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五万里长城-5

伏念颜路正站在门外干着急。“无繇,这子房要我们备好解毒药究竟有何用意?”伏念与颜路,张良虽然从小一起长大,但是他也摸不透张良的性子。颜路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子房做事总是让人措手不及。”“师公,三师公回来了。”伏念闻言,急忙走下去,道:“子房呢?”“在这里。”天明跳下马车,急急说道。伏念上前抓住张良的手,仔细一摸脉象,道:“不是很深的毒,无繇,归云丹拿来,喂他吃下去便可。”伏念松了一口气,让颜路照顾张良后,过来拷问天明,少羽:“子明,子羽,子房怎么会中毒?”“回掌门师公的话,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天明这次说的是大实话。就是陪张良去赴宴而已,谁也不知道他是如何中毒的。少羽心中有一杆秤,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张良的用意。看来他早就算好这次他和天明会被蒙毅发现,所以提前藏了毒药在身边。刚才他见蒙毅不肯放,便自己服毒了。服下归云丹后,张良的面色缓和不少,且已然醒来:“掌门师兄,二师兄。”“你啊,总是要我们担心。”颜路无奈的摇摇头,对自己这个师弟不知是爱还是恨 。张良微微一笑,道:“子明,子羽可还安好?”“嗯。”“那便好。”张良说完,又道:“麻烦二师兄将子房抬进去,子房累了。”张良说完,就沉沉睡去。颜路大骇,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找来几个人将张良扛回房间。第2卷 十五:星魂之力蜃楼李斯从扶苏的房间中退了出来,眉头深锁。“来人,去叫千泷姑娘。”来的人一听要叫千泷,双脚不由大颤:“李大人,小的,小的可不可以不去?”“嗯?”李斯眯了眼,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你去是不去?”“小的,小的去。”李斯也知道这名小厮去了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但还是要他前去:“你多带一些人去。”他还是想试试能不能留下这名传话的小厮。小厮黯然应承下来,默默退了下去。不多时,那名小厮带着三十来号秦兵来到阴阳家所在的地方。小厮狠狠咽了咽口水,正要迈进去,唇角突然溢出暗红色的鲜血。小厮不可思议地看了看四周,瘫倒在地上:“扶苏公子,请……千泷……”星魂走了出来,挑眉道:“找小千泷?哼。你们呢?”星魂眉眼一扫,秦兵顿时无法动弹。星魂握住其中一个士兵的手,道:“阴阳家何时可以让人乱闯了?”星魂话音刚落,只见那名士兵脸上的面具碎了一地,他七窍流血瘫倒在地上,浑身发黑,不多时已经化为齑粉。秦兵们纷纷放下手中的兵器,想要离开却已经来不及了。星魂脸上的奇异花纹亮了亮,三十多名秦兵纷纷自燃而死。“星魂大人,莫非你太久没动手,手痒了?”月神察觉到阴阳术,从房内走出来,冷声说道。星魂背过身,道:“月神大人只管保护好小千泷便好,其余的事,月神大人不一定都要插手。”月神没说话,招来月儿朝扶苏的房间走去:“星魂大人别忘了东皇大人是怎么说的。”星魂低下头,结了一个阴阳咒印对着月神发动。月神的四周亮起淡紫色光圈,旋即便把那咒印吞噬掉了:“星魂大人好自为之。”“可恶。“星魂握紧了拳头,暗道。月神将这一切收归眼底,她只是笑笑,脚步丝毫未减慢。扶苏处李斯已听到探子来报,派去的人全部阵亡。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把千泷请来了,这样一来,那三十多个人的性命也不是一点用也没有。“月神大人,麻烦您亲自带千泷姑娘来了。”扶苏穿了一件灰白色的袍子,犀利的眼角还是透着对月神的尊敬。月神莞尔一笑,道:“公子说笑了,不知公子此次要千泷前来所为何事?”“我只是好奇千泷姑娘,她的身份可 不低啊。周王室的血脉。”扶苏似是无意的说完,月神的眉头便蹙了起来。看来公子扶苏查过千泷的档案。“扶苏公子,您只是为了这个理由,就害了三十多名秦兵的性命吗?”“你说什么?三十多名秦兵的性命?李大人,这是怎么回事?”扶苏听月神这么说,立刻暴怒。月神看戏般的站在一边,觉得甚是好笑。扶苏他,毕竟是仁义的人,绝对看不得惨死在星魂手下的三十多人白白牺牲。“回公子,是小的疏忽了……”李斯退了几步,面色苍白。“混蛋!那些都是秦国的人!”扶苏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震怒。“臣……知罪。”李斯俯身,而后跪在地上,道。扶苏哼了一声,拂袖而去:“李大人自己看这事情该如何了结。”“扶苏公子,是好人。”月儿自从上了蜃楼,终于说了一句话。月神低头看看她,对李斯道:“李大人,月神告辞。”“月神大人慢走。”李斯弓着身体说完,颓然离开了扶苏住处。他太鲁莽了,居然忘记了扶苏公子爱民的特点。月神走出来时,看到星魂正站在一边:“扶苏生气了?”“是。”月神说完,又道:“你的目的达到了。”“目的?月神大人,大家同在东皇阁下手下做事,哪儿敢有自己的目的?”星魂言下之意很明显,他做了什么都是奉了东皇太一的命令。月神对此说法不置可否。星魂向来独来独往,就是东皇阁下的命令,他也未必会都听。“蜃楼出航时间怕是要很久,不如……让小千泷陪我?”“星魂大人,我最后一次说明,你不能打千泷的主意。”月神似乎恼了,语调变得异常激烈。星魂无谓的耸耸肩,道:“好吧。小千泷,有了你,这趟航程会很有趣的。”月儿朝月神背后躲了躲,方觉心安。星魂的眼神……很可怕。第2卷 十六:夜访子房经过几天的调养,张良已经恢复过来了。颜路,伏念听闻他英勇吞毒药的事情之后,脸都变成了绛紫色。谁会那么无聊吞毒药玩啊?还用问,是三师叔。或者还用问,三师公。这样的问题已经传遍了整个小圣贤庄,于是所有人,包括墨家兵家几位也都知道了这件事。“我就说子房怎么无缘无故就中毒了,原来是这样啊。”盗跖盘腿坐在有间客栈的大厅里,说道。雪女微微一笑,道:“这次我们要好好谢谢张良了,若不是他,不但天明保不了,我们墨家的行踪也会败露。”“阿雪,今夜,我们夜探小圣贤庄。”小高怀中抱着水寒,声音中有了一些起伏。“夜行,这可是我最擅长的了。”盗跖嘿嘿笑道,显然他已经 控制不住自己了。班大师抬起机械手将盗跖抓住,道:“小跖,不许打小圣贤庄的主意。”“知道啦。”盗跖这只是职业病,听到半夜出门就会手痒而已,仅此而已。班大师扭头,对他表示不信任:“小跖,我不相信你会那么老实。”“老班,虽说我盗跖偷遍天下无敌手,但是总有做贼的原则吧?你想太多。”盗跖不服气的顶嘴。班大师也只好说道:“暂时信你一次。”月黑风高夜,墨家一种头领开始干起了偷鸡摸狗的行当。“班大师,我就想不通,去小圣贤庄需要用到朱雀吗?”墨家众人坐在朱雀上,盗跖莫名冷哼。“小跖,以你的脚力的确不需要的,但是像我这样的老头可不行,不坐朱雀,我可上不来。”班大师捋捋胡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师,小跖,别说话。我们到小圣贤庄了。”雪女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说道,班大师点点头,就被盗跖给捂住了口鼻:“大师不要说话哦。”班大师的瞳孔缩了一下,面色泛白,盗跖这才放开手。“小跖,你干什么?我这么一把老骨头,你还想害?”班大师喘了几口粗气,脸色才恢复正常。“小跖,你带路吧。”高渐离的声音依旧透着一股寒气,他不紧不慢的说道。盗跖点点头,带着墨家一众人朝早已打探好一个缺口进入:“班大师人老了,不方便,丁胖子你背他进来。”“啊?俺?”丁胖子心宽体胖的,自己能不能上去姑且是个问题,更不要说还背着班大师了:“俺不行……”“小跖,你的神行术很厉害,就由你背班大师好了。”雪女抿嘴一笑,将问题又推回盗跖手上。“阿雪说的不错,小跖,就你来了。”小高说完,提身飞入小圣贤庄,雪女紧跟其后飘然而入。班大师阴恻恻的笑了一声,道:“小跖,来背老头子我吧。”盗跖摇摇头,道:“好吧。”班大师一脸得逞的样子爬上盗跖的背,心情畅快。盗跖一纵身,两人双双进入小圣贤庄。张良的屋舍此刻正亮着灯,他尚未梳洗睡觉,只因为下午似乎算到今日深夜有人会前来拜访。他放下手中的竹简,眼睛不由扫了眼外面的星辰:“也该到了吧。”午夜时分,一丝凉风夹带着一种奇异的冷香透过张良屋子的窗户,张良略一闻,便明白今夜到访的是何人了:“墨家众位快快进来,子房恭候多时了。”张良门庭大开,一见到门外那么多人,他也愣了。他原以为只有高渐离与雪女,没想到除了他们,所有头领,包括庖丁也来了。张良呆了半晌,方道:“众位快请进吧。”班大师等人没动,张良只好又 说了一声:“众位请进。”“俯身,行礼。”班大师发话,雪女,大铁锤,庖丁,高渐离,盗跖等人齐齐弯腰,双手合十:“兼天下,爱众生,墨家头领高渐离,班老头,徐夫子,雪女,大铁锤,盗跖,庖……丁,拜谢子房先生救命之恩。”“众位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子房愧不敢当。”张良一把托住班大师,连声说道。“子房先生说笑了,天明对于墨家意味着什么想必子房先生心里清楚,救了巨子的大恩,墨家铭感五内。”“众位快请进吧,小圣贤庄夜间有人值守,若是见到众位怕是不妥。”张良侧身让出一条道,道:“各位请。”张良关起房门,道:“子明现下是我儒家弟子,就算他不是墨家巨子,子房也应当护他周全,各位可真是客气了。”“墨家讲究兼爱天下,虽说不上是大门大户,但是毕竟恩怨分明,子房先生助我墨家不止一次,墨家理应拜谢。”雪女呵呵一笑,道。“雪女姑娘见笑了,子房何德何能,是墨家有吉人护佑,若算在子房头上,子房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张良双手交叠行礼,摇着头说道。“张子房,盗跖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盗跖站没站样,嘻嘻哈哈的问道。“盗跖先生但说无妨。”“为什么你非要用服毒这种手段?”张良笑笑,他拂拂衣袖,道:“这蒙毅蒙少将军并没有十分的把握认为天明与少羽就是叛逆,子房若是出了事故,这么一点小小的面子,蒙毅将军还会不给子房吗?”“子房先生当真足智多谋,在下佩服。”盗跖难得用上在下一词,惹得众人掩口偷笑。“天明少羽这两个孩子,要劳烦子房先生费心了。”高渐离学着儒家的礼仪行了个礼,说道:“墨家打扰子房先生休息了。”“无妨无妨。子明子羽在小圣贤庄,子房就定会保他二人周全。”“在下告辞。”高渐离率先起身,出门而去。墨家一众人鱼贯而出,张良的屋舍,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第3卷 十七:重铸渊虹(1)在小圣贤庄的日子不知不觉又过了半月有余,天明的解牛刀法也在日益进步。这天又是万里无云的晴朗天气,放下菜刀的天明拉住少羽就往墨家秘密据点跑。“小子,小子你等等,干嘛这么急?”急到连他最心爱的烤鸡也忘却了,这小子莫非被赤练的蛇给咬了?少羽摇摇头,拔开步子跑起来,这才追的上天明的速度。“丁胖子,你快点!”天明来不及回答少羽的话,蓄足力气朝后面喊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不会慢给你们的。”庖丁抓了抓他的大胡子,喊道。“小子,到底什么事,和你大哥我说 说!”天明脚下生风,他保持速度前行,道:“大叔今天要和班大师,老徐他们回机关城,我这不是要去送行吗?”“哎?去机关城?他们去机关城干什么?”少羽被他这么一说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机关城不是已经被毁了吗?天明抓抓头发,道:“我也不知道,出了小圣贤庄,小跖会背我们过去的。”“背?你大哥我脚程不错,可以自己走。”“你有小跖快吗?快点快点,来不及了!”天明冲开小圣贤庄的大门出去,大声喊道:“小跖!”盗跖从树荫里走出来,揉揉脖子道:“快上来吧,班老头也是,有朱雀不用。”天明毫不客气的爬上去,道:“少羽,快上来。”“不用了,我看到一匹马,骑它就可以了。”少羽四下张望之后,发现一匹马,也不管是谁的,骑上就走。盗跖微微一笑,施展电光神行步朝墨家秘密据点赶去。“大叔,大叔!”盗跖刚刚放下天明,天明就急不可耐的大声喊起来。已经苏醒了的端木蓉虽然面色还是苍白,但是已经可以活动了:“天明,你大叔已经走了。”“蓉姑娘,你身体还没有好透,还是少走动为妙。”盗跖上前扶住端木蓉,柔声说道。端木蓉清冷的脸上泛出微微的笑意,她道:“没事的。”“怪女人,你还是好好养病吧,不然大叔会难受的。”天明记得,他几次从小圣贤庄偷跑出来的时候,都能看到大叔在怪女人的门房外唉声叹气。虽然天明不是很明白,却也懂得大叔这是关心怪女人。“天明,你怎么说话的?”雪女从屋子里走出来,一只手轻轻架在天明的肩膀上,一脸坏笑。“干什么,她就是怪女人嘛!”天明有些不服气,说道。“天明……想不想让姐姐教你什么叫做懂礼貌?”雪女的脸在天明面前无限放大,她虽然笑着,但确是很阴险的笑容。天明咽咽口水想要逃离,雪女已经抓着他的衣襟不放了。“阿雪,放了他吧。”端木蓉的手搭在雪女的手上,她摇摇头说道。“好吧,蓉姐姐。”雪女放开天明,天明还是惊魂未定。“小子,你大哥我到了。”少羽一拉缰绳,停下马,趾高气昂的说道。天明这才回过头看看少羽,还有那匹马:“哎……这匹马好像是胖大妈的踏雪。”“正是。不过它从现在起可以改名了,它的名字啊,叫踏人。”少羽想起那场和公孙玲珑的辩论就觉得好笑。不过多亏了那么一场辩论,让他用又黑又瘦的老马换了这匹踏雪。端木蓉把盖聂离开这里去机关城的原因说明白之后,天明脸上的兴奋就没有退过:“怪女人,大叔的渊虹真的可 以修好吗?”“本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渊虹现在已经重铸好了,但是机关城被毁,老徐去很多地方试过,要么天气不行,要么水质不行,所以他和班老头还有你大叔决定回机关城,等到重铸完,他们再回来。”大铁锤难得发话,他很耐心的给天明,少羽讲解。“大个子,铸一把剑真有这么难吗?”天明记得大铁锤是锻造部的,对于炼剑,他应该会明白一些。“傻小子,你忘了当初月姑娘在炼剑池的时候说的话了吗?”少羽说完,立刻缄口,他似乎一不小心又捅到了天明的痛处。这次天明只是低了低头,再抬头的时候,目中没有一丝愁绪。少羽不由会心一笑,这小子,的确成长了很多。“我记得月儿说一把好剑要有很多因素决定,不过到底是什么嘛……我真的忘了。”天明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道。少羽一副我就知道你忘了的样子让天明不爽。大铁锤看他们又要掐架的样子,只好开口给天明解释。不过这炼剑是很深奥的事情,即便大铁锤讲的再怎么好,在天明的脑袋里也只有两个字:混乱。本来脾气就不好的大铁锤最后狠狠锤了一下地板,一脸暴怒的离开。天明盯着被大铁锤砸出一个大坑的地板,松了一口气,幸好刚才那一下不是砸在自己的头上。机关城“大师,徐夫子,这次要谢谢你们了。”盖聂腰间佩戴着那柄才削好的木剑,拱手说道。“不用客气,这个主要是老徐的事情,我只是打打下手而已。”班大师一边驾驶着朱雀,一边笑呵呵的说道。“这次还要你来护我们安全。”“这是自然,在下定当竭尽全力。”盖聂拱手,毅然道。徐夫子打量手中断掉的渊虹,神色千变万化。班大师看着不由笑起来:“老徐,再见故人而已,用得着这么激动么?”徐夫子瞪了他一眼,道:“你知道什么,这渊虹巧夺天工之极,我也没有十成把握能重铸它,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你说什么?连你也没有十足的把握?”班大师一激动,朱雀晃荡了一下,徐夫子没站稳,差点摔下去,盖聂一把扶住他,表情淡漠。徐夫子坐下来,说道:“你以为铸剑容易啊?特别是渊虹这样的,我真的没有把握。”“夫子,若是渊虹无法重铸,也是它作为剑的命运。”盖聂似乎没有对渊虹显示出多心疼,相反,在班大师眼中,盖聂已经超脱了作为剑客的涵义,此番渊虹重铸若能成功,盖聂的修为定会提升不少。“老夫尽力。”徐夫子说完,他们三个驾驶的朱雀已经到了机关城。机关城下,一片秦国重甲兵的死尸。经过这么多天,已经发 出浓重的腐臭味。班大师吐了口唾沫,道:“都是他们,污染了机关城。”“班老头不要废话,直接进炼剑池。”徐夫子睨了他一眼,冷声说道。“班大师……有杀气。“盖聂虽然有将近一个月没有练剑,但是对杀气的感觉依旧灵敏。“兵器味浓厚。“对于只知道炼剑的徐夫子来说,他闻不到杀气,只闻得到兵器的味道。“咳咳,徐老弟……“班大师瞪大双眼四下张望了一下,说道:”看不见敌人。有青龙驻守,问题应该不大。“盖聂握紧了腰间的木剑,道:“待会儿有人杀过来的话,两位大师先走,在下抵挡。““好,你要小心。“班大师按下朱雀的开关,朱雀缓缓降落了下来。“墨家叛逆!兄弟们给我上!“三人刚刚从朱雀上下来,隐藏起来的秦兵就蜂拥而出。盖聂目光一冷,道:”二位快走!“班大师徐夫子急急忙忙闪身进入墨家机关城内部。盖聂则拔出那柄木剑,开始催动百步飞剑。秦兵们的脚步凝滞了一下,但他们看到盖聂手中的是一柄木剑的时候,又毫不犹豫的冲了上来。盖聂的周身散发着浓烈的剑气,他催动百步飞剑,推着那柄木剑一路刺过去,所到之处,秦兵尸体遍布。班大师二人从小路进入机关城,直奔向炼剑池。盖聂最后启动了一次百步飞剑,一百多名秦兵就此成为机关城外面的冤魂。盖聂收回木剑,头也不回的往机关城内走去。这世上的弱者太多,而他盖聂,从一开始就注定不会是一个弱者,注定不会。第3卷 十七:重铸渊虹(2)机关城,炼剑池班大师一眼见到炼剑池便呆住了。虽然他也知道放出青龙对机关城毁坏巨大,但炼剑池的残破景象还是让他大吃一惊。炼剑池中的水混沌不堪,悬挂在剑池中的剑统统不见了踪影,本来火红的铁水滩了一地,那大大的炼字也黯淡无光。班大师推推徐夫子,叹道:“老徐,这样还能炼剑?”徐夫子摸摸花白的长须,道:“无妨,剑池灵气尚在,仍可炼剑,只是恢复起来麻烦些。”“老徐,要多久渊虹才能重现?”班大师深知盖聂能以一挡百也不可能以一挡千,这机关城依旧危机四伏,秦军随时可能再来。“最快也要半个月。”徐夫子拈拈胡须,忧心忡忡。“好吧,我传信回去,让大铁锤带上几个锻造部的兄弟来帮忙。”班大师写了封极简短的信绑在信鸽的脚上,小心翼翼地将其放飞。“老徐,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我明白,否则我也不会冒险回机关城。”徐夫子握着渊虹的手紧了紧,一滴冷汗悄然滑落。班大师盯着扑棱而去 的信鸽,心稍稍放宽了些。希望这信能顺利到达桑海。桑海“白凤回来了。”赤练娇声说完,白凤的身影已从天而降:“截到一封信。”“信?”赤练刚要伸手去拿,白凤一个闪身到了另一边。他捏住一只信鸽,将信件取下递给卫庄:“墨家的。”卫庄接过信件抖开,随便扫了一眼,道:“放了它。”白凤微愕,他不说话,接过信收好,一甩手放飞了那只鸽子。“卫庄大人,”赤练将不解的目光投向卫庄,道:“为何不趁此机会除掉盖聂与墨家?”“师……哥……”卫庄低声喃喃了一句,神色变得复杂难解。“卫庄要的,是实力相当的盖聂。”白凤冷哼,一脚踏上一只白凤凰乘风而去。“赤练,我们进桑海。”卫庄左手拿着鲨齿,反身朝桑海方向走去。赤练一言不发跟在后面,一脸淡漠。也许卫庄厌倦了等待,他需要准备做最后的搏斗。小圣贤庄张良刚走出庄门,颜路便追了出来:“子房这是要去哪里?”“子房有琐碎事务缠身,出门应酬,若是掌门师兄找子房,就有劳二师兄了。”张良躬身作揖,请颜路帮忙。颜路轻叹一声,道:“好。”“多谢师兄。”张良俏皮地吐吐舌头,同颜路告别后,走下下山的小道。颜路笑着摇摇头,反身进入了小圣贤庄。反正子房做的事情,他就没几件是能明白的,既是这样,倒索性不想,不听,不问。因为子房有自己的分寸,他完全用不着担心。张良确认小圣贤庄的人看不到自己后,立刻拐入一条幽深的小道。“逍遥子前辈。”张良走入一间看似不起眼的草房,同逍遥子接头。逍遥子见张良到来,即刻起身道:“子房,快坐下。”张良依言落座之后,房间门内又涌出几人身影。张良见到他们,并不觉得奇怪,他淡笑着,神态自若的同他们打招呼:“渐离兄,雪女姑娘,端木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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