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6-哈利波特和溷血王子-6

“你是否记得我告诉过你我们在练习无声咒语,波特?”“记得。”哈利僵硬的说。“记得,先生。”“你不用叫我先生,教授。”在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前这话就从他嘴里跑了出来。包括赫敏在内的一些学生紧张的喘着气。但是在斯内普身后,罗恩,迪安,西蒙赞扬的咧嘴笑着。“关禁闭,星期六晚上,在我的办公室,” 斯内普说,“我不会给任何人面子的,波特……甚至是‘被选中的人’。”“真是漂亮啊,哈利!”过了一会儿他们安全的回去休息的时候,罗恩开心的笑着说。“他试图对我使用jinx,如果你没注意到的话!”哈利气道。“我受够了这样的Occlumency课了!为什么他不用另外一只几内亚猪来代替一下?邓不利多在搞什么,要让他来教黑魔法防御课?你听到他谈论黑魔法了没有?他热爱它们!那些不确定的,无法被毁灭的垃圾……”“呃……” 赫敏说,“我觉得听起来他有一点像你。”“像我?”“是的。当你告诉我们面对伏地魔的感觉的时候,你说那不仅仅是记住一串咒语的事,你说那只是你和你的脑子还有你的内心——那不就是斯内普所说的吗?那不就是所谓的勇敢和迅速的思考吗?”哈利感觉非常无助,她认为他的话和他并不认同的《标准咒语》一样值得牢记。“哈利!嘿,哈利!”哈利回过头,格兰芬多魁地奇队去年的击球手之一Jack Sloper正拿着一卷羊皮纸朝他跑过来。“给你的,”Sloper喘着气说,“听着,我听说你是新的队长。你什么时候开始选人?”“我还没确定,”哈利说,他私下觉得Sloper要是能回到队里一定得非常走运了。“我会告诉你的。”“哦,好的。我希望能在这个周末——”但是哈利没在听了,他刚刚注意到羊皮纸上瘦而倾斜的字迹。离开Sloper,他急急忙忙的和罗恩赫敏跑到一边,打开羊皮卷。亲爱的哈利,我将在这周六开始对你的私人辅导课程。诚恳地希望你能在晚上8点钟独自来到我的办公室。望你享受回到学校的第一天。你忠诚的,阿不思,邓不利多P.S.我很享受Acid Pops(酸溜溜的流行歌曲?)“他很享受Acid Pops?”罗恩看上去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他从哈利的肩膀上面看到了这封信。“这是通过他办公室外面那只鸟的口令,”(It's the password to get past the gargoyle outside his study,不大懂)哈利压低了声音说。“哈!斯内普会不高兴了……我不能去关禁闭了!”他,罗恩,和赫敏花了整个休息时间来想邓不利多会教哈利什么。罗恩认为最可能的是那些食死徒都不知道的华丽的jinxes和hexes咒语。赫敏说这样的事是违法的,她觉得邓不利多更可能想要教哈利更高级的防御术。休息过后,赫敏去上Arithmancy课(算术占卜?),而哈利和罗恩回到休息大厅勉强的开始做斯内普留的作业。这些作业非常复杂,在午后的自由时间赫敏加入他们时还没写完(尽管她已经明显的加快了进程)。当下午的魔药课的铃声响起的时候他们终于做完了,他们匆忙的踏上熟悉的小路往斯内普以前使用的那间地下教室跑去。当他们走到走廊上的时候发现只有十几个人进入了N.E.W.T.课程。克拉布和高尔明显没有达到O.W.L.的要求,但是有四个斯莱特林考过了,其中也包括马尔福。有四个拉文克劳在这儿,还有一个赫奇帕奇,厄尼 Macmillan,尽管他有点自大但哈利还是挺喜欢他的。“哈利,” 厄尼样子可怕的说,还把手伸到哈利够的到的地方,“今天早上的黑魔法防御课没机会说话。真是不错的课,我认为,但是防护咒语太落伍了吧,当然,对于我们旧DA课有点落后……你们怎么样,罗恩,赫敏?”在他们能说出比一个“还好”更多的话的时候,地牢的门开了,斯拉霍肚子比他的人先出了门。他们进入教室,他海象一样的胡子盖住了横梁一样的嘴巴,他以一种特殊的热忱和哈利还有Zabini打了个招呼。这个地牢,大多时候总是充满了水汽的味道。哈利,罗恩,和赫敏在走过巨大冒着泡cauldron(?)时感兴趣的嗅了嗅。四个斯莱特林共用了一张桌子,四个拉文克劳也是。这就剩了哈利,罗恩和赫敏同厄尼用一张桌子。他们选了最近的一个金色的cauldron,它散发着哈利至今为止闻到过的最诱人的气味,这有点使他同时想起蜜糖馅饼的味道,飞天扫帚把手上的木头味道,还有可能是在陋居(Burrow)闻到过的某些花香味。他发现自己在缓慢的深深的呼吸着,药剂的气味充满了他好象喝醉了似的。他咧开嘴朝罗恩傻笑,罗恩也懒洋洋的咧着嘴朝他笑。“现在,现在,现在,” 斯拉霍说,在许多闪亮的水汽中他的轮廓轻微的颤抖着。“各位拿出天平来,还有魔药工具包,还有别忘了你们的《高级魔药制作》……”“教授?”哈利举手说。“哈利,我的孩子?”“我没有买书和天平还有其他的——罗恩也没有——我们那时候不知道能进入N.E.W.T.班级,你瞧——”“啊,这样,McGonagall教授没提过这个……别担心,我亲爱的孩子,不用急。你今天可以用储藏柜里的配料,我确信可以借你们天平,我们这有储存几本旧书,它们在你们给Flourish和Blotts写信前可以派上用场。”斯拉霍大步走到角落的橱子前,找了片刻,翻出两本看上去很破的Libatius Borage的《高级魔药制作》,然后和两套失去光泽的天平一起给了哈利和罗恩“现在,” 斯拉霍说,他走回教室前面,挺起本来就很膨胀的胸部以致他背心上的扣子都快胀破了。“我准备了一些药剂给你们看看,只是处于兴趣。这些是你们在完成了你们的N.E.W.T.s课程后应该能做出来的。你们应该听过‘恩,就算你们做不出来’什么的。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他指着*近斯莱特林那桌的cauldron。哈利微微从座位上坐起来,看见那个看上去像水在里面沸腾着。赫敏在其他人之前举起了手。斯拉霍指了下她。“那是吐真剂(Veritaserum),一种无色无味的药剂,可以强迫喝了它的人讲实话。”“很好,很好!” Slughorn高兴地说。“现在,”他继续下去,指着*近拉文克劳的坩埚,“这个很有名,最近在魔法部的传单上也有提及…谁能…”赫敏马上又举手。“是变身剂,先生,”她说。哈利也认出了这第二口坩埚里缓缓冒泡,泥浆一样的东西,不过没有嫉妒赫敏因为回答问题而加分。她毕竟在二年级就成功地做出了这种药。“十分优秀,十分优秀!现在,你们面前这口坩埚里…是的,亲爱的?” Slughorn说着,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赫敏再次举手。“是Amortentia!”“完全正确。看来提问没必要啊,” Slughorn说,一幅震惊的样子,“不过你知道他有什么用?”“它是世界上最有效的爱情药!(飞鱼:切!春药)”赫敏回答。“十分正确!我猜你是从它特殊的蚌壳亮上辨认出来的?”“还有它特有的螺旋形蒸汽,”赫敏热切的回答,“另外,根据吸引我们的每种味道都不同,我能闻出新鲜干草,新羊皮纸和…”她突然脸红说不下去了。“请问你的名字,亲爱的?” Slughorn没有注意赫敏的发窘。“赫敏.格兰杰,先生。”“格兰杰?格兰杰?你和那个建立了最特别的魔药剂师协会的海克特.达格沃斯. 格兰杰有亲戚关系?”“不,我想没有,先生。你看,我是麻瓜出生的。”哈利看见马尔福正*近诺特在悄悄说些什么,两个人都在偷偷坏笑。Slughorn并没有沮丧,相反,他微笑着看看赫敏和他身边的哈利。“哦!‘我最好的一个朋友是麻瓜出生,她是我们年级最优秀的!’我猜这就是你所说那个朋友吧,哈利?”“是的,先生。”哈利说。“好,好,你为格兰芬多赢得20分,格兰杰小姐,” Slughorn亲切地说。马尔福此时活像原来被赫敏击中鼻子的样子,赫敏容光焕发的转向哈利低声问“你真的对他说我是全年级最好的学生?噢,哈利!”“喂,那么激动干吗?”罗恩也低声说,他不知为什么看上去有点不高兴。“你是全年级最好的,如果他问我我也会这么告诉他!”赫敏微笑,做了个“安静”的手势,以便听Slughorn在说什么。罗恩看上去更有点不开心了。“当然,Amortentia并不产生真正的爱情,它不可能制造或仿造出爱情。它只能简单地引发一种强烈的神魂颠倒和痴迷状态,有可能是这个房间最危险有效的魔药---哦,是的没错,”他朝正在怀疑地傻笑的马尔福和诺特严肃的点点头,“如果你们像我一样阅尽人生,你们就不会低估这种痴迷的力量…”(飞鱼:不怀疑,看哈利对金妮的样子。)“现在,”Slughorn说“我们开始动手制作吧。”“先生,你还没有告诉我们这里面是什么呢。”厄尼.马克米兰指着Slughorn桌上的一口黑色小坩埚问。里面的药剂正剧烈的喷出星星点点,颜色像融化的金子,表面飞出来的一大滴药剂就像金鱼一样,不过没有一滴落到外面。“啊哦,”Slughorn又说。哈利保证Slughorn没有忘记介绍这个药,他只不过想找机会制造出戏剧性的效果。“是的,那个,好,那个药。女士们,先生们,是最最古怪的Felix Felicis。我拿它来,”他转个身,微笑的看着赫敏,赫敏已经说了些什么,“那么你知道Felix Felicis的作用?格兰杰小姐?”“它是幸运水,”赫敏激动地说,“能让人走运!”哈利看见马尔福*近Nott悄悄说了什么,他们俩都窃笑着。但是斯拉霍并没有看上去很沮丧,相反,他从赫敏看向坐在她旁边的哈利。“哦!我最好的一个朋友也是麻瓜种,她是我们那个年级最棒的!我猜这个就是你说过的好朋友,哈利?”“是的,先生。”哈利说。“好,好,给格兰芬多加20分,格兰杰小姐。” 斯拉霍和蔼的说。马尔福看上去好象被赫敏在脸上打了一拳似的。赫敏带着一种灿烂的表情转向哈利,并且低声说,“你和他说过我是这个年级最出色的吗?哦,哈利!”“哼,这有什么值得感动的吗?”罗恩悄悄说,出于某种原因看上去有点恼怒,“你是我们年级最棒的——如果他问我我也会这么和他说的!”赫敏微笑了下,但做了个“嘘”的手势,使他们能够听见斯拉霍在说什么。罗恩看上去都那么一点不满。“当然Amortentia并不能真正的创造出爱情。制造或者模仿爱情是不可能的。不,它只是简单的导致一种强大的迷恋或眷恋。它很可能是这间教室里最危险和最强大的药剂……哦,是的,”他说道,对正怀疑的假笑着的马尔福和Nott重重的点了下头,“如果你们经历过像我一样多的人生,你们就不会低估这种迷恋的爱情的力量。”“现在,” 斯拉霍说,“我们开始上课。”“教授,你还没告诉我们这个里面是什么。” 厄尼 Macmillan指者斯拉霍桌上的一个小小的黑色坩埚说。里面的药剂引人注目的跳跃着,它的颜色像熔化的金子,在它表面上像金鱼一样跳动着大滴的液体,但是没有一滴溢出来。“哦,” 斯拉霍说。哈利确定斯拉霍没有忘掉那个药剂,他在等待有人问他以引起一个戏剧化的反映。“是的。它,厄,那一个,女士们先生们,我拿来它,”他转过来,微笑的看着赫敏,赫敏发出了一个听的见的喘气声。“你知道什么是Felix Felicis吗,格兰杰小姐?”“它是液体的好运气,”赫敏兴奋的说,“它可以带给你好运!”全班似乎都坐直了起来。现在哈利只能看到马尔福满是光滑的金发的后脑勺,因为他正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斯拉霍身上。“完全正确,给格兰芬多再家10分。这是一个有趣的小药剂,Felix Felicis,” 斯拉霍说,“制作非常巧妙,如果失效将带来灾难。但是如果正确制作,就像这个一样,你将发现你所有的努力都能导致成功……至少在药效消失以前。”“那为什么人们不老喝它呢,教授?” Terry Boot热切的说。“因为如果服用过量,会导致粗心大意和危险的过度自信,” 斯拉霍说,“太多好事了,你知道……服用太多数量将导致剧毒。但是只服一点,非常偶然的……”“你喝过吗,教授?”麦克尔 科纳非常感兴趣的问。“我的一生中喝过两次,” 斯拉霍说,“一次是我24岁的时候,一次是我57岁的时候。和早餐一起服下两汤匙。两个完美的日子。”他做梦般的望着远处。不论他是不是在演戏,哈利想,这效果都不错。周围一片寂静,周围药剂里的每个气泡和液滴都仿佛被放大了。“一小瓶Felix Felicis,” 斯拉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带软木塞的小玻璃瓶,展示给他们说,“就足够维持12小时的好运了。从破晓到黄昏,你想要做的每一件事都会走运。”“现在,我必须警告你们Felix Felicis在各项有组织的比赛中是禁止使用的……比如运动赛事,考试,选举。所以获胜者只能在一个普通的日子里使用它……然后等待这个普通的日子如何变的不普通!”(这快有点不大懂……T_T)“所以,” 斯拉霍忽然用一种活泼的语调说,“你们如何才能赢得这个难以置信的奖励呢?恩,翻到《高级魔药制作》第10页。我们还剩一个小时多一点,你们要用这些时间用正确剂量的药剂来配置出假死药(Living Death)。我知道这比你们以前做过的都要复杂,我也没有希望能从谁那得到一份完美的药剂。但是做的最好的人将会得到这几一小瓶Felix。开始做吧第十章 The House of Count接下来的一周之内的魔药课,只要在标准高级魔药学书本上的内容和哈利手中的那一本有任何出入,他都照着"半血王子"的指示改正过来,这样连续做了四节课,结果斯拉格霍恩对哈利的表现大为赞赏,说他从来没有教过这么出色的学生。罗恩和赫敏反而高兴不起来。虽然哈利会把书借给他们,可是罗恩在辨认那些手写体注释的时候显然比哈利碰到了更多的麻烦,他又不敢一直让哈利大声地帮他解释,否则就会引起怀疑。而赫敏依旧坚持按照那些她认为是“标准的”指示去配制魔药,但总是更为气恼的发现最后出来的结果总是及不上“王子”的那个版本。哈利有时候会猜测究竟那个“半血王子”是谁。虽然大堆的作业搞得他没有时间去仔细阅读整本书,他还是大致地扫了一眼,发现半血王子几乎在每一张书页上面都记过一些东西,而且并不是所有的文字都是和配制魔药有关的。偶尔还会冒出一些似乎是他自己创造的魔法咒语来。“没准那个‘他’应该换成‘她’也说不定”,周六晚上在公共休息室的时候赫敏闷闷不乐地说道,她刚在旁边听到哈利向罗恩提起书里面记录的符号。“那个人也许是个女孩。我觉得那些字迹更像是个女生而不是男生的。”“但他不是叫‘半血王子’吗,”哈利说,“有哪些女生会被称作王子呢?”赫敏看起来似乎无言以对。罗恩正把她的那篇关于“物体重生原理”的文章颠倒过来在看,她皱着眉头把作业一把从罗恩手中抢了回来。哈利看了看他的表,然后赶紧把那本旧的高级魔药配制课本装回了书包里。“还有八分钟到五点,我得赶紧走了,否则去邓布利多那里就要迟到了。”“哦~~~~!”赫敏忽然回过神来,抬头望着哈利,“祝好运!我们等你回来,我们想听听他都教你了什么!”“希望一切顺利,”罗恩说道,他和赫敏望着他从画像的洞口钻了出去。哈利在空无人烟的走廊上前进,可是他要在特里劳妮教授出现在一个角落时快步走到肖像后躲起来。她正在洗着一副看上去很脏的游戏卡,一边走一边看,嘴里还在自言自语着什么。“两个铁铲:斗争,”她低声说,走过了哈利躲藏的地方。“七把铁铲:一个不详的征兆。十个铁铲:暴行。铁铲的Knave:一个黑暗的年轻人,也许会使那个不喜欢发问者的人烦恼——”(这里有点奇怪)她在哈利躲藏的雕像的另一边停下不动。“这一定不对,”她苦恼地说,哈里听到当她再次出发时变得精力旺盛,在她身后只留下了一口烧过的雪利酒。哈利等到他确定她已经走了之后才急忙再次出发了,知道他到达了七楼走廊一个有拐兽*着的墙边。“酸酷果,”哈利说,怪兽跳到了一边,他身后的墙开始分开,一个移动的螺旋形的石头楼梯出现了,哈利走上楼梯,楼梯开始平稳的旋转,连接到了一个有着黄铜色门环的门前,通向邓不利多的办公室。哈利敲门。“请进,”邓不利多的声音说。“晚上好,先生。”哈里一边说,一边走进校长室。“啊,晚上好,哈利。请坐。”邓不利多笑着说。“我希望你回到学校的第一周过德愉快?”“是的,谢谢,先生。”哈利说。“你一定很忙,你已经被关过紧闭了!”“厄,”哈利显得不知所措,但是邓不利多看上去不是很严厉。“我安排斯内普教授下周六再让你关禁闭。”“好的,”哈利心里有比斯内普德金笔耕着急的事情,现在他正在向四周张望想知道今晚邓不利多打算和他干什么。圆形的办公室看上去和它往常的样子没什么不同;精巧的银制器具竖立在长方形的桌子上,喷出烟雾并且缓缓上升;以前的校长们在他们的像框中打着瞌睡;邓不利多美丽的凤凰,福克斯,站在门后他的架子上,很感兴趣地看着哈利。他甚至都没有看邓不利多为决斗练习清理空间。“所以,哈利,”邓不利多有条理地说,“我知道你一定很奇怪我在这些——它需要一个更好的名字——课程上是怎样安排的?”“是的,先生。”“我决定,现在是时间给你提示关于伏地魔为什么在15年前要杀你,因为你将被给予一些信息。”说到这儿,他停了一下。“在上个学期末,你说过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哈利说。从他的声音中很难听出有指责的意思。“先生。”他补充道。“所以我这样做了。”邓不利多平静地说。“我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从这以后,我们将离开事实的稳定基础,一起进入黑暗记忆的旅程,并且做一些大胆的猜测。但是,哈里,也许我和认为时间已经成熟的Humphrey Belcher一样犯了一个可悲的错误。”(后两句有点问题,原文:From this point forth, we shall be leaving the firm foundation of fact and journeying together through the murky marshes of memory into thickets of wildest guesswork. From here on in, Harry, I may be as woefully wrong as Humphrey Belcher, who believed the time was ripe for a cheese cauldron.)“但是你认为你是正确的?”哈利说。“当然,但是我已经向你证明,我像那个人一样犯错误。事实上,生命——原谅我——比大多数的人类聪明,我的错误相对来说是很大的。”“先生,”哈利试探说,“你打算告诉我的事情是针对那个预言要去做的事吗?他将帮助我……存活下来吗?”“对于那个预言,我们有很多事情要做,”邓不利多随意地说,就像哈利在问他关于明天的天气一样。“我的确希望它能帮助你存活下来。”邓不利多站起来,绕过桌子,经过哈利身边,在门边的柜子旁弯下腰拿东西。哈利坐在椅子上急切地看着邓不利多。当邓不利多站直的时候,他手里正拿着一个熟悉的浅的石盆,在它的边缘有不同的记号。他把Pensieve(译者:指那个盆)放在哈利面前的桌上。“你看上去很担心。”哈里的确带着一些疑问看着Pensieve(译者:指那个盆)。他过去的经历通过不同的图案储存并显示在思想和记忆里,虽然这很有益,但也很不舒服。最后一次,他扰乱了它的内容,他看见了比他希望的更多的东西。但是邓不利多微笑着。“这次,你和我一起进入Pensieve(译者:指那个盆)……更不寻常的是,被允许(译者:进入那个盆)。”“我们要去那儿,教授?”“去看看Bob Ogden的心路历程,”邓不利多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转折银色物质的水晶瓶子。“谁是Bob Ogden?”“他是魔法法律强制执行司的职员。”邓不利多说,“他在不久前死了,但是是在我找到他并说服他将这段记忆告诉我之后。我们将陪伴他完成一次值勤的过程。如果你站起来,哈利……”但是邓不利多正困难地拔出那个水晶瓶子的盖子:他受伤的手看起来很疼痛。“我——我要帮你吗,教授?”“没关系,哈利——”邓不利多用他的魔杖指着瓶子,瓶盖飞了出来。“教授,你的手是怎样受伤的?”哈利用一种厌恶(revulsion)和同情混合的眼光看着变黑的手指,又问道。“现在还不是讲那个故事的时候,哈利。还没到。我们和Bob Ogden还有个约会。”邓不利多把瓶子里银色物质放入Pensieve,他们开始旋转并散发出淡淡的光晕,既不是液体,也不是气体。“你先走,”邓不利多说,向盆的方向做了一个手势。哈利走上前去,深深吸了一口气,把他的脸放入了银色的物质。他感觉他的脚离开了办公室的地面,向下落着穿过一片黑暗,然后,很突然的,他出现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地方。在他的眼睛适应之前,邓不利多到达了他的身边。他们站在一条在一个高高的,杂乱的灌木篱墙旁的乡间小路上。天空的明亮与蔚蓝令人难忘。即使英尺之外站着一个又矮又胖的男人,戴着很厚的眼镜,使他的眼睛看起来有点像鼹鼠。他在看一块挂在路的左边的木质的路牌。哈利知道那一定是Ogden;他是视野中唯一的一个人。他正穿着奇怪的衣服类似于没有经验的巫师想要看上去向麻瓜:事实上,是一件外套穿在一件有花纹的单层游泳衣的外面(有点问题,原文:in this case, a frock coat and spats over a striped one-piece bathing costume)。然而在哈利有时间去做除了记住他奇特的外表以外的其他事情之前,Ogden已经出发沿着小路轻快地走着。邓不利多和哈利跟着他。当他们走过木质的路标,哈利看着路牌所指的两个方向。一边指向身后他们来时走的路,叫做:Great Hangleton,5英里。另一边指向Ogden的身后,叫做Little Hangleton,1英里。他们走了一小段路,只看到两旁的灌木篱墙,头顶广阔的蓝天和前方走得很快的背影。然后小路在前方向做转弯并消失了,出现的是陡峭的山坡,以至于他们对呈现在眼前整个山谷的景色感到意外。哈利看到一个村庄,无庸置疑的一定是Little Hangleton,位于两座陡峭的小山的环抱之中,可以清楚地看到它的教堂和墓地。穿过山谷,在对面的上坡上,有一个豪华的庄园被一片广阔的绿色草坪环绕着。Ogden不得不勉强小跑着走下胁迫,因为那是陡峭的下坡路。邓不利多扩大了他的步伐,哈利急忙跟上。他认为Little Hangleton一定是他们最后的目的地并感到很惊讶,就像他在找到斯拉格霍恩那天晚上所问的问题,为什么他们要走这样一段路来*近它。然而,不久以后他发现他想错了,他们正走进了村庄。小路向右转,当他们转过这个角落,看见Ogden外衣的边缘从灌木篱墙的一个空隙中消失。邓不利多和哈利跟着他进入一个狭窄的泥土铺的小路,两旁是比刚才更高更宽的灌木篱墙。小路是弯曲的,有很多岩石而且不平,有像刚才那样的向下的斜坡,看上去是通往他们下方的一片黑暗的树林。果然,小路在树林边缘消失了。Ogden停下来拔出魔杖,邓不利多和哈利停下来站在他身后。尽管空中万里无云,前方的老树林很深,很黑,有荫凉的树阴,几秒钟之后,哈利发现了有一半隐藏在许多树干之中的一幢房子。这对他来说似乎是一个奇怪的住地,而且长在旁边的树挡住了所有的阳光和下面山谷的风景,通常会选择离开。他不知道这是否是有人居住的,它的墙上都是青苔,房顶上的许多瓦片都掉下来了,在这里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椽。荨麻长在它的周围,他们的脚步到达了那有着大大小小的污渍的窗前。然而,当他确定这里不会有人居住的时候,一扇窗户咔嗒一声打开了,一些蒸汽或者是烟雾从中散发出来,好像有人在烧饭。Ogden静静的向前移动,似乎比哈利还要慎重。当昏暗的树影笼罩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又停了下来,看着被人钉上死蛇的前门。在一阵沙沙声和一阵噼啪声之后,一个衣着褴褛的人从最近的树上掉了下来,在Ogden面前用右脚着地,很快的向后跳开,因为他踩到了他外套的末端被绊倒了。“你并不受到欢迎。”站在他们面前的男人有着浓密的头发,上面粘着污垢,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他缺了几颗牙齿。他的眼睛小而黑,凝视着对方。他也许看上去很滑稽,但他不是;效果是令人恐惧的,哈利不能责备Ogden在说话之前后退了几步。“厄……早上好。我是来自魔法部的……”“你不受欢迎。”“厄……对不起,我不明白,”Ogden不安地说。哈利认为Ogden是非常悲伤的,在哈利看来这个陌生人喜欢把自己弄得很引人注目,特别是当他一只手在挥舞魔杖时,另一只手拿着一把短的,更血腥的刀。“我确信你理解他,哈利?”邓不利多平静地说,“是的,当然。”哈利说,稍微有点困惑,“Ogden为什么不能……?”但当他的眼睛再次看到门上的死蛇时,他突然明白了。“他在说蛇语?”“很好,”邓不利多点点头,微微笑着说。衣着褴褛的男人现在正走向Ogden,一只手拿着刀,一只手拿着魔杖。“现在,看着……”Ogden开始了,但是太晚了:一次重击,Ogden倒在地上,用手抓住他的鼻子,而一种令人恶心的微黄色的粘液从他的指缝里喷出。“Morfin!”一个响亮的声音说。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急忙走了出来,重击他身后的门使得上面的死蛇可怜的摇晃着。这个男人比前一个还要矮,并且有一部分很奇怪;他的肩很宽,手臂很长,拥有一双明亮的褐色的眼睛,短而茂密的头发,脸上布满皱纹,使他看上去像一个充满活力的年老的猴子。他在手里拿着刀的男人身旁站定,那个男人正为眼前Ogden倒在地上的情形咯咯地笑着。“魔法部,是吗?”那个老人说,低头看着Ogden。“是的!”Ogden生气地说,轻轻拍着他的脸。“我知道,你是Gaunt先生吗?是的。”Gaunt说。“他伤了你的脸,是吗?”“是的!”Ogden大声地说。“你应该让我们知道你的来访不是吗?”Gaunt挑衅说,“这是私人财产。你不能只走进来而不让我儿子自卫。”“自我保护针对什么,先生?”Ogden说,慢慢站了起来。“爱管闲事的人,入侵者,麻瓜和污秽的东西。”Ogden将魔杖指向还在流出大量黄色汁液的鼻子,液体马上停止了流动。Gaunt先生大声对Morfin说,“到屋里去,不许争辩。”这次,哈利有准备的认识到蛇语;甚至当他能够理解他们说了些什么,他明白Ogden能听到的也只是一些嘶嘶声而已,但当他父亲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后,它改变了主意,以一种蹒跚的步伐笨拙的跑回远处的屋子,砰的一声关上了他身后的门,以至于蛇又在悲伤的摇晃着。“我是来这儿拜访你的儿子的,Gaunt先生,”Ogden说,他把外衣上最后一点浓汁擦掉了。“那是Morfin,是吗?”“啊,那是Morfin,”老人冷淡地说,“你是纯血统吗?”他突然挑衅地问。“这和今天的谈话没有关系(That's neither here nor there),”Ogden大声说,哈利觉得他对他更尊敬了。很明显,Gaunt的感觉不同。他写眼看着Ogden的脸,用一种很明显的厌恶的音调嘟哝说,“现在让我来想想,我好像在下面的村庄里看见过你这样的鼻子。”“我不怀疑,如果你放任自己的儿子攻击他们,”Ogden说,“也许我们可以在屋里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屋里?”“是的,Gaunt先生。我已经告诉你了。我来这儿是为了Morfin。我们寄出了一份猫头鹰邮件——”“我不用猫头鹰,”Gaunt说。“我不看信。”“那你就不能抱怨没有接到有人来访的通知了,”Ogden尖锐地说,“我到这儿是为了一起发生在今天早晨的一起严重违反巫师法律的事件。”“好吧,好吧,好吧!”Gaunt吼道。“到这个血腥的房间里来,这对你更好!”这个房子似乎分成三个小的房间。主要的房间是厨房和起居室的结合,旁边还有两扇门。Morfin正坐在冒着烟的火炉边的一张脏的有扶手的椅子上,用手指玩弄着一条活的adder(译者:一种蛇)对它用蛇语低声吟唱着:Hissy, hissy,像小蛇一样, 在地上滑动, 你要对Morfin好一点, 否则他会把你钉在门上。在敞开的窗户边的角落里传来混战的声音,哈利认识到还有别的人在另一个房间里,一个穿着粗糙的灰色连衣裙的女孩,连衣裙的颜色就像她身后的肮脏的石墙一样。他站在一个脏的黑色炉子旁边,炉子上放着一个冒着蒸汽的壶。与在她上方的架子上那些看起来很脏的壶和平底锅的围绕中看起来是微不足道的。她的头发稀疏而黯淡,她有一张朴素的,苍白的,严肃的脸。她的眼睛和她兄弟一样盯着对面。她和两个男人比起来像是一个小小的清洁工人,但是哈里没有见过看起来比她更失败的人。“我女儿,Merope。”Gaunt勉强地说,Ogden好奇的看着她。“早上好。”Ogden说。她没有回答,惊恐的看了她父亲一眼,转身回到房间里继续移动她身后架子上的罐子去了。“Gaunt先生,”Ogden说,“直接切入正题,我们有理由相信你的儿子,Morfin,昨晚在一个麻瓜面前使用了魔法。”突然又一个震耳欲聋的响声。Merope打碎了一个罐子。“捡起来!”Gaunt对她吼道。“就这样,像肮脏的麻瓜一样跪在地上,你的魔杖是用来做什么的,你就像一堆没用的垃圾。”“Gaunt先生,请不要这样说!”Ogden震惊地说。Merope已经捡起了罐子,流出一些鲜红的东西(原问:flushed blotchily scarlet),把紧握着的罐子又掉在了地上,颤抖着从口袋里拿出魔杖,指着罐子,匆忙的小声嘀咕了一句咒语,使罐子从地面上飞起来,飞过她的头顶,幢在对面的墙上,裂成两半。Morfin发出疯狂的笑声。Gaunt尖叫着,“修好它,你真是个没用的笨蛋,修好它!”Merope蹒跚的穿过房间,但在她有时间举起魔杖之前,Ogden举起他自己的魔杖坚定的说,“恢复如初。”罐子马上恢复了它原来的样子。Gaunt盯着看了一会儿,好像要对着Ogden大叫,但是他似乎又想到了更好的办法:他反而嘲笑他女儿说,“这个来自魔法部的好人在这儿是很幸运的,是吗?也许他会把你从我的手中带走,也许他不介意肮脏的爆竹(Squibs)……”没有看任何人和没有向Ogden道谢,Merope捡起罐子,用颤抖的手将它放回架子上。然后,她静静的站着,她背对着墙,站在炉子和不洁的窗口之间,好像她只希望沉到石头里消失(as though she wished for nothing more than to sink into the stone and vanish)。“Gaunt先生,”Ogden有开始说,“就像我说过的:我来的原因是——”“我第一次听到了!”Gaunt突然说,“然后呢?Morfin给了一个想*近他的麻瓜一个教训——那么会怎么样?”“Morfin违反了巫师的法律。”Ogden严厉的说。“Morfin违反了巫师的法律。”Gaunt模仿Ogden的口吻说,使它听上去像在朗诵诗歌。Morfin又咯咯地笑了。“他给一个肮脏的麻瓜上了一堂课,现在这是违法的,是吗?”“是的,”Ogden说,“恐怕是的。”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卷羊皮纸,并打开它。“那么,那是什么,他的判决?”Gaunt说,他的声音提高了,变得很生气。“这是一份魔法部的传唤,要进行一场听证会……”“传唤!传唤?你以为你是谁,可以传唤我儿子到任何地方?”“我是魔法法律强制执行组的组长,”Ogden说。“你认为我们是scum(人渣?),是吗?”Gaunt尖声叫道,他走到Ogden面前,用一个脏的带着黄色指甲的手指指在他的胸膛上。“scum在魔法部让他们做事的时候就会逃?你以为你再跟谁说话,你这个肮脏的小泥巴种,不是吗?”“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Ogden说,blinking as the ring sailed within an inch of his nose(实在不知道怎么翻),“这离题了,Gaunt先生。你的儿子犯了错误——”在愤怒的叫声中,Gaunt跑向他的女儿。在几秒钟里,哈利认为他是要去掐死她因为他的手伸向她的喉咙;下一秒,他用一跟挂在她脖子上的金项链拖着她来Ogden到面前。“看到这个了吗?”他对Ogden吼道,在他面前摇着一个沉重的金盒子,而Merope在一旁急促的喘息着。“我看到了,我看到了!”Ogden急忙说。“斯莱特林的!”Gaunt大叫,“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我们是他仅存的后裔,你对这个怎么看?”“Gaunt先生,你女儿!”Ogden警告说,Gaunt马上放了Merope;步履蹒跚的离开他,回到她的角落,揉着她的脖子,大口呼吸着空气。“所以!”Gaunt骄傲的说,好像他已经证明了一个复杂的问题,比所有的争论更有说服力。“不要再跟我们说话时把我们当成你鞋子上的泥土!一代代都是纯血统,不只是你,所有的巫师都可以说,我不怀疑!”他一跺脚,踩在Ogden的脚上。Morfin又咯咯地笑了。Merope蜷缩在窗边,低下头,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她什么也没说。“Gaunt先生,”Ogden顽强地说,“恐怕无论是你的祖先或者是我的祖先对于现在手头上的事都没有任何办法。我来这儿是为了Morfin,Morfin和昨晚跟他说话的麻瓜。我们的资料显示,”他朝他的羊皮纸上瞥了一眼,“Morfin对上述麻瓜失了一个魔法,使他患上了非常严重的麻疹。”Morfin哈哈大笑起来。“安静,孩子,”Gaunt用蛇语咆哮,Morfin又安静了下来。“那么,如果他做了会怎么样?”Gaunt用挑衅的口气对Ogden说,“我希望你为那个麻瓜把他肮脏的脸弄干净,然后修改他的记忆——”“那时几乎不可能的,是吗,Gaunt先生?”Ogden说,“这是一起无缘无故的功绩,对一个毫无防备的……”“啊,自从我看见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发现你表现出像是一个喜欢麻瓜的人。”Gaunt讽刺道,他有跺了一下脚。“这个话题在我们的对话里无处不在。”Ogden坚定地说。“从你儿子的态度来看,他对于他的行为没有丝毫的懊悔。”他又朝他的羊皮纸上瞥了一眼。“Morfin将要在9月14日参加一个听证会,对他在麻瓜面前使用魔法并造成同一个麻瓜受伤的指控进行答辩……”Ogden停了下来。叮当声,马蹄声和响亮的笑声从打开的窗户外传来。显然马站在离树林很近的通向村庄的蜿蜒的小路上。Gaunt站着一动不动,仔细聆听着,眼睛睁得大大的。Morfin发出嘶嘶声并把头转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他的表情里充满了渴望。Merope抬起了她的头。哈利看见,她的脸十分苍白。“我的上帝啊,多么丑陋的东西啊!”一个女孩的声音说,从窗口传来的声音可以清楚的听到,就好像她也在这个房间里站在他们身边一样。“你不能让你父亲把那个小务弄干净吗,汤姆?”“那不是我们的,”一个年轻人的声音说。“山谷另一边的所有东西都属于我们,但是那个小屋属于一个叫Gaunt的老的tramp(步伐沉重的人?)和他的孩子。他的儿子很疯狂,你应该听到过一些村里人告诉你的故事——”女孩笑了。叮当声和马蹄声越来越响了。Morfin想要从扶手椅子上站起来。“坐在你的椅子上,”他父亲用蛇语警告他说。“汤姆,”女孩又说,声音听上去离得很近,就在房子边上。“也许我错了,是不是有人在那扇门上钉了一条蛇?”“上帝啊,你是对的!”那个男人说,“那一定是那个男孩,我告诉过你她的脑子不正常。不要看它,塞西莉娅(Cecilia),亲爱的。”现在叮当声和马蹄声又越来越轻了。“亲爱的,”Morfin小生用蛇语说,看着他姐姐(还是妹妹?)。“亲爱的,他是这样称呼她的。所以你无论如何都不是他的了。”Merope是那样的苍白以至于哈利觉得她一定会晕倒。“那是什么?”Gaunt也用蛇语尖锐的问,眼光从他儿子的身上转向他的女儿。“你刚才说什么,Morfin?”“你这个令人厌恶的小Squib,肮脏的血统叛逆者!”Gaunt怒吼着,失去了控制,他的手掐着他女儿的脖子。哈利和Ogden都同时大叫,“不!”;Ogden举起他的魔杖叫道,“Relaskio!”Gaunt被向后仍去,远离了他的女儿;他被一个椅子绊倒,无力的倒在他的后面。Morfin怒吼着跳了起来,跑向Ogden,挥舞着他带血的刀,并不分青红皂白的用魔杖开始攻击。Ogden开始逃命。邓不利多表示他们应该跟上,哈利服从了,Merope的尖叫回荡在他耳边。Ogden急忙跑上小路,冲到主干道上,他撞到了一个骑着皮毛光滑的栗色的马的黑发年轻人,马上用手抱住了头。他和骑着一匹灰马的女孩怒吼着,嘲笑着Ogden,然后又从侧面上马出发了,他的外衣在身后飞扬,沿着小路向前,消失在尘土之中。“我想可以了,哈里,”邓不利多说。他用肘拖着哈里。下一刻,他们一起飞了起来穿过黑暗,知道他们的脚着地,回到了邓不利多的办公室。“农舍里的女孩怎么样了?”哈利马上说,邓不利多用魔杖轻轻一点,点亮了一盏灯。“Merope,或者无论她叫什么?”“噢,她活着,”邓不利多说,他在桌子后坐下并让哈利也坐下。“Ogden暗中回到魔法部并在15分钟内带了援军回来。Morfin和他父亲试图抵抗,但他们被制服了,离开了农舍。后来被Wizengamot证明有罪。已有攻击麻瓜记录的Morfin被判决关到阿兹卡班3年。打伤包括Ogden的几个魔法部雇员的Marvolo被处以六个月的监禁。”“Marvolo?”哈利奇怪的重复着。“是的,”邓不利多赞赏的微笑着,“我很高兴看到你在进步。”“那个老人是……”“是的,伏地魔的祖父,”邓不利多说,“Marvolo,他的儿子,Morfin,和他的女儿,Merope,是Gaunt一家最后的子孙,一个很古老的巫师家庭,他们通过与自己的兄弟姐妹结婚的习惯来维持自己的血统,并为此而骄傲,他们也以此而著名。缺乏认识和好大喜功使得家族的金钱在Marvolo出生之前的几代开始被浪费。他,就像你看到的,变得悲惨而贫穷,有很他的脾气,有着极大的傲慢与骄傲,家族的习惯使得他只讲他儿子看作宝贝,而他女儿则差很多。”“那么麦洛普,”哈利说着在椅子里前倾看着邓布利多,“那么麦洛普就是…先生,他是否就是伏地魔的母亲?”“是的,”邓布利多说,“刚巧我们也瞥见了他的父亲。我不知道你注意到了吗?”“莫芬攻击的那个麻瓜?马上的那个男人?”“十分正确,”邓布利多愉快地说,“是的,那个是老汤姆.里德尔,一个英俊的麻瓜,经常骑马越过刚特房子,麦洛普.刚特偷偷地狂热地爱上了他。”“他们后来结婚了?”哈利不敢相信地问,无法想象这样的两个人会坠入爱河。“我想你忘记了,”邓布利多说。“麦洛普是个巫师。我相信在她父亲的威吓之下,她的魔法能力并没有完全展示。一旦马佛罗和莫芬被抓进阿兹卡班,一旦她获得了平生一次自由,我确信她就完全施展出自己的本领,策划逃离十八年来痛苦绝望的生活。”“你认为麦洛普有什么办法让汤姆里德尔忘记他的麻瓜伴侣,转而和她恋爱?”“迷魂咒?”哈利猜测“或者是爱情药?”“很好。我个人倾向认为她用了爱情药。我想她觉得这样很浪漫,而且我觉得实施起来也不困难,只要找个炎热的天气,在里德尔独自一人的时候劝他喝下药水就行了。然后,就在我们刚刚参与见证的几个月之后,小汉立屯就开始津津乐道一个大丑闻了。你可以想象人人都在讨论地主的儿子和乞丐的女儿,麦洛普私奔的消息。”“但是村庄的震惊比起马佛罗实在算不了什么。他从阿兹卡班被放回去,本以为他的女儿会忠心耿耿的等他回家,烧好了热饭热菜。却发现家里落满灰尘,还有一封信解释她为什么离开。”“据我了解,从此之后他就再也没提过她的名字。由于她离家出走造成的过度震惊导致了他提早死去---或者他没学会怎么烧饭吃。阿兹卡班室使得马佛罗身体变得很差,他没有活到莫芬回家的那天。”“麦洛普呢?她死了,不是吗?伏地魔不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吗?”“完全正确”邓布利多说“我们这里要好好推测一下,不过我觉得并不是很难推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看,他们私奔结婚没几个月后,汤姆里德尔就独自一人回到了小汉立屯的庄园。邻居们都传说他被‘迷惑了’‘欺骗了’。我想,他的意思是他原来被下魔咒了后来魔咒消失了,不过我敢说他不敢用那么清晰的字眼,他怕被当作精神病。所以邻人们在听了他的说辞之后,就猜测麦洛普骗汤姆里德尔,谎称她怀了他的孩子,他才被迫和她结婚。”“但是她确实生了他的孩子。”“但是那时他们结婚一年之后了。汤姆里德尔离开她的时候她还怀着孕。”“有什么做错了吗?”哈利问,“为什么爱情药失效了呢?”“这也是个推测的工作,”邓布利多说“不过我相信麦洛普深深地爱着她的丈夫,不敢老对他施魔法。我相信她决定停止给他服用爱情药。也许,愚蠢如她,自信她丈夫现在已经真正地爱上了她。又或许,她认为他会陪着她直到孩子出世。如果是这样,她就两个都算错了。他离开了她,既没有回来找过她,也不打算费心找他的儿子。”外面的天空漆黑,邓布利多办公室里的灯也更加明亮了。“我想,今晚就做这么多吧,哈利。”邓布利多等了一会儿说道。“好的,教授。”哈利说。他站了起来却没离开。“教授,了解伏地魔所有的过去很重要吗?”“很重要,我这样认为。”邓布利多说。“还有…这个与预言有关吗?”“每件事都与预言有关。”“好吧。”哈利说,有点糊涂,但也一样放心了。他转身要走,又想起一件事,他转回身问“教授,我能把你告诉我的都说给罗恩和赫敏吗?”邓布利多看着他想了一会,然后说“可以。我想韦斯莱先生和格兰杰小姐已经证明了他们是绝对可*的。但是哈利,我希望你能告诉他们不要把这些话对别人说起。如果我对伏地魔的这些看法和猜测流传出去,后果很糟糕。”“不会的,教授,我保证只有罗恩和赫敏知道。晚安。”他再次转过身,几乎都要走到门口了,发现在那个雕着纺锤形桌腿的小台子,本来是摆放很多精细银器的,现在放着一个丑陋的金戒指,上面镶着一个巨大裂开的黑宝石。“教授,”哈利盯着戒指问“那个戒指---”“怎么?”邓布利多说。“我们那天去斯拉格霍恩教授家里的时候你戴着它。”“是的。”邓布利多承认。“但是这个不就是…教授,不就是马佛洛刚特给奥格丹看的那个戒指吗?”邓布利多颔首“就是那个戒指。”“但是怎么会---你一直拥有它吗?”“不,我最近才得到它”邓布利多说“实际上,就在我去你姨父姨妈家接你的前几天。”“那就是那几天你才伤了你的手,教授?”“就是那几天,是的,哈利。”哈利犹豫了,邓布利多微笑。“教授,到底---?”“今天太晚了,哈利!你以后会听到这个故事的。晚安。”“晚安,教授。”(本章的一些修订:我来做一些修订关于特里劳妮教授的那一段翻译:  她是在利用扑克牌playing cards算卦,所以要洗牌reffle,里面出现了黑桃spade。两个铁铲:斗争,”她低声说,走过了哈利躲藏的地方。“七把铁铲:一个不详的征兆。十个铁铲:暴行。铁铲的Knave:一个黑暗的年轻人,也许会使那个不喜欢发问者的人烦恼——”(这里有点奇怪)   -----------------------当然会感到奇怪,这里的spade,不是铁铲,而是扑克牌的“黑桃”。“你一定很忙,你已经被关过紧闭了!”“厄,”哈利显得不知所措,但是邓不利多看上去不是很严厉。“我安排斯内普教授下周六再让你关禁闭。”   ------------------------------------第一句与第三句矛盾啦,第一句是说,你还要被关一个禁闭。可不是老校长要哈里多关一个禁闭。从这以后,我们将离开事实的稳定基础,一起进入黑暗记忆的旅程,并且做一些大胆的猜测。但是,哈里,也许我和认为时间已经成熟的Humphrey Belcher一样犯了一个可悲的错误。”(后两句有点问题,原文:From this point forth, we shall be leaving the firm foundation of fact and journeying together through the murky marshes of memory into thickets of wildest guesswork. From here on in, Harry, I may be as woefully wrong as Humphrey Belcher, who believed the time was ripe for a cheese cauldron.)  大意:  从现在开始,我们将不再以事实为基础,而是通过模糊的记忆来做一些大胆的猜测,所以,哈里,从现在开始,我可能像Humphrey Belcher一样犯可悲的错误,Humphrey Belcher曾经错误地以为制作cheese cauldron的时间已经够了。[cheese cauldron应该是一种食品,大家可记得,老邓挺贪吃的,所以在这里举的例子也是以食品制作为例]事实上,生命——原谅我——比大多数的人类聪明,我的错误相对来说是很大的。”----------------------In fact, being — forgive me — rather cleverer than most men, my mistakes tend to be correspondingly huger."    说什么好呢,这样的翻译,唉...,大家学英语,往往爱说不要死扣语法条款,可这也不能是不掌握基本语法知识的借口嘛。  把插入语— forgive me — ,去掉,这个句子非常简单:翻译:  实际上,由于比大多数人聪明,请原谅我的自负,所以我犯的错误相应的也比他们的错误要大得多。  注意这句话,也许是HP7的一个重要的伏笔。    他正穿着奇怪的衣服类似于没有经验的巫师想要看上去向麻瓜:事实上,是一件外套穿在一件有花纹的单层游泳衣的外面(有点问题,原文:in this case, a frock coat and spats over a striped one-piece bathing costume)。  ----------------------------------  游泳衣改为(条纹)浴衣可能好些,    这里是说,他想穿的与麻瓜相同,可是因为没经验,所以看起来和古怪。    ---------------------  Merope已经捡起了罐子,流出一些鲜红的东西(原问:flushed blotchily scarlet),  -------------flush是脸红的意思她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晕。  --------------------  “那时几乎不可能的,是吗,Gaunt先生?”Ogden说,That's hardly the point, is it,问题根本不在这,)第十一章 赫敏的帮助正如赫敏预想的那样,六年级的课余时间可不像罗恩想的那么轻松愉快,大部分的时间都得用来完成大量的作业.每天的学习都像经历考试一般,课程也变得比以前更难了.最近一些日子,每天麦格教授教他们的东西中有一半哈利几乎都弄不懂,即使是赫敏也不得不请麦格教授多重复一两遍她的说明.不过难以置信的是,虽然赫敏的是抱怨越来越多,但哈利最好的学科竟然突然变成了魔药,这可多亏了现在不管是黑魔法防御课还是魔咒课或者变形课大家都得不出声地说咒语了。哈利在公共休息室或者午餐时间环视他的同学的时候经常能看到他们面色发紫,就像服用了过多的U-No-Poo后的反应,但他知道其实他们都在努力地悄悄练习着咒语。到植物温室去的时候可真的成了一种放松,虽然他们被安排了那些比在草药课上更危险的植物,但在这里当毒触手(一类魔法植物--编者注)从后面突然抓住他们的时候至少他们还可以大声地叫出来。过多的功课和对无声无息咒语疯狂的练习使哈利、罗恩和赫敏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能去拜访海格了。他已经不来教工餐桌吃饭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有好几次他们在走廊上或者操场上遇见他的时候,他都没有注意到他们,也没有听到他们对他打招呼。“咱们必需得去解释解释。”第二个星期六早餐的时候赫敏看着教工餐桌旁海格那空荡荡的大椅子说道.“我们今天早晨还有魁地奇选拔赛呢!”罗恩说:“Aguamenti Charm 队的鬼飞球还等着我们去练呢!就算去了,解释什么?我们要怎么告诉他我们讨厌这门愚蠢的功课?”“我们不讨厌!”赫敏说。“那你自己去说吧,我可没有忘了那些炸尾螺,”罗恩黯然地说道:“我跟你说,我们现在去就是自己往火坑里跳。你没听到他要对他那笨蛋弟弟做什么吗——我们要是留在那儿就得教格洛普怎么系鞋带了。”“可我不想总这样不和海格说话。”赫敏心烦意乱地说。“我们可以在魁地奇结束以后去,”哈利向她承诺。他也很想海格,尽管他也像罗恩一样觉得最好不遇见格洛普。“可是选拔也许要花掉整个上午,报名的人很多。”对于他当队长以后面临的第一次困难他觉得有点紧张“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队突然就这么受欢迎了。”“得了,哈利”赫敏突然开始不耐烦了“不是魁地奇受欢迎,是你!你非常地有趣,而且坦白地说,你非常地有才能。”罗恩用一大片腌鱼敲着桌子。赫敏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又转头向哈利。“现在每个人都知道你已经知道了真相,不是吗?现在整个巫师界都得承认是你看到伏地魔回来了,是你两年中两次和他战斗并且都逃脱了。现在他们叫你”被选中的人”,你还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对你这么着迷吗?”哈利突然发现礼堂特别的热,虽然天花板看起来依旧寒冷欲雨.。“政府部门曾经说你是个骗子,是哗众取宠,现在你已经摆脱了这样的烦恼。在你手背上依然能看到那个恶毒的女人让你用自己的血留下的印记,但不管怎样你都应该坚持自己的原则……”“嘿,你也能看到神秘事物司那些大脑给我留下的痕迹,看。”罗恩挥动着他的袖子说道。“那也并没有对你造成多么大的伤害,一个夏天你不也照样长高了一英尺吗?”赫敏自顾自地说完了,并没有理睬罗恩。“我挺高的。”罗恩莫名奇妙地说。这时猫头鹰们到了,它们穿过雨渍斑斑的窗户俯冲而下,甩下许多微小的水滴.大多数人收到的邮件都比平时的多.紧张的家长们渴望得到他们孩子们的消息,同时他们也想告诉孩子们家里一切都好,让孩子们安心.自从这学期开始哈利就没有收到过信件,他唯一一个经常通信的人已经牺牲了,尽管他希望卢平有时会写信来,但一直到现在他还是非常失望.所以当他在一群灰色和褐色的猫头鹰中看到雪白的海德薇的时候非常吃惊.它带着一个正方形的大包裹降落在了哈利面前.不大一会,小猪也带着同样的包裹落在了罗恩面前,它看起来累坏了."哈!"哈利叫到.他打开了包裹,发现是一本新的,丽痕书店的新书."哦,太好了,"赫敏高兴地说道:"现在你可以把旧的那本还回去了.""你疯了吗?"哈利说."我要留着它,你看,我都计划好了-----"他从书包里拽出旧的那本用他的魔杖轻敲了一下封面,咕哝道:"Dijjindo!" 封面掉了下来.然后他对那本新书也作了同样的事情(赫敏很反感地看着他这样做).然后他交换了封面,敲了敲那两本书,说道:"修复如初!"顿时,王子那本就和新的一样了,而丽痕书店的那本新书看起来倒是非常像旧书“我要把这本新的还给Slughorn,他不会介意的,它值九个加隆呢。”赫敏噘了噘嘴,看起来并不赞成他这样做,而且很生气,但是她的气愤被一份掉在她面前的预言家日报给打断了。她急忙打开了报纸仔细地查阅头版。“有什么我们认识的人死了吗?”罗恩不经意地问道;每次赫敏翻开报纸的时候他都在问这同一个问题“没有,但是摄魂怪的袭击更多了”赫敏说“有一个人被逮捕了。”“太好了。谁?”哈利问,他希望那是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斯坦--桑帕克.”赫敏说。“什么?”哈利非常震惊。“斯坦--桑帕克,巫师界最著名的交通工具骑士公共汽车的售票员,因涉嫌参与食死徒的活动而被捕。(译者注:以下是另外一条新闻)21岁的npike先生在克拉彭的家昨天深夜遭到抢劫,现在他已经被保护起来……”“斯坦?桑帕克?食死徒?”哈利说,他想起了三年前第一次遇见他时那个满脸青春痘的人,“不可能!”“他也许是中了夺魂咒”罗恩适时地说。“你永远也弄不明白的,”“看起来似乎不是这样,”赫敏说,她仍在继续读着“报上说他是在一家酒吧中无意中听到食死徒们的秘密计划以后被捕的。”她脸上的表情很不平静“如果他是中了夺魂咒,他就不可能站在那里侃侃而谈他们的那些计划了,对吧?”“听起来像是他在试图解释比他知道的还多的东西,”罗恩说。“他不就是那个在媚娃面前自称将成为魔法部部长的人吗?”“对,就是他。”哈利说“我不知道他们抓斯坦.桑帕克到底是想干什么。”“他们也许就是想让自己看起来确实做了点什么,”赫敏皱着眉说到。“人们都很恐慌-----你知道帕蒂尔姐妹的父母都想让她们回家去么?还有爱洛伊丝·米德根 也被孤立起来了,她爸爸昨天晚上把她接走了。”“什么!”罗恩瞪着赫敏喊道。“可是霍格沃茨比她家安全啊,那是毫无疑问的!我们有敖罗,所有的这些出口都设置了安全咒语,而且我们还有邓布利多啊!”“我可不认为我们一直都有他的保护,”赫敏平静地说道,她瞥了一眼教工餐桌:“你还没注意到吗,在过去的一周里他的座位经常像海格的一样空着。”哈利和罗恩看了看教工餐桌。校长的座位确实是空着的。现在哈利才想起来,自从一周前他和校长的私人课程以后他就再也没见过邓布利多。“我觉得他是离开学校为凤凰社做事情去了,”赫敏低声说道“我是说……这一切看起来很严重,不是吗?”哈利和罗恩没有回答,但是哈利知道他们都想到了同一件事。前天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汉娜.艾伯特从草药学课堂上被叫出去,被告知了她他*的死讯。从那以后他们就再没看见过汉娜。5分中后他们离开了格兰芬多餐桌向魁地奇球场走去,路上他们遇见了拉文德布朗 和帕瓦蒂帕蒂尔.哈利想起了赫敏说的帕蒂尔姐妹的父母想要她们离开霍格沃茨的话,就对眼前这对最好的朋友在悲伤的耳语丝毫不感到惊讶了。不过让哈利感到惊讶的是,在罗恩经过他们两个的时候帕瓦蒂突然推了拉文德一下,拉文德抬头看见了罗恩并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罗恩吃惊地看着她,然后非常不确定地对她还以微笑。然后他立刻就走开了,步伐非常不自然,倒像是在大摇大摆。哈利忍着没有笑出来,他记得罗恩在上次马尔福打坏哈利的鼻子的时候也是这样克制自己的。只有赫敏冷冷地看着,没有去想罗恩的桃花运,一路上都和他们保持着距离。她在蒙蒙细雨中穿行,在运动场的一个看台处找到了一个地方。就像哈利期望的那样,这次选拔赛花去了整个上午,几乎一半的格莱芬多学生都来了。这其中有只能紧张地抓住学校旧扫帚的一年级新生,也有能沉着冷静地冲上云霄的7年级学生。后来还有一个大块头的,有着金属丝一样头发的的男孩,哈里一眼就认出了他是霍格沃茨特快上的那个男孩。“我们在火车上见过,在Sluggy的旧隔间,”那孩子骄傲地说,他从人群中跑出来握住了哈利的手。“我叫MCormac McLaggen, 竞选守门员”“去年你没有参加选拔。是吧?”哈里问,他注意到McLaggen的体格,在球场上他要是不移动肯定能挡住3个球门,哈利想。“去年他们举行选拔赛的时候我正在医院里,”McLaggen自大地说:“为了打赌我吃了一磅坏鸡蛋,”“好吧。”哈里说:“这样的话……如果你在那边等……”他指向队伍的尽头,赫敏坐的地方旁边。他觉得看到了McLaggen脸上不悦之情的闪过,他很奇怪是否因为他们都是 " old Sluggy's"的宠爱的学生而期待能有特别优惠。哈利决定从一个基础测试开始,他让所有报名加入球队的人分成十组绕着场地先飞一圈。这个决定不错:第一组是一年级的,这些人不行,因为他们以前几乎都没飞过。只有一个男孩设法在空中多呆了一会儿,他最后惊恐地急速撞在了球门上。第二组由10个哈利见过的最愚蠢的女孩组成。这些人在哈里吹哨以后只会傻笑和抓住她们门中另外一个叫Romilda Vane的人。当他让她们离开场地的时候,她们高高兴兴地走了,到看台处为彼此梳妆打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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