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潇洒的少年到帅气的男人,我陪他成长了十年,对他来说,难道真的太久了? 生命如沙漏,夜以继日地一点点流逝,而对某些事物的执著,也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消失。 记得从前,我最喜欢白色,喜欢白色的云朵,白色的雪,白色的珍珠,白色的玫瑰,还有白色的婚纱。 维东曾问我为什么,我答:&ldquo白色代表纯净、神圣、青春和坦诚,我喜欢它明亮得一尘不染的感觉,你呢?&rdquo 维东就揉着我的头发笑,&ldquo小丫头,白色太单调了。&rdquo后来,他的目光落在我白色的连衣裙上,又玩笑般地问了一句:&ldquo你有洁癖?&rdquo 我为他用了&ldquo单调&rdquo两个字形容白色而郁闷了一个晚上。 当时,他戴着耳机,懒洋洋地躺在绿茵茵的大草坪上,随口哼唱着什么。 我安静地歪在他身旁,抱了本《台湾当代小说二十年》翻看,为了那篇《游园惊梦》感慨不已。 那时可真年轻啊,有那么奢侈的时间和心情。 某一年,我们经常在相辉堂前这样度过。 认识维东时,我还是个跟在哥哥屁股后面到处跑的小毛孩。 只记得他和哥哥是同班同学,还狠狠地打过一次架,不知怎的,后来成了铁哥们。 等上了初中,他家搬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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