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与混血王子-14

"我没有,"马尔福有气无力地说到,他没有看Fenrir Greyback,甚至不愿多瞥一眼,"我不知道他会来--""我不想错过一趟霍格沃兹的旅行,邓布利多",Fenrir Greyback刺耳的说到,不等他喉咙狠狠地发出"美味,美味..."的声音.他抬起黄色的手指甲,拉着自己的前牙,斜视着邓布利多."我可以把你当作餐后甜点,邓布利多...""不行,"第四个食死徒尖锐的说到,他有着一张看起来笨重残忍的脸,"我们有命令,德拉科来做.现在,德拉科,快点."马尔福到底露怯了,他看着邓布利多有些惊恐,尽管他现在十分苍白,比平时虚弱很多,他已经在支撑着的墙上滑下了许多。"总之他活不了多久了,如果你问我!"不平衡的男人对着她咯咯傻笑的姐姐说道,"看他--接下来会发生什么?Dumby?""哦,无用的反抗,迟钝的反应,Amycus,"邓布利多说道"晚年,简而言之...有一天,也许,你会发现...如果你够幸运...""那是什么意思?意味着什么?"食死徒忽然激烈的呼喊着"都一样,Dumby,别动,什么都别作,我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黑魔头会烦恼杀了你!来吧,德拉科,动手!"但在那一瞬间,下面的混乱中传来一个声音呼喊道"他们封锁了楼梯--Reducto!Reducto!"哈利的心开始跳,四个人没有消灭全部对手,仅仅爆发了塔顶的战斗."现在,德拉科,快点!"残忍脸的男子怒道.但是马尔福的手抖得如此厉害以至于他都无法瞄准."我来,"Fenrir Greyback咆哮道,他伸出手移向邓布利多,牙齿都露了出来."我说过不行!"残忍脸的男子喊道,一道闪光,狼人狂怒地退到一边,他打中了城墙. 哈利的心跳得如此激烈以至于他觉得不可能没人听见他站在这里,被邓布利多的咒语定住了--如果他能动,他就可以从隐身袍底下射出一个魔咒--"德拉科,快行动!要不然你就靠边站让我们其中一人--"那女人尖叫道,但就在这时,通向壁垒的门再一次被撞开了,斯内普站在那里,手里紧握着他的魔杖,他用他黑黑的眼睛扫视着眼前的场景,从倒在墙边的邓布利多,到那四个食死徒,包括发怒的狼人,和马尔福."我们遇到了一个问题,斯内普,"矮胖的Amycus说,他的眼睛和魔杖都直指着邓布利多,"这男孩似乎无法--"但是另外一个人在叫着斯内普的名字,声音非常微弱."西弗勒斯..."这个声音比今晚经历的任何事都更能使哈利感到害怕.第一次,邓布利多在恳求.斯内普什么也没说.只是向前走去,粗暴地把马尔福推到了一边.三个食死徒无语地退后了.甚至连狼人也好像被吓到了.斯内普凝视着邓布利多,反感和仇恨蚀刻在他粗糙的脸部线条上."西弗勒斯...请..."斯内普举起了他的魔杖直指着邓布利多."阿瓦达索命!"一道绿光从斯内普的魔杖的尾端射出,直接击中了邓布利多的胸部.哈利的恐惧的惨叫没有喊出声;陷入沉默而无法动弹的他,不得不看着邓布利多被抛向空中:一瞬间他似乎在闪着光的骷髅头上方悬浮着,而后他缓缓地落下,像是一个用碎布做的玩偶,越过了城垛离开了视野.第二十八章 “王子”的逃脱哈利感觉自己的身躯似乎也被抛到了虚空之中;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刚刚那件事不可能发生……“赶快离开这儿,快点。”斯内普说。他抓住马尔福的后脖颈,用力的把他推到了几个人的前面并跑出大门外面。当他们离开大门的时候,哈利发现自己能够再次活动了。可是他像死了一般的定定地靠着墙壁,不是因为魔咒,而是恐惧和震惊。他一把甩开了隐身斗篷,这时候那个最后离开塔尖的长着野兽一样脸孔的食死徒正在穿过大门试图逃走。“Petrificus Totalas!”那个食死徒就像被人从背后用什么东西重重地击了一下,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全身僵硬,就像个蜡像一样,但他还没有摔在地板之前,哈利已经从他身上跳了过去,顺着昏暗的塔楼阶梯追了下去。恐惧在撕扯着哈利的心……他必须要到邓布利多那里,他还必须要抓住斯内普……这两件事情是紧紧联系的……如果早先他能做到这两件事情一切就不会发生……邓布利多就会不死……他跳下的楼梯的最后十个台阶,在落下的地方站住,手里面举着魔杖。灯火昏暗的走廊里面到处都是烟尘;似乎半个天花板都已经塌陷了下来;他的面前一场激烈的战斗正在进行着,但即使是他在试着辨认出谁和谁在打斗的同时,他仍然听到了那个他憎恨的声音喊道,“任务完成了,赶快离开这儿!”,他看到斯内普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另一头的拐角;他和马尔福从楼下的混战之中脱身逃走了,而且似乎没有受伤。哈利赶紧追了过去,这时候混战中的人群里面冲出一个人朝哈利扑了过来:是那个狼人,芬里厄。哈利还没来得及举起魔杖他就已经扑到了他身上:哈利朝后倒了下去,一大团脏兮兮的头发紧紧地顶着他的脸,鲜血和汗水混在一起的恶臭充斥着他的嘴和鼻孔,他的喉咙已经感觉到了狼人嘴里喷着热气的贪婪的呼吸——“Petrificus Totalus!”哈利感到压在身上的芬里厄瘫软下来;他使尽全身力气把狼人推到旁边的地板上,同时一道绿光朝他这里飞了过来;他低头躲开了,又一头冲进了混战的人群。他的脚被地板上的又软又滑的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地上躺着两个人,脸朝下躺在一滩血泊中,但现在没时间去查看了。这时哈利看到一团像火焰一样的红头发从他面前闪过:她被那个叫阿米卡斯的矮胖的食死徒困住了,现在正不断的躲避着朝她飞来的一道又一道魔咒;阿米卡斯一边发射魔咒一边咯咯的傻笑着:“刻骨剜骨——刻骨剜骨——你不能永远这么躲下去的,小美人——”“Impedimenta!”哈利举起魔杖喊道。魔咒击中了阿米卡斯的胸口:他痛得像杀猪一样尖叫了一声,同时被抛过半空撞到走廊对面的墙上,最后又从墙上滑了下去,消失在正和食死徒战斗着的罗恩、麦格教授和卢平的身后。在这群人最前面,哈利看到唐克斯正和一个黄头发的大块头巫师对抗着,他正把成打的魔咒朝各个方向发射出去,魔咒在他们四周的墙上反弹开来,击碎了石头,打破了附近的窗子——“哈利,你从哪儿来的?”金妮冲他喊道,但哈利没有时间回答她的问题。他低着头向前冲了过去,险险地避过从头顶掠过的一道闪光。绝对不能让斯内普逃走,他必须追上斯内普——“别让他跑了!”麦格教授在后面喊到,哈利一眼看到那个叫阿莱克托女食死徒用手抱着头顺着走廊逃了出去,她的哥哥跟在后面。他冲他们那边追了过去,但是脚下又绊到了什么东西,紧接着就跌倒在什么人的腿上。他回头瞅了瞅,发现圆脸盘的面色苍白的纳威的平躺在地板上。“纳威,你还好吧——?”“我很好。”纳威低声说,一边用手按着肚子,“哈利……斯内普和马尔福……刚跑过去……”“我知道,我正在追他们!”哈利说,一边俯在地面上朝那个不断制造混乱的大块头的食死徒发射了一道魔咒。魔咒击中了他的面部,他痛得嚎叫了一声,摇摇晃晃地转过身去,踏着重重的脚步跟在那一对兄妹后面逃走了。哈利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身后传来的打斗声和其他人喊他回来的叫声,还有躺在地上不知道伤势如何的纳威的微弱的呼唤,他都顾不得理会了,他沿着走廊追了下去。他转过走廊拐角,旅游鞋上还粘着的湿滑的鲜血;斯内普是这一切的主谋。难道他现在已经穿过了有求必应室里面的橱柜成功逃脱了吗?或者凤凰社的人已经采取了保护措施防止食死徒从那条路线逃走?他什么声音也没有听到,除了他自己跑在空无一人的走廊的脚步声和心脏扑通扑通跳动的声音,忽然他发现了一个粘满血迹的脚印,这脚印说明至少有一个逃跑中的食死徒正朝着大门方向跑去——也许有求必应室确实已经被封锁了——他又转过一道拐角,一到魔咒从他身边飞了过去;他赶紧躲在走廊旁边一幅盔甲的后面,魔咒击中盔甲让它炸散了架。他看到那对食死徒兄妹正在前面沿着大理石的阶梯逃走,他对准了他们发射魔咒,但仅仅击中了两旁的戴假发女巫的画像,画像尖叫着躲到了旁边的像框里面。当哈利从盔甲碎片里面跳起身来,他听到了更多的喊声和尖叫声;城堡里面的其他人似乎也被惊醒了…….他急忙沿着城堡的一条捷径追了下去,希望能够赶在那对食死徒兄妹的前面追上斯内普和马尔福,他们两个现在一定已经逃出城堡了。他凭记忆在一个隐藏的阶梯半路上跳下了看不见的几阶,最后在尽头处撞开了一条挂毯来到另一道走廊里面,走廊里现在正站着一群穿着睡衣的不知所措的赫奇帕奇的学生。“哈利!我们听到叫喊声了,还有人在说黑暗标记——”厄尼?麦克米兰开口说道。“让开!”哈利吼道,一边把两个男孩用力推到两旁,一边冲到楼梯平台,跑下剩下的几阶阶梯追了过去。城堡的橡木大门已经被咒语击开了,门前的石板地面上面还残留着血迹,几个吓坏了的学生靠着墙挤在一起,有一两个还在用手捂着脸,全身抖个不停。格林芬顿的积分沙漏也已经被魔咒击中了,里面的红宝石不断的掉落下来,砸在石板地面上,发出巨大的哗哗声响。哈利穿过大厅来到城堡前面黑黝黝的空地上:在草坪远处的另一边,勉强地能够辨认出三个人影来,他们正朝着霍格瓦彻的大门方向跑去,而一旦越过了大门,他们就可以幻影移形了——从外表隐约可以看出那个黄头发的大块头食死徒,而跑在他前面的那两个人正是斯内普和马尔福……哈利拼命地朝他们追了过去,他的肺里灌满了夜晚冰冷的空气;他看到远处偶尔闪过一阵光芒,照亮了前面他正在追赶的三个人的身形。他不知道那光芒是什么,但还是继续追赶着,还不够近……还不能好好的瞄准发射魔咒……另一道闪光亮起,远处传来了呼喝声,还有互相攻击的魔咒光芒,哈利一下子明白了:海格从他的小木屋冲了出来,他正试图阻止食死徒的逃脱,哈利感觉每一口呼吸似乎都要把他的肺撕裂,胸口痛得就像火烧一样,可他还是加快了速度,因为他的脑海里不断回响着一个无法抹掉的声音:不能让海格死,千万不能再让海格死…….忽然有什么东西击中了他的后背,他朝前倒了下去,脸重重地摔在地上,两个鼻孔都流出血来:他一边翻过身来,同时举起了魔杖,他知道利用城堡捷径超过的那对食死徒兄妹已经追了上来……..“Impedimenta!”他翻过身来,一面匍匐在昏暗的草坪中喊出了魔咒,魔咒不可思议地击中了其中的一人,他晃了晃身子倒了下去,同时把另外一个绊倒了;哈利再一次跳起身朝斯内普追了过去。月光穿过天上的乌云照射下来,哈利他终于看到了海格那巨大的身影;那个黄头发的食死徒正不断地把一道又一道魔咒朝海格打去;但海格强壮的体格和他从他的母亲那里继承下来的坚硬的皮肤似乎保护他免受伤害。另一边的斯内普和马尔福却继续朝大门外跑去;一旦他们出了大门,就可以幻影移形了……哈利从海格和他的对手之间穿了过去,用魔杖对准斯内普的后背喊道,“Stupefy!”他没有击中目标;红色的光线从斯内普的头顶擦了过去;斯内普喊道:“快跑,德拉科!”同时转过身来。相互隔着二十码的距离,他和哈利面对面的站着,然后几乎同时举起了魔杖。“刻骨剜——”但斯内普在哈利喊出魔咒之前就先把哈利打得向后摔了过去;哈利一翻身再一次站了起来,同时他身后的大块头的食死徒喊道:“Incendio!”哈利听到一声爆炸似的巨响,紧接着跳动的橘黄色光芒照在每个人的身上:海格的小屋着起火来。“牙牙还在里面,你这恶魔——!”海格大声吼道。“刻骨剜——”哈利再一次喊道,同时用魔棒指着他对面火光映照中的对手,但斯内普再一次阻止了魔咒。哈利看到斯内普一脸嘲讽的微笑。“你还是别用那些不可饶恕的魔咒了,波特!”他在火焰的噼啪声和海格的吼叫声以及被困的牙牙的狂吠声中大声喊道,“你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和能力——”“Incarc——”哈利怒吼着喊出魔咒,但斯内普几乎是懒懒地挥了一下手臂就再一次阻挡了魔咒。“还击啊!”哈利冲着他尖叫道,“你怎么不还击!你这个胆小地——”“胆小?你竟敢这么称呼我,波特?”斯内普喊道,“你的父亲从来不敢攻击我,除非是四个对一个的时候,那你会怎样称呼他呢,说呀?”“Stupe——”“还要让我挡下几个魔咒你才能学会关紧你的嘴巴和你的内心呢,波特!”斯内普嘲讽着再一次阻止了魔咒。“我们走吧!”他朝哈利身后的大块头食死徒喊道,“是撤退的时候了,要赶在魔法部的人到达之前离开——”“Impedi——”但还没有等哈利喊完魔咒,极度的疼痛就蔓延了他的全身;他跌倒在草地上。他听到有人在尖叫,他注定要在这痛苦之中死去了,斯内普要把他折磨至死或者变成一个疯子了——“住手!”斯内普吼道,疼痛就像刚刚突然出现一样又突然地消失了;哈利蜷缩着身子躺在昏暗的草地里,手里攥着魔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的头顶上方某处传来斯内普的斥责声,“你难道忘了咱们的使命了吗?波特是属于黑暗魔君的——我们要留活口!走!快走!”食死徒兄妹和大块头的食死徒遵从命令,继续向大门方向跑去,哈利感觉到他们跑过身边时候地面的颤动。他发出一声自己也分辨不清的怒吼:此时此刻,他已经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他再一次挣扎着站了起来,几乎摸索一般地蹒跚着走向斯内普,走向那个他已经像憎恨伏地魔一样憎恨着的人——“Sectum——”斯内普挥了一下魔杖,再一次的阻挡了魔咒;哈利现在站在离斯内普只有几英尺外的地方了,但他也终于看清了斯内普的面孔:他的脸上已经不再是揶揄嘲弄的神色;在火光的映照下是一张充满了愤怒的脸庞。哈利集中起所有的精力,在脑海中喊道:Levi——“给我停下,波特!”斯内普尖声喊道。一声巨响,哈利朝后飞去,再一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这一次就连他的魔杖也脱手了。他听到了海格的吼声和牙牙的吠叫,同时斯内普走了过来,低头望着躺在地上的哈利,他没有了魔杖,没有任何保护,就像邓布利多一样。斯内普那张在燃烧着的木屋映照下的苍白的面容充斥着仇恨,就像他杀害邓布利多之前一样…….“你竟敢用我自己发明的咒语来对付我,波特?那些咒语都是我的发明——我,混血王子!现在你居然想把属于我的咒语施加到我的身上,就像你那肮脏无耻的父亲一样,是吗?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永远不会!”哈利转身扑向他自己的魔杖;斯内普一道魔咒射向他的魔杖,魔杖飞出几英尺之外,消失在昏暗的草地里。“杀了我吧,”哈利喘息着说到,他现在已经没有丝毫的恐惧,有的只是怒火和对斯内普的蔑视,“就像杀死他一样把我杀了,你这胆小鬼——”“不要——”斯内普尖声狂叫着,他的脸突然扭曲起来,似乎他也和身后燃烧着的房子里面的不断吠叫着的狗一样,经受着巨大的痛苦——“不要叫我胆小鬼!!!”斯内普的魔杖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哈利感觉似乎有一条滚烫的,像鞭子一样的东西抽在了脸上,他一下子被打倒在地上。他眼前金星乱冒,有一阵子几乎无法呼吸,忽然他听到一阵翅膀扑动的声音在他头上响起,一个巨大的东西模糊了眼前的星星。巴克比克朝斯内普飞了过去,用它剪刀一样的力爪向他抓去,斯内普急忙后退躲开。哈利爬起来坐在地上,他的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他看到斯内普不顾一切的跑了开来,一个巨大的野兽在他身后不断的扑打着翅膀,一边发出哈利以前从未听到过的尖啸——哈利挣扎着站了起来,东倒西歪地四处找寻着他的魔杖,希望能继续追赶斯内普,但即使他的手指不断的在草丛中搜寻,不断地拨开枯枝败叶,他也知道一切都已经太迟了。最后等他找到魔杖的时候,他转身看到只有布克比克在大门口打着转,斯内普刚好在学校的领地线之外进行了幻影移形。“海格,”哈利低声呼唤到,他的头脑依然昏昏沉沉的,一边向四周望去,“海格?”他摇摇晃晃地朝燃烧着的木屋走去,这时一个巨大身影背上背着牙牙,从屋中的烈焰走了出来。哈利谢天谢地的长出了一口气,跪着双膝瘫坐在地上;他的双手双脚不断的颤抖,全身作痛,每吸一口气都像被什么东西刺中一样。“你没事吧,哈利?你还还好吧?说句话啊,哈利……”海格那张铺满胡须的大脸盘在哈利头顶晃来晃去,挡住了天上的星星。哈利可以闻到木头和狗毛烧焦的味道;他伸出一只手摸了摸牙牙,幸好它的身上还有温度,它还活着,牙牙在他的身边不断地颤抖着。“我很好,”哈利喘了口气说道,“你呢?”“当然没问题…….想要对付我可没那么容易。”海格把手伸到哈利胳膊下面扶他站起来,但他用多了力气,把哈利的脚都托得离开了地面,最后他总算让哈利站在了地上。哈利看到血从海格的一只眼睛下面的很深的伤口里顺着脸颊不断地流下来。“我们最好把火扑灭,”哈利说,“咒语是‘Aguamenti’…….”“我知道是那个咒语,”海格咕哝着说,他举起冒着烟的粉色的花雨伞说到,“Aguamenti!”一道水流从雨伞尖上冒了出来。哈利举起像铅一般沉重的拿着魔杖的手臂,同样低声说道“Aguamenti”,他和海格一起把水浇到木屋上面,直到最后一个火苗被扑灭。“看起来还不是太糟,”几分钟后海格充满希望地望着冒烟的房屋废墟说道。“没有什么能难倒邓布利多的…….”哈利听到这个名字,胃中泛起一阵灼烧的痛苦。他沉默着,呆立着,任由恐惧在体内翻滚。“海格……”“我听到那群人的脚步声的时候正准备把弓箭上的滑轮给绑起来,”海格伤心地说,一边盯着他那烧毁了的小屋。“它们肯定都被烧成小树枝了,可怜的小东西……”“海格……”“到底出了什么事,哈利?我看到食死徒从城堡那边跑了过来,但斯内普怎么会和他们在一起?他现在去哪儿啦——去追他们了吗?”“他……”哈利清了清因为恐慌和烟尘而干躁的喉咙,“海格,他杀了……”“杀人?”海格高声说,低头瞪着哈利,“斯内普杀人了?你在说什么呀,哈利?”“邓布利多,”哈利说,“斯内普杀了……邓布利多。”海格只是盯着他,他大胡子后面的脸上是一幅茫然的,迷惑不解的表情。“邓布利多什么,哈利?”“他死了。斯内普杀了他……”“别说啦,”海格粗声说道,“斯内普杀了邓布利多?——别傻了,哈利。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亲眼看见的……”“那不可能。”“我亲眼所见,海格。”海格晃了晃脑袋;他一脸不可思议又满是同情的表情,哈利知道:海格一定以为他的头受到什么撞击了,以为他在说胡话,或许是某个魔咒的副作用…….“事实是,邓布利多让斯内普去追赶那群食死徒,”海格充满自信地说道。“我猜他可能要保持伪装。来吧,现在我送你回学校。来吧,哈利…….”哈利没有试图去争辩和解释。他还是身不由己的全身发抖。海格不久就会发现的,马上就会的……在他们回到城堡的路上,哈利看到很多窗户都已经亮了起来。他几乎可以想象到那里面的场景:所有的人从一个屋子走到另一个屋子,互相告知食死徒的闯入和霍格瓦彻上空的黑暗标记,纷纷猜测着某些人也许已经被杀死了…….城堡的橡木大门在他们面前敞开着,大厅里面的光亮泼洒在门前的小路和草坪上。穿着睡衣的人们慢慢的,小心翼翼的走下台阶,紧张兮兮地找寻着早已逃之夭夭了的食死徒们的踪迹。哈利的眼睛却怔怔的盯着最高的塔楼脚底下的一片空地。在他的想象中那里躺着一个蜷缩着的黑影,但事实上那里的距离是如此的遥远,他不可能看见任何东西。他一言不发,拖着身子向邓布利多躺着的地方走去,然而他发现所有的人都开始向那同一个地方前进。“他们在瞅什么?”海格说,他跟在哈利后面朝城堡那边走去,牙牙紧紧地跟在他们后面。“草地上躺着的是什么?”海格急匆匆地说道,一边朝天文塔楼那边走过去,塔楼脚下聚集了一小群人。“看到了吗,哈利?就在塔楼下面?在黑暗标记的底下……老天啊……不会是谁被扔下——”海格不说话了,这想法实在是太恐怖,他无法大声地说出来。哈利在他身边走着,他的脸上和腿上到处都能感觉到被前半个小时的各种咒语击中以后留下的伤痛,但他却觉得这些疼痛很遥远,就好像身边有什么人而不是他自己在经受着疼痛一样。真正真实的,不可逃避的是他胸口里不断压抑的那种恐慌的感觉……他和海格像梦游一样,穿过低声交谈着的人群走到最前面,两旁的目瞪口呆的学生和老师为他们让出了一条路。哈利听到了海格因为痛苦和震惊而发出的哀嚎,但他自己没有停下来;他缓缓地走到邓布利多躺着的角落,在他身旁蹲下身来。哈利从一开始就知道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邓布利多的身躯因为咒语的击中而飘向了空中,而当这发生的时候,只能说明被击中了的人已经死去了,但哈利做梦也没有想到最后会是在这里这样地看着他,四肢伸展着躺在地上,伤痕累累:而这个人就是哈利曾经,或者是此生,认识的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巫师。邓布利多的眼睛紧闭着;但可能是因为手脚呈现的奇特的角度,他看起来更像是在睡眠之中。哈利伸出双手,把那弯弯的鼻梁上面的半月形的眼镜扶了扶正,用他自己的衣袖拭去了那嘴角残留着的血迹。他怔怔地看着那睿智的,苍老的面容,慢慢地领会着一个噩梦般的,无法接受的显示:邓布利多再也不能和他说话了,再也不能帮助他——人群在哈利的身后低声议论着。经过似乎是一段漫长的时间,他才发觉膝盖下面有一个坚硬的东西,他低头看去。他们在几小时之前设法弄到的小匣子已经掉到了邓布利多的口袋外面。匣子是开着的,也许是因为掉在地面的力量把它撞开了。虽然哈利感觉到已经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他更加的震惊,恐惧和悲伤,当他拾起匣子的时候,他还是发现事情有点不对——他端详着手中的匣子。它并不像他在记忆盆里面看到那个匣子一样大,匣子上面也没有任何的标记,没有象征着斯莱特林的"S"标记。同样,匣子里面也是除了一张折叠着的羊皮纸没有任何其他物件,而这里面本应该有一张画像的。哈利完全没有意识他在做些什么,只是机械地把羊皮纸片抽出来,展开,借着他身后早已亮起来的几盏魔杖的光亮读到:致黑暗魔君:我知道在你读到这片文简之前我可能早已死去多时,但是我希望你了解到:是我发现了你的这个秘密。我已经偷走了真正的魂寄锁,只要我做好了准备,我随时都会毁掉它。我直面死亡的威胁,只因我抱有希望,当你面对最终的对手的时候,你将远离不朽的神话。R.A.B.哈利不知道,也不想了解这段文字意味着什么。只有一件事情是重要的:这不是真正的魂寄锁。邓布利多因为喝下那可怕的毒药而削弱了自己的力量,到头来却什么也没有得到。他把那片羊皮纸紧紧地攥在手中,当身后的牙牙发出一声哀鸣的时候,他的眼中已经盈满了泪水。第二十九章 凤凰哀悼“来这里, 哈利 ...""不""哈利,你不能呆在这,…现在继续......"他不想离开邓不利多的身边他不想去任何地方,海格的握住他颤抖的肩膀,这时另一个声音说道:"哈利,加油"一只很小但温暖的手抓住了他,并把他向上拽去.他没有思考任何事就顺从了.他仅仅是盲目的跟随着他认识的人们,空气中有一种花香的气味,那是从带领他回城堡的金妮身上散发出来的.一个奇怪的声音惊醒了他.哭泣,呼喊,哀号穿破夜空.但是哈利和金妮继续向前走,踏过台阶进入大厅.面对游荡在哈利尖锐视线里,人们凝视着他,小声谈论着,疑惑着.地上的闪亮的格兰芬多红宝石就象滴落下来的鲜血.然后他们朝大理石楼梯走去."我们现在要去校医院"金妮说."我没有受伤!"哈利喊到"这是麦格教授的命令,"金妮说,每个人都在那里,罗恩,赫敏,卢平和每一个人."恐惧的感觉再一次在他的胸膛里翻滚,他不能忘记他已经落后了.(He had forgotten the inert figures he had left behind.)"金妮,还有谁死了?""不要着急,我们中的每一个都很好""但是马尔福说他杀死了一个人""他要杀死比尔,但是一切都很好,他还活者.他的话中隐藏着什么,然而哈利知道有个人受伤了."你确定?""当然,我确定......他只是有一点点混乱,仅此而已.Greyback攻击了他.庞弗雷夫人说他将看起来不再相同......"金妮的声音有一些颤抖.我们不知道后果怎样,我的意思是,Greybacy是一个狼人,但那时没有变形.""但另外...还有其他一些人在地上...""纳威 和弗立维教授都受伤了,但庞弗雷夫人说他们将会康复的.并且一个Death Eater死了,他是被一个巨大金色的咒语杀死的,并把到处都烧毁了---哈利,如果我们没有你的Felix potion ,我想我们都已经死了,但是我们看起来错过了一些事"他们到了校医院,哈利急切的打开了门,看见纳威躺在床上显然已经睡着了.在离门不远处罗恩,赫敏,卢娜,唐克斯,卢平围绕在另一张靠近病房末端的床边.听到门打开的声音他们都抬起了头,赫敏跑向哈利,并拥抱他.卢平也向这边走来,看起来很担忧."你还好吗,哈利?""我很好,...比尔怎么样了?"没有人回答哈利从赫敏的肩膀上看过去,发现并不认识的面孔躺在比尔的枕头上,非常严重的砍伤和中毒使他看起来奇形怪状的。庞弗雷夫人正一些有刺激性气味的绿色药膏给他上药。哈利记得斯内普是如何用魔杖非常容易的修复马尔福的Sectumsempra伤。“你能把他们用魔法或什么东西填满吗,”他问护士长。“没有魔法能这样做,”庞弗雷夫人说。“我已经试过我所知道所有的办法,但没有一种能治愈狼人的咬伤。”“但他不是在满月时咬伤的”罗恩说,他凝视着哥哥的面孔思索,他不知道怎样才能强制她去治愈比尔。只好呆呆的看着比尔。“Greyback并没有变形。所以比尔不会变成一个真的---?”他半信半疑的望着卢平。“不我想比尔会变成真正的狼人”卢平说,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被玷污了,这是能治愈的伤,现在他未必得到了足够充分的治疗。并且比尔从现在起也许会有一些残忍的特征。“邓不利多也许知道一些,可是”罗恩说“邓不利多在哪,比尔疯狂的按照他的命令战斗,他欠比尔的他不能在这种情况下离开。”“罗恩,邓不利多死了”金妮说。“不!”卢平冲动的看向哈利,好象希望事实不想金妮说的,但哈利什么也没说,卢平一下子摊在比尔旁边的椅子上,他用手蒙着脸。哈利从没有看过卢平如此的失控;他感到自己被强加于什么东西之上。哈利转过脸与罗恩交换了一个沉默的眼神来证实金妮的话是正确的。“他是怎么死的,”唐克斯低声说到。“发生了什么?”“斯内普杀了他”哈利说,“我在那,我看见了一切,我们到达占星塔,因为马尔福在那....邓不利多已经受了伤,他很虚弱但我想当我们听见从楼梯传来脚步声时他认识到那是一个陷阱,他把我定住,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在隐形衣里,然后马尔福从门后走了出来,被他解除了武器。”赫敏捂上了自己的嘴,罗恩呻吟着,卢娜的嘴颤抖着。“更多的食死徒到了那,斯内普就那样做了,阿瓦达索命咒。”哈利再也不能说下去了。庞弗雷夫人痛哭起来,除了金妮 没有人注意到她,金妮“安静!听着!”庞弗雷夫人努力用手指捂住了嘴,眼睛睁的大大的某些地方正处于黑暗的情形之下,哈利从没听过,那只凤凰正在用一种方式唱歌:一首骇人的美丽的悼词。哈利离开了,离开凤凰的歌声,但音乐仍然围绕者他,没有消失:这是他自己的悲痛,如魔法般的反复演唱,回声越过地面,穿过城堡的窗户。他们久久的站在那,听着,他不知道也不知为什么听着这悲痛的声音似乎使他们的痛苦减轻了些。感觉过了好长时间校医院的门再一次打开了,麦格教授走进来。象是在休息,她厌烦近来发生的每一次战斗,他脸上擦破了皮,袍子也都发皱了。“莫丽和亚瑟正在途中”她说。音乐的符咒被打破,每个人都从发呆中惊醒,转过来看者比尔,另一些人揉着眼睛或是摇动自己的手臂。“哈利,发生了什么?据海格说你和邓不利多再一起,那么什么时候他...什么时候事情发生的。”“斯内普杀了邓不利多”哈利说她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后摇动alarmingly;庞弗雷夫人好象缩成了一团,从稀薄的空气跑向被施了魔法的椅子,把麦格教授按在上面。“斯内普是一个非常熟练的 蔽心术师”卢平说,他的声音很尖锐“我们都是知道的。”“但是邓不利多发誓他站在我们这边!”唐克斯低声说“我一直在想邓不利多知道一些关于斯内普的事,而我们不知道...”“他一直暗示他有一个坚定的理由来信任斯内普”麦格教授嘀咕着now dabbing at tHe corners of Her leaking eyes witH a tartan-edged HandkercHief.“我的意思是...关于斯内普的历史..当然人们所知道有限的一点...但是邓不利多明确的告诉我斯内普的悔改是绝对诚恳的---不能再听信反对他的话!”“我想知道斯内普告诉他了什么,使他那么信服”唐克斯说。“我知道”哈利说,所有的人都转过来看着他。“斯内普 给伏地魔传递消息使伏地魔杀死了我的父母,然后斯内普告诉邓不利多他认识到自己所做的事,并对所做的事诚心的道歉,遗憾的是他们都死了,”所有的人都盯着他。“邓不利多就相信了那些?”卢平 怀疑的说“邓不利多相信斯内普对詹姆斯的死感到遗憾?斯内普恨詹姆斯...”他没有考虑我母亲也值得谴责”哈利说“因为她是麻瓜出身...‘混血’他这样称呼她...”没有人问哈利是怎样知道的。所有人看起来都陷入了恐惧中,试图接受难以置信的事实以及所有发生的事。“这是我的错”麦格教授忽然说。揉搓着她手里潮湿的手帕“我的错今晚是我带斯内普来的,我居然把他带来帮助我们!如果我注意到他要作什么,他也不会加入食死徒。我没有考虑在Filius告诉他之前他就知道了,我不知道他知道他们要来。”“这不是你的错,麦格。”卢平坚定的说“我们都希望更多的帮助,我们高兴的认为斯内普用他的方式...”“所以当我们准备战斗时,他却站到了食死徒的一边?”哈利说他展示了斯内普奸诈狡猾丑行的每一个细节,兴奋的总结出更多恨他的理由,来报复斯内普。“我还是不能确切的了解这一切是怎样发生的,”麦格教授心烦意乱的说。“我一直非常疑惑...邓不利多已经告诉我们他将要离开学校几个小时,让我们巡逻走廊,仅此而已...卢平,比尔,妮茉拉希?唐克斯都加入了进来...所以我们才出去巡逻。一切看起来都很平静。每一个可以看出来的秘密洞口都被遮挡了起来。我们知道没有人能自由进出,进入城堡的每个通道都被施着强大的魔法。我怎么也不明白食死徒是怎样进来的....”“我知道”哈利说,他简要的对那对消失的橱子以及那条不可思议的通道的形成作了解释。“所以他们到达了有求必应屋。”几乎同时他看了一眼看起来惊讶的罗恩和赫敏。“我不明白哈利”,罗恩冷冷的说“我们按你说的检查活点地图,并没有找到马尔福,所以我们想他一定在有求必应屋,然后我,金妮,纳威就到那一直守着...但是马尔福躲过了我们。”“他在我们到那的一个小时前就离开了屋子”金妮说“他在他自己的 clutcHing里一个令人束手无策的可怕武器。”“他掌握的荣誉,”罗恩说“只有拥有者才能点燃,记得吗?”(这句不太对"His Hand of Glory," said 罗恩. "Gives ligHt only to tHe Holder, remember?" )“总之”金妮继续说“他一定检查过海滩是否空旷来使食死徒出来,因为当他看到我们时,他就向空中扔了些什么东西,一切都变成黑的了。“他们立即擦上黑色的粉”,罗恩痛苦的说。“弗雷德 ,乔治 我想说的是,是谁买了你们的产品。”“我们尝试了所有方法,荧光闪烁 ,熊熊火焰”金妮说。“什么也不能穿透黑暗,我们所能做的只有摸索着再一次走出走廊,期间我们听见有人从我们旁边跑过,显然马尔福能看见我们,因为他手中的东西能引导他们。我们害怕伤害到自己的人而不敢用任何魔法,他们走后,一切又恢复了明亮。”“幸运的是”卢平嘶哑的说“罗恩,金妮,纳威立即跑去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后来我们发现食死徒在占星塔的方向。显然没有那么多人看守马尔福了,他好象很疲倦并提供了 Darkness Powder。(He seemed to Have exHausted His supply of Darkness Powder, at any rate.???) 战斗打响了,他们分散开,我们就追,他们中的一个逃开,Gibbon,带头向上跑去”“去发信号?”哈利问“他是那么做的,是的,在离开有求必应屋之前,他们一定计划好了”卢平说。“但是我不认为Gibbon喜欢单独停下来等候邓不利多这个主意,因为他又跑回了楼下参加战斗,再躲过我之后又被一个致命的咒语打伤。”"所以是否罗恩,金妮,纳威看好了有求必应屋”哈利说转向赫敏“你们是否作到了...?”“在斯内普办公室外面,是的”赫敏低声说,他眼里闪烁着泪水,“我和卢娜在外面踌躇着,但是没有什么事发生...我们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罗恩拿着地图,,当弗里维教授惶惶张张跑道地下室时已经快到午夜了,他大声喊着食死徒进入了城堡。我不知到他看没看到我和卢娜就在那,他只是急急忙忙跑进斯内普的办公室。我们听到他告诉了斯内普并让斯内普和他一起去帮助大家。然后我们听见一声巨响斯内普飞奔出了办公室,他看到了我们...然后...然后...”“什么”哈利催促到“我太愚蠢了,哈利”赫敏尖声说“他说弗里维教授崩溃了,他让我们在他与食死徒战斗时照顾他...”她羞愧的用手捂住脸继续说,声音向被压制着。“我们进到他的办公室,看看是否能帮助弗里维教授,发现他躺在底上不醒人世...OH现在来看那是多么明显,一定是斯内普麻痹了他,但我们那时竟没有认识到,我们让斯内普走了!”“这不是你的错,”卢平坚定的说“赫敏,如果你不服从,斯内普很可能杀了你和卢娜。”所以说他来到了上面,“哈利说,他看到斯内普是从大理石楼梯跑上来的,并且斯内普黑色的长袍身体还在浮动着,他一边攀登楼梯一边从斗篷下面拔出魔杖。“然后他发现了你们战斗的地方...”“我们陷入了困境,我们失败了,”唐克斯低声说。“Gibbon倒下了,但是食死徒看起来非常拼命的战斗。纳威受了伤,比尔被Greyback残忍的...周围一片漆黑...咒语漫天飞舞...马尔福忽然消失了,他一定是已经躲开了,到了楼上...然后更多的人跟随他到了楼上,但门被一些咒语锁上了,他们没进去...纳威向那跑去,但被抛到空中”“我们之中没有一个能通过”罗恩说“众多的食死徒仍然在烧毁周围一切的东西,他们试探那快大石头,也没办到...”“后来斯内普到了那,然后又不见了”“我看见他朝我们跑来,但是太多的食死徒挡住了我,我躲开了却错过了跟踪他的机会。”金妮说。“我看见他径直穿过屏障,就象那什么都没有”卢平说“我试图跟着他,但我象纳威一样被抛了出来...”“他一定知道一个咒语而我们不知道”麦格教授低声说“毕竟他是黑魔法防御老师...我敢说他只是装的去追赶食死徒其实是要溜到占星塔那...”“他的确是”哈利残酷的说“但是是帮助他们,不是去阻止他们...我敢打赌你必须有黑魔法标志才能通过那个屏障---那么他走后发生了什么事?”“强大的食死徒用魔法烧毁东西,导致一半的天花板塌陷,也破坏了魔法楼梯”卢平说“我们跑开了,我们每个人无论如何不能有事,斯内普和马尔福已经明显的暴露了他们的企图,可我们没有一个被他们俩攻击”“我们只是被他们忽略了”唐克斯用一种空洞的声音说“我想食死徒正在跟随他们---这是另一回事,还要有一部分食死徒和狼人回来,我们还要继续战斗...我想我听见斯内普喊了些什么但我不知具体是什么内容”“他喊,一切都结束了”哈利说“他做了他打算做的事”他们陷入一片沉默中,凤凰的挽歌越过外面黑暗的空地依然回荡着。当歌声再空中回荡时,一个出奇意料的,讨厌的想法钻进哈利的头脑中...他们有没有从占星塔底带回邓不利多的遗体?他纂紧他的拳头伸进口袋,感觉到右手关节处有一块小而冰冷的假的Horcrux。harry生日快乐!!!我回来了,接着29章 接4404校医院的门忽然被冲开了,把大家都吓了一跳,韦斯莱先生和夫人大步走进病房,芙蓉就跟在他们后面,她美丽的脸庞露出极度恐惧的神色。“莫丽,亚瑟”麦格教授叫到,连忙起来并问候他们。“我非常抱歉...”“比尔” 韦斯莱太太低呼,她飞快的越过麦格教授看到比尔毁坏的面孔。“OH,比尔!”卢平和唐克斯慌忙的起来退了出去,好让韦斯莱夫妇离病床更近。韦斯莱夫人靠近他的儿子,吻他带血的前额。“你说狼人攻击了他?”韦斯莱夫人焦急的问麦格教授“但是他没有变身?那意味着什么?比尔将会怎么样?”“我们也不知道,”麦格教授回答,无能为力的看看卢平。“这将有些丑陋的事发生,亚瑟,”卢平说“这是一个临时情况,或者说是特殊的...我们不知道当那个人被唤醒时会有什么举动...”韦斯莱太太闻到庞弗雷夫人的药膏发出的恶心的气味,并开始给比尔上药。“邓不利多...”韦斯莱太太说“麦格教授说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麦格教授点点头,哈利感觉金妮移到了他身边,他看着她,金妮细小的眼睛看着凝视着比尔的芙蓉,芙蓉脸上的表情好象冻结了一般。“邓不利多走了”韦斯莱太太低声说但他的眼里仍然只有他的长子,他开始哭泣,眼泪落在比尔毁伤的脸上。“当然他的模样是怎样的并不重要...那只是个小男...男孩...永远非常英俊...并且他本来要...要结婚了!”“你这是什么意思?”芙蓉忽然大声说“什么是他本来要结婚了”韦斯莱太太抬起她满是泪痕的面孔,看起来非常震惊,“那就是...”“你想比尔将不再想和我结婚?”芙蓉问到“你想,因为这个咬伤,他将不爱我了?”“不那不是我要说的...”"因为他会继续爱我的!"芙蓉说道,一边站直了身子,把她那银亮的长发甩到脑后,"比尔不会因为仅仅变成了一个狼人就会放弃对我的爱!"“是的,我确定是的。”韦斯莱太太说“但我想也许..他该怎样..怎样..”“你想我将不会再和他结婚?或者你希望?”芙蓉说“我在意什么,他的长相?我想我们都足够漂亮,这些所有的伤疤都证明了我丈夫的勇敢!他更加激动的说,”她把韦斯莱太太推到一边,抢过她手中的药。韦斯莱太太退后靠着她的丈夫,看着芙蓉带着一种古怪的表情为比尔上药。“我们伟大的Auntie Muriel (Great-Auntie Muriel圣母玛利亚???),",韦斯莱太太在一阵长时间沉默后说“她有一个美丽而高贵的心灵(这不太对),使我确信我将说服她答应你的婚礼。她是如此的爱比尔,你知道这看起来就象你头发一样美丽。”“谢谢你”芙蓉呆呆的说“我相信他会变的可爱的”那时哈利没有清楚的看到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所有的女士都彼此拥抱着开始哭泣,混乱极了,哈利疑惑是不是世界都疯了,他环顾四周:罗恩象他一样疑惑,金妮和赫敏彼此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你看!”一个 矫饰的声音说道,唐克斯愤怒的看着卢平。“他仍然愿意嫁给他,即使他已经毁容!他不介意!”“这是不一样的!”卢平说,他的嘴唇几乎没有移动,看上去忽然显得紧张,“比尔不会成为一个真正的狼人。情况显然完全——”“但是我也不在乎!我一点都不在乎!”唐克斯喊道,抓住卢平袍子的前襟,摇晃着,“我已经告诉过你几百万次了……”“而我也告诉过你几百万次了,”卢平说,拒绝看她的眼睛,只是盯着地面,“我对你来说太老了,太贫穷……太危险……”“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卢平说,“邓不利多死了……”“知道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更多的爱,邓不利多比任何人都更开心”麦格教授突然说道.就在此时,医院的门再一次被打开,海格走了进来.他脸上很少的一部分没有被头发和胡子遮住的地方是湿润和肿胀的.他的身体因哭泣而颤抖着,他的手里拿着一块泪迹斑斑的巨大的手绢."我...我已经做好了,教授,"他哽咽地说,"移--移走他.Sprout教授(就是教草药学的吧?忘了中译名了)已经把孩子们哄上床了.Flitwick教授(教魔咒课的)还卧倒着,不过他说他很快就没事了.Slughorn教授说他已经通知魔法部了.""谢谢你,海格."麦格教授站了起来,转过头去看看那一群围在比尔床边的人们,她接着说道,"一旦魔法部的人到达这里,我将要立刻去会见他们.海格,请通知每个院的院长----Slughorn可以代替斯莱特林----我要他们立刻来我的办公室见我.我希望你也能来."海格点了点头,转过身心事重重地走出了屋子.麦格教授低下头来看着哈利."在他们来之前,我想和你说几句,哈利.如果你愿意跟我过来..."哈利站起身,向罗恩,赫敏和金妮咕哝着,"待会见",然后就跟随着麦格教授走出了病房.外面的楼梯上空无一人.唯一能听到的声音只有远处凤凰唱的挽歌.走了几分钟后哈利才意识到他们并没有走向麦格教授的办公室,而是走向了邓布利多的.几秒钟后他才意识到,当然了,麦格教授曾经当过临时的校长....很显然她现在是校长...所以石像鬼后的那间办公室现在是她的了...沉默中,他们走上了移动的旋转楼梯,走入了圆形的办公室.他不知道他预料自己会看到什么:这屋子现在也许被罩上了一层黑布,也许,甚至邓布利多的尸体就躺在里面.事实上,这屋子与几小时前哈利和邓布利多离开时完全一样:银光闪闪的乐器在细长腿的桌子上飕飕地飞着,呼呼地转着,格兰芬多的宝剑在玻璃盒子里反射着银色的月光,分院帽在桌子后面的书架上端放着.但是福克斯的栖木现在是空的了;他现在依然在广场上空悲鸣着.一个新的肖像画已经加入了霍格沃兹已故校长的行列...邓布利多在桌子上放的金色画框中酣睡着,他的半月形的眼镜挂在他弯曲的鼻梁上,看上去平静而安详.凝视了这幅肖像画一段时间后,麦格教授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就好像是给自己包上一层钢衣(?made an odd movement as though steeling herself),然后她绕过桌子看着哈利,她的脸拉得很长(?her face taut and lined)."哈利,"她说道,"我想知道今晚你和邓布利多教授离开学校后做了什么.""我不能告诉您,教授"哈利说.他已想到会被问到这个问题并已准备好了他的回答.当时就是在这里,在这间屋子里,邓布利多对他说不要把他们的课程的内容告诉赫敏和罗恩以外的人."哈利,恐怕你们做的事很重要吧."麦格教授说."是的,"哈利说,"非常重要,但他不想让我告诉任何人."麦格教授瞪着他."波特"(哈利注意到了麦格教授对他称呼的改变)"由于邓布利多教授的死,我想你应该意识到形势已经有所改变--""我不这么想,"哈利耸耸肩,说道,"邓布利多从没说过如果他死了我就可以停止遵守他的命令.""但是--""有一件事您必须在魔法部的人来之前了解到,罗斯默塔女士被控制了(under the Imperius Curse原谅我吧,我忘了这个咒的中译名了),她在帮助马尔福和食死徒,这就是那条项链和毒酒是怎样--""罗斯默塔?"麦格教授怀疑地重复道,但在她本想继续说下去的话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Sprout教授,Flitwick教授和Slughorn教授走了进来,海格跟在他们后面,他还在痛哭着,他巨大的骨架因极度悲恸而不停地颤抖着."斯内普!"Slughorn突然喊了出来,他看上去是最受打击,最苍白,最激动的人."斯内普!我教过他!我想我认识他!"但其他人能还没来得及回答他,一个尖锐的声音从一面高墙处传来:一个灰黄脸色的留着短黑胡须的巫师刚刚走进他的空画布."Minerva(麦格教授的名字),魔法部的人随时可能到这里,他们已经从部里离开了.""谢谢你,Everard,"麦格教授说,她很快转向教授们."我想在他们来之前和你们谈谈霍格沃兹发生的事,"她快速地说,"在我看来,我不确信学校明年还能开学.学校校长死于我们的一个同事之手,这是霍格沃兹历史上的污点.这太可怕了.""我确信邓布利多会希望学校依然开学,"Sprout教授说,"我想只要有一个学生想来上学,学校就应该继续为学生开放.""但我们还会有一个学生么?"Slughorn边说边用一块丝制手绢擦着他的充满汗水的眉毛."家长们宁可他们的孩子呆在家里.我不能因此责备他们.在我看来,我不觉得霍格沃兹比其他地方更危险,但你无法强迫母亲们也这么想.她们希望自己的家庭能够团聚,这想法很正常.""我同意,"麦格教授说,"无论如何,说邓布利多从未想过面对霍格沃兹解散的情形是不对的.当密室被再次打开时,他就曾经想到过关闭学校--我必须说,比起斯莱特林的怪物在学校城堡不可知的地方游荡着,邓布利多教授被杀更加棘手...""我们必须和政府磋商,"Flitwick教授用他的短促而尖锐的声因说道;他的前额有一块很大的淤伤,但看上去他在斯内普办公室的摔倒并无大碍."我们必须按程序办事,不能草率地下决定.""海格,你还什么都没说呢,"麦格教授说,你的意见是什么?霍格沃兹应该继续开放么?"在他们的谈话期间,海格一直在用他那块泪迹斑斑的手绢不停的擦着默默流泪的眼睛.现在海格抬起他肿胀的眼睛,嘶哑地说,"我不知道,教授...这事应该由学院院长和校长来决定...""邓布利多教授一直很重视你的意见,"麦格教授温和地说,"我也是.""嗯,我要留下,"海格说,大滴的眼泪从他的眼角缓缓地留出,淌进了他缠结的胡子里."这里是我的家,从我13岁起这里就是我的家.如果还有孩子希望我教他们,我一定会照做的.但是...我不知道...没有邓布利多的霍格沃兹...."他强忍啜泣,又用他的手绢擦了一下眼睛,然后陷入了沉默."好吧,"麦格教授说,她扫了一眼窗外,想看看魔法部的人是否到了,"那么我同意Filius(Flitwick教授的名字)的观点,正确的做法是与政府磋商,把决定权交给他们.""现在,至于送学生们回家...有人争论应该尽早送走他们.如果必要的话,我们可以安排霍格沃兹号明天就来--""那邓布利多的葬礼呢?"哈利最后问道."嗯..."麦格教授声音颤抖了,她刚刚的坚强好像失去了."我----我想邓布利多的遗愿是葬在这里,在霍格沃兹----""那么我们会这么做,对吧?"哈利急促地问道."如果魔法部认为这是私自享有特权的行为,"麦格教授说,"以前从未有过哪位校长是----""以前也从未有过哪位校长对学校的贡献比他还多,"海格咆哮着."霍格沃兹应该是邓布利多永远安息的地方."Flitwick教授说."绝对应该."Sprout教授说."那样的话,"哈利说,"应该让学生们在邓布利多的葬礼结束后再回家,他们都想向他说----"最后一个词在他的喉咙中哽住了,但Sprout教授帮他说完了这句话."再见.""说得好,"Flitwick教授尖声说."说得真好!我们的学生们应该向邓布利多致敬(pay tribute),这是合适的.我们可以安排他们在那之后再回家.""赞成."Sprout教授说道."我想...好的..."Slughorn用激动的声音说.而海格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呜咽表示赞同."他快来了."麦格教授凝视着广场突然说,"魔法部部长...看来,他带来了一个代表团...""我可以离开了么,教授?"哈利立刻问道.他今晚一点也不想见Rufus Scrimgeour(新任的魔法部长),或者说不想被他审问."你可以走了."麦格教授说,"快一点."她大步走到门前为他开了门.哈利迅速跑下旋转楼梯,走过无人的走廊;他把他的隐身袍落在了天文塔顶层,但这不重要;在走廊里他没有遇见一个人,连费里奇,Miss Norris(费里奇的那只猫),皮皮鬼他都没遇到.在他走进通往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的通道前,他没有遇见一个人或者是鬼."这是真的么?"胖夫人看见他走近于是低语道,"这难道是真的?邓布利多----死了?""是的."哈利说.她发出了一声哀嚎.没有等他说出口令就翻向前让他通过了.就想哈利猜测的那样,公共休息室里挤满了人,水泄不通.当他通过肖像后面的洞时,沉默袭击了这间屋子.他看到迪恩和西蒙坐在一起:这意味着他的寝室现在是空的,或者几乎是空的.没有和任何人说话,没有和任何人的目光接触,哈利径直穿过屋子走入男生寝室.正如他所料,罗恩在等着他,他坐在他自己的床上,还没有换睡衣.哈利在自己的床上坐下,一时间,他们只是互相盯着对方."他们在谈论关闭这所学校."哈利说."卢平说他们会这么做的."沉默在他俩间环绕了一圈."所以?"罗恩用很低的声音问道,好像他觉得四周的家具在偷听似的."你们找到了么?你没们拿到了么?一个--一个分身(Horcrux)?"哈利摇了摇头.在那个黑湖周围发生的一切现在看来就像是一场遥远的恶梦;这真的发生过么,而且就在几小时前?"你们没有拿到?"罗恩垂头丧气地说,"那里没有么?""不是,"哈利说,"有人已经拿走了,并把一个假的放在那里了.""已经被拿走了----"哈利无言地从口袋里拿出那个盒子,打开并递给了罗恩.整个事情要延后再讲了...今晚它不重要...没有什么比这件事情的结局更重要,他们徒劳无功的冒险的结局,邓布利多生命的结束...(The full story could did not matter thing mattered except the end,the end of their pointless adventure, the end of Dumbledore's life...因为end同时有结局和结束的意思,所以这段话英文其实是写得很精彩的,排比很震撼,但是被我译成中文没了味,所以把英文放这,大家也欣赏欣赏.)"R.A.B."罗恩低声念道,"这是谁?""不知,"哈利说.他和衣躺倒在床上,茫然地望向上方.他对R.A.B.完全没有兴趣:他怀疑从此还有什么事能够提起他的兴趣.当他平躺着时,他突然意识道广场上变得沉寂了.福克斯停止了悲鸣.他知道,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知道,这只凤凰已经离开了,永远离开了霍格沃兹,就像邓布利多离开了学校,离开了这个世界...离开了哈利.第三十章 白冢所有的课程都暂时终止了,所有的考试也都被延期。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些学生急匆匆的跟随他们的父母离开了霍格沃茨——佩蒂尔姐妹是在邓不利多葬礼之后那天早晨的早饭前离开的;而扎卡赖斯.史密斯则是被他那个看起来很傲慢的父亲从城堡护送回去的。另一方面,西莫却拒绝了直接回他妈妈家,他妈妈同意了他在葬礼后继续留在那里。他们在入口大厅进行了一场哭喊的比赛(?)。而他妈妈在霍格莫德很难找到空的床位。西莫对哈里和罗恩说,现在很多男巫和女巫都蜂拥而至,准备表示他们对邓不利多的尊敬和怀念。在邓不利多葬礼之前的下午晚些时候,一辆有房子那么大的、由12匹巨大有翼怪马拉着的兰色马车出现在了天空中,并在森林边缘降落了。这个场面引起那些没见过的年轻学生一阵骚动。哈里从窗户向外望去,看到一位高大而优雅、皮肤呈橄榄色的黑发女士从马车的梯子上走了下来,被等候多时的海格用胳膊扶住了。同时一个魔法部的代表团,包括魔法部长本人,都出现在城堡内。哈里很频繁的避免与他们中的任何人接触;他确信,他迟早会被再次问及关于邓不利多最后一次离开霍格沃茨远行的事。哈里、罗恩、赫敏还有金妮整天都在一起,晴朗的天气似乎在戏弄他们。哈里可以想象到如果邓不利多没有死那么这一切会怎样,而且他们会在这个年头真正结束时有时间在一起(似乎不通……我能力所限,SORRY……),金妮的考试结束了,作业的压力来临了……而且一个又一个小时,他说他认为应该说的,做他认为对的事,因为要放弃他安慰的来源实在是太难了。他们每天去两次医院的侧楼:纳威已经离开了,但是比尔仍然要接受庞弗雷夫人的护理。他的伤还和以前一样糟糕,实际上,虽然他很幸运的保住了眼睛和腿,不过他已经与疯眼汉穆迪很相似了,但是他的性格和以前相比还是没有改变的。芙蓉很开心的说,“……so eet ees luck’s is marrying me (不明白,哪位帮忙翻译一下这句??),因为ze British 把他们的肉弄老了,我总是说这个。”“我估计我将不得不相信他真的要和芙蓉结婚了,”金妮在晚上叹了口气,悲伤的说,她那时正在和赫敏、哈里、罗恩坐在格兰芬多休息室打开的窗户边,望着外面的twilit(不知道是什么)广场。“她也不是那么糟,”哈里说,“虽然……难看一些”,他更加慌张了,金妮挑了挑眉毛,发出一声冷笑。“那么,我相信如果妈妈组织的话,我也会。”“我们知道的其他人还有谁死了?”罗恩向赫敏问到,而赫敏正在阅读《预言家日报》。赫敏在他的话声中(这点不明白,原文:winced at the forced toughness in his voice.)“不,”她责备的说,把报纸折了起来,“他们仍然在寻找斯内普,但是没有任何迹象……”“当然没有,”哈里变的很生气,(who became angry every lime this subject cropped up……这个是原文,不明白……汗)“除非他们找到了伏地魔,否则他们不会停止寻找斯内普的。而且看起来他们这次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要去睡觉了,”金妮打了一个呵欠,“自从……我就一直没能好好的睡个觉了,我需要休息。”她吻了一下哈里(罗恩尖锐的把脸转了过去),看看其他两个人(这点似乎不对,原文:waved al the other two),走向了女生宿舍。门在金妮身后关闭的一瞬间,赫敏斜着面对哈里,脸上露出了最常见的表情。“哈里,我今天早晨在图书馆发现了一些事……”“R.A.B??”哈里在装傻。他没有感觉到他以前有如此多的感情,兴奋,好奇,强烈的想要探求秘密的答案,他只知道在他沿着黑暗向前走的更远之前,发现真正的Horcrux的任务必须完成。在他面前是一条崎岖的小路,这条路以前是邓不利多和他一起走的,但他知道从今以后他只能一个人走下去了。现在还有4个Horcrux在外边需要被找到并毁灭,而且是在伏地魔被杀成为可能之前。他背诵着他们的名字,虽然通过把他们列出来更能使他在他们之中找到范围:“盒子……杯子……蛇……格兰芬多或者拉文克劳的东西……盒子……杯子……蛇……格兰芬多或者拉文克劳的东西……”(偶认为他可能精神失常了……)这个咒语似乎控制了他的意识,以至于他晚上睡觉时梦与杯子、盒子、还有神秘物紧紧相连。(后面有一点不会翻译,原文:that he could not quite reach).虽然邓不利多给哈里提供的帮助象一座绳梯而哈里也开始迂回的向上攀登……他在邓布利多去世的第二天早上给赫敏看了小盒中的那张字条,虽然她没有直接指出这是她曾经在书上读到过的某个不知名的男巫名字的首字母,但是她自从那以后越来越频繁的去图书馆,比平时不需要严格的完成作业时的次数还要多。不,她悲伤的说。我试过了,哈利,但是我什么都没有找到???有两个著名的男巫的名字中有那几个首字母Rosalind Antigone Bungs 和 Rupert "Axebanger" Brookstanton ...但看来他们并不合适。根据那个字条,那个偷了灵魂碎片的人认识伏地魔。但我没有一点证据能够证明Bungs和Axebanger曾对伏地魔做过任何事???不,实际上,那是???好的,关于斯内普的。她紧张不安的注视着哈里,由一次连贯的说出了那个名字。“他怎么了?”哈里心情沉重,跌坐在椅子上。“这只是我关于关于混血王子的一点正确的看法……”她试探性的说。“你不得不总是戳我的痛处吗,赫敏?!你知道我现在的感受吗??”“不……不……哈里,我不是那个意思!”赫敏显得很惊慌,四周环视来确定没人听到他们的谈话,“我只不过是看了艾林曾经拥有的书,你也知道……她是斯内普的妈妈!”“我只知道她长的不怎么漂亮。”罗恩插嘴道。赫敏没有理他。我查过了老预言家中的其余者,发现有一份很简短的告示,说的是Eileen Prince嫁给了一个叫Tobias Snape的人,接着的报告显示她生了一个……“杀人犯”哈利厌恶地说“好的???是的”赫敏说“所以…..至少有一点是对的,可以看出斯内普一定很自豪于作一个“半血王子”从预言中可以看出Tobias Snape是一个麻瓜.。“很好,正合适。”哈利说:“他装作自己是一个纯血的使他可以加入卢修斯?马尔夫并依靠他们…..他像伏地魔一样有纯血的母亲和一个麻瓜父亲….由于对自己的出身感到羞愧,试图使自己对使用黑魔法感到恐惧,给自己取了一个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名字——伏地魔——半血王子,邓布利多怎么会弄错呢他停了下来,向窗外望去,情不自禁的想到了邓不利多对斯内普那无法理解的信任……但赫敏刚刚不经意的提醒了他:他,哈里,也一样被骗了……尽管这些潦草的咒语越来越脏,他仍然无法相信那个聪明的男孩病了,而且那个男孩还帮助了他……帮助了他……这个想法几乎叫他无法忍受,现在……“我仍然不明白为什么他没有阻止你用那本书,”罗恩说。“他肯定知道了你从哪得到的它。”“他知道,”哈里悲痛的说,“他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使用Secfunsempra咒语的,他并不真正需要靠摄取神念。他甚至可能在那之前就知道了Slughom说的关于我是如何在魔药课上大放光彩的……那离不开他这本在橱柜底层的书,不是吗?”那他为什么不告发你呢?“我想他不想把自己与那本书联系起来。”赫敏说道“我不认为邓布利多知道这件事后会很高兴。而且即使斯内普之前声明那不是他的(不太懂And even if Snape pre-tended it hadn't been his)Slughom也会立刻认出那是他的笔迹。无论如何,那本书是在斯内普的旧教室里丢失的,而且我敢打赌,邓布利多知道斯内普的母亲的名字是Prince。“我应该把那本书给邓不利多看的”,哈里说,“那时他告诉了我伏地魔是多么的邪恶,甚至他在校时也是如此,我也有证据说明斯内普是……”“邪恶是一个强大的词语,”赫敏表现的很平静。“你们是最先告诉我这本书很危险的人!”“我正试着说,哈里,你对自己的自责太深了,我一直以为混血王子似乎有很令人厌恶的幽默感,但我决没想到他是一个潜伏的杀手……”“我们中任何一个人都没猜到斯内普是……你知道的,”罗恩说。沉默降临在他们中间,每个人都失去了自己的想法,但是哈利可以确定他们,像他自己一样,正在想着即将到来的明天的清晨,当邓布利多的身体将要永远的休息时。哈利以前从未参加过葬礼;当小天狼星死的时候并不需要埋葬(尸骨无存???真悲惨啊)。他不知道应该期待什么并且对他将要看到的,将要感觉到的有一丝担心。他惊讶的发现自己只有当邓布利多的葬礼结束时才能感觉到邓布利多的死是真的。虽然他有时间去接受那个可怕的事实,他的头脑中有大片的空虚,整个城堡中除了事情的真相外,没有人在讨论其他的事情,哈利发现自己仍旧难以接受邓布利多已经离去的这个事实。确实的他没有,就像小天狼星一样,拼命的通过一些小孔看(不懂looked desperately for some kind of loophole),邓布利多一定会通过某些途径回来的,他感觉到自己口袋里那个他现在整天戴在身边的假的灵魂碎片的冰凉的链子,他并不是把它当作护身符,而是用来提醒自己为了得到它而付出的代价和应该继续做下去的事。哈利第二天起得很早整理行李,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将要在葬礼之后的一小时离开。下了楼他发现大厅里的情绪很压抑。每个人穿着他们的长袍(正式的那种吧),而且没有人看起来很饿的样子。麦格教授让教工桌上的邓不利多的座位空出来了。海格的椅子也是空的,哈利猜想他大概不能承受面对这顿早餐;但是斯内普的座位被罗穆斯.斯克林杰(乱翻的,就是那个魔法部长-----唯愿)。当他的眼睛扫视着整个大厅的时候哈利避开了它;哈利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他认为斯克林杰在找他,在斯克林杰旁边随从着红头发,戴着角质框眼镜的珀西.韦斯莱。罗恩没有表现出什么他遇到珀西的样子,他戳起几块腌肉,嘴里带着并不习惯的脏话。在斯莱特林桌子旁克拉布和高尔在一起轻声低语,虽然他们有怎样庞大的身躯,没有了那苍白的脸的,一直对他们发号施令的马尔福,他们看起来奇怪地变得单薄了。哈利没有多想马尔福的什么。他的所有憎恶都是冲着斯内普而去的,不过他没有忘记在那个塔顶马尔福的声音中透露着恐惧,也没有忘记他在另一个食死徒来到的时候放下了魔杖。哈利不相信马尔福会杀了邓不利多,他鄙视马尔福仍痴迷着黑魔法,但是现在却混杂了最小的一点对他的同情。哈利在想,马尔福现在在哪里,伏地魔又会在恐吓之余命令他去杀他的父母和他自己么?被金妮用肋骨轻推了一下,哈利的思考被打断了。麦格教授起身了,礼堂里悲哀的说话声敦实停止。“到时候了,”她说:“请跟着你们的学院院长到外面来。格兰芬多的学生,跟着我。”他们排着队安静地跟在他们的院长后面。哈利看到Slughorn走在斯莱特林队列的前面,穿着带有银色刺绣的华丽的鲜绿色的长袍。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赫夫巴夫的院长——斯普劳特教授曾经穿戴这么整洁过;她的帽子上一块补丁都没有,当他们到达入口大厅时,他们发现平斯女士站在费尔奇旁边,她穿着一件到她膝盖的面纱,费尔奇在一件(这里不知道是什么衣服he in an ancient black suit and tie reek-ing of mothbails.)“快到时间了。”她说,“请跟随着你们的院长到外面广场上去,格兰芬多的同学们,跟着我。”在寂静中,同学们都从座位上起身,排成纵队,哈利瞥见斯拉格霍恩在斯莱特林队伍的最前头,他穿着一件华丽的绣着银子的翡翠色的长袍。他从没见过赫奇帕奇的院长,斯普劳特看起来那么得整洁;她的帽子上没有了那补丁,而且当他们到达大厅门口的时候,他们看见平斯夫人(图书馆的那个老师-----唯愿)站在费尔奇旁边,她戴着一条又厚又黑的直垂到膝盖的面纱,费尔奇穿着一件古式黑色西装,领带因为卫生球而发出难闻的气息。当哈利发现他站在前门的石头台阶的时候,他们正面对着那条湖。当他们随着麦格教授安静地走到一个被排成行的椅子放满了的地方时,太阳的温暖摩挲着他的脸。一条过道在他们前正中:在前面有一张大理石桌子,所有的椅子都面向着它。这是最美丽的夏季的一个日子。一群奇怪的人已经坐了一半的椅子:蹩脚的和聪明的,老的和小的。大多哈利不认识,不过一些他认识,他们是凤凰社的成员(应该是凤凰社吧):金斯莱.沙克尔、疯眼汉穆迪、唐克斯(她的头发神奇般地又恢复到了最生动的粉红色)、莱姆斯.卢平(唐克斯想握住他手)(- -哎~我好爱亲爱的卢平啊,可惜他居然和唐克斯。。。!!--------唯愿)、韦斯莱夫人和韦斯莱先生、比尔(一旁有支持着他的芙蓉),最后跟着弗雷德和乔治,他们穿着黑色的龙皮夹克。然后是马克西姆夫人(她占领了两个半的位子)(……)、汤姆(破釜酒吧的老板?),阿拉贝拉.费格,哈利的哑炮邻居,古怪姐妹音乐组合的那多毛的低音提琴手(?!)、hrnie Frang(开骑士公共汽车)、摩金夫人(对角巷长袍店的老板娘),还有一些哈利只是看过的人,例如猪头酒吧的老板和霍格沃茨特快专列上推手推车的女巫。(真得很佩服自己啊,那么多人名也可以一个个硬碰硬根据音译猜出来~哈哈~自恋中----唯愿)城堡里的幽灵也在那儿,在明亮的阳光底下几乎看不见,只有当他们移动的时候才可辨别出来,在亮堂堂的空气里无实体的身子发着光亮。哈利罗恩赫敏和金妮在湖边最后一行的位子上坐了下来。人们在互相低语;这听起来像是草地上的一缕清风,但是鸟的歌声从远处很响地传了过来。人群继续增长;因为一时的爱的力量,(?!)哈利看到卢娜帮助纳威坐了下来。在那个邓不利多被杀害的晚上,他们在所有DA成员中单独地响应了赫敏的召唤,哈利知道为什么:他们是错过DA最多的人……也许他们带着希望定期地检查他们的硬币(是否发热?)去期盼有另一场会议(就是像DA一样的组织吧---唯愿)康奈利.福吉走到了最前排,他的表情很痛苦(看看他第4部最后和第5部里的样子!真不敢相信-----唯愿),他像往常一样飞速转着他的绿色圆顶礼帽;哈利然后认出了丽塔.斯基特,一个他十分愤怒见到的人,用带着红指甲的手抓住了她的笔记本;又是一阵带着愤怒的摇晃,多洛雷斯.昂不里奇(这个讨厌的老蛤蟆!她也要来为邓不利多哀悼?!---唯愿)在她蛤蟆般的脸上带着一种简单的unconvincing表情,一顶黑色天鹅绒礼帽戴在了她铁灰色的卷发上,当她看见了马人费伦泽,在湖边像警卫一样站着的时候,她急忙带头转了个身坐到了离这很远的一个位子上。教员们最后坐下了,哈利可以看见前排和麦格教授坐在一起的斯克林杰显得又严肃又尊贵。哈利在想斯克林杰和其他重要人物是否真为邓不利多的离去而感到伤心,他忘记去寻找对魔法部感到不满的根源了。他不是唯一的一个:许多脑袋在转来转去,在人群中搜索着,带着一点慌乱。“看哪。”金妮在哈利耳边低语。然后他看见他们在清绿色的阳光普照湖水里,在水面下好几英尺,这是他想起了那可怕的Inferi(是不是就是指三强里的那比赛啊----唯愿);一群人鱼一起唱起了他听不懂的歌曲,他们苍白的脸上浮起一道又一道的细浪,他们略呈紫色的头发四处流动,这音乐让哈利颈上的头发(那么长)全竖了起来,这音乐很让人不快,它很清楚地道出了损失与绝望。当他看到了歌手们野一般的脸,他有一种感觉,至少,他们是为邓不利多的过世而感到悲伤的。金妮又轻推了他一下,他向四周张望。海格在过道里椅子之间慢慢地走着。他在无声地哭泣,他脸上的眼泪闪闪发光(哎……),在他的手里,是紫色的天鹅绒,缀着金色的星星,那里面装着邓不利多的尸体。这一眼让哈利觉得他喉咙里有一阵难受的剧痛,奇怪的音乐和知识—邓不利多的身体蜷曲着,好象带走了所有的温暖。罗恩看起来脸色苍白又震惊,泪水快而多地从赫敏和金妮的脸上流到了衣摆上。他们不能清楚地看见前面在干什么,海格好象将尸体仔细地放在了桌子上。现在他从走廊上往回走了,他吸着他的鼻子,弄出了喇叭一样响的声响,使一些人顿生反感,哈利看见其中包括着乌姆里奇……但是哈利知道邓不利多并没有被真正关心着。当海格路过他们的时候,哈利试着做出一个友好的手势,但是海格的眼睛那么得浮肿,他都疑惑他将要到哪儿去了。哈利看了看最后一排,海格面对着那儿,哈利意识到了什么在那,是巨人格洛普,穿着像小帐篷那么大的夹克和裤子,他的又大又丑的石头般的脸低垂着,十分温顺,使他看起来像个人类。海格坐到了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旁,格洛普努力地在他头上palled,所以他椅子一般的腿陷入了地,哈利一瞬间特别想笑。但是音乐停止了,他转过头去又一次看着前面。一个小小的穿着素黑色斗篷的金发男子站了起来,并站在邓布利多的遗体前。哈利听不到他说的话。他们只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奇怪的词:“灵魂的高贵……知识的贡献……心灵的伟大……”这听上去没有任何意义。这和哈利所认识的邓布利多似乎并不相同。他突然想起了邓布利多对于一些词的解释,'nitwit', 'oddment', 'blubber' and 'tweak’。于是再一次,他需要忍住不笑出来,他这是怎么了?在他的左边响起一阵轻柔的声音,他看见更多的人在认真听。他想起邓布利多两年前蹲在水边,离哈利现在所坐的地方非常地近,和人鱼用人鱼话谈话。他在想邓布利多是在哪里学会人鱼话的。他有太多的东西没有问他了,他应该说更多的……然后,没有任何警告的,那残酷的事实,更完整更无可否认地,从他脑海中闪现。邓布利多死了,走了……他那么紧地把那冰冷的小盒抓在手里以至于他感到痛楚,但他仍不能阻止热泪从眼眶中溢出。他把眼光从金妮和其他人身上挪开,越过湖水看向禁林,那男人还在喃喃念叨。禁林中有什么东西在动。马人们也来表示他们的尊敬了。他们没有走到外面但是哈利看到他们一动不动地站着,一半被阴影遮掩着,看着其他的巫师,他们向侧面鞠躬。哈利想起了他第一次到禁林的那个晚上,他第一次邂逅伏地魔,他是如何面对他的,以及不久之后和邓布利多讨论打一场会输的战争。这很重要,邓布利多说,不停地战斗,只有这样邪恶才能被阻挡,尽管从不会被完全消灭。坐在大太阳下,哈利清楚地看到了那些关心他的人现在一个接一个站在他的前面,他的妈妈,他的爸爸,他的教父,最后是邓布利多,所有人都下定决心要保护他;但现在这一切都结束了。他不能让任何人再站在他和伏地魔中间,父母的庇护意味着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伤害他,他必须永远放弃他在一岁就应该没有的这个幻想。他不会再因为噩梦而惊醒,黑暗中不会再有安慰的低语告诉他他安全了,他最后的也是最伟大的保护者死了,现在他从没有这么孤单过。那男人终于停止了说话,重新回到他的座位上。哈利等着别人站起来,他期待演讲,也许是部长,但没有人动。接着几个人尖叫了。明亮,白色的火焰在邓布利多的遗体和他躺着的桌子周围爆发,它们越升越高,遮住了尸体。白色的烟雾盘旋在空气中变成了奇怪的形状。哈利认为,他心跳停顿的那么一刻,他看见一只凤凰愉悦地飞进了那火中,但下一秒火焰就消失了。在那儿是一个白色大理石坟墓,包裹住了邓布利多的遗体和他休息的桌子。忽然间一阵箭雨从空中呼啸而过,引起几声惊叫。不过这些弓箭都远远的落在人群之外。哈利知道这是马人的祭品,他看见他们转身消失在禁林中。人鱼也缓慢沉入绿色的湖水中消失了。哈利看着金妮,罗恩和赫敏,罗恩的脸因为阳光的直射而扭曲了,赫敏满脸泪水正闪闪发光,金妮却没有继续流泪。她回应着哈利的注视,目光坚定、炽热。在哈利缺席的那场魁第奇比赛后金妮来拥抱他时,哈利也曾看到过她这种目光,那一刻他们心有灵犀。哈利知道,当他告诉金妮自己的决定后,她一定会接受他的决定而不会说什么“小心”或“不要去做”,因为他们期待着同样的事情(because she would not have expected anything less of him)。他打定主意要去说自邓布利多死后他就一直想说的话。“金妮,听者——”他平静地说,人们正站起来,嗡嗡的谈话声越来越大,“我不能再连累你了。我们得停止见面。我们不能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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