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变成了许多人。但是,请你注意,他的能力已经增加不少倍了,我觉得这已经有好儿百年了。”“不错,”我说,“可是在此以前主子们又何必去增加他的劳动力呢?因为前几百年,工人只是一个在市场上被人买进卖出的奴隶,而在后来的几百年中,他又成为一个农奴——那就是一种会作工的牲畜,是他生活所在的那个庄园上的财产的一部分。但是以后就有你还有跟你一样的人来解放他了。因此这时候主子们就需要耍他们的花招了,因为这时候主子既不能再根据法律,把他当做自己的财产,又不能再按照法律,把他当作他庄园上的一种牲口而占为已有。这时候,主子们如果不掌握住那些他们赖以生活的人的生活必需品,使那些人不出卖自己就得不到这些东西,主子们又怎么能进行统治呢?”种牲口而占为已有。这时候,主子们如果不掌握住那些他们赖以生活的人的生活必需品,使那些人不出卖自己就得不到这些东西,主子们又怎么能进行统治呢?”“你既然看见过织布工人在织布机上织布的情况,那么你可以想一想,假使他不需要再坐在布幅前搬弄梭子和拉回袖柱,假使织布机上的经线台能够自动打开,梭子能够自动穿进穿出,而且速度快得连眼睛都跟不上,袖拄能够自动移回来,而织布工人只站在旁边哼哼小调,一边照管着半打以上的织布机,指使它们去于这个或者那个——假使这样的话,那么那时候将会是什么情况呢?织布工人如此,陶器工人,、铁匠和所有的五金工人,还有其他行业的工匠都会如此,他们只需要在旁边照看照看,正如人们坐在车子上由马匹拖着前进一样。真的,到了最后,甚至连胼手胝足的农夫也是如此。割麦子的人不用在天没亮就扛着镰刀到田里收割、捆扎、再收割、一直操劳到红日西沉,明月东升。他只要用一两匹马,拖着一种人们所创制的东西去到田里,他只要呼呼叱叱地让那一两匹马来去跑着,那东西就会自己刈割、收集、捆扎,承担了原来要由许多人做的工作。如果你能够的话,你不妨想象一下,至少你可以把它作为一种出自吟游诗人之口的怪诞故事来想象一下,然后请你告诉我,在这种情况下,你猜想诸如这儿镇上的这些人或者坎特伯雷的行会中的那些人的生活将会怎样?”“好吧,”他说,“但是在我把我对于你的奇谈妙论的想法告诉你之前,我还有一点要向你请教。就是在那时候,人们的操作既然是这样容易,那么在某一个乡区里或者某一个城市里,他们就会生产出过多的物品,超过他们自己所能消费的,而在另一个发展得没有这样顺利的地区,他们所生产的就要少于他们所需要的。这样,它就要跟我们现在的情况一样,会发生物资不足和饥馑。所以,人们如果不能够互通有无,那么一个地方的物品有余,另一个地方的物品不足,这对于整个国家来说,怕是没有什么好处的,因为物品将积压在富饶地方的仓库里,以至霉烂掉了完结。所以,在你所说的那个神奇的未来年代里,倘使情况确如我所说的那样(我设想不出它能是另一种样子),那么人们制造物品纵然是这样地容易而不费气力,他们也仍然享受不到什么好处。”我又微笑着说:“不错;可是情况不会是那样的。在那些年代里,不单人口会一百倍、一千倍地增加,就是一个地方到另外一个地方之间的距离,也会越缩越短,成为千里咫尺。因此晚上还在达勒姆①准备运销的物品,到了第二天早上,就到了伦敦了。威尔士的老百姓能够吃到埃塞克斯的粮食,而埃塞克斯的老百姓也可穿到威尔士的羊毛做的衣服。所以就物品在市场上运转的速度而论,整个国家无异于一个小小的教区。啊,这还不算希奇呢!不单在这个国家里是如此,就是西印度群岛,还有那些你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遥远的地方,也将如俗话所说的,近得象在每一个人的家门口一样。那时候,所有现在认为是珍贵的、非出重价不能买到的物品,都将成为寻常的东西,可以在每一个小贩的摊子上用极便宜的价格买进卖出。约翰,你说,那时候岂不是人人可以①达勒姆(Durham)是英国中部距离伦敦较远的城市。——译者过着快乐、富足和安逸的日子吗?”过着快乐、富足和安逸的日子吗?”我说:“难道你已经把我刚才对你说的话忘记了吗?在那些未来的年代里,一个人除了他自己的一身之外,就别无所有了(这样的人将占绝大多数),所以他不得不拿他的劳动做抵押去换取准许他从事劳动的恩典。这样一个人能够变得富裕吗?你不是把他叫作奴隶吗?”“不错,”他说。“但是我又怎么能够相信,在人们到了能够使用东西为他们从事操作的时候,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呢?”“可怜的人!”我说。“你只知道,在那些年代里,人们生产物品,就象赶马车一样容易,一个驾车者高坐在马车之上,只要把经绳抖动几下,那匹马就拖着车子往前走去。但是我要告诉你,在那些年代里,大多数人还是年复一年地一直在贫穷和苦难中挣扎,还象大地上发生灾荒人们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一样,而且除了那批在别人从事操作的当儿他们坐在一旁观看的家伙之外,没有任何人能过富裕的、有保障的生活。而且我还要告诉你,这批家伙人数是很多的,因此他们就会制订法律,一切权力也会全部掌握在他们的手里,而劳动者竟会相信他们离开不了这批依靠掠夺他们为生的家伙,劳动者还要歌颂这批家伙,几乎要向他们析祷,就象你们向天上的圣者析祷一样;同时国内最受崇拜的人将是那些通过囤积居奇、投机倒把而赚钱最多的人。”“可是,”他说,“难道有谁会看到自己遭到了抢劫,还去崇拜那个强盗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那时候的人真是跟现在的人完全不同了。他们一定是世界上还没有出现过的懒汉、傻子和懦夫。他们不是我生平所熟悉的和现在我将死之时所热爱着的人。”“可是,”他说,“难道有谁会看到自己遭到了抢劫,还去崇拜那个强盗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那时候的人真是跟现在的人完全不同了。他们一定是世界上还没有出现过的懒汉、傻子和懦夫。他们不是我生平所熟悉的和现在我将死之时所热爱着的人。”他说:“某些村夫从大寺院里打杂差的香火逐步高升,以至坐上修道院院长的交椅或者主教的宝座,这样的事情倒也是有的,不过并不常见。有时候,一个勇敢的军曹高升为一个聪明的统领,他们就封他为乡绅和骑士,这就更是稀罕的了。现在,我想你大概要对我说,教会将对穷人大开方便之门,有许多人可以通过教会高升为贵人。可是这又有什么好处呢?就算那个戴着金冠由骑士和侍卫们拱卫着的圣奥尔本斯修道院院长,或者那个带着鹞鹰和猎犬的默顿(Merton)地方的修道院院长是穷仅出身,只要他们现在已经成为压迫穷人的暴君,在我看来,那是一点好处也没有的。就算国内大大小小的修道院能够比现在增加十倍,而每一座修道院都有一个穷汉的儿子在充当院长,我看事情也决不会因之而有所好转。”我微微一笑,说:“你请放心,那时候,国内大大小小的修道院都没有了,而且也没有什么僧侣或者托钵僧,没有任何修士或者修女了。”(我说到这里,他不禁吃了一惊。)“你刚才对我说,在今天,一个穷汉不大容易高升为一个贵人。但是现在我要告诉你,在今后的时代里穷汉能够变成贵人、主子和无所事事养尊处优的人。而且这样的事情还会是习见不鲜的事情;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他们才成为睁着眼睛的瞎子,看不到自己是在遭受别人的掠夺。因为在他们的灵魂深处,他们也在希望自己也有一天能够去掠夺别人。这种心理就成了那些年代中一切规章和法律的最好的保障了。”“听你现在所说的话,我心里更难受了,”他说,“因为这种情形一旦确立,它又怎么能改变呢?今后的暴政将比现在更为可怕。现在,据我看来,如果你所说的确是事实,那么这一次的征服大地就不象我刚才所设想的那样是天堂下降于尘世,而相反地将是把地狱搬到了人间。唉,兄弟,听到了你的使人灰心丧气的悲惨预言,真使我难过。可是,你不是讲过,那时候人们会找到挽救的办法么。兄弟,可否请你告诉我,那挽救的办法究竟是什么,免得太阳照在我身上的时候,我还被你这种关于未来的预言弄得垂头丧气。嘿,你瞧,太阳就要从大地上升起来了。”天色确实是在亮起来了。墙壁上和窗子上的图画开始显出了它们缤纷的颜色。尽我透过窗子上的彩画玻璃所看到的(在我前面有一扇窗子只镶着自色的玻璃,还没有画上什么东西),那片在不久之前刚在西方隐没的红色光辉,现在又开始在东方露出来了——新的一天开始了。我手里仍握着那朵罂粟花,我对它望了一下,看到它似乎枯焦而萎缩了。我感觉到非常渴望和我的伙伴再多谈谈,并多告诉他一些事情。同时我感觉到我非赶紧一些不可了,否则为了某种原因,我要来不及了。于是我提高了嗓子,急急他说:“约翰·鲍尔,不要沮丧,因为象我所知道的一样,你又一次知道,‘世界大同’这一理想虽然要经历无数的灾难,最后还是能实现的。你看,在不多久之前,我们的四周围是明亮的,不过那是月光,夜色仍然很深。后来在残月西沉、只有一片朦胧来代替那明亮的清辉的时候,世界仍是感到高兴的,因为全都知道那点微芒是属于白昼而不是属于黑夜的。你看,那是时代的象征,象征着‘世界大同’的希望。不错,这个正在我们眼前开朗起来的夏目的黎明很可能并不预示那个就要开始的光辉的一日,它也许竟是一个寒冷、灰暗和阴沉的黎明,但是凭着它的亮光,人们仍然能够看到一切事物的真相,而不再会被月光的闪烁和梦境的魁力弄得目迷心醉了。凭着这一线灰暗的曙光,聪明的人和勇敢的人就能找到一种挽救办法,并实际掌握它,它是一种摸得到、握得住的真实东西,而不是什么只能从远处向之膜拜的天上的荣耀。而且象我刚才对你所说的,在将来,人们必然会决心争取自由,这是一定的!不错,就象你在你的希望达到最高峰的时候所希望的那种自由,那时候你所想的不仅仅是王亲贵戚、人头税税吏和埃塞克斯郡的农奴制度,而是想着能够把这一切全部消灭掉,然后人们可以不用金钱、也无须代价就可以取用大地的产物和他们在大地上辛勤劳动所生产的果实。约翰·鲍尔,这一天是一定会到来的,那时候,你现在对未来的梦想就会被人们看做是一件行将实现的事情而郑重地加以讨论,就象人们今天限你谈论农奴变戍佃农后如何向他们的主子缴纳免役地租一样。所以,你抱着这样的希望是很对的。而且你可以看到,你的名字——如果你在乎这一点,不过我知道你是不怎么在乎的——是会和你的希望一起活在那些未来的年代里,你是不会被人忘记的。”多久之前,我们的四周围是明亮的,不过那是月光,夜色仍然很深。后来在残月西沉、只有一片朦胧来代替那明亮的清辉的时候,世界仍是感到高兴的,因为全都知道那点微芒是属于白昼而不是属于黑夜的。你看,那是时代的象征,象征着‘世界大同’的希望。不错,这个正在我们眼前开朗起来的夏目的黎明很可能并不预示那个就要开始的光辉的一日,它也许竟是一个寒冷、灰暗和阴沉的黎明,但是凭着它的亮光,人们仍然能够看到一切事物的真相,而不再会被月光的闪烁和梦境的魁力弄得目迷心醉了。凭着这一线灰暗的曙光,聪明的人和勇敢的人就能找到一种挽救办法,并实际掌握它,它是一种摸得到、握得住的真实东西,而不是什么只能从远处向之膜拜的天上的荣耀。而且象我刚才对你所说的,在将来,人们必然会决心争取自由,这是一定的!不错,就象你在你的希望达到最高峰的时候所希望的那种自由,那时候你所想的不仅仅是王亲贵戚、人头税税吏和埃塞克斯郡的农奴制度,而是想着能够把这一切全部消灭掉,然后人们可以不用金钱、也无须代价就可以取用大地的产物和他们在大地上辛勤劳动所生产的果实。约翰·鲍尔,这一天是一定会到来的,那时候,你现在对未来的梦想就会被人们看做是一件行将实现的事情而郑重地加以讨论,就象人们今天限你谈论农奴变戍佃农后如何向他们的主子缴纳免役地租一样。所以,你抱着这样的希望是很对的。而且你可以看到,你的名字——如果你在乎这一点,不过我知道你是不怎么在乎的——是会和你的希望一起活在那些未来的年代里,你是不会被人忘记的。”“兄弟,你又使我恢复了勇气。我现在已经清楚地知道你确实是一个来自遥远的时代和遥远的境界的信使,所以,如果可能的话,就请你告诉一个即将死去的人这个美景将是怎样实现的。”“我只能告诉你这一点,”我说,“未来时代里的情况,在你看来会是难以想象的愚蠢,然而它们将成为习见的事情,并将成为一种秩序,人们主活在这种秩序里纵然很昔,但是仍然必须按照这种秩序生活。于是慢慢地人们就会认为自有世界以来,生活一直是这样的,而且这种生活将与世界共存亡。人们的这种看法将持续很长一个时间。而一班富人听着穷人的埋怨,不过象一个人在炎热的夏天很舒适地躺在菩提树的浓荫下,听着勤劳的蜜蜂的嗡嗡声一样。燃而过了一定的时间,这种情况就要成为过去,那时人们对这种现状将产生疑问,因为人们实在不能再按照这种秩序生活下去了,而那时穷人的怨声听起来也不再是一般的怨无尤人的诉苦话了,而是一种毁灭的威胁,一种恐怖,那些在你看来是愚蠢的事情的、而在生活于你我中间那个时代里的人看来是智慧和安定的纽带的,到了那个时候,又会再一次被看成是愚蠢的事情了。然而人们按照它们已经生活了这么久,他们仍会紧紧地抱着它们不放。这一则是由于糊涂,一则是由于恐惧。不过有些人能看得清楚,能克服那种恐惧心理,知道自己是在推进一个真能实现的时代,而不是在追求一个终将归为绝望的幻想。可是这些人将遭到那批盲目的和懦怯的庸人们嘲笑、污蔑、折磨和残害。那个时代的斗争是规模巨大而残酷的;聪明的人将多次遭到失败,勇敢的人将感到十分沮丧。毁谤、怀疑以及朋友们和伙伴们之间由于在混乱中缺乏时间相互了解而造成的纷争,将使许多人感觉到伤心,并为大家的共同事业带来损失。然而等到你对于愚蠢的看法和我们的看法成为一致、你的希望和我们的希望合而为一的时候,这一切都将结束,那时候——那个理想的日子就到来了。”时候——那个理想的日子就到来了。”“现在,兄弟,我要跟你告别了;因为现在白日确已到来了,你我又要分手了。你对于我,就象我对于你一样,是一个梦。我们曾经彼此使对方感到悲哀和欢喜,因为人在缅怀过去和瞻望将来的时候总不免会这样的。我要去迎接生命和死亡了,所以我要跟你告别了。我真不知道究竟要不要祝你做一个有关于在你以后的时代的梦,让它象你对我说的那样,把那时候所应有的情况对你说明;因为我拿不准这对于你将是有所帮助呢,还是会造成障碍。不过我们既然做了亲密的知己朋友,我不愿意不国下一个善颂善祷的愿望就离开你。所以,至少我要拿你自己所指望着的事情祝颂你,那就是富有希望的斗争和无瑕可摘的和平,或者,用一个名词来说,就是生命。再会了,朋友。”有一小段时间,我虽然知道天光已大亮了,而且也知道我的四周围有些什么东西,但是我对于那些过去为我所密切注意着的事物,却似乎一点也没有看见。然而,现在,在灵光一闪之下,我又把一切全都看清楚了——那片从我右手边那扇镶着白色玻璃的窗子中透进来的随着太阳的上升而出现的红色光辉,那些满雕着花纹的高椅子和油漆得金碧辉煌的屏风,四面壁上的图画,从窗子的五色玻璃上反映出来的各种明净无疵的瑰丽色彩,那座圣坛和圣坛上那道映在目光中显得很是异样的红光,还有陈列在高大圣坛之前的那些尸架,上面安眠着盖着尸布的阵亡者。我看到了这一切的美,心头陡然充满了一种奇痛;在此之外,我还听到有很快的脚步声从教堂外砖铺的小径上向门廊传来,与脚步声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很响亮的口哨声,吹奏着一只很动听的老曲调。随后,脚步声在圣坛所的门前停止了;我听到门闩在响动,知道那是威尔·格林的手握在门环上了。于是我挣扎着站起来,但是身子一软,又倒下去了。突然有一片一无所有的白光在我的眼前照耀了一下。咦,看啊,原来我是躺在我睡惯了的眠床上,猛烈的西南风正在摇撼着百叶窗,使它的铰链轧轧地作响呢。我随即起了床,走到窗子前去观看严冬的晨景。在我面前的那条河的两岸之间是很宽阔的,但是此时差不多正是河水最干涸的时候,所以在那道似乎彼西南凤吹得流得更快了的急流两侧,各出现了一片泥滩。在河的对岸,那不多几棵由泰晤士河管理委员会给我们保存下来的杨柳树,对着那修淡无光的天空和一排破落相的蓝色石板房,很使人怀疑它们是不是还活着;至于那排房子,从实说来,还是一种所谓别墅区的街道的后背,而不是什么贫民窟。房子之前的街道既污秽又泥泞。空气中弥漫着那种人们在伦敦永远撇不开的肮脏的、不舒服的感觉。这天早晨也是寒冷的;风固然是从西南方吹来,但却与北风一样地凛冽。然而在这一切中间,我想到了河道的下一个转弯处的那只角;那块地方,我在我现在所站的地位,是不十分能看到的,但是从它上面望过去,却没有什么房屋挡住视线,一直可以看到里士满公园之内,很象是一片空旷的郊野呢,所以尽管河流是混浊的,正月里的寒风是凛冽的,但是它们仍象是在引诱我到郊外去,离开伦敦的一切凄惨景象之后,我就可以凭着我自己的意志,在幻想中去和那些我在睡梦中不由自主地结交下来的朋友谈心了。但是正当我打着寒噤,没情打采地转过身去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凄厉的汽笛声,一下紧似一下,催促工人进厂工作。这是早饭后的汽笛声,里面蕴含着更多的意义呢。所以我就狞笑了一下,把衣服穿好,准备去做我的日常“工作”——我管它叫工作。但除了约翰·拉斯金①之外,也有许多人虽不处于位斯金的地位,却也管它叫“游戏”呢。①约翰·拉斯金(JohnRuskin,1819—1900),英国作家和艺术批评家。——译者天天读书网(www.book.d78i.com)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