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那人,原来也是为了救他。因为他,所以你才能这样狠得下心,小格,我理解你的心情,我明白。就象你叫我杀人,无论杀谁我都会去做。为了你,就算毁灭全世界又怎么样,所以------我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 只是可惜,我们俩都算漏了德川家康,他的这招冒名顶替果然有用,在本能寺,我们差点全军覆没,一万三千的军队重重包围,我们能逃出生天真是不幸中之大幸。想起本能寺发生的事情,心里又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感觉。什么也做不了的我,只能尽力保护你到最后一刻,看着微笑和他携手赴死的你,我的心,猛的又刺痛起来,我----很羡慕他。 看着那根房梁朝你砸下来,我只刚喊出小心这句话,他已经似离弦之箭一般冲了过去,房梁重重的砸在了他身上,你安然无恙。那一刻,我清清楚楚的明白,我输了,我彻底的输了。我始终是晚了一步。 这样爱着你的他,一定能给你永远的幸福。 命运似乎总是和你们过不去,他偏偏在这个时候失忆了,但是忘记了一切的他似乎还是隐隐的记得你,那时我更担心的是你,怕你承受不了这一个又一个的打击,但是你却微笑着对我说,最重要的是他还活着,只要活着,什么都可能。 是啊,小格,你总是这样的乐观,只要活着,什么都有可能。这样的你,这样的笑容,我想每天都能见到。 所以,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在你身边的时候,我也曾困惑过。 我能一直在你的身边走下去吗?时不时的,我会不安。 每当那时,我就会闭上眼睛想。在心中自己问自己。 ——无论失去什么都无所谓,我有最重要的东西。 无论多少次都好我也会走这步。我所想要的,是有你所在的地方。 想着你的这份感觉,给了我走下去的勇气。 所以,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到哪里。永远——在你身边其实还有个秘密想对你说,也许他已经在那里对你说了。在你们的次女阿泉出生后不久,他就恢复了记忆。这个秘密他一直都没有说出来,在他走之前才告诉了我。 我问他为什么,他只是笑了笑,淡淡的吟着:“身后所留何物,春日百花,夏日红瞿,秋日锦秀。” 我想,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和你一起。他爱你的心,一直都不曾遗忘过你,他最怀念的,最留恋的不是曾经夺取天下的辉煌,而是和你一起共赏那春日百花,夏日红瞿,秋日锦秀的日子吧。 你高兴吗?小格。今天不知不觉的想了这么多,我觉得有点累了,睡意也渐渐袭来。。 “小次!”我微微睁开了眼睛,是幻觉吗?我好象又听见了你那熟悉的声音,小格,是你吗?是你来接我了吗?纷纷扬扬的白色樱花雨中,我似乎又看见了你的身影,真的是你吗? 小格, 如果,下辈子---------我再遇见你的话,我一定牢牢的抓住你,哪里也不让你去,紧紧的拥抱你,永远也不再放开。。。如果有下辈子的话。。。如果。。。あなたと.(和你在一起。) あなたと... あなたと...... ======== 无意之间发现及川光博GG的这首歌,很适合小次,稍稍篡改一下送给偶们小次。心之暗-追忆(この闇は黒ではなく...)合上眼帘我试着 让那些美好的事物在脑海间浮现 初见时的少女,爱生气的笨蛋。 曾经的骗来的亲吻。 曾为了谁习惯了等候 曾为了谁想变得温柔 谁的容颜让我沦陷 又曾为谁一次次伤痛 这层暗并非漆黑那么简单 它是深深的深深的幽蓝 仿佛黎明来临前的海面 沉默的声音无形中轻传 那波浪总是不断 拍打在我的脚边 留下哀痛与幻梦 还有回旋的歌声 想让自己说些开心的事 于是只能勉强微笑着重新开始 日夜思念的你,心里的爱慕。 已经全给了别人。总有一天一切都会云淡风清 “总有一天”我迷信这句咒语 要到哪天才能抵抗它的力量呢 也许----------要等到下辈子。 沉积了百年的孤寂 聚合成一夜的空虚 生存的意义爱情的欢喜 都是因为你。只想一直在你身边, 即使你的眼中只有那一个人。 亲人般的关怀, 我所能做的只有这些 但是若往前踏进那一步 胸口又会被牵挂灼痛 我只能在原地,看你幸福 在你身边,一直。 =======================长枪一横花飘零, 松风追月伴我行。 无双人间事如梦, 倾奇万世永留名。 [正文:番外家康之橘花凋零] 明天,德川军就要攻打丰臣家的大阪城了。已经经历过许多战争的我,对这一战却是格外的期待,因为,这将会是真正的最后一战。这战过后,世上再没有丰臣氏一族了,这个天下,最终还是完完全全的属于我德川家康了。 从三岁起,作为人质的我,一直活在没有生命保障的恐惧中,母亲临死前的话,我一直牢记着。只有强大到不能强大,我才能保护自己,才能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人。 而想要在这个乱世中活下去,只有忍耐,再忍耐。“主公大人,天色已晚,请早点休息吧,”侍从的声音把我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我微微点了点头,端起手中的酒盏,透明的酒水中不知何时已经飘进了几瓣白色的橘花,又是橘花盛开的时候了吗?什么时候开的,我居然没有留意。我凝视着酒中的几点白色,心神有些恍惚起来,脑海里渐渐的浮现出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那个如同橘花一般的女子,她,真的死了吗?真的就这样消失了吗? 本能寺之变后,我派出很多忍者搜寻她的下落,却一直没有消息。我不相信她就这样死去,在本能寺中也没有发现她和织田信长的尸体,聪慧如她这样的女子,又怎么能这样轻易的消失。 正成偶而听见她和前田庆次的谈话,谈话的内容无疑令我大为震惊,我暂时不能完全相信她的话,但是如果是真的,对我来说的确是个很好的机会。 织田信长,那日带着他让我儿子切腹自杀的命令回滨松城后,我静坐了整整两天,痛苦的挣扎了两天,才做出这样的决定。我不是没想过起兵反抗,但我知道还不是时机,我所能做的,还是只有忍耐。这笔仇恨,我一直都会记着。 母亲,妻子,儿子,都离我而去,我却不能保护他们,因为我还不够强大。 所以当这样的机会摆在我面前,一个可以借他人之手除去他的机会,我怎么能让它轻易溜走。 接下来的事情全都在我的计划之内,前田庆次杀了明智之后,赶去的正成埋起了他的尸体,明智光秀死去的消息绝对不能走漏风声,不然,正成假扮的明智光秀又怎么能造反。他不造反,我又怎么以替兄长报仇的名义登上更强的位置。 只是------听见她也在本能寺的时候,一刹那我稍稍犹豫了一下,但也只是一刹那。 在正成带兵赶去本能寺之前,我没有忘记吩咐他绝对不要伤害她,除了她,其他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 我,不想见到她的尸体。 橘花开二月,到处散芬芳。今我思畴昔,伊人怀袖香。我轻轻的吟起这首和歌,心里忽然觉得温柔起来,而如今,橘花依旧好,伊人何处去。 去清洲城签定盟约,好象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在这个时代,能够生存下来是最重要的,而要生存,就要学会和强者结盟,与其和猫做朋友,不如干脆和老虎做朋友。带着这样的想法,我来到了清洲城。 那时出现的她,来自明国的她, 犹如随着温柔的风所带来的初开的橘花的香气。 那样的自然,进入我的心中。 从清洲城回来之后,我一直都没有忘记过她,只是---------我明白,她是属于织田信长的。而我,是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理智的,即使 我心中的橘花就是她那柔和的光一般温柔的颜色。 对她的思慕,我也只能全部藏起。 那一次去万山寺找铃木大师给了我个意外的惊喜。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遇见她。见到她的一瞬间,我的心竟也象个少年般的跳快了好几拍,我故作镇定,抑制着内心难以言喻的狂喜,这算不算是一种缘分呢。 她和织田信长之间有事,她是偷跑出来的。看着她和庆次的神色,我就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织田信长又怎会舍得让她跑这么远,我不由的笑了笑,想蒙我,她和庆次都还嫩了点。 她还是那么伶俐,一点没有变。我心里的欲望似乎在蠢蠢欲动,今天错过她的话,也许就是永远。我不想忍耐了,我终于也强硬了一次,半是威胁半是要求的把她带回了我的滨松城。 她的眼睛令我平静,她的笑容令我受了蛊惑一般把心里的话全都说了出来。她的手轻轻的握住我的手的时候,我的心,感到了一阵从未有过的温暖和悸动。这个女子,我真的很想留住她。如果,先遇见她的是我,那么。。。。 她比我想象的更要聪慧,空城计,她一个女子居然想出这样的计策,让滨松城躲过一劫。我,越来越不想放她走了。。但,我又能留得住她吗? 酒,似乎令我有些晕旋,思维却是更加的混乱了。而那时忽然闯进花丛的她,隐隐的勾起了我心底深藏的一丝欲望。 尤其是她那些坚决的和我辞行的话,犹如利刃一般彻底撕开了我的全部伪装,我的心,在被温暖后,伤得更深。 不顾一切,紧紧的抱她在怀,我终于做了很久以来一直想做的事,她的身体很柔软,很温暖,只是我为什么还是觉得这样不真实,仿佛一松手,她就随风消逝了。我真的很想,这样一直抱着她,在那一刹那,我似乎忘记了所有的事,所有的抱负。 满脸痛苦的她,让我的酒醒了一大半。而药师诊断的结果,让我的酒彻底醒了。她居然有了身孕,我自嘲的笑了笑,她是他的人,怀孕又有什么可奇怪的,可心里丝丝扯扯的,好象痛得更厉害了。 这,也许是一个可以留她多一些时间的借口。也许。。。 他的到来彻底打破了我的所有幻想,她,终究还是属于他的。 “恭喜兄长大人和小格姑娘了”,听到他们婚讯的时候,我除了虚伪的微笑,还能做什么。饮尽盏中的酒,酒的暖意也掩盖不住我的心因颤抖而带来的寒意。 不属于我的她,只能选择把她遗忘,如果-----------我做得到的话。 本能寺偷袭成功的消息传来的那天,我的内心却没有预期的那样欣喜,从未有过的失落感席卷了我,她,就这么消失了吗?那是我第一次对正成发怒,他连一个女人都没办法救回来吗。我心中的这朵橘花,是不是就这样凋零了? 所有的事情还是在我计划下进行,织田的家臣兵力都分散在远方战场上,要赶回来起码要一个月时间,我不着急,就让正成给织田家再多一点的打击,安土城,织田信忠,织田家的一切,我要他们一起毁灭。 大意失荆州,那时的我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所有的先机全被秀吉占了,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居然这样神速的和毛利谈和退兵,几天内就赶回来打败了正成的明智军,一时的大意,又让我多等了这几十年。 但是,只要忍耐,一切还有机会。这个天下,我不会拱手相让。 终于,还是让我等到了这一天。。我没有野心……只是为了母亲临终前的这一句话,我才能奋斗这一生,直到今天,自己也已经衰老,目的只有那句话,强大到不能再强大。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灭亡丰臣家。我不能让他们有喘息的机会,我要德川的天下稳如磐石。 我是背负着别人生命而活着的人。为夙愿而生,为夙愿而死,这就是我的宿命。 所以明天,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他们。放下手中的酒盏,我站起身来。橘花飘香,香远益清。 微风中似乎隐隐的又带来一阵橘花的清香, 只是----------我心中的橘花,再也不会开放。 [正文:番外 再相逢] 铃--------------------------铃--------------- ,嗯,好象有电话在响,杨格皱了皱眉,又翻了个身,没去理它。 铃-------------------------铃-----------电话铃还在坚持不懈的叫嚣着。 KAO,有完没完,是那个不知好歹的混蛋,这么有毅力,她无奈的睡眼惺忪的接起了电话,没好气的朝着电话吼着:“谁啊!” “杨格,明天日本的人气歌手羽贺见次会来北京,你会日文,这个采访任务就交给你了,具体时间地点等你来单位再说。“这个声音她再熟不过了,顶头上司主编秦琴老大。 “啊。。现在就来吗?”她不甘心的问了一句。她还想睡一会儿啊,可怜她的黑眼圈。 “对,马上来!”秦老大的话无情的打碎了杨格的幻想,唉,想她这个外语学院高才生怎么偏偏选了做狗仔队这一行,刚开始采访那些歌星影星,还乐得P颠P颠,两年下来她也麻木了,而且问来问去都是那些又虚伪又无聊,千篇一律的问题。不到二十分钟,杨格就开着她的小QQ到了单位,一家不大不小的报社,虽然不怎么起眼,但他们的顶头上司秦老大可是神通广大,政界,商界,文化界,三教九流,全都有点关系,所以还经常能得到第一手的消息。 “杨格,这是羽贺见次的全部资料,明晚八点,香格里拉,633号房,去之前别忘了联系他的经济人川岛,电话都在这里。” 果然是老大啊,这么快全都搞定了,佩服佩服。 杨格随手拆开她递过来的文件夹,羽贺见次,这个名字在哈日族里人气很旺,中日混血儿,新近窜红的音乐天才,茱丽亚音乐学院的高才生,更是拥有一副让女人疯狂的美丽容颜。不过听说是个GAY,因为一直都没有传出什么绯闻过,娱乐圈就是这样,有绯闻当你炒作,没绯闻当你是玻璃。 咦,比她还小一岁,GOD,她对比她小的男生全都没兴趣。 唉,看人家跑财经的,跑着跑着就跟了个金主,再看人家跑政治的,聊着聊着就成了书记夫人,怎么别人都这么好的运气,她自问长得也挺秀气啊,怎的就碰不到这样的主。跑娱乐这条线太亏了,娱乐圈都是美女帅哥,她在那里一站,很快就被忽略掉了,不行,下次一定要申请换到财经版去。。。 羽贺家族原来在日本这么有名,他的三个哥哥,不是社长就是律师,而且都是黄金单身贵族,不知道是不是全是帅哥呢。。。 她扫了一眼这个羽贺见次的照片,一缕染成浅棕色的长发遮住了他的双眼,薄薄的唇角勾起一丝似有似无的笑容,有一种说不出的洒脱不羁的气质。除了年龄,家族成员,其他的资料包括他的兴趣爱好,特长,喜欢的和不喜欢的,这些普通的问题居然全是一个答案:不详。好奇怪的人,她忽然有些期待起明晚的采访来。 ========================== 今晚有采访,所以就不用去单位了,老大就让她在家里再准备准备,毕竟也算是个独家专访嘛。 睡到中午起来,打开电脑,泡上泡面,顺手拿过今天的报纸,无聊无聊,头版全是这个会,那个会,头都大了,赶紧翻到副刊,咦,日本的考古学家最近发现令战国霸主织田信长丧命的本能寺之变可能要提早十几年,而不是原来的1582年,嗯,这考古的事可真是没个准,有个十几年的误差也在所难免嘛。 看着报纸上战国遗迹的图片,她的心里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好了好了,不管它了,还是准备准备采访的稿子吧。 羽贺见次,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当她进入633号房,看见他的一瞬间,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这到底是种什么感觉呢?好象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怎么了,杨格,采访过的帅哥也有好几筐了,镇定点,不就一帅哥嘛。 她赶紧定了定神,用日文说了几句客套话。 羽贺见次缓缓的抬起头来,撩了撩额上的淡棕色发丝,那发丝下是一双如此灼灼有神的眼睛,幽黑的眼眸里似乎覆着一层淡淡的深蓝色光芒,平时无论在电视上还是照片里,他总是隐藏着这双眼睛,居然是这么美的眼睛,这样的眼神,好象在哪里见过,她脑中有些茫然,一时看得失了神。 他看见杨格的一瞬间,似乎也愣了一下,眼里那层深蓝色的光芒更加闪烁,但他立刻恢复了平静,嘴角稍稍扬了扬,勾起一个淡淡的笑容,忽然用中文说道:“如果你一直在那里发呆也可以,不过我只给了你们报社15分钟时间。” 啊,杨格忽然反应过来,GOD,她简直是个花痴,好丢脸,她赶紧手忙脚乱的从包里拿出采访的稿子,拣了几条问起来。 “请问羽贺先生第一次到中国有什么感想呢?” “感想太多以致没有特别的感想。” “嗯,那么平时有什么爱好呢?” “爱好太多以致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 “厄-----那么除了音乐还有什么擅长的吗?” “擅长的东西太多以致没有特别擅长的。” “---------------那么有什么特别喜欢的音乐吗?” “喜欢的音乐太多以致-------- ”“STOP!”杨格终于忍无可忍了。。好变态的回答,以致她都不知道问什么了。。。 终于明白为什么他的资料会有这么多的不详了。。。 “羽贺先生,这样的回答对喜欢你的歌迷很不尊重,我不认为这是所谓的个性,歌迷们也是想多了解一些他们的偶像的事情。”她有些没好气的说,这采访任务看来是难完成了。 他挑了挑眉,眼中似乎隐隐藏着一丝笑意,忽然说道:“那么你希望我回答什么呢,小格。” 他加重了小格这两个字的语气,她呆了呆,自己的名字用日文这样叫起来,好象似曾相识的感觉呢。她有些惊讶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他看了看身边的经济人川岛,耸耸肩道:“是川岛告诉我的。” “那你能不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羽贺见次先生。”杨格也在他的名字上加重了语气。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道:“对不起,你的时间到了,请出去吧。”她一时气结,这,这个人根本就是个变态,唉,她的采访任务,怎么办呢。 没办法,她只能没骨气一下了,:“可是,刚才的问题,你都没有好好回答,这15分钟你等于什么都没有答。可不可以再延长一下。” 他轻轻一笑,薄唇微启,缓缓道:“不可以。” 混蛋,猪头,拽什么拽,她一股怒火窜了上来,噌的站了起来,拎起包就往门外走,刚走到电梯旁,那位川岛先生跑了过来,对她微微点了点头道:“羽贺先生说,明晚七点,请你陪他一起用餐。” 什么,杨格一愣,刚要拒绝,忽然转念一想,也许可以套点什么出来,算了,就牺牲一次陪一下这个变态吧,好歹他也是个帅哥,反正只是吃顿饭。 于是,她冲他笑了笑道:“好啊,明天我准时到。”明天一定要好好问出一些内幕消息来。 ----------------------“见次,这次你怎么会主动邀请一个女人一起吃饭?”川岛在那里困惑的问。在他的印象里,这位好朋友兼老板羽贺见次好象一直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连他都怀疑他的性取向是不是有问题了。 羽贺见次若有所思的望着前方,嘴角扬起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缓缓道:“我不是和你说过,从小时候开始我就经常做到一个女孩的梦吗?不仅是我,我的哥哥们也做到这样的梦,而且根据大家的描述,我们做到的似乎是同一个女孩。“ 川岛愣了愣,脸上泛起一丝不可置信的表情,失声道:“见次,难道是她-----------” 羽贺的笑容更深,他微微点了点头,道:“不过在梦里,她穿着和服,所以我一直在日本寻寻觅觅,原来她是个中国女孩。”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呢?”川岛仍然对这件事抱着不能相信的态度。 “怎么做?”羽贺的唇角勾起一个邪邪的笑容,“通知达也,明天把飞机开来接我。明晚九点我要准时回东京,我会带她一起回去。” “啊,见次,这样太仓促了,莫非。。你想绑架?”川岛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诧,见次居然要动用私人飞机了。“如果大少爷知道,恐怕会怪你乱来。” 羽贺毫不在意的挑了挑眉道:“大哥忙着处理组里的事,他管不着我。” 川岛一时说不出话来,财富显赫的名门望族羽贺家族掌门人羽贺彰的真正身份是日本最大的黑社会组织龙口组的老大。自小在这样环境下成长的羽贺见次,对绑架这类事也是见怪不怪了,不过他这次着实大胆了一点。 看着川岛惊讶的表情,羽贺没有再说话,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想做这样疯狂的事情,但是自从梦见那个女孩之后,每次醒来心里总是隐隐作痛,好象遗失了很重要的东西。这个女孩,对他来说,一定是很重要的人吧?或许是前世的恋人?他一直在寻找着,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 今天,居然在这里遇见了他的梦中人,天知道他刚才是怎么控制住自己差点失控的激动心情,所以他怎么也不会轻易放手,唯一想做的就是把她带走,不管她愿不愿意。 在他的心底,似乎有一个声音不停的重复在说:“ 如果,下辈子---------我再遇见你的话,我一定牢牢的抓住你,哪里也不让你去,紧紧的拥抱你,永远也不再放开。。。如果有下辈子的话。。。如果。。。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明天,就让自己疯狂一次。。。任性一次。。霸道一次。。。 不管结果会怎么样。。。 ===============vivibear======================vivibear==================没有时间的可以忽略这里,厚厚。是一些关于前田庆次的历史资料。 战国中后期的名将,号称「战国第一倾奇者」、「无双之歌舞伎者」。幼名宗兵卫,本名利益(利太、利贞),通称庆次、庆次郎。泷川一益之兄泷川益氏之庶男。天文十年(1541)生于尾张海东郡荒子村。幼年过继予前田利久为养子,前田利家之侄。 童年时的庆次于荒子村渡过,当时荒子村主为利久、利家之父利昌,永禄三年(1560)利昌死,利久继为城主,但因为利久体弱多病,无力出战,相反利家战功卓着,于桶狭间之战作战勇猛,为信长所赞赏,这令作为当家的利久带来无比压力。永禄十年(1567),信长命令利久让出家督之位予利家,并在命令书上写道:「前田家中有异行者(庆次),对继家督来说是无所用,又左卫门(利家)常在我身边为近习而仕织田家,而且立功无数,家督之位由又左卫门继承,正符合正理!」无奈之下,利久带庆次离开,并让位予利家。 在此其间,利久与庆次四处流浪,据说曾投靠了泷川一益,但最后还是继续流浪。根据<<米泽人国记>>的记载,庆次于其间(1567-82)到了京都与关白一条兼冬及右大臣西园寺公朝的屋敷活动,学习文学、音乐,又听学大纳言三条公光讲解源氏物语及伊势物语、向名茶道家千利休学者茶道,更学懂乱舞、猿乐、笛吹、太鼓的舞技,且向连歌第一大师绍巴学习连歌、俳句和歌等艺文。庆次于当时又同时向伊势松阪城主古田重然学习骑马弓箭之术,自命文武相全、十八般武艺皆通。 天正十年(1582),织田信长命丧本能寺,其后,羽柴秀吉打败明智光秀,又于贱岳之战打败柴田胜家,掌握织田势,前田利家倒向秀吉,得到极大的信任。同时利久、庆次回到能登,利家以七千石之地给予二人,利久分予庆次其中五千石。 同年,利家封庆次为阿娓城主,天正十二年(1584),佐佐成政入侵,攻打末森城,守将奥村永福以寡兵死守半年,利家命庆次前往救援,庆次到达后,立即与成政激战,并且成功击到成政,正当众人期望成政之死时,向来我行我素的庆次因敬重成政而放其离开,这使利家非常愤怒,但翌年的阿娓之战立下战功,受到利家的赏赐。 天正十八年(1590),庆次随利家出战北条,战后协助利家为陆奥地方的检田使。天正十九年(1591),利久病死,庆次决定出走,离开前田家,利家得知后大为愤怒,并扬言必杀之!其间的庆次再入京都,于各大名及贵族的屋敷间出入,同时在京都遇上了一生中的至友---直江兼续,两人一见如故,不时往来。 庆长三年八月,秀吉病死,德川家康迅速掌握天下,庆长五年(1600),德川向上杉用兵,派大军直指会津,但由于石田三成于畿内起兵,九月十五日,家康引兵到关原与西军决战,而上杉则向最上义光用兵以扩大版图。但却被伊达、最上联军打败并且追击,庆次有见及此,担任殿后军以换取撤退时间,并与直江八百人共拒最上联军,使向来号称于羽州纵横无忌的最上军损失惨重,于几次战斗争后,最上撤离,庆次等成功的阻止进攻。庆次更自称「天下第一将」、「枪法第一」。 关原之战后,上杉降伏,由一百二十万石减为米泽三十万石,据说当时庆之有份与景胜、直江上京,并得到家康的接见。当时更据说,有很多大名向庆次招手,但都一一被拒。庆长六年,到达米泽,并在途中写成描写民风民俗的「前田庆次道中日记」,这是对当时的风俗的研究非常有用的史料。 其后,庆次于堂森山东北的无苦庵居住,终日看花赏月,与近邻住民相处融洽,不时参加宴会祭典。其间作成「无庵记」,记末庆次写道「当生活时生活,当要死时当点缀,不为烦恼动一眉,不为俗事怨一言。」 庆长十二年(1612)六月四日,一代战国倾奇者于米泽病逝,葬于堂森善光寺。现存甲胄、朱枪及和歌五首,收录于「龟冈文殊奉纳诗歌百首」中。其子正虎后出仕前田利常为藩士。庆次虽为倾奇者,但其实是文武相全的全才天天读书网(www.book.d78i.com)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