数字敏感性也是非常重要的。接下来就要开发客户了。就像现在的房产经纪人的考核制度一样，金中富的底薪很低，而且三个月不能开发出一个客户的话，就要立刻滚蛋的。老板发你1000元工资，就是因为你能给他赚来2000元。金中富做的是外盘，主要是美盘和亚洲盘。亚洲盘中以日盘为主。不像其他同事无头苍蝇一般乱跑，李又新跑到了上海商品交易所去拉客户，因为那里聚集了大量期货投资客，容易接受外盘交易这个新鲜事物。没想到在那里，他居然碰到了情敌徐幼林。第79节日期：2010-04-0810:44:47要想从事金融投资，先要了解金融产业是如何运作的。金融产业和任何行业一样，都是低买高卖获利的。制造业通过买入原材料加工卖出成品获利，这需要大量的设备等投入，经济学上叫做沉没成本。流通领域更简单，沉没成本几乎为0，因此获利快。我认识许多通过价格双轨制获得第一桶金的人。当然，现在门槛放低后，从事贸易的许多只能通过提高周转速度而获利。银行更是一个特殊行业，通过居民的存款（低买），贷款（高卖）获得利润。所以过去开钱庄是一本万利的行业。这是传统的金融业务，现在的金融业务比这复杂很多，但是用一两句话也能说清楚。沿袭我刚才分析的模式，根据价值实现的过程，分为Buyside和Sellside。Buyside做的就是投资管理的工作，它的功能就是发现被低估的资产并获取。Sellside做的工作就是把各类资产通过打包包装形式卖给市场。下面贴一段小说里的内容，基本上包含了我上面说的意思了。徐幼林一想，托尼说的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