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天边一道金色流光划过,飞过了小巫峰,见了丁古固与姜一山两人对峙,却折转了回来。丁古固被姜一山压制却面不改色,直与姜一山对望了片刻。片刻对望,这姜一山想起了自己失态,把手收了回来,一时手足无措,低头望着自己的手,情绪交杂,目光游离。“姜师叔,你们这是怎么了呀……”却是一个女子,一身鹅黄,手捧一面褐色古琴。虽然远逊色于孙妙玉,没有孙妙玉那倾城绝色,可行走间,好比晚风扶柳,款款动人,柔弱中别有一番妩媚。丁古固望了一眼这女子,便转头对着姜一山道:“我好像不适合待在这小巫峰。”转身就走。女子见丁古固瞟了一眼自己就转过头去了,当下心中也一讶。她却不曾想到丁古固心有孙妙玉,对美丽女子已经免疫了许多。“等等!……呃,对不起,上一辈的恩怨本不该牵涉到你们这一代的,是我执着了,唉……”姜一山陷入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丁古固转身望着姜一山,道:“前辈节哀,万事皆有缘由,由因果而起,不能强加。爹爹从不强求我的姻缘,想必他心中也是苦过来,才明白这个道理的,不想我受此束缚。正如那位惜菡前辈,想必心中一直都是很苦的,需要他人理解,师门强加她的婚姻是错的,但是她反过来强求于人却也是错了。”“理解么……我何尝不理解她呢,要不然也不会默默的守着她,望着她,盼她找到自己幸福了……”姜一山垂首凝望“大曲湾”陷入了沉默。“你们方才说了惜菡师姑……你是……”女子指着丁古固道。姜一山沉默了半响,提头望来,却不答她,对着丁古固道:“你还是待在我这‘小巫峰’吧,现在你也只有我这边待着,能安心等待那一个月后的派内比斗,实现你心愿。派内之间的关系远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虽然你我确实没有那师徒缘分,可你鬼使神差入了我小巫峰,命中注定你我多少也是有些缘分的,我这小巫峰弟子只有三个,也很是安静。你就当做在我小巫峰作一个月客那样吧。”丁古固思索了一番,道:“那好吧,多谢了。”当下收了法剑,拱了拱手。这时,鹅黄衣女子被晾了许久,脸上已经有些微怒隐隐浮现,当下娇声道:“姜师叔,你们怎么了嘛……人家说话也不搭理……”姜一山呵呵一笑,道:“静琴啊,来认识一下,这是我门中四弟子,方才收的,叫丁古固,你们年轻人多交流一下。”“可是,你们刚刚说了惜菡师姑呀……”鹅黄女子跺了跺脚,撒娇了起来。姜一山一摊手,道:“没有啊,哪里有,你听错了吧,古固你讲过?”丁古固望着姜一山使的眼色,当下明白过来,答道:“没有。”“……你们,哼!”静琴一时语噎,当下气极,祭出一面褐色古琴化作一道金色流光便飞走了。待着静琴走后,丁古固望向姜一山,道:“姜长老……”姜一山手一挥打断丁古固的话,道:“诶,还叫长老吗?虽然我与你父亲有些恩怨,可我这人是非分明,道理还是讲的。我一直不满你爹爹那般无情冷漠,但我敬佩他为人,唉……你说的很对,人与人之间有时候因为立场不同,确实少了一份理解。好了,其他废话我都不说了。我就托一句大,你叫我一声师父吧,既然做样子就做足啊,对么?呵呵。”“……呃,好吧,师父。”丁古固无奈唤了一声,转而道:“‘回天峰’青秋是知道我身份的,我如何隐瞒得了?”“哦?那我现在去一趟回天峰,找一下墨合师兄,谈一下,该是无忧。”姜一山停顿一下,大声唤道:“武亦、武偔、武山。”三个打扫的弟子放下手中事物,来到姜一山面前。“师傅有何吩咐?”“这是你们四师弟,名叫丁古固,武亦为他在西厢房安排一间房间,准备好饭菜,为师去去便回。”姜一山说罢,化做一道流光赶往回天峰。这时,见得姜一山走了,一个鹅黄身影闪入了瀑布旁边的灌木丛后。正文 第十五章 色诱(上)更新时间:2012-1-18 10:39:50 本章字数:3362这武亦与武武偔、武山一脸微笑,齐声道:“四师弟好。”丁古固当下对着一拱手,道:“各位师兄好,那便有劳了。”“请吧。”武亦当下向前一步朝殿内走去,丁古固其他二人跟了上去,鹅黄身影也跟了过来。“不知道丁师弟喜欢什么样的房间,‘凝灵化气’又到了什么境界?”武亦放下扫把,朝殿中边走便问道。丁古固听罢,知道这武亦是问自己实力,当下答道:“房间位置最好四周风景好一点,我只会御水行走,一直在修一部水决,布阵还是有点心得的。”“已经会御水行走了么?”武亦与武偔、武山对望了一眼,摇摇头苦笑了一阵,又叹了一口气,继而道:“看我我们三个师兄作你师兄,真是徒有其名,真的要加紧修炼了,唉……”丁古固当下疑惑,道:“大师兄,御水行走很难么?”武亦转头打量了半响丁古固,道:“御气四重天:拒、通、控、生。若是第一层次御气‘拒’水都达不到,哪谈什么比试啊!”这能参加派内比斗弟子,不仅仅是要不满三百岁,还有能御水行走的能力啊。因为比斗场地便是在那‘大曲湾’上,若不能在水上行走,便失去很多优势了。”武亦停住脚步,侧耳对着低声道:“师傅他一直不管我们修炼,按他的说法‘无为而治’便是很好,世事无常,不惹因果,便没有纷争,没有伤亡。师傅整天愁眉苦脸,不愿收徒弟,日积月累不知不觉中,我们跟着也这样了,消极的很。不过,这次如果师弟能在派斗中露个脸,其他三峰也不会将我们遗忘,也是很好,若能夺得名次,那以后出去便有脸面了,呵呵……”丁古固哪知武亦三人实力如此之差,没修炼竟然是听从了姜一山的“无为”思想,当下便道:“行善积善,不种恶因,何来恶果?勤奋修炼,若然有成,最少护得自身,护得家人。大丈夫,守善一心,何必担忧那无妄之灾?”“先走吧。”武亦当下也不言语,暗暗思索丁古固的话。“大师兄,丁师弟要风景好一点,我看,东南边有一间小厢房,右临缥缈峰,清晨还能见着日出。便是很合心意。”说话的却是武山。这武山浓眉由字脸,说完话,眼神不可察觉的闪过一丝戏谑。武亦望向丁古固,犹豫了一会,道:“那好吧。”这东南厢房确实景色很美,虽然偏僻在东南方,与“小巫峰”相距甚远,可前有“大曲湾”,后有苍茫群山,景色极佳,确合丁古固心意。房内虽然不大,却有文房四宝,壁画四挂,极尽雅致。期间,武亦送来了饭菜,姜一山交代了一下事情无碍,便转身走了。……就这样,相安无事了三天,期间,丁古固又去看了几次习田。第四天,习田醒来便来到小巫峰,全无往日神情,仿若变了一个人,静静的望着丁古固,说了句:小友,我悟了,去访一位老友,再见。转身便走,留下丁古固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在小巫峰的大多时间,丁古固一直待在房内,或在小巫峰转一转,看看风景,也没出去行走。期间,三个个师兄都来找过丁古固,丁古固也明白这“九生派”年轻一代强者如云,赢得最终胜利恐怕不易。“派斗”日子越发临近,心中越发紧张,想起多多,想起自己从小痴迷布阵,这道决一直荒废了许久,心中有些无奈,也怕到时候派斗实力不济,赢不过来,所以丁古固几天来一直都在修炼水决:苍天破。这“苍天破”是一部无名道决,但“苍天破”不是道决名字,只是道决其中的一个招式,丁古固练得第二层次,脑海中自然浮现这“苍天破”的名字,练完一个层次,下一个层次的道决便会苏醒了。玄妙异常,也是丁古固唯一修炼的一部道决,道决来源于十年前。十年前,丁古固在海边偶遇到一只黑色灵龟,这黑色龟背上一块龟甲是一块圆形灵玉嵌入其中,灵龟跟着丁古固在沙滩上行走。丁古固年幼,觉得有趣,又望见这龟背的“灵玉”与众不同,便伸手去触摸,一触手这玉便消失了,乌龟也消失不见了,然后丁古固脑海中便有了这部道决。丁古固开始修炼时,只有残卷,而且只有黄级道决的威力,丁原知道后,虽然疑惑,却也没去想很多。近几年,丁古固把着道决残卷全部修炼完毕,突然,第二层毫无预警的凭空出现在脑海,竟然有玄级威力,通报给了丁原,丁原当下也是震惊良久,直叹丁古固天生不凡,气运笼罩,上天垂青……是夜,月色皎洁,晚风如酒醉人心。丁古固被褥平铺房前草地,架腿仰躺其上,望着满天繁星,手中握着孙妙玉给的天青色小香囊,贴近鼻翼,一缕发香沁入心腹。片刻,眼前的那片星辰渐渐合拢,凝聚成了孙妙玉那张玉颜,丁古固当下一惊,一晃头,孙妙玉的脸又消失不见了,却是个幻象。咚……这时响起一声琴音,听得声音,丁古固转头望向缥缈峰的方向,却被夜色挡住,距离又远,看不到对岸。悠扬的琴声渐渐响起,时而如珠落玉盘,时而高荡起伏,时而委婉连绵,良久良久……丁古固听了一段琴声,渐渐的便皱起了眉,继而转过头来,望着面前的“大曲湾”,陷入了沉思。一曲终罢,自夜色中一个鹅黄色的身影渐渐清晰,脚下踏着一面古琴,在古琴上翩翩起舞,便随她的舞姿,赤足上一对银色铃铛叮当作响。丁古固放眼望去,便见是白日在那个名叫静琴的女子。“我听你的琴音,隐隐透发着一股傲意,我不知道,像你这么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子,找我有何事?”丁古固坐起身来,望了一眼静琴便转头望向夜空。一股山风吹过,丁古固顿时又感觉有些凉意,继而又卷起了被褥,包裹的严严实实。那轮倒映的月光洒在身上,渐渐感觉到了些许温暖。静琴降落在丁古固面前,赤足踏上了被褥,收了古琴,道:“借你的被褥一用呀,我脚有些冷呢。”静琴望着丁古固面无表情的脸,眼神闪过一丝鄙夷的目光,片刻转换,轻声道:“我的琴音除了有一股傲意,还有什么?”静琴倾首向前,言语温柔至极,似丈夫临行前,妻子的温情嘱咐。“我听了一段,后面的便没听了,说不出来。”丁古固把香囊放入里衣,一个贴近心口的位置。此时,静音眼中鄙夷之色更甚,却轻声道:“仰望星辰的男子,都是有故事的,像一个迷一般,最是令人心仪呢……”说罢,沿着被褥的边角坐了下来,与丁古固一道望着星空。丁古固诧异的望了望静音,转而继续望着星空。这静音确实是一名美女,若在俗世,虽然不至于倾国倾城,可柔桡轻曼,妩媚纤弱,容姿也属罕见。呼——山风稍稍增大,偌大个草坪在月色下显得清冷极了,静音拉了拉被褥边角,望着丁古固满脸幽怨,往丁古固身旁挪了挪身子。“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陪我说说话吧。”丁古固望着静音道。“有些冷呢……”静音拉开被褥的边角,盖上被角,侧身与丁古固并列,体娇身柔,自成一香,沁人心腑。丁古固不曾想过这静琴如此胆大,当下心中就决定不去招惹,刚要收回拿着袍角的右手,却碰到了一处柔软,一时好奇便捏了捏,继而望着眼前静音通红的脸颊,明白过来手中之物,心中大惊。一时羞愧,一个仓促,手脚慌乱中不想却带下了一条衣带,静琴上衣的袍子已经悄然滑落在丁古固的手上。顿时,被褥内如被春色浸满的枯井。“你,……额,别动!”静琴已经头已经深深的低下,望不到表情。丁古固刚欲起身,却又碰到了一处清爽润滑的肌体,惹得静琴身子又一阵止不住的颤抖。相持良久,两人皆是默然不语。丁古固终究是站起身,朝房内走去,被褥滑落,春色遮掩不住的摇晃着人的眼睛。丁古固年值方刚,血气旺盛,碰到静琴这样的美女,还是赤身**的芳龄少女,心中是有些冲动,但进房也只是想平复一番,然后再拿一套被褥出来,意图盘膝而坐与静琴一道看着夜空,聊聊天。哪想,静琴也起身跟了过来,丁古固转身时当下便吓了一大跳,后退一步,道:“你做什么?”静琴依旧是低着头,望不到表情,柔柔道:“你看到了是么?”“看到什么了?”丁古固心知这下可有不小的麻烦了,挠挠头,满脸无奈,张口欲答。“不用狡辩了,你都看到了!”静琴语调拔高,浑身颤抖,继而又幽幽道:“你转过身去……”丁古固心中暗叫不妙,但还是听话了,转过了身去。丁古固等了半响,却仍是没动静,却见床上的月光已经退去,显然门窗都让静琴给关上了,知道静琴是在穿衣服,当下也不言语。过了片刻,丁古固却等到了一个手臂环绕过自己腰部,耳边传来一声呢喃,吐气若兰。当下,丁古固便感觉一双手不断在胸膛上横扫着,身躯紧紧贴着自己的后背,通体温软,心中大骇……正文 第十六章 色诱(下)更新时间:2012-1-18 10:39:50 本章字数:3874丁古固感受静琴贴近的躯体,心中萌生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深吸一口气,压抑着体内一股无名之火,道:“静琴,快放手,你要做什么……”“你方才看了我的身子了,不是么……师尊说过,女人被那个了……要从一而终的……”静琴紧了紧环绕丁古固的手臂。半响,静琴松开了双臂,缓步走向床铺,仰躺其上。房内烛火通明,静琴玉体横陈,一丝不挂,闭上双眼,一副任君采撷的摸样,顿时春色满园。相持了片刻,见丁古固紧闭双眼,一动不动,静琴深吸了一口气,幽幽道:“……你来吧,我有准备了……”丁古固却仍是站在原地,呆若木鸡,一动不动。丁古固早在静琴抱上来的时候就闭上了双眼,听得静琴声音在前,转过身去,平静道:“在下方才实在是无心之过,多有得罪,还请见谅。这是一场误会,你我相安无事,各自不言,想必,以后也就没人知晓,姑娘还是请出去吧。”静琴起身,向丁古固缓步走来,脸上微怒,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谁人不知?”继而幽怨道:“我长得不好看么,你不睁眼看看我的身子么?”砰——窗外石子打窗,惊了房内二人。“谁!”丁古固大喝了一声,向门口奔去。见得丁古固跑开,这静琴眼中狠厉之色一闪而过,拉过床上的被褥披盖在身上,掩盖了身段,止住了春色外放,藏在身后的一只手也移到胸前,手上竟然拿着一把匕首,散发着寒光,静琴观望了一番,最终还是吧匕首收了“乾坤戒”中,看不出心境,脸色平静。原来这静琴方才妥协却是一计,若然丁古固露出丝毫色相,必定要暗算于他,内心狠毒犹如毒蝎。丁古固出了门外,见一个黑色身影往山坡小巫峰大殿的方向跑去。身影熟悉至极,丁古固放肆追去,待追至山坡却又不见了人影,四处打量无果后,当下叹了一口气,便停止了追逐,往房内走去。静琴已然穿上了鹅黄衣衫,低头作了一个福,道:“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缓步走至门口,却又顿了顿身影,望了望丁古固,见丁古固不留自己,当下一叹,快步走至草地,催动褐色古琴化作一道流光飞往“缥缈峰”的方向……山上夜色如故,不因人情绪而变幻丝毫。经此一事,丁古固心中烦闷,无心睡眠,坐在窗前凝望了片刻“大曲湾”,提笔挥毫,无丝毫拖泥带水。片刻,一张“美人远眺”图跃然纸上,天色昏暗,一位女子身穿天青色碎花道袍,左手掌横档额头,右手提着下摆,举目远眺,三分温柔,七分空灵,不似人间归属,题落:天暮天雨天无雨,画情画尘画绝尘。山风敲打着丁古固的脸,丁古固手握香囊,喃喃自语着这句诗,眼前又浮现了孙妙玉的那张脸。“此诗句,说天有雨又说没雨,说画里有尘埃,你自己又看不到尘。大意为:天色沉沉的天,天上的雨点点滴落,我眼里却没有雨;我想画出她的款款情意,画出千万尘埃一般的俗物来烘托,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没有画尘埃。你说,我说的对么?”听得声音,丁古固身形一震,缓缓转过身来。便见,正是那孙妙玉站在自己的背后,一身天青色碎花道袍,额头发梢沾染了些许水汽有些微湿,容貌倾国倾城,凝望之余,眼中深情动人心。当下丁古固不敢置信自己的,眼睛揉了又揉。“咯咯……”孙妙玉一串银铃般笑声拉丁古固从震惊中拉回来,侧头前倾贴近眼前观望丁古固,一笑一颦,实是无愧: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妙玉……”丁古固恢复过来,心中一阵温软,凝望着孙妙玉,当下便道:“冷么,这么晚了,你如何找到我的?不是有护山大阵么,你又怎么进得来?”说罢,把披在身上的被褥解了下来,盖在孙妙玉的肩上,拉起孙妙玉手,呵着气。孙妙玉满脸幸福,却不答他,指着案上的画,柔声道:“你这诗句前后矛盾,但意蕴深刻。若是去掉每句的首个字,便见:暮天雨天无雨,情画尘画绝尘。最妙的是后一句,‘情画’为说情话,把笔下的墨汁比喻‘尘’,绝尘比喻为‘人’么?”“恩。”孙妙玉见丁古固点了点头,把被褥从丁古固两侧环绕而过,环抱着丁古固,脸颊轻轻靠着肩膀,缓缓说道:“刚刚那女子,你怎么不留她?”“你该是最知我心的。”丁古固抚着孙妙玉的青丝,道:“石子是你扔的么?”“不是呢,另有其人,我看到了那人脸面了,显然是这峰上的弟子,他远远凝望你们两个良久呢。我想,他定时喜欢那位女子。不过,那女子背后手上拿有一把匕首呢!你要是中了她的美人计,被她……我便……”孙妙玉推开丁古固,神情认真。丁古固点了点头,道:“我知道,这女人绝不简单,虽然是有些姿色,却让我心生厌恶之感,可你怎么来了,不是有护山大阵么?”“因为,……思念呀,也想给你一个惊喜!我进得来,是因为“倾城剑”主阵大剑很久就不在阵中,这九生派护山大阵每月会有一个时辰削弱,在晚上每月中旬子夜时,要补充灵石什么的,具体我不知道,我等到子夜才进来的。你会布那阵,你该知道的呀!我怎么找到你的,却是它。”孙妙玉接过丁古固手上的天青色香囊,从袋中里层中拿出一块小小的“玉决。”丁古固恍然大悟,心中却是感动,“多多还好么?爹爹怎么样了?”“因为身世可怜,被海阁一位老祖宗知道了,说仙根奇特,以后成就定然不凡,看中后,要收为门下弟子了,我以也不用担心他了,伯父回‘风火流烟岛’了。”“怎么,‘天青海阁’还有老祖宗么?”“呀……你不知道么?三大门派中,每个门派应该都有老祖宗一般的人物,不到门派存亡时刻,不会轻易出手的,就算掌门命令也不会听的,其实,真正的最强实力是派中的老祖宗。话虽如此,天青海阁总体实力还很强大的,上次在我家的那番矛盾,不是王师伯不厉害,是丁伯伯太强了。”“恩,爹爹我知道,星光来了么?”“在这厢房后面的那个‘仙兽庭落’,我有些冷了……”孙妙玉拽着被褥的双臂又紧了紧。丁古固听罢,挣脱臂膀,关上了门与窗,山风顿时一滞,屋内的烛火也不飘忽不定了,像一颗浮躁的心,安静了下来,孙妙玉披着被褥,似一颗大粽子,脸上洁净没有妆容,却有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韵味,丁古固一下便看呆了。“冷么,冷你就睡吧”丁古固见孙妙玉点头,便走向床铺,把被子放在其上,一边铺着床铺,一边道:“我今晚就修炼道决,不然一个月后的派斗,不一定能拿第一的名字呢,或者写写字也好。今天天色很晚了,你若要住几天,明日给你在隔壁铺一个床位,不若今晚看着你睡也好,这排厢房都没人住,这小巫峰人少,只有四个人,清冷得很。”转头见孙妙玉双眼通红,心中顿时慌了,急忙道:“玉儿,你怎么哭了……”“没有呢,我心满是感动。”孙妙玉拉起丁古固的手放在心口,继而道,“你感受到了么,我的心?都说世间男子皆薄情,良家女子更是要坚守‘宁缺勿滥’的原则。先前,我还可笑的认为自己若是能找到一个真心待自己的男子,就像天空与大地永远不可能有交集那般,我也永不可能找到,可我真的很幸运,遇到了你,我们虽是未婚,可只要两人心中有意,我便不在乎那番俗世理节,你没受那女子色惑,我心中更是感动,我早明你心,现在更是坚定,决不会负我,我们,一起好么?我想……”孙妙玉缓步而至,牵着丁古固的的手,侧颜前倾至丁古固耳旁,道:“给你,请君珍惜。”说罢,朱唇一带,吻了一下丁古固的脸,又立刻感觉脸颊滚烫,不敢对视,低着头把丁古固往床上带去,丁古固望着眼前的绝色容颜,感受到孙妙玉的那款款深情,心中亦是恻动不已,拉着孙妙玉坐在自己怀里,待听完孙妙玉的告白,又想起了多多,习田的事,突然醒悟万事皆有因果,内心突然改观了很多,当下顿悟,气质也为之一变。“你怎么,刚才还,恩……”孙妙玉低咛了一声,脑袋被捧,樱唇更是被吻住,当下手足无措,颈部渐渐泛起了红潮,孙妙玉良久适应过来,闭上双眼,主动起唇,送上香舌任由品偿,双手环绕挂在丁古固脖子上,身子不时颤抖,身子紧绷,紧张之余,已然情动。良久良久,待唇分,二人唇间一条银色丝线断落,丁古固显得有些尴尬,孙妙玉却一脸从容,轻轻解去袍子,伴随着孙妙玉衣衫渐退,房内烛火也渐渐失去了颜色,为之一暗。当下,丁古固不由得凝望得痴了,肌肤白晰如玉,绝色倾城貌。孙妙玉见自己一丝不挂,丁古固一直凝望自己,心中羞意浓烈,拉过被褥,盖在身上,仰躺在床,紧闭双眼,却不言语。丁古固正值血气方刚,被静琴跳逗心中尚有余火,虽然是个初哥,可这行房之事却不需要他人教导,无师之通,何况眼前之人是自己心上人,当下便觉口中干燥,低吼了一声,拉开被褥,伏了上去,但动作却轻柔至极,孙妙玉先是低咛了一声,继而眉头紧蹙,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抓住丁古固的双臂,止住了其动作。丁古固当下便不敢动了,怕佳人不愉。良久,未见丁古固有什么动作,孙妙玉却使动身子,动作轻轻的向上挺动了起来,被袍遮面,不去看丁古固,挺动幅度渐渐加大。丁古固当下便觉得好笑,却是没笑,拉开被袍凝望了一阵倾城绝色的容颜,轻轻吻住樱唇,寻找丁香小舌,上下其手,加快了动作。片刻之后,两人渐入佳境,屋内春色无边。一时间,丁古固汗如雨下,孙妙玉喘息之声阴闷不发,体香四溢,继而弥漫满屋。这时天边的月也进入了云层,仿佛也有些羞意,蛙鸣声不绝于耳,欢唱歌颂。良久,屋内仍是干柴烈火,帮着擦汗水的孙妙玉渐渐停下了动作,低咛声渐渐高昂而起,低咛声持续良久,待最终音断,一场盘肠大战也宣告结束。床上的片片落花,却是唯一的见证……丁古固望着怀中昏睡的玉人儿,几丝凌乱青丝掩盖的那梨花带雨般的绝色容颜,楚楚可怜的模样,丁古固不由的紧了紧手臂,安抚着孙妙玉的后背,一时间思绪万千。正文 第十七章 情殇更新时间:2012-1-18 10:39:50 本章字数:3369初日渐升,窗外绿意黯然,清风吹人心。丁古固早早便起来,盘腿坐在草地上修炼着“苍天破”道决,阳光拂面,隐隐感觉有所突破,却有一道屏障挡在自己面前,这道屏障仿若一道天堑,再观自己,凝灵聚气,已经可以达到御气拒五行的地步,可若是要沟通五行化气为已用,却难上加难。“四师弟,我把早点给你放在书桌上了……”呯——听得杯子掉地上声音,床上的仍在睡眠的孙妙玉醒了过来,可却未转过头来,可能是因为一夜劳累,身心困乏,闭眼静静聆听着,在修炼的丁古固转过身来,便见是那小巫峰三弟子武山站在门口。此刻,武山一脸慌张,手足无措,当下站着也不是,走也不是,陷入了尴尬。半响,武山转过身来望着丁古固,道:“呃……对不起,四师弟,以后好好待她。”当下,说完转身便走,神情落寞,背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沧桑。丁古固一料想,便明白昨晚那黑影是这武山,道:“三师兄,等等……”武山停顿在原地,却不转过身来,道:“师弟,你还有何吩咐?”“她是我妻子,还请师兄多拿一份早点过来。”丁古固说完,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以后她便是你妻子了,等会我会给你拿两份过来的。”“她不是静琴。”“什么——”“她是我在极东之地,那天青海阁的未婚妻,孙妙玉,昨晚来的。”武山神情转换之间,一惊一乍,待望见行走有些迟缓,一身天青碎花道袍的孙妙玉,片刻之间,又陷入了呆滞,这次,却是为孙妙玉国色天香的容貌所震。武山震惊良久,终于明白了过来这床上为什么不是静琴,脸上露出笑容,道:“师弟好福气,我去给你们拿早点。“孙姑娘,以后便是弟妹了,呵呵,我去帮你们拿早点了。”说罢,武山满脸笑容往坡上走去。丁古固上前搂着孙妙玉,道:“玉儿,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你不是很困么?”“没事了呢,就是腿还有些酸,想喝口水了。”孙妙玉接过丁古固递过得水,朱唇轻起,抿了一口,道:“昨晚那人不是他……”“什么,另有其人么……”丁古固抱着孙妙玉,坐在窗前案前的朱红长凳上。这时小巫峰武亦、武鄂、武山一起来到丁古固的厢房前。三人神情全然不同,武亦脸上隐隐有些诧异,端着茶水。武鄂满脸无奈,神情乖张,端了盆水,肩上披毛巾。武山端着糕点,满脸微笑。三人对望了一眼,齐声对着孙妙玉道:“弟妹好!”“师兄们好呀!”待孙妙玉抬起头时,武亦武鄂陷入了呆滞。片刻过后,三人对望一眼,武亦武山眼神暧昧,对着丁古固悄悄竖起了大拇指。武鄂神情鄙夷,扬弄了一下自己的发,悄悄竖起了中指。丁古固苦笑,一脸尴尬。武亦见场面尴尬,提声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很忙,有事得先走了,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午时之前,丁师弟记得来大殿集合,然后去灵乌峰啊!今天派内要抽签决定比赛对手名次了,呵呵,先走了。”说罢,搂过武鄂武山,转身便走。武鄂转头望了望房内二人,大声道:“诶,大师兄,现在是早上啊,怎么就时候不早了……”“少废话!”“哎呦……大师兄,你打我头干嘛,明明是早……哎呦……”声音渐行渐远,孙妙玉与丁古固相视一笑。“昨晚,是那位大师兄。”孙妙玉望着丁古固,轻吻了一下丁古固的额头,转而咬了一口丁古固的耳垂。两人皆是初,丁古固受得这样的挑逗,食髓知味,一场风雨正要蕴量。“你……”“怎么了?”丁古固抬头见孙妙玉望向窗外,便也转头望去,只见庭落草地上站着一个鹅黄女子,双手捧琴,呆落在原地。“静琴,有什么事吗?”丁古固好奇的问道。“呵呵,呵呵……”静琴连连发笑,仿佛痴了一般,转身既化作一道流光飞走。孙妙玉轻声道:“她对你可能有好感哦!也说不上喜欢,可能是心中的某种偏见因为你纠正过来了,刚刚见了我,那种偏见又更加强烈了。”丁古固沉思了片刻,道:“我感觉她眼中浓浓的恨意与不屑,她心或许被伤过,所以才有恨的么?”“因为男人!”孙妙玉点了点丁古固的额头。“为什么这么说?”“不知道呀,她内心肯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你信不信?”“信。”丁古固点了点头。“你喜欢她了么?”丁古固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孙妙玉,道:“不会,我和她也正如那天空与大地那般,永不可能有交集,此生有你,足矣。”丁古固说罢,见孙妙玉眼中闪烁着泪花,急忙道:“玉儿,你别哭,哭花了就不好看了.”“咯咯……”孙妙玉听得丁古固说完,听话的笑了起来,笑颜绝尘,百花失色。……丁古固与孙妙玉一道步入小巫峰主殿时,姜一山与武亦三兄弟已经殿中等候。姜一山见两人进来,虽心惊孙妙玉的倾城容姿,却并没有多大反应,想必以他的道行,孙妙玉来时已经被知晓了。姜一山望了望武亦三人,再把头转过望向丁古固与孙妙玉,道:“看来,昨夜来了客人啊,我就难怪他们三人怎么神情古怪,姑娘,你叫什么?”“名孙,唤妙玉,是徒儿的妻子。”丁古固上淡然答道。“哦……古固和我去灵乌峰吧。”姜一山又望了望武亦三人,叹了一口气,道:“你们三人下去忙吧。”“师傅……”“怎么,武大你有什么事么?”姜一山望着低头的武亦问道。“我也想去参加……”武亦抬起头,仿佛鼓起了莫大的勇气,眼中尽是坚定。“呃……”姜一山一时语噎,继而摇摇头,叹了口气,道:“不行的,武大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这水面行走是参加最基本的条件”姜一山双手互握,垂于身前,深吸了一口气,继而道:“唉……武大你可千万不要怨师傅才好啊。我平常不教导你们,让你们修心不修决,也是为了你们好啊。这世事无常,外面又多纷扰,人心很是险恶,我无妻无子,无亲无故,你们三人从小跟着我修炼,我是看着你们长大的。都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小巫峰人少,若是你们有朝一日实力大涨,必定是不愿安定,定是要在外闯荡,追名逐利,一旦身遇不测,那……叫为师怎么受得了。外人皆笑我小巫峰人少,实力不济,笑我我姜一山小气,不传授你们道决,我也受得了,从不言语,可他们又如何知道我的一番苦心。”姜一山一番话,极尽温情。武亦三人听罢,已经是双目通红。丁古固虽然不赞同这姜一山这般消殆的观点,可心中也流过一股暖流,大殿顿时陷入了片刻沉静。武亦听完姜一山的话,咬了咬唇,低头思索,眼光飘忽不定,心中天人交战,片刻,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道:“师傅,我昨天晚上修炼了一下《流云决》黄级初篇,已经能水上行走了,所以……”“你……”姜一山当下气极,手指直点武亦,颤抖不已。武亦见状,低头扑通一声,跪落在地,磕头一拜,却是不起身。武鄂武山双目通红,见状,也跪落在地。丁古固当下便明白这武亦为什么要参加“派斗”,估摸着是为了静琴。“罢了!我知道,你是为了静琴,想得到她的青睐,所以暗中修炼的,意图参加这场‘派斗’的,可你了解她么?武大,为师不是打击你的信心,可这么傲的一个女子,会看上一无是处的你么?你自己好好想想。”姜一山上前扶了一下武亦。武亦却不起身,仍拜跪在地,道:“徒儿若是连这追求的勇气都没有,那便妄为大丈夫了,请师尊成全。”“勇气么……”姜一山诧异了一下,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喃喃道:“是啊,若有勇气,怎么如此……”扶起武亦道:“三人之中,你最是听为师的话,我早料你们三人会有这一天与我争论,没想到却是你。不过,为师却没有生气,不但没有气,反而很是欣慰,努力吧!”当下六人化作流光,飞往灵乌峰。在“灵乌峰”主殿上空观望,庞大主殿乌瓦覆盖,占地半里,仙鹤盘旋在上空,长长的人龙一直排到了殿外。丁古固一行人降落,却没排队,跟着姜一山往殿内走去。殿内分为三条人龙,在各条人龙前,各有一个长方的水谭,显然是用来测试的。姜一山径直走向前,对着埋首在案的吴凡道:“小巫峰四人,分别是,武亦、武鄂、武山、丁古固。”吴凡抬头望向姜一山,道:“小巫峰要参加派斗比试了,可他们会御水行走么?”“恩,已经会了。”姜一山点点头。“好吧,各抽一个名次,抽完保管好,数字不记名字,比试的时候,念数字才出人的。”吴凡说完,转眼望见了在丁古固身侧的孙妙玉,顿时陷入了呆滞之中。正文 第十八章 奇才更新时间:2012-1-18 10:39:50 本章字数:3440“哎!吴姓小子,你望着我家弟媳做什么?难不成你喜欢上了人家么?”武鄂声音不小,说完悄悄退后一步,躲在了姜一山身后。待武鄂说完,主殿中排除已经注意姜一山一行人的,其他不少弟子也踮脚向前,想看个究竟。“你……”吴凡怒极,拿扇子正欲有所动作,却见了俯视自己的姜一山,还有那孙妙玉好奇打量自己的眼光,顿时又觉自己有所失态,扇子一扬,换了一副和蔼的笑容,道:“门派既然来了客人,当然要尽一下地主之谊才好,不过……”“不过什么?”“你方才,说了‘弟媳’二字,我要是记得没错的话,你在小巫峰排行第二,莫非武山成亲了?这结成道侣,也得先通报全派,鸣钟响鼓,焚香告祭门中祖师,可这几年门派中都未有道侣结成,你们这小巫峰足不出户,哪来什么弟媳,你莫非又在诳我不成?”吴凡还未说完,便见孙妙玉挽着丁古固的手侧身而出,明白了过来,话语一滞,继而对着武鄂微笑了一下,道:“可是,你能御水行走吗?”武鄂与武山却是不答,望向姜一山。“……呃,”姜一山望了望武鄂与武山期盼的眼神,眉头紧皱犹豫了半响,终究叹了口气,道:“那是当然的了,赶紧给我这四个徒儿抽个数字吧。”吴凡也是极为聪慧之人,而且城府不浅,见得姜一山犹豫了半响,就明白了大概。当下也不言语,打开案上的黑色绸布长方盒,小心翼翼的捧出一块白色方玉,道:“这是‘度灵玉’,本是测试俗家弟子灵力的,但由于已经刻画好了玄算阵法在其中,此玉性质便介于玉与法宝之间,小小的催动灵气按一下,便会出现一个数,我再写下来给你们。至于对决方式,是一号对一百号,二号对九十九号,以此类推,这样能尽量避免本峰弟子之间对决。”武亦当下上前一步,手指灵气催动之间一按,出现一个古朴的“四十七”,接着武鄂抽到“四十八”,武山抽到“四十九”,丁古固上前抽了一个“五十”。这时,吴凡望向门口,起身便一脸震惊,急忙放下了手中的笔,拉开朱红木椅,朝门方向快步走去。丁古固转头看去,便见静琴进的大殿,旁边还一个青衣男子携同,青衣男子手握一卷画轴,一身儒生气息散发开来,仿佛弱不禁风,但被众多弟子环绕,极为耀眼,似一颗璀璨的明珠。丁古固在这男子身上感觉不到活人的气息,仿若已然死透了一般,可行走之间又证明他却不是“尸体”。丁古固当下便觉此男子深不可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果然,男子神情仿佛胸怀沧海,但望向静琴的目光却温柔至极,缓步朝丁古固这边走过来。吴凡当下上前小心翼翼的扶着青年男子,道:“师兄三十年闭关,还有两年期限,为何提前……”转念一喜,继而道:“莫不是已经好了……”青衣男子咳嗽了一声,打断吴凡的话,向前走去。丁古固正疑惑不解吴凡为何对此人如此恭敬,武亦这时侧头过来,小声道:“小师弟,此人是我们‘九生派’四大奇才之一的魏锦东,他手上道宝名为:天洲图,威力通天。此人,天生怪病缠身。掌教至尊医术通天,昔日为其诊断,也言此病必须闭脉禁法,不得使用灵力,静心清养三十年,然后才能为其彻底清除,所以这魏锦东二十多年前便闭关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三十年期限应该还没满,不知道为什么提前出关了。不过,此人虽然有病缠身,显得极为文弱,但为人处世洒脱大气,人缘极好。”这魏锦东走过时,对姜一山点了点头,对其他人却熟视无睹,径直走去,拿起了“度灵玉”。顿时,大殿围绕在其身侧的弟子陷入慌张。“不要……”吴凡还没说完,便见魏锦东灵力催动手指在“度灵玉”一按。这一刻,魏锦东仿佛解开了禁制一般,灵力如滔滔不绝的决堤洪水,气势渐渐提升,整个人一改刚才的病态,生机渐渐焕发,一股王者气息散发开来,众人压力剧增。“度灵玉”上一个“五十一”渐渐显现出来,魏锦东提笔挥毫,写下一个五十一,笑容满面。不止是吴凡,姜一山脸上也显露出了不忍之色,当下便道:“锦东,时间如白驹过隙,多年不见,却不见你更加沉稳多少,二十八载光阴不是儿戏,你这样做,难道只是为了一部玄级道典,却不像你的风格,值得吗?”魏锦东摇摇头,朗声道:“我要那道典何用,在我眼中,那不过一拘黄土而已,我现在也不需要玄级道典了。”姜一山听得此话,当下大骇,见魏锦东望向静琴,隐隐有些明白,但对对魏锦东的做法仍然不思其解。“有些事情不便说,姜叔你就不要问了罢。”魏锦东转头对着丁古固道:“你叫丁古固,可对?”“是。”“我魏锦东一生光明磊落,行得正坐得直。这次出关便是要杀你的,但也不耍卑鄙手段。那就在这次派斗中等你。”魏锦东说完打了个哈气,伸了一个懒腰,仿佛在说一件不起眼的事情。“……你,别欺人太甚了。”武亦转念一想,便明白了过来,先是望了望静琴又望了望丁古固,继而道:“你这样便要杀人,是不是太过了?”“门派中,都知我从不杀无辜之人,静琴,我们走吧。”魏锦东说罢,转身就走。“唉……等等,这其中肯定有误会。”孙妙玉感受此人身上散发的无与伦比的气息,感觉丁古固绝不是其对手,也是爱越浓情越切,当下便喝住了要走的魏锦东。听得孙妙玉娇喝一声,魏锦东转过头来望向孙妙玉,打量半响,道:“你是何人?”“我便是他的妻子,你是不是有些误会我们了?”孙妙玉报以一个微笑。魏锦东平静道:“你却有倾国倾城之貌,更胜一筹,我观你眉宇,显然已非完璧,你若是完璧,我便信了你的话。可现在,我好像没什么好说的了。”说罢,又打量了一番丁古固,转身消失在门口。“你……”孙妙玉受了委屈,双眼通红,俯在丁古固肩膀,已然欲泣。丁古固楼着孙妙玉,安抚其背,脸上看不出表情,内心一片平静,道:“你是你,他是他,他说他话之时,你未变丝毫。这天下间若然只有我知你心,你是否有觉委屈?”见孙妙玉摇摇头,丁古固继而道:“那你便不必在乎他的言语,那女子也不及你之万一。他要决一生死,那我便不会待死,反正他绝对杀不了我就是了,你也不用担忧我的安危。若然我们真斗了起来,如无必要,我不会杀他的。”姜一山见丁古固竟然有这样的心态,当下心中也是一讶,心中感叹一代新人换旧人,但转念间又忧虑了起来,道:“可你,绝不是他对手,锦东是九生派千年难遇的不世奇才,他气运非常浓烈,得到过几番奇遇,道宝与一身功法全是自己的努力,对门派也忠心耿耿。最重要的是,他手中的天洲图自成大乾坤,玄妙无比,三十年前,在他放手一搏的时候,漫天刀剑利器自那画中蜂拥而至,我徒手也压制不了,这还不是最厉害的,最厉害的是那图能点墨成物,若是画一只虎,便会自图中奔出一条纯墨虎,可以攻击,画一只仙鹤,仙鹤可以载其飞翔于空。你现在或许只能与余师兄通报真相了,不然麻烦不小。”“……凝灵成物么?不过他未必奈何得了我……”丁古固眼神从容,透发着自信。这时,一个呼声打断了丁古固。“丁兄弟……”丁古固转头望去,便见是那回天峰青秋。青秋一脸欣喜,大步走来,待见了孙妙玉,瞬间陷入了呆滞,片刻才恢复过来,神情更加欣喜,但转眼又见孙妙玉挽着丁古固的手,身形一震,陷入震惊之中。“你们,怎么……”青秋身形一震,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她是我的未婚妻,孙妙玉,早在天青海阁应该见过一面了啊。”丁古固说罢,满脸疑问。“我知道,你们已经私订终身了么……”青秋喃喃自语道。“是的,从小长辈便订了姻亲。”青秋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又打量了几番孙妙玉,低头凝望青石地面,却不言语。丁古固不明所以,当下道:“青秋师兄,你找我,有何事?”“……呃,见到你打个招呼,没有其他事。”……是夜,夜凉如水,二人紧拥,孙妙玉仰头望着丁古固道:“那静琴冤枉于你,那魏锦东也很得人心,散发的气息又如此庞大,我估计我爹爹都不及他,你有何对策?”丁古固淡然一笑,道:“你也不信我么?我从小研究阵法与符箓,他绝对杀不了我的。”说罢,丁古固翻了翻手掌,把孙妙玉的五指扣在手指间,手指间的夹缝中尽是厚厚的手茧。孙妙玉没有想到丁古固竟然这般刻苦,手中因为长期布阵与刻画符箓竟然结成了手茧。并不是自己先前所想的那样,王侯世子,贪图寻乐。触动之余,望向丁古固的眼神更是迷离,继而把脸贴着丁古固坦露的胸膛,道:“放心了,明日,就要回去了。”“明日就走么……”“恩……”说罢,孙妙玉凑上朱唇,极尽热情。温情半响,两具一丝不挂的身躯交叠在一起……羞月入云,屋内春色无边,几多风雨,离情几多泪。正文 第十九章 神秘人更新时间:2012-1-18 10:39:50 本章字数:3480丁古固半醒半朦胧,感觉有物体在眼前晃动,睁眼便见一张庞大至极的玉颜在眼前,诧异了一下,伸手想搂住孙妙玉的脖子,却见孙妙玉已经站立起身,一袭天青碎花道袍依旧未换,想来是有避尘符箓,一符避尘,身上洁净,倒确实用不着更换衣袍。此时,孙妙玉端过来一盆清水。一条绸布拧干放在床头,又把长靴移至丁古固脚下,一边服侍丁古固更衣,一边道:“等会我就回去了,也不知道何时才能见面。”有妻如此,丁古固心中满是柔情。更衣完毕,孙妙玉端来早点,便又回到书案前,提袖挥毫。片刻,孙妙玉拿着案上的画,娇声道:“暮天雨天无雨,后面加一个‘落’,情画尘画绝尘,后面加一个‘春’这样便是:暮天雨天无雨落,情画尘画绝尘春;一朝终野郁情魂,九锁盼君奈何东,这画我留做纪念,你说可好?”“好。”丁古固继而放下糕点,道:“我送你回天晴海阁吧,我来路上夺宝者甚多,不是很太平,我不太放心你。”“恩。”出了九生派直至山脚。丁古固正欲催动清水浮云舟,听到一声呼唤,却是武山却御剑追了上来,武山手拿一道符箓,待走近了,对着丁古固道:“丁师弟,师傅命我前来送你一张道符,这道符箓是制作颇为麻烦,上面书写的古文暗合门派护山大阵玄妙,是门派的出行弟子必带的,你回来的时候,把符箓一按,护山大阵就不会阻挡你进入了,说是还有其他大有用处,还说,让弟媳把小巫峰当作自己的家。。”丁古固转念一想,便明白了过来,道:“师兄,我走了,替我谢谢师傅。”说罢,把倾城剑取出,背负在背上,催动清水浮云舟化作一道流光随流而去。丁古固把道符递给孙妙玉,道“你拿着,师傅的深意,如果你以后要来,就不用等到每月中旬午夜子时了。”转念一想,习田那苦玄门就在不远,也想去看看,便道:“来的时候遇到两位老前辈,可惜一位被魔族所害,已经身死,是那苦玄门人,等会去看看。”孙妙玉一讶,道:“魔族又出现了么?那你当时可有什么危险?”“被两位前辈下了暗手,差点被害,又被那心善的那位习田前辈所救。”丁古固与孙妙玉上得苦玄门山峰,云层依旧沉浮在脚下,可惜人去楼空,丁古固上了几柱香,又开始赶路。待路经麻沙渡,入内看得景象,丁古固身形立即呆落,孙妙玉则是仍不住捂嘴呕吐。麻沙渡大厅堆积了一堆尸体,麻沙渡掌柜的尸体也赫然在内,显然全部遇害。此时,麻沙渡野蝇横飞,一股股恶臭散发开来。丁古固已然怒极,双手紧握。孙妙玉见得丁古固此状,道:“这世俗险恶,生死无常,在外谋生的散修一般都不是寻常人物,不知道这家家为何遇害,该是不一般人下手的。”“该是那魔类出手的,那日,山田两位前辈便是被他控制了,通知本地的俗世官员,让他们来处理吧。”丁古固与孙妙玉通告了俗世官员,便回到了天青河中,踏上了行程。大地无风,烈日高悬,一场大雨即将降落。丁古固催舟行驶,听得远方隐隐传来了粗犷的歌声。待近了,却见前方河中停立了一叶黑色轻舟,轻舟上一个站立一个身着大红袍的中年男子,此男子上衣敞开,披头散发,露出赤裸的胸膛,面容狂野。面立划桨的老渔夫合着拍子,对天嘹亮高歌,手脚齐动,击舟拍桨作为伴奏,神情兴奋。孙妙玉当下好奇,驻足观看,丁古固也放下速度观看。[天苍茫兮……平地风歌起……四海之友聚兮……]“咦……”红袍男子见得“清水浮云舟”便停下了歌声,疑惑了一番,待望见了孙妙玉也并无多大反应,反眼观得丁古固,则大声喊道:“朋友自远方来,可否与我一同高歌一曲?”丁古固见得此人如此洒脱,当下心中阴霾也是挥散不少,微笑道:“道友雅兴不浅,我倒是愿意和你高歌一曲,可惜我有事在身,如果有缘再见,再说吧,呵呵。”丁古固正欲催走行走,却见红袍男子已然不知何时已然上了舟,站立在自己身边,满脸微笑望着自己。而自己方才只感觉灵力有一丝波动,还未反应过来,这中年男子便站在了身边。丁古固当下料定,若是此人偷袭自己,自己必定没机会抵挡,当下后退一步,心中大骇。孙妙玉也走过来拉着丁古固的手臂,道:“大叔,你有何事?”“大叔……”中年男子瞪目以对,眉毛跳了跳,面部肌肉抽搐不已。“是啊,大叔你突然上舟,也不打招呼,到底有什么事,莫非你也要去天青海阁吗?”孙妙玉见此人不像大恶之徒,报以微笑。“大叔……又是这两个字。”中年男子两手反掌拖于胸前,十指乱动,已然欲狂,吼道:“我哪里显得老了!一点都不老!请……不……要叫我……大……叔!”孙妙玉调皮的后退了一步,丁古固叹了口气,道:“好吧,大叔。”“恩。”中年男人点了点头,回想过来,又陷入了狂妄之中:“你们……”继而语噎,手指直指丁古固半响。最后还是无奈的把手垂下了,道:“我知道我显老,可是我心是很年轻的啊……”“可是,你到底要干嘛呀?”中年男人道:“在下名为帝思友,正要去天青海阁,其实我最重要的身份是一个秘密,那就是一个伟大的讴者!我天生热爱高歌,喜欢瓦肆。当然,我的来的目的也不凡:我就是来唱歌的,哈哈!”帝思友转头对渔夫道:“诶!老渔家,我随这位朋友去天青海阁咯,你回去吧!”丁古固见此人实力如此不凡,当下便道:“我观先生身手不凡,必定不是常人,我也愿意有心结实,但若然交友不坦白身份,那便不怎么好吧,如果先生不肯坦白身份,那不要怪得罪了,这就要驱逐先生下舟了。”“你……”帝思友继而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不要这样啊,你想想,我若又歹意,嘿嘿”说罢,帝思友望了望丁古固,手掌翻了翻,暗喻易如反掌,见丁古固眉头紧皱,继而和气道:“可现在你好好的,你说我是否心怀歹意?你就行行好拉,君子之交淡如水,那个,相逢何必曾相识啊,你说是不是?”“好吧,我就载你一程。”说罢,丁古固催动起了清水浮云舟。“呵呵,这就对了嘛!”帝思友抓栏,又打着拍子,高歌而起。孙妙玉心念一转,望了望帝思友,继而又对丁古固点了点头,当下道:“先生与我家夫君甚是有缘,我看先生如此好乐,不如,我们夫妻二人和先生协奏一曲,我抚琴,我夫君吹笛,先生来高歌如何?”帝思友听罢,脸上狂喜,急忙道:“你们还带了乐器么?”见得孙妙玉从乾坤戒中拿出一面古琴,一支玉笛,继而道:“那最好,那最好,来吧!我先哼一遍曲调,然后你们记住调子,等你们协和了曲调,我来一曲高歌!”孙妙玉与丁古固对望了一眼,脆声道:“既然一同合奏,先生不道明身份,恐怕有些不妥吧,那还请先生告知来历呀!”“你……”帝思友一讷,爽朗的笑了一声,继而望着天青湖面,道:“告诉你们也无妨,天下之大,我也不怕谁,我来自极南之地。”“什么!极南之地,万邪苍谷么……”孙妙玉与丁古固皆是一惊。丁古固上前一步道:“我看先生并无妖类特征,敢问先生是否妖族?”“哈哈哈……”帝思友大笑不止,良久才歇,不答反问:“何为妖魔?何为正道?妖魔是否所有人都天生凶残?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又是否个个都是天性善良之辈?”丁古固点了点头,道:“我虽然涉世不深,可这些天身遇周遭事物,也渐渐明白很多,知道这万事不能光看表象,这些道理我还是有些明白的,不过先生想说什么呢?”“是的,你明白就好!”帝思友负手望天,继而道:“佛家有言,万事皆由因果而起。可人之初始,初心是恶是善,谁能出言定义?而万物生类处世,生死尽是无常,任凭天命所为,这是天地不公!出身为人为魔,你又如何能说了算?守善一心,若为魔类,岂不悲哀,谁又能真正明白你的心?”丁古固思虑良久,道:“若然先生自己言自己是正类,那我也无从反驳,不过,魔类竟是凶残,确是不假……”帝思友抬手打断丁古固的话,道:“我非正非邪,不过,这三百年来,你哪里看到或者听到妖类残害过苍生?”“我上次上九生派时,在途中遇得一个灰袍妖族男子,他相继残害了离这里不远处的那麻沙渡全店之人,还有苦玄门人,手法极为残忍。”丁古固望向帝思友。“什么!你确定是妖族?”“全身皮肤通红,先前控制苦门人谋取我身上的道宝,后被我阵法所制,差点死于我手。在其性命攸关之际,使用了‘寿禁之术’逃生,又用了“血遁术’才逃脱了去。”“会‘寿禁之术’……”帝思友喃喃自语,转念之间,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大变继而身形一震,望向丁古固,急忙道:“竟然如此胡来!我得先走一步去看看了,朋友,后会有期了……”说罢,踏空朝南面飞去,瞬间消失在天际。孙妙玉与丁古固见得此人竟然没有御法宝飞行,如此大能,心中大骇,面面相觑,震惊良久。正文 第二十章 禁地更新时间:2012-1-18 10:39:50 本章字数:3513“这人实力不俗,属于妖族,皮肤又与常人无异,怪异至极,是一个危险人物。”孙妙玉顿了顿,继而幽幽道:“幸好他没有对你痛下杀手,不然……”“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奇人异事不罕见,路遇奇人也属正常。疑惑的是,这个人修为如此之高,竟然御空飞行,我想,他在妖族地位绝不简单,听得那妖族青年遇险,又如此慌张,本来要去天青海阁的,却往南飞走了,与那个妖族青年关系也绝不简单,就不知道是什么关系了。不过,幸好不是残暴之人,不然我都很难应付。算了,还是不去想他。我有种预感,我们还会见面的,再见之时,这个谜底自然会解开,我们先走吧。”说罢,丁古固催动清水浮云舟化做一道流光往天青海阁方向赶去。“幻月古城”依旧气势磅礴。因为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丁古固这次乘坐“星光”没有了上次那番尴尬。孙介已经闭关,孙府事物依旧,多多被“天青海阁”老祖宗接走。孙妙玉的闺房,那座依附荷塘而建的朱红精致楼阁之中,春色无边,两人又是几番云雨,极尽缠绵,良久方歇。临行依依,孙妙玉提议去观“画雨崖”,丁古固心中也是向往,也应允了提议,听得孙妙玉介绍,当下便得知这画雨崖在“天青海阁”后山,位置极东,周遭有石林环绕,常年雾气缭绕。丁古固与孙妙玉步至“天青海阁”,便见一座朱红小门屹立,上书“天青海阁”四个字,细看一下,鬼斧神工。简单至极,这简单得竟然没有围墙,是天青海阁的门面。不设围墙,也足见天青海阁自负程度不低,门虽然简陋,可里面的阁楼却不一样,大体阁楼崇尚紫色,极尽奢华。“画雨崖”名为画雨,呈现在丁古固眼前的,却没有雨,是一个被雾气笼罩,散发着幽绿色浅浅光芒的圆形凹陷之地,诡秘,安静,极美。丁古固生性喜欢美景,见得此景惊叹之余,心中不禁涌出宁静之感。这时,一个容貌秀美,衣着天青海阁紫色道袍的女子款款走来,侧耳对孙妙玉道:“听人说,老祖宗们为了这次夺得三大门派第一的名次,扬名天下,把多多送进了‘紫蛹禁地’调养……”“什么……”孙妙玉声音一顿,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镇定良久,道:“我就知道事情不那么简单,这可怎么办?”“有老祖宗看着,应该无碍。”“那多多进去多久了?情况怎么样了?”“从被老祖宗带过来的时候,就被放入其中了。情况就不得而知了。”紫袍女子显然与孙妙玉是好友,神情担忧,说罢,又叹了一口气。“什么是‘紫蛹禁地’?”丁古固一头雾水。“‘紫蛹禁地’是我们天青海阁的一个能增加灵力的神秘之地。里面的紫色蛹虫玄妙异常,吸取大地与月芒的灵力精华,亘古长存,虽死不灭。若施展天青海阁的一种秘术,便会爬遍受术者全身,咬烂肌体,当全身肌肤全烂,那紫蛹的灵力也会透过伤口而入,凭空增加修真者的灵力,受术之人忍受的时间越久,得到的好处也就越大。当初紫极仙子也是从那里面出来的,同时练成《极》的第十二层,修为才无匹于世间的。这‘紫蛹禁地’是我们天青海阁最大的一个秘密,一般担当掌门重任的人才会有机会进入其中,对于多多也是一个机遇。”紫袍女子缓缓道来。“可是,这天下间哪有白得的好处,有得也必有失,这失去的便是那无尽的生命力,不在的花样年华,一个不好,生命力还可能被蛹虫吸食一空,身死道消,多多这一出来,必定面目全非,苍老无比了。”孙妙玉想起多多,双目又通红了起来。“那我们能去‘紫蛹禁地’看多多的情况吗?”丁古固寻问道。孙妙玉摇了摇头,道:“‘紫蛹禁地’属于天青海阁最大秘密了,不但外人难以知道,门中都少有弟子知道,更别说具体地址了。”“在这‘画雨崖’的水雾之下。”紫袍女子淡淡道。“什么……”丁古固没想到的是“画雨崖”如此美丽的地方,笼罩在崖下的竟然会生有“紫蛹”这种天地奇物,不禁震惊了。“芍药,你是怎么知道的?”孙妙玉疑问了一下,继而自答道:“也是了,只有这画雨崖下面,是门中弟子的禁忌之地,不能进入。”“我看见了,还有……”“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