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诺一个人的鞭子表演吸引了几乎所有人的注意,没有人能够想到这个看似文弱的年轻一代黑手党BOSS居然会有那么华丽的身手,原本以为他只是靠着洗黑钱走私买卖军火一夜暴富的投机份子,并没有想到他的武力值已经超越了这些大脑贫瘠的黑手党的想象能力。 这是当然的,正常人完全无法想象一小撮开了外挂的异端分子们会可怕到无视常规的物理法则。譬如,把上千发子弹用鞭子击落,人类的速度可以无视子弹的速度。 我压低自己的身体,尽可能的给自己最大的借力,然后像弹簧一样跳起来,用疾风迅雷的速度从空中射出手中疯狗军刀,黑色的刀子刺进了对方后颈的脊椎空隙里,我用系着军刀尾端的钢琴线把刀子借力转向到边上守着大小姐另一个保镖脖子的动脉上,收回疯狗,从动脉喷射出的血液大量的落到了站在一边的大小姐身上,她白色的雪纺纱小礼服被染红一片,全身大半个身子都被染的血红。 大小姐颤抖着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惨叫,手中的武器落到了地上,我控制着钢琴线缠绕住了她纤细的脖子,只要用力拉紧,就能让她人头落地。 这一手是那么多年来和王子的对战中从他那里偷师来的,尽管我玩钢琴线的把戏和他还有这天壤之别,但是用来对付一个握枪还会手发抖的女性绰绰有余了。 “全部都给我住手!!”我用大小姐落在地上的枪顶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拉着她脖子上的钢琴线,血丝沿着她没有被鲜血喷到的那部分脖子慢慢下滑。 原本在枪林弹雨中一个女人惨烈的尖叫就够刺耳了,加上我的声音,全场突然之间安静下来,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 卡莫拉的BOSS一挥手,所有打算枪杀迪诺的人都安静下来,他们很清楚的知道,他们的小姐,在我的手上。 我揪着她瘫软的身体往迪诺那边顺利的靠近,当我发觉有红外线移动到我的胸口的时候,在巴里安被人无数次用枪指着脑袋的反应能力让我对准红外线的方向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二楼上有个人应声从护栏上摔下来,掉在餐车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玩花样的话,”我把枪对准了她的脑袋,将子弹上膛,系着钢琴线的手抽了一下她的脖子,金属细线嵌进了她的血肉之中。 气质高贵的大小姐在一瞬间狼狈的无以复加,她哭喊着恳求自己的父亲救她。她的父亲的表情没有动摇,但是他的眼神却有些闪烁了,我明白他只是在维持着表面的镇定而已。 “你有什么要求?”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对于一个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养着毒蛇守卫的人,我无法用老派保守黑手党人的信誉度来估量,能保持这种风度的,在现在的黑手党中,也仅有少数的几家而已。显然一个违背不碰毒品信条的第二代黑手党人,根本不是可以信任的对象。 借着他的女儿为盾牌,我和迪诺顺利的撤退到了大门口。 在短短的三个小时之内,我差不多已经透支了几乎所有的体力,去绑票他女儿到现在,我已经差不多把体能和力量都透支的仅剩无几了,如果他这时候不顾他女儿反戈一击的话,没准会死在这里。 “纱重,已经够了。”迪诺的表情冷峻,不像是那个废材一般。 我扯了一下嘴角:“你是双重人格么?” “说什么蠢话。”迪诺皱起了秀气的眉毛,警惕的看着对方血气腾腾要杀出来将我们撕裂一般的卡莫拉家族的人们。 退到大门口,我才送了一口气。握着手枪的右手,因为不断的使用枪械,所有的射击造成的后坐力产生的疼痛积累已经到了极限,手指一麻,银色的手枪就落到了地上。 “完全没有平时那种走路摔倒的蠢样,我几乎都要以为你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体了。”我嘲讽的冲着迪诺用鄙视的眼光。 迪诺刚扬起来嘴角一瞬间变的很难看,站在我身边的他用力的推开了我,我摇晃着倒在一边,刚想用脏话招呼他全家,发现那个我以为已经精神崩溃的大小姐已经捡起我手中的枪扣下了扳机。 迪诺推开了我,腹部位置挨了一发子弹。然后他被连续三发子弹击中。他捂着腹部摇晃着倒下去。 我似乎看到了兰恰在我面前那悲哀的眼神,腹部的伤口又无法忍耐的疼痛起来,全身的血液发出了沸腾燃烧医院的灼热感。我再一次为我低估对手的能力而付出了代价。 我抽紧手中的钢琴线,愤怒之血再一次的燃烧了起来:“下地狱去忏悔吧。枪杀迪诺的代价,我会帮他一一讨还的。” 罗马里奥他们喊着迪诺的名字及时的冲上来围住了他,根本没有人注意已经被我用钢琴线勒死,人头滚落在地上的卡莫拉家的大小姐。 里马里奥沉着气对身边全部因为悲愤而红了眼睛的家族成员下达指令:“BOSS没有伤到要害,还活着。你们两个马上送他去医院。强尼,马上联系夏马尔先生。” 我摇晃着从地上站起来,收回了沾着人血的疯狗军刀,燃烧起继承自XANXUS的火焰,用那把银色的手枪,对准那扇大门,使用了XANXUS的火焰,愤怒射击。 这一发子弹透支了我所有的能力,看着眼前燃烧起来的人影,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摔倒在地上,再也没有爬起来的力量了,身体的自我保护本能让我强制性的进入了昏迷状态。《[家教]巴里安淑女》咎井寒 ˇ夜愚死苦ˇ 最新更新:2011-04-01 23:51:35 “你还觉得疼?” “是的,只要一疼,全身就会像烧起来一样。” “然后就可以使用那种类似死气火焰之类的东西?” “是的,是XANXUS的血液的缘故,我接受过他的输血,之前在巴里安的时候我出过意外,险些失血身亡。” 我面前头发凌乱胡渣一脸的颓废医生夏马尔掏出打火机从手里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吐出烟圈,我看着他,有问必答。 “你知道迪诺差点为了你挂了么?” “知道,我任务失败,如果他死了,需要的话,我可以自杀谢罪。”我抬起下巴,看着夏马尔,声音清脆有力,甚至连一点犹豫都没有,我果然真的已经习惯这种生活这种对话这种样子。 “啊拉啊拉,你这和殉情有啥区别?……”夏马尔抽搐了一下嘴角:“和那种废材殉情还不如长大以后嫁给叔叔算了呢……” 我掏出手枪对准他身后的墙壁连续射击,夏马尔整个人僵硬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说纱重小妹妹,你就那么喜欢那种废材么?” “我对大叔和废材没有任何兴趣,你再多嘴一句我下一枪就瞄准你的老二!”我面无表情的将子弹上膛,瞄准了他的胯部,只要他再多废话一句,就直接要他从此成为意大利的阉人医生。 “难不成是迪诺那小子在玩光源氏养成?” “养成你妹。”我对准他脚下的空地就是一发子弹:“你到底是来给我治病的还是来采访八卦的,采访麻烦先给出场费!巴里安的出场费是很贵的!” “算了,你这是心理问题,治不好,自己解决,大叔我没法子治。”他挖了一下耳朵:“迪诺那小子真走运,四发子弹居然没一发命中要害,真让我伤心。” “那是因为他的对手枪法太烂。” “也不知道是为了谁哦……”夏马尔不冷不热的嘲讽了一句。 我抿着嘴唇,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是的,迪诺会差点挂了完全都是因为我的缘故,原则上,斯夸罗交给我的任务显然是严重的失败。我无话可说,不论何种结果,我都必须接受。 我拨通了斯夸罗的电话。把迪诺的事情告诉他。从电话的那头传来他熟悉的咆哮声,我把电话拿的远了一点,他问我,迪诺死了没有。 “没有,还活着。” “他要是死了你去陪葬。” “好。斯夸罗你是不是对迪诺有那种意思。” “你那么想我撕烂你那张嘴我不介意从俄罗斯的冰天雪地马上赶过来!!!!!!!!!”斯夸罗的声音又提高了五个分贝。 夏马尔被那么大的吼声冲击的似乎有些适应不良的样子。 我无比镇定的对电话那头咆哮的鲨鱼回答:“我只是确定斯夸罗是不是真的有那种倾向而已。” “倾向你妈!!!!!” “我妈已经死了。” “死你爹啊!!我操!!” “我爹也已经死了。”我用手握住电话的听筒,无比镇定的回答,电话那头不断传来斯夸罗骂骂咧咧的操爹骂娘声。看来他在俄罗斯过的很精神这真是个好消息。 我还是把关于迪诺的事情重复说了一遍:“死还是怎么样,斯夸罗,失败的人要承担失败的后果,我愿意对自己的失误负责。” 斯夸罗沉默了一会儿:“你他妈是不是在复仇者监狱关傻了?他还活着,不是没死么?!!” “就是因为活着才是问题的关键。按照巴里安的规矩,是要断手的吧?”我反问斯夸罗,我对这种事情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今天是迪诺,明天也许是别人,总之都是因为自己的无能导致的结果,今天迪诺没有死完全是他的命够硬,换成其他人呢?比方说迪诺那几个当场死去的部下,归根结底,完全是因为我对自己的能力过于高估和对别人的估计过低导致的,这完全是因为我自己的问题,我必须为我自己犯下的错误付出代价。 兰恰那次就是腹部的十字伤口,和等同丧失女性的声誉能力,这次是迪诺差点死掉的命,两次的教训已经足够了,而且我也没有脸面去见迪诺。 “规矩那种东西,本来就是为了打破而设置的不是么?!!!你脑子怎么长的?蠢货!!XANXUS说你是蠢货难道你果然是个无药可救的蠢货!!!!!!!!!”斯夸罗的声音越发的暴躁,我想明白了那一点,突然觉得无比平静,无论是什么代价,我也一样能接受一般。 “不,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教训,只有知道疼,才会不会重复同样的错误。” “操,你比列维那家伙还有病!!你是不是被鲁斯那家伙弄傻了还是被贝尔那渣滓用小刀把脑子搅烂了?!!!” “我很正常!” “操,巴里安正常人只剩下老子一个人了么?!!妈的老子不管你了!!!随你他妈的办!!别把自己弄死!!!!以后还有事儿等着你去做!!!听见没有!!!!!” “我明白。” “你明白个屁!!!!!!你还是他妈去死吧!!!老子懒得理你!!!” 斯夸罗挂掉了电话,我觉得自己有种被解放了的感觉,被人狠狠的骂了一顿感觉好太多了,至少我对迪诺的内疚感减轻了很多。他中了四枪,那么我还他四刀就是了,我不想欠这个好人的人情,正是因为他是个好人,所以我才越发的觉得不能欠他什么,会牵扯不清的。 “喂,我说,纱重小妹妹,你要不要去见见你们家迪诺哥哥?”夏马尔抽了口烟用另外一只手用力的揉揉我的头发。 我瞪了他一眼,用力的把头扭到一边,与其说我在别扭不如说我不太喜欢和这个色狼医生说话:“我不想和你说话。” “阿拉拉拉,你还是那么别扭……”夏马尔居然一脸真是那你没办法的表情,然后我全身瞬间麻痹了一下:“你对我做了什么?!” “三分钟麻痹蚊子,谁让你性格天生那么不干脆,简直不敢相信你居然是XANXUS那家伙带大的,交给他真是糟蹋人……我说你就那么不乐意和叔叔说话么?“夏马尔趁我失去抵抗力,把我用抱女儿的手法抱了起来:“这样才像话,我说小妹妹,在叔叔面前最好听话一点。” “和你说话会怀孕的!”我鄙视的看着他,医院里的护士阿姨说的一点都没错,和这种色狼大叔没完没了肯定是我吃亏:“你占我便宜!” “去你的,叔叔我对平胸萝莉完全没有半点兴趣,你的胸部有F我会考虑让你明白做女人多么幸福的。”夏马尔笑的无比猥琐,要不是我没有抵抗力,这会儿他就应该常常巴里安锅贴的滋味了,真是混蛋! 夏马尔把迪诺房间的门推开:“哟,迪诺少爷,我带你家这个不可爱的妹妹来看你了。” 迪诺脸色不是很好看,有点惨白,光着膀子,腹部绕着绷带,我第一次发现看起来弱鸡一样的迪诺身材其实也挺有料的,至少腹部的腹肌一块都不少,看起来瘦了点,但是出乎意料的结实,不过斯夸罗的身材绝对比他好太多了,这家伙根本是疏于锻炼。我在心里又暗暗的比较了一下我最尊敬的斯夸罗和他的废材老同学,果然不管从哪方面看,都是斯夸罗比较强,金发帅哥什么的,全部都是浮云,只有充满野性美的银发才是最棒的!没错,就是那样,充满了巴里安风格的豪放才是重点。 “放我下去!”我瞪了一眼夏尔马。 “你确定真的要我放你下去?” “少废话,年纪大了我看你早晚更年期!” “喂,我说小妹妹,几天不见嘴巴变的那么毒,我说那种更年期只有女人才有吧?叔叔我可是男人哟!” “你才是三流妇产科医生!” “那是男医生的圣地才对!妇产科是圣地啊!不要随便把我和三流扯在一起!你这家伙的脑袋里到底被那群巴里安的混蛋塞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啊!!”夏马尔把我放在地上。 我全身麻痹了,腿脚不受控制,双脚根本和两块木头差不多,踉跄了一下直接在迪诺面前扑街倒地,居然还滚了几圈!丢脸丢到家了! 迪诺张大嘴巴看着我一脸快要噎死的样子:“纱,纱重,你怎么了?” “我很好!”我扯大了嗓门脸上火热火热的,这是我最无法容忍的,这是何等的羞辱啊! 迪诺心疼的把我从地上抱起来,还用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我可怜的小纱重,脸都红成那样了,居然那么烫,难道还在发烧么?听夏马尔说你昏迷了整整四天,比我还严重。” “严重你妹,我比你好太多了!”这家伙的那种蠢样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定在他面前谢罪的,这种气氛未免也脑残的太快了!这家伙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 “纱重你果然脑袋摔坏掉了,居然骂你自己,我妹一般来说,不就是你自己么?”迪诺一脸理所当然的认为我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而且表情还是我就是你哥的信誓旦旦:“如果你担心我的话不用那么着急来看我的,不过小纱重对哥哥那么有心,哥哥很感动啊,我觉得我一定会恢复的很快的,如果有妹妹的治愈之吻的话,迪诺哥哥我会更高兴的!” ……………我什么表情都没有了,我真是个白痴,我居然想对这种脑残的家伙谢罪,我真是疯了,斯夸罗说的没错儿,我真是快要被这个脱线的白痴摔马搞到智障了,这家伙对哥哥妹妹的游戏到底有多热衷啊!!他缺妹妹去孤儿院领养啊,没必要和我这种人玩这种无聊的脑补游戏!我真是受够了! “……蠢,蠢货!”我对着迪诺那张笑的蠢到傻逼的脸实在没想法了,我败了,完败! 夏马尔用力的一锤手心:“我明白了,用日本的□漫画里的萌点来说,纱重小妹妹的卖点莫非就是面瘫傲娇?!” “FUCK你的□小说!XXOOO的日本漫画!!!你才没有OOXXX。你的XX才是XXOOO!谁的卖点是XXOO!!!你的卖点才是下半XOOX去势!!!你以为你是XXOO的种马么?!!只会XOOO!!满脑子的XXOOO!!!!!!”我毫不犹豫的把比绕口令还顺溜的污言秽语骂了出去!!这完全是在巴里安那群男人堆里一路摸爬滚打混出来的功劳,连基本的咒骂都不会,根本无法在男厕所那种地方进行卫生清扫。 “哦我的上帝啊,她在巴里安那些臭男人堆里难道就学会了这些吗?”夏马尔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说迪诺,你得想想办法让她把那些糟糕的东西全部清空出去,让她变的正常一点吧!!哦不!这太让人受不了了!就算是狱寺隼人那个不可爱的臭小子,也没让我那么震惊过!” 迪诺的脸都通红了,我回头的时候他不可思议的脸红到了耳根:“连这种程度的都受不了,蠢马难不成你还是处男吗?!” 迪诺别扭的侧过脸,眼神发飘的在房间里四处乱瞄。好吧,他才十八岁,是处男什么的很正常。 “纱重,你在巴里安学来的东西最好全部都统统忘掉,那种话不适合11岁的女孩子!真的!”迪诺镇定了半天才认真的对我讲:“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满口脏话简直就是糟糕透顶,纱重,哥哥有必要好好加强你的礼仪教育。” 我翻翻白眼,反正他是个白痴,我确定了。《[家教]巴里安淑女》咎井寒 ˇ他不是Mˇ 最新更新:2011-04-19 23:14:02 迪诺的脸色很苍白,大失血的人一直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每天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一看到我进门,就时不时的来一句什么纱重妹妹我好痛啊,给我倒水,哥哥我好痛啊给我揉揉之类的白痴话。 玛丽隔壁的就是个不要脸的少爷。 “拿去!”我没声好气的把白水和药递给他。 迪诺愁眉苦脸的唉声叹气:“也不知道我是为了谁啊……啊,哥哥我好痛……” 我忍住了发作的冲动低声下气的低下头:“我。” “所以啊,纱重妹妹你要好好爱护哥哥我啊。”迪诺虚弱无比好像要断气一样对我说。 这混蛋压根是装出来的,我恨得牙痒痒,但是对此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转身赶紧离开他,我怕多待一秒我就有扑上去掐死他的冲动。 “一把年纪的人了还撒娇,你好意思么?”我咬牙切齿。 迪诺一脸无所谓:“我才十八岁而已。” “已经成年了啊,纱重你难道数学不好么?哥哥我数学课时强项啊。”迪诺笑的简直可以去做无公害水果的广告。 他干嘛不死在枪战里。我走出去,用力的甩上门,对准对面的墙就是一拳,直接打碎了好几块砖头。不能捏死他,我砸他家的东西总可以。 “哟,纱重,打烂的东西会在你的薪水里扣的。”里包恩压低了帽檐靠着墙,一脸深刻的表情,让我顿时无比憋屈,这世道,黑手党也好萝莉也好,都不好混,以为长着一张可爱的脸就能通吃天下你还是别做梦了。 我忍,迪诺家根本不是适合我这种人来的地方,这里让我手足无措,比较起来,我更适合在巴里安那种腥风血雨的生活。安逸会让人变钝,太过平和会失去斗争的能力。我只能作为剑而活着,除此之外我已经找不到继续活下去的理由了,如果嫖某人只是刚来时脑残的幻想的话,事到如今那种可笑的幻想早就被现实击碎成渣了,回过头来,我只会看不起并嘲笑当初的自己是多么的恬不知耻和天真妄想。 除了越发的拼命训练自己,我找不到别的突破口,在生命的迷宫里,我觉得自己都快变成寻找引信的炸弹,在不正常的环境中待的太久了,我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不管怎么样,我已经清楚的明白一个道理,我和迪诺完全是两种人,我和斯跨罗才是一种人。 不能为任何人停下变强的脚步,犹豫和踌躇只会让人变弱,只有在不断的挥剑中才能证明我活着的意义,我是巴里安的剑,只能因剑而生,因剑而亡。 “迪诺,那种傻事不适合你去做,”里包恩站在病床边上,看着表情如同神游一般的迪诺:“她不是你想象中需要拯救的人。” 我并没有想要偷听别人对话的意思,但是隔着门缝,听着里包恩的声音,对这个人我很忌讳,这人太聪明了,而且是完全标准黑手党的做派。 “我没有那么想,黑手党的首领要去拯救什么才是大笑话吧,我只是觉得她还那么小,就已经有了成为剑的觉悟了实在不适合那张脸,她是个好孩子,值得别人去疼爱的啊。看到那么小的孩子就已经这样了我觉得自己真是个糟糕的首领,多少我是想对她好一点儿,她越是要强我越是觉得难过。”迪诺重重的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她其实是个嘴硬心软的好孩子。” “迪诺,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妄想了,她走的道路和你不一样。她和斯夸罗才是一种人。” “就是从她身上看到当年斯夸罗的影子我才觉得难受,那时候我太年轻了,错过的东西也太多了,就是不想她变成和斯夸罗那个样子我才希望至少……” 里包恩沉默良久:“我的教程里没有教育你怎么去打开一个女人的心这一项。” “纱重只是小孩子而已,哪能算女人。” “早晚要长大的。” “我哪里像那种变态了!” “这种年纪,按照你的喜好养成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里包恩冷哼了一声直接把男人都有的那么点小心思都给看的清清楚楚:“当然你这种蠢材是没有这种高智商的。” “守护少女的笑容啥的……为什么你一说我就那么渺小了啊 ……” “因为你是蠢马,我是你老师。” “嘛,只能努力了吧。”迪诺讪笑了一下,抓抓后脑勺,和傻子一样的表情。 他就是个白痴,我抽了一下嘴角。 “不过蠢马,我还是劝你一句,她已经在那条路上走的太远了,你自己去想办法吧。” “喂喂,里包恩,你不用那种看好戏的表情吧?!” “嘛,就当成对你是否拥有首领器量的一门考验好了。要好好我完成这个课题哟。” “我会努力的。” “努力你妹。”我推开门,用手枪对准他身后的墙壁就是连续16发射击:“少管闲事。蠢货。” 迪诺挂着宽面条的海带泪看着里包恩:“我觉得我会被她杀掉的……” “我看未必,你还不是活着。蠢货。”里包恩一脚把迪诺从病床上踢翻在地。 我吹了一下枪口的硝烟:“下一次再多管闲事,就对准你的老二!” “…………喂喂喂!!!!这是谁教你的!!!” “越南的刀片姑娘都那么干。” “……那种猎奇的资料你还是少看点啊!” “我觉得在可行性上是90%。” “你想变成人间凶器么?!纱重,你醒醒啊!!!”迪诺抱着自己的头,已经准备去撞墙了。 我以为迪诺只不过就是个软脚虾,不会对我怎么样,反正我已经欠他人情,有机会照单还就是,要命现在我还不能给他,等我宰了六道骸以后,他想怎么样都行。 但是迪诺这次似乎是认真的。 他伤好的很快,两三周后就活蹦乱跳了,罗马里奥都感叹年轻真好,我在院子里把他家院子里的树叶用刀法修砍成各种动物的样子,这是院子里的女仆姐姐的要求,她说修剪成兔子的样子很可爱。 虽然我完全不知道那种东西可爱在哪里。 “既然用说的没用的话,我觉得,还是用鞭子吧。”迪诺抓了下后脑勺:“虽然那么做会被斯夸罗骂死的,但是没办法了,我觉得纱重你有些想法在我看来是无比愚蠢的哦。” “你好意思说我蠢么?” 迪诺耸耸肩,看了边上的罗马里奥一眼,很无奈:“拜托你了,罗马里奥。虽然我一直不想那么做,不过我觉得,有时候还是强硬点好。” “BOSS,其实对付小孩就是一个巴掌一颗蜜糖的……”罗马里奥用力推了一下自己的黑框眼镜:“纱重小姐小小年纪已经都比我还顽固了,我觉得有些孩子打一顿才会懂。” 迪诺扬起嘴角笑了起来,无比自信,那是风华正茂的BOSS状态。 我丢下手里修剪花草的剪刀,从背后抽出随身携带的管制刀具,完全是因为用刀修理园林比剪刀顺手才带着的:“要打么?” 迪诺甩了甩手里的鞭子,笑的无比自信,我甚至觉得他扬起的嘴角有种微妙的鬼畜。我一定眼花了。 “纱重,你到底为了什么才握剑?” 刚开始是为了活着,后来是为了不拖人后腿,然而现在,我更想去宰了六道骸:“修炼杀人技术而已。没有啥要求。” “没有目标多没意思啊,你不是想变强么?” “是那么说没错。” “那么你觉得怎样才是强呢?” “不拖XANXUS的后腿,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我低垂下眼睛,巴里安的生存之道就是如此,没有路,就杀出一条路来。 “真是拿你没办法,果然用说的完全不行呢。”迪诺一脸遗憾的看着我:“仅有这种觉悟是不够的,杀戮之剑固然强大,还有另外一种力量更强。” “是吗?”我看着迪诺飞扬的金色发丝,他总算是人模狗样的拿出一点BOSS的样子来了么?果然大空的精分状态总是让人吃惊,幸好XANXUS没有那种奇妙的性格。 迪诺松了松肩膀:“让我来告诉你比杀戮之剑更强的剑吧。” “你这张脸不适合说教。” “……”迪诺一抽鞭子,像蛇一样诡异的抽了过来,不愧是开外挂的! 尽管我很努力,一个小时左右的体力消耗下来,我必须承认迪诺那家伙确实很厉害,不,应该是非常的难缠,根本无法甩掉他,鞭子就像他身体一部分一样,有眼睛一般的到处追着我不放。 我被他抽的趴在地上基本爬不起来,被鞭子抽的,总有一种不和谐的感觉。 “纱重,你没事吧?我似乎下手太重了!!”迪诺在一边蹲着摇晃着我的肩膀。 我吃力的爬起来,擦擦嘴角的血:“叫什么,我还活着。你确实挺厉害的,明天再打过,我不信我砍不死你。“ “你那种心态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是我的对手哟。” “滚。”我一把推开他凑上来的脸,他摔倒在地上我费尽的站起来,对准他的臀部狠狠的踹了几脚。 罗马里奥一脸无奈的看着我和迪诺:“……BOSS……我觉得你很适合被下克上啊。” “好痛!” “结果你还是输了吧。” 迪诺张大嘴巴看着我:“喂,你使诈啊!” “蠢货,兵不厌诈!去死吧!!”我对准他那张蠢脸又是一脚,被他暴抽一顿的怨气总算爽快了不少,被S果然不爽! 迪诺抽搐着嘴角从地上站起来,顺手揉着我的脑袋:“纱重,其实你笑起来还是蛮可爱的。” 我僵硬着一张麻木的脸,我刚刚真的有在笑么?我伸手摸着自己的脸,真的笑出来了么?那是不可能的!遇到那种事情的自己,怎么可能会笑出来?! 《[家教]巴里安淑女》咎井寒 ˇ人明白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总是不容易ˇ 最新更新:2011-05-30 10:36:23 斯夸罗的突然出现并不在我的计划之中,每天我都被迪诺拖出去训练,他想明白了里包恩的一种教育方法,那就是如果她的思想记不住,那么就让她的身体好好记住。 不过我不得承认迪诺确实有两把刷子,也难怪斯夸罗提起迪诺的时候一脸躁狂,说被别那家伙缠上,不然晦气死了。说起来,还蛮有当年同学少年的同窗友谊。 尽管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归根到底,他们还是个人,依旧有着自己的情感和血性。 斯夸罗来的那天迪诺的故乡下着暴雨,我站在庭院里在睁不开眼睛的大雨中看着迪诺用力擦掉自己脸上的雨水,一本正经的问我,你现在是否明白,你最重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人只有拥有重要的东西,并且不惜一切去守护他们你才会变的更强,才能变的所向披靡。 可是我还搞明白我要守护的到底是什么。 沢田纲吉吗?目前为止,他和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倒是XANXUNS那个便宜爸爸,和我关系还行,但是那种货根本强的不是人,过几年从冰块里爬出来逆生长,又是一条好汉,而且强大的程度更变本加厉,他有九代目和彭格列的强大还有黑手党的尊严各种理由,斯夸罗想成为第一的剑圣剑豪。 至于王子贝尔那种变态根本不是我的生存目标和想成为的那种人,比如上辈子,即使是理想也很卑微,有份吃不饱饿不死的工作,然后为房贷累死累活,碌碌无为的过一辈子,在该嫁人的时候嫁人,该生孩子的时候生孩子。 这些谈不上幸福的东西,在穿越之后的极端环境下的对比,那些简单庸俗的,居然变的无比珍贵和幸福,而那种东西,可能我这辈子都无法再一次拥有了。 我呢从一开始的出发点,只是为了从巴里安那个严苛的环境下生存下来而已,然后不像被人看扁二不断的努力着。 最后杀了太多的人如同行尸走肉,早就遗失了最重要的东西,但是那种良知和纯善真的还找的回来么 找不回来了。 我比谁都清楚。 所以终究,我是痛恨这个世界和很多东西的。我应该憎恨这个世界的。它剥夺了我原本应该有的幸福。 “你懂什么呢?你懂我失去的是什么吗?”我站在暴雨中迎着雨,分不清脸上的水迹到底是从心里落下的还是从空中落下的。 “就是因为不明白,所以才要让你说出来!” “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