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的崩坏世界-19

实在无法想象对她来说什么是需要说的事情,不过那姑且不论。「病院坂前辈你好像说过对犯罪手法已经有了推测不过对犯人则完全不知道,大概是这种感觉吧?」没有那种事。虽然到刚刚为止而言都可以说是那样,不过听了你的话之后大体上都清楚了。刚才问,是因为在意你的意见哟。想听一听作为被害者的弟弟的感性的意见,病院坂前辈用这种表情面向我。真是不客气啊。果然认为她在担心是太过臆测了。不过,也不同特地强迫她做个好解释。「嘛,正常的考虑的话应该是学校关系者吧。」我说道。也许病院坂前辈有试探我的打算,不过我也想在这里测试一下病院坂前辈的资质——通过确认并排走着的她的反应。「学校又是封闭性的组织——最重要的是因为被围困着。外部人员要想进来需要一点儿胆量——要想在其中引起事件的话,就更是如此了。反过来,作为关系者在学校的领地内的话就像是自己的地盘——是领地。换言之是可以简单的引起事件的环境。」这里说的学校关系者里,不光是学生也包括教师。当然,事务员或工作人员之类的人们也是。所以?病院坂前辈保持着沉默再次问我。犯人候补还能再缩小吧?「说到领地,不过,钟楼那个场所是特殊的呐——那里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能把小串姐从钟楼上推下来的话,犯人就限定在,知道钟楼是只要有心就能出入屋顶的建筑物这一点的人里了。」一般是不知道可以上到屋顶上去的,我补充道。「不过在事件发生了的现在,学校管理者全部都知道了就是了。顺便问一下病院坂前辈你知道吗?」不,不知道。我是也有不知道的事情的哟。病院坂前辈轻轻撅了撅嘴,代替了这些话。「用领地这种说法的话,钟楼的屋顶时UFO研究会的领地。因此,不能不说UFO研究会的人可疑。OB或OG已经不算是学校关系者了——除去作为会长的小串姐的现会员的两个人。崖村牢弥前辈和童野黑理前辈。」那两个人是最靠前的嫌疑人,是这个意思呢。病院坂前辈这样似的微笑着。「不……那两个人虽然确实是嫌疑人,不过不是最靠前的哟。知道钟楼楼顶的事情的,并不只有UFO研究会的人而已。首先我就知道。」串中弔士。我也就是他也——是嫌疑人之一。「是吧?病院坂前辈。」对。从病院坂前辈的立场来看——在进行游戏的时候,不可能不怀疑我。正确的看法是,和我在搜查——不,侦探游戏上合作,也是期待着作为犯人露出破绽,这种看法也不是不行。嘛,不过我不是犯人。「然后还有一个人——在案发前不久,我把那个地方的事情告诉了同班的不夜子同学。不夜子同学知道了那件事,然后马上事件就发生了,从这一点考虑的话,怎么样呢,也许可以说她才是最靠前的嫌疑人吧。」呼呣。也就是说嫌疑人有四个呐。病院坂前辈这么说着似的,点了点头。实际上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要把嫌疑人缩小到这四个人多少有些牵强。虽说是UFO研究会的领地,不过那个地方的事情也还是告诉了虽然是小串姐的弟弟但终究是外部人员的我。同样的也可能把上到钟楼上的路径告诉别人。考虑到那个人的天然的样子的话,这个可能性不能说低。而且,即使这么说那里也是学校设施的一部分,就算半放弃了管理,教职员那边有人知道也是很容易想象出来的。那边多半,警察已经搜查过了吧——「考虑到关系性的问题啊。」我说出了自己的见解。「小串姐只是作为三年级奇人三人众之一,是人际关系稀薄的人。虽然对我的朋友很少感到担心,不过小串姐也不能说别人。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持有想要杀死她程度的动机的人数——就被缩小了。」知道钟楼的屋顶的人。和小串姐有关的人。考虑这两个集合的重叠部分的话——自然而然嫌疑人就,被限定在前面所说的那四人之中了。即——包括我在内的四人。串中弔士。崖村牢弥。童野黑理。伽岛不夜子。但是串中君,姑且不论伽岛同学和串中前辈是否不和——崖村前辈和同样前辈是怎样的情况呢?奇人三人众……虽然对这种命名法不禁失笑,可是看这种被捆绑在一起的程度,你姐姐和这两个人很要好吧?病院坂前辈向我送来这样确认似的视线。那果然是在试探我的态度。「关系好,这也是会成为杀人动机的。」作为被试探之身,就算多少有些逞强,也是不能说出那个事情的。我说的都是作为初中一年级学生貌似会知道的事情。「因为重点是感情的强弱问题。」而且,那是现在还不打算告诉病院坂前辈的事情——崖村前辈,黑理前辈,还有不夜子同学,是有杀死小串姐的动机的。总之就是,亲近的关系里也存有狂气,对吧?病院坂前辈吧那种潇洒的台词,用脸颊的动作表现出来。「又或是疯狂的关系里也存有礼仪——也说不定。当然我是非常喜欢小串姐的哟?关系相当好。但是也不能因此——就说我不对她感到厌烦。」因此,我也不能说没有动机——我这么对病院坂前辈说。稍微有点儿太过老实了吧,虽然这么觉得,但病院坂前辈,确实呢,实际上我大体上同意串中君的观点,这么说着似的,和我接上了眼神交流。游戏中只要是存在时间限制,在某种程度上就不能只靠推测行动呐。因为没法做出决胜打吧。以现实的事情而言,不顾后果的变态袭击了串中前辈,威胁着让她带路到钟楼上,然后再那里行凶这样的路线觉得不单薄,可是好像却完全没有考虑到这一手的可能性似的。串中前辈没有被施加性方面的暴行吧?这种眼神交流。向受害者的家属询问了露骨的事情呢……。「嗯。就像刚才说的那样。被电击枪打晕,脖子被勒住,然后被推下去。没有其他的外伤——没有和犯人争斗的痕迹。」那样的话就可能是认识的人作案,到家里来的刑警先生是这么说的——对了。虽然是我在睡懒觉时候的事情,不过从父母那里听到了转述的情报。那一定就是重点,像这么说着似的,病院坂前辈做出了歪头的动作。「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说杀戮过度了哟,大概是含有这个意思吧,病院坂前辈对我的疑问,做出了叹了口气的动作。电击枪这种程度的东西的话,在这个世道上谁都可以弄到手吧。从那个入手途径确定犯人至少对我们来说是很困难的。但是,可以说在使用电击枪的时点开始,犯人就已经拥有了对串中前辈生杀予夺的权利——那么用小刀捅一下不就好了吗。病院坂前辈带着这种感觉小声的笑了。虽然并不觉得那是应该一边笑一边进行的话题——不过我尽量不触及这方面,对病院坂前辈的指摘,率直的说出了自己的感想。「……用小刀捅一下也好勒住脖子也好,在杀死这个意义上不是一样的吗?」人类要把一个人勒死是要相当重的劳动哟?对手失去了意识的话,比起勒住脖子用刺的要轻松的多,好像这么说着似的,病院坂前辈用表情向我说明。「可能是因为讨厌血溅回来把自己弄脏了?」可能吧。但是,要是那样的话,一开始就从钟楼的屋顶也好从什么别的地方也好把她推下来不就好了吗。在那种场合下勒住脖子是多余的——一定要勒脖子的话,就没有推下来的必要了——杀戮过度了哟。病院坂前辈用这种目光看着我。「呼嗯……这么说来,确实是呢。不过,也可以这么考虑吧?勒住脖子是想把她杀死——但是,那是比想象中更重的劳动。所以,途中切换为摔落死的方法——之类的。」也可以这么考虑。但是也有不是那样的考虑方法。病院坂前辈用摇头的方式,这么主张着——看来病院坂前辈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确定的答案,虽然在听,但完全没有考虑我的意见的意思。嘛也好。我也没有特别要找病院坂前辈茬的意思——反正只要我的想法和病院坂前辈的想法对立,那一定是病院坂前辈那边是正确的。这是知道自己的程度。没有做出超越本分的事情的打算。我不是被选中的人——是伪物。那不就应该安静的双手合十瞻仰吗。而且,还有注意到了了一件事。由于病院坂前辈的,『从钟楼的屋顶也好从什么别的地方也好』这个视线而注意到的——犯人为什么,不是从什么别的地方,而是从钟楼的屋顶上把小串姐推落下来的呢?甚至可以说拜这个所赐犯人得以被限定——从犯人的角度来看(如果犯人在限定的范围内)不能不说这使他的犯行变得容易暴露。也就是说,也许对于犯人来说作案现场是钟楼这一点是必要的也说不定。又或者是,偶发性的,计算外的,冲动性的犯罪吗……。「确实呢……就像病院坂前辈提出的那样,时钟动起来的理由确实让人在意呢。」由此我推测出了作案手法了哟,病院坂前辈此时做出了这么说着似的的表情。现在就是要去对那个进行确认,这种表情。「确定了作案手法的话,就也能确认犯人了吗?」这还不知道。回答我加入了期待的提问的表情是,这样非常冷淡的表情。那到也是——无法对不确定的事情进行保证。刚才在音乐室面对我提出的『最低限度希望能遵守的条件』,病院坂前辈也没有点头。寻找犯人的侦探游戏呢。但是为什么想做这种事情呢?兴趣本位也好什么也好——推理小说爱好者们,都是这种感觉的吗。听说把推理狂热者设为主角的小说也挺多的……。但是现实和虚构是不同的东西。「那个。」其实并没有接着发问的意思,但我不知怎的只是看着病院坂前辈的侧脸,病院坂前辈就反过来读出了我的表情了吧,我的表姐大人啊——这样流动着目光似的眼神开始向我诉说。我的表姐大人啊——好像体验过杀人事件。又是表姐大人的话题啊,我这么想着。不过,杀人事件?「是怎么回事呢?」这样没法详细说明,而且我也没有知道得那么详细到可以说明。不过我的表姐大人也像我现在做的这样——积极的,介入事件的样子。病院坂前辈用眼睛说到这里,中途,突然把目光从我身上移走了。由于无法读到表情,病院坂前辈在考虑什么在想什么,完全不知道了……。「重点是。」我适当的想象,接上了话茬。「病院坂前辈是,想要成为表姐大人那样子呐。」对此病院坂前辈直直的面向我。那是——和平常不同的严厉表情。完全搞错了。那个表情这么说着。即使来生会转世为蟑螂也好,只有那位表姐大人那样子我绝对不想成为。「哈、……哈啊。」稍微受那个表情的引导,我点了头。但是我的回答不可逆转地破坏了气氛,病院坂前辈加快了脚步,转过墙角,下了台阶。我慌忙跟在她后面。但是……因为经常提起,本来还以为病院坂前辈一定是对那位表姐抱有好意,多说一点是憧憬着的……搞错了吗?刚才的反应简直是,可以说是憎恨着那位表姐的感觉了。「…………」对病院坂前辈的举止感到疑惑,却怎么也出不了声,只能无言地并排走着的我们,到达了讲堂。确认了里面没有人后,我和病院坂前辈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就这样向钟楼入口的休息室移动。完全没有注意脚下的感觉,病院坂前辈走向门那里——当然,是锁着的。藏钥匙的地方是哪里来着?这么说着似的病院坂前辈回头看我。总之,由于接近了现场,她的心情又好起来了的样子。我抚了一下胸口,轻轻拿起那个收纳箱——虽然有一半预想到了,那里没有钥匙了。只留有透明胶带剥开的痕迹。嘛,因为警察的现场检查也不是有眼无珠吧。大概是作为杀人事件重要的『证物』回收了吧……这么一来,那个作为UFO研究会的物品,进一步说UFO研究会的人会在钟楼的屋顶上出入的事情也都,被查明了吗?总之限于听人转达到家里来的警察说的话中,对我曾经上到屋顶上好几次的事情好像是不知道的……但是,那个钥匙,只要调查指纹的话马上就能知道了。嘛,也可能是对我感到有些内疚吧——这姑且不论。「要怎么办呢?」我冲着病院坂前辈的背问。意气洋洋的,带着让人一眼就觉得这才是侦探的感觉进来,却一下子,如字面意思所说吃了个闭门羹,气势也被阻碍了不少。而且也绝对不能去职员室接钥匙……本来职员室里有钥匙吗?这么想着向病院坂前辈望去的时候,她拿起一根散落在脚下的塑料绳,把它一会儿折起来一会儿拉直的玩了起来。不,应该不是在玩吧……。「你准备做什么呢?病院坂前辈。」是?病院坂前辈带着这种感觉歪了歪头。不,怎么说呢——我在想说不定这就是杀死了串中前辈的凶器。带着这种感觉转过身去。「哎……是说勒住脖子的绳子吗?」我这么确认的时候,病院坂前辈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但是。「我想刚才在音乐室里也说过了——确实小串姐是被勒住脖子之后,才从这个钟楼上被推落的,不过直接的死因是摔下来哟。不是绞死而是摔落死。」所以,大概是中途放弃了勒住脖子改为推下去吧——我这么推测。「所以绳子是杀手小串姐的凶器什么的不能那么说……」你不用说我也知道哟。我的记忆力还没有不准确到需要串中君担心的地步。而且——大体上,这根绳子是凶器的可能性很低呢。因为即使把凶器放回到了这里——警察应该也已经回收了才对吧。病院坂前辈用这样的表情回应我。不过如果我是犯人的话,用来勒住脖子的绳子会用这里的——而且还会还回这里就是了。「为什么呢?」藏木于林——灯底下最黑。世界上真正相信这一手的谚语的笨蛋虽然少但还是有的哟——当然我也,是那之一。病院坂前辈刚才也带着那样说着的感觉笑着,然后把那根绳子拿在手上,向通往钟楼的门移动。「啊……病院坂前辈。那个啊,钥匙被……」我为时已晚的报告了这件事。对此病院坂前辈,确实呐,预想结束,这么说着似的,做出了绝不是虚张声势的强硬表情。「预想结束是……要怎么做啊?果然还是回去吗?」怎么可能,敌前逃亡是名侦探的耻辱哟。这种事情也是常有,一开始就准备了对策了。病院坂前辈看着我的视线,简直就像是这样说着一样。怎么回事啊……嘛确实,门锁着,钥匙可能也被回收了这种事我也预感到了就是了。是吗,原来病院坂前辈要开锁啊。虽然听说是特殊的技术,不过既然是病院坂前辈,那无疑是能做到的。果然成为了一人奇人连持有的技能都不同……明白了这个,值得看的东西就一只手就能数清了。我对病院坂前辈,「那么,交给你了。」这样将最精彩的场面交给她。病院坂前辈取出一把铁锤向门把手砸去。嘿。嘿。嘿。嘿。嘿。这种感觉的一心不乱的。砸。砸。砸。砸。坏掉了。看到了吗,串中君。虽然见到了病院坂前辈这么说着似的的得意表情,不过要我说可能的话还是不想看的。「要,要怎么做啊。这个……」对我这好不容易才挤出来的反应,不用特别做什么哟,放着不就好了吗,这样说着似的,毫无恶意的,病院坂前辈打开了门,快步走入了钟楼。我虽然不是没有一定要说的话,不过也没法说出既然做了也就没办法了的这种话。我跟在了病院坂前辈后面。爬台阶的途中,病院坂前辈,这么说来,这样似的转过身来,灵巧的背向爬着台阶,对我无声的询问。如果我的记忆正确的话这没在音乐室里听到过,不过串中君,在串中前辈被杀的那个夜晚,你或是你的父母没有觉得可疑吗?「可疑是……对什么?」所以说——夜深了可是姐姐还没有回来,这一点哟。病院坂前辈用表情说个不停。但是,真是不可原谅啊,那个人。那个疑问,就等同于说如果我或双亲发觉可疑,就能将犯罪防范于未然也说不定。警察说明的,小串姐的死亡推定时间是深夜两点——也就是丑时三刻。年轻的女儿在那种时间还在外面走动,作为家人难道不担心吗——就等同于这么问。恐怕没有责备的意思吧——本来病院坂前辈就没有责备我或者双亲的理由吧——实际上就像是被小刀深深的刺了一下似的。真的是,格格不入的前辈啊。「因为小串姐突然就出门去时常有的事呐——不过这种恐怕成不了理由就是了。小学的时候开始,那个人就已经一个人,徒步游玩东海道五十三次或是四国八十八景这种程度的地方,是活动性的人呢。」我说。「UFO研究会也是,会比较频繁的进行游击合宿呐……那天我们以为也是那一类哟。呼唤绅士的宇宙人之类的。」也许是那样哟——钟楼的屋顶是UFO研究会的领地吧?可能是在秘密合宿中发生了某些纠纷……不过最多也只是可能性的问题呐——病院坂前辈带着这种感觉微笑着,再次转回前进的方向。这个时候好不容易走到了中二层,接下来要爬梯子。病院坂前辈好像,请你先爬吧,的样子在梯子前停住脚步,相应的招了招手。呣唔。警戒心相当强。不愧是初中二年级防线很坚固。嘛,病院坂前辈因为穿的是学生服,即使让她先爬也不会发生什么幸福的事情,算了吧。这么想着我先握住了梯子,开始攀登——「……啊。」喂,现在我不是穿着裙子嘛!虽然病院坂前辈并没有做出用手机的相机照我的裙底这种事情,不过认真地从下向上,凝视着我的勇姿(?)。想也没想脸就红了。即使和表情丰富的病院坂前辈相比,那也是相当青涩的表情。这、这真是害羞……!真是太对不起不夜子同学了!我马上想要按住裙子,不过还是做出了还是快点登上屋顶比较好的判断,面冲着天上想狗刨似的爬起梯子。病院坂前辈虽然是第一次爬梯子可是毫不畏缩,跟在我后面爬了起来。这时,虽然不是特地要消除羞耻心,我想出了一个假说。不,真的是偶然的想法,其实也不是能够称得上的假说的东西——钟楼的屋顶。知道那个地方的人,我之前限定在UFO研究会的人,还有我和不夜子同学中……不过说不定,病院坂前辈也是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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