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的崩坏世界-25

对不习惯这件事——习惯了。「……那,今天有何贵干?」我在这个时机上问道。虽然和小黑子的talk不可思议的相当愉快,不过也不能总是附和这种没营养的杂谈。特别是这位小黑子貌似最喜欢没关系的话题,要是一直附和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进入主题。「病院坂前辈的家的话,是在和这里完全不同的地方哟——记得那个人,好像是做电车上下学的。」「我过后回去她家的。在那之前,必须先把和你之间的事情搞定呐——串中君。」「……病院坂前辈的葬礼,小黑子,好像没有出席吧?」「因为要上学啊。」小黑子干脆的这样说。不——说到居丧,一般,葬礼这种事情不是即使要向学校请假也会去的吗?这种疑问大概表现在脸上了吧。小黑子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不擅长人多的地方哟。」这么说道。呼嗯……?虽然总觉得,是微妙的理由。这就是人类恐惧症吗?不过这么一来小黑子明明是在寒假,而且明明是出远门却还制服打扮的理由也就知道我——也就是说那是丧服。离四十九日还有点早,这之后要拜访病院坂前辈的家的话也是理所当然。「嘛串中君也不闲吧,我也没有闲到那种地步。因为今天之内必须乘深夜公车回去呢。虽然插嘴不太好……那个啊,希望串中君能把小迷路被杀事件的详情告诉我。」「哈啊——这样啊。」从正面这样直球似的被拜托了的话,就无法置之不理了。虽然觉得会是很长的话题,不过,中间休息一两次,也没有关系哟,小黑子这样点了点头。浮现出了好像有余裕的笑容,那绝对,让人无法接受那是带着为了怀念表妹而打听往事感觉的笑容。和病院坂前辈不同——无法解读表情。这个人在想什么呢?保持着没有探知的结果,我将那个让人忌讳的连续杀人事件的事情,告诉了小黑子——好久没有想起那个事件了。要说到哪一步呢,又或是该从哪里开始说这种事,我没有一一判别,流水账似的相当没有重点的,时而还说岔了的,向小黑子讲述。和病院坂前辈不同小黑子令人有点儿吃惊的擅长倾听——不,比起擅长倾听,该说是更擅长让人说。即使是明显没必要说话的地方,也让我全部说出来了。每次说出『咿呀,那个时候和小串姐进行了这种笨蛋对话啊』这种话的时候,小黑子都相当欢迎。总之态度相当friendly。真的是在人怀里的猫的印象呢。「呼呣。」不过,终于说到了病院坂前辈的最后时刻——小黑子祈祷似的闭上了眼睛。「你和我,在这个事件中都失去了亲人呐——你是亲姐姐,我是亲表妹。……串中君。嘛即使这么说,其实,我和小迷路,并没有那么多交往哟。关系好什么的是谎话。我是和亲戚交往稀薄,忘恩负义的人呐——见面的次数,可能也只有很少的几次。」「嘿……是那样吗?」真意外。不,也不意外吧?居住的地方也不一样。是这样哟,小黑子点了点头。「只是嘛即使只接触过几次,也可以确信小迷路是和我相似的人——你也这么想吧?」「嘛——确实呐。」最开始,以为见到了病院坂前辈的幽灵,也有一半是认真的。气氛总之非常相似。「不过呢——小迷路和我有一处决定性的不同哟。那就是小迷路没有情报力——就是说我是有情报力的。」「情报力?」「就是因为没有那个,小迷路才拜托你的吧?不过侦探——你们所说的侦探游戏中情报力是不可或缺的。」「嘛……确实是呐。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吗?」「没什么。只是对我知道许多东西这件事,很骄傲而已。反过来说,这对于没有这个的小迷路来说是致命的,我是这么想的。虽然不想说死去的人,而且还是被杀的人的坏话,不过小迷路应该更用心一点才对——不过发现钟楼的诡计确实做得漂亮。」「你这么认为吗?」顺带一说,和病院坂前辈不同,钟楼的诡计我没有用语言说明。一开始就画了图解来说明。不过是擅长聊天的小黑子的话,即使用语言说明大概也可以理解。「唔。真是愚蠢啊。是我完全没想到过的点子呢。即使想想也觉得害羞说不出口呐。」「……小黑子,以前也,跟杀人事件有过关系——病院坂前辈这么告诉过我。那个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嗯。嘛,也不是那么久之前的事情呐。不过嘛,记得是进行了笨拙的侦探行为哟——实际上,什么也没有做到。」「呼嗯……」不太想说的感觉吗?那,还是不要追问了——和面对这次事件的小黑子不同,我在那个事件中没有亲戚被杀。至少我没有详细询问的权利吧。「那,要继续说了。」「啊啊。刚说到一半呐。继续吧。」「是。」我继续说。「嘛,然后——把病院坂前辈从钟楼上推下来的是,是不夜子同学。」「呼呣。」病院坂前辈点头了。由于现场是在学校犯人是初中生,报道被限制了,情报基本都没有公开。钟楼的诡计也一直隐瞒着。虽然不知道小黑子掌握着什么程度的情报网,不过应该没法完全知道吧。还是作为被害者遗族,在某种程度上知道了呢——「不过,那种事情做得到吗?伽岛同学在小迷路从钟楼上掉下来——被推下来这件事,是和你一起目击到的吧?目击者的伽岛同学应该不是犯人不是吗?」「有点儿明知故问的感觉呐。」我苦笑着。不过并不讨厌。「不夜子同学并没有和我一起目击到病院坂前辈的落下哟。至少做出这样证言的只有不夜子同学一人。我没有看见——只是听到不夜子同学这么说而已。连不夜子同学——实际上也没有看见哟……本来,这是什么样的概率呢?从谁都不会看的错乱的钟楼上落下瞬间的人被目击到的概率——嘛,虽然因为小串姐的事情多少受到了些瞩目,不过却变成了走不准的时钟了呐。」「那到也是。也就是说?」「……不夜子同学那个时候什么也没有看见——只是,说看见了而已。嘛,虽然说得这么好听,不过当时也被骗过了呐——因为跑到钟楼脚下的时候,确实如不夜子同学的证言一样,穿着学生服的人——病院坂前辈倒在那里。」病院坂前辈的身体明显是,让人认为是从钟楼的屋顶上掉下来的的状态——那时并没有怀疑不夜子同学的证言。不过,错了。在这里画上等号是错误的。既然不被目击到也可以掉下来——即使没有看见落下的瞬间也可以做出证言。联系这些的关系性并不是必然的。不,严格的来说不夜子同学并非没有看见病院坂前辈掉下去——既然是自己推下去的,那就不应该没看见。不过。那,并不是在音乐室前的那个走廊上的事情——是钟楼楼顶上的事情。「我注意到这件事是——不,我被告知这件事是,在看到病院坂前辈弥留时的表情的时候。我跑过去的时候病院坂前辈虽然已经是不能说话的状态了——不过即使这样在最后,也用表情告诉了我。」即。「『目击到我落下瞬间的人就是犯人』——这样。」「……也就是说,制造不在场证明吗。」原来如此呐,小黑子这样说道。「用表情留下死亡讯息什么的,真像是表情丰富的小迷路。也就是说如果看见落下的事是说谎的话,言外之意就是是自己推下去的吗——当然,你之后也向崖村同学和童野同学确认过了吧?」「嗯。那两个人一直呆在UFO研究会的活动室里哟。三位嫌疑人中——说目击到病院坂前辈落下来的,只有不夜子同学。」实际的顺序恐怕是这样的。那一天,从UFO研究会的活动室奔出的不夜子同学,直接就去了音乐室。能够预想到病院坂前辈就在那里。然后用和对小串姐使用的同一个电击枪将病院坂前辈弄昏,搬到钟楼的屋顶上。不,也可能是用电击枪威胁,强行带到屋顶上也说不定。总之,以某种手段到达钟楼的屋顶上——从那里将她推落。虽然通往钟楼的门的钥匙被警察回收了,不过那扇门被不是别人正是病院坂前辈亲手破坏了,不需要钥匙——不夜子同学恐怕也就得被破坏了的门可疑,不过那个时候已经是无法后退只能前进的感觉了吧。嘛,没了钥匙还能进入钟楼来看,不夜子同学是幸运的那类人呢。然后全力的跑——这么说来她那个时候出了汗呢——也就是说也许先窥探了一下UFO研究会的情况——寻找着我,到达了音乐室。总之,互相道着歉,总算把我带到走廊上——然后装作目击到病院坂前辈的坠落。和实际的坠落有数分钟的时间差——不过只要那个谎言不暴露,不夜子同学的不在场证明就成立了。我没有那个发现谎言的技能。虽然没有辩解的意图,不过能够被骗也是福气,吧。「从表情做出的死亡讯息中没有将犯人的名字——伽岛不夜子——直接传达出来这一点来看,应该不是被威胁而是被出其不意的弄昏了呐。嘛,确实背着一个人爬上台阶和梯子不容易,不过想做的话也不是做不到。」「啊啊,确实呐。」传达了犯人的名字会比较快。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且以不夜子同学的体力,将病院坂前辈的身体,像搬运小串姐的身体那样,搬运到钟楼的屋顶上也不是做不到吧。不过,病院坂前辈用朦胧却没有错误的思考,查明并预测出了犯人会使用的手法这一点,不得不予以称赞。一定是以在落下之后我马上跑过来为根据的吧——某人作为目击者,将自己的坠落告诉了我,病院坂前辈推测了出来。然后——那种天文学上的概率的偶然的目击应当不存在,这么考虑。「真是的——我也有很厉害的前辈哟。」「啊哈哈。意大利表示祝贺哟。」【译注:原文是ご同慶のイタリアだよ。应该是:ご同慶の至りだよ,意为衷心表示祝贺。比正确的多了一个a的音。】「……」刚才的,是搞笑吗?不是咬到舌头了?虽然不有趣……。正想着的时候,小黑子转回了话题。「不过真是空隙很多的犯罪呐——该说太天真了吗。如果有真正的目击者的话就完蛋了啊——是一时兴起的犯罪。」一时兴起的犯罪——而且。「而且——是现成的。……不夜子同学大概,连在小串姐的事情中自己被怀疑了都没发现吧——所以在崖村前辈指出来的时候动摇的可不是一点半点。想着必须洗清这个嫌疑——于是又进行了新的杀人。」「真愚蠢啊。」小黑子把我顶了回去。我想是这样。「如果不是第二个杀人的犯人的话就也不是第一个杀人的犯人这种理由吗。不过,实际上这个理由也会反过来作用呐——只因为是第二个杀人的犯人就证明是第一个杀人的犯人。……杀的人选成是小迷路,是因为小迷路是侦探吧?」「嗯……因为病院坂前辈纠缠进来的事情,被崖村前辈说出来了呐——学校外的您可能不知道,不过在上总园学园里病院坂迷路这个名字可是相当有威胁的哟。」「我知道哟。我也是病院坂。」小黑子这么说着。那是,既像知道又像不知道的台词。「所谓侦探是蕴含着最多的成为被害者的可能性的立场——小迷路对这一点应该有自觉吧。绝对不是特权性的立足点。没有背景的碍事者——会被抹去权力不是当然的吗?」「……被干掉之前干掉对方,吗。真是幼稚呐。」「朴素吧?」不过,小黑子歪过头。令人惊讶的,可爱的动作。「说明到这里还是有疑问啊。伽岛同学,对第一个杀人,虽然有动机但是没有不在场证明吧?由于将钟楼作为杀人装置利用了,有不在场证明的嫌疑才重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嫌疑就洗清了这样的,对这种逆转的结构,我也很感动。不过这里由于没有不在场证明,伽岛同学的嫌疑不是就应该洗清了吗?」「啊啊,这件事啊……」这里稍微有点不想说呐。因为也有指摘病院坂前辈推理的错误之处的地方。不过,也不能就因此沉默。我下定了决心,说道。「虽然到将钟楼作为杀人装置利用这里为止都如病院坂前辈的推理所说,不过那并不是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哟。」「……哎?」小黑子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意思?」「要说这是什么意思吗……是说明起来很困难的事情,不过从一开始不夜子同学就好像不知道不在场证明这个词的样子呐。」和黑理前辈一样。不光是作为词语,而是作为概念。不知道不在现场的证明这个概念。那个时候,在UFO研究会的活动室里也好——不夜子同学在那里,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在那里知道不在场证明这个词的,没有别人,只有我和崖村前辈而已。明明只要在黑理前辈要求啰嗦的说明的时候窥视一样不夜子同学的样子的话就能马上察觉到的,真是的我太粗心了。不夜子同学的叔父虽然是警察——即使这么说,就会被教授专门用语这种理由根本不成立。「想想看的话,这也可以说是推理小说迷的傲慢呐。并不是谁都知道推理用语的——不在场证明、密室、物理诡计、替换。这些词语平常都不会使用,也会不知道。忘掉这一点了。只要不知道不在场证明这个概念,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制造不在场证明——」「那——钟楼的诡计是为了什么?不是制造不在场证明的话,伽岛同学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做出那么大手笔的事情的呢?」「是更原始的,利己的理由哟。」我说。「不想弄脏自己的手——不想动手。只是因为这个而已哟。」因为用小刀的话就会被溅回来的血弄脏。因为勒住脖子很累。因为不想亲自杀人。是这种程度的理由。「还有——果然,因为一时兴起吧。孩子气的犯罪哟。就像病院坂前辈所说,是初中级别的家伙呐——」只是,那个时候借由UFO研究会中的对话不夜子同学理解了不在场证明这个概念。正因为如此——在第二个杀人中,制造了不在场证明。嘛,第二个杀人来看,单纯的明快的,如小黑子所说的那样天真,绝对说不上是高明的制造不在场证明的手法……。这也——果然,是一时兴起吧。「实际上,杀死小串姐的时候不夜子同学没有制造不在场证明——不如说,好像一直呆在作为犯案现场的钟楼屋顶上哟。多久也好,多久也好——只要小串姐像是要醒来的样子的话就在按上电击枪。」这是对我抱有的疑问——对电击枪能让人昏迷到何种程度这个疑问的答案。不夜子同学一直睁大眼睛看着。忠实的,对自己想出的钟楼的诡计是否顺利运作——照看着。「……嘛,所以,应该不是计算失误哟。打算绞杀结果变成落下死这件事——不是计算失误。因为,从一开始就没有计算过。只要不弄脏自己的手就可以了——即使知道在脖子被勒紧前小串姐的身体好像要先被时针拖着从屋顶上掉线去了也好,大概也是『也没什么关系』这种感觉吧。因为不管怎么样,小串姐死去这件事都不会改变。」诡计发动后,是不是要把小串姐的尸体从钟楼移走也值得怀疑。因为没有制造不在场证明的意思,所以移动尸体也是无意义的事情。只是,和小串姐一起掉下的绳子确如病院坂前辈所说,被放回了休息室的样式(然后似乎被警察回收了),姑且,还是有隐瞒杀害方法的意思的。不。也许只是,用过的东西要放回原处这种,优等生的一面展示了出来而已。「这样的伽岛同学也,在第二个杀人时不得不亲自下手了吗——嘛,因为虽说时间乱掉了,不过时钟还在动呐。钟楼的诡计是因为分针停止才得以实现的诡计——即使不想动手也没有想出别的诡计的余裕了呐。嘛,没有那么多的一时兴起呢。……不过,串中君。你刚才虽然说得像是理所当然,不过那种事情不是只有犯人才知道的吗?为什么串中君能够把握住犯案当夜不夜子同学的行动呢——」「……从崖村前辈那里听来的。」对小黑子当然的质问,我答道。「从杀死不夜子同学的——崖村前辈那里。」那是——第三个案件。是病院坂前辈的死的,翌日的事情。崖村前辈,既没有用诡计也没有制造不在场证明——只是单纯的,暴力的杀死了不夜子同学。不想做具体的描写。和小串姐的尸体相比,这只能说是严酷的现实——姑且不论。「动机当然是,对杀死小串姐的复仇……。在自首前,崖村前辈找到了我——大概觉得应该对作为小串姐弟弟的我说吧,把这些话告诉了我。嘛,是在杀死前问出来的吧——」「这是第三个事件——吗。不,因为替换了犯人,所以也许应该改口叫做第一个事件呐。」「嗯。」附加上作为参考,警察当然已经盯上了不夜子同学的样子。在死后的调查中,从不夜子同学家中她的房间里,找到了小串姐的包啦电击枪啦等,可以作为证物的各种东西。关于电击枪的事情在我的预想落空,不是从UFO研究会的活动室里借出来的,似乎是她从叔父那里得来的,护身用的东西。因此。第一位被害者——串中小串。第二位被害者——病院坂迷路。第三位被害者——伽岛不夜子。杀死串中小串和病院坂迷路的是第三位被害者的伽岛不夜子,而杀死那位伽岛不夜子的是崖村牢弥——以上是上月,袭击上总园学园的连续杀人事件的梗概。「……原来如此呐。」小黑子这时像做柔软体操似的向前倒去。身体虽然好像很柔软,不过胸却碍事了。保持着这个姿势小黑子,「嘛,听了这些话,觉得对小迷路还有很多责任要付的感觉呢。」这样自言自语的说着。「那孩子明明很有前途的——真可惜。」「如果不讨厌回忆的话——病院坂前辈的事情,还可以再多说一点。」「啊啊——谢谢。你能这么关心,我很高兴哟。对了,我对那孩子平时,是怎样渡过的这件事——也许应当了解一些。不,也许是不应当了解吗……这还怎难弄明白啊。啊啊,不过串中君——只有一件事,可以请你告诉我吗?托你的福事件基本已经理解了,不过即使这样,还只有一件不明白的事情哟。」「不明白的事情?是什么呢?要是我能够回答的话,请尽管问。」「是只有你才能回答的啊,串中君。」小黑子说道。「说起来,为什么你,想要杀死姐姐呢?」II病院坂前辈为了能在音乐室里和我一起下将棋而从家里拿来的将棋盘——那现在,在我的房间里。本来的话是必须向病院坂前辈的父母取得许可的吧,不过由于不想用这种用这种细小的事情麻烦刚刚失去女儿的人们,所以就擅自从音乐室里拿回来了。病院坂前辈的遗物,也不用说到这地步。因为想要带有回忆之物。然后现在,我把那个回忆的将棋盘从书桌的抽屉里取出,放在了我和病院坂前辈的表姐病院坂黑猫——小黑子的中间,掷过棋子后,啪嗒啪嗒的一枚一枚,把棋子摆好。当然,我是玉而小黑子是王。不过先手是我。「虽然知道不在场证明的意思之类的东西,可是我对推理小说也不是很了解呐……不太知道这时候的做法应该是什么。」下第一手的同时,说着。当然是,7六步。「嘛姑且,装傻一类的怎么样?」「这个嘛。虽然最近比较时兴清高的——大模大样的犯人。」啪嗒,小黑子立刻回了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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