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遇到伽优夜,然后因为下雨送了她一把伞,然后就回家,可是为什么有种失落感,他忘记了什么?- 或者,心中有什么被遗失了? "哦"向日挠挠他红色的头发,低头继续走。 在女生们爱慕的眼神中走进网球场,忍足往四周望了一眼,迹部竟然不在。 "凤,部长呢?"向日向走过自己身边的凤长太郎。 凤语带忧色,"刚才教练说部长生病了,所以没有来学校。" 生病了?! 向日有些奇怪的想,部长身体那么健康居然会生病,侑士今天也不对劲,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蝶家专用分割线¤¤~~~~~~ 斑驳的树阴下,夜抱着膝盖面无表情的靠着树干坐下,长长的头发拖曳在了草地上。 她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黑洞,一个穿白袍的男人走了出来,脸上的表情带着嘲讽。 夜眼皮抬了抬,没有动,依旧维持着原来的样子。 "我亲爱的夜,你的心不平静呢。"修走到她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夜淡淡的扫过他,低笑,却没有笑意,"你想说什么?" "真是可怜呢,"修讽刺道,"你居然想从这些人中寻找感情,如今却是被人忘记,你是神又怎么样,你永远不能拥有那些人类女孩的热情,你还不明白吗?" 抬头看了他一眼,低下头,没有去反驳,却也没有承认,只是仍然那样淡漠的坐着。 看着她这样,修的脸色越发难看,他冷哼着挥手,上面出现了哈利.波特世界的画面。 "没有你的他们一样按照生命的轨迹在生活,你,不属于这任何世界。"理智而淡漠的说出事实,"你对他们也并没有那么重要。" 画面不停变幻,有哈利羞涩亲吻秋.张的,有德拉科与秋.张牵手的,斯内普依旧痴迷于他的毒药,伏地魔依然为他野心进行着他的计划,一切正如原著进行着。 夜站起身,冷笑着反问,"这和我有关吗?" 是啊,这些人本就与自己无关,他们怎么样自己又何必去管,反正不是有命运那种东西吗? "呵,我怎么忘记了,你爱的是浅尘,所以昨夜你才会和忍足侑士疯狂一夜,因为他也有和浅尘一样的兰发吧,"修脸上出现一抹残酷的笑,"可惜他魂飞魄散,化为这地球上的万物,你再也不能找到他,即使你一直徘徊在这个星球上。" 浅尘,浅尘。 那个永远优雅的人,由自己创造出来的人,自己,快要忘记了,他的死亡。 "他不是你杀了的吗?"夜淡紫的眼中冰寒一片,"我一直都知道,是你杀了他,而不是他厌倦了永生,所以我转生于地球,不想看见到你,我怕自己成为第二个祈 。" - 简单的几句话,却让修有种犹在寒窟的感觉,他沉默半晌,"所以,你才不回神殿吗?" 夜的手拽紧扇子,又放松,把视线放到空中飞旋的樱花上,"我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懒,不是不懂,只是不想说。" 气氛凝滞,修看着她手中的扇子,语气带着悲伤,"你喜欢上那个吸血鬼了?" 夜打开手中的扇子,光斑打在扇面上,带起点点光晕,"喜欢过,那个时候不想他露出忧的表情,不想他寂寞,这种感觉,也许就是喜欢吧。" 浅尘,这个名字她没有再提,而他亦然,一时间,两人间也没有以前的冷硬,少有的平和。 "是喜欢吧"她抿嘴笑了,带着淡淡的忧愁,"可惜他的记性太差,终是无缘。" "你也相信缘分?"修挑眉,"对于我们来说,有缘分这种东西吗?更何况,即使他忘记,你也能让他想起,又何必````" "可他已经不是我的那个枢了,"夜伸开手掌,一片花瓣落在掌心,"就像这花,虽然是同一朵,但是在树上与落在地上已经不同了,我没有在它飘落时拥有它,那么就只有它落在地上了。" 手一翻,花跌落在地,厚厚的花层掩埋了它,找不到它的特点。 "早该结束了,"她清冷的道。 修看着这样的她,没有说话,只是眯着眼看太阳越来越高,心中什么也没有。 这个世界,还有那些少年,那么吸引她吗? "很喜欢那些热血的少年?"修看着她,"是因为永生的我们不会有那么强烈的追求,是吗?" 夜不语。 "可是你却从来不看他们的比赛,害怕被他们的热血灼伤吗?"手情不自禁的抚上她的脸颊,而夜也难得的没有推开他,脸色却微微有些苍白。 终是把她搂进怀里,修苦笑,"永生,是普通人无法接受的,夜,你要明白,他们没有体会过那种寂寞,那足以埋葬他们所有。" 夜想到了迹部,那个少年,真的可以忍受永生吗? "他们和我们不同,"修掩去眼中的光芒,轻柔的摸摸夜的头,很久没有和她这样靠近过了,"如果永生,他们会疯的。" 怀中的人似乎僵了僵,修仿佛没有察觉般的松开她,"夜,我要回神殿了,我会在那永远等着你。" 就在她愣神间,快速的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转身进了身后的虚空中。 "你~"摸着唇,夜皱眉,这个人今天好像不对劲呢。 只是,想到他说的话,永生,人类,她不想看到无数岁月后那个骄傲华丽的少年变得黯淡,甚至开始怨恨。 真的很不想呢。 手机铃声响起,夜拿出手机,屏幕显示着的是个陌生号码。 "摩西摩西"夜听到对方的声音挑眉,"忍足?" "景吾怎么了?" "恩,好,谢谢。" 合上手机盖,夜弹弹身上的衣服,变成合身的洋装,怎么会生病的? 坐上车后,夜的心里一直都不平静,难得的感受呢。 望上窗外,看到了个大大的广告牌,竟然是两年前自己为南月集团拍的广告。 因为红绿灯,车停了下来,夜看得很清楚,自己站在古朴走廊上,身后嫩绿的植物藤蔓爬满了长廊,主题是寂寞。 她已经记不起那时候拍了什么,只是知道那个时自己还有不甘,如今想来,也有着淡淡的遗憾,可是,也只有遗憾了。 生命中走过了很多人,每一次的感情或完美或遗憾,可是不管是什么感情,文仍然留下的人只有自己。 浅尘,那个如兰花般的男人,是自己爱过的,可是即使爱,在他被修打散灵体后自己依然无法因爱的名义对修做什么,她总是习惯考虑什么方式更有利,也或许,自己是神,天生冷情。 浅尘,若是你还会思考,那你该是如何的恨着我? 也许,正因为神没有命运,所以也就没有属于命运的爱情。 命运呵。夜再次看了眼那照片上寂寞的回廊,可惜我不稀罕呐。 车子再次开动起来,夜也收回了目光,玖兰枢,玖兰枢,真的很遗憾。 "枢大人?!"一条诧异的看着突然顿住的玖兰枢,"你怎么了?" 玖兰枢捂住胸口,那个声音是谁的? "除了夜,我谁都不要!" "呐,枢要说话算话,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夜,会回来吗?" "会的,"她的眼中带着忧伤,"枢,记住今天的话,除了夜谁也不要。" 疼,心疼。玖兰枢脑中那一幅幅画面让他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枢大人!” 耳边是一条的惊呼声,可是他的世界已经一片黑暗。 我的枢不会那样的伤害我的。 她那样缅怀的对他说。 原来,她的心也不是真的如她脸上的表情般一直笑着 夜````` 夜站在迹部家的宅子外面,看了眼四处可见的张扬与华丽,有些出神,如果他真的永生,那么在那些无尽的岁月里,他怎么办,看着亲人朋友一个个离开,他的骄傲,他的华丽,又该如何维持下去? 她就像与这个世界突然变得格格不入,遗世而独立却又让人感到她的淡漠。 “伽优,”忍足下车的时候看到这一幕,莫名的觉得熟悉,忍不住叫了她的姓名。 “啊,忍足君,”回头看他的时候,夜笑着对他以及身后的几为正选,“我比大家刚刚早到一步呢。” 可是,你为什么不进去? 忍足没有错过她之前的失神,她在为什么烦恼。 “那么,现在一起进去吧。”这不是他要管的事情,他很明白。 从未如此的明白。 “恩,”夜看了眼大门上的玫瑰标记,浅笑着走进了华丽的别墅。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其实算是过度吧```咳```很喜欢你,景吾 房间内很吵,让人几乎怀疑这不是来探病而是来玩乐的。- 夜看着被正选们围着的迹部,他眼中的光彩刺痛了她的眼,合上手中的希腊原文书,她无声息的走出病房。- 迹部家的花园有各种名贵花,但是也缺不了他们的国花,樱花。- 在西式雕花椅坐下,很快有仆人送上红茶,在白色茶桌上冒着白烟。- “谢谢,”她微笑着点头。- 仆人鞠了一躬出了园子,只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的背影。- 樱花总是易落,夜看着漫天的花瓣,突然,眼神微转,桃花?!- 房间里,正选依然打闹着,忍足却是看了眼已经没有人的沙发。- “咦,小夜去哪了?”慈郎奇怪的问,“刚才明明在的。”- 迹部脸色微变,对凤道,“你们下去吃蛋糕吧。”- 忍足没有动。- 细腻的凤察觉到什么,和几位正选出了门,并细心的替他们关上门。 - 忍足在沙发上坐下,直言道,“我发现她今天情绪不对。”- “本大爷知道,”迹部当然察觉到她的心神不宁,从一开始进来她就没有说多少话,甚至连常挂脸上的笑也浅了不少,这不像平时的她。- 是因为…玖兰枢?迹部的脸暗了两分。- 见他脸色不对,忍足也不好多说什么,转身出了迹部的房间。- 他不能告诉迹部昨夜看到的,只是…捂住胸口,到底是什么呢?那种遗失的感觉,从何而来?- 从床上起身,换上衣服,迹部拿起被夜看过的希腊原文书,微微一顿,出了房门。- 摸摸桃树的干,夜淡笑着坐回椅子上,只是眼中多了些暖意。- 红茶的味道很好,夜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回忆起那些曾经的曾经。- 被多少人真正爱过?- 她不知道,但是无一不是被人们批评为祸国秧民,红颜祸水,而那些所谓爱自己的男人也在死前后悔或是不悔。- 几十年的时间对你来说可能短暂,可对我来说却是付出了所有,我用了一生来爱你,你的心里可曾有我?- 不记得是谁说过这句话,但能记得他死前眷恋的眼神,仿佛要把自己的身影带入心里,带进来世。- 感动了吧,当时?- 无谓的笑着摇头,还是记不清了。- 放下精致的杯子,夜睁开眼,站起身,在转身的那一刻,看到站在不远处的迹部。- 阳光刺进她的眼里,微微有些酸涩。- 银灰色头发的少年大步走到她的面前,拿走她发间的桃花瓣,“到午餐时间了,走吧。”- “嗨!”她淡笑,任由他握住了自己的手,因为感冒,他的掌心很热。- 即使他的语气依旧如常,她却看到了他眼底的不安,自己让迹部不安了吗?- 迹部看了眼明显不在状态的少女,叹气,却什么也不说。- “呐,景吾,”她看着他的侧脸,“我要吃中餐。”- 迹部明白她想说的并不是这个,但是他只是挑眉,“啊恩,当然有,只要你喜欢的东西,我当然不会忘记。”- 夜抿嘴笑了笑,歪头看着迹部,但很快收回了目光。- 进入饭厅后坐好,接过女仆递来的手巾擦过手后便开始上菜。- 在迹部动筷时夜皱眉,“你在生病,不能吃油腻的东西。”扭头对立在旁边的女仆道,“带我去厨房。”- “是,”虽然不知道用意是什么,但对方尊贵的身份以及少爷对她的重视让女仆恭敬的照着她的话去做。- 忍足若有所思的看着满桌的菜,勾起唇角笑了。- 迹部忍不住想跟上去,但夜对他淡笑,“等十分钟。”- 众正选在心底感慨,果然不愧是夜,竟然能让部长乖乖听话,厉害啊。- 谁也没敢动筷,只是巴巴等着夜。- 穴户却是想到另个方面,之前对夜一直不太喜欢的他却有些改观,愿意为部长下厨房对那个女人来说已是难得了吧。- 虽然很多女生都会,但穴户明白,对伽优夜来说肯定是特例。- 不一会,就见夜端着一个托盘出来,还未走近桌子,已经让人闻到淡淡药香。- 把晚放到迹部面前,夜淡笑,“独家秘技,尝尝看。”- 迹部看着碗中的药羹,再看了夜一眼,“啊恩,我试试。”- 夜就看着他吃下第一勺,笑容有些发僵,里面,有她的一滴血,为了解除他永生的契约,那一刻,她的心有些疼。- “很好吃,”迹部抬起头,看到她紫色眼中满是水光。- “恩,那好啊,”微微一笑,脸上却隐隐有些僵,夜透过窗,看到灿烂的阳光消失在了滚滚乌云后。- 其他的几人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纷纷埋头吃饭,目不斜视。- 明明美味的药羹在口中化为苦涩,迹部藏在桌布下的手指嵌入掌心,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你的厨艺还算华丽…”- “恩…”- “轰!”惊雷乍起,雨水哗哗落了下来。- “我用好了,大家用好了的话和我去打打网球。”忍足放下筷子出声道。- 凤点头,“用好了。”- 众正选离桌,谁都知道,那两个人需要独处。- 夜错开迹部的目光,低低叹息,“下雨了。”- 温热的手抚上她的脸颊,迹部神色复杂的道,“你…哭了。”- 哭了?!- 夜茫然的睁大眼,手触上脸,指间的湿意证明她流泪了。- “我…”- 为什么哭?- 浅尘魂飞魄散已经过去无数年,可今天,自己为什么会哭? "你怎么了?"迹部不是没有看过夜的眼泪,可是他从未看到这样真实的眼泪,不是表演,而是出于本能。 随着迹部身上的仙气散去,夜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眼泪如珍珠般的滚落而下。 外面雨也越来越大,惊雷阵阵,闪电在两人脸上划过一道又一道的光芒。 低下头,吻着她的脸颊,眼泪在舌间泛着苦涩,忍不住把她搂入怀中,也抑制住心底无尽的恐慌,"夜,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怀抱很温暖,夜伏在迹部心口,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景吾,景吾。" "啊恩,"低头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景吾知道真正的永生吗?"夜声音平淡,已经没有刚才的激动。 "恩?"迹部用下巴蹭着她的发顶,"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永生,"夜淡笑,"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因为我从形成开始便出生在那个环境里,可是对于你们来说,永生是不老不死,喜爱的东西终有一天会厌倦,你的亲人朋友会在你面前一个个的消失,不管什么感情终将会在无尽岁月中变得虚无,再美丽的事物也会黯淡无光,还有````" "你就是这样一天天的度过吗?"打断她的话,迹部皱起眉,"难道,没有谁陪着你吗?" "没有谁能陪谁走到最后,"夜淡淡的笑道,"谁都做不到。" "别说这么不华丽的话,"迹部抬起她的下巴,脸上的表情很严肃,眼中浓烈的爱意毫不掩饰,"本大爷要陪着你,想陪着你,你明白吗?!" 再一次在她面前自称本大爷,只为了表明他的心,为什么她不明白自己的决心? 迹部强硬的一面让她心里微暖,可她不能,也不能毁了他,永生,是所有美好的坟墓,她不想看到他被毁灭的样子。 趴在他的胸膛,夜环着他的腰,不敢看他溢满光彩的双眼,那会让她意识到,这个少年不能属于自己。 室内网球场内,忍足站在窗边,看着玫瑰被雨水打得七凌八落,不知怎的想到了那束被伽优夜扔到垃圾桶的蔷薇花。 "忍足学长,"细心的凤长太郎察觉到忍足的不对,带着笑意走到他身边,"忍足学长在看什么?" 忍足掩饰了他的失神,笑着回答,"在看那些玫瑰,风雨过后,还会那么艳丽吗?" 凤看了看,点头,很肯定的道,"会的,玫瑰是艳丽而不是娇艳,不是吗?" 忍足淡笑,"是啊,华丽而又骄傲,怕什么风雨呢。" "啊?!恩!"凤胡乱的点头,心下却是茫然,忍足学长真的说的是玫瑰吗,他怎么听不明白。 见凤一头雾水,忍足低低笑了,继续看向窗外,"凤,觉得伽优桑是怎样的人?" 凤微怔,羞涩的微笑道,"虽然没有和伽优桑多接触,但总觉得她应该是不错的人,虽然她总是高贵典雅,可是总是笑得很疏远,"挠挠头发,凤脸红道,"这是我的感觉,伽优桑是很好的人。" "是很好呢,"忍足笑了笑,语气中带着遗憾,"她的确是很好很好。" 的确很好,可是不是自己可以拥有的。 "凤,我们去打一场,"忍足拍拍凤的肩,拿起网球拍上了场。 "嗨,"凤没有多想的跟着上了场。 饭厅里,迹部与夜深深的拥抱,就像是沉迷在二人世界,谁也不说话。 雷光不停的闪烁,夜打破了室内的平静,"景吾,我结束了你的永生。" 怀抱一紧,迹部声音颤抖着问,"为什么?"这就是你流泪的原因,还有那碗药羹,里面有着解除契约的东西吧。 "我喜欢迹部,很喜欢。"淡紫的眼再次盈满水光,"我很喜欢。" 因为喜欢,所以不想你失去那些美好,我希望你永远是那个华丽的女王殿下。 景吾,你应该是永远耀眼着,而不是在时光洪流中变得黯淡无光,因为喜欢,所以不想夺走你的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偶真的不忍心对女王不好啊`````唉``爱夜的心 雨一直没有停,夜望着窗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之前的脆弱就像是幻影,在她的身上再也找不见。 迹部站在她的身后,脸色苍白得吓人。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听得见的只有窗外刷刷的雨声。 “你以为我做不到吗?”迹部沉声问道,“还是你根本就不相信我?” 她不相信的是什么,是人类的誓言还是自己的心? “不,我相信景吾,可是景吾知道你将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吗?”夜转头看着他,眼中的紫色沉沉的,“我喜欢景吾,所以才这样做,我不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让你失去你拥有的那一切,我喜欢的景吾是华丽而高傲的,不想在某一天看到,你的眼里失去光彩``````” “不会!”迹部扳过她的肩,让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我爱网球,所以为网球而奋斗,可是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爱你,同样为你绽放光彩,除非你离开我,不然,我永远不会变成你担心的那个样子。” 他的眼中有夜看不懂的光芒,但却暖了她的心,突然就那样的笑了起来,自己真的是受了修的心理暗示,没有发生的事情,自己又何必去担忧,未来的事情,谁去预料,神,超于万物的存在,怎么会害怕起未来了? 或许是昨夜的雨太过沉闷,也许是自己因为玖兰枢而忘记迹部景吾是不同的存在,他可是自己的景吾呢。 “花园里什么时候种了桃花呢?”搂住他的脖子,夜笑得很是欢畅,没有丝毫不快的影子。 “啊恩,”见她的表情已经恢复成平日的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转变,但是迹部却是松下一口气,他真的不想看到她伤心的样子呢,虽然她的笑总是虚假,但是他再也不想看到她的眼泪,即使那是自己曾经想过的事情,想她为了自己而流泪,可到了这一刻才发现,只要她能没心没肺的微笑,竟然比什么都重要。 这就是爱情的毒药,可怕,却又让人无处可逃,爱她,甘之如饴,他搂着她的窑道,“某个不华丽的女人不是很喜欢桃花吗?” 果然呢。 夜微笑着叹息,“景吾,你遇见我,真是不幸。”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迹部顺口说出中国的语言,笑得张扬,“啊恩,那些不华丽的家伙可能都在心里嫉妒着本大爷呢。” “哦,原来喜欢我的人很多的样子,”夜挑眉,“都有谁呢?” “咳,你听错了,”某大爷眼神左转右转,就是不看她,“绝对是听错了,我没有说那么不华丽的话。” “哦?”见他不安,夜往他的怀里蹭了蹭,“真是一点都不华丽!” “还有比我更华丽的人吗?”迹部抚着夜的发,“夜,不要再做今天的事情了,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 “如果````我的生命中,还有别的人存在呢?”夜问出这句话时,明显感到迹部的身体僵住了,她抬起头,看到了迹部眼中的悲伤,一时间,心仿佛被冻住,凉凉的疼。 “轰”再次响起惊雷,灯突然全部熄灭,屋子里变得有些暗淡。 “ 我一直都在想,在你身边的还有谁,”昏暗中,迹部的声音显得很低沉,“也在想,在你的生命中,我可以占多重,甚至想,你是谁,你的生命中有谁,可是在爱上你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放弃,也许,这是我最不华丽的事情,可是我却放不下,然后就想,算了吧,既然放不下,那就陷进去,我爬不起来,也不想爬起来,可是,”他看着夜,毫不掩饰身上的气势,“我要做你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呐,一直都是最特别的存在,”夜眼睛再次变得酸涩,就连声音也有些颤抖,“所以,才会担心景吾会不好,会难过,因为,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景吾。” 喜欢,对于她来说已是极至,她的世界太大,不能爱,却能深深的喜欢,这个华丽的少年,已经是超越玖兰枢的存在。 “这样,已经足够了,”即使不甘,可是他却知道,他或许对于她已经是最特别的存在,这样,够了,已经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