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休息或结束此节,随你们的便。(「我们就休息一会,看会怎么样。」十一点五十五分。在休息时珍发现她感觉疲乏,因此决定不在继续此节。)第777节 一九七六年五月二十四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五分现在——晚安。(「赛斯晚安。」)口授。可是,最初,在你们所了解的形象与文字诞生之前,世界以不同于你们所认知的方式存在。你们所想的形象,还没有采取你们所认知的样子。举例来说,对你们而言,似乎自然世界必须在视觉上以某种特定方式被放在一起、或被感知。不论你们的语言为何,你们感知树木、山、人们、海洋。举例来说,你从未见过一个人与一颗书合而为一。这将被视为一个幻觉的形象。你们的视觉数据是被学得并被诠释的,因此它们显得好像是那些数据唯一可能的结果。内在是视像能令你惶惑,因为在你的心智中,你常很清楚的看见那些如果你的眼镜睁开时,你将拒斥的形象。不过,以我们现在的说话方式,年轻期的人类对我称之为「内在感官」的使用比你们要多得多。视觉上,早期人类看物理世界与你们看来好像很自然的世界是不一样的。你必须给我们一些时间……(停顿,许多个之一。)例如,当一个人的意识与一棵树的意识相混,那些数据变成「视觉的」而被别人感知。当一个人的意识与一个动物的相混,那个混合也变成了视觉的数据。以一种说法,脑子把视觉情报放在一起,因此世界的视觉内容不像唾沫星子那样固定。你们学会在你们实质的视力与诠释上极度明确化。你们的精神视像保存着对那些可以——却并未——以视觉实质地感知的资料之暗示。你们训练自己对启动了你们精神性诠释的某些视觉暗示反应,而忽略了其它的变奏。这些后者可以被描述为过于微妙。然而事实上,它们并不比你们所承认的那些暗示更微妙。(在十点五分停顿很久。)你们说,数据储存在染色体里,而以某种方式串在一起。且说在生物学上,那是直接的认知。内在感官以同样方式直接感知。对你们来说,语言意指文字。文字永远是情感或感觉、意图或欲望的象征。直接认知不需要像征。第一种语言,最初语言,不涉及形象或文字,却是处理直接地认知的数据之自然之流。一个人,奇怪一颗树是怎样的,就变成一棵树,而让他自己的意识流入那树,人的意识,以爱的伟大好奇心,与其它种类的意识混合、合一。一个小孩不止是看着一只动物,却让他的意识与那动物的意识合一,因而到某个程度那动物透过孩子的眼睛看出来。(停顿良久。)以最难解释的方式,人在杀死一只动物之前,「吸收了」它的灵,因此那动物的灵与他自己的合一,于是,在用动物的肉时,猎人相信他给了那动物一个存在的新焦点。他可以抽取那动物的力量,而那动物也乐意参与人类的意识。因此,自然与灵是一样的。(在十点二十二分有两分钟的停顿。那数据的最后一段可以给今日人类行为一些线索。人杀死动物——吃掉他们——为了它们的意识已遗忘了的理由。今日他的杀生至少建基于知直觉的了解……令人奇怪不知人杀人是否也为同样的理由……)你们自己那种焦点是由这样一个背景升起,因此在你们自己内,你们包含了无数你们并不知觉的意识。透过你们自己特定的焦点,自然界的意识混合而形成一个合成物,自爱其中,例如,交响曲能浮现。你们不懂视为你们自己行动,而且还是为那些你们故意遗忘了的其它种类的意识行动。当遵循你们自己的目的——那时你们的——你们也达到了那么已遗忘了的其它意识目的。在思考你们自己私人的念头时,你们也增益了你们为其一部分的,一个更大的心灵与精神的实相。你们的语言规划了你们的感知,而就如它们便利了你们的沟通,它们以某种说法也限制了那沟通。(停顿。)不过,当一位音乐家写一首交响曲,也并没有用到所有可用的音符。他所有选择与偏爱。可是他的选择是建立于他对可用的情报的感知。同样的,你们的语言是建立于对更大的可用的沟通之一个内在知识。那么,语言的「秘密」无法在可用的声音、重音、字根或音节里找到,却是在文字之间的变奏,那些停顿与迟疑,把啊、那些文字放在一起的「流」,以及连接口语与视觉数据的未说出的推论里找到。(在十点三十七分停顿良久。)作为一种族类,「你们」寻求一种经验。个人地,并且作为一个部落或一个国家,你们追随某种「进程」——然而在如此做时,你们也对整个自然有所作为。你以变化了的方式,把你所消耗的所有东西的意识收入你的身体。(十点四十一分。)那些意识然后混合,而以你成为是你自己的方式去感知世界,透过你的眼睛,那些野兽、蔬菜、鸟兽和灰尘,与你同时感知黎明与阳光——如你,而在另一方面的经验却也是你自己的。(十点四十四分。)当你开始与你自己的,以及与他人的经验失去了直接的沟通时,语言才浮现出来——到某个程度这应说是真的。因而语言是直接沟通的替代品。文字的符号象征你自己或别人的经验,同时也使你们与那些经验分离。你们所感知的视觉数据近于视觉的语言:所看到的形象就像是视觉的文句。一个物体呈现给了你的视觉感知,因此你能安全地从外面去感知它。你们所见的物体也是象征符号。你们休息一下。(十点五十分。珍有与今晚的课相关联的「奇怪的感觉」。她觉得多少有些迷失方向,可是却无法清楚解释到底是以那种方式。在传达资料时,她做了许多长久的停顿——我指出了一些——但当在出神状态时,她毫不在意。在十一点十三分恢复。)现在:鲁伯的奇怪感的确与今晚的资料有关。不论为时多短暂,她曾涉及一个过程,使她能达到口语的或形象的语言之下。以一种说法,他接近了感知的另一个门坎,而借我之助把那些数据转移为所给的数据。他好做了一个长途旅行——他是有旅行,虽然以你们所认知的说法,那并非一个有意识的旅行。与你们的视觉与口语文化相连的训练,阻止了完全的转译,但借我之助,鲁伯把通常得不到的数据放在一起。在你们的知觉中有空隙,那实际上是充满了数据的,而鲁伯让这些汇集起来,可以这样说。他将变得更熟练,但为了那个理由我现在将结束此节。他感觉好像他的意识被拉扯得脱了行,以某种方式,这就像你以一种新的方式运用肌肉,他们会有感觉。让她休息以一种难以描述的方式,他对他自己意识内的距离变得有所觉知。在神经方面,他变得与语言之下的东西,那未被表达的内在节奏,有某程度的熟悉,而感到在文字里与你们的时间感之间的奇怪联系。这使他困惑,因为这是直接感觉到而非口语能表达的数据,他将「很快地」重新调适。此节结束。(「赛斯,谢谢你。」十一点二十五分。珍说:「我只觉怪怪的,好像我曾在一个地方,那儿本太滑了,而令我的意识什么都抓不到。」她不容易把她的感觉变成文字。「然而我感觉好像一直在那儿做事——当赛斯在讲课时,我同时以不同的方式感知。」她也感知赛斯曾将一些那现在已被遗忘的经验转释到这一课的资料里。珍的奇怪感觉在我们上床时已过去了。不过,第二天早晨,她报告曾有过一些在当时光辉灿烂又清楚的梦的经验:在其中她曾「感知形象或物体为语言」。)第7章 心灵、语言、神祗7 心灵,语言,神祇第779节 一九七六年六月十四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七分(在第七七八节赛斯没在为本书口授,而代之以谈论利用X光和健康的关系。我们希望有一天能印行他的资料。如在其它赛斯书里提过的,珍在她自己身体上的麻烦。今年春天,她开始享受一长段一长段的身心放松,和身体的进步。上周没有上课,因为他正「随顺着」另一串这种有意的事件。昨晚当她躺在床上时,又有一节很深沉的治愈课——她说她两个多小时「沉迷」于一种近乎狂喜的状态,同时感受治疗的效果涌过她。我今晨提醒她为这经验做个记录,但其后效加上新的治愈感受是如此强烈,以致她无法集中精神去做这事;她只写了一或两段。事实上,珍在今晚的课之前以相当地「置身事外」,但仍决定试她一试。)晚安。(「赛斯晚安。」)口授,而鲁伯继续在复原。我们将开始下一章,题目是:《心灵,语言,神祇》——神字小写。你对神——大些——的任何问题,几乎都可以同样合理拿来问心灵。你似乎觉得你认识 你自己,但你对你心灵的存在却是全靠着信心。你再好也不过以为你所知道的心灵就是你,而你又抱怨到你本来就不认识你自己。当你说:「我要找到我自己。」你通常认定那儿有一个完全的、完成的、做好了的你自己的版本,而你把他措置某处了。当你想要找到神,你也是常以同样的方式在想。且说,你始终都是「不离自己左右的」。你一直在变为你自己。以某种方式来说,你自己的那些模式从四面八方集聚而「组成」了你自己。你不能不是你自己。生物上、精神上、心灵上,你都是显而易见地与所有其它人不一样,而且没有传统习俗的外衣能隐蔽那无可形容的独特性。那么,你不可避免地非是你自己不可。(在九点二十七分停顿很久。)在某方面来说,身体上,你是一个与别人沟通的「分子的语言」,一个有他自己特异性的语言。彷佛你说的是一种被接受的语言,却带着一种生物性的土腔,自身有其本身的味道和意义。当你问:「我的心灵或我的灵魂是什么?我有事谁?」你当然实在寻找你自己在已知的自己之外的意义。在那范围而言,你对神就像你对自己那样的即知道又不知道。神与心灵二者都是经常在扩展中——无可形容,而总是在变为。你极可能会问:「变为什么?」因为对你而言,通常,所有的运动似乎都朝向某种完成的状态移动。因此你以变为完美或变为自由的方式来想。因此,「变为」这字本身似乎悬在半空中,可以说,悬而未决。如果说:「你在变为已是的你。」那么我的说法听起来毫无意义,因为如果你已是,你怎能变为已经完成的什么东西?广义来说,「你是什么」总是比你对自己的认识要广大,因为在肉体生活里,你无法及得上你自己心理与心灵的活动。再次的,以某种方式而言,你的身体讲一种生物的语言,但以那种说法,最起码你是双语的。你与某些种类的组织打交道。它们可是被视为生物的动词、形容词与名词。这些造成某种可以与句子相比的时间顺序,譬如说,他可以从一边向另一边写和读。假装你一生的经验是一本书的一页,由你来写来读,并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一句一句地、一段一段的经验。那时你所知的你——所有了解的世界观。但也有亦相当合法的其它的「许多你」。可以倒过来写、读与经验同一页,或读完每个字后在倒念回去,像你读一行数字那样。或其它的你也可以以一种完全不同的方式把这些字相混重组,形成完全不同的句子。更还有一个更大的你可以知觉体验那特殊一页的所有各种方法,而那一页是你所了解的你的一生。你以为你自己的意识是你身体的实相唯一合逻辑的终极。你以某种被接受的方式读你自己。可是,纯就身体来说,在「生命全书」里,当你自己的生物意识或生物语言的其它部分,与世界整个活生生的质地相关联时,在相邻的层面存在着你未能感知的相互关系。就身体而言,你活着是因为下层结构之故——心灵的、灵性的与生物的——而你对它们几乎完全没有任何理解。不过,这些都暗含在你自己意思的本质里,否则你所知的意识就不能存在。就像语言不仅由他所包含的、也由它所排除的东西来获致其意义,因此你的意识也由排除已达到它的稳定性。(九点五十五分。)(你是什么)是暗含在本质上所不是的东西里。同样地,你之所以不是你,是因为你所不是的东西的存在。(停顿良久。)你读你自己,从那一页的顶到底,或从你所认为的起头到结尾。可是,你教广大的实相十一其强度的大小来被阅读的,因此心灵以一个不同的方式把你组合起来。心灵不计时间,对它而言,你生命中强烈的经验同时存在。以你的话来说,它们将是心灵的现在。不过,心灵处理可能的事件,因为某些事件——也许有些你梦见但没有实现的——对心灵来说相当的真实。它们对心灵来说,比大部分平淡却确切的实相事件——如昨晨的早餐——远较真实。心灵的内在事件组成更大的经验,实质事件由它而来。它们放出一种灵光,几乎是生气地把你的生活变成你自己的所有。即使有两个人在生活中同时遭到完全相同的事件,他们对实相的经验仍然很难说是几近相同的。你们休息一会儿。(十点九分到十点三十分。)再次的,你以一个特殊的、专门化的方式来读你的身份。可是,在你自己的生物经验内,植物、矿物、动物和人类意识香蕉。它们彼此相通。以你自己讲的语言而言,这些遇合就好像你的口语中暗含的停顿。于是这些其它类的意识形成内在的韵律,而你将你自己的交迭与其上。这些意识的相遇经常在进行,而形成它们自己的一类的相邻的本质。也许你将称他们为意识的亚种。,但它们是正真的本体,以一种横贯物类的方式运作。如果你以这样一种方式从侧面「读你自己」,你会发现你在家意思的某部分延伸出去,横越过你所知的地球的整个结构——变成地球物质的一部分,正如那些物质变成你所认识的自己的一部分。你的意识将更不被囿限,时间也将毗连着扩展。不过,你认为自己实质上是「万物之灵」,与其它的物种和其它类的生命分开,因此实际上你限制了你自己心灵的经验。如果你以这样一种方式思想或感觉,那么你会欣赏这生物性的事实,即你的身体之所以是你的,是籍着它自其中获取资料的矿物、植物和动物的生命。你将不像你常感觉的那样囚禁在一个肉体形式之内,因为你将了解这身体本身能够维持它相对的稳定性,乃是因为它与地球的物质之间经常的取与予,而这些物质本身也拥有意识。到某个程度你能感觉,你的身体经地常聚合又分散,而了解你任何在它内飞翔,不怕在它解体时你会毁灭。(在十点四十七分停顿很久。)当你问:「我是谁」时你是在试图读你自己,好像你是已写好的一个简单的例子。反之,你一边前进一边写你自己。你所认知的句子。只是许多可能的变奏中的一个。你是,而非任何别人,选择你要实现的经验。你自发地这样做,就像你说话一样。你理所当然的以为一个句子开始了就会结束。你正在读出你自己之中。这讲话即你的生活,它好像是自己发生的,因为你在不知不觉中维持自己活着。不论懂不懂解剖学,你的心都在跳。(在十点五十五分停顿很久。)我们等一会儿……你以太狭隘的方式读你自己,大半与重病及死亡相连的痛苦,乃源于你对你自己持续的实相没有信心,你抗拒痛苦,因为你尚未学会超越它,或不如说利用它。你不信任身体的自然的意识,因此当它的终结尽了时——而这样一个终结是不不免的——你不信任身体给你的信号,那是意味要放你自由。某些痛苦自动地把意识弹出身体。这种痛不可言传,因为它是痛苦和快乐的混合,一种挣脱到自由,而自动地带来一种意识上几乎令人欢畅的释放。这种痛苦也是很短暂的。可是,在你们现存的系统之下,常常用了乐,在那情形,痛多少减到最低,但却拖长了——不能发动自然的释放机制。如果你从毗邻处读你自己,你将对身体及那些形成他的合作的意识建立信心。你也将对身体的治疗过程有种密切的觉察。你不在把死亡当做灭绝而害怕,却将感觉你自己的意识自那些如此亲切地拂拭它的其它意识之中,温和地挣脱开来。稍微休息一下在继续。(十一点九分,赛斯叫停,因为电话开始响了:我们在课前忘了把它关掉。她狭隘十一点十二分回来,给了珍和我一、两页的数据,然后在十一点四十五分结束此节。)第780节 一九七六年六月二十二日 星期二 晚上九点十九分(当我们等着开始上课时,珍提醒我说,她想赛斯今晚会为她自己谈保罗.塞尚的书写个序言。今天早先她就有这样的感觉。她笑道:「那个不有趣?但我们也曾为赛斯的书写序,那他给我写个序也是应该的呀!」先前曾提及的塞尚的资料——见珍为此书写的序——已自行发展成可一本羽翼丰厚的书。有意思的一点附记:今天紧邻艾尔莫拉周围的地区有相当大的洪患,不过这里没受到什么大的影像。无论如何,珍和我这次在我们的小山丘上安全而干爽——与在《个人实相的本质》中所描述的,我们在一九七二年的大洪水中的经验,有绝大的不同。在那件事之后,我们决定洪患是我们不必要有的一种实相!)晚安。(「赛斯晚安。」)口授。(停顿良久。)你是世界的一部分,你却也是你自己。这不会引起你的混淆,而你在跟随你自己的身份感上并无困难,即使你随着都被别的个人环绕。用这个作为比喻,你是你的心灵或灵魂的一部分,居于其中,轻易地跟随你自己的身份感,即使那心灵还包括了除你自认为除你自己之外的其它部分。你自世界汲取养分,透过它的媒介而成长。你贡献你的能力与经验,帮助形成世界的文明和文化。到一个相当大的程度,你与你自己心灵有着同样的关系。透过普通的通讯方式,你能知道本国之外所发生的事,纵使你并没旅行到那儿去。新闻传播 使你获知全世界的情形。且说,也有内在的「传播」时常在进行着——不过,你并没「有意识地」对它调准频率。这些传播使你与你自己心灵的其它部分保持经常的联系。你是如此的为世界的一部分,以致你最微小的行动都对其他实相有所贡献。你的呼吸改变了大气。你与其它人的遇合,改变了他们的、以及与他们相遇的那些人的生命质地。你很容易看出细胞如何构成身体——那是说,至少你明白细胞活动的合作性本质。一个细胞的变化,立即在其它细胞间引起改变,而带来一种不同的身体行为。要你了解你自己的行动和他人的行动共同带来世界的事件,总是较为困难。一方面,每一个读者只是在任意特定「时间」活在这星球上的一个个人:这个个人看起来可能没有没有多少力量。另一方面,每个活动的个人都是必要的:说世界随着每个个人开始与结束是真的。那是说,你的每个行动都是如此重要促成了那些你所不知的人的经验。每个个人都像是个中心,而世界绕着他运行。举例而言,如果你没做你今天所做的事,整个世界会多少有所不同。以你不了解的方式,你的行动如微波般向外发出而与他人的经验交感,因而形成世界的事件。最有名和最没名的人,透过这样一个结构而互联。而一个看似渺小不重要的行动,可以在最后改变你们所谓的历史。(九点四十一分。)儿童们成觉得世界与时间随着他们的诞生开始,他们靠信心接受世界的过去。在很重要的方式来说,这是十分合法的感觉,因为没有一个人从他自己以外的任何其它观点去体验世界,或去影响它,除了以私人的行动。群体的说,个人的行动显然地肇始了世界性的事件。以形而上的术语来说,你多少以相同的方式在你心灵或灵魂里存在。身份显然主要是心灵上而非物质上的环境。物质的实体不能相互穿透,就如一张桌子不能穿透一把椅子。精神上的事件却不同。他们相互参杂混合,而且彼此穿透,而仍能维持它自己的焦点。它们能以事件在实质层面交感的同样方式,在心灵层面交感,但却没有实质的限制。那么,你虽然是你心灵的一部分,你的身份感仍然是不可侵犯的。它不会在一个更大的自己中沉没或消减,它带着它自己完整性的印记——一个神圣的记号。它跟随它自己的焦点,自知其为自己,纵使当它作为自己的存在可能只是 另一个「身份」的一部分。因此更进一步说,并没什么事阻止它去探索这另一个更大的身份,或移向它内。当这发生时,两个身份都被改变了。广义来说,心灵或灵魂从未以一已完成的产品或存有的方式存在。另一方面,他是在永远在变为。而那变为发生在它自己的每一个部分上。你的肉体姿态和存在本身,就是依赖你通常无所知觉的心灵的实相,或你灵魂存在之各部分。不过那些部分也是依赖着你的存在。(在十点一分停顿很久。)你把你的呼吸、你的动作视为当然,虽然他们无意识的产生。不过,以某种说法,你「一度」必须学习你如何做你目前不是有意识地关注这些事。在实相的其它层面,你目前有意识的宣称为你自己的活动——以那些相同的方式并由其它的观点——变成了无意识供给了其它身份所从出的一个心灵的历史,就彷佛你自己的身份从无意识的肉体里浮出一样。你们休息一下。(十点五分,珍说,「那是很难去得的数据」,虽然她的传送很顺畅。「它是那种你一边进行你一边解开的东西。很难用语言表达……」在十点二十五分以同样的方式继续。)以某种非常确定的方式而言,一个人的存在就暗示了所有其它层活动、或将活动着的人的存在。因此你自己的存在由其它每个人的存在所暗示,而他们的存在也由你的存在里暗示出来。我说过语言主要是由声音之间的停顿与迟疑而获其意义。它们显然也由那些没有被采用的声音获得其意义,因为任意一语言也暗示了其它的语言的存在。到那种程度,所有其它的语言,无声地居于任何特定的被说出的语言里。这同样也适用于写在纸上的语言。写下的文字因它的安排而有意义,并且就正因为它们从那些未曾出现的文字中间被选中了。以同样的方式,你集中焦点的存在,是依靠所有那些非你的其它存在。你是他们的一部分。你依赖他们的存在,虽然你主要是你而非他人。不过,这同样适用于任何一个人。他们没一个都变成一个主要的焦点或分子,在其内暗示了所有其它人。以普通的说法,你没有「造成你自己」。你就想一个活生生的语言,由一个人说出来,而他并没创生这语言——这语言就在那儿供你用。在这中情形,那语言是一种分子形式的,说出你的肉体存有。那语言的要素或形成肉体的土地要素在你出生时就已被创造,就如你特有的语言的字母已摆在那儿应用了。那么,你肉体本身的生命就暗示了一个「源头」,一个肉体生命自其中冒出的生命——这被暗示的、未言明的、未物质化的、无声的活力,供给了实相的、肉体的分子的「字母」成分。因此,你的肉体生命,暗示了一个非肉体的生命。你把你的特定「语言」如此视为当然,而如此不费力的用它,以致你想都没想它暗示了其它的语言或它获得其意义是因为从未说出的内在假设,或由于运用了在其间没有发出声音的停顿的这个事实。你也以相同的方式过你的生活。(十点四十九分。)语言有许多种,虽然人大多数说一到两种,或至多三种。语言也有口音,每种也多少有所不同,虽然同时你仍会保有任一特定语言的完整性。因此到某种程度你可以学会带某种口音地说出你自己——说我笑了(译注:赛斯有浓重欧洲口音)——在那情形,你仍旧是你自己,而容许你自己采取另一个「语言」的一些属性。你可以对世界有一个 不同的读法,而你维持你自己的身份。或你能移入你自己的另一个不同的国度,在那而你以不同的口音说你的本国语。无论何时,当你收听你通常不予注意的广播时,你就多少在这样做了。那新闻有些外国味,同时它们也是以你所知的语言诠释的。你得到了一个实相的转译。永远处在变为状态的心灵,显然没有精确的界限。在此地,一个个体的存在暗示了所有的存在,因此,任一特定心灵也因其它实相所依赖的其它心灵的存在而变得显著起来。一个电视台以相同的方式存在,因为如果无法收视某一台,理论上也就没有任一台可收视。那么,这些内在的讯息,向外通向每个方向。每个身份在心灵更广大的实相内有其永恒的有效性。于是,在一个层面,任一人在与他自己的心灵接触时,理论上能接触到任一其它的心灵。生命暗示死亡,而死亡暗示生命——那是,以你们世界的说法。以那种方式来说,生命是一个说出来的要素,而同时死亡是生命所依赖的要素,「隐在其下」,没被说出却仍在场。两者同等地在场。要有意识的获得你平时可得的知识之外的知识,你得注意那些停顿,注意语言里所暗示的成分,注意生命中可认知的经验所依俟的任何觉受到的特质。你能获得各种的情报,但它仍必须透过你自己的焦点或身份来感知。我说过,所有的事件同时发生——一个难以了解的评论。所有的身份也是同时发生的,每件事改变了其它每一件事。现在的事改变了过去的事。任一件时暗示了那没有「浮现」的、未被「说出」的可能事件之存在。实质的世界事件因此依俟被暗示的可能事件的存在。不同的语言以它自己奇特的方式利用声音,有它自己的节奏,其以情调另一个所忽略的。因此,其它的可能性情调那些在你们的实相里只被暗示(当作停顿)的事件,因此你们的实质事件改变成了被暗示的可能的事件,而其它的世界依赖其上。你们休息一会儿。(十一点十三分到十一点二十三分。)现在:口授——不同的一种——为鲁伯的书。我们将开始一篇序言。(现在赛斯带着明显的热心,轻易地从他自己的书转移到这新的题目——珍的《保罗.塞尚的世界观》。在我们的课里这是他首次在一个晚上传递了有关两本书的资料。虽然他今晚并没结束他为塞尚的工作。此节于十一点四十一分结束。)第781节 一九七六年六月二十八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五分(赛斯把此节的第一部分用作继续给珍的「塞尚」书的序言——而仍未结束。然后在十一点十一分。)现在——为本书——我的书——口授。那么,以一种方式来说,你以一种你自己私人的方式用原子与分子的语言。你在宇宙上做记号。你以你自己的身份给它印象,或盖上「戳记」,或刻印其上因此以(某种)说法它永远认识你为你而非他人。于是你是被认知的。广义的说,当你说你自己的语言时,遇有也同时在说「你的」语言,因它不断地把它自己转译进入你私人的感知。记住,我说你住在你的心灵里,多少像你的身体住在你的身体里一样。那个世界有许多语言。实际上你就像住在你心灵的国家,拥有你自己的语言。人们总在寻求主语,或找一种特定的语言,而所以其它的语言都从它显露出来。以某种方式而言。拉丁语是一种主语。以相同的方式人们需求神祇,或以为神,从中所有的心灵显露出来。此地你们在寻求暗示的源头,未言明地、看不见的「停顿」,那给语言或「自己」一种表达方法的内在组织。语言终于变成古老。有些字在一种语言中全然被遗忘,却在另一种语言中以另一变形跃出。不过,所有俗世的语言都由于停顿与迟疑而统一起来,而种种不同的声音,就依俟在这些具特色的停顿与迟疑之上。即使是在语言之间明显的停顿的改变,也只因有个暗示的、为言明的内在韵律而有其它的意义。历史性的神祇们变得同样的古老。它们的不同常常很明显。当你在学习一种语言时,似乎涉及了很大的神秘;但当你在学习心灵的本质时,一个甚至更大的未知气氛存在着。因此,心灵的未知部分和它更大的地平线常被感知为神,或更大的心灵,而这自己从心灵中露出——就如是拉丁语是拉丁语系之源出。(十点十四分。)等我们一会儿……你用普通的语言和你的同伴们说话。你写历史和通讯。许多书是为了阅读而写,而不是为了要大声念出来。那么,透过写下来的语言,沟通被大大地扩展了。可是,在直接的沟通里你不止碰到对方所说的语言——那说话的人本来也在场。口语的语言被微笑、皱眉或其它的手势加以润色,而这些增加了说话的意义。当你读一本书时,那常默念那些文字,就像是用一种更具情感的直接性来加强它们的象征性内容。可是,心灵的语言远较丰富多彩。它的「文字」活了起来。它的「动词」是在动,而不只是表示或代表动态(强调地)。它的「名词」变成了他所表示的东西。它的语尾变化是多次远的。它的动词和名词能变为可以互换的。以一种方式,心灵是它自己的语言。「在任一特定时间」,它所有的时试皆为现在试。换言之,它有有众多的时试,全都在现在,或是它有各种众多的现在时。在其中没有「文字」死亡或变成古老。这远既是经验。那么,心灵上来说,你能、也不能说那儿有个源头。当你问:「有没有一个神?或一个源头?」这问题的实质本身就表示了你误解了题目本身。以同样的方式,当你问:「有没有一个主语?」很明显的你不明白语言的本身是什么。不然你会知道语言是依赖其它隐含的语言:这两者,或所有的语言,是它们自己,却又不可分离。它们 是如此的密切联结,不可能非开他们,尽管你的注意力可能只集中一种语言。因此,心灵及其源头,或个人和神,是如此不可分的相互联结,若企图找到其中的一个与另一个分开,就会自动地混淆了主题。你们休息一下。(十一点一分。珍的传递相当专注。在休息时她得到灵感时说,赛斯给的塞尚资料将有两部分——其一是讲世界观,另一则比较是讲塞尚及其世界观。她问道:「那这本书我该任何命名呢?」十一点二十五分。)物质世界就暗示了一个神的世界。神的存在也暗示了一个物质世界的存在。这个声明暗示那个为被言明的,而反过来说也成立。因此之故,否认个人的有效性或重要性,也就是否认了神的重要性或有效存性,因为这两者一个存在一个之内,而你不能分来他们。从实相的一端你你叫到:「神在何处?」而另一端传来回答:「我即我。」从实相的另一端,神叫到:「我是谁?」而在你内找到他自己。因为你是源头的一部分而同样每样显示出来的东西都是。因为身在,你在。因为你在,身在。在一个有意识的层面,当然你并非神的全部,因为它是你自己未言明的、未显示的部分。你的存在依赖那未言明的实相,就如一个字母依赖着它的存在所暗示的内在组织一样。以那种话来说,你未言明的部分「回溯至一个成为神的源头」,就如同各种不同的语言能被追溯到它们的源头。。主语能被比喻为历史性的神祇。每个活着的人是活生生的神的一部分,一生被自然的卓越宏大的力量所支持,那既是神转译成了地球与宇宙的素质。口授结束,等我们片刻……(十一点十四分。现在赛斯为珍传送了一些数据,然后在十二点九分结束此节。)第782节 一九七六年七月五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五十六分现在:口授。你们日常用的语言讲的是分离、区别与分辨。到某个程度,你的语言组织你的感觉与感情。不过,心灵的语言能应用到更多的象征,比起字母来。它们能以更多的方式被组合。在日常用语里。物件有有特定的名字。显然名字并非物体,而是符号。可是,即使这些符号也把你自世界中分离出来。你是感知者,而世界被客观化了。举例来说,你 自己能了解心灵的本质远超过你以为的。可是,要做到这个,你必须把你的日常语言至少暂时遗留在后面,而注意你自己的感觉和想象。你的语言告诉你某些事是真的,或是事实,而某些不是。然而,许多你最栩栩如生和动心的感觉,并不符合你语言的事实,因此被你弃之不显。不过,这些情感经验常常表现了心灵的语言。你并非不可能了解你的心灵,而是你常常试以一种最困难的方式——透过日常的语言——去了解或体验它。想象属于心灵的语言,。为此之故,它常给些与日常语言建基其上的基本假设相冲突的经验。因此想象常被视为嫌犯。你可能一个人站在门口或一片草地上——甚或一条街上,四周围着大城市里的许多人——抬头仰望,突然被掠过头上的大堆云彩所动,而感到你自己是他们的一部分。你可能暂时经验到一种很深的渴望,或感觉你自己的情感突然充满了那同样动人的庄严,因而有以剎那你和天空似乎合而为一。(在十点十二分停顿。)当你照着世俗语言的模式思想时,它告诉你,你的想象不切实际,因为显然你是一回事,而天空是另一回事。你和天空不相等——或(觉得有趣地)如朋友史波克(译注:旧影集《星际迷航记》中的要角)会说的:「这不合逻辑。」在短暂的领你发呆之后,这感觉就很快就褪色了。你可能心旷神怡,却通常不把那感觉当坐是任何合法的实相的一个声明,或你心灵的存在的一个代表。不过,情感和想象却使你与你自己实相的其它部分有最接近的接触。它们也释放了你的理智,因此它的力量并不被局限于你被教为事实的那些观念。反之,这种观念是相对的真实——在实际运用上是真实的。举例来说,你所熟知的物理定律在你所在的地方起作用。相对地说,它们是真的。以那种说法,你是实质的具体化的一个人,在刚才说的情境中,向上仰望具体的天空。你的体重是若干,以如此这般的角度抬起头向上看天空,而实质的说,你可以被归类。以那同样的说法,云可以被屋里的度量,而现出是高与你这么多——由某特定速度的风组成,且将要倾倒下一阵精确份量的雨等等。那么实质的说,你显然是与云分开的,因此以那种说法,你短暂的与它们合一的经验看来像个留言——至少是非事实,或是「你想象的产物」。其实,这样一件事正事心灵知识的一个直接表现。心灵感觉到它与自然十分合法的认同,运用了它的可能动性,而感觉它自己的情感力量跃起。在这种情形之下,你的情感会暂时地被放大——上升到一个更高的力量。我可以举出许多这种例子,因为每一天你的心灵都显示它自己更大的存在的证据——那些你被教导而予以忽略的证据,或因他的非事实性而弃之不显的证据。想象的事不是真的,你在孩提时受到这这样的教导。可是,想象带你与另一种不同的真实、或一个不同的架构相连,在其中经验能被合法地感知。心灵的较大真理存在与那个次元。(十点三十二分。)从那次元你选择实质的事实。思想是真的。当然,只有一些思想会被转变处实质的行动。可是,即使上一句的声明可能会被曲解,在通奸的思想及其实质的变现之间,显然仍然有个分开的不同。你不能以如此一板一眼的态度处理思想与实相,大多数时候你也不应试图「看管你的思想」,好像它们是你要保持血统纯净的一群动物。你的思想的确能形成你的,实相。然而,你不害怕它们,它们会创造它们自己的平横。心灵居住在与你通常认知的世界如此不同的一个实相,以致你以为在那儿,在实际作用上或相对性地,善与恶也有其真实性,就好像你与观者或被观者在那儿也是分开的。你们休息一下。(十点四十二分。珍说:「我不觉得我今晚很专心。」虽然它的传递进行的非顺的,而数据也很好。在十一点五分恢复。)你们被教导,梦是想象的事件。广义地说,质问梦是否为真是无用的,因为他们本来就是真的。可是,如果一个梦的事件后来成为事实,你就的确认为它是真的。在心灵的生命里,一个梦不论是否在醒时的生活中复现,都不使它更真或更不真。梦的事件发生在一个不相同的范围——你可说,是个想象的范围,因此,此刻你经验到一个自己独立存在有效的实相,在其中心灵自己的语言被给予了更大的自由。你们有些人也许试图记住你们的梦,但你们没有一个人必须与梦的实相相连。在大半的梦里,你不止是想到一个情况,你在想象里变成它的一部分。除了在实质的事实外,以其它各种方式而言,梦都是真的。当你遇见任何事实时,你都碰到某种创造里的尾巴。可是,心灵将事实带入存在。在那实相,一个所谓是事实是同样的真或同样的假。你所记得的梦已经是更深经验的转译。梦为你而演出,以联结心灵的感知和做梦的自身的感知。梦被用作戏剧,把经验从心灵的一个层面转移到另一个层面。在睡眠的某些部分,你的经验进入如此广大的存在的区域,所以梦被用来将这些经验转译给你。做梦的能力来自那个源头。作梦不是个被动的活动。它要求各种意识奇特而明确的混合,并且把「非肉体的感知」转变为象征符号与密码以被感官所了解,虽然不像醒时经验那样直接地被体验。你视作梦为当然,但它却是一个特有能力的结果,那能力带来了你成为有意识生活的非常主观感觉。没有它,你正常的意识不可能如此。再次的,一种口语依赖着所有其它所能说出的语言,而就因为在他们之间非法人寂静与停顿,它的声音才上升到主要的地位和次序,依赖自己其它可能的版本。以你们的说法,它能保持警醒,只因在它的警醒之内所隐藏的停顿。(十点三十三分。)不被界定为实质事实的经验之存在,是作梦能力的先决条件。它也预设了一个更大的自由,在其中感知力不依赖时间或空间,那是一个物体能在其中同样的轻易地出现或消失的实相,一个个人以最直接的方式自由的变现地主观架构,但却没有通常所说的身体接触。那实相代表你的起源,是你的心灵所居的自然的环境。你的信念、文化背景、并到某个程度的你的语言,建筑起障碍,以致这梦的次元在你看来似乎不真实。纵使当你抓住自己处在最生动的梦的冒险里,或发现自己在作梦时旅游你的身体之外时,你仍然不给这种经验与你的醒时经验同等的确实性。你们休息一下。(十一点四十二分到十一点五十五分。)主观的说,你到处为你自己更广大的实相所包围,但你不向对的地方看。你被叫到不去信任你的感觉、你的梦、或你的想象,就整因为它们不适合被接受为事实的实相。可是,它们是事实的创造者。我无意在任何方面藐视理智,不过,就是在理智上,事实世界的专横握有最大的支配力。理智被剪掉了羽翼。它的活动范围被限制了,因为你只给它事实去运用。从生物性来说,你们十分有能力兼顾作梦的与醒时的实相两者。而在那方面形成一个远较有效的合成品。你所有创造性的冲动都从那隐蔽的次元升起——就是那冲动本身,形成你们最伟大的城市、你们的技术,以及那维系你们文化组织的世界的实质水泥。那创造性的冲动在你们的语言背后,但你们却常用语言来使内在沟通缄默,而非解放它。一直有许多意识的节奏是在历史上不曾显著的,在某些时代。有些行为主要是醒时状态表现,而有时是在梦境里表现。这强调之处从来都不是固定的,而是一直在改变之中。那么,在某些时代,正常的行为是「更如梦似幻的」,而更特定的发展则在梦中发生。于是梦中行为成了两者中教清楚或明确的一个。换言之,人进入睡眠去做他们的工作,而梦的界域被认为比醒时实相更真实。现在则刚好相反。口授完毕。给你们我最衷心的问候。既然我告诉了你所有如何去实行的说法,那么我祝你在今晚的梦中有最令人兴奋的经验(觉得有趣地)。(「好的。赛斯谢谢你,晚安。」十二点九分。)8、梦、创造力8 梦,创造力,语言,「可代拉」第783节 一九七六年七月十二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五分现在:口授。(「好的。」)下一章,我相信是第八章:『梦,创造力,语言,「可代拉」』。你可以把「可代拉」放在引号里。虽然你未必觉察到,但你真的是以一个相当环状的方式,来安排你的主观生活。假装这一刻像个轮子,而你的注意力在轴心。欲维持你所谓认为时间的动力,这轴与外围的圆环架构以轮辐相连,否则是有轴心并不能带你带任何地方,而你的「片刻」甚至连一个颠簸的旅行也做不到。可是,你的时光之旅似乎进行的如此平顺:轮子总是向前滚动。他也能向后滚动,但在你的意向里,你心中有个相前的方向,而向后走看起来会像是把你从你的目标引开了。向前的运动将你带出你似乎从中露出的过去,而带你进入未来。因此开起来彷佛你计划了 一个经过时间的直线路线,却从为悟到在我们的比喻里,轮子的环状运动也许横载这向前之路。所以现在的轴心是由「轮辐」持续在一起的。这些与你们的因果观念完全无干。反之,它们关乎当你自己的心灵似乎在时间里行进时的环状运动。你经验的每个当下此刻,依赖未来就如依赖过去。依赖你的死亡就如依赖的出生一样。可以说,你的出生与你的死亡天生就在一起,一个暗示着另一个。除非你是那种会出生的生物,负责你无法死,你也不能有,如你所想的那样一个当下此刻。你的身体在它出生时就觉知它的死亡这个事实,在它死亡时也觉知它的出生。因此,以你们的话来说,死亡就与出生一样的有创造性,对行动和意识也是一样的必要。(在九点四十分停顿。)不过,并不是那么简单,因为你时时刻刻住在许多小死与小生之中,在那身体上和心灵上都留有记录。意识上你通常对它们无所知觉。逻辑思考——用通常的意义——处理因与果,而依赖一个直线的时间顺序为其构架。它以步步地向上建立,它织入了你们的语言。按照逻辑思考和语言,你可能说:「我今天将去赴宴,因为上个星期我接到邀请答应参见。」那说得通。你不能说:「我今天将去赴宴,因为我将遇见一个五年后在我生命中是会非常重要的一个人。」那在逻辑思考和语言来讲是不通的,因为在后者因果将同时存在——或更糟,果将会存在因之后。可是,在除了正常之外的所有意识层面,你很有效地处理可能性。细胞以选择一个可能性而舍掉其它来维持他们的完整性。因此,轮子现在的轴心,只是一个主要的现在,在操作上是有效的。如果你们说想的因和果只因这转动——我们比喻轮子中的相对性转动——而出现。因此,当你的眼镜注视着时间之路时,你忘了你存在的环状运动。是,当你作梦或睡觉时,因果世界不是消失就是显得混乱。正常的日间影像混合而重配,因此那组合与在日光下看到的十分不同。统管生物与物体的行为的法则,在梦中似乎不太适用。过去、现在与未来,以一种看似古怪的联盟出现,如果你是醒着的话,你将会在其中上失落了所有精神上的立足点。心灵的环状本质到某个程度显示了它自己。当你想到梦时,你通常想到的只是它的那些面向而已,而也许评论那些奇怪的活动、怪异的位置、及梦境生活本身的条例感到惊奇,或对在相对来说一个如此有限的实质框架中,那容许发生如此「有时壮观」的事件之终极克制印象深刻。举例来说,在一个二十分钟的梦里,你可以经验通常要要用上几年时间的事情。身体在时间里老了二十分钟,只是如此。在梦里,经验是边际性的,它在你们的时间里蜻蜓点水似地留下波纹;但梦里事件本身则大半存在于时间之外。梦的经验是以圆环的方式被叫来的。有时,就你们的记忆而言,它根本没有触及你们当下此刻——如你认为的——的轴心;然而梦存在,而它在你存在的所有其它层面——包括细胞——都留下了记录。(长久的停顿。)你总是把经验转译为你所能了解的用语,当然这转译是真的。那么,你所记起的梦已是个转译。但却是被你经验过的转译。再次的,正如你所知的一种语言是依赖着其它的语言,且暗含着停顿和寂静,因此你所经验与记起的梦,也是进入到显著地位的一个心灵的声明,但它也是依赖着你记不起的其它条件。而你的意识,如它现在这样的作用,必将自动地将之转译成它的用语。休息一会。(十点十五分到十点三十三分。)现在:在一个实质的层面,你的身体对你未有意识地注意的环境的反应。不过,那同样的情报对身体的统合性非常重要,因此对你自己精神的姿态也很重要。在细胞的层面,身体不仅对它自己的现况有印象,并且对所有印象它自身情况的物理环境的所有各面,都有印象。例如,以它自己的密码性方式,身体不仅知觉当地的天气情形,并且也觉知所有那些当地区域所依赖的世界的天气模式。它于是在事前准备自己,以面对任何适应上必要的挑战。它评估可能性,它对各种各样的压力反映。例如,你由触觉觉知压力,但在那感官的另一个版本里,细胞对空气压力反映,以最精确的态度,身体知道涉及了所有各种放射线的度量。于是,在一个层面,身体本身对实相有它自己的一个画面,而你有意识的实相必须建基于其上——然而身体的认知方式或知识,以与你的意识知识如此奇异的方式存在,以致变得不可理解。因此,你有意识的条理,是建立在这较大的圆环式的知识上。一般而言,心灵对心里事件及环境有一个即刻的全盘理解,就如你的身体对物理环境的反映一样。于是,它知晓你「当地的」全盘心里气候,与你个人有关系的,以及就世界性而言。你行动看来如此平顺,以致你未觉察到所涉及的理论。在世界一角的一座火山爆发,终将影响整个地球到不同的程度。一个情感性的爆发,在另一个层面也有同一个效果,主要是 改变当地一带,但也散播其微波到群众的心理环境。那么,心灵的实相画面,在意识上看来也是同样的不可解,因为你通常的意识要求对单一性高度灌注。不过,在那方面,你的梦常常让你币见心灵的实质画面。(在十点五十一分长久的停顿。)你变得知觉可能性,那些看似有时与你自己不相干的行动,但在你通常不理解的更广大的互动方案里,可能性和你自己的行动仍然是有关联的。当你从一个婴儿长成为成人,你不仅是长高;你周围全长了,它增加了重量和厚度。到某程度事件也可以同样方式「生长」,从内向外看,如你那样。在梦里你比较接近事件诞生的那些阶段。以你们的说法,事件从未来与过去露出,而存在与你所认为的生与死之间的创造性张力,使这些事件被给予了活力。休息一下。(十点五十七分到十一点十二分。)你用你语言的字母来造句。你把它们说出来或写出来,用它们来沟通。事件也可以同样的方式来想,有如用感官的字母组合成的心理句子——那是被活过而非写下的经验了的句子,形成被感知的历史,而非,好比说,只是写成有关历史的一本书。我说过,你们的语言到 某个程度规划了你们的经验。不过,有一种感官了的语言,给予你生物性的感知、经验与沟通。它形成你能感知的事件的本质。它把经验组合起来,使之可被实质地感觉到。你们所有写下或说出的语言,必须建基于生物性的「字母」上。那么在这儿,有比你们任何说的或写的 语言大的多的余地。我用「可代拉」这个字,来表示这里语言所从出的源头。当然,在你们的语言和身体之间有许多相互关系。你们说出的语言、甚或写下的语言,你依赖你的呼吸,也是依赖讯息与多快的速度跃过神经末梢。生物性的「可代拉」于是必然是身体语言的来源,但「可代拉」本身从心灵更广的知识升起,因为这更广的知识,原本就形成了肉体的机制。梦是心灵的一个语言,在其中人的本质沉浮于时间之中。他有感官经验。他跑,虽然他躺在床上;他叫,虽然他没说出一个字。他仍有肉体的语言,然而那语言只是不透明地与身体的机制联结。他处理事件,但它们却没在他的卧室里发生,或必然在任何当地醒来能找到的地方发生。(较大声:)口授完毕——此节结束。衷心祝你两晚安。(「赛斯,非常感谢你。十一点二十六分。珍说就像是赛斯为今晚的课计划好了这么多数据,当她讲完了每件事,他就告一段落。」)第784节 一九七六年七月十九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三分(再一次的,此节的第一部分,赛斯全用来为珍的 「塞尚」书作序。她忙碌地打字,完成定稿。至于我,仍在与我为《『未知的』实相》写的注「奋斗」。我们从十点休息到十点三十分。然后……)我们的书。情报以如此的速度与数量流过宇宙,以致你至多只可能处置一小部分。在次的,你的肉体感官,几乎是像个生物性的字那样,容许你组织与感官某种情报,而你由它形成你世界的事件,及你实相的轮廓。你有意识的知识是寄予一个不可见的、未言明的心理与肉体的语言,这语言为有意识生活的通讯及可认知的事件提供内在支持。这些内在的语言构建成「可代拉」,那么「可代拉」是心灵的组织单位,而所有的字母皆自此生出。字母暗示了「可代拉」,但不能包容他们,就如英语不能包容俄语、法语、中国语或任何组合一样。如果你想说英语,你不能同时说中国话。其一排除另一,即令其一暗示了另一的存在,因为到那程度,所有的语言有一些共同的根。以某种方式而言,事件就像是语言被说出来的部分,却是以一种活生生的形式说出来,而不只是,一个声音。这些是建基于感官的字母,而感官的字母本身是出自非感官的「可代拉」。一个句子是由一个字、言辞的个部分。动词、形容词、主词与表词、字母与音阶所建立的,而在其下,有着容许你能说或读的整个架构。到某个程度,事件是以同样的方式建立起来的。你形成与组织句子,然而你依靠信心说话,而并没有实际地知道你说话所涉及的方法。因此你只认知那活动的表面。以同样的方式你形成事件,而常常并没知觉到你在如此做。好像事情就这样发生了,就如话就这样说出了。在学校他们教你任何造句,而你从长者那儿学会任何说话。可是,在你诞生之前,你已涉及了事件的形成。心灵形成事件,就如海洋形成波浪一般——只除了海洋的波浪受限于它的表面或底部,然而心灵的事件则是即刻被转译,而溅出成为群体的心灵实相。可以说,在醒时生活你遇见了那完成了的事件。你在醒时意识的范围遭遇事件。然而,在梦境及其它意识层面,你则更直接地处理事件的形成。你对这个过程一无所知觉,就如在正常情况下,你对你形成句子的方式无所知觉一样,那些句子似乎如此自动地由你流出。(十点五十分。)心灵,当他转向物质实相时,是事件的创造者。透过那些事件,它经验自己的实相,就如透过你的说话,你听见你的声音。那么,在梦里,你是涉足于形成实质事件的那个过程里。你整处理行动的心理部分。当你醒来,你用它形成接下去的肉体「语言」,那将此成为你生活里的行动。所有你认知真正发生了的事件,在时间里都有一种单一性,排除掉他们所从出的那些可能的版本——或多或少在梦中出现的版本。再次的,如果你说句英语:「I am here」,你不能听谁说它的中文版:「我在这里」在那方面来说,在你的行动构架里,你选择了「说」某一件事而非另一件事。可是,你之形成事件,自然并非只是依赖你独特的心灵属性,却也是由于自身的肉体的字母才有可能。(长久的停顿。)既然任何一个人都可能说不止一种语言,你也可能吧身体的数据以不同与一般的其它方式组合起来。那么,身体是有能力组合不同实相的语言的。例如,一般而言,你的身体在同一时刻只能在一处,而你对事件的经验,大致是靠你身体的位置来决定的。然而有些生物性的机制,容许把你身体的版本或模式,派到它主要的位置之外的地方,而从那个位置来感知。在睡眠和梦境你常如此做,把新感知的数据与通常的情报互相连贯起来,而毫不疑虑的组织它们。就彼此而言,你日常的感官知觉的精确性,就正坚固地依俟着这较大的内在的弹性,它给你一个广大的基础,而由它你在形成你稳固的焦点。(长久的停顿。)那么,事件像说出的字那样地出现在你的知觉里。你说话,但谁在说话?在你最短的词组里,发生了什么?你的声带、肺和唇里面的原子和分子不懂那语言的一个字,却容许你如此流畅地说。可是,没有它们的合作与知觉,没有一个字能被说出。(十一点五分。)然而,不被你理解,那些无名的原子与分子的每一个,都在一个广大的冒险里合作,使得你的演说成为可能,而你的事件的实相是由一个活动的「可代拉」建立起来的,在其中 每个被说出的字都有一个历史,这历史一直能回溯到远古,超过最老的化石所能记忆的纪念表。我在以你们的经验来说,因为在每一个你现在说出的字里,你唤醒那过去,或你刺激它使它存在,因此它的实相和你的同时并存。在梦里,即使是过去也是现在式的。事件在每个地方形成。你一而再地丛造过去,就如你从造未来。你从那些经验中选择某一些,作为在正常醒时实相的事件。你的手累了吗?(「不累。」)(十一点二十二分。)虽然你在一个时候只能说一句话,且只能说一种语言,虽然那句子不需听起来是每次一个元音或音节,它们仍然是一种圆环式的知识或经验的结果。在其间,句子的开始和结尾是同时获知的。如果它的结尾没有被知道,它不能如此熟练的开始。以同样的方式,在时间里发生的事件也是依赖一个圆环是的事件。在其中,开始和结束缠绕在一起,不是一个在一个之前发生,而是同时存在的。口授结束——有几句私人的话。如果你想的话可以休息一会儿。(「好的。」是一点二十八分。赛斯在十一点二十五分回来,为珍传递了数据,一直到十二点十三分结束。)第785节 一九七六年八月二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二分(近来天气奇佳。我们在开课时把前后、门打开,以便让从小山流下来的凉风吹过屋子。至今,没人曾在这种时候来打扰,虽然越来越多的访客找到我们家来。我们虽然喜欢会见人,却多少开始担心,因为这种会见的确截掉了我们的工作时间。有意思的是,即令在某个晚上珍为夏暑所授,赛斯却从来不受影响。在出神状态中,珍「清凉有劲」——那是说,一直到休息时,她才会变得像我们其余的人一样,不需与温度奋斗。)现在:晚安——(「赛斯晚安。」)——口授,我们的书。再次的,在一个有意识的层面,你不可能处理所有在其它层面上会有的情报——你根本的肉体存活所寄的那些情报。于是到某个程度,语言乃作为一个过滤的装置,使你能传达某些数据,同时又有效的当掉其它的。当你说一句话时你并不停下来考虑所有的文法规则。你不在心里先做出句子的图表。你只不过或多或少自动地说话。这涉及了精神和肉体的两方面最高的精确性。当你经验意见事时,你通常也不停下来翻查感知的法则,或奇怪这些是什么。你只不过在体验或感知。可是,那些所经验的事件,也是经过了一个过滤的过程。。它们获致其焦点、灿烂与物质有效性,是因为它们在其它彷佛看不见的事件之上,升到了重要的地位。在梦境中,你密切地以事件「内在文法」操作。在梦里你找到那些未说的进句子,及实质上未经验到的行为。在那儿,事件内在作用的骨架更为明显,行动还没有完全长好了肉。你醒时心理行为的机制,被极明显的画出轮廓。但那个状态可以更完整地加以探讨、利用,而且应当如此。然而在醒时与睡时意识之间,永远会 有一层面纱,因为当你具有肉体时,醒时心智只能处理这么多的情报。它对它无法容纳的就干脆忘掉。你的梦影响你细胞的实现,从令那实相,也大半就是你能够做梦——以你们的说法——的原因。梦是细胞性的调准意识之自然「产品」。有如火发出光,细胞性地调准的意识则放出梦。这样的一种意识是在一种存在的状态,它在其中认出的能量与力量,远胜于它在物质实相灿烂交接时的实质表现。由它存在的每一个瞬间所产生的「火花」,引起更多经验、感知,它们无法与已知的当下此刻符合——因为到那时,对你们而言,那当下已经消失为过去了。(九点五十三分。)然而,这些事件与反映继续作用下去,尤其是在梦境,在那儿她们不像醒时事件那样,直接地与完全的与实质经验相交。所有这些平行的或替代的经验,于是被用来建构你认知的实质事件。再次的,你着实地说一句话,以使结尾能平顺的来到,虽然当你开始时,也许并未有意识地知道你将说什么。可是,你的某一部分同时知道这句子的开头和结尾。在梦里,以同样的方式,你知道事件的开始和结尾。你一生中的任一行动,是在你从生到死所有其它事的前后关系下改采取的。现在你以为,因为你在任一刻只说一句话,而非另外十句可能的版本,所有这些所说的话是「是正确的」一个。你完全没想到它在文法、时式或语尾变化的可能变量。无意识地,你却可能已试过并摒弃了所有那些,虽然你没有这种经验的记忆。因此,即使在造成句子时,你也处理到可能性,而你的身体或多或少地模仿每一个未说出句子所可能涉及的肌肉反映。从令你以这么美妙的、故意无动于衷的神气,说出你的句子,当你一边说话,一边无意识的那你的沟通来比对正在发生的外在事件时,你仍在做内在选择。因此,虽然你生活中的每一件行动,都是在你所有其它行动的秦侯关系下改采取的,一直都你死;但这并不表示你的死亡是预定于任一特定时间发生的。正如你可能在一句话的中间从一个版本换到另一个版本,而自己根本不觉得,,因此,当你 过活时也是可能性拉过活。你是说那句子的那个人,而你也是过活的那个人。你比你说的句子要大,你也比你过的一生要大。你记不得你今天所讲过的所有句子,但你可能对你所说的有个大致的概念。在某一特定时刻,你的确像是说某一事而非另一事。证人似乎也会支持你。醒时事件的确像是比梦事件更稳定而可靠。你休息一会儿。(十点十二分到十点三十三分。)醒时事件很快的发生又消失。它们是用感官全部参与、直接体验的,但因为那顷刻的涉入,你放弃了那同样行动的更大次元,那时存在与感官的主动参与底下的。在梦里,未被经验的事件所做的准备在发生,不但被给予最细微的末节,而且也在世界景象的较大范围内。时间被次契合,形成一致的整体,供给你一个全球性尺度的活动。例如,世界「未来的」历史现在正在被安排,当每个个人在梦境处理私人生活的可能事件时。可是,那私人生活存在与个范围——社交的、政治的和经济的——那都被无意识地了解了。当一个人在梦中建构各种不同的可能的实相时,他也是在一较大的范畴中如此做,在其中世界的可能情形是已知的。此处,事件在心灵之网中彼此相连,那远比你们实质的通讯系统更有效率。此处,实相的密码被用上。知识是以电磁的模式接收与传递的,因此技术上来说,一个模式比任何你们有的东西能捎带更多的情报。身体里每个细胞在接收这种信号与传递上都有份。正那些层面也发生一些密码转译,因此以身体来说,恰当的情报被送到它们所属的地方。许多情报甚至没到达脑子(不过,心智对这些数据是有知觉的)。在人类之中,对于在任何方面将影响到这个有机体的有关讯息,心灵——身体的结构在每一刻都有一个完整的、最新的画面。所有行动,都是在这些讯息已知的情况下采取的。再次的,在梦境这中数据被转成假实质的画片——可能发生的事件的反映,可能的顺序的试映。这些讯息,在暂时聚焦于「内在实相剧场」的意识之前闪现。这些试映不止是为了心智,也是为了身体。再次的,在睡眠里,每个细胞计算各种可能的事件在它自己实相上的影响。细胞做出计算,以使身体的全部反映都能在事前决定,并估量其利弊。在最细微的层面,身体参与了梦。原子和分子本身拥有的那种意识,你们不可能加以分析,以为你们活动的尺度是如此不同。可是,它们是收集讯息的过程,包括那会从你们所有的装置中留过的、密码化的电磁属性。再次的,原子和分子及它们内的所有似乎更小的「粒子」,是个带讯息的过程。你们对事件本质的诠释,全靠它们。再次的,对准细胞调准的意识发动了梦。意识,骑在分子性的基础上,发动了一个物质实相及适合它的事件。你们休息一下。(十一点到十一点十二分。)思想也是稳固的寄予对思想调准的意识的事实上。思想要话时间。而它是籍细胞的组织而存在的。不集中焦点与细胞建构上的 意识,它自己涉及一种直接的认知,一种以较为环状的方式到来的理解。创造性的行为是你对直接认知最接近的体验。不管你是活是死,当你的意识以实体方式想到它自己时,那么你仍将大半利用你自己熟悉的思想模式。在生活中,你的意识是细胞性的调准的,它透过形成身体器官的细胞的机能,来感知它自己的实相。不过,心灵大于调准肉体上的意识,那就是你存在于其中的较大的范围,它与你的物质实相彼此交织。在那种你能暂时改变你的焦点的场合,心灵更广大的经验也开始起作用。你至少能感觉到不同于它以细胞为标的的存在,不过,这经验是环状的,因此很难诉诸语言,或将之组织成你正常的数据织模式。(十一点三十三分。这书的口授结束了。赛斯透过来给珍和我一页数据,而在十一点四十五分结束此节。)第786节 一九七六年八月十六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九分(这是个美丽的黄昏。最惬意的。不过珍和我多少有些疲倦:的确,我们上周没上课。整个夏季,我们曾对我们的工作有兴趣的各界专家们定约会,这要花时间与精神。我们对其他的艺术、科学与人文学问都感到好奇,因此我们总是盼望这种访客——有些新的关系会「生根」,有些则否。无论如何,今晚我们颇有倦意,觉得已有了过多的个人接触。但矛盾的,是赛斯仍一如往常的精力充沛!)晚安——书的口授。(「赛斯晚安。」)你们认知地球有一层大气。在你们有限的太空旅行中,你们以为将遇到不同于你们星球或外星入侵的情况。在那么的计划里,已算进了改变,因此,航天员预期将能遇到失重现象。可是,你们对空间与物质的概念和经验,是由你们自己的感觉器官来决定的。对你们而言是物质的东西,对完全拥有不同设备的生灵来说也许是「空的」。如你们所了解的,那么的意识必须是「心理的结构」,以肉体为基础来处理情况。可以说,感官数据多少是以包装好的以样子得到的。不过,心灵更大的内在实相,就像太空看起来那样深广。那么,当讯息从从那些更广大的区域「掉」进你们的意识心时,当它旅行过心理大气各个层面时,它也被改变,直到它最后着陆,或爆炸成一串串的形象或思想。你经常被这种「陌生的入侵」,(译注:语带双关:可为外星人、异物,或陌生的、陌生人,此处宜采形容词「陌生的」)所车擎。当你在在正常醒时状态时,你意识的焦点把这些遮住了。举例来说,陨星在苍穹里到处翻滚,虽然你们在夜空里只看到其中之一些。在白天用到一种过滤过程是重要的,因此 你才能维持你行为的精确性。可是,那细密的精确性依俟着无穷尽的讯息,它们源源不断冲击你心理实相的其它层面。那些资料于是变成了原料,而你们饿实质事件由之形成。在梦境,当你的身体多少是安全的,并在休息中,没有精确行动的必要时,这些心理性侵入变得更明显。你们的许多梦像个扫把星的尾巴,它们真正的生命已终。当它们撞上你心理大气,而爆开成梦中形象的火花时,你看见它们消失时的闪光。因此,在旅行过你们心理大气时,它们变形了。在你们自己的状态,你不能感知它们——当它们冲进心灵的深处时,它们也不能保持原有的状态。它们落入模式里,将自己自然形成为适合你自己心智的梦。如此造成梦的结构,单单适合你的实相:当这入侵的物质落下、坠落,或移动过你心理大气的层面时,它被它所碰到的情况所改变。一个小水坑的雨滴模式遵循着某些法则,与土地的地形、天气、雨和云的性质、雨水落下的高度,以及运作与临近和运出的情况有关。如果你能对所有那些有适当的了解,那么籍着看近一个小水坑,你就能知道整个星球过去和现在的天气装况,而预知暴风雨和火山爆发的可能性。当然,你做不到这个,但它却是可能的。(九点四十四分。)梦淅沥落入心理的小水坑。梦遵循你心理实相的地形。梦在你心智里造成变化不停的心灵模式,线外散播涟漪,击中你后院的雨,是温暖的雨滴,柔和而清晰。也许在你屋顶上方远处,它本是冰雹,而在落下时改变了形态——再次的,依照它所遇到的状况。因此「陌生的入侵」也一样,而梦就像雨水,因为在其它的「更高的」层面,它们的确可能有一个十分不同的形式。在地球上,有溪壑、、峰峦、山谷、大洲、小岛,而落雨自己适应这些地形。你自己的思想、梦、意向、情感、信念——它们是你心智的自然特征,因此讯息侵入你的精神世界,也遵循那些地形。如果在你后院有何沟渠,它永远会汇集落下的雨水。你的信念就像是能接收的区域——空旷的盆地——你用之以收集讯息。入侵的数据常会顺着地形,自然的落入这种盆地。信念是建构实相的方法。可是,你过分结构现实,那么你终将有一个正式的精神花园——它精确的陈列可能是如此刻板的构成,以致植物花草的自然风貌完全被掩蔽了。那么,甚至你的梦的讯息也将流入结构好的模式。(停顿很久。)你知道自然世界经常在改变形式。不过,当你体验一件物体时,它们遵循着某种物理定律,就好像地上的紫罗兰不会突然变成岩石一样。不过,这些情况只存在于你感知的有意识层面。较大的心灵处理事件的较广大次元,而梦境本身则像个实验室,你的醒时实相就在其中构成。实质的地球被宇宙线及其它你不感知的现象攻击,但它们却对你们的存活非常重要。心灵也以同样的方式,被对你的存活很重要的现象所攻击。在梦的实验室,这讯息被处置、收集,最后形成你记得或不记得的梦;已经是其它事件之转译梦,变成了你能认识的形式。每个你记得的梦,在你忆起它的形式里都十分合法,以为讯息已被分解,而符合你自己的意向和目的的轮廓。但这样一个梦却也是在另一个没被记起的事件的象征,一个在意识上没被记录下来的「陨星」,且是对任一环境任何形成的一个线索。休息一下。(十点十分到十点二十五分。)以一种方式来说,梦的实相,比你对实质的事件的经验导致你去假设的情况,更要接近事件的真正本质。梦经常显得混乱,是因为你的参考点太小,不能容纳增加的确实性次元。再次的,以一种方式来说,事件在本质上远较圆环形性。在梦里你能经历过去或将来。以你们的话来说,实质事件在现在确实地形成,是因为过去与未来之间有相互作用。过去与未来在事实上并没分开,那只在你们的感知里是分开的。一个梦就像橡皮筋一探,但它却不是橡皮筋,你阅报,并与你的同类保持经常的实质通讯。新闻影响「未来」的事件,个人与政府在做决定时,会把这种讯息纳入考虑。报纸 并非它们所讨论的事件虽然报纸自成为一类事件。些写下来的新闻故事,事实上是由一组符号组成。透过阅读,你学到任何诠释这些符号。如果你看电视新闻的话,你在一新闻事件有个较广的视角。可是,当你在新闻播放中看一场战争时,你并不是真的目睹人们死亡。你在看转译成形象的符号,这些形象因此可以被看见。形象代表人们,但形象不是人们。符号捎带着讯息,但符号不是它们所技术的事件。你们有些梦就像是纸上的故事,告诉你发生在心灵其它部分的事件。其它的就像播出的图片,也许带着有关那事件更多的讯息,但仍然不能包容那事件。可是,心理上与身体上,你一直在一个不断的内在通讯里发生的布告。在这层面,个人的梦有助于形成群体的实相。然而,在某程度,个人的梦也是由群体的实相升起的,就如局部的天气概况对世界的气候有影响,同时却又有是被它形成的。(在十点四十四分停顿很久。)你们的地球存在物质宇宙的范围里,你存在于你的心灵范围里。你认为实在的事件,是依赖着所有其它发生于你心灵之内的事件,就如同地球的存在依赖着物质宇宙的其它各面。如你们所了解的事件,只是多次元活动在你时空中的入侵。事件是你的梦的反映,就如你的梦放映你所知、所经验多少预期的事件。那么,以一种方式来说,你所知的事件只是那些你也密切涉及的事件的片段而已,这么说并没有否认你 的伟大有效性。不过,事件内在多次元状态,发生于一个你不能结构的框架里,因为你通常不集中注意力于那方向。你较喜欢处理能实质操纵的活动。对事件的实质操纵,的确是一个有心理相当价值的技巧,在其中,意识与注意力是充溢而全神贯注的,为一个相当小的活动范围带来有效性和意义。再次的,我无意否认那经验的有效性,只是要指出它特殊化了的本质。可是,因其本质,在时间与空间里,那意识的精确特殊化和调准,大半排除了其它与实相教不特殊化的接触。梦常常对你表示一种暧昧,一种朦胧不明,因为梦对时空缺乏心理活动的即刻冲击。从你们的观点,似乎梦并非事件,或它们发生却没发生。缺乏正常的时、空交汇,表示你不能与他人分享你的梦,像你能分享醒时事件那样。你也不能——或看似不能——记忆梦的事件。如你记住正常的有意识经验那样。事实是你只是有意识地记得你生活中某些被强调的事件,而你日子里普通的细节就好像梦般地消失了。当然,你有一个梦的记忆,虽然一般而言你对之了无所觉。在事件的形成上涉及一种技巧。你在作梦时对这种技巧表演得很好。在你诞生之前就开始了「事件的形成」 。未出生儿的梦和他母亲的梦常常相混。那些将要死的人的梦,常涉及已在为将来的存在做准备的那种梦的结构。事实上,快死时,涉及了梦的大大加速,因为新的可能性正在被考虑——这梦的加速提供心灵上的推动力已达成新的出生。你们休息一下。(十一点七分到十一点三十四分。)这些有的极难解读,但说没有一件事有开始或结束,确是真的。对生命来说这是真的,对梦来说这也是真的。以你们的话来说这讯息不实际,因为它否定了你的直接经验。不过,透过探寻,以及一些练习,你能在一个梦的中间,意欲它扩展到较大的比例。你于是将经验一个梦包在另一个梦里面,或好几个梦自爱同时发生——全都涉及一个特殊的主题,或可能性的各面,每个和其它的相连,虽然对你而言联系可能不明显。你生活中的没件事,都是包含在另外每件事里的。同样的,每一生都包含在另外的每一生之中。那么,在梦境,对实相的感觉是「更真切的」。在某范围内,你能对梦变得更有意识地觉察——亦即是有意识地觉察你作梦的过程。那也能容许你「作梦的自己」在醒时状态有更多的表现。籍着多半与创造力相连的技术可以连成此点。创造力连接醒时与梦中的实相,它本身就是一个门坎。在其中,醒时的自己与作梦时的自己想混合,形成同等地属于醒时与梦时实相的构造。除非你了解创造力、梦、游戏与那些形成你醒时生活的事件的联系,否则你无从了解,你是如何形成生活中的实质事件的。在以方面,梦是一种结构好的无意识的游戏。你的心智愉悦地梦到它在用它自己,不受实际生活的关注所限制。梦是心智的自由游戏。不过,这自发的活动同时也是「形成实际事件的艺术」的训练,可能性能被耍来耍去,被试试看而没有实质的后果。心智跟随它自然的趋向。心智有比你允许它用的远较多的精力,而它将之伟大的「幻想」释放出来——你从这些幻想中选择你将经验的实质。同时,作梦是一种最高级的艺术,而所有的人都是玩家。有结构性的梦,就像在醒时生活有结构性的游戏一样。有「众人参与」的群体的梦。有主题——群体或私人的主题——作为基础或架构。然而整体来说,心智的自发活动继续下去,因为它喜欢自己的活动。口授完毕。等我们一会儿……(十一点五十五分。作为赛斯,珍现在为她自己传递了几行的数据。此节于十二点八分结束。)第9章 纯粹能量的特性(上)9.纯粹能量的特性,精力充沛的心灵,事件的诞生第787节 一九七六年八月二十三日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分晚安——口授。(「赛斯晚安。」)我们的书。新的一章。标题:〈纯粹能量的特性,精力充沛的心灵,事件的诞生〉。当人们声称对梦的本质感兴趣时,他们通常心中有些特定的问题,就如:「梦的事件有多眞实?」「梦有何意义?」「梦如何影响日常生活?」每个人都觉知梦之可惊的亲密本质。虽然如此,在你们的经验中,某些象征符号似乎有相当的普遍性。不过,这种问题虽然显然为人所关心,却没触及在梦的活动后面的更大事件,也未开始触及在任何事件的感知之后神秘的心理行动。当然,梦是重要的事件。梦对你们之所以重要,就正在于与醒时事件相似及相异的特色。在所有这些问题后面的,是远较深沈的考虑。涉及了创造力的本质,以及能量的特性,没有这些,不可能有任何行动。基本上,心灵是纯粹能量在一特殊形式的表象(manifestation)。在你所熟知的架构之外考虑心灵经验,是颇为困难的。你要求定义与术语的某种精确性。当然,那词汇自动地结构了讯息。心灵是能量完形(energy gestalt)的一个聚集物(conglomeration)。要了解那个,你必须悟到纯粹能量有这种改变「模式形成」(pattern forming)的倾向,以致它总是以表象出现。它变成心灵的「伪装」(camouflage)。心灵可以形成微粒,但不论微粒存在与否,它仍是它自己。以最基本的方式来说,能量是不可被分割的,这在你们的词汇里几乎不可理解。能量不可能有「部分」,因为它不是个存有(entity),不像个饀饼可以被切割或分开。不过,为了讨论的目的,我们必须说,以你们的方式来说,每个最小的部分!——纯能量的每个最小单位——在其内包含着可形成它自己所有可能的变种之推动力。因此,纯能量的最小单位,在你们而言没有重量,在其内包含质量,在其本质内会保持创造所有各种形式的物质之倾向,及创造所有可能的宇宙之原动力。以那种说法,我们无法思考能量,除非把与神或「一切万有」(All That Is)的本质有关的问题带到最前线,因为这些术语是同义的。(十点二分。)我可以精确地说,纯能量本身无时无刻不是有意识的,但这些字句多少扭曲了我的意思,因为我谈到一个最难形容的意识。纯能量,或其任何「部分」,其内含有朝向个人化(individuation)的创造性倾向,因此在任一特定部分之内,所有个人化的有意识的生命已被暗示、被创造、被护持。纯能量不能被毁灭,而且是「在每一点」同时被创造。你们的物质宇宙与法则对这种活动很少给你证据,因为在那层面,证据只显示给你时间或腐朽的外表。你自己的心理活动是你最接近的证据,虽然你不那样用它。纯能量没有开始或结束。心灵,你的心灵在其存在的「每一点」都被新鲜地创造出来。就那而言,不管所有的外表看来的样子,物质宇宙并非生自能量的爆炸——能量被分散开,却是「在每一刻」、在它的每一点都到处在被创造出来。那么,心灵的基本经验是处理一种你不能直接感知的活动,然而那存在却是你能感知的事件的肇因,并因此做为你梦中与醒时事件发生于其中的一个媒介。在那方面来说,你不能把你的事件撕破来找它们之后的实相,因那实相并非保持事件在一起的胶,却是在你自己的心理存在(paychological being)之内无形地纠缠着。在你所认为的醒时与梦中事件之间有明显的不同。你明确地分割两者,很努力地确定它们是干净地分开的。在你们的世界,所谓传统的与实际的「精神正常」和肉体的操纵,是依赖你的能力去分辨,而只接受那些别人多少同意的事件做为真实的。可是这些所谓的真实事件,不久以来已剧烈地改变了。神祇「一度」走在陆地上,并在海天之际掀起战争。相信这种事情的人们被认为精神正常——并且是正常,因为那时被接受的事件架构与你们自己的迥然不同。以历史来说,被接受的事件的多变本质,提供了不止一个文明的历史,而且反映心灵不断创造的本质。(在十点二十三分停顿。)在任一特定时间,所有实质经验的成分都呈现在梦境中。然而,实际地说,在任何一个特定时期,人类接受梦的实相的某些部分为其所谓的真实事件,而在那些特殊化的事件周围,形成它「现在」的文明。历史性地说,早期人类梦着飞机和火箭船。就彼而言,他们「自然的电视」在某些方面比你们「技术性的版本」运作得好,因为他们的心象容许他们感知在邻近区域或世界其它部分的事件。不过,他们不能只按个纽就使之发生。心灵的与生物的机制是在那儿,允许人类知道有什么在正常情形下未感知的事件可能会危及其存活,尤其是在紧张或危急的时刻更是如此。但在梦境,那时就如现在,所有这种问题是同时的,像是模型那样,由其中人类于是选择形成它的实质经验的实际事件。到那个程度,对梦境的硏究给予你对心灵的实相一些重要的洞见。以某种方式而言,你是「预先包装好的」(prepackaged)。你总是认知一种心理实相之包裹为「你」。可是,基本上,你总是以一种瞬间邮件的样子进入那包裹。你不知不觉地浸在纯能量里,且是其一部分,在每一刻被新鲜地创造出来。因此,你的原子与分子的能量,和你的物质宇宙系统的能量,是在每个可想象的顷刻都被重新补充的。你的心灵被拉回进入它自身,进入「一切万有」,而又「出于它自己」(out of itself)进入你的个人化。在活动的心理脉动里,那是与你们世界电子的行为有关的。在梦中或睡眠里,当你不哪么直接遭遇实质活动时,你有机会藉由研究梦——那些这么像又这么不像你的醒时经验的事件——而对心灵了解更多。你们休息一会儿。(十点四十四分到十一点十分。)现在:在与梦境相连的某个层面,所有你生活中的可能事件都同时存在着。旣然你的活动实质上必须合入一个时空的架构,那些可能事件只有极小的一部分会实质地发生。那些真地实现的,是经极大的辨识力选择的,梦被用来确定任何特定的可能行为是否可取(desirability)。在这些存在的其它层面,根本上醒时与梦中事件是没有区别的。那么,你以这样一种方式创造性地组织你的经验,而你所认为的意识心也负起它自己的责任。不过,那些你不接受为实质的事件,也存在并加入它们自己的组织。它们并非就只离开了你的经验,它们变作那些不直接关乎你的事件的焦点,同时间接的,形成了一个明确的心理背景。到某一程度,它们变成经验的无形媒介,而你自己特殊化的活动从中冒出头来,因此它们的本质暗含于你自己的生命里——而因此你的生命是暗含于那些其它的架构里。到那个范围,梦也用为交织可能性的一出戏剧,一个从其中事件向所有的方向跃出的跳板。一个梦的每一面都有其个人的意义,也同时是你的象征的一个版本,它代表某一相应的事件,但却完全在实相的ー个不同层面上。(停顿良久。)如果你把梦的每一面编号,那么每个号码将在一个完全不同的数字系统里代表它自己。表面的号码,或熟悉的号码,仍然用来在你自己世界的范畴里解释梦。因为你们住在一个显然是实质的宇宙里,共享其实相,因此你们每一个也存在于一个远较广大的心理的或心灵的宇宙——被包围,被支持,并且是心灵或心理的存有(entity)的一部分(停顿良久)。这些存有的类别无穷。你最小的行动影响他们的实相,反之亦然。实质地说,到某个程度,在梦境你可以更淸楚地感知这种存有,就像在晚上星星变得更明显一样。心理的实相不能以尺寸或更大、更小来加以比较,因为每个存在的确实性和灿烂,带着一个如此独特的个人化的强度,以致它遮蔽了任何这类的想法。(十一点三十五分。)以你们来说,一颗星星的生命,一朶花的生命,在其持久性、尺寸及特性上是完全不同的,每个却都存在于一个经验的确实性里,那终将使这种比较失去意义。同样的,拿你自己的意识与一个具有如星星般的心理或心灵属性的意识相比,并没有帮助。不过,意识的心理可动性,容许一种不可言传的内在沟通,一种互相连锁的精神与生物的语言,经验藉它直接地变化。因此你们许多的梦,是发生于「更大心灵」的其它层面的事件之转译。在那儿,事件不依赖时间。在另一方面,你们则必须对付事件那有时间性的版本。梦供给了一个绝妙的架构,容许你解析无时间性的事件,把它们适当地放在你们自己世界的范畴里。这个适当的放置,相当依仗着对可能的未来事件的内在知识。若非你们对「未来」具有这无意识的知识,你们的「现在」将是个不可能的成就。梦常是过去、现在与未来的一个合成,在那儿,一个主要事件被用作一个焦点,「现在的」事件围绕着它而被集合起来。你们休息一下。(十一点四十七分。本节的下面两页被用来给珍一些实料。此节于十二点二十一分结束。)第788节 一九七六年九月六日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七分(珍刚打完了她自己的《保罗,塞尚的世界观》的字,现在我正准备打赛斯《「未知的」实相》卷一的完成版本。如我在为他的书的(引言)里所解释的,我们泱定把赛斯很长的《「来知的」实相》手稿分两卷出版。这表示我们的读者能先得到那实料的小半,同时我在准备长得多的卷二以便后来出版。打字并非珍所偏爱的活动,所以当她宣告她将帮我打卷一的定稿时,我十分惊奇——因此我们今天花了大半时间在各自的打字机前。在此同时,赛斯照旧大步地向前进行《心灵》。珍玩笑地评论道她希望赛斯也能打字。)晚安。(「赛斯晚安。」)口授,基本上,事件与你们所想的因果毫不相干。当你们硏究梦的事件时,这也许明显到某程度,因为在那儿,你们所习惯的那种把事件连接起来的连续性,大半都消失了。反之,事件可说是由重要意义(significance)构建起来的。但暂时忘掉那名词,想一想你们已经熟习的联想,因为你们的意识之流是以那种方式运作的。每个意识的根本性质,是一个特定的、特殊的、独特的知觉焦点,它透过自己的特性来体验任何可能的实相(any possilbe realities)。每个意识也以自己的印记「盖印」或「印在」宇宙上。宇宙没有哪部分是不活动或被动的,不管它看似有组织或缺乏组织。那么,每个意识以自己的方式盖印在宇宙上。它的存在本身就建立了一种重要的意义(significance),宇宙就透过这样的意义被诠释。宇宙透过此种意义而认识自己。每个意识都被赋予了多次元的创造力,因此它将寻求去创造尽可能多的实相,用它自己的重要意义为焦点,从宇宙身上,把所有可能的事件吸进它的经验。于是每个意识从宇宙吸引事件,而它自身的存在同时又盖印在宇宙之上,成为一个带有它天性中不可磨灭的印记的事件。从另一观点,更简单地说,如你所知,每个人都有某些能力和特点。你们透过那些能力与特点的模子经验实相,但你们也以自己殊异的独特性在宇宙盖上印记,而你们吸引适合你们天性的那些事件而非其它。重要意义落入某种模式,或以某种模式发生,在这些变得很明显时,它们就以因与果(cause and effect)的样子显现。因与果只不过是落实了的重要意义。你们的联想过程与习惯,可能是能给重要意义如何运作的线索最接近的例子。不过,即使如此,联想是处理时间过程,而基本上重要意义则否。例如,你可以想到你的莎拉阿姨,一会儿联想过程可能带给你一些影像,有关过去你拜访你阿姨时的一段时光,以及她的朋友和邻居,她房子里的对象,还有与你们的关系相关的事件。(九点四十九分。)同一时候莎拉阿姨——并不为你所知地——可能拿起一个蓝色花瓶,正是在你脑海中看到、属于她客厅架上的那个。触及那花瓶,你的阿姨也许想起送她花瓶的那个人,现在正在美国的另一端。那个人,也许正在想给某人买件礼物,可能在一闪的灵感里决定买个花瓶,或突然开始哼一首曲名里有「莎拉」的歌,甚或想起了你阿姨。如果在另一方面,在联想过程中的任何一处存在着任何相反的联想,这联想的「连锁」就可能断掉。例如,最后那女人也许考虑过一个花瓶,但却排斥了那个念头。因为时间这要素,在你看来似乎第一件事引起了其它的,而你第一个有关你阿姨的联想引致了「随后的」事件。可是,那内在的重要意义,那些联想,同时存在,在时间的任一点都能被瞄准。它们有自己的实相,虽然它们看来像是在时间之内,但基本上却是与时间分开的。实际上,那三套事件能很轻易地同时对三个人发生,而如果没有正常的沟通发生,没有一个人会知道其中的奥妙。事件内在的编织(inner tapestry)正是处理这样的一种联想。情感的强度和重要意义组成了事件的本质。在梦中,你以所涉及的那种强度工作,探索多重的重要意义。这些就像是带电的感情模式,由你自己非常个人性的感情与意向形成。利用这种重要意义做尺度,你接受或排除可能的事件。你以你自己的重要意义盖在宇宙上,而用那做为一个焦点,从宇宙汲取或吸引那些适合你独特目的及需要的事件。在如此做时,到某程度你增强了宇宙所能创造出的诸多可能。你由宇宙形成了一个个人的实相,那是非此便不会存在的,以那种说法来说。而且在如此做时,借着增加所有意识从中汲取的实相的库藏,你也不可计量地增加了其它意识的实相。你们休息一会儿。(十点十分到十点二十三分。)现在:基本上,没有漫无目的的运动这回事。没有混乱这回事。不管是用什么名义和以哪种表象,宇宙都透过重要意义那有规律的顺序而获致其实相。这些重要意义分开在各种不同的确实性系统(system of actuality)里,同时仍旧以一种统合的方式组合。你们了解因与果的次序,但这是建立于重要意义之非因果面上的。以一种方式而言,你所想起的梦好像是安了号码的画,被裁剪来适合你自己的意图与目的,如此完美地适合你心智的地形线,以致你忘了它们从中汲取的更大的经验。肉体上与心灵上,梦的本身是最精确的计算与活动。在其中,复杂的戏剧与互动发生,且常是非常亢奋与强烈的,却与身体完全的参与切断。于是,这些重要意义涉及你某种生物上的暗示(cue),它规范心理事件与时空中实质活动的相交。只有当所有的条件符合你自己非常特殊化的要求时,必要的暗示才被发动来给予你实质的经验。到那程度,在梦里你是在「待命」,涉足于一个活动范围里,那是太广大而不能适合实际的地球经验之地形的。那么,这些重要意义建立起自己的密码,因此实质事件必须以某种方式密码化,而梦则有另一套密码。于是,有一种可称之为梦前 (predream)状态,或一种经验状态,梦从这状态中形成。这种经验将携带一种不同的密码,使梦更远离身体的活动,以及与时空的相交。你的实质事件发生在你所认为的「你」身上。在梦里,你可能像是以另一个人的身分去体验一件事,或你可能发现自己身处过去或未来,而非现在。在醒时生活中,你有你的家庭、朋友、职业,或不管你有的什么。在梦中,你也许发现自己与另一个人结婚,或过着一种全然不同的生活。以某方式而言,梦就像你的生活主题的变奏,虽然在现实里,你的生活是你从那些可能的版本里选择出的主题。不过,到某程度,梦的事件大半都很像实质事件。你的梦中感知像是具有肉身的——你走、跑、吃,且执行其它的身体功能。确实有许多其它的存在情况,但目前,我们将论及一个梦前的状况,那事实上是由几种实际的状况组成的。比较地说,当你从梦境越进入到内在实相的时候,此地事件的实质面就大半消失了。对你来说,彷佛经验变广而较不明确了,但事实并非如此。经验的确变得更广,但它的性质改变了,因此,举例来说,对你来说,这种经验的片刻能提供给梦五年可用的数据。这只不过是一个比喻,因为你经常沈湎于那另一个实相里:但它的启迪和本质,被传给了你「自己」,这个自己是你透过梦的形成而认识到的,而以你们的话说,「作梦要花时间」。你们的梦最终由这个较大的经验形成,而这经验使你涉入了一种旅程。用另一种比喻,那就像是你愉快地把日常生活的正常行头留在后面,而驾着你自己较大的心灵,驶入更广大的经验之海。(十点五十五分。)你离开了事件的实质本质,而进入那些事件在其中形成的区域。以最难描写的方式,你利用远较广范围的内在感官(inner sense),而以一种更直接的方式接触宇宙。用你自己不可毁灭的确实性做为「饵」,你向前去,从宇宙汲取「经验」未经加工的天然资料。你是你自己,但在那层面却也是那宇宙的一部分,你自己从那宇宙中源出,而其力量与确实性是你自己的,等着被独特地集中焦点。以你们的话来说,你真的向后与向前看,看你个人的自身与你的文明,看见它们在那儿合而为一,而感觉到无限的联系。因此你选来做为你自己所有的每一事件,也被选做为一个世界性的事件——被别人不论到何种程度所参与,增益了人类可用的经验,而其它人能自其中汲取。这涉及了直接的认知,在其中,每个意识知道另一个在做什么、它的「位置」及它的经验的涵意。时间与实相的整个组织与架构在每一点都被确定,而其可能性都被探索与了解。现在:所有这些听起来很复杂。然而以一个不同的方式,同样的过程也在其它层面发生。因为,以自己的方式,细胞意识巨细靡遗地感知关乎肉体存活的所有可能性。在这一刻,你身体里的细胞知道这星球上任何地点的生活状况,计算这些,而确定它们要求肉体这方的行动方式。你们的细胞知觉行星的运动,以及关乎身体平衡、稳定与存活的所有境况。然后根据这些计算的结果,身体才不断地形成。广义来说,在梦前状态,你们知道自己较大心灵的所有活动。此时心灵参与,并贡献于心灵性的意识之无限存在,并觉知到为它形成稳定架构的心理实相。休息一下,或结束此节,随你的便。我又没去看牙医。(「我们休息一下。」十一点十二分。赛斯说了句幽默的话,因为我上周五拔掉了一颗牙。我仍未恢复正常。在十一点三十分继绩。)现在:那么,除非符合了某些特定的要求,及发动了某些特定的密码,否则事件并不会变为实质的。在梦前层面的经验,以它们自己的强度发生。这知识被转译成讯息,这些讯息然后在梦境被分解成更明确的资料,非常象征性的,且适合个人的要求,以一种魅影似的尝试方式「在身体里试车」。继之,这些数据更进一步被处理成个人的重要意义、冲动或意向,因而被转化成为必要的密码,这些密码继之决定出将被实现的醒时事件的性质。在数据被登记为实质的东西,或在数据被经验为实质事件之前,它们必须有某种特定的强度。这过程一部分在梦境发生,创造性在预备的过程里扮演了一个重要角色。口授结束,这给下一节做了个好的开始。我最衷心的祝福,祝晚安。(「赛斯,非常谢谢你。晚安。」十一点三十六分。珍说赛斯数据将导向EE单位-电磁能量单位(electromagnetic energy unit)——-的形成,以及它们在创造实质的东西时的集体角色。)第789节 一九七六年九月二十七日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分(两天前,珍收到她第一本印好的《心灵政治》。她很高兴,我也一样。因为我们太忙了,我没为《心灵》写任何详尽的注,如我为其它赛斯书所做的。如赛斯在这本书一开始时曾答应的,他自己的确借着论及我们的活动而不时地「建立背景」,但他对传送他的数据更有兴趣。珍也没时间提供她自己的注。当然我们感觉赛斯的工作的重要性,远超过我们自己的评论,但我却也愿意提醒赛斯——珍对这些课自发的传送。不论当天我们早先在做什么,课一开始,赛斯就来了。他或开玩笑或严肃,口授一章或对我们的生活或世界做出一般性的评论。他总是准备和我们分享他的感知与知觉,只要他可能把它们解释为字句,而使我们能了解。当珍为他说话时,她的眼睛总是深暗得多,看来似乎大些,带着一种逼人的光采,那是既神秘又吸引人的。赛斯的声音,以他自己独特的口音透过她而来,可以像耳语一样温和,而当他想要强调某一点时,也可以像他所希望的那样震耳。当珍脱离出神状态时,她也许记得他所说的,也许完全想不起来。今晚,赛斯直截了当地开始《心灵》的口授:)现在:晚安——(「赛斯晚安。」)——口授。我此地所称为梦前状态的,实际上是你们永远沈浸于其中的一个,不论你是醒是睡,或不论以你们的话来说你是活是死。在梦前状态,主要在作用的乃是直接知晓(direct knowing)。梦前状态是你存在的自然状态。于是,广义说来,大自然涉及了包括生与死二者的状态,那是一种远较广阔的参考架构。也许藉由更能感知的心理组织才最能表现其特征。在梦前状态,你参与了这种组织,虽然在梦醒时,你只将能被具体认知与利用的数据带回给你的肉身。非常重要的是,记住你的经验与知识也在确实性的其它层面生长。即使在你实质的一生里,你的经验也并不被局限于只是传统的实质事件。那些寻常事件是由发生在这些其它层面的创造性冲动中升起的。请了解:此地我并不是说你对事件没有有意识的控制,因为它们是你按照你的感觉、信念、目的和意向而形成的。不过,「使得事件真实」的内在数据是从这些其它源头来的。你们大多数人不觉察事件的这个基本的、神秘的本质,因为你没想到去硏究内在的组织。任一特定事件的过去与未来提供一种厚度,一种在时间里的深度(depth-om-time)。一件事的可能性,实际上逃过了你的注意。在梦前状态,你直接面对一个实相,在其中,那些可能性对你的感知同时存在。在一个令人目眩的展示里,你从无限的视角觉知这种事件。你无法有意识地抓住这种数据,更别说对它采取行动,你也不能在同时又维持你特殊的、独特的心理姿态。可是,你仍然利用那个存在的层面,利用那深不可测的数据做基础,去形成你所知的实相。到某程度,你的作梦状态连接了你认知的生活以及这更为广大的次元,而这次元即是你的醒时生活的泉源。那么,作梦涉及了比你们知道的远较多的数据输入——也就是说,当你作梦时,你得到比你醒时远较多的数据,虽然那是一种不同类的数据。你从那数据形成你部分的梦。梦本身再进一步被处理,以使它们变成可认知的醒时事件的材料。(九点四十八分。)梦的戏剧是非常复杂、艺术化的产品。一方面梦的戏剧代表梦前状态的其它事件,这些事件的「天然状况」超过你们的理解。可是,这种事件没有被遗失,而是被转译成梦,当你自己的意识回来而更接近「本垒」时。一个梦的每一面都以密码的方式做为更大的、不可解的事件之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