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其他,我朝他扑了过去,再不纾解我肯定要爆炸。 他按住我的身体:“别急,慢慢来!” “快点,我好难受!”我几乎是哭腔在恳求他。 他点头,慢慢脱着我们俩的衣服,嘴角挂着让我觉得邪恶的笑容。 这该死的男人是不是存心想折磨我? “宝贝,我来了!”他终于压上我的身体,吻上我的嘴。 我长叹一声,伸出舌头,双手抚上他的身体,不安地扭动着。 “我在这里,别急!”他放开我的嘴,轻笑着看我。 我忍不住叫道:“你这混蛋快点!” 我意识有点模糊,只想找人纾解,原来人果然扛不住春药…… “好!”他嘴向下,吻我的脖子;再向下,含住我一边乳投,吸了一会,拉一下放开,舌头灵活地不停逗弄着。乳投上沾满了他的唾沫,亮亮的,翘着,在明亮的灯光里闪着情欲的光芒,好似在邀请更多。 “嗯啊……”我呻吟出声。 “啊……慕,我好难受!” “慢点,不然你会受伤!”他又吞进我另一边乳防,大口大口吞咽;向我下面伸进一指,一进一出菗餸了一会,再伸进一指。 “嗯啊……” 我快意袭来,下面涌出好多。 他忽然加快速度,我双腿夹紧夹住他的手。他快速掏弄,抽动,伴随着水声。我叫声越来越大,身体一阵阵抽搐,小穴不断收缩着夹紧他的手指,一阵阵液体汩汩而出,沾湿他的手。 我眼神迷离,大脑有短暂空白,头发散乱,呼吸剧喘。 他点我的唇:“宝贝你好风骚。”迅速掰开我的腿,大开,让我整个暴露。 我看着他那胀的不行的巨大下体,前端抵在我湿漉漉的dong口,慢慢往里塞,撑开我的小xue,一点点挤进去,然后猛一用力,贯穿而过。 “啊啊啊!”果然是撕裂般的痛楚,我痛得脸皱起来。他把手指伸进我嘴里,我一口咬住。他低下头在我耳边安抚:“马上就好!”慢慢动起来。 我双手抓上他的背,留下一串抓痕。 痛楚加上体内的欲望,差点让我晕厥,我的脸皱成一团。过了好一会,疼痛才消失。我放开他的手,跟上他的节奏配合他。 “嗯啊……” 他一次次掰开再掰开我的腿,一次次深深刺进去。 “宝贝好紧好热!” “啊啊啊啊……” 我疯狂地扭着腰肢配合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菗揷,快感接踵而来,流窜到四肢。 我开始颤抖,下体不停收缩,抽搐,狂涌…… “宝贝舒服吗?” 我狂乱地点头,一滴汗水顺着脸滑落下来被他吞进口中;口中的呻吟一刻没有停息。 他整根抽出,又全部没入…… “慕,啊……轻一点……” 他加快了速度,我身体剧烈地抖动,下体剧烈收缩,一阵阵抽搐,开始晕眩。我疯狂地大叫着…… 他用力的冲刺了两下,爆发,最后一下刺入,射进我体内,那热浪灼烧着我的nen rou。 他翻身下来搂住我,亲着我潮红而又迷离的脸:“宝贝好美!” 我张大嘴喘着。 才过了一会,我发现不对劲,身体又开始难受,呼吸又开始加快。这春药,药性似乎很强…… 我绝望地看向他:“我……” 他挑眉:“想要?” 我痛苦地点点头,在他身上扭动着。 他一把按住我,我看向他。他一脸坏笑:“想要,自己来,你在上面!” 我真的很想有骨气地推开他,可是我没有办法,整个身体都在叫嚣!好,那我也让你难受一下! 我趴上他身体,吻上他的脖子,他的喉结,他的肩膀,到胸口,两边乳尖在他身上不停游移,他的身体越来越硬,呼吸声越来越粗。 舌头舔上他胸前的突起,学着他之前的样子逗弄,明显感觉出他的下体已经蓄势待发,硬硬地抵着我。 他捧起我的头,逼我看向他:“小野猫,快点!” 我的头发散乱在胸前,凌乱覆盖着不停起伏的丰满乳防;我看着他把一根手指伸进自己嘴里慢慢舔。 “妖女!”他低骂,一把分开我的双腿,让我跨坐在他身上。 “快!” 我也难受得再无法控制,双手颤抖着握住他的肿胀下体,对准,却滑了几下怎么也没进去。 我懊恼,他却笑了:“笨蛋!”两手按住我两边臀瓣,对准了他的,使劲压了下去。 “啊啊!” 疼,进去的那么深,可是被他下体满满撑开无比充实的感觉却又是我极端渴望的。 他拍拍我的屁股,声音沙哑:“宝贝动一下。” 我开始慢慢扭动,渐渐找到了节奏和感觉。 “嗯啊……”我仰起头,乳防摇晃出一阵阵乳波。 他一手扶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托住我一边乳防,含进嘴里舔弄……吸住我一边的乳投,随着我上下不停地起伏,乳投被拉动,牵扯……快感铺天盖地袭来,我几乎不支。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体内一阵乱窜,狂涌,痉挛,人顿时软了下来。 “我的宝贝好棒!” 他快速翻到我身上,举高我的双腿,猛的又刺进我体内。 “唔啊……嗯……”我几乎是哭出声,放肆地大喊。 …… 这该死的春药,直到天色渐亮,药性才完全褪去。 我瘫软在他怀里长叹一口气:“终于……过去了!” 他抬起我的下巴:“真的过去了?” “嗯!”我确定。 他又抱紧我,在我耳边调笑:“宝贝声音好大,屋顶差点掀翻!” 我红着脸,狡辩:“那是春药,不是我!” 他的胸膛一阵轻颤,我知道他在笑我。 “我想洗澡。”浑身都是汗,粘的难受。 “好!”他的声音温柔似水。 他抱着我一起洗,我也不反对,这会我真是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对别人用春药,我遭到了报应。我知错,我以后一定安分守己,好好做人! 再回到床上,舒服好多,我闭上眼睡觉。 “宝贝你确定你的药性已经过去?” 我闭着眼睛点点头。 手指被抓起一根根舔过,我惊恐地睁开双眼。 他笑得无比阴险,看着我一脸促狭:“宝贝你利用完我,就这么睡了?” “你……”我开始结巴,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忘了他是个小人。 他亲了亲我的鼻尖:“宝贝你利用我帮你解毒,现在也该轮到我了……” “别!以后行不行?”我明白他的意思,再这么下去我肯定会昏倒。 他的嘴从我脸上慢慢往下,我用仅存的一点力气抗议,却无效。 一路越过,直到小腹,继续往下。 明白到他要干嘛,我赶紧按住他的头。 他抬头:“宝贝,会很舒服!” 我放开手,闭上眼睛。 他的嘴回到我小腹,往下……灵活地舔弄……翻开……伸进里面……吮吸…… …… 我疯狂地扭动着,手狠狠抓住身下的被褥。这种感觉前所未有,我开始颤抖,抽搐,决堤! 攀上云霄…… “宝贝,是不是很舒服?”他看着我,眼里满满的欲望。 我不说话,只迷迷地看着他,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目光和他交缠,浑然忘我。 他翻过我的身体让我跪趴,掰开我的腿,从后面深深刺进我体内,近乎狂野…… …… 谁来救救我! …… 这是第几天?我已经分不清。 终于,他发了善心,洗完澡抱我上床没有再有任何禽兽行为。他抱着我,无耻地扯开笑脸:“好了好了,笑一个,停了。再做下去我的宝贝要被我弄坏了!我可舍不得!” 我不理他,一丝丝力气都没有。乳投被他吮吸到发疼,下面也已经肿痛不已。 他拿出药膏,小心涂抹在我禾幺.处,还用手沾满药膏伸进去到处乱动。我在他手的动作下居然又有了反应。 他心知肚明地笑着亲我的嘴角,一脸坏笑:“宝贝?” 我装聋作哑。 春药后续 我在床上赖着,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爬起来见人。我再怎么小人,也是有羞耻心的。前几天还信誓旦旦和他势不两立一定要赢他,这会已经在人家床上被他吃到动不得,你说我怎么还有脸见人?虽说是春药使然…… 他也知道我身体吃不消,除了偶尔实在忍不住再施暴一下,大多数时间都是抱着我在我耳边甜言蜜语,或者睡觉休息。我醒着的时候也是闭着眼睛假寐,他也清楚,继续在我耳边轻语,攻击我的防线。 除了睡觉之类他不能替我做的我必须自己做,其他事情全部由他代劳。我总是闭着眼睛借着累睡觉。 如此过了好几天,身体也渐渐恢复了,我实在没有理由再赖着不起,再怎么丢人也得起。 狠狠心,掀开被子,坐起来,越过他。还没爬到床边,就被他拖回被窝压在身下施暴…… 经过这次春药惨案,我才知道原来一男一女在床上能做的事情远比我想象的多…… 又过了一天,我趁他睡着了悄悄起身,刚爬到床边就被他发现,拖回去又是一阵惨无人道的蹂躏…… 一直这样下去绝对不行。 又过了两天,我恢复理智,毅然决然,坚决要离开。 他在我耳边蛊惑:“我们都这样亲密了,宝贝别走,留下来!” 我坚决摇头,绝对不可以,我需要冷静一下好好静一下。其实这是个幌子,事实是我面子上过不去,我觉得丢人,我没脸见他,更没脸见印老头。 我羞愧难当! 这次我坚决得很,他实在没办法,只能伺候我起床。替我穿衣服穿鞋子,当然头发得靠我自己弄。 我从头到尾没看他一眼。这次怎么说也是我自动送上门,我低人一等! “宝贝不要走!”他从后面抱住我。 我一把推开他,跑了出去。不认识路,瞎跑着。 “丫头!” 糟糕!跑了一会,好像听到了印老头奸诈的声音…… 我只当没听见,没命似的继续跑,被印老头撞个正着我就彻底完蛋了,还有什么脸在江湖上混? 花满心和施琅看到我回客栈,惊的下巴掉了,过了一会就笑得跟贼一样。 施琅轻佻地看着我:“仙女这么多天是去哪了呀?” 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说:你快来打我呀,快!不打你就是蠢蛋! 我看着他,恨从心起,一拳揍上去,然后开打。 打了好一会,没有分出胜负,花满心在一边笑弯了腰。 施琅边跳边叫:“仙女你要感谢我,成全你的好事!你已经是别人的人,以后不可以再勾引我的阿心,你记住啦!不可以再打阿心的主意!” 行,你行!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是一代绝世武女。 一招“黑虎掏心”,我狠狠地袭了过去…… “哎!”我和花帅同时叹气。 我白眼:“你叹什么气?” 花帅冲我眨眨眼:“我替你叹气!” 连他也来取笑我?亏我都是为了他才倒霉到这地步。 我点点桌子,眼中喷火:“羊癫,做人要厚道!我如果不是为了你这个朋友两肋插刀,怎么会落得如此悲凉的下场?” “那是那是,小人知道,明白!”花满心难得的狗腿样。 又凑过来:“这十多天你都和思慕在一起?感觉怎么样?” 看向他,此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正一脸银荡…… 我脸皮抖了抖,也凑向他,使眼色:“你和你的施琅不是也有过,你什么感觉?” “你……”花满心被我一句话噎了回去,别过脸不再说。 小样,跟姐姐耍嘴皮子,再多练几年去。 因为知道了我的情况,那头狼对我的态度简直起了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变着法子来逗我开心,讨好我。 我知道他是想拉拢我,帮他追花美男,他也明白我和花帅关系铁。 不过经过春药事件,我痛定思痛,觉得果然是因果循环,恶有恶报。遂决定以后再也不能帮着花满心干这些事情,指不定还会有什么其他报应。我要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看着他们俩躲躲闪闪,我只能叹气。我已经叹了很久的气了。 人生,果然是狗血加狗血的剧情综合。 我在窗边迎风感叹:我的生活,还真他妈庸俗狗血! 如此过了三四天,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不就是失身吗?愁什么?虽然便宜了那个臭男人,不过我死咬着不在乎,谁能笑话我? 难不成因为我失身了就跟他重归于好?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这么容易就原谅那个无耻小人,可不是我睚眦必报一代小人的作风。 是夜,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我惊坐起。 又是一阵。 我悄悄下床,走到门边:“谁?” “是我!” 我皱鼻子,几天没见,我还没想好怎么对付你,你又来了? “宝贝开门!别让花满心听到了!” 我想了会,还是开了。反正我现在什么都不怕。 他进来后把门关上,我们俩都立在那不动,也不说话。 他猛地把我抱住压到桌子上,疯狂地吻我,撕我的衣服。 我反抗了一会,未果。也罢,反正都做过了,也就死猪不怕开水烫。(其实是我YD) …… “让我睡一会吧,我累!” 我怎么还没昏过去,昏过去就能睡着。 “宝贝我爱你!怎么要都不够!”他不停地吻我,腿又撑开我的腿。 我苦笑:“我真的好累,你让我睡一会!”我怕眼前这人跟上次一样,几天不放过我。 他捧住我的脸,点我鼻子:“那你答应我,我下次来找你你不拒绝!” 我点头再点头,下次再说,先把这次停了。 “好!听宝贝的,做完这次休息!” …… 哪知道我还是被他算计了。 他的下次,就是第二天,再下次,就是第三天……天天如此。 花满心每天看到我,都是一脸暧昧,第一句话总是:“思慕昨天又在你房里过夜?” 我无语,抚着额头哀叹。不是哀叹丝木的小人,是哀叹我的没出息,因为我一点不讨厌他每晚的到来。 于是演变成我和丝木白天形同陌路,晚上春宵苦短的混乱局面。 痴男怨女一旦迈进性的新里程碑,那就更纠缠不清。我们俩好了那么长时间,憋了那么久,终于可以****,怎么会不干柴烈火烧得噼里啪啦?就算我心里有怨,可还是爱他的,我抵挡不住他每晚的诱惑。 哎…… 怎么会演变成这种局面? 我非常瞧不起自己,对自己鄙视到极点,因为我又发现了我一个无耻之处,那就是YD。我真是,太没出息了。明明还怨着他,可还是做出这种无耻之事。 我怎么这么YD?怎么这么无耻?其实只要我晚上不让他来,坚决不同意,他也不会强迫我。 不过说实话,这段时间我的心理还是有变化的。 我们再次见面后他对我可以说是爱护有加,言听计从,几乎已经到了任打任骂卑躬屈膝的地步(除了我两次行动时他的阻挠)。这对一个男人来说不容易。 我对他的怨恨已经淡了些。女人啊,果然是很心软的动物,好了伤疤忘了疼。 只是我憋着一口怨气。凭什么?凭什么我受了一身伤流落异乡两年,现在我回来两个月就原谅你?你说你这两年极度痛苦,谁知道你怎么过的? 凭什么? 所以,必须结束这个混乱局面!不能再让他占便宜! 必须! 打定主意,今晚拒绝他! 忽然,我眼前一亮,一个大胆的设想冒了出来:置之死地而后生!置之死地而后生! 是的,我何不借着现在的混乱局面,将计就计假装原谅他,跟他回水昕阁,慢慢麻痹他。现在的情况向他妥协,可信度是绝对很高的,他不会怀疑。这样一来他对我的监控肯定会放松,也不会限制我的行为,顶多我出门身后跟着一两个暗卫,他不可能寸步不离。难对付的是他,一两个暗卫我还是有信心的。剩下还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我有足够的时间足够的机会完成我第三次挑战。 再不济,我就成亲当日逃婚,逃不了就发疯,或者闹点其他事故出来,我这聪明的脑袋想出点什么状况还不是轻而易举?让他们水昕阁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才叫一个爽,让你丫的爷孙俩曾经对不起我! 妙!妙!妙啊!我差点笑出声。我果然是人才加天才! 可是转念一想,也有很多问题:他要是提出马上成亲怎么办?我又不能明着拒绝惹他怀疑;还有可耻的印老头…… 所以要慎重! …… “宝贝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我吓了一跳,看向门口,他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都没感觉? 他依然是温柔的眼神,嘴角略有笑意。 接收到他的注视,我的脸刷的红了,感觉自己好像没穿衣服一样。 赶紧定了定心神冷静下来。 垂下眼:“找我什么事?” 他走到我身边,我不敢抬头看他。 “我想你!” 我不吱声,你早上才刚走好不好? “陪我出去走走吧!” 我想了会,也好,两人单独在一起我这脸指不定红到什么时候。 开始演戏 “宝贝要不要吃镇膏,你不是喜欢吃吗?我去替你买?”丝木微笑着看我,略有期待。 我习惯性想拒绝,不想吃他买的。不过一瞄到那长长的队伍,就有了极大的食欲,我欣然点头。 你去排队吧,好好排,我不陪你。 他果然过去排队,我闪远点,看戏。 不过我又忘了这弛州是追星城,那些排在前面认出他的人纷纷让路。该小人温柔有礼地拒绝了几个好意,可还是被拱到了最前面直接接那个现成的。 我冷笑。 街角突然出现一匹马,无人驾驶,疯了一样在街中心跑。我因为注意力全在丝木身上,直到马到眼前才发现。赶紧避开,幸好身形快,闪的快,无碍。可也因为动作太快,脚拐了一下,直直撞向旁边的小摊。 那边丝木马上飞了过来,却也没有来得及拉住我,我的头撞到了小摊棚子的角上。 “宝贝你怎么样?”一个焦急的声音, 我一摸头上,血…… 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有了意识。 手被人一直抓着,该人还一直在我脸上抚摸。 “宝贝对不起,是我没看好你,你快点醒过来。” 我不出声,多昏一会。 “丫头怎么样?” 居然是印老头的声音?怎么把我带水昕阁了?我怎么办? 脑子迅速启动。 “大夫说撞到了头,破了点皮,应该没事!只是她一直昏迷不醒。” “嗯!没事就好!” 我轻轻哼了一下,然后再轻轻叫了声:“杨过。” 握着我的手一紧,我知道他在看我。 又过了好一会,我稍微扭扭头:“杨过,杨过,不要走!” 手被人松开。 过了一会,又被人抓起。 “宝贝,宝贝!醒醒!” 我反抓住他的手:“杨过,你别走,别离开我!”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 我继续闭着眼睛装睡,没想到还真的睡着了。 又不知多久,再次醒过来。 我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脸焦急的丝木,还有坐在那面无表情的印老头。 我盯着他们看了一会,作惊恐状,然后开口:“你们是谁?” 丝木一脸不敢相信,印老头也站到了床边。 我伸出手抚了下刘海,然后直盯着手,手心手背手心手背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啊啊啊啊啊啊!”我尖叫。 丝木抓着我的手臂,小心地看我:“宝贝,你怎么了?” 我死命挣脱,叫起来:“杨过,快来救我,快来救我,你在哪里?” 屋里一片寂静。 我慢慢从惊恐中安静下来,看着他们。 过了一会,我开口:“给我拿面镜子好吗?” 丝木马上去拿了面镜子给我。 我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睁开,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苦笑,摇头,不相信。 “宝贝你怎么了,别吓我。” 丝木难得的颓废焦急样,我看的很是舒心。 “宝贝你是不是撞了头,记不清事情,失忆?还是?”他又小心翼翼问我。 我双手捂着脸,不说话。 “宝贝,你到底怎么了?” “我没有失忆。”我大声苦笑,“我不是你叫的什么宝贝,我根本不认识你们!” 印老头终于走过来:“丫头,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对着印老头吼起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根本不是长这样子的,这不是我的身体。我只是昏倒了,醒过来就到了这里。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谁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我!告诉我!”我简直变成了咆哮女。 是的,我在装。不过不是装失忆,是假装另一个人。 我果断放弃了先前要假装原谅他混进来搞破坏的想法,顺应我撞头的大势,改成其他的。 本来我想装无空回来了,可是我对无空不太了解,怕装不像;失忆的话,也不行,很难装,稍有不慎就会被拆穿,而且失忆这男人还是不会放过我;只有装成另外一个人,才是最好的方法,随便你怎么演都行。 这看似最荒谬的事情,却也是最容易让人相信。丝木也知道我是个假的无空,来历很奇怪!那么现在我头被撞,脑子受到重创,又换了一个人,他未必不会相信。 装什么都会怀疑,这有这个最匪夷所思的才是最行得通的。 他对我了解,我对他也很了解呢!寻常事都在他掌控内,唯独这些是他不能理解的。 看多了穿越文,自己还经历过一次,加上我无敌超级棒的影后级演技,这么点小玩意,简直信手拈来,比真金还真。 其实最关键的还是那个杨过,我在睡梦中叫了几次杨过的名字,接着睡了一觉。如果叫完杨过的名字直接就醒过来,是会让人怀疑我在装。现在嘛 …… 这一点至关重要! 丝木看着我不说话,桃花眼一片灰败,完全没有了神采。他可以掌控一切,可是对我的来历一直无可奈何,也一直耿耿于怀。 我知道他起码信了五成。 鉴于他对我的了解,连我的小动作都知道,所以我必须小心再小心。 不过装另外一个人比装失忆要容易得多。 我咬咬下嘴唇,作为我的习惯动作,问道:“这个身体,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你们,是什么人?” “丫头,别装了。不要骗我们!不好玩!”印老头阴着脸。 我缩了缩身体,假装有点害怕。 过了一会,我小声开口:“我肚子好饿哦,你们能不能给我拿点吃的?” 丝木一直不说话,只是死死看着我。 过了一会,饭菜端了过来。 我左手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没错,我左手也会拿筷子。虽然左手不如右手灵活,可是也是可以蒙人的。 这些都是细节问题,要装作不经意间表现出来。 吃完,用手抹了把嘴。 对着印老头:“能跟我说说我这个身体的情况吗?你们是我什么人?” 没有人理我。 我看了会丝木,又看了会印老头,咬咬下嘴唇:“前辈,我能出去看一下吗?” 印老头点点头,那双鹰眼盯着我不放。 “谢谢!”我走到门口,把门往外推。西商的门是往内的。 推了一会,不开;再往内拉,开了。这自然是无意间做出来。 我走出去,他们俩跟着。 我转了好大一圈,不断地赞叹。 扭到他们面前,对着丝木一脸羡慕:“你们家好大哦,好漂亮!” 丝木面无表情,忽然抓起我的手。 我咬咬下嘴唇:“你是我哥哥,弟弟,还是丈夫?” “什么都不是!”他声音冷冷的。 我做出疑惑的样子,也不甩开他的手。 天快黑了。 “现在情况未明,你先在这住下。”印老头没有温度的声音。 “好!”我爽快答应,“反正我人生地不熟!” 他们带着我到了另一个院子,然后离开。 “等等!”我叫住他们,“你们能不能帮我找一找一个叫杨过的人,我昏倒时候他在我身边,我到了这里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哪里。” 两人又是没有理我,走掉。 不知道我在屋里的情况有没有人监视?这可是在水昕阁,说不定哪里就有密室观察着。 我关上门,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看了一遍,拿起一样东西说:“这是什么?”再拿起一样:“这是干什么用的?好奇怪哦!”……坐到镜子前面,故意弄了好久的头发,才把头上那些东西清理掉。 睡了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的,忽然有人压到我身上。 “谁?”我叫道。 “是我!” 我当然知道是你。 “你是谁?你想干嘛?我要叫人了!” 他起来,点了灯。 “是你!”我故作惊讶状,随即绽放笑脸。 我慢慢坐起来,还没等我坐起身,他又扑了过来,直接吻我。 我犹豫了一下,伸出舌头回应他,然后开始解他的衣服,手伸进他衣服里摸他胸口。 他愣了一下,放开我的嘴,看着我:“我们才见过一面,你就这么热情?” 我用力翻身,把他压在我身体下面,继续解他的衣服,妩媚道:“在我们那,只要男人和女人看对眼,就能上床。男人我见得多了,可像你这么帅的,还是第一次见到!我怎么可以放过你?” 说完,我朝他赤裸的胸口吻了下去,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这是挑战我演技的关键时刻,看我们谁先受不了。 他翻身把我压在下面,看着我。我一把搂过他脖子,吻上他的嘴,极尽热情能事。 他解开我衣服,手摸上我的乳防,嘴也到了我脖子。 我一惊,不是吧!硬着头皮上,在他背上急切地摸来摸去。 只是,如此交锋时刻,我好像有那么点动情了……还真是没出息! 他吻上我乳防,我呻吟出声,挺起胸,搂住他的头,把他抱紧。 过了一会,他放开了我,起身。 我连忙上去抱住他:“怎么?对我不满意?”在他脖子那吹气。 他推开我,穿好衣服,大步走了出去。 我追到门口,叫了声:“喂,你回来!” 关上门灭了灯躺床上,我终于咧开嘴。 很好,这一仗我赢了。 影后之母 第二天我醒过来,坐起身,看到丝木已经坐在桌边愣愣地看着我。面色略有憔悴,莫非一夜没睡? 我心里闪过一丝心疼,不过很快甩开。 走到他身边,坐进他怀里,趴在他肩上,娇声道:“帅哥,昨天晚上干嘛要走啊?” 他转过我的脸,看着我:“宝贝,别玩了!” 声音略有颓废。 我娇笑,咬上他脖子:“你一直叫我宝贝,原来你们以前是情人,那不是更好!”手又开始在他胸口摸索。 我还真是……绝对的实力派明星! 他推开我,起身:“吃早点吧!” “等一下。” 他回头。 我可怜巴巴抛个媚眼:“我不会穿你们这的衣服,也不会梳你们这的发式,你能帮我叫个丫鬟吗?拜托喽!”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出去。过了一会,进来一个丫鬟。 我问了丫鬟好多问题,什么现在是什么国家,皇帝是谁……总之就是穿越女第一次醒来后必问的那些问题,有些我还确实到现在都不知道。 然后让丫鬟帮我化了一个比较妖艳的妆,对着镜子练了很久的眼神。 吃完早饭,扭啊扭走出门。 刚一出门,院子门口出现两个帅哥。 我立马两眼放光,银荡地看着来人。 其中一个人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仙女,你怎么了?” 我用银荡的眼神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直看得他表情越来越疑惑。我抓起他的手,摸了一把,娇笑:“你们这果然人杰地灵,美男如云!我好喜欢!” 花满心看着我,颤声道:“仙女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 “原来我叫仙女,这名字真不错,我喜欢!”凑到他耳边无比暧昧,“帅哥你叫什么?你以后可以叫我仙女,也可以叫我芙蓉,出水芙蓉之,芙蓉!芙蓉妹妹!” 花满心睁开我的手,对着丝木:“思慕,她到底怎么了?大夫怎么说?” 丝木面无表情立在那,不回答。我这病大夫能治好吗? “原来你叫丝木!”我盈盈走到丝木面前,“妾愿为丝罗,永托乔木!好名字!” 抛个媚眼,无限勾引,暗示我愿为丝罗,托你这乔木。 “你别再开玩笑了,这真的不好玩!”花满心抬高嗓门。 我做了个无奈的表情,不说话。意思就是怎么说你们也不信,不说也罢。 冷场几分钟。 过了一会,我开口:“我想出门看看,你们哪位美男子愿意陪我?”眼睛滴溜溜在他们俩身上乱转。 没有人理我。 我咬咬下嘴唇,一个人扭出院子。 走上大街,爽!他们俩都跟着,意料中。 我表现出第一次看到这些东西的样子,绝对的逼真。 “阿心!” 哀怨! 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谁。 灵机一动,我张大嘴巴看着施琅,震惊无比,然后暴喜,冲上去拉住他:“杨过,杨过,真的是你?你怎么也来了?可是,你怎么样子没有变?” 施琅估计还不知道我的事,鄙视地说:“仙女,你搞什么鬼?” “杨过,我不是仙女。”我拉着他的袖子,“我是蓉儿,芙蓉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再小心看着他:“你难道不认识芙蓉吗?你的芙蓉妹妹啊?” 施琅以为我又想搞什么鬼,警觉地甩开我,然后去缠着花满心。 “杨过!”我看着他哀怨地叫出声,跑到花满心身边问他:“他是不是叫杨过?你告诉我!” 花满心摇摇头,看着我继续疑惑。 我自言自语:“真的会有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吗?真的吗?” 又哀怨开口:“杨过……” 整个一天,我就这么酣畅淋漓地表演着。 丝木一直默默地跟着我。 傍晚,我跟着施琅回丁字客栈,被他狠狠地拦在门外。 我冲上去抱住他,又被他甩开。我假装不支,没有武功,被他甩开老远摔在地上。然后起来,泪眼蒙蒙,嘟着红嘴唇,委屈小媳妇样,极尽做作能事。 之后还是和丝木一起回水昕阁。 我不停地和他说话,他难得应我几句。我知道他在考察我。 到了我的院子门口,我黏在他身上,勾引:“你住哪?呆会,我洗完澡,就去找你,好不好嘛?” 他没有理我就走了。 我故意在后面嘟囔:“真小气!” 躺在床上,笑眯眯。 人才! 第三天我早早醒来,让丫鬟帮我梳洗好,也没叫丝木,就急忙出门。我知道肯定会有人,或者他自己,跟着我。 我转来转去,装作迷路,再问人,才跑到丁字客栈。到了施琅房间门口,敲门。 施琅还没起床,开了门睡眼惺忪的:“仙女怎么这么早!”估计还没反应到昨天的事。 我一把扑上去把他压在床上:“杨过,我是芙蓉妹妹啊!”然后开始解他的衣服。 施琅大惊,清醒过来,反抗:“你疯了!” 为了效果,我亲了下他的脖子,嘴我当然不可能亲了。 “杨过,你别这样!”我皱着眉,可怜兮兮。 于是我们俩进行了弓虽.暴与反弓虽.暴的战争,结果当然是我输。 而我选择施琅当杨过的原因,当然是因为他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就算我投怀送抱他也不会占我便宜。要是大街上随便拉个帅哥当杨过,万一人家觉着送上门的女人不要白不要,你说我是反抗好呢还是迁就好呢? 所以,就算我天天缠着施琅要亲热,也是一点吃不了亏。 “你给我出去!”施琅恼了,对着地上的我大声喝道。 很好! 我垂头丧气,整理好衣服,慢慢走出客栈。 一个人都没出现。 我转了转,身上又没钱。于是问路人水昕阁怎么走。回到水昕阁,看门守卫看我进去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