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痒痒痒!》(又名:《不小心,搞大了!-9

不是神马,是草泥马  这边卫翼半死不活,那边秦妈妈手机关机。秦家两个男人焦头烂额,秦征拿出一家之主气魄,让秦爸爸先去找秦妈妈,我和他留在医院等卫翼死活,如果死了就送火葬场,没死就补一刀再送火葬场……  “你不先问问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我碰了碰秦征手臂。  “等卫翼醒来再一起听吧。”秦征皱了下眉头,“估计他短时间内醒不过来。”  秦征似乎对别人**没什么急切求知欲,对于早晚会知道事,他也不强求早几个小时知道。  我和秦征又等了大半个小时,卫翼才被送出手术室,脑袋包得比上次秦征出车祸还严重,只露出巴掌大脸——两个巴掌。  白薇也站在一边等,过程中始终一言不发,直到手术室灯灭了,她才抬起头迎上去。  秦征扫了她一眼,冷然道:“白薇,你回去吧。”  白薇愕然抬头看他。  “如果你想知道卫翼伤得怎么样,现在你也等到了,没你什么事了,请你离开。”秦征冷冷看着她。  白薇脸色刷地变得惨白。“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要我说明白吗?”秦征眼中闪过寒光,“你推小琪那一下,不是只有你自己知道。”  白薇嘴唇微颤,眼底浮上泪光:“我……我不是故意……”  秦征拉着我手转身离开,说:“无心才可怕,下意识举动更能反映一个人本质。我们不欢迎你这样人。”  我最后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白薇,仰头看秦征:“你那样对一个女孩子说话,会不会太狠了?”  秦征握着我手一紧:“幸亏你没有受伤……”像是后怕似,他轻轻松了口气,“你少跟这种人接触。”  我不禁想说:拜托,她是老同学诶!我跟她接触什么!  卫翼被安排在单间病房里,右腿打了石膏,右手也缠了绷带,医生说右腿要三个月才能下地走路,右手也要一个多月,后脑上缝了七针,不会有后遗症,但是小心起卧。  我看着他昏迷得不省人事,真是可恨又可怜……  秦征瞥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走到外面去秦爸爸打电话。  我跟了出去,见他眉头微皱。“找到妈妈了吗?”  “找到了。”秦征挂了电话,说,“把自己锁家里了。”  我干笑……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经,什么金刚经,法华经,□……  “你不担心吗?”我问他,“如果卫翼真是你兄弟,那妈妈会不会跟爸爸……离婚……”  “高三那年,卫翼就来找过我爸,说是他妈临终之前想见我爸一面。他虽然没有说明事情,但这种事……”秦征轻叹一声,有些无奈地捏捏眉心,“卫翼表现得很明显了。我妈不让我爸去,甚至离家出走,也是无可厚非。”  “那爸爸就真没有去看卫翼妈妈了?”  “那时候没有去,但后来大概还是有偷偷去看过吧。后来卫翼出,我们都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没有想到他一直没有放下。”  其实卫翼做法,也是可以理解,要放下又哪里有那么容易。  只是真没想到,秦爸爸竟然是那样人……  “我爸年轻时做过知青,不过只待了不到一年时间就回城里了,回来后就和我妈结婚,然后生下我。卫翼比我大七八个月。”  “所以你一直也以为卫翼是你同父异母哥哥?爸爸没说过什么吗?承认或者否认?”  “没有,什么都没说。”秦征轻叹了口气,将我搂进怀里,下巴搁在我右肩。“小琪,如果你遇到这种事,会怎么做?”  我愣了一下,眨了眨眼。“你知道我妈妈,如果我爸在外面有私生子,轮不到我选择怎么做,我妈会让我爸什么都做不了。”  秦征苦笑一声,说:“也是。”  我回抱着他,右手顺着他后背,说:“秦征,你不会跟爸爸一样吧……”  秦征偏过头,亲了亲我脸颊。“我都签了卖身契了,什么都是你,包括种子。”  我脸瞬间发光发热……  春播一粒种,秋收万个子……  ——————————————————————————————  因为这一番折腾,很快天黑了。秦征怕饿着我,想带我先去吃饭,但是医院这边又走不开,只好他自己去打饭,我在病房里等着。  卫翼真会挑时间,秦征一走,他就醒了。  我抱着手臂,挑着眉梢看他。他差点没一刀捅死我,我实在不能好脸色看他。  卫翼茫然看着天花板,好半晌才把目光移到我脸上。  我冷冷说:“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很**?”  卫翼动了动嘴唇,我倒了杯水喂他,他很快咽了下去,又抬眼看我,我被他看得发毛,只好又给他倒了一杯。  “怎么是你?”他声音变得粗哑。  我突然地想起那一次采访他时候,衣冠楚楚,西装领带,还抹了发胶,喷了香水掩饰他一股子人渣味,坐在真皮沙发上面对镜头露出自信又儒雅微笑,骗了不少无知妇孺。  再看他现在这副熊样……  我这个圣母都不好意思吐槽了。  “秦爸爸去哄秦妈妈,秦征去打饭。”我又补充了一句,“他估计你得明天才能醒,所以应该不会打你饭。”  卫翼扯了扯嘴角,估计是想笑,结果扯到了伤口,他又痛苦地扯了扯眼角。  “你是在苦笑吗?”我看着他表情问道。  卫翼闭上眼睛,沉默了许久,才轻轻应了一声:“你说是就是吧。”  他这酒算是醒了大半了。  我斟酌了一下,又问:“你真是我大伯吗?”  卫翼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看向我。“你知道答案。”  “我还是想亲口听你说。”  卫翼说:“是。”  我深呼吸一口气。  忒他妈狗血了。  “秦爸爸上山下乡时候,认识了你妈妈,然后两个人结婚,结果后来政策变了,你爸爸又回了城里,和秦妈妈结婚,没有接你们母子回去,是不是?”我做出合理性推测。  卫翼苦笑,说:“是。”  “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去找他?”  “我也不知道……”卫翼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可能是她不知道去哪里找,可能是她放弃了,可能是她找过了,又失望了……我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她也从来不跟我说。我们那个地方,有很多和她一样女人,被抛弃了,有有孩子,有没有。”  “那她后来为什么又让你来找秦爸爸?”我轻声问他。  “她得了癌症,医生说只剩下三个月了。我收拾她东西,才找到他们结婚证,他留给她东西。那时候她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靠药物维持生命。来找姓秦,是我主意,她留着那些东西那么多年,一定很爱那个男人,如果能在临终前见他一面……”卫翼苦笑着闭上眼,“可惜她走得太早了,见不到……也好……”  我看着他,突然有种深深无力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他好,索性保持沉默了。  感觉过了很久,卫翼才睁开眼,半是讽刺地斜睨我:“你们这种人,当然是无法理解我们痛苦了。秦征什么都有,而我什么都要靠自己去争取,结果,还是什么都比不过他……”  大学时候,卫翼就处处和秦征明争暗斗,秦征却从不应战,他只是做着自己事,看似轻描淡写,不费吹灰之力就赢过了卫翼。但我还是安慰卫翼说:“人无完人,他也没有什么都赢过你。至少你人缘比他好。”我多难得没有吐槽他,认认真真说了句实话。  “人缘比他好?”卫翼皱了下眉,又笑了,“朋友这两个字泛滥得不值钱,真正交心能有几个?”其实他自己不交出心,又凭什么奢望别人对他掏心置腹。卫翼顿了顿,抬眼凝视我,“连你也选择他。”  我呼吸不顺,艰难地说:“这个‘连’字是什么意思?”  “他母亲抢走了我父亲,他又抢走了我喜欢人。”  “打住!”我打断他,紧紧盯着他眼睛,认真地说,“卫翼同学,你是不是自我催眠了什么,我从来没有感觉到你喜欢我!你当初追我,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比秦征强吧?”  “是吗?”卫翼好像也有些迷茫,眼神微动,像是经过了思考,他肯定地说,“不,我喜欢你。”  我咽了咽口水,没想到自己突然变成万人迷了,顿时觉得压力很大。“你喜欢我什么呢?”如果我真有什么优点让自己招蜂引蝶,那变成人、妻以后,我还是改了吧……  卫翼眼神缓缓变得柔和,他说:“你像我妈妈。”  那一瞬间,我竟然想到了青春时看过某本小说,男主角出了车祸脑震荡没死,结果被女主一巴掌拍死了,那是我这辈子看过最扯淡悲剧,没有之一。  如果我现在一巴掌拍死了卫翼,不知道会不会刷新这个记录。  命悬一线卫翼像是沉浸到自己回忆里,完全没有注意到我酝酿杀意。  “从小到大,我只有她一个亲人。在这世界上,真心对我好而又不求回报,只有她一个人。她最大心愿,是看到我上大学,然后参加我毕业典礼,等我娶妻生子,她说会帮我照顾孙子……她是个很温柔,又很坚强女人。生活很艰难,但我从来没有见过她抱怨什么,恨过什么,没有见她流过一滴眼泪。我发过誓,要出人头地,让她不用再没日没夜地工作赚钱……”他眼神一动,看着我说,“我和你们不一样,你们生来就什么都不缺,秦征想要,什么都有,他总是轻而易举地得到我想要一切,然后不屑一顾地扔掉。包括出交换机会,也包括你。”  我本来听着还觉得眼眶发热,但听到最后一句,我眉头皱了起来:“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卫翼笑了笑:“大一时候,他对你憎恶表达得还不够清晰吗?他对你不屑一顾,你为什么还追着他不放?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正眼都不看我一眼?”  “秦征只是比较淡漠而已。我没看出来他憎恶我,也没看出来你喜欢我。至少,在出和我之间,你选择了前者。”  卫翼沉默了片刻,说:“你说得没错,在前途和感情之间,我是放弃了你。我没忘记过自己想要是什么,即使她过世了,我也要活得好好给她看。不管你有多喜欢秦征,他终究不会喜欢你,等我回来,也还有机会。”  我嗤笑一声:“你跟白薇还真是像……”总以为别人会在原地等自己,自己又是个什么人?不过是个无关紧要路人。  “白薇像你。”卫翼紧紧盯着我,微微皱着眉,“第一眼像……但又不像,她没有你温暖。你笑容,好像能感染身边人,像我妈妈一样……”  卫翼是个有恋母情结人,只是找错了妈妈。他眼光也不怎么好,没看到正确人。  “秦征不这么觉得。”我叹了口气,本来想说说我家秦征如何好,但又怕刺激到他,只好作罢,“我觉得,你还是个好青年,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吧……”  “回头……”卫翼扯了扯嘴角,“只有万丈深渊。”  病房门响了三声,护士开门进来,手中拿着吊瓶。  “换药了。”护士干巴巴地说,走到床边,毫不怜香惜玉地拔针头。  我愣愣看着原来血袋……  忽然想起那个生殖泌尿科高健和秦征大姨夫来。  是不是A市血库比较丰富呢?  脑海中闪过一道霹雳,我低头问卫翼:“喂……那个翼,你是什么血型?”  护士和卫翼同时抬头看我。  (看文案投票,谢谢╭(╯3╰)╮)  40  40、大琪天天见,洗洗更健康…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大大的悲剧!  为毛没有人告诉我我犯了一个这么大的BUG啊~!  昨天晚上跟老妈虚心求教,才知道领证之前要做婚检,怀孕了领不了结婚证和准生证只能偷生,生完之后再罚款。也就是说秦二少跟小琪每次去民政局都只能排队领不到证~~o(>_更新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无力地说……往上翻一翻,确定你看过41章了……  MLGB  周六在家休息了一天,秦征中午的时候从医院离开,在自个家里补了一个下午的睡眠,晚上受了丈母娘召唤,急匆匆地过来小白宫商量终身大事。  我听着老妈指点江山,说了一句很红星闪闪的话:“妈你这么做多铺张浪费啊,什么四十九门礼炮还豪车开道,被人拍了传网上我肯定得被人肉了。爸不是说了做人要低调嘛,不如把结婚用的钱匿名捐出去。”  说着我看向老爸,刚刚还面对我们的老爸听了这句话默默转了头去看电视,假装没听见。  老妈又搬出她的消费拉动内需,花钱曲线救国的理论来,她那真-菜篮子经济学在秦征这关公门前耍起大刀来一点没压力。“再说了,咱又不是只消费不捐款,可是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你说是不是?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啊,总得留个美好回忆你说是不是?想当年你爸就一辆破三轮拉了我过门你知道我多心寒吗?”她说着抹了抹干燥的眼角,不甘心地说,“结婚前还骗我说是什么全自动敞篷省油节能的婚车,结果是全部自己动,开始他踩着车,就三个轮子半路还扎破了一个,连个备胎都没有,结果害你老妈我都下车跟着动,我半路就想跑回家……”  老爸干咳两声,弱弱说了句:“那个年代有三个轮就不错了……“  老妈说:“可你还是找人借的!”  老爸闭嘴了。  压迫型政府会把人逼上梁山,压迫型老婆却会把人逼上金山银山……  我想老爸会成为亿万富翁,也是被老妈逼的。  我和秦征默默对视一眼,决定还是继续沉默,结婚父母之命,由着两个爱热闹的老人家去折腾吧。  “所以你们这回可不能简单随意了。这个至少要请个两三百桌吧,你爸那边的客户,我那边的朋友,还有远亲近邻,你们的同学同事,能请的都请了,今天就把名单列出来了,过两天请柬就能都发出去了……”  据说结婚的难度和离婚是成正比的,结婚代价越高,离婚率就越低,闪婚则容易闪离,按着我和秦征这一场婚事的复杂程度,真是三生三世都舍不得离了。  我把结婚证从老妈那里摸了回来,准备改天来个偷梁换柱,她现在脑门发热,我结婚她比我还兴奋,估计发现不了结婚证的蹊跷。  “你怕了没?”我拉着秦征躲进房间,扯着他的袖口笑眯眯地问。  秦征虽然神色淡淡,但我火眼金睛,一眼看出来他惊魂未定。  “你这是明知山还有虎,偏向虎山行。”我嘿嘿笑道。  他捏了把我的脸颊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秦征精辟了!  老实说,这么多年来我始终觉得,自己能把到秦征挺不可思议的。因为他看起来就是属于那种自命清高两袖清风的读书人,对我们这种自甘堕落一身铜臭的富二代饱含阶级仇恨,从战略上和战术上一起鄙视。一开始他也确实鄙视我了,但是革命心态一开始就没摆正,态度不坚决,简直就是半推半拒地从了我。我就像一个地主家的恶霸强抢民男玷污了他的身子,搞大了他的肚子——被他搞大了肚子,逼得他不得不跟我拜堂成亲。  然后我趴在他怀里挑着他的下巴问:“你后悔了吗?”  他垂下眸子,春、色无边看着我:“后悔什么?”  “咱把话挑开了说,我家里是什么情况你也是知道的,要低调,有难度,我爸妈又是……咳咳……的人。外面的人不知道情况,三姑六婆说话不好听,到时候我怕你有压力……”  我这话说得很委婉,主要也是怕伤他面子,说白了意思就是:我家很牛逼,我爸爱装逼,别人不知道我和你的感情,自然会喜欢嚼舌根,说一些难听的话,比如你贪图我有钱,贪图我爸有势……男人都是要面子的,这话早晚有人说,你也早晚会听到。  秦征皱了皱眉,沉思了一番才问:“三姑六婆是谁?她们要说什么?”  他这是逼我开口啊!  我一咬牙,把实话说了,然后怯怯问道:“你在乎不?”  他沉吟道:“嗯……”  我心猛地一提。  他说:“在乎有用吗?”  我弱弱地摇头。  他说:“那就不在乎了吧。”  秦征解决问题的方式太直接了当惨无人道了。  如果还不起呢?那就不还了。  如果在乎没用?那就不在乎好了。  遥想当年《神雕》武林大会上,小龙女应战金轮法王,金轮法王说:“如果你输了怎么样?”  小龙女淡淡道:“输了就输了,还要怎么样。”  金轮法王就像现在的我这样噎了一下。  秦征就是那超凡脱俗的小龙男啊……  他揉了揉我的脑袋说:“你的事我都关心不过来了,哪里还能分心去在乎别人说什么。反正是别人,随她们说去。”  我点点头说:“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他要是小龙男,我就当杨过,不去理会世俗的眼光,当一对神雕侠侣。(我们不但是侠侣,他还有神雕……)  逮着机会,我揪着他的领带懒懒地问:“大一的时候,我请了你多少回你都不给面子,看我的目光里充满鄙视,是不是嫌弃我?”  秦征有些尴尬地别过眼,说:“都已经过去了……”  “那我们好好回忆一下。”我笑着说,“女人的记性很可怕的,尤其是吵架的时候,什么陈年往事鸡毛蒜皮都记得一清二楚。”所以当会计的女人多啊……看我妈就知道了,多怨念啊,记恨我爸一辈子。  秦征还想用沉默逃避,我一拉他的领带,眯着眼睛威胁说:“难道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咳咳……”秦征清咳两声,说,“法律不溯及以往,那时候我还没跟你在一起,就算有也无法判刑定罪。”  我哼了一声,鄙视他的智商。“跟女人讲法律讲道理?你难道不知道我叫周小气吗?你这么说,难道真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没……”秦征白皙的脸上浮起两抹可疑的红晕,看得我越发心惊。  我深呼吸着冷静下来,“坦白从宽,秦征同志。”  秦征眉眼纠结,似乎真的很难启齿。  我又越发心凉了。  “就算你有其他女人……我也……”我斟酌了一下,老实说,“不会让你死得太难看。”  他抽了抽眼角,轻轻叹了口气,扭过脸,眼神飘忽,低声说:“因为周惟瑾……”  我嘶地一声,倒抽一口凉气……  不是我微小说看多了吧,我擦!因为周惟瑾,我擦!  我忍不住爆粗口了!  不是女人,是男人,是我弟弟!  秦征继续说:“因为周惟瑾买通关系走后门进了我们高中,我对他印象很不好,连带着你……我以为你也是靠着关系进X大的。”  我麻木地说:“哦。”  那栋周易图书楼,伴随着周惟瑾茁壮成长,上次我和沈枫去的时候我还指给她看了。不过我却不是靠着关系和金钱进的X大,靠的是真实力。所谓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  可是这多大的事啊……  秦征脸上那可疑的红晕是觉得自己幼稚了还是幼稚了?  我摸着他的脸,柔声说:“那后来怎么又半推半就了?”  他貌似挺享受我的爱抚的,眼睛微眯了一下,说:“你不像我想象中的骄横跋扈,不像其他富家千金盛气凌人,相反……还挺有趣的……”  我没怎么看出来他觉得我有趣了,在他第一次吻我之前,对待我的态度冷冰冰的,和对其他路人一样。也就是我某次出去野营失踪了几天,他莫名其妙找我发了一通火。  “只是有趣吗?”我继续柔声催眠他,诱惑他吐露心声,“还有没有其他好处?”  “热情,温暖……”他搂着我的腰。  他这是缺少关怀了。  “身材好。”他摸上我的胸。  他这是缺少母爱了。  “甜。”他吻上我的唇。  我向后躲了一下,瞪着他说:“我问你,如果有一天我变成弱智痴呆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他想也不想就答:“会。”  我忧伤地说:“你果然只是喜欢我的外表,真没想到你是一个这么肤浅幼稚的人……”  秦征呼吸一滞,眼神微微有些呆滞。  “那……不会……”他试探着问。  “你就这样轻易抛弃我,果然男人都靠不住!”我更忧伤了。  秦征叹了口气,无语望了望天花板,最后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直接堵住我的嘴。  我唔唔喊了几声,也是半推半拒从了。  半晌他放开我,我才气喘吁吁地说:“差点被你忽悠了!”  “什么?”他心满意足地搂着我,声音带上一丝性感的沙哑。  “你是吻了我确定味道是甜的才决定当我男朋友,还是吻之前都还犹豫如果味道不甜你就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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