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我告诉她。我转向雅泰:“看看的我的私人办公室如何?” 她点点头。 我们走进我的办公室。 关门的时候,我看到爱茜在看我。我说;“爱茜,不论什么事,别打扰我。” 雅泰坐在办公桌对面有靠背扶手的长椅上。我坐在她旁边。 “唐诺,这是你的办公室吗?” “嗯哼。” “用来干什么的?我的意思是为什么另外要个办公地方?” “做一点矿业股的投机买卖。” 她看向我道。“你总是什么都先有安排,胸有成竹的,是吗?” “也不见得。” “有关信件的事,我什么也不提,是吗?” “任何人都不提。”我说:“我们来看看信封。” 她把信封交给我。我一次一封把信烧掉,然后又把灰烬用手指磨成粉末。 刚把信件全部处理掉,我听到外面办公室起了动静。先是重重的脚步声,然后是柯白莎砰然把门打开。薄好利正跟在她后面。 柯白莎说:“唐诺好人,你离开时,为什么招呼也不打一声,你要到哪里去。无论如何你要知道,你是替我工作的。” “当时我太忙呀。”我说。 雅泰跳起来,环抱住她爸爸,她说:“噢!爸爸,我好久没有如此快乐了!” 他把她推远一点,以便看着她问:“每一件事都解决了吗?” “100%。”她说。在她爸爸脸上留下了一抹口红印。 柯白莎疑心地看向我。 薄好利转过来问我道:“怎么样,年轻人?” “什么东西怎么样?”我问。 “有什么要说的?”他问。 “没什么要说的。假如你在问那件事的话,我不过做了我应该做的事而已。” “凶杀案又如何?” “什么东西又如何?”我问。 “显然卡伯纳是在那房里的人,但他拒不承认。薄太太又匆匆进房打电话,为他请了一个律师。” “她请了什么人?是韦来东吗?” “是的。” “这下可有得韦来东忙了。”我说:“谋杀是件大案呀。” “你是不是可以帮忙,使这件谋杀案弄清楚一点呢?” “关我什么事?”我问:“这是警方的事。我们何必插手?” “为了伸张正义呀。” “我想你自己希望,离婚可以在不宣扬情况下,偷偷进行的,对吗?” 他点点头。 我说:“在这种情况下,选韦来东来替卡伯纳辩护,是非常好的选择。” 他站在那里看了我一阵。然后说:“你又对了。白莎,我们走吧。” 柯白莎道:“我要卜爱茜回我的办公室去。” “再过两三天,等我把这里的工作结束后,你可以把她要回去。” 柯白莎看看雅泰,看看我,又着向薄好利。她说:“既然如此,唐诺,你知道我的座右铭。这是办公时间,闲杂人员统统给我出去。” “什么人是闲杂人员?”我问。 她又环顾一次,用手向雅泰一指。 薄雅泰把下巴抬起。“抱歉!柯太太。”她说:“据我看来,本案尚未结束。我还有一些事要谈。” “我是开侦探社的。这个年轻人是我雇用的。公事找我谈,私事下班谈。” 雅泰道:“我不受你牵制。你也许不明白,我们每天照付100元,柯太太。” “你是说——”柯白莎重叹一声。她立即明白了,她说:“我先回侦探社去。”她又向薄雅泰道:“照这样的价钱,你租用他一个月也无所谓。”她一下把门打开,迈向外去。 薄好利说:“唐诺,等会见。”又向白莎道:“等一下,柯太太,我也跟你去办公室,我还有些小地方要和你商量商量。” 我听到薄拉利一面撤退,一面咯咯,咯咯地在笑,我听到白莎把通走道的门砰然关上。用的力量,大到玻璃隔间不断地在摇。我和薄雅泰在办公室里——没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