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一样,故此得到了我。”康年的自信心永远真心诚意地膨胀。“才不呢,我还没有问你那件事?”“什么事?”“究竟那菲律宾女郎跟你怎么样了?”“什么菲律宾女郎?”“前些时到马尼拉公干的,不是有位健美女郎日间跟你打网球,晚上又跟你跳舞,其后呢?”“其后我不是跟你一样回房睡觉!”“独个儿?”“当然了。”“你没有骗我?”“你有哇,曦远,你原来这么的不洒脱?”“谁说我洒脱?”“我以为近朱者赤,你跟康慈的精神面貌会雷同。”“错,在男女关系上头,完全不一样,让我坦白告诉你,我是绝对地小器,容不下乱搞男女关系,然后美其名日:体能运动!”“真正的球类运动也还可以吧?”康年可怜兮兮的问。“那还差不多!”“我以为你最紧要的是讲心,不讲人,不象阮秀竹。”“为什么不讲,我是四个老同学中最小心眼,又最栽培霸道的一个,既要人,又要心,是你说的,近墨者黑,将来,我是要学着阮秀竹对付许君度般的对付你!”“不要等将来,现今就来对付我成不成?”蓝康年把我吻住,吻得我差点窒息。我吓得挣扎,乱嚷:“你这是搞什么鬼?”“你说的,阮秀竹给许君度生个孩子缚住他,我这就自愿束手就擒。”我气个半死。电话铃声在此时响起来。我摆脱了康年的痴缠,接听电话。是父母。“曦远吗?”父亲说。“曦远,这几天一直摇电话,你都不在家?”母亲格外紧张。“我忙嘛!”“曦远,康兹的父母自美国到温哥华来度假,我们正招呼他们呢!”“是吗?请代我问候蓝伯伯、伯母。”我说,瞟了康年一眼,他竟没有跟我提起。“女儿呀,我们带蓝伯伯与伯母去看那洋巫婆,巫婆一见了他们,就跟他们说:恭喜恭喜,令郎大喜日子近了呢!”父亲兴奋地说。康年抱住了我,把耳朵贴住电话的另一面,也抢着听。“就在昨天,蓝伯伯与伯母摇电话回香港给蓝康年,那孩子就给他父母说,是真的快要结婚了,蓝伯伯、伯母开心地笑得合不拢嘴来,曦远,你有听康年提过吗?”母亲问,有一点点的紧张,又有一点点的叹息。“没有,他没有跟我说。”我白了康年一眼。“女儿呀!人家的预言都应验了,那洋巫婆不是早说过我们也要当泰山泰水的,究竟有了好消息没有?”父母在分机里头嚷。我忍住笑,说:“我好不好也到温哥华来,让那洋巫婆看看相,看她会不会预知我明年生个胖娃娃,给你两老添个孙儿——”“什么,什么,曦远,你说什么?”父母在那一头急问。我还未及回答,康年就抢过电话,挂断了线。他紧紧地抱着我,横七竖八地吻在我的脸上身上,说:“看洋巫婆不管用,我就能告诉你,明年可不可以生个胖娃娃!”我拼命挣扎,拳打脚踢,都无法摆脱康年,他是体坛健将,力大如牛。且,爱情只有强权,没有公理。又总是女人不敌,才吃亏,是不是?我闭上眼睛,童曦远,也得投降了。(大结局)天天读书网(www.book.d78i.com)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