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真相2-8

注一:十年之后补充的注:至今赛斯还没有自动给我们谈任何“飞碟”层面的居民之资料——但我们也没有请他这样做。附录二十一 (为第七二一节)(珍和我认为赛斯的“对等人物”观念是个非常有趣的心理架构,广大到足以作为一个可行的理论架构,在其中可以研究我们族类之社会及国家主义的特性,以及个人心灵的组成。那是说,在此个人被视为与其它人互动,因为在我们的觉察之下,有一个将每个个人与其具体的对等人物相连的一个内在的“个人对个人”之关系,虽然他们很可能住在地球的其它地方,同时却共享同样的历史时期。那么,推演下去,一个人也许会也许不会“面对面”的碰到一个对等人物——甚至也许会,也许不会怀疑到这种关系的存在。(谈对等人物的资料是来自赛斯对转世的处理方式。我要说的是,连同他对同时性时间的补充说明,对等人物的观念的确为转世提供了一个新奇的理解方式,而不论以同时性时间或直线性时间的说法,我们对转世架构之理解必须永远以对这两者(同时性时间及对等人物观念)的觉察为基础。(现在,我想由有关转世、对等人物及有关资料的课里提出一堆笔记、概念及摘录,而把它们组成一个统一的画面。虽然几乎由我们课一开始赛斯就讨论过转世及其变奏,但那主题并不代表我们主要的关注之一。就彼而言,珍在过去几乎积极的抗拒这种资料,而目前她自己仍较少谈到转世,虽然赛斯并没有显出这种保留态度。(事实上,我们有两个最近的线索,那是说赛斯就快开始谈像对等人物理论这种东西了,纵使他还没用到这个名词本身。第一个线索是在一周前(一九七四年十一月十八日)星期一的晚上删掉的私人课里出现的;第二个暗示则是在第二天晚上的E S P课里给的。(在我们的私人课里,赛斯评论我涉及那在十九世纪早期住在加勒比海矛买加岛土的黑女人猫咪的“相当合法的”转世资料。他继续说:)你帮助了那个女人,你现在的安全感与相对的冷静给了她力量。她明白她会活下去,因为她觉察到你的知识。我对这些将说得更多,但就现在而言,那是此节的结束。鲁柏今晚已经够累了。(珍在那节的结尾真的累了。没加思索的,我闻闻的说,目前我有三件转世的事同时在进行(注一)——涉及了那罗马军人、那黑女人及尼宾——而如果我能解开他们的时间顺序,我就可以把他们用作我“过去”人生的一个编年史之一部分。(“罗,我希望你没说那句话”珍有点苦笑的说:“现在,我得到了一整堆讲转世与时间的东西,所以让我们把它记下来吧。”(我幽默的抗议,心知她真的累了,而告诉她别说任何她后来会希望我们记录下来的话。我拒绝再拿出我的笔记本跟笔了。纵然在喝了一杯咖啡试图醒来之后,珍愿意继续上课,但很显然她只想去睡觉。(“好吧,”她最后说“我就只告诉你这个:转世的整个概念全都被扭曲了,要整理它真的会使人迷糊。我正在得到的概念是,在任何既定时候只有一次人生根本是胡说八道——心灵是如此的丰富,以致于在一个时期里它可以有不止一个人生,像你的尼宾与罗马军人就是一同活在一世纪里。但如果你告诉人们那个,你会令他们全都头昏脑胀。”(“假定当我收到关于那两个人格的资料时我的直觉是相当正确的话,”我说,“那一定有个解释。”(“当然上珍回答,“现在,我就可以给你一整堆的——”(“好的,我真的想知道所有那一切,但就改天吧。”(之后,我们就放弃而爬上床去了。在第二天的E S P课里,赛斯指明他准备更进一步扩展他对人格的观念——虽然,再次的,他并没有提到对等人物这个字。他再次以评论我与猫咪的经验来开始,然后他继续说:)现在:对我们昨晚的(私人)课之一个注脚。鲁柏说得没错:人生是同时性的。你可以在一个时候活不止一个人生——以你们的说法——但那是一个寓意深远的句子。你们是神经性的对准你们认知的一个特定的确实性领域。以你们的说法,并且只由你们的观点,从其它存在来的讯息如细胞内的鬼影活在你内,因为细胞比你在一个有意识的层面上认知得更多。那就是说,有一个很短的时候约瑟能有意识的感知到另一个存在的一部分。你无法一直有意识的觉察那些其它的实相,而还与你所知的世界打交道。那么,你同时有好几个时间与空间的路线在运作,但肉体上你只承认某些神经讯息。然而,对你的身体而言有比你感知到的要多的东西,而这是很难为你解释的……如果你们能想象一个多重空间的身体在一个时间存在于种种不同的实相里,且在每个里显出不同的样子,而同时仍是一个整体的话,那么,你对这里面所涉及的东西就可以稍稍了解了(注二)。现在,我们这儿的朋友,约瑟,能处理另一个实相而同时仍涉足于这个里。(对我:)你把你的讯息交错了,你觉察到你通常并不认知的鬼影,而那些被转译成鬼影似的感官资料。 (对班上同学:)那是说,他知道那黑女人不是在这时空里与他同在这实质的房间里而奔过他的画室,但以另一种说法,她的确是在另一个环境里奔跑,而我们的朋友可以看见,而将之重迭在他所知的实相上,同时让两个画面都不受影响。(在此,我问赛斯,在那时我一再感受到的强烈毛骨悚然之感觉是否与我对猫咪及其环境的“鬼影”的感知有关。赛斯回答:)那些是神经转换的结果,而它们是当这在发生时你自己的特定信号。其它人会有他们自己的信号。但这种画面是在那儿让你们任何想看的人看的。当你们准备好看见它们时,你们就会看见。你们许多人还没准备好去面对那种资料……因为需要某一种的精细——一个你们正在学习的平衡,而当你对这种接触开放时,你们每个人就会直觉的知道。当然,有未来的记忆就如有过去的记忆一样……如约瑟常说的,“当你们想到转世时,你们是以前世的说法来想的。”你们害怕去思考未来的人生,因为那样的话,以你们的说法,你必须面对你必得先碰到的死亡,所以,你永远不去想未来的自己,或由知道他们你能得到多少好处……(那么,在这些近来摘录里的资料,让我们为赛斯在第七二一节里对“对等人物”的引介作了相当的准备。在下一晚(十一月二十六日)的E SP班里,赛斯开始回答他的新资料所即刻引起的一些问题。我正大声念完了第七二一节的一部分,且当一个我暂称为弗梦伦斯的老成员评论说“在我们每个人与我们的对等人物之间必然会有一个平衡。”时,赛斯有力而幽默的说话立刻把那个讨论接过手来。(对弗梦伦斯:)我才不想去扰乱你们阴与阳、或容格、或善与恶、或对与错、或好与坏的古老概念:我正开始了一个资料的新体系,因而,我们离结束它还远得很呢!我想说的是,你们的世界以那些与你们认知的不同方式存在着,而转世的确是代表了一些完全不同的东西之一个迷思及一个故事。你们每个人都参与了你们的世界——并且在你所了解的时间里,而以你们的说法,所有地球上的生物都参与这个世纪。你们解决创造性的挑战及可能性。你们出生在不同的种族里,在不同的文化里,带着不同——却相同的——欲望……你们正在学习许多事。所以,恕我大胆,我亲爱的弗梦伦斯,我就用你作个例子吧。因为也有一个我们弗梦伦斯的版本,一个在中国的年轻男人,他体重甚至不到七十磅,而他是二十六岁(弗梦伦斯已经坐四望五了)。他已挨饿了多年,而感到非常的脆弱。当我们的弗梦伦斯拚命增肥,因为她那样就会觉得比较不脆弱,而保护她不受她世界的侵害时,这对我们的年轻人并没什么特别的帮助。在另一方面,我们的年轻人有时梦到他自己过重,而这是他最满足的梦之一。现在,那些梦将会以他自己的方式帮助他,因为他已在对一些观念努力,那涉及了将有助于全村人民的种植田地。在他特定的村子里,长辈们相信体重不足是有利的。我们的这个年轻人恨美国人,他相信那是一个富饶、奢侈而邪恶的社会,然而,他以他的全心渴望着它。现在,我们的弗梦伦斯正在处理她自己对善恶的概念,寻找她所认为她可以依赖的一个美学上与道德上的规章。她的对等人物有那个规章,但发现他无法仰仗它。他们每个都在努力于同一系列的挑战。也还有两个其它的对等人物,在他们四个人之间涵盖了这整个世纪。 (微笑着对弗梦伦斯说:)我在另外一个时间会告诉你那些事。这并不是我的悬疑故事——却是你自己的:(弗梦伦斯说:“你所说有关我在中国的对等人物,我听起来非常的合理。”(然后,赛斯透过来对一个客人说了一句题外话:)给我们坐在那边的占星家一个小注,一个小小的、坏坏的暗示:你们每个人都有一个你们认知的生日——一个生日——但因为我今晚在这儿所说的话,还有一些你们没想到过的不适用于那些星象图表的隐藏变量。现在,只以你们的说法,这些其它的对等人物就像在你们心里的潜在模式——回音。你们多少人真的曾想过无意识是什么东西?或你在你的心智或心里听到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它们是你的吗?它们属于那个对等人物?然而,你们每个人在你们自己的身份里有权去做你想做的事,而去形成你自己的实相……(稍后在课里:)我要给你们一个例子。班上有个学生——而(带着显明的幽默感)我要闭上我无邪的眼睛,所以我不会泄露秘密——但有个学生,他的确是一个很好的耶稣会神父,处理与宗教的本质有关的重要问题。有个变节的神父曾经在这班上,而现已逃到加州去了:他踢开神学,而“做他自己的事”。也有一个住在美国的极端虔敬的妇人。所有这些对等人物都在与宗教的本质打交道,他们在经验宗教的种种版本,因为宗教令他们感兴趣。你们每个都会创造令你们感兴趣的实相之属性,而以你们自己的方式与之打交道。如果你想研究宗教的本质,并且想研究得很好,那么,除了其它的事之外,你还必须是,比如说,一个怀疑者、一个笃信者、一个印第安人及一个犹太人:不然的话,你根本不会了解任何事,而会有一个非常歪斜的画面。而(对一个黑人学生:)你无法明白在这个文化里作个黑人是什么滋味——在这儿你也许不同意——除非你也是个白人……现在,我让你们回去思考你们自己,并且回去思考你们的对等人物。(“那么,”我在课后当珍和我讨论赛斯提到的中国—美国情况时对她说:“我并不知道在其它类的实相里有关对等人物关系的事,但很明显,无疑至少有些具肉身的对等人物能够彼此憎恨……”我想,所以那更大的自己会相当能够透过其部分以每一个想象得到的方式追求经验。虽然在我们来说可能很难了解,更别谈接受了,但全我或存在体必然将其所有的对等人物视为其自身之升华面貌——不论他们是否在彼此或“与外人之间”相爱、相伤、相恨或相杀。在全我所及的伟大范围内,它会以相当可能超过了我们情感或知性理解的方式,转换其对等人物的行动。同时,那全我会透过其作人的部分之挑战与挣扎学习,并且被改变。(在比较“实际”的层面上,我们认为,如果对等人物的概念被了解了,或至少被考虑了——比如说,造成一个国家之许多个人了解到他们可能实际上在与作为“敌对”国家的人之他们自己(或他们全我)的那部分作对,因而,修正他们情感的恶毒性——那么,在国家之间的行为可能会改得好些。即使世界上的国家彼此间的关系有一点点改进,它们也会大大的受益。而如果一个个人非常讨厌在另一个大陆上的对等人物,这种情感之特性会不会不利的反映在怀恨的那个人身上?(至今,我们一直在我们自己的物质实相里处理对等人物的概念。不过,以一种对照的方式,赛斯上个月在第七一三节十点三十二分之后说:)可是,没有存在于心灵外的东西不也存在于其内的,而没有是没有未知世界,心理或心灵之对等人物的。(在那之前,从第七二一节:)无论如何,在你们的心灵内都有所有实相的对等人物。(继续回溯我们的资料去找这类的参考,我想请读者去看本书卷一第六八三节里的几页;在其中赛斯关明在某些其它可能实相里对等人物这主题的变奏:)一、举例来说,几个自己占据一个身体是相当可能的,而这若是常规的话就会很容易为人所接受。不过,那暗示了另一个多重人格性,一个实际上容许通常未被表达的、种种不同性质之能力的完成,它也暗示了,在你们实相系统里没被选择而不寻常的一种意识之自由与组织。二、在某些物质性存在之系统里,一个多重人格性被建立了起来,在其中,三或四个“人”由同样的内我里露出,每一个将他自己的那些特性,尽其所能的利用。不过,这预设了一个觉知完形,在其中每个知道其它人的活动,并且也参与其中:而你就有了群体意识的一个不同版本。你明白了其相关性吗?(我说:“是的”。)在意识的演进以那种方式作用的系统里,在“一生”里身与心的所有能力都被美丽的利用到了。关于身分也没有任何的暧昧之处,举例来说,那个人会说:“我是乔,也是珍,也是吉姆,及巴伯”(注三)。有一个具性别性质之身体上的变化,所以,在所有的层面上身分包括了男性与女性。在你们自己的系统之内,所有这种可能性之影子也出现为怪物。在你们系统里,不论明显到什么程度的任何东西,都在另一个系统里被发展了。(赛斯谈对等人物的资料,的确让我们对珍及他对这个字眼及其观念更早的用法觉得好奇。当我向回查对过去的课及珍的诗时,我很快的发现,她对那名词之直觉理解一直比我的要真实些,因为我一直以为“对等人物”暗示了一种相对的状态,而非它真正是的互补状态,赛斯也以其正确的意义用这名词。(珍在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写给我一首诗(我的爱),我想引那诗的第一段,虽然那整篇诗都是对等人物概念之一个绝佳的创造性解释:我的爱,在我们的夜与日之下住着我们生命里什么没有展现的时光?在我们的笑容里什么对等人物进出?当我们在安静的家居自在里聊天及饮咖啡时什么裂缝出现在其它的天空里?(在《个人实相》第十九章,我发现在一九七三年五月三十日第六六七节里赛斯的这句话:)因为理性与情感是自然的对等物。(十节以前在《个人实相》第十五,章一九七三年四月十八日第六五七节里,有个对对等人物特别发人深省的描述。在回顾时,那资料彷佛是对对等人物观念后来的发展的一个清楚的指标——而远在珍和我想到过《“未知的”实相》以前,这一段就很可以暗示了它的存在。赛斯:)以一种方式,那会在另一本书里为那些对这种事情有兴趣的人解释,存在于你及你“转世的”自己之间所有这些“现在的威力点”有一种巧合。就细胞的“记忆”而言,甚至有一种生物性的连接。……这些自己是在动物性里你自己的不同对等人物,正在体验身体的实相:但同时,你的身体本身关闭了“经验的同时性”。(在一九七三年同一个月里珍写了包括在《探险》第十六章里的一首长诗“实习的神明”。在那首诗里她探索我们个人化了的神明之起源,而谈到对等人物如下:……因为这些地祇是多么像我们然而在我们身边,超级巨星比生命更大的对等人物将我们无可丈量的戏剧化而抢尽了风头当我们凭想象去看他们代替我们演出的角色(注五)(也思考一下由《灵魂永生》第三章里第五二〇节两个更早的摘录:)很真实地,“内我”藉神奇的把思想与情感转变成物质的对等物而形成了肉体……且说,不论何时当你带着情感想到另一个人时,你就送出了你的一个对等物,其强度在物质之下,但却是一个明确的形像。 .(而从久得多的一节,一九六四午的第四十四节:)……你们伪装物质宇宙所谓的定律并不适用于内在宇宙……可是,内在宇宙的定律适用于所有的伪装宇宙……有些这些基本定律让对等人物在形形色色的伪装实相里被知道及接受。(附录十二包含了由第四十四节来的很长的摘录,包括刚才提到的整段。(而在我们的课里,头一次提到对等人物又是在何种情况下呢?在《灵界的讯息》第一章里珍形容我们如何透过碟仙的运用而开始了这些课(在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二日)。在最早的三节里,资料是来自一个叫法兰克.韦德的人——在第四节里情形发展成,法兰克是组成赛斯存在体或全我的“人格片段体”之一。刚在赛斯在那同一节里向我们宣告他的在场前,法兰克透过碟仙拼出当时对珍和我没多少意义的一句话:“一个全我也许需要好几个显现,即使在所谓的同时性时间里。”(虽然法兰克从未用“对等人物”这个字,但我们现在明白这可能暗示对同时性转世或对等人物或包括两者的观念。(赛斯自己在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十一日的第六节里首次用到“对等人物”。在那时——并且在其后很长的一段时间——他对那字的应用对珍和我没什么意义。那新开始的课已包含了好几个不熟悉的术语与概念:比如说,在三天前的第四节里赛斯才刚给了我们我们存在体的名字(鲁柏及约瑟),并且触及了我们三人之间的心灵连锁。任何由像对等人物这种观念提供的精妙处必然会逃过我们的注意,何况在那时我们并不知道这些课会不会继续,因此我们对那问题也没有特别关心。(不过,在第六节里我讲了一句相当直觉性的话:我告诉珍我觉得鲁柏一度曾是约瑟。花了一段时间我才认知到这只不过是我努力想了悟赛斯、珍和我的确有过一个强烈心灵关系的方法。虽然我们以碟仙开始这些课,但此时珍却已达到这样一种快速的进步,以致于她已在口述某些资料了。不过,在那时我们仍用碟仙来获得我们大半问题的答案。在我说出关于鲁柏与约瑟关系的那个声明时,赛斯透过碟仙拼出:)同一个存在体的部分或对等人物。(所以,十一年过去了,赛斯才开始直接讨论他非常发人深省的对等人物观念。)注一:有关罗马军人的资料见第七一五节及七二八节:谈猫咪及尼宾的资料请见第七二一节的注一及注五。 、我可以列我假设已知的几个前世,珍也可以。有些这些是我们靠自己接收到的,而这些年来,赛斯也传过来涉及我们三人的少数转世经历,还有一些是涉及我们中任何二人的:例子在附录十八里。但珍和我却更被像附录十八里第三九八节的这段话所吸引:“人格并非静定的东西。存在体是永恒的,它们并非如此干净利落的被包装好,一个分配给一个身体,如你们的心理学家相信的”一注二:在第七一八节开始的注记里,我写说我刚完成了给珍的《探险》之一系列的图表。在第十章的图表一里,我试图以图解来显示赛斯在此提到的概念,但却使用珍在她自己书里所用的术语。她写了关于一连串的“层面自己”绕着一个非物质的“源头自己”转的事,然后继续:“像一个多重次元的‘摩天轮’,每个分别的一段就是一个层面自己。当我们的‘座位’接近地面时,我们就是与‘时空连续’相交的那个层面,而生命于焉开始。但这摩天轮在每个可能的方向转动,而其轮辐则是不断在动的能量波,将那‘层面’与中央的源头相连。每个其它的位置与一种不同的实相相交,在其中它随之浸入。”注三:也许我该在卷一里就短短的讨论这件事,但自从赛斯在第六八三节里首次给了他的“乔、珍、吉姆与巴伯”的资料之后,我就对于在那节里所描述的可能性与我们自己的实相之间可能有的关连感到好奇:我们族类对那些可能实相之扭曲的、直觉的知识有多少会在我们的伪装宇宙里出现为神话及异闻?当然,我想到的是“变性人”(androgyny),那是男性与女性两者合体及/或雌雄同体的观念,在那儿一个人或动物拥有男性及女性两者的性器官。若考虑到我们个人在当时对双性人及此种有关观念之缺乏有意识的知识,珍和我认为赛斯竟会在第六八三节里传过来那特定的资料是非常有趣的。一个小小的调查就会让我们瞥见,我们最古老的神话之神祇里混合阴阳性质的许多例子。同样的双性原则也可以在我们自己这世纪的许多文章里找到。不论科学与否,至少以通俗的说法,神话也许包含了对我们人类而言最深的真理:珍和我想到那些真相的来源可能部分的自其它实相跃出时,就觉得很有意思。在这儿还有好多可写的——几近长篇大论。我只补充说,光以宗教的说法,基督就可以被视为双性人,在于他显然是相反事物之统合的一个象征——不论是有意识与无意识、阴性与阳性、这个实相与其它实相及神秘的与“实际的”等等。还有一些老的学派认为在由亚当的身体创造出夏娃之前,那第一个原始男人,亚当,本来就是男人及女人。所有那些提醒了我,就许多观者而言,我画的“画像”是相等的平衡在男性与女性之间,不论主角是男人或女人。那画像是我心里看到而非肉眼看到的人:我相信它们的确代表了,我在任何一个形像里努力去统合。我对包含在我们每个人内之阴/阳特质之直觉的欣赏。注四:那同样的第六五七节包含了赛斯之极有用的声明:“当下就是威力之点。”从那儿他接下去显示出所有我们是的我们——不论我们个人的信念系统为何——是如何的来自在“当下”经验里,我们肉体、精神与精神能力之辉煌焦点。注五:有意思的是去看看珍《实习的神祇》是如何的反映并且放大了以下两行她在一九四九年十五岁时写的另一首长却相当青春与戏剧性的诗:哦,回来吧我的兄弟,我天上的对等人物因为只透过你的声音我才被允许哭泣……附录二十二(为第七二四节)(在十二月四日上第七二四节的前一天,我有了另一个涉及我自己在一世纪作为一个罗马军人之内在视觉经验。不过,就我所知,这最近的插曲并非十月里我的三个视像之延续,在其中我见到当我是罗马帝国军队里的一个军官时,我自己生命的结束——然而这次我也面对了围绕着我自己的死亡之环境。那小小的探险的确切合了赛斯的对等人物概念,但它也引发了几个问题。珍在她的《心灵政治》第四章里讨论到我先前到公元一世纪的“游历”,但她却没有谈到这个,我希望她曾谈过(注一)。她也许能提供我未能想到的洞见,尤其是关于心灵——称它个人化了的能量、意识或不论什么——旅游过其自己的时空之彷佛无穷尽的能力。(以下是我对我“第四个罗马人”的描述:)“一九七四年十二月三日 星期一”“今天下午当我躺下来午睡时,我提醒自己珍今晚要上她的ESP课。我开玩笑的想,就当我最没有时间在事后把它写下来、画任何图,并且花点时间去想它时,我很可能会‘得到一些东西’。(在上课的晚上我们在六点前开始用餐,学生们在七点十五分开始到达,虽然直到八点才上课。)所以,发生了什么事呢?在我睡前我经验了两个持久的精神影像。我是否对这件事感到高兴呢?我不知道,因为它们不仅重新唤起了老问题,而且还带来了一些新的问题。“在我闭上眼之后不久,几乎以剪影的方式,我看见一个罗马士兵站在一个方型有雉堞的塔顶上,那塔形成了一个巨大石墙之一角。我是站在地上,而已失去所有我(现在)的身体躺在行军床上的感觉了。那景色非常模糊,几乎可被称为更是一个念头而非一个影像。在那士兵背后的天空乌云密布:我没感觉到多少色彩。我‘知道’我面对的塔是在耶路撒冷的东南角,而我也‘知道’那城墙本身是在一世纪的前半,围绕着那古城的一个大得不得了的堡垒。“当我向上看那士兵的头与肩时,我相信(带着一些犹疑)我面对着我自己的另一个版本。这整件事是如此的朦胧——我几乎是一个漠不关心的观察者,就如当我感知我前三个罗马插曲时一样。也许这件事是由我正开始看的一本书所引发的:那本书包括了关于罗马帝国漫长的围攻耶路撒冷城之描写,其军队已占据巴勒斯坦有六十年了,而是在公元六十六年因对付反叛的耶路撒冷而开始围城的。我并不知道在那个世纪的更早,那城是否有一个城墙,但假设它有。“关于这件事有些非常矛盾的事:我所见在塔顶的“士兵”是一个罗马人——然而,按照我对那时代的有限了解,这样一个位置应该是由一个当地的犹太人所占据的,他也许在为他身后的城放哨。我隐约的看见典型罗马头盔的轮廓,一件看起来像是皮袍或短袖的衣服及一只长矛的上半段。我不认为我看到的‘我’是个军官,如我十月三十日的那个第三个罗马人的情形。“一个罗马兵站在上面干什么呢?我感到奇怪,因为在下面,在墙外的平地上是成群的罗马军队(注二)。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在准备一次进攻或有什么其它的理由要聚在那儿,我只看见如林的头盔及向上指的矛,而到处闪着暗暗的金属光泽。我写‘看见’,然而要说我感觉这些形像也是一样的正确。他们是面向着塔上的士兵。“在这儿涉及了一种音效,那对我而言是很独特的——实际上,倍胜于此。首先,直到现在,我的内在感知一直是像老默片似的演出:第二,那声音本身是相当的不寻常:在地上一簇簇的军队正在发出一种低沈、节奏性的咏唱或悲叹,这不是什么快乐的场合。这声音以如此悲悼式的韵律抑扬顿挫,是我无法听清楚的。“不知怎的,虽然我未能看到,却知石头或黏土的台阶由塔的背面上升,一直到那士兵站着的顶上。他没有动,我怎么试也无法使他的形像更清楚或更近,或令他有任何的改变。我所看到的东西至少有好几分钟都是稳定不动的,当我想要时我仍能在心眼里把它招来。我感觉到那士兵是四十三岁,而有二个男孩——他们在那儿?我并不知道。一个女人的身影留连不去,就像在幕后的一个回音,但我无法弄到任何关于她的事。“现在,景致换了,就像一个人换了在一个放映机里的幻灯片一样。在另一个小戏型里——就与第一个一样的不动——我看见我的罗马兵停格在从那塔上坠落的一剎里。事实上,他是被丢了下来,而我相信他不是已死就是受到致命的刺伤,他左臂的二头肌绑着绷带。现在我知道其它罗马兵的一个‘特遣队’执行了这个攻击,由爬上已描写过的台阶而逮到了“我’。不过,我没看见别人在塔上。我让这第二个影像留在脑逻里一会儿,才容许我自己明了,那个受害者落入他的一群伙伴当中,我相信其中之一插了一支矛到他的身体内。“只有这第二个形像引起了我唯一的些微情绪反应:当我第一次看到它时,我感觉在我身体里微微的颤动,还带着多少有点恐惧的反应。我信赖那颤抖的感受,因为多年来我已学到它们指示某些对我而言心灵上合法的事情(注三):它们现在的发作至少使我更怀疑了那翻滚形体即我。然而,我并不确定,我睡着了。“当我在半小时后起来时,我赶快打下了这报告的第一个版本。我也试图用原子笔在打字纸上画两个速写来捕捉整个插曲的阴暗情调。首先,我画了我的罗马兵半隐半现的站在塔顶方正的雉堞后:然后,我画他坠落时脸向上朝着城墙的样子(注四) 。“今天的插曲引发了几个有趣——而令人困扰——的问题。如我所说的,这是我第二次有涉及了在第一世纪早期里一个罗马兵的横死的经验(我从来没有得到过他们两个人的名字)。也许两个例子只不过是我自己目前的关怀或挑战之心理上的反映,虽然我认为还涉及了更多。假设赛斯同时性时间的观念是对的,至今在这两个兵士之间我所能做的最佳联系是,作为我的对等人物他们探索与权威有关的问题。如我现在反叛权威一样——赛斯在第七二一节里谈到的一个特质——我罗马人的自己在他们的时代里也是如此。“我自己的反叛是与概念有关的一种和平的反叛。我看见我的两个罗马人在一个更迫近、更具压迫性的军队权威范畴下,具体的经历一个对反叛或颠覆的反面之探索:为了不论什么理由,那个罗马军官被攻击而被丢人地中海淹死(如在第七一五节的注二里描写的) (注五):我的罗马兵,一个较低阶的人,显然背叛了他发誓效忠的军队,而为其所杀。的确,我想所有这些可能是对等人物的行为,被活在同样狭窄的时期里、在同样中东的地理范围内之紧邻地点的两个“自己”自己所个人化了。“不过,更多的问题升自三年以前,远在我任何罗马经验浮到表面之前,我曾获得我知道是在公元一世纪的同一时期之另一次人生的生动信息。还不止此——作为一个名为尼宾的男人,我曾在罗马本身度过我部分的人生。赛斯在第七二一节里也提到过尼宾(注六)。在此,透过那个人,权威之不同面也再次的被面对了:如果是以比涉及了死亡的方式较不剧烈的一种方式,但无疑的仍是以一种非常教条式的方式面对了,如透过尼宾的顽固个性所表达出来的。这清单尚在增长,全是对等人物——我仿佛扮演了一个角色的三个同时性人生,虽然如下面解释的,我坚持在每个那些存在里以我自己的方式参与。“赛斯及我自己谈对等人物的资料对我而言是相当有道理的。我觉得(如赛斯在第七二一节里提及的)我并非尼宾或两个不同的罗马士兵本身,勿宁是我的全我选择了去展现这种人格:而我也是在一个‘稍后’时候的这样一个展示,而从我自己的视点我可以调准到那些其它的人生。但至少暂时性的,我质疑我百分之百的活过过去的或对等人物的人生之任何概念。在写这个时,我认为我现在在活我唯一的百分之百的人生,而具有偶尔能聚焦在从我的全我发散出来的那些其它存在之散落的部分的特权,但我的全我则在我们时空观念之外有其基本实相(注七)。“假定我对那三个人生的内部资料是相当正确的话,也许——如珍最近说的——心灵是如此不可想像的丰富,以致于任何事都是可能的。那是真的吗?幽默的:如果我开始在一段历史时期里发掘出一整堆的他们的话,对我这串编年的人生我岂下头昏脑胀了吗?万一我列下了半个罗马军队呢?我需要知道得更多——多得多。”(珍那天晚上上了她的E S P课。在课休息了之后很久,近午夜时,我才由刚才的笔记里念给大家听第四个罗马人的故事。班上同学将我的速写传来传去。赛斯几乎立刻的传过来,带着谈他对对等人物概念的更详细解释,他也替我弄清楚了几点。赛斯:)你们曾听过像“四海皆兄弟”这类的话语,或如鲁柏可能会说的“四海皆姊妹”(幽默的)。但以你们的说法,在任何既定时候,地球上的人口是由对等人物组成的……而因此,当你杀一个敌人时,你就正在杀你自己的一个版本……因为正如你是一个肉体种族的一员,你也是一种心灵式的对等人物实相之一员:而这会员资格跨越了种族、国家、联邦或政治。你们形成你们的历史:你们形成你们的实相,所以,没有一个人会被丢进一个首先不被接受为一个挑战的处境。所以,历史性的你以你选择的不论什么方式解决你的问题及挑战。再次的,以你们的说法,你和那罗马人是相连的:还有阿拉伯人及美国人:还有非洲人及中国人:所以,你的身分与其它可能看起来是陌生人的人混在一起——那些陌生人却是以你自己的声音说话——他们在他们的梦里与你沟通,就如你与他们沟通一样。你们有同志,而你们按照你们选择的时间与地点来到这个地球,因而,你们也收获并且形成你们时代的伟大挑战。但世界并非充满了陌生人的,所以,我们这儿的朋友,约瑟,看到一眼他自己的活在——现在,以你们的说法——一个特定时代的对等人物。以更深的说法,那时代仍然存在,而那是你们不该忘记的,因为正如你看一幅画而它有一个框子,你也看那些世纪而将不同的框子框在它们上面……(赛斯的传述只部分的引用在此,且是非常有力的。(当学生们讨论赛斯的话时,我碰上了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有个学生,我姑且称之为彼得.史密斯的我的密友,是个画家及雕刻家;在研究了我的罗马人速写后。他写了一个字条传给:)“罗:在我自己的一个‘前世’记忆里,我是一个站在像你画里塔上的卫兵或哨兵;或我是那啃兵的敌人,他走上台阶来攻击那哨兵。我被压倒而被推下了塔,像你画所显示的向后仰跌下去。那时是夜晚或半黑。”(彼得的声明很快就被我们的另一个老朋友,苏.华京斯(注八)确认了,她也和彼得很熟。他在几个月以前告诉过苏这整件事;他的原始感知是在七年前发生的,远在苏在一九七三年将他介绍给珍和我之前。在课后彼得告诉我,我的速写立刻重新唤起了他的记忆,虽然在他的经验里他是由一个不同的角度看那事件。然而,即使有这些及一些其它的不符之处,彼得相信我刚才描写的耶路撒冷城墙、有雉堞的塔及士兵们,全都与他在他自己早得多的视像里所看到的相同。(在第二天晚上的第七二四节里,赛斯谈到这种情形,说虽然彼得和我并非对等人物,但我们却“联盟得够近,以致于以某些说法我们‘共享’某些同样的心灵记忆,就像堂兄弟谈到老而模糊的被记得的兄弟们”(注九)。(而——几乎有点令人受不了——在同一课里又提到另一件奇怪的事情。我暂称为玛丽的一个学生告诉我,她刚碰到过(在一个最乏味的夜校班上)看来与我对猫咪的画像“完全一样”的一个黑女人。玛丽的新同学没有上排牙齿。就如我画中猫咪的情况一样。(就涉及彼得与玛丽这两个分别的例子来看,我自忖:除了那两个例子本身具有的不论什么有效性之外,我们每个人是否都心电感应的接收到其它人的经验,而将这种信息织入个人的心理戏剧里?如果是的话,我们是否经常这样做,以致于我们私人的幻想与我们人类同胞的幻想有一个内在的一致性——及与他们的联系!那是相当逃过了我们通常的注意的?(我们的问题是无尽的,而珍和我根本不认为它们许多会在我们这一生里得到答复。我要以两个心灵上个人得多、并且非常有趣的问题来结束这个附录:彼得.史密斯有没有从杀了我的士兵的士兵的观点来看在耶路撒冷那塔上的同样事件?被般者与杀人者现在是否在不同的情况下再一次的碰面了?)注一:当读者在看《“未知的”实相》的一些其它的注时,他也许会奇怪我们为什么没在一件有趣的事发生时就马上请赛斯加以评论。可是,并不像听起来那么方便:下一堂定期课也许还在几天之后:当赛斯真的说话时总是先写书,而在课结束时可能太晚而没时间问“额外的”问题,或我们可能累了:纵使任何既定事件是有趣的,它也很容易被同样有趣的下一个问题挤了出去。常常,在我们发现以前,我们问一个问题的最佳时机已过去了。我们可能有一阵子不会再回到那问题上去,这中间可能间隔了好几年。注二:不过,对“平地”及“群”一字不异的诠释会是很有问题的,我在注四里会讨论我是什么意思。注三:我在两周半前,在我知觉我自己为猫咪,那个在十九世纪初期住在牙买加的黑女人时,我体验过强得多的颤栗,见第七二一节的开始及其注一。在附录二十一里赛斯说过,那种漫布全身的感觉是我已做了一个神经性的改变的个人信号,当那发生时,我仿佛能至少看到一眼其它的时期、其它的实相。注四:我对耶路撒冷之古城城墙形式的思索及注二,指出了要意识心去诠释由它自己其它一层面一升起的心灵资料有多困难。珍和我从未去过耶路撒冷,虽然我们希望有一天能去,但纵使我们去了,我也不认为要认出我“第四个罗马人”的具体地点会很容易。要想这样做需要很多谨慎的研究。一方面来说,我确信我对耶路撒冷的堡垒之意象——及速写——在尺寸上会是太小了:显然,那些真的东西在高度及体积上都要壮观得多。那么,坚持以实事求是的说法来诠释我脑海里的信息只会造成了一个“假设”的迷宫。另一方面是,我那无名的罗马人自己在那塔上干什么?我并没“见到”导致他出现在那儿的理由及行动,而我也怀疑我是否会有知道的一天。在我的查资料过程里,我读到描写庞提厄思.比辣多——从差不多公元二十六到三十六年犹地亚的太守(或州长)——是如何组织了对狂热分子的捕杀之报告,狂热分子是一直在反叛罗马帚国统治的犹太政治—宗教派别。我认为这是我视象里所见的正确时期,而当我读到某些颠覆性的狂热分子活动时,我感到一阵寒颤。然后,我“接收到”我的士兵——自己是被他的同胞所杀的,因为他卖国的想去警告狂信者领袖们罗马军队所计划的对耶路撒冷下城之搜索。我寒颤得更厉害了——而我就接受了这种正确的感觉:我无法再继续往下探索了,而我也不想那样做。尽我所能的诠释在手头的客观信息,我主观经验的具体地点是一个查无实据的地点,因为在耶路撒冷城的东南界外,地势很快的削入山谷,陡峭得足以保护那个城下受大规模的攻击——几乎没有足够的空间容纳我看见在“平地”上的罗马上兵“群”。我无法解释我的用语或地点的选择,除了说我只表达了我想表达的。我信任那些感知的成分以及我对它们的反应,但其有意识的了解及统合在此时则非我能力所及。显然(如我将解释的),我认为将那插曲的有效性归诸其象征意义与归诸其实质意义一样多是明智的。注五:见第七二一节的注六,在其中我引用赛斯关于我的罗马军官对权威之暴躁态度。注六:见第七二一节的注五。注七:我带着一些好玩的心情,说明我相当激烈的声明可能只不过反映了我目前集中焦点的意识之自然的、保护性的态度:纵使我觉得他们很令人着迷,我可能也十分不情愿去拥抱我的全我之其它同样有效的部分,然而,那全我可能认为只有它自己的一丁点“属于”我!注八:有关苏.华京斯在卷二里的一些资料见第六九二节的一开始及那节的注一。这并非头一次彼得。史密斯能由他自己的观点来评论我的罗马经验之一。他经常在旅游。在《政治》的第四章里珍描写彼得如何提供了有关一世纪我的第三个罗马人之有趣的现代“相关性”。彼得看到西班牙渔夫在地中海的某些海滩上拖曳大的渔网上岸:我在那天的内在感知里也看到相似的事情。注九:在这个附录的前面我写过,我后来补充了这些注以给我的第四个罗马人“一般的背景资料”。所以现在,对我的耶路撒冷插曲与彼得的经验之间相当的相似处我作何解释呢?虽然他的内在资料多少加强了我的,但他对那件事发生在城里的具体位置也不比我更精确(见注四)。我也写过关于我相信我的两个罗马上兵在表达的涉及了权威的冲突,此地在象征性上比实际上我觉得“更有把握”。正如我一样,彼得以他自己和平的方式也反叛传统的权威,较喜欢在艺术里走他个人的路线,不论他的报酬有多不定。对我而言,光这个事实本身,就给了他的视像一个可信度,他的视像也以最有意义的方式支持了我自己的视像:我认为这样久之前我们塔的经验,加上我们现在彼此的艺术背景,连带着它们相应的社会性暗示,是太密切的联盟,而无法被解释为在客观事实世界里之“巧合”。那么,彼得令人惊讶的资料有助我暂时的认知我那些不动的视像可能在我们的时空里之具体关连。附录二十三(为第七二四节)(赛斯在第七二四节里给的资料立刻提醒了我,他在约十个月之前的一次非正式的课。我们十三个人聚在我们的客厅里,作一次珍和我如此喜欢的每周一次的众会。在场的有些是E S P班的成员;所有的人都曾多少听过赛斯说话。(一如往常,我们谈到许多事。当我们的对话开始涉及心灵现象、领导能力、历史及语言时,珍进入了出神状态;然后赛斯强而有力的传了过来。这些日子这种未预期的课很少发生,但如珍后来说的,这讨论的主题对她而言是“情感上的负荷”的——我可以加一句,对其他在场的人也是。(附带的说,赛斯在一九七四年二月四日开始《未知的实相》卷一——在这节之后三天)(很幸运的,苏.华京斯设法录下了全课,除了最先的几段,但即使那些段的大意也被另一个学生手写记录了下来,同时,苏在准备录音。后来苏誊写赛斯的资料,写好所有的注,并把副本给每一个人。在这儿只给了那节的部分,并且为了方便之故我已重新安排了它们——以及苏的注。那么,从苏的稿子:)未预定的课 一九七四年二月一日 星期五 晚上九点五十六分(我们一群人——艾力克斯、华伦及其它人——到珍和罗家作一次随意的众会,并且也谈谈那周的课,那一节彷佛是偶然会发生的那种“里程碑式”的课(注一)。在谈话中,艾力克斯说在世界上识字率的上升会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传播赛斯的概念;在随后讨论“原始的”与“文明的”人时,华伦表示他的意见说,像巴比伦、埃及、印加等等文明曾被原先由亚特兰提斯来的团体所建立(注二)……虽然“原始人”可能有一种完形意识,但却没有一种个人意识。当华伦对经由历史时代到我们目前的文明个人意识的发展作了相似的评论时,赛斯突然并且出人意料的大声而有力地传了过来:(对华伦:)现在,当你学会以那些原始人用以沟通的优雅的轻松方式来沟通时,那你就能称你自己为文明人。你(作为人类的一员)至今的确视你自己为历史的至高无上的花朵,然而,当你能清楚而精确的知道在艾尔默拉的另一边正发生的事,并且也能告诉别人时,那时你就会与某些那些原始人一样的原始,也一样的文明了。(华伦:“我只不过在表达——”)你是在表达信念。(华伦:“但这玩意儿不就是有关自我意识的发展吗?”)的确不是——而那是你的错误。我把话题交给你们的团体及你自己。(珍离开出神状态——短暂的——而华伦开始解释发生了什么。他说:“我并不是指正规的历史,却是指秘教的历史——”(大声的:)而那是最糟糕的一种历史!它与人民毫无关系!现在:我以前曾试图告诉你们这点,那坐在富裕中,穿金戴银的上师(注三)之经验和在田里工作饥肠辘辘的农人毫无关系,而世代以来都是如此。以你们的说法,你们的历史并非由种田的人写的,它们是被祭司们及精英分子创造的,他们假造他们自己的历史以适合他们的目的——为了压制人民的缘故,那是相当重要的理由,而日后我会再讨论。那些历史从未谈过所涉及的人类之广大、沉重的情感与需要,因为他们的心及存活依赖他们如此做,所以他们倾听甚至你们现在的仪器也无法感知的来自大地内的声音。那些历史并没有谈到,必须知道那些昆虫由一个大陆的这头爬或飞到另一头,而将之捕捉并且烤来吃的那些人:那些历史并没有谈到必须知道那些动物的迁徒会漫游过他们的土地——并且在何时与何地,以及在月亮的那一种位相——不然他们就会饿死的那些人……所以,这些人提升他们的心智与心灵,而听见大地对他们说话的声音,而他们现今仍然如此。精英分子并没有听见那些声音。他们写历史,在其中,在他们自己的记忆里,他们消灭了与他们有着同样强烈、同样真实的情感之人类种族。精英分子留给你们记录及方法,讲给你们听国王与皇后、上师、先知及神明的事,在其眼中,广大群众消失了。那些人民有的魔法那些上师从未学会,他们学会技术,但技术却未带给他们魔法,也没容许他们真正听见且了解一片叶子的声音。(仍然对华伦:)所以,忘掉所有的历史,我亲爱的朋友,而倾听你自己的思绪,那在今天就与任何一个曾出生的人的思绪一样的有活力且重要。忘掉灰尘重重的老记录,并且感受你现在这一瞬的实相,在那个瞬间你能听见掠过大陆的昆虫以及树叶说话的声音,而在你们的血液里感觉到它们的回音——而那血液活下去,越过时间。它搏动越过命运,就如大群的那些人活得超过了那些上师的信念。如我一向如此的,我将你交回给你目前存在的活力,并且交回给你自己的可靠性。不要让我令你不安。现在:在上一节(见注一)课里是最成熟的及最原始的一个组合,因为以你们的说法,英文是被如此安全的升在肩膀之上的骄傲知性所了解的。然而,那些字眼所骑在其上的声音比你们全都如此自傲的语言要成熟得多了,因为它们的确是世代以来昆虫的声音、星辰旋转过宇宙的声音及血液怦怦流过血管的声音。现在,我把这房间还给你们所有的人——并且记住,我在用你(华伦)来表明这个要点只因为你问了那个问题。为你现在的活力,我微笑并且感到高兴。那么,无疑的,你也应该如此,而不在灰尘重重的上师及历史前弯腰。(此处罗问赛斯是否会说明,为何所有那些广大群众选择了容许让精英分子连根拔除了他们的历史)在我们的一本书里(罗苦笑——笑声四起),我要用许多章来回答这个问题。(罗:“可以给一点点暗示吗?”)我无法给你一点点暗示。(罗:“那给多一点好吗?”笑声,有人说:“你们是不是总是这样?”)这与在种种不同时期人们所选择的群体信念,以及他们在你们的实相里所采取的种种不同途径有关。在你们实相里被采取的任何一条路应该——但并没有——告诉你们一件事:就你已选择了一条特定的路这事实本身,你就可以确知,其它完全不同的那些路也被采取了。(罗:“好吧,那么,比如说一群人选择了那种样子的存在,在那儿他们的历史基本上都因从未被记录下来而湮灭了。可能涉及了转世的理由、可能性还是什么?”)我亲爱的约瑟,如你所知,在可能的实相与转世的实相之间是有不同的。为了保持这讨论简单起见,我将以转世的说法来回答你:但如鲁柏在写他的《意识的探险》时发现的,还涉及了许多其它的因素。按照你的意图、你的欲望及你的信念,你的概念以及你所知的实相与具体的时空交会——以历史性的说法,它们变成真的。在其它的实相里,有不同的历史性说法。在这儿一次战争赢了并且定下条约,在某个别处却并没赢而有一个不同的条约。甚至在这儿看来好像赢了的战争却也不像看起来的那么输赢分明:你们一边走一边制造历史。现在只以你们的说法,你们用过去作为源头资料,你们一边走一边重写它。因为记录已遗失了,所以你们甚至没有了悟到你们已重写了过去。在这个时候去运用你们的心智——运用心电感应、运用你们曾可能发展的对大地的感受——并不能适合你们特定的目的。(对罗:)记得我在前天晚上给你的私人课吗?在其中我告诉你,你有可能发展成一个很好的运动员——当你考虑到所涉及的运动才能时——而非一个画家或作家。可是,在此生你用你个人环境(的因素)作为成为画家的条件,但你可能成为的那个运动员会以非常不同的方式用那同样的条件。现在,在这个实相里,人们选择——而我是在以非常简单的说法说的——人们选择以一种非常不同的方式发展。所以,那个可能性世界,在其中心电感应与千里眼会是很平常、众所周知的生命事实,而在任何文明里不证自明——那个可能性变得潜在了,当人类追随了另一条路的时候。现在,如鲁柏在他的《探险》里也写过的——由我这儿偶尔得到一些帮助!——再次简单的并且以你们的说法来说,有可能性相遇之点:发生在你们心智里的与时空之交会,当你改变方向,在那儿一度潜在的新可能性突然浮了出来:而就你们的文明及你们的时间来说,现在就是这样的一个时间。(对罗:)那么,那就是对当我开始回答你的问题时,那资料会采取的方向之非常局部的暗示!(当赛斯回答了在场的一些其它人的问题后,珍离开了出神状态,而我们讨论所说过的话……终至谈到赛斯的概念是“旧”或“新”的问题。有几个人说他们认为赛斯的资料是旧的,以前给过许多次又被忘了;其它人则认为它是新的,或至少如赛斯资料所是的样子,是完全原创的(注五)。然后,赛斯回来:)现在,这资料是新的,就如你们自己也是新的:它是旧的,就如你们自己的传承也是旧的一样。不过,根本没有旧的知识,现在,听一听星期二ESP课的一部分,并且跟着再看那誊本。看看你们的心智从那些字里学到什么,看看你们学到什么不在字里面的东西。再听一听,昆虫爬过欧洲与非洲的森林,因为你们有几个人那么喜欢那些声音。但也听你们活生生的细胞致意的声音,当它们在你自己的肉体存在之神圣大陆里摸索与生长时。见到那一体性以及从未被重复过的古老的新鲜:(非常有力的:)一个重复的句子并不是它以前是的同样句子:一次呼吸并非另一次:你从未被重复过,而你所知的永远是新的,因为你知道它,并且因为你是那个知道它的人,它永远不是另外一个人知道的它。所以,所有的知识都是公开的——而且神圣的,并且古老而常新的。(在子夜时分结束。)注一:星期二晚上的课(一九七四年一月二十九日)真的是赛斯最佳的课之一,那是个很长的课:打下来的誊本足足有五页半。赛斯讨论了许多他的基本观念,知性与直觉的结合、他的实相及我们的伪装物质实相、赛斯第二、语言、神话等等。我们想在一本适当的书里将之发表为一章。以下是他如何结束那节的:“我是你们的世界在其过去与其未来里的声音,而因为如此,我是你们自己过去与未来的声音。岩石无法说出你们听得见的字,而当你们的细胞对你们说话时,你并不聆听,所以我谦虚的为它们说话,而为你们转译你们自己存在的考古学。“而我让你们看到你们过去与你们未来的城堡,以及为你们的传承及你们与生俱来的权利之精神文明。那么,听在你们心灵内的化石说话吧。”注二:见附录十四。注三:见附录十五。注四:见卷一的附录二。注五:以线性时间的说法,并且与这节里的赛斯资料一致,珍和我显然认为他的观念是既旧又新的——同时,如苏。华京斯所说的,“全然原创的”。赛斯的原创性这个问题令许多写信来的人感到震撼。就在我写这些注时,珍收到一个刚读过《灵魂永生》及卷一的一位年轻女人极热心的赞同信。我摘录一两行如下:“为什么这整个世界没有响应这些了不起的概念?我被这资料震慑住了……我无法了解我怎么会这么久才听到赛斯书……”随之,这位年轻女士的信提醒了我,赛斯在一九六四年三月十一日第三十四节里所说的某些话。我问他为什么他给的资料对大多数人而言并非一般的知识,他答道:“有多少人呢?很少人会用这么多他们的伪装时间去与这资料打交道。要让像这样的作品甚至部分的成功,或被所涉及的人接受,也需要一套独特的能力与兴趣。对很多人而言,很难维持纪律与平衡,同时却又容许所涉及的必要自由。那是说,这是一个控制下的实验,你们两人容许你们自己在有些例子里有一些控制的自由,而在其它的例子里则否。这并不是很简单的把戏。你要问的是这个吗?”我告诉赛斯可能是吧——但我也奇怪为什么世代以来人类未能缓慢的累积像他现在正在给我们的这套知识?“有的,但那知识曾被纳入形形色色的宗教与主义里,它们围着那知识长大,直到那知识几乎不可被认出了。那知识的点滴出现在各处,分散了、扭曲了,并且令人迷惑:它变得赤裸了,而每个人必须给它穿上衣服。这意谓着那知识通常结果成为不是胡说就是穿上了盔甲的教条。”带着微笑:“你们特定的意识与潜意识的观点流畅到足以令它们不致阻碍基本的资料,或以教条的石头覆盖它,以致于变得不可能找到它了……实际上我所需要的是在任何方向上都下狂热的人——包括会强烈的反对转世资料的科学狂热分子,就如宗教的狂热分子会反对一些其它的资料一样。“所有的宗教都是扭曲性的。就彼而言,大半你们的科学也是扭曲性的。两者最多只能达到实相的近似值。宗教曾是许多偏见与残忍之肇因,但在广岛上空的原子弹,并非由天主教的圣女德兰撒下玫瑰花所引起的。科学很可能转成另一个宗教,如果它还没有已经如此的话。在科学与宗教里的扭曲真的是灾情惨重。任何的狂热主义都是恶毒的、偏颇的,并且具限制性的,造成焦点的一个可怕窄缩,那是具爆炸性而且危险的。“我在其它的场合会再详谈所有这些事。……”附录二十四(为第七二五节)(在第七二五节里赛斯讨论了我们生物性之灵性面,而在那节的注一里我写出前一晚在E S P班里他所给的资料之简短摘录,谈到“自己的上限”或身分之真正无限性。(不过,在那同一课里赛斯也以最实话实说的说法将我们的生物性带到现实里。他的资料是既滑稽、具煽动性而又深奥。我只知道一件事:赛斯的说法不会很快被忘记,那也是一个可能会吓着那些习惯于安静与举止合度的“灵性导师”的人。(在那晚的先前,班上同学曾讨论他们曾替珍回复的一些信件。一个年轻人在谈到与另一件有关的事时,说他“觉得自己像狗屎”——一句赛斯必然听到了的话。赛斯以告诉学生们当他们试着回复信里面的问题时,他们也在学习来开始那节课。然后,非常加强语气的说:)且说,你们许多在场的人用“狗屎”这个字,你们以一种贬低的方式对你们自己用这个字,而你们想:“我真你他妈的狗屎”,而那伟大的壮观实相、你们地球的物质实相是从那儿跃出的呢?为什么屎不被认为是神圣的、受祝福的及光荣的呢?很不幸的,你们把屎想作是与好正相反的:而当你们兜着圈子玩屎或直接玩屎时,你们觉得,最好的话你们是幼稚的,而最坏的话你们则是邪恶的。一个小孩坐着,也许三岁大,把他的指头插入他的屁眼,感觉温暖的流下来的屎,而那孩子知道屎是好的。那么,承认他做的是件好事吧:你认为灵魂是没有东西写在上面的白墙,因而,你对亵渎的想法就是在上面拉屎,没有了悟到屎与灵魂是一体的,而生物性即灵性:而再次的——如果你们肯原谅我这无拘束的观念——花儿是由大地的屎里长出来的。并且在一个真正的沟通里,这个生命的所有一切都回归于大地,而被消化,并且再次在一个新生命里升起,那是永远不会被毁灭或彻底消灭的,虽然永远在改变形式。所以,当你对这种字眼或这种意义退避三舍时,你为什么退缩呢?因为你不信任你存在的生物性,或你在肉身里的灵魂之健全性。你们是人,你们是由土地的材料造成的,而来自星辰的灰尘已形成了成堆的屎——来自野兽及大地上的动物的温暖屎堆,而那屎肥沃了花及土地,并且是其一部分。所以,你们任何一个人怎么敢令你们自己与那个作对或与之冲突?(此地赛斯的声音真的是有力而强调的,他看着一个学生说:)我亲爱的年轻朋友,这并不表示你需要到处去跟那些不喜欢它的人去说那个字,而说“操你”(带着很深的幽默对班上说:)他要我在录音带上用那个字,但再次的,这并不表示你应该用这样一个字去令别人不舒服。你的灵魂与你的肉身是结合在一起的。其一并不比另一个“更好”,两个都是好的,两者都如实的存在,而你是两者。以你们的说法,大地的传承是古老却又常新的,而当你(给读者)写你的信时,你以你的聪明及你的机智去写。然而,如果你一天不拉一两次屎的话,你就不会在写任何的信了!(当然,班上同学笑了,而赛斯说:)然而,当你们笑时,你笑是因为你仍认为那字是在你之下的,而你是在偷偷摸摸或自作聪明——或你们认为借着如此自由的话语,我是在如此做。当我说“灵魂”时,你们并不窃笑。(赛斯总是要我们小心,不要太自以为是:警告我们不要将沉默、严肃或虔敬当作是善良或“真理”的同义字。最重要的是,他坚持物质世界之丰饶与“正当”。当然,在第七二五节里他将同样的概念美丽的传达了,而没用“屎”这个字,但当直接与人们打交道时,赛斯是——直接的,而且非常的敏锐。因为许多人会接受同样的哲学,当它表达得如在第七二五节里的样子时,但却会相当反感,当那些概念以俗话讨论,以显然在任何方式都不能被认作是暧昧的语言表达时。)附录二十五(为第七三二节)(我在第七三二节之后,两周开始这短短的附录,直到一段时间之后才完成了全部,赛斯之指称相当多的班上同学为对等人物并不令珍和我太惊奇——但一开始的确令我们相当怀疑。自从赛斯两个月之前在第七二一节引介了对等人物的观念之后我们就一直在思考它。然后在第七二六节里赛斯指珍和我是彼此的对等人物。虽然我们心里记着暗示的力量,不过在一个层面上我们觉得赛斯的联想大部分颇令人愉悦,而且一旦说了出来,也多少如我们所预期。然而,当我知道诺玛.普莱尔(我只见过她几次)、彼得.史密斯及杰克.皮尔斯是我的对等人物时,我并没感到一股很强烈的情感——当我在六天之后的E S P班上读这资料给他们听时,他们也没有很强的情感。当赛斯指出三个学生:苏.华京斯、日尔达及“从马利兰州来的年轻人”为珍的对等人物时,珍的感受也和我的颇相似。(不过,当珍和我发现在我俩之间(并且包括彼此),我们与九个对等人物全都相识,而他们中除了一个(亚伦.柯区)全是班上同学时,我们就开始怀疑了。如珍写的:)“我们如此习惯认为我们和别人的邂逅是由巧合引起——除了那些我们透过选择而故意令之发生的,比如说婚姻伴侣——所以赛斯对于我学生的说法最初似乎有一点过分:这么多对等人物聚于一室?”“然而,”她继续写道,“再考虑一下却令我们质疑起我们的老假设:开始且承认对等人物的存在,那么,他们的共同目标虽然不同地被表达,显然,当可能的时候那些目标会把他们聚到一起,而且,照赛斯所说,这同样也适用于任何一个团体。所以,在这种聚会背后会有隐藏的动力,那些可以解释群众、政党等等之行为的心理活动。”(我假设一个人能在对等人物的情况里发现各种各类的变化,各种各类结盟的理由,所以,在此我只稍微点出由那个班的架构或围绕着它而生出的一些:(学生比尔.海利曼是一个职业的飞机驾驶员,他要飞一个相当的距离来上课;他在班上的对等人物,卡尔.琼斯,每年夏天住在艾尔默拉,同时教授水上飞机的驾驶;这对等人物三人组的第三个人,比尔.格兰杰,并不是班上的一员,住在艾尔默拉,一直对飞行有很深的兴趣,而现在正在学开水上飞机。卡尔与两个比尔都很熟——但两个比尔却从未碰面:显然三个都是男人;全都有大致相似的外形,全都在一个相当广的年龄范围内。我想,一个细心的观察者在三个人之间可以找到更多身体上与心理上的关连(有些与疾病有关),也能找到有意义的相反特质,因此在这个例子里对等人物关系可以被看作是相当的适切。(我的对等人物彼得.史密斯和我都是职业画家:我们差不多同龄,都对其他的创作形式,比如说写作,有很强烈的兴趣,并且对神话及幻想也很有兴趣(注一)。对读者而言,珍和我之间的好些个相似与相异处应是显而易见的:她也作不少的画。我在班上的另外两个对等人物,诺玛及杰克两人都比珍,彼得和我属于较年轻的一代。杰克写小说,不过尚未出版,诺玛则否,两人都非常沈静而没什么架子。(珍自己的对等人物,苏、日尔达、亚伦、“马利兰”及我自己全都一心想透过专业性的写作,授课及/或遍及全国的演讲活动宣扬赛斯的概念。(我发现心里怀着对对等人物的一般性意义去思索我在班上的对等人物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彼得与我曾相当闲来无聊的猜测由于我们的共同兴趣我们很可能有转世的关连(注二)。不过,赛斯之指称诺玛与我有心灵上的联盟则是出乎我意料的,诺玛是班上的新同学,她是由外地来的,而我几乎不认识她(她又是如此的沈静):但即使如此,我也可以看出她是如何可能开始她自己一连串的生命挑战,同时表达我们都由其中冒出的存在体全我之某种待质。有些我才刚开始瞥见的她的特性与我的一些互补:而其它的则相反。当然,诺玛会把所有这些转个向,而由她自己非常独立的观点去检视。(但个人对一个既定概念或事件之反应可以有极大的不同,从最畏缩到最爆发性的行为。珍和我有天晚上与几个其它的学生以及非班上同学的几个人相聚,心灵的事情没被强调,而对等人物的概念甚至没被提及,那是说,我没做任何的努力来带起这个话题。而当我整晚多少有点好奇的等待着时,诺玛也没提。不过,仍然值得一说的是,在一个可能也是你的对等人物之相当陌生的人面前,的确会在你的反应或注意力方面造成了某种内部的差异。我好奇的想到,对等人物曾无数次无意的在相似的场合众集,而在那些以某种方式有心灵关连的人之间.有那种数不尽的交流曾在无意识的层面上发生。(在我们所有的客人离开之后,我想如果对等人物的理论能在有意识层面获得一个更普遍的接纳的活,人际关系会有多么的不同。)注一:我可以补充说我的对等人物,彼得.史密斯,也曾经验过我所谓的双重梦。见卷一第六九二节以及其注一里谈苏.华京斯、李.R.甘地及我自己的双重梦的资料。注二:见第七三一节的注四。附录二十六(为第七三四节)(在昨晚的E S P班里,赛斯传过来有关他一周前在第七三二节里开始讨论的九个意识家族的资料,这些我已重新安排以利参考的E S P班之摘录,当我们考虑到将来还会传达的书的资料时可能用得到,因为赛斯偶然会用上这课的方式去补充在我们“正规”课之口授。那些摘录也把我们带回到赛斯第一次谈苏马利的课时之情景。)现在(赛斯昨夜告诉我们),借着决定你想要多精确,你能扩张任何特定家族的机能,你也可以削减它。如果一个家族是与治愈的本质打交道的话,那么,你可以把它削减到治愈一个脚趾头……一只耳朵……一只眼睛。那些类别(治愈、教学或不论什么)是意识家族的一般性描述,如果你选择如比做的话,你可以把它们再进一步的细分,或你也可以减少那些类别,因为它们只不过代表你们能在你们的实相里了解的诠释。以最世俗的说法,有些家族是旅行家,而有些则喜欢留守家园。但一般而言,我只不过给了你们意识开始进入物质形式时所追随的特性之一个大纲而已。我给你们这些团体的名字并不是要造成区分,而只是要帮助你们了解意识是多样性的——因为你们想要,所以通常你们每个人落入某一个家族,而在那儿你们获得朋友、联盟及对等人物。所以,除了你们每个人知道的具体关系之外,在一个心灵的层面上你有其它的父母及兄弟:而到那个程度你并不孤单。我告诉你们这个是要给你们更多的余地,如果你不喜欢你已有的家族,你还可以有其它的选择。现在,这些家族通常落入某种团体,广义来说,你可以随你的意“去切那块大饼”,但你仍与你是其一部分的那个家族分享一种情感上与心灵上的归属感。而(带着非常的幽默)你们这儿大半是苏马利,而要苏马利写下一个即使是关于心灵家族的名单也需要非常大的纪律:苏马利经验是当一个家族——苏马利——发现有些班上同学觉得孤孤单单在这世界里,常常失去了家庭,而开始的。有个同学失去了父亲,鲁柏也失去了父亲,而因为那情感性且十分人性的经验,鲁柏让苏马利现象发展出来……(昨晚听到赛斯说这样一个推动力曾触发了珍的苏马利能力时,我不应感到惊讶,因为今天当我重读一九七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的第五九八节时,我才想起他在那时也说了同样的话。那个学生的父亲,是死于那年的十一月十一日,星期四;珍的父亲,戴尔莫,毫无预警的死于下个周二,十一月十六日:珍在一周后,十一月二十三日,在班上传过来苏马利;而在次晚的第五九八节里,赛斯头一次讨论苏马利。(我的惊讶部分来自我对珍与她父亲的关系之认识。当珍两岁时她的父母离婚了,而因为她母亲没再婚,珍就一直在一个没有父亲的情况下长大。当珍在一九五〇年二十一岁时,珍和她爸短短的重晤。当几年后珍和我结婚之后,我们偶尔在全国各个不同的地方拜访过她父亲——但我们在他死前也有好几年没见他了。然而,现在看起来好像即使在那稀落的会面背后,珍的心灵也感受到某种比我们曾怀疑的更强烈的联系——如果不是和她母亲,至少也是和她父亲;至少她的某部分在一个血亲的死亡上感受到一种生物性的损失。我从未听她表达过这种牵蘩或感受。即使现在她也只能将她非常创造性的苏马利属性的释放:唱歌、诗及散文(举例来说,如在她的小说《超灵七号》里涵盖的),关连到赛斯对心灵家族以及具体家庭之描述。(对我而言,整个苏马利的事显示出对人类状况之某种同情的关照或知识……或,不那么讲的话,也可以说是打开了人类的觉性,去拥抱意识的更多可能性。)附录二十七(为第七三九节)(珍二月二十五日,星期二晚间的E S P课是在第七三九节的次日举行的,而也是我们开始准备搬到坡居之前的最后一堂课。苏.华京斯也在场。在课间我大声念第七三八节里赛斯谈格伦那符意识家族的资料,那家族是苏在一九七一年第五九八节里接收到的。在课后苏告诉我们,她相信她曾由公元一四〇〇年或可能更早些透过印刷过程与格伦那符家族有过关连。因为苏本人像珍和我一样是个苏马利,我请她写下她的感受,我想她会提供有关一个人与不是他自己的意识家族之情感及理性上的牵涉的一个好例子——并且也是他们对那些活动之转世记忆的一个好例子。(在一周之内苏写出了以下的报告,以略为删节的方式并且带着一些批注提供在此:)“当我第一次提到格伦那符(如三年多前在那节课里赛斯为我们拼出来的样子),我知道其成员与印刷或者印刷品之传布有点关系。因为在那时我的工作是排版(注一),我想我的印象是由彼而来。不过,在那节后我的印象以这样一种方式‘成长’,以致我知道这个家族与印刷过程有一个更直接的关系——着迷于把概念放在纸上,而藉由铅字的利用表达在字后面的概念。在我当时工作的印刷厂里,我‘认出’几个格伦那符家族里的人——全都是印刷工人——而有与我对苏马利一样强的一种认出感。“当赛斯在一月里列出意识的家族而没有包括格伦那符时,罗在第七三八节里曾问过赛斯这回事。在珍的最后一堂ESP课里,罗读出赛斯关于家族‘合并’的解释。立刻,就在班上,我明白了我对这个家族的感受背后的理由。格伦那符的成员以及我个人都参与了活字印刷的发明。因为我有这愉快的感受,所以我现在对印刷、写作及报纸的兴趣令我被吸引到与那时同样的事情上,就如我那时的工作现在使我对同样的事感兴趣一样——一个全面的交流。“看起来仿佛是如此好笑的合乎逻辑,作为创造者的苏马利会想要与比较倾向于组织的一个家族‘合并’(注二),以发明他们需要用以去散播概念的工具:活字印刷。不然的话,他们那里会打起精神来坐在那里把所有那些可恶的小字母刻出来?那简直太让人发火了!“那么,我看见我自己为参与想起及制造活字版的人们之一,我看见一个大块头、强壮的赤脸汉子坐在一个像是绘图桌的家具前,小心的刻出这些字母。他有像香肠般的手指:镇上的人一直觉得很滑稽,他个儿这么大,却在做这么小的东西。我想他用木头刻出它们,而它们被用作模子或模型,而最后铸成铅字。他把一种东西揉进木纹里以保护它,但用这种模子给了那些字母某种统一性(注三) 。“我笨重的朋友知道现在文字会散播得更快了,而感到非常激动。这很难说明,但他有我现在对报纸的同样感情——每天散播出想法,以及在那能力背后的那种了不起的力量……我可以清楚看见在半暗中他店铺及工作场所之一角,被在桌上玻璃罩着的蜡烛灯所照明。这个人有几个学徒,而他是一个真正的手艺匠,以活字版的形式来沟通想法。我知道古腾堡被公认为是这东西的发明人,而且可能的确如此:但我也觉得这是那种同时出现在几个地方的发现之一,而我强壮朋友的店铺是在离古腾堡不远之处——在德国吗?我想不起来。那么,这概念是同时在许多地方被分享的(注四)。“这所有的一切都给了我我对这些想法常有的极为快乐的感受,而意识的家族因不同的理由而合并的想法——虽然我接受所有这些都是以非常局限性的说法来说的——似乎有如此完美的内在逻辑以及令人愉快的游戏性,使得我开始把所有各种的问题合并起来,而印象就向外爆出了。“附带的说,我想我那笨重的绅士也写社论……”(那就是苏报告的结尾。她没念过关于印刷术的任何历史。事实上,她告诉我们她能由那个时候得到的资料无限期的“继续”。她接下去回答我的问题:)“没错,那时我也是一个苏马利,我一直都是苏马利。我想我一直拥有苏马利的知识……奇怪——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描述,但我觉得我生生世世以来,至少我的作用之一就是作为在苏马利及其它的意识家族之间的某种催化剂。我仿佛在扮演一些角色,在其中我与其它家族的人有了关连,然后领他们到苏马利那边去,至少那样的话不同的团体就能达成接触,而向彼此学习(注五)。”注一:而苏目前仍参与“印刷口叩的散播”,现在她是艾尔默拉北边的一家小镇出版的一象州报的编辑之一。注二:格伦那符意识家族是格拉马大——组织者——之一个变奏。见第七三七节之注二。注三:“我的朋友只要简单、平凡的字——不要什么花俏的东西。”当我们讨论苏的资料时她告诉珍和我说,她画了由她的全我之那大而男性的“较早的”造物所设计或同意的一些字版。在所有的例子里,那些字为了美学的理由以及雕刻及铸造的方便,都有最干净的简洁。注四:在此苏很可能是正确的。一般相信约翰.古腾堡(公元一四〇〇?!一四六八年)在公元一四四八年前在德国史特拉斯堡实验活动金属字版——但也有在一四三〇年前的荷兰发明这种字版印刷的可能证据(而在十一世纪的中国和韩国,活版印刷本身就已为人所知,但却并不普及)。在约一四四八年古腾堡变成德国悔兹的公民,而在那儿继续他的工作。当然,到那时有关印刷术的新闻已散布至全欧了。注五:在《未知实相》卷一的第六九二节里,见开场白以及注一里谈苏的双重梦之资料。至少就个人而言,我在双重梦的概念与苏在这附录里详述的那种有意识的转世记忆——或知识——之间看到密切的关连。罗的跋在一九六四年八月二十七日晚上举行的第八十二节里,赛斯说:“当人了悟到他实实在在的创造他个人与宇宙的环境时,那么,他就能开始创造一个比现在这个好得多的私人与一般性的环境。现在的这个则是危险与无知的构造。“这是我们对世界的主要讯息,这是人类观念性发展的下一步,而它的影响会遍及于所有的领域,在精神医学上也不比其它的更少。”所有赛斯的书多少都是那个基本讯息——在他于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开课后九个月说的——的铺展。读者应很明显的看出《“未知的”实相》是那个理论更进一步的延伸,因为在此赛斯让我们看到隐于已知世界之下,那通常看不见的心理次元。他透露我们的自由意志安顿于其上的那个基础本身:因为如果事件是不可变或命定的就不可能有自由意志了。就我们所知,赛斯的转世的自己、对等人物的自己、可能的自己,以及他意识的家族,暗示了人类人格之富变化而复杂的结构——并且暗示了填满“在时间中的自己之具体事件”的看不见的心理厚度。不过,两卷《“未知的”实相》并不能将真理干净利落的包装起来,让读者读完之后能宣称他们知道所有的答案。事实上,赛斯的资料永远会引出更多的问题,以刺激理性与直觉,而这两本书也不例外。以一种说法,它们是不完全的,并且有时候颇复杂,且用到新的用语,因为我恐怕它们试图描写的未知实相到某个程度会永远逃过我们:而新的用语是必要的,因为旧的变得定型而陈腐了。当然,赛斯事先告诉我们《“未知的”实相》会遵循一个直觉与内在的组织,而非一个线性的组织,而这种写作方法本身就会唤起心灵创造性及启示性的特质。谈任何一个主题的资料可能开始,继续一会儿,然后不是几乎在句子半中央停住,就是“演化”成另一个题目。然而,在底层这书是安全的骑在反映心灵深源的节奏上。现在看来好像,在准备这些资料时我自己的目的是太过庞大了,而只能完成一部分。我想显示赛斯对《“未知的”实相》的口授在我们个人生活上造成的不断扩大的重要反应,以及那些影响是如何向外成涟漪般的扩散出去。几乎不可能描写我有时感到的创造性挫折——因为不论我多快的记录那些课本身,记下我们每日的活动及觅到一个与既定讨论有关的参考资料,我都无法真正的跟上:实相不断溅出我注记的边缘。新的事件不断发生,由通常隐密的实相浮出。现在看起来好像很清楚,赛斯一直知道会发生这种情形。因这些书而开始的创造性爆炸仍在爆发,因为《“未知的”实相》的确仿佛自有其生命,一个无法定义的生命,而且甚至现在也还作为新的心灵及创造性经验的一个跳板。好玄的可能性实相!这个稿子仿佛拥有那种幅度,会将它——还有珍和我——同时放在许多可能性里当我最后一次打这稿子时,我回到了我们华特街的老家,而也同时在我们的新“坡居”里:我也在参考一九七五年的课,并且同时在记录赛斯最近书的口授。有时我觉得想说:“一次一个实相,拜托!”在某些重要的方面,赛斯资料的本身是无时间性的,然而,其制作当然是与我们的生活事件相连的。我希望我的注记提供了那“活生生的故事”——为资料赋予了在我们时间里的血肉。然而,这资料本身能自己独立,而我们相信当珍和我结束了这特定的共同具体冒险时,它仍会继续如此。那么,那时赛斯的作品总可依靠那永远照亮它的无时间特质。无论如何,我觉得这整个的作品——赛斯的口授以及我不断的评论与参考资料——加起来成为一个可被感受到的,额外的创造性次元。当我感受到那种心理的多样性,我悟到我心里的目标至少多少实现了。然后,我也记得赛斯所说的有关要不顾一切的追求理想的话(见序)。我并不知道我是那么大胆,但纵有犹疑与疑虑我仍坚持下去。因此,随着赛斯的作品,我们试着与读者分享我们的实相,并且为那必然基本上跨着我们对时间与实相两者的概念之知识提供一个在时间里的依据。早在我结束《“未知的”实相》我那部分时,赛斯和珍已开始了下一本书:《心灵的本质:其在人类的表现》。当然,我记录那些课,同时继续我自己的工作。珍写完了她的《心灵政治》,而开始一些新的诗及世界观资料。她接听全国各地读者打来的电话,试着赶上回信,并参与偶尔的电台访问,而大部分的时间则在指导她的那些课。啊!对了,我俩也还过着不少一般性的日子,好比说搬家及在我们的新家里安顿下来,并且不时邀宴朋友。然而,所有这些“外在”事件都没完全与《“未知的”实相》分开,不知怎的,那些外在事件潜入书页里及墨里,即使只是藉感觉或推衍。因为在如此紧密范围的生活里,任一事件怎么会不推挤到所有其它的呢?然而,这种广泛的注记至少会有一阵子对赛斯资料达到了补充的目的,所以,另外那些书只有最起码的一些注——像《灵魂永生》的样子。一则,当我写这跋时,赛斯已结束了《心灵的本质》,而已开始另一本书。如珍和我称它的,《心灵》包含了一些绝佳的新资料,如赛斯对性的第一次讨论——包括女同性恋、男同性恋及双性恋——还有其它的相关题目,那是从读者的信中我们知道大家所普遍关怀的。借着只用简单的节后之注我们可以在最少的时间内出版下一本书,而它应在《“未知的”实相》卷二之后不久出版——也许只在几个月之内。珍也早就完成了《保罗.塞尚的世界观:一个通灵的诠释》,那是在一九七七年出版的;并且她写完了《一个美国哲学家的死后日志:威廉.詹姆士的世界观》——两本书都是自赛斯在《“未知的”实相》里所给的世界观资料长出来的。由赛斯及珍的作品所展示的丰富创造力,对于心灵的能力提出了我们仿佛永远没希望回答的问题。不论赛斯能以多少不同的方式被看待,不论别人会承认他存在于多少种不同程度的实相,对于他在这些书里尽不的他的个人性或生产力是无可置疑的。而再次的,自从赛斯开始《“未知的”实相》之后,珍已写好三本书(包括《心灵政治》)——并且还在写几本其它的——所以,在人类心灵与创造力及知识之这种“其它”来源之间的关系又是什么呢?不论一个人是否是个通灵者、神秘家、作家、诗人,甚或如果他集合了所有那些特质(如我认为珍是的),都无法涵括在人类内所有不可置信的差异。我相信像《“未知的”实相》那样厚而绵延不已的作品提供了一些重要的答案,但除此之外,就要靠在这星球上那多次元的、形形色色的、超过四十亿之多国籍的个人,去遵循他们自己的直觉,而以他们个人的方式去寻找答案。那些人中有许多从不会听到赛斯资料——如赛斯自己曾说的,他们也没那个儒要——然而,珍和我知道有些人会,所以我们提供我们所能的。关于内在与外在世界我们有这么多可学的,以致于一旦我们企图去讨论那些大议题,一大堆的问题就升起了。那么,像我这样一个人最后写在纸上的东西与我没写的,或不知道的东西比起来,必然是非常不完整的。举例来说,珍和我从没特别喜欢“ESP”或超感官知觉的术语,因为对我们而言,那暗示了有关某种内在能力之误导性观念。我们根本并不认为那些属性有什么“超”,虽然很明显的,它们在有些人里比在其他人里更为发展或可有意识的得到——然而,对音乐、篮球或不论什么之“天赋”也是如此。(我要在这儿补充珍,称她的班为E S P班是因为那用语已变得如此众所周知,以致大多数人了解它某些暗示的意义。)不过,在提出那些点之后,我带着一些幽默的心情说,我觉得难以相信,上亿的人必须等着他们屈指可数的“较优越的”同侪——哲学家、科学家、心理学家及超心理学家——告诉他们可以去相信,我们每个人不论到什么程度所拥有的几个起码的内在能力。显然,许多个人根本拒绝去等待官方的承认。那个等待可能是一个很长的等待。谁会去帮忙开创我们心理及社会秩序里有意义的改变?显然珍觉得必须离开我们时代所选择的教材,因为对她及对我而言,我们的世界目前对人格的定义,就如ESP这个辞暗示的传统意义一样的具局限性。我们希望珍的工作有功于扩展这些观念。我们也认为科学如它宣称的,在连续的时间与测量上是够“客观”的,但它终究必须选择看向内,如它看向外的那样彻底。对我们而言,世界上大半的混乱来自我们坚持拒绝接受我们自然传承的一个主要部分。我们以扭曲的方式“向外”投射我们的内在知识,所以,在一个全球性尺度上,我们因战争、人口过多以及日益减少的自然资源等等问题而动荡不安。按照赛斯的说法,我们每个人在此时选择这样一条路——但现在我们认为,如果我们要继续我们作为一个族类的进步,已到了不得不改变的时候。一个内在与外在意识的新混合——一个理性与直觉能力之新而更有意义的联合——在如赛斯曾描写的“意识认识其自身”的过程里这将会是最近的下一步。我并不认为在珍和我的此生内,我们传统的社会系统,包括我们的科学系统,将会解决我们的问题,因为它们非常正确的反映了我们选择去创造的集体生活及状况。但珍和我的确想知道更多——我们确信赛斯在此能帮助我们。不论赛斯是谁或是什么,不论赛斯—珍的关系之本质是什么,我们早已决定我们能由他学到东西。并无必要去教条式的坚持转世是个“事实”,或坚持赛斯的对等人物或意识家族之存在。在整个的资料里,关于人类这动物之本质必然有重要的线索:必然会在许多——并且有时是不可预期的——方面启示我们。我在本书第四部附录十八里交代过我们得到的有关赛斯—珍关系之一些资料:但此地我想强调我们对知识的整体兴趣,不论那知识可能是什么以及它会领我们到那儿去。我不只一次跟珍开玩笑:“如果死后有生命,那我们每个人都会依序发现这个事实——包括那些不信者。而如果没有的话——那就永远没有一个人会知道那个。不管怎么样,根本就没有值得担心的事……”所以,在同时那追寻可以是好玩而有趣的——甚至是一种激情——但在同时,也没有绝对论或任何去改造世界的弥赛亚式的热忱。但如果赛斯—珍是有一点对的话,那么,意识就足以涵盖所有我们是的东西,以及我们每个人能想像得到去做或所“是”的每件东西。不论我们怎么尝试,我们也不会耗尽或消灭意识。不论我们身为人成就了多少,仍会希望——要求——更进一步的分支与发展。而在这中间,我们永远能看着大自然,靠它纯真的自发秩序来维护我们。我们至少能观察并欣赏我们与之共享世界的其它族类之行为。因为是在结尾,我想回到我喜欢的一件事上:野雁的迁徒。我在一九七五年十月珍和我搬进我们的“新”房子之后七个月写了下面的话:“越过我们山丘的天空之景象使我们更容易看见野雁之南飞。这周里两次在白天,一次在夜里,曾有大群野雁飞过,每次听到牠们我都在屋里作事,然后冲到院子里去。在多云的白天及清澈的夜里,野雁仿佛多了许多。“一次黄昏的雁群以三个长而非常嘈杂的V队形,几乎由地平线的这端伸展到那端。而永远,一只鸟领导一个V,而鸟“字形”的两边相当不齐的拖曳于后——摇摆、伸缩及变换。我想,多么自由的融洽跟随者。当珍和我站在车道上时,牠们传来的鸣声是多么的令人赞叹啊!我们看着那些野雁飞向河谷另一边的山丘;甚至当牠们变得看不见时我们仍能听见牠们。”以其自己的方式,夜晚的探访甚至更神秘,因为那次我仰望一个没有一丝云,无月而星光灿烂的夜空——而听见这成群的声音横越过天空。那夜很冷,珍在睡。对我而言,鸟的飞翔之所有特质因为其不可见本身而益发突显了,因为虽然我实际上看不见任何的野雁,那声音却遍及四处。我好奇是什么引领那些生物——磁力线、基因、天赋知识——或什么?而我知道,没有一种客观的推理过程能解释牠们壮观的飞行。不知怎的,野雁一年两次的南北迁徒对我已变成生命已知及未知特质的象征——庄严而同时又不可解,持久却瞬息即过,几乎在人类事件的范围之外。对我而言,那些迁徒已变成季节与大地本身之征兆,当它以了不起的节奏绕过我们的太阳。一个站在土地上的身体里之意识(我的)仰望由野雁所代表的其自身之奇异变奏,而臆想。以其自己的方式,野雁也臆想吗?在这种时候,在族类之间有那种隐而不显的交流发生?如果这问题可以被回答,是否所有在其无止尽的神秘里之实相会坦露在我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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