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真相2-6

(现在,有一会儿珍以一种转圆圈的方式揉她的眉心。)只要你相信做为个人你属于任何系列的话,在你自己看来你就是有限的。你们以线性时间的想法来想,而要在想象你更深的实相时,你最多只能考虑在时间内的转生。这是一个焦点的问题。你通常与你自己的外在,并且与世界的外在认同。举例来说,你通常并不会与你身体的内在,与其器官认同,更别说其细胞或原子了——但在那个方向存在着某一种的无限性(热切的) 。如果你愿意与你自己的心理实相认同,跟随思想与感受向内的结构,你会发现一个向内的心理无限性。这些“无限性”当然会伸向一个无限的过去及未来两者。但真正的无限性伸展到远超过过去或未来,而进入所有的可能性——并非只是在时间中笔直的向前或向后。(十点二十九分。)在你认知的每个片刻里都有一种无限性,就如数字上来说,在你认知的任何质数(3、97、863等等)(注五)的背后或里面也有一个“无限性”。你自己有无限个版本,但没有一个否定了其它的,而每个都与其它的相连,并且互相帮助支持。还有其它你们没去跟随的,十分合法的数字系统。以那种说法,鲁柏曾学到,或勿宁说,鲁柏正在学去取代一个数列——由一个(神经性系列)将信息带到另一个,可以这么说。不过,这些全都不离正常的生活,不论他们想不想在《“未知的”实相》里谈到这点,鲁柏与约瑟两人都已学会把资料连贯起来,因此,涉及在由一个房子搬到另一个房子的简单行动里之暗示就变得明显起来。他们并非数学家,他们也不会以统计学分析那结果。但,我告诉你们,在你们日常生这里所做的行动的确有无尽的效应——而我并不是随便用这个字的。现在,休息一下。(十点三十六分。(关于赛斯所说,有关珍和我“由一个房子搬到另一个的简单行动”:适也包含了所有其它牵涉到的人们。在前五节里我插人了刚刚足够的“房子关连”,以指出在这个范围里对我们而言有什么事情具体显现了。关于这种相互关系我们的清单至今包含了不止四十条,而且继续在增加。不过,这些有许多是由几个相关事件、人物等等组成的,因而,如果我们选择去那样做的话,可以合理的再进一步细分下去(注六)。(当然,珍和我并不把组成我们房子冒险的那些因素一律归诸“巧合”;同时,我们并不计划在统计学上对它们做些什么。有这么多的变量在场,以致于对每一个涉及的个人需要个别的分析——而在每个个素里设定“界限”,好比说,要被考虑的项目之数目。那么,时间的界限又如何呢?的确,就我自己而言,整个房子事情的起源是在我幼年的时候,超过半个世纪以前了。但珍因为比较年轻,会指明相当不同的时间限制……(一个问题:每个个人的分析做好之后,可不可能把它们全都组合成一个综合的母群体?我想,这橡一个方案将是艰巨的,而本身就要用掉至少一本书。(在我们各自吃了一点东西之后,在十一点六分继续:)想象一串不同颜色的圣诞树灯,全都在一棵树上发光,在这一串灯里,要是一个灯不亮了,其它的仍持续发光。你们对那个安排是很熟悉的。 .不过,在我们想象的这个类组里,有许多这种灯串,而当在一串上的一个灯灭了时,“它”几乎自动的出现在另一串上。现在,一般而言,在任何灯串上的灯全都同时亮着,除了那些偶尔灭了的之外。假装你是非常细小,并且小而缓慢的在树上移动,因而,你在一个时候只看见一个灯。那么,看起来好像是一个灯存在于另一个前面,而每一个对你的焦点面言都是如此的灿烂,以致于它遮掉了在它之前及之后的灯。不过,你对你以为“看到”的灯也许有一个朦胧的记忆,所以你想:“啊哈:我看见的灯泡是我的人生,但我确定很久以前我曾有一个不同的人生——而也许另一个人生还在我前面。”但除非你向后退到离那棵树很远,否则你不会了悟到那整串的灯是同时存在的,你也不会了解当一个灯光在一串里熄灭了之后,它会出现在树上别处的另一串里。如果你还更小,那么,任何既定灯泡本身也许看起来根本并没发出一个稳定的光,却是一系列的波,而你也许把你的人生与任何既定的波认同,因此,在一个波与下一个波之间,你可以感知到很大的距离(注七)。(然后在十一点二十分停顿。)体验那种系列会导致全然不同类的感知方式,在其中,无限性(停顿)存在于(停顿)它自己的一个尺度之内(那系列会有它自己那种的无限性)。一棵树可以被绕以灯串,而每一个灯都有它自己特定的波之系列。把那棵树装饰起来的人们可能经验一个圣诞夜,同时,其它的意识对准了其它的系列,可以经验到无尽的世代(注八)——而它们的感知就与那些竖起那棵树的赏灯人之感知同样的合法。这并不一定是最好的比喻,但我想要指出这点,那就是说,种种不同尺度的觉性包含了它们自己的无限性,不论它们可能显得是多么的有限。所谓的灵魂与在空间与时间里的大小或久暂并无关连,除了在那些范畴里它们与之结合以体验的之外。请等我们一会儿……那就是口授的结束。休息一下,或结束此节若你想要的话。(“我们就休息好了,再看看会怎么样。”)(十一点二十九分,我们坐等着。五分钟之后,珍说:“好吧,我想就这样啰。”此节就这样结束了。)注一:在本书的卷二里,赛斯讨论他“实相的蓝图”好几次,见第六九六节。注二:见卷一的第六八五节及六八六节。注三:在所有这些课里,珍以前只有一次提到过玄秘传说里的第三眼——在一九七二年九月六日的第六二一节里——而她在那时也有一点困窘。见附录十九里第六二一节开头的节录,以及其后的注。在那注里我臆测道“她可能拥有的什么直觉性知识导致她在那个时候谈到第三只眼”。我们又再一次发生了同样的问题,而并不想去调查它们,就与那时一样。注四:我们认为赛斯在这段的资料以及珍在《政治》里的一些资料,很可能是出于这个月早先我们读到的谈数学的“新”形式——它包含了一些事实上已有许多世纪那么老的一些概念,不过,所涉及的是非常有趣的关于时间、量子论、在数字里的无限数及最小数、模范理论(model theory)的“非标准”方法及其它的数学工具。至少就她对这些观念的了解,珍——及赛斯——从它们以个人性、创造性的方式“出发”。在《政治》的第十九章里,珍由她的图书馆里转录了一部分:“如果你想象l到10的一列官方数字,那么,在你看见的1里就会藏着无数个非官方的1,而在官方的1<与2之间有一个无限数目的空间。在纸上1的位置代表了我们的感官资料世界,同时,在官方的、背后,看不到的1们代表官方的l之隐藏的价值及无限的可能性。”还有:“我们把数字用在讨论时间上是很重要的,但就如在数字之间有未被认识的空间,在时刻之间或之内也有未被认识的(心理上看不见的)空间,而我们身体的某些事件对我们而言,是“太小了”而无法跟随,因为我们集中焦点在我们主要的系列里。这些身体事件实际上是“无限小但却无限的”,跟随着它们自己的模式,而与我们的模式相混。”当然,赛斯的这个传述与第七四〇节以及第七三五节都有密切的关系。注五:以数学的说法,一个质数是一个整数(举例来说,它不是一个分数),除了它自己与1之外,它不可以被另一个其它的整数整除。注六:这个房子的关连是那种关连的一个好例子,那不只由好几个相关的因素所组成,却还延伸过一段更长的时间。因为那些合起来的因素,我在一九七五年的十月,在赛斯结束《“未知的”实相》卷二的口授六个月之后加上了这个注,在其中所有的人名都改过了。当珍和我决定买坡居时,我们发现在靠西边隔壁的那家马上也要卖了。在我们搬进坡居后不久,我们新认识的东边邻居法兰克告诉我们他认识露易丝.阿金:她是参加珍一九六七年九月ESP班的第一批学生之一。想想艾尔默拉是一个有将近五万人的城市,又被拥有差不多人数的较小小区环绕着,因此我们想,这是个有趣的小事。我把法兰克的资料加在我们房子关连的清单上。法兰克也从事房地产买卖,虽然他与强森夫妇、黛比或我们透过它买坡居的房地产公司并没有职业上的关连。在我们西边的房子今年初夏也空了下来,在秋天法兰克被给以卖那房子的工作,而很快的卖给了一对米勒夫妇,他们由一个很远的州搬到艾尔默拉来。其次,珍和我由米勒太太那儿得知,她也认识露易丝.阿金。除了米勒夫妇几年前曾住在离坡居很近的街坊里(在那时他们认识了露易丝),他们搬出了这州,然后回来买了我们隔壁的房子之外,不利于这种“巧合”的因素实在是大得不可想象。不过,这房子的关连仍然是独特的,因为在坡居里珍和我发现,我们在东西两面被夹在认识她早期学生的人当中,这学生随之对他们提起了珍。有趣的是,法兰克把米勒夫妇带回到他们偏爱的街坊,虽然在像艾而默拉这样大小的城里,在“受欢迎的”社区,包括“我们的社区”,在任何时候都有一些房子要卖。珍和我显然并不认为,法兰克与米勒太太认识露易丝是米勒夫妇搬到我们隔壁的理由,虽然那是在无数其它的因素——金钱、时机等等——之中的一个可被考虑的因素。首先,珍和我为什么会搬到一个可能发展出这种“房子关连”的街坊中?为什么法兰克被指定来卖我们隔壁的房子?为什么米勒夫妇正在那个特定的时候碰到他?而又为什么在艾尔默拉所有的房地产掮客之中,却是他成功的卖给了米勒夫妇那栋房子?这种关连与问题,不论它们的力量以及在它们背后有意识或无意识的动机为何,都是一个很有趣的研究课题。再次的,我们不由得想起赛斯在第七三七节十一点二十五分的资料,“搬家的人是彼此成联盟的。”做这个注的结论,我应该补充说,我们的邻居,法兰克,还涉及了其它与珍和我有关的房子关连——它们中有些就与刚才描写过的一样的有意思。注七:赛斯在这一段及上一段里的概念与他在卷一几节里的概念一致。见第六八一到六八四节。然后在卷三里,见附录十丛里的第七七五节的第十五个注。注八:在回顾时,我们可以看到,神秘主义者的珍是如何的总试着透过她的艺术穿透实相的本质:我曾借着在《“未知的一实相”两卷里适当的时候展示她早期的诗作,来说明那个学习过程。在卷一第六八一节的注四里提到过珍对“了解”之自导性追求的那些阶段之一,那包含了她的诗“不只是人”的三行,那是她在一九五四年她二十五岁时写的,那是我们结婚的那年。赛斯资料的开始还在九年之后:那时,我俩都不知通灵术是什么,然而,如珍最近说的:“它一直就在诗里面,只不过我不了解而已。”现在我想提供那整首诗。不只是人不只是人曾在薄暗中行过这些海岸。不只是我们的神祇曾升起美好的祭坛。大地充满了非我们所唱的歌,在周遭有我们没分享的世界。在钟的每声滴答之间,在隐于我们宇宙之外的宇宙里,长长的世纪消逝.而我们时间之永恒犹短于一息或风卷的一叶之飘。第七四一节 一九七五年 四月十四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一分(今晚,珍在八点五十分说:“我只知道我想再回到课上。我不在乎我们弄到《“未知的”实相》的东西或个人资料或什么,只要我们开始就行了——在一次休息之后,关于再开始上课这件事我总是很紧张……”(在今晚早些我由我的笔记里读给她听赛斯的上一节(二月二十六日的第七四〇节)之后,她说了以上那些话;我还没有把它打好字呢。令人无法置信的,那一节已是六周之前的事了。自从那时,我们曾卷入于这么多的活动里,以致于很难决定在这些注里要提那一个,并且到什么程度。那么,也许我们只需要说,我们在我们的坡居里已有一个月了,而在许多很重的劳力工作之后,我们已足够安定来继续我们画画、上课、写作与游戏的自然节奏了。我有一个我正把它改造成工作室的房间,我也在那房间里整理这些稿子。而在我们结婚二十年之后,第一次珍有了她自己的写作室——如果她选择要用它的话。到目前为止,她比较喜欢在客厅的大玻璃窗前工作。(珍尚未重开E S P班,我们不太确定我们何时才能兼顾那件事,也许要等赛斯完成《“未知的”实相》之后吧。(一般而言,我想我们在坡居里的第一个月我们一直忙于形成一个我们能在其中感觉安遢的心灵气氛——而任何人在同样的情况里都会直觉的做这同样的事,也许非得等到以这种方式开了个头之后,我们才能在这个“新”地方开始某些运作。那么,实际上,我们试着把旧的环境与新的环境结合起来。(珍点了一支烟,并且啜饮着啤酒。然后她拿下了眼镜……)晚安。(“赛斯晚安。”)口授(安静且幽默的):未知的实相看起来是不可见的,只因为在你们主要的事件系列里,你们不接受它。举例来说,就好像你们曾训练你们自己对红灯反应,而忽略绿灯——或好像你们只念一本书每页的第三或第四行。你们只注意那些仿佛有实用价值的事。不论你们了解空间是什么与否,你们轻易的走过它,好比说,你们不用计算走过一个房间你要走多少步,你们并不需要以科学的说法来了解空间的性质才能把它用得很好。不过,你可以看见你自己在空间里运作:到那个程度,它是个已知的特质,那对感官而言是很明显的。你们实际的移动涉及到它,所以你认识它,其神秘的或较少为人所知的特质很少令你关心。现在,你大半以你行经空间的同样方式移动过可能性,就如当你在走过一条街的过程里,你并不有意识的去操心所有必须的计算,所以,你也忽略移动过可能实相所涉及的机制。事实上,你如此顺溜并且以如此的技巧行经可能性,以致于你很少抓到你自己在由一个可能性改变路线到另一个可能性的行动里。(九点三十四分。)拿一个非常简单的行动做例子:你站在一个街角,在想到底走那个方向。此处涉及了四条街,你短短的考虑了一下街一及街二,但相当快的决定不走它们。你再站了一会,看往街三,看清楚眼前的那一带,你有一点被吸引,而想象你自己采取了那条路线。你的想象力把你暂时的放在那儿。内在资料立刻透过有意识与无意识的联想被唤起,也许你觉察到模糊的来到心中的几个记忆。一栋房子也许提醒你几年前一个亲感住过的一栋。一棵树也许很像你老家旁生长的那棵。但在那一剎那,当你考虑做一个相当简单的决定时,内在的计算发生了,而在你身临的那一区,都以你知识的所有部分为背景核对过了。然后你看着街四,又发生了同样的过程,这个区域也引起了你的注意。在同时,你几乎同等的在脑海里保持着街三的形像,因为在这个街角你可以同时看到它们两者。让我们说,你几乎同等的被这两条路线吸引,你在两个可能性之间拉锯,有全权去选择其中之一做为具体的经验。在你做决定之前,如果你必须站在那儿写下与每条行动路线相关的所有思惟与联想的话,你根本可能永远过不了这十字路口。当你站在那儿,失落在你的沉思里时,你也可能被一辆汽车撞上。以同样的方式,如果你必须有意识的觉察首先必须被启动的所有神经与肌肉的话,那么,即使是由一张桌子走到一张椅子也要花掉你不少的时间。但当你站在那儿,几乎同等的被街三与街四吸引时,那么,你在那些方向送出精神与心灵的能量。过去的联想与现在的实相混合而形成一个模式。精神上你的一部分真的开始走下每条街——一个投射出来的精神形像。那么,在这个例子里当你站在那儿,两个这种被投射的形像走下到街三与街四去。到某个程度,这些形像经验了如果你自己采取一个方向或另一个方向的话“会发生什么”。那信息即刻的回到你这儿,而你按照它做你的决定。比如说,你选择了街四,而具体地你开始走向那个方向,因此,街四变成了你的物质实相,你接受那个经验在你的主要事件之顺序里。不过,你已经送出了你自己的一个具能量的精神形像到街三去了,而你无法撤回那份能量。(九点五十三分。)你那被吸向那条路线的部分继续其旅程。在决定的一刻,这替代的自己做了一个不同的结论:它体验街三为物质实相。你所认为的自己真的是在每一瞬重生,跟随与你在任何既定“时候”承认的一系列官方事件分开的无限数目的事件。这儿有关于你们科技文明之非常重要的一件事:以那种说法,当你们的世界变得更复杂时,你们增加了实际上可行的可能行动之数目。决定的数目倍增。身体上你能相当轻易的由地球上的一个地方移动到另一个地方。几世纪以前,一般人并没有机会以这种速度由一个国家旅行到另一个国家。当空间变得“更小”时,你们可能性的复杂性增加了。你们的意识现在处理远较多的空间信息(我是以你们时间的说法来说的)。在看电视时,你们觉察到发生在地球另一边的事件,所以,你们的意识必然变得较不徧狭。当这发生时,整个可能性这件事(微笑)就开始采取了一种更实际的面貌。文明一个个连锁在一起了。政客们试着预言其它的政府会做些什么,而一般人则试着预言他们自己的政府可能会做什么。当你试着决定在一些可能事件里那一个会具体发生时,你就开始越来越与可能性打交道了。当可能的问题是一个实际的问题时,那么,科学家们就会给它更多的考虑了。不过,这整个题目是非常重要的。就真正的心理学而言,当我们让一个人觉察可能实相的存在时,他就不再觉得被事件所陷溺了。你们的意识正在开始了解“预言性的行动”之重要性的那个点上——而预言性行动永远涉及了可能性。以某种说法,你是在你一生到这一点为止你做过的所有决定被认知的“结果”,那是官方的你。其他也同样官方的“自己”是你自己经验的“分支”,做了你没做的选择,那么,也选择了实相的替代版本,但你却不因此而有任何的削减。你跟随你认知为你自己的那主要的事件系列,但所有的你都是相连的。(停顿良久,双眼闭着。)这些并不只是玄秘的声明,却是对你自己行为的本质之有效线索,意思是要使你感受到自己的自由,并且强调你的选择之重要性。你可以休息一下。(十点五十三分继续。)那么,不论何时,当你试着预言行为或事件时,你就是在与可能性打交道。不过,对你们来说,好像所有在过去的行动都是固定而完成的,同时,惟有在未来的行为才对改变开放——所以,“预言”这个字假定了未来的行动。基本上,过去就与未来一样的对改变开放。当你在处理历史性事件时,你相信没有涉及到预言。个人地并且做为一个族类,你们确信在你们后面有单独一条已经完成了的事件之系列。在《个人实相的本质》里,我声明行动之点发生在现在。在《意识的探险》里,鲁柏十分恰当的说,时间经验真的由现在溅洒出,去形成一个明显的过去与未来。当你好像向回看进时间,而建造一个历史时,你是藉由将你自己主要的事件系列投射到你所了解的过去里,而做到了这一点。显然你由现在去了解过去,但你也从现在创造它。可以说你接受某些资讯——你目前认可的事件系列——随之用那系统做为一个测量杆:它自动排斥掉那些不符合的。在经验的某些层面上,这并没造成多少区别,因为所有的信息都彼此同意,而没露出任何马脚。(十一点五分。)请等我们一会儿……(停顿。)你们建造信念之平坦结构,然后,用那些信念像用眼镜——染过色的——一样的去看实相。相反的信息对你面言真的是看不见的,它会被忽视或丢在一边。举例来说,以直线演化的想法曾经风行一时。如在这本书里先前提过的,一般人接受的演化论是极为简化的。你们的族类并没来自一个特定的来源,可以说,你们有许多表亲。这些血统的痕迹有些在你们的时代里还留着。不过,当你“向回”看地球时,你实际上试图由现在的观点去预言过去的行为。个人地,在你切身的生活里当你看你先前的生活时,到某个程度你也这样做。你涂掉不符合你对你自己目前观念的那些事件。就你而言,它们真的变得不存在了。以这种方式,你挡掉你自己实相的一些面——而至少有意识的削减了你的选择。请等我们一会儿……如你所知的人类在其内天生固有许多能力与特性它们之所以没被认知,是因为你们不接受它们作为你们生物或灵性传承的一部分。所以,实际的说,它们变得潜在而看不见了。这同样也适用于个人,当你放弃了经由对操纵可能实相之一个认识而可获得的意识与经验之丰富混合时。你相当剧烈的在每一瞬改变你的经验。每个个人比他们所理解到的有多得多的选择机会。只因为你相信时间是个封闭系统,你才得不到明日的智慧。的确,你一定会出生与死亡,但在那架构内,比通常经验到的大得多的经验次元是可能的。你们彼此全是活在任何既定地球时间的对等人物,借着真的了解这点,你们可以接受宗教这么久以来一直在教你们的“四海一家”这个概念。此节结束。(“谢谢你,赛斯。”我在这突然的结束之后说。十一点二十六分。)第七四二节 一九七五年四月十六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二十九分晚安。(“赛斯晚安。”)口授。只因为你不习惯追随你自己的思想过程,所以可能实相的整个概念才会显得如此的奇怪或玄秘。任何时候当它们不符合对“自己”的本质,或对一般的实相之目前信念时,你就把它们关掉。不过,可能性最深的意义就在于其心理上的意义。(停顿。)你已变得如此的被一种单层次的想法所催眠,以致于任何别的东西看来都好像不实际了。你集中注意力在你做的那些决定上,而不顾所涉及的过程,你明白吗?这已经被带到一个极端:常常你是如此地与那些内在运作失去联系,以致于你自己的决定随之显得是来自别的什么地方。你也许确信事件发生到你身上,而且是超过你所能控制的,只因为你是如此地与你自己失去联系,以致于你永远没抓到你自己作决定的一刻。那么,你觉得好像你是命运的卒子,而可能行动的概念看起来像是最全然的废话。每个事件看起来都是不可避免的,如果这心态被过度强调的话,那么,甚至会像是你在造成你自己的实相里完全没有参一手的样子,而你会永远觉得自己是一个受害者。未知的实相是你的心灵、灵性与心理的实相,而你物质的经验由之跃出(注一)。你对你自己的内在环境变得越有反应,则到那个程度,你就越变得知道那内在普及一切的存在。这并不意谓着你变得全然的自我中心,对其余的世界视而不见:这并不意谓着你必须花好几个小时静坐冥想,或以如此大的力气研究你自己的思想过程,以致于你忽略了其它的活动。这只不过表示你是尽可能清晰的觉察你自己的生活——与你的思想过程保持接触,觉察它们,却没有过分的关切或过度的分析。它们是你内在环境的一部分,就像树是你外在环境的一部分一样。以同样的方式,自己有不同的族类,世界也有不同的族类。不过,当你只与你思想的一个特定层面认同时,其它的——当你感觉到它们的时候——则显得很陌生。你开始觉得受到威胁,决心要保持住你对自性的老概念。植物长了许多叶子,一片叶子并不会威胁到其它叶子的存在,而那棵植物并不会嫉妒它自己的叶子。所以,并不需要保护你自己的个人性,因为它可能送出其它的分支到可能的实相里。这只不过是“自己”生长向不同的方向,播散它的种子而已。(在九点五十二分停顿,双眼闭着。)约瑟与与柏搬进了一个“新家”(注二),在如此做时,他们旅行过可能性,正如我每一个读者在相似的情况下也会的一样。(停顿良久。)他们与搬进新的“坡居”之自己认同。以一种说法,他们现在与当《“未知的”实相》开始时(十四个多月前)的他们已是不同的人了。不过,我许多的读者现在也与他们开始读这书时的自己是不同的人了。让我们回到在你们时间里差不多两个月前,那时鲁柏与约瑟正在找房子。如在《“未知的”实相》里先前提过的,他们已经看到了一间房子的内部。就彼而言。这个稿子就正在鲁柏和约瑟与可能性最近的探险开始的那一点开始的。不过,两个月以前他们被他们称作的“佛斯特路房子”所吸引。他们常常开车经过它,并且走了进去。鲁柏想象他的E S P班在此上课。在想象里鲁柏与约瑟两者看见他们自己住在那儿,而有某些心灵的能量被投射进那房子里了。 .在一个可能的实相里,一个鲁柏和一个约瑟现在住在那儿。不过,在你们认知为官方的世界里,他们搬进了坡居。到某个程度,他们两人都觉察到最后决定所涉及的内在过程。我并不是指他们只不过熟悉所涉及的外在思考过程,比如说:“坡居造得比较好”,或“它有一个比较好的视野”,我说的是考量的较深机制(停顿),在其中,在内在与外在实相之间作出了关连。(停顿。)很显然的,当你由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时,你在空间上作了一个改变——但你也改变了时间,而你们把某一种心理的推动力发动了起来,向外影响到你们所知的每个人。(停顿良久。)当一栋房子空了时,所有街坊的人送出他们的讯息。到某个程度,任何一个有人住的地区形成其自己的“存在体”(entity)这适用于最小的街坊以及最大的国家。这种讯息常常在梦境里为人所接触到。空房子是渴望被填满的心灵的空处。当你搬家时,你搬进你自性的其它部分里。你可以休息一下。(十点十一分,今晚赛斯资料的大意令我想到他要结束《“未知的”实相》了.但既然珍显然没那么感觉,我也没说什么。在十一点二十九分继续。)事实上,你们一直在搬进“自己”的新区域。人类现在正进入这样的一个阶段,一个在其中他会更获得他应享的权利之阶段。那么,人类将进入他自己的新房子——但实质上的改变将是内在改变的结果,并且是主要的可能性路线之改变。基督教神学以某种方式来看世界的结束,看到一个庄严伟大的上帝之降临,来赏善罚恶(注三)。那种信念系统不容许其它的可能性。有些人看见世界之结束,以一个不得了的灾难的样子来到,而想象人终于毁了他的星球。其它人则看见一段和平与进步的时期——而每个可能性都会在“某处”发生。不过,我许多的读者或其后代会卷入于自性的一个新次元,在其中,至少到某个程度,意识被充分的探索了,并且灵魂的潜能也被发现了。人类的能力会被视为它们本是的样子,而一个伟大的新发展时期会发生,在其中,所有关于自性与实相的观念真的会被视为“未开化的迷信”,而人类将真的会搬进一种新的自性里。可能性的理论会被视为是实际的、可行的、心理上的事实,给了个人余地及自由,他不会再觉得受外在事件的摆布——却会了悟到他反而是其创始者。现在,你把你自性的伟大水果挤成了细小而不自在的软绵绵果肉,而不觉察其汁液的甜蜜,或其季节的多彩多姿。你看着你自己的外面,就像一只桃子只觉察到它自己的皮。可是,在我预见的实相里,人们会熟悉他们自己远较伟大的面貌,而把它们付诸实现。当他们作决定时,他们会完全知道他们在作这个决定。如果他们生病了,他们会知道这是因为他们选择了那状况,以便强调发展的某些区域,或去减弱其他的区域。他们会有意识的觉察到他们的选择。身体了不起的力量与弹性会被了解得多得多:不是因为医学做了非常惊人的发现——虽然它会——却是因为身与心的联盟会被看得更清楚。在我所说的那个可能性里,人类会开始遭遇实现人类身心广大的、末被触及的(有力的)潜能时,天生固有的了不起挑战。(停顿良久。)在那个可能的实相里,那是你们每个人都多少属于的,每个人会认识他天生行动与决定的力量,而感觉到与物质世界的一种个人的归属感,那是因应个人的愿望及信念而跃出的。(十点五十九分。)请等我们一会儿……(珍在出神状态点了一支烟。)你们对亚特兰提斯的概念部分是由未来的记忆所组成的,它们是朝向理想的文明之心灵上的渴望——在心灵内的模式,就像每个胎儿在其内有它自己朝之生长的最理想的完成。亚特兰提斯是一个你们想要居住的大陆,出现在你们的文学、你们的梦及你们的幻想里(注四),作为发展的一个推动力。它是真实并且有效的。以你们的说法,它“尚”不是具体事实,但在某些方面,它比任何的具体事实更真实,因为它是个心灵的蓝图。可是,它也带着你们恐惧的戳记,因为故事说亚特兰提斯已被毁了。你们把它放在你们的过去,虽然它是存在于你们的未来。不单只是那毁灭,并且整个的模式是透过你们信念的架构而被看到的。不过,除此之外,许多文明曾以多少同样的方式来了又去了,那么,以你们的说法,亚特兰提斯的“迷思”是多少建立在具体的事实上。于是,人类搬进了他自己的新房子。亚待兰提斯是个未来可能性的故事,向后投射进一个显然的过去里。请等我们一会儿……如你们所知的地球是为意识而设的某种焦点。在你们的层面,你们以为它被区隔成陆地与水的区域——大洲与大洋、岛屿与半岛、城市与森林——因为那就是所有你感知到的。你们的意识是对准给了你们那种印象的感知频率。一只猫、一只昆虫或一株植物的世界每个都非常不同,却同样的有效。尽我可能简单的解释,你们的星球也“分隔”成时间与可能性的区域。那么,在同时有这么多的文明存在,而有某些渗漏。以你们的说法,某些文明是真实而可被感知的,而有些则否。(大声的:)此节结束。这是个结束并且开始下一节的好地方。(“好的。”)我祝你们晚安。(“谢谢你,赛斯——”)(大声并且好玩的:)对你们个人的情形我有许多可说的,但我想先回到书上。(“哦,很好,谢谢你,晚安。”)(在十一点十分结束。珍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有时我觉得做这件事——上这些课等等——是个非常大的压力,但我决心尽我所能的去探索这个实相,并且弄出所有我能弄出来的。然而,有时候我觉得适易如反掌。每个人都有他伤脑筋的事,因此,我也不该例外。我真的认为我比许多人的问题要少多了。”(我念给珍听赛斯谈亚特兰提斯的几段资料。我俩都认为它相当的合理,虽然它带来了我马上就会谈的一些问题。我必须承认,当赛斯谈到像亚持兰提斯这种有点异教味道的流行观念时,我们都会有点畏缩,因为我们总认为那种信念虽然达成了林林总总十分合法的创造性与心灵性的目的,但却很可能是比较像迷思,而非具体的事实。“具体”这个字在这儿很重要。从这些话很容易看出,我们对赛斯在这节里提出的对亚特兰提斯的概念要觉得舒服得多。珍现在说:“他在这点还有更多可说的呢!”但她没有再回到出神状态。(我所提到的问题是关于赛斯在《灵界的讯息》里有一次,并且在《灵魂永生》里有九次谈起过亚特兰提斯是在我们历史性的过去。当然,他今晚也这么做了,当他在十点五十九分说我们“对亚特兰提斯的概念部分是由未来的记忆所组成的”——由此给过去的具体显现留下了空间。不过,赛斯对同时性时间的理论中,有未来的可能性向后投射成一个明显的过去之说法,这留下了很大的余地去诠释事件或问题,而使得过去的亚特兰提斯及未来的亚特兰提斯之间的矛盾成了一个简单到不用解释的问题。在任何既定“时间”,按照赛斯先前给予的不论什么信息,珍可以一样轻易的引用赛斯的说法,把亚特兰提斯放在我们历史的过去,或在一个可能的过去、现在或未来——或,就彼而言,同时在所有四个“地方”。这些观点的任一个或全部,只不过是由我们“现在的力量之点”重新安排时间之其它次元而已。(转世的问题也参了追来。赛斯只有一次曾将他自己与亚特兰提斯连在一起,但他是非常明确的这样做;由《灵魂永生》第二十二章的第五八八节:“我曾……生在亚特兰提斯。”那时珍和我也感到那些同样不舒服的刺痛,但在那时我们选择不去往下探索。(可是,在今晚的课后,我们确定我们想知道为何在赛斯眼中,亚特兰提斯曾由它在我们“历史性的过去”之长久但却不自在的住所,向前搬到一个未来的可能实相里。我们决定请他解释——但奇怪的是,在我们终于有了谈这题目的一节时,已是一个多月后的事了。到那时候,赛斯已经完成《“未知的”实相》三个礼拜了。现在我请读者参考注五,看看由那第七四七节所引的话。)注一:这是个插入赛斯在一九七一年二月十六日给ESP班的课之节录的好地方,那是在开始本书的三年前了。虽然它导致了好几个问题,但他的资料仍综合了在可能实相的整个观念之后或之内的某些重要的意义。“现在,我马上就要道晚安了,但记住——你们称这个为你们的宇宙及你们的实相,而它也的确是的,因为你们形成了它。在你们内也有正在被尝试的其它了不起的实验之知识,正如其它可能的系统是觉察到你们涉及的实验的。我只是以你们的说法来说,那意谓着到某个程度我在闪避问题——但其它的文明曾走过你们的路,有些已失败了,但‘有些地球”的居民曾非常的成功。“如你们所想的未来并不是固定的,你可以追随任何你所选择的路,但——在你了解,作为个人你们每个人都形成你们个人的生活,并且在对实相的集体创造里都参了一手之前——在你前面还有很多可学的呢,这是一个你在物质实相里应该完全了解的教训。“你们本来就是要评断物质实相的,你们本来就是要了解,它是你们思想、情感与意象的一个具体化,了解内我形成那个世界。以你们的说法,在你们学到你们的思想及主观感受的伟大力量之前,你们是不会被容许进入其它次元的。所以甚至当你认为你在破坏时,你什么都没破坏:而当你认为你在杀戮时,你什么都没杀。当你想象你能毁灭一个实相时,你只能攻击你所知的那个实相,但实相本身会继续存在。“因为你无法跟随一个念头,你奇怪它到那儿去了?它是否从你心里某个隐形的悬崖上掉下去了?但因为你不能再在意识里持住那念头并不表示它不再存在,或它没有它自己的一个实相,因为它的确是有的。但如果一个世界逃过了你——如果你无法追随它,而认为它已被毁了——那么,那同样的事适用于那世界就如适用于那念头一样。那世界继续活着。“现在,我所说的应该会在你们心里激发问题……”大多数的这些话和我在附录十二里谈到世界的痛苦与灾难背后的理由之资料相符。那么,在那附录的开始见由《灵魂永生》第二十章第五八〇节,以及由《个人实相》的第八章第六三四节节录出的引言。注二:我们“新”坡居的屋龄已经二十一了。然而,对珍和我而言,它仿佛是新的——而我们注意到对赛斯也是如此。称它为新的,对我们而言是一个相当方便的方式来把它与我们上个月迁出的老得多的公寓区分开。不过,实际上我们用“新”这个字来表明我们现在的身心状态。以那种说法,如果我们刚刚迁入的房子比我们留在后面的那个实际上还要老的话,我想我们还是会称它为新的。注三:按照某些基督教派系的说法,所有这些会在最后审判时,在预期的基督二次降临时发生。在圣经里,见马太福音第二十四章及丹尼尔第七章的第十三节等等。注四:见附录十四。注五:我发现很难由第七四七节之中抽取我想要的资料来谈亚特兰提靳,因为它与密切相关的谈早期人类及动物王国、宇宙扩张理论、考古学、珍的其他作品、“一切万有”等等如此的交织在一起。珍和我认为,赛斯对亚特兰提斯之最近的传述,对迷思与幻想相对于“具体事实”的这整个问题仍然只是一个部分的解释,不论所涉及的时间因素为何。我们在“未来”的工作里想尽可能的探索这点。从一九七五年五月十四日的第七四七节:“亚特兰提斯。首先,理所当然,你们对于地球的年龄之概念是错误的,在比你们假设的时间之前很久就有有智力的人类了;而因为你们假设一个由一只类猿生物到人的单线式进展,因此你们忽略任何相反的证据。有复杂文明的高度发展之人类与你可以称之为动物王国的东西——那是说,多少有些组织的原始动物部落,拥有牠们自己那种的‘原始文化’——同时存在。“那些动物王国之中有些会利用工具。牠们的感官是极端敏锐的,而牠们的‘文化’是在处理某种知识的传递,那使得非常复杂的字汇没必要。“那些族类并没有争夺地球的统御权,却只是与牠们地界之外更成熟的团体分享同样的一般环境。有许多非常科技化的人类文化,但以你们的说法,并没扩散到全球。亚特兰提斯的传说事实上是建立在这种文明上的,不过,并没有一个特定的文明是其基础。除此之外一.可以说,那个被柏拉图捡到的传说(见附录十四)是对未来可能性之预见,一个心智的内在文明的一个形像,实际上向外投射到未来里去了,在那儿它可以被用为一个蓝图——失去的壮丽,就如以其它的说法,伊甸园变成了失去的乐园。“鲁柏在他的小说《超灵七号的教育》里暗示,有些关于过去的考古学发现并不是在你们的现在被发现的,因为它们尚未存在。现在,这种观念很难以我这种散文及以你们的语言来解释。但以某种说法,亚特兰提斯的遗迹还未被发现,因为它们还未被由未来放进你们的过去。“现在,未来是一种可能性。不过,以你们的说法,有些文明的遗迹被用为那个亚特兰提斯传说的实质基础,那些文明是四散的。所以,所谓的遗迹并没有如预期的在任何一个地方发现。有些在爱琴海底,有些在大西洋一个分支的底下,而有些在北极底下,因为世界曾有一个不同的形状。“以广义得多的说法(较大声且幽默的),冒着重复我自己的危险,时间是同时性的,所以,那些文明与你们自己的一起存在。你们计算地球年龄的方法是非常误导的。“以你们的说法,‘在任何既定时间”从你们的现在你‘植入’形像、故事、传说。那仿佛是来自过去,但实际上是来自未来像鬼影似的形像,让你照你的选择去跟随或弃之不顾。“就彼而言,亚特兰提斯与伊甸园是一样的。“当你认为,就时间而言,也许你们族类是来自另一个行星系统时,那么,当然你仍在与老观念打交道。以你们通常的思考方式,地球根本不存在(强调的)——如果你把它认作是在一个物质性宇宙里占据某个位置的一大块物质的话,它就是不存在的。要质问宇宙到底是来自一个大爆炸(再次强调,幽默的)或是不断的扩张真的是无意义的(虽然以那种说法,我曾说它继续的扩张就如一个概念或一个梦一样)。我并不是说宇宙不存在——只不过它不以它仿佛为你们所见的样子存在。“单独一句(带着微笑。几乎笑出声来):事情的真相是远较壮丽的多。“‘一切万有’一边走边创造祂的实相。每个世界都有它自己的推动力,然而,所有的终究是相连的。一个神圣创造力之真实次元对不论其重要性为何的任何一个意识而言,都会是不可忍受的,因此,那个光华是无限地次元化了(全都非常热切的)。随着一次宇宙呼吸的每个‘片刻’,世界向外盘旋而出:使得世界的分隔成为必要:并且个人与群体的理解永远以这样一种速度生长,以致于‘一切万有’在每个微秒里增殖祂自己,造出你们并不认知的过去与未来两者,以及其它的时间尺度。每个在其自己都是一个实相,带着它自己的潜能,而一个个人意识,不论多渺小,都不会失落。“在那架构里,我又如何解释一个亚特兰提斯?它同时存在于你们的过去与未来,你们有些人会选择一个可能的世界,而它是来自放在你们未来的过去里之一个模型——以你们的说法,部分建立于事实上,但其最大的有效性是在于其可能性。”第七四三节 一九七五年四月二十一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六分(我从我的笔记里读给珍听周三那节的最后部分,她说:“我又有了那他很快就要结束这本书的那种怀恋的、不舒服的感觉,尤其是听过刚刚谈亚特兰提斯之前的资料后。当我在上那节时,我并没有那种感觉,但我现在有了。我知道我以前说过,但这本书开始在当我们想要搬家时,而现在我们已安顿在一个新地方了,所以,这是个结束这本书的好时候。”)晚安。(“赛斯晚安。”)口授:没有一本名为《“未知的”实相》的书能希望使那实相全然为人所知。它保持着星云似的朦胧,因为在意识上它并没被实现。实际上,我最多能做到的只是指出那些比较看不见的区域,去帮助你们探索你们自己意识的不同面。到某个程度,这本书是写来帮助你们由一个不同的视角练习你们自己直觉性与精神性的能力。以一种方式,它是要让你们熟悉你也许不曾觉察的你自己实相的成分,而介绍给你们某些因为这本书制作的方式而自动被唤起的主观心态。不过,除此之外,它还包含了你们也许可称为提示的东西,那会自动打开你们自己觉察的更大层面,因而把对你也存在其中的“未知实相”之一些认识带入你有意识的生活。那主题本身就引诱出你的想象力。然后,那直觉性的能力会光照知性,使得它学会以一种比它以前所用的更广大,更令人兴奋,并且具生产力的方式去问问题。我很明白这本书会激起你们许多的问题,比它回答的问题要多得多,而这正是我的意图。未知的实相会变得已知的程度,是依照你形成新问题,并且忘掉那些会自动以答案及迷思来反应的旧架构之程度。如果这本书“有用”的话,那么,许多老问题相对的会被看作是无意义的,因为它并不是在与基本问题之任何亲密接触之后形成的,却只是对老教条的反应而已。关于未知实相之“恰当”的问题会自动带更多的未知实相到你们的经验里。请等我们一会儿……可是,许多你们认为在这本书里没有回答的问题已经回答了——但却由一个不同的角度:那答案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展示,使得它们会引诱你做更进一步的创造性思考。你不认识、了悟或体验你自己存在的许多面到什么程度,到那个程度你就是未知的实相。如我一向所说的,答案在你自己里面,而非在外在的世界里。(十点九分。)不过,线索也许的确可以在那儿找到,因为外在情况如此完美的反映你内在的、个人的与群体的经验。请等我们一会儿……这本书本身因为制作的方法,是“未知的”实相如果不是变成“已知”,起码被认识到了的一个绝佳例子。不要寻找利落的答案或干净的解决之道,因为当你这样做时,你的解释或是理论永远会是太小。到某个程度,永远有一个未知的实相,因为你们存在的奇迹运作于你们常常仿佛要求的那种解释之外。你们现成的答案结果限制了你们自己的经验,因为你们试着将你们的主观行为挤进预先怀有的概念之紧靴内。你们的经验创造新的问题,就跟一个画家创作新的画一样。(停顿良久。)未知的实相——我知道,你们许多人希望在这本书里找到关于亚特兰提斯、百慕达三角、幽浮(注一)及许多其它这种问题的答案。那些事情在你们的经验与信念的架构里显然看起来仿佛是中肯的。你们已经被提供了一大堆林林总总的解释:在许多领域的作者曾对这种题目写了许多书。可是,至今更大的问题是关于心灵的未知实相,以及关于以一种或另一种方式来感知一个亚特兰提斯、一个百慕达三角、一个幽浮的那种人类——因为广义来说,除非你们问了关于你们自己的更深问题,否则这些其它的经验会一直维持神秘。除非你了解谁在感知它们,否则你就无法了解所感知的事件。你必须对你自己意识的倾向学到更多,你才有资格去问关于你感知的实相之真正恰当的问题。(十点二十三分,身为赛斯,珍在一个热切的传达中停了下来。)你的手累了吗?(我说:“没有。”)那么,请等我们一会儿……(仍在出神状态,珍啜了一口酒,并且点了一支烟。)有许多人会给你这种问题的答案,那些答案将会符合你们个人与集体地已持有了一段时间的信念架构。在这本书里,我故意试着领你们以一个更大更开阔的方式去看你们自己以及你们居于其中的世界。当我考虑那些(亚符兰提斯及幽浮等等)以及其它这种事情时,我将是从一个很不同的角度去考虑。到那时,你们——我的读者们——将会熟悉未知的实相,而足以了解在一个不同范畴里所给的答案。这本书并没有分章节,为的是更进一步打破你们关于一本书应该是怎么样的想法。可是,有不同种的组织存在,而此书的任何既定部分都同时诉诸意识的好几个层面。(热切的:)这作品的线都是彼此交织的,所以,你意识的种种部分都被派出,可以说,到思想与想象的分别旅程,然而,这些旅行支线也是相关的。它们交织,不仅透过我在《“未知的”实相》里已给过的心灵组织,并且也因为在每个读者意识内伟大的统合性。再次的,鲁柏与约瑟已搬进了一个新地方。不过,每个读者也都旅行到心灵内的一个新位置。这本书是实相之间的一个桥梁,在读它时,每个人都开始了走过他自己意识与经验的一个心灵的朝圣之旅。没有一个人能预知那目的地。(停顿。)我是你们未知实相的一部分,而你们也是我未知实相的一部分。到某种程度,我们的实相在这些书页里碰面。到一个相对的程度,若你不认识你自己,你就不认识你的世界:若你不认识你自己,你就不认识你的丈夫、妻子或父母:若你不认识你自己,你就不认识上帝:若你不认识你自己,你就不认识大自然。若你不喜悦的旅行过心灵的亲密大地,不直接体验你生命的原创性(有力的),却接受别人贴在上面的标签,到那程度未知的实相就存在。未知的实相存在为一个挑战,一个令人兴奋的努力目标,而同时每个个人变得有意识的觉察亲密的主观感受。不要把关于你是谁、你是什么、你在那儿、你为什么在那儿的预先存有之想法覆盖在你个人的日常面貌之上。觉察任何既定片刻的原创性,如它为际存在的样子。(停顿。)忘掉人家曾告诉你关于时间与空间是怎么一回事的那些话:拒绝接受那局限你自己自然天性的幅度之概念。再说一次,未知的实相就是“你”。(而更大声:)授结束,本书结束。休息一下。(十点五十分,珍很快就脱离了出神状态——但她的神色非常非常的低沈。(“那是篇精采的论文。”我说。(“我想我宁愿开始一本书而非结束一本书。”她安静的坐着。我想她很想哭,却不肯让她自己哭出来。(“我倒有几个问题上我继续说,“我们可以在休息结束之前谈谈它们。我想把它们补充在今晚书的资料上——那是说,连同赛斯的答复。”(当珍在做别的事的时候,我写下我想问赛斯的两个问题——同时在想第三个:(“1.你对这本书分两卷出版作何感想?(“2.以我们对时间的说法:当你在透过珍传达《“未知的”实相》的一年多的时间里,你在其它的实相里还从事些什么其它的活动?(“又我想,你为什么在我们搬追了新房子之后就马上结束了《“未知的”实相》,其理由是很明显的,但可不可以请你借着评论此点,并且谈谈未来的工作,以令珍安心?”(在十一点二十七分继续。)现在,我将在周三回答你的问题。但我有几句话要说。(那时赛斯引我们到书以外资料的方式,他讨论了一会儿珍的《政治》,我们透过邮件与电话之与他人的关系,以及我们变得深入于其中的一种内在倾听。然后,他以一句我认为与我第三个问题有关的话结束了今晚的工作:)那么,现在从我的未知实相到你们的,我祝你们晚安。你们可以有所有你们想要的书,当你想要它们的时候,并且以你们自己的步调。(“谢谢你,赛斯,晚安。”)(十一点四十四分,所以,纵使今晚赛斯已宣告《“未知的”实相》的结束,但它仍会包括至少下一节的一部分。)注一:见附录二十。第七四四节 一九七五年四月二十三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三十三分(我再念给珍听,我在周一的课里休息时写下来想问赛斯的问题。如我猜想他可能会做的,赛斯以处理第二个问题来开始今晚的课。不过,他今晚的资料并非全部都是回答那些问题的;其余大部分涵盖了其它与《“未知的”实相》无关的事则被删掉了。)晚安。(“赛斯晚安。”)现在,在一方面来说,我相当难告诉你们,我把我的时间(幽默的强调)花在什么事情上,当我涉及于《“未知的”实相》的制作——而因而,至少到某程度,倾向于你们的时间取向时(注一)。以一种说法,你们经验到的、实际的实相是由在你们看来仿佛是完全的、或相对的完全之事件所组成:然而,从我的次元来看,很显然,你们认知的事件只不过是更大事件的一部分而已。那么,我天然的在一个更大的、次元化了的事件之领域里移动。以你们的说法,我不只看到比你们看到的更大块时间,而且我还能到相当程度看到事件与时间之可能的实现。现在:一个艺术家以不同的方式在做同样的事,当他想象,好比说,一幅画、一本书或一个雕刻会采取的可能版本时。(停顿。)不过,那艺术家通常并不了解,那些可能的艺术作品的确真的存在;他只感知到那最后的、实际上被选择的作品。简单的说,我们有些人能够把我们自己身份的本质维持不变,同时追随在其中我们也扮演一个角色之可能实相的模式。在你们的实相里,我们刚已结束的《“未知的”实相》是那个稿件之唯一版本。当然,它其实是你们认知的唯一版本。当我们在这儿(在你们的实相里)作这样一件工作时,我们也在作其它可能的书,而那些与你们官方的这本书同样的真实。以现在太难解释的方式,你们的可能性是由一些主题、意图与目的连在一起的。举例来说,这些有的以次要的兴趣出现在你自己的生活里。其它的可能很清楚的被你认作是主要关心的事,而仍然有其它的是如此的潜藏,以致于你无法觉知到它们。所以,我们事实上在许多可能的未知实相里也在写一本可能的《“未知的”实相》。不只是另一种版本,却是变奏(注三。当然,在一个实相里,这本书是在佛斯特路的房子里完成的。在另一个实相里,它是在塞尔市完成的。现在,那就是就你们的实相而言——那是说,在我与你们的关系里——我在做的事。以简单的说法,这是当鲁柏在写一本他自己的书时,他所做的事之一个多次元的版本。可以说,我在鲁柏(心灵的)图书馆之建造里也出了力,而我希望他能在那儿,在他觉得有自信,并且心安,却又是一个中立地带的环境里与我碰面。(微笑:)你可以说,他并不特别想要我的幽灵侵犯进一个实质的客厅里,然而,他想在一个不受干扰之地与我见面(大声得多,身向前倾)。现在,那是一个合情合理的安排。他是那个必须首要的处理我们关系的实际面,并且把我的实相转译进你们世界的人。(在九点五十方分停顿良久。)我十分赞同这事,因为广义来说,我并不特别适合你们的客厅。我的实相比任何幽灵的要远较明显多了。鲁柏做得很好,因为他如此聪明的探索,而把他的实相之东保持得井然有序(注三)。(在十点一分停车良久。)其它人的确曾感受到我——好比说苏.华京斯——但在那儿的关系是非常不同的,并且对鲁柏而言,他有清楚界定的区域是很重要的,而我也尊重这点。附带的说,任何这种显现也都会增加许多迷信的废话。在另一方面,关于我的实相鲁柏还有很多可学的呢。除非他了解事件的向内规则(注四) ,否则他是不可能在这儿与我碰面的——所以图书馆在那方面对我俩都有用。(在十点五分停顿。现在赛斯开始进入涉及了珍比较个人性的一些区域;同时,他给了我在上一节休息时写下的第三个,然后第一个问题的答复。我想,我要把他谈两个问题的一部分放在这里,同时删掉完全无关的部分。我认为关于珍的信息对她的工作与她的一般生活都是十分中肯的。)请等我们一会儿……我在这儿并不想详谈鲁柏的事,但我的确有一些资料。显然他是在一个学习的探险中间,试着以他平常的意识作比大多数的人多得多的事,并且试着不仰仗旧的信念结构去解决他的问题并且面对他的挑战……他已办到了,纵使他是在相当陌生的领域工作,而在那儿仿佛没有什么必然的事物。《个人实相的本质》是在那而让其它人去跟随的。不过,其它人并没有参与其制作。他们有许多人会尽可能的试试那些概念,并且学到及得到很多——同时(有力得多的)一直安全的继续握紧通俗信念的旗帜。但鲁柏并没容许自己这种安逸,他应该记住……许多人有远较大的困难,在健康、个人关系、财务及职业方面,而没有任何令人满意的成就去平衡他们的不幸。(在十点二十三分停顿良久,双眼闭着。)时不时的我作了些建议,而时不时的你们觉得合适时就采用它们……就鲁柏的挑战而言,他做得极好,因为他清除掉了真的围绕着大多数人生活的残渣……以一种方式而言,他的进步是依赖着他的学习状态,所以他曾藉由拉进来其它的“束”(注五)来伸展正常意识的能力。然而,因为他是那个卷入其中的人,他必须试试每一束:而在同时他仍然必须对付他的旧意识及其习性。这资料是无穷尽的,我为你们的利益而组织它。如果你想把它分成两卷也没有问题,你会找到好几个可以这样做的地方,而我会回答任何你有的问题。以一种方式,当你在准备我们这本书时,鲁柏的书(《心灵的政治》)会由另一个观点继续我们的资料。愿老天保佑你的手指——(“它们没问题。”)——并祝晚安。(“谢谢,赛斯,也祝你晚安。”(十一点一分,那么,《“未知的”实相》卷二就到此结束。现在,我想短短的为读者讲一下有关E S P班的事,请见注六。)注一:见第七二四节最后一段摘自第十四节的资料,并见第五一四节。注二:那么,按照这些段赛斯资料,当然就有其它的珍和罗忙碌的在一簇相关的可能实相里过他们的日子——而所有那些珍与罗对赛斯而言都与我们一样的真实。我以前也想过那个,我开玩笑的对珍说,它多少是个折磨人的想法,因为它意味着从赛斯的观点我们可能只是众多的我们中之一而已。这儿发生了各种有趣的问题。也许赛斯喜欢我们自己的那些众多版本中之一些比他喜欢我们更多(但是,却没问他我对下对)。甚至可能他偏爱的珍住在一个可能的实相,而他偏爱的罗却在另一个。赛斯如何能分辨所有的我们?在我们之间有何年龄的差别?在那个实相我们制作出《“未知的”实相》之“最后”版本呢?或最差的?还有——所有那些其它的珍和罗对他们的赛斯作何感想呢?等等……注三:我们认为,赛斯在此谈到“实相之束”,因为今天珍曾经阅读过她《政治》的第二十及二十五章,谈意识的阶段及意识束等。注四:附录十八包含了涉及珍—鲁柏—赛斯(以及罗—约瑟)之复杂关系的许多资料。珍把《探险》的第十五章完全用来讨论事件的内在规则及“非官方的”感知。注五:见第七二五节的开头,以及那节本身谈意识束的资料。注六:这个最后的注是在珍完成《“未知的”实相》一年多之后补充的。如我在第七四〇节一开始时写的,珍在一九七五年二月二十六日暂停了ESP班,以给我们时间不只去准备搬到坡居的事,并且也让我们有时间安顿下来。如可预期的,那课的缺口很快开始有了一个涟漪效应:我们越迟迟不能决定我们是否有时间恢复上课,珍的学生越开始分散了。较年轻的人,尤其是那些一开始就非本区居民的人,开始散开到全国、甚至到外国,去继续寻找更多他们许多人称为“真理”之不可定义的精髓或特质。不过,他们随身带着赛斯的观念,而珍和我相当感兴趣的想,他们不只在寻找真理,也还在会见自己的对等人物。真的,为什么不呢?按照赛斯的观点,这种与他们全我的其它部分之接触将会是无法避免的。我们也将对等人物的概念应用在我们身上。赛斯在第七三一节里说出在班上同学之间的几个对等人物——(计算珍和我之间的心灵关系)来说,涉及了一共九个对等人物——而我在附录二十五里写了那些关连。由于我们自己的怠忽,当E S P班渐渐的消褪成记忆,珍和我与一些我们在班上的当地对等人物保持联系,而越来越少见到某些其它的了。每个选择仿佛都是在所有有关的人之间的一个相互的、未明言的协议,而我们记在心里,每个个人都有完全的自由去选择要不要与我们保持联系——正如我们在我们与他们的关系中一样。那么,关于我自己除了珍之外的三个班上的对等人物,诺玛.普来尔与杰克.皮尔斯很快就开始走上了他们自己的路,那几乎很少与我们自己的相交,虽然我们住得并没那么远。而彼得.史密斯与我仍常相见。在珍那边,她的一个对等人物,日尔达,旅行到远方去了,虽然仍维持着薄弱、稀少的通信。珍只见过亚伦.柯屈两次,却觉得与他是同盟。苏.华京斯与我俩都保持亲近,虽然她现在住在艾尔默拉北边一小时多车程的一个小小区里。而自从课停了以后,珍只见过她第四个对等人物“从宾州来的年轻人……”一次。我们越久没上课,珍和我就越看出来其解散是多么平行于《“未知的”实相》之结束,我们终于了解,两件事都是不可避免的:两件事的“时效”都已过了;对这两者的结束我们真的感到遗憾,虽然同时我们衷心的同意,在这个物质——或“伪装”——实相里的生活本质就是一种无止境的改变与更新。纵使我们也许再也见不到我们已知的许多对等人物,我们也了解我们全都是不可分解的相连的。而我们有几个人在身体上是分开的(或彼此见不着)这事实也没多重要了,因为如赛斯最近在一节私人课中告诉我们的:“当然,以一种奇怪的方式,‘不可见性’这个字只有在你们这种世界里才有意义。并没有真正心理上的不可见性这种事……物质世界是依赖着从电子到分子,到山岳,到海洋每样东西的关系,而在实相的设计里,这些全部以精致无比的秩序、自发性、以及超过任何你们熟悉的一种逻辑交织在一起。“对等人物的概念只是暗示那个相互关系——一个当然包括所有族类及生命形式之相互关系——之一个小小的企图。”附录十二(为第七〇五节)(原先我计划这谈演化的附录只包含由赛斯资料摘出的三个相隔甚远的段落:一个早期未发表的课、在《灵魂永生》里的几行以及《未知实相》卷一里的一段。可是,当我在准备时,这附录不断的增长;我发现自己加入来自其它课的引用、从我自己的阅读导出的评论,以及由珍和我在这题目上的对话。(我学到“演化”可以指许多事情,就像一个主题的变奏,它可以是渐追的,或相当的突然、趋同的或趋异的。我也学到,一旦我开始研究它,彷佛未经我的努力,一大堆的资料就自动出现了;那些资讯从古生物学之研究一直延伸到目前对重组D N A之生物土的研究,而我在报纸、科学月刊及通俗杂志里发现它,也在书里,甚至在电视上发现它。(我确信其它人也有相似的经验:一旦我们把焦点集中在一个题目上,与之相关的资料就彷佛由日常事件之纷纷扰扰的背景及围绕着一个人生活的“事实”中跳了出来。)几乎自动的,这附录里的许多注记都变得在处理关于演化的科学想法,而我发现我想要它们显示出在赛斯观念以及流行于我们物质实相里的那些“官方”看法间之异同。(我发现,有些摘录、笔记及评论很难组合及诠释,而其它的则很容易。当然,赛斯资料是不完全的;新的信息不断“侵入”,而在如此做时,常常由一个既定主题发展到新鲜的方向上去。有些这种过程与珍自己的性格有关:她喜欢新的事物、新的想法。然而,以她自己的方式,她——赛斯也一样——终究会回到先前的资料,于是,一同诠释旧的与新的乃需要一个不断呼应的参考系统,而我也尽可能的用那种作法。(即使如此,当我在准备这个附录时,我再三的感到奇怪,我为什么投注这么多的时间在里面。一旦我了解了答案:它们就变得再简单不过了:我终于吃惊的发现,支持演化概念的真正证据是多么的稀少,而迷惑于科学想法之局限性。我对我的反应相当吃惊。作个比喻来说,珍和我多少总了解,在西方社会的此时,赛斯那种“同时性的”转世,足不能被接受的;我们可以找出为什么会这样的许多理由。但过了一阵之后,我才发现,我们,主要的学术机构在提出没被科学证实的有关演化之说法——然后,把这些“事实”交给后来的一代。最后,我终于看穿整个情况的幽默性:就如有些人曾非常清楚的说过,在生物学上,尤其是地球科学上,循环推理常常占优势:演化的理论被用来证实演化的理论!(那么,我组织起来的第一段话是引自一九六四年四月十五日的第四十四节。在那节里,赛斯给我们他对内在宇宙之一些基本定律或属性的诠释,但可以很快的看出,他其实足在讨论时间与空间,如那些特质在他的及我们的实相里被感知的样子。当然,在我们的世界里,时间与空间形成传统进化概念存在的环境。就彼而言,在这附录里所有的资料显示出,在我们顺序时间的概念与赛斯的同时性时间之间的相互关系。在此还关系到所谓那天真的实在论(naive realism)之哲学概念,那在后来会简单的讨论。(这由第四十四节的摘录清楚的显示出,到那时,赛斯已给了珍和我他多少的哲学。他非常有力的说:)我说过:心智无法为你们现在的仪器所侦测。心智并不占据空间,然而:心智却是那赋予大脑力量的价值。就个人以及就人类作为一个整体而言,心智都在继续扩张。然而,(觉得好玩的:)无论是一只跳蚤或一个人的心智,都并不占用更多或更少的空间。我也说过,基本上,以你们的说法,宇宙并不比梦世界更与空间有关。你们对空间的概念是关于一个要被填满的空白之一些完全错误的观念。按照你们最近的理论,东西——行星、恒星、星云——诞生在你们这个物质的(伪装)宇宙里,而这个宇宙扩张:可以说,推挤到以致于其边缘鼓了出去,而外在的银河系真地爆入乌有之乡。相反的,真正的内在空间是活生生的能量,其本身是活的,拥有转变的能力,形成所有的存在,即使是你们熟悉并且如此无效的试图刺探的伪装实相。以一种与你们的空间观念无关的方式,我在谈的这个基本宇宙,就强度、品质及价值而言,在不断的扩张。在所有伪装之下的基本宇宙根本不存在于如你们所想象的空间里。空间是个伪装……这一丁点时间也只是物质伪装形式之一个属性而已,而纵使如此,在时间与概念,以及时间与梦之间的关系也是如星云般模糊的……虽然在有些例子里,从伪装的时间视角可以对内在宇宙略见一斑:不过,那也只是一小部分而已。如果梦世界、心智以及内在宇宙的确存在,但却不在空间里,并且如果它们基本上并不存在时间里,虽然透过时间可以看到它们一眼,那么,你们的问题将是,它们到底存在于什么媒介里或在什么方式里;而没有时间的话,怎么可以说它们存在于“一段期间”里呢?我告诉你,基本的宇宙以同样方式存在于所有伪装宇宙的背后,而不占据空间:我告诉你:心智存在于大脑的背后。大脑是一个伪装的模式,它占据空间,它存在于时间内,但心智不占据空间,基本上也不存在于时间里。在另一方面,你们的伪装宇宙占据空间,并且存在于时间里。无论如何,梦世界、心智以及基本的内在宇宙的确存在……于我们将称之为“心理实相之价值气候”(value Climate)的东西里。这是其媒介,这在你们所谓的空间里发生,它是使得所有的存在及意识成为可能的一个特质。它是在生命活力之后或之内最有力量的真谛之一,它自己由它自己组成所有其它的现象(注一)这个价值气候的一个主要属性就是自发性,它只在唯一真正有意义的那种时间——即广阔的现在——即存在里显示它自己。广阔的现在并不与你认为的一个未来之存在相冲突。现在,这可能显得有矛盾,但稍后我希望你们会更清楚的了解这一点。广阔的现在虽然自发的存在,虽然同时的在发生,但仍然在其内包含着“一段期间”的特质。在你们伪装宇宙里,生长常常涉及了占用更多的空间。事实上,在我们的内在宇宙里,生长是以我曾讲到过的价值或特质的扩张存在的,而并不——我重复——并不暗示任何一种空间的扩张。它也不像,在你们的伪装宇宙里生长所暗示的,一种向时间内的投射。我在以尽可能简单的说法给你们这资料。如果生长是你们伪装宇宙的一个最必要的法则的话,那么“价值完成”在内在实相宇宙里就是与之相应的东西(注二) 。现在,你们伪装物质宇宙所谓的定律并不适用于内在宇宙,它们甚至不适用于其它的伪装层面。不过,内在宇宙的定律则适用诊所有的伪装实相。有些这些基本定律容许对等人物在种种不向的伪装实相里被了解及被接受。他们有不同的显现,并且被给予不同的名字。在你们自己的宇宙里,这些基本定律在许多层面上被遵循。至今我只给了你们一个,那就是价值完成。在你们的物质宇宙里,这个规则是被当作实质的生长来遵循的。存在体透过(同时的)转世循环来遵循它。人类这族类,以及在你们宇宙里你们这特定的平面性层面上之所有其它的族类,在演化之赞助下遵循这(价值完成)定律(注三)。在其它的伪装实相里,这个定律以不同的方式被实现,但它从未被忽略。内在宇宙的第二个定律是能量转换(注四) 。这经常在发生。能量转换与价值完成两者都存在于广阔的现在(或同时)之内,加起来成了一个耐久性(durability),那在同时是自发的……而且是同时性的。在此,你们可以看出我们将谈到的是什么。我们的第三个定律是自发性,而不管所有开始与结束、死亡与腐败之表象,所有的意识都以一种自发的方式,以同时性的和谐存在于一个广阔的现在:然而,在广阔的现在之内也有耐久性。耐久性是我们的第四个定律。若非有价值完成及能量转换之定律,在广阔的现在之架构的耐久性,就不会存在。这些使得在广阔的现在里“一段期间”不只是可能,并且是必要的……(刚刚引用的“心理实相的价值气候”首先在这节里提到,也在第四十五节里透过比喻来处理。部分的资料被放在卷一的附录入里;在那节里赛斯也说过,“价值扩张变成了转世、演化及生长。”(当然,赛斯自己那种同时性时间轻易的调和了所有的那三个观念,虽然适附录并不与转世有关。)(赛所谈演化的资料两次呈现在《灵魂永生》第二十章第五八二节里——不只是在那节本身里,并且也是由几天后在一九七一年四月二十七日之E S P班的传述里。在班上赛斯讨论达尔文及其进化论(注五)——而那资料有些并没在第五八二节里发表——是我第二段摘录的来源:)达尔文花了他的余年去证明它,然而,它却没有真的有效性。它只在非常狭隘的观点里有其有效性;因为意识的确演化出形式,而形式并不演化出意识。这要看你何时出场,以及你选择观察什么……意识并非由被机率遍撒在宇宙各处的原子及分子而来……现在,如果你们全都真正注意过我已说过一阵子的时间与存在之同时性本质,那么,你们就应已明白,演化论就与圣经的创世纪一样都是美丽的故事。两者都相当的方便,两者都是说故事的方法,而两者在其自己的系统内仿佛都合理,然而,在更大的方面,它们不可能是真实的……在你们内,观念与行动是一体的,你们认知此点。但直到最近,你们的精神生活常常是围绕着被认为是非常现代及非常“时麾”的观念建立的,好比演化的概念……实际上,就如意识一样,生命也是向所有方向进裂的。并没有一条稳定的进步之流。(对一个学生:)且说上个礼拜,当鲁柏谈到那些是如此的“作梦专家”之土人时,你问:“但为什么他们没有更进步呢?”然而,我知道你了解到,以你们的说法,除非你们在其它方向有进展,否则你们自己作为一个文明的进步会嘎然而止。这是你们的文明正在学习的:你们不能强暴你们的地球;生命的起源并不是因为,在存在之庞大可能性里有一些孤立的(物质)遇见另一个(相似的物质)、再另一个,又再另一个、直到一串分子可以破造成,而“自己”被形成了。用这个比喻,意识也不存在为被广大距离分开的简单有机体,却是存在为一个复杂的完形。(那么,从一开始,赛斯在他的资料里就谈过演化。不过,他赋予演化他自己的意义,而就如我在适附录里显示的,他并没暗示如我们所知在这地球上所有的生命均演化自一个单一的原始来源(见注三及注五) 。(我认为在这些从《灵魂永生》的摘录里,赛斯在同一句话里提到达尔文的演化论及圣经的创世故事绝非偶然,因为这两个信念系统代表在我们现代西方社会里有关起源争论的两极:严格的达尔文式、机械式的演化观,在其中任何族类之最弱者经由物竞天择被无情的消灭;以及特创说者(creationists)的观念,认为上帝造了地球以及所有其生物,就如在圣经里描述的一样。(许多特创说者相信圣经是句句真实的。(顺带一提,有不定数目的科学家抱持着特创说的观点,至于多少人是这样我并没有统计资料。)至少,圣经显然提倡一个族类的相对不变性,而非一个共同的祖先,在其中一个单一细胞演化成越来越复杂并且不同的形式。在适两个相反意见之间排列着谈演化的形形色色之意义与诠释。举例来说,有神论的演化论者及渐追式的特创论者试图把适两个极端带得更近一点,而假设出种种的方法,藉由那些方法,上帝创造了世界,然后,虽然祂仍旧隐藏着,不是帮助世界演化到它在达尔文论传统的当前状态,就是透过一连串的创造活动,带来每个后来的“较高的”生命形式。(讽刺的是,达尔文之天择说,“适者生存” (顺带的说,这话并非达尔文自己创始的) ,在这过程里,容许各式各样的痛苦发生——在达尔文看来,那同样不快乐的生命之事实终于使他变成了一个未知论者,迷离一个可以容许这种事情存在的上帝。如我对我所读东西的诠释,达尔文并不否认某种神明之存在,但他却要了一个会消灭在他眼中为生存而向上挣扎的东西之上帝。按照地质/化石记录,这个冲突曾造成整个族类的灭亡。达尔文变得相信他向神要求的是不可能的。反之,他把这个世界的痛苦编派给天择及偶然的变异(或基因的突变)。对达尔文及其追随者——那么,即使是今天的追随者——而言,自然的效应给了宇宙里的设计或计划的表面现象,而并无相信一个设计者或一个上帝的必要:虽然如我在注五里写的,从科学的观点来看,这信念并没去触及在无生命物质里的设计之问题,它们在“客观的”宇宙里要比有生命的物质多得太多,而且必须先于有生命的物质。(相对于达尔文的概念,以下是赛斯对人类及动物状况的某些短短的评论。这资料来自两节课。再次的,第一节是来自《灵魂永生》第二十章之第五八〇节。赛斯谈到人类天生的创造能力——甚至在创造战争这件事里。然后他继续道:)疾病与痛苦并非由“神”、“一切万有”或一个外在因素硬推到你身上的。它们是学习过程的一种副产品,由你所创造,它们本身是相当中立的……疾病与痛苦是创造性能量误入歧途的结果。可是,它们是创造力的一部分,而非,好比说,与健康和活力来自不同的来源。受苦对灵魂没有好处,除非它教给你如何停止受苦。那才是它的目的……我曾提到过,在你们系统里的每个人都在学着处理这创造性的能量:既然你们仍在这样做的过程中,你们常会误导它。那些活动所引起的纠结混乱会自动把你带回到内在的问题。(所引的第二节是《个人实相的本质》第八章之第六三四节。赛斯讨论自然的攻击性之压抑,并且提到随着同情之诞生,在早期人类里升起之罪恶感。然后:)动物有一种你们不明白的正义感,而与那天真的正义感一起固有的是一种生物上的同情,在最深层的细胞层面上被了解到……一只猫游戏性的扑杀一只老鼠,并吃了它,这并不邪恶。它不受罪恶感折磨。在生物的层面,两者都彼此了解。老鼠的意识,在对要来的痛苦本自俱知的情形下离开了牠的身体。而猫利用了那温热的肉体。老鼠自身曾是猎者,也是猎物,以很难解释的方式,两者都了解其中的条件。在某个层面,猫、鼠两者都了解牠们共享的生命能量之性质,而并不——以那种方式来说——爱惜保护它自己的个人性……人类,追求他自己的路子,选择了走出这架构之外——有意识的……(从赛斯来的这类资料表面上看起来很简单,但在仔细思索之后,你可以看出它提供了许多东西。珍和我认为,其暗示常常被许多来信问有关在世界里的痛苦与受罪的问题之人所忽略。(赛斯大半的概念与复制基因或热力学第二定律之想法差很多。透过珍,他以情感性的说法去与存在之神秘搏斗,而非透过不具人格的、“科学的”,而其实未经证实的观念来说生命是起源于意外,而靠着偶然的突然持续它自己。那么,达尔文的客观思考把他与赛斯主张的这种理解分开来了。对许多后来几代的科学家与有神论的思想家也是一样,而在我的看法,今天依然如此。我建议读者与这附录一起读《个人实相》的整个第六三四节,因为在其中赛斯探索动物与人的一些关连——包括人类演化“某种动物能力到其极致。”在同时,在接下去的第九章之第六三七节里,他又告诉我们:“我并没说人类是由动物而采的”。(在一年多之后,珍以一些她“自己”的出神资料来补充赛斯的这种说法;见本书卷一的附录六。(第三个摘录是来自卷一的第六九〇节,而显示出即使当赛斯在以我们通常时间的讲法谈到演化时,他指的也是与一般对“线性改变”的定义相当不同的东西:预知性是他在第四十四节里描写的透过价值完成的生长属性之一。我也想用适资料导入对“天真的实在论”及在分子生物学层面上的演化。赛斯:)我曾说过,进化不是如你们所认为的以任何一种单线的、猿到人的时间顺序存在的,也没有任何其他的族类以那种方式发展,反之,有平行的发展。举例来说,你们的时间知觉只给你们看到整个蛋糕的一片而已。不过,以连续性时间来想的话,进化并非由过去走向未来,反之,人类是预知性的觉察他想要敞的改变,而从那“未来”他改变了染色体及基因的“现状”,而在可能的未来带来他想要的特定改变。那么,同时在你通常意识的焦点之上及之下,时间是以一种全然不同的方式被体验,而且是经常在被操纵的,就如你在身体上操纵物质一样(注六)。(暂时把赛斯的概念放在一边,忠于达尔文学说的生物半家并不想听任何有关一个族类之预知性能力的事,他们也不想在他们的工作里见到其任何证据。在进化理论里,这种属性不只违背了偶然突变之运作以及为生存之奋斗,也违背了我们顺序性时间(那是与“天真的实在论”有关的——相信事情真的就如我们感知的样子)的概念。并不是说科学上一个远较有弹性的时间——甚至时间的一个倒流——之概念是那么的新。举例采说,在原子物理里.并没有给予任何特定的片刻特别的意义或地位,而基本上,过去与未来统统汇集在基本粒子之互动里——因此,至少接近了赛斯的同时性时间。在那个层面,有改变或价值完成,却没有进化。但对珍与我的思考方式而言,如果有价值完成就有意识透过CU's来表达。(但,到某个程度,许多在物理学之外的科学家把这种玄秘的粒子关系视为,主要是只在那个学界之内的理论性兴趣而已;举例来说,那些观念并不被视为对生物学、动物学或地质学造成任何威胁,它们也不扯上天真的实在论。生物科学可以依附于机械的进化理论,藉由运用因果律的保守物理学去支持他们的结论,同时也许也觉察粒子物理学的主张。那么,这种“因果分析”一而再的证实它自己——我苦笑的说,这情形接近于我读到过的一种批评,在那儿,演化的理论被用来证明演化的理论。(我在这附录的开始提到过这种循环推理)。(那么,我发现,把进化理论看作是我们较粗糙的“物质”建构的世界的一个产物是非常有趣的。我们平常所选择的感官知觉使我们在“人类采取的时间系统”之内向前追,如赛斯在《个人实相》的第八章里评论的。而赛斯对片刻点(注七)的解释包括了彷佛的吊诡,透过它顺序性时间可被容许在同时性时间里表达。(天真的实在论,在追附录里曾被提到过几次的哲学观念在此上场了。不过,它几乎可以在任何时候被考虑,因为其赞同者相信它是无意识的涉及在几乎所有我们的日常活动里。简单的说,天真的实在论教我们,我们的视觉与身体感官透露给我们一个外在世界如它真正是的样子——举例来说,我们“看见”确实的物质性物体。不赞同的人说,神经学的证据与这个理论街突;从神经学的观点,在我们生活里以及在我们身体内的事件依赖大脑的诠释;我们无法直接知道任何事,却只能知道由中枢神经系统传达——因而被“染色”——的经验。被光速限制所引起的感知性时差也成了反对天真实在论的理由。我只想提醒读者,以通常的说法,不论我们在考虑一个时间取向的伪装宇宙里之进化、画一幅画或持一个家。天真的实在论或一些非常像它的心——脑概念,习惯性的被用到。而在许多世纪之后,即使首先我们承认了心的存在,在心与脑之间的关系之争论仍在继续。 ,(真的“有东西在那儿吗?”那是当珍在一九六三年尾开始给适些课后不久,我问她的问题之一。我得说我们仍然只有一个部分的答案(这同样情况也适用于我们许多其它的问题),虽然赛斯在一九六四年二月五日的第二十三节里传过来我认为的一段关键语:)因为我说,借着以你们的呼吸在一片玻璃窗上形成一个花样的同样方式,你自己用宇宙的内在活力实际上创造了你们自己物质宇宙的典型伪装模式。我并不必然是指你们是宇宙的创造者。我只是说你们是你们所知的物质世界的创造者——而这里面,我挚爱的朋友,隐藏着一个极大的故事。(然而,就他在《个人实相》的第五章里所说的,赛斯对他有关物质实相的概念是相当明确的。对我来说,他彷佛把天真的实在论之某些面与一些对它的反对组合起来:见一九七二年十一月一日之第六二五节:)由于你是有血有肉的生物,感知的内在层面就必须有它们在实质上的对等物,但要不是有这些内在的网络,根本就不可能有物质的觉察和身体上的反应……我是说,所有外在事件,包括你自己的身体从里到外,所有的物体,所有的具体显现,全都是“内在结构”的对等“外在结构”,而内在结构则全是由声音及看不见的光所组合而交织成的电磁模式。那么,在你有时间性的感知层面下,每一个物体和事件都以这种方式存在,存在于彼此相互作用的模式里。在一个物质的层面上,你好像是与每一件“非你”的东西分开的,其实不然,但在你实际生活中却仿佛如此,而成为一个你“想当然尔”的假设(注八) 。再次的,我们在解释上又遇到了困难,只因为就我正试着想说的事而言,很少有语言上的相等物(注九)。(在那个时间的架构内,调查者最近发现,人类之间在分子层面上有很大的生化上的不同:好几种蛋白质的基因结构(见注三)都显出比猜想的要有多得多的变化。而在族类间,蛋白质之间的不同甚至更明显。我们每个都被视为真正的独特——但在同时,那些研究生物进化的人却表示担心,不知他们的发现会不会冲突到达尔文的信念。反之,我认为到现在为止所明白的东西只在演进的概念之内提供了可能的变数,因为大家谈的仍是关于生命之来源乃出自无生命,然后是爬上生命的复杂性之尺度:大半的演化论者仍然认为物竞天择适用。(当然,在这种生化过程里,意识可能扮演的任何角色并没被考虑,而对我们作为生物到底要干什么也没有任何一种神秘的理解。不论人多美妙的设想出一个假设或理论,他这样做而仍然并没先想到任何关于意识的想法。透过对天真的实在论之习惯性(以及也许无心的)运用,他把他自己基本的创造力投射到他自己或他任何一部分之外。他也把学到的“保护”与“自私”的观念投射到像基因与D N A(注十)这种细胞的组合成分上:他们说D N A只关心它自己的存活及“知识”,而不在乎它的宿主是人、植物或动物。只有人才会想到,以这种负面的观念去强加在他自己的存在及其它存在体之如此普及的部分上,珍和我并不相信这种无证据的宣传——以其自己的说法,控制遗传的东西本身怎么可能不关心它所创造的东西之性质?举例来说,当我抗议D N A不该被以这样一种方式来看待,不论我们透过重组技术(注十:是怎样的将它搞来搞去,我不仅只是在半开玩笑而已(有没有一个幽默的基因?)(在这儿我是在投射我自己的概念,但我认为那么复杂的D N A必定有它想要实质存在的动机,那相当扩大了我们指派给它“生命之主分子”的作用,脱氧核糖核酸可能以与其宿主之合作性、利他性的——而不只是纯粹存活性的——冒险存在于其宿主内,不论是人、植物或动物——或细菌及病毒。有些这些目标,就像是探索像片刻点或可能性(及转世) (注十二)的观念,真的违反了我们平常的有意识感知。以我们比较容易了解的说法,在族类之内及之间的社会关系可能被探索,由那生化层面开始而“向上”努力。那么,基本上一个合作的整体基因学变成一个比假设的适者生存的要命挣扎——不论是在人与分子之间或在同族的成员之间——更真实的长程观念。再一次的,意识寻求以尽可能多的方式认识它自己,而同时一直觉察其表达媒介,D N A,及其宿主或“肉体机器”将要来到的“死亡”。(我继续写我的投射说,对D N A的一个分子而言,传统的演进说法也许真的是好笑极了,尤其是在它自己加强的时间尺度之下(注十三)。事实上,如果,也许藉助催眠或观想,我们试着从我们巨人般的观点,以我们自己的意识去触及这种微小的意识(注十四),并且,因而以没想到的方式延伸我们的知识,可能要有意义得多了。一些可能的实相也许会被构到——我认为某些有天赋的个人,好比珍,已经可达到的潜在有意识成就。珍和我情愿说,在分子层面,人类(或任何其它族类的成员)之间的变数正是赛斯说我们每个创造我们自己实相的声明及其昕有暗示的一个反映吧。(在这儿我想补充,在了解我们自己及其他族类这件事上,真正的挑战也许在培养我们了解所涉及的互动之意识的能力,而非只去追求假设透过演化过程造出来的实质关系。那挑战是相当巨大的。许多其它族类的意识也许与我们自己的如此不同.以致于我们只近乎抓住在它们某些里天生的意义,而完全错过了其它东西的精髓。只举两个例子,在此时我们显然完全看不出意识透过“低贱的”肺鱼及“不讨喜的”蟑螂所表现的对价值完成彷佛无尽的追求。然而,那些东西对我们的演化说法根本不理睬,而它们以速超过我们目前人类理解的方式探索时间的范畴:就科学所知,两者都没多少改变的存在了超过三亿年。(那么,应该很清楚,在我们伪装实相里,演进的普通观念变得非常的复杂,如果一个人选择要使之如此的话。可以由许多观点去讨论那过程;珍和我认为这种探寻可以轻易的“演化”成一本书,举例来说,或是支持赛斯在这题目上的概念,或是反驳它们。现在,在我的档案里,我已有一个人对演进想采取的任何支持或排斥的姿态之资料。但,如“他们”说的,从无例外的:每个“压力团体”之成员,不论其取向为何,只想要以他们的方式去看事情——我恐怕这是相当人性的作法吧。每个思想体系一旦被创造出来,就常常以了不得的知性与情感的高傲,把牺牲它的对手而将其自己的信念系统推展在世界上认作是自己的权利。(但我最近问珍,为什么我们的科学与宗教都把所有适些看得这么严肃?我真的并没那么认真。如果真的我们的物质存在要归功于,在一个原始的池塘或海洋之变浓的浮渣里,某些原子与分子之偶然众合的话(在这儿只讨论人类)。那么,显然我们再也不会以这种方式生于宇宙里:而更有甚者,我们情感与知性的属性也必须寄于同样可疑的开端上。除了缺少支持这种“科学的”臆测之证据外,我奇怪,那一种思想或感受的价值能使得这样一种思想系统如此的有吸引力?以线性说法那显然是非常有限的一个系统。命中注定永远不会越过那些关于在开始之“前”有什么的无休止问题。这是珍不久前写的一些其它资料:“但,地球及所有在其上的一切都是既有的。去想象这样一种的环境来自意外,是知性上的横暴,情感上的荒芜。”(而这是插入珍在不久后写的一首诗的理想地方:科学令我相信魔法科学令我相信魔法日甚一日。想想你和我,最细小的草叶及最高的山岳,最小的蚂蚁及帝国大厦(以及在现代的曼哈顿里所有的店铺、街道及人们)全都存在因为某些最初的骰子刚巧正确的落在一起!没有手或意图在掷骰子,因为两者都还未被发明。(珍和我当然并不持有特创说者的看法,但对我们来说,科学在一个方向离赛斯哲学之远,就与宗教在其相反方向一样。不过,人类的宗教热忱比科学的热忱存在得要久得多,所以我发现自己在找两者之间的宽广关连,那就是在于,在每个价值系统之下,个人都背负着一种非常有意识的个人脆弱感。用那个观念来作个例子,在达尔文主义之前,人至少觉得上帝是为了某些目的把他放在地球土,不论他如何透过无知及战争而扭曲了那些目的。在许多宗教当中,按照犹太教与基督救的说法,人可以寻求宽恕及救赎:至少,他有个灵魂。在达尔文之后,他学到甚至他在地球上的具体存在也是大自然的一个意外。他被教以——他教他自己——灵魂及上帝的概念是可笑的。不管怎么样,这非常会堕落的生灵都会发现,他自己会受他意识上无法了解的力量之伤害——纵然以赛斯的看法,人一向都在选择所有他的宗教及反宗教经验。(就我所能发现的,科学对我们为什么在这儿的任何哲学性问题都很不关心,纵使它非常明确的告诉我们什么是真实或不真实。而虽然假设生命基本上是无意义的或无目的的,科学却非常努力的去说服每个人它是对的——因而,把最顽固的那种意义或方向贴在它的职业观点上,(如果我说得很讽刺的话,我在这儿补充况,对珍和我而言彷佛科学只想要科学相信的东西。)同时,在太复杂而无法在此详谈的数学与生物学上的细节里,比较偏向进化论的许多科学书籍的作者结果却无心的颠覆了他们如此虔诚相信的主题本身。我在这个附录的一些注里(主要是注三到注五)暗示了这些吊诡。(在目前我读到的杂志里,有一个典型的著名科学家——现在许多表示这种观点的领袖之一——因为人类现存的许多难局而对其境况非常悲观。我也注意到,他看起来好像非常不快乐,当他在强调他的未知论时(注十五),这就是一直为标准的进化论者所持有的那种信念系统。那个人根据那些狭隘的假设,告诉我们,那些在过去两百万年里演化的人脑的“新”部分,要为我们人类现在面对的道德与科技问题负责是多么的讽刺。大脑的具伟大创造性的新皮质,尤其被认为需要为可能导致人类之自我毁灭的问题负责。所有这些挑战都不被视为赛斯曾多次描写过的那种创造力之扭曲了的表达。(那么,在这样一个暗澹的架构内,我想我可以质问一下,人类怎能有意识的强调他在宇宙里之出现是意外的,然而却又要求他的成员作最“有道德的”生物。如果科学坚持,在人类的出现背后,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设计或计划者的话,那么,怎么能期待人去表现得好像有的样子?赛斯还没有这样说,但我认为,这种矛盾在当前的世界状况里扮演了一个很重要的负面角色。生命是一个无神的东西之态度是如此的弥漫——而且不只在西方文化里——以至于以赛斯的说法,它可以被称为是个隐形的群体核心信念。(我很高兴的说,赛斯的概念反对大半我们“现代的”思想,那些思想说,我们作为一个族类命中注定要带来我们自己的终结,不论是由核子战争或以一些其它同样令人惊骇的方式。从他自己的观点,赛斯最近在珍的E S P班讨论过这种恐惧:)……以某种说法,如传统所持有的演化理论曾引起了不幸的信念。因为如果你相信你是适者生存的力量之最终产物的话,你如何能带着自我尊敬,带着尊严,或带着喜悦看你自己?作为一个“适者”,暗示他是看起来最有谋杀意图的一方:因为不论你是树叶、青蛙、植物或动物,你都得牺牲你的同伴来生存。按照那理论来说,你并不透过合作而生存,而自然并不被赋予一个仁慈或创造性的意图,却是谋杀性的意图。而如果你把自己看作是这样一个物种的最终结果,那么,你又如何能从你自己或从其它人预期美德、优点或创造力呢?你如何能相信你活在一个安全的宇宙里,当每个物种都要靠爪子才能幸存,如果牠必须带着谋杀的意图去狩猎及杀戮,就像进化理论及实相本身的理论里所暗示的那样?所以,当你想到你的信念及你是谁时,你也必须想到你的族类,以及你被告以你的族类是如何开始存在的。因为你私人的信念也是建立在那些理论,以及你们当代的文化信念上。你很少真的质疑你自己的生物性来源、它们的意义、以及你如何诠释它们。那么,身体上你是否由具谋杀性的细胞所组成,每个自发的想致其它的于死地?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的肉体存在就甚至此我曾告诉你的是个更奇迹性的产物!如果你的细胞没有合作得这么好,你不会在聆听这个声音,而这声音也不会在这儿聒噪。当你在聆听我时,在你身体内那合作性、创造性的冒险继续着,而就其持续性而言,一直回溯到史前,并且进入未来。因为意识带着喜悦创造形式,并没有你出自对那意识之本质的误解及无知而投射出去的谋杀。树根并不用挣扎才能够存在,一个族类并不与另一个搏斗才能活着。反之,创造力浮出,而世界的环境是由所有族类合作性的知道并且计划的。那么,在那些层面对你显得是挣扎与死亡的东西其实并非如此,因为在那儿意识的经验本身是不同的,就如你自己细胞成分的经验也是如此。(然后,不久之后,赛斯在一节私人课里这样说:)你的身体知道怎么走路,那知识是天生固有,并且被付诸行动的。身体知道如何治愈自己,如何利用养分,如何去更换组织——然而,以你们的说法,身体本身并没有办法弄到心智所拥有的那种信息。既然这么无知,它又如何能运作得这么好呢?如果身体有科学性倾向的话,它就会知道这种自发的表现是不可能的,因为科学并不能解释在其现在形式里的生命实相本身,更别说其来源了。在身体里的意识知道其存在是在身体的范围内,而同时又是与之分开的。(我重申一次,当赛斯讨论进化时,他的意思与科学性的进化相当的不同,然而,有种种修正的科学性进化论甚至被一些宗教性的思想家所接受。如我在适附录的结尾处显示的,赛斯容许一个范围大得多的同时性起源;在我们的实相里,这些暗示了大半出自那基本的物种群的成长与发展,带着在一个加强了的时间尺度之内运作之多重次元的目的,那包括了可能性、转世、对等人物(注十六)、预知及其他的观念、意义及信念。所有这些特质是“一切万有”、意识,能量或不论什么的显现。除了可能性之外,当赛斯谈到细胞重组为植物或动物形式的一部分时——如他在第七〇五节说的——珍和我并不认为它是指一个物种演化或改变成另一个——却是意识的一个统一性遍及于我们环境里所有的成分,不论是“活的”还是“死的”。不过,心里怀着可能性的观念,赛斯也提到过存在于所有有机体之内大半“朝向发展与改变的冲力”也同样可能在其它的实相里发生。关于这整个演化的事情,我们希望学到得更多,但最重要的是,赛斯坚持我们每个人选择在这个历史范畴里体验这个伪装的实相。(我的想法是,因为那个选择,在有关进化彼此冲突的信念之下必然藏着共同的性质,而开始找这种统一因子的一个好地方就是在同时性时间的理论、架构或概念内——不论一个人想如何以顺序性说法来表达这样一种特质。这个找寻将会相当的复杂。在同时,我承认像这类的概念总是提醒我赛斯在一九七〇年六月二十三日E S P班上所说的话,如在《灵魂永生》的附录里摘录的:)在这个实相里,你非常“凑巧的”强调那将你们联结在一起的所有相似处:你把它们造成一个模式,而非常“凑巧的”忽略了所有的相异处……如果你能集中注意力于这些相异处,只是注意那些你能感知却没感知的相异处,那么你会惊讶,人类竟然能形成任何关于“一个有组织的实相”这种概念。(不过,集体的,我们的确共享一个协议过的实相,纵使它受到许多威胁。下面两个摘录是摘自当赛斯完成《“未知的”实相》不久之后传述的两节课。如我在注九里提到的,适资料终究会以其全貌出版为赛斯书的一部分;也许那时它可被用作刚才提到的那种调查的一个指南。在同时,以下的思惟至少有助于弄清楚有关我们地球及其上所有物种、甚至宇宙本身的开始之一些新想法。赛斯开始:)有些与生命的定义有关的言语上困难。因为成见的心理力量,我必须绕过你们的观念。你们自己这种意识心是精采而独特的,不过,它使得你们按照你们自己的特点与经验去诠释所有其它种类的生命。以你们的说法,并没有非生命的物质这种东西。只不过有你认作是具有你们已武断的归诸“生命”或“活的条件”之特性的那么一点。因为并没有特定的一点,在那儿生命被嵌入非生命物质里。如果我们必须以持续性说法来说——那是我引以为憾的——那么,以那种说法,你可以说,在物质宇宙里,在你们星球上的生命,在同时在几种物种里自发的“开始”。此处,语言几乎背叛了我,因为语意学上的差异是如此的巨大。以那种说法,曾有一点,在那儿意识经由意图把它自己印在物质上。那“突破”无法被逻辑的解释,却只能与,好比说,一个光照相比:那是说,一个光同时在各处出现,变成一个如你们定义的生命之媒介。它与某种细胞复制的特质——所有的细胞都浸染了价值完成的“驱策力”——无关,但却与一个整体的光照有关,那光照设定了使你们所认为的生命成为可能的条件:而在那个想象的假设点,所有的物种变得潜在的可能了。无形的宇宙之内在悸动达到某种强度,而同时一孕育一了整个物质系统。那么,那光照是无所不在的,在每一点觉察它自己以及被它的出现所形成的状况。在同时,EE单位(注一)显现了出来。举例来说,我曾说过,宇宙就像一个概念那样扩张,因而,可见的宇宙以同样的方式跃入存在。以那种说法,创生宇宙的同样能量仍在被创造。E E单位在其内包含了所有在那些条件下能浮出的林林总总的族类之潜在知识。这是按照你们的相对位置来说的,你可以说,EE单位花了不可胜教的世纪去做“最初的”组合,形成物质的分类及形形色色的物种,或你也可以说,这个过程在瞬间发生。以你们的说法,每个物种都觉察每个其他物种以及整个环境的情况。以那种说法。环境形成物种,而物种形成环境。以你们的说法,有充分发展了的人类——那是说,具有完全的智力、情感及意志——与那些被假设为人进化上的祖先的生物在同时活着。(不过,当)你开始质疑时间本质的本身时,那么,宇宙的“何时”就变得不重要了。宇宙的运动及能量仍然在由内而来。我当然明白那几乎很难说是一个科学性的声明——但“一切万有”一旦想到了一个物质的系统,它就被看不见的创造了,被赋予了创造力而一定会浮现成物质实相。有一个设计及一个设计者,但他们是如此的结合在一起——此与彼,在内与在外的那个——以致于不可能分开他们。创造者是在其受造物内,而受造物本身被赋予了创造力。世界开始认识它自己,发现它自己,因为计划者给神圣的惊奇留下了空间,而那计划完全不是预先注定的。在其内也没有任何地方有任何与你们“适者生存”的理论相应之处。(刚刚给的赛斯资料.声明充分发展了的人类与他们假定的祖先共存,使得我们要求他在这个题目上继续给更多的资料。他多少这么做了,而下面是我们从一节稍后的课里摘录出来的,来显示赛斯的想法,他继续推翻被接受的进化理论。可是,一如往常,赛斯的新资料显然暗示了我们尚未谈到的新问题。但,我告诉珍,至少他说了一些让我们可以对之问问题的事情,不论是由进化、时间、语言。文明或不论什么的观点:) ,以你们对历史的说法,人出现在几个不同的时代——不是像一般假设的方式由一个动物祖先而来的。曾有人—动物,但他们并不是你们的祖先,他们没有“导向”任何东西,他们就是他们自己那一类的。曾有动物—人,这么说是为了方便你们理解。在某些物种里以动物似的倾向为主,而在其它的则以人似的倾向为主:有些比较像人,有些比较像动物。俄国的大草原有一个特别巨型的族类。我相信还有些在西班牙一带。就彼而言,关于我们所了解的地质年代有相当的混淆不清之处。这种族类存在于许多这些年代里。如你们所认为的人与刚才提到的其它生物共享大地。以那种说法,具有你们的头颅结构等等的所谓现代人与现在假设是其祖先的生物同时存在。在这些团体之间有一些敌对,也有一些合作。好比说,有几种现代人的族类灭种了。在这些团体之间,那是说,在任何既定时候存在的团体之间,有一些交配。你们特定族类的脑容量一直是一样的……许多人—动物集团有他们自己的小区。对你们而言,他们也许看来很受局限,然而,他们美妙的结合了动物与人类的特点,而他们用工具用得很好。以一种说法,他们独占这个地球许多世纪,而那时人类尚未出现与之竞争。人—动物与动物—人两者天生就有较强的本能。他们作婴儿时并不需要长期的保护,但以一种动物的方式,身体上在比人类婴儿还小的年纪就更灵敏了。地球曾经历过没被你们科学家怀疑到的整个周期。那么,现代人与其它似人的族类共存,而且在不同的年代出现在地球的许多不同的地方。那么,也有动物—人与人—动物各自的文明,而也有现代人之完全的文明存在远比现在给的,好比说,文字开始(在西元前三千一百年前)的年代之前很久。(在写完这个附录之后,我的看法是,以科学与宗教的说法,我们对我们的世界(及宇宙)、其来源及其可惊的形形色色之形式,包括“生物”与“无生物”,都知道得很少。我们自己的局限也许与我们在此的态度有关,但当科学或宗教任一个告诉我们它能解释我们的世界时,珍和我对于相信它们已经变得非常小心了,因为它们都忽略了太多的东西。不论这个伪装实相的来源为何,当我们透过天真的实在论或任何其它的信念或感知系统在其内操作时,我们有意识的缺乏知识与了解的确会令我们感到谦逊;当我们对围绕着我们,并且我们为其一部分的无穷尽之美丽、复杂及神秘变得越来越觉察时,就该超越了所有的傲慢.珍和我并不认为它全是透过偶然而来的,心智能问太多机械论的解释无法满足的问题,而光是培养那不满足的特性就可能是赛斯资料所做的一个最有价值的贡献。(对我们而言,即使是下一、两个世纪,更别说在更长的时间里累积起来的“普通”线性知识就一定会使得今日被那些在权威地位的人所宣扬的——而大多数人不加思索的接受的——有关来源及进化的许多观念受到严重的修正或完全过时。(已经有好些年了,作为一个整体,有组织的宗教已经一直在损失信心及教友,而被科学剥除了其神秘性。但科学至多也只能提供一个世俗的人道主义来取代宗教的位置,相信一个人并不需要对一个神有盲目的信心才能对共同的福祉有道德上的关怀;可是,吊诡的是,这个关怀大部分时候却是以宗教方式或带着宗教情操来表达的。然而,科学在理论与技术上也经验到许多失败,而认识了一种新的谦逊;至少部分因为这种失败,在近年来反智主义才有明显的成长。(现在,我们读到近来的调查,显示宗教信仰的增加,并且读到一些声明,意思是科学并没声称它透露了绝对的真理,而任何宗教性的理论在出现一个差别意见之前是有效的。当了解到一个主要的宗教教导人的基本败坏与罪恶本质之“事实”时,珍和我显然并不欢喜,一个宗教至少能提供比那些更好的信念吧,在同时,我们注意到生物学研究者最近努力想解释数百万年前一个原始的D N A分子如何能开始制造生命“骑于”其上的蛋白质,因而绕过了在注十七里提出的矛盾:在那生命出现去造成蛋白质之前是什么制造了那维护生命过程的蛋白质?参与其中的科学家希望新的假设能经得起更进一步的考验,而变成“事实”,由此给来源及进化之谜一些线索。但我在此短短的重述珍不久前传过来的资料:“在不论那个努力的范围里,一个人如何处理那颠覆旧事实的新事实?你能说实相改变了吗?在检视之下让步的却是事实”。(而当我在写适篇附录时,赛斯在第七〇九节里刚刚在十点三十五分的休息前说的:)你们已经很熟悉外在的方法,那涉及了研究客观宇宙,并且搜集在其上可以做出某些推论的事实。所以,在这本书里我们要强调内在的获取方式,并不一定是获取事实,却是知识与智能。且说,事实可以给你或不给你智慧。如果事实被卑屈地遵循的话,它们能领你离开真正的知识。可以说,智慧显示给你事实的内面,以及事实由其中浮出的实相。(那么,大家正在找的是新的统一与意义;可以说,是科学、自然、宗教,而且当然包括神秘主义之实相的一个汇合。说到神秘主义,我只是指对我们伪装实相之直觉性参透,以达到相对于我们物质及精神环境之更深的了解——而这种理解正是珍透过她传述赛斯资料希望去达成的。就那方面而言,在这儿并不需要讨论如何去获得“终极的”知识——只要说珍一个人能用她的能力去帮助统一好几个观点就够了。她也把一个概念带到意识上,那就是说,不论我们个人的取向为何,集体的我们的确在我们创造的世界里有整体的目的,光是这个了解就可以是一个转机,它在实际的日常生活里也能是一个最有用的理解。在那种架构内,赛斯提到的演进——不论它以什么方式关系到概念、行星、生物或任何别的东西之发展——都有意义。)注一:在这个一九六四年的课里,赛斯离详细讨论那“由其本身组合所有其它现象”的生命力还有好几年之久。在一九六九年十月他开始谈E E单位。他宣称这些存在于刚刚在物质范围之下,并且因应情感的强度而增长:最终它们形成了实质物体。见《灵界的讯息》附录里的第五〇四到五〇六节,以及《灵魂永生》第二十章第五八一节。在本书卷一里,赛斯藉他对CU's的描写而将资料做更进一步的解释,见第六八二到六八四节。注二:这一段与前一段被我用作《个人实相》第九章第六三七节的注脚。那一节,在十八个月前上的,包含了适用于这附录的资料:当作一个比喻,赛斯以价值完成的说法将灵魂之“进化”与在我们物质实相里细胞的生长相比。注三:按照我对这句话的诠释,赛斯差一点就告诉我们说,在我们实相里所有的族类——人、动物及植物生命(以及病毒及细菌)——都是由单一的原始生命源头发展出来的。演化理论主张说,这样一个源头自发的存在,骑在它们本身化学性的——并且奇迹性的——由非生命物质演化出来之种种蛋白分子(或某些其他种的分子)上。(当赛斯传来这第四十四节时,珍或我对于进化理论都没有足够的背景知识去请他说得更明确些。举例来说,蛋白质是非常复杂的氨基酸链,包含了氮、氢、氧、碳或某些其它的元素。它们在所有动物及植物里以很不同的组合存在:在身体里每个蛋白质担负起一个非常明确的作用。)但把所有的生命看作有一个共同来源而它出现在地球上——只有一回——是由于纯粹的巧合,而没有上帝或任何一种设计者的帮助之看法,今天被大半生物及相关学科的科学家所接受。这种想法是出自十九世纪英国自然学家查理士.达尔文及阿尔佛烈。华莱士所做的研究。不过,珍和我相信,“演进事实”至多只造成一个可行的假说——或未被证实的倡议,因为许多进化的教条,尤其是那些涉及能量/能趋疲(entropy)的都还在被严重的质疑当中。对于在族类内部发生的改变有很多的证据,但一个族类之“向上”变种为另一个则从来没有从化石记录中被科学的证实过,也没有被实验性的证实过。有关演化的争论可以变得非常的技术性,所以在我的注里我已尽可能以简明的说法来谈那题目的那些面。在卷一里,见附录六及第六八九节及其注。注四:自从赛斯十年前在这第四十四节里传来这些资料之后,我一直有兴趣把他内在宇宙第二定律与我们“伪装”物质科学热力学第二定律相比。两者都谈到能量,但对我而言,它们是相反的。在同时,我把它们两者的关系看作是透过我们对那内在实相的扭曲感知连在一起的,因此,只指向赛斯刚刚讲的声明,即“所谓你们伪装宇宙的定律并不适用于内在宇宙。”(当上这节课时,珍对热功三定律或它们如何界定在我们宇宙里能量与热的关系毫无所知,本质上,她现在也不关心,它们根本就她的兴趣之外。)赛斯一直坚持说,没有封闭的系统,而能量一直在它们之间交换,不管这种交换有没有被侦测到(见卷一第六八八节)。在另一方面来说,热力学第二定律告诉我们,我们的宇宙是一个封闭的系统——而它注定了终会毁坏,因为纵使那能量的供应是不变的,可供作功的能量永远在减少中。对这个不可得能量之测量叫做能趋疲(entropy) 。注五:查理士.达尔文(一八〇九~一八八一年)在一八五九年出版了《物种起源论》。在他的书里达尔文说明了他的“天择”概念——即所有的族类藉由世代的继承微细的基因变异,而由先前的版本演化(见注三)。因此,在一种叫做渐进说的过程里,草木鱼虫从简单到复杂,经过好几百万年的缓慢发展,而那些最适合其环境之构造幸存了下来:以通俗的说法,就是“适者生存”。任何一个真是达尔文主义者的生物学家都会认为赛斯以下的声明是一个诅咒:“那么:心灵与宗教的概念,纵然有许多缺点……但,就‘进化’来说,却比人所认知的要远较重要得多。”以及:“我告诉你,所谓的进化与宗教是密切相连的。”(由卷一第六九〇节)这样的一位科学家对赛斯的声明“意识永远创造形式,而非其反面。”(由《灵魂永生》第二章第五二二节)也会有同样的反应。人们常常说,达尔文的天择说虽然排除了在活的物质背后任何有关设计或一个计划者——好比说上帝——这类的问题,但却没有解释关于非生命物质的结构之同样的问题,那,以那种说法,显然是在生命之前的。我情愿藉由赛斯在《灵魂永生》第二十章第五八二节里所做的声明来理解那个争论:“你们与你所知的地球在生物上与化学上是相连的……”那么,身为活的生物,我们又怎么会从一个假定是死的世界之原料——铁原子、水分子等等——造成的呢:以科学的看法,我们是全然的依赖那矛盾的情况。没有人否认我们的物质宇宙之令人惊叹的结构或设计,由次原子粒子的尺度一直“向上”(不论哪种宇宙论被用来解释宇宙的开始)。把设计当作是在“生物”与“非生物”系统之间的一个连锁之研究对于科学而言一定会是个很困难的挑战——但我想,却会是很值得的。我想不出那工作如何才能被付诸实现,显然,它会由生物学经过微生物学导向物理学,而终究会导向一个至少接近赛斯的EE单位与CU's之研究。然而,照赛斯所说,实际上那两种“粒子”都是非物质的:至少就文字所能说明的而言,它们实相的尺度是如此的微小,以致于我们无法希望透过我们现代的技术来测知……然而,在此我们碰上了反讽与吊诡:任何考虑到赛斯的EE单位与CU's之存在的科学家都会被他较传统的同事称为一个异教徒,因为他会承认所有的物质,由于都是这种有意识的存在体所组成,都是活的。至少,从那个观点,就找不到透过设计之关连。与这个注的资料有关,我认为在达尔文之前好几千年,人就开始在大自然的架构内透过动物选择性育种以及植物杂交而扮演设计者的角色了,这一点不但有趣并且颇具启发性。这些活动显然代表被那个坚持没有一种意识能对“生命”——更别说他星球上的“死”物质——之起源或发展负责的同样生物所主导,而透过“有意识意图”之进化。还不只此:我们读到,即使现在,在他的实验室里,人也在努力尝试创造一些那个生命本身。当然,这永远是怀着,在试管里的简单原料(水、甲烷、氨气等等)之正确组合,在恰巧对的条件下,被对的那种能量刺激,会自动产生生命的概念做的。他们有信心的预言,终究至少会有一个这种试验会成功。我在那些报告里尚未看到,在这将死的物质转成活的之真正奇迹式的转化里,有关意识所扮演的角色。也许那些参与这些实验的人害怕意识的概念会驳斥了他们工作的科学“纯洁”性。注六:赛斯在卷一的第六八四节里就为这些声明开了路:“要说遗传由将来向回作用到过去要比说它由过去,作用到现在要更真实些。但无论如何,那两句话都不完全正确,因为你的现在是一种悬着的平衡,被可能的未来影响就如被可能的过去影响一样多。”注七:这两个参考资料都出自本书的第一卷,赛斯在第六八一节里说:“以你们的话来说——这句话是必要的——片刻点、当下这一刻,是所有的存在与实相之间的交会点,所有的可能性流过它,虽然你们的一个片刻点可以被体验为,你为其一部分的其它可能实相里的几世纪或一次呼吸。”亦见那同一节的注一与注四。而赛斯在第六八三节里说:“所有各种的时间——向后及向前——都是由意识基本的不可预测性里冒出来的,而且是由于“一串的”重要性。”注八:不过,我不太确定像天真的实在论这种东西如何符合出体旅行(或“投射”)。我从来没有读过关于将两者放在一起的东西,我也尚没问赛斯要谈这种可能关系的必然非常有趣的资料。吊诡的是,我们在出体时的知觉可能比平常与现世的实相之联系要稀薄些,但同时却又更尖锐。我在《灵魂永生》(见第二十章的第五八三节)描写的一次投射里以及在一些其它与梦有关的出体情况里,我是觉察到习惯的物质世界的。可是,我们对天真实在论的应用,必然常常主宰了当意识与身体分开时,我们容许自己经验些什么。我也认为,有些显然是到“陌生的”非物质实相之出体旅行,其实可能是建立在内在的身体情况或事件。但有些时候,当投射意识脱离了像天真实在论的架构之外时,至少接近了真正不同的实相或可能性。珍在这点上有一些成功的例子:在《探险》的第六章里,见她涉及“山姆医生的房子”的投射经验。注九:一个很久之后补充的注:有时候事情以未预期的方式发展:一个人可以说,几年之后赛斯继续刚才发表的资料,到那时他已结束《“未知的”实相》好一会儿了,但我仍在做卷二的注及附录。特别是当我在写附录十二时,我与珍讨论谈及天真的实在论之段落:之后不久,赛斯就开始在定期课里谈到那题目,而其中之一包含了以下绝佳的资料(只有那节的一部分被摘录了,但它终会以全貌出现在一本赛斯书里)。想想意识是如何选择具体的显示它自己,与那些坚守达尔文进化论者所紧紧——且无幽默感的——持有的机械式信念正相冲突,是非常发人深省的事。从第八〇三节:“你所认识的物质世界是由无形的模式造成的。这些模式是‘可塑的’,其原因是,虽然它们存在,但它们最后的形式是一件由意识来主导的可能性。你的感官以它们自己的方式感知这些模式,这些模式本身可以以无数的方式被启动。(幽默的)在那外面有个东西可被观察。“不过,是你的感觉器官决定那个东西要采取什么形式。物质世界在你的眼前升起,但是你的眼睛就是那个物质世界的一部分,你无法看见你的思想,因此你没有悟到它们也有形与相,甚至就如云朵也有形与相一样。有思想之流就像有气流一样,而人的情感与思想之精神模式就像火焰由火或蒸气由热水升起,而落下成灰或雨。“……这些可能性的模式本身并不活动的。它们充满了‘被实现’的欲望,在所有实相背后都有精神的状态,而这些永远在寻求形式,虽然也还有那些你们认知不到的形式。”注十:脱氧核糖核酸或DNA常常被称为是“主分子”或生命之基本构成要素。DNA是原生质的主要成分,基因与染色体是藉由它在细胞核里形成的,而主宰了所有生物的遗传。注十一:在微生物学里令人兴奋及受人争论的“基因工程”第一阶段已唾手可得了。这个科学追求了很久的目标,涉及了从像植物及哺乳类这么不同的生命形式之非常成熟的D N A重组,而重组成从未在地球上见过的新形式。这种工作曾被称为对理解许多事情都是不可少的——所有族类的基因,至少某些疾病的控制,食用植物质量的巨大改良等等。它也被称为是对那阻止族类异种交配的进化上之限制的公然干预。虽然在DNA研究里可能会有危险,像是没预见的新疾病之产生,可是,看起来像是,在严格安全防范下,重组的技术仍会持续存在。不过,再次的,作为一个整体,科学显然距离赛斯的概念太远了。赛斯说我们每个人——不论那“我们”是个人或一个D N A分子——创造我们自己的实相。而万一我们能学会组合来自不同生命形式之DN A段成为新的形式的话,那会怎么样呢?至少到某个程度,这种基本的基因物质在重组的努力里会合作:因为不论发展出那种生命,它会代表无数意识的一个完形,而开始踏上独特的探索。在注五(亦见注三)里我写过,这今已有好几世纪——显然大半在达尔文之前——人自己已透过他之创造某种品种的动物及杂交植物而扮演了一个设计者的角色。但我们现在看到,人已不再满足于在族类之内,好比在牛羊里,带来改变:怀着非常的兴奋,他面对“策画”出新种生命的挑战。那种欲望是创造性的,即使当,作为设计者,他违反了他自己达尔文式的观念:说在他的世界之设计里没有涉及有意识的计划。注十二:在这个附录里我一直把可能性与转世当作是差不多的同义宇,同时,几乎不提及后者,以避免使得这资料增添不必要的复杂,如赛斯在卷一的第六八三节里告诉我们的:“转世只不过代表了在时间范畴里的可能性——在历史的范畴里具体化的自己的一些部分。”注十三:以下由卷一第六九〇节的摘录,提供了有关分子意识可得的那种‘时间’的一个接近的比喻:“……生物性的预知是稳固的建立在染色体及基因里,而且反映在细胞里……那么,细胞实际上感觉到的“现在”,包括了那些你会认为是过去与未来的东西,而将它们认为只是现在性的一个状况而已。只有借着在一个可能性之丰富媒介里操纵它们自己,细胞才能在你们的这时间里维持住身体的结构。在你们所知的现在的细胞,以及在过去它所‘是’的细胞,或在未来它‘将是’的细胞之间,有经常不断的沟通之互动。”注十四:见卷一第七〇一节里谈“真正的精神物理学家”之资料。赛斯讨论,在我们的将来,这样一个科学家能如何容许“他的意识流入许多打开的门(或内在实相),那是不能用工具却只能用心智找到的。”而赛斯在同一节里说:“鲁柏有时候能把他它的意识投进很小的具体仪器里(例如计算机的零件),而在好比说,电子的层面上感知那些零件的内在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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