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你的最初咒语-17

“可、可是,勇治他……”“不行!我们不是说好,在他自己发现以前,都不能说出来吗?”勇治说不出话来。这是情侣吵架吗?可是看这样子,太不对劲了。“……我还是要和勇治说清楚!”“一海,不行!不能说!”“我的状况和你不一样!勇治这么迟钝,不说清楚,他永远不知道!上次我才说到一半……”“不会吧!……你、你什么时候?”那奈显得十分狼狈。她看看勇治,又看看一海,脸瞬间涨红起来。勇治只是呆呆的张着嘴,歪着头不知如何是好。“就是你和勇治吵架的那一天啊。我骂勇治的时候……后来他跑掉了,我就没说清楚。”“不行!绝对不行!你这样太诈了!”“你、你才诈!你们一直住在一起……琉璃花也是,她也住在你们家不是吗?为什么不替我想一想呢!”“是、是没错啦。”一海和那奈不约而同地望着勇治。他们往上瞄着勇治,然后脸不知为何红了起来,似乎有些害羞。啥?到底是什么情形?勇治开始紧张起来,而且相当困惑。两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但他只能拼命地摇头。一海到底想跟自己说什么?忽然间,脑袋灵光一闪。难道说?不,不会吧。不可能。——一海他?一海向那奈告白。是一海吗?不,等等。那一天,一海说他已经告诉那奈自己的心意。何谓自己的心意?到底是——一海那时是什么表情?有什么可能性和征兆?呃!也就是说,一海喜欢的人不是那奈——勇治忽然想逃离现场。眼前的窘境使他不知如何自处。他四处张望,看见堤防上的琉璃花正在物色购物袋中的食物。“喂、喂,琉璃花!怎么可以偷吃东西呢!”勇治用毫无抑扬顿挫的声音吼着,急急忙忙地站了起来。琉璃花被这么一吼,立刻转过头来。她一脸像小狗被主人斥责过的无辜表情,嘴里还咬着波罗面包。“勇、勇治!我、我,我对你——”“不行,一海!跟你说不行啦!”那奈抱住一海,用手堵住他的嘴巴。现在的勇治,看到这样的情景,胸口已经不会隐隐作痛了。他只想赶快逃离这里。“琉璃花!我要好好教训你!”勇治以毫无起伏的话调叫着,然后走向琉璃花。说是走着,其实是拔腿就跑。我得尽快离开这里。他不想听到的事情,一海正要开口了。他不愿知道的真相,就要从一海口中吐出来了。“嚼嚼!不是啦!是这个面包自己跑到我嘴巴里的!我无法抗拒啊嚼嚼嗯啊啊啊啊~?”琉璃花脚底一滑。因果定律拒绝反应。这是她今天第几次的霉运呢?琉璃花嘴里衔着波罗面包,惊天动地的往河川的方向滚了过去。琉璃花滚了过来,和勇治擦身而过。勇治头也不回地、没命地往前跑。“勇治!”“勇治~!”“哇啊!师父啊啊啊啊啊啊!”“别找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我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但是,我只能选择逃避。能逃多远就逃多远。二十年、甚至一百年后,我还是要逃下去。我的人生就是不断的逃避。勇治心里这么想,开始想哭起来。玛罗望着这群热闹滚滚的人,苦笑了起来。(完)第一卷 后记后记玛罗和它的两个兄弟,被丢弃在墨田区的荞麦面店隔壁的公园里。面店老板娘很喜欢猫,常常捡小猫来养。因为力不从心,只好找亲朋好友认养。三个月大的咖啡色虎斑小猫玛罗,被一个有缘人认养了。玛罗在主人的公寓里渐渐地成长茁壮。它满屋子啪啪走,想吃点心时会喵喵叫,要人陪它玩时也喵喵叫,闹别扭时会沙沙沙地咬着绳子。后来,玛罗有了弟弟。弟弟是美国卷毛猫,热爱自由。两人会吵架,也会一起乱跑,然后黏在一起睡觉。两兄弟的睡相常常可爱到让主人直捶心肝。但是,幸福的日子却没持续多久。某天,幽浮闯入了主人的公寓。很遗憾的,只有玛罗死里逃生。偶然间路过的天才科学家带走奄奄一息的玛罗,运用魔法和科学的力量将玛罗改造成机器猫。玛罗重生了。它成了能用两只后脚走路、会说人话的机器猫。玛罗肚子里的口袋无奇不有,两只手装配格林机关枪。它就这样踏上了旅程。为了替主人报仇,它决定除掉所有可恨的外星人。玛罗将口袋塞满点心和糖果,乘坐Mach3战斗机,以百万马力和外星人对抗。它嫌格林机关枪碍手碍脚,中途就丢掉了。主力武器是它满布尖锐钉槌的尾巴。经过长达数十年的激烈战争后,玛罗牺牲了它的生命,终于成功消灭外星坏蛋,报了血海深仇,为地球找回和平。它的英姿成了传说,为后人歌颂流传了数千年。……这是我瞎掰的啦。不过到第七行之前描述的玛罗,是真有其猫喔。就是我家的玛罗啦!大家好,我是须堂项。第一次阅读我的作品的读者,或是老读者们,非常谢谢你们阅读本书。这是我人生当中的第四本书,也是第一次的新作品。不知道各位看的还开心吗?脑袋放空,轻松地享受作品情境…如果大家能以这样的心情来阅读此小说,那我就相当满足了。为了能与各位读者再次碰面,我会火烧屁股地努力创作,还请大家多多指教。二00六年三月须堂项第一卷 插图第二卷 序曲序曲「那……那是……女……女仆?」山根勇治把眼睛眨得飞快。一名身穿女仆装,及肩头发随风飘逸的女性,两手交叉在胸前,站得自挺挺地一动也不动,在河面上缓慢而平稳地顺流而下。距离家裡步行五分钟的距离,就到了勇治最喜欢的堤防。今天放学之后,勇治也跟往常一樣直接来到了堤防边,制服也沒換就这麼躺在上面,逃避著现实。但是现在,这种悠哉的气氛卻被一扫而空了。「……怎……怎麼会有这种蠢事?」从堤防上往下看这条混浊的河流,河道颇有宽度,从河面到河底少說也应该有两公尺深。但是,这个女仆沒有坐著小船或是竹筏,河川当然也沒有结冻,在逐渐变红的天空下,竟然就这麼稳稳地站立在河面上。——女仆好像往这边看了一眼。就在这一瞬间,顺流而下的女仆突然消失了。「咦?」我到底是作梦还是眼花了?勇治不禁站起身来,揉了揉眼睛。但是,河面上已经看不到女仆的身影了。堤防下方的黏土质河岸边…个人都沒有,只有背后的运动场上,打棒球的少年们有朝气的呼喊声,在空气中清晰地回盪著。或许是自己太累了吧。不管怎麼想,一个女仆站在河面上从上游流下来,实在是太荒谬的一件事情。——又不是魔法的世界。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少年感觉到右肩有些许的疼痛。数目前受的伤,让右手到现在都还沒有恢复握力,也差不多该回家继续接受治疗了。「抱歉!能跟你问个路吗?」「呜哇啊啊啊!?」勇治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慵懒而高音调的說话声,吓得从倾斜的堤防上往下栽,就这麼翻了一圈倒在地上,变成一个奇怪的姿势。他用手压著疼痛的右肩,迅速地把脸抬起来,看到的卻是白色的內裤。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厚底的淑女鞋以及延伸到丰腴大腿的白色长筒袜,再上去是蓬松的迷你裙。迷你裙下摆花边的裡面,就是散发著成人魅力的白色蕾丝內裤。勇治不禁瞪大了双眼,毫无骨气的嘴巴也张得开开,无法将视線从內裤的绉褶上移走。虽然半个月前也发生过类似的状況,而且最后的下场很惨,明明有预感这次一个搞不好可能又会被牵扯进麻烦的事件之中,但是偏偏眼晴就是无法移开。「你沒事吧?我只是想问个路。」穿著白色內裤的女仆蹲了下来,歪著脑袋审视著勇治的脸。「咦?呃……沒事!」担心被看穿自己正在偷看內裤的勇治,因为害怕被罵,於是赶紧在地上端正地坐好。害羞得不敢直视女仆的眼睛。——等等,女仆?他再抬头确认了一次,她就是刚刚以站立不动的姿势从河上顺流而下的女仆。穿著花边装饰多到不行的黑色连身洋装,胸口低得可以看见山谷,轻飘飘的裙子非常地短,腰上绑著以蕾丝滾边的围裙,头上戴著发箍。及肩的红色长发略带些许的波浪,眼睛虽然是双眼皮但是看起来颇沒精神。胸口掛著项鍊,项鍊上有一颗红宝石。脸上化了淡淡的妆,看起来颇为成熟。而且,不知为什麼,让人觉得有一种性感的魅力。勇治不禁露出了色老头的表情。等等,这不是重点,勇治搖了搖头。这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呃,请问……妳刚刚是不是从河上游漂下来?像这樣把手交叉在胸前……」「是啊!后来我看见你,所以就跳过来了!因为我找不到新任职的家在哪裡,从刚刚就一直到处问人,但是大家都不告诉我。都市的人果然跟传說中一樣冷淡!」女仆嘟著嘴,露出很不满的表情說著。呃,大家会逃走是理所当然的,勇治心想。从河面到这个堤防上,少說也有几十公尺,她說她一跳就跳了过来?何況这裡虽然也是属於东京都,但卻不属於区內,而是位於西边的郊外地带,有山有河也有牛粪,可以說跟乡下沒什麼两樣,实在不能說是都市。虽然女仆的话裡能夠吐槽的部分太多了,但是最让勇治介意的卻是女仆胸口的红宝石项鍊正被夹在丰满的山谷之间。「咦?难道我这个打扮……有什麼奇怪的吗?」或许是因为意识到勇治的视線,女仆看著自己的肩膀,检查身上的服装。「不……沒有啦……妳是……女仆吗?这个衣服真可爱!」「谢谢!这个衣服是我自己做的!能夠被称讚,我好开心呢!这还是我第一次穿这件衣服被称讚!你真是个好人!」女仆露出灿烂的笑容,把身体挪近勇治。敞开的洋装胸口微微可以看见像是黑色胸罩的边角。越来越兴奋的勇治,鼻孔张得大大的,疯狂吐气。「对啊,我是一个女仆,我这次要在一戶姓田中的家裡工作,但是我找不到在哪裡。我想应该是在这附近才对,你知道在哪裡吗?」「田……田中?妳說的是哪一个田中?」說到田中这个姓,勇治最先想到的是最近造成自己极大困扰的某个好朋友的脸。可是田中这个姓实在是太平凡了,应该不会真的是自己心裡面想的那个人才对。「什麼哪一个田中……就是地球人的田中,人类的田中,日本人的田中啊。农田的田,期中考的中,大家嘴裡的田中,货真价实的田中。」「妳这樣田中田中地叫,我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啦……这附近可是有很多个田中呢!」听勇治这麼一說,女仆吓得身子往后仰,眼睛睜得大大的。嘴角微微颤抖,好像听见什麼令人惊喜的事情。「不……不愧是都市!原来有很多位田中吗?」「……就算不是都市,应该也有很多位田中吧。」「才不呢!我待的那个深山小村庄,连一个姓田中的都沒有呢!」「那……那是什麼蛮荒地带啊……?」看来是个超级乡下姑娘。可是外表完全看不出来,她身上穿著很新潮的女仆装,实在让人感觉差距很大。何況她又沒有乡下口音「原来如此,有很多位田中吗?突然深深地感觉到自己来到都市了!啊,对了!我任职的田中家,有个就读高中二年级的小孩!你也是高中生吧?会不会也认识这个小孩?」「我虽然也是高中生,但是高中可是很多间呢!是都立的还是私立的?」「连学校也有很多间吗?不愧是都市!田中先生真是太厉害了!」女仆拍著手,很满足地点头答道。「我想田中先生並不厉害……总之,妳不知道这个田中先生的地址吗?」「如果知道的话,就不用问路人了!谁知道田中先生会有那麼多个啊!」「那……这下子怎麼办呢……有沒有其他線索?」勇治沮丧地摸著额头的伤痕,感觉头越来越疼了。「田中一海。」「……咦?」「嗯,这是田中家的高中生儿子的名字。叫作田中一海。数字的一,海边的海。」勇治惊讶得合不拢嘴。住在这附近,年纪与勇治相近的田中一海,应该只有勇治从国小以来的那个好朋友一个人而已。「咦?看你的反应,难道你真的认识?」「当……当然认识!他是我的好朋友!他家距离这裡走路只要十分钟吧!」「真的吗!?太好了!那你能带我去吗?」「我……我吗?」「对啊,就是你。除了你之外还有別人吗?你不愿意?」「呃……沒有啦……好……好吧!我带你去!」实在不放心棄之不顾,所以勇治只好乖乖地点了头。虽然他很不想在学校以外的地方跟一海见面,但是只带到家门口的话,应该不要紧吧。「谢谢!」女仆露出高兴的表情,迅速地站了起来,那一瞬间,白色內裤又被看见了一点点。这下子害勇治变得非常狼狈,因为沒办法从正座的姿势站起来了。「呵呵,看来牺牲色相挺值得的。如果是平白被看又沒收获的话,就太不划算了呢!」「……咦?妳是……故意的?」女仆以恶作剧般的微笑与眨眼代替回答。这麼說来,她穿的是专门用来给別人看,也就是那种被看了也不会感到害羞的內裤吗?真让人分辨不出来。但是光这麼一想,兴奋度便瞬间降溫了,不过话說回来,美景终究是美景,这麼棒的陷阱不管陷入多少次似乎都不吃亏。勇治一边这麼想,一边慢慢站了起来。「……对……对了,请问……」「什麼事?」如果把她带到一海家之后便說拜拜,实在有点舍不得。好不容易有认识女仆的机会,当然想要跟女仆姊姊变成更亲密的关系,勇治的好色之心又开始不安分了。「能……能告诉我名字吗?」「田中一海。」「咕哇!不……不是那个名字啦……!呃,我叫山根勇治,高中二年级!从出生到现在的十六年间,都一直住在这附近……呃,那妳呢?请问妳的名字是……?」鼓起了勇气,勇治带点羞涩地說道。「我的名字?……啊!你愿意跟我当朋友吗?」「当……当然!如果妳愿意的话!」「太好了!我是第一次到都市来,实在有点害怕呢!如果能有一个朋友在旁边听我诉苦,真的是不管谁都好!那我也自我介绍吧!我的名字是代田香织,二十一歲!出身地是某个乡下的山中无名小村!」「无……无名小村……?」「你叫勇治吗……我好开心哟!你是我第一个朋友!虽然看起来有点色色的,但这种节骨眼也不能挑剔太多了。请多指教哟,勇治!要来找我玩喔!」香织伸出双手紧紧握住了勇治的手。能夠跟这麼可爱的姊姊变成朋友实在是件让人高兴的事,但是跟这个姊姊的主人一海实在是不想见面。话說回来——心裡面有一件事情总是无法释怀,於是勇治抱著被认为是头殼坏掉的觉悟提出疑问。「……请问……代田小姐……」「什麼事?」「妳该不会也是那个什麼来著,为了改变历史而从什麼未来世界来的,或者身分是魔导师什麼的吧?啊,沒有啦,因为我刚刚好像看到妳站在河面上从上游漂下来……」虽然很害怕她会笑著默认,但是看著她捧腹大笑倒也是挺困扰。「这个嘛,就当作秘密吧!互相之间有一点秘密,才会更有吸引力呀!不是吗?」香织眨了眨眼說道。勇治的脸都綠了。第二卷 第一章 因果律的影响第一章因果律的影响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有规律的声响不断从廚房传来。勇治睡醒之后,便一直处於忧郁状态。溫暖的晨光从窗帘的缝隙透了进来。本来应该会是一个非常清爽的早晨的,但是一想到自己裹了一条毛毯睡在客厅沙发上的理由,就不禁让人想要叹气。不只是右肩,连腰跟脖子都有一点酸痛,最近一直都是这樣的状态,从廚房传来的规律声响一点也不让人觉得舒服。「呀啊啊啊啊啊!」砰乓砰乓砰乓!巨大的碰撞声与哀嚎声一起从走廊上传来。「琉……琉璃花?妳沒事吧?」穿著水手服与团裙的那奈,踩著拖鞋啪哒啪哒地从廚房跑向走廊,手上还握著菜刀。「早安!那奈!我肚子饿了!呜呜!」不小心失足从楼梯上滾下来的琉璃花,一边摸著屁股一边站起身来。「真是的,別一大早就害我吓一大跳嘛!沒怎樣吧?」「沒怎樣——!肚子饿了!」跟在那奈忙碌身影后的琉璃花,手上抓著一只茶色虎斑貓,睡眼惺忪地边揉著眼睛边走进了客厅。顏色明亮的长发平常都绑成马尾,现在卻放了下来。身上穿的是跟那奈借的睡衣,由於尺寸太大,穿起来松垮垮的,只有胸前撐得很挺,隆起的部位左右搖晃。勇治偷偷地从毛毯中探出头来,猛盯著眼前这个肯定沒穿胸罩的波浪直瞧,脸上尽是色老头的表情。一大清早,身体的某部位早就是硬邦邦的。「琉璃花,帮忙拉开窗帘,然后把那个贪睡鬼叫起床好吗?」回到廚房的那奈,用著略带鼻音的声音下达指示。琉璃花伸著懒腰答应,卻沒有走向窗边,而是鼻子不断猛闻,两腳晃呀晃地被廚房的香味吸引过去。「不是这边!是客厅的窗帘啦!早饭快好了,妳再等一下嘛!」被那奈这麼一說,琉璃花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声「好~」,然后如同要抢先佔位置般把小貓放在餐桌旁自己的位置上后,才擦了擦口水往客厅走去,唰的一声拉开了窗帘。「嗯~~真是美好的早晨!今天也要加油哟!」伸了伸懒腰,以明亮细柔又带点抖音的声音說完之后,突然好像找到了什麼有趣的东西似的,兴奋地打开窗戶向外眺望。「已经有学生上学去了!他们是要去参加社团晨练的吧?学校真好……社团真好……我也好想去喔……」她两只腳踏来踏去,嘴裡喃喃自语。一脸羨慕的表情看了一会之后,叹了一口气,把窗戶关上,然后以爱困的眼睛望向勇治睡著的沙发。「师父~!早上了,快起床哟~!现在马上起床哟~!不起床的话就沒办法吃早饭!我肚子好饿喔!你不赶快起来我会很难过哟~!好麻烦哟直接用实力让你起床好了~!」或许是因为还沒完全清醒吧,琉璃花话才刚說完便迅速弯过手臂,以纤细的手指巧妙地结了印。这时,她的头上出现了一条看起来像是金属球棒的冰雪飞弹。「《爆冰飞……》」「哇啊啊啊!起来了!我起来了啦!」感觉到生命危机的勇治,迅速弹了起来。但是身体的某部位依然是硬邦邦的,睡裤的两腿之间好像搭帐棚一樣被高高撐起。当然,勇治是在脸红心跳的「冰结魔导师」把头上的魔法飞弹发射出去后才察觉这件事的。「谁……谁教你那裡『起来』的!师父是变态!好色人渣!去死吧!《爆冰飞弹》!」「嘎啊啊啊啊!」吃了爆冰飞弹直擊的勇治,跟沙发一起发出轰然巨响,往后方倒了下去。——未来已经改变,二十年后的世界将不再被毀灭。半个月以前,勇治只不过是在最爱的堤防上睡觉,卻遭到一名巨乳美少女追杀。原来她是为了改变世界将会毀灭的命运,而从二十年后以《时空移动》的魔法来到现在世界的「冰结魔导师」。那她为什麼要追杀勇治呢?原来在二十年后,魔法已经变成了一般常识,而施展足以让全人类灭亡的可怕禁断魔法《最后的审判》的,就是勇治的好朋友田中一海。一海想要毀灭世界的理由,就是因为勇治背叛了他,使得他对这个世界彻底絕望。虽然经过几番波折,但琉璃花总算是达成了任务。一名任职於八菱电机,名叫虻川的女人,想要将魔法使用在军事用途上。为了夺取突然出现在一海房间的神秘笔记本,她绑架了勇治的妹妹那奈。但是借由琉璃花的活跃,不但那奈被救了出来,勇治也得以避免在这次事件中伤害一海太深,造成他的絕望。——但是代价是,勇治又多了两个烦恼。原本勇治就有一个烦恼。烦恼的根源,就是沒有血缘关系的妹妹那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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